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luchu 发表于 2023-12-10 14:12:55

蒹葭,玫瑰,牡丹8.15号3000字更新

本人入圈十几年,找过了不计其数的女s,还算有点心得,平时能写点字,但没有拿得出手的成绩。喜欢,擅长古龙的写作风格。各位有需要可以找我定制文章。qq522455387。
      
                                                       第一部《蒹葭》
                  
       我叫钟灵,36岁,在TW经营着三家风俗店。准确的来说,应该叫做照看。我不是TW人,早年从福州过来,之前在成都读的大专,家境普通,学历普通。唯一苗条的身材近年也逐渐发福,故乡四川没有赋予我太多的优点,可是巴山的水是真好,一方水土养育了皮肤白皙的我。近些年在台北,这里水质也不错,加上我目前不是个缺小钱的女人,几近40,努力保养着自己。至于,为何一个四川人到了福州,乖,干了这杯酒,我来告诉你。
       这是我对面这个女人喝醉了酒之后告诉我的,很像一个老公多金的少妇,在家经受长年累月,略带凌辱,实则被pua,忍受不住便出来喝酒买醉,对着一个不相干的男人诉说,发泄。酒诉衷肠后,或是各自离开,或是同床异梦,或是合起来开个玩笑,第二天便仍是天涯路人。可是做梦我也想不到,她的故事改变了我未来的十年,影响了我的后半生。为了不打断她,我调整好了手机静音,向服务员要了零食,小酒,做好了放松的姿态,眼神也不在礼貌,对着她酒红色丝绸包臀裙里的屁股和笔直有力的丝袜腿直勾勾的看着,我更希望她在讲诉的过程中,能慵懒的挑挑高跟鞋,让我大饱眼福。
         
                                          第一章   蒹葭
         她的嘴唇像果冻一样,缓缓张开,喝了一点点红酒,嘴巴离开杯子时,还有口水丝晶莹的跟玻璃杯口若即若离。
       她说故事的开头叫初识:
       在我28岁时,韩荆州带着我从福州来到台湾,他祖籍是仙桃人,父亲带着九头鸟的智慧,随着光头来到台湾,他便是军二代,我知道他结过婚,有个孩子,我也不是那么爱他,只是生活不就应该让自己快乐么,有钱,不用忙碌的工作!28岁了,女人的黄金期即将没有了,没有优秀能力,学历的我,走这条路挺合适的。但是我错的太离谱了。我错的不是跟着他来TW,我错的是,原来我的黄金期是从现在开始,直到……剩下的你猜猜看吧,到什么时候?
       在福州,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有钱人,过了海,我才知道他们是有些涉黑性质,和日本的黑社会类似。所有人都叫他韩哥,他表面上说着有很多官场背景。其实随着韩父仙逝,他们家早就过气了,韩哥赖以生存的便是这些年的经营,上下游的人脉,和一些位置不错的房产。我只是他众多情人里的一个,能帮他料理一些前台的事,范思哲风衣里裹着性感的内衣,或是光腿,或是黑丝,穿着高跟鞋,酒桌底下撩一下客人的腿,需要的时候便陪着他们睡觉。
       好几年,我跟着韩哥,陪他的客人,合作伙伴,或是场面上的人睡,玩,满足他们变态爱好,或是严厉的说着下流的情话,或是玩些我不太懂的sm,或是温柔的对着他们不太振作的小枪枪吹拉弹唱。我心甘情愿的跟着韩哥,一个是他给的钱确实多,一个是他也同样给了我一个避风港,我需要做的工作其实就是床第之欢那点事,简单。最重要的是,他不嫌弃我和别人睡过。我们像正常夫妻一样的过日子,有时候兴致来了他还会帮我口交,粗粝的舌苔,伴随着短硬的胡子,在我b上来回裹吸,在我快忍不住漏尿时,便起身酣畅淋漓的干我,我们一边听着罗大佑,一边享受着干与被干。生活一直这样下去还算美好。
       我也干了一杯酒,听出了初识便是他与韩哥,这俗套的卖淫女与脂粉客的故事,甚是无聊,不如她丝袜里包裹着的小脚对我有吸引力,目测170的身高,脚刚刚好大小,挑着鞋,足弓弯曲着,像只张开的嘴巴,吞噬着我的欲望。她并没有停下,又喝了一口就说道:可是随着韩哥年纪增大,收敛着欲望,与众多情人们过着安稳的日子。他的小弟与合伙人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背着他做了更多的生意,偷税,摄赌,暴力威胁。韩哥为求日后脱身,自己扛了,咣当入狱10年。情人小弟们各自分家做鸟兽状逃散,留下我继续在这里周旋,只留下一家酒吧,一家桑拿,一家风俗店是属于我的。合伙人和小弟们,倒也守信。默契的不惦记这几家店,还偶尔照顾着。我虽然不缺钱,自己陪客次数也少了,可是夜深人静时,回到清冷的家也会想念韩哥。你知道的,我没什么文化,年纪也不小了,只能拿着钱,给自己买点高级时装,多做做保养。白天就在三个店里来回照看,解决各种麻烦,男人,一喝多了酒,便不是个人,有的是魔鬼,有的,哼哼,还不如条狗。   
      那天在桑拿我便遇到了喝多酒的一个人。
   在桑拿店包房里,一个男声大声的叫嚣着:给老子滚,桑拿店里的头牌,不还是个小姐么,我花了钱,难道不是老子说怎么玩就怎么玩,给老子滚。
   我听到有人在咆哮,在大厅喝茶的我立马过去了,我们这个店,还没有人能这么肆无忌惮的惹事,毕竟有多方照顾。我火急火燎的去了。看到一个小孩在里张狂,便不悦的把他从按摩床下拽下来:哪里来的小崽子,在这惹事,淦你娘的,三小啊!我太激动了,说话的时候唾沫乱飞。可是这个男生被我骂了却憋红着脸傻坐着,刚才的气势哪里去了。
       他说:大姐,您是老板么,我……我,我喝多了,刚才有点不清醒,不好意思啊。
      我心说,刚才还那么嚣张,怎么突然蔫了,看来今天不会出大事了。还好,还好。可是下一秒,我就错了。
       刚才给她服务的头牌阿莲把他男朋友叫过来,对着这个小伙子就劈头盖脸一顿打,刚才蔫蔫的小伙子被打懵了,反应过来后立马还手,手边的东西有什么就拿着什么砸
      并继续咆哮:你居然敢打老子,哈哈哈,你居然敢打老子,我爸是陈松荣,我爸是陈松荣,我cnmlgb,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阿莲他们不懂,可是我听说过陈松荣,台北区立法委员,且马上升任区委员长。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我随即抡圆了胳膊,给了阿莲男朋友一巴掌:你敢打我的客人,你们俩是不想活了嘛。给人家道歉,阿莲还怒气鼓鼓的瞪着我。我更来气了,以为自己是头牌,私下被别的妈咪挖墙脚,被顾客捧着。就以为自己不是出来卖的,真把自己当林志玲阿?
      我的手同时轻轻抚着挨打小伙子的胳膊。又给了阿莲男朋友一个耳光:给他道歉。你今天不道歉,我现在就给韩哥的兄弟们打电话,剩下的不用我说了吧?我抬起手,左右又是四个巴掌,阿莲男友的脸红着,作势想爆发,可是被我气势压着,其实是被韩哥的名声压着,唉,女人呐,真就是靠着男人生存的动物。最后经过十来秒的思想斗争,阿莲的男友低下头道歉了。我没有多想,打算事后再跟阿莲沟通。得先把陈松荣的公子安抚好。我先打了个电话打听一下,这个男孩是李逵还是李鬼。然后扶起他道:我叫钟灵,您不嫌弃就叫我钟姐吧,阿莲是我们这头牌,服务技术一直很好,特别是一手吹箫功力,小弟弟,你是怎么对她不满意的。
       我,我,我,我就是,钟姐,算了,刚才我说的是气话,我不会告诉我爸的,您放心。今天的事,不提了,我打坏的东西都照价赔偿,您能给我留个电话么。
       我狐疑的看着他,难道想事后勒索我?还是他是个李鬼,想脱身,可是诺基亚传来的短信确定了他的身份,是陈松荣的大公子 陈岿。
      我面不改色:好啊,钟姐这次招待不周,你虽然不计较,可毕竟我们的员工打了你,钟姐还是要赔偿的,这样,你说个数吧,或是想要我这里哪个姑娘,姐姐没二话。怎么都行。
       李岿听完我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大腿根,让我有种不好但熟悉的预感。他磕磕巴巴说:钟姐,我不缺钱和女人,您要实在不行,要不您陪我吃顿饭吧,就当补偿我挨打,我再赔偿您一点钱当做打坏东西的……
      我听完他这个简单的要求,便答应了下来,让他先洗个澡,休息一下,等我一会来接他。这个小子,不就是情窦初开,荷尔蒙旺盛么,成天对着不经人事的鲜活小少女,厌烦了,看上我这个涂脂抹粉,既放得开,又能温柔的妈妈桑了,确实在三十岁之后,收到十几岁男顾客的表白更多了。我虽然不当回事,但是看着他爹的面子上,还是要回去好好收拾一下的。这年头,呵呵了,操个老逼都得拼爹了。   
                              
