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假期的第二天,星期六给我发了信息:乖乖,主人晚上到青岛了。 我说:“这会儿来,还能吃上樱珠。” 略略寒暄几句,主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登机。 芒种那天,恰好崂山的朋友送来了最后一批樱珠,晚上跟主人约好时间后赶紧送了过去。 见面后,主人给我说:“过两天,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要来青岛了哦。” 我像青春期被说中心事的孩子,瞬间脸红,支支吾吾羞涩又尴尬的问她:“你说莫妮卡吗?” 星期六说:“咦....还掩饰,每次过来都问我莫妮卡来不来,这次终于过来了,开心了吧?” 哈哈哈哈,原来星期六一直都知道我的小心思。 哎……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8号,星期六发信息说:莫妮卡晚上到青岛,周五晚上一起给她接风。 我回信息:“哈哈哈,好,我看朋友圈了!”(这还掩饰个啥……) 当你过分期待一件事的时候,时间,会过的很慢。终于等来了周五,晚18时。 我提前到了酒店,星期六的私奴吉吉到的比我还早,我们在房间里尬聊,各自等着自己期盼之人的到来,他比我幸运很多,星期六来的早一些,莫妮卡对青岛路况不熟,按照上午高德预估的时间出门,于是成功体验了一番周五晚高峰的青岛路况,所以……姗姗来迟。 未见其人,先闻其笑,还是那个大大咧咧的乐天派。莫妮卡还在门口,满屋皆知她已到来。我是所有人里最期待她的,所以在大家都端坐静待时我选择了去门口站着恭迎女神,莫妮卡刚推开门就看到了我。然后直接一个摸头杀:“是未央呀,乖乖,你还是贱兮兮的呀”…………太尴尬了,这里……满屋子的人呀…… 吉吉是星期六的私奴,去广东出差的时候特意去过珠海找主人,所以他跟莫妮卡也算旧相识了,虽然我上次见她几乎是在一年前,但总算还是见过面认识的。同桌的还有恩星跟小鲅鱼,恩星自是不必多说,她们并不相识,于是星球六为她们互相介绍了一番。包括莫妮卡在内,在坐都以为她跟小鲅鱼也是初次见面,星期六刚想介绍,鲅鱼先生却说:“我们见过呀,上过课的。”OK,轮到莫妮卡尴尬了,从她一脸懵逼的表情看来,她是真忘了。在坐诸位虽然都是圈内人士,但鲅鱼还是选择用隐晦的词句帮莫妮卡回忆(都是千年狐狸你玩什么聊斋呀,我们听懂了好吗)莫妮卡倒是坦然,恍然大明白之后,直接说出了鲅鱼的喜好跟课程内容,于是尴尬又转移了………… 推杯换盏,聊的多是些她们在珠海还有成都的玩耍经历,我很乐意听。当然,一道道的海鲜上桌的时候,我们也会自夸一下青岛海鲜的肥美,以及全国各地的酒文化差异。一言以蔽之:接风宴在友好祥和的气氛下进行的十分圆满,直到——莫妮卡女士最后一次去卫生间之前。 她最后一次去卫生间,也是第一次公调的开始。 事情是介个样子滴。 前两次,都是星期六陪她一起,女生,尤其是闺蜜,总是很凑巧的同有尿意,虽然一直不理解,但见怪不怪已经引为常识了。第三次,她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星期六跟大家聊的正尽兴,我见莫妮卡已略有酒意,于是殷勤的起身陪同。我搀扶着主人刚刚走出包间,还未待侍应生关好门,莫妮卡就眼神迷离一副满意的表情“夸”我:“乖乖,这么乖呀,陪主人去洗手间呀。”我不知道侍应听懂了多少,但从他一脸惊奇的表情来看,他必然是听清了。。。我怕越说越尴尬,于是赶紧边搀扶着她离开边哄着她说:“嗯嗯嗯,我陪你去。” 人在7分醉意的时候,是最有趣的,这个阶段一般是:你以为你很清醒,但其实已经糊涂了。