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日更新 我与姐姐或是阿姨的陈年旧事(完结撒花)
序:谁还没个年轻时候,谁还没经历过开发,变成如今的老皮,都是岁月逐渐沉淀的结果不是么已在单独贴内更新,不再另发帖了如果大家喜欢,麻烦积极回复,我才更有动力写出更多,本人所有文章均为原创。其他作品可翻看我的发帖纪录
对脚的渴望要追溯到儿时的某个影片中,当男主在女二脚下摇尾乞怜之时,唤醒了我最初的悸动,随之在我的身体里不断生根、发芽。直到祖国的互联网事业开始四通八达时,我才明白了,它叫做恋zu,恋物癖的一种,大一的心理学课程给了它一个模糊的轮廓,属于xing行为的一个分支,扭曲、变态化而已,至今变态这个词已经淡出网络语言范畴了,随便的冒出除了会暴露你的实际年龄外,再无任何好处。被儿时的启蒙,在身体里停滞了十几年,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这段憋屈、谨慎而跃跃欲试的年龄的,同学的妈妈、婶婶的妹妹这种情节,可不只停留的小说中,题材被用过太多,前人也写的过于好,就不再班门弄斧了。真正将这份情感升华的,是进入大学之后。一个相对自由的环境,自由的课程,自由身,使得某些想法得以慢慢实现。认识一个人,往往就是大海捞针般寻觅,失败,再寻觅的过程。对于穷学生来说,接触s主要还是靠开发。那种空姐、狱警似的经历似乎很难发生在我的身上,但是普通素人阿姨的事件可以说应有尽有。我从小喜欢研读名著,尤其对关于爱情、肢体、心理的描写非常感兴趣、中学玩的最多的,就是galgame(俗称恋爱游戏),没有高颜值,只能通过文字游戏,和心灵的打探,穿梭于每位虚拟女友之间,合理调配时间,去应对每个人,成了我最大的爱好。与普通人不同,那时的我,对同龄人及低龄女生并无太大兴趣,我沉溺于成熟的身姿、成熟的心理以及成熟的。。。美脚。接触她的时候,是我广而告之式的疯狂私信,“您好,尊敬的女士,能做你的狗吗”,这种简单明快,单刀直入的方式,是快速梳理素人的利器。话语中既没有提及自己的癖好,带有一种调侃的味道,讨厌你的人第一时间忽略拒绝,那么剩下的就是喜欢这样的,和不知道此为何物之人。“我也喜欢小狗,曾经家里养了一只,最后因为我怀孕送人了,你说的做我的狗是什么样的呢”,群发就是这样,看似海底捞针,偶尔也能捞上来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就是能伺候您起居的,下班能卧在您身边舔舐您伤口,甚至是鞋子的那种你的私有物”,我慢慢暴露着自己的癖好,现在看来,那时青涩的言语亏的遇到的是年龄偏大的少妇,换做新生代少女,估计早就gg了。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在最初的几周,并没有提及过多,开发就是这样浪费时间,然而大学时候,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每天就是百无聊赖的蹲守在自己的电脑旁,等待着这“三言两语”。循循善诱中,她多少还是有些基础的,43岁光景,结婚早,虽然是在城市,但是早早的有了孩子,以致于她的孩子和我差不多大。这所谓的“基础”就是她竟然当过女m。能在这把年龄还能和你扯东扯西的女人,生活不幸福的可能性极大,本身应该为现实最充实的年龄,却整天泡在网上,这不是猎物是什么?她只接触过简单的项目,鞭笞、跪什么的,当然也有不可描述的项目,这是女m的必经之路,不做太多探讨。我跟她深八着她的生活,戳伤口似的提及她不愿提及之物,引发她寻求保护的欲望,女人就是女人,从根上有很强的从属性,男m虽然心理弱势,但也只是追求欲望的一刹那而已,那种将奴性贯穿始末,其实已经不算是m了,而是被剥夺理性的空壳,将它作为工具没有问题,作为人或者狗,那真是太善待它们了。我开始慢慢扭转她的地位观,我想将她塑造成我希望的样子,但是让教出来的学生按照自己的教案去给自己授课,那是没有灵魂的虐恋。我不懂得给她讲了多少关于女尊男卑的种种,我们开始语聊,我每个月透支的长途花费,基本都被她包了,她虽不是富婆,却也有着像样的国企的工作,以及前夫还是亡夫留给她的暂时够用的资产。不作过多挖除对方的底线是我的原则,当你挖了一半时,剩下的你要做的就是漫长的等待,等待她因为这个缺口失去稳定而不断垮塌,最终倾泻而出。那么,这一切的一起就是她说出来的,而不是你所问的。她开始布置给我一些任务,比如对着话筒一阵狂舔,必须发出声音的那种,在没人的环境下轻吟,文字的魅力是巨大的,声音将这种巨大,放到极致。如饥似渴年纪的我,同如狼似虎年纪的她,恰当的齿与齿吻合着,等待着这一切的只是时间。但,这时间似乎太长,我几乎用了一个学期去开发她,直至她能自导自演,甚至萌生一些新奇的东西在里面,我们的通话时长超过了我与女朋友的时间。女朋友甚至总是抱怨我往家里打电话过多。我懂自己想要什么,懂什么是我想要的,但她给不了,但她可以给的东西。她开始邮寄原味给我,是一条充满成熟气息的长丝,肉色的,近似于她腿部的颜色,战友般的信任让我们的距离开始拉近,只是更加原味的东西,还是羞于启齿。傍晚,我捧着那双为了我在盛夏穿了3天的长丝辗转反侧,我在校园最安静的地方,拆开黑色的带子,吸收着沁人心扉的味道,我脑补着阿姨还是姐姐平时电话里挑逗的命令和话语,我时而套在头上像个劫匪,时而缠绕在颈部,时而全部塞进嘴里,时而在洗手间内,将我那不中用东西的根部,狠狠的打个结。一天又一天,它慢慢失去了她的味道,留下的,只有属于我的那份肮脏,我开始不满足于这种生活,我的姿态逐渐变低,心灵上承受着这份距离感给予的虐。期末最后一科考完后,我如释重负,虽是在异地读书,而她,恰巧就是家里附近的城市,我没等成绩出来就匆匆归乡,等待着半年来努力所培育出的罪恶之果。我甚至每天脑补匍匐在她身边的各种姿势、各种姿态下的,犬类的模样。初见~不幸的是,她的孩子同我一样,在暑假回到了自己的家,那属于学生时代的自由的天堂。她告诉家里多了份束缚,没法与我相见,这也让我像被霜打了的茄子。我们的欲望不断碰撞并遗憾着,终于,她按捺不住来到了我的城市。“要是你嫌弃我,我们吃个饭,当个朋友,回去之后各走各路,好吗?”见光死的例子多不胜数,而她也因为年龄的缘故在即将见到我前的一个小时,小心翼翼的盘问着,“我尽量将最好的自己展现给你,希望我们能持续这份情感”。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单纯的想法只有一个,快过来,我想做你的狗,不管你是什么样子,只要你是女的就行。呵~大概这就是男人,雨季结束后阳光呼之欲出的年龄般的小男生的想法,他不掺杂别的感情在里面,整个脑子,都被浓烈的欲望所占满。一个十字路口前,我们停下了,她在人行道的那一头,我在这一头。婀娜的身段上,裹着与季节不太相符的酒红色绸缎长裙,看得出来,她为了我是精心打扮过的,一双属于那个时代的粗跟高跟鞋,一条灰丝,远远的就透着丰韵在里面。我的眼里,早就被荷尔蒙封住了双眼,漂亮、有气质,她戴着眼镜,像教授历史的女老师一样,一字步样缓缓的走到了我的跟前。“这样的装束喜欢么?”“喜欢喜欢,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好看好多,根本看不出是40多岁的人”我说话的时候,甚至感觉自己的舌头都拖在了地上并不断流着口水,“少来了,年龄就是这把年龄,这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遮挡的,我们走走吧”,我们百无聊赖的压着马路,她的步伐轻盈而优雅,那高跟鞋带起的滴答声,此起彼伏,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能听到的,是她口中呼出的馨香气息的声音,以及将我牢牢抓住的滴答声。她牵起我的手,软软呢,这和少女的手不同,被岁月感包裹着的,温柔又饱含风霜感的手,酒红色的指甲像蝎子的尾巴一样,能将我一击毙命。“你说我们这样别人会怎么看,妈妈儿子,显得我过于年轻,情侣,又好像不那么回事”她掩着嘴吃吃的笑着。