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
虽然是开放性结局,但是我就此完结了,太长实在懒得写了我是名就读于本市一所名牌大学的学生,和尚专业,和尚班。大学两年了,除了食堂大妈和宿管养的那只大母猫,就再没见过任何异性。影片里曾经看到那些过于亢奋的女性,见到冰棍啊、桌角啊、自行车座啊都会有反应,我呢?什么井盖的孔啊、脉动的口啊、没有壶塞的暖水瓶啊,烟囱啊。。。。凡是带洞的,我就恨不得连人带球一起进去。学生会近期举办了一场联谊,对方是美院的学生,光听校名,我们整个宿舍都蠢蠢欲动了,熄灯后,大家愉快的谈论着几天后的首聚,各个信心满满,像是准备开始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一样。我呢,也不甘示弱,听着asmr愉快的lu动着,幻想着一双双美腿,美脚荡漾在我脸的周围,让我被乱踩而死,爽。分给我们宿舍的,是雕刻班,我以为的美院学生,应该是站在画架后面,手持长笔,描绘油画的倩影,雕刻是什么玩意儿。我不禁有些失望,管他呢,我是来联谊的,又不是hr。我们约在一个日料店,大家在长方形的桌子边坐了下来,男女间隔,每几分钟,移动下座次,这样给每个人都有表现的机会。我不太喜欢咋咋呼呼的女孩子,我喜欢那种安静、柔美的胸要小小的,个子不高的单纯女孩。“美院和卫校一样,怎么可能有单纯的,想啥呢小老弟”舍长趴在我耳朵上小声说到。见到真人后才发现真的是什么尺寸都有,大的小的,宽的窄的,有的简直就是未经雕琢的石膏,方方正正,完全让人提不起兴趣,那可怕的让人咂舌的饭量。这噩梦一般的联谊,真想早点结束。随着木门滑动的声音,一位少女姗姗来迟,隔着屏风,都能感受到一股魅气,光线映出她纤细的影子,她缓缓关上门,理了下裙摆跪坐在玄关附近,换下鞋子后又优雅的站起身,“抱歉啊各位同学,我来晚了”她双手背后,斜着身子探了个脑袋进来,垂下的头发像藤蔓一样,元气满满。一双干净的小脚踩在榻上,有礼貌的向我们鞠了个躬,是对自己的迟到感到抱歉吧。她一举一动像是伸出了无数只手,锁住了在座所有人的脖颈,大家静静的,只能听到锅里咕嘟咕嘟的声音。率先解开束缚的是“石膏”同学,她来不及吞咽掉嘴里过剩的食物,就站起身,“做个介绍哈,这可是我们系的高材生,父母都是艺术家出身,家里有独立的画室和工坊,大小姐哟”,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嫉妒与讽刺“大家好”,女孩彬彬有礼的再次挥手,我们几个仿佛冰窖中的冻梨,被这温婉和善又楚楚动人的气质环绕着,就连平时多话的舍长老司机,也羞红了脸。大家面面相觑,半跪坐下,聚餐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女孩并没有顺从料理店的规矩,她放弃了正跪的姿势,腿向着侧边弯曲着坐下,曼妙修长的曲线在席间一览无余。“坐好坐好,你这样很占地方啊”石膏愤愤说到,过于肥硕的身姿,让自己的跪姿无论如何也没法优雅起来,不知是热还是腿酸的缘故,她额头上渗出令人厌恶的汗珠,粘着太阳穴边上的“绒毛”。果然,胖就是原罪,她只要一说话,其余人便不约而同的露出鄙夷的表情。座次在不停的轮换着,大家都私自延长了与大小姐在一起的时间,恰巧排在最后一位的我,焦急的等待着,希望近距离感受女神的温度和气味,她的笑容像是一把风刃,将我的五脏六腑削的稀烂,重铸成的笔直的肉体,像雕像似的面对她伫立着,一动不动。