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春眠不觉晓 魔瞳(完结)
口味等级四星不适者勿入
我和老婆是经朋友介绍认识的,那时候我们都年轻,老婆样子青涩甜美,我当时心里就只想着和她过一辈子,但喜新厌旧似乎是人类的天性,所谓十年之痒,就是在这样的原始欲望驱使下勾起的一道坎。
我和老婆从恋爱到结婚,如今已经十年有余,对她,我早就没了当初的激情。加之近年来经济萧条,社会和家庭给我带来了重重压力,使得我早出晚归,在单位加班加点的工作,连周末都窝在办公室。
我老婆叫梁佳馨,是个娇柔的小女人,就算我不回去也依然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想想最近已经好久没有和妻子进行感情交流了,就算偶尔为之,也像在例行公事,难以找到持久的激情,没办法,积累了十几年的审美疲劳,实在让我有点力不从心。
我经常在办公室里用手解决,一度有了出轨的念头,但又觉得对不起妻子,被理智狠狠打消掉了。
“要不你还是去看看心理医生吧。”老吴见我无精打采的样子,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你这样整天不着家迟早会出问题,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医生,没准可以帮到你!”
老吴叫吴志伟,是我在单位最好的朋友,他资历老,在工作上帮过我不少忙,就像我的老大哥一样。
“心理医生,会有效吗?”我不想搏了他的好意,就多问了一句。
“有的人呐,在遇到心结的时候是需要找人倾诉的。”老吴开导我说,“心理医生就是很好的倾诉对象啊,而且她会帮你拿主意,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从而达到心理辅导的目的。”见我有点动摇,老吴紧着又说,“这样,下午的活我替你做,你抽空去看看,成不成就当散心了!”
“那好吧!”我有些感动的说:“回来请你喝酒!”
“你回来去我家,我让你嫂子再多做两个菜!”老吴哈哈一笑说。
从单位出来,我按照导航把车开到了市郊东南角,一处欧式外观的建筑,这楼有几年了,四周盖了不少这样的别墅,南面也被不少开发商利用,建了高层,虽然不是独门独户,但也算豪华大气。
花园尽头东侧是十几阶台阶,台阶上堵着一扇电子门。
我试着按一下门边的呼叫铃,如警报般的滴滴声响起,我有点紧张,问了句:“是方庭茵方老师家吗,我是吴志伟推荐来的,我叫张海,您在家吗?”
门内沉默了一阵,传出一个平静的女声:“请进。”
门锁“喀”的一声开了,我低头走了进去,等再抬起头,门已经关上。
屋内光线很好,整齐的沙发桌椅,干净的盆栽雕塑,方庭茵坐在椅子上,身旁桌上放着一份展开的杂志。她穿着简单的家居服,见我进来,她指指右侧的一把椅子,平静地说,“坐吧,别紧张。”
“哦,好!”我点点头,坐在她对面,她注视着我,我也注视着她。她看去三十出头,目光内敛而敏锐。乌黑的头发披散及肩,有几缕还耷拉到胸口,微卷。她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医生,更像一个性感的居家少妇,身上是一件白底粉花的连衣裙,裙子领口很低,隐约能看见起伏的曲线。我盯着看了许久,眼睛和嘴唇都有些麻木。
“如果你一直盯着我的胸口看,我只能请你离开了。”她的声音把我从恍惚中惊醒。
“啊,对不起,我……”我刚想辩解两句,突然被她打断。
“说说你的病情吧!”她收了收衣领,嘴角却挂着不易察觉的诡笑。
“哦!”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毕竟第一次找心理医生,有些难以启齿,组织了一下语言,我说:“因为工作的压力,感觉夫妻生活有些力不从心。”
“多久?”她突然这样问道。
“什么?”我愣住,活活像个白痴。
她看着我,并没有说话。
我想起老吴的话,深吸一口气:“三分钟吧,有时候不到三分钟。”
“我说的多久是这种状态持续多久了?”她轻笑一声,微微摇头。
我顿时有些被戏耍了的耻辱和恼羞成怒,我闷闷的回答她:“半年了。”
“喝点水吧!”她笑了笑说,神色无比平静,“其实每个男人都有你这样的阶段,并不是说你不行,而是对你妻子才这样,我说得对吗?”
