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查看: 24|回复: 0

[历史存档] 虐恋日志故事

[复制链接]

2万

主题

0

回帖

6万

积分

超级版主

积分
63148
发表于 2023-12-2 07:51: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人有真实的一面,也有现实的一面。所谓真实的一面就是人对他人所表现出来的部分,也就是他的衣着打扮、谈吐言行等。人的现实的一面,可以区分为好人、能人、聪明人甚至犯人。处处为他人着想,为人谦和,是好人;因侵犯他人利益而被绳之以法,当然是犯人了。但是人也有真实的一面,所谓的好人,也许满脑子男盗女娼,而所谓的恶人,其良知也不见得完全丧尽。人的真实的一面很难说是好的坏的,但与现实的一面不同的是,人的真实的一面不会轻易暴露给外界,这也许就是所谓的隐私。
    我常常对自己感到困惑。在外人眼里,我是一名精明能干的女记者,虽称算不上靓丽,但自信、坚强,气质上还是比得上那些靓妹的。但在我的灵魂深处,有一种若公布于众会被人嗤之以鼻的邪念。
    在很小的时候,看到被绑缚游街的女犯人,她们那种被羞辱的模样,令我陶醉。我常幻想着,我犯了错误,老师把我捆起来,押到学校各处示众,我羞愧难当,头低低地垂着……。
    幻想归幻想,现实的我,却是一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常常被老师夸奖。我以很好的成绩考上了大学新闻系,成为一名记者。
    很难说是幸运还是悲哀,我潜意识深处那股难以启齿的被被押着游街示众的欲望,居然成为了现实。
    大学毕业六年后的秋天,我接受了一份到缚城看守所采访的任务,采访那里年轻的女所长。令我吃惊的是,这位所长竟然是我大学最好的同学,付丽。由于彼此工作很忙,已有很久没联系了。“成犯人头了!”,我说,我俩兴奋地抱在一起。
    “听说你是玉诚的名记者?真是大架光临呀。”付丽说。
“你怎么被流放到看守所的?说实话,犯了什么罪?”我疑惑不解地问。
    “一言难尽,先说说你吧,什么风把你这位大记者吹到这的?”付丽问。
    我正要说明来意,在我潜意识里深埋已久的那股难以启齿的欲望,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在这里,我会有机会满足我阴暗的压抑已久的欲望。想到这里,脸一下子羞得通红。
    “你怎么了?”付丽吃惊地问。
    “啊,”我醒过神来,觉得很尴尬,“没什么,有点累。”
    付丽给我倒了杯水,我坐在沙发上。沙发很旧,似乎有股霉味。我打量着她的办公室,很简陋,一面墙上贴着“坦白从宽……”之类的标语,另一面是一排包着掉漆的铁皮的卷柜,在一个卷柜的把手上,挂着一副锃亮的手铐。办公桌四四方方,很古板。付丽身穿警服,坐在桌后的椅子上,身体笔直,虽面带微笑,眼神里似乎有一道凌厉的光芒,像在审判犯人。我也似乎置身于监狱之中,这种感觉又使我的脸红了起来。
    “大学的付丽活泼调皮,现在成了这模样,一定是是职业病。”我想。
    一位狱警敲门进来,报告说,今天司法局组织的公捕公判大会上,要求的陪游街的犯人名单已定好,请所长签字,十点钟必须到现场。说完,将名单放在了桌子上,看到了我,好奇地瞅了我一眼。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付丽说。
    “你不会是特意来看我的吧?有事吧。”付丽问我。
    我正想告诉她,我是专程来采访她的先进事迹的。刚才狱警的话使我灵机一动,“报社要搞一系列有关犯人心灵深层次的报道,派我来进行深入的采访。没想到遇到了你,真是有缘。”我将“深入”两字说的很重。
    “太好了,我们也正想挖掘罪犯的心理成因,有你这位大记者帮忙,我求之不得。我乐意为你提供一切方便条件。”付丽高兴地说。
    “可是,”我嗫喏着税,“我这次采访任务很特别。”
    “特别?”付丽疑惑地问,“有什么特别?”
    “报社里给我的采访任务,不是面对面地采访犯人,而是要和犯人一样。”我解释说。
    “和犯人一样?怎么采访?”付丽不解地问。
    “比如说——”我不好意思地说,脸又羞得通红,“明天的公捕公判大会,要求我和犯人一样,被绑缚游街。”
    “啊!”付丽吃惊地看着我的脸,“你不会是有病吧,是你的领导有病吧,让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士去受这样大的耻辱?你居然还接受了?”
    “没办法,”我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只好为追求新闻的真实性献身。”     “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喜欢和我开玩笑。”付丽忽然笑了,她不会相信会有这样古怪的采访。    “我真的没开玩笑,你到底帮不帮忙?”我很认真的样子,撅着嘴说。
    “真的?”她还是不相信。
    “真的!”我说。
    “你如果不是神经有病,我倒是佩服你的敬业精神。”听付丽这样说。我心中惭然。
