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luchu 发表于 2023-12-10 05:41:34

女友对我进行的贞操管理(七)

對阿浩來說,他和小衣的關係總算是穩定下來了。所謂的「關係」,並不是情侶關係,而是主奴關係。在經歷面對、坦承、磨合、折衷和接受,阿浩和小衣之間已經了解了彼此對於性的另一面的想像和渴望。一個人存在在這世界上,任誰都不可能只有一種表情,靈魂也是一樣,如同Freud曾經說過的「Any sexual act as involving at least four people. (任何性行為都至少有四人參與) 」阿浩與小衣之間的性行為,除了阿浩和小衣兩個人之外,還有阿浩那個戀虐的靈魂、小衣在純粹的喜歡以及衍生出來虐待阿浩的靈魂。是的,總共有這四個「人」在參與這件事。終於進入寒假,阿浩可以不用再顧及學校的課程,搬到小衣在台北的租屋處同居一段時間。小衣的房間其實只有一張單人床,大小約莫6坪左右吧,那張單人床若真要睡下兩個人也是可以,畢竟阿浩和小衣的身形都不粗壯,但是與其睡在床上,阿浩心中更盼望的是像隻狗一樣,被項圈和鐵鍊固定在床腳,睡在地板上。那個視野和感覺,像是完全的崇拜著床上的女主人,而自己只是一個低賤卑微的存在。可惜的是,那幾日的寒流肆虐,睡在地板上看起來實在不是一個好主意。況且,現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是由小衣所主導的,小衣不是天生的S 雖然她已經知道如何用S的靈魂去面對阿浩,但她也有需要被滿足、疼愛的時候。






































他們之間的最底限,便是阿浩隨時都戴在貞操鎖,只要小衣有興致、有命令,則會讓他成為奴隸的型態,若沒有,阿浩必須保持平常的好男友的樣態。如此的折衝,非常清楚,非常簡單。就在那一天,當阿浩把簡單的行李帶到台北,和小衣一起進入她的房間時,他看到的是房間的角落的鐵製狗籠。那個大小勉強可以讓阿浩捲曲在裡面。「妳怎麼會有籠子阿?」阿浩試圖掩住興奮,但語氣其實透漏了滿滿的高興。「這是我跟小愛他們藉的啦,這是高高之前在用的。」小愛和高高兩人因為寒假的關係,已經先去東部出遊了,空出來的籠子放著也是可惜,當小愛聽到阿浩要來小衣家借住,於是提議小衣可以嘗試新的「遊戲」。回想當時小愛和小衣的對話,話題圍繞著如何在情侶的純愛關係和主奴關係之間取得平衡,這一直是小衣的煩惱。小愛的建議是,阿浩本身的性格就是極度M屬性,這種人麻煩的地方在於任何看似懲罰的舉措,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享受。「那到底要怎麼去分辨對他們的獎勵和懲罰呢?」小衣問。 「對我來說,就是只有『找出痛點』這個方法,」小愛說,「既然他沒辦法區分一般我們對於獎懲的認知,就要找出那些對他而言是懲罰的懲罰。 」小愛繼續說,「妳可以在做一般懲罰的時候加重比例,像是鞭打的時候就打到他哭出來、求饒甚至瘀青流血。儘管他喜歡被鞭打的感覺,但至少不會喜歡永無止盡的用力鞭打吧?」












































「或是,慢慢找出一些他不喜歡的項目,當作懲罰。就像我用電擊項圈對高高一樣。」

阿浩有跟小衣提過,他想在這次的同居生活接受24 /7的全時段調教。

當然,小衣不會不知道,只是小衣並沒有很想。畢竟遠距離的磨耗,

讓她也想好好地待在阿浩身邊,一起去逛街約會,一起在家享受日常的生活。
既然阿浩把調教當成享受,那小衣就要稍稍導正這個想法,讓調教變得非常可怕,難以承受。
等到行李都放置定位了,小衣一屁股的坐在床上稍作休息。

