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 》 更至第十三,十四章
第一章悲情城市
我已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打开的这扇门。
或许是个很久很久以前的下午,十一岁,十二岁?
算了,面对着屏幕里女主的脚底图片,脑子已经被屈辱的欲望压抑得模糊不能清醒。
刘建连续几天躺在租房里,形销骨立,无法上班,只因他月前接受了女主的精神控制,戴上了女主寄过来的贞操锁。
他对SM的迷恋已经持续了好几年,原本他还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一个可期的前程。只是在一次无聊中,为寻求安慰与刺激,打开了一个陌生的网站
没想从此一发入魂,好似一直在荒漠里跋涉苦旅,忽然找到了一座神秘之城。
丝袜里若隐若现的丰腴脚趾,其诱惑的红润,仿佛可以透过屏幕闻到那个部分特有的气息,令生理出现一种羞耻的幻快感。
男人猥琐地跪在女人脚下,接受各种凌辱。好渴望的感觉啊!自己为什么这么熟悉?是童年对课堂上严厉女老师的迷恋?对青春女神那种不可描述的自卑?抑或面对高贵少妇的那种自惭形秽? 下体竟然被这类受虐的感觉刺激得冲动不已,欲罢不能。
挨着日复一日的枯燥里,仿佛生命时光只是为了等待下一次的勃起,再次跪倒在这些图片下。
我原本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么?一直顶着一个道貌岸然的躯壳,虚伪地活着,假装热爱地应付着这个社会。
怪不得生活如此令人困惑,心疲力累。原来我追逐的,不是我真正想要得到的东西呀!
真正的欲望满足,竟然只能是被主人无条件地虐待,方可有十二分释放。
从图片小说到暴力视屏,网络调教,做任务,女王无情又冷酷的魅惑,无时不刻浸染着他身体里那颗孤独的心,卑贱由内而外扩散,工作失去了动力,未来也逐渐模糊。
虽然依旧活在平凡的世界里,可无法自拔的灵魂,早已了无归期。
这时,手机屏幕上,弹出一条QQ信息,他点开跳动头像,冷钰是他在恶魔群里认的主人,据说是一个留学归来的美女硕士,在城市里一所知名中学任美术老师,她的私群里一大堆Q名,分别都是以她的沙发马桶,痰盂,舔脚器,钱包,受气包所命名。
如何把一名普通受虐癖,通过任务,上锁,压榨的方式,培养成忠心的畜奴,再深一步开发成为工具奴,刑奴,贡奴……冷钰的经验显然十分丰富。
刘建对工作不上心,对成为她的工具之一却十分努力。
从进私群的自虐,到连上班都在随时等候冷钰各类的命令,跑进女厕所跪爬,在公共场所学狗叫,执行利落,义无反顾。
终于得到了冷钰S的青睐。
亲自给他寄去了贞操锁。
她知道,一个人仅仅只有受虐癖是不足以支配他的,要达到符合她思想的奴隶,必须进一步接受生理禁锢,长期的禁锢,会让一个人脑子被欲望填满,再也无法违抗你的命令,因为你就是他的大脑,他的一切。
一个月,差不多了。
“告别你的一切,明天中午我去车站接你,戴好眼罩。”
“女神放心,奴都安排妥当了,今晚就出发找您。”刘建立即兴奋地回道。
他一点也不留恋这个城市,虽然灯光迷媚,热闹喧嚣,他却往往只能孤寂地徘徊于暗角深巷中,空荡寒冷,穿过那些熟悉的街道,相行相背走过多少清纯可爱的女孩,长腿红唇的御姐。
真的不留恋吗?如果有一个热情的招呼,一个温暖的微笑,他也想,也愿意停留下来。
但走向车站这条长长的路,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人默默在走,明明寂寞如针,心被刺得好痛,还要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再见了,城市。
失意的痛不可消失,他主动选择了转移。
“嗯,把握好空间层次,丝巾在风中流动的线条,柔韧的表现度还不足,所以显得不够自然…”
白色内衬衣搭上一件英伦风的女士小披肩,扶着镜框,点评学生绘画作品的安知瑶显得知性而优雅。
“铃…”
听到下课的铃声,尚未讲完的安知遥从专业中回过神,略微遗憾地看看黑板,不过她向来不拖课,因为她也曾经是学生。
“同学们,先讲到这里,放学回家的路上大家注意安全,下课。”
被她挨近点评的学生,闻着老师身上温暖的体香味,拘束得不敢失态,哪里有心思听什么点评,可见有时漂亮并不是什么好事,靠近人时,容易让对方紧张,听到下课的铃声,同学混沌的大脑终于也松了口气。
“全体起立,老师再见!”