她并没有吃太多的食物,每一筷子,都让人觉得是一件艺术品,她右手夹起一段芦荟,左手手心优雅的按压右边垂下的头发,将它们紧贴至肩膀的位置,将食物送入樱桃小口之后,一下一下,缓慢的咀嚼着,等它们完全变成碎屑之后,再随着喉咙微微隆起,送入食道,我感受着食物在她身体里游历的每一个瞬间,被女神的胃,她的器官不断揉捏,消化,吸收,最终变成残渣,停留在小腹中。“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石膏”擦了擦油腻的嘴,满足的站起身,主导着这场联谊,“这刚刚轮到我,不好吧”我激动的跪直了身体,长大40分钟的等待就在轮到我的那一瞬间结束了?“这只能怪你运气不好”舍长带着大家开始起哄,他们似乎因为自己已经“享有过”而感到满足,我就如同那望着梅林流干口水的牲口,在离她们还有咫尺之距时,被斩断了双腿。“这不公平”我掩饰不住内心的愤怒,俨然一个没有得到玩具的小学生,在那里尴尬的争辩着。然而没有人理会我,大小姐不知何时已经换成了端坐的姿势,两只小脚向内叠在一起,压在自己裙摆之下,只露出脚尖,那若即若离的样子,烘的我口干舌燥。她掩面轻笑着,没有说过多的话。人们纷纷站起身开始穿衣服,画面变得嘈杂起来,没有一个男生有勇气问大小姐要联系方式,却积极的与“石膏”以及“较好的石膏”们热情道别。我闷闷不乐的起身,面露悲伤,当然,所有人不会感知到我的小情绪,“我只是运气不好吧”我阿q一样安慰着自己,站起身,准备出门。与她擦肩而过的瞬间,她突然抓住我的手,递了一张纸条,然后合上了我的四指,不带任何表情,没有多余一句话。我的心脏似乎像注射了某种药剂一般,疯狂的跳动着。稍不注意,就随时有可能冲破我的胸口。我回头望了她一眼,想从她的眼里捕捉些什么,她却连个正脸都没有给我,默默的拿起镜子补妆。我只能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屋子。外面的风很大,我下意识的拉高了自己的衣领,“傻瓜,我在瞎想什么,这种女神,是我可以染指的么?”我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庞,嘲笑着自己。走出几步,又觉得不太对劲,我想起了她递给我的纸条,她是什么时间写的,为什么一直注视着她的我没有发觉到,这是有预谋的么?可相貌平平的我,能被惊若天人的她所预谋?一串的问号在我脑袋里串联起来,让本来就头大的我,眩晕不堪。我抽出握在手心的纸条,它的边缘已经被我的汗水浸透,看的出来,我很紧张,“有空来我的工坊玩”一行字加一个电话号码。我内心亿万个细胞连同我的心情一样欢呼雀跃,这比中了彩票的感觉还要真实百倍,我的形象似乎光明而高大了,我觉得自己闪着耀眼的光芒,照的周围的人睁不开眼,对,我膨胀了。我小心翼翼的将大小姐的号码存入手机,认真核对了好多遍,确认无误后将纸条撕得粉碎,再拿出打火机烧掉,我惧怕任何一个捡到并复原纸条的人,夺走了我的这份幸运,我看着它们被烧成灰烬,我用手指碾碎了他,那被染黑的手指,让我被充实感填满,我憧憬着未知,憧憬着可能将要发生的每一个可能的场景,我发癫似的的在宿舍里哼着歌,我开始打扫卫生,修指甲,剪去多余的、外露的鼻毛,甚至是其他部位的毛发,“人家是学艺术的,至少,我也应该为艺术献身一回”我悠然自得的yy着自己裸身做模特的样子,想象着长发飘飘的她在画架背后勾勒着我的形体。。。。。不对,她不是学画的,那就是在石膏上雕刻着自己,也不对,这雕刻专业有点恶心,我怎么想象,都契合不到我猥琐的想法,意识都开始混乱了,我借了舍友的保湿水,开始护理自己的皮肤,“人呐,正因为有了所想、所喜欢的东西,才开始忘却不修边幅”。