这大概也是酒精最大的魅力了。 显然,莫妮卡已经到了这个阶段,因为在卫生间门口,她很认真的问我:“要不要喝圣水,主人很多哦。”此刻我俩的位置,正前方是女,左手边是男,右手边是一排洗手台,周围,是形形色色的人。 我心里怒骂吉吉一万遍:你他妈就不能订个带独立卫生间的包房吗! 但还是和颜悦色的哄着莫妮卡说:“不要啦,这是公共场所,不好啦!” 见我拒绝,莫妮卡又说:“真的吗?一会儿别求我哦。” 说完,她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我生怕她再整出什么幺蛾子让我更尴尬,于是趁她出恭的功夫,我赶紧回去把恩星叫来换我。 莫妮卡是带着满脸笑意回来的,坐回去时还满脸坏笑的看着我,那表情,似乎再说“等着哈,一会儿还有呢。” 杯中酒、盘中餐后,吉吉又约了第二场,同计划略有偏离,不是原定的青岛特色野馄炖,而是“再唱个歌吧”。于是一行人两辆出租车,开往台东接着玩。 大概在酒店最后喝的有点急了,出来时风一吹,所以到了KTV我的酒劲上来了,不过咱这个酒品是没的说的,不吵不闹,躺在角落里自己睡觉。 我严重怀疑刚刚莫妮卡是在装醉!因为她此刻状态接近满分,起码比我是强百倍的。虽然还没到麦霸那个程度,但点歌频率那的确是相当的高呀。 在我清醒的最后阶段,吉吉他们作为M是很称职的,一开始在酒店还有些扭捏,这会儿可算是彻底放飞了。开瓶倒酒、给主人端果盘递纸巾,殷勤的不能再殷勤了。 起初大概没有人注意到我,起码我自己是这么觉得的,所以睡的很是安稳。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隐约觉得脸边多了个温热的东西一直在晃,时不时的还会一下一下点在我的脸上。我努力的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歪过头睁开眼看,原来是莫妮卡脱了袜袜的玉足。 我躺在U形的左边,她斜靠在U形沙发中间靠左位置,玉足刚好可以碰到我的脸。 虽然很晕,已经在吐酒的边缘,但还是色眯眯不老实的凑上去亲了一下主人的足底,再加上扭过头来呼出的热气,主人马上发现我已经醒了。 这会儿恰好是她的歌,所以……音响里传来超级大声的一句:“你醒了,乖乖,快起来吧。” 于是大家也都注意到了我,一时间,捏我脸的,晃我肚子的,接连不断,试图用各种方式叫醒我。 我的确已经睡醒了,但也确是没有能力坐起来,只能继续,闭目养神的听她们唱歌,听她们打闹。 莫妮卡唱完她的歌,把麦克交出去后,向我这边挪了挪,玉足直接踏在了我的脸颊上,然后小声的逗我,说:“想不想主人的脚?要不要亲亲?” 玉足香香的,是我梦寐以求的,但这会儿……我恐怕张开嘴巴就会吐出来。考虑到不能弄脏主人的美脚,我含泪选择了继续迷糊。 我似乎一直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所有的声音我都能听到,但做不出任何回应;又似乎我能记得的只是一部分不连续的碎片,在大部分时间里,我都是睡着的。 后来,我自己本就缓过来一些的时候,突然感觉嘴唇上悬着什么东西,温热、绵软,似乎还……湿漉漉的。触碰、离开、再触碰,那绵软温热的东西正在透过我双唇之间的缝隙精准的向我的嘴巴里滴着水滴。水滴?咸咸的,还是温的。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好多人围着,一个个都在不怀好意的笑。莫妮卡坐在我旁边,此刻她正一只手托着腮,一脸无辜的看着我笑,而另一只手,则捏着自己棉袜的一端,任凭另一端的袜尖继续向我的嘴巴里滴入圣水。 “猜猜看,是哪个主人的圣水。”