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luchu 发表于 2023-12-10 09:48:04

瑶山百灵(普通恋足文)

过了个年,灵感完全没了,试着写了几次,都没有像样的东西,我读着自己写的文章,好像也没有任何生理上的反应,图一乐吧。
暮春时节的小雨透洒出寒意,炽热的欲望也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所凝结。时常呆呆的坐在房间里望着窗外,听着雨滴夹杂着碎冰打在玻璃上发出的声音,静谧而舒缓。错落而致的城市中鲜少有人类驻足的空间,鸟类亦是如此。早些年,还能看到电杆间拉起的细线上三三两两的停着活物,叽叽喳喳的,现在,早已被来往车辆驱动行驶的声音遮蔽了。原本,是不那么喜欢春天的,肆无忌惮的绿散发出让人烦躁不安的稚嫩感,无论是迎春、玉兰还是为生命最后一刻挣扎的腊梅,都无法融入浅薄的绿。不同的是,现在的春多了丝落英缤纷,我喜欢粉的发白的颜色,或许是樱花,桃花还是其他什么的,被雨水打落时的“瑶瑶”欲坠,会让人心生怜悯,想起弯腰捡起,再捧至手心,铺开来捋平不规则的弯折,再夹入自己喜欢的,厚厚且散发着墨香的书中,完成她最后的归宿。最近些天,一只我不太认识的鸟,经常停留在视线范围之内,起初觉得是巧合,再次、第三次看去,又会觉得似曾相识,因为她的声音与其他鸟类并不相同,动听而又婉转,硬要说的话就是雨滴化作涟漪的瞬间,发出的叮叮咚咚。姑且,先叫她百灵吧,我的认知里,大概知道这种鸟的叫声是最好听的,因为听惯她的声音之后,喜鹊的喳喳,春燕的嘤嘤,不会让内心荡起任何波澜。其实,我对鸟类并没有什么研究,臆断般的给她们起了各种各样的名字,总觉得同自己记忆中的过客,似曾相识。而百灵,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她不太喜欢飞,偶尔慵懒的依靠在那里像是要等待着日光的重归一样。我开始习惯于早间端起红茶远远的看着她,每咀嚼一下甜点,就好希望她也飞过来,哪怕只是不远的地方,可以倾听她的声音,分享她的灵气,可她却有些骄傲的保持着安全距离,不让我捕捉到更多,她的气场足以震碎身边5-6米范围内的所有异类,那份软萌又带着凌厉的感觉,吸引着,让我无法自拔。她跳至窗前的那次,是离我最近的一次,她似乎受了伤,左脚上扎起了蓝色的蝴蝶结固定,我与她对视的那一刻,她将头转向一边,左边的脚轻轻的蹭着右脚脚踝,极力的掩饰着那份羞赧。她的羽毛像是被精致的彩绘过,构造出的图案是我看到过的“纹身”中,最叹为观止的一幅。“是怎么个叹为观止呢,是男人为了讨好女性时,花言巧语的说辞吧,你,究竟又对多少人说过,我,究竟又被多少人如此这般的奉承过”,她的眼神中投射出一抹蔑视。遇到美好事物之时,人类总会动用所学的全部伎俩,想将她他它收入囊中,或夸赞,或供奉,或是付与雄性孔雀那版华丽的霓裳,目的性极为明确。而自己,大概是除了那份占有欲之外,一滴不漏的继承了人类所有的劣根性吧。“濯清涟而不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便是我对眼前之物的最单纯的想法。时间似乎凝固了一样,只有我和她,被撕裂于遥远的异次元。醒来之后,感到的是头部延绵不绝的眩晕感与阵痛。独立的房间内,铺着天鹅绒的深色毯子,暧昧的灯光滴落着血红般的欲望,厚重的窗帘将雨声严严实实的遮蔽在身后。房间角落硕大的乌色鸟笼,墙壁上令人毛骨悚然的沉重镣铐、皮鞭。。。。这是那间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不同于往日的是,依躺着在眼前的并不是她、她或是她,而是属于瑶远云端百灵的化身。她在椅子上缩成一团,看上去冷冰冰的,脸颊上挂着的倒半框眼镜,多了一份夹杂着可爱的御气,微微弯折的腿被淡紫色的羽翼覆盖着,若隐若现的被白色袜裹着的小脚丫,俏皮的交合在一起。我的眼神无法离开眼前的景色哪怕只有一秒钟,我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忘却了自己只是无意坠落房间的虫豸,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亦或是左右徘徊,我忘记了见到她时想要行使的所有礼节,忘记了自己还有“说话”这样的功能,就傻傻的、呆呆的盯着她,想要,却不敢接近的感觉,房间中剩下的,只有初恋般咚咚的心跳声。