我凝望着她的双眼,尽量压制着我想要匍匐在其脚下的冲动。“后妈和儿子吧”我半开玩笑的说到,我想激起她哪怕一丝丝的愤怒,从而给与我相应的惩罚,她重重的掐了我一下,“少胡说,没大没小的”,她娇嗔的声音让我欲罢不能。我将身子和她贴近了一些,她并没有拒绝。我们在旧城区一处没有光的建筑下面坐了下来,这里有大大小小的,距离合适的双人躺椅,似乎是给这些见不得光的情侣所准备,而我们,也误打误撞的闯入了这份欲望的聚集地。我们拉近椅子,“不嫌弃阿姨么?”“是姐姐,主人,怎么会是阿姨”“小东西,你从一见到我脑子里就想象着这些吧”她边说着,边将我的手抓了过去,塞入她的裙子,“你所说的,渴望像狗一样舔舐的地方,是这里吧”她抓紧我的手,在不知凹起还是凸起物上,轻柔的划着圆圈,并加重了自己的呼吸。她脱下鞋子,将那修长的丝袜脚,撘在了我的腿上,轻轻的摩擦着,她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异样,“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她鬼魅般的笑容,即使被夜色覆盖,我也能看的一清二楚。我的手指将单薄的纺织物拉向一边,那粘腻湿滑温热的感觉吸附着我。“要是换成嘴就好了呢”我想跪在她跟前,将整个头伸入她的长裙,但过于露天的场景让我无法放纵。此刻,并没有过多的话语,感受到的只是来自于肢端的丝滑与柔和,她温柔的将手伸进我的衣内,把玩着早已泥泞不堪的卵石与它,让我想紧紧的抓着她,更加疯狂的动作。“要饮料吗,我们这里的座位是收费的,一人20”,一个声音打断了我们,我们像做贼那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回了各自的手,只有那双脚,还搭在我的膝盖上。“我们走吧,不早了”她站起身整了整衣物,牵着我离开了这里。已经4个小时过去,在一起的美好时光确实如传说中短暂。“我想试试圣水的味道”,我还是那么简单直接,她羞红了脸,“下次吧”“不,就今天,就现在,我真的想喝这属于你的东西,求求你,给我好么”每当我看到自己犹如稚童般的话语,打死也不会相信当时是何种魔力将她拉近到我身边的,也许这就是那个时代人与人间的单纯吧。她没有做声,我们步调一致的走进了一座小区,除了相隔100多米的路灯之外,被黑爷笼罩的只有周围的参天大树。“就这里吧”我开始迫不及待了,“你要是喝不完我打你哦,下次再也不来了”我的头不断的点着,像是马上要掉下来一样。我不顾草丛中的落叶与灰尘,躺在了地上,我能感受到低矮小草轻轻扎着我的后背,或许还有蚂蚁在我腿上爬,总之,痒痒的,“你不许看”“这么黑我也看不到啊~”我苦笑着,笑她还纠结于这种仪式感。“我从来没有在人脸上小便过,你是我的狗,你喝了就是我的人了,听到了么”她面对着我头的方向,将红裙撩起,裙间褶皱反射出的柔和光泽给她妙曼的身姿多了份雍容与妩媚。那浅白色的小内,散发出迎面而来的潮湿感,我似乎看到内侧那早已被浸透的单薄织物层。她半蹲了下来,笔直的双腿在我头部两侧,像是平行生长莲藕,那停留在荷叶上的露珠,因为倾斜的缘故,在边缘摇摇欲坠,她似乎在强忍着什么,那种愿意与不愿意的矛盾感,在扰乱着她,“能喝完么?喝不完我就真的走了”其实那也是我第一次喝圣水,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我只知道,它是属于她的神圣的东西,它来自于她,酝酿于她,现在,它将滋润着我的全身,属于我身体的一部分,我怎能不渴望。“能的,我喜欢你,我会将它一滴不剩的喝掉”我的话语鼓励了她,一股温热的,没有方向感的液体洒落,她并没有对准我的口鼻,我想象中的它会是像男生一样,精准的进入她想去的地方,她溅在了我的白T上,我的脖子上,我感受到纯棉的T恤在吸食着落在身上的未知液体,我也知道它吸的很疯狂,以至于没有给他过多的停留的时间。“喝到了么?”“主人你弄我眼睛里了”她惊慌失措的准备去拿纸擦拭,我抓住了她的手,示意不要动“没事,就当滴眼药”,她噗嗤一声笑了,“你这张死嘴,把气氛破坏完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喝完”,一个简单的笑,消除了她的全部羞容,她顺畅的将汩汩的圣水,一段、一段的排入我的嘴巴,而我,也配合的大口吞咽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她一定是憋了很久,因为我感受到这份赐予的宠爱如此漫长,我吞咽的速度开始根本上她给予的速度了。我的嘴巴开始发出水壶即将灌满时的尖锐的声音,尿液已经将我的口腔填充了三分之二,我能感受到淡茶色的液体夹杂着泡沫,那大的泡沫被新来的尿液冲碎成小小的可爱的小水珠,我的嘴几乎要满了,她也在这时,恰到好处的从水花变成了水滴。“好畅快,你知道么,你故意灌我那么多水,我都憋了好久了,想着怎么灌饱你呢,快咽下去啊,你看都快溢出来了”我挤压着面容,将最后一大口,分批送入咽喉,如释重负的大口呼吸着,我的脸部狼狈不堪,额头和两鬓的头发被尿液浸湿,胸膛和肩膀也湿了整整一大片。“有,,,有点苦”,她哈哈哈的大笑着,“我也没喝过,我可不知道什么味道,那,你喜欢么?”“我喜欢,喜欢”说着,还打了个嗝,看来是真的饱了。她扶我站起身,用湿巾帮我清理着早已融进头发的尿液,她用心擦拭着我的脸庞,像在擦拭自家的老旧桌腿一样。“你转过身,哇,一身的树叶,作为厕所,还是蛮拼的”她又笑了起来,几个小时前,还是一阵拘谨,那种柔弱的曾是女m的样子早已荡然无存。“我不弄了,太脏了,回去好好把衣服洗洗吧,我要回去了”,我依依不舍的将她送至车站,她开始失落起来,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我们大概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吧”,“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全部,应该不需要我了,我这么大年龄。。。。。。”我抓着她的双手,打断了她,“不会的,我还想见你,想一直和你在一起”这表白的话语在我自己看来,都觉得愚蠢万分,游戏就是游戏,何来感情,大概,男人就是这样多情又无情的生物吧。“两周后,我孩子就回学校参加考研补习了,你要是觉得我们还可以,就来我家吧,晚一点我把住址发你手机上,当然,要是你不来,记得给我说一声,我心里不至于那么难受”,她似乎想要抱抱我,但是我介意自己潮湿又肮脏的衣服,玷污圣洁的她,轻轻的,目送她离开。我回到家,脱下湿哒哒的衣服,母亲在埋怨我放假不懂得好好看书,到处乱跑还出了这么多汗,便要帮我洗衣服,我安抚母亲提前睡下,抓起那浸有尿液的衣服,使劲擦拭这我原本就已干燥的脸,我回味着刚刚发生的,属于我的第一次。我换下污秽不堪的短裤,将它们泡至水中,缓缓的揉搓着,直到泡沫覆盖了整件衣服,直到液体完全溶入水中,再也闻不到。
2月1日上午更新==============================================
与姐姐或阿姨的居家生活,第一天
