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局(长篇转载)
死局(一)Dog笼-------我猛地醒了,翻一个身,皮肤碰到冰冷的笼子。金属的质感如此清晰,即便我在一片黑暗之中。额上都是汗,人是醒了,但依然迷迷糊糊地思索了一阵子在想起來身在何处。----老实说,我不知道自己來这里多久了。三天?或者五天?第一天我因为不肯学Dog叫、喝Sheng水,且态度略有些強硬,被狠狠抽了一顿以后锁在地下室的笼子里,此后就再也沒有出去这间屋子。地下室沒有窗戶,他不在的时候就处在黑暗状态,我不愿胡思乱想,就只能想办法睡去。值得庆幸的是笼子够大,能稍微活动。他并没有束Fu住我,但全身上下,除了项圈,我不着寸缕。他来过幾次,牵我去洗手间,让我排Xie,B我喝Sheng水,浣腸。然后被他牵着爬行、Bian打、玩弄我的三处孔Dong,之后喂食上。我一切掌握在他手上,态度恭顺了许多,也会用不同音量,长短和数量的Dog叫声回应,他半是满足半是嘲讽地说我:「早这样不就好了?第一天还跟我装贞洁烈女,MuDog就该有MuDog的样子。」我「汪」了一声,表示赞同。不知道是为了让我适应,还是一种类似忽略的惩罚,除了以上项目,他没有再对我做什么,身上也并没有别的束Fu。我只为他口过,他嘲笑我的湿润,但并不使用我。----我在笼子里调整姿势,尽可能地伸展每一个关节,无意间想到一些之前听过的,总不活动肌Rou会萎缩的言论。又有些自嘲地想:想死的人,在意这些做什么。我不知道自己来了多久,因此不知道自己还能活上多久。我五年前在网路上认识瀚,他是个S, 而我是个m,但彼时我依然对生活有许多追求,并不打算认个主人,更何况被圈养。某次无意中和他聊到我的厌世情绪,他说如果哪天我真的想好要死,不如放纵一次做他的Dog,被他豢养一个月,之后他会如我所愿地送我走。五年前我当这句话是个玩笑,但时间让一切沧海桑田,死神仿佛等不及要将我化为他的臣子,许多我曾经在意和牵挂的人事都离我而去。我料理好了一些身后事,随后分批次取了一部分现金。辗转几次去了瀚所在的城市。我尽量不留痕迹,防止网上留下Jiao易记录,用现金支付,采用不需要身份证的Jiao通方式,换了发型和穿衣风格,一路乔装,躲过摄像头。既然是要死,我想一了百了,不希望给他留下什么麻烦。行前,我甚至告诉他处理尸体要注意的事项。牙齿可能会被查到牙医记录,最好用浓酸把指纹毁掉,面目全非比较难辨别身份等。这让瀚错愕不已,告诉我一切Jiao给他就可以了。于是我见到了他,他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但这并没有什么关系。---一醒来就容易胡思乱想,想到之前在澳洲亚瑟港看到的监狱,里面有个小黑屋,据说关在里面的人几乎都疯掉了。我会疯掉嘛?应该不会,虽然也是被关,但依然有Jiao流,应该还好。我个子不算高,这笼子大概又是关大型Dog的,我可以把两腿伸直尚有些空间,我平躺着把两条腿并齐,抬起落下数次,想着死的时候说不定可以带着马甲线。又觉得自己人都死了还在意什么马甲线委实好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做了运动,身体热了起来,莫名地觉得闷,无名烦躁。我试着让自己沉静下来,不然时间会变得难熬。而一旦等待的时间变得难熬,我就会更依赖他,更对他言听计从。我也不明白自己在抗争什么,如果我每日真的对他翘首以盼,就更难适应没有他的黑暗。这是个恶Xing循Ring。我曾经想象过被豢养的日子,但未曾想到真实的豢养更长的时间是在黑暗中等待中度过的。在这样漫长时光的夹缝里,那些TJ和羞Ru反而显得珍贵起来。意识到自己开始胡思乱想,我设法让自己入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在黑暗中把会背的诗都默默地背了一次。---从唐朝背到宋朝,我听到锁眼转动的声音,而后门开了,他身处逆光,整个人罩在柔和的光晕里。他提了一袋子东西,开了灯,看了我一眼。调整有些凌乱的呼吸,用愉快的语调叫了两声,热情地向他塌着腰高撅起P股扭个不停。----第一天我刚被关进来,很有些堵气,他来时我趴着不动,结果因为态度不好,主人来了没表示欢迎等原因而旧伤添新伤。彼时他一脸森然,我被吊Bang起来,只有一只脚勉强着地,皮带不紧不慢,他的好整以暇衬得我越发无助。我被抽得摇摆,旋转,两只手臂仿佛下一秒就会脱臼。Bian尾扫过大腿Gen,那里像被火燎过一样。身上没有一处能躲得过他的Bian子,P股和大腿是重灾区,脚和Xiong也未能幸免。小Xue因被吊起一只脚而Bao露在外,大概被抽肿了。我的哀嚎尽数因KouQiu变成呜咽,我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希望他存有慈悲。多么讽刺,不过两顿打而已,我便屈服了。我有些自嘲地想,还好没生在革命年代。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我被放下来时整个人已脱力,跪都跪不稳,如果不是因为戴着KouQiu,我怀疑自己会把嘴咬破。他给我涂药,语气像哄一个胡闹的孩子:“你是主人的MuDog,乖一点,懂事一点,主人哪里会对你不好?”我趴在他腿上装死,感受到他一只手随意地揉着我的Xiong,像揉着一只破布娃娃。Ru尖挺立了起来,我尽量保持面容平静,不发出声音。冰凉的药膏在灼热的伤口处匀开,我闭着眼睛,身体紧绷,心却慢慢地有松弛下来。--放置食盆的声音将我从回忆拉回现实。