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luchu 发表于 2023-12-10 15:47:02

葫芦娃2

冲霄虎吼,妖洞亦仿佛震得地动山摇,不速之客自高处猛然鱼跃冲顶,开石裂碑,这记铁头功着实了得。
妖洞主人吓得花容失色,纤腰大摆,堪堪避开,不想那贵为镇洞之宝的魔镜却成了一地齑粉。
钢筋铁骨,落地后自然毫发无损,他一步跨到石山上,笑道:“你那女扮男装的丈夫已打退然被我,想来你一介女流何足道哉,我好男不跟女斗,你莫要螳臂挡车,还不赶快投降!”
暗含心痛不忿,金蛇心思玲珑,端详起三娃来,寻找着他的破绽。
玉石妙莹,流光溢彩,护体罩气,庄严法相,拱卫着少年白里透红的虎躯。
黄褂黄裤,叶裙翩翩,天灵处葫芦发髻,两脚丫不着寸缕。四体健硕,纵为少年之躯,渐显虎背熊腰之态。
吐纳片刻,不动明王那“安忍不动如大地,静虑思切悟秘藏”的意境乘霄云上,愈发难以撼动。
“不能力争,只能智取……假藉先天功力,那金刚不坏神功的破绽……想来应有三处。”
一则这铁娃肉身虽强悍,可不比他大哥横练无双,御敌多半靠那罩气,二来他运功仰仗先天灵气,只需勾得他气血翻腾,神魂失守,便可破他功体,三来以柔克刚乃亘古不变之理。
不然他何不乘胜追击,擒我夫君,更不敢碎镜后立时袭我?
故作小觑强敌的神态,貌似温婉的人妻外松内紧,佯怒道:“你这铁娃!凭着打葫芦胎里天生天养的钢筋铁骨就如此夸口,自诩大丈夫,伤我侍女,挫我夫君,毁我妖镜,两度恣逞淫威,还有脸面言及好男不跟女斗,真是笑煞本宫!”
三娃一时语塞,嘟嘴喃喃不知如何应付。
“这番蛮横作态要本宫投降,就算作了你的拳下鬼,也休想要回你母亲和两位兄长。更何况就以你那半吊子护体神功就想逞威,还得讨教一下本宫的宝剑答不答应!”
“好呀,倘若你输了又当如何?”遭到妖姬以亲属威胁,三娃哪敢造次,正色发问。
“任君摆布。”
“一言为定!”
金蛇桃腮杏面上泛起冷峻笑意,玉臂胧月,从云髻上摘下一物,三娃定睛一看,原是女子常用的如意发簪。
饰品幽幽发亮,横陈玉掌,徐徐变化,化作一柄蛇形软剑。横握三尺柔铁,换手翻掌,行云流水,见蛇姬抖出几朵剑花,正太自以为胜券在握,听闻金蛇反问道:“你若不惧此剑,可敢接本宫三招?”“正想求教!”少年立马翻身下地,心花怒放,伏背待砍。
见引动葫芦郎君入局,蛇妖亦是心下一乐。“一!”舒展藕臂片刻,轻抬香臀,柔荑并握爱剑,力挥数圈,高举过首,粉壑微挺,蛇尾借地起势,仿若铿锵玫瑰。
“当——当——”颤音四传,神兵利器由背部弹起数尺,荡飞两只灯笼,却连黄衣少年的一片衣角也未伤着。
确信方才少妇卯足气力,不过尔尔,三娃愈觉十拿九稳,不禁春风得意,淘气地拍拍自己的屁股,扭头冲喘息的洞主作了个鬼脸,轻捏眼角,舌吐口外,摇动连连。
“怎地,没吃饱饭吗?力气如此轻薄?”
“二!”故技重施,报复性地一剑斩在三娃适才挑衅的臀部上,金蛇腹黑盘算:待捉了你这娃子,一定要把你这三扁不如一圆的骚货玩坏了。现下你越狂,等下你越惨……
“哟呵~这就不行喽?”翻身翘起二郎腿,摆摆赤脚,老神在在,铁娃鲤鱼打挺,矗在金蛇前一尺之地。“和你老公一样,毕竟是娘们家的呀~”
殊不知,蛇精前两剑仅在搬运周天,调动妖力,准备就绪,竖瞳妖眸内猎手特有的狡黠不再掩藏。
不知所以的少年道出最后的讽刺:“我可不像你们女人家这么娇弱,得怜香惜玉,第三下喽~你可得把劲儿全使出来啊!”