      



      很快上楼我就收拾好了,30多岁的女人,重新卷过的波浪大长发,大银圈耳光,略带姨妈色的口红,包臀丝绸裙子,最薄的黑丝,嗯,这不就是我的工服而已么。等我上楼接他时,陈岿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他那原始的欲望,我看的太多了,可是我没想到他的欲望要原始到极致。

      走吧,小陈哥。他对于我的称呼他仿佛不在意,仿佛很喜欢
   好的钟姐,我们吃什么啊。
   钟姐要是带客户肯定吃私房菜或者西餐,可是和自己投缘的小弟弟,钟姐想和你一起吃火锅,可以么。这种拉近关系的暧昧,不过是我本能反应罢了,都不用多思考。可是那小子已经乐的不行,大步向前,满眼风光的上了我的车,莲花火锅店。(台湾与福州民间,哪吒庙的香火有很多)
      进了火锅店包间,我便点菜,并仔细询问了他的忌口,不能吃辣,不吃羊肉,会过敏。
      菜齐吃饭,对于拿捏小弟弟这件事。我想我的经验应该是大师级的。我便自顾自吃饭,没事捋一捋头发,吃一口菜,擦一下嘴唇,再补一补口红。这小子连微辣都接受不来,眼睛珠子仿佛又长在我身上,辣的上火也尽力盯着我看,因为闭眼会错过我每一个举动。我看着他着急,便拿起纸巾站起身帮他擦嘴。我在自己座位上,斜着站立弯腰,他坐在沙发上任凭我擦嘴巴,当他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以及两个酥胸时,脸红了。这个岁数都是些没见过世面的,为什么要斜着站,因为包臀裙衬托的屁股 滚圆,丰满,像熟透了的大桃子,讷讷呐,对面的小伙子果然目不转睛,眼神热烈,嗯,过于热烈,赤裸裸的看着我,如果这不是人类最原始的诱惑和欲望,那什么才是呢?我擦好他的嘴巴。便继续刷羊肉,吃火锅会热,保暖才能思淫欲望。挑逗的骚和不经意间的风情,我想后边一个对他更有用。毕竟,这个小伙子父亲的能量,让我很容易对他展开一些计划!
          他率先破冰,那个,钟姐,咱们这也是不打不相识,我提一杯敬您,就当给您赔罪了。这杯酒喝了,咱们这个事就了了,您看行么。陈gui低眉顺眼的说着这些话,仿佛挨打的是对面的这个大桃子一样。
          小陈哥,你这就见外了,姐陪你干了。你也不用给我赔罪,我就想知道阿莲怎么得罪你了,是哪里服务不周,你跟姐说说行么,我们日后好改进我们的服务。 阿莲不能做的我能做,只要这个小子别过于变态就行了,毕竟我的下体不想再被塞一次高尔夫球了,呵呵(这个梗,上点岁数的同好能懂哈。)
          钟姐,能不说么,我555,您就别问了!他手足无措的样子,让我意识到阿莲可能遇到的也不是什么坏事。
          好阿,那就不问了,来,小陈哥,吃点牛肉,嘴巴脏了,钟姐吼,还帮你擦   我都暗示成这个鬼样子了,小子,赶紧提要求吧,都困了,麻利逢场,麻利做戏,今天想早点回家泡个澡。
         让人遗憾的是,这个小子除了直勾勾从上至下盯着我。不再有任何言语,目光呆滞
         我正欲去洗手间,转身间撞上了服务员,他正端着铁板烧,虽然没有打翻,但是我的手指却被铁板烫伤。
      啊,嗯,撕,吒,我痛的嘶吼起来。
      陈gui立马站起身对着服务员发飙,三小,淦你娘,你不会小心点?
       服务员被双重惊吓,赶忙汇报给了经理,剩下一系列可参考海底捞流程,此事不缀。
       可是我疼的眼睛都红了,手指起泡,经过处理后还是疼,疼的我想把怒气都发泄在这个执垮身上,没想到这个小子径直走过来,把我的手指含在嘴里,我的手在他的口腔里,嗯,挺恶心的,脏死了,不过这个小子对我还算温柔,也有点礼貌,收起了那副 衙内的样子时,嗯,还算帅,就是岁数小点,其实也可……嗯,不行不行,他爸可是陈松荣,在TW一个政客想让一个妈妈桑消失,有点太容易了,我正在犯花痴的同时,陈松荣居然对着我的手指,吸吁,裹吸,舌尖上带来的唾液与我手指尖连接着勾丝,舌苔翻滚着对着我的手指侧边吞吐,温暖的口腔带来情欲的温度,有点恶心,也有点让人下体湿润!嗯,我瞬间通透了,原来我给那帮场面上的人服务时的嘴脸就是这般,有点过于恶心了,像什么,像他妈一条母狗。
       原谅我虽然认同了自己的身份,可是让我镜像的看自己的行为,我确实有点接受不了,所以我做了一件特别不职业事。但我认为是对自己的一种救赎,只在瞬间救赎自己的妈妈桑,野生妓女,这是我这种身份的人能做的事么。好像不是!
       我上一刻的想法和下一秒说的话,是儿时我的爷爷常常会在讲完故事后说的一个成语
         它就是,一语成谶!
       陈gui,你看看你自己这个样子,你对我做的事,恶心么,我以为你心疼你钟姐手指,我可以接受你帮我用唾液让我不那么疼,并且感谢你。可是你别忘了姐姐是吃哪碗饭的,我不知道你在干嘛么。那是手指,你当什么?你自己看你这个样子,像不像条狗?我的一番慷慨陈词,让陈gui当时很下不来台,而且他的窘迫感显示出了一种笨拙的神态。
      婊子立完牌坊,后悔么,后悔!可是我依然转身就走了,为啥?因为我被自己这些年的作为恶心到了,陈gui只是做了一回我的镜像。
         让时空继续回到酒吧……
   帅哥,我们的酒快喝完了呦,你知道吗,后悔做过的事,十有八九会有不好的结果,我也忐忑了挺久,往后的剧情居然因为这个事而往好的方向发展,你猜为什么呀?
      我伸了个懒腰,让两只竹笋型的胸能够呼吸点暧昧空气,让腰像不太细的柳条般舒展开来,让包裹着大腿和屁股的丝袜也能向外捕捉一些,嗯,目光,贪婪的像条狗的目光。慵懒的女人从沙发上起身后,继续接着自己上一段的话
   因为有句话,叫做   一语成谶



