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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速递邮车奔驰在东京郊外的公路上,宝琪踡缩在车厢中央冰凉的装宠物用的笼子中。他赤身裸体,双手反铐。
载着宝琪的邮车正向宝琪的新女主人家驰去。宝琪被他的妻子卖给旅日朝鲜人金完宣后,随即作为宠物邮寄给她。完全像邮购商品一样。
她们已经不把宝琪当人看待了。
被卖的男人
车子驶进广阔的东京郊外一座幽静的城镇,并在一幢孤立的二层楼西洋建筑物前停了下来。
“有人在家吗?我们是快递邮车,请来取邮包。”女邮递员响亮的声音划破了宁静。
穿着粉红色朝鲜服的金完宣出现在大门口,丝绸的朝服发出美丽的光泽。她发现两个年轻的女邮递员站在面前,她们旁边的货架上放着一个纸包的大包裹,包装纸上有个透气孔。
“这是金小姐的住宅吗?有人寄宠物给您,请在这儿盖章。”
金完宣在邮递员递给她的单子上盖了章,女邮递员们将包裹放在大门口广阔的廊沿下,然后很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就若无其事地开车走了,她们一点也不怀疑包裹的内容物是宠物。
金小姐围绕包裹转了一圈仔细地看着,忽然发现包裹上贴着“宠物!小心,活的动物”的标志,不禁哑然失笑。她从这儿着手将包装纸胡乱撕开,一只装大型宠物用便携式塑料笼子出现在眼前。笼子里关着一个包着尿布的赤身裸体的男人,他的双手反铐在黑革的拘束具中,头上戴着一个由同样的黑革制成的带口球的颜面拘束具,脚上穿着一双系带的高跟黑革鞋。
“嗨,长途旅行有什么感想?一路上可好?你是同货物一起放在货架上运来的。喜欢不喜欢被人当作货物,宝琪?”金小姐轻蔑地望着笼子中的男人,掏出了男人的前妻交给她的笼子钥匙。
“喂,出来吧!从今天开始你由本小姐饲养了。”
男人抬起头来,不紧不慢地望着新女主人。他看到一个长发披肩20刚出头的年轻美丽的女性。
金小姐望着头带拘束具的男人的脸,嘴里喃喃自语地背着他的前妻转交给她的履历表内容:“小川徹,38岁,一流大学毕业,原某大公司高级职员,天生具有被虐倾向。现调教完毕,取名宝琪。 ”
这时男人拼命扭着不自由的身体,从狭窄的笼子出口挤了出来。他的手和嘴虽然被剥夺了自由,脚还是能自由移动的,总算勉强靠自个儿力气从笼子里出来了。
“啊,宝琪,自个儿就能从笼子里爬出来了,真了不起!”金小姐俯视着从笼子里爬出来趴在地上的宝琪,象夸奖孩子似的说道,她穿着拖鞋的脚磨蹭着宝琪的头。
“欢迎宝琪光临,让我领你见识一下你的新家吧!”
