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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1-30 14:50: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何东,你这次是个美差啊,苗佤国,只要和她们的女皇达成协议,任务就完成了,只有一点你记住,她们招待客人的方式很特别。”
何东想起领导和他的挤眉弄眼,就猜到这次的出使任务绝对不一般。
经过一番长途跋涉,旅途劳累的何东终于见到了苗佤国国王——仫普纹女王,一双丹凤眼微微向上飞起,说不出的妩媚与凌厉,仫普纹体态纤侬合度,肌肤细腻,面似桃花带露,衣饰华贵,缀满珠玉,华丽处果然当得起一国之主。饶是见惯了美女的何东,面对女王也有些紧张了。
仫普纹女皇似乎很喜欢他,含着笑说:“快为我们苗佤国的客人看茶。”
侍女拿来雪白的瓷杯,却没有走向何东,而把那瓷杯放到仫普纹女皇的脚下,女皇笑着拉开内裤,蹲到那瓷杯上,虽然离得远,看不清晰,但是何东还是猜到,女皇是在向他的茶杯里——撒尿!
虽然之前略有耳闻,没想到这一切的传言都是真的,瓷杯很快端到他面前,侍女还向他抛送一个媚眼,何东忍不住吞起口水来,愣愣地接过,上方女皇抬起手笑道:“喝吧,别客气。”
何东仍是愣愣地看着女皇,女皇微微有些不悦,说道:“难道何东先生不渴吗?”
何东终于从仫普纹女皇的美貌中转移开,低头去看手中的瓷杯,杯子几乎被尿满了,黄色的液体中还带着少许杂质,汁水在雪白的杯子里绽出原本明艳鲜活的色泽,连杯子都带着微黄的色泽,看得何东怦然心动,他缓缓地用双手端到嘴边,趁机闻了闻,一股清逸的尿骚味,等液体到了嘴里,咸涩酸苦的口感渐渐化开,一口,两口,三口……骚风细细,尿液里带着女皇真实的体味。
仫普纹女皇见河东将杯子渐渐举到头顶喝干,方展颜笑道:“特使觉得味道怎么样?”
何东一本正经地说:“女皇的‘茶’具有独特的花香蜜韵,滋味浓郁醇厚,喝了叫人清爽回甘!”
仫普纹女皇听了果然心花怒放,笑道:“不知何东先生此来有什么事呢?”
“早闻贵国有这样一句名谚。堀山横势峻,名声破地坤。波滚天地动,雨镜落云津。”
何东说到这里,女皇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何东却继续说:“何东此来,只是想借贵国的落云镜一用。”
这话一出,女皇眼神立刻变得极不友善,甚至还带着少许凛冽的杀意。
何东依然自顾自地说:“当然也不会白借,在借用期间我们会每日送最上等的美男子来供女皇和诸位大臣享用。”
女皇的神色缓了缓,媚声说:“不如你也留下,让我们苗佤的姐妹们都爽爽啊!”
“只要女皇答应借给敝国镜子,本人愿意献身。”
女皇微微一笑:“那真是太好了,不过今日有些晚了,不如我们明日再详谈?来人!送何东特使去宾馆好生款待。”
离开女皇的宫殿,何东才有些后怕的突突地跳,没想到那落云镜对苗佤国来说这么重要,如果是一般的宝贝就算了,他可不想连性命都赔上去。
进了宾馆,卧室里居然还站着一位侍女,她身穿她们民族特色的黑色露脐装,中等身材,腰肢纤细白净,脸上罩着一层薄薄的黑纱,娇容若隐若现,别有一番清丽姿色。
她只静静微笑不语,秋波盈盈,半晌方含笑徐徐道:“小女子秋月,平日里是女皇的贴身保镖,今晚特来为特使大人提供保护和服务,如果您有什么要求,尽管告诉我。”
这女皇想的可真周到,何东色咪咪地说:“我要你蹲到我脸上来,让我舔你bb,然后尿尿给我喝。”
“好的。”她这时候没有害羞,动作也不忸怩,穿着鞋就踩到床上,何东见这架势,也迫不及待起来,他躺下张开嘴,突然心里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闪过,倏然侧身翻出,刚刚躺过的位置被秋月踩在脚下,“哧”地一声,抬起时脚后跟已经多出一把刀尖!