漫长的两周对我来说如同煎熬,我几乎每晚失眠,我偷偷翻开爷爷的药铺偷来带“地黄丸”字样的药来吃,却不知血气方刚的我吃这些简直是火上浇油,我强忍着,禁锢着自己的小玩意,我默念着老祖宗的话“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开始通过跑步、游戏、毛概马哲来分散自己,说来也怪,时间反倒飞一样的过完了。距离她的城市,动车仅需3个小时车程,我没有做过多的准备,一句“去朋友家复习考研,大概一周”就糊弄了含辛茹苦的老妈子,她嫌弃我没有多带一件衣服,以备换洗,别脏兮兮的让同学家长笑话。对我来说,书本、换洗衣服都是负担罢了,我只要带去我的肉身和有趣的灵魂即可,我开始暗自得意。动车飞快的驶过山村、小河,路边是我平时看不到的美景,此时此刻,手机游戏还是其他什么的已经无法让我流连,我专心致志的将身体靠在玻璃门上,用呆滞的目光和傻笑凝望着窗户映着的自己,飞驰的列车就像爬着的蠕虫,一直在动,却感受不到分毫移动的样子。列车停下的那刻,我就像脱缰的野马那样,疯狂的往站外跑,不明真相的列车员死命在后面追,终于,在要冲出官卡的时候,我被逮住了,“你跑什么跑,票呢,是不是没买票”我伸进口袋亮了下粉红色的车票,对粉红色,连此刻的车票都变得鲜活可爱。“那你跑个球,我以为你逃票的,md”虽然骂骂咧咧的,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我的心情。“出站后,往前、再往左,xx路,附近”。我按照信息中心指的方向走去。恍然间,一个身影如同幽灵般在我视野闪过,没错,是她,就是她。她来接我了!她双脚呈台步站姿,今天是黑色的漆皮细高跟,亭亭玉立在此时形容她毫不为过。薄肉丝,墨绿色连衣裙,一块小小的腕表精致着衬托着她。淡妆,头发高高束起,朱红色的口红含苞欲滴。我向她招了招手,她点头示意,笑容中多了分恬静与冷峻。“你竟然接我啦,好开心”我带着孩子般阳光的笑容跑了过去,想投入她温暖的怀里。她只用一根手指,对,仍旧蝎尾般尖利的手指抵住我的额头,“叫主人!”我愣住了,我不知道这两周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的她俨然一个真正的女王。“哈哈哈”她开口笑了“怎么样,像不像”“吓死我了。。。”我舒了一口气,那种陌生冷酷的距离感,让我心里哇凉哇凉的。“你来的很及时,我刚把儿子送上车,这不,刚好接你”,我撒娇一样撅起来嘴,“原来不是专门接我的啊”适当的撒娇,在熟女面前特别好使,这种与生俱来的技能,让我游刃有余的运用着。“来,给阿姨汪一声,要让周围的人都听到”,“汪~”我大声的叫着,惹得她前仰后合,连身边卖水果的老伯伯也不明所以的跟着傻笑。“走吧,我家不远,你就跟在我屁股后面,老老实实的跟着”她虽然嬉笑着说,我却因为这简单的,挑逗似的话语撑起了矮小的柱子。我想象着自己被她牵着,如同某种犬类一样,安静的跟在后面。她住的是一栋看起来还比较新的单元房,“电力设计院”这是什么单位啊,我嘀咕这,像是很好的样子。小区里路过的男女老少都在向她打招呼,文姐文姐的叫着,“文,这谁啊,咋从来没见过?”“是我外甥,放假了来我家玩,我替我妹看几天”,“还挺文气啊”,“看着文气,可捣蛋呢”,这如同家人的对话,将我们不知如何描述的关系演绎的淋漓尽致。进了单元房,我歪着脑袋问:“我捣蛋么?”“可不捣蛋,那么大个头,就往我裙子里伸”,“我想整个身子都爬进去,做一回你的孩子试试呢,哈哈哈”这看似玩笑的一句话,让她放缓了爬楼的脚步,我能感觉到她身体震动引起空气漂浮物的变化,那被光线照进来时能看到的仅有的漂浮物,被不知什么东西打散了。“狗东西,你就等着,回去缝住你的嘴,让你乱讲。”我们如同情侣般打情骂俏着,直到进入家门。她用钥匙拧动着门锁,空气似乎停滞了,我的呼吸开始急促,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她,也应该能感受到,我觉得开门的一刹那,我就能把她按在墙上,那种带着雄性的霸道侵略感,在我身体中蠢蠢欲动。她优雅的换了双凉拖,双手弯腰整理好自己的高跟,半蹲着将她放在鞋架上,那弯起的臀部的墨绿色曲线像弓的弦一样,抽打着我的神经。家里很干净,有淡淡的茉莉花的味道,与她散发出的浓烈的属于熟女的感觉格格不入。沙发边整整齐齐的叠放着刚收下来的衣服,床铺被扫的很平整,地上干净的几乎没有一粒灰尘,客厅的正中放着一条舒适的毯子,看得出来,这家的主人是个优雅而干净的人。“快换鞋啊,我刚拖过地,别给我踩脏了”“汪~”我恰当的吠了一声,惹的她一阵笑,她左手曲起,右手撑着下巴,连笑容,都美的像睡莲一样。“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来沙发上坐会,看看电视”,她虽然在极力隐藏着那份拘谨,但是身为少年的我,还是感觉的到,我已经忘记了当时电视上播放的内容,我只记得,我们在茶几的两个方向,默默不语,不知道怎样将气氛引导至最佳。“你给家里人怎么说的?”“就说去复习了,过两天我打个电话报平安就行”“恩”继续沉默,我感到了些许的尴尬,巧舌如簧的我此时此刻也不知道究竟用怎样的方式打破僵局。一阵紧促的电话声响了起来,吓了我们一跳,待三四声后,她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平静,接起了电话,听得出来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感到些许不悦,她们在愉快的聊着日常,我对电话中传出的噪音没有半点兴趣。我趁着这个机会跪下,向她爬了过去,这个时机的切入简直千载难逢,我俯下身舔着她的脚背和那透露着贵气的脚趾,我似乎弄痒她了,她的脚缩了一下,发出“哎呀”的声音,听上去娇气又充满女人味,“怎么了,什么声音”话筒的那一边问到,“哦,是邻居家的狗,来我家玩玩,这会正蹭我的脚呢,弄的我痒痒的”她话语里充满了挑逗,我也借此机会用我的脸颊在她的肉丝上蹭着,我享受着这种光滑的触感,“这狗好安静啊,怎么一点声音都没”对方问到,“哪有狗不会叫的,喏,叫两声”她眼光俯下,示意我发出声音,我扭过头不理她,我感觉自己成了别人调情的工具,“快叫,狗东西”她踢了我一脚,我差点哎呦出来,悻悻的“汪汪汪”了三声,表达着我的不满和抗议。“看,这狗乖吧”,她向对面炫耀着,时不时用脚趾勾起我的下巴,用手将我的头发抓住,温柔的往前拉了几步,随即用整个脚掌踩住我的眼鼻将我踢向一边,她丢了个橘子到客厅的角落,伸了伸手指,我飞快的跑过去叼起来,递在她手里,这个电话如此漫长,我要厌倦这种爬来爬去的感觉了,干脆耍赖一样躺在地上,五肢翘起,不再动弹。她继续讲着电话,挑逗着对方,我不知道她们是何种关系,浓浓的醋意熏得我白了她一眼。她示意我躺好,用双脚碾着我的面部,轻柔的,按摩般的滑动着,我享受她的一举一动,我抱起她的脚跟,飞快的舔着,直到口水浸湿了整个脚底才罢休。“表现的不错嘛,像只狗狗的样子”她挂断了电话,微笑的看着我,“他是谁啊”,我嫉妒的问,“一个追我很久的中年人,我不喜欢他,就是爱逗逗他,怎么,吃醋啦”“才没有”我没有给她好脸色,继续吮吸着脚趾,她对我吃醋的表现和此刻的举动似乎都很满意,伸了个拦腰,侧卧在沙发上,我的脸也随着脚的移动跟了上来,静下心才发现虽然年过40,她对腿脚的保养却非常到位,腿部光滑的看不到一根汗毛,除了脚掌的一点点茧子,那粒粒脚趾无一不让人垂涎三尺。深红的指甲覆盖着脚趾本来的色泽,这充满欲望的颜色像刺入身体的尖刀一般,奢华亦骚动。我的贪欲如同压在枝头的初雪,再多一分,就将被折断,她交叉的双腿上下摩擦,撩动着,时而绕过我的头,轻抚我的锁骨,拨弄着胸前的小绿豆,最后干脆折起卡住我的脖子,看着我痛苦的低吟。我感觉身体的某部分将液体滴落在了干净的地毯上,拉出晶莹剔透的丝线,他绵延着,越来越长直到断裂。我开始向上移动,我在试探她的底线,“离婚还是亡夫”单身是对这个年龄段女性最大的考验与打击,而我逆行而上的柔舌,此时此刻就像划开动脉的手术刀一样,仅仅给尖端割了一个口子,只要她稍稍用力,就能将鲜血般的欲望不断迸出,喷射至我整个脸庞。我将要接近最中心的地方了,我被这甜腻感拉扯着,我将口鼻抵在雌性花蕊的正中,虽然隔着薄薄的阻挡物,可仍能清晰的感受到潺潺流水,那山泉般溢出的水。她推开我,自行脱下了最后的遮羞布,毫无节操的站在我跟前,我不敢抬头看她,她用命令的口吻低下头对我只说了一个字:“舔”。我跪直了身子,用面部呈40度贴合上去,我能感受精华般的,宛若风吟的爱抚,那与之浸润的滑腻感,那喷薄而出的流水淙淙,那蒸熟的糯米糕样的温热和香甜。我开始沉醉了,我轻轻发出野兽被枪击后抚慰伤口的声音,她用身体拍打抽动着我的脸,因为湿润的缘故,有节奏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这比耳光的声声抽动更有力道,接受她的不止是脸颊,而是整个脸孔,我的五官像吸盘一样紧贴着她,贪婪的吸收着属于她的全部内涵。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5个小时,我的肚子开始咕咕的叫了,她似乎也有些累,我们相拥的趴在沙发上,痴迷的目光对视在一起,她没有一点退缩的意思,我腼腆的低下头,“主人,我还合格么?”“你知道我多久没有经历这样的事了么?10年,将近10年,我以为我要枯萎了,谢谢你”她的话语中带着淡淡忧伤。“饿了吧”我点点头,“我给你做点好吃的,阿姨做菜可好吃了”她站起身,光着pp去了厨房,我转身在床上平躺着,贤者带来的不适在我体内徘徊,她是我的第一个,我右手以外的第一个,刚才我被吞噬的每个瞬间,我几乎要记不得了。厨房飘来阵阵蔬菜的香气,我闭上眼睛,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2月2日上午更新======================================================