“我……”我有些犹豫了。
“如果换成别人的妻子,你依然会激情四射,你不是经常这样幻想吗?”她笃定的反问道。
“我没有!”我下意识的否认。
“昨天你去你朋友家做客,在卫生间里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我嘴硬,心里却诧异,她怎么这么说,她为什么会知道我去了朋友家,而且她不可能知道做了什么,当时只有我一个人,我去厕所也是临时起意,不小心碰掉了洗衣盆,在最里面发现了意外收获,这些都是意外。
“吴志伟是你的朋友,他帮了你这么多忙,你却拿他妻子的内裤自慰,当你把那条内裤套在脸上,你的性冲动前所未有的爆发,那条内裤的味道出乎预料的浓烈,让你找到久违的刺激感,之后你射在了马桶里,一直到今天你对这件事还心怀愧疚。”
“你……你胡说!”我吃惊的看着她。
她合上桌子上的杂志,不紧不慢的开口道:“你一方面对你妻子不感兴趣,又在精神上出轨,另一方面却怕你妻子背叛你,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都安装了隐蔽的摄像头,观察妻子的一举一动,嗯,你真的很有意思。”
我震惊的看着她,这些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可以说也算见过了不少世面,知道某些厉害的专业人士能根据人的一些微表情判断出对方内心的想法,但眼前的女人显然不在这样的范畴,她的眼神锋利的就像两把刀子,让人忍不住想要逃跑,我强压着惊恐看着她,“不可能,这些事我谁都没有说过,你是怎么可能知道的?”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自顾自的说:“你不是不行,只是厌倦了你妻子的身体,但倘若换成你同事、朋友的老婆,又或者你的师母,她们的一举一动往往能轻易勾起你的欲火。”
我不由自主的后退着,看她就像看着怪物。
不可能有这样的人,说别人的心理如数家珍,尤其是她说到我师母的时候,让我的内心激起了久久的迤逦。
她拿我的同事,朋友举例,这些都可以说成是泛指,却又为什么独独列出我的师母呢?
她露出一丝笑意,眼神变得暧昧,忽明忽暗间突然展现出妩媚如水般的光泽,她用无比温柔却又有点挑衅的声音问道:“如果换成是我呢,你行吗?”
“我……”看见她忽然的转变,我的呼吸有些沉重,对她的恐惧立刻转化成强烈的欲望,下面不由自主的坚硬如铁,难道这是一次艳遇?如果真能和这个神秘女人搞一次婚外情,那过程一定很有味道,我说:“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你进门就盯着我看,说明已婚少妇对你有极强的吸引力,那么你想怎样对我呢?是趴在我身上,舔遍我的每一寸皮肤,还是想单刀直入,用最热烈的方式让我尖叫?或者,你希望我做点什么,我都会很主动地配合你的……”
我喘着气,猛然扑到桌子底下,她盯着我爬过来,安静的像个圣母,而我却活像一个还没被驯化的调皮捣蛋的猴子。我的头贴近她的椅子,钻进她的裙子里,一条白底碎花蕾丝花边的内裤挡在了眼前,我的鼻子顺利的顶在了内裤上,一股骚味顺着鼻孔直接撞入我的脑海,方庭茵就这样让我闻着她最私人化的体味,她似乎毫不在意我的冒犯,我发现我此刻的胯间前所未有的硬了一大圈,我突然很想用嘴尝尝内裤里的味道,甚至想让她赤裸着坐在我脸上驰骋。
我悄悄的剥开她的内裤,隐约看到一丛卷曲的毛发露出来,正当这时,脑子里一疼,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让我倒在了地上,当我再睁开眼睛,我发现我扶住的是自己的椅子,方庭茵仍然好端端的坐在桌子对面,刚才还明明在她脚下,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
“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从椅子上掉下去?”她揶揄的问。
我看着她裙子下面露出的半截雪白的双腿,不禁吞了口口水,刚才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那触觉好真实。
我站起身来,虚幻的感觉依然让我迷醉,如果刚才动作再快一点就能看到内裤里面的样子了。
她微微地咳嗽一声,把我从臆想带回现实,她眼神中多了一丝冰冷和厌恶让我心里一凛,我下意识的觉得惹怒她的后果会很严重,我必须和她搞好关系。
我诺诺的说:“不好意思,刚才是我异想天开了,不过您实在太美了,我忍不住想入非非,真是抱歉!”
她眼神缓和了一些,说:“把口水擦干净!”
我紧忙擦了擦嘴角,原来我不知不觉流口水了,今天真是丢人。
她闭上眼睛,说:“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费过多的时间了,你自己说吧,你的症结在哪里,说完我好给你开方子!”
我深吸口气,放弃了所有的伪装,决定和他说出我的实情:“我最大的问题是经常幻想被朋友的妻子勾引,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是在十年前,当时大学刚毕业,去参加我朋友小孙婚礼,她的妻子好美,穿着婚纱就像仙女,我当时就想跪在她脚下,钻过她的裤裆,被她蹲在脸上,这种幻想越演越烈,他老婆怀孕了,生了个女儿,气质也越来越成熟性感,我甚至幻想舔他老婆便后的余渍,这么多年过来了,这种想法却越来越强烈,甚至对象也发生了转移,变成了我同事的老婆,我亲友的老婆,我周围的女人,她们在我眼中无比的性感。”我说着说着才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可是又恨不得一股脑的说出心里所有的秘密。
“还有呢,继续!”方庭茵看了我一眼,目光锐利,直透我的内心深处。
我深吸了口气,口中仍然续道:“六年前的一次酒会,我最尊敬的老师因为紧急事务让我把喝多的师母送回家,这也成了我今生最难得的一次机会,到了老师家楼下,师母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我将师母背上楼,进了老师家里,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疯狂的为师母口交了一个多小时,过后我小心翼翼的为师母穿上裤子,悄然离开了老师家,我嘴里饱含着师母的淫液和尿液的滋味,那夜我无比的满足。”
“你师母比你大多少?”