何东武功不差,但眼前的这个自称“秋月”的女子似乎更厉害,因为她的动作招招致人死地。何东不得不打打退退,脑中闪过白天女皇那一瞬即逝的杀意,难道要杀他的人是女皇?
想到这,何东正要夺窗串出去逃命,房门倏地被人推开,一下子冲进来五个功夫了得的护卫,屋子一阵“乒乒乓乓”过后,护卫两死一伤,又有五人进来,用网将秋月兜住,将她制服。
何东走上前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侍卫说:“让特使大人受到惊吓,我们感到十分抱歉,女皇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把她压下去!”
何东回到屋子后,女皇又送来几个侍女,但都被他拒绝了。
快要天亮的时候,何东被人敲醒,打开门,只见几个侍卫抬着一口“大匣子”,在门外说道:“刺客是西南部蛮夷部落的人,这次潜进皇宫是专来刺杀特使大人您的,这是女皇给特使大人的交代。”
何东好奇心起,让他们把箱子抬进屋里。
侍卫们放下后也不逗留,走出去顺便帮他锁好门。何东打开箱子,里面传出女子害怕的低呼声,映入眼帘的正是那个刺杀他的秋月,只见她双腿打开,被固定在头上方的铁棍两侧,她身上的黑色服饰还在,只是裙子里插着一个高速旋转的按摩棒,何东掀开裙子,她的私处一览无余,女刺客就这样以一个极其羞辱的姿势展现在她的刺杀目标面前,她的脸上黑纱已经不见了,美艳无匹的脸上眉头紧锁着,头扭到一边尽量不去面对何东,嘴里不时地发出隐忍鼻音,雪白的脖颈到锁骨全是细密的汗珠,显然经历了长久的严刑拷问。
这样的美食摆在眼前,他怎能不心动?何东稍稍低头,很自然地就到了女子的胯间,他偷偷地靠上去嗅闻一口,按摩棒附近一股明朗的尿骚味,夹杂着女子的香粉味和汗味,这味道是她经过长途跋涉造成的,说明已经几天没有洗澡了。当然还有爱液的味道,综合起来就更刺激了。
按摩棒的转速很快,已经在她的胯间形成了一小滩水泽,边缘是干涸的白带和耻垢形成的外晕。
何东的鼻孔凑近后继续闻她的身体。
秋月紧闭的眼睛流下一滴清泪,咬牙忍住了哭泣,突然胯间的压力一空,女子心里不由得一松,原来何东拔出她胯间的按摩棒,正放在脸上把玩。
这按摩棒不知在她体内转了多久,和普通的按摩棒相比,它要细了许多,质地很柔软,就像胶糖一样富有弹性。
他再也忍不住咬进嘴里嗦起来,没想到按摩棒一咬就断了,竟然真的是一种糖果,是棉糖的一种,可以吸收水分饱满起来的糖果,平常都是蘸了糖水的甜味拿来卖小孩子的吃的,此刻它里面饱含了女子的爱液,何东细细品尝,不只是甜了,糖果变得骚美多汁,咸中还带着棉糖原来的甜味。
将按摩棒一段一段的吃进嘴里,因为太美妙,他吃的很快,等整个杆吃完,他擦擦嘴角,重头戏才刚刚上演。
他抱起秋月的屁股,仔细观察她的私处。头靠得很近,最后用鼻子和舌头揉搓那里的缝隙,慢慢地闻她的味道,品尝她咸咸的外阴,白带和耻垢,吸吮她的gang men。
再舔她的大腿直到小腿,最后到脚,她的脚丫此刻没了鞋的遮掩,离得近了便闻到浓浓的脚汗臭味,但他喜欢这个味道,她的这股味道一经钻进鼻子,他立刻像是吸食大麻一样迷恋进去,鼻孔再难移开。
秋月一直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她越是这样,何东越是兴奋,张开嘴,一口裹住她的脚趾,在嘴里细细嗦弄,舌头在四条趾缝中钻来钻去。