我与姐姐或阿姨的居家生活,第二天(上)
不太充足的睡眠,让我有种精疲力竭的感觉,睡前她嘱咐我说第二天要值班,需要个狗子好好看家,我悻悻的吐了吐舌头表示遵命。隐约记着她做的宵夜真的非常好吃,有种“善良的后妈”的感觉~。才刚过6点,闹钟就响了,换平时在家,我肯定会暴跳如雷,今时今日只能默默的起身,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和一丝不挂的她。“快起床,年轻人睡什么懒觉”,“啊,才六点,这是暑假啊阿姨”,“你喊我什么?”她抬起手准备抽我的样子,“主人主人,,姐姐主人”起床气的女人惹不得,我慢慢的准备穿起衣服,“你穿什么穿,客厅跪着去”,什么嘛,这就是圈养的感觉么?一点也开心不起来,虽然是夏天,清晨还有那么一丝丝凉,我嘘嘘的时候下意识打了个哆嗦,“用纸,擦干净”“你见过男生擦吗?”“嗯~?”我不敢吱声,用纸巾擦拭着淡黄的属于自己的液体,其实干净点也好,养成习惯后未尝不是件好事。“今天我要去单位值班,你在家玩会电脑,中午我找人送饭回来,你接饭的时候给我听话点,那些都是我同事”,我还没吃完早饭,她就踏着高跟英姿飒爽的出门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默默松了口气。多巴胺本身就是要靠着不同的场景才能连续不间断的释放,昨晚已经彻底满足了七宗罪之一,今天要干什么呢?看着整洁如新的家,并没有需要我打扫的地方,我光着身子走到阳台,对着早晨的阳光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生活,真好。她即使时间再紧也洗完了自己的碗和锅勺,留给我的仅仅是我自己的那个而已,要是不好好洗,怕是会遭到毒打。家里空荡荡的,缺少人的环境,确实会让人荡起孤独感,我大概理解她昨晚告诉我“10年”的感觉是怎样的,这不仅是生理上的孤独,在心理上又何尝不是呢。书房中放着她儿子的电脑,我按下了开关,“应该是个好学生吧”我翻遍了整个文件夹,也没有发现一丁点儿好玩的东西,除了课件就是书籍的pdf。只好打开网页,浏览着能二次引爆我的东西,踩踏、美足、还是其他什么的,我坚信网络自有颜如玉、网络自有黄金屋,别,脚如玉就行了,其实恋足只是作为m的基础,我可以肯定的说,凡是恋足的男人,都有受虐倾向,凡是自称双向的男人,都是m,请记住这2个凡是,让你在以后寻找m的时候,能少走弯路。我开始浏览更加露骨和扭曲的东西,我讨厌男权以及和啪啪啪相关的任何照片与视频,我开始翻看女孩子嘘嘘时的视频,不安分的东西将短裤撑起老高,字母圈就是个深渊,你了解越多,就陷得越深,慢慢的想体验能让你保持新鲜感的全部,人与人,女人与女人,女人与动物,男人与动物,总之能唤起我邪恶想法的图片,我一张不漏的看了过去,感叹外国还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法,我几乎想去lu一发了,但是强忍着,以防未知的威胁来临时,自己的枪不会卡子弹。饥饿的本能将我从屏幕中拉了回来,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我抬头看了看挂钟,已经12点半,时间过的真快,对了,中途她还查了次岗,怕我乱跑,只是怕我乱跑而已,有着一定阅历的她认准我不是在别人家乱翻乱折腾的孩子,正是因为这份彬彬有礼,才使得她对我如此放心。也是,我对钱并没有兴趣,原味嘛~贤者模式尽量压制着我不去想这些会让我灵魂出窍的诡异玩意儿,反正既然是半圈养,想要的它总会来。我饿的有些受不了了,我在冰箱里翻腾寻找可以充饥的东西,深居简出的她竟然连冰箱都空空如也,“我们家所吃的蔬菜水果,都是当天买当天吃哦,我喜欢那份新鲜感”我逐渐回忆起几个月前唠家常时她告诉过我的话。电话又响了,“是林林吗?我是你文姨的同事,她让我给你送点吃的,我马上到了,一会开下门”,这仿佛是我的救命稻草,毕竟饭饱才能思其他什么的事儿。少许时候,一阵很有礼貌的敲门声打开了我的胃,门外是一个文静的,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小伙子,提着两个大袋子,看上去挺重的,“你是林林吧,和你文姨还挺像的”我咯咯的笑着,心里暗想拍马屁都拍到这里了,大概这也是被文姐调教出来的小鲜肉吧,可世间大多都是循规蹈矩的人,尤其在国企单位,这种事一旦暴露,再加上自己是单亲,想必会非常艰难了。我没过多去想,接过袋子表达谢意后就送走了和善的大哥哥。我迫不及待的打开袋子,“哇,真tnd丰盛”5菜一汤,有荤有素,菜色都是文姐给我精心挑选过的你懂的的玩意儿,我倒是不避讳,仅仅半个小时就将这些全部笑纳。毕竟是青春末期的孩子,虽然体格并不胖,但食量还是有的。吃饱的我慵懒的躺在沙发上,困倦感袭来,我睡了过去。不知多久光景,我听到钥匙插进门的声音,我哆嗦了一下,转头看了看表,才三点,谁啊。文姐急促的换鞋进来,“你还挺享受啊,桌子也不知道收拾,一点家教都没”,饱腹感因为睡着的缘故,还没完全消失,我错愕的看着她,午休带来的充分感,让我的精神此刻异常饱满,只是看到她就撑起柔软的布丁。“主人,您怎么回来了?下班了么?这不才三点”,“还不是为了你,我喝了一早上水,一个厕所都没上,快憋死我了,你上次贪婪的喝我圣水的样子仍历历在目,我就专门跑回来喂你呀”,我羞红了脸,回忆起那晚她对我的滋养,我的心里多了份期盼。她从家里抽了一张不常用的毯子铺在地上,“脱光,躺好!快点”我唰的一下,飞速将自己扒了个精光,静静的躺在那里,“上次没控制好,溅的哪都是,我可不想弄的我家脏兮兮的,有什么好办法么?”我示意她找个广口瓶剪开,做个漏斗,说了后才发现有现成的,“这漏斗反正我用完就扔掉了,只给你用”看来她真的是憋坏了,无论是抽出毯子的速度,还是取工具的速度,都比往日急促了些,他将漏斗的头部塞进我的嘴里,我用双手拖住,期待着圣水的降临。夏日午后的阳光,比平时炽热了许多,也光亮了许多,房子被洁净地板反射的光线映的明亮无比,她丰腴的曲线,乌黑的毛发,带着香气的肩膀,以及那背光的隐秘的角落,也清晰可见。她缓缓的半蹲下来,先是试探性的几滴,仿佛山间罅隙里的水流,大珠小珠样下落着,随即一阵急促的小瀑布倾斜而出,那流速快的无法拦截,我几乎可以感受到她膀胱将充盈的液体挤压出去的酸胀的感觉,仅仅几秒,漏斗中的水平面就几乎和口部平齐了,“怎么今天喝这么慢啊,真没用,我都要憋死了,你就用这种方式回应我么”她似乎有些不悦,我看她双手在轻轻揉推着小腹,谁都体验过那种被撑满的感觉,确实不那么舒服。我被塞住的嘴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哼哼,大概是中午饭没有完全消耗的缘故,我感觉我只有半个胃的容量来吸收这份赠与。我还没将漏斗中带着泡沫的液体吸完,又一波水流向库区泄闸般喷涌而出,倘若这液体直射我的眼球,怕是要刺瞎吧,我不敢怠慢,像秋后的母蚊子,大口大口的吸食着尿液,有几口甚至要溢到我嗓子眼了,水流激荡在漏斗斜面上,将水珠冲的破碎散落,在日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彩色的雾,她们慢慢溅了出来,薄薄洒在我的身上,凉凉的很舒服。