下午没课,她放下束起长发,白皙地手腕随意顺抚好发梢波浪,柔美似桃花的眼角内,两颗清澈地眼瞳眯起来时尊贵威严,睁开来时,唯美清纯,宛如夜空上的两颗星星,高雅神秘。
回家吧,顺路还要去接一个人,但很快就不是了。
“知遥,下午一起去喝茶啊!”新来的英语老师道。
“不了,下午家里还有点事!”她摇摇头,收拾好东西。
“啊…好吧!”年轻的英语老师遗憾地道。
看着这朵香气盎然的郁金香,转身离去地背影,无法靠近,令人冲动又无奈。
“安老师再见!”秋日的阳光透过树影,洒散在走廊里,过道上的学生礼貌地向她打招呼。
她也微笑地向他们告别:“同学再见!”
应付完各式招呼,她坐下来关好车门。
“呼!”世界又属于自己的了,她嘘了一口气,拿出手机。
打开社群,在这里,她才是随心所欲的王,看着群里密密麻麻,以自己尊称开头的各种工具
,这些器具的背后,全是活生生的人啊,甘愿供奉她,被她奴役,这让她仅仅看着都非常有成就感。
太阳越来越大,来到车站后,安知瑶戴着一副墨镜从车里出来,小披肩不见了,只有一件白色蕾花衬衣,束腰卡其色呢子裙,干净利落的黑色高跟,在阳光下洒脱高雅。
走向那个戴着眼罩的男人,她牵着他的手,来车子的后备箱前,宝马X5很大,但他可没资格坐,后备箱才是放杂物工具的地方。
其实跟职业型S不一样,爱好型S选M外型要求不高,因为是无性调教,所以干净,微胖抗揍就行了,回家戴个头套。
有想法个性,玻璃心的M是不适合圈养的,当然,S职责也就是把这些多余的思想剔掉,狗就是狗,工具就是工具,把M心理上认为他还是人的想法清得一干二净,就是个好的S。
有些M力气还是很大,这时S需要具备强大的勇气与控制能力,禁锢束缚的工具必不可少,可以有效解决M因为不适引起的反抗挣扎,一旦把他关到笼子里,逐渐控制饮食,控制活动,进一步控制呼吸,甚至排泄,让M感受什么是真正的恐惧与绝望,直到彻彻底底明白主人的命令不可抗拒。
所以,真正的调教M极度痛苦,是切切实实被摧残掉的。
关上车门,一股强大的征服欲从心底升起,
他知道这些吗?安知瑶想到,不知道更好,她享受这种挑战带来的感觉。
刘建什么也看不见,只闻到身边有一股香水气息到来,一只温柔的手牵住他,然后就自觉地缩进狭小的车厢里。
跟着主人进门后,她转过身替他放下眼罩,刘建新终于看清了主人的长相,好年轻漂亮啊,可漆黑地眼眸里,只有一抹冷辉,冰冽如寒夜,红润的嘴唇无情地吐出两个字:“跪好。”
他顺从地跪了下来,安知遥把一个皮革头套扔在他面前,可不能让他知道身在何方,自己到底是谁,这会有危险的:“把这个戴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永远不能摘下来,懂吗?”
现实S与想象中不一样的,什么天天围着你,给你舔吸她的脚趾,不存在的,这么湿腻腻,又不舒服卫生的事,哪个S会委屈自己呢?真正的S会很谨慎,心思细腻地帮你戴上精神上,生理上的双重枷锁,最后无条件地供她玩弄。
她细心地检查寄过去的贞操锁,确认好他一直戴在下体时,点点头又说了两个字:“很好!”