她的脚长得很美,带着女人独有的圆滑匀称又不失细腻精致,后面呈弯月状轻轻压抑到浑圆足裸,韵味十足。
他吐出母趾,邪恶地用舌头舔女人的脚心。
女人被他舔得一颤一颤的,身体挣扎得更猛烈了。
他又去用牙齿啃她的脚后跟,他刚才差点命丧于此,一定要好好体会一下它的味道。
吃了她全部的死皮后,小脚丫被他嗦弄的白里透红,更加诱人了,何东研究了一下箱子,发现一个遥控器,何东试着按了一个按钮,女孩的身体立刻被身后的支架撑起来,接着箱子摊开,支架旋转,女孩双脚着地,铁环上升,双手固定在两根竖着的铁柱子上,上升到一定高度后,女孩只能勉强蹲在地上,双腿不能移动分毫。
何东刚刚只是按了一个“小便”字样的按钮试试看,没想到这东西真的让美女做出小便的姿势,他高兴坏了,立即躺在美女的胯间,仔细的观看美女悬在空中的外阴,由于她的阴部向上时,隂道深处存下很多爱液无法流出,这时猛地倒过来,深处的爱液立刻流到洞口,秋月似乎也感觉到了,她尽力让自己“抿住”,但仍然有爱液一滴一滴地顺着唇瓣掉下来,何东兴奋地张开嘴接住,这液体似乎已经存在很久了,在女孩的性器里发酵,散发着浓郁悠长的性骚味。
何东乐呵呵地欣赏美景,品尝美女一小滴一小滴的美味。手里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个按钮,女孩身子一沉,彻底地以小便的姿势蹲坐在男人的脸上,何东的嘴唇裹住她的外阴,用力的一吸,顿时吸出一大口。
秋月惊呼,她哭道:“放了我吧,求求你!”
“不可能,我还没吃够呢,你刚刚对我不是挺狠的吗?”
“我不会再刺杀你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小部落普通人家的女儿,今天之所以来杀你也是无奈之举,如果被你们借走苗佤国的落云镜,我们族就要遭到灭族之祸了。”
何东被她的话吸引,停止了舔舐,问道:“怎么会这样?”
女子稍稍回了口气,说道:“我们天夷族南面有个鬼蜮,妖魔经常残害我们的族人,直到十年前,女皇用落云镜制造了一道自然屏障,恶鬼们过不来,我们十年来便生活的很好,但是鬼蜮由于长时间得不到我们,积怨已深,一旦落云镜借给你们,开出足够的条件,女皇也不会太在意我们这个边境的小族,到那时,我们的生活将变得无比凄惨。”
何东没想到一个落云镜会牵扯到这样的事情,别说他不喜欢血腥,就是眼前这个姑娘要是遭恶魔摧残,他也会不忍心的,何况这里的女人可都是美女。
“你能不能放我回去,我保证不会再伤害你。”
“那你的族人怎么办?”
“只能和它们抵死相抗了,这么多年平安度过,我们已经很感激女皇大恩了。”
何东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先撒泡尿给我喝,我再帮你想办法。”
秋月脸色红晕,迟疑地说:“我们天夷人的……尿……不好喝的……”
“没关系,只要是姑娘你的,我就会喜欢。”
“那好吧,我慢慢地尿点,你先尝尝。”
何东裹住尿眼,不一会迎来一股辛辣酸骚的液体,虽然不多,但味道很怪,整个口腔立刻被这味道充斥了,何东觉得一般人绝对受不了,但他是美女的忠实崇拜者,这点味道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怎么样,还要继续喝吗?”
“当然!姑娘的味道独具匠心,令在下佩服。”
秋月轻笑:“一个尿尿,有什么独不独具匠心的,你这人说话真风趣!”
