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luchu 发表于 2023-12-10 04:32:53

我的郑姐

浴室的门开了,我赶紧放下正在擦的高跟鞋,急忙爬到浴室门口,踩在高跟拖鞋里的一双修长的、涂满鲜艳豆蔻的玉足出现在我的眼前。玉足轻挪,我赤裸的背坐上了温湿的香臀,可以感觉到湿润和茂盛。我爬进铺满了长绒地毯的卧室,直到宽大的可以同时睡五个人的圆床前,玉臀离开了我的裸背,高跟拖鞋缓缓的、随意的勾起了我的下巴,我如获大赦般小心翼翼的抬起了头,修长的玉腿、茂密的丛林、微启的缝隙、苗条的柳腰、微翘的胸乳、白嫩的俏脸,这张脸就是我认识了五年却终也看不懂的脸。
  玉臀落到了床上,高跟拖鞋踩到我的肩膀上,我像接到了圣旨般,赶紧拿起床上那有我奋力时两倍长的双向阴茎,同时我的舌头在精心的伺候着肉唇……当肩膀上的高跟鞋在我双肩用力扎了一下时,我马上把阴茎的一端在嘴里湿润一下,然后把另一端含在嘴里,我的嘴里长出了一个艳红的阴茎,一张27岁英俊的脸上长出了一个硕大的阴茎!我的脸向那黑黑的丛林送了过去,随着我赤裸的上身的上下摆动,我的唇吻着肉唇、鼻子和眼扎向丛林,我很熟练的掌握着含棒的力度,当我的唇接近肉唇时,我会用唇裹住阴茎不能用力,当感觉里面兴奋时,就松开唇任由阴茎插入我的喉咙,直至我的嘴贴上湿滑的肉唇,一会儿我的嘴里流进了湿滑的液体……
  突然高跟拖鞋把我推倒在地,我领会的用唇扶住棒,我的脸上响起了啪啪的声音,我的嘴和鼻被因性奋而肿涨的肉唇埋没的同时,我的喉咙被阴茎狠狠的插入,艳红的阴茎在我的嘴里来回的抽插,完全处于自由的进出状态,滴汁的肉唇肆意的吞吐着红棒的同时,也在拍打着我的嘴,红棒忍受着肉唇的肆虐,而我的唇是那忘形的肉唇的帮凶,圈住了它、扶正了它,在助纣为虐,哪怕我的唇自己也被那肉唇拍打着,我的唇在舍身保护着它的患难弟兄——舌,它经常遭受那艳红的棒的蹂躏,只要被使用时,不论多么长时间、多么的酸痛,都要挺立在外,任由那贪婪的肉唇对它蹂躏……很快我的嘴里充满了湿滑的液体……最后我的脸被丛林和肉唇紧紧的捂住,阴茎深深的插入我的喉咙……
  当我快要窒息时,香臀离开了我的脸,我如释重负般的睁开眼,轻悄的咽下嘴里的液体,嘴里长出的棒还在往嘴里流着汁。我偷偷的看了一眼那张脸,这张我五年来,没敢连续停留过一分钟以上的脸——我大学毕业以后工作中的顶头上司,生活中的主宰,34岁的,富有的,有实权和很会利用权利的供销处长——郑姐,郑姐眯着眼靠在床上,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的脸,一只脚轻巧的拨弄着我嘴里的湿滑的阴茎,不时还用大拇趾抹一下我的嘴唇……
  郑姐的美目睁开了,向发出水声的浴室皱了一下眉,那里郑姐那离婚又复婚的丈夫弄出了水声,恐怕是在给郑姐洗内衣,由于打扰了郑姐的余味享受,他恐怕……
  “老蔫!”郑姐轻喊了一声。浴室一阵水响,随着一阵连滚带爬的声音,一个30多岁、赤身裸体的干瘦的男人爬进了卧室,他就是郑姐的丈夫——这幢豪宅的拥有者,一个财源滚滚的公司的主人。据说,原来老蔫和郑姐在一个单位,后来因为郑姐乱搞,他们离婚了,老蔫也莫名其妙的离开了公司。一年后,他们又复婚了,老蔫马上开了这家公司——发了。我几次向郑姐打听,前几次她不搭理我,最后我挨了个耳光,就再也没敢问过。
  有几次单独和老蔫在一起时也问过,只是有一次他挨了郑姐一顿劈头盖脸的高跟鞋后,他忧郁的说过:郑姐是在床上享受着一个小白脸的口舌侍侯的情形下,答应了跪在床前的老蔫的。
  我有一次把郑姐服侍舒服了后,有点邀宠的告诉她:我刚来时,谁谁说她放荡。
  我看她的脸色一紧,赶紧用已经麻木了的舌头去舔那脚趾,不敢抬头看,不料郑姐片刻之后,一阵荡笑:“放荡?哈哈,从动的女人叫轻浮,主动的女人才有资格叫放荡,才有放荡的能力!哈哈哈!”笑罢,一只脚抬起了我的下巴,郑姐又在那豪华舒适的太妃椅上动了动身体,微微张了一下腿,一个指头指指我,又指指我的舌头刚服侍过的两腿之间,我从地上直起身体,十分小心的爬了过去。“哈,放荡,这就叫放荡,这才配叫放荡!”郑姐大声冲我喊着。那天,我的舌头挺在外边整整一个下午,老蔫也受了牵连。