他在食盆里加了些水。而后笼子门被打开,他在我项圈上扣上牵引带,我被牵了出去。我当然不会傻到直接去喝水。爬到他面前,两只脚均是脚趾着地,脚底与地面垂直,两腿分开与肩同宽,恭顺地挺直脊背垂着眼,两臂伸直后Jiao叠在额前,而后向前拜伏,拉伸脊背和Tun部形成一条弧线。如此郑重地叩首三次,而后吠一声。这套流程是他教的,我觉得真是自相矛盾,前面还类似人类封建社会,后面物种都变了。我并未提出质疑,但估计表情和眼神Xie露了想法。他说我暂时不知道怎么和主人说话,便剥夺我讲话的权利。什么时候知道了,他会让我说的。我觉得不合理,他不让我说,怎么知道我会不会说。但他又一次仿佛看穿我在想什么似的:“等你有了MuDog应有的态度,主人看得出来。”-----他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指指食盆。我跪趴在地上喝水。像只Dog一样,从食盆里Tian。动作已经不像第一次那么笨拙,但依然生涩地用嘴Chun□吸。他在我身后轻轻踢了踢我的脚,我很顺从地把两条腿分得更开,腰也顺势塌低,完全地向他展示自己,毫无保留。我被告知,除非被要求或塞入东西,他在身边时,我应时刻敞开并展示三处孔Dong,因为这三处属于他,要随时准备好被他使用。他的手指探入甬道,搅动,听得出他在笑:“你看看你,一个Dong喝着水,一个Dong却流着水⋯⋯这样子MuDog会缺水的。不如,主人来帮帮你。”句末并不上扬,这并不是个疑问,甚至算不上邀请。他的手指从甬道中退了出去。不久有东西Cha入后庭,是注Xie器。温水缓缓流入,我闭上眼睛。他的声音带着轻笑,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看,现在是两个Dong喝水了。--冷汗从额间滚落。我被浣了三次肠,最后一次是牛Nai,他让我排在食盆里。他在折磨我,Jing神加Rou体。---大腿控制不住地颤抖。排Xie时不能自控地发出令人窘迫的声音。在如此安静的Ring境里,它们显得格外刺耳。这个过程终于结束了,我喘着粗气,半伏在地上。他随意地拍打着我的P股,好像我是匹力竭的牲口。“真是条没用的MuDog,”他说,“你看看自己,洒了这么多。”tmd,我在心里骂,哪条Dog是用来干这个的。--“喝吧,主人赏你的。”我并不想喝,但我知道,这份所谓的“赏赐”不容拒绝。我低下头,TianTian。头猛地被他一脚踩进食盆里,我脸被压进浅浅的牛Nai里,额头重重磕在食盆边沿上。食盆打翻了。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他。逆着光,我看不太清楚他的脸,转瞬就被狠狠抽了一耳光。牛Nai顺着脸颊流下来,我低着头,不知自己什么地方惹到了他。下巴被钳起来,又是狠狠的一耳光。“看看这眼神,多么有Xing格的一条Dog。”他语气说得像句赞叹,却让我遍体生寒。真的是我不知不觉中流露出来的不顺服嘛?我无从知晓,只是本能地埋低了头。“主人对你太仁慈了,让你都忘了自己是条Dog。”我被他一路拉扯着拽到垫子上,很有些粗鲁地分开我的腿。他从后面一手扯着我的头发一手钳着我的脖子,挺入我的后庭。可能浣肠的关系,又或者每次浣肠都会戴着□塞爬行一阵子后才被允许排Xie。他进入的时候并不很痛,每一次的冲击甚至带来奇异的快感。我呜咽着,咬着下Chun,皱着眉,承受着他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整个过程是静默的,只有我压抑的呻Yin与Rou体的撞击声Jiao相辉映。我像一棵失了Gen的藤蔓,漂泊无依,只想缠在他身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闷哼一声而后把我往前一推。我瘫在垫子上,感觉到有□□从身下的两处缓缓沿着大腿流下去。----我被掐着脖子提了起来,他命令我双手背后抓住手肘跪好。“眼睛看着我,”他说,“哪怕我扇你耳光也不许移开视线。我要你知道,你是谁的Dog。”我依言仰头,小腹坠坠的,可悲地提醒着我他的羞Ru让我多么兴奋。---“很好,这才是MuDog看到主人应该有的表情。”他捏着我的下巴,拇指摩挲着我的嘴Chun,“我想MuDog可以学着怎么和主人说话了,不过我想提醒你,一般情况下,我比较喜欢听‘是,主人’和‘谢谢,主人’,听明白了吗?”我有点懵,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赋予我重新说话的权利,“是,主人。”“喜欢被主人玩弄吗?”“喜欢。”他狠狠抽了我Xiong一下,“谁喜欢?”--来了,我心想,让我说话不过是为了更好地羞Ru我。迟疑之间脸上就挨了两记耳光,热辣辣地疼。“MuDog喜欢被主人玩弄。”主谓宾都带上了,不就是个称谓,说了就说了。--“MuDog刚才Shuang吗?”“MuDog很Shuang。”仿佛是另一个人在回答。“刚才主人是怎么玩MuDog的?”我深吸一口气,“主人给MuDog塞上尾巴,牵着MuDog走路,给MuDog浣肠。”“在哪里塞尾巴?”“⋯⋯”我望着他,我知道他要的词是什么,但我说不出口。我的沉默让他不悦,脸和Xiong上的Rou被抽得抖动不止。“笨Dog,还得主人教,”他笑了笑,“P眼,主人在MuDog的P眼里塞上了Dog尾巴。说一遍。”“主人在MuDog的P眼里塞上了Dog尾巴。”我如录音机般重复。“MuDog喜欢尾巴吗?”“MuDog喜欢。”“哦?为什么?”我小心翼翼,“因为⋯⋯和MuDog很配。”