女子话音刚落,何东嘴里又进来一大口,浓浓的气味,似硫酸一样腐蚀着他的口腔,腐蚀着他的喉咙,腐蚀着他的身心,腐蚀着他的胃。
女子又尿了几口,何东都喝了,每口喝完,何东都赞不绝口,说她天生异秉啦,说自己就是喜欢天夷族的女人云云,直把女子说得心花怒放,喜上眉梢。在她听来,这男子无疑是在对她深情告白。
舌头说过甜言蜜语后,何东继续用它为女子带来了两次高潮,他觉得舌头是他身上最忙的器官了。把秋月从机器上解放出来,女子立刻像蛇一样软软地缠在他的怀里,软言软语,有点娇痴地道:“如今人家都被你吃干抹净了,你还不想办法送我出去?”
“不急,我在等天亮。”
“天亮?”
“对啊,天亮了,我自然有办法送你出去。”
两个人温存到清晨,女王派人请他共进早餐,他却直接带着秋月向女皇辞行,对于何东来说,功名利禄什么的,他原本就不在意,如今他和秋月经过一个晚上的柔情蜜意,已经再也不忍心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他要带她远走高飞!既然找到了活着的意义,他就不能错过!
仫普纹女王笑意莹然地道:“你真的打算就这样放弃你的使命吗?”眼下似乎有些失望。
何东脸上却没有半分松弛,紧紧抓着秋月的手说:“是,不过我要带她一起走!”
仫普纹女王收起笑容道:“不行!她不能走,怎么说她也属于我们苗佤国的人,何况现下她是重刑犯,怎么能让你说带走就带走呢?”
何东挑眉道:“难道女皇您不能通融一下吗?毕竟她是来刺杀我的,理应由我处置,昨夜陛下的意思不是很明白吗?”
秋月也说道:“尊敬的女王陛下,求您放了我吧。”
仫普纹女王冷笑一声,翻了脸色道:“两国交涉,刺杀来使,这在我苗佤国是恕无可恕的死罪,不管交与谁处置,最后她必须死!”
秋月含泪说:“女皇对我族有恩,您要杀我,我绝不反抗。”
何东还要说什么,女皇没有给他机会,向周围打了个眼色,立刻有士兵将秋月拿住,向门外拖去。
气流在手里急速凝聚,何东喝道:“且慢!”他高高跃起,众人一楞,两个卫兵被他左右一拍,天旋地转地飞开,何东重新抓住秋月的手,说道:“这个人我要定了!”
“既然你不按规矩办事,那就别怪我了!”女皇杏眼怒瞪,喝道:“今天这个女人必须死,拿下!”
何东哈哈大笑道:“想拿走我何东保护的东西,恐怕世上还没有人能做到!”
秋月心中泛起异样的柔情,似乎第一次发觉温暖甜蜜,低头捡起一段卫兵的匕首,突然之间仿佛万缕阳光全部照在自己身上,周身上下充满了充沛的力量。
女皇隐隐之中察觉到两人暧昧的气氛,心中更添愤怒,突然道:“秋月,你不认错么?”
秋月道:“我宁可一直错下去。”
这时门外来了一个十尺高的巨汉,以雷电之势重重的一拳向何东身上击去。
尘土漫舞。灰蒙蒙一片中,何东单手接下他的重拳,秋月突然抬起腿,重重地踢在巨汉肋骨上,“扑”的一声闷响,那巨汉冲天飞起,“格喇喇”的撞破屋顶脊梁。
何东转头,秋月也凝视着他,那娇艳欲滴的俏脸,光彩照人,比先前还要美艳三分。
女皇大怒,喝道:“把她抓住后,以厕邢示众。”
厕邢是苗佤国对女人最重的刑罚,先将女人锁在中央广场的高台上,不分白天黑夜地张开私处和嘴,民众可以在她身上做任何事,甚至杀了她也不违法,让她自生自灭刑罚。
卫兵们听说女皇的决定,不禁盯着被围在中间的少女狂吞口水。
按照规矩,谁先抓住她,谁可以获准先吃第一口鲜的。
