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奢华人生
北朝鲜实行独裁统治,上层骄奢淫逸,最底层的老百姓肚子都填不饱,一旦遇上饥荒年景,对岸的朝鲜人便冒死度过鸭绿江,到中国逃难,虽然说可能会被边境军人开枪射死,虽然被中国遣返也是死路一条,但是,至少有活的机会,总比生生饿死强。这些人跑到吉林延边,只有极少数才能辗转到韩国去,其他能幸运留下来的,男的打黑工,女的要么嫁给农村娶不起媳妇的中国男人,要么被蛇头组织,卖为奴隶。
莎莎最近便托朋友介绍,买到了五个北朝鲜女孩。
奢侈糜烂的日子根本停不下来,在奴婢们精心服侍下,莎莎为所欲为,愈发的骄纵,愈发的肆无忌惮了。
上个月,情欲高涨的她穿着一双镶钻的粉色高跟鞋,踢死了一个服侍她的小婢女,无论她怎样尊贵,婢女怎样卑贱,杀人都是犯法的,好在通过关系,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直接送到火葬场,等骨灰出来,婢女满身的伤痕便没人追究了,莎莎才放下心来。
终日被服侍,骑人马,舌舐玉足下体,或者将大小便直接便到奴婢嘴里,原本莎莎觉得玩弄奴婢也就这些花样,但当她虐死了人,她才发现,可以判人生死,才是最残忍最刺激,才是自己最尊贵的证明。
而且,看着婢女绝望而隐忍的死去,在死前最后的刹那,还得向高贵的自己叩头时,莎莎的心醉了。
她又发现了蹂躏奴婢的新玩法。
只是,小婢女是个孤儿,死就死了,有父母家人的,如果报警,即使能摆平,终究是麻烦事,于是才有了这五个北朝鲜的难民女孩此刻跪在莎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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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逃难越境过来的人,本身就是非法的,她们怕被警察抓到送回去,自然只能生活在阴影之下,她们跑过来本是为求一口饱饭,但是却不知,莎莎女王的高跟鞋下,是比北朝鲜还黑暗的地狱。
莎莎并不急于虐死她们,她要一点一点玩,之后的几天,她甚至天天给她们饱饭吃,能吃饱对于这些朝鲜女孩已经是极大的幸福了,她们跪下服侍磕头舔脚,做着管家周嫂安排的一切,细心地伺候主子。
这个周末,莎莎安排了精彩的节目,周五这天,电话里软磨硬泡一天,沈破终于答应过来了。
等他的车子驶进车库,莎莎便骑着人马,带着众奴婢过来迎接了,奴婢跪迎,莎莎给沈破拉开车门,然后沈破上马,两人拥吻着进去。
“宝贝,想我了吗?”莎莎依偎在沈破怀里嘤咛撒娇。
沈破不回答,将她抱起亲吻。
两位主子接吻时,周嫂不须吩咐,便安排脚奴伺候,四个婢女上前,将主子的脚趾含到嘴里,用舌头细细咂摸舔舐助兴。
长吻之后,莎莎情浓,便要拉着沈破上楼。
沈破道,“前阵时间不是说调教厕奴吗?调教的怎么样了?”