他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笑起来,“没错,MuDog就该有条Dog尾巴。既然这么配,你平时就戴着吧,见了主人记得摇尾巴。”“是,主人。”---“主人还对你做什么了?”他就是要我亲口说出来。“主人让MuDogTian牛Nai。”“牛Nai是哪来的?”地下室并不冷,但我止不住地牙齿打颤,每个说出来的字像是要在嘴里咬碎,“牛Nai⋯⋯是主人灌进MuDogP眼,再从P眼里排出来的。”不说到这个地步,他不会满意的。“怎么了?委屈?”他声音温柔,耳光却毫不含糊地呼啸而来。“没有。”答得飞快。“眼圈都红了,还说没有。主人喂你喝牛Nai,你好像很不满意啊?”他扬了扬眉毛。“MuDog谢谢主人。”我张大眼睛,努力把眼泪忍回去。--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笑了笑。“你身上的三个Dong,主人用过两个了。想不想被主人用第三个?”他扬眉,说话的语气像是跟我讨论晚上吃什么般随意。空气变得稀薄,我的Yu望仿佛枯草被火星一沾就呲啦啦烧起来一片,火势不算旺,却把地烧得焦黑。我咬着下Chun,几乎不抱什么希望,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但清楚他定的规矩,我垂着眼,嗫嚅,“MuDog想被主人用。”“转过去,让我看看有多想。”我转身,摆出屈Ru的姿势,脸和Xiong贴着地,抬高Tun部,把自己掰开给他看。没有回应,而我不敢变换姿势,背后他的目光灼烧着我。过了半晌,他一只手指沿着那里滑动,画着圈,没有任何摩擦,因我身下早已泛滥成灾。“真Sao。明明一Gen毛都没有,”他语气淡淡的,“被几个人Cao过?”“一个。”“没怎么开发啊,看着还挺嫩的,”像品鉴商场里的物品,他手指往里探了探,“还挺紧,上次被Cao什么时候?”“两年前。”“这么久没被用过了,真是难为这么Sao的一条Dog。”-这些问题的答案其实他都知道,我们曾经在网上聊过,但氛围和现在不同,问的方式也不同,感受自然也截然不同。我忍不住随着他的手指战栗。“转过来吧。”我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落,转过身重新跪好。“MuDog的小SaoB主人还算满意,但现在还不配被主人Cao。”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语调带着戏谑的同情。“等你身上打上我的印记,正式认主,成为我的专属MuDog,主人一定好好疼你。”我跪直身体看着他,静静等待我的命运。他捏捏我的Ru尖,“两个RuRing,一边一个,愿意吗?”“愿意。”RuRing算是我以前的fantasy。“很好,”他摸了摸我的头,“Position Nine.”这个动作有点像瑜伽,我躺平在地上双手撑着腰,腿直立空中然后整个人折叠起来,两个膝盖落在头两侧。一览无遗。“□□Ring先打两个,打在这两处。”他用力捏着将被穿Ring的地方,我心里一颤,先?“□□Ring也要打一个,之后有时候会用这个Ring牵着你走。RuRing也是。”我瞪着天花板上的那盏灯,瞪得眼睛发酸,声音卡在喉咙里,“一切听主人的意思。”他点点我的右大腿内侧Kao近□□的位置,“这里纹上一个'瀚'字。”他凑过来凝视着我的脸,身影遮住了那盏灯,又是逆光,“愿意吗?”我瞪着一双眼,机械地动着嘴巴,“愿意。”又如何?在死前体验尽可能多的东西,哪怕是痛的,也算丰富了生命吗?“在此之前,这个Dong会有别的用途,我喜欢多功能的东西,更有价值。”他让我恢复了跪姿,而后牵着我第一次离开了地下室…-出了地下室,才发现现在是白天。日光照耀下空气里飘浮着细微的灰尘,阳光从落地窗透出来,以无形之手触摸在每一个物件上。我仿佛生活在北极圈里,从冬日极夜中回到Chun天,看到久违的阳光,不自然地瑟缩了一下,陡然停下的跟随让脖子上的牵引绳一紧。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狠狠扯了一下绳子,拽得我一个踉跄。我没立刻跟着他继续爬,只是本能地往后缩。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有问题?”“没有,主人。”我声音虚弱而颤抖,言不由衷。“不会爬了?”我绞着两只手,“对不起⋯⋯我⋯⋯”“MuDog。”他打断我,“在地下室的暗无天日里是,在地下室外的光天化日里也是。”---阳光和灯光是不同的。它能照得人光Luo的皮肤发痒。我被牵着爬到一面落地镜前,被命令以Dog姿蹲好,两手握拳于Xiong两侧,两腿最大限度分开,舌头吐出来。这姿势很累,我庆幸自己之前一直有运动,但仍然坚持不了太久。他拿了一Gen直Bian站在一旁,“你要学会介绍自己,点到哪里就说出那里的名称和用途,不满意我会抽打该部位,直到你说到我满意为止。明白了吗?”“是,主人。”他点了点我的Xiong。我没想到有一日要用如此下Jian的方式介绍自己,但语速无比地快,仿佛说完就能结束一切。“这是MuDog的Nai子,MuDog的Nai子是给主人捏着玩的,MuDog不听话的时候主人还抽它来惩罚MuDog⋯⋯”直Bian破空而落,他声音懒洋洋的,“没犯错就不能抽了?”“能,MuDog是主人的玩物,只要主人开心就好⋯⋯”这些话从我口中无比流畅地说出来,仿佛念台词一样。“继续。”“主人会给MuDog穿RuRing,以后牵着MuDog爬,还会给MuDog挂上铃铛⋯⋯”我直愣愣地看着镜中人嘴一开一关,仿佛那是另一个人。