  五年了,这五年我的生活好像进了无形的轨道,一直向前不容自己左右——我五年前大学毕业,分配到了现在的单位。报道第一天,当办公室的人员把我领进总经理室时,郑姐也在,我当时还以为她是经理秘书,就径直看向经理,还微微鞠了个躬。第二天我被告知去供销处报道,一进处长室,郑姐正在打电话,我这才知道她原来是处长。
  开始的一些日子,我就像所有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对工作充满了兴趣和好奇,对领导、同事尊敬有礼,和处长——郑姐更没有太多的接触。后来,听同事们的只言片语,好像处长生活作风不太好,还听到放荡这个词。我本来家境优越,学习优良,养成了独立、善良、宽容的性格,再加上一个人孤身在外,所以不愿掺合进是非中,不爱打听,也不愿听是非。同事们也就忽视我的存在,也对我客客气气,不时还夸我句帅哥。
  三个月的实习期满,我被安排到处长接待室,也就是秘书工作。处长原来的秘书(后来知道就是老蔫跪求郑姐复婚时,在郑姐床上当着老蔫的面为郑姐口交的那个小白脸)去了住外办事处当主任去了,不知怎么,我一个大学生当了秘书。每天,除了接电话,整理文件合同,就是陪处长出去办事,由于我不会开车,每次出门都是处长开车,后来单位出费让我学了驾照。
  总之,在起初的几个月里,我逐渐认识了处长的工作能力,心里非常佩服,一个女人有这么强的能力和水平!尤其是看到客户对处长的必恭必敬,我心里也逐渐产生了仰慕的感觉。而且,从第一天去处长那报道,处长就告诉我:喊郑姐就行。我也就自然的郑姐、郑姐的叫了,不论是单位还是客户面前,还是以后在床上和老蔫以及其他人或单独、或一起为郑姐孝敬时(郑姐说我们让她满意是我们的孝敬,她对我们是使用),我都不会像他们那样女皇、主人的叫,就是郑姐!
  我学完车拿到本后,就是郑姐的专职司机了,每天接送上下班,出差办事,就连她去购物美容我都得陪同。这时,同事们看我的神态就不像以往了,说话也背着我了,但我没什么感觉,我认为他们对郑姐的议论根本是无聊。但后来一次出差,彻底改变了我对她的认识,也改变了我们俩的关系,更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
  那是我陪郑姐去一个客户那,到了之后我被郑姐告诉在车上等,这是从来没有的事,大约40分钟后,郑姐出来了,那个客户像哈巴狗似的跟着,郑姐上车就说:“走!”看都没看那人一眼。车一开,郑姐像往常一样,脱下高跟鞋双脚放到靠背放平了的副驾驶座上,说心理话,刚为她开车时看到她这个举动,我还真心里不舒服,像什么样子!但有一次我可能是面露不快,郑姐脸色一变问我:“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我心里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竟然结巴了:“没、没、没有!”“哼!”郑姐若无其事的看车外了。从那以后,我对她的这种举动习以为常了,她甚至还经常把脚踩到挡把上,我换挡时经常感觉到她脚底的潮湿。虽然当时心里不太舒服,但面上从未再有过表露。不过,郑姐早就看出我的心态,以致后来我把她的脚趾含在嘴里像吃蜜一样的表情时,她问我真那么好吃吗?当初,我脚踩过的东西,你用手碰都不情愿呐?哎,这个女人,总让你在她面前赤裸裸,不只是身体还包括心理。
  到了中午,我们已经回到了市区,郑姐叫我又开回市郊的一家俱乐部去吃午饭,说是请我吃日本料理。看来,她的心情好多了。到了餐厅,直接有年轻的男生把我们引进单间,榻榻米中央一个方桌,墙边一排沙发,郑姐一进屋就躺到了沙发上,高跟鞋甩到了一旁,并点上一只烟,很舒服的样子。年轻的服务生都是跪着上菜的,我们吃时也跪在旁边添酒、点烟,我不太习惯就说我们自己来吧,但他好像没听见我说话一样看郑姐,郑姐一笑没表态,还把双脚放到了服务生的怀里,我非常的不自在,服务生却很自然的为郑姐按摩起了脚,郑姐就这样舒适的吃着,我吃的很少。郑姐吃完,拿起一只烟,服务生马上给她点上,刚要继续按摩脚,郑姐却用脚抬起了他的下巴,冲着他年轻的脸吹了一口烟:“你让他吃的不舒服了。”郑姐脸上浮现了一种放荡,脚伸向了男孩的嘴,男孩捧起郑姐的脚,褪下丝袜,舔了起来。
  “哈哈哈、呵呵呵……”郑姐一阵浪笑,冲着我说:“这里就是女人享受的地方,这里的服务生就是小鸭子,只要给钱,他可以当着你的面为我口交。”口交,这平时我自己私下想象的词,竟然郑姐当着我们两个男人面,很随意的一说。
  “告诉他,一般他这么来的,是什么身份!”