“相当成功,宝贝要不要试试?”莎莎得意笑道。
“好啊,正好朕要大便。”沈破笑道。
“赶快伺候万岁爷出恭。”莎莎笑着吩咐管家。
先更衣,骑行来到宽阔的浴室,然后四个婢女将沈破抬起,一前一后,两个厕奴跪下,前边的将沈破的弟弟含进去,后边的用嘴包住了他的肛门。
小便排出,厕奴迅速吞咽,一滴都没有流出来,大便却迟迟不见动静,婢女便伸出舌头,舔舐润滑主人的肛门,沈破最近压力有点大,有点便秘。
还是便不出来,婢女便用嘴去吸裹,沈破很舒爽,一会黄金慢慢出来了,便奴立刻吞咽,再排,再快速吞咽,期间居然一点味道也没有传出来。
排净之后,又过来两个婢女,一遍遍舔舐漱口,舔舐漱口,直到清理的干干净净,整个出恭过程才结束。
这样子出恭,舒爽尊贵,沈破很享受,而舌头服侍自然勾起了情欲,两人便上楼行云布雨。
现在做爱对于莎莎来说,是全方位立体综合的享受,她躺下后,首先,两个脚奴要服侍女王的玉足,不是舔舐,而是将女王的玉足深深插进她们的嘴里,直探到喉咙深处,通过自己的痛苦,呈现女王的尊贵,进而加深女王享乐的程度。
其次,两个婢女跪在莎莎双手旁边,随时提供自己的脸蛋给女王扇,提供自己的奶子给女王掐,提供自己的头发供女王撕扯,此外,奶妈也跪在左近,随时服侍主子享用。
沈破爬上莎莎的玉体,托起她的下巴,对着诱人的红唇深深的吻下去,激吻过后,身下玉人已经面颊酡红,娇躯发软,他一把抓住两座软腻的乳峰,手指肆意的揉捏,莎莎娇躯一震,口中嘤咛,身躯开始扭动起来。他的一只手顺着平滑圆润的小腹滑下去,入手只觉的在那块饱满的私处已是水满则溢,一片汪洋。
双手按着坚挺的乳房,然后用力向前一探,沈破便陷入了她的身体,随着他不断加大力度和频率,莎莎开心畅意地叫着,同时左手扬起,扇着婢女的耳光,右手则狠狠拽着另一个婢女的乳头,脚下也发力,狠狠蹬着脚奴的嘴。
管家周嫂站在脚奴的身后,双手顶着她们的头,使主人的深喉蹂虐更彻底些,脚奴胃液上涌,干呕不断,婢女低声嘶鸣,她们的痛苦使主人更加愉悦,此时的莎莎,享受着世间的极乐,不仅是生理上的,更多是心理上的,尊贵至极的欢乐!
沈破恣意地驰骋着,一会又俯下身去,一边下体用力,同时搅着莎莎的香舌,战斗越来越激烈,沈破在莎莎身体内来回出入翻卷,莎莎只感到从下体深处传出的快感迅速走遍全身,并深入骨髓,她软软地躺在哪,任情郎在自己的娇躯上行云作雨。
此时的莎莎,娇弱无力,但享受的同时,还不忘蹂虐婢女,她伸出长长的指甲,狠抓着两个婢女的脖子,看着她们痛苦又不得不忍耐的的表情,心里愉悦极了。
主人淫荡欢畅的声音和婢女们痛苦的哀鸣充斥了整个房间,其中还夹杂着没有职司的婢女们磕头的动静。
随着沈破的不断动作,莎莎似哭似醉,腻媚的叫床声此起彼伏,卧室里春波荡漾,猛然间男人急动数下,女人一声高亢的呻吟,两人随即像肉泥一般摊在哪,自有婢女过来给男女主人清洁下体。
休息一会,便召奶妈过来服侍,现在莎莎家里只有一个奶妈,她跪在两人中间,两人一人啄一个奶头,开始喝奶。
莎莎的玉足是一刻也离不了婢女的舌头的,两位主子喝奶时,管家自然吩咐四个脚奴上前伺候。
两人头碰头一起喝奶,都感觉有趣又幸福,莎莎便咯吱沈破,两人一边喝一边玩闹。
期间沈破的脚一动,脚背便碰到了脚奴的牙齿,他皱了一下眉,便让莎莎看到了。
“是不是她们的贱牙咬到你了?”