我每天都想给她发些什么,写下一半,删除,再写再删除,我不知道以怎样一种方式开场才能打动她,是卑微些、直白些、委婉些还是勇敢些呢。我几乎要揉掉我两鬓的头发,却摇头晃脑的写不出一个字。“都5天了,你在等我邀请你么?”午休醒来时,我收到了这样一条短信,我揉揉眼睛,仿佛在做梦,仔细一看,发信息时间是40分钟以前,我怕别人打扰我的午休,从来都是静音的,打死我也想不到会收到她的短信,我感觉我错过了一个亿。“不是,我不知道如何向您开口”,我卑微的用了您字,简短的回复着。我察觉到她唤起了我心中潜伏已久的东西。“来我家工坊玩吧,那天一桌子的男生,就没和你搭过伴,我也挺遗憾的”,我激动的从躺着的慵懒的姿势正起身,跪坐在床板上,诵读着信息里的每一个字,并反复的读了好几遍。“好的好的,我也觉得是遗憾呢,感谢您给我这次珍贵的机会”“在语气上变得毕恭毕敬之时,你们就产生了距离感,从而进化成不可逾越的鸿沟,你要么爬上来,要么摔下去”。她家位于郊区的一座小别墅,说是别墅,看上去似乎要陈旧一些,我没有在院外过多的驻足,这熟悉的,电视剧中的场景在我脑中浮现着,我期待着故事的展开。“来了啊,等你好久了”她收起了大小姐的装束,系了一套深色的围裙,上面附着着五颜六色的什么东西的渣滓,像是蜡烛。她戴了一副大口罩,遮住了她秀美的,冷若冰霜的脸庞,只有那一双无法隐藏的大眼睛,与我交流着,还时不时的忽闪着,卷曲的睫毛像假的一样贴在眼皮的上方,我差点问出了是假睫毛吗,这般无理的话。我跟着她沿着石子小径走着,一双精致的凉拖,滴啦滴啦作响,她每走一步,大拇指就连带着整个脚掌抬起,像被牵引起的银白色机械一样,精密感十足。“虽然学的是雕刻,实际上我们家是做蜡烛雕刻的,我一般很少邀请人来我的私人工坊,你是第一个哟”她自豪的介绍着自己的家业,没有一点炫耀的成分在里面,“一直都是雕刻一些物品,你看,小猫小狗,还有植物什么的”,“好看好看”我在一旁应和着,我觉得只要刻的像就行,就像是素描中的临摹,我个人认为的艺术,并不包含照猫画虎,因为它没有一点创造性的成分在里面,这雕刻,无非就是看着一样东西,把另一样东西弄成他们的样子罢了,我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称赞不断。虽说是工坊,但总感觉少了份大气,有种诡异感在里面,内侧的屋子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磨具,雕刻刀、雕刻针什么的,那冰冷的感觉和刑具差不多。“现实中,我的朋友挺少,大家总觉得我高不可攀,女生对我敬而远之,男的也很少有人有勇气主动和我搭话,那天你在饭桌上突然站起来的样子,让我觉得很man,像是愿意守护公主的伟大骑士一样,恩,喜欢这种感觉”,我这是被表扬了么,我心头热腾腾的,像刚被烤炉弹出的面包片,边缘甚至已经焦黄的那种。“骑士公主,这是西方的感觉啊”换做我这里,不就是女王与奴隶么,我憋着没有说出口。今天的参观,多了分平淡,我就像她的一面镜子,跟随着她,倾听着她的讲述,欣赏着她的表演,她没有给我过多的,吐露心声的机会。就这样,草草结束了。时间还早,我也不便做多余的停留,只能暗暗的离开,她挥手向我告别,我甚至连她的脸都没有看到,惋惜至极。下午的课,完全没有去上的欲望,我翻开电脑奋笔疾书,怒斥某人对于艺术的曲解,我阐述着创造才是艺术灵魂的观点,咒骂着这群亵渎艺术的人,当然,也包括她,“还以为是什么大工坊,作坊罢了,弄个小猫小狗的就敢说自己是艺术,啧啧”大概是酸葡萄心理在作祟,得不到的,就要将她彻底毁掉了,反正这样的人也不少我一个,有多少约不到女神的渣滓,在不断诽谤、诋毁着女神,恨不得她们被万人踩一样。