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黄,叫黄美香,广州花县人,是广州第一护士学校毕业班的学生;因为毕业实习的缘故,我们班的五个女生到一家社会福利院实习照顾病人专业;我们照顾的对象是一位智力有残疾的男人;这个男人今年48岁,叫何勇,是广州市人,没有亲人,只有一个兄弟与妻子一家住在他处;何勇少年的时候得过大脑结膜炎,脑子被烧坏,虽然结膜炎被治好了,但脑子留下了后遗症,人总是半痴半呆的,发起病来就完全跟一个痴呆人没有两样;他35岁时经弟媳妇介绍,与来自广西农村,比他小15岁,当时才20岁的一位妇女结了婚,并托关系把她的户口迁入了广州;五年前,她的28岁的妻子在夜总会里陪酒时认识了一位单身香港富商,香港富商见他的妻子性感,风流,妩媚,放浪,开始追求她,三年前,他的妻子终于以丈夫大脑有残疾为由,向法院申诉离婚,嫁给了这个香港人,准备申请香港身份证;何勇因受到刺激,病情极度恶化,经精神病院抢救,病情终于被控制住,但还是时好时犯,被他弟弟送入了福利院。 我们的工作就是每天跟他聊天,宽慰他受到伤痛的心灵,了解他的内心世界和他有什么需求,并想办法尽可能帮他满足要求,尽量让他开开心心,活得快乐些。。。。 再说我和我的四位同学今年都没超过二十一岁,涉世不深,对世界充满好奇感,身上都带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凡是新鲜的事物都想跃跃欲试的闯劲儿!我们刚刚接到这个病人的时候,福利院的负责人告诉我们说,何勇的心灵比较脆弱,极端内向,一天说不上三句话,每天都处于低潮之中,福利院的护工们已经照顾了他两年,始终没见过他脸上露过一丝的笑脸;福利院让我们一定要耐心照顾他,尽量满足他的一切要求,还跟我们说,如果我们能让何勇开口笑了,福利院会发给我们一笔相当数量的奖金,作为奖励。 听到这么一个新鲜的事物,又有奖金拿,我和我的从来没挣过钱,都是靠家里养着的四个同学乐得合不上嘴,我们一口答应了福利院,保证一定把何勇照顾好,让他开口笑出来,给我们自己,也给福利院脸上增增光。。。。 同好们可能还有所不知,我之所以答应福利院照顾何勇这个残疾人,是有着我内心的打算的,说出来,大家可能会笑我,或者恨我,但不管怎么说,与何勇相处的日子是我生活中一件让我永远难以忘记的快乐的事情和回忆;所以,我不管同志们怎么说我,恨我也好,骂我也好,我保证跟他所做的事没有伤害任何人,没有触犯任何的法律,反而让何勇得到了他一生中最大的快乐,让福利院脸上增添了不少的光,也让我挣到了我离开学校后的第一笔不小的钱,真是一举三得,这样想来,我为我的行为非但不感到可耻,反而觉得无比地光荣。。。。 好了,大家可能等不及了,急着想问我到底我内心里的秘密是什么!嘻嘻嘻,告诉同志们吧,我是一个有着少少的虐待癖的女孩子!这或许跟我在护士学校里学习给人打针,不怕小孩子们和病人们疼痛的哭叫声有关吧。。。嘻嘻嘻!我非常喜欢看那些弱小的,被外科医生们动手术,被护士们打针时脸上带着痛苦的病人在我的手下带着哀求的目光乞求我时的表情;每到这个时候,我心中一股莫名其妙的快乐感就会应声而出,让我看着我的病人在我的手下哀求我而心里生出无比的征服感和骄傲感!嘻嘻嘻!告诉大家吧,我本人因为喜欢穿高跟鞋和长筒肉丝袜,最喜欢男人用一种惊羡的眼神,张着傻傻的嘴巴,眼睛盯着我的脚和鞋子使劲看的样子!我经常幻想我的脚下边趴满了想吻我的脚面,求我脱了鞋和袜子,让他们闻和吮吸我的脚趾的男人们!我最喜欢矮个子的男人趴在我脚下,看着我的脚从鞋里拿出来,翘起脚尖儿挑逗他时他脸上的一副沉醉的,肌肉抽筋的样子!我最喜欢这个时候轻轻地抬起我的白白的,美丽,迷人的脚向他的头上踩去,然后把他的嘴和鼻子踩倒在我脱下来的鞋尖儿上,强迫他闻我的鞋里的味道,看着他“啊——”地一声被我鞋里的味道熏晕过去,闭起眼睛倒地不起,然后我想怎么调戏他就怎么调戏他,直到我满意地爱完了他,再问他我是不是他梦中的女王,要不要我永远把脚给他!嘻嘻嘻,够疯狂的吧?这就是我! 再说说我们第一次见到何勇时的那一天。那天下午,福利院的护工组长带着我和我的同学蔡娅梅,赵爱芳,朱美翠和何彩霞来到何勇的房间;那时正值六月份;广东的六月早已炎热无比,外面的温度都有三十二,三度,我和阿梅,阿芳,阿翠,阿霞穿着白色,翠绿,淡粉,橙黄色和天蓝色的吊带儿连衣短裙,脚穿五色高跟儿凉拖鞋进到何勇的房间里,见房间里早已开了空调机;只见何勇穿着一件白黄色休闲中裤,半袖圆领白色大体恤衫,脚穿一双黑色拖鞋面对窗户向里而坐;他的头发已经长及肩膀,但却黑如墨染,保养得还不错。。。 护工组长叫了一声:“何先生,有人来看你了!” 何勇慢慢回过头来,见五个漂亮的女孩儿站在他面前,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向我们打量着。。。此时我发现何勇高不过一米六零左右,又瘦又小,皮肤黄里透黑,像是有点先天营养不良,还带着一种弱智人脑残的痴呆样儿。。。我心里一阵暗喜,因为我想,这下好,这下这个男人被我爱的时候一定一个字都不会跟外人说,我可以想怎么爱他就怎么爱他!我还可以做我心中最龌龊的事情,他也绝不会讲给别人听!哈哈,到底是什么最龌龊的事,同志们往后看,就明白了。。。。 此时,只见何勇带着一半痴呆,一半迷惘的眼睛看了看护工组长,又看了看我们,用像蚊子一样小声的语调用广州话说:“是她们来看我吗?她们是干什么的?”
何勇因为我拉他的时候力量稍大,又加上他来到我们的屋里有些惊恐,转过脸来看着我,倒着向后面走着,突然被我的房里铺在地上的毛毯卷起的边绊倒,“咣当”一下向后摔在了地上,刚好摔在阿梅,阿霞她们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