          当我听到钟灵讲的这些故事以及对于男女苟且之事如此细致的描述,我承认我呆住了,下体湿,硬!它无时无刻的不在催促着我和对面这个丰满成熟的肉体苟合。不同的是,我愿意在这个角色里担任相对弱势的,让这个成熟的大女人做主动,强势的那方,我乐意配合她,只要她愿意,我甚至可以更温柔的插入,然后她大声严厉的对我叫喊,拍打着我的脸让我快一点,我想我都不会介意。
       :钟姐,我混迹酒吧这么多年了,花红柳绿的事接触了不少,您是第一个这么直白的告诉我这些细节的人,您真的好大胆,好坦率:。 我说话的时候结巴了,因为在我大脑宕机后再突然说话,脑子确实跟不上。
      钟灵收起了对面一晃一晃挑着的鞋,穿好了她,恍然间我好像看到高跟鞋与脚的缝隙处,有股香甜的白烟,这是浓厚的荷尔蒙的味道,我的错觉告诉我,就是看到了。然后她整理好了裙子,对我微笑,拿起了纸巾使劲抿了嘴唇,然后没有把纸扔进垃圾桶,而是留在了桌面上。转身便走,我一出神,她要走了么,我该挽留啊,她走了我今晚怎么办啊。
       就在这一个刹那间,她停下,回头说:谢谢你今晚陪我,可是呢,很显然,我做不了你的猎物,我要回去睡觉了,再见:!
       :那咱们什么时候还能见面,您能给我留个手机号或者msn么:?
       :等你参透什么叫一语成谶的时候,我们就能再见面了:。   钟灵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走了,她的背影,腰支和屁股浑然一体,左右摇摆,快把我的心神摇没了,连她微微隆起的小肚子都能让我下体爆炸!二十年后,我在电视上有个这样的女人,走路时和她的背影一样,那个女人叫朱珠
       我见她走出了酒吧,下意识的反应,是跟着她走,只是知道她住哪里就好,我慌忙起身跑了两三步,想起了她留在桌上带唇印的纸巾,又折返回去,拿了纸巾装在了裤子兜里。还好钟灵喝多了酒,在路边慢悠悠的等待出租车,我赶紧反反向奔跑,在离她30米后张手拦下了一个出租车,上车后,告诉师傅跟着前边女人的车。也许是我的紧张和需要他跟踪前车的要求,他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从兜里拿出了一百块,递过去。 冷静的说道:车费另外付,这个是小费。司机瞬间给力。15分钟后,我停在了一所酒店式公寓门口,尾随而入,我看见她上了电梯,我只能等电梯停下,我才能知道她在第几层!最后电梯在4楼缓缓停下,我便走楼梯去了4层,我用尽全力,安静的飞奔。不能被她发现了。到了4楼,显然她已经进房间了,我分辨不出来,但是看到声控灯在三个房间门外还亮着,我估计钟灵在那三个房间之中一个。我猫步般走过去,果然听到了点动静
         :旺旺旺:su……fu…撕拉,旺旺旺,旺旺旺:
      我确定了她在最后一个房间,因为我听到了狗叫声,欣喜的狗叫声,还有脱衣服的拉链声,高跟鞋的声音。我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这所公寓,钟灵表现出来的气场与淡定的神态,让我确定了,我只能慢慢想一语成谶的意思,而不是霸王硬上弓,因为我想顺着她,听她的话。
      我走出公寓,踱步在大街上时,酒店里正发生过跟我预想的差不多的情形……
      钟灵脱下了长裙,高跟鞋,然后有一个男人跪着把衣服鞋子叼走,用嘴巴衔着拖鞋,给女人的美脚换上,饱满的每一个脚趾,藏着秘密的脚趾缝,红色的镶钻甲油,还有喝了一晚上酒的女人那双脚,随着酒精在汗液里挥发,并在高跟鞋里捂了一天后那独特的味道,让男人如痴如醉般不自觉的凑上鼻子深呼吸,更得寸进尺的般的伸出了舌头。然尔回报他的就是那双脚的主人,使劲跺着他的头,他疼的大叫 旺旺旺。并且更加虔诚的磕头。钟灵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就从门口回房间睡觉了,留下那个男人独自收拾她的衣物。
         钟灵喝多了酒慢慢睡着,熟睡让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男人叫做 陈gui,嗯……接下来的……陈gui!


