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人马
终身人马带着浑身的鞭痛,我被我的小主人牵进了马厩。小主人也许是累了,把我拉进我的隔断后,迅速用铁链把我锁在柱子上,什么也没说就走了。随着她离开马厩,锁上了铁门,整个马厩又恢复了一片漆黑和死一样的沉寂。我穿戴着全套不锈钢贞操衣,不锈钢制肛栓连着马尾死死着顶在我的肛门里。我的双手反铐在背后也不知道多长时间了,只记得主人决定将我定为人马后就再也没有解开过。同样我双脚穿着的50厘米高的马蹄靴自穿上后也再没有脱下过。现在的我被小主人用五根铁链锁在柱子上,从脖子到脚踝都锁的死死的,嘴里还戴着马嚼,只有马嚼上的缰绳垂下来能微微地晃动,我是一动也动不了。真想躺下睡觉啊,可这已经对我来说成为了不可能。我清晰说得小主人第一次把我锁在这根柱子时说的话,你见过马儿躺下来睡觉吗?说完,随着她银铃般笑声中离开,我就开始了站着睡觉的时代。
马厩离主人住的别墅大约400米远,是一幢有着地下室的平房。房子没有任何窗户,只有一扇大铁门。在平房靠里墙有两个隔断,分别是我和一匹母马的空间。母马现在在地下室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到大主人答应明年夏天我能和母马交配,我那被锁在贞操带中的内棒又有点蠢蠢欲动,只是那冰冷的不锈钢再次阻断了我快乐梦想。母马前两天拉大主人在草坪上练习,可能草坪上有一块石头,母马穿着那50厘米高的马蹄靴踩下去一个趔趄摔了下去,把马车上坐着的大主人翻下了马车,并且大主人的头还撞到了连着母马腰部的栏杆。当时小主人正骑在我脖子上训练我高抬马步,见到了整个事情发生的经过。小主人指挥着我迅速赶到大主人旁,让我蹲下换大主人骑在我脖子上,小主人牵着我把大主人送到屋子大门口,让屋门口看呆的女仆把大主人搀扶进了屋子。小主人把我锁定后把母马拉进了马厩的地下室。晚上小主人径直去了地下室,虽然地下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我还是在黑暗中隐隐听到了母马声嘶力竭地哭喊声持续了很长时间。我只记得小主人从地下室出来走出马厩的时候,外面已经有点天亮了。可能小主人累了,大主人伤了,没有人来喂食,也没有人打开肛栓来安排方便,我默默地被锁着,只有小便顺着贞操带的孔留到地上的干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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