“说是师母,其实更像我师姐,也就比我大七八岁,当初和我老师也是师生恋的关系。”
“你那晚回去有没有和你妻子亲热。”方庭茵的语气像是一个警察在做笔录时的例行询问。
“有的,我记得那晚我妻子差点晕过去。”
“好了,你回去吧,我教你一个测试,你按我说的做!”
“好!”
……
我离开后的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方庭茵,她缓缓蹲在我脸上,拨开白色蕾丝内裤将胯对着我的鼻子,白天的骚味再次撞进我的脑海,这次贴着她的胯闻得更加清晰,让我无比的兴奋起来。
“喜欢吗?”她的嘴角挂着嘲讽得笑意。
“喜欢!”我急促的回答。
“想喝我的小便吗?”她又问,眨了眨那双能够洞察人心的眼睛。
“想!”我的声音更加急促,内心喊着,快给我,快给我!
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我的脸上,我张大了嘴,尽可能的多接,那尿液又骚又咸,味道十分强烈,居然和六年前师母的尿味一模一样。
我向上看去,头上的人不知何时换成了师母,她对我说:“其实我早就知道那晚你对我做的事,但我故意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其实那晚——我一直在装睡!”
我突然惊醒。
发现妻子性感的躺在身旁,刚做完的梦尤在脑中萦绕,我忍不住摸了摸妻子的下体,嫩草下柔软而又光滑,妻子渐渐发出喘息,摸着摸着,她也醒了,但她仍然闭着眼睛装睡,这个情景似曾相识,我心里突然如遭重锤,胯间却坚硬似铁,恍惚间感觉手指一湿,妻子高潮了,滚烫的汤液喷到内裤上,将内裤的裆部浸湿了一大块,我将妻子的内裤拨开,露出里面张开的花蕊,头缓缓靠近,伸出舌头,想了想,头又缩了回去,将胯间坚挺顶了进去,妻子“啊”了一声,吐出无比满足的呻吟声。
第二天,我把小孙叫到家里来吃饭,数瓶啤酒下肚,小孙去了趟厕所,过好一会才出来,我笑他肾虚,他说突然肚子疼,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之后他一直有意无意的看向妻子,我之前让妻子特意打扮了一下,和她说给我长长面子,说实话,撇开审美疲劳,妻子的职业是初中英语老师,为人师表这么多年,自然而然流露出高雅的书卷气,那拥有江南美女标志的五官,经过这一简单的妆扮,更添了几分明艳宜人的色彩,整个人都端庄俏丽了不少,想当初我也是被妻子迷恋的五体投地。
等小孙走了,我支开妻子,打开电脑,调出隐藏在卫生间里的摄像头,时间调到下午吃饭的时候,画面上看到小孙走进卫生间锁上门,正准备上厕所,眼睛瞥到了洗衣机上的一条内裤,那是我故意放在那里的,是昨晚妻子和我做爱时穿得那条内裤,我偷偷藏起来,刚才吃饭的时候才拿出来,我就是要让他看见,他显然愣了愣,然后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门板,让我失望的是他并没有采取行动,而是上了厕所,完事后正要开门,手又顿住,看得出他在经历复杂的思想斗争,他回头看向那条内裤,颤抖着伸出手,他终于拿起了那条内裤。
此刻我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经历跟他一样的紧张,我此刻的样子就像一个对着显微镜做着科学实验的科学家,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录像里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只见他捧起妻子的内裤放在鼻子前顿了顿,索性直接凑上去闻几口,突然拿开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接着他做了一个很夸张的举动,他将鼻孔紧贴在那块裆部深深吸了一大口气,他的这个动作让我极为兴奋,只见他闭目等了一会,似乎在回想妻子的样子,然后全身颤抖得像是羊癫疯发作的病人,迅速的脱掉自己的裤子,握住胯下的硬物,握在手里套弄了起来,然后他双目血红的把那条内裤整个套在脸上,仰起头来,我能清楚的看到那条内裤最底部的裆正对着他鼻子,紧紧兜住,因被他反复的做着深呼吸而微微张弛,看到这里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妻子这条内裤可是被我扣到过高潮的,又经历了做爱,上面饱含着妻子的淫液汗水尿渍白带阴精,干涸后绝对味道十足,骚气扑鼻,他却将那块裆部贴着鼻孔呼吸,哈哈,我心里像小孩子恶作剧那么兴奋。
小孙也是个妙人,就这么套在脸上闻着也不用手撸下体了,似乎想多闻一会,腰身却在向前使劲,一挺一挺,如此这般经过了十几分钟,他的身体一阵痉挛,竟然不借助外力,单凭想象,就对着马桶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液。
之后他花了五分钟的时间把内裤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直到看不出一点破绽,才输了口气,走出卫生间。
画面恢复了寂静。
靠,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这么射出来的,这样也能射?真是创造意淫新高度,一会我也试试!
我关了电脑,去卫生间拿起那条内裤,想象着当时小孙的状态,把内裤套在头上,眼前的裆部立刻传来强烈淫浓的骚味,就算不去深呼吸也一波一波的往鼻子里灌。
“我去,太骚了!”我突然想起视频里的小孙嘴唇也微微嘀咕着什么。
我像小孙那样耸着腰,觉得耸出腰间盘来也没有什么效果啊,这样射的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这时候传来开门的声音,妻子换鞋走进来,我一把将妻子抱起来,妻子一声尖叫,嗔道:“你头上套个内裤干什么,吓我一跳!”