          陈规被钟灵教训了一顿,失落的回到了家。他做梦都是这个让他夜不能寐的女人,他俯身时圆润的屁股和他修长有力的小腿,还有丝袜里的脚趾缝若隐若现,拨动着他的心弦。他发了疯似的在脑海里回忆,回忆中钟灵每一个细节。下体膨胀了,他在回忆中,渐渐的用手给自己解决了一次,然后嘴角挂上微笑,仿佛这一次是他一生中最完美的一次,虽然它只是一次yy。按照经验,此时此刻他应该是圣人模式,可是他的脑子里还是那个女人,下体还是依然的爆炸,只要想到那个女人下体就忍不住硬了起来。他幻想着一个女人的屁股和高跟鞋,在今晚,用手自己解决了8次,最后在疲惫中睡着,可是被子里的小帐篷依然没有消失。在甜甜的熟睡中,他梦见了这个成熟的老女人。第2天中午陈规的梦醒了,他发现自己的下体还是硬着,他拿起了自己的多普达手机,拨通着钟玲的电话号码,可是他被钟林昨天晚上的怒骂吓着了,他又憧憬钟灵再次骂他,又害怕钟灵那副凶悍的样子。在挣扎中再一次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此刻的钟灵多多少少有些后悔,那可是一条大鱼呀,陈松荣的儿子!就这么被自己骂跑了,明显着对自己有好感,也让自己的任性给耽误了。四川人的韧性和对韩哥的想念,让她决定需要主动出击,便询问起了阿莲关于陈gui那晚发生的事情。
       :您好,钟姐:阿莲冷冷的在电话那头
       :阿莲,晚上去财务哪里领一份奖金,让你男朋友别想着报复了,陈gui的父亲,你们惹不起,不信的话自己去打听,如果昨天你们继续闹下去,我敢保证,你们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愿意给你们钱,是看在咱们合作了两年的份上。不用觉得谁对不起谁,当了婊子,就别玩人权那一套。我是不是为了你们好,自己琢磨去。现在你把那天在包间里发生的事跟我说一遍:!钟灵一番略萝卜+大棒,让阿莲相信了钟灵的话,再加上单位给一定的赔偿金,男朋友也能安抚住,毕竟两个小镇上的孩子,除了爹妈给的一条命和姿色,还有什么能拿来和别人拼的呢,有钱挣挺好的。头牌,呵呵了。只有让你陪睡的时候才是头牌,至于在生活中帮忙,恐怕是不现实。还好,阿莲相信了钟姐。否则……
       :嗯,钟姐,那天的事情是这样的…………!
       我在电话里听到阿莲的讲述,反胃的我差点呕吐。还好没吃早餐。陈gui进了房间,对着阿莲的腿抚摸,脱了她的裤子却不上她,把阿莲的脚舔了半个小时。 顺着大腿一直舔,直到舔着阿莲的b。舔的阿莲高潮射在了他的嘴里。其实到了这一步,阿莲还是很积极配合的,可是陈gui到后边要求舔阿莲的手指,同时让阿莲扇他的脸,并骂他贱货,看着他的口水和炙热的眼神,阿莲太难了,太难受了,出来做小姐,是做了被人操被人玩的心理准备,实在没法接受一条狗在自己精神上来回试错,后面发生的事就是我在现场听到,看到的!听完阿莲的描述,努力克制自己也想骂人的冲动
         :阿莲,钟姐对不住你,去多领两份奖金吧。然后你休息一周,和你男朋友回老家玩吧。过一周再来上班。我知道有人挖你,别去了,他们给多少,钟姐也给多少,等你回来,就忘了这个事,永远不要告诉任何人,安心回来上班吧,记住,让你男朋友也闭嘴,如果被别人知道,钟姐保不住你们:。我确实觉得阿莲受了委屈,但远远没有到让我能给她这么多,我需要借这这个由头让她闭嘴,因为有些事不能说出去。场面上的事,只可意会。拿了钱让她死心塌地的在我这里上班,头牌,还是要留的。
       刚刚准备出门的钟灵,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决定在家修养几天,因为根据阿莲的描述还有自己的遭遇,她得好好想想计划与应对方案,此刻看文章的你,是不是会想到一句流行的话,到最后——拼的都是文化。欲海沉浮的阿莲或多或少了解过这些变态行为,可是大部分都是男人对于女人的百般玩弄,花样繁多。可是面对一个男人,这种略带卑微的调戏,她不懂这种形式的性虐待,伴随着这种行为的是一种虐恋文化。一种让人上瘾,伤身伤财的文化,哎。钟灵,你自己该何去何从!
      我放下热茶杯,仔细回忆了昨天发生的一切,以及今天阿莲描述,百思不得其解,我该如何入手!午后的太阳总是晃得人张不开眼,阳台上晾晒的衣物充分吸收了阳光的味道,伴随着香甜与温暖,在我眼中,这平常又惬意的下午,却难到了我,毕竟,对付男人,我很有经验,可是对付陈gui这种大变态,哎。微风吹过,娘晒的衣物飘起来,如影随形的光线偷偷的从飘起的衣物里钻进来,我好像,我好像,我好像发现了一些。对,陈gui,虽然对我和阿莲有类似的行为,可是她对阿莲是颐指气使的。这就像阳光的阴面,可是对我,卑躬,呵护,就像对待初恋时的女孩一样,有礼貌,对我的眼色很在意,这不就是阳光的阳面。相同这一节,我渐渐有了头绪,一个没有动人心弦,没有阴谋诡计,普通高效的计划就这么应运而生?此刻在看文章的各位,不妨猜一猜,钟灵和陈gui下周会发生什么事。






             1.30更新
      

   