Xiong之后是嘴,我说到一半就坚持不住,膝盖痛,脚板也痛,栽在一旁。他并没为难我,“先到这里。”然后允我在一块地毯上侧躺着休息,“休息一会会罚你,知道错哪儿了吗?”“刚才没立刻跟着主人爬。”我没敢立刻躺,而是跪好,垂着头。他揉了揉我的头发,一路到我的耳垂,在那里流连,“要是跟我玩矜持那一套,你又何必来呢,到了这,这阵子就由不得你。今天晚上会给你上贞Cao带,你笼子会搬到我卧室。正式收你做SiNu前先习惯一下每天侍奉的流程。但不排除在地下室TJ,听懂了?”“是,主人。”不知为什么,又加上一句“谢谢主人。”“嗯,你先休息一会,等下的惩罚会很辛苦。”“谢谢主人。”-他说惩罚会很辛苦。诚不欺我。我被命令躺在桌子上,两手臂贴着耳朵,手腕Bang在一处,然后拉到下面系在桌腿上。Ru尖夹上带Ring的Ru夹,细绳从Ring中穿过,Bang在我两只大拇脚趾上。细绳不长,我需全力将两脚Kao近Xiong部,腰部悬空。一开始尚可,不久就腰背酸痛,上身抬起向前,腹部也在用力,脖颈发紧,两胯侧亦然。两只脚趾被紧紧Bang在一起,这就不得不大开膝盖,毫无Si隐可言。稍一松懈,Ru夹扯动,一阵钝痛。钝痛加上酸痛,已让我苦不堪言。更何况他说了,Ru夹掉下来一次,等一下抽Yin十Bian。-几天的相处,我已知道他说到做到。但比起被抽Bian子,此刻的痛苦更让我难熬。我的神经仿佛那Gen绷紧的细绳,它提醒着我还活着,也提醒着我的痛苦。我幻想着一把剪刀把它们通通剪断,结束这一切。不知道过了多久,“啪”一声,夹子掉了,我的两条腿如木偶般砸在桌子上,Ru尖被扯得生疼。他走过来,重新夹好,“十Bian。”而后补了一句,“以后就不是夹子,而是RuRing了。”-痛苦应该如何减轻?我试着去想些别的,但不成,思想好像也被牵了细绳,无论往哪个方向都难以走远。夹子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渐渐掉得越来越频繁。掉了第五次,他把我解开,让我躺一会。我如蒙大赦,歪在桌上,连喘气都觉得累。他过来帮我擦了汗,又拿了一杯水来给我喝。喝水的时候我蓦然想到之前的TJ,他也会帮我擦汗喂我喝水,但我却全然没记得。这两年,很多时候我都Jing神恍惚,像一只坏掉的cd机,只反复播放着酸楚的回忆。又或者悲伤把一切都染色,那些曾经美好的,如今都成了俯拾即是的心酸。-他没让我放松太久。我回到position 9,他点燃一只蜡烛,我随着蜡泪的滴落颤抖。大腿和小Xue是重灾区,我痛呼出声,被勒令闭嘴。他把蜡烛Cha进我身体。蜡烛只比一Gen手指粗一点,但大概因为硬的缘故,让我疼的眼睛酸涩。他在烛光里饮酒,斜睨着欣赏我的窘迫。烛火随着我的颤抖摇曳,他用手指沾了酒探进我口中,我几乎立刻TianTian起来。仿佛这是唯一能让我忘记痛苦的事。要感谢那层厚厚的凝结的蜡泪,Bian子没有那么痛,蜡泪被抽落,下面的皮肤有种新生的奇异感,又痛又痒。事后他拿了一块湿毛巾给我擦拭,又抱了我,我在他怀里哭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我有很长一阵子没有哭了。与其说是哭,不如说是眼泪从泪腺里分泌出来,又沿着面颊一刻不停地流下去。皮肤被泪水里的盐分灼烧得微微发痛。如果他此刻说任何一句话,我都会立刻停止哭泣。但他没有。他手揽着我的肩,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皮肤。良久,我哑着嗓子说:“我想回地下室去。”顿了顿,补上,“主人。”“你今晚开始睡在主卧,我等下把你笼子抬上来。”我没坚持。“我会在,不用怕。”他说。这句话没头没脑,但我太累了,无从思考他说的“怕”是指什么。-之后的事我不太记得。大抵是缩在地上,他用手喂了我一些吃的,我吃不下,但还是在他的坚持下吃了一点。流泪让我眼睛和脑仁都疼,浑浑噩噩,他抱着我去洗澡的时候,我还在流泪。-悲伤如夜幕一样笼罩下来。我被放进水里,他把我置于两腿间,从身后抱住我,“冷吗?”我机械地摇头,才发现自己战栗得上下牙打架。“今晚到此为止,先睡,明天我们再说以后的事。”我茫然地听着他说话,那些字一个一个地进入耳朵,再从耳朵传入脑子,脑子再把它们重新排列组合,分析出意思。我从喉咙里滚出一个干巴巴的“好。”但整个人突然无法自抑制地抽搐,没等他反应过来,我连滚带爬地出了浴缸,趴在马桶边呕吐起来。他跟出来,我一手无力地撑着身体,一手拍在他身上,“你走……别看我……”泪水涌出来,我对着马桶呕着,呕的间隙哭出了声。连在他面前浣肠排Xie,我都没有觉得如此狼狈过。一个念头闪过,为何要遵守如此愚蠢的规定,现在就死好了。我把头磕向马桶边沿的棱。但可能全身发软,力道不够,只有一声钝响,连血都没出,耳鸣,头晕。他叫了一句什么,听起来很生气的样子,我觉得整个人晕乎乎地被抱了起来。世界上的声音都变得渺远,眼前是旧时收不到信号的电视频道。疲倦袭来,我昏昏沉沉,脑中只有最后一个声音反复回响:C如果你看到今日的我,是否还会觉得不忍心伤害我呢?死局(二)花歇
有些人,看到他的那一秒,并不知道接下来的人生会因他发生多么大的改变。
但在之后,当我无数次想起与C的初遇,一切细节都从记忆的幽潭中浮现出来,清晰而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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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的夏天,我结束高考,短暂的狂欢过后,突然悠闲的日子反而让人气闷。