我吼道:“我要你!”
“你疯了,大白天的。”妻子斥责道。
我不理她,只管一味的撕扯她的衣服,我把自己想象成小孙,发现妻子前所未有的性感起来,胜过从前任何时候,这一次,我状态出奇的好,甚至比昨天刚回来还要生猛,我进行着一切小孙可能做的侵犯,把妻子搞得欲仙欲死,最后当我要高潮的时候,我咬住内裤,将裤裆含到嘴里,我毕竟比小孙重口味,我要是小孙,这条内裤一定吃的干干净净,对了,我就是小孙!
“嫂子,你好美!”我颤抖着说。
妻子早已瘫软如泥,不知所云。
两天后,我领妻子去见了方庭茵,这是方庭茵要求的,我也想让她帮我印证妻子的内心是否真的爱我,谈话过程中方庭茵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妻子,我有些紧张和期待。
中间妻子起身上了趟厕所,我忍不住偷偷问方庭茵,“怎么样,看出什么没有?”
方庭茵微微一笑,说:“小梁对你很忠贞,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可以放心了!把家里的摄像头都撤了吧。”
我缓缓松了口气,突然想起刚才好像看到了老吴的身影,疑惑问道:“老吴也经常来你这吗?”
方庭茵不紧不慢的说:“他的问题比你严重。”
“他也有问题?”我问,心里却有点幸灾乐祸。
“每个人都有问题,只不过平时你们把它隐藏在了表面之下而已!”她淡淡的说。
“我的问题大不大,好解决吗?”我又问她。
“现在是对你的测试,不是治疗,仅仅幻想你自己是小孙还不够,这样的效果只是短暂性的,用不了多久又会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哦,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有些着急。
“若想彻底好转,你必须直面你的根源!”
“你指的根源是?”
“让小孙来我这一趟吧!”方庭茵的神色平静如机器,“你的原因都在他妻子的身上。”
“他?他来干嘛,你别让他知道我的事!”我充满了顾虑和紧张。
“他不会知道,具体来干嘛你也不用管,你只管让他来!”方庭茵的语气毋庸置疑。
“这,可是他会来吗?”我疑惑。
“会,别忘了他刚接受了你的测试,他的表现恰恰说明他和你一样,都存在严重的心理问题,具体是什么我还得见面才能了解。”
“好,我尽力吧!”
这时候妻子还没有从洗手间出来,我又和方庭茵聊了一些我的根治问题,等妻子出来后我也起身告辞了,到了车里,我一边开车一边问妻子“你刚才怎么去那么久?”
妻子却疑惑的看着我:“什么去那么久?”
“洗手间啊,你刚才去了二十多分钟?”
“我……我怎么不记得了,我好像是去过又出来了,奇怪,觉得脑子里晕晕的。”
我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你休息一下,一会就到家了。”
“好,老公,我爱你!”妻子眼中突然充满了情欲。
“我也爱你!”我握住她的手,幸福的笑了,看来回到家里又免不了一翻激战。
第二天,我联系了小孙,和他单独吃了顿饭,喝了酒,我有意引导他的心事,他果然开始向我倒苦水,原来他一直觉得他的老婆太强势,太聪明,太能干。他老婆叫王舒琦,年纪轻轻就成了市医院的科室主任,她叔叔是院长,无论家世、工资、还是社会地位都比小孙强,在家里她经常对小孙指手画脚,说一不二,小孙只有点头的份,长时间的憋屈郁闷让他产生了很大的压力,他甚至想过离家出走,可是又舍不得可爱的女儿。
最后他感慨道:“唉,其实我羡慕你,有一个像嫂子那样温柔似水的女人。”
我见时机已经成熟,说:“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心理医生,不如你去她那看看,也许能解决你的问题也说不定。”
“心理医生都是忽悠人的,你怎么还信那个。”
“起初我也不信,但是去过一次发现她确实很神奇。”
“好吧,连你都说神奇的人我就有空过去看看,领教一下。”
过了几天,我没等到方庭茵有关于小孙的消息,却发现妻子最近行为有些异样。晚上睡觉时我搂住她,关切的问:“你最近怎么了,感觉精神有点恍惚似的,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那天我陪你去看那个心理医生,我这几天又去找她了。”妻子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扭着自己的睡裙衣角。
“你找她做什么?”我奇怪的问。
“我觉得我有点心里问题,想找她咨询一下。”妻子不好意思的说。
“你能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只是心情不好!”