“铁娃子,你可别心急,这就让你领教本宫这刚柔阴阳剑的厉害,你等着~”
尚为人妻突变的语气疑惑,宝剑已然高抛过头,朱唇翕合,蛇信念动咒语,剑身恍惚,荡漾模糊。
蛇臀妙舞一二,妖姬甩动金褐长尾,软剑一分为二,空塑一柄赤锋,然后是白剑,如此循环往复,一条条软绸般的兵器泉涌,流遍洞府穹顶,布下天罗地网。
俊眉秀眼,顾盼生辉,阵阵媚笑,赤雪剑阵漫天挥扬,假使幕天席地,必然遮天蔽日。既如丝飞带舞,又如群蛇出巢,为首的软剑如冲阵骁将,绷成一逢新月,引领从剑,自作先锋,向猎物攻去,潮动一波,又引后军。
三娃幡然醒悟,运功护体,对妖姬这压箱底的功夫颇为忌惮,不想群剑避过罩气锋芒,纷纷从体侧绕过,几经迂回,构成包围之势。
剑阵探出两道白芒,鳞光斑驳,如蛇般试探起护体罩气的深浅,以寻找空隙。红色软剑舞成一幕朱帷,在他身周飘荡,三娃一把抓住一条,可着手处软绵滑溜,竟让它从掌中逃脱。
试了数次无功而返,不祥之感充斥灵台,他愠怒地左挥右撕,欲破开剑围。正值此时,蛇姬抓准空隙,一条白练牢牢勾住少年左臂,三娃惊诧中一记手刀砍去,不料另一条软剑迅速游至掩护招架,掌劲纵然刚猛,但剑身虚不受力,弯曲变形将刚劲卸得无影无踪,非但如此,它还顺势一卷,缠上右腕。
贴身之物遮挡两处穴道的护身罩气,一时之间少年束手无策,蓦地透过剑阵缝隙,窥见蛇妖那诡计多端的可掬笑容。
三娃哪里未见过如此缠人的事物,一身钢筋铁骨被拿捏住要害,丝毫不起作用。慌张间,腿脚猝然传来难受的紧绷感,低头一望,大吃一惊,千百条软剑早早趁机覆过胸腹和下身,可他顾不得两腿被束拢,两腕不久即将捆绑完毕,他左突右扭,奋力拉扯,圈套一点点瓦解。
谁料,剑阵之主此刻加入搏斗。
“哼,铁娃子,你不是瞧不起女人吗,今天本宫就让你尝尝女人的软刀子,你可要睁大招子~别眨眼哟~ ”
言讫,莲掌合什,蜿蜒蛇行,扶摇而上,高举于顶,两腋外张,淑乳蜂腰竭力摇摆,曲线婆娑游弋,雪肌玉容,逗得少年耳根发热,挣扎放缓,舞女一边显摆浑身解数,又有红白软剑补充剑阵,绕体三匝。倏地,贴体软剑韧劲绵绵不断。三娃缓过神来,连忙运气挣开,蛇精见状,放缓妖法,且任凭他拉扯一阵,待束缚松懈,少年旧力方去,新力未生的尴尬之际起舞,剑阵与少年胴体如此交缠,颇似拔河时一方放手,令对方失去平衡再发全力的阴招。
款款软剑依妖姬姿形施展,媚挺双峰,辣震丰臀,金玉腰带响弄九曲银铃,妖府中倩影盈盈,铃音振振。这阴阳艳舞姿态阴柔魅惑,绵藏暗劲,八面玲珑,少年顾此失彼,施术者声东击西,便可让圈套收得更紧。
秋波荡漾,妖妇莞尔,嘲弄道:“堂堂男儿,难道连几根小女子的丝带也挣不开吗?”