随即走到椅子上坐下来,翘起腿命令道。
“把你所有的证件和物品放到盆子里。”
刘建掏出他的身份证,毕业证,荣誉证书,驾驶证,银行卡,手机…一股脑全部放进了盆子里。她低身拣起他的手机:“密码。”
“362511”
“所有资产都在这里了吗?”她审视的目光从手机移到了他身上。
“是的,主人。”
“很好。”
“嘟。”的一声,扫光了他的财产后,安知遥把手机扔回盆子里,点上火,看着自己的所有在燃烧,刘建心痛地忍不住伸手去拍。
“不许动!”安知遥冷冷地下令,她当然知道此刻面罩里的脸在痛苦扭曲,但并不关她的事,你认同了M的身份,便意味要彻底的放弃自我,放弃了一切,让自己完完全全的从属于主人,从而让自己变成了主人的一部分,主人是你的唯一,这无关于爱,无关于性,甚至无关于快感,而仅仅是——服从支配。
她不知道他会在这里呆多久,总之是某天她突然厌烦的时候吧,或者是自己又有了更好的猎物之后。
总归会让他回归社会,否则会有麻烦的,至于日后证件补办之类,你就自己为自己的贱买单吧,想到他以后头大的模样,安知遥嘴角也忍不住上扬了一下,哼!喜欢自作孽的畜牲。
刘建悲哀地看着自己的一切在面前化作灰烬,痛苦地闭上眼睛,却不敢乱动,在q群里不知道被她点名惩罚自虐了多少次,屁股和大腿的伤从来没有愈合过。把其他M抽得血肉模糊的视频更让他印象深刻,看过她的视频都会有阴影,何况真人是切切实实坐在自己面前。
安知遥见他发呆,踹了他一脚,把一些手足镣具,和一个更小号的贞操锁扔在他面前。
“把这些都戴上,这里可跟你想的不一样,收起你要发骚的想法吧!在我手上你不会有自由,只会变成爬动的蛆。”
“是,主人。”刘建跪在她面前,把长长的锁眼慢慢插进自己龟头上的马眼中,径自前列腺内,但禁欲一个月的他,无论如何也塞不进这么小的贞操锁。
能不能撸一下释放出来,然后再放进去?他满怀期待地看着安知瑶。
但安知瑶只是冷漠地拿出一杯冰块,她早准备好了。
好失望,好气馁,他好委屈地把粗大的肛塞口硬生生捅进肛门。
看着冰块,他幽怨地看了主人一眼。
安知瑶想也没想立即回了他两耳光:“我说过,收起你那发骚的心,在这里,你只有痛苦。”
火柱一样的阴茎绝望地插入碎冰里。终于穿戴好了,他有些欲哭无泪,恭恭敬敬地献上了钥匙,大小便都在主人的控制下了。
安知遥满意地接过钥匙,她有洁癖,不喜欢家里有什么异味,定时大小便是很好的选择。
把他牵到狗笼边,将眼罩的锁链拉上:“以后你的排泄由主人安排,其余时间给我忍住,不许叫,不然抽死你,知道吗?”说罢,拿起搁在狗笼上的竹藤,用力地抽了两下:“让你长长记性!进去。”
两道热辣钻心的疼痛传来,藤鞭听起来不起眼,但人体其实非常脆弱,随意不起眼的刑具伤害,就会令其痛不欲生,一鞭下来,血汁横飞,把脂肪组织打成浆状,伤口极深,疼痛至上脑部,大脑如遭电噬,眼前一片黑暗,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留下永久不可磨灭的疤痕。
“是,主人。”黑暗里的刘建忍不住溅出的泪水,滴在头套里,爬了进去。
锁好笼子后,安知遥在外面拍了拍,难得地露齿一笑:“真乖,先关一个星期吧!”