我皱眉,决定明天找方庭茵亲自问问。
第二天我再次见到方庭茵的时候,她依然看着一本杂志,姿态悠闲,没等我说话,她就目光敏锐的扫了我一眼,说:“小梁这几天的确一直来找我,她怀疑自己患了健忘症。”
我对她未卜先知的能力已经见怪不怪了。
“健忘症?”我疑惑,妻子年龄不大,怎么会患健忘症。
“是啊,她经常短暂性的失意,忘了自己做过了什么,我给她开了方子,一个月内就会好的。”方庭茵慢条斯理的说。
“哦,那太谢谢你了,方医生!”我感激的说。
“你将家里的摄像头都摘掉了?”方庭茵打量着我,问道。
“嗯,都卸了。”自从我知道了妻子对我的忠诚,我不由得打心底里对她充满了歉意和愧疚,回去第二天就不由自主的把家里摄像头全部摘掉。
“看来你的确很爱你的妻子!”她的嘴角露出不以察觉的诡诈的笑,“现在你还对别人的女人感兴趣吗?”
她的眼睛仿佛有些某种吸力,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同时一股憋尿感越来越强烈。
“对不起,我上趟厕所。”我起身指了指洗手间。
她点了点头。
我逃也似的进了洗手间。
放完了水,感觉那种没来由的欲望更加强烈了,甚至已经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
正当这时,墙架上的一条蜷缩的内裤进入我的视线,这条白底碎紋蕾丝花边内裤出现的太及时了,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它就像一根救命稻草,我仔细看看,正是方庭茵那天穿的那条,我不顾一切的拽到手里,埋头就嗅,整条内裤都带着香香的女子气息,找到裆底部分,翻开集中一点嗅上去,一股骚味从裆底中心散发出来,这……和那天的骚味一模一样,和梦中的也一样,我拿到眼前端详,只见一抹黄痕印在白色裆底的正中间,将原本雪白的色泽玷污,却展示出纯净与淫邪结合后的另类美,这一瞬间我竟感动得想落泪,但很快被痕迹本身吸引,因为纯白的底部,痕迹十分夺目,很是性感,我甚至能推断出她那处的尺寸和形状,我火急火燎的脱掉裤子,握住充血的硬棒,将方庭茵的内裤小心翼翼的套在脸上,就像那天的小孙,正对着裆部黄痕是我赖以呼吸的鼻子,我深深吸了一大口,那味儿顺利的传遍了我每一根嗅觉神经。味道起初并不深刻,可越闻越是强烈,到后来近乎将我淹没,仿佛我的鼻子钻进了方庭茵的股间,闻着她不为人知的情欲,不同于任何女人的体臭。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方庭茵的眼睛,她眼神锐利,须臾又变成了妩媚。
我射精从来没这么多过,几乎射出了我身体所有的能量,那一瞬间我忘了自己在哪,就记得很爽,爽得要晕死过去。
当我清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方庭茵的对面,她合上杂志,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你的确很爱你的妻子!”
“等等,我……”我疑惑的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一直坐在这吗?”
“你刚去了洗手间!”她说。
“哦,刚才头有点晕,什么时候走出来都不知道。”我心虚的低下头,不知道那条内裤哪去了。
“你的毛病若想根治,需要从源头抓起。”方庭茵打了个哈欠,不耐烦的直入正题。
“那该怎么做呢?”我问。
“顺其自然就好,这几天小孙会邀请你去他家,对你进行测试。”
“你的意思是……”
方庭茵点了点头:“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管解决你的问题,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从现实解决虚幻的欲望,从根源上抓起。”
我离开方庭茵的房子,脑子里仍然晕晕的,一阵清风吹过,突然闻到脸上有一股夹杂着汗酸的骚味,是内裤在脸上残留的味道吗,我胯间顿时又有了反应,其实单论容貌而言,方庭茵并不比我妻子漂亮,和王舒琦更是差远了,可就是这样一张白皙的脸,仿佛对我有着致命的诱惑力,我想了想,总结出来一点,那一切诱惑的根源都在于那双眼睛,是它赋予了她神奇的穿透力,赋予了她淡然如水的冷漠,赋予了她万年不变的沉静气质。
回家里,妻子已经做好了香喷喷的米饭,炖了她最拿手的汤,可是我喝到嘴里却喝得索然无味,似乎失去了平时应有的美妙的口感,我勉强喝几口便喝不下了,谎称自己不舒服,和妻子进了卧室,充分的享受了妻子的温柔后,我们相拥而眠,这种安逸的幸福让我什么也不想做了,觉得就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
夜里,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没有躺在床上,而是站在灯光明亮的洗手间,我居然又回到了方庭茵的房子里,头上依然套着那条内裤,眼前的味道如此真切,轻易的将我淹没,我忍不住把内裤咬进嘴里,那条痕迹也含进去,把咸咸的味道吃干净。
就在我射精的这个当口,一个突兀的回音声钻进我的脑海,类似弹指的声音。
我循着声音去打开洗手间的门,看到方庭茵仍然坐在那里,她抬起头,嘴角嘲弄的一笑:“我喜欢夹着内裤做胸部按摩呢,味道怎么样?”。
我走过去“扑通”一声跪在她的脚下,她轻轻拉开裙角抬起一条腿,原本紧闭的双腿缓缓分开,里面居然没穿内裤!
