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梦死 9.10
这是一篇几个月前老板的定制文,职场纯羞辱文,足控和靴控应该比较喜欢,感兴趣的可以加我q3480455675购买“虽高才明智,胶于见闻,醉生梦死,不自觉也”
经济飞速发展,有些人的身份也随着这巨大的浪潮快速变化,我们不是那批北漂的人,但我们却接着那些人的红利,成为了社会的中流砥柱。
“哈,是有点自夸了啊!”
卢维桢笑笑,推了推眼镜,饶有趣味的看着窗下的人生百态。
不过在这社会中,能永远保持理智的人又有多少呢?
桢字,意为社稷之桢干,国家之良辅,在古代是政府朝廷的骨干人员,当然他也确实对得起这个名字,临海集团负责产品宣传和策划的高管,年薪百万,家庭和睦美满。
他一直很喜欢很多公司内部的竞争对手私下里说的话,
卢维祯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斯文败类。
他一直把这当做夸奖,职场上,不心狠手辣一点能活下去吗?
至于斯文败类,当然是因为皮囊生的好看了。
文质彬彬,为人谦和,这是所有人对他的第一印象。
“咚咚咚!”
“请进!”
他的声音很有特色,是一种富有磁性魅力的独特嗓音。
“卢总,集团的人来了!”他手下的经理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脸上还挂着几分焦急。
“集团?他们来干嘛?想捞油水应该去产品研发部那边吧?”
他扶了扶眼镜,有些恼火。
谁会希望自己沉浸在美好的幻想时被人打扰呢?
“不是,这次是审计的人来了!!!来查账了!”
这个经理是卢维桢的心腹,他很清楚审计的人来查账到底意味着什么。
毕竟自家老总侵占过的一些客户佣金绝不是小数目。
而且,因为职务的原因,这些款项的额度都没有很好的隐藏,毕竟谁会去查一个高管呢?这不是给自己找不快吗?
“没打法掉吗?”
“卢总,那负责人软硬不吃,好像来头挺大!!”
这时,卢维桢才露出有些吃惊的神色。
经理只是个办事的,随后就退下了,可他自己很清楚,他拿的那些钱,严格意义上来讲要归算于职务性侵占公款,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如果查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他在给点甜头,这事就算过去了。
可如果这人要追查到底,那等待他的恐怕就只能是铁窗泪了。
不管怎样,内心的慌张也绝不能表现出来,否则就失去了翻盘的资本。
先打听一下具体情况再说吧。
他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是小张吗?”
“是我,卢总,您找我有事吗?”张亮,是一个他去年招来的新人,被安排到财务那边工作,这些事情他应该能给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听说今天集团负责审计查账的人来了!”
张亮也不是傻子,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卢总,是这样的,我听说那个负责审计的人好像和陈总是亲戚!!”
......
五分钟后,卢维桢挂掉了电话。
陈佳怡,他的竞争对手,早年自己起家的时候最大的对手就是她,可非但没有搬倒这个女人,反而还让她和自己一起平步青云了。
不过卢维桢在沟通能力要比陈佳怡强不少,通俗来讲会忽悠,所以业绩一直都是他领先。
上个月在看到陈佳怡的时候他还当着很多人的面毒舌了一下。
“陈总怎么这么闲啊?看来这个月业绩不怎么样啊!”
当时自己有多么满面春风,现在就有多狼狈。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操!”
卢维桢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现在摆在卢维桢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事情败露,锒铛入狱,要么,付出极大的代价然后让陈佳怡帮忙摆平此事。
他当然不想进监狱,那现在就只剩下一个选项了。
“头疼啊!!”
卢维桢的内心如同有千千万万根丝线纠缠在一起一样,令人烦躁。
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好伺候的主,这次去找她必须做好大出血的准备。
说实话,卢维桢都做好卖房子卖车的打算了,但万万没想到的是陈佳怡却是如此与众不同。
“我为曾经的不当言辞给你当来的影响深感愧疚,希望能求的你的原谅,只要这次你能帮我,我可以满足你的所有条件,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以后我保证不会在为难你或者跟你产生业务上的冲突!”
卢维桢说的很诚恳,甚至说完就给陈佳怡鞠了一躬,显然,他已经豁出去了。
“那些我都不需要!”
卢维桢抬起头,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很不理解。
陈佳怡长的很漂亮,常年人上人的优雅高贵气质暂且不提,这个女人也是天生的一幅好面孔,琼鼻薄唇凤眸,可谓是长在了中国人传统审美上的女性。
在搭配上职场上穿的包臀裙黑丝高跟鞋,多少有点办公室恋情那味了。
“那你需要什么?”
“嗯,,,让我想想吧!!”
陈佳怡的声音很好听,与卢维桢不相上下,她的双腿又长又细,搭配丝袜高跟鞋时翘起的样子完全可以调动男人的欲望,更何况这种漆黑色的办公用高跟鞋,对男人而言,杀伤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别的先不提,最基本的,你手里那些客户资源分我一半不过分吧!”
