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luchu 发表于 2023-12-10 03:59:36

这篇也不错,过奴改编的,看过的也再来看一次吧

引子
    安芮轻轻揭开关择言的睡衣下摆,露出他骄傲怒张的阴茎,用手轻轻握住:“今天既然他肯和我一起见你,就说明你有机会做我们俩的家奴,一切看你的表现了."安芮看着已经脱光的我.
    安芮指着地面对我说:“对着我老公跪下吧,乖,等等,先别磕头,他还没有答应收你,我老公叫关择言,那天在ktv你们见过了,我就不多介绍了.他是高级会计师,算社会成功人士吧,和你比较起来,让我怎么说呢,我知道你挺有理想的,不过呢,也只能说是梦想了,光说收入吧,虽然他比你大不了你几岁,现在他年薪已经差不多50万吧,比上不足,不过和你比嘛,那就不用说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既然你认我当主人很久了,作为朋友我很欣赏你,作为主奴我很信任你,我觉得,你来做奴,来做我们的奴,是你这辈子做的最务实的一件事,在我们需要的时候,先放开你自己的思想理想,单纯简单做你最擅长的事情,跪在脚下做一个合格的家奴.现在你也应该拜拜我老公,你会受益匪浅.”
   
    安芮手法娴熟的爱抚着她老公的下体,关择言显然很舒服,看着我似笑非笑,然后靠在沙发上闭目享受,显然根本无暇理睬我这样裸跪在面前,或者说他还是不习惯这个样子,安芮趁机,看着我说:“我老公默许了,现在拜他,好好的磕头,嗯乖,多磕几个,这样吧.以后只要看到我老公露出他的宝贝,你就要跪下,这当作是你的一条法律吧.”
    看着我跪在那里不停磕头,关择言被眼前的情景逗笑了,有些尴尬又有一些不忍,一手温柔抚摸安芮肩头,一边说:“你怎么把他训练成这样的,以前你总让我看你调教他的录像,但是,现在亲眼看到,还真是有点不可相信。”

    安芮笑着说:“我没有骗你吧,他就是喜欢做奴,下跪磕头,伺候生活,他还喜欢喝尿呢.”
    关择言听着转头对我说,“你真的要做我们的家奴吗?”
    我羞愧把头压得更低,不敢抬头看这个即将成为自己爸爸的男人,我称呼安芮是妈妈,他自然是爸爸.

   “抬起头,看着我老公,说你愿不愿意伺候他,像伺候我一样,还要叫他爸爸.”看我半天支支吾吾,说不出口.安芮半强迫把关择言拉着站起来.让他劈开腿.
    "愿意,就从我老公胯下爬过去."
    我艰难的爬向关择言,从他的胯下爬过,虽然安芮身高172,但是她老公的身高只有168,加上我身材厚实,他几乎骑在我身上,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听到头顶夫妻的争论.
    "好了,好了,见我见了,认我也认了,我尿急,我去厕所."
    安芮一把抓住关择言的鸡巴,对着我的脸,“让你爸爸亲眼看到你喝尿."关择言转过身扭捏了一下,大概过了5秒,大量温热的尿水,从他的马眼里飞冲出来,直射我的脸上,头上,瞬间我成了落汤鸡,出于习惯,我不由自主张开嘴,大口吞咽起来
   关择言的尿渐渐消失了,我依旧跪在那里张大着嘴,闭着眼睛等着某种宣判。
   关择言的鸡巴软软搭在我的头顶,他开始尿不久,安芮就松开了手,他轻轻用龟头拍拍我的头顶,把最后的几滴尿液擦在我的头发上,最后又甩了甩在上面,有些无奈的说:“你也挺可怜的,非要做这样的奴,以后就留下吧,伺候我们,以后我和安芮一起好好饲养你。”
   “谢谢,老公。”安芮高兴的抱住关择言猛亲,“我就知道你会明白,不会吃醋的。”
    “老公,用大鸡巴打他耳光,打啊,我喜欢看。”
    “呵呵,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哈哈,老公你越来越硬了。”
    “用鸡巴打人脸,有点怪,说不出来什么感觉,不过挺舒服。”关择言说。
    “他是我们养的家畜,快舔你爸爸屁眼,你爸爸喜欢,鸡巴会更硬的。”
    关择言开始笑了,大喊很痒,于是一种特别的春色开始了。
第一章 回来
    当激情退却后,剩下的只有油盐酱醋茶.
  三年后的某一天.关择言凌晨六点才从台湾回到这个家,天蒙蒙亮,匆匆洗了个战斗澡往床上一倒,闭着眼睛在床边一摸,空的。他翻了身看着那个安静乖巧躺在他眼前的枕头发呆,他这个老婆什么时候可以跟这个枕头一样听话呢?天已经渐渐发亮,小鸟在外面吱吱喳喳地叫。关择言刚从台湾飞回来,实在是累,没有想太多便在这种自然的催眠曲中睡了过去。
  正正中午的时候起来,安芮仍旧还没回来,关择言也不记得她说要去哪了。他摸着肚子打开冰箱,除了牛奶就只有三个鸡蛋和两根胡萝卜。随便做了个鸡蛋面填肚子,然后打开手机玩了一会,这个家里没装电视机,只是有一个投影连在老掉牙的笔记本上,偶尔会看个电影,一般懒得开。
   关择言看一眼墙上的挂钟,下午两点。外面是毒辣辣的太阳,知了叫得人很是烦躁。
  “在哪呢,几点回家?”关择言懒在沙发上,伸直了双腿交叠着。
  “我在外地进货呢,后天才回来。呀!”安芮摸摸崴了一下的脚踝,索性坐到了一旁的泥台阶上,“打电话给我什么事?”
  关择言换了个耳朵听电话,原来那边用手揉了揉,“喊什么呢,耳朵都给你震聋了。”
  “没什么。”安芮站起来拍拍土,“你究竟打电话有什么事,没有我就挂了,我还赶着办事。”
  关择言把抱枕一脚踢飞到阳台上去,胸口起伏了几下才把火压下来,“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关择言一个人去打了场壁球,再去吃了个饭,到家的时候仍旧很早,八点还没到。洗完澡后无聊地去书房拿了一本《财务管理》来看。于是,催眠的效果很快就出来了。睡得早,便醒得也早。
  关择言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还是灰蓝色的一团雾。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才四点半,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旁边空空如也,关择言摸摸枕头,他发现自己此刻想念安芮了,无比想念。这种感觉体现在最原始的生理反应上,而且它抬头的姿势越来越高,直指涨停板的趋势。
  关择言一手搭在硬挺挺的欲望上,一手拨了安芮的电话,关机。他把手机扔到角落,去洗了个冷水澡,然后下去跑步了。
  
  安芮到家的时候,是晚上六点半,正是吃饭的时候,可家里没有人。她拉开冰箱,只有两根有些脱水的胡萝卜。她放下行李,转身关上门,也下楼了。一边下楼一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叫我立刻过去伺候,说自己回来了,叫我来伺候他们休息.安芮喜欢我在身边随时伺候的感觉,不过一般进货的时候,她会和服装店另一个合伙姐妹一起去,不方便带我.
    安芮开车出去的时候,关择言正好吃完饭,也开着车回来。
  关择言的车停在她旁边,“又要出去?”
  “吃饭。”安芮看了他一眼,便把视线调回正前方,“一会就回来。”
  接着两台车子反方向开进,一台出小区左拐,一台在车位上停下,却一直没有人下来。
  当我拿着钥匙,自己开门进去的时候,正赶上关择言光着身子走向浴室,我连忙跪下,关择言看也没看我,他早已无视我的存在,径直走进卫生间去淋浴.
    听到卫生间的淋浴哗哗响起,我才爬起来,赶紧脱光衣服,戴上护膝和项圈,把身上的衣服都放在进门左侧书房置物架下的纸箱里.书房里出了桌椅镜子,靠墙还挂着很多女性衣物,都是安芮的,而我进门就要吧所有衣物放在这下面,这也是这个家的规定.
    当我爬进浴室的时候,关择言正在全身涂抹沐浴液,我连忙爬到莲蓬头下,关择言习惯的一只脚踩在我背上,开始搓脚趾.
    关择言洗澡很快,走出狭小的玻璃浴室,顺手拿起洗衣机上我刚准备的干浴巾擦拭身体,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对着仍然跪在淋浴间的我说:"渴吗?"
    我当然不能说不渴,只能默默跪直身体,张开嘴巴等待.关择言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软软的鸡巴立刻搭进我嘴巴里,我也顺从的含住,他的包皮很长,软软嘟在龟头前面,我把舌尖勾起囊揣一般的包皮尖部,很快顺着那里,尿淌了进来,他尿在我嘴里的很少, 大概是刚才的存尿,但是尿过以后,并没有松开他的手,他的鸡巴渐渐硬起来,他开始用手操控我的脑袋,前后晃动腰部,我只是放松喉咙,嘴巴牢牢裹紧他的鸡巴,接受他的生殖器在我嘴里大出大进,对他而言,我的嘴巴只是他的飞机杯,几十秒之内他就找到感觉,射了出来,然后用水再冲冲下身,擦干净出去了,我还跪在那里,艰难的吞咽他的精液,对我而言,喝他的尿,呑精,乃至伺候他都是为了取悦安芮,所以当她不在的时候,我并表现不出什么热情,但是责任必须是责任,安芮不在,她的命令仍在,我仍要喝下,当然对关择言而言,他也不需要我对他有什么热情如火,我只是他的飞机杯,夜壶,擦屁股纸,他不在的时候,我是他留在情人身边的一条看门狗,有我在,安芮身边就不会有其他男人,而我绝对不会对安芮有所侵犯,毕竟他有半年的时间,需要在台湾,有我这样一个家奴一边看着女主子,他比较放心,就像皇上养了一群太监,伺候自己的后宫.
    安芮吃完饭后回来的时候,关择言已经躺床上了。她拿了衣服直接去浴室,看到我正在卫生间里,摆弄着洗衣机,洗这些天家里的床单衣服,我也察觉到她回来了,在她走进卫生间的时候,我就跪下来了,她把穿过的内衣裤随手丢在旁边手盆里,在莲蓬头下淋湿了自己的头发和身体,关上淋浴,把莲蓬头丢在地上,背对我,自己坐在里面的小板凳上,我连忙开始跪着为她洗头,搓身子,安芮除了冲水,洗澡的时候,没有动一个手指头,她太累了.
    安芮洗完了走进卧室看见关择言有些闭目靠在床头快要睡着的样子,就说:“开空调了小心冷着了,我去核对库存,你先睡。”
    我在卫生间,把安芮和关择言的内衣裤都手洗干净挂起来,看看洗衣机还在运转,于是擦干净手,爬进书房,看到安芮正伏在老板桌上,计算着什么,我乖巧的爬到桌下,安芮看到我来了,就问我洗干净没,我说内衣好了,衣服在洗衣机洗.
    她满意地点点头自然地劈开腿,让我爬进胯下,把一只脚架在我肩上,我开始为她按摩小腿肚,她继续看文件.
  关择言有些憋气,躺了下还是耐不住。他倚在门上看着她.中间隔着大老板桌,他能看到我赤裸的屁股在桌下露着.
  安芮把账本放了放,把腿从我肩上放下来.抬头看他,“怎么了?”
  关择言淡淡地说:“台湾的事情结束了,下半年我都陪你.我给你带了好吃的。”我已经开始了解他的背景,他是台湾人,在台湾有妻小,所以安芮并不是他的合法妻子,所以,他对安芮很宽容,这也是他能接受我存在的原因.
  “嗯,好。”安芮重新看回账目。
  过了许久,都没见她再抬头,关择言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抱在怀里。
  安芮扭着头,眼睛还不离开刚才那张A4纸。她拍拍他的胸口,“我在忙,整理好我明天店里就得用了。”
  关择言没有说话,低头就把她耳垂吮进嘴里,轻轻重重地用牙齿咬着,用舌头舔逗着。
  “唔。”安芮皱着眉把他推开,“我真的在忙。”
  关择言重新又把她紧紧箍在怀里,一手把她的文件抽掉放到桌子上,一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摩挲。他略过她的唇直接啃在她锁骨上,湿热的触感慢慢地往下移。他含糊道:“我想要,之前离开那么久,难得我回来,你就当是满足一下我。”
  “关择言!你休息可我没休息,我等着用的。”安芮用手去推他,仍旧扭了脸到一边去看桌子上的文件。"你先用飞机杯败火吧."说着抓住我头发拉出来.
  关择言看都没看我.败火的事情,刚才在浴室就做了,但是我的嘴巴,并不能熄灭他的欲望.关择言把她两手一收反剪到身后用一手握着,一手撩起她的衣服,满满地握住她的丰盈柔软,然后把嘴巴凑到另一边上,轻轻重重地啄着,安芮的胸部大,很敏感。
  安芮颤了颤,身体是有反应的,但她不喜欢这种被逼迫的感觉。双手被他束缚着,她又怎么敌得过他的力气,越是挣扎,手腕上便勒得越紧。她蹙了眉,“勒这么紧,疼!”