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是什么时候,在洋流般的记忆中大概无法寻到了,但眼前灵气的化身,让我成了雕像一般,只是傻愣愣的站着。“你从来都是穿戴整齐的面对你的主人么?”傲慢的低语环绕着我,我开始恢复意识,我迅速的卸掉自己的全部伪装,一丝不挂的端跪在她膝盖不远处的地方。平时花言巧语的嘴巴像是哑了火,被雍容优雅的结界所笼罩着,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她扶了扶镜框,打量着眼前的虫子,那温柔的眼神如同薄暮一样,将自己的全身覆盖,前所未有的膜拜感油然而生。她就这样斜着脸颊,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我,一言不发。我的心开始发慌,与她相比,我似乎成了众多雄性生物中,不,雄性生物都算不上,三叶虫或者草履虫那种无脊椎动物一般,我尽量让自己的身子与地表贴合,我不知道何种的礼仪能表达我对她的崇拜,我似乎丧失自我了。“人家,是第一次做女王呢,你不要这么拘谨嘛”御气脸庞下樱桃般的口中娇滴滴的说出了这样一句。我要三观炸裂了,以我的阅历,已经无法分辨出眼前的她是何种生物,看似遥不可及,却潮汐般吸引着我,只听她的声音,我的膝盖就要融化了,我的腿脚没有一点力气,软趴趴的支撑着我直立的身躯。那如同百灵鸣叫一样的声音,像小妖精一样,折磨着我的神经。这清新的感觉宛若森林丛丛深绿中发出的饱含氧气和露水的喘息,稍微吸到一抹,就能让人重获新生。我强忍着这股不可抗拒的臣服感,不断调整着自己的状态,想让自己的意识变得清晰些,可每每抬起头与她眼神交汇的瞬间,却又模糊了起来。“连行礼都不会了么,见到主人该做什么难道要我一一教你么?”诸如这类的台词,我已听过万千,甚至一般的女王说这样的话,我只会当做笑话而非命令,虽然嘴上答应,身体却稳如泰山,而此时此刻,比起以往的嗤之以鼻,多了份毕恭毕敬,面对一位新人,我重重的将额头不断的冲撞着地板,放出砰、砰的声音,我想把自己的这份虔诚表达的淋漓尽致。头顶震裂般的痛感袭来,想想之前不情愿的,被指使着的磕碰,让我每次都会比之前的轻一些,面对她,我只希望我的头骨慢慢裂开,直至碎掉。不知道你们可否感受到过这份与众不同,在经历过的无数次的调教中,无数次的满心欢喜和期待后,那泯然众人的失落与孤独。所谓的s们并不会视如己出,我讨厌那种信手拈来的,将你的心意践踏的粉碎的她,我明白在这个圈子里本无真诚可言,就如同每一位能记起老师的学生一样,真正能想起学生的老师,并不多见。我厌烦曾经自己嘲笑舔狗时的丑态,因为也许在下一秒,自己就沦落为舔狗那副模样,虽然,比那些连sm和生活都分不开的低等生物要好很多,但我怕自己早晚会变成和它们相同的样子。我尽量秉持着自己的初心,不要随随便便的就对一个所谓的s有特殊的想法,当你知道她在你的背后说过什么,做过什么的时候,你的所有希望和爱便会化作海上的泡沫,在阳光刺入的瞬间而蒸发殆尽。但是,她,不一样。当你已经找不到用何种言辞去夸赞她时,当你想到的只是吃吃的看着她就能获得满足、没有更多污秽的想法时、当你知道这是仅有一次,而且是最后一次的相见之时,那份痛楚与悲伤,犹如切肤,像是在洁白手腕上割出的道道血痕。“只有喜欢,才更想得到那份刻骨铭心”,在初见她的一刹那,即使是头发散落、穿着随意、眼神傲慢,也注定了她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只言片语间,流露出少女般的可人与御姐般的矜持,她就这样的牵着风筝的丝线,保持着飞在后面的薄薄纸片不会落下去,也不至于飞的太高。我匍匐在她的白袜脚旁,保持着她所要求的姿势,我像一只要伸展的猫猫,却缺少了猫猫已有的“幸福”。我贪婪的用嘴唇碰触亲吻着脚部的每一寸,我不敢用舌头去舔,我怕口水污染了这属于她的纯洁。尽管刚从大雨的室外归来,脚却没有一丝湿气,那单薄的纺织物的间隙中夹杂着她的特殊香气,让我瑶瑶欲坠。她用脚趾拨弄着我的双眼,我的鼻子,“这双就送给你好不好那”,她俏皮的说,我并没有收藏原味的习惯,何况是并没有味道的原味,我怕这些“身外之物”招致家破人亡。而下一秒,我甚至想好了该用何种容器去将这份纯洁封存,每每开书阅读时,听着喜欢的音乐时,只用手指轻轻触摸着含有她DNA的贴身之物,那种幸福感同满足感,也会令人心旷神怡。怕痛的我,祈求着她的责罚,我想将这份爱屋及乌发挥到极致。她倒坐在我的背上,用稚嫩的小手抽打着我的臀部,是真的痛,我不知道是自己承受力太弱,还是经历的太少,但是一想到是她给予的“恩赐”,我便咬咬牙,不再作声,甚至希望更疼一些。