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的高三市一中的公告栏前总是围满了人,最新一期的月考排名像块磁石,牢牢吸住所有人的目光。林薇的名字一如既往地钉在榜首,红色水笔圈出的 “全校第一” 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紧随其后的是江辰的名字,两个名字像连体婴般霸占了三年的荣誉榜。
班主任张老师捏着成绩单的手指泛白,办公室的日光灯管发出嗡嗡的电流声。“林薇妈妈,孩子最近频繁离校……”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对面妆容精致的女人搅动着咖啡勺,指甲上的水钻晃得人睁不开眼:“张老师,薇薇下个月就满十八了,法律上是成年人。” 她从 lv 包里抽出张烫金请柬,“况且两家是世交,订婚宴都办过了,住在一起有什么问题?”
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里,林薇正对着小镜子涂口红。“老师又找家长了?” 江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刚打完篮球,球衣领口还沾着汗渍。林薇仰头朝他笑,舌尖舔过饱满的唇珠:“说我们住在一起影响学习。” 她伸手拽住少年校服领带往下拉,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可上次模考,我们还不是把第三名甩开二十分?”
女厕所隔间里传来压抑的惊呼声。“真的假的?” 同桌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林薇慢条斯理地挽起校服袖子,白皙手臂上纵横交错的红痕在灯光下格外清晰,手腕处深紫色的圈痕像道精致的镣铐,手肘内侧还有几道平行的擦痕。“订婚那晚就在一起了啊。” 她对着镜子转动手腕,指尖划过手臂内侧最明显的那道红痕,“上周他把我绑在床头,蒙眼的时候不小心撞在栏杆上。”
另一个女生盯着她脚踝处的勒痕,声音发紧:“那这些……”
“被枕头捂住的时候总会挣扎嘛。” 林薇轻笑出声,掀起校服裤脚露出脚踝,那里交错的绳印还泛着淡淡的青紫色,“布料摩擦皮肤的感觉很奇妙,窒息前的几秒钟,连解数学题的思路都变得特别清晰。” 她忽然凑近镜子,对着脖颈处淡淡的压痕眨眨眼,“就像解开一道超难的附加题,做完浑身都舒服。”
江辰家的地下室被改造成了一个隐秘的空间,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角落里放着一个收纳箱,里面整齐地叠放着各种颜色和材质的绳索,还有几个不同款式的眼罩、丝绸质地的束缚带,以及几条洗得柔软的纯棉毛巾。
周末的晚上,林薇刚解完一套物理压轴题,江辰就从身后轻轻捂住了她的眼睛。“今天换个新玩法?”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林薇放下笔,嘴角扬起一抹期待的笑意,眼尾微微上挑,像含着一汪春水:“都听你的。” 眼底闪过一丝兴奋的光,像发现了新的解题思路般雀跃。
江辰牵着她走到那张铺着黑色床单的床前,拿起一条深红色的丝绸绳。他的动作很轻柔,将林薇的手腕缓缓绑在床头的栏杆上,绳结打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她轻易挣脱,又不会勒得太紧。“松紧可以吗?” 他俯身问道,指尖轻轻碰了碰她手腕上的皮肤。林薇摇摇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再紧点。” 她渴望那种更强烈的束缚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白天学习带来的紧绷感彻底释放。
江辰挑了挑眉,依言将绳子又勒紧了些,直到看到她手腕上泛起淡淡的红痕才停下。他又拿起一个黑色的眼罩,蒙住了林薇的眼睛,瞬间的黑暗让她的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锐。她眉头微蹙了一下,随即舒展开来,长长的睫毛在眼罩边缘轻轻颤动,像停落了一只不安分的蝶,每一次颤动都带着细碎的期待。她能听到江辰的脚步声在房间里移动,能闻到空气中弥漫开的淡淡檀香。黑暗像一张温柔的网,将她包裹其中,让她暂时忘却了书本上的公式和定理,只剩下纯粹的感官体验。
这时,一条带着阳光气息的纯棉毛巾被卷成条状,轻轻抵在了她的唇边。林薇微微张开嘴,顺从地让毛巾塞进口中,柔软的布料填满了口腔,只留下鼻腔用来呼吸。她的脸颊微微鼓起,嘴角被毛巾挤得向两侧拉开,形成一个奇特的弧度,眼尾却泛出潮红,像醉了酒一般。江辰用另一条细绳在她脑后轻轻系了个结,确保毛巾不会脱落,又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像是在确认她是否舒适。嘴巴被堵住的瞬间,她眼底闪过一丝满足,眉峰轻轻落下,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突然,一个柔软的枕头轻轻压在了她的脸上,隔绝了部分空气。林薇的身体猛地绷紧,脊背瞬间拱起如拉满的弓弦,眼睛在眼罩下用力眨动,眼尾的潮红蔓延到颧骨,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像是在解一道极难的题。手腕用力向两侧挣动,丝绸绳深深陷入皮肉,留下更深的红痕。她的膝盖下意识地向上抬起,却被江辰用膝盖轻轻按住,只能小幅度地颤抖。被堵住的嘴巴里溢出含混的呜咽,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闷响,鼻子因呼吸不畅而微微抽动,鼻翼扩张又收缩,像濒死的鱼在渴求水源。肩膀剧烈地耸动着,想要摆脱脸上的压迫,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