      钟灵在等。想做成一点事的人都在等。她的期限是一周,等不来陈gui的主动。她就会 意外的偶遇陈gui。这个意外在她看来是下策。她每天除了在桑拿店,就是在外采购,采购丝袜,性感,高质量的丝袜,高跟鞋,以及能够包裹住整个屁股的裙子。你以外一个鸡头在店铺慵懒的搔首弄姿是在等客人么,嗯,我想她在等一个人,等一个可以和她凑成一个成语的人……鸡犬不灵?鸡犬升天?鸡犬相闻?
       台北的气候不够好,雨水让很多交通都不便利,雨水也能滋养钟灵还算滑嫩的皮肤。雨水更能让一个人在家里可以安然的手冲,你能想象这个城市里,也许他住你家楼上,也许你给他送过外卖,也许你在马路上和他擦肩而过,而此刻,有个男人在家手冲么,抚摸蹂躏歇自己的下体。没有女人,没有av,甚至是没有图片,只有脑海里女人给她擦嘴时的温柔,怒骂时的娇喘。第四天了,他在家自己与欲望对抗了四天,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床脚下全是洁白的卫生纸,空气中弥漫着牛奶的味道。卫生纸也许是洁白的,人心就未必了,每每在手冲完事的五分钟后,他的脑海里填满了斑斓,填满了花红柳绿。他实在受不了……他必须见到那个女人。
      :钟姐,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吼完毕的陈gui安静下来了,腹部左下方隐约的酸疼,他知道是这几天报复性首冲带来的痛处。他决定去找钟灵,哪怕是被骂死,也比纵欲过度死去要来的痛快。
         胡乱穿好衣服,带着钱包就走了。
       茶。
       热茶
      一个奇怪的人点了2000元台币的茶
      一个奇怪的人藏着一颗不安的心在桑拿馆喝了2000块的绿茶,付了2000元在这里却不和小妹们苟且。
         给他倒茶的人是钟灵。
白昝的脖子下边,故意挤出爆乳的钟灵,喝茶的是陈gui,上衣扣子系错的陈gui
      穿着包臀连衣裙的她,裙子的布料上有分布匀称的玫瑰
      穿着名牌裤子的他,皱皱巴巴的在腿上,如果不是洗水标上的logo,恐怕没人认为这个裤子值100元
      穿着带有竖纹理图案的黑色丝袜,姨妈红色的细高跟鞋
      穿着两只迥异的袜子,还算干净的休闲皮鞋
       额头上有汗珠,打湿了精致的妆容。却掩盖不住烟熏眼影的魅惑的她,她在品茶,她从容,所以热茶让她血液快速循环
       额头上有冷汗,更加让他颓废。杂乱无章的头发下,是两个血丝弥漫的双眼,他不安,热茶盖不住他浑身发冷,他怕!
      这一桌,两个人,一个容光焕发,仿佛这个绝对时空里的女王,淡定优雅。一个欲说还休,仿佛顷刻间,生命已逝的囚徒。他们俩共室一桌,两个人想着同样的事,一个装得若无其事,一个掩饰的露馅在即。一个为利,一个为欲。桌角下边的墙缝里,藏在这里的壁虎,看着一对亦兽对峙,好不热闹……
      :钟姐,我想您了,求您了,别再让我滚,好嘛:
      :你以后还那样干嘛:?
      : 我再也不那样干了,求您了,今天我请您吃饭行吗:
      :可是我店里今天这么忙,你还过来捣乱,我很生气:
      听话听音,陈gui忙不迭的拿出一张支票递给钟灵,我今天耽误您做生意了。我赔给您,钟姐,我很有诚意的,今天我包场了,所有小姐按照满钟算。您也休息一天,我请您吃饭行吗?
       :呵呵,小陈哥,你看我像是缺钱的人么:
   : 钟姐,您不缺钱,我知道,我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陈gui又拿回来了支票,没有任何犹豫,把自己所有的零花钱都填了上去,包括他母亲去世的时候留给他的私房钱。
       钟灵看着支票上不少的数字,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内心波涛汹涌。哼哼,鱼上钩。:你答应我两个条件,我就原谅你。和你去吃饭:
      :钟姐,您说,我能办的我去办,我不能办的我让我爸帮我:
       :没这么麻烦,第一,以后我不允许,不要做任何我不让做的事,你懂?如果做不到,我再也不会和你说一句话。第二,给阿莲道个歉。钟灵一边说着,一边把支票平整的放在手包里
   : 好,好,我答应您,我答应您,以后都听您的,我道歉。
   陈gui后面就去给阿莲道歉了,阿莲也不是善茬,自己表面上对钟灵表示言听计从,私下里调查了陈gui,得到的答复和钟灵说的差不多。她内心对于钟灵,有了一丝感谢,今天突然又被陈gui道歉,看着钟姐得意的样子。她对于钟灵更多了些崇拜。
       再次来到莲花火锅店,同样的包间,同样的人。不同的是,两个人仿佛像谈好了什么事情一样,格外的默契。
      :老板,上班,只要辣锅,羊肉来三盘:
各位看是否还记得陈gui的忌口,一个欲海沉浮的妈妈桑这样办事,这是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
      陈gui这会已经跳出三界外了,像欣赏一幅画一样对着钟灵目不转睛,因为都坐在宽板凳里,所以他的眼睛,一直向下看,看那两条精致的腿,和红色的高跟鞋。钟灵装作不经意的挑着着,一晃一晃的。陈gui下边的小帐篷,怦然起立,钟灵看在眼里,唯一让她烦心的事,丝袜容易出汗,这会吃火锅,鞋子里已经有不少脚汗了,她有些担心,便想着试探一下。
   她装作伸懒腰一样,挺直了胸,手臂张开,故意把鞋子甩掉了。
   :哎呀,鞋子掉了,小陈哥,我穿的裙子不方便,能帮我捡一下么。
   陈gui立马弯腰下去,捡起高跟鞋的时候,呼吸声重的像故意捕捉桌子下边的脚汗味一样。或许是太过于激动,或许是真的想……他马上给钟灵穿好了。