  关择言抬头堵上她嘴巴,舌头在她口腔里又卷又舔的,口齿不清地说:“专心点好不好?”他松开手,也把唇移开,低头看着她笑了笑,下一秒便把她整个扛到肩膀上,拉开书房的门回卧室。
    我跪着看着这一幕,然后跟着关择言的步伐爬进卧室.
  安芮因为突然的倒吊晕了一下。眼镜也掉到地上。我连忙捡起来,一个镜片裂了.
    她的近视算不上深,就是三四百度的样子。但是习惯了一直带着眼镜的,一下子没了便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像蒙了层灰隔了层雾一样,十分的不适应。“关择言!我眼镜!”
  “明天我陪你去配。”
  “明天我还得整理库存。”
  “配完回来我陪你整理。”
  “你不捣乱我万幸了!”
  关择言低低地笑了笑,把她放倒在床上,“我保证明天不捣乱。”
  安芮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窗窗户。窗帘拉得紧紧的.
  “专心点。”关择言把她的脸转回来,“你老是不专心。”他压在他身上,亲她的嘴,伸手向下,摸到她的胯下已经有些湿润,她浑身一颤,手索性直往他胯下摸进去,同时她也感到我的头已经就位,抓住阴茎直接送到我嘴里,我含住他的鸡巴,感觉他的鸡巴在我温暖湿润的嘴巴里慢慢变大.
    “唔……”安芮鼓了嘴,却满满的都是关择言的味道,想吐也吐不出来。他的舌头肆意游窜,顶着她的牙关,刺激着她的味蕾。
   关择言大概觉得自己还不够硬,放开了安芮,坐在床边,我跪在他面前,叼住他已经勃起的鸡巴.
    "叼著鸡巴看著我.",安芮拿起苹果手机,打开镜头,对准了焦点在我的唇。安芮觉得很多东西变成影像,会很性感.
    我两颊凹陷吸住龟头看向安芮,咔嚓。
    "都吃进去。"安芮喜欢从镜头里看我伺候她老公,另一只手开始自摸.
    我张大了嘴,面向关择言的臀部往喉咙一点点按去。到还有一截的时候撑到了喉咙,我顿了顿让喉头适应了一下,张大嘴硬是把剩下的含了进去,爽的他嗯了一声,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对峙了七八秒钟,我终干哇地一口把龟头吐了出来干呕了几声,我的眼里饱含了泪水。
   
    关择言躺在床上,鸡巴竖直着对着天花板,但没了我嘴巴的刺激,很快就软下来.毕竟关择言今年已经48岁.安芮开始趴在他身上,接吻,吮吸他的乳头.关择言也抱着安芮的腰,回应她。他们闭着眼睛开始长吻。
    而我已经埋头在安芮赤裸趴着的臀后吮吸不停,他俩吻过之后,安芮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到胯下抓过关择言已经有些反应的下体,拉向自己臀后的方向,用自己的耻骨压住关择言的鸡巴向下,他的龟头和她的阴部同时出现在我眼前。
   “舔。”
    我把头努力的伸进关择言的胯下,舔他的龟头,同时也用舌头去找安芮的下面。他们继续拥抱着亲吻,没有管我。安芮劈开腿.更舒服的骑胯在关择言的腰上,他们相向而抱,而我,努力的喘着气在关择言的腿间,伸着舌头去够安芮的下面,关择言的鸡巴在她的摩擦和我的吮吸作用下渐渐有了起色。关择言腾出手来抚摸安芮的胸,安芮也胡乱的抚摸着关择言的背。
    不知道是关择言吻她或者手对她的刺激,或者更可能是胯下我的嘴巴给她的刺激,安芮呻吟着吻着关择言,胯下还一起一伏的前后拂动,把关择言的鸡巴贴在他和她的小腹间,给关择言一种刺激。关择言努力的挺直腰迎合她,她开始用她的迷人的声音呻吟,让关择言感到浑身的雄性荷尔蒙的分泌。关择言的大腿内侧有点痒,关择言想应该是我的头发之类的,我此刻正努力的使自己的嘴巴不离开安芮的花瓣。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大概十分多钟,安芮喘着气抬起紧贴关择言身体的臀部.
“过来,爸爸还是有点干。”安芮头也没回。
    我钻进安芮的腿间,她的屁股下面,伸出舌头来舔关择言的鸡巴。
    用嘴巴快速的包住关择言的鸡巴,安芮一挪身体,坐在了我的后颈上。长出了一口气,,手按着我的头,让我更深的含着关择言的鸡巴。
   “哦。。。。。”关择言感到非常的爽,一声低低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
   “呵呵。。。”安芮转过了身体,背对关择言,再次骑在我后颈上,安芮胸不大.但是臀部又翘又灵活.关择言看着她的臀部总会兴奋,她用臀部倒着骑在我后颈上摩擦,左右上下摆动,刺激关择言.仿佛我的头被他们们两个人同时使用。
   “老婆,你好性感。”关择言喘着气说。
   
    插到我的嘴里很深,加上安芮的身体的重量压在我身上,即便努力把他的阴茎戳向我一侧的腮帮,但是我还是有些干咳。安芮听到不但没有放松,反而猛的更用力的压了一下,关择言感觉他的鸡巴都快滑入我的喉咙了,“好爽。。”关择言慢慢的说。
    安芮听了又用力的连续压了几下,“爽吧,宝贝。”
   安芮声音也越来越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向关择言的下面。安芮的手碰到我的脸,然后摸进我的嘴巴,感觉没有摸到关择言的鸡巴,用手拍了拍我的脸。我吐出关择言的鸡巴,安芮摸了摸,感觉还可以,于是抬起屁股挤开我的脸。
    我缩回头。看着眼前赤裸的两个身体。安芮挪了挪身体,背对关择言坐了下来,下面直接吞没了关择言的鸡巴。“啊~~”俩人几乎同时沉沉的叫了出来。安芮开始了缓慢的动作。关择言用力的挺着身体,迎合着她。
   
    关择言的鸡巴一直保持在她的身体里。安芮慢慢的变成了跪在床上趴着,而关择言跪在她的后面,扶着她的腰,摸着她白皙的屁股,手指轻轻搓揉她的肛门,不由的一股欲望冲上了头。开始缓慢的插入。
    “哦。。。”安芮一声惊呼。“插的好深。”
    “嘿嘿,这样才爽嘛。”关择言嬉笑的说。慢慢的慢慢的开始稍微加快一点。
    “哦。。。啊。。。。好爽,好深。。。”安芮趴着,一会低头,一会抬头,声音有时好像痛苦,但又好像很享受。
    “儿子,下面去舔。”
    我惊奇的看着关择言用这个姿势进入着安芮,大概她们几年的夫妻生活都没有用过这样的的姿势,听到安芮抬起上身喊我,我忙把头去伸进安芮的下面。关择言和安芮配合的略微张了张腿,方便我的头进入了下面的空间。
    安芮跪趴在床上,腹部压在我后脑,关择言硬着的鸡巴从后面快速的抽插着她的阴道,我翻过身体,仰面在关择言的胯下躺着,脸朝上同样也躺在安芮的身体下面,嘴巴和舌头的位置正好在安芮和关择言结合部位的下面,关择言抽插的过程中,我的舌头一边用力舔着关择言的鸡巴下面,一边快速的去舔安芮的外阴,下面的这个舌头让关择言也感到很刺激,加重了抽插的力量,每一次都深深的进入安芮的花蕾。
   “哦。。。哦。。。好,好深。。。好爽。。。”安芮一边叫一边喘息。
    关择言低着头不说话继续用力的抽插着。
   随着关择言重重的动作,关择言的睾丸敲打在我的额头,每次抽出来的时候我的舌头都会舔关择言的鸡巴,然后插进去又是安芮温热湿润的花心,关择言觉得实在太爽了,关择言有点惊讶今天自己的持久力,或许是太久没见的缘故,关择言有很强烈的快感,但是一直硬着没射。
    他们的体液不断滴在我的脸上,我尽量全部吃掉。安芮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叫的关择言越来越难以抑制自己的兴奋,加上我在下面努力的舔着,关择言觉得快要来了。
    但关择言还舍不得这样的感觉,于是略微放缓了动作,并且低头看了看下面。安芮撅着的外阴下外翻,黑色的毛毛下面露出红色的嫩肉,关择言这个角度看到我的舌头和下巴,我的舌头极快速的抖动,不停的清扫着关择言的鸡巴和安芮的性器,虽然他们不断的分泌液体,但全被我清理干净。
    关择言放缓了一分钟,又猛的插入安芮,同时关择言的身体重重的打在安芮的屁股上,睾丸也打在我的脸上。“哦。。嗯。。”两个人同时发出声音,关择言没等她回过神来,快速的开始了抽插,“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安芮的呻吟已经接不上声了,我的舌头也配合关择言快速的舔着。

    "快舔你爸爸屁眼!"安芮感到他要射了,连忙要我舔她老公肛门放松下来,但是晚了
    关择言颤了两下,到了。
  “你不要射在里面!啊——”安芮尖叫,但已经无法阻止事情的进展。
  关择言释放之后便倒在她旁边,伸手摸摸她的脸颊,笑得极其满足。
  安芮匆匆地起来骑胯在我脸上,让我清理,还特意上下抖动身体,把精液尽量倒进我嘴里,让我伸长舌头在里面仔细清洁,安芮良久才翻身下来,让我去含住关择言萎缩的鸡巴,开始舔干净,然后自己去重新洗了个澡,甩手去了书房。
  关择言等我清理完毕之后,到了旁边的小卫生间小便,我就跪在马桶边,帮他撩开马桶圈,他尿完后,在我嘴里舔干净之后去了书房,我冲了马桶,跟着他身后爬进去。他半垂着脸,抬着眼睛地看她,悻悻道:“生气了?”
  安芮只翻着资料,偶尔抄抄写写的,只是伸手示意随着关择言爬进书房的我,继续去桌下给自己按摩.不曾抬头也不曾接话。
  关择言走过去搬了张凳子坐她身边,“这次都快一个月没做了,我一时没忍住。”
  安芮略他一眼,面无表情,声音无波地说:“嗯,你先睡吧,我还要忙。”
  关择言在旁边等了好一会,发现她仍旧翻资料,写资料,压根没瞄过他一眼。他也不自讨没趣了,挑挑眉,先回了房间,“你也别晚,明天还配眼镜,验光要不准了。”
  安芮从资料堆里抬头,深深地看了关择言的背影一眼,托眼镜,才发现没有带眼镜。她听着卧室的关门声,然后又低下头去继续整理那堆资料。
 大概夜里两点的时候,她想想还是先睡吧.我已经跪在她胯下,异常轻柔的吮吸她刚刚被蹂躏的胯下,这样不影响她工作,也能让她舒服.
    安芮放下手中的工作牵我去卫生间方便,我跪着帮她拉下马桶圈,甚至帮她落下内裤,她坐在马桶上,把我的头拉进她胯下,让我的鼻子贴着她的阴毛感受她的尿液澎湃而出,打击着马桶壁,之后我用嘴巴清洁她阴唇间的尿液,然后她在我嘴上来了一个很小的高潮.
   安芮站起身把我牵出来,蹲在我身边,用手撸撸我半硬的鸡巴,又揉揉我的菊花.
    "今天妈妈累了,以后操你.今天先回去吧,过两天电话叫你,我了."说着关掉书房的灯,走了出去.我跪在黑暗中小声说了妈妈晚安,然后收拾好衣服,悄悄出门回家了.
   
第三章 发泄
    安芮终于把库房的新衣服进货整理清楚,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了。
  之后第一个晚上,安芮就顺了关择言的意,专专心心地陪他做了一场酣畅漓淋的爱。因为回来这段时间太忙,安芮并没有叫我去家里伺候.不过因为我不在,安芮只能给自己下面涂了一些人体润滑油.有时候她会想,如果有一天,没了我的舌头,她大概只能靠这个了.
  第二天一早,安芮要起来,关择言手手脚脚全搭到她身上,赖着要亲她,要再来。安芮横了一眼过去,关择言笑着放了手。
  然后撑了三天,关择言终于忍不住了。他坐在沙发上环上安芮的腰,撩起她耳后脖子上的头发,轻轻地亲,轻轻地呵着热气,轻轻地说:“今晚可以了吧,都好几天了。”
  安芮抽身站起来,拿了蜜糖开始慢悠悠地往脸上抹,“我亲戚刚来,第二天。”
    还拿起手机拨打我电话,通知我现在来伺候她月经.
  关择言翻了翻桌上的台历,还真是日子,有些挫败地说:“我一回来,它也来了?”
  安芮拧上瓶子盖,歪歪地斜靠在一边的沙发上闭起眼睛,“所以第一天我让你尽兴了。”
  关择言把手臂往脑后一垫,靠在墙上,“我那天怕你说我,收敛了。”
  安芮睁开眼看他,微微勾了下嘴角又闭上。
  关择言一脸憋屈,托腮看了会电视,又下去跑步了。
  “带钥匙。”
  关择言扭头,她还是闭眼靠在沙发上,脸上涂了层蜜,更加把她所有表情都遮得严严实实了。“只是下去跑两圈。”说完,便砰地关上门。
    我到的时候,关择言正出门,在楼梯间遇到,我连忙闪身出了电梯,因为这是顶楼22层,很少会有人,我连忙跪在电梯外,关择言看也没看我,径直关了电梯下楼了,不管主人是不是看到,至少做奴的规矩我要有,或许这就是我的心魔.
    因为没有带护膝,站起来的时候有点疼了,毕竟我也不年轻了,40岁了.开门进去没有声音,我说了句妈妈我来了,也没有任何回应,还是先去进门左边的书房换行头,我换好走到厅里,看到安芮在沙发上做面膜,我自觉的爬到她胯下,用嘴巴做她的卫生巾,却没有舔到经血,也没说什么,继续温柔的舌头按摩.
   