“还记得上周那道化学平衡题吗?” 江辰的声音从枕头上方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林薇在心里默默回想,只能通过鼻腔发出模糊的应答声,眉头皱得更紧了,仿佛真的在专注解题,眼窝处因用力而泛起淡淡的青影。身体的挣扎却未停止,腰腹处的肌肉一阵阵收缩,像是在积蓄力量又无处释放。“把解题步骤在心里过一遍。” 他继续说道,手下的力度又加重了一分。
在缺氧带来的微微眩晕中,林薇的大脑运转得飞快,那些复杂的公式和步骤清晰地在脑海中浮现。她的手腕交替着用力,左手刚挣出半寸空隙,右手又被勒得更紧,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因用力而凸显。脖颈向前伸着,像濒死的天鹅,锁骨处的皮肤被勒出浅浅的沟痕。她的脸因为缺氧而泛起潮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像上好的胭脂晕染开来,眼罩下的眼睛却亮得惊人,仿佛能穿透黑暗看到答案。嘴角被毛巾顶得变形,却隐约能看出一丝笑意,混合着痛苦与愉悦,像破茧成蝶前的最后挣扎。脚趾用力蜷缩,又猛地张开,脚心沁出细密的汗珠。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她觉得自己像在进行一场特殊的博弈,身体的挣扎越是激烈,脑海中的思路就越是清晰,仿佛痛苦和愉悦在这一刻达成了完美的平衡。
就在她感觉呼吸渐渐顺畅,以为枕头即将被拿开时,林薇猛地摇头,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呜咽声,眉头舒展了些,眼尾的红丝像蛛网般蔓延,眼神里透着执拗的坚持。江辰愣了一下,手下的力度没有立刻减轻。她又用力扭动身体,手腕处的红痕更加明显,从喉咙深处挤出模糊不清的音节,嘴角的弧度也透着明显的坚持,像是在对自己说 “再坚持一下”。江辰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压在枕头上的手没有移开,只是维持着当前的力度。
林薇的意识在缺氧的边缘徘徊,眼前仿佛出现了无数道数学公式组成的光带,那些平日里需要反复演算的题目此刻变得异常简单。她的脸越来越红,像熟透的苹果,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蹙,像是在享受这种极致的状态,又像是在与自己的极限对抗。眼睛在眼罩下轻轻转动,仿佛在浏览脑海中的解题步骤,每一次转动都带着对知识的渴求。身体的挣扎渐渐减弱,不是因为放弃,而是因为一种更深层次的沉浸,仿佛与周围的一切融为一体,脸上露出一种近乎虔诚的表情。
不知过了多久,枕头终于被拿开,新鲜的空气如潮水般涌入鼻腔,林薇贪婪地呼吸着,胸口剧烈起伏,像搁浅后重获水源的鱼。她猛地睁开眼睛,眼罩被撑得微微变形,眼底满是水光,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雨后初晴的天空。江辰解开她脑后的绳结,取出了口中的毛巾,带着唾液的毛巾被随意扔在一旁。她的嘴角挂着细丝,下巴微微扬起,脖颈上的青筋还未完全平复,嘴角却咧开一个灿烂的笑,带着一丝慵懒和满足,像完成了一项伟大的成就。“刚才……” 江辰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林薇喘着气,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眼神却亮得惊人:“再久一点…… 感觉思路会更清晰。” 她心里清楚,这种方式让她找到了学习和释放压力的平衡点,就像找到了一把打开知识大门的特殊钥匙。
窗外的玉兰花谢了又开,倒计时牌上的数字越来越小。林薇的桌肚里永远放着两样东西:五三模拟卷和一条绣着玫瑰的黑色丝带。晚自习时,江辰会趁老师转身的瞬间,把写着函数公式的纸条塞进她手心,背面偶尔会画个小小的捆绑绳结,有时还会标注着 “松三圈更舒适”。
查分那天,整个年级组的电脑都在发烫。林薇坐在江辰家的电竞椅上,看着屏幕跳出 732 的数字,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少年指尖的烟灰落在键盘上,他盯着自己 729 的分数轻笑:“差三分,看来下次得更卖力。” 他忽然抓住她放在桌沿的手,指尖摩挲着她手腕内侧尚未褪尽的淡红印记,“下次换丝绸的,不会留这么深的印子。”
高考结束后的那个夜晚,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地板上,勾勒出暧昧的光影。林薇靠在床头,指尖划过江辰的手臂,眼神里带着怂恿的笑意:“一直都是你主导,今天要不要试试新的?”