金小姐说着沿着走廊走去,宝琪慌忙竭尽全力跟在她屁股后面,生怕落后,但穿着15cm高跟鞋,走路摇摇晃晃的,真可谓步履艰难了。
不久,金小姐走下一个阶梯来到廊下,宝琪争先恐后地小步疾走着,不自由的身体跟着下了阶梯。
金小姐降到下一个台阶,停住了。一扇厚厚的铁门挡住了去路,看上去像是大型金库的门。这是地下室的入口。
地下室
“嘿,宝琪,想不到吧?来,我来给你开门让你进去。”
金小姐握着厚铁门的把手轻轻打开铁门。铁门内漆黑一片。宝琪惊恐不安地凝视着黑漆漆的地下室。
“怎么了,宝琪?害怕了?嘿,这样子蛮可爱的!”金小姐瞥了一眼呆如木鸡的宝琪,伸手拧开了门口的电灯开关。
漆黑的地下室立刻灯火通明,宝琪瞄了一眼,立刻明白这是什么地方。地下室约有12塔塔米大,墙壁是红砖砌成的,地面铺着暗灰色的石板,天花板同样由红砖砌成。墙上挂着各种各样鞭子、铁制或黑革首枷、铁制或黑革手枷和足枷,像是刑具展览会。天花板上安装着各种颜色的彩灯,并配备铁管和滑轮。地下室里放着铁床、水车、拷讯椅、铁箱子、狗屋和木马,还配备一间浴室和无门露出马桶的厕所。在地下室的一角放着一只玻璃橱,里面放着男用贞操带、大、中和小型灌腸器、全套导尿器、睾丸压碎机、睾丸型具、各种绳索、肛门塞、灌腸针筒、闪着寒光的甘油和消毒液等,宛然中世纪拷问室的缩影。
金小姐在地下室里换了双黑革鞋,然后踱到屋子中央。“嗒!嗒!嗒!”的皮鞋声划破了地下室的宁静。
“喂,这儿就是你的新窝。不过,你还有别的窝,以后再让你领教了。”金小姐说着从墙壁上取下一根鞭子握在手里,“啪!”的一声猛地抽打在地面的石板上。听见鞭声宝琪吓得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
“害怕了,宝琪?嘿,这模样真可爱!喂,你既然已经成为本小姐的私有财产,你的身体就必须刺上本小姐的标志。首先我要将你的尿布取下来,然后将你的下身好好洗一洗,来,到这儿来。”
金小姐呼唤宝琪叫到浴室里来。她伸出洁白的玉手将宝琪裤裆里的尿布抽出来。
“哎呀,这是干什么?为什么竖起鸡鸡?还有这是什么?鸡鸡的尖头为什么充满了透明的液体?你这个骚狗。”金小姐说着用皮鞋猛地朝宝琪的阴茎踢去。
“哇…”宝琪惨叫一声,激烈的疼痛使他踡缩成一团。
“痛什么?我踢的是你敏感部位呀?有快感还觉得痛?你不是M男吗……哎呀,不好,我皮鞋的尖端沾染了你的骚水了,真恶心!”金小姐冷眼俯视着因要害部位被踢而痛苦不堪的宝琪,她用皮鞋将宝琪捂着下身的手踢开,然后再次用赃鞋底狠狠地踏他的阴茎和睾丸。
“好了,宝琪,我给你洗洗吧。把你污染的下身洗干净。”金小姐领宝琪走进浴室,她拿起拖把沾了些去污粉就去擦洗宝琪的裤裆,就好像拖地板一样。洗完后,她捡起落在地上的脚布,将宝琪水淋淋的身体胡乱揩干,完全像为动物洗澡或洗涤物品一样。
“好了,身体洗干净了。宝琪,躺在这儿,躺在铁床上!”金小姐说着用鞭柄指了指屋子一角的铁床。
铁床是铁条制成的,并涂上黑漆。床体部分由纵向排列的长2米、宽10厘米和厚2厘米的铁条组成,铁条之间相距15厘米。床头也是由宽10厘米的铁条组成,但铁条之间相距5厘米。从床的间隙可以清楚看见地面。床头的上下左右分别连着铁枷和铁锁。
宝琪不知金小姐要干什么,他恐惧地哆嗦着,但还是按她的嘱咐爬上床(双手依旧反铐着),然后慢慢仰面躺下来,心里充满了不安。
“咯嚓!”一声,金小姐先是合上了床头配备的铁首枷使他的头固定,然后将他的双腿分开成大字形,又是“咯嚓!”“咯嚓!”将他的双脚锁进足枷中。接着又用连在铁床上的皮带系住他的胸部、小腹和大腿,使他一点也动弹不得。皮带勒得很紧,深深嵌入肉中,形成凹坑。
看到自己象杀猪似的被捆得结结实实,宝琪吓得浑身发抖。
“怎么,吓得发抖了?我不是说过叫你不要害怕吗?来,我先介绍一下买你的经过。前天,你的前妻突然宣布同你离婚了,并将你卖给了金小姐。于是就将你邮寄到这里。怎么回事?一点也不懂?”