“快点吸啊,我还有好多呢,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的味道,快喝快喝”。我感觉我的胃被撑的要爆炸了,一股一股的往上反的感觉,我鼓起嘴巴,因为整个口腔都被她浅色圣水充满,我的脸就像巨型的膀胱,满溢的尿液撑得我耳管都开始痛了。我艰难的接完了第二波,又来第三波。尿液开始大片的从漏斗边缘洒落,我的腹部已经到达极限,液体顺着漏斗外侧,漏斗管部,冲着我的面部,甚至部分进入我的鼻子里,呛得我一阵儿咳嗽。“你行不行啊,才这一点就受不了了?真没用”她永远不理解她给予我的圣水有多少,从上而下所看到的,和本身所接纳的,从表象上完全不在一个数量级。我任由圣水冲刷着我的上身,漏斗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水流不再通过那个小口进入了。她狠狠的用高跟踹着我的肚子,“你看你,把地板弄成什么样了,脏死了啊”边说着,却并没有停止液体的释出,大概她也在享受着失禁般的感觉吧。整条毯子被浸湿了,我躺上去冷冰冰的,水流慢慢变小,她感到畅快无比,她命令我趴着,用高跟鞋踩在我瘦弱的背部,尖利的鞋跟刺的我嗷嗷直叫,“连个厕所都做不好,真不配当我的奴,晚上你就回去吧”“不要,不要啊”我哀求着,我痛恨我中午吃了那么多东西,如果可以交换,我宁愿把它们换做等量的圣水而博得她的欢心,我往前爬了两步,抱着她的脚,她厌恶的甩开了我,脸色变得很难看,我知道她真的生气了,我用嘴紧贴着毯子,疯狂的吸着早已渗入的被遗忘的尿液,那副景象,像极了看到绿洲的野骆驼,它们伸长舌头刮拉着沙漠表面的水气,我也一样,我拿起毯子,用力拧着,我抬头将缝隙里挤出的液体全部喝掉,用仅有的,只剩食道部分的缓存,吸收着属于她的东西,直到它再也无法析出任何液体,直到我再也装不下。我每下呼吸都带着些许骚气,我爬着的每一步都能感受肚子在跟着晃荡,我像只怀孕的母猫,几乎要站不起来。“把地板快速的收拾干净,我还要上班呢”,她从房间拿出曾无数次抽在自己身上的散鞭,抽打着我的后背,我的臀部,在液体的包裹下,每一抽都掷地有声,清脆作响。我颤抖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因为我怕身体里的属于她的精华,会从口中涌出,那样的话,我可能就要被逐出家门了。打扫仅仅用了几分钟就完成了,她将我反绑在卫生间的马桶旁,气冲冲的夺门而出。“晚上回来再收拾你”她撂下了这样一句话。我听着楼道逐渐远去的高跟鞋声,竟然松了口气,我将头埋入马桶干呕,可是什么也吐不出来,液体下降的速度比我想象中要快,我的膈肌开始痉挛,开始止不住的打嗝,每一声都伴随浓烈的骚味从我的口腔喷出,我闻得到。卫生间幽暗的冷色光,以及我身上即将蒸发完的尿液,带走了一些温度,被鞭子抽过的地方依然隐隐作痛。我感觉胳膊有些麻痹了,她绑的很紧,我频繁换着姿势,尽量让自己舒服一些。我倚着马桶,看着软下去的东西,生无可恋。大概此时,我身体中的每个细胞都沐浴在她的圣水之中,提取着内部仅存的营养,在不断消化吧。我感到腹部一阵酸胀,我掏出塔拉着的蘑菇对着马桶畅快的倾泻着,任由那混合物流尽。我麻木的靠在马桶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圈养,就是这般无趣。
2.2日下午更新==============================================
我与姐姐或阿姨的居家生活,第二天(下)
人类的渴望就是如此原始,她再次归来的时候,并没有将我吵醒,我却发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条崭新的毯子。我抬头望着窗外,夜色降临,投射入房间的白色月光伴随着清晰的蝉鸣,让人享受着夏夜短暂静谧。依然是熟悉的饭菜的香味,可是我的胃却不像昨晚那样积极的去迎合,一声伴随骚味的嗝,这“满腹经纶”让我毕生难忘。“你醒啦?我让你给我守家,你睡的可真香哦”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身上暖和的毯子却说明了一切,“主人,我胳膊麻了。。。”我不知因为感动还是别的什么,突然挤了些委屈的眼泪出来。“谁让你给我弄了一地的水,你看,现在还有味道呢,打扫也不认真”,“那明明是你的水”她站起来,猛烈的给我胳膊两下,“哎呀哎呀,要断了啊。。。”“你就是死性不改,还是绑的少了,快起来活动活动”,看得出她还是心疼我的,虽然解开了束缚,我的胳膊仍旧僵硬着,不能动弹,好一会才感受到温热的血液重新充满我的全身,我赤身披着毯子,在客厅中间做操,俨然满血复活的奥特曼。“年轻就是好,你又生龙活虎啦”她狡黠的笑让我瘆得慌,“晚上没你的饭,给我重新把地板弄干净,窗户打开,等味道没有了再吃”,反正也不饿,我借着打扫的劲儿舒缓着自己的筋骨,有一下没一下的仔细拖着地板,这次应该是真的干净了,裸身拖地的画面并没有太多美感可言。她并没有早我一些开饭,而是在一旁欣赏完我滑稽的姿势之后,给房间中喷了些空气清新剂。原来茉莉花的香气是这样来的,屋内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干净整洁,当然这也有我的一份功劳。我往厨房里瞟了一眼,她懂我的意思,我们一起把盘子端了出来,虽是简餐,却吃的非常愉快,那劳动之后的喜悦,也许只有劳动人民才懂,那可不,估计吃了饭我还得继续“劳动”。我们又朋友般的拉起了家常,与之前不同的是,我是赤身裸体且多了件披风,又傻又蠢。“今晚玩什么?”她用纸巾优雅的擦着嘴,我甚至没有看到唇齿的移动,就飘出这样的话。“不如,打个扑克?”我没了她一眼,傲慢的说,“滚蛋,好好说话,想死呢你”哈哈哈,我被她突如起来的暴走给逗笑了,“那姐你说咱玩点啥就玩点啥”,“我要绑你”,我吐了吐舌头,对于束缚本身,我是没什么兴趣的,但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默许的点了点头。就绳艺来说,在外行来看确实是字母圈艺术的天花板,她们可以绑出任何图案将力与柔展现的淋漓尽致,然而,我并不喜欢。我喜欢那种带有屈辱感的气味的刺激,来自对方身体中涌出的秽物的刺激亦或是口舌与柔软物接触的刺激,总之滴蜡、鞭打、捆绑作为字母圈的经典三要素,我没有任何感觉。她翻开储物间的箱子,抽出了让我瞠目结舌的巨多的丝袜,颜色单一,只有肉、灰黑三色,我把它们定义为熟女三原色,那萝莉三原色的什么呢?大概就白、粉、蓝吧,我瞎诌着,那时候的自己对萝莉毫无感觉,也不会有这么多乌七八糟的定义。“我家没绳子,我想用这个”她调皮的像个少女,而我则像是少女所追寻和期待的老大哥一样,为她指点迷津。“我可不会啊,你别问我,捆绑我本来就没兴趣的”,“瞧你那死人样,鬼头鬼脑满脑子的鬼点子一肚子鬼话”,“那您就是捉鬼老巫婆了?”哈哈哈,我心里爆炸一样的乐着,她啪啪给了我几记耳光,让我体验了把“笑容逐渐消失”的感觉,“别在我跟前提老字,我讨厌那个字”。我还委屈呢,扭过头不理她,“敢无视我”啪啪,又是两下,这有些重的掌力震的我元气大伤,不敢继续轻言。她找了一条肤色的连裤袜让我穿上,丝滑的感觉从脚尖上滑至我整个下半身,“还挺合适”,我没吭气,反正说什么都会遭到毒打,还不如静静的看她表演,她拉直了一条长丝从我卵石根部穿过,在柱子的上面细心的打了个结,反折下来绕着我的柱子直到完全缠满并覆盖住,身体总是比脑袋老实,小蘑菇配合的伸长,配合着这柔软的束缚,她在冠状沟的部位绕了一圈,又打了个结,只露出上半球的部分,因为干燥的原因,皮肤失去了往日的光滑,变得皱巴巴的。她像骑马那样拉起小乌龟的头部,让他和身体保持住约45°的角,顺着“额头”的部位将两块卵石包裹的严严实实。再从下部通过臀部中间的缝,从身后绕上至腰间,在肚子的部位打了个结实的结。“这是什么缠法”(毫无美感)后面的话我没敢说出声,“我自创的,厉害吧”,(主人,你的威严这会都要遗失殆尽了),我依然不敢将心里藏着的话说出口,我怕她稍一用力,就勒爆我的小鹅卵石。她掏出了第三、第四条长丝,天哪,她怎么这么多丝袜,我不禁感叹,换做男生,估计十几双就打发了,而她竟然拥有整整一箱,太恐怖了。