我报了个英语班,又找了一家画室学画。
画室在一家小区三楼,地点离我家近,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声音粗犷,生Xing乐观,什么都能胡侃几句。
画室多是些上初中或高中的孩子,准备考艺术院校,学业成绩多半不怎么样,说话带些脏字,但都热情真诚。
和我所见过的同龄人颇为不同。
还未到假期,他们只周末来。
平时大多数时候只有我和老师。
我不考学,老师不怎么管我,鼓励夸奖为主,再就是天南海北地和我瞎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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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下午,我踏进画室,闻到有些刺鼻的松节油气味。
在摆放得乱七八糟的画架后,画室一角,我看到一个男生正在专注地画一幅油画。
画布一角放了一张照片,他时而低头调颜色,时而看一下那张照片。
画室里满地都是沾了颜料的抹布,用来涮笔的水桶,还有不小心掉在地上的颜料和脏脚印。
然而C带着种山涧清凉的气息,与这杂乱不堪的画室有些不相称,让我由不得多看了他几眼。
一切都仿佛在昨天,闭上眼睛就可以回想起十年前我与C初遇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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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在的中学以校规严苛和重点率高著名,又有初高中分部。
我在这所中学六年,几乎没和同龄的男生聊过什么天,又是个被动到极点的人。老师不在,即便这间画室只有我们两个,我也断不会和他主动打招呼。
我把背包放下来,掏出铅笔,开始继续昨天未画完的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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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新来的?”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手一哆嗦,铅笔在纸上拉出一条线。
我转头,看到C笑着,两手举在脸旁,好像在说,“不是故意吓你的。”
我捡出橡皮轻轻擦,许多画好的细节随着那条线一起消失了,“嗯,高考完来学学。”
“以前学过?”
“上美术课画过。”
“你画的很不错。”
“谢谢。”
C笑起来,有种Dong悉了什么秘密的意味。
我心里莫名地恼火,拿着铅笔补那一块被擦掉的地方,但怎么补那一块都看起来比周围浅一些。
“用这个,”C递过来一个粗粗的像笔一样的东西,摸起来手感却不那么硬,笔头黑黑的。
“怎么用?”
他举举那支笔,我向一旁让了让,他拿那只笔在画上蹭了蹭,又拿来铅笔补了几下,立刻变得自然多了。
“真厉害。”我由衷赞叹。
他又笑起来,笑容非常温暖真诚,“你真可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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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C常常说我可AI。
有时我很认真地和他说一件事,或者问他什么问题,他也会突然这样绽开笑容,没头没脑地夸我可AI。
我和C在一起后,有一次他说,“别人说玩笑话你也听的那么认真。你有时候说起话来,那一板一眼,郑重其事的神情,真像个天真的小尼姑。”随即他两手在身前Jiao握,昂首挺Xiong,做了个正襟危坐的姿势。
我怒极,抬起拳头捶他。
他笑得眉眼全都弯起来,连连摇手,“错了错了,不是小尼姑。”声音因忍不住笑意跑了调,“是个小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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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我又恼火又开心,心里总像煮水一样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的,他是唯一的一个人。
而我还是永远地失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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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人的相遇是多么奇妙。
17岁的我和19岁的C相遇了,无论更早或是更晚,我们的故事都会变得不同。
我在对Xing懵懂无知的岁月遇见C, 纯净而矜持。
他曾经那么一厢情愿地以他的方式保护我,生怕亵渎了我。
C怎会想到如今的我会是这样子呢?