当然,他是看不见的。
“给个奖励你,感受一下主人的味道吧!”说罢,脱下自己的内裤扔了进去。她知道这条内裤的气味,会让他无法抵抗,慢慢丧失心智,罩好一张厚厚的黑布后,才满意地离开。
漆黑的笼子里,他失去了一切,包括身体,
只剩下一条女人的内裤在他面前,因为头套的缘故,他没法去舔,只能把头埋进去疯狂地嗅闻,要在平时,早冲动地射了好几遍,可惜如今不止手腕,连下体都是冰冷的锁具。主人给了你欲望,又剥夺了你的权利,大概只是让你,利用自身的欲望,摧残自己的意志。
好恶毒,但又无法反抗。领略到真正的调教手段,黑暗里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无助,好害怕。
花朵尚未盛开,便已经枯萎,没有蝴蝶愿意为他驻留。
嗯,他太瘦了,不适合饥饿训练,只能在食物中多上点非法内容,增强性兴奋。出门后,下楼梯的安知瑶还在盘算着操作执行方案。
精神加物理加迷幻药物三重摧残,玩过后M也算是废了,灵魂基本不可能再回归正常,安知瑶自己想想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呀呀…好残酷!把人像虫子一样对待,享受掌控着奴隶一切的快感,大脑兴奋地传递给下体,施虐地快意很快又把刚换的内裤,弄湿了一大片。
下午的码头晴空万里,海水碧蓝,安知遥打开车门走下来,海风习习,飘舞着她的长发,一身严肃整洁的船长服在向她走来,洁白无暇的船长帽格外惹眼。
她开心地向他拥去:”亲爱的,这次回来几天。”
叶良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双手托住她的肩膀:”终点线路是韩国,只是在这里中转一部分,明天中午就走了。”
“哦。”安知遥并没有抬头,只是用前额顶住他的下巴,幽幽地问:“今晚想吃什么菜?”
“你看着办吧,这几个月在海上自己吃的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叶良苦笑叹气道。
“好的,老婆替你安排,走吧!”
晚上。
“老公,最近抖音上的琵琶舞很流行耶!帮我拍一段。”房间里,安知遥婀娜的身躯曼妙地演排舞姿。
“想法不错,可万一你粉丝太多了,我被绿掉怎么办?”躺在床上的叶良揶揄打趣道。
“呀!你敢不帮我?”她假装生气地大叫着跳到床上,压住叶良。
“好,好,好,遵命,女王陛下。”被骑住的他连忙摆摆手,“快去摆好你的造型!”
“哼,早答应就不用受苦了嘛!”安知遥娇哼一声,双脚落地,向前对着他摆好姿势。
上传后不久,手机果然开始不断地响起,她打开免打扰模式,把手机扔到一边:“不管了,明天再看。”说完,再次趴回床上,依偎在叶良身边,大腿轻轻磨蹭着他的下体,嘴唇热气吐在叶良的耳根处,柔声撩道:“老公,现在我们堕入地狱,寻欢作乐吧…”
叶良转身将她拥紧,强壮的胸膛挤扁了她胸前两只圆润的玉兔,她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枕边,娇喘一声挺直脖子,闭上眼睛:“想好怎样伺候你的女王了吗?”
被她撩得欲火难耐的叶良一口咬向她温润的脖子,掏枪便干。
安知遥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笨,先舔一下她的下阴。”
叶良知道知遥喜欢虐恋游戏,松开牙齿:“好的,女王。”顺从地潜入被子里吸啜起来。
虐恋是变态吗?叶良不知道,可他知道,自己本来就不是要做什么圣人。至于影响,他相信知瑶的行事风格,独当一面还是妥妥的。
当感觉到妻子阴道里的股股热潮涌来,倾泄蜜汁时,他也被欲念彻底吞噬,化身狂暴的野兽,欲撕碎摧毁一切,火力全开举枪猛干起来。
“咿咿…呀呀…哟…呃…”知遥节奏般的浪叫抖动,如战舞般更令他咬牙咧嘴,疯狂地低吼输出,不让她彻底臣服求饶决不甘心。
“嗯…嗯,老公快停下吧…停呀…我受不了了。”大汗淋漓的知遥酥麻得失去了叫喊的力气,面色潮红,双唇鲜红欲滴,满足地求饶道。
“嘭嘭,嘭,啵…”射出后的叶良也失去了澎湃的意志,黯然无力地压在她的身上。
“快挪开呀,好重,我受不了!”被压到喘不过气的知遥自己也没力气推开叶良的身体,只好嗔怨道。
“呃。”叶良努力地翻了个身,躺在床上。
“老公,我今天又收了一个奴隶,刚来的还没适应!”