「好了,把衣服褲子都脫掉吧!」小衣命令。

阿浩馬上意會過來,「是,小衣大人。」

阿浩將全身的衣物脫下,隨手放置在衣櫃附近,用爬的方式爬到小衣腳邊,

並將上身挺直,雙手放置腰背,等待下一個指令。
「你看一下那邊,」小衣用手指了阿浩剛脫下來的一團亂的衣服,
「我有教過你這樣整理衣服的嗎?」

「報告小衣大人,賤狗錯了。」

「還有,以後你跪著的時候,身體每個地方都不准比我的屁股還高,知道嗎?」

「報告小衣大人,賤狗知道。」

「一開始就犯了這兩個糟糕的錯,我要好好懲罰你,知道嗎?」

「謝謝小衣大人。」
阿浩被鎖在貞操鎖裡面的賤根,硬了。

小衣從床下拿出一條黑色的皮長鞭,那也是和小愛借來的。

阿浩的兩隻手分別被固定在兩個床腳,手和呈現跪姿的身體像是一個Y字形

雙腳則用腳鐐鎖住,被固定在床邊。


「你自己說,我應該罰你幾下鞭子?」
「20...20下?」阿浩無法確定那條鞭子的強度,保守的估計了一個數字。
「好,那就40下。」小衣笑了笑。
啪!
這條長鞭的威力超乎阿浩想像的範圍,光是第一下就讓他痛到臉部皺成一團,幾乎快要流
淚。
「謝...謝謝小衣大人。」
「沒有數,重新計算!」小衣又揮了第二下鞭子。
「一,謝謝...阿...謝謝小衣大人。」阿浩白嫩的背部已經出現兩條明顯的紅色印記。
啪!
啪!
到了第二十下的時候,阿浩整個人已經汗如雨下,身體在僅有的活動範圍內掙扎不已。

明明寒流這麼冷呢!小衣心想。
「37...謝謝小衣大人...啊!!!!!....38,謝謝小衣大人.....嗯!!!啊!!!39,謝謝小衣大人... .斯...40...謝謝小衣大人。 」

阿浩的背部佈滿一條一條深深的紅色鞭痕,許多地方已經瘀青,有些地方甚至在滲血。

小衣不懷疑她剛剛使出的力道,她知道,要重新導致阿浩對於懲罰和獎勵的觀念,這些手段是必須的。
阿浩整個人虛脫似的癱軟在原地,正當他心想,小衣何時下手變得這麼重的時候,
背後又傳來一陣讓人感到快要被撕裂的痛楚。
小衣穿著她的高跟鞋,用根部的地方踩在阿浩的傷口上,「賤東西,下次還會犯嗎?哼?」
阿浩被這突如其來的痛楚嚇到,「欸!!!妳不要...」
「什麼欸?什麼妳?」小衣把腳移開,冷冷地問。

阿浩剛剛已經痛到一個失態了。

「小衣大人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賤狗剛剛真的很痛,所以....」
「沒關係,我可以原諒你,」小衣說,「再10下鞭子我就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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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衣的出手讓阿浩無法完全消化,如同進到一個他壓根無法想像的時空。

「從現在開始,我要讓你知道,懲罰和獎勵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小衣說,

「我們之間不會存在那種你故意犯錯來討我的懲罰的情況,因為,我不會讓你喜歡我的懲罰。 」
「報告小衣大人,賤狗知道了。」

賤狗的日子難過了。
「為了重新導入這個規則,我們要重新開始我們之間的關係。」小衣拿出鑰匙,將阿浩的貞操鎖解開。

「現在准許你聞著我腳自慰到射精,時間5分鐘。」

阿浩將貞操戴脫下,一隻手捧著小衣的黑色褲襪小腳,一隻手拼命的擼管。
「阿...阿........」
一個月的禁慾時間,就要在這五分鐘之內畫下句點,然後,又是一個重新的開始。
「開心嗎?主人的腳香嗎?」
「好香...小衣大人的腳好香...阿...」
「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可悲到只能聞著自己女朋友的腳丫子自慰了耶。」
「女朋友都不跟你做愛怎麼辦?」
「你的臭東西實在是太小了,還是留著自己可悲的打手槍就好了吧?」
「光是聞著臭腳丫就硬得這麼厲害,以後都只讓你這樣打手槍好了,哈哈!」
一連串的言語羞辱,讓阿浩不出2分鐘就繳械。