在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家里,一丝不挂地展示自己,即便被Bian笞还不能自制地湿润。简直与毫无廉耻的MuChu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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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我在瀚的怀里,眼睛被泪水蛰得生疼,喉咙痛的仿佛咽下了荆棘,只如祥林嫂一般犹自絮絮:“我想回地下室⋯⋯让我回地下室吧⋯⋯求你⋯⋯”
心底某个角落终于通透,与其惧怕黑暗,我更惧怕这个光明而真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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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并不理会我的诉求,过了不知多久,大概被我念烦了,语气严厉地命我噤声。
他板着脸去调了一杯蜂蜜水喂我喝,脸拉得老长。
我被他一凶,方才还云山雾罩的悲戚仿佛被炽烈的阳光晒得烟消云散。抽噎了几声就止住了哭泣,用他递过来的纸巾揩鼻涕,又乖乖地捧着杯子咽蜂蜜。
脑子渐渐清明,回想片刻前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简直像隔着十几层毛玻璃。
仿佛一个刚刚从毒瘾发作中恢复过来的人,难以置信那个形容狼狈的人竟是自己,只剩下一阵让旁人看了笑话的尴尬。
但心底某个角落也清楚,余毒未消,毒Gen深种,毒瘾早晚再次发作,因此更有种羞愧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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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够了?肯洗洗睡了?”他语气凉凉的。
“嗯。”我瓮声瓮气。
“去刷牙,把脸洗了。今天先睡,明天再跟你算账。”说完扔了一支牙刷一条毛巾在地上,转身走了。
我捡起牙刷和毛巾,连谢也不道,一路小跑进了主卧的浴室关上门。才想起自己不是爬进来的,而他也没纠正我。
“明天再跟你算账”⋯⋯
我看着镜子里眼睛浮肿,鼻头红红的那张脸,回想着他丢下的这句话,竟然并不怎么害怕。
下午我也在镜子前做了自我介绍,但此时我才真正端详起自己来。
几个月来我没胃口吃东西,整个人瘦的有点脱型,皮肤没什么血色,不怎么出门,有种变态的白。
好在以前运动的底子还在,能隐隐看出点身材曲线。
老实说,这般形容加上哭得那么丑,我自己看了都没什么Yu望,不禁对瀚心存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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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刷了牙,洗了脸,然后干脆在浴室彻彻底底地洗了个头发,洗完连身上水都没擦开门站在门口问,“有护发素吗?”
瀚正往笼子里放毯子,“没有,你怎么一身的水。擦干净再出来。”
我皱皱鼻子,拿毛巾胡乱擦了擦,走到他旁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皱眉看着我,“跪到床上去。”
我依言背对着他跪下。
他扯过我手里的毛巾开始给我擦头发,手特别重,指肚重重压在我头皮上,不满地抱怨“Dog毛多真他妈麻烦。明儿给你剃光算了。”
我不置可否地点头,“那Cao的时候就不能扯头发了。”
这话一说完,他立刻狠狠拉着我头发把我整个扯得向后弯腰,抬手就给我不轻不重一耳光,“是挺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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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耳光让我有种奇异的亢奋,仿佛一个正因戒烟难熬的人接触了大麻,近乎地疯狂地想要high一次。
“主人⋯⋯”我哑着嗓子,声音里全是情Yu。
“少发Sao,等头发干了就滚去睡觉。”他声音恶狠狠的,但我心里一点都不怕。
“头发一时半刻干不了。”我大睁着眼睛认真地说。
“妈的。”他低低地骂了一句,擦头发的动作更野蛮了,“别把自己作死。”
“主人⋯⋯你好Xing感。”我一脸纯真。
“再讲废话你准备整晚戴着KouQiu睡觉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乖乖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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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有点失眠。
月光从窗子透进来,清冷冷的。
悲伤和Yu望都已随着月光一同冷却下来,只剩下疲惫和一种空落落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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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总说,一切都会好的。
时间会治愈一切,你会渐渐忘记。
但其实只有失去的人才知道,那一块被擦掉的空白,是多么难填补回原来的样子。
C是不是以为他教会了我怎样用擦笔,所以才那么随意的把自己从我生命的画纸上擦去了呢?
从前每思及此,我就悲伤得难以自持。
然而此时此刻,我的心中只有平静。
也许是空气中有淡淡的瀚的气息,以及他若有若无的鼾声。
让我觉得莫名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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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要怎么跟我算账呢?
其实哭完以后我很想被打一顿,但我说不出口。
从前我和瀚在网上讲话的时候比现在随便多了,面对面反而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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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用什么打?”记得有一次我和C聊到挨打的问题。
“眼前有什么拿什么呗。我被各种东西打过。拖鞋,皮带,筷子,苍蝇拍,还有那种以前用来抓痒的那种⋯⋯那时候也是犯浑,你越打我,我越硬气,觉得伤口都像勋章一样值得炫耀。”C画累了,就坐在我旁边帮我削铅笔,跟我说话。
他削的铅笔好看极了。
不像我削的,像被Dog啃过。
“就地取材啊。”我缩缩脖子,想到眼前这么温和的C也有桀骜不驯的时候,忍不住微笑。
“可不,你呢?应该很少被打吧。”
“我爸妈一个手指头都没动过我。”
“你成绩那么好,当然不会被打了。”
“才不是,也贪玩或者马虎。”我伸个懒腰,拿过C削好的4B铅笔,“考得很糟糕的时候也是有的,刚开始学物理和化学都是回回不及格。”
“也没打你,真羡慕。”
“其实有时候还不如被打一顿算了。我爸对我是不抱希望,在他眼里我基因变异,智商完全没有遗传他们,能考上好中学已是老天保佑了。再说他觉得女生笨点好,省了很多麻烦纷争。我妈呢⋯⋯”我学着我妈看试卷的样子,眼睛斜一下,一脸肃穆,“签这儿是吧?”然后抿抿嘴Chun,活生生像在扫墓。
C忍不住笑起来。
“你不知道我心里多难过,罪恶感没有出口,全憋在心里。好像我天生只能做到那种程度。皮Rou受苦总比心里憋屈好。”
明明做的不好却半句都没被责备,连解释或道歉的机会都没有,内疚感反而经年累月地在暗不见光的地方恣意生长。
“知道了,以后你要是惹我不高兴,我就拿个小尺子打你手心。”C故意瞪起眼睛,但马上又弯了Chun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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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知道我和C的人都会说“不是你的错。”“不怪你。”“那孩子不知道怎么想的,倒是苦了你了。”“你千万别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来。”“是他自己的问题”⋯⋯
但他们越是这样说,我越觉得Xiong口压着千斤重,喘不过气来。
最后一次C来找我,我正为了面试和各种申请材料焦头烂额,我是如何心不在焉,又对C说了什么,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大抵是些不耐烦的话吧。
我并不是没看到C说“再见”时,勉强而受伤的微笑,但我想着“忙过这一阵就好了,C会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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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蜷在毯子里,看着月光慢慢地移动。
C做出决定之前是否像我一样挣扎呢?还是一时冲动?