  安芮缓缓地睁开眼睛,用手点了点脸上的蜜糖,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牵着我顺便拿了衣服去洗澡。看看我帮她脱下的卫生棉垫上只有一点点白带,日子是到了,亲戚却没到。
    她在淋浴头下坐在小板凳上,一边让我给她清洗全身,一边呆呆地想,如果亲戚不到,孩子到了,是要还是不要?自己都这个岁数了,应该不会阿。而且,上周她还吃过药。
   我给安芮全身涂润肤乳的时候,门铃响了,两下之后便变得急促起来,是关择言一贯的作风,很像他的性格。
    安芮示意我去给开门,自己拿着换洗衣服进卧室,继续涂抹身体.
    像往常一样我充当脚凳,关择言坐在我背上换下跑步的球鞋,之后去冲澡.
    "不用伺候我洗澡了,你妈妈亲戚来了,去伺候她吧."说着转身拿着衣服去浴室了.
    不管来没来亲戚,整个晚上安芮是夹着我的头睡觉的.清晨才叫我离开.
  关择言在安芮的脖子上嗅了一口,“好香。”
  安芮身子微微往后仰,错开他汗津津的脸便转身回卧房了。
  关择言洗完澡出来看见安芮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觉得心情无比舒畅。他跪在床上研究她的眉眼。她安静睡觉的样子十分美好,没有往日面上的精明与冷淡。他搂着她,连脚也要搭在她的腿上,整个人地霸占住。
  安芮翻了个身,把他手手脚脚都甩下去。"你这么想要,要不我现在就叫家奴过来,帮你吸."
  关择言安分了没一会,他就又把手又缠上去,静悄悄地环在她的腰上,然后一点点地爬上去,覆在她右边的胸脯上。
  安芮本想把他的手拿开的,但见他只是松松的罩在上面便没了动作,就算了。
  半夜手机响,安芮迷迷糊糊地听到关择言嗯嗯啊啊了几句之后,就起床穿衣服,再一会就是他的关门声,然后又安静下来。安芮半撑着身体拿过床头的杯子喝了口水重新躺下,这样也好,他不在家里,她才能算是真正的休息。
  安芮睡到九点,伸了个懒腰觉得无比舒爽。安排一天活动的时候,安芮想是不是叫家奴过来伺候.想想还是算了.最后她还是打了电话给关择言。她要问他回不回家吃饭,几点回家诸如此类。
   她认为这是夫妻间该做的必做的并且她也做得还算可以的。很久之后关择言才接的电话,回答是最近两三天里不回家,正在核实账目,然后便匆匆挂断了电话。安芮很淡地翘了下嘴角,她又可以有很多自由活动时间了。
  安芮换了身清爽的衣服出门,她准备彻底放松,所以没有开车,而是打车去了电影院。买完票买爆米花饮料的时候,看见了杨瑞芯,也就是她前夫苏以让以前的小三,结婚那么多年,安芮忍受了前夫很多年,尤其是他赌博的恶习,而这个小女人的出现,是压垮他们关系的最后一根稻草.
    杨瑞芯此时挽着的却不是苏以让,一个高高瘦瘦略带腼腆的男孩。
  安芮笑了笑,这么快就换了,当初她和苏以让分手的时候还要死要活的。
  杨瑞芯也看见了安芮,掀了掀嘴角便拉着她男朋友快快地走了。
  安芮觉得这个笑有些尴尬,有些不好意思。她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实在是怪极了。当年苏以让牵着她的手来到她面前,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尴尬与不好意思,现在又有什么意义。
  好不容易把苏以让这个人埋在深土下面,结果这么轻易又被翻起来了。安芮整场电影就知道了男女主角是谁演的,别的一无所知。她出了电影院,恍恍惚惚地走在路上,突然被一个刚学滑板的小孩子撞到。
    腿骨和手腕处都有些疼,她却愣愣地坐在地上,想起了中学时和苏以让一起学溜旱冰,经常是她撞了人,然后苏以让去扶人道歉。
  “没事吧?”
  安芮从眼前修长的手指移到他的脸上。他逆着光,头发被太阳镀成了金褐色。安芮觉得自己此刻一定是被撞晕了,竟然觉得眼前的人像苏以让。她避开那人的手自己撑着站起来,“谢谢。”低头拍了拍尘土转身便走。
  安芮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却说不出的郁闷,她掏出手机,拨通了我,"立刻来,去卧室趴好,妈妈要操你."
    到了她家,安芮劈头就给我一巴掌,说,“今天心情不好,找你来就是发泄发泄。”我是他的家奴,当然也可以是她发泄的工具.
    她说,“跪下”。我犹豫了一下,还没有穿上护膝,她一踢我的腿腕,我就跪倒在地上。她又说:“跟着我.”我想,真是老了,膝盖揪心的疼,我跪着跟着她爬进卫生间。
    长时间的的灌肠让我有些体力不支,但是安芮爱干净,没有办法,现在的我全身赤裸着呈大字型趴在床上,双手和两腿被大大的分开,分别用绳子捆绑在床头和床尾腿上。
    我的屁股中插着一根不断蠕动的电动按摩棒,肛门处还有两根三根黑色的电线延伸出来,连着这两个控制开关,我体内还有三个跳蛋在肆虐着。
    安芮猛的将按摩棒连根拔除,露出那个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小洞,“啊啊啊啊”我在这样的刺激下几乎要蹦起来。
    仍在震动的跳蛋落也在床上,嗡嗡的继续鸣响.
    安芮捏开我的嘴巴,将手中的跳蛋全部塞了进去,三个跳蛋把我的脸颊撑的鼓鼓的.
    安芮将身下的阳具对准我的的肛门,挺腰进攻。
    阳具在我的肛门中不断地抽插,肛门口的嫩肉变得更加红嫩,随着阳具的抽出,不时外翻,又在下一次的插入中,被带回肠内,淫水被摩擦,发出噗次噗次的粘腻声响,与男子的呻吟应和在一起,汇成淫靡的旋律……
    “噗次,噗次……”安芮的手指纤长,五指分开的抓住阳具根部仿真阴囊,阳具的茎身在我的肠道中畅通无阻。她每一下都能顶到我肛门的最深处。
    探手握住我下身的肉棍,这里已经在刚才的顶弄下精神的硬起来了。配合着腰部的动作,安芮的手攥紧我的阴茎,上下撸动。
    安芮的频率逐渐加快,我的前列腺被更频繁的擦过,龟头前端涌出更多的淫水,安芮不时的改变着插入的角度,并最终找到了能让我发出最淫荡叫声的插入方向,每一下顶入都换来我高昂的呻吟,“啪啪啪”,拍击我的屁股.
    “呃啊……呃……啊……”我的呻吟越来越甜腻,安芮同时加快了手中撸动阴茎的动作和胯间的顶送,快感不断堆积,终于,在她的一记狠顶之下,我颤抖着达到了高潮,乳白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在身下的床单上,足足喷射了十几下才慢慢停止。而安芮却觉得是自己射了的快感,这是她发泄的方式,或许也是对家奴最高的奖赏,反正现在的安芮,一身汗水趴在家奴背上,谁都不会想起.
第四章 发卡
  休息了三天之后回到服装店,安芮一推开门就看见台子上放了束花,还有一份快递。
  安芮用笔在快递的透明胶上唰唰两下,便把包裹打开了。
  一只发夹? 安芮随意地把东西塞进抽屉,便去装样子把花插到花瓶里。但表面的平静压不住内心的翻江倒海。
    这发夹是她初中时苏以让送的,然后不知怎么的,就传得全班都知道了。
    她第一次夹着去上课的时候,就被后面的胖子啪地解下来,用两根肥手指捏着,细细地欣赏,然后怪声怪气地说以让哥哥你送的发夹好好看好好看哦。她恨恨地夺回来夹上,又被胖子的同桌解下来,用更恶心的方式把胖子刚才的段子演绎一遍。她抢回来之后把发夹往桌上用力一拍,吼道,你再说,有本事你再说!
  发夹上面的花朵造型被她拍得掉了两片花瓣。后来那两人都没了声音,知道玩得过了。
  放学之后她对苏以让说,花瓣被我拍裂掉了,你能给我粘上不?苏以让笑着说给她再送一个新的,这个他留着当纪念好了。
  如今这个发夹,花瓣是粘好的了,还能看见胶水的痕迹。
  当年分手苏以让没把她的东西处理掉,现在翻出来是什么意思。
    没心思工作的一天,安芮很早就下班了。她把发夹重新放回快递的纸盒子里装好包好,又找了个塑料袋把它装上拎在手里。这样她才感觉好点,觉得这是游离在身体之外的东西,她随时可以把它当垃圾扔掉。但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不可能把它扔掉.
  安芮一回去,就看见连衣服也没脱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关择言。走近一点,还能闻到他身上强烈呛人的烟味。
  安芮不知道关择言回来,所以她预备的菜就不够了。今天头脑发昏,她也没心情做了,便打电话叫我去买了自己常去菜馆的菜,送过来.
  “开饭了?”关择言揉着头发走出来,“很久很久没吃你做的菜了。”
  安芮捂着鼻子皱眉,“你先去洗澡吧。菜不是我做的,英记外卖。”
    关择言才注意到跪在安芮身边我,反应过来.
  关择言在碟子边吸了一口,然后用手指夹了块牛肉放进嘴里去洗澡。
  安芮命令我进卧室收拾,吩咐我把床单被套枕套通通换上新的。然后拿空气清洗剂对着各个方位喷。
  
    关择言洗得很快,出来的时候看见床上已经换新的了,便笑道:“我在单位洗过澡,几十个小时不合眼,不洗冷水澡不抽烟怎么扛得住。”
  “嗯,那先吃饭,吃完再睡一会吧。”
  关择言一下便吃完了两大碗饭,还想再添。
  “公司没给你吃饭啊?吃太饱也不好。”安芮阻止我爬起来再去添饭,我在主人家的时候是不吃饭的,主人吃饭我就跪在桌下伺候,过去安芮和老公如胶似漆的时候,总要关择言吃饭的全过程总,趴在桌下给他口,而安芮则用她的脚玩弄我下体,我很喜欢安芮的脚,虽然我并不恋足,她173的身高,39码的脚不大也不小,就像这双脚的宽窄,厚度,足弓脚趾长度,甚至脚腕粗细都恰到好处,就是这种健美征服了我,虽然这双大脚很少再玩弄我胯下,但是至少现在只要桌边跪着伺候就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真的老了.
  关择言拿着碗的手顿了顿,最后收了回来,“嗯,吃太饱是不好,不能运动。”
  安芮听出了弦外之音,故意问:“什么运动?”
  “你亲戚走了吧?我算过,第五天,应该走了,你一向都是只来五天的。”
  安芮低头挑饭吃,“没走。”
  “一会我给你洗澡,检查下。”
  安芮看他一眼,把视线落下,盯着桌沿好一会,才看回自己的饭碗重新吃饭。
  关择言托腮看着她吃。
  安芮连吃饭的心思也没了,扒了两口就放下碗筷让我收拾,在我把餐桌收拾干净的时候。关择言抱起安芮去洗澡。
  安芮皱眉,“你既然几天没合眼,那就再去睡一会,我就想不懂你怎么那么喜欢做!”
  关择言抱着她进浴室,边亲边说:“盛夏了,自然这样需求也旺盛些。”
  安芮抓着衣服,“我今天不想做。”
  关择言却撩起她的裙子伸手进去,“都没用卫生巾,亲戚果然是走了。”他拿开她的手,克制住冲动细细地吻她,一遍又一遍,从颈侧的动脉到胸前,直到粉色的花苞渐渐挺立开放。
    他吮了吮,那抹粉红就颤了颤,刺激着他所有感官。“但我想,很想,都好几天了,当是满足我,啊?”
  安芮心里是不想的,但身体却半推半就的让他脱光了衣服。暖暖的温水淋下来,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连人的意志也变得松散。她被抱起来进入,满涨的感觉激得她一收缩,低低地溢出一丝声音。
  关择言吸了口气,动作瞬间变得迅速起来。
  浴室里氤氲着水汽,我已经收拾好饭菜,及时进来伺候,浴室很小,而且四壁空空,我坐在地上,后背紧贴着淋浴莲蓬头的这面墙上,安芮的裸臀就坐在我头顶,水流淋在两人的身上,再从她胯下流到我脸上,我只能张大嘴呼吸,更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安芮只有我头顶一个着力点,手脚都缠在了关择言他身上,随着他的冲击在我头顶上一上一下。
  朦朦胧胧的水雾中,关择言到了,安芮,也到了。关择言这才极愉悦地给安芮抹上沐浴露。安芮没有一丝力气地挂在关择言身上,任他鱼肉。而我一直沉默在他们胯下,他们一边洗着,一边随意的把尿,尿在我身上.
  洗完澡后安芮去了书房,看见了自己带回来的那个快递盒子。她从塑料袋里拿出来看,上面是有地址的,却是没联系人。但笔迹她还是认得的,那么多年,那么熟悉。
  
    "好了,别舔了,收拾一下回去吧."安芮对胯下的说.我默默走后,她独自留在书房继续发呆.
第五章 日常
   之后几天,关择言和安芮的时间都变得规律起来,按时上班,准点下班。
   