“听说你对艺术比较了解,有没有兴趣坐下来探讨一下”手机里传来她的讯息,我一阵紧张,她似乎对我的一切了若指掌,我的微博很隐蔽,知道的人并不多啊,她是不是读到些什么了,我有些发怵,我预感着一些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但面对和女神独处的机会,我不想放弃。“你们周五没课吧,那就约在周四的下午”她替我安排好了日程,命令般的口吻向我传递着自己的想法。竟然如此清楚我们的课程编排,想必是色皮老舍长出卖了我。“我们是去探讨艺术的,紧张什么”我在路上不断安慰自己,却仍旧忐忑。雾霾天把太阳遮的严严实实,压抑的让人透不过气,我应约来到了工坊门口,她同上次一样微笑接待,这次,她摘去了口罩,露出罂粟般的笑容,冰冷的可怕。“我为什么如此胆怯,我不敢进去”脑袋里有一个声音在反复敲打着我,让我挪动脚步的速度更加慢了,却并没有因此停下,如同黄泉比良坂的浮尸,飘向深渊。她带着我来到了工坊更深层的地方,这里点燃着烛台,空气中弥漫着蜡油的味道,毕竟是烛艺,有味道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我替你给你们舍长打好招呼了,这几天就在这里吧”突如起来的冷漠的声音让我汗毛倒竖,“哦,对了,他收到我信息的时候,似乎蛮开心的,直到提及了你,他对我邀请你,似乎充满了不悦,你可是树敌了呢”她笑了起来,语调刺耳不堪。烛台被我们进入时带入的空气流撞击着,火焰开始摇曳,加快了蜡油滴落的速度。“你似乎说过,艺术在于创造,其实上次给你看的,只是一些失败的作品,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愿意配合我么?我们来铸造属于我们的共同的艺术”这听上去略显宏大的愿望让人毛骨悚然,“我,,我那只是随便写写的,我一个工科生,哪懂得艺术啊,让你见笑了”,“哟,怎么不用您了”,她调侃的说到,“那股毕恭毕敬的劲儿不见了啊”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惊慌,不断用语言刺激着我,“你别紧张,这是我创作的烛艺影像图,你看看”她递过几张岁月感浓厚的纸张,我一页页的翻了过去,上面是各种各样人体彩绘图,色彩艳丽,颜色搭配错综复杂,说是艺术品,大概一般人也无法欣赏到其中的美,人物的表情似乎复刻了《呐喊》中的样子,五官扭曲。“这是人体彩绘吧,和你擅长的烛艺有什么关联呢”我尽量让自己平静的与她探讨专业层面的东西,“你不觉得他们很美么,我想把蜡油汇集成人体的模样,然后再上面雕刻,但是市面上买不到那么大的模具,想请你帮帮忙”,“我也不是老板,要怎么帮你呢”好奇心似乎在驱赶着恐惧感,我淡定的应答着。“看到那个台子了么,我准备了数千跟低温蜡烛,你躺在上面,就会像被淋雨一样浸染全身,直到蜡油覆盖,这样,一个完美的人形外壳就有了”,真是异想天开,我心里想着,脑袋里的某根神经却像被触动了一般,“这样会很疼么?”我似乎想跃跃欲试,“不疼的,都是低温蜡烛,就像温水滴落在身体的感觉,不信你试试”她拿起一其中一根,滴在了我的手背上,“哎呀,,”果然,并没有想象中的烫,“可是,为什么选中了我呢”“因为身材啊,高矮胖瘦,你恰巧是最适合的一个,我需要的是完美的外壳,怎么,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不为难你,转身向上就是门”她的语调中夹杂了一种不可违抗感在里面,而我,也似乎对她的计划充满了好奇,毕竟是大小姐,毕竟是女神,这样的机会不是人人都有的,我抱着侥幸心理允诺了。