死亡已在咫尺之遥,我也分不清自己是在此承受惩罚,还是造出新的罪孽。
但已经无所谓了。
我这么想着,沉沉地睡了。
死局(三)浮木我是被瀚叫醒的,从笼子出来,他扔了衣服在地上。是我来时带的。“穿上,”他言简意赅,语气里带着不耐,“穿好出来吃早饭,我们谈谈。”我有点懵。“动作快。”他丢下这一句就出了卧室。我茫然地跪在衣服旁边,看着他后脑勺一撮头发翘了起来,有点滑稽。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洗了把脸,眼睛有点红,但已经不肿了,可头上昨天撞的地方鼓起来一个包。又简单刷了牙,犹豫了一下是走是爬,还是走了出去。他把手机放下,指餐桌对面座位,“坐。”然后低下头继续看手机。有种Bao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我假装镇定自若地坐下来,双手在桌子下面绞着裙摆。面前的盘子上有个煎得很漂亮的蛋,一片擦了黄油的烤土司,旁边是一杯牛Nai。“吃,吃完。”我动作机械地照做,全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吃下去的东西好像全梗在喉咙里。全程静默,简直能听到风扇转动的声音。-“我吃好了⋯⋯”这种状态下,叫他主人怪怪的。“谢谢。”他用目光解剖我似的,“怎样?想好了吗?”“什么?”他指指我额头,“这犄角,怎么跟我解释?”我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才知道他说的“犄角”是什么⋯⋯“昨晚,我确实做得不对。”我垂着眼睛,两手撑在椅子两边,身体朝前倾。“我们说好一个月,你这是要自行毁约?”话说得不紧不慢,却能隔着地表感受到下面几Yu迸发的岩浆。-“只是撞了个包而已⋯⋯”我轻声嘟囔。“而-已?”他一字字道,“所以这事儿就算完了?没撞重点一命呜呼,我就该既往不咎了?”说这话的时候,瀚没什么表情,句末语气下沉听起来不像诘问,但我手绞得更紧了。“我⋯⋯我当时⋯⋯”“你在这想清楚,要是打算毁约,现在就拿着你的东西滚出去,你是死是活都和我没关系。”他顿了顿,见我垂着头不出声,道:“要是打算继续。第一,好好反省写检查。第二,乖乖接受惩罚。”他说话时,食指重重地点着桌子。我觉得心上也仿佛被一下下地Chuo着,眼观鼻,鼻观心。“第三,你要死我不管你,你现在活着的时候给我有个活着的样,老子喜欢TJ活人,不是行尸走Rou。少摆一副生无可恋的死人脸。”每个字都像一颗子弹,带着一股冲击,我快被打成了个筛子,整个人紧紧贴着椅背。“考虑清楚了跟我说一声。”我缓缓站起身,在瀚有些错愕的目光中走到他身旁,倚着他跪了下来,脸搭在他膝上,Ring住他的腿,“主人⋯⋯别生气了好不好⋯⋯”吸了吸鼻子,仰起脸望着他,声音放软,“我不闹了。我乖乖受罚就是了。”他怔了一下,语气有些生硬,“起来,回去坐好。”-Dog腿不成功,我默默走回座位。“想好了要继续?”我点点头,“想好了。”“还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TJ以外的时间比TJ本身重要。”他两手RingXiong,蹙着眉。-我们的确就此讨论过,当时我的想法是没有人真的是需要Dog才养人形Dog的。平日里与TJ中形象明显的落差才是刺Ji的来源。而落差感来自于平日生活中不断累积而形成的人格修养。改造一旦完成,改造人对被改造人也失去了兴趣。因此我坚持认为m的独立人格不可缺失,甚至在生活中应当努力保持优秀。而S对此也不该横加干涉,而是维护对方生活的独立和完整Xing,这样双方才能在Jiao往中有持续的新鲜感。-“恕我直言,你现在的状态非常糟糕,你自己恐怕也知道。接下来的圈养,我希望你能够在各方面有所提升。既然你肯把自己Jiao给我,我便要对你负责,今天就制定计划,你要严格执行。”“是,主人。”“首先我希望你好好反省这次的错误,并引以为戒。我要求你手写检讨书,字迹工整,结构严谨有条理,最重要的是真诚深刻。不要给我堆砌词句,写大道理,旁征博引。我不想知道弗洛伊德说了什么,苏格拉底又说了什么,我需要看到你真正剖析自我,反思这几天的态度和昨晚的事件。”“是,主人。”“给你两天时间,不满意的话我会提出修改意见重写,自我称呼方面要用'我'这个字,对我的称呼随意。但每次返稿P股五十板子,耳光二十,脚心二十尺子,考虑到你写字要用手就不打手了。呈Jiao之前想清楚。我不会无聊到为了罚你而故意找茬,对字数也无刻板要求,真诚是最重要的。听懂了?”