   我昨天在他们下班之前到,伺候他们睡后,再离开,而今天一早再来伺候他们起床上班后.天蒙蒙亮,我就悄无声息准备了早点,进了门,当我爬进卧室的时候,里面几乎一片,窗帘紧紧关着,我习惯性爬到靠门的床的一侧,安芮睡在这一面,把头伸进被子,一股浓烈的精液的味道,安芮还光着屁股,昨晚我离开之前,他们疯狂的作爱后直接就睡了.
   我的舌头轻易就舔到了她的肛门上,她喜欢我这样唤醒她.大概到一分钟,她就舒服的把腿跨在同样赤裸的关择言身上.
   安芮一边享受着肛门的按摩,一边爬上丈夫的身上.把嘴唇轻轻吻在关择言的唇上.虽然安芮并不着迷作爱,但是我嘴巴总能唤起她的欲望.
   伸手到他的胯下,抚摸他因为晨博,已经半硬的阴茎,大概是因为不够硬度,又伸到自己胯下,把我的头拉过来,我乖巧的去舔吻关择言肥壮的睾丸和阴囊. 关择言有些醒了,他的嘴回应着安芮.
   关择言搂着安芮丰腴的身体,一只手开始抚摸安芮的臀部。
   安芮伸手将关择言隆起的阴茎抓住手中抚摸着,她用力抚摸了几下,关择言的阴茎更加坚挺起来。
  
   关择言翻身将安芮压在身下,我用嘴巴引导着他的阴茎,插向安芮大腿间湿润的穴中.
   “啊...”伴随着安芮的一声呻吟,关择言粗大的阴茎插入了安芮成熟的身体里。
   关择言开始有节奏地插送, 不久他们便大口地喘息起来,他爬向前,双掌握住左乳,低头使劲吮住乳尖,轻咬着,或伸出舌头,用舌尖舔着。他张大口,想把整座乳峰吞入。
   接着便是两具肉体交欢时肉体摩擦时发出的“扑哧”“扑哧”声,伴随着关择言的喘息以及安芮低沉的叫床声。
   她身穿性感火辣睡衣,用手、胸部、光滑的肌肤以及性感的双唇,用手抚摸、用胸部与肌肤磨蹭他全身上下,用嘴亲吻他所有想被亲吻的部位,在他实在受不了的时刻,再以骑马的姿势采女上男下的跨坐方式,善用她的腰劲,极尽狐媚之能事.
 
   关择言粗长的阴茎每一下几乎都插到了安芮阴道最深处,每插一下,安芮都禁不住浑身一颤,红唇微启,娇呼一声。
   一丝不挂的我跪在床的左边,默默然后也是骚动不安地看着床上一对成熟的男女在疯狂地做爱,将嘴凑近安芮的阴部试图舔吻肛门和性器,为她增加性欲快感.几次舔到关择言猛烈甩动的睾丸.
  接下去的二十几分钟里,安芮和关择言把我牵上床.在我的脸上和嘴巴上做爱.
  “关择言…关择言…关择言…”安芮在亢奋时总愿意轻轻地喊着老公的名字
.  
   四十分钟后伴随着安芮的亢叫声,关择言在安芮的体内喷射,两人瘫在床上,安芮趴在下面,关择言压在她背后,抱着她喘息着,我则被安芮的耻骨压住了脸,在最后关择言射出之前,安芮把我的脸骑在胯下,张大嘴,和自己的阴道上下排摆放 ,让老公的鸡巴在射出的一瞬间拔出自己的阴道,鸡巴直接插入射进我嘴巴,卧室恢复了安静,只有我还在俩人胯下被骑着脸躺着,嘴巴里,关择言的鸡巴已经萎缩成一团,我的舌尖灵活的在他包皮里舔舐,最后吮吸了几口,确定干净了,才艰难的从俩人的胯下爬出来,用嘴巴,整理干净安芮被弄得乱七八糟的阴唇,深情的和那里接吻。
  两人的下体被我殷勤的舌头清洗的干干净净,两个人拥着对方,又小睡了半个多小时。我则静静地跪在床边等待着主人们醒来。
   大约三刻钟后,关择言先醒过来,过了一会儿,他翻转身来,对着跪在床前的我说道:“把嘴拿上来”,我将他的鸡巴含进嘴巴里.关择言开始小便.
   一会儿,关择言排净了膀胱里的尿,翻侧过身,让我把头探进他的屁股下面,我开始舔他的肛门.又过了一会儿,他推开臀下的头,起身下地,去卫生间.他很快地冲了一个淋浴,叫我叼来袜子和内裤,他坐在餐桌前一边吃早点,一边穿上.
   
   在门廊处,我跪着为关择言穿上皮鞋,又伏下头,在他的皮鞋上,吻他的鞋面.他提着皮包,走了出去.
  
   安芮此刻正四肢放松,呈大字躺在床上。
   “儿子,过来.”
   安芮翻身对身边的我说:”我要撒尿.”
   
   男人和女人不同,躺着,我很难一地不落喝掉安芮的尿.所以安芮还是骑着我来到厕所.
   安芮从我身上下来,在手盆前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我立刻知趣地仰面躺倒在厕所的瓷砖地面.安芮把两只脚踏在我的头部两侧,然后蹲下,将裸露的屁股沉放在我的脸上,她的阴部就在我的嘴巴上方,我张大嘴巴,并将嘴巴含住她的阴户.
   安芮缓慢地打开尿道,将淡黄色的体液排泄到身下我的嘴里.这是一泡很长的尿,感受着自己的尿液被我吮吸喝下,她会有一种在喂养我的心理感觉,那感觉很是受用.
   我温顺地将嘴封在安芮的尿道口上.直到结束.
   “舔干净。”
  
   我顺从地用舌头为她舔干净阴部。
  
   我把舌尖深入安芮下体用力舔,舌头进的更深入了,舌头不断的在她阴道内壁上来回摩擦,终于找到阴道里的兴奋点了,用力的舔舐着,摩擦着,阴道里早已决口了,我用力吸吮,然后将爱液大口大口的喝下,如饮琼浆般的表情叫安芮极度兴奋。
  
  “啊,啊,啊……”伴着自己兴奋的大叫,安芮好像身体飞入了天堂般,她可能觉得我的舌头不够有力,便用力拽着我的头发,一前一后的摇摆,使我的舌头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抽插。我的鼻子在摩擦她的阴蒂.
  
  
   时间在一分一分的过去!
  
   终于,安芮一用力,把一串浓浓的蜜汁射入我的嘴里。她终于达到高潮了。
      安芮是和姐妹一起开服装店,所以时间相对自由一些,不像关择言要到会计公司坐班,每天8点半就会准时出门,所以,安芮只要中午之前到店里就好了,多了很多享用我的时光.
   今天也是这样,大概11点多,安芮才出门,留下我一个人收拾屋子,我是自由职业者,自己开一家网店,他们走后,我也会回去在家里工作,大概下午4点之前,我会再去伺候他们的生活,他们的家就像我的另一个家,我的很多时光都在那里,我也是家庭的一分子,他们还房贷,交水电费煤,而饮食这一块,基本是我负责的.
   这种难得的平静时光,他们俩都按时上下班,不出远门的日子,全部的家务都会落在我身上,我带着护膝光着身体在这个家里忙着,他们当我不存在,不过只要他们经过我身边,我都会跪下行礼,不管他们是不是搭理我。
    我做饭不错,安芮很喜欢,关择言其实也很喜欢我做的菜,尤其是那个爆炒青椒牛肉。但是关择言从不会夸奖我,当然也懒得教训我什么,我就是透明的仆人罢了.
   关择言先到家了,他没有和我说一句话,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在我背上换了拖鞋,就叫我继续干活了.安芮回来的时候,关择言正在沙发上玩手机.
   安芮对我还算亲近,摸摸我的头,问问我有没有想妈妈之类的.关择言凑过来抱抱安芮,亲亲她,还上下其手,摸上摸下,安芮只是表现的冷冰冰的.关择言无趣的走开,继续看电视.
   安芮去卧室换衣服的时候,让我继续做饭.
   关择言突然出现在厨房.我连忙放下手里的事情,跪在他脚下,吻他穿着拖鞋的脚面,他打着赤膊,穿着宽松的大裤衩,看也不看我.
   "钻进来,给我舔出来."
   他的大裤衩内,没有内裤,我头钻在他一条裤腿里,从他的睾丸开始舔起.大约5分钟的时间,关择言没有在我嘴里射,却没有征兆,突然尿了出来,我一时没有感应过来,一些尿液喷到我脸上.尿完后,关择言尿完后,看到大裤衩有些湿了,幸好他没有不高兴,脱了下来,丢在我脸上,趾高气扬,光着全身,拍着肚子,故意路过寝室的时候,还哼了一声,去洗澡了.
   我准备叼着他的裤衩也去洗了,安芮从卧室出来了,看到我满脸是尿的狼狈样,怜惜的蹲下来,用老公的裤衩给我擦了脸.

   "别理你爸爸,神经病,天天就是想要,不给就闹."安芮赌气的说:"走,妈妈操你."
   
   "妈妈,,,,,我脏."
   安芮把关择言的内裤塞在我嘴里.
   "闭嘴,妈妈不嫌你脏."说着牵着我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卧室门,很快里面出来我大声的呻吟声,那天安芮用胯下的假阳具操我后面特别用力.
   安芮一直觉得关择言过度迷恋这种原始运动,她十分不喜欢他热衷的态度,她很多时候不明白,活塞运动本身有什么乐趣。她是能避则避,不过大多数时候他憋得急了,会霸王硬上弓。
   在性的方面,安芮有那种玩弄男人的欲望,却不太喜欢被男人玩弄的感觉,这也是她找我这样一个男奴的主要原因,一个男奴的价值,有利于他们夫妻之间的性和谐,性的催化剂.但是,并不是每次性事,家奴都能在身边,毕竟我也要工作生活.
  

  “从地下车库开车出来,安芮觉得大厦大门前靠着车门而站的人的身影很眼熟。但一瞬便过去了,她也没想到是谁。
   安芮先到家,到家的时候我正在炒菜。
   当初收我做奴,她就是图的我这手厨艺。苏以让不要她了,她没有了动手做饭的欲望,那就找个人要,找个人烧饭给自己吃吧。
   只是后来遇到了关择言,她还记得当初关择言的无赖样子,她一直记得那天是2012年1月18日,和我去ktv的时候,出门上厕所,就遇到了他,非要搭讪自己,那一天也是自己心血来潮,丢下我,就和关择言去看了电影,之后和我失去半年的联系,直到快结婚的时候,才对关择言说了我的存在,关择言表现的很大度,才有了现在的生活状态.
   我显然听到她开门的声音,但是正在切菜,所以装作无动于衷,如果没有命令,只要做家务的时候,他们进门,我都要继续工作,不用去门口跪迎,这是规定,她进房间换居家服,极淡地勾了勾嘴角,脱光衣服,胯下戴上假阳具,悄悄走近我身后。
   每当他们出现在我一米之内,我必须跪下,也是规定,但是在我察觉她靠近,作出反应之前,她一下子来到我身后,右手抓住我的阳具.
   "别动,继续切菜."安芮显然穿了高跟鞋,她的下巴紧贴着我头顶,吐气如兰.
   每次来,只要主人不在家,我都会先给自己灌肠,然后塞上肛门尾巴,这也是规定之一.
   安芮另一只手,迅速拔出我的肛门塞,在我疼的嗯一声之前,她胯下的假阳具,已经插了进来.
   