可是宝琪的嘴里塞着口球无法回答,只能“唔——唔——”地哼着。
“你的前妻将你玩厌了,秘密举行了一个奴隶拍卖会将你出售,本小姐出价125万日元才一举中标的。所以说你是本小姐的私有财产,是本小姐化钱买来的玩物。无论你内心怎么想,总之宝琪属于金小姐所有。”金小姐说着拿出了两份文件。
“现在将你在家庭中的地位说明一下。你看这份文件,上面写着你的国籍和姓名。姓名:金太魔;国籍:北朝鲜。再看这份文件,这是结婚证书。妻:金完宣,夫:金太魔。这么说来,从今天开始你我就是夫妻了。当然,只是形式上的夫妻,是为了面子上的需要,所以要将你改名换姓。从今天起,你的原名不再是小川徹,而是金太魔。这是值得庆幸的事。不过奴隶名仍叫‘宝琪’。其次,你已经放弃了日本国籍,取得了北朝鲜国籍。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日本人,而是归化朝鲜的朝鲜人。嘿,与本小姐同一国籍你一定感到很高兴吧。金太魔,多么好听的名字。既然同我结婚,当然要取得妻所在国国籍并取该国的姓名了。”
宝琪不胜惊讶。自己被人随便地卖了之后,又被人随便地改换了国籍和姓名。金小姐则若无其事地继续叙述她的故事。
“本小姐是旅日朝鲜人第三代,祖父母原籍朝鲜平壤。因此国籍自然是北朝鲜了。不过本小姐生在日本长在日本,对北朝鲜知之甚少,也没有去过那儿。本小姐原名金完宣,日本名叫金川絵理子。你想知道本小姐的芳齢吗?嘻嘻,本小姐破例告诉你,20岁,比你小18岁呢!能够做一个比自己小18岁的女人的奴隶,能够侍奉这么年轻的女王,一定感到很刺激,是不是?嘻嘻嘻。」
奴隶刺字
金小姐慢慢站起身子,拿来一个配备字码的笔状物,又将黑墨汁、红墨汁、、脱脂綿、消毒液等一并摆在男人腰部旁的床上。
“喂,为了标明你是本小姐的奴隶,现在要举行刺字仪式。字刺好以后再刺一遍就永远擦不掉了。高兴不高兴?嘻嘻嘻。”
金小姐戴上橡皮手套,凝视着宝琪剃去毛光秃秃大腿间。忽然发现大腿根部正上方1厘米处已被宝琪的前妻刺了字。黑色的“由美子小姐”几个小子明白无误地标明宝琪以前是由美子的奴隶。
“既然你老婆煞费苦心刺了字,就让‘由美子小姐’几个字留着,本小姐的芳名就用较大的字刺上。”金小姐一面说一面注视着惊恐不安的宝琪。她先用药棉蘸了些消毒液,然后在宝琪裆间待刺字部位仔细擦拭消毒。冰凉的消毒液搽在身上宝琪不禁打了个寒颤。
准备工作做好后,金小姐拧开刺字用电针的开关。地下室里立刻响起轻轻的马达声。身子动弹不得的宝琪听到马达的声响后恐惧地震颤起来。
刺字部位比“由美子小姐”字样略高。当金小姐用蘸满墨汁的电针向宝琪光秃秃的大腿间扎下第一针时,针刺的疼痛使宝琪猛地抖动起来。金小姐若无其事地继续用电针慢慢雕刻事先印在皮肤上的文字。宝琪忍着吱吱的马达带来的疼痛,他连叫痛的自由也被剥夺了,只能唔唔地呻吟着。金小姐在他皮肤上刺上了“养主:金完宣小姐,犬男:宝琪”的字样,其中“金完宣”和“犬男”用红字,其余用黑字。
“好了,完成了。宝琪,你现在是本小姐的财产了,一辈子都是。因为你的身体上已经牢固地刻印上本小姐的奴隶标记。再刻一次,这个标记就永远擦不掉了。高兴吗,宝琪?嘻嘻嘻。”
宝琪不知自己还要受到什么虐待,他惊恐不安地回过头去。
“哎呀,不要害怕嘛。让本小姐解释一下准备怎样用你。你是因为不知道还要受到什么处理才不安的,是不是?”