“是,主人”我低头听训,如坐针毡,觉得此时自己不是跪着而是坐着无比别扭。“除了反省,我要你在检讨里针对自己提出三条具体方案,来提升自己现阶段的状态,Jing神也好Rou体也罢,要可量化可监督切实可行。不需要是宏伟的计划,练字十分钟这种我也接受。每天需要的Cao作时间不要超过两小时,因为我会对你有其他安排。如果需要什么东西比如书籍墨水衣服光碟等,我都尽可能提供便利。”我头低得不能再低,双腿并拢,两手放在膝盖上,莫名羞愧。“写好以后,每晚跪好,戴Ru夹Yin夹大声朗读检讨书一次。之后领罚皮带三十。读完总结一天中自己有哪些进步。此外因为你这次的自行毁约行为,一个月加倍为两个月。这是针对这件事的惩罚。此后再犯这种错误,绝不轻饶。有意见的话现在提。”我抬起头,见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一双眼如夏夜萤火,明明灭灭。我再次垂下头,“谢谢主人。我没有意见。”不知道为什么眼睛有点潮,但并不是因为悲伤或委屈。“我将Gen据你写的内容制定家法和你的daily routine, 我会给你机会发表意见,但一旦同意,必须严格执行,明白吗?”“明白。”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像是还要说什么很重要的事儿。我屏息静气,听候发落。-“你要的护发素,商店买得到吗?”我万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呆呆地回道:“发廊,应该有的。”“你去收拾收拾,我们出去一趟。”“出去?!”“嗯,顺便想想你除了护发素,还有没有什么别的需要买。”他说完这一句,就低头继续看手机了。我发着怔,大脑有点转不过来。见我没立刻动作,他催道,“速度快,给你五分钟。”我惶惑地起身,一路梦游般地进了浴室。-这一天对于普通人来说应该很正常,对我来说却透着一种不和谐的诡异。出来之前,我猜想过瀚可能会让我戴TiaoDan或者□塞之类的,又或者让我真空⋯⋯可是都没有。瀚问我想做什么想吃什么,我Gen本说不出所以然。事实是,几个月来,几乎没有什么东西能Ji起我的Yu望。于是在瀚的带领下,我们吃了饭,看了一场电影,逛书店。吃饭是规规矩矩地吃饭,看电影也是规规矩矩地看电影,逛书店也是规规矩矩地买书。瀚陪我去剪了个头发买了护发素,之后甚至要求我买了几件衣服并给了参考意见。营业员大概以为我们是夫妇,以歆羡的语气夸他难得。最后去超市买了水果、牛Nai和一些日用品。一路上我都像做错事一样耷拉着脑袋,跟瀚差了半个身位走路。-“别老垂头丧气的,抬头。”瀚语气有点严厉。神游的我一Ji灵。他皱着眉捏我脸,左右拽了拽,不满道,“这什么表情,给我笑一笑。”我怔愣,然后肌Rou僵硬地咧嘴⋯⋯“还是别笑了,”他嫌弃地转过头去,“真他妈难看。”瀚没有看到。他转过头去以后数月以来,我第一次真心实意地笑了。-我一路暗暗记着花了多少钱,知道为这个跟瀚计较必定会惹他不快。我们曾经为此争论过,他说我倔。我说我也不是不肯花男人的钱,但不是随便谁都能为我花钱的。拿人手软,我不愿意轻易Jiao出此权利。瀚气结。自从上大学以后,我就尽量不向父Mu要钱。不向人伸手,就不会受制于人。这么说可能有些自相矛盾。身为一个m,却不想被人控制。即便此刻,我也执拗地想着带来的钱还瀚还是绰绰有余的。----我们把买来的东西安置在后备箱和汽车后座上。我坐到副驾驶,刚要系安全带,瀚突然下了命令,“把NeiKu脱下来给我。”我心一紧,然后照做,尽量不把裙子掀开太多,动作努力缓慢而从容。把揉成团的NeiKu往他手里一塞,目光一直盯着门把手。“湿成这样,脑子里都想什么来着,真Sao。”他斜了我一眼,“张嘴。”我闭上眼,喉咙发干,微微张开嘴。他把那一团塞了进来。-这一天的心情很微妙,我厌恶室外的有Bao露Xing质的TJ,以前在网上也同他说过。但我还是担心他会这么对我。可跟着他如情侣一般吃饭逛街,心里又有异样的情绪。没道理地就湿哒哒的。自己也无法说清。此时被他羞Ru,甚是难堪,囧得不肯睁眼。-我知道车窗外无法看到里面,却还是恨不得把整个人缩进座椅。“腿分开,裙子撩起来。”我咬着嘴里那一团把头偏向另一边,手心里全是汗。手在我两腿间摸了一把,“就这样张着腿晾着B,好好想想回去怎么写你的检讨。”我在心里骂着“去你妹的”,却一点也讨厌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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