星期六语气温柔的对我说。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莫妮卡,有气无力的说:“你的。”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之后,莫妮卡说:“这么一点都能尝出来呀。” 星期六坐过来(沙发本就不宽,加之我身躯庞大,留出来的这一小块地方恐怕只有似她这般娇小之人可以坐下),拍了拍我的脸颊让我更清醒一点,然后说:“是只有莫妮卡的圣水有用吗?主人的有没有效果呀,啊?乖乖,早知道圣水这么有用刚刚主人的也喂给你喝了。” 吉吉情商很高,他搀我出去洗脸的时候特意告诉我,刚刚她们是想调教他,星期六让莫妮卡把圣水尿在纸杯里给吉吉喝,作为吉吉正式认小姨的仪式。但因为吉吉的圣水调教还有待开发并没有成功的喝下去,莫妮卡这才突发奇想用棉袜蘸圣水喂我。我想表达的意思是:不要紧的,我并不介意,甚至很喜欢。但好像酒劲还没下去,所以我越说越偏越说越远,叽里呱啦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从KTV出来的时候,鲅鱼、恩星她们就各自回家了,我一个独居的单身狗,周末清闲并不着急回家,况且能跟主人多待一会儿是我求之不得的,所以我又做了回护花使者,借口不放心主人自己回去,跟吉吉一起,陪主人一起回了酒店。 事实证明:人只要脸皮够厚,就会有好处! 莫妮卡住在9楼,她先下了电梯,给我们说一会儿卸了妆洗漱一下就上去。我们几个跟星期六一起回到15楼她的房间。 星期六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没有能喝的,只有能扛的。 上一秒还气定神闲谈笑风生仿佛滴酒未沾的人,刚走进房门:秒睡! 我完全不知所措,吉吉倒像是经验丰富。只见他先是从容不迫的过去帮主人脱了鞋子,然后有条不紊的去卫生间打了条热毛巾来轻手轻脚温柔的给她主人擦了擦脚,最后又驾轻就熟的拿着卸妆棉一个糙老爷们瞬间李佳琪附身娴熟的给主人卸了个妆。这行云流水的一番操作直叫我暗自佩服,真他妈的是个好奴才! 我很好奇他是怎么做到认了主人就克制住自己不再找别的S调教的。讲真的,我是做不到的。毕竟……颜值高的S还是很多的。或许我在调教的时候会很忠心,或者说,某一个阶段里,对某一个S很忠心,内心也期待做她的奴隶,永远侍奉她。但是!这个阶段慢慢过去之后,尤其是在我又知道了某位高颜值S的存在之后,这份忠心瞬间化为乌有,还会屁颠屁颠的去联系那位自己没见过的高颜值,贱兮兮的“求调教”。 吉吉似乎给我说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说,反正我总结不到什么有价值的心得、体会。或许我们本就不一样。 莫妮卡来了之后,先是视察了一番星期六的状态,说出来一个我们早就知道的结论:叫不醒了,她会睡到明天。接着就去到外间,坐在沙发上继续跟我们聊天。 星期六开的是套房,她睡里间,外间除了沙发、餐桌之外还有一张大床,此刻一番忙碌之后已经疲惫的吉吉正躺在上面,我也半卧在床上跟莫妮卡聊天。聊着聊着,我的奴性就控制不住了。 我几乎是从床上爬下来的,爬到莫妮卡的脚边,望着自己朝思暮想一年之久的玉足,再也忍不住,扑上去直接深呼吸的嗅闻。 莫妮卡没有制止,或者在她看来,她上来就是允许我这般冒犯她的。 “想主人好久了吧,乖乖。”摸摸头,又说:“吃饭的时候就发现你一直偷瞄主人。” 我大口大口的嗅着主人的玉足,即便吉吉就在旁边,也顾不得了,只对这玉足的主人的主人坦率的说道:“想被主人调教了。” “乖乖,来,起来舔主人的脚。”主人抬起刚还被我捧着的玉足,搭在美腿上,对我说。 