她按照我腹部及胸部的纹路,进行x字型固定,只露出红豆大小的部分,她分别用两条丝袜套在我的胳膊上,那触感无比丝滑,弄的我心里痒痒的。家里的水龙头似乎没有关好,远远的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偶尔有一只蚊子飞进来,那振翅的嗡嗡声不绝于耳。偌大的房间中,仅有两个人平缓的呼吸声,和丝袜缠绕时发出的沙沙的声音,看得出来,她对于绑我这件事,乐此不疲。虽然嘴上说无感,但是在覆盖、包裹、紧傅的过程中,我的身体产生着微妙的变化,因为根部被扎着,小乌龟本来浅色的头部开始发紫发青,但即使如此,它高昂的头也始终没有低下的意思,它脖颈处的血管暴起,如同青筋的颜色,触摸上去似乎还能微弱的感受到血液的流淌,和砰砰砰的微弱跳动感。自始至终都竖立的感觉让我始料未及,臀部缝隙的丝袜扎成的结节像口球一样塞着那张小嘴,似乎稍微动一下,它就会将它全部吞没。覆盖着红豆的清纱在不经意的拉扯间划过它的表面,立马就饱满的像是要破壳而出雏鸟。缠绕在喉咙上的灰丝就像是女皇赐予的白绫,她每拉一下,我的呼吸就急促一些,再拉一下,又拉一下,我的脸开始涨红,“话说某一瞬间,我挺想勒死你的”虽然嘴上这么说,她没敢特别的肆无忌惮的,稍微松开一些,我的咳嗽声便不绝于耳。“瞧你娇气的”,“主人,我真玩不了这个,感觉要窒息了”,“就是要窒息啊,那种被我束住喉咙的感觉,随时能决定你生死的感觉,才是我想要的”,“咳。。。咳,你绕了我吧,我想喝水”,“还没喝够啊,我这里还有呢,其实喂你圣水挺上瘾的,看你咕嘟咕嘟吞咽的样子,就想出生未久的婴儿一样”看她没有给我水的意思,我便不再哀求,大概是由于颈部被丝袜的拉扯,稍微有些不适罢了,此刻,我是一滴圣水都不想碰。适可而止,过犹不及,就是这种感觉吧,即使是sm,也必须恰到好处。回想起她下午灌我的样子,俨然一个神经质的女病人。她开始在我头上套丝袜,“来,姐姐给你带个面具,再扎一条辫子”她依然发出渗人的笑声,我的脊椎骨开始发凉。“再套一个,这是第三个,第四个。。。。”她将丝袜一层一层的套在我的脑袋上,感觉我的眼球都要被挤出来了。套到第九个的时候,她开始用很大的力,因为头部已经粗的无法再附加任何东西。透过丝袜的方形织孔,我在对面的镜中依稀能看到自己被扭曲的七零八落的面容,眼睛歪在一边,太阳穴周围的皮肤被拉起,鼻子扁扁的,连下巴也像那种邋遢狗的脸一样堆叠着。“第 十 个,完成!”她艰难的在我脸上套上了最后一个,“这可是我怀宝宝的时候穿的,尺寸很大,不然肯定勒死你,啊哈哈”她后退了几步,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我的头像是被下了紧箍咒,听觉、视觉、嗅觉、触觉开始渐渐丧失,连她的笑声也逐渐变得模糊了。她从鞋架上拿了一只我不怎么看的清的鞋子,敲打着我脑壳的正上方,嘴里还配着音,“de,de,de,敲木鱼,普度众生,回头是岸”,回头是岸的是你吧姐姐,我心里念叨着,我大口的通过细小层叠的织孔获取着稀薄的氧气,“声音一点都不清脆,没意思”她重重的敲了我一下,把鞋子丢到了一边,虽然有10层丝袜的缓冲,我还是被这一下整的头晕目眩。我失去平衡,咣当一声侧摔在了地上,因为生理上的过渡剥夺,小乌龟也失望的缩进壳中,感受不到任何多巴胺的分泌,升起的,只有浓浓的求生欲。她感觉到画面有些蹊跷,赶紧用剪刀剪开了蚕茧般的外壳,“你没事吧~”“我要闷死了快”短短一个小时,我接近死亡的次数达到两次,我不想玩了,我想回家。她端了杯椰汁让我喝下,我稍微轻松了些,“姐姐我想睡觉可以么”,“睡吧睡吧,反正你一点都不好玩,我去看电视了”我稍作洗漱,走进她的房间,一头扎在大床上,我并没有给眼皮过多眨巴的时间,他就紧紧合在了一起。恩,大大的,柔软的床,好舒服。我不知道此时此刻她是什么样的表情,心疼?厌恶?还是其他什么的,我不想去多想一分,这就是你们期待的圈养?
2.3日更新==============================================
我与姐姐或阿姨的居家生活,第三天早晨,我被嘻嘻索索的声音弄醒,睁开迷糊的双眼,发现她在抽屉里翻着什么,“主人,你醒好早,今天不是不上班么”,“睡你的,你管我”看来昨晚因为我精神不振的气还没完全消除,实在扛不住眼皮的重压,我睡了过去,我梦到自己乘着轻快的小船飘回家,母亲提着大包小包的零食在码头等我,跟在后面的是慈祥的父亲,我们相拥而泣,突然,我的身后多了条尾巴,拖在地上,父母吓的战略性后仰了一番,问我怎么回事,只见我的尾巴越来越长,码头的游客和其他人都被吓得落荒而逃,我身后拥挤的人群中出现一个傲慢的人影,就是她,她右手持鞭,左脚踩着拖动尾巴的我,我想要逃离,却怎么也逃不掉,但更令我心寒的是,我的父母竟然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像被抛弃的孤儿,被身后的女人拖行着返回到了船舱中,船中的烟囱冒起黑烟,她乘着它,带着我渐行渐远。收紧的感觉,彻底将我唤醒,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双腿被拉成了大字型,在踝关节的部分用丝袜缠绕着,她把丝袜拧成了火灾施救时的绳子那样,一段段连接着,尽头固定在屋角的暖气管道上,另一只脚被异色的丝袜绑着系在了门把手,我发觉的时候她开始绑我的一只手,“主人,这一大早你是要干什么”“捆你啊,看你睡的香就没吵醒你,累死我了,和捆死人一样,你看我内衣都湿透了”说着,她抖了抖肩上的带子,被裹着的两只小白兔静静的卧在那里,一动不动,皮肤表面能看到薄薄的水气。想起昨天的毒打,我忍气吞声,不再多问。她笨拙的将我两只手分别固定在了床的两侧,将近两米的宽度,足够将我整个人拉长了。她双膝跪在柔软的床垫上,拍了拍手,似乎对哪里并不满意,她检查了每个束缚我的关键点,生怕我的过度挣扎,会将这枷锁完全冲开。“我之前做女m的时候,那个人就喜欢这样和我玩,她对我本来的洞穴并不感兴趣,但是却经常探索临近的那一个,最初,我是抗拒的,但是久了后发现,其实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也很棒,所以那,我想让你也体验下”,她一板一眼的给我讲述着让她铭记于心的经历,激动时还会直起身子,虽然光线很暗,仍能清晰的看到睡裙下蜿蜒曲折的湿痕,那张“嘴”被按压在床上,像极了某天某个时刻,我被塞着口qiu,踩入床垫并不断流口水的窘像。而此时,这是属于她的淙淙溪流。在这之前,我并没有对菊有特别的想法,那时候网络还不是很发达,虐gang这种感觉很疼的项目,我从来就没有想过,那种每动一下就会带出脏东西的项目,触发内心深处的抗拒。“你准备用什么啊。。”我环视了一周,并没有发现可以使用和塞入的东西,不解的问着。“将将~”她从床下取出3根不同颜色的棒冰,还有一个戴着栓塞的尾巴,看得我菊花一紧,虎躯一震。“你怎么会有这些啊”“这条呢,是我以前用过的,一直没舍得扔,这算不算一种传承,至于其他的,我实在找不到什么好一点的工具,咦~”她眼睛斜上四十五度看了看,似乎想到了什么,迅速的蹬上拖鞋,啪塔啪塔的往厨房跑去,我依稀听到了冰箱打开 又关上,不知道这家伙又会想出什么鬼点子,乖巧的小蘑菇只是听着她的经历,看着眼前的物件,就变得乖巧万分,缩在那里一动不动,之前高傲昂起头的景象荡然无存。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兴冲冲的跑到我面前,“猜猜我拿的是什么?”“茄子?”“哇你好重口哦,你希望是茄子啊”“不是不是”我赶忙摇头拒绝,不得不说,短短的一两天,她的种种行为就像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她面色渐渐红润,皮肤也似乎光滑了许多,再加上纯丝质内衣的加持,温婉中透着一丝xing感。“再猜”“那是鸡蛋??”“不对不对,你怎么这么笨啊,鸡蛋塞进去拿不出来了怎么办,何况母鸡才下蛋呢”“啊,你的意思是会下蛋的啊”她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上来,紧接着就以100马赫的速度冲到我跟前,用右手握住我柔弱的小卵石,“又皮痒了?