“没事,不疼。”
“不行!这些贱货的命都抵不过我宝贝的一根毫毛!”莎莎心疼道,然后便吩咐拉下去打。
管家周嫂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对上谄媚逢迎,为了讨主子开心,对婢女们可狠得下手,她吩咐另一个脚奴继续伺候,然后挥起鞭子,抽打犯事的婢女。
每一次抽打,婢女便痛声嚎叫一声,莎莎喜欢听这样的背景音乐,依偎在情郎怀里撒娇,听沈破说情话,浑不在意下人的痛苦,她日常的欢乐就是建立在婢女们的泪水汗水和血水之上的。
过一会,莎莎起身,骑着人马出去了,回来时,穿着一件淡粉绚丽的睡裙,外罩一件色泽光润的皇冠紫貂大衣,足下是一双流光溢彩的水晶高跟鞋。
“漂亮吗?”她看着沈破道。
“当然漂亮,朕的皇后国色天香,穿什么都漂亮。”沈破懒洋洋道。
莎莎过去亲吻一下沈破,便回身来到挨打的婢女面前,止住鞭打,然后扶着两旁的婢女,站到了惹祸的奴婢身上。
她居高临下看了看浑身伤痕的婢女在自己高贵的玉足下瑟瑟发抖,高傲地冷笑一声,便抬起高跟鞋,狠狠踩下去。
细高跟深深陷入婢女的身体,换来一声高亢的哀嚎,可怜的嚎叫只能更增莎莎的虐待心理,她抬起脚,一边咯咯笑着,一边连续不断地狠狠踩踏婢女的肚子,胸膛,脖子,甚至脑袋。
女孩越叫,莎莎越兴奋,接连踢着,踹着。
很久以前,她就不将服侍的婢女当人看了,不然,她也不会大小便都拉到她们嘴里,每一次残忍的虐打,都会激发她高傲的情绪,而贵贱的对比,只会让她越来越残忍狠毒。
只是因为主子一点点无关的痛痒,婢女便必须付出浑身伤痕的惨痛代价,她流着泪的哀鸣,换不来主人一丝同情,直到莎莎累了,才跨上人马,回到床上,继续到情郎怀里撒娇。
高跟鞋的鞋底鞋跟已经都是鲜血,婢女随即被带下去。
晚餐时间到,两人懒得起床,便由婢女们喂食,莎莎恨不得长到沈破的身上,一刻也不愿离开他的怀抱,嘤咛撒娇,抵死缠绵,直到夜深沉沉睡去。
天明未明,沈破醒来,他刚要起身去洗手间,突然想起房间内是有婢女伺候的,便道声,“来人。”
马上角落里爬过来一个身影。
“小便。”沈破懒懒地吩咐。
婢女熟练地将头埋到他胯下,含着弟弟,伺候主人方便。
沈破畅爽地便完,意犹未尽,就让婢女继续咂摸服侍,温柔和湿润包裹着,带来了异样的快感,他来了感觉,便按着婢女的头,让自己的家伙狠狠顶上女孩的喉咙深处,一会,婢女受不了了,开始扭动,沈破放开她,婢女小声咳嗽,憋的红着脸大喘气,待她缓了一缓,沈破再次按住她的头,重复上一次的动作,深喉带来了生理和心理上别样的愉悦,看着胯下奴婢痛苦挣扎却又不敢反抗,只能选择忍耐,沈破一下子喜欢上了这种玩法。
一次次深喉,可苦了胯下的婢女,每一次被深深顶住喉咙,都上不来气,胃液上涌,难受的要死,但她不得不一次次重复这个难受的动作,只为面前的主人舒心。
可以肆无忌惮地奴役,可以随意地为所欲为,受虐的一方没有一点反抗的想法,使得沈破残虐的心思越来越浓,胯下女孩每次被顶住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她被憋的眼泪都出来了,但沈破依然不放过她,她的整个脸部紧紧贴着男人的胯下,却只能闭着眼睛默默承受。
蹂虐了半个来小时,沈破终于射了,精液都射进婢女的嘴里,她含着泪,咽下去。
然后沈破继续睡,婢女爬回角落,泪水低垂,等待着主人下一次的召唤。
清晨,莎莎沈破再次做爱,早餐,然后便出去逛街。
房车阔大,两位主子带了五个婢女一个奶妈伺候。
试穿衣服,自然是婢女伺候,在商场试鞋子时,都是婢女跪在地上给莎莎换鞋,她腰都不用弯一下,看的营业员瞠目结舌,莎莎很享受公众下这种或羡慕或震惊的注视,便一双一双试着高跟鞋,每次穿上鞋子,由婢女搀起,莎莎款款走到镜子前,傲然审视自己惊人的美貌,心中便会油然而生高傲的情绪。
逛了一会,莎莎便喊累,让婢女背着她,如果不是众目睽睽,太骇人听闻,莎莎真想骑着人马逛街。
不过就是背着,婢女的腰也足够弯了。
逛了一个多小时,莎莎突然来了尿意,一众人马便折回车里,莎莎不肯在商场的洗手间方便,一定要婢女口舌伺候,她已经养成习惯了。
等小便哗哗流进婢女嘴里,莎莎又换了衣裙鞋子,挽着情郎的手,再去逛街。
中午去香格里拉吃饭,在三楼中餐厅要了包房,珍馐美味点了一大桌子,婢女跪着服侍喂食,沈破还吃的多些,莎莎每样菜仅仅尝了尝,便躺到沙发上,让奶妈伺候。
沈破吃完,两人腻歪到一起喝奶,沈破看到跪在旁边的婢女们时不时打量桌上的饭菜,便说道,“不让她们吃饭吗?”