“可以!!”
卢维桢深吸一口气,低着头不敢看她,这次可真是,任人宰割了啊!!
女人还在沉思,卢维桢却心如乱麻。
他知道,陈佳怡后面的要求只会更难!
“你干嘛一直顶着我的脚看?你是变态吗?”
她露出厌恶的眼神,这下让卢维桢直接懵了。
我草,老子哪有盯着你的脚,我只是在发呆好不好。
“我。。。。。”
“哎呦,还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卢维桢,你现在可是在求人办事,摆正你的态度!!”
陈佳怡左手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吓的卢维桢一机灵,瞬间收起了原来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
“对不起!!”
他有些委屈,这么多年了, 只有别人和他道歉,什么时候轮到他给别人道歉了。
就两个字,憋屈!
两边都是人精,卢维桢的反应让陈佳怡更不满了。
“这走了一天,脚都有些疼了呢,说实话高跟鞋穿久了是真累啊,你说是不是卢总?”
“是是是!!”
你说的都对,祖宗,赶紧提条件吧、
“那我想卢总应该不介意帮我按摩一下脚吧!”
在灯光下反射出光芒的漆黑鞋尖指着卢维桢,他愣住了。
一股无名的怒火在内心燃烧,这个女人,得寸进尺了吧!!
可不出一秒钟,这怒火就被熄灭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不介意,不介意!”
他站起身,弯下腰,一只手握住陈佳怡的脚腕,一只手握住鞋跟,做势就要把高跟鞋脱掉。
“你去洗浴中心他们就是这样服侍你的?”
刻薄讽刺的话语让卢维桢终于忍不住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
“我什么时候说让你跪下了?蹲下给我脱不过分吧?”
失败,完全失败了,从这一刻开始,卢维桢将失去交锋的话语权,只能任由陈佳怡牵着鼻子走。
“好!陈总,我能给您脱鞋吗?”
他一转脸就面带笑容,像服务员一样、
卢维桢只是有些难以接受身份的转化,可不代表他不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大家都是从小卒子一步步爬上来的,变回原来的模样不是什么难事。
“准了!”
卢维桢不在看她,低下头继续刚才的动作,这时他才发现,陈佳怡的脚挺好看的,他不是什么变态,只是由衷的赞美一下而已。
被黑丝包裹住的玉足看不清里面的肌肤,有几分神秘感,又夹杂了几分对未知的好奇,淡淡的香水味萦绕着鼻腔,令人心旷神怡,古有三寸金莲,陈佳怡的脚也与之相差不远了。
被高跟鞋包裹住的玉足只露出脚背,在灯光的照耀下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微微凸起的血管,想必当鞋子被脱下时,这优雅的玉足将会像抽丝剥茧后的蚕一样,令人震惊吧!
“放地上吧!”
卢维桢脱的很快,他的脸色也慢慢变红了,因为这确实有一点羞辱的意味在里面,尤其是陈佳怡还一直盯着他,
身为一个男人,害羞是不可避免的。
“卢总应该会按摩吧?”
“年轻时学过一点!!”卢维桢表情很是恭维。
“那我就看好戏了!”
男人不再抬头,专心盯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双玉足,他深吸一口气,随后轻轻握住陈佳怡的脚心,磨砂的丝袜质感传来,让人血脉喷张。
在脱离了高跟鞋的束缚后,这双堪称完美的玉足暴露在卢维桢面前。
就算他不是足控,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双脚,确实有独特的魅力。
五个葱葱玉指工整的排列着,脚背上的血管泾渭分明,脚底的温热,以及足弓略出的优美弧度,都不得不让人赞叹大自然的造物是如此神奇。
不对,不是欣赏的时候!
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把眼前的这个主子伺候开心了。
卢维桢的手法很标准,虽然不算专业,但也能让陈佳怡感受到他的用心之处,男人一手抵住脚心一手轻柔的摩擦着陈佳怡的脚背,那种酥麻无骨的感觉让她飘飘然。
更何况现在这个狼狈的蹲在她脚下的男人是自己的死对头呢。
“蹲着不累吗?”
她开口调侃道,陈佳怡深知常年坐办公室缺乏锻炼的人下半身的耐力很差,更何况是这种蹲姿了。
而且卢维桢额头的汗无不表明,这个男人的体力有些跟不上了。
在精神的打击下,他确实有些撑不住了。
而头上女人明显正在兴头上,这时候要是停下,保不齐会出什么幺蛾子。
跪还是不跪?
“放心,出了这个门没有人知道你干了什么!”
陈佳怡的话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卢维桢紧咬牙关,最终还是跪下了。
男人双膝跪地,有些卑微,有些无奈,又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继续为她服务。
这种逼迫人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陈佳怡玩性大起,趁着卢维桢换到另一只脚的功夫开始不安分起来。
那只结束了按摩落在半空中的脚,十分自然的就搭在了卢维桢的肩膀上。
男人发出一声呜咽,有些疑惑,但没有说什么。
这很正常,毕竟总不能把脚放到地上吧。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这个道理。
一步步的放纵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卢维桢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这么认真吗?”