   安芮性格很温和,但是对我却不手软,假阳具以超快的速度抽插着我的菊花,她的胯部一下下撞击着我的臀部,我强作镇定,努力集中精神切菜,但是在切完之前,我的阳具在她的有力的手里,已经射了出来......
   两天后安芮发现亲戚终于登门拜访了,迟了足足半个月。她奇怪最近关择言的需要似乎没以前的强,难道是呆家里的时间多了,欲望就瞬间变得不迫切了吗?不过她也庆幸,这样也好不用解释为啥一个月内来了两次。
第六章 矛盾
   “你最近忙吗?”
   “没有。”
   “明天我送你去店里,然后下班你等我来接你。”
   “为什么?”
   “明天晚上一堆发小都说要聚一聚,然后指明我要带上你。”
   “为什么?”安芮仍旧是那句。
   关择言边说边凑过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明天穿漂亮点,当是给我面子。”
   安芮挑了条长裙,米白的颜色,雪纺纱的料子。她微微笑了笑,“还是你送的裙子,今天终于有机会穿。”
   关择言兴致也是高,笑着答道:“明天睡起来了再去买。”
   饭局结束后,关择言有些小醉.
  安芮没有去劝阻,因为她知道此时对关择言劝阻,无疑比他酒后驾车更加危险。她扣好安全带,一脸平静地看着车前方。
  关择言也不发一言,一直狠踩油门直往家里飙。
  幸好,路宽车少,没有出事。
  关择言停车熄火关车门,然后先进了电梯。
  安芮沉默着跟在他的身后。
  今晚比较奇怪,电梯扶摇直上,直到到达二十二楼,依旧只有他们两人。
  关择言先出去,开门,换鞋,甩钥匙,很大的声响。
  安芮在门口静静地站了一会,才跟着走进去,反手把大门关上。
  安芮刚弯下腰换鞋,关择言便上来抱住她,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她觉得这不像吻,更像是唇与唇的研磨,牙关与牙关的碰撞。安芮推不开他,便也消停了动作,默默承受着。她知道,他是误会了,但她不想解释,感情基础本就不牢靠的关系要怎么解释纯粹的意外?
  关择言却停下来,两手撑在门板上看她。
  安芮回望他,平静地,淡然地,然后拿开他一边的手走出他的困制,“我去给你泡杯醒酒茶。”
  她这样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关择言。他一手把她拖回来压在门上,低头对她粗暴地吻了一番,很快便探手到她衣摆下,灵巧地解了内衣扣子。
  安芮以前也不是没有和他在门板上做过,却没有一次像这样一样,让她觉得木板原来也能这样冷这样硬。当他的手盖在她那团软肉上带着惩罚性地揉捏的时候,她颤了一下。胸前的小点点很快被他逗得直挺挺硬邦邦的。她抬眼看他,他却垂着眼帘。她垂眼从自己胸口的衣领看下去,雪白肌肤上几块捏出来的红痕特别刺目。
  关择言把手往下移,拉下她的裙子拉链,长裙直接垂落在脚边。
  他探手进去的时候,安芮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我不想。”
  关择言终于抬起眼看她,“为什么?因为他吗?苏以让?”
  “不是。”
  关择言笑起来,“不是?”他眼里有浓重的墨色,他定定地盯着她好一会才又笑道:“你当是我傻子么,安芮。”
  “不论你怎么想,我都只能告诉你,我不想做只是因为不想做,不是因为苏以让。”
  关择言一手便扯裂了她的衣服,内衣松垮垮地挂在两只手臂上,雪白而又带着几抹嫣红的胸房刺激着他。他低头就咬了上去,“轮不到你想不想!”
  他是真的咬,虽然没下狠力,但仍旧出了牙齿印,而且乳晕上是最最嫩的地方,安芮疼得一下子弓了腰蹲下去,嘶嘶地吸着气说:“我来月经了。”
  “前几天亲戚刚走,这回又来了?!骗谁呢!”关择言把她抱起来放到鞋柜上,一手勾下她的内裤。
  卫生棉上还有大滩的血迹,正是量多的日子。
  安芮捂着一边胸房,磨着柜子的边缘跳下地,“是真的来了。”
  关择言一言不发地铁青着脸色看她弯着腰一瘸一拐地进了卧室。她没有关房门,接着便很快听到了水声。他坐到露台上抽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安芮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在床上坐了好久,终于还是出去。今晚的风有些大,把露台的落地窗帘吹得猎猎作响。满屋的浓厚烟味,只看见露台上一星点红光。她把窗帘扎好,把露台的吸顶灯开了,走过去拿掉关择言手上的烟摁掉。“洗个澡去睡吧。”
  关择言不说话,也不看她。
  气氛死沉,唯有风在鼓鼓地吹。
  安芮站了一会,看他没有反应,便转身回房了。
  关择言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但没听到上锁的第二重声音。他重新抽出烟,竖着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凑在嘴边,打亮打火机,把烟点着,然后狠狠地吸了一口,再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

  安芮第二天天没亮就醒过来了。天上无云,灰蓝色的,极高远的样子。旁边的枕头和床单都十分整齐,没有折痕。她梳洗完毕出去,看见我正在厨房弄早餐,当然没有穿任何衣服。昨天夜里,关择言在露台抽烟的时候,心情很差,就给我发了一个短消息,让我一早来做早点.
  “我刚温好热牛奶,还有鸡蛋,妈妈。”我拿着鸡蛋在桌子上敲敲,然后剥皮。有些烫手,我拿着鸡蛋在两只手上滚来滚去的,嘴上还不断吹着气。
   
  安芮去看一眼露台,烟灰缸果然满满的烟头,地上还有几根。她一声不响地把牛奶喝了,鸡蛋吃了.
    低头看看跪在餐桌前的我,面无表情,忽然一个耳光响亮地抽在我脸上,连着又是两耳光.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主人打我耳光,不需要理由."虽然有点疼,我还是努力跪直,把脸贴近她.
    "乖宝宝,昨天和你爸爸不开心,看你这么乖,妈妈好受多了."安芮用手揉搓我的脸颊.
    "多久没伺候妈妈了?"
    "三天了,妈妈."
   "好.妈妈现在就要你,去浴室跪好."我爬起来去卧室的时候,安芮心情愉悦地拍了我一下屁股.
   云雾缭绕的狭窄玻璃浴室里,我坐在地上,靠着墙,安芮的翘臀用阴部顶在我嘴上,迅速的摆动,水哗哗的冲着.
   "乖,乖,给妈妈高潮,吃妈妈,舔."分不清是水,爱液,还是经血,不断流下来.
   高潮后的安芮似乎一下子又陷入低沉的情绪,面无表情的擦干净自己的身体,看也不看我,独自驱车上班去了.
      
   一个上午关择言都没有出来,吃完中午饭又把自己关进办公室里。会计事务所的下属个个面面相觑,小心翼翼。
  下午的时候关择言打了个电话给安芮,告诉她晚上自己加班,然后就挂了。
第七章 冷战
  
  安芮今天肚子疼得厉害,喝了两杯红糖水还是没用,没到点她就溜了。晚上关择言加班,那意味着回家不可能有饭吃,要么自己烧,要么叫外卖,或者叫家奴来伺候,不过时间久了,我对她来说就是另一种意义的关择言,除了做爱的时候需要,其他时候,不出现也没什么不好,最近几年她叫我去的频率从一天叫三次,到一个月也没几次的程度。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吃完了再回去。
  就在她上班地方不远,有一家不错的韩国料理店,只要不忙她也常去。安芮没有开车,直接走过去,十五分钟的路程。她点了石锅拌饭和参鸡汤,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边看着外面的车来人往一边等。
  安芮不经意地看到一双熟悉的眼睛,眼角微微挑起,是别人口中的桃花眼,却生长了男生的面相里。那双眼睛微弯,眼角似更翘起了。安芮微讶地张了嘴。她能感觉到上下唇粘在一块久了,分开时,下唇因为重力慢慢一点点剥离上唇的感觉。她定定地看着那人淡笑着从马路对面走过来,推门进来。
  “**!”
  “小姐,你点的都上齐了。小姐?”
  安芮回过神来,对着服务小姐点了点头,“谢谢。”
  那个有着一双漂亮桃花眼的人越过安芮,坐到了她前面的桌子。他接过服务员的菜单,点了石锅拌饭,参鸡汤,还有烤肉。
 
  安芮觉得肚子疼,头晕,脚软。她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吃饭了,叫了服务员打包买单,匆匆地出门上车。
  她坐进车里,双手扶着方向盘转头再次看向那家韩国料理店。坐在窗边安静地翻着杂志有一双桃花眼的人,就是她结婚了十年,最后牵着杨瑞芯的手到她面前说不再爱她的苏以让。
  如果苏以让是坐到她对面,笑着跟她打招呼,她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力气回去。
    "儿子,来伺候妈妈月经."安芮挂上了手机,开车回家,现在她被一种烦躁包围,希望有人陪.

  回到家的时候,我也刚到,我们在楼下遇到,她什么也没说,我跟着她默默乘电梯,来到顶层22楼.
    我刚开门,安芮就把我推进去,关上房门,迫不及待撕下自己的内裤和卫生巾,把阴部塞在我嘴巴理开始尿,因为太急,混合着血液的尿,有一些喷在我身上,直到自己尿完,她才注意到,让我自己去收拾一下自己,脱光伺候她月经,在我去收拾自己的时候,她把饭和汤从冰箱里拿出来,站在微波炉前,听着微波炉的轰鸣,站在厨房里发呆,脱掉了卫生巾,不太鲜红的血水开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来,我接近她,跪下来,从她的脚腕开始吮吸,一直舔到她的胯下,把嘴轻轻连接在她阴部上。她把饭菜端到桌上,她移动的很慢,我也连忙移动过去,月经期间,我的嘴巴是她最舒适的卫生巾.她随便扒了两口饭,把汤喝完,便洗好澡把自己扔在床上。
  她大字躺在床上,我趴着,嘴巴连着她下体,对她来说,我是那条仿佛不存在的卫生巾.
    那个发夹就放在抽屉。她缓缓地拉开,花瓣含笑开放,当年她觉得仿得如此逼真,现在看着却是无比死板。她抓起狠狠地扔到了角落的垃圾桶里。可没躺够两秒,她又从床上起来,走过去把发夹从垃圾桶里捡起来。那片被重新粘好的花瓣果然是又掉了。她用纸巾把它们包裹在一起,滚了好几层,再塞进一双长靴的鞋盒子里。

  我伺候安芮整夜的月经,直到她准备上班,安芮快出门的时候,关择言正好回来。
    关择言看她一眼,“吃过早餐没?”
  安芮点头,“喝了杯牛奶。”
  关择言看时间,“煎个鸡蛋你吃了再出门。”
  安芮也看着挂钟,说:“不吃了,时间要不够了。”
  “时间怎么不够了!还有半个多小时!”关择言把她从门口拉回餐桌旁,面无表情地说:“你要是怕来不及,一会我送你。”
    我对着关择言磕头,亲吻他的皮鞋一下,会意的爬起来,去厨房开始煎蛋.
  安芮不作声了,安静地等着关择言把煎好的荷包蛋拿过来,再安静地吃完擦嘴巴吩咐我去刷盘子。


  开车回到服装店,安芮想,她一定要忙起来,再次忙起来。不用想苏以让,也不用应付关择言。
    今晚关择言照样加班,但她还是觉得该回家吃,不是自己做,而是叫我去买了外卖。当晚她便是边吃披萨边接受我的口舌伺候。
  关择言又是天亮才回来,同样还是那句:“吃早餐了没?”
  安芮看着他微微发青的眼底,还有冒了小扎头的胡子,眨了眨眼,对跪在脚下的我说,“去吧锅里的包子再给爸爸热了."转头对关择言说,"你吃了再去洗澡睡觉吧。”
  关择言转头看她,好一会才道:“知道了。”
 

  今天关择言回来得很早,在晚饭的时候。他看见安芮正翘着腿窝在卧室的被窝里,我上半身压在她胯下,还在给她舔经血,被整个盖在被子里.如果丈夫看到妻子这样坐在一个完全赤裸的男人的脸上一定火冒三丈,但是让关择言不爽的,却是因为安芮笑着发信息的样子。她没对他这样笑过,三年了也没有。
    他过去直接把她压倒,堵上她的唇,强行撬开她的牙关,卷起她的舌头,舔过她的味蕾。一手从衣摆下潜进去,直接拉开内衣的边缘,挑指夹捏。当时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安芮赤裸的屁股从我脸上滑下,倒在床上,阴部骑在我头顶,隔着棉被.身上的重量突增,应该是关择言压上来了,我躺在那里没敢动.
  安芮抓着他的手腕要抽离,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关择言更火了,把棉被一把拉开,骑在我脸上,用膝盖硬分开她的双腿,一手不分轻重地揉着她胸前的柔软,一手就去拉裤链,准备在我嘴里润过就上.
  安芮用尽了全部力气手脚并用地推开他。
  关择言一手还在拉着拉链,所以一下不防地就被踢到了地上。手肘撞了床头柜一下,杯子滚到了地上,哐当一声,碎了。他坐在地上没起来,头也低着,看着地板上一圈的水以及一地的碎瓷片。
  安芮看看自己胯下又再渗血,盘腿坐回我脸上,“我不想做,真没有要做的欲望。”
  关择言没有回答,甚至也没有抬头看她,气氛凝固死沉。
  安芮再坐了一会,觉得真不想就这么耗下去,就起来牵着我去洗澡。当她经过关择言身边的时候,终于听到他笑了下,然后听到他说:“你有用性工具的兴趣,没有和我做的兴趣?”她略略低转头看他一眼,他仍旧垂着头看在地板上。她没有回答,快步进了卫生间。
  
第八章 生育
  经过了几天冷战和不愉快的性关系.
    安芮上班时候,心情平静了很多,心想总是冷战也不是办法,就给我发了短信.让我今天来做晚饭,一般来说,如果不是来伺候月经,或者单独伺候安芮,夫妻两个人都在的时候,我的出现在这个时候,不亚于是安芮对丈夫的某种求欢.
   
    关择言回来的时候,看到我跪在门前迎接,他看看厨房里似乎都准备好了.很自然坐在我背上换鞋子.
    "爸爸,我已经准备好晚饭,妈妈说一会准时回家."
    关择言会意的嗯了一下,举手看看表,发现快到时间了.
    他换完鞋,站起来,把包丢在一旁,站在大门口就掏出了鸡巴,塞在我嘴里.
    "嗯,等一下,接着点."关择言也已经习惯尿在我嘴里,尿不多,但是很咸,他的鸡巴在我嘴巴的伺候下,开始变大,变硬.
   