可我的身体出卖了我,它总是比嘴巴诚实,虽然来之前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却也因为疼痛,浮起了一层汗水。她因隔着衣物肌肤的潮湿感而显出一丝不悦。她站起身,撅起小嘴悻悻的说:“你背上湿湿,讨厌死了”,她褪去紫色的羽翼,露出齐膝白袜,光滑的皮肤将屋内本身就柔和的光线反射开来,腰腹间漏斗般的曲线好似北欧女神双手托起的宝瓶,只要稍微侧下身,满溢的醍醐便会倾泻而下。她示意我跪近一些,用纤细的指尖挑拨着愚钝的琴弦,右脚重重的践踏在软如蛞蝓的黏腻的身子上,她压迫着它,它被迫伸长了脖子,脖颈的血管映出蓝紫交织的颜色。我触电般哆嗦着身子,她好奇的询问此刻的感受,殊不知,身体的开关就这样被上下拨弄着,时不时的因短路发出滋滋滋的火花声。她的吐息拂面而来,我的身子弯成一道弦月,膝盖因为跪的太久,早已麻木的失去了知觉,剩下的,仅仅是由两点尖端扩散出的汩汩波动,就在我即将跃出的瞬间,她停下了双手。我的心里一万头不知道什么生物奔踏而过。。。我像是被挂在枝头的枯叶,摇曳、欲坠。“我什么都不懂,是要这样么?”她明知故问,早早拉开了弓,却不肯将箭放出去,悄悄的,把它丢至身旁的竹筐中。“还没有舔脚脚呢呀,你看看,袜子都被你弄脏了”,我低着头,涨红了脸,我以为“羞耻感”的书页,早已在自己的字典中磨掉了,却在此刻,被她巧夺天工的接在了一起。我用双手,恭敬的帮她脱下白袜,她一个眼神,我就明白了自己要干什么,我来不及端详这似若云初的白莲,就将她全部塞进嘴里,我用舌头包裹蹭触着每一个脚趾,她没有一点味道,如此干净的女孩子,又怎么会有呢。就连指缝之间,也连一粒灰尘也感受不到。她将小脚不断的深入我的喉咙,我回想起曾经一幕幕粗暴的,毫无感情的刺入,与此刻本能的想被这只脚所刺穿,完全是两种感受。我吞咽着,我希望她能将整只脚丫连同脚踝一起深入进去,异物的探入让口腔内不断的分泌液体润滑,可却总差那么一点点让她无法完全深入。待她拔出的那一刻,我才清晰的看到薄如蝉翼皮肤覆盖下的洁白小脚。长出的第二指节微微弯曲着,向下滴落着粘液,“咦~滑死了,都是你的口水,讨厌讨厌讨厌”,还没有等她说出下面的话,我就一把抱住小脚,将整张脸埋入她的脚心,感受那微微向下的力,压迫着我。她娇羞的将膝盖贴在一起,双脚内勾,若带红晕脸颊散发的气息像是被特殊酿制的毒酒,从头顶开始,浇遍我的全身。 我心里最后的防线被击破了,我跪着祈求她鞭笞我,我张开双臂,拱起身子,轻咬着嘴唇,期待她授予我的荣耀。外面似乎起风了,窗帘被刮开一个缝隙,窗外的春雨同屋内的鞭雨交织着,绞动着我细小的神经,我感觉我的背上、腰上、腿部、臀尖被皮质的鞭子抽打着,她的小臂每挥舞一下,我的身子就扭动一下,并不是刑奴的我,感受着这份让人神往的刻骨铭心。她,始终是温柔的,疼痛并没有持续太久,她什么也没说,轻轻的将额头点在我的背上,右手持鞭搭在我的肩头,我不敢回头去看她,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表情,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依靠着。“还有下次么?”我小声的从嘴边划出这样的语句,“没有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低下头,眼里一阵酸楚,有什么东西在眼眶中滚动,让我忘了我正在进行着一场调教。我知道当我迈出房间那一步起,我们应该就不会再有交集了吧。挺立的小蛞蝓也随着我的情绪,失落的低下了头。我好想转身一把抱着她,但是身份上的差异并不允许我这么做,我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自己对眼前的她有了莫名的奢望,不是那种污秽不堪的想法,只是想再一次,再一次的依偎在她的脚下,仅此。最终,我还是踏出了那扇门。雨渐渐大了起来,滴落的声音淹没了鸟的淅淅索索,大概,小鸟们,也都回家了吧。我揉了揉眼睛,感觉睡了很久,我惊恐的寻找着百灵的身影,却什么也看不到,潮湿的地上因为坑坑洼洼而聚集成了无数小水坑。能听到的,只有雨水滴落时发出的,清脆的叮咚声,和散开且不断折返的涟漪。那条掉落的,绑在她脚上的蓝色带子,顺着水,沿着下游的方向,越飘越远。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瑶山百灵(普通恋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