“嗯!”他知道她在家一直玩这个,自己一年也回不来几次,能说什么呢?总之尽自己的能力爱她就行了吧。
“我就不放他出来了,等下你饿的话自己煮宵夜,顺便把我的也煮了,如果你还动得了的话!”做爱后,体力消耗大,一旦身体机能恢复过来,会释放需要能量补充的信息,通常半小时后会出现饥饿感,当然,快枪手可以忽视这种感觉。
“嗯,先睡吧,饿了再起来。”他含糊地想搪塞过去。
“但是我好像饿了耶!”她两只眼睛静静看住他,眨也不眨。
“靠,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他无辜地一脸茫然,暴躁道。
她右手放在叶良的小腹,手指在上面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知道还不快去,等下我生气啦!”
他不甘地撑起身体,罢罢,她刚才在求饶臣服只是瞬间的事。终究自己还是爱她,再为她奉献一下吧,带着倦意起身走向厨房。
过了一会,他端着两碗面条走进来招呼道:“起来吃了再睡吧。”
“嘻,老公真好。”知遥推开被子,把肉色的蕾丝胸罩扣好,披上睡衣。台灯下,两人一起做在床边,慢慢地吃着面条。
“明天我要走了,你玩这些游戏注意点啊,免得让我在外面不放心。”他看着碗里的面汤。
“走就走呗,本王在家里一样开心的。”她做出一副不在意的表情。
他无法知道她真正的心思,女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上一秒还那么熟悉,下一秒你又对她感到很陌生了,揣摩毫无意义,却又总忍不住:“唉,总之别绿了我就行。”
“那我明天就把他阉了吧,怎么样?”她随意地说道,模棱两可,不知真假。
“嘿嘿,你开心就好,睡觉吧!”他假笑了一下,但心挺疼却是真的,他不知道她的内心在想什么,对自己有多少爱意,他也想多陪陪她,确定她对自己是否坚定不移,只是工作真的不容许,活在这个社会,要保住这个蛋壳一样的家,真的不容易。
“嗯,收拾一下,抱着我睡。”她爱他,但也不想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不然生活还有什么意义呢?人就是这么自私的吧,左手欲望,右手权势,男人如此,女人亦如此。
听到笼外隐约地躁动呻吟,锁在铁笼里的刘建更加无法入眠。他已经饿得头晕眼花,依然很安静的,我是主人最听话的奴阿,他一直默默催眠自己。只是主人欢快浪叫与亲密地呢喃,刺激得他难过不能自已,明明房间里三个人,为何自己不能有姓有名,不能做一个可以被爱的角色!
“靠,又输了。”莫连峰摘下耳罩扔在键盘上,“疯子,你在上路梦游吗…”他才不想听队友的咒骂。
“嗝,”一股泡面的味道从胃里涌上来,呃,星期天一上午又过去了,走吧,下午还得去安老师家学课外插画,青春优雅,妩媚动人的安老师在等着他呢,想到此,他觉得世界又鲜艳起来,其实插不插画什么的不重要。每当安老师诱人的体躯从身边走过时,透过衣裳散发出的优雅香味,能让他的下体悸动好几回,啊!培训的感觉太好啦。
从网吧出来,与形形色色路人擦肩而过,高二的他正值青春期萌动,眼睛开始不由自主四处乱瞟。从小车上下来打扮成熟的少妇,来来往往的职业白领,这时,迎面走来一名身材高挑的少女,搭配着短裙与马丁靴,标致的小黑皮书包,中筒学生袜,青春洋溢的气息更令莫连峰心绪大乱。
见到莫连峰目光呆滞的样子,少女居然还顽皮地朝他眨眼,抬手在眼角做了一个胜利的V字,把莫连峰电得心跳不已。
呀!自己的恋爱在哪里?
甩甩头发,此刻,他内心坚定地诞生了要谈一场浪漫恋爱的想法。
打开门,“阿峰来啦,进来坐吧。”安老师今天穿了一件洁白上衣,荷绿色的套裙,像荷花般高雅清纯。能驾驭天然绿色,非出众气质不能担当。
“嗯,安…安老师好。”阿峰坐到平时学习的桌子上。
安知遥转身去为他倒了一杯水。
看着老师转身背影,眼光偷偷瞄在老师肉色地薄丝袜上,朦胧感让小腿显得细腻更有弹性,令人忍不住想凑上去揉搓一番,最后啃掉。
“等下你在这里把这些练习画完,我去下面超市买点东西,半小时这样,你别乱走哈。”安知遥给他布置好作业,又叮嘱好后,便走了出去。
“砰。”听到关门的声音,他开始不安分起来,呀,美女老师的家,半小时?呵呵,他打量了一下周围,大厅布置一般,没什么可看的,房间门也锁着,阳台上晾晒着一些她平日穿着的衣裤,走,过去瞻仰下。
突然,走到一半的他瞳孔猛然收缩,平板电视机下面居然,有一串钥匙!