姐姐给你治治~”左手依然藏在背后,没有丝毫想要揭晓谜底的意思。我呀,始终改不了这嘴欠的毛病,她用拇指和中指轻轻挤压着那最为脆弱的地方,我感到一阵痉挛,嘴巴像开枪似的哒哒哒哒不断求饶,双手不自觉的扯着连接自己的部分,试图让它稍微松弛一些,以备受到可能的生命危险时及时逃离。却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她运用了死结,每个固定的端点都需要剪刀或刀子这种利器,才能弄开。“再猜,猜不到就捏烂它,哼”“这怎么猜啊,额娘”我变换着台词,希望逗她开怀一笑而打消她动用私刑的念头。“猜~~~~~~~~~~~”她拖长了声音,手指也轻轻下压了些,“黄瓜黄瓜黄瓜黄瓜”我绕口令样的急切的说,“很接近啦,加油”,我不敢猜山药,在读过的小说中,那种剥过皮山药与皮肤接触时会发出那种奇痒难忍的情节还让我历历在目,我怕我说出后会激发她奇特的灵感,而无助的小白鼠只能是我自己。“我真猜不到了,饶了我吧主人”,“就你笨,都提醒你很接近了”她失去了耐性,露出了隐藏着的左手,一根约25cm长的苦瓜进入我的视野,那表面没有规律、凹凸不平的纹路,让人兴奋又恐惧。她随手抽了一条丝袜揉成团,堵住了我的嘴。“你太皮了,嘟嘟囔囔会影响的我兴致,还是支支吾吾的感觉最好”她为自己辩解着,话说她根本用不着这样,此时的我本身就是板上的咸鱼,任由她宰割罢了。“先用什么呢?”她犹豫着,挑选着最初的工具,“从简到难吧”她下定决心,选择了浅黄色的那跟冰棒,直怼怼的对着我的雏菊就是一下。“啊啊,疼疼疼啊,好歹润滑一下啊”“哦,对,你不提醒我都忘了,对不起啊”对不起。。这一声道歉并没有让我得到些许安慰,只有凛冬将至的感觉。家里并没有事先准备好的润滑液,没用完的tao套倒是有不少。“我不是专业的,你忍着点啊,我当时怎么润滑的我也想不起来了,你看你娇气的像个女孩子,让姐姐刚刚碰一下就乱叫”单薄的短丝没能完全阻挡我的语言功能,她又向我嘴里塞了几条袜子,直到我几乎说不出话为止。她轻柔的用手握住那根被套着的冰棒,缓缓的在雏菊花蕊处打转,它顶部的两粒垂着的果实及果实间的树枝随着这份轻触舒展开来,她试探着,一点一点用那趋近于半圆的东西往里顶,幽静的小门不乐意的紧紧闭合,完全没有对她敞开的意思。“你紧张什么,放松点”她用手掌抽打着我双腿内侧薄薄的脂肪层。她贴心的用一个小枕头垫在了我的腰下,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待产的孕妇,而她则是接生的大夫,“已经开了半个口了,已经一指了”的这样喊着。她并没有很着急,耐心的写着0和8,偶尔换成字母的s和x,那并不平整的地方成了她练习写字的板。尾骨下端滑痒的感觉让我放松了些,紧缩的花蕊随着她的拨弄轻轻舒展开来,她趁机一拥而上,将不那么坚硬的异物,塞入了它的食道,光滑的与内壁紧紧贴合着。小乌龟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外星生物低下了头,忍不住呕了些口水下来。“疼吗?”我摇了摇头,这种奇妙的感觉让我找不到词语来描述此刻的想法。“那,舒服吗”她应该是想说爽吗,临时换了词,我不情愿的不知道是点了下头,还是摇了下头。她用力旋转深入着棒冰,咬牙切齿的问到“到底是疼还是爽,快说”,比起她自己经历过的,似乎我的体验更能激发她的欲望。这点我是理解的,对于一位喜欢口舌侍奉的m来说,与其自己被纳入被吸收,轻吻时,对方若即若离的起伏感,若纤若直的收缩感,才是让侍奉者起飞的根源所在。我吃吃的张着嘴,想回答她,却又发不出声,我身体内某个腺体在享受这股硬直的抚慰,它随着节奏有节律的收缩着,每一下,就从亿万个细胞中挤出属于他的细胞液,通过狭长的通道,送入小乌龟口中。我挺直颈部,像菜叶虫那样弓形蠕动着,却因为束缚着的四肢无法充分的感受这份淋漓。她用左手按压揉捏着小乌龟头部,右手攒动着一进一出,时不时还用尖端的部分挑一下,大概在模仿着她以前主人的样子吧,在进行这种项目时,她显得更为胸有成竹。“不行,这个太细了,你的反应也不如我预期的,我们换一个玩”她丢掉了抽出的棒冰,换上翠绿的苦瓜。因为惧怕,花蕊又一次的紧闭,像是小兔子乖乖儿歌中描述的那样,妈妈只要不回来,就会将大门紧锁。她试了好几次,都敲不开,她气的把苦瓜丢在一边,开始换了种方式,她俯在我的身上,用柔软的小兔抓挠我胸前的红色浆果,她啃噬着他,他开始矗立,心跳加速,我以为的我以为要来了,但她仅仅是通过这些许的挑逗让我放松罢了,她身上的香氛让我眩晕,我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扭动着身子,嘴里透过堵着的丝袜,发出呜呜的声响。小乌龟想要吃掉主人喂食的小鱼,恨不得将整个身体都从壳中拉出一样,头伸得老长老长。“你在想屁吃,她嘲笑着我,我都还没玩够呢,随随便便就让你投敌了啊”她撤了回去,看着我放松的“伤口”,将苦瓜一点点的塞入,那褶皱与褶皱的擦肩而过,碰出鲜亮的火花,他贪婪的吮吸着它,像夏日里女孩吮吸冰淇淋一样,虽然一口含着,但会轻柔的用舌头刮食甜美的本体。我静静的感受着凹凸不平的犁拉拖拽,嘴里不断的嗷呜着,从波峰到波谷,再到波峰,如潮汐时海水般起落,汹涌而激荡,她用灵巧的带有点点皮茧的手顺时针,逆时针不断的旋转手里青绿色的东西,婀娜的感觉从我下腹爬升,我感到头顶发热,血气上扬,四肢因为被紧傅着,已经能看出一点点的淤青色,双脚冰冰凉凉,稍微碰一下,就麻木的如同针扎。几乎有三分之一的青色没入我的花蕊,我有强烈的向外涌出这异物的感觉,同她刺入的力量对抗着,小乌龟早就吐的一塌糊涂,幸运的是它还算健康,毕竟吐出的只是晶莹的透明的液体,她用指尖沾了一点,抽出我嘴里的袜子,将它送入我的口腔,“尝尝自己的味道,流了这么多又骚又贱的水水”,我本能的将头扭到一侧,我对自己的液体并不感兴趣,反而有些排斥,“不吃是吧”她用四个指头揉推这将要遗失殆尽的小乌龟的呕吐物,让每个指尖都沾染了属于我的秽物,接着便拉开下颚,将四个手指全部伸了进去,直达我的嗓子眼,她的手在我嘴里搅动着,涂抹着,我品尝着淡淡的咸。我感觉她身下冰凉的液体滴落在我大腿附近,又顺着腿面流下,她的渴望早已到达顶峰。她转过身趴下,用臀部对着我,将剩下的三分之二长度的青色凹凸植物完全包含、吞没并咀嚼着。翘臀对着我不断扭动,因为苦瓜褶皱对内壁的刺激而溢出的更多的液体,顺着我们的连接物传导着,我和她无论谁动一下,这触电的感觉就会随之传递给对方。她吐露着她的本能,曾经作为女m的本能。她双手撑在床上,头发散落,背部因为运动而流淌的汗水混合着属于她特有的香气令我如痴如醉。她发出楚楚可怜的低吟,玷污着我歇斯底里的呜咽,这不堪入耳的声音在小卧室内不断回荡,刺激着两具丑陋的灵魂。因为位置正确的原因,她先于我到达了巅峰,毕竟,后庭花的那份悸动我还无法完全适应。她疲倦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青色的植物从泄落的泉眼中滑落出来,植物本身的颜色因为液体的浸染已经开始发白。稍事休息之后,她回过头看着我,眼神透露着深不见底的妩媚,她一系列的动作唤起了我作为雄性的标志,它在青色植物的起承转合间立起,又放下,这甜蜜的夹杂毒丝的饱和感让它再一次恢复了18岁青春。“那被撑大的孔,真的好丑陋哦,我得堵上他”她用手指着被湿润导体融合过的地方,带着无比下流的表情说到。我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这种未知,让我不太愿意浅尝辄止。她用带着蕾丝花边的斜三角型内内,盖住了我的眼睛,调整好位置,将中心的,收集精华的那片单薄织物对准我的鼻子,接着便隔着它用手将它紧紧按在我的脸上,“闻吧,姐姐或是阿姨的味道,我希望你永远能记着她,不管是吃饭、看书、运动还是睡觉的时候,只要你的鼻子还在,就一定、一定要记得!”我配合的在那片织物上蹭着自己的鼻子,几乎要将鼻骨都压碎了。她松开手,挤了满满一手的沐浴露,把它和一条皱皱巴巴的灰丝完全混合,她揉搓着,按压着,直到沐浴露把整条丝袜浸湿为止。