       钟灵悠闲的吃着火锅,陈gui则是看着牛油锅头疼。只能吃些凉菜,钟灵也是好久没吃辣,辣的上火,吃口菜,喝一口水,脚下继续挑着高跟鞋晃悠,突然又把高跟鞋甩出去,陈gui不需要招呼,连忙下去捡,顺便偷闻了一下钟灵黑色丝袜脚尖,脚汗+皮革+香水,有些冲,但是调和在一起的香味让陈gui,欲仙欲死。钟灵这次不穿鞋了,把小脚直接伸到陈gui的座位上说:姐姐今天累了,腿放一下舒服,小陈哥不会介意把?你也吃啊,小陈哥
      :不会的钟姐,您随便放,您累了一天了,是该坐的舒服点,您的脚又不臭,您不用管我:
      钟灵吃着吃着,突然一块海参没夹稳,掉到高跟鞋里了,钟灵自顾自的说:这么大一块海参掉鞋里了,真浪费:
   :没事的姐,掉了就不要了,我再给您点。想吃多少点多少:
   为什么掉到我鞋里了就不要了,这么浪费么,是我脚很脏么?把鞋子里也穿脏了是吗?
   不脏啊,钟姐,您脚可干净了,一点都不脏,您贴脚穿的鞋子比我脸都干净。
   :那你还说扔了:?钟灵说这句话时装作很娇喘,一双丹凤眼瞪得像王熙凤一样。同时把小脚从陈gui板凳上抽走了。
      这还得了,这还得了,这陈gui哪里受得了,这tm哪里受得了,小脚没了,女神瞪眼了,龇牙了,天要塌了!
   他急忙说:不扔,不扔,我吃,我能吃,钟姐,给我吃吧:
   钟灵突然脸色一边,温柔的像一个母亲:我们家小陈哥就是乖,不浪费的好孩子,来……姐姐喂你:。说着便用手把海参捡起来塞进陈gui嘴里,陈gui高高兴兴的吃了,可是辣椒过敏的他,就这一口,被辣的快晕过去了,脸色发红,嘴巴使劲吸气:水,水,水,钟姐,水:
      可哪里还有水啊,今天钟灵吃菜喝水,最后一口水刚喝进嘴里,小陈哥也看到了,指着钟灵嘴巴说:姐,快给我,快给我,快辣死我了。
      钟灵很恶心,虽然带着计划来的,可是突如其来的缺水,让她无奈,只能对着陈gui的嘴巴像痰盂一样,把嘴里的清水吐在他嘴里,可是吃完辣以后,嗓子里分泌了浓稠的痰,就水的尽头一起都吐到了陈gui的嘴里,被辣够呛的陈gui,喝着口水解辣,看到风情万种的钟灵嘴巴崛起对着自己吐口水时,硬的已不能自己,同时他也看到了浓稠的痰在最后坠落,他仿佛接的是蟠桃一样,对着那口浓痰凑上去,一口吞进,浓痰 白白的好似 银河落九天一般,一束,啾……的被底下的嘴巴吸入,最后包在嘴里,也不觉得辣了,使劲品味。
       钟灵被恶心的想着,你个瓜娃子,屋里头真是做了孽,生出这么个玩意,四川话都在心里飙出来了。可是表面上仍谈笑风生的开玩笑:小陈哥,姐姐的口水好喝么:?
   这不是一个需要人回答的问题,这好像是一句陈述句一样。她把陈gui扶到凳子上坐好,收回了嬉笑,很正经的说道:陈gui,我在问你话呢,我的口水好吃吗?说话:!最后两个字,又是瞪着眼睛说出来的。
      陈gui被吓得一激灵,忙不迭的说:好吃,好吃。
      钟灵心满意足的笑了,得,玫瑰花瓣终于又绽放了。
      钟灵紧接着撅着嘴抱怨道:吃火锅是真热啊,脚上全是汗,热死我了:
      陈gui听到这话,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让帮忙拖鞋?还是就是一句抱怨,他迷茫了。
   :小陈哥,帮姐姐把高跟鞋脱了好么,我脚热,你帮我吹吹气:!
      陈gui忙不迭的蹲下去脱了那双红色高跟鞋,对着那双玲珑小脚就出气,约莫吹了有十来下。看钟灵没什么不适,就试探着闻了一下脚背。钟灵的嘴角笑了,仿佛真的是脚很香一样给人分享后的喜悦。
      脚尖动了,她主动的把脚心与脚趾衔接处放到陈gui鼻子上,这里的味道是最大的,也是陈g最爽的时候,他使劲贴着鼻子闻,像要把鼻子怼进脚缝里一样,不肯放过一点气味,陈gui的鼻子随着脚而游走,闻遍了脚尖。脚底,脚后跟,脚珞。
      你到底在吹气还是在吸气啊?钟灵像什么都不懂一样认真的问。说着便把已经被伺候完的那只脚放在了陈gui头上,陈g从蹲着变成跪着,默契的去闻另一只脚。
      服务员进来送菜时,桌面上还有一个人在吃饭,另外一个人在桌子一边不知道干嘛,浓重的呼吸声
      :哎呀。你到底找到我掉下去的戒指了么?钟灵一句话打消了服务员的疑惑
      :钟姐,要不您让您朋友出来,一会我们帮您找:?敬业的服务员还想着做好事。
      :不用,不用麻烦你们,我朋友就喜欢帮我找东西,你出去吧。
      好的,姐。
   约莫有十几分钟后,钟灵的脚被闻得都凉了,她动了动脚趾,红色甲油的脚趾灵动般的在丝袜里若隐若现,一只只修长的脚趾来回跳跃,撩动。
   :小陈,把我丝袜脱了吧,你都给我弄脏了,你鼻子太脏了,老是蹭我的丝袜。
       脱下丝袜后,钟灵说去洗手间,出来后径直走向收银台,结了账,走之前把支票给了服务员,交待他们半小时后叫出包间的客人,并把支票给他。
       躺在浴缸里的钟灵,已经猜到了陈gui后面在包间里做的事。她心满意足的泡着澡,喃喃自语道:本来以为是很难完成的任务,可是这种感觉还挺好的。说要嘴角挂着微笑。
       陈gui在包间里一个人闻着,品尝着丝袜,脚尖,脚跟,裆部,闻嗅,咀嚼,撕咬,最后一泻千里。痛快的大叫啊……!
      这是他这周以来射的最嗨的一次。射完之后,大脑才恢复正常。想起来,钟灵去洗手间这么久还没回来,起身便出了包间。服务员告知了一切后,他茫然了,钟姐又消失了……他茫然的回家了,走向远处,走向每一个没有钟灵的远处!
   2.8更新
   陈gui在射完以后又有了灵魂,但是在钟灵不告而别后,他很失落,他觉得今晚见不到钟灵了,也许明天也见不到了,他左手紧握着钟灵的黑丝,右手轻飘飘的拿着钟灵拒绝的支票,往家里走去,一个人没了思想好像就没了魂一样,也不知道打车,只是向前走着。这张支票好像是他们俩之间的桥梁,可是她退回来了,结合今晚钟灵喂给他口水喝,让他给自己吹脚,别样的温柔,让他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现在只害怕明天见不到钟灵,至于其他,便是手上紧握的宝物!走了一半,才发现有种缘分叫做遗憾。得不到的东西随着时间变成了遗憾,那得而复失的该变成什么呢?