「你看你,把我的地板弄得這麼臟,自己舔掉吧!」小衣說。
「是的,小衣大人。」
接著,小衣帶著阿浩進入浴室,重新的幫賤根剃毛、清洗,並重新鎖上貞操鎖。
「接下來,禁止射精一個月。」小衣故意在阿浩的耳邊用會讓他興奮的氣音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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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衣重新導正獎懲觀念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阿浩似乎已經沒有像以前一樣一直想方設法讓小衣來「和他玩」,但是籠子都放在那裡了,就還是用用看效果如何吧。小衣心想。「你晚上想要睡床上,還是睡籠子裡?」小衣問。這時候的阿浩已經恢復人身,和小衣並坐在床上,「呃...妳決定?」「好吧,」小衣脫下她的褲襪,把腳部的地方貼在在阿浩的鼻間,再隨手拿了一捆膠帶纏繞,將褲襪固定在他的臉上,「今天晚上就這樣睡吧!」阿浩的每一次呼吸,都是小衣的香甜腳汗味,剛脫下的褲襪還帶有一絲濕熱的氣息。賤根就這樣瞬間脹大了起來,但無奈籠子的限制,無用的賤根拼命拉扯著蛋蛋,一絲痛楚。從小愛那裡借來的「高高的窩」,裡面還有一副金屬制的手銬、腳鐐和幾條鍊子,小衣把阿浩的手固定在背後,反鎖,腳上也鎖上腳鐐,脖子上的金屬項圈被一條鐵鍊牽引著,鐵鍊的另一條則固定在籠子的上方橫桿。佈置完畢後,小衣在阿浩身上鋪上一件法蘭絨的毛毯,「我已經是仁至義盡囉!」






















阿浩在禁錮在狹小的空間裡,手、腳和下體,全都失去了自由。

這麼愛被虐待的話,就看你能撐多久吧!

小衣心裡這麼想著。
「謝謝小衣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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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阿浩幾乎夜不能寐。

除了第一次睡在這麼狹小的地方之外,手腳和貞操鎖帶給他的拘束感,足以讓他興奮一整個晚上了。
在籠子裡面的他,小心翼翼的不發出任何聲響,以免鐵鍊撞擊的聲音吵到小衣的睡眠。
這樣的睡眠條件,讓他雖然興奮,但是到了凌晨時分,已經精神渙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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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起來啦!」剛從浴室盥洗完的小衣用手拍打著籠子。
「餵!餵!哈囉?哈囉?」小衣繼續叫著。

睡眼惺忪的阿浩從難熬的意識中醒來。

好累。好想睡。
手腳在維持長時間的固定之後,好像已經不聽使喚了。

「也讓我叫太久了吧,你給我出來。」

小衣邊說邊把籠子的門打開,解開鎖在籠子上方的鐵鍊,將阿浩拽了出來。

一個巴掌落在阿浩的臉上,那剛清醒,還搞不清楚狀況的茫然表情真是可愛極了。
至少小衣是這麼想的。
「阿...怎麼...」阿浩逐漸回神。
「你昨晚一定沒睡好吧?」小衣問。
那種被虐的快感,因為精神上的磨耗,已經消失殆盡。

取而代之的是身體上的不適,而昨天被鞭打的傷口正趁機發狂的作痛著。
根本不如想像中那樣快樂和美好阿。
那些調教影片的情節,果然不是適合每個人。
「是你自己讓我決定的,你本來就很想試試在籠子裡生活的感覺吧?」小衣鄙視的說。
「恩...但是我好累喔...」阿浩直覺式的回答。
「忘記禮貌了唷。」小衣轉身拿起桌上的鞭子。
是昨天把他打得死去活來的那一條鞭子。
「是!!!賤狗...對不起...阿!!!」鞭子起起落落。啪啪啪。
那幾鞭都是瞄準阿浩的傷口打上去的,精神耗弱的他終於受不了疼痛,流下眼淚。
「對不起...對不起...」他只能無望的重複著這句話,期待著無望的憐憫和慈悲。
「被我懲罰,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喔。」
小衣的這句話,不是問句,而是總結她這一天一夜對待阿浩的方式。
真的不是好玩的。
真的一點也不好玩。
阿浩已經完全接收了小衣用行動所傳達的訊息。

與其故意犯錯,提高自己淫賤本性的存在感,倒不如乖乖聽話,更可以得到好處吧。

阿浩心裡是這麼想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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