她从袜尖的部分,将丝袜一点一点的塞入我的雏菊,编织袜子的丝线在液体的润滑下更加粘腻,她弹奏着肠壁内侧的神经元,我嘴巴倒吸一口气,屏住呼吸,这爽快的滑入的感觉扯着我的心脏都几乎要停止了。她用指尖艰难的把裤袜腰部的部分捅入后,又塞上了自己曾经使用过的尾巴。她拿出普通的蜡烛,滴落在尾巴与身体接触的部位,等待滚烫的蜡油将入口湮灭殆尽。由于之前剧烈的运动,蜡烛的温度并没给我带来更多的刺激,我的小腹因为柔软物的塞入,变得充实而饱满。她倒坐在我的脸上,用即将干涸的花蕊蹭着我,连那条蕾丝内裤也弄到了一旁,她轻吟着,感受着我面部的凹凸,我也不自觉的深出舌尖,希望能在这狭小的洞穴入口处,采集更多的琼浆。她重重的坐了下来,我的五官因她的重压而扭曲,但灵活的舌头却穿梭于夹缝之中,尽最大努力游走并寻找着出口,我怕浪费每一滴溢出的东西,我把她当成对我的赏赐,吮吸着发出滋滋的声响。她用丝袜摩擦着我的北半球,极度的不适感让我拖着尾巴疯狂扭动,“对,就这样,扭的真好,哈哈哈哈”她笑的像个狱卒,那种用舌尖舔舐刀刃鲜血的大笑。又一阵摩擦,过于敏感的摩擦并没有带来爽快感,随之而来的是将要失禁的迸出感。不适感让我带动着整个身子晃动,几乎要将她从我身上甩到一边,她手指紧紧的扒着我,用双腿夹紧我的肋部两侧,脚贴合在我脸边,令我动弹不得。我的手脚因长时间的牵扯失去了本来的颜色,却看不到丝毫可以挣脱的迹象。第三次摩擦袭来,我的神经无法抵抗这外力的作用,喉咙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我脸部剧烈的晃动,唇与唇间的接触成为了她折腾我的动力所在。热流间歇性的泻在我的脸上,被她不断的扭动而推开,吸收,再一股,不断往复。我的面部,我的后庭,我的下ti,多重的感觉冲击着我的大脑,他们告诉它,不行了,要停止,可它停不下来。终于,带着体温的咸骚的液体喷进我的嘴里,我分不清是尿液还是什么,我只知道她成为了我的起爆剂,肉体再也抗拒不了丝袜的摩擦,浓稠之物呕吐样的喷出,每一下,他的头就抬高一次,直到第六下再无法流出更多东西为止。屋内逐渐平静了,能传入我们耳朵的,只剩老式挂钟的滴答声,窗外的树叶葱郁,没有被风吹动的痕迹,夏蝉也哑火了一般,不发出任何吵闹的鸣叫。我们的呼吸从未如此安然,固然空气中浑浊着莫名的气味,荷尔蒙的与激素间的交汇让它闻起来多了份清新。这清新与床间的潮湿感均匀的浑浊着,凌乱的丝袜和内衣散落的到处都是,这根本不像一个整洁干净或是优雅的女人的卧室。我们相继发出鼾声,睡了过去。“主人,醒了么?”我轻轻摇着她,她慢慢睁开眼睛,神情的凝视着我,“怎么了,小乖”“妈妈打电话让我提前回去,说是有亲戚要来家里看我”我编造着让人信服的谎言,本打算待够一周,但这连续的折腾让我似乎忘却了我是一个m,我对sm有些厌恶了。果然,人在贤者模式下是最理性的。“这么急么,姐姐还想带你出去玩的”“不用啦,这几天在你家了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礼貌的回应着,却不知这一字一板的礼貌回复,在不断推远我和她的距离。她没有回应,眼里的那份疲倦似乎消除了,她背着我,慢慢的穿起衣服,“主人?”我用一只手去勾她的肩,她迅速的将他抖开,我不懂这其中的意义,但我心里明白,自己,是一定要走的。她穿好了衣服,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我也不敢发出声音,空气几乎凝滞了。“吃了饭再走吧,至少填饱肚子”她头也没回,站起身走进了厨房。男人的冷漠就是这么突然,我洗去身上的秽物,床边她换下的,刚刚还让我醉生梦死的内衣裤,如今我不愿意多看一眼,我想象着如何逃离这里,我突然很想打游戏,想和同学结伴游玩,甚至想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看书。最后的午餐依旧鲜美,她紧紧抓住了我的胃,却没抓住我想逃离的心。她换上了浅色的连衣裙,平跟鞋,送我走出了门。我们像来的时候那样,一前一后的走着,不同的是,我在前,她在后,我们相顾无言,她似乎想对我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我要走了,我觉得我一切的话都是徒劳,也就没有再吐露半个字。明明很远的路,今天走起来却特别近,她买了站台票,执意要看我上车,我没有拒绝。同列车出发还有十几分钟光景,我们在长排的椅子上坐下,我跟她保持了一个人的距离,想想初见时,那犹如磁铁的吸引感,在此刻却变成了同极相斥,不由得燃起淡淡的忧伤。“哎呦”我被椅子上的凸起物垫了一下,凋零的菊花传来一阵痛感,“怎么了”她凑上来关切的问,那样子像极了大学送我离开城市的母亲的感觉。“菊花疼”我挠着头对她笑了笑,她终于没忍住也笑出了声,“还是玩的少,应该多治治你”她的笑容此刻异常温柔而恬静,像朵洁白的散发着幽香的兰花,让我不忍心去碰触。“没关系,这是你给的,我愿意~”她整了整我的领子,面部的笑容随着太阳进入云朵的刹那而隐匿了,我用手梳理着她额前的刘海,轻轻的将她刮在了耳朵后面,“姐姐,你很漂亮,我喜欢你”我说这违背良心的话,这简直是向斑驳不堪的她的心脏插入尖刀,鲜血浸染了她洁白无瑕的裙子,流淌的一地都是。汽笛声响起,列车将要启程,我站起身准备进入,她死死拉着手不愿放开,她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我清晰的看到有晶莹的液体不断滴落,这与数小时前的液体完全不同,是那种光泽的,透亮的,不包含任何欲望的液体。它落在地上的瞬间,摔的支离破碎,我转身拥抱了她一下,曼妙的身材无法引起我更多的遐想,突如其来的温柔也让她放松了抓着我的手。列车员吆喝着,对还没有上车的人发出最后通牒,我走了,她没有拦我。我并没有多余的行李,坐在了属于我的靠窗的座位上,我转过头,那身姿依然亭亭玉立,洁白的裙摆在夏风的吹拂下,飘飘然,像是要去寻找自由,她双脚矗立,站成台步的模样,不同的是,穿在脚上的不是那双透露着性感的高跟,而是别致又少女风的平跟。--------她知道我喜欢这样的穿着,她知道岁月的痕迹无法用衣装遮挡,她知道,我,不属于她。列车缓缓开动,她像风化的石头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呆滞的像走散的小猫。我冲她挥了挥手,她立马充满生气的回应,她想向前跑,想追着列车送我最后一程,但从我身上散发出的莫名的力量在阻挡着她,她依旧站在那里,没有移动半步。亭亭玉立的身影越来越小,我紧贴在玻璃上的被挤压的脸庞还想再看她最后一眼,只是,愈发的模糊了。我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再也看不见她。我转过身坐下,对面的夫妇带着小孩嬉闹,好吵,好吵,好吵,好吵,好吵。。。我明明想回家,明明想玩游戏,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开动的瞬间,我甚至想回到那个干净整洁的小屋,吃着她拿手的饭菜,与她谈天说地。而这一切,恰似碎落的琉璃,再也无法修复重来。我拿出手机,找到了她的名字,按下了删除。。。。我悲痛欲绝,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对面的一家三口因为我突然的行为,安静的不敢再多发一声,连调皮的孩子,也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是我所经历的,唯一一次的圈养,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和任何的主人玩过圈养,字母圈就是这样,游戏而已,倘若动情,受伤的不是自己,便是她罢。(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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