金小姐拖过铁床边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然后悠然自得地将双脚搁在宝琪脸上。
新奴隶生活
“从今天开始本小姐要将你改造成合乎我口味的奴隶,就是说要对你进行调教。既然你的前女主已经对你进行了基本的FEMDOM调教,那么本小姐就不再重复了。本小姐进行的是实用调教,就是说要你学会做本小姐的各种用具,例如做本小姐的椅子、痰盂、揩屁股草纸、卫生棉甚至马桶;还要学会做本小姐的活性具:本小姐不但会操你的鸡鸡、你的脸,还会操你的屁股,为此在适当的时候本小姐将对你的肛门进行开发。总之,你生活的唯一目的就是为本小姐提供方便和快乐。如果你丧失了这样的功能或本小姐玩厌了你,再将你以犬男转让就无人要了,因为你的身体已经刺上了两个女王的芳名。那时,为了尽量减少损失,本小姐就将你卖给女医大解剖实验室做实验豚鼠,你将被绑在解剖台上眼睁睁看着那些女大学生们用纤纤玉手将你的身体肢解成许多器官和组织,刺激不刺激?嘻嘻!不过那是以后的事。现在,你要绝对服从本小姐的任何命令,如果你胆敢违抗,那就不但是鞭打的问题,本小姐还会用阉割家畜动物用睾丸压碎机将你的蛋蛋压成肉糜。听懂了没有?”
听了金小姐的一番话,宝琪再次吓得浑身发抖,戴着首枷的头忙不迭地点着,连在项圈上的锁发出哗啷哗啷的悲鸣声。
“啊,吓成这个样子了,这模样蛮可爱的。不用怕,放心好了,本小姐不是恐怖女王。不过你一定要象男仆一样把本小姐服侍得舒舒服服,还要做本小姐的出气筒。日本男人是贱骨头,你打得他越狠,他越感到快乐,所以本小姐准备让你每天饱尝粉拳,还要骑你到野外欣赏大自然的美景。顺便告诉你,本小姐的小姐妹个个是玩男人的好手,我准备请她们帮我一起来调教你,届时你会象猪八戒进了盘丝洞,左右逢源,好玩不好玩?”金小姐一面说着,一面用皮鞋底用力磨蹭宝琪的脸,象是用鞋底为宝琪擦面似的。
第二天早晨
宝琪醒来后发现自己睡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他抬头一望,发现出口处渗进少许亮光。四周看了一遍,隐隐约约看得出是一间房间。宝琪终于明白自己是在地下室的狗屋中过了一夜。
他发现自己仍戴着项圈、双手反铐并穿着高跟鞋,但颜面拘束具和口球已经卸除,不过又戴上了黑革贞操带并且锁上了。宝琪爬着走出狗屋,突然头被拉了回来,他不由自主地朝前摔倒在地上。原来与项圈连接的铁链只有1米长,而且铁链锁在狗屋旁50cm高的杆子上,所以宝琪绝不可能离开狗屋一米以上距离。
这时,地下室的门突然开了,耀眼的阳光漏了进来,随即地下室的灯亮了。
“宝琪,你已经起床了?昨夜睡得可好?狗屋还舒服吧?床适合你的身材吗?难道你不快乐吗?”