莎莎哼了一声,鄙夷道,“凭这些贱东西,也配吃我们的剩饭。”然后她下巴一扬,旁边婢女递过来一个纸袋,莎莎抓了两把,抛到地上,然后对沈破娇笑道,“这才是她们的饭哪。”
沈破看到纸袋的包装,是一种狗粮。
狗粮抛到地上后,婢女们便赶紧俯下身体去捡食,沈破叹道,“同为女人,怎么差别这么大哪。”
莎莎一把搂过他的脖子,撒娇道,“你说哪,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沈破笑道,“自然是我的宝贝美貌高贵了。”
两人长吻之后,便一边说着情话,一边欣赏婢女们像狗一样进食,卑贱衬托下,正在喝人奶的两位主子都有点情动。
即使是狗粮,也仅仅是一把,几个婢女吃完了,便不断眼望沙发旁的纸袋,莎莎一边与沈破热吻,一边欣赏她们的贱样,忍不住咯咯笑出来。
山珍海味主子都吃够了,但即使剩下倒掉也不给她们吃,她们伺候主人无微不至,最后,即使跪着像狗一样吃狗粮,也要看主人心情,莎莎想到这,觉着贵贱的对比让她情欲膨胀,便在沙发上和沈破巫山云雨一回。
下午去美容院做SPA,再看电影,又晚餐,然后两人才带着婢女们回家。
莎莎家里的婢女们,要么是孤苦无依的,要么是懦弱而逆来顺受的,真正自甘下贱的人毕竟少之又少,但是所有人,不论何种情况,都被莎莎调教成听话的贱狗,也真是她的本事。
沐浴后,莎莎和沈破躺在起居室的卧具上,接受所有奴婢们的叩拜,莎莎看着恭顺的婢女,问沈破,“老公,我们玩点什么?”
“老公自然是玩你了。”沈破一把搂过她笑道。
莎莎道,“今天玩点刺激的,左右无事,嗯……就杀人好了。”
沈破以为她只是随便说说,莎莎确实认真的。
她随手指了指两个婢女,让管家捆起来。
五个北朝鲜婢女被大棒威胁,被食物诱惑,也乖乖地跪在了莎莎脚下,听从吩咐,任意驱使。两个婢女看着管家拿绳子捆绑自己,不敢反抗,乖乖就缚。
随手指点,便可以诀人生死,莎莎忍不住内心一阵颤栗,激动的直发抖。
两个婢女手脚捆住,被仰脸放到两个跪着的婢女身上,莎莎一跨步就骑上去,然后整个臀部坐在一个婢女的脸上。
“来啊老公。”她招呼道。
“你这样坐着,会闷死她们的。”沈破看了看说道。
“闷不死,快来亲我,快点……”莎莎一阵撒娇,沈破见到她如花娇靥,也就坐了过去。
两人拥吻搂抱,不断晃动,虽然臀部盖住了婢女的脸,但婢女还是不时能呼吸到空气,她们忍着憋闷,舌头舔舐主人的后庭。
莎莎一边拥吻情郎,一边吩咐给自己穿鞋。
二人坐着婢女,两边脚下又有女婢躺下,用柔软的肚子,承接着主人的玉足。
莎莎脚上的红色高跟鞋,鞋跟镶嵌蓝宝石,鞋面镶嵌粉钻,看起来奢华富丽熠熠生辉,她傲然挺直玉腿,鞋跟狠狠扎进婢女的脖子。
吻了一会,莎莎松开沈破,将注意力回到蹂躏婢女的身上。
沈破怕闷死臀下婢女,特意将她的鼻子露出来,莎莎却是坐了个严严实实,一会,臀下的婢女憋的难受,便挣扎起来,莎莎不为所动,坐的更加用力了。