吓?溜进她的房间看看??阿峰神色紧张地盯了一眼大门,切,才五分钟不到,应该没什么危险。
联想到安老师露出酥胸躺在床上睡觉的画面,下体马上激动地向画面致敬了。
立即拿起钥匙偷偷往过道走去,咦?这道深红色的铁门好奇怪,通常房门怎么会用焊接的大铁门呢?还用腥红的颜色,格调特别令人压抑窒息,美术当然对颜色感觉有研究。
他好奇地打开沉重的铁门,“吱呀”里面一片漆黑,窗户被堵死了。
灯在哪里?左手摸索着墙壁,“啪”昏黄灯光弥漫开来,映入眼中的赫然是中世纪风格的黑色镶铆钉王座,旁边挂着一连串各式皮鞭项圈,底下是一个人形铁笼,墙壁边X型的拘束架垂下两只铁铐,架子边还有一个三角形的木马与一些刑罚枷具。没接触过SM的阿峰惊异地看着这些说不出称呼的物件,直觉只感到心情更沉重,地上散落着两三双轻轻的长丝袜,他慢慢地走过去,用手摸摸刑架上的铁铐,不锈钢的冰冷立刻传到指尖。
无法形容的震撼。
莫连峰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感觉,触目惊心。
“呼呼…”哪里传来的呼吸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吗?他紧张地再次用目光扫视房间,“呼…”是那块大黑布。
阿峰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掀开其中一角,里面赫然跪趴着一个没有头的男人,不,是一个戴着黑色面罩的男人。男人转头对着他,脸上没有五官的不适感吓的他立即放手,跑了出去。
血红的房间,冰冷的刑具,戴面罩的男人,诡异的画面充斥着他的脑海,还差一点什么,SM女王?虽然他才17岁,但游戏和日番动漫他可看得不少,因为他的父母的事业均在县城,为了让他读好书,才在城市里买了一套房子,平时基本都是请保姆照顾,所以有充裕时间浏览网络上的各个角落。
安老师,美丽圣洁,天使一样尊贵的女神。
一下转变成冷酷无情,挥舞皮鞭的女王?
心目中的女神安老师居然是个SM女王?
漫画里才有的角色,居然在现实遇上了?还是自己崇拜的对象?
“阿峰,你好不乖哟,竟然乱跑,打探老师的秘密。”安知遥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笑眯眯地对着他。
“啊,女王…不,安老师…我只是想上个厕所,嘿嘿!”他又吓了一跳,激灵道。
“厕所在这边呀,你开这边的门干嘛!”她随手关上大门,脸上依旧微笑,眼神却令人无从捉摸。
“因为,因为我走过去时,好像听见里面有声音,所以才…对不起,安老师,我错了。”他像是偷东西被当场抓住一样,有些不知所措,心虚地应道。
“是吗?错了那就要受罚的哦,你准备好了吗?”安知遥像只喵咪一样,悠闲地调戏着手中的猎物。
当她下楼发觉钥匙少了一串时,就知道出事了,但她并不慌张,依然平静地挑选完东西。
对于这种情愫初开的毛头小男孩,安知瑶自信有N种手段,让他成为一个彻底的奴隶。
一般她不打算对自己学生下手,可谁叫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呢?
“是…,老师,对不起…”说出这句话,他的下体立即开始膨胀,美丽的安老师要如何惩罚自己?他并不害怕,反而有些期待。
“先跪下来吧,老师不喜欢你这么跟我说话。”交叉在胸前的手伸出一只手指,往下轻轻摆动示意。
莫连峰立即跪到地面,身体屈辱地开始颤抖起来,但并不反感,也不想反抗,仿佛在她面前,自己本就应该是这样子的。
“看见老师的秘密,你以后就不能做人了,只能成为老师脚下的一条狗,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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