卢维桢一心都在想怎么把陈佳怡弄舒服了,丝毫没有注意到那只顶在自己肩膀上的脚悄然转换了位置。
好似勾引,又好似挑衅。
陈佳怡把那只被丝袜包裹住的玉足慢慢的,慢慢的挪到了卢维桢的下巴处,诱人的脚趾轻轻踢打了一下他的下巴颏,这时男人才发现不对。
“这是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我就觉得有意思而已!”
陈佳怡笑笑,卢维桢看待了。
面对这样的场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只能像个木头一样,任由陈佳怡的玉足在自己脸上不断剐蹭,撩拨着。
香水的气息已经将大脑包裹,他觉得有些晕,眼前的黑丝玉足像蛇一样灵动,忽的,又像为君王起舞的舞女,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终于她那顽皮的脚尖触碰到了男人的鼻子。
卢维桢像被施法定在原地一样,只能任由那美丽的脚趾分开,随后调戏的夹住自己的鼻子,气味越来越浓郁,可汗液的味道非但不觉得恶心,反而还让他燃起了别样的欲望。
“喜欢还是不喜欢?”
“喜,,,,喜欢!!”
卢维桢确实有些入迷了,可女人的脚夹住鼻子时,他仍然没由来的觉得恶心。
既是生理,也是心里。
生理是这与自己接受的传统价值观不符合,他确实挺想闻一下的,确实有一种想舔的欲望。
但他的价值观告诉他,这么做,是变态的行为,是与自己身份不符合的。
同时,内心上,他也有点无法接受去舔或者闻一个女人的脚。
这让他有种背叛家庭的感觉。
虽然卢维桢贪污了一些款项,但他跟自己妻子的感情非常好,他们有一个一岁半的女儿,别看卢维桢身居高位,但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外遇,最多也就是稍微调戏自己的小秘书之类。
总的来说他算是个好男人。
所以陈佳怡的挑逗,不仅是对他观念的冲击,也是对他感情的冲击。
不过男人在面临欲望时永远是无脑的。
在他愣神的时候,那精致的玉足已经顶住了他的嘴唇,像一把没开刃的餐刀,触感有些硬,如此近的距离他那灼热的呼吸更是打到了陈佳怡的脚背。
连抓住另一只玉足的手都放下了。
“想舔吗?”
话音刚落,就看到男人咬紧了嘴唇,他犹豫了,他纠结了。
那就在舔一把火。
陈佳怡的另一只脚忽然顶住了男人的下体,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卢维桢起反应了,这并非是他变态了,生理本能而已。
女人的脚也是女人的一部分啊,和手没什么太大区别。
下面的脚揉捻着,摩擦着,刺激着卢维桢脆弱的神经,海绵体不可抑止的膨胀起来,转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小帐篷、
但就算这样,我也不能!!!
男人要坚守自己的底线,女人则想尽办法撬开他的嘴!
其实卢维桢早就输了,要想留有底线大可以直接起身离开这玉足布置的甜蜜陷阱啊?
他只是想保留一些尊严和筹码而已。
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近在咫尺的脚趾已经扒开了他的嘴唇,她甚至能看到女人指甲的纹路,清晰可见,卢维桢发现自己如何用力也不能将那被黑色包裹之物吐出去,为什么呢?
因为你想要啊!
“遵从自己的内心不好吗?”
“想舔就舔啊!人家都累了,说不定你表演的让我满意,我就没有后续条件了呢!”
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这句话还是击破了卢维桢的心房。
他缓慢的张开嘴,随后轻轻的用上下牙齿咬住陈佳怡的大拇脚指,奇异的触感从舌尖传来,他几乎下意识的就伸出了舌头,酸涩的汗味,香水的苦味,以及令人意乱情迷的催情剂的味道。
好想要更多!
“好吃吗?”
陈佳怡的另一只脚已经偷偷夹住了勃起的阴茎,小幅度的上下撸动着。
他沦陷了。
五分钟,还是十分钟?
他不知道,他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在陈佳怡的勾引下,像条狗一样开始舔舐她的脚趾,开始发出令人不齿的呻吟,没有懊悔,只有欲望的沉沦。
就像醉了酒的人一样,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完全凭借身体的本能在行动。
这就是现在的卢维桢。
从轻轻舔舐,到大胆的张口含住,不到半分钟而已。
就像染上了毒瘾的瘾君子一样一发不可收拾,湿润,闷热,这是陈佳怡的体验,虽然不太舒服,但卢维桢的表现实在是太让她愉悦了。
昔日的对手,老死不相往来的冤家,因为一件贪污的事情,就这么,,简单的摆到在她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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