    差不多这个时候,安芮也到家了。一进门就看到我手背后跪在地上给他老公口交.她鞋子都还没脱完,就被关择言一下抱住了。她一手按在高跟鞋的带子上,一手去拍他,“饭做好了?”
  关择言撩开她的头发,细细地亲着她后脖子凸起来的脊椎骨,“你很饿吗?我们做完了再吃好不好?”
  安芮勾着细带子把高跟鞋脱下来,故作矜持,转身挣开他往厨房走,“昨天不是刚做完吗?”
  “昨天是昨天的,今天是今天的。生理需要,这是生理需要,最最基层的需要。”周天一步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极其熟稔地找到她的敏感区,耳垂、后颈、前胸……逐个击破。
  安芮呼了口气,转身过来勾着他的脖子,眼角微微一挑,笑得半醉半醒似的看他,“不吃饭饿着肚子,我可没力气。”
  关择言把她逼到了餐桌旁,抱着她的双腿轻轻一抬就把她放到桌子上,“你不用动,我来。”
  安芮的手抓在衣服领口上,微微笑了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关择言拿开她的手,挑开衣服,低头吻下去。他吮得有些用力,安芮抽了口气,微弓了腰。关择言一层一层地解开她的屏蔽物,手指在她肚脐眼上旋了一圈才潜下去,对准她最大的敏感点,缓缓地揉,缓缓地揉。安芮曲了腿,被他抓着,环在腰上。那种微微的痒,微微的麻,微微的酥软,一阵阵地冲上来,她颤了颤,抑不住地溢出声音来。关择言歪歪地勾着唇笑,一手流连在她身上,一手去脱衣物。他的身材是好的,极好的,每一寸都隐着含蓄的张力,在夕阳余光的斜照下是种完美的视觉映像。
   
    在关择言给妻子脱光的时候,我跪在旁边,帮关择言解开皮带,在他的配合下,脱下了他的裤子,内裤和袜子,这时候,安芮也被他脱光了衣服,我把他俩的内裤和袜子叼住,把其他的衣物,也带去卫生间洗.
  前戏充足,关择言轻轻一推,就进顶了。安芮低低哼了一声,十指抓在他的手臂上,缓慢地陷进去。
  关择言抓住她的胯骨稳住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推送顶撞,听她随着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后断断续续地哼叫,然后一次又一次地扬高嘴角。
  “我,我疼。”
  “嗯?不可能。”
  安芮蹙眉,委屈地看着他,“后背在餐桌上磨着疼,这样的摩擦力是相当的大。”
   
    安芮把我叫回来,说等会做饭,先趴在地上,做凳子.
  关择言离开,把她桌上抱了起来,连着自己一道坐在我后背上,“你来动,好不好?”对我而言,两个人的重量,并不能坚持多久.
  “没力气。”安芮懒洋洋地看他一眼,幸好她并不配合。虽然她有反应,很舒服.
  “哈哈。”关择言抱着她一旋,让她背对自己,再一同站起来,抓住她双手扶在我屁股上,又抬了抬她的屁股,笑道:“扶稳。”
  背后进入式,既原始又深入。安芮双手兴奋地紧紧抓住我双臀,她被撞得推着我在往前冲。于是拍打我臀部,叫我稳住.但这样的饱满感却是实实在在的,而且关择言的手还在前面细捻慢挑着她的关键部位,双重刺激下,她很快就到了。
  关择言贴在她后背上紧紧地抱着她,双手刚好交叉握在她垂下来的双乳上,加快了前后运动的速度,也跟着到了。他揽着她,吻着她脊椎上的汗珠,“我们要个小孩吧。”
  安芮没有说话。她在犹疑。她不确定自己准备好了没有。三年了,她其实一直在准备,准备了三年了。
  “我们要个小孩吧,好不好?”关择言顺着姿势让她坐到餐椅上,一抓我的头发拉到安芮的胯下,让我用嘴堵住她的阴道.
   "反正都准备好了,今天我去炒菜,你就这样坐在这里别动."
  安芮低头把我的头往胯下塞了塞,确保精液不溜出来,“顺其自然吧,都不是我和你决定得了的。”我知道这次我不能喝.
  晚上下班的时候,安芮一出大厦的门,就看关择言带着大大的墨镜双手抱臂站在树荫下等她。安芮不禁微微笑了,关择言也有帅的时候,就是当他这样冷着一张脸的时候。她走过去道:“这天虽然刚立秋,还是热得很,怎么不进车里坐着?”
  
  关择言开车。安芮则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倒后镜。后面一溜的车,直到到家,她也没看出那台有什么异样有什么不妥。车刚听好,她解安全带下车,关择言就说话了。
  “今天晚上吃什么?”
  “我叫你儿子在家做饭呢,有你爱吃的那个爆炒青椒牛肉.”
  “这两天是怎么了,你怎么天天叫他来,这是对我的暗示吗?”
  安芮右侧的嘴角勾起,“你不是说要造小人吗?”
    
  关择言用食指和中指交叠着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昨天不知道是谁怕得要死,说不要了,现在倒是悠哉着还想要.”他瞥她一眼,“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
  安芮对着他眨了下眼,深吸了口气再呼出来,肩膀跟着拉高再落下。她转过视线看着电梯里的数字在跳,没有说话。
  电梯到了二十二楼,关择言拿钥匙开了门,前脚刚进的屋,转身就把她拉进去,极快地关了门,把她堵在门边上。
  安芮仰头迎着他的目光,淡淡地开口,“已经硬了?”
  关择言笑,捏着她尖细的下巴略微抬起,“嗯,在电梯里就硬了。”
  安芮面无表情地把目光放低,看看已经跪在门边迎接的,赤裸的我,“你硬了,总要我也湿点吧.”
  关择言低头亲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吸了块深紫色的吻痕出来,“快点,准备好,我捣毁你。”
  安芮说不上多想要,她只是知道怎么才会兴奋。
    "乖,去给妈妈拿那个,妈妈要干你."看着关择言走到沙发上坐着看好戏,安芮低头对我说.
    沙发前的茶几被移走了,就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我整个趴在地上,安芮胯上的假阳具,片腿先倒骑在我臀上,把假阳具向下插进我的肛门.她不断向下俯身,最后一手抚着沙发边,一手抓住我足踝,把屁股翘得高高的.一下下向下有力的反插在我肛门里,在我身体上,上下起伏着臀部.
    关择言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在我趴着的脸前.把鸡巴塞在我嘴里,保持硬度,不时用手指摸安芮对着自己不断晃动的胯下,来确定足够湿了,安芮这样一边操我,一边对着他展示性器官的样子,关择言也觉得很性感.
  关择言的火烧得特别厉害,很快便胯在我身上.把阳具凑近安芮的阴道。他捻揉着她的敏感点,让她微喘,暂缓了对我的插入,也让自己气息渐粗渐急。他的唇留恋在她的柔软肩颈上,缓缓地顺势而入。
  “呼——”
  关择言环转进退,不徐不疾。
  安芮半眯着眼转头看他,眼神迷蒙,很是诱惑。
  关择言叹了口气,再次覆唇在她的柔软侧脸上,“为什么你总能让我欲罢不能?三年,我还是天天压不住,控不住,抑不住,收不住。”
  安芮略略弯了唇,笑得很淡,“因为你下半身比你上半身发达,你老二超出了你大脑的控制范围。”她的臀部也开始摆动,一会深深插入我的菊花,一会向后迎击他的插入.
    插我的时候,虽然她也有极致的欢愉,没有太多的爱,却有很多的性,这是畸形的,而和关择言同步到达峰顶,安芮却确实需要一个家奴的帮助.
  
  前一天战得厉害,安芮睡得特别沉。我伺候他们睡觉后,独自离开了.等安芮醒过来的时候,关择言也已经走了。她有些懵了,他竟然比她早走了,不是说要接她上下班的吗?
  安芮抿抿唇,左翻右找,才从衣柜里挑出一件夏天的高领衫来,堪堪把那块深紫色的吻痕给盖下去。她很快地收拾好自己,拎了车钥匙锁好大门出去。
  车开到半路,安芮的手机就响了,是关择言的电话。她知道接电话是不对,但还是带上耳机,按下通话键。“喂?”
  “嗯?已经出门了?”
  “嗯,在路上.”
  “临时要出差,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你也是。”
第九章 偶遇
  
  中午一个人下去吃饭,那家韩国料理店,她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上次在那里看到苏以让,这些天她总是去那家餐厅。她低着头,一边看手机,一边走过去开餐厅门,竟然和对面一个人同时把手按在门把上,
  安芮抬起头,竟然真的看见了一双她无比熟悉的桃花眼。
  苏以让看见安芮的时候,同样惊讶。
  安芮抬头看着这张恋了二十年的脸孔,心情无比复杂。下唇缓缓地离开上唇,却是一话没有,一声没有。她低头把手机收起来.
  “怎么,还是装着不认识我吗?”
  安芮抬头,眨眨眼别过头看向一旁,“明明是你想要装作不认识我。”
  苏以让微微一笑,眼角上挑,很美丽的一双桃花眼。他伸手和她握手,却迟迟没有放开.
  安芮把手抽回来,“我结婚了。”
  苏以让愣了愣,低头反过手掌来看了看,抽抽嘴角道:“你都结婚了?同学录上没更新你的信息。”
  “我没告诉他们。”安芮进餐厅的洗手间漱口,出来看见他还等在厕所门口,便道:“我还有事忙,先回上去工作了。”
  苏以让掀起一个微笑,站起来道:“中午再忙也要吃饭,一起去吃个饭吧,就当老同学见面。”
  他说到这份上,安芮不去实在是矫情。而且她知道自己是心口不一,她一直努力乔装的冷淡的面具,快要碎裂了。
  安芮还是点了石锅拌饭以及参鸡汤。而苏以让也一样,最后加了烤肉。
  苏以让把菜牌放到一边,“你以前不是最爱吃烤肉的吗?怎么也不点?”
  安芮抬头,手虚虚地托在下巴下。她看他一眼后转过头看向窗外,没有说话。
  苏以让也知道说多了,气氛一下不对了,便也不再说话。
  安芮把饭和汤都吃完,就是没有碰那烤肉。
    
  苏以让停下筷子,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才问:“那发夹收到吗?”
  “收到。”安芮始终低着头,顿了顿后才问:“你是什么意思呢?当年你不扔,现在翻出来,有什么意思呢?”
  “我……”
  “你什么?!”
  苏以让抿抿唇,张着嘴,很久才呼出一口气,然后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安芮抬头看他,眼神凌厉且犀利,但是光芒中然后掩不去那些隐约的期盼,“对不起又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还单身……”
  “我单身,你回来吗?”
  苏以让讶然地看着她,渐渐露出一抹笑,“勤勤……”
  安芮冷笑,“别这样叫我!你说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我是滞销品一直放在货架上等着你光顾吗?”
    她明明放不下苏以让,明明还存有奢念,可是说出的话却像一把锋利的尖刀,不止要刺他一刀,也要刺自己一刀,鲜血淋漓。她知道自己情绪不对,胸口一直起伏,真害怕会哭出来,于是快快压下钱就起来离位了。
  苏以让匆忙去拉她,结果把杯子带倒了。服务员过来收拾。他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掏钱结账,等他再追出去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他到了安芮的服装店去找她,结果她没回去。他打她手机,却是很快接了。电话通了很久都没有声音,他终于“喂?”了一声。
  安芮拿着手机笑,“苏以让,你想怎样?”
  苏以让默然,许久之后才说:“我希望你幸福。”
  安芮笑着哭了。她用手背去抹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地上都泅开了一圈。“就算我不幸福,也轮不到你来拯救,何况我现在还挺幸福的。”
  苏以让僵硬地笑了下,虽然她看不见,但他还是努力扯了个笑容出来,“你幸福……就好,就好。”
  安芮狠狠地按了结束通话键,双手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臂弯里哭。很痛快,这样一刀,只是她不知道这样哭过之后痛过之后,还会不会再想起苏以让,还会不会存有一点点奢念。
  没哭一会,安芮拿起电话,拨通了我的电话,让我下午来家里伺候,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但是我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回答她,是,妈妈.他就挂了电话.
    作为一个奴,主人的感情生活不是我该过问的,主人不高兴的时候,召唤自己,耳光也好,狠狠干我后面也好,这就是我应该知道,和配合的全部.
  