“快……快乐,谢女王,奴隶睡得很舒服。”
“嘻嘻,昨天你睡着后我将口球取出来了。本小姐给你说话的自由。再说如果不取出的话怎么享受今天美味的早餐呢?说到早餐,我已经送来了,是富有营养的美味食品呢,你要一点不剩地把它全吃了。30分钟后我来取餐具时,你该吃光了吧?”
“我——的——手还铐着,怎么吃呢?”
“你怎么说这种话?你不是奴隶吗?奴隶是比家畜还卑贱的动物,怎能象人那样使用手?你就用嘴舔着吃罢了,象猫和狗那样,那才符合你的身份,懂了吗?”
“哈——哈伊,奴隶遵命。”
“这才像话。顺便告诉你,本小姐今天为你准备的早餐有两碗。”说着将一只碗放在放在地上。宝琪发现碗里盛满冒着热气的琥珀色液体。
“这是你的早餐饮料,是本小姐早晨第一泡尿,味道很美,你该满意了吧,宝琪!”说着又将一只大碗放在地上。大碗里盛着乌七八糟的食物,食物上面覆盖着黄褐色的糊状物。
“宝琪,这是你的早餐食品,是本小姐昨天晚上的剩菜剩饭。其中有米饭、泡菜、豆酱和本小姐吐出来的肥肉。为了让你吃得开心,本小姐又在饭菜上添加了美味的香便沙司。本小姐肠胃一直很好,但算你有福气,今晨拉肚子了,所以你才能吃到美味的香便沙司。你要珍惜它,一点不剩地把它全吃了,我让灯开着。好了,品尝你的美味佳肴吧。”金小姐说着往凝视着碗里食物的宝琪狠狠地啐了一口,又用乌光闪亮的高跟鞋飞起一脚踢了他一下,然后开门走了出去。门外传来无情的锁门声。
宝琪望着散发着氨水味和泻便特有的恶臭的早餐发呆。看一眼就想吐的食物怎么吃得下去?即使是美女,正常拉出的大便也是臭的,更不用说是拉肚子时的排泄物了。以前妻子每天喂他圣水,也习惯了。但黄金基本上没吃过,至多用舌头清扫她便后的肛门而已,现在却一下子要求他大口大口吃,他怎么适应得了?如果金小姐屁股蹲在他脸上直接排便入口,那时由于女王的玉臀和媚肛煽起的欲火足以抵消部分臭味,也许还咽得下去;可是现在要他百分之百地忍受大便的臭味吃下去,他实在是无能为力了。他不知道如果在30分钟内没吃完,金小姐会怎样惩罚他。忽然,他脑海里响起金小姐说过的话:“……如果你胆敢违抗,那就不但是鞭打的问题,本小姐还会用阉割家畜动物用睾丸压碎机将你的蛋蛋压成肉糜。”他立刻浑身哆嗦起来。恐惧迫使他下定决心将那混着女王大便的剩饭吃下去。可是当他头凑近碗里时,一股泻便特有的的恶臭立刻使他倒胃。但不吃是绝对不行的!罢了,罢了,我豁出去了。他闭上眼睛狠下心吃了一口大便,一股恶心的感觉立刻涌上心头,他连忙喝一口圣水压下去。接着他一面哭一面皱着眉头继续吃,总算勉强吃完了。然后他将头伸进散发着强烈的氨水气味的盛尿液的碗中,象猫狗一样吧嗒吧嗒将剩余的尿液喝光。尿液与大便不同,并不难吃。这样总算在30分钟内将那“美味”的早餐吃完了。
宝琪知道自己确实是个被虐狂。可是金小姐是一个趣味完全不同的女王。他并不害怕被卖到女医大做实验豚鼠,那是他老了以后的事,再说即使不被卖到那儿,下场也好不到哪儿,他听说过许多女王虐杀年老无用的男奴的故事。但现在他刚步入中年,一开始就这么难熬,以后怎么过呢?瞻仰前景,不寒而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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