同时玉足高跟狠狠踏着脚下婢女的脖子,听着她们难受的叫声,感受着臀下婢女痛苦的挣扎,咯咯笑了出来。
她正享受着残忍折磨带来的快乐,没想到臀下婢女咬了她一口,这是濒死人的自然反应,莎莎却勃然大怒,她起身,管家检查,发现主子的臀部被咬出一个牙印。
“敲掉她的牙,所有的牙!”莎莎怒道。
沈破赶紧安慰她,将她拥入怀中亲吻,那边管家找来钳子,吩咐人动手,一颗一颗翘掉婢女的牙齿,婢女疼的大声哀嚎,血流的满脸都是。
居然敢反抗!死奴婢!莎莎从沈破怀里出来,便用脚狠命踢起婢女的肋骨。
至于今天是不是处死婢女,她本来是无可无不可的,但是既然她找死,那就今天吧。
莎莎踢累了,估计婢女的肋骨都被踢折了几根,这时牙齿才全部拔完,婢女已经疼昏过去了。
莎莎让人去清洗她的脸,然后坐上了另一个婢女的脸,另一个婢女被吓的半死,赶紧用力地伸出舌头服侍主人,最后窒息过去了,也没敢用牙齿咬。
被敲掉所有牙齿的婢女被拖回来了,她已经清醒过来了,大声咒骂着什么,像上次一样仰面安置好,莎莎残忍地坐到了她的脸上,将她的口鼻堵的严严实实,婢女虽然手脚被捆住,但依然剧烈挣扎着,摇晃着。
莎莎娇笑道,“好像在骑马。”
无论婢女怎么挣扎,莎莎都稳稳坐在那,即将处死婢女让她隐隐的兴奋,性欲膨胀,便命令两个婢女去舔沈破的弟弟和蛋蛋,为了在做爱时才闷死这个胆大的奴婢,她不时让她呼吸一下。
沈破躺在卧具上,享受着两个婢女的全心服侍,几分钟后,小弟弟便昂起头来。
“宝贝老公,快来干我!”莎莎娇声道。
沈破由四个婢女托着,搂着莎莎,将坚硬送进了莎莎的体内,随着四个婢女的动作进出着。
这样不用费力的交合,快乐的是主人,累的是奴婢,沈破开心地搂着莎莎亲吻,莎莎则左右扶住了婢女,将自己的玉体牢固地固定在臀下婢女的脸上,这次真的堵严实了,婢女又剧烈地挣扎起来。
莎莎享受着前庭欢爱,后庭杀人,还不满足,一边舒服地浪叫,一边又狠踏脚下的婢女,这一刻,她恨不得将全世界的人都踩在脚下。
沈破这两天不断做爱,这次时间就相当长,累的四个托着他的婢女汗都下来了,管家怕她们摔着沈破,赶快换人。
沈破见奶妈跪在旁边,招手让她过来,含上了她的乳头,沈破见莎莎虐婢女多了,自己也起了残忍的念头,喝着奶妈的奶,时不时地咬她的乳头,看着白白净净的奶妈眉头紧皱,疼却不敢说出来只能忍耐的样子,沈破用力更大了。
莎莎的双手也不闲着,掐着婢女的脖子,狠尅婢女的乳房。
两人交合着,却又各自做着各自的事。
臀下的婢女渐渐不动了,直到坐着的脸凉下来,莎莎意识到婢女死了,这个结果让她更加兴奋,手脚更加用力地蹂虐。
沈破的冲刺让她舒爽,狠抽两旁婢女的耳光,让她兴奋,臀下死去的婢女就是为她而生,为她而死。所有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而存在,真是尊贵至极啊!