“去隔壁泡个澡吧,换上这条短裤”“那上衣呢?”“当然是光着了,不然完美的腹肌和胸肌要如何映刻上去呢”她发出吃吃的笑,这像是对我身材的赞美,我不禁得意了一下。泡在热水中的我,昏昏欲睡,明明前几天都还只是陌生人,只是一场不到1小时的联谊,我就能赤身luo体的出现在她面前,这就是三生有幸么。我想不出更好的词来描绘我现在的心情,我撩着水淋在我的肩膀上,暖融融的,我的骨架也似乎为之放松了,整个人软软的,像是被骨骼撑起的,新鲜的肉。洗澡归来,她用酒精仔细的擦拭我将要躺着的床,“这个还要消毒啊,真正式”,“这是艺术,不能对艺术亵渎,不是么”她瞪了我一眼,用我说过的话语反驳着。“好了,躺上去吧,不介意我绑着你吧”“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为什么要绑呢?”“我是沿着你身体的纹路,让它们显得更深一些,才能聚集更多的蜡油”她耐心的解释,我的目光却停留在她的靴子上,我好奇为什么没像上次一样踢着可爱的拖鞋,带着大口罩,大概是工坊的地下室,更潮湿一些吧,我觉得自己快要按捺不住变成板上的东西,迫不及待的躺了上去,这股鬼使神差到底是什么。她让我换上的短裤,材质有些特别,像是很硬的皮子,与我的肌肤紧紧吸附着,两侧有拉锁,直接拉开后就能轻松的将它脱下,裆部的地方略微凸起,完美的包裹住了异物,令他动弹不得。她拿出绳子,沿着我胸肌间凹陷的纹路,颈部、腰部、腹部、臀部、腿部,严严实实的捆住了,“不对,腿上没有纹路啊,为什么绑这么紧”她没有说话,微微一笑,这冷漠的笑容如此熟悉,似乎没多久前,才听到或是感受到过,她拿过一副材质与短裤相同的眼罩,紧紧戴在我的脸上,她用左手按住固定的地方,右手抽动着捆绑的带子,那一瞬间,我的眼球似乎要崩裂炸开了,她用柔软的,不知名的织物塞入了我的嘴,让我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我听到一根绳子穿过我头部两侧的圆孔,将头部牢牢的固定住,动弹不得。黑暗会带给人恐惧,虽然私下我找过各种女王,也戴过各种眼罩,这次的感觉并不一样。我似乎听到了不远处金属撞击的声音,我感觉这个娇小可怕的女人要将我肢解,强烈的恐惧感支配着我的身体,它无力的在板子上疯狂的扭动。“不能安静些么,你扭动的样子像个泥鳅,太丑陋了”她俯在我耳边,轻声的说,我想质问她的目的,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周四晚上,周五一天,周末两天,恩,应该是够了”声音不大,但我听得一清二楚。“我也是有自己想法的人,虽然父母总说我的艺术是病态的,毫无章法的,我讨厌按部就班的重复雕刻一件件物体,你创造性的想法似乎和我不谋而合了呢”她的笑声撕裂着我的耳膜,这女人一定病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病娇,我联想到由乃病态化的屠戮并将自己喜爱的人分尸,我害怕极了,我不敢呼吸,我怕我一不小心做出忤逆她的举动而招来杀身之祸。她再一次仔细的检查着捆绑我的绳子,确认每一个结节都变得结实,我不清楚此刻的自己到底被捆成了什么样,但在紧傅的快感下,某一物体想要冲破屏障的快感不断涌现。