  安芮回到家时候,我已经跪在门口迎接,手里还捧着佩戴阳具,她什么都没说,拽下手里的东西,把内裤脱下来,直接塞在我嘴里,直接把我按在门口的鞋架上,发疯一样操我的后面,一边操一边揉自己的阴蒂,很快她就高潮了,只是对我说,去买英记外卖,自己独自到卧室躺下了.
    安芮躺在那里,第一次感觉关择言不在,似乎有些什么不一样了。她只吃了一半。就吩咐我把碗筷洗好,伺候她澡洗.
   安芮洗完后,裸体坐在马桶上,看着我把她的衣物放进洗衣机洗,然后重新跪在她面前.她把我的脸按在马桶上,她两腿之间,打开手机,开始酝酿大便的情绪.很快,她的尿液顺着我的鼻尖流进马桶.
   她难得地上网登录了同学录。立刻就有人发消息过来,她一看,是以前坐自己后面的胖子万传军。
  【哟!安芮呀!我没看错吧!】
  安芮慢慢地敲字回过去。【是我,你没看错。】
  然后紧跟在胖子之后,一堆人都过来敲她。其中包括了最八卦的钱多丽。
  【秦大老板!】
  【过奖了,名不经传的小劳动者一名。】
  【安芮你就别谦虚了。结婚了没?】
  安芮看着屏幕定了定,缓缓地打了一排字,“真没谦虚,结了几年了。”
    删了。然后又打了两字,“结了。”
    又删了。最后只回了一个字过去。【嗯。】
  【爆照!】
  【爆照!】
  【爆照!】
  钱多丽自从看到安芮那个“嗯。”字之后就点燃了小宇宙,誓要挖出更多内-幕出来。
  安芮靠在椅背上没有动。
  胖子万传军又发来消息,【苏以让找你了没,他回来了。】
  安芮觉得没有办法理解这句话,微微歪了下嘴角哼笑一声才回道:【他和我没有必然的联系,他怎么样都不用告诉我,也请不要问我。】
    这话很快就发出去了,可发出去之后她又后悔了。话里的每一个字都那么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表示她口是心非,再如何的乔装还是放不下苏以让。
  万传军发过来一串点点,隔了一会又发过来一条消息,【他还专门来找我问你的情况。你也知道,你后来突然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和我们再没有联系,谁也不知道你怎么样。】
  安芮觉得脑袋有点发胀,而状态显示万传军那胖子还在不断地打着字。她抢先打断他,【我们换个话题吧。】
  万传军只好把打了密匝匝一对话框的话消掉,顿了顿重新开了个话题,【大老板最近怎样啊?】
  【老样子,还是为生计奔波,为温饱奔波。】
  万传军发了个鄙视的表情,【特意寒碜我么,你还为生计奔波,为温饱奔波呢!】
  那边钱多丽还在一直地追问,【你老公他是做什么的,你们怎么认识的?还有啊,快点上照片啊。这是新班规,结婚的一定得上另一半的照片。】
  安芮对于应付钱多丽还真有些头疼,只简单敷衍了过去,【有人介绍认识的。】
  【安芮啊,你怎么老喜欢忽略我的第一个问题啊,他做什么的?还有,照片呀照片!】
  安芮皱了皱眉头,多应付了钱多丽两句,再给她和万传军留了自己的新电话,便说有事要下了。她始终没有发照片,总觉得让钱多丽看见了,就等于给苏以让看见了。而她,并不想让苏以让看见。她的心里,始终是矛盾的。直到现在,苏以让对于她,仍然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安芮关上了手机,集中精神,挤出了最后一条细细的便便,站起来冲了马桶,手扶着手盆,崛起她的翘臀,我跪在她背后,开始用舌头,先清理她的阴部,然后舔肛门.
   "继续舔,我没有到,就别停."安芮把手伸到胯下揉搓阴蒂,脑子里,关择言和苏礼让的脸却一直在打架,这让她一直无法高潮,她烦躁的把我的头从她下面推开.
   "回家吧,妈妈去睡了."
 
第十章 真相
  
  安芮没想到世界真的这么小。她去4s店做常规维护,就碰见苏以让。她愣了愣。
  “这么巧。”苏以让对她笑.
  安芮只好也笑,“我就这么点事。你呢?”
  苏以让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极好看,“我刚买不久,保险上有点问题.”
 
 
    苏以让说:“等你忙完,我们一起找个时间过去X市找万传君吧?”
  
“我们都在这边,要找也是他过来。”
  苏以让笑容明亮,“也对。”
  安芮轻眨了下眼,“还是再约时间吧,我最近都忙。”说完便去和店员沟通了。
    半个小时之后,维护完了,她把车开出来.
  秦很巧地,又看见了苏以让在门口。她想了想后问:“你还没处理好?”
  苏以让微微一笑,四面八方都是他那双上挑的桃花眼,“安芮,留个新手机给我吧,一直忘了问你。”
  这种情况下,安芮能说不吗?当然是不行的。
    给苏以让留了号之后,她就一直在想,手机什么时候响呢,苏以让会说什么呢,而她又要答什么呢?结果就是想了一下午,一晚上,苏以让连条信息也没发给她。
  安芮耗费的神思太多,十点多就睡过去了。晚上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洗澡,而花洒后面的墙壁竟然是透明玻璃,外面人来人往的,却没有人留意她。而洗着洗着,竟然就停水了,满身的泡泡,她正苦恼,水就来了。她转身一看,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古老的那种水泵,压一下,出一下水,再压一下,再出一下水。而帮她压水的人,正是苏以让。她转回头,看着地面微微挑了下眉头笑了下。结果一抬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关择言。浴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他双手抱臂地立在门口,神色淡漠,嘴角噙着一丝笑,像看着她,又像透过她看着她身后的苏以让。突然水一下冲得太猛,水珠子像冰雹一样噼噼啪啪地打在头上,她一下就醒了。
  安芮看着昏暗的房间,外面的月光与城市的灯光稀稀落落地撒进来,只把陈设家具照了个大概,统统是灰扑扑的影子。她打开床头灯,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我本来今天是躺在床下守夜的,其实我很少在主人家过夜,只是昨晚伺候安芮的时候,明显感觉她心思很乱,也一直没说叫我回家,我出于担心还是没走.
   看见安芮突然醒了,以为她要起床夜尿,于是趴好等待驮她去卫生间,但是她没有搭理我,她下床走向厅里阳台,不过她还是习惯性牵起了我的链子,她拉开窗帘和移门,坐在露台的沙发上面,远处的大厦很辉煌。安芮拉拉我的链子,让我嘴巴伸到她赤裸了胯下.
    "吃."
  安芮想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想念关择言,还是埋在深土下的那点点情绪又复苏了,她现在只想要一个高潮.
  高潮后的安芮,没有和我说一句话,出门开车转去金鸡湖大桥吹风。车辆并不多,她干脆停了车走上去。关择言这次出差有半个月了吧,可他一直没给自己来过电话,当然她没给他打过去,他们的感情真的是相当淡薄的。
  安芮走着走着,发现前面围了一堆人,好奇心驱使下她也走上前去。原来有个女孩爬到了栏杆上,晃着两条腿坐在上面,围观群众纷纷以为是要跳湖的,却又没有一个人劝说。
  “报警了吗?”安芮问。
  “嗯。刚才有人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大婶往上看着,“怀疑是失恋了吧,现在的年轻人谈个恋爱不如意的,全都要生要死。”
  安芮仰起头,“小姑娘。”
  坐在铁栏杆上的女孩转过头来。两人对望的一瞬,都愣了愣。
  “杨瑞芯???”
  “安芮?”
  “你先下来吧,那危险。”
  “没事,挺安全的,我就坐坐。”
  警车很快就开来了,除了民警还有武警。
  杨瑞芯往下看了眼,笑着喊道:“别紧张,你们别紧张,我没想自杀,真的,就是坐坐,一会我就自己下去了。”
  一民警说:“那你还是先下来吧,上面太危险了,一不小心踩错脚什么的都不得了。”
  这边说话,那边已经有个小武警悄悄地从后面爬上去了。说实话,谁也不相信她只是坐坐。
  安芮为防止她看见后面有人爬上去惊到她的情绪,真一个重心不稳掉下去就事情大了,所以为了分散她的精神跟她说道:“为什么上去坐坐?是高兴了,还是高兴了,还是高兴了?”
  杨瑞芯笑了下,“你看我就这么高兴?”
  安芮挑挑眉,“那就是不高兴了?”
  杨瑞芯看着下面并不清澈的湖水,不说话了。
  那边的小武警已经爬了上去,静悄悄地挪到她后面,迅速地一把抱住了她。
  安芮的一颗心才算放下来。
  杨瑞芯被抱下来的时候看着安芮,眨眨眼想哭。
  安芮搂过她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我陪你跟他们去一趟公安局吧。”
  做完循例的记录后,杨瑞芯请安芮去吃饭。安芮没有拒绝。
  整一顿饭,除了点菜和喊买单的时候是说话,别的时候都是沉默。
  安芮也不想说什么,刚才她已经做到了极限了,现在没事,她真不知道能说什么。
  “的确,我今天是不高兴,也觉得活得没有意义了,当时是真的想跳下去的。”杨瑞芯垂着眼,静静地开口。
  安芮用勺子搅了下她眼前的鸳鸯西米露,没有抬头,没有接话。
  “我和男朋友分手了。”杨瑞芯还是没忍住,嘤嘤地小声哭了出来。
  安芮吃了一口,“哦。”
  杨瑞芯抽了张纸巾吸吸鼻子,“他要随家里移民,就和我提分手了,我们的感情就这么经不起考验。”
  安芮笑了下,一会之后吃了一口那碗黑白相配的鸳鸯西米露,再笑了一下,终于抬头说道:“总比我当年老公变心的好。”
  杨瑞芯拿纸的手顿了顿,看着安芮说:“你是不是觉得,当年我拆散了你们,今天我有这结果,也是活该?”
  安芮笑起来,笑容很大,“没有,我真没有这想法。”她顿了顿,又说:“虽然当年我也有过要生要死的念头,但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想想当时要死要活的还真幼稚,谁离了谁不可呢?”
  杨瑞芯眨眼看向桌子,“其实当年……”
  安芮极快地打断她,“当年已经成为历史了,我不爱翻历史,也不喜欢听历史故事。”
  杨瑞芯却把视线慢慢地又移到她脸上,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其实当年是苏以让找我帮忙扮他的新女友来刺激你分手的。”
    她看到安芮在皱眉,眯了一下眼睛,极不耐烦的样子,于是顺着一口气继续说下去,“他是赌徒你知道,他最后欠了一大笔钱,怕连累你,所以还是硬下心来,一定要和你分手。”
  安芮站了起来,眼睛盯在地上,“我先回去了。”
  杨瑞芯抿了抿唇,“他和你离了婚,扛下所有的债务,在外面苦了很多年,独自还钱.”
  安芮已经转了身,“我先走了啊。”
  “我知道这些话不该由我来说,但我和他情如兄妹,我实在不想看见他这么痛苦。”
十一章 出轨
  安芮上了车,插了钥匙进去发动车子,一踩油门就撞在了停在前面的车子的屁股上,紧急刹车也挽救不了事情的发生。
  车主很快从旁边的餐厅出来,是个矮矮的却很壮实的男人。他先看了看车子,再看看安芮,“什么回事啊你?!”
  安芮垂着眼,坐在自己的车头上,沉默。
  “现在怎么办啊?”
  安芮还是沉默,而且连脸也没抬。
  那男人火了,一把揪起安芮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妈逼,撞我车子了,还当哑巴!”
  杨瑞芯已经抹干眼泪,调整好情绪出来,看了眼两车相撞的地方,缓缓开口,“赔钱就是了。”
  那男人听着知道是有钱人,“撞成这样,没有五千是修不回来的。”
  “五千?你直接去抢劫好了。安芮,没事,我已经报了警,让警察来处理好了,反正最后保险公司可以赔。呃……我还打电话了给苏以让,希望你不要怪我。”
  安芮听到苏以让的名字,立刻就像被人兜头兜脸淋了一大盆冷水一样清醒过来。她转头看着杨瑞芯,“你打电话告诉他干什么?你打电话告诉他干什么?”
  那男人看安芮有反应了,立刻说:“五千咱就私了了吧,也省得麻烦了。”
  杨瑞芯在一旁说道:“你这车,用不上五千。”
  苏以让不知道是否就在附近,竟然比交警来得还快。
  安芮看着他,一时无语。
  苏以让微笑,一双桃花眼十分好看,“没事没事,就车头车尾碰了一下,人没事就好。”
  安芮看着他的笑,眼神复杂,有很多的话想说,却最终也只是抿了抿唇,一言不发。
  “怎么了,又装不认识我了?”苏以让也坐到她的车头,陪着她一起等交警。
  安芮转头寻找杨瑞芯的身影,却发现是早已不知去向。她把脸转向另外一边,不说话。现在能让她说什么?现在她只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
  交警一会也到了,处理的结果清晰明了,当然责任还是安芮负的,但所赔的钱就少多了。
  苏以让转到安芮面前,笑着说:“先把车送去4S店,一会我再送你回去,好吧?”
  安芮绕过他,低着头,“不好!苏以让,你让我静一静,静一静!”说完,就进了车里迅速地飙了出去。
  安芮完全没有想过会是这么一个事实真相。苏以让和杨瑞芯当年是高调地在她面前演戏,而她信了。如今他回来了,她又结新欢了。
  安芮在花洒下淋了好长时间,热腾腾的水把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再然后把每一寸肌肤都泡成皱褶纹。她把我叫来,拉进了浴室,一边淋自己,一边狠狠打我的屁股.
   苏以让竟然是为了自己,和自己离婚.她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是他演得太好,还是自己不够信任他,不过这段感情终究是不能及格的。

  第二日上班的时候,安芮脑子里乱乱的,给我拨通了电话说:“咱们一起休假去玩玩吧?”
   安芮去之前特意给关择言打了电话.竟然关机.
  安芮又给万传君打了电话,说是过去X市要让他做免费导游。
  万传君答应得很爽快,然后一挂电话,便转头给苏以让拨了过去。
  苏以让在电话里沉默。
  “喂喂,好歹给个反应啊。”
  “让我想想。”苏以让顿了顿,继续说:“瑞芯把当年的事告诉安芮了。”
  万传君思考了一小会,“她逃避,证明她放不下你。”
  “让她静一静吧,也让我想一想。”
  万传君听着这话,突然就嘿嘿地笑了起来,然后说了声“行。”便挂了电话。虽然说拆家这种行为很不好,但他直觉觉得离开了苏以让的安芮就不是安芮了。现在她对你笑,都是带了面具的公式化的笑,再不像从前那样了。
  