江辰挑眉看向她,眼里带着一丝疑惑。林薇轻笑一声,伸手从床头柜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放着两根莹白的硅胶制品,顶端还带着细密的凸起。“敢不敢?” 她拿起一根在他眼前晃了晃,语气里满是挑衅。
江辰的喉结动了动,有些犹豫。林薇却主动凑近,吻上他的唇,舌尖轻轻撬开他的牙关,手则顺势握住他的手,引导着他拿起其中一根。“别怕,有我呢。” 她的声音带着蛊惑,像羽毛般拂过他的耳廓。
在她的鼓励下,江辰的动作从生涩逐渐变得熟练。林薇微微仰起头,发丝散落在枕头上,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当三根同时进入时,她的身体瞬间绷紧,随即又放松下来,眼底泛起水光,混合着痛苦与极致的欢愉。“就这样……” 她喘息着说道,指尖紧紧抓住江辰的手臂,留下几道清晰的抓痕。
江辰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动作越发大胆。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布料摩擦的声响,月光仿佛也被这暧昧的氛围感染,变得温柔缠绵。
表彰大会那天,所有人都穿着校服。当主持人念出省状元和榜眼的名字时,聚光灯突然转向入口处。林薇挽着江辰的手臂站在那里,洁白的婚纱拖尾像条流动的银河,扫过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她特意选了短袖款式的婚纱,手臂上若隐若现的浅色痕迹在灯光下泛着隐秘的光泽,颈间的珍珠项链恰好遮住锁骨处的淡红印子,嘴角边那道浅浅的疤痕也被精心修饰过,不仔细看几乎难以察觉。
台下的家长们倒抽冷气,闪光灯像骤雨般砸下来。林薇接过话筒时,裙摆上的碎钻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很多人问我怎么平衡学习和生活。” 她侧头对江辰笑了笑,眼里的狡黠像只偷腥的猫,“大概是因为…… 我们总能找到最舒服的姿势吧。”
话音刚落,少年伸手揽住她的腰,在震耳欲聋的掌声中,轻轻吻了吻她唇角的口红印。
表彰会结束后,两人回到江辰家。林薇卸下头上的头纱,随手将它扔在沙发上,婚纱的拖尾在地板上划出优美的弧线。她走到江辰面前,指尖划过他的脸颊,眼神里带着熟悉的怂恿:“今天这场面够刺激吧?要不要再来点更带劲的?”
江辰挑眉,等着她的下文。林薇转身从卫生间拿出一包未拆封的湿纸巾,晃了晃:“试试这个?比枕头更贴肤,窒息感也更特别。”
江辰有些迟疑,湿纸巾冰凉的触感和密闭性都和枕头不同,他担心会让她不舒服。林薇却拉着他的手走到床边,自己躺了上去,还主动将手腕凑到他面前:“绑松点就行,主要感受那个劲儿。”
江辰依言用丝绸绳松松地绑住她的手腕,拿起一张湿纸巾,在她眼前晃了晃:“准备好了?” 林薇点点头,眼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嘴角还带着一丝未褪的笑意。
冰凉的湿纸巾覆盖在脸上的瞬间,林薇下意识地吸了口气,鼻腔被湿润的纸张堵住,呼吸顿时变得困难起来。那股凉意顺着皮肤蔓延开来,和身体里翻涌的燥热形成鲜明对比,激得她脊背轻轻一颤。湿纸巾像层透明的薄膜,将她的五官严丝合缝地包裹住,连眼窝和鼻翼的弧度都被清晰地勾勒出来。她的眼睛在湿纸巾下轻轻眨动,长长的睫毛隔着薄薄的纸层划出细小的扇形,像蝴蝶在透明的茧房里振翅。随着呼吸的起伏,湿纸巾紧贴在皮肤上微微起伏,带着水汽的冰凉不断渗透进来,让窒息的感觉变得更加尖锐。
她的身体微微绷紧,手腕在绳索里小幅度地扭动,丝绸和皮肤摩擦产生细碎的声响。不是挣扎,更像是在感受这种全新的束缚带来的奇异快感。嘴角在湿纸巾下微微上扬,将纸边顶出一道浅浅的弧度,露出享受的表情。眼尾渐渐泛红,那抹红色透过半透明的纸层渗出来,像宣纸上晕开的胭脂,不是痛苦,而是兴奋带来的潮红。
江辰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胸口,手下的力度放得很轻,拇指偶尔会蹭过湿纸巾边缘,感受着底下皮肤的温度。林薇却不满足,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呜咽,像小猫撒娇般软糯,身体也开始轻轻扭动,腰腹处的肌肉带动婚纱裙摆微微起伏,像是在催促他再用力些。江辰会意,稍微加重了按在湿纸巾上的力度。