我一头扑上去,将脸埋进她的胯间舔了起来,她那里粘腻的合在一起,散发着混合着汗酸的骚味。
我吸吮一口,她便嗯一声,她的私处缓缓在我嘴里咧开,我拼命舔着那条咸咸的缝隙,舌头伸进她的开口,在里面尽情的品尝着。
我的胯下坚硬的像钢铁,一点不像刚射过的样子,我不由得套弄,她没有管我的小动作,完全沉浸在我的吸吮之中,双手紧紧按着我的头发,向我嘴里发泄着欲望,不久后方庭茵把我按倒,骑在我脸上,屁股在我脸上忘情的耸动,这时候我眼睛里全是她雪白的臀浪,我又一次射出了精液。
可是我的欲望仿佛无穷无尽一样,当她的屁眼一下一下顶住我鼻子的时候,我又硬了起来。
“尽情的闻舔吧,帅哥,这是你仅有的一次机会,若不是看你长得帅,你连这次机会都没有,你的尺寸根本满足不了我,只有师傅那样的男人才配拥有我的身体,只有他老人家能够征服我,师傅怎么还不回来,弟子好想你!”
方庭茵说完,身体一阵躁动,紧接着,下面的我、嘴里一热,一股一股淫浓的粘汁流到我的嘴里,被我毫无保留的吞下去。
我眼前浮现出绚丽的色彩,像礼花,又像彩虹。
我躺倒在地上,方庭茵用胯间的黑木耳碰了碰我的鼻子,揶揄的问:“你妻子那么美,你怎么甘愿跑来用嘴巴满足我呢?”
“因为你更美,比我妻子不知美了多少倍,相比之下我妻子连母狗都不如!”我说。
她听我的话似乎很开心,“如果你妻子给你煲了汤在家等你,而我这里呢……”她顿了顿,忍着笑继续说:“又憋着一泡小便,你更想喝哪个?”
“我更想喝你小便!”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你喝完我的小便回家,还喜欢喝你妻子煲的汤吗?”方庭茵含着笑问。
“不喜欢了,再也不那么美味了,不喜欢了……”我不停的嘀咕。
“好……”她满意的蹲到我的脸上,将阴道口对着我的嘴,“那就让你尝尝我的尿有多美味……嗯——来了!”
我紧忙张大嘴,一道滚热的水流痾到我的嘴里,在舌头上停留的时间并不长就让我给咽了,但咽掉后的强烈口感和味道仍然从舌头上扩散开,在她的屁股下面,我的舌头上很快又迎来了更美妙的力度,这次是一大股激射,顷刻间尿了我一嘴,激起了满嘴泡沫,方庭茵的尿很臊,我却噙着无比的美味,舍不得囫囵吞枣,珍惜的一点一点的喝下去,每咽一口都似乎经历了高潮那么满足,接下来她尿一口我喝一口,感觉喝了好多,直到方庭茵尿完去洗澡,我还躺在地上,享受吞咽的快感,同时拼命的撸着下体。
方庭茵洗完澡打着哈欠说:“把地上舔干净,然后去洗漱!”
当我把嘴里的气味洗漱干净,方庭茵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翻杂志了。
“坐下吧,别站在那!”方庭茵头也不抬的说。
我坐下后,听见一声弹指,方庭茵合上杂志,似笑非笑的说:“你的确很爱你的妻子!”
这个梦很长,可我第二天醒了后记忆却迅速消退,怎么也想不起来梦见过什么,只记得和方庭茵有关,可能昨天那条内裤对我的刺激太深刻了。
我甩了甩头,决定不再想那个梦。
原本期待的测试并没有如期而至,看来方庭茵说话也并不是那么准的,当我接到小孙的邀请已经是三天之后,我不知道中间经历了怎样的曲折,但可以肯定的是,方庭茵还是占了主导,让小孙不顾一切的对我进行了试探。
我来到小孙家的时候,小孙亲自给我开的门,他的神色有些紧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从身后露出一个可爱的小脑袋,是他们八岁大的女儿,脆生生的说:“张叔叔好!”后面是他的妻子,王舒琦今天打扮的十分惊艳,唇红齿白,明眸善睐,身着一席艳色花纹的长裙,裙摆下露出嫩白的半截小腿,亲切入耳的喊了声张哥,尾音细腻性感,很普通的一声却仿佛让我酥到骨子里。我和小孙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很快饭好了,坐在餐桌旁,小孙为我斟满了啤酒,对面的王舒琦也跟着喝了一点,放下酒杯的她文质彬彬的坐在一旁,微笑着听我和小孙胡扯,王舒琦和小孙也结婚十年了,她又做了多年的科室主任,一颦一笑都显得那么得体,充满女人味,又不失风度。
小孙不停的劝我喝酒,推杯换盏间,我感到有些尿急了,于是告罪一声,起身去了厕所。
反锁洗手间的门,我心里砰砰乱跳,终于到正地方了,我立刻四处寻找着可疑物体,纸篓里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洗衣机里也很干净,马桶也没什么吸引我的味道,我又向里搜寻,他家的洗手间不大,却放着一个浴缸,看来他老婆平时喜欢泡澡。
我走过去,突然发现浴缸旁的角落露出半截塑料袋,隐约看到里面粉红色的电线。
我打开塑料袋,心里一振,不禁咋舌,小孙还真舍得下功夫,只见一个电动自慰器和一个小跳蛋呈现在我眼前,两个上面都挂着不同程度的干涸的污痕,自慰器的尾端多出来的触角还黏着少许黄色的粪渍。
我看着这两只被使用得不成样子的情趣用品,猜测这夫妇倆经历了怎样的放纵才让王舒琦丢到这样的程度?