秋月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不自禁向何东身上靠了靠,此刻她已然无法回头了,何东紧紧握着秋月的手,眼神冷静地寻找着周围的破绽。
终于,西南角的几个卫兵好像没沉住气,一股脑的冲上来,没有和其他人同步,何东暗道:“等的就是这刻。”迅速地打倒了先头几个,手中白光闪动,用出他的绝招时空乱舞。台上女皇大惊,身形晃动,想趁隙偷袭。
“到哪里去?”娇婉动听的声音倏然在何东右耳边响起。
黑影一闪,浓香袭人,秋月叫道:“女皇手下留情!”纤纤素手如花绽放,匕首激舞,将那冰寒利箭似的内劲尽数挡住。
女皇道:“找死!”半空突然凝结一层漂亮的冰霜,秋月低吟一声,朝后疾退。何东大惊,抢身伸手将她拦腰抱住,方甫触及那柔软腰肢,便觉一股强盛的冰寒气息猛然袭来,迅速由指尖传达周身,何东咬牙,心中微惊:“这女皇的武功好邪门。”凝神聚气,“时空乱舞”已经施放,再也没人能阻挡他们,两个人闪了几闪,消失在刀光剑影中……
气海如潮,二人闪进一处陌生的荒谷,何东抱住秋月,二人在空中身形疾转,借势将她身上经受的寒气一一卸散。低头望去,只见她眼波温柔,嘴角含笑。
“现在我们怎么办?”秋月问道。
“我带你去见我父母,好吗?他们见了一定会很欢喜你!”
秋月低低地“嗯”了一声,道:“听你的!”
何东温柔地向她脸上吻落。
二人赶了几天路,到了振坤城都,没想到他的上司亲自出城来迎他,老家伙把他接到营地说有要事相商,二人饮过茶,何东牵着秋月的手说:“实不相瞒,这次我是回来辞职的,之后我们会成亲,还请您做我们的媒人,有您出马,我想我父母就不会拒绝了。”
老家伙道:“这可不行!你这次任务失败,看在多年情分,我也不和你追究,此事略过不提。但是这个女人,我们绝对不能留。”
这时何东感到一阵晕眩,身边人影闪动,秋月自左向右闪电般向老家伙攻去,老家伙吓了一跳,轱辘滚到地上,形状狼狈不堪,几个护卫及时上前终于救了老家伙一命,和秋月打起来。
何东仍然不敢相信发生的事,但脑中的晕眩感越演越烈,他凝了凝神,正要走上前去相助,脑后突然挨了一棍,倒地昏了过去。
迷糊中,他隐约听到秋月的呜咽声,他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秋月被横抱在空中,他的老上司正埋首在秋月的双腿中间忙落着,扒光的两只脚丫分别伸进两个兵卫的嘴里,一双纤纤玉手也被人含在嘴里嗦吸,雪白的淑乳被几双手来回的蹂躏,双臂拉开,腋窝间更是有两个脑袋占据着,头上被人痛吻着樱唇,那人与其说和秋月接吻,不如说在吸吮她的口水。
自己的女人千里迢迢地被他带到家里,竟然是把她带进虎xue,看见她被人这样闻舔全身的各个部位,何东怒火攻心,再次晕了过去。
当再醒过来时,已经是早晨,何东被五花大绑地躺在床上,而他的上司像往常他受伤时一样在一旁关切地问道:“醒了,怎么样,好些了吗?”
何东有片刻地恍惚,突然对老家伙怒道:“你这个混蛋!还我秋月!”
“唉!怎么还惦记那个女人呢,忘了她吧,她是苗佤国的要犯,我们犯不上因为一个女人和一个国家为敌,我想你应该懂得这个道理。”
何东惊恐地道:“你……你把她送回去了?”
老家伙道:“还没有,不过苗佤国方面说了,只要人活着就行,所以我们要物尽所能不是,可不能白白浪费了。唉,忘了她吧。”
“你竟然用这种手段骗我……你告诉我,她现在在哪?”
老家伙似乎恨铁不成钢地道:“你犯傻了吗,她不可能和你成亲了,伺候过上百个男人的女人,你还要吗?”
何东一呆,怒道:“我一定会杀了你!”