  安芮开车带着我,中午一过到了X市,但是安芮硬是去酒店开了两个房间,让我住在她的隔壁.安芮带着我,是属于习惯,习惯我在身边伺候.她深层的意识里这次是来见那个人.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但是她不想他见到我.
  万胖子打来电话说,白天要上班,晚上为她接风洗尘,让她白天,先自己遛遛街.
    安芮对逛街,没有什么兴趣,她宁可在房间里,被我伺候,短短三个小时在我嘴上来了两次高潮.才出去找万胖子.
    虽然上次万传军过去,也是他买的单,但这次安芮过来,她才不和他挣单,所以她悠哉地看着万传君抽卡。
  万传军微笑地递过卡,等服务员走了,才皱着眉斜眼看着安芮,“也不挣一下。”
  安芮托腮,“说好你请的。”
  “行,明天我有空,想去哪玩?”
  “当然是你指导啊。”
  “得,明天等我电话。”万传君送安芮回酒店,刚扣上安全带,苏以让的电话就过来了。他笑了笑接起来,“嗯……嗯……在我旁边呢。”
  这句话一说,安芮就猜到是谁了。她转了脸过去。
  万传君刚好也挂电话,故意装着像是这才看见安芮看他一样,“哦,苏以让。”
  安芮没有说话,还是看着他。
  万传君投降,“行了,我道行没你高,我说,他就问问你到了没,没说要来。”
  安芮这才极微地舒了口气,两手相互捏了一下,才抬头看向前方。
  万传君瞄她一眼,叹了一声问:“安芮你既然放不下他,怎么就.....”
  安芮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笑了下,不作回答。
  万传君故意重重地叹了口气,挂档、开车。
  安芮突然说:“当年……”
  万传君猜到了,但也不急着接话,要等她把话说完。
  沉默。安芮又憋上不说了。
  万传君终于还是没忍住,问道:“想问什么?当年什么事情,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当年,苏以让和杨瑞芯是在我面前演戏吗?”
  “安芮,当年苏以让也是没有办法,他害怕连累你。”
  安芮笑起来,“他害怕,就把所有的痛苦都转到我一个人身上。”
  万传君递了盒纸巾过去,“他也痛苦的。”
  安芮看着纸巾眨眨眼,抽出一张来叠了个飞机,按下车窗把它放了出去。纸巾折的飞机软趴趴的,一出去就直趴趴地撞在车门上跌下去。安芮撇撇嘴,“乱扔垃圾了我。”
  万传君知道她不想继续那话题,便也没再说话。他把安芮送到酒店门口,想了几想,顿了几顿,最后还是说道:“算了,安芮,我也不做多事小人。作为你的朋友,我只问你一句,真的幸福吗?”
  安芮又叠了一只纸飞机。她把手举起来,软绵绵的飞机近在眼前。她左右端详,缓缓道:“传君,借你一句话吧,现在我也是没有办法。”
  安芮看着万传君的车开走,把纸飞机一飞,直接撞在旁边一树干上,然后飘落到泥里。她刚一抬眼,就看见了站在对面马路的关择言,也正看着自己。
  
    关择言看见安芮的视线扫过来,立刻就低了头转身往前走。
  安芮觉得奇怪,便追了过去。可等红绿灯跳灯,她过完马路过去,别说关择言,连关择言的影子也没有。她一家一家小店铺地找过去,她不相信刚才是自己眼花了。
  关择言回到自己酒店房间之后便直接进了浴室。他怎么也想不到安芮会过来,有什么问题,他想,刚才特意避开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对劲.
  关择言最后还是拨通了安芮的电话。
  安芮很快就接了,“在哪?我刚才好像看见你了。”
  关择言吸了口气,问:“你在哪?”
  安芮微笑,“在X市啊,你办事的地方。之前给你电话的,可惜你的手机一直关机.”
  “哦,你不知道,这次查账是保密业务,手机都收了,我这是偷偷用外面的电话,你在X市啊。”关择言顿了很久才接话。他先自己笑了笑,让声音听起来欢乐一些,开心一些,“我刚溜出来休息一会,就让你碰见了?”
  安芮轻蹙了下眉头,“你没看见我吗?我好像看见你看到我了。”
  “没有。”关择言换了个腿交叠.
  安芮淡淡地“哦。”了一声,然后没话了。
  关择言也一时接不上话。
  电话里除了沉默,就只有偶尔细细的杂音证明线路是通着的。
  后来还是关择言接的话,“你过来干嘛?”
  “过来玩玩,顺便看看能不能碰上你,我还带了儿子一起过来.”安芮故意说带了我,一方面是显示自己的清白,一方面又是那个方面的暗示.
   安芮拿了衣服去洗澡,“那这次出差,是不是也是你不联系我,就等于我联系不到你了?”
  关择言听到前半句的时候先是笑,再听到后半句的时候便渐渐敛起笑容,缓缓答道:“是的。”
  “那行。我先洗澡了。”安芮答得倒是干脆。她最初过来的目的,的确是想要和关择言见上一面的,她害怕了。结果他明明看见她了却说没有看见她,这让她觉得所有的后话都不必再说了。
  关择言沉默了会,答道:“嗯,好好照顾自己,早点回家.”
  “嗯,那挂了。”
  “挂吧。”
    刚洗完澡,有人敲客房的门,苏以让就这样出现在门口.安芮第一个想法就是,我还在浴室.
    我当然很识相,裹上浴巾躲在里面.
    而外面的两个人,却一直沉默,对坐着.还能说什么?
    安芮一下子站起身来,跨坐在苏以让腿上,那是一个深深的长吻.
    苏以让抱起她,温柔的放在床上,这是安芮二十年来所经历的最心满意足的前戏,直到苏以让插入的那一瞬间,剧烈的疼痛,让安芮一下子推开了他.
    关择言?背叛?是什么样的感觉?都不是,安芮的脑海里都是我跪在她脚下的样子,我的嘴巴吮吸她阴部的感觉.
    或许这么久的习惯,小奴的嘴巴,已经成了安芮生殖器的一部分,为她润滑,为她前戏,为她清洁.
    安芮赤身坐在床沿,苏以让半扒在床上,同样一丝不挂.
    安芮起身走向了浴室,把链子挂在我项圈上,牵着我,走出来.
    苏以让一开始是一种惊恐,然后在安芮的反复说明中,默默穿上了衣服走出了房间,只留下安芮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愣.旁边跪着赤裸的我.
   回到家的第二天便是安芮轮休,她也睡不晚,生物钟的点数到了就自动醒了。把晨尿,一滴不落的尿在我嘴里后,她换上运动装,扎上马尾下楼跑步.
  安芮是很久很久没跑步了,于是才跑到平常叫外卖的英记那已经有点吃力了。倒是常常见关择言下楼跑步,一跑就是好几圈。她停下来买了杯豆浆,顺便歇一歇,一转头就看见浩浩荡荡的万人长跑从前面的拐弯口跑过来。
  “好吧,今天是注定跑步了。”安芮挑挑眉,小声地对自己说。她也跟着小跑进队伍里。
  
  安芮跑到前面,前面过来一个大学生,在她衣服上贴了个这次活动的标签,又递给她一瓶矿泉水。她笑着说了声谢谢,然后一抬头就看见苏以让了。他杠着摄像机在一旁。
  安芮微微惊讶,又遇到了?心下斗争很久,还是跑了过去。
  苏以让先对她笑起来,“安芮。”
  安芮也笑,顿了会才问:“扛个大机器跑你累不?”
  “能顶得住。你呢?”
  “累啊,但就是累才得多锻炼。”
   “嗯,是这样。”
  到此为止,对话就陷入了沉默中。
  
  苏以让停顿了很久,才问:“安芮,你现在恨我吗?”
  安芮却答得很快,“恨。”
  苏以让笑了下,“恨着也好。”
  安芮却突然心里翻江倒海的不舒服了。她很想对他吼,你自私,你懦弱。可又能这样呢,已经过时效了。她低着头,“之前我一直恨你,很恨很狠你。你把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当什么了?之后慢慢地还是放下了。结果现在你一回来,又让我再次这样地恨你,我以为不一样,但细细地往深一层想想,觉得原来还是一样的。”
   她终于抬起头看着苏以让,也终于把那话说了出来,“你把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当什么了?二十年感情抵不过你的懦弱。”
  苏以让愣在那看着她,“安芮……”
  安芮弯起嘴角笑,“算了,这些话都是多余。我们离婚10年了,我也已经和别人好三年了,说这些没意义的干什么?你还是多注意身体吧。”
 
  苏以让语塞了很久,张着嘴没有话,最后很轻地问了句,“安芮,你告诉我,你现在,真的幸福吗?”
  安芮只翘起一侧的嘴角,似笑非笑,“其实这句最没意义了,我们都分手了,我的幸福不是你给的,所以也于你无关了。”
  
    十年了,真的离开十年了,苏以让难道能接受现在变态的自己?
    她是不是变态呢?肯定的,否则她不可能收养一个家奴,还是和关择言一起.至少她很满意现在的性生活状态.那怕是做一个小三.
    一切和苏以让的故事都该停止了.
十二章 幸福
    一个月后关择言出差回来,一回家,关择言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在我的嘴里尿了一泡尿,就上床了。
  安芮静静地躺着,视线落在角落昏暗的落地灯上,没有睡意。而我则跪在床尾,为她轻轻的舔脚,守夜.
  关择言只是松松地环着她的腰,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安芮轻叹了口气,侧身翻过去背对着他,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关择言却突然把她抱紧,鼻息喷在她后颈细嫩的肌肤上。
  安芮挪了挪身体,但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一些。
  “安芮……”
  安芮叹气。用脚轻轻拨弄在舔她脚趾的我的嘴唇.小声说:"去舔爸爸的屁眼,爸爸想要了."
  我跪到床的另一边,帮关择言脱下了内裤,用脸拱进他的臀间,用舌尖舔舐他的肛门,对于年近50的他,很有作用,她能感觉到他抵在她尾椎骨上的欲望,直挺挺的,硬邦邦的,带着灼热的温度,烧得她整个人也烫起来。
    关择言翻过她的身体,反复地吸着她的唇。手指挑起她的衣服潜进去,轻轻浅浅地压着她胸前的花苞,让它渐渐在指端绽放。一只手还抓住我的头发,牵引到安芮的胯下,让我的嘴巴取悦他的女人.
  安芮虽然微微张着嘴,却压住了所有的喘息。她静静地看他,不迎合也不挣扎。这不是一贯的关择言,这样细致地调情。他喜欢热烈明快的节奏,而她也习惯了。这样缓慢地一丝丝抽出她的情绪来,反倒像诱哄。
  关择言又去舔她的耳廓,手指顺着身体的曲线向下滑落,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她胯下的毛发。
  安芮咽了下口水,轻微地收缩了一下,却没控制好,连带双腿也微微地夹了起来。
  关择言的手指也摸到我的嘴巴里,几个手指在我嘴巴里简单的消毒和润滑,他用湿润的中指点在她的包谷上,缓缓旋缓缓旋,无名指在下面勾出一丝丝的黏丝来。
  安芮终于是没忍住,一挪腰一夹脚,然后溢出低低的呻吟出来。
  关择言扒上她的身体,用臀部挤开我的头,我熟练的用舌尖,从他的睾丸中间向上舔到她的肛门,关择言舒服的把自己向前推送进去,很慢,很深,直达顶端。
  安芮看着他,长长地呼出声来。
  关择言扶着她的胯骨开始动作,一下下节律性非常的强,于是冲击便变得越加的明显。而我则趴在他们臀部后,一直重复刚才的动作.
    安芮感觉,关择言似乎要冲破她的开口,把龟头的一段卡在里面,就那样直接定位卡死,不分不离。
  安芮深深地吸一口气,连着也紧紧地收缩了一下。很饱满,很胀实的感觉。她抬手勾着他的脖子让他向自己靠近,“儿子在舔你后面吗?”
    "嗯."
    安芮虽然看不到,但是完全可以想象出小奴舔着她男人的样子,想到那种样子,安芮的阴道剧烈的收缩了几下.长久以来,不知出于什么习惯,小奴卑贱的伺候,已经成为他们夫妻之间必不可少的催情剂,让她湿润,让她坚硬,让他们的生殖器更紧密结合在一起.
  关择言浑身颤了颤,但还是死死忍住了冲动。很久没做了,所以过程要足够的长,足够的慢。不管前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他都不想知道.他看她一眼,然后闭上眼睛亲她的唇,不让她说话。
  安芮缓缓地,也闭上了眼睛。三年了.开始的激情不在了,他们之间,也好像隔着很多东西。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证明了她没变,他也没变,或者说,她的生命已经和他的重合了,也和下面趴着的小奴融合在一起,一起改变了.而那个人却永远走不进自己的世界了。忽然之间,安芮感觉这世界只有他和她孤独的存在的,还有连在他们下体的小东西,那个属于他们俩的附属品.
  关择言变幻了所有能在床上完成的姿势,折腾了将近两个多小时,才不情不愿地释放出来。
  黑暗中,响起关择言低沉的鼾声,那是性的愉悦后的放松.
    我重新跪在床边,在黑暗中端详着两位主人,妈妈叫我见到那个男人是她的前夫,通过他们彼此的话语,我大概已经猜出了这个故事的始末.
    童话中,总是有完美永远的结局,但是至少这一场风波已经过去..
    我默默对着熟睡的他们磕头.准备躺在床边守夜.
    安芮大概被鼾声吵醒,叹了一声,转身背对关择言,右腿伸出被子,我把脸贴在她脚腕上.
    安芮一勾腿,把我的脸拉到胯下,用大腿夹著我的头,我的嘴巴立刻包裹住她满含精液的阴部,关择言停止了鼾声,转过身从后面抱住妻子,他的睾丸紧紧贴在我的头顶.
   爸爸妈妈你们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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