拿起这根假阳具,凑近鼻子,上面的淫液凝固后变得十分骚气,不愧是兄弟,太体贴老哥了,我激动得无以复加,我将鼻孔贴在自慰器上端,一路闻到底部,每一条棱角都展示着一个女人最放荡的味道,底端还传来一股浓郁的尿骚味和汗骚味,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又像触电一样立刻缩回来,好咸,底座因为在最下面,水往低处流,这处当然集合了王舒琦所有的体液精华,各种体味混合夹杂而成的味道冲进鼻腔,如陈年酒香,让我醉生梦死。
我眼睛里现出狂态,把整条自慰器倒过来对着自己,缓缓的插进嘴巴里,想象它之前曾插入的地方是女人的阴道,我不禁转头看向洗手间的门板,差点不受控制的擦枪走火,我反复吸嘬着自慰器的尖端,舌头在上面画着圈圈,棒身在嘴里转动,满嘴的咸味让我狂热,突然想起十年前,06年春晚的走红歌曲洗刷刷,那一年小孙和王舒琦刚结婚,我送去祝福的时候印象深刻,此刻我做的不就是在清洗这对夫妇用过的自慰器吗,看来命运早有安排,让我享受这样的待遇。
我的口水不停的洗涤着这根经历重度污染的自慰器,将上面干涸的黏渍用嘴巴撸下来,将棒身清洗干净,我尝试更深的插入,但也只插到一半,从左腮晃到右腮,这时候前端已经差不多被我清理干净了,我掉过方向,末端冲着嘴巴,把底座的方向插到嘴里,这次味道无比的充足。从底座到末端属于重污染区,痕迹如此放浪形骸,很难想象屋外坐着的女人当时会是什么样子。
舔了许久,尾端的强烈气味才逐渐减弱,口中的咸味也没那么浓厚了,我试图彻底清理干净,好似在吸嘬一条香喷喷的排骨扇尾,鼻子间突然顶住一处松软的硬物,是那条多出来的触角,就在主体旁边支出不短的杈,散发出不同于底座的另一种强烈复杂的气味,我知道那是王舒琦的肛门的味道,之前幻想过无数次的味道。
自从遇到方庭茵之后,我感觉以前幻想的一切都不再是梦,幸福来的太突兀,仿佛生活为了迎合我而故意向我弯曲,这种感觉很微妙,我闭上眼睛,脑子浮现出王舒琦的臀部曲线,将那触角小心翼翼的含到嘴里,舌头和嘴唇尽情接触着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细节的滋味。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把它放回原来的袋子里,出去的时候,小孙一脸古怪的问我怎么去那么久,我笑说肾脏不好,王舒琦仍然文静的坐在那里,笑容可掬。
我每每瞄向她,都被她的姿色深深打动,却又和刚刚闻到的气味形成巨大的反差,我的裤子顶了一个大帐篷,似乎随时都可能射出来,和小孙闲聊着,喝过两瓶啤酒,我再次起身去了洗手间,锁上门,将那玫跳蛋放到鼻子前,那股微酸的女人下体的强烈气味再次袭来,顺着鼻孔掠向脑海,溶入王舒琦的影子,跳蛋上面挂满白浆干涸后的痕迹,还混合着微微的尿骚味,我将它含到嘴里,我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清理工,帮小孙做着最后的清理和善后工作,五分钟后,我把这枚跳蛋从嘴里拿出来,放回口袋。
我忍住一直没有发射,直到离开小孙家,我对自己说,终于过了这一关,可以回家看看效果,可没想到,回到家里,我热情的抱过妻子,还没做事,被她含几口碰几下,精液就像鲤鱼跳龙门那般,急不可耐的喷了妻子一脸,妻子不满的看着我,眼神幽怨,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说自己太累了。
我又找到方庭茵,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她不屑的睨着我,轻蔑的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的问题在王舒琦身上,让她亲自给你解决。”
“什么意思啊?”我不解的问。
“你明天过来就知道了。”
对这个无所不能的女人,我几乎言听计从,甚至养成了不多问的习惯,一切都听从她的安排,归根结底还是男人的那点猎奇心里在作祟,总希望惊喜来得更猛烈一些,前几次她也确实为我带来了神奇的体验,而我的暗病也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所以对她产生了莫名的信任和依赖。
第二天,我按照方庭茵说的时间,上午九点准时到了她那里,方庭茵说:“你藏到洗手间里,无论什么事发生都不要出来,直到我叫你。”
我言听计从的进了洗手间,到处看了看,没有找到任何吸引眼球的女性物品,连纸篓都是空的,百无聊赖的等了一个小时,终于听见外面的声音,是小孙和他妻子的声音,他们居然来了,如果他们来上洗手间岂不是发现我了,我有些坐立不安,可又一想,既然方庭茵这么安排就一定有她的深意,便稍稍放下心。
可是担心什么来什么,半个小时后门把手突然被拧开,我迅速蹲在门后,以为进来的是方庭茵,没想到却是小孙的老婆王舒琦,她今天的着装相对昨天正式了很多,一身时尚都市女性的衬衫修身长裤,只见她关上门,双目正巧和我对在了一起,我尴尬的笑了笑,正想解释自己为什么在这,却发现她丢了魂一样紧瘫靠在门板上,脸颊红晕如火,她似乎根本没看到我,嘴唇微微撵动,眼神迷离得像是出现了幻觉。
“你怎么了?”我试探着问。
她幽怨的瞪了我一眼,我无法体会她眼神中的深意,只见她闭上眼睛,突然开始脱自己的下装,将长裤和内裤一股脑的卷到膝盖,露出雪白的大腿和中间的密林,一只手摸到腿间,竟然当着我的面将手指摸了进去,她紧咬着红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似乎压抑着什么,然而胯间的水声却一股接着一股,没想到王舒琦如此淫荡,我蹲下去看她胯间的手,头靠得越来越近,几乎闻到了她手里的酸味,她突然按住我的头,把我按向她的胯下,“快帮我,用舌头!”