“杀我?你还差几年呢,不过你女人倒是挺厉害,昨天差点就让她得手了,嘿嘿,话说回来,你女人的滋味不错,啧啧,太美妙了!昨晚我享用了她整整一夜,那伤心欲绝的哭声,现在还环绕耳际呢,我见犹怜啊!”
何东嘴角流出鲜血,冷静地道:“她在哪?求求你,让我见她最后一面。”
“不是想杀我吗,又求我啦?我劝你还是不要见她了,不然肯定后悔。”
“最后问你一遍,她—在—哪?”
“好吧,她现在在东大营,不过,我不可能带你去见她……”没等老家伙说完,何东身上的绳子突然甭散碎裂,一团又一团的烈火迅疾窜烧全身,在他的心口处崩爆,化作一道一道的真气,瞬间穿透老家伙的身体,老家伙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身上全是血洞,头一歪,软倒在地上。
何东家传的泵心诀,一生只能用五次,瞬间让自己实力大增,上升为神级,但是有副作用,之后的几天连站都站不起来。
这是他的第五次泵心诀了,本来打算用在最紧要的救命关头,没想到竟是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半个月的女子。
何东迅速地跑向东大营,还没走近,就听见秋月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泣,他掀开帘子闯进去,只见秋月被绑成粽子挂在空中,一群赤条条的男人围成一圈,前前后后不停地要她。
旁边十几个有说有笑正在喝酒的大汉见他闯进来都是一愣,何东眉宇间布满杀气,手一扬,散射出无数道眩目白光,一时间,屋子里惨叫连连,周围的士兵无不吐血倒地,有些士兵从床上爬起来拿起武器打算拼死一战,一些头脑还算清醒的直奔屋子中央的秋月。
何东身形微闪,众人倒飞回去,川流翻腾的真气如滚滚雪浪白云,将秋月护在中间。
秋月倏然觉得自己进入何东怀抱,转头泪眼凝视他,见他傲然迎风而立,神威凛凛,鹰眼如电,扫望之处,群兵无不畏惧。
秋月黯然低头,不知转着什么心思,何东低头吻在她的额头上,说道:“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丢下你不管,这辈子你跟定我了,谁也抢不去啦。”
秋月闻言娇躯一震,抬头望他,眼神重又闪动光芒,“哇”地一声埋进他的怀里。
何东轻轻抚慰,眼角瞟见门外集聚了南北营赶过来的士兵,厉芒一闪,打定主意,要血洗整个营地,宁可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沾过腥的人。
第二天,何东成了金国头号通缉犯,通缉令遍布全世界各个国家。
何东领着秋月一路狂奔,逃到一处偏僻的山洞,二人稍事休息,何东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笑道:“接下来就看你的了!”话音刚落,便软软地倒在地上,痛苦让他四肢痉挛,五内俱焚。
秋月惊慌地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没……”
秋月握住他的手哭道:“为了救我,你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啊?”
“只是‘泵心诀’的一个效果,过几天就会好的,不过这段时间我会形同废人,一切就靠你了。”
秋月抹了抹眼泪道:“好,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她转身抽出匕首,开始割何东身上的衣服。
何东问道:“你干什么啊?”
“我要帮你疗伤。”
“没用的……”
“没试过怎么知道没用?”秋月不由分说,把何东衣服撕地精光,露出让女人为之心动的强健肉体,他全身泛红,经络若隐若现。
修长的指尖顺着男人的背脊缓缓而下,温柔地抚摸着,秋月立起匕首,倏然下滑,插进何东的脚踝,迎来何东凄厉的惨叫。
她的手法好快,瞬间去了何东的两条脚筋,同时搂住何东的头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一会就好,别怕……没事了。”
何东被她放在两团柔软里,四周萦绕着女人的体香,全身经脉本就火急火燎的疼痛,如今被她这样一来更是雪上加霜,像是火山终于找到了两处爆发点,疼得他说不出话来,在女人的抚慰下半天才缓过气,问道:“为……为什么?”
他没有听到秋月的回答,而是迎来比刚刚更凶狠的两刀——挖掉了他的双手手筋!