       很多年后,同样有一个人,握着钟灵留下的东西,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但是他并不失落,反而有些欣喜。因为他没有得到过。在酒吧与钟灵邂逅的那个男人,窥视了钟灵回家逗狗的他。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幻想着自己在解开 一语成谶后,与钟灵再见面,再见面时他会穿的更得体,更帅气。让钟灵对自己更加青睐。把印着红唇的纸巾仔细叠好放在上衣口袋,这个男人回家了,回家想着女人的红唇,想着女人慵懒的样子,在这个世界仿佛怡然自得,不惊不喜的优雅。这是个谜一样的女人,告诉了他一个谜语,其实把谜面也告诉他了。
       第二天一早,钟灵醒了,昨晚和那个陌生男人喝酒,让这个四十多的女人更加慵懒。妩媚的躺在床上。她是自然醒的,昨晚没有卸妆,没有洗脚的她。在第二天醒来时,却像卸了妆一般,一个居家的小女人。半张着嘴,迷迷瞪瞪的起床了。揉揉眼,清醒过来,她把床头柜上的水杯推到地板上,嘣,啪!随着水杯在地面碎裂声。
      一个光头的男人爬了进来。准确的来说,他不只光头,他身上的所有毛发都被剃完了。他看到破碎的水杯,却不急着收拾,连忙对着床上这个连脸都没洗的女人磕头,一边磕头,一边旺旺的叫唤。
       这个女人脸色一遍,伸出手臂就是两个巴掌扇向这个男人,:旺旺你妈了个逼你旺旺:她就像说,你好,你吃过早饭了吗一样,温柔的说出了不堪入耳的脏话,可是这个男人立马像来了精神一般,对着自己的脸自己左右开弓。
       越打越使劲,越打越使劲。 自己的脸像不值钱一样。打够40个耳光,男人自己停了下来。女人指了指自己的胯下,然后嘴巴嘟起。这个男人径直爬出去拿了一个女士尿壶折返回来。尿壶有一个大大的嘴巴,能包裹住一个b,然后一米多的管子,通在床下,男人的嘴巴当做了盛尿的壶。他先张大嘴湿润了一下两个花瓣,两个肥大争气的花瓣在外边肆意的对着男人释放荷尔蒙。他毫不犹豫的含着它们,用舌头来回碾压,恰到好处的力度使钟灵舒服的深呼吸了一下,紧接着男人伸出舌头,在花蕊里探索,一整天没有清洗的b,躲在花瓣里边。昨天喝酒时流了很多的汗,加上暧昧的气氛和灯光,在酒精的刺激下,她留了很多的逼水,酸酸的味道腐烂在肉蚌里一晚上,腐烂的尿骚味充满了这个嘴巴,可是他更加卖力,因为那些汗液是咸的,逼水发酵完以后像酸奶,上了岁数的女人,结成的大块白带更像是奶酪,充斥着整个口腔,舔着,裹吸着,爆炸的下体指挥着他的大脑,告诉他这是香的,这是甜的!他来这里跪着,趴着,挨着打,是为了什么,就为了这一口分泌物。他没了胡子,两侧嘴角和黑色的b毛融为一体,他甚至感受到了逼毛这会有37°的温度,舒服的一塌糊涂,性感的让他止不住亲吻。最最幸福的我想是他的舌头,舌尖探索着钟灵的肉蚌里,仿佛里边有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这也是他唯一能进钟灵身体里的部位,舌头努力的挤进肉缝里,肉缝会夹着它,光滑的肉缝与粗糙的舌苔形成鲜明的摩擦,肉缝的主人舒服的张大嘴,面色潮红,使劲摁压着男人的头,舌头的主人则是把所有分泌物造单全收吞咽在嘴巴里,努力的不让一点水分流出嘴巴,舌尖不肯放弃的与滑滑的蚌肉做对抗,舌苔则是不肯浪费一丝一毫的机会寻找着白带的味道。终于,在女人尿意下,轻轻的对着男人的光头拍了一下。男人仿佛停电了一样,嘴巴迅速离开b,把尿壶的嘴替换上,自己跪趴在下边接着尿。钟灵舒舒服服的尿完了,男人高高兴兴的喝完了,一滴没漏。