湿纸巾紧紧贴在脸上,仿佛要和皮肤融为一体,氧气越来越少,林薇的意识却越发清醒,就像每次解题到关键处那般专注。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血液在血管里奔腾,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望。脸上的潮红越来越深,从脸颊蔓延到耳根,湿纸巾边缘渗出的水分打湿了鬓角的发丝,黏在皮肤上带来冰凉的痒意。她开始轻轻摇头,不是抗拒,而是想让湿纸巾和皮肤产生更多摩擦,那又凉又痒又闷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像道复杂的方程式,让她沉醉在解开的过程里。
过了一会儿,江辰注意到湿纸巾边缘已经泛起淡淡的红晕,准备拿开,林薇却轻轻摇头,喉咙里发出表示继续的绵长呜咽,手腕也象征性地挣了挣绳索。江辰又坚持了几秒,直到看到她胸口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才缓缓移开手。
湿纸巾被拿开的瞬间,林薇深吸一口气,新鲜的空气带着房间里的檀香涌入肺部,让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她的脸上还带着湿纸巾留下的水痕,皮肤透着水润的红晕,像刚剥壳的荔枝,眼神亮得惊人:“怎么样,是不是很特别?比枕头更带感吧?”
江辰俯身吻上她的唇,带着她脸上的湿润气息,低声说:“确实很特别,不过下次还是少玩点,我会担心。” 林薇笑着回吻他,眼底满是幸福的光芒。
冰凉的湿纸巾拍在脸上的瞬间,林薇猛地绷紧了脊背。不同于枕头的绵软压迫,这层浸满消毒水气味的纸膜像块密不透风的冰壳,棱角分明地嵌进眼窝与唇谷,连鼻翼翕动的弧度都被硬生生框住。她下意识张口吸气,却只尝到纸浆混着水汽的腥甜,喉咙里顿时涌上尖锐的痒意,激得胸腔剧烈起伏。
江辰的掌心按在湿纸巾中央,那点压力让纸层更紧地贴住皮肤,凉意顺着毛细血管钻进太阳穴,与颅腔内翻涌的燥热撞出噼啪火花。林薇的睫毛在纸下疯狂震颤,像被捏住翅膀的飞蛾,每一次扇动都在透明膜上撞出细密的褶皱。婚纱领口蹭着锁骨处未褪的红痕,勒得她喉头滚动,被堵住的呜咽在胸腔里闷成鼓点,震得肋骨发疼。
“嗯……” 她忽然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闷哼,手腕猛地挣向两侧。丝绸绳瞬间嵌进皮肉,把之前留下的淡红旧痕勒成发紫的血线。江辰的力道松了半分,却被她更用力地顶回来 —— 她在纸下偏过头,故意让湿纸巾边缘的硬角刮过颧骨,那道刺痛像道闪电劈开混沌,让她清晰地数出自己加速的心跳:一百二,一百三十一,一百四十五……
纸层渐渐被体温焐热,边缘的水分顺着鬓角淌进衣领,洇出深色的湿痕。林薇的呼吸开始带上哨音,每一次吸气都像在吞咽碎玻璃,可眼底却亮得吓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唇线在纸下扭曲成诡异的弧度,一半是痛苦的痉挛,一半是酣畅的笑。当江辰指尖触到她发烫的耳垂时,她突然偏过头,用被束缚的手腕狠狠撞向床头栏杆。
“咚” 的闷响里,湿纸巾与皮肤间终于透进一丝缝隙。林薇贪婪地攫住那点空气,却故意在江辰要抽走手时,用脚踝勾住他的腰往回带。纸层重新密封的瞬间,她清晰地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不是冷的,是极致兴奋时的战栗。
直到湿纸巾被掀开,林薇才发现自己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脸上的纸痕纵横交错,像幅诡异的地图,眼尾的红血丝爬进瞳孔,把江辰的脸染成模糊的绯色。她咳得撕心裂肺,却偏要凑到他耳边,用发颤的声音笑:“再…… 再叠一层。”
江辰的指尖擦过她嘴角的纸浆碎屑,忽然低头咬住她渗着血珠的下唇。消毒水的气味混着铁锈味在舌尖炸开时,林薇听见自己说:“这次别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