最后的高潮时刻,沈破亲自提枪上阵,飞快的耸动着下体,疯狂地发起冲击,莎莎粉嫩的玉体摇晃着,承受着男友的冲击,口中呻吟浪叫缠绵无比,终于,在众奴助兴下,男女主人到达高潮,软瘫在婢女的怀里。
婢女们服侍主人去沐浴休息,管家一个电话,来人将死去婢女的尸体拉走了。
今日沈破和莎莎早早睡去,不过沈破近来睡眠不好,夜半又醒了,叫来婢女服侍小便之后,很长时间没有睡着,烦躁之下,他骑着婢女从卧室出来。
刚想抽根烟,突然想起奶妈,白白净净的,虽然没有莎莎漂亮,但隐忍的别有一番风情,想起那会她蹙眉忍受,便想欺负她一下,就催动婢女下楼去了奶妈的房间。
奶妈在奴婢中是特殊的,自己单有房间,日常食用丰富,敲开房门,奶妈看到沈破,吓的连连后退,沈破骑行进来,躺到她的床上。
“过来伺候。”他淡淡吩咐道。
奶妈不敢拒绝,解开睡衣,跪到床边。
“上床来。”
奶妈呆了呆,爬上床来,沈破吩咐婢女舔舐自己的下体,便用嘴含住了奶妈的乳头,同时用手握住了另一个乳房,轻轻摩萨。
奶妈受不了挑逗,轻声呻吟起来,沈破的弟弟也昂起头来,他扯掉奶妈的内裤,翻身上马。
奶妈不敢拒绝,不敢喊叫,怕招来女主人,受到严厉的惩罚,唯有隐忍,而沈破玩的就是她的隐忍。
他慢慢亲吻过去,吻着她的唇,摩挲她的胸,等她脸现红晕,身躯娇软后,就挺着自己坚硬的长枪捅了进去。
奶妈死了丈夫,也是久旷之人,沈破一番挑逗,她自然受不了,虽然是被迫的,也慢慢进入了状态,随着沈破进出,不由自主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并将自己的翘臀挺起,慢慢的配合着沈破的动作。
对于沈破来说,总玩莎莎也够,奶妈和莎莎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女人,玩奶妈居然有强奸人的感觉。
他将两瓣臀部托起,慢慢的在她花道中进出起来,随着沈破的速度越来越快,奶妈软绵绵的声音也越来越高,别有一番风情荡人心魄。
沈破加快了动作,剧烈地撞击,奶妈迎合着,压抑着声音呻吟着,一会,沈破感觉身下奶妈的下体喷涌而出一股热流之后,一阵舒爽,更加用力了。他身体强壮,连续作战,时间自然越来越长,但奶妈柔弱身躯不堪鞑伐,感觉像有一个火棍在捅着自己的下体,火烧火燎的,过一会,便开始讨饶,“主人,饶了奴婢吧,受不了了……”
沈破可不会对一个婢女惜香怜玉,他按着奶妈的奶子,将身体全部重量都压到上面,狞笑着,下体用力快速进出,干的奶妈眼角泛出泪花。
这时,房门声响,莎莎骑着人马进来了。
沈破看了她一眼,继续抽动,奶妈却吓坏了,不知所措,而身体的反应又让她不由自主地叫唤。
莎莎来到床边,含着怒意看着二人,沈破不在乎,知道就知道了,自顾自继续冲击,奶妈刚要解释什么,莎莎一个嘴巴扇过去,一个一个嘴巴扇的奶妈晕头转向,她不知道之后怎么办,也不知道身上的男主人怎么这时候还不下去。
那边沈破继续用力撞击,没有停歇的迹象,这边的莎莎已经开始抓她的脸,撕扯起她的头发,奶妈不敢反抗,双手徒劳地抓着床单,嘴里叫着饶命饶命……