             紧接着,钟灵要再多睡一会,像每一个上班族一样,闹钟响了再睡会。她踢了踢脚下的男人,说道:我要睡到自然醒,我醒了要听到“闹钟响”,钟灵说完就睡下了,下体是满目疮痍,尿完之后并没有给脚下的男人说应该怎么样,可是她丝毫不担心。男人喝完了尿,顿时面色红润,就像吃了一顿饱饭一样,因为尿液里有盐,他来这半个月了,吃的所有食物都是不带盐的,而且钟灵会吃一种老家的植物,尿液里携带了很多这种植物成分,他不想承认,但是也必须承认,他对钟灵的尿上瘾了。在他听完钟灵的命令立马磕头并狗叫了几声。接着他收拾好了被打碎的杯子,并跪下等待她的主人,等待她睡着后,她轻轻的把光滑的嘴唇贴近了这个像鸳鸯一样黑色的b,b像一个大鲍鱼,周围一圈是两瓣黑色的阴唇,他迫不及待的包在嘴里,残留的盐分让他舍不得吞咽嘴巴里的口水,他轻轻吸吮着这两瓣阴唇,舌尖则深入的轻轻顶起粉红色的阴蒂深处,在抵达了那一刻浑身上下颤抖了不止,他只敢轻柔的爱护这块b,舌尖点一点,不敢过分舔舐,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珍贵,最需要保护的东西。这个十几年前被无数jb操过的b,此刻是他花了大价钱和虔诚的磕头才能在今天舔上那么一舔。他知道这些,因为钟灵直接会告诉每一个预约做家奴的狗,自己的b是污秽的,肮脏的,是多年前认人蹂躏的。告诉他们自己的嘴巴裹过很多很多jb,可是现在吐的痰却需要他们花钱来买,自己的屁眼也被人插了又插,现在却只能花钱排队来舔。是啊,屁眼不就像人生一样时刻在转变身份么,屁眼有时接触水,有时接触纸,有时接触舌头。到了现在钟灵也会时长和不同的男人苟合,他们不用花一分钱也许连酒前都不用出,就可以把jb自由的在这个鸳鸯里驰骋。可是这些贱狗们却认为这是宝贵的,宝贵的东西不是它本身的价值,而是获取的难度和对于情欲的诱惑力度。唯物主义下的政治思想,对于产品价值和价格的提现,我想此刻在他们眼里依然是合理的,不合理的是,这是一个酒吧里很寻常的黑色的b
       这个男人清理完了余尿的b后,跪在床前,因为他必须要在钟灵睁眼的一刹那当做闹钟一样的汪汪叫。他此刻放空了自己,他在回味尿液里的盐分,同时还有一个还在另一个地方的盐分,那就是钟灵的脚,昨晚钟灵睡觉时没有洗脚,是他舔干净了这一双红色指甲油的嫩脚,又咸又臭的脚此刻是他回味的美好目标。他大概不知道,第一个回味钟灵这双脚的男人,曾是台湾大名鼎鼎的陈松荣的儿子……陈gui
         陈gui此刻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他是不愿意刷牙的,因为他嘴里还弥留着钟灵脚的味道。丝袜里包裹着钟灵所有的汗液,火锅带来的血液膨胀,让钟灵的丝袜湿透了,陈gui此时求而不得的只能拿着丝袜使劲的闻!曾经有个卖精油的品牌-阿芙精油,对钟灵说过一句广告语:味道会唤回上辈子的回忆!钟灵在很多年后探望陈gui时,总是会问陈gui,你每次闻我的丝袜后,都会想起什么呢?
         陈gui不愿意多说,在一次缺尿喝的晚上,他忍不住说了真话:闻您的丝袜,我的回忆里全是地狱。地狱!
         陈gui在犹豫刷牙与否的同时,右手则又伸进了口袋里,当他碰到钟灵的丝袜时,想被电击了一样,jb直接又硬起来,他一边拿着丝袜的裆部和脚趾处闻,一边打飞机。解决完之后并没有进入贤者模式,而是硬的像石头,那一晚!那整整一晚,那整整整整一晚,陈gui都在手淫中度过,他快死了,纵欲过度让他快死过去了,可是如果不解决,膨胀的下体就会让多巴胺占领着他的大脑,他只能手淫,手淫,若干年后,内地有一个sm论坛,女主点评论坛,其中在 心灵感悟板块,有一个帖子将sm称作软毒品,我想陈gui若是看到,一定会十分同意。因为整整一晚手淫这件事持续了三天!他每天晚上都陷入了钟灵的丝袜,硬,手淫,软,十分钟后再硬这个循环,白天由于疲劳过度,他会沉睡过去,可是在他会随着太阳下山而醒来,陷入循环之中。他在第二天接到钟灵的电话,让他后天去庙口商场。他不敢有什么意见,只敢遵循着这些话。
       钟灵此刻只是想着谈恋爱时期的那种简单套路。不能给的太快,不能频道见面,得可以保持时间和距离,需要一些缓冲,哪怕目前来看这是一段畸形的恋爱关系。所以在她给了自己这双美脚之后,她决定试探陈gui是否够听话。
         陈gui熬过了最后一天,马不停蹄的赶去庙口商场的咖啡店里焦急的等待。他像远途回家的情郎一样,要像钟灵诉说这三天,当然他没有把自己度过了三天无间地狱这个事说出来,只是说自己为了回味脚的味道和丝袜,手淫了多少次,好像诚实的汇报是理所当然,钟灵也应该知道他做的一切。远处的钟灵穿着阔腿职业裤和矮跟的高跟鞋来了,她有自信不需要故作性感的包臀裙就能让陈gui沉迷情欲,但是阔腿裤的短黑丝还是在漏脚面的高跟鞋里闪烁。
       远处曾经窥探过人类生活的那只蜥蜴,正在下水道里再次观察两人,此刻,他看到的已是一人一狗。主奴观初步形成!
       钟灵也很好奇陈gui的底线在哪里,摸着石头过河的她想着,实在不行最后就让委身陈gui,换得搭上陈松荣的线,自己接着陪他睡,或是提供钱财,看能否换得给韩荆州减刑的机会……
      她万万想不到陈gui的底线……
      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日后会引发蝴蝶效应……
       钟灵挽着陈gui在商场里闲逛,明显更成熟富态的钟灵和一副纨绔子弟的陈gui,怎么看都像两个陌路的人,此刻却依偎在一起,钟灵慢慢喝着一杯咖啡,怎么都喝不完。她只需要对一个包包多注视两眼,便有他刷卡买到,她满意的微笑,对着陈gui的耳朵一边吐气,一边喃哩道:我的小陈哥这么乖啊,姐姐一会还喂你水水喝呦!说罢便举起咖啡杯,原来是往里边吐口水, 两人心照不宣的知道水水指的什么,陈gui的耳朵被钟灵暖暖的吹气撩拨的心痒难耐,一提起喝水水,便一同钻进了公共母婴间。
       母婴间里左侧有一个马桶,右侧是一个高台,放婴儿的地方,还有洗手池以及小桌面,方便为婴儿设计的。此时钟灵自然的坐在高台上,阔腿裤下边的高跟鞋被黑丝脚挑着,因为走了很多路,脚底脱离鞋子时,有一点点白色的气。一个大女人这样坐着抬头看向陈gui时,陈gui猛的反应过来怎么能让女神抬头仰望自己呢,立马半蹲下来,随着高跟鞋的摇晃,也就不在难为情的直接跪在地上,鼻子慢慢跟着脚的摆动而追随者,钟灵则是摇晃烦了,直接甩掉高跟鞋道:想亲姐姐的脚么?
       陈gui的终极幻想就这么被点破了,被点破了……他重重的掉头,在钟灵示意下,大口扑食一样抱着这双黑丝脚,疯狂的亲吻,舔舐,jb也一并挺起来了,没有一会就把整个短丝袜舔的湿漉漉的,泛着恶心的钟灵,其实有点接受不了,只是氛围和走向让她这么做了,没想到陈gui配合的就像本就该给她舔脚一样。她有些恶心,加上咖啡里的姜糖让她嗓子眼里生起了甜味的浓痰,双倍摧残下,她干呕着嗓子,把肚子里泛恶心的酸水与浓痰一口一口的吐在咖啡杯里,嘴角上残留着丝丝唾液,可是如此美人景象却没有被陈gui看到,因为一花一世界的他,此刻已经与酸臭的脚融为一体了,沉迷在幻想被实现的美好时光里不能自拔……一声清脆的嗓音:你的咖啡,姐姐给你留好了,喝了咖啡在舔吧。
         这是大半杯全是浓痰的咖啡,是钟灵逛街一下午吐出来的,从她大红嘴唇里吐出来的浓痰,是陈gui最美味的饮料,因为他可以品尝到女神嗓子眼与肚子里的味道,他刚才隐约听到了干呕声,所以此刻立马接过杯子,jb虽软到硬,一饮而尽的浓痰从嘴唇经过舌苔出,划过嗓子眼,到达胃部时,微凉的口水让他胃里有丝情欲,仿佛被点着了,jb硬的撑死了裤子,在棉布上沓出了湿印子,水越喝越冷,口水却让他感受到了温暖,他的jb此时已经自己喷水了,没人触碰过得jb因为一杯浓痰,自己就那么射了。因为男人没有撸自己的jb,所以荷尔蒙没有被撸走,那份兽欲还在,喝完浓痰咖啡,射完了精液,他居然情不自禁的给钟灵磕起了头……不远处从下水道里爬出的蜥蜴,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不知道此时作何感想……
      
      蒹葭后续几万字已经全部写完了,没有更新出来,是因为需要细节,还有检索错别字。ps:不是为了囤货卖钱。确实打磨不到位。赶工,会让文字缺少灵魂。上边的最后两次更新,就是赶工的产物(希望大家理解,我自己追的网络小说,追了15年了,还在更新,没有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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