我爬起来,跪在主人身前,一点一点从脚底开始,用舌头,对着主人的玉足狠狠的发泄着,发泄我对莫妮卡的思念。那份执着的思念源于一年前不太尽兴的调教。 吉吉在床上看着我们的调教,开玩笑的说:“我艹,干脆开直播算了”。 我也说:“我们直播吧主人。”接着,又是迫不及待的舔舐主人的玉足,仿佛这双玉足即将从我手里抽走一般。 主人说,没有头套,也没有丝袜。我说,没关系的,就这么播。吉吉先表现出了惊讶:“哥,你可以露脸播?” 我借机拍了个马屁(当时也的确是这么想的):“别人不可以。”话音未落,主人抢先说道:“跟莫妮卡主人就可以,是吗?” 我捧着玉足,边吸吮着主人的脚趾,边说:“嗯,是,跟主人直播我不怕露脸。” 于是主人拿出手机,打开了直播软件,在那二十多分钟里,我对主人的迷恋、崇拜被全程直播。 主人说:“在成都,有条狗,可以一直舔脚,舔两个小时。” 我不甘示弱的表示,我也可以,如果是主人的玉足,我可以一直舔四个小时。 主人问我:“不会口干吗?”然后适时的捏着我的脸,示意我张开嘴巴后朝我的嘴里吐了一口口水。 现在,醒酒后的我知道那是在调教,但当时,那一刻我的认知里,这是主人对我的偏爱,特意赏赐我一口口水,还让我缓解一下口干然后打败成都的同好。 主人说她脚趾的美甲被狗子啃掉了一块,我心疼的捧着玉足问她在哪里,她指着右脚大脚趾鲜红闪亮的指甲盖,告诉我就是这里,早就补好了,然后让我舔一舔那里,看有没有缝隙。我把舌头贴上去,用心感受了一下后,对主人说:“没有,很完美。”主人又开心的摸了摸我的头,夸奖我道:“乖乖,你怎么还是这么骚呀。” 一边直播、一边享受着我的舔脚服务,跟直播间观众互动的同时还兼顾着跟吉吉聊天,解答了一下他的疑惑:“不会呀,舔脚不痒的,未央的舌头很软很热,挺舒服的。” 我打趣吉吉,问他要不要过来一起,我可以让给他一只脚,还保证明天他主人醒来我们绝对不会说。吉吉很忠心,明确的拒绝了我的“好意”。我背后没有眼睛,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表情,是真的像他说的“不感兴趣”还是已经抓耳挠腮。反正我很满足。 莫妮卡给我说,她在成都巡游了半个月一直“屎不落地”, “每天都有狗子预约主人的黄金呢,排队还要排两三天。” 我问她,他们都能完食吗?主人斩钉截铁的说:“当然!自己吃不下去就强迫一下嘛,狗子总能不浪费的” 这番话又激起了我的“胜负欲”,我问她现在有没有黄金,并表示,我不用强迫,会很贪婪的全部吃下去。 主人说:“不行,明早有预约黄金的了,给了你,他就没有了。” 我央求主人能不能拉一点给我,吉吉也表示从未现场看过黄金调教,想观摩一番学习一下。我见有人帮我敲边鼓又继续鼓动主人去卫生间赏我一些。 我躺在主人身前,原本是捧着玉足央求的。主人突然向前一滑,直接穿着弹力裤坐在了我的脸上,又稍微调整了一下,屁眼虽然隔着裤子但还是精准的坐在了我的鼻子上。 “闻闻主人的屁屁吧,黄金没得吃。” 就这么坐了一会儿脸,没有让我释放,主人说:“忍着,主人走之前会喂你的,在这之前,都不允许射哦。” 吉吉:“这就完了?都不让射吗?” 未央内心:我草!据说巡游半个月呀,这要是最后一天才轮到我怎么办! 主人也喝了酒,实在太困,就去睡了。剩下我跟吉吉,抱着睡了一晚。 后记:今天醒来,突然想起主人昨晚是开了直播的,赶紧去看,却没看到自己直播的回放,一方面感到踏实,主人最终还是没把我露脸的直播放出去,一方面又有些说落,自己无法看着直播回味主人的调教了。我问主人,昨晚是没有开直播吗?主人说,是她醒来看了一下,昨晚自己状态不太好,就删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