莎莎的出现让沈破更加刺激了,每一下撞击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次都撞的奶妈柔弱身躯一阵的抖动。
男女主人同时在奶妈的身体上作威作福,发泄着淫威和雌威,这个可怜的女人却没有任何办法,不敢推这个,不敢攘那个,只能在哪大声的嚎叫哀鸣。
沈破也累坏了,却发现怎么也射不了,他搂过莎莎,亲吻着她,莎莎反抗,但被沈破制服,只好乖乖地回吻,沈破又让几个婢女舔舐他的脚和后庭,同时继续发力冲击奶妈的身体。
各种刺激下,他终于高潮,瘫倒在奶妈的身上。
莎莎让人扶沈破到旁边去,继续撕扯虐打,奶妈不敢反抗,一边辩解一边流泪。
沈破告诉莎莎不关奶妈的事,但她不听,让婢女驮着沈破回房,又让婢女拿来高跟鞋,服侍她穿上,然后便将奶妈拖到地上,像疯子一样,拳打脚踢。
开始时,虐打是因为气愤,后来莎莎已经被刺激的兽性大发,完全沉浸在蹂躏虐打的快感中了,房间内只有奶妈的惨叫嘶鸣和莎莎的狂笑声回荡,
她踢折了奶妈的肋骨,高跟鞋又将奶妈的乳房踩的稀烂,甚至下体也被踢的血肉模糊。
最后她累的停下时,管家告诉她,奶妈死了。
死就死,莎莎在虐打中情欲泛滥,歇一会后,便让管家搭台子供她享乐,继续发泄兽欲。
马上,一个婢女跪趴在地上,一个北朝鲜婢女被人拽过来,擦干净脸,然后跪着,后身仰躺在前一个婢女的身上,莎莎坐到她的脸上,扭了两下身子,将自己的肛门对准了她的嘴,然后命令婢女伸出舌头舔舐。
紧接着一个舌长而有力的婢女跪在身前,伸出舌头,用力捅向女王的前庭私处,两个脚奴则捧起女王的玉足开始服侍。
莎莎靠在身后婢女软软的奶子上,体味着从肛门私处以及脚部传来的酥痒,内心略微平复下来,她扬了扬下巴,唤过一个婢女。
灯光下,她高傲尊贵,白皙娇嫩,婢女则瘦弱干枯,贫贱萎顿,在镜子前形成鲜明的对比,莎莎抄起了旁边的鞭子,狠狠地抽向婢女,一鞭鞭,每一次鞭子落下,都带来一声痛苦的惨叫,前庭后庭玉足,再加上鞭打,让莎莎开心地颤抖,蹂虐在继续,快乐在累计,痛苦也在累计,婢女们只是无望的挣扎。
臀下的婢女鼻子被堵住了,不能呼吸,她扭动着手脚,挣扎着,莎莎残忍一笑,索性挪挪臀部,堵的更严实了。
虽然其他各处服侍在继续,莎莎的注意力却全在臀下的婢女身上,她挣扎了几分钟,渐渐停下,不再动了。
肆无忌惮毫无约束,莎莎也变的越来越残忍狠毒,她让管家换人继续,又一个北朝鲜婢女被扯过来,送到女王的臀下。
蹂躏的程度越来越深,随着胯下女奴快速的抽动,莎莎脸上露出开心而又残忍的笑容,又一个瘦弱不堪的婢女被唤到身前,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样子,莎莎再次扬起了鞭子,
婢女知道自己的命运,但又不敢反抗,跪在那连连磕头,承受着主人的虐打。
“用力舔!不许停!”莎莎一边抽打,一边严厉地命令道。
臀下婢女一上来便被堵住口鼻,不能呼吸,刚舔了一两分钟便坚持不住了,手脚挣扎着,但不敢推不敢咬,她已经接受必死的命运,何必死前再被打哪。
她听到主人命令的严厉,忍受着窒息的憋闷,继续伸出舌头,去舔舐女王尊贵的肛门。
就是死,她也必须死在服侍女王肛门的路上!