何东两眼一黑,疼晕过去……
当再醒过来时,他已经身处金碧辉煌的寝殿之内,眼前站着一个全身华丽的女人,雪肤明眸,典雅端庄,不是仫普纹女王是谁?
“醒过来了吗?”
“这到底怎么回事?”何东觉得全身疼痛稍减,但四肢已经没了知觉,仿佛被什么东西固定了。
女皇发出一阵悦耳的脆笑,戏谑地道:“你不是挺聪明的吗,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什么吗?秋月,来让我们的特使大人明白明白!”
何东一惊,只见旁边秋月徐徐走过来,在他脸上温柔地一掐,然后闪电般地卸掉他的下巴,捏住让他嘴张开最大,那边女皇脱去亵裤,跨过他的头,拉开阴部对准他的嘴巴。
“这次积攒了好多呢,嗯~”
随着一声婉转的媚嗓,一股金黄色的水流由女皇的胯间倏然射进何东的嘴里,腥臊的味道迅速地淹没了他的思维,女皇尿了一股便停下来,由秋月接手,野蛮地合起他的下巴,向上一送,迫他吞咽。
就这样,女皇一股一股地尿进他的嘴里,之后秋月手法迅速,没让他吐出一滴,女皇尿完后全部后,私处放在何东的鼻子上摩擦着,缓缓容纳。
“闻我的小妹妹呀,喜欢它这里的味道吗?呵呵,告诉你哦,我们苗佤国根本就没有什么天夷族,秋月是我的右护法,这一切都是我设计的局,为你量身定做的陷阱!”
虽然何东已经猜到,但还是免不了心里一痛,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对女皇来说闷死人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情,何东以前也听说过,女皇喜欢闷死强壮的俊男。此刻何东只能祈祷自己不对女皇的胃口。
女皇又开口说道:“你那日不是很威风吗,我就喜欢你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摸样,当时谁也拦不住你,可到头来又怎么样,还不是乖乖的回来,被我夹在胯间操你的脸吗?真的一直在期待啊,我要开始了,宝贝!”
肉唇微微蠕动,渐渐吸住他的鼻孔,这时候挣扎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带给女皇美孜孜地消魂。
没想到他何东一世英名,到头来竟然死在一个拥有金玉外表,内里却是妖魔心肠的女子的阴沟里。
女皇一边享受一边打击着何东脆弱的心灵:“知道吗,为了获得这次做你的女人这个角色,我手下的姑娘美人挣得不可开交呢!对于她们这可是份美差,最后还是我的右护法赢得了这次享受的机会,她刚刚还说嫌你在营地救她救得太早了,没能尽兴呢!”
何东的心里完全乱了,他不怕死,但他怕被人出卖,最怕被自己为其倾其所有的人出卖。
这是个怎样薄情寡义的女人呢,不对,人家本来就没有出卖他,是他太执迷于对方的美色了,色字头上一把刀的古语说得果然不错!
想到此处,何东更觉伤心痛楚,他仍然无法相信,那个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的女孩会骗他。
女皇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左右蠕动着圆臀,感到体内越来越泥泞,身体耸动加剧,然后闭上眼睛寂然不动,感受对方耗尽每一丝生命来迎接她的高潮,让俊秀的脸庞淹死在她最肮脏的部位,让七尺男儿在她的胯间的yinxue里神魂消亡,女皇一挺一耸之际,已然对这个男人失去了兴趣,遂舒了口气,洞中悬挂的丝线急速下滑,悬结的丝带纷纷断裂,她懒洋洋地直起身走下来,说道:“没想到他的命还挺硬,这么快就让我来了,既然没死把他送去厕邢司吧。”
何东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上方的格子打开,几个穿着大臣服侍的女人走过来,她们个个相貌端庄,气质高雅,见何东后,带头的眼睛一亮:“这不是特使大人吗,我们怎么招待您呢?”
厕邢司说白了就是高级厕所,供女人们如厕时消遣取乐之用。
旁边的一个卖萌的女子轻轻一笑,说道:“‘开加官’怎么样?”