“要开始了哦~”她在我耳边发出轻微的吐息,我感到浑身燥热,她打开了那插满千根红烛的灯台,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滴温热的蜡油滴在了我的身上,温暖的,如同母亲的轻抚,两滴、三滴,成百上千的蜡烛同时滴落,我感受着自己将要被蜡油吞噬一般,她稍稍放低了烛台的位置,我感到热量增加了,开始发烫,刚刚滴下的,凝固的蜡烛因为火焰的炙烤,开始发热,扩散至身体两侧,一层层,一滴滴,一片片,包裹,束缚着我,当蜡油滴在敏感的位置,我发出轻微的,无法动弹的颤抖,“你是个抖m吧,滴了这么多依然纹丝不动,真想看看下面被打开后的样子啊”我发出抗拒的声音,这种羞耻感,这种全身即将暴露的羞耻感,让我本能的拒绝着,我担心解除束缚和包裹之后丑陋的样子。头部绳子在我拼命的挣扎下,似乎有了一丝松动,但细心的她发现后,再一次勒紧了它,不,比以前更紧了,我的脸似乎要被这绳子切割致残。清脆的,拉锁划开的声音,打断了蜡油滴落的寂静,我像是待宰的羔羊,那将要迸出的东西,令我难堪,我用咿咿呀呀声祈求她停手,她嬉笑着拉开了另一边,那原本紧贴着的皮质短裤,被按压许久的东西撑起,滑落在地,它高傲的昂起头,像是求偶成功的雄性公鸡,没等来得及反应,滚烫的蜡油便低落在了最尖端的地方,同粘稠的液体融合在一起,慢慢的,侵占了它的全部,并覆盖住了它,还未冷却,下一滴蜡油接踵而至,层层叠叠将竖起之物完全覆盖,它并没有因为蜡油的滚烫而退缩,却更加挺立着,想要冲破蜡壳的覆盖,一次次将要绽开的裂纹,都被后续滴下的蜡油补充的完完整整,终于,它累了,被蜡油雕刻成了鲜活的小柱子。一个小时过去了,我的身体变得沉重,原本温热的柔和的包裹感慢慢消失,冰冷的凝固及压迫感让我的皮肤感觉不到呼吸。“接下来是头的部分,可能会有点痛苦哦,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掉的”。她揭掉了我的眼罩,眼睛被万盏烛光闪的睁不开,妩媚的她从模糊变的清晰,她换上了红色的吊带裙,整个肩膀都露在了外面,我能听到她踱步时鞋底发出的滴答声,没错,是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她托着下巴,欣赏着眼前的“艺术品”。“我还想让你多看我几眼,我喜欢你那根竖起的玩意儿”她自作聪明的认为我是沉溺于她的美貌才会出现如此的窘态,然而,这一滴滴要将我封印的蜡油,才是罪恶之源。她替我换上了透明的眼罩,“这样,你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是如何被吞噬的,你可以想象包括你的是我的子gong,她硬生生的将你含入,紧傅,填充,融化,你能感受到你的外壳逐渐变冷而失去生命,这活着的暖与死去的冷便是对艺术最好的诠释呢”!什么乱七八糟的哲学理论,我听不懂这如同中二病的台词,她的逻辑混乱,她俨然成为了疯子。她将小型烛台移近我的面部,将蜡油封住了我的嘴唇,封住了我的脸颊,一滴滴温热的浇在我的眼眶周围,滴在我瞳孔的正上方,我的视野慢慢变小,开始只能感觉到光的存在,随之越来越暗,直到什么也看不到,除了鼻孔还能呼吸,蜡油封闭了我与外界的所有联系,“是不是觉得活着真好”轻浮的声音再次在我身后响起,我无法回答,凝固已久固定物的压迫让我喘不过气,只能通过鼻孔,透出我顽强的求生欲。她用大概是手帕的东西,轻柔的遮住我的鼻腔,我感觉氧气的吸入效率开始下降,我张大鼻孔,向她发出求救的信号,她似乎懂了一样,将它拿下来,又换成了较薄的一块,直到看着我慢慢平静了才停手。她拿来了刻刀,在我身上厚重的蜡油凝固物上滑动着,恰到好处的没有碰触到我的皮肤,那薄薄的,将要雕刻至我肉身的冰凉感觉犹如切肤。