莎莎看着脚下用心舔舐自己玉足的奴婢,残忍地高傲地笑着,她一只手撕扯着胯下女奴的头发,另一只手抽着旁边跪着女奴的耳光,女奴们挣扎着,忍受着,痛苦地嘶鸣哀叫,只换来主人越来越厉害的虐打。
渐渐地,臀下女奴不动了,舌头停止了舔舐,手脚停止了挣扎,莎莎就在这些哭喊眼泪中,在胯下女奴舌头快速抽动中,达到了高潮,下边如洪泻出,她软软地瘫到了。
第二天早晨,莎莎和沈破撒了会娇,在沈破甜言几句后,两人便和好了,只是作为莎莎生气的代价,几条生命消失在昨夜。
继续荒淫安逸的日子,每次在镜子前傲然审视自己娇贵的玉体,审视自己修长白皙的玉腿和沉鱼落雁的脸庞时,莎莎都仿佛看到自己流光溢彩奢华富丽的高跟鞋下,堆积着累累白骨。这天,沈破和莎莎午睡醒来,在众奴服侍下沐浴,随口问于娟最近在干什么,莎莎说于娟在乡下搞了个庄园,最近好像在忙这些事。
“老公,你说我们俩个,谁漂亮些?”莎莎娇媚笑道。
“当然是宝贝你了。”沈破还能说什么。
“那谁伺候的你更舒服?”莎莎继续问。
嗯,沈破作势想了想,莎莎便嘤咛撒娇不依,两人在水里就闹了起来,然后在奴婢注目下,又爱爱了一次。
从浴室出来,两人没事做,沈破便提议去看看于娟,莎莎在城里也呆烦了,觉得是个好主意,当即电话于娟,她在城里,明天才去乡下,知道二人在一起,于娟便让他们过去。
司机开着房车,沈破和莎莎带着管家和四个婢女伺候,就赶去了于娟的家。
莎莎住城东,于娟住城西,这个时间倒不堵车,半个多小时就赶到了。
这是于娟的父母去年新给她买的豪宅,莎莎也是第一次来,整个小区只有八户人家,公园一般,左邻右舍根本看不见,每家都隐藏在苍翠树木的掩映之中。
于娟带着十来个婢女,迎在门前,看到二人,便过来拥抱。
“你家可真够豪的。”沈破赞道。
“老公要是喜欢,尽管住下,我领着下人天天伺候你,怎么样?”于娟笑道。
沈破说,好啊,搂着于娟便往里走。
后边莎莎撅着嘴,有点吃味,她的家没这么豪,乡下也没庄园,沈破那会还说自己更漂亮哪,转眼和于娟这么热乎,哼。
“上马吧,里边很大哪。”于娟说道。
沈破同意,她挥手,后边管家赶紧安排三匹人马过来,都是清一色的小嫩母马,每个十二三岁的样子。
“这么小,能骑吗?”沈破问道。
“当然能了,我现在就愿意骑这些小马。”于娟说着,跨上了一个女奴背部的马鞍上。
沈破和莎莎也上马,二女一左一右,簇拥着沈破,向里边走去。
小人马很稳当,膝盖戴着护膝,莎莎因为心里有点不舒服,便用力拽着马嚼子,人马不得不歪着头向前爬,慢了些,便落到后边。
看到前边沈破和于娟已经抱上了,她更不高兴了,挥鞭给了人马一下,小马吃痛,不得不快步爬行。
这是一幢五层的豪宅,将近两千平米,到了一楼大客厅,莎莎下马时,沈破和于娟已经拥抱着坐到沙发上了。
“怎么了,妹妹,吃醋了?”于娟看着她的脸色笑道。
“没有,人马不怎么听话。”莎莎道。
嗯,于娟自然知道人马不会不听话,但她不会为了一个奴婢让气氛变坏,便挥手让管家拉下去打。
“不,我要虐死她。”莎莎道,家里的北朝鲜奴婢都被她虐死了,她有段时间没杀人了,还有点想哪,反正是于娟的奴,不弄白不弄。
“好,那你什么时候玩?”于娟笑道。
“不妨碍你们,我现在就去。”莎莎想到可以玩虐婢女,也不气了。
两人说笑着决定了一个婢女的死,这时沈破过来了,看到地下跪着的小人马吓的瑟瑟发抖,嗯,小脸挺白皙清秀的,豆蔻年纪,身材刚刚抽条,不过已经能看出是个美女坯子。
“怎么,决定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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