    “我很想成全你的敬业精神,”付丽继续说,“但是,作为执法部门,更不能知法犯法,我不能将无辜的人绳之以法。这个忙,恐怕我帮不上了。”
    “嗨,何必如此紧张,我是自愿的,你就当我是打入犯罪团伙内部的眼线,你不仅不违规,还得为我大开方便之门。”我恐怕机会错过,强词夺理地说。
    “可是,”付丽很为难,“陪游街的犯人已定好了!”
    “这有什么难,你是所长,去掉一个,把我换上就行了。再说,多一个,也无所谓。”我献计。
    “可是,这……”付丽很踌躇,我抢着说:“还这什么,赶紧吧,大会马上要开了。你那儿不是有副手铐么!”我指着墙边卷柜把手上挂着的手铐说,“你先把我铐上,对你的部下说是市局刚押来的犯人,让她去会场受受教育。”
    又有人敲门,窗外荷枪实弹的武警正在列队。空气忽然变得紧张起来,我的心砰砰直跳。付丽看了看我,点了点头,迅速拿起卷柜把手上的手铐,铐住了我的双手。手铐冰凉入骨,我生平第一次带上了手铐,不禁浑身一颤。
    刚才那名狱警走了进来,付丽对他说:“这是市局刚押来的犯人,押她去游街。”
    狱警好奇地打量了我一下,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他突然大声对我喝道: “走!”,我被吓了一跳,醒过神来——我现在是犯人了。
    我踉跄着跟着狱警往外走,由于戴着手铐,有点不会走路。我有点害怕,回头望了望付丽,她冲我挤了挤眼。
    初秋的天气依然有点热,风已是凉凉的了。我身穿短短的牛仔裤和吊带紧身短衫,双手被凉凉的手铐牢牢*着,凉风袭来,顿觉冷意催心。我忽然有些后悔我的疯狂举动了。
    跟着狱警穿过武警的队前,我被带到了一排解放汽车前。最前面的四辆车上,每辆车上押着一位被木制的刑架紧锁的犯人,身后站着两名武警,两侧各有几名荷枪实弹的武警,还有架机枪的武警。我想,这肯定是死囚车,不禁大骇。
    我被带到了车厢后,车厢后有三四排犯人,大概有七八十人。*近死囚车的是男犯,有五六十人,他们神情有的木然,有的猥亵,有的彪悍,胸前都挂着牌子,写着“ XXX犯XXX ”的字样,每人都是用白色的警绳从后颈向两侧穿过腋下,缠绕小臂一圈,在后背系紧。双手并未缚在背后,而是无力地垂在身体的两侧,好似已不存在一样。看起来捆的很紧,因为在上臂处的袖子像是被扎紧的袋子。车队后排是两排女犯,她们都低垂着头,胸前挂着牌子,白色的警绳由后颈穿过腋下,紧绕上臂一圈,系在背后,双手软软地垂在两侧。可能是因为绑得太紧,突起的乳房将胸前的大牌子软软的托起。
    我被交给两名女狱警,押我来的狱警向她两交代了几句。两名女狱警拽着我的胳膊,把我带到了旁边一间像似审讯室的房间。一名矮一点的女狱警把我的手铐打开,我正有些诧异,另一名个头稍高点的女狱警向我喝道“蹲下!”,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使劲地按了我一下,我踉跄着蹲了下去。
    “姓名!”,矮个女狱警坐在桌后,手里拿着笔,旁边放着登记册和一副空白的大牌子。
    我犹豫了一下,说:“艾赋。”当然是假名子。
    “哪个爱?哪个缚?”女狱警问。
    “爱——草头艾,缚——诗词歌赋的赋。”女狱警撇了撇嘴。我倒真想编 “爱缚”这个名字,怕露了马脚。
    “什么罪?”女狱警又问。
    “是——盗窃罪。”我觉得这个罪轻,就信口说出。
    “站起来!”那个高个的女狱警对我喝道。
    我乖乖地站了起来。不知何时,高个女狱警的手里已多了一条七八米长、手指粗的白色警绳。她把警绳对折后,搭在我的后颈上,向前由腋下穿过,在我的两只上臂上狠狠地缠了一圈,然后向背部对拉。我不禁叫起来,“哎吆,你轻点不行么?”我忘记了犯人的身份。
    捆绑我的高个女狱警愣了一下,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犯人向她如此吼叫。她拉的更紧了,我的两臂已被向后拉到了极限。她迅速系紧绳扣,似乎还不太满意。我感觉她似乎向矮个女狱警征询了一下意见,矮个女狱警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她们达成了什么默挈。高个女狱警又将我的双手使劲扭向了背后,我又呻吟了一声,她已将我的双手紧紧绑了起来,将余下的警绳向上穿过颈后的绳圈,再向下折拉,然后紧紧绑在我的双手腕上。我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前倾,腰向下弯成了90度。由于双臂被紧紧地向后背对拉,乳房在胸前高高隆起,似乎要穿破外衣。而双手由于被向后、向上紧拉,我已无法直起腰来。更残的是,我穿的衬衫又小又紧,根本没有袖子,只有可怜的两副吊带。胳膊完全裸露在外,警绳已深陷肉里,手一点也动弹不了,又疼又别扭。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女主点评论坛

GMT+8, 2024-10-20 15:58 , Processed in 0.083333 second(s), 23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