“好,就‘开加官’吧。”
几个女人像点菜一样决定好后,只见两个仆从走过来在他脸上扑了棉纸,何东什么都看不到了,只是听见上方衣物的摩擦声,还有女子的窃笑声,接着一股暖流射在棉纸上,热尿很快渗进棉纸,何东感觉到闷热呼吸不顺,双目一疼,他紧忙紧闭双眼,眼睛很脆弱,在这种情况下最容易受到伤害,尿流持续的激射,棉纸很快变了颜色,水往下流,他在憋闷中被迫喝了不少这股骚咸的液体,尿流终于停下来,他努力的吸干棉纸,终于吸到一丝空气进入嘴里来,他费力的呼吸,仿佛永远都得不到满足,氧气的需求远大于补给,这感觉太痛苦了!
这时头上传来令一个女人的声音,是卖萌女:“轮到我啦,给我加一层纸。”
还加一层?这女人好狠的心!
何东来不及咒骂,上方的女人脱了裤子迫不及待地激射在他的脸上的新一层棉纸上,新的棉纸很快又附着上去,何东能做的只有大口的吸吮棉纸里的水分,抢夺呼吸的权利,可是这个女人的尿真的好多,也很骚,这种窒息的方式比闷死在女皇胯下还难受,起码后者更香艳一些。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女人停了停,说道:“可别憋坏了他,还有几个姐妹没尿呢!特使可得好好地品尝一下味道。”
她的话说完,迎来其他女人的一阵娇笑。
见何东把棉纸吸干后,又开始努力地摄取空气,女人对身后笑道:“这人素质不错!”说完瞄准他嘴的位置继续撒尿,她故意一点一点的尿,男人只有用嘴去吸,才能找到空气,于是也变成一点一点地在喝她的尿,女人溺干净最后一点余尿,舒了口气站起来道:“我尿完了,下一个。”
又走来一个女人开始脱裤子撒尿……
剩下的几个女人尿的不多,但味道都很重,她们走了之后,棉纸带着尿骚味厚厚地附着在他的脸上,气味越来越大,没人再理他的死活。
能吸进来的空气少得可怜,而且被棉纸过滤后带着刺鼻的尿骚味,他的身体开始虚弱,现在他消磨的只有多年来训练出来的好身体。
这时外面响起女兵队的口令,“一号巡逻小队原地待命”,这似乎是一个女兵小队,何东听见一个人走进来,接着是“哒哒”的解腰带的声音,然后蹲下来,已经冰冷的棉纸又重新迎来了带着温度的液体,新的味道透过原来的棉纸涌进嘴里,带来咸涩纯正的口感。
女人尿完走出去,对外面道:“尿急的都可以进去方便一下。”原来她是女兵队长。
接着女兵进来好多,何东承受着女兵们蕴含无限活力的激射,一个接着一个,什么口味的都有,后来竟然几个人同时向他脸上撒尿,何东再也无法忍受尿液的窒息感,终于闷死过去。
何东以为自己就这样死了,没想到他还能活过来,睁开眼睛,自己仍在厕邢司里,只不过脸上的棉纸不见了,屋外月朗星稀的映照下,何东见到一个女孩站在他面前,是秋月!她依然那么娇柔,那么惹人怜爱。
何东哑着嗓子道:“是……是你!”
秋月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好半天才吐出三个字:“嘴张开”。
何东下意识地张开嘴,只见秋月拉下裙子里的亵裤,蹲下来对准他的嘴开始方便起来,她的尿流带着强大的劲头,直直的射进何东的口腔,射速很快,毫不留情地向这个深爱她的男人嘴里排泄。
何东再次喝到这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不禁让他回忆起第一次她说的话,那时她自称天夷人,当然那是骗他的话,现在想来可能她的尿就是这样的味道,很特别,他迅速地被这味道带向沉沦的深渊,他希望秋月永远的不要停下来,不停的使用他,让他大口地痛喝她的小便……
何东这个小小的想法没有得到满足,因为第二天秋月把他安置在了中央广场的女厕下方一个圆形容器里,就像置身在实验室的试管里一样,在这里他接喝着无数的苗佤国女性的小便,但最终还是淹死在永不停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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