  “还不和我们一样的。”
  啊,郑姐把我也当成了男妓!郑姐的脸浮现了淫意,慢慢的撩起了短裙,用眼睛示意男孩,男孩——也就二十来岁的男孩,把脸凑向了郑姐的腿间,当着我的面……
  郑姐挺了一下身体,把红色透明的小内裤褪到了脱掉丝袜的右脚上,左腿在沙发扶手上,右腿放肆的搭在男孩的背上——男孩正跪在那里舔弄、吞咽着。我心里有一种兴奋,还有些许害怕,这是我有生以来想都没想过的情景,何况我在亲眼目睹。我的眼神碰到了郑姐的目光,那目光充满了放荡和肆意妄为,那目光示意我跪下——我跪下了,那目光示意我爬过去——我爬过去了,我好像爬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一直爬过了我人生的转折……
  我爬到挂着红色内裤的脚前,那脚非常白嫩、修长,可能是刚从男孩嘴里出来的缘故,脚趾还有点湿润,我看懂了那脚对我的指示,我的唇包裹住一颗玉趾,舌在它的四周缠绕,它也熟练、任意的支配着我的舌,就像我想象当中的吻,哦——我的吻——我的初吻!我闻到了内裤上散发出的味道,我竟觉得非常好闻、亲切。在玉趾的示意下,我开始吞吐它,虽然这是我的初次,但我是那么熟练、那么兴奋、那么投入,以致我的脸不时碰到那红色的小内裤。
  猛的一下,我被仰面撞倒在地,那男孩坐在我的身上,原来郑姐把男孩从她的胯间蹬了出来,“啪”,一记耳光,男孩从我身上倒了下去,我的脸上方出现了那只挂着内裤的玉脚,内裤落在我的脸上,我的眼前一切都变红了,我的裤子被解开了,我的短裤被扒下了,我的小弟蹦出来了,我被……
  这就是我和郑姐的第一次,也是我人生的第一次,但对我来说不是完整的一次,虽然我很兴奋,但我半途畏缩了——莫名其妙的小了,正在我身上肆意起伏的郑姐停了下来,狠狠的坐了一下我那不争气的小弟,轻哼了一声,身体离开了我一片湿滑的腹部,我不敢动,也不敢拿下脸上的红纱,心里充满了自卑和恐惧,透过红纱的内裤,我看见郑姐躺在了沙发上,两条白腿嚣张的劈着,我可以朦胧的看见雪白之间的黑丛林,以及丛林之中的粉嫩,那个男孩赶紧爬过去,从我这看好像男孩要被吞噬了,立刻我听见了吸吮的声音。
  脸上内裤的气味、眼前的情景、耳边的声音使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又是一记狠狠的耳光,“滚!”郑姐低哼了一声,我一下子吓呆了,但马上看到男孩跪爬出去,才定了定神,我看见男孩的脸有紫红的手印,没想到郑姐有这般狠!这个画面把我对郑姐的敬佩、向往变成了惧怕——来自心底的恐惧!
  “你还没躺够?”郑姐的声音又恢复了往常,但我听着就有一种恐惧感,以致我一听见郑姐的声音就条件反射般的恐慌。我赶紧坐起身体,脸上的内裤随之下滑,我不知郑姐是否让拿下,就赶紧又把它捂在脸上。
  “嘿!你想戴着开车呀?快帮我穿上!”
  我如释重负般的要把内裤拿下,当眼睛看到郑姐眼神时,我明白了,马上用嘴含着爬了过去,我的感觉特别的虔诚!我爬到了郑姐的腿间,看看郑姐的眼神,还继续爬,两条白腿又劈了点,我的鼻子(我有一只很帅气的高鼻梁)几乎碰到了肉唇,一股熟悉的味道飘进鼻孔。
  “把你的鼻子插进来!”
  听到这我不知为什么几乎要颤抖,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有一点肯定——是性奋!我的小弟觉醒了、膨胀了!我的帅气的高鼻梁插入了肉缝,我立刻感觉呼吸困难,嘴里含着内裤又怕掉出来,我感觉要窒息了。
  “我这样可以憋死你吗?”
  郑姐温柔的声音好似我至今听到的最恐怖的声音,我没法回答,只能让鼻子在里面上下动了一下,郑姐不再出声了,她在施展淫威,让我明白我在她面前是多么的软弱无助,她只要高兴,可以劈劈腿就要了我的命,而我没有任何机会,我只能听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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