她用刻针穿刺着我胸部的地方,似乎是在试探,找准位置之后,便试探着,旋转着剜了下去,我左侧胸口的部位,被打开了小小的洞,小东西如饥似渴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想要顶出来,她用一根更细的针刺入了我胸部凸起的地方,鲜血立刻涌出,疼痛感牵动着我的神经,与快感一起袭入头顶,我又开始蛆虫般的扭动,“别动!蠢货,要是震碎了我的艺术品,我不能保证接下来的几天你会怎么样”虽说是娇小的女孩,但是她的种种行为震慑着我,让我不敢发声,任凭血液顺着刻针向外涌动着,她的手慢慢下移,“这根柱子太丑陋了,我要弄的它圆滑一些才好看”她细致的一点点削掉凹凸不平的部分,那紧握着的另一只手像是要撸动的姿势,我软下的“泥鳅”又充满了柱子的内部,像是要把覆盖的蜡油撕裂一样。她用事先准备好的带子,扎住了根部的地方,并用卡扣锁死,她在“柱子”的顶端开启了扇天窗,将一根又细又长,糖葫芦般的刻刀,从细小的开头绵延弯转的旋入,这切削的感觉让我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锋利的刀刃刮凿着管子的内壁,血液如柱般喷涌而出,溅到她洁白的小手上,“你弄脏我了”她嬉笑着,将刻刀不断下压,我几乎听到了整个管子的崩坏,无数的血管在锋利的刀刃下纷飞散落,渐渐的,因为根部锁住的原因,血液的涌出变慢了,她用绷带紧傅,帮我止住了血,我唇色苍白,说不出一句话,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离开这个地方,我再也不想玩sm了,不,这不是sm,这是虐杀,我的泪水在眼角打转转,我开始反省自己的过往,自己践踏过的纯真的感情,她是幽怨的化身来报复我的么。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任凭她用小刀在我身子附着的固体上雕刻着。“快要完成了呢”她解开我覆在眼睛上的蜡油,拿出两面镜子,让我可以欣赏到她的杰作,一具完整的光滑的人形烛壳。她的刀工如此完美,连我腹部的每处褶皱都雕刻的清晰可见,她仔细用手掌大小的砂纸打磨着成品,烛粉一点点的飘落,我不理解这所谓的艺术品,为什么需要鲜血的加持,病态的她,根本不需要我去理解,胫骨附近的部分,刻着鲜活的人的样子,一个个被尖刀刺穿的灵魂在公主圣洁的脚下践踏着,那栩栩如生的场景让我叹为观止,我似乎忘记了身上的疼痛,被眼前的艺术品感化着。迷离的烛光包裹着她,红与黑,罪与罚,光与暗,艳与柔,她俯身趴在覆盖着蜡烛的我的腿上,安静的哼起了摇篮曲,我的血早已染透了整块纱布,我沉迷于眼前的她,是堕天使还是西国的海妖,我分不清楚,我想被她推入熊熊炉火中,同这艺术品燃烧殆尽,然后成为她高跟鞋底的一抹灰尘,我想。。。。。。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洁白明亮的病房,独立的房间,干净整洁,她换了身护士模样的白衣,纯洁的像是从地狱飞入天堂的瓦格里,“伤口都帮你处理好了,不会影响它的功能”她吃吃的笑着,温柔的像个圣女,我似乎有点喜欢上她了,“下午还有课,你在这里好好呆着啊,假我都帮你请好了,你们专业那点课程,回头我帮你补”地下室那晚她对我的残暴至今还历历在目,我想象不出此刻眼前的她是不是真正的自己。那惧怕,又充满希望的感觉让我神往。她走了,我低头看了看被包扎着的小乌龟,他又蠢蠢欲动的昂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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