羞怒交集,少年更加使劲拉扯。蛇精心下暗喜:“小娃子还是单纯啊。”
当下如法炮制,欲擒故纵。三娃虽终究觅得端倪,可蛇精聪慧狡黠,身法时急时徐,绳套忽松忽紧,叫他拿不准虚实,无奈耗用所剩无几力气。少时,三娃体力消磨殆尽,汗如雨下,气喘如牛,仍旧不肯就擒,但束缚何等眼细,晓得猎物已是强弩之末,逃不出这天罗地网了。
“招!!!”她当下尖声嘤咛,蛇尾狂走,软带无情收紧。“臭妖精,不要脸!”三娃还在勉力绝地反击,却发现双手无法发力分开,仿佛粘住了一般,便是挣扎亦无从用力。
“服不服?”大局已定,蛇尾幻化为踢踏高跟的勾人粉腿,一记迅捷的下鞭腿踢倒虾米般弓身的娃子,她自矜欣赏属于自己的杰作。
自傲的铁娃才体悟到软刀子的厉害,一身本领被蛇蝎美妇克制得死死的,半悔半愤道:“有本事松开这劳什子玩意儿!再来比过。”可美人并不答话,搔首弄姿,摇曳着软若无骨的莲体,温柔缠裹。
三娃还不死心,上身失守,转而挣扎下身。“嘻~嘻~上头插翅难逃,下面能幸免吗?”金蛇微咬下唇,臀胯臂腹,一并疾舞,香风席卷下软剑越缠越快,越裹越紧,一丝一毫地剥夺猎物仅有的自由。少年醒悟逃脱的唯一办法是起初阻止妖妇的舞动,可眼下四肢百骸皆陷在剑阵的禁锢当中,一星半点的功力也……
耳畔若有若无,听得丝丝呢喃细语,这剑阵乃蛇妖以万千思春少女的初汁及深闺怨妇的落红浇灌,男子深陷其中,如坠泥潭,岂能自拔?
三娃眼见粉腻酥融,细闻微风品箫,嗅闻红袖添香,宝具升腾,胯下隆起,方寸间茁壮起莫名的背德快感,“就这样,受妖女戏弄,柔滑缠绵……嗯啊~”
少年结实的大小腿逐渐乏力,任由丝带摆弄,像只绣球,可爱地滚动在驼绒地毯上。
蛇姬一步三摇,俯身坐于胸肌上,踮起金莲,挑拨高跟,用尖细鞋跟蹭弄昂扬利剑。瞥见丝带淋漓,笑得花枝乱颤。“铁娃子,败给软刀子滋味不错吧,清楚尊敬女儿家了吗?不过也难过呢?你们臭男人最爱大宝剑了嘛~”
少年剑眉踌躇,鼻音呻吟,潮红涌面,刚强中阴柔羞涩惹起人妻欺负的欲望。金莲拨开叶裙,将长枪从绑缚里解放出来。纵然不善足交,金蛇玉趾夹弄棒身,稍一琢磨,三娃跑马,汁液淋漓。十趾卡住枪身,上下撸动一二,井喷之势成形。玉腕探至股间,柔荑锁住精关
“服不服?”
“服了~好姐姐,求你了~”
“你大哥可是叫本宫娘亲呢?你可不能乱了辈分~”足尖朝精元鼓起的子孙袋施压,逼得少年叫出声来。
“妈~妈~”恶毒的金蛇祭起软剑,攥在右手掌心,作势向宝具砍去,与此同时松开左手。
“啊!好痛!”少年不忍观看,闭眼尖叫,半饷,冷汗遍体,他瞧见马眼处塞着已然变回如意发髻的软剑。
白浊液从笋尖滴滴渗出,顺势清理了积攒多时,久未干净的精垢。
舔弄着猎物的喉结,蛇姬威慑,展露獠牙。“你个小铁娃~回去以后等着被玩腚眼吧~叫得那么好听,不当女孩子真可惜,可我相公喜欢玩长蟹钳的货色,这犟驴就暂时寄存在你股间吧。”
抽出发髻,顶进少年喉咙深处,少妇温婉道:“还请帮本宫舔干净,寻英,戏看够了,带进黑牢伺候。”
蜂翅拍打,侍女长恭敬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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