这句话听到我耳朵里如梦似幻。
美女居然向我提出如此要求,我,身为一个纯爷们,自当竭尽所能的奉献自己的舌头。
她的双手很用力的按住我,把我的鼻子和嘴都死死按在毛发丛生的位置,感觉她那里一片潮湿,水珠挂在毛毛上,散发着微微的酸骚味。
我尽量将舌头钻进她的缝隙,可这样舔太累了,我脖子好酸,我挣扎出来,她不依的发出哭泣的呻吟,“求你!”
“好,我躺下给你舔好不好?”我安慰她说着,也不知她听没听懂,我躺在地上,看着眼前丰姿绰约的女人,突然有点不真实的错觉,只见王舒琦的胯间微微凸起,和双腿肌肤黑白分明,反差大到了极致也性感到了极致,我引导着她蹲下来,她果然任我摆布,像小便那样蹲到了我的脸上,天啊,这是我无数次梦寐以求的场景。
王舒琦的体毛出乎预料的浓重,能闻到胯间成熟女性的汗味,我喜欢体毛重的女人,因为这样的女人往往分泌旺盛,就算天天洗澡,女人味依然很足。
我的嘴向上啄进她下体的毛丛中间,也不和她客气,直接奔着源头,紧密的含吮住她的阴道口,她配合的将屁股完全压下来,她水如此的多,像开了水闸一般,舌头每舔一口,她的阴道就一阵收缩,送出几缕淫水,我的鼻子,我的脸上尽情的体会着她胯间的柔软和酸酸的味道。
一句轻柔的嗓音传来耳朵:“再深一点,舔深一点!”
听到从王舒琦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撩人心弦的尾音,就算舌头舔断了也值了。
我抓住她的臀瓣向两边掰开,舌头连根沒入她的体内,以尽可能的长度探入到很深的位置,她的胯间突然猛烈的收缩,双腿夹住我的头痉挛了起来了,不一会,由腿心涌出大股大股的粘腻。
“多喝点!”她梦呓般的轻轻说道。
我将嘴里的咽下去,为她清理干净,突然觉得味道有点不对,不知何时,唇舌间开始多了一点咸涩的不明液体,接着嘴里明显一热,这次涌进来一大股热流,这一口的味道就十分明显了,原来我喝的是尿,王舒琦居然偷偷的在我嘴巴里方便起来,我咋了咋嘴,她的尿不多,但味道很足,她从我脸上抬起屁股,似乎刚上完厕所那样想提上裤子,跨过我的头,转身走到门口。我紧忙站起身来藏到门后,她洗了洗手,打开门出去了。
我脸上湿湿的,还残留着王舒琦的体味,我脱下裤子,手指上下翻飞,很快射了出来。
本来以为不会等很久就可以出去了,结果到了下午了,门还没有打开,外面的世界仿佛静止了,不知道小孙夫妇走了没有,我不敢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本来想给妻子打个电话,告诉她晚点回去,可妻子的电话却关机了。
一直等到晚上六点,门才打开,方庭茵说:“你可以走了。”
“怎么这么久啊?”我问道。
“怎么,爽完了就耽误你时间了,多等一会都不行吗?”方庭茵不满的哼了一声。
我紧忙解释:“没有,我只是心里有点不安!”
“你想解决你的问题,别人也想解决别人的问题,这个世界很公平,不是所有人都围着你转的!”方庭茵突然冷冷的说出这样一段话。
回到家里,妻子正在洗澡,出来之后发现她面色有些苍白,我问她怎么了,她目光闪烁的说:“可能要来例假了,下面有点不舒服!”
我扶着她坐下,她犹豫了一会,说:“老公,我今天又失忆了,失忆了一整天!”
我吃了一惊,说:“怎么会这么严重,你没按照方医生的方法做吗?”
“嗯。”她点点头,眼圈突然一红,扑到我怀里哽咽说:“老公我好害怕!”
我安慰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你真失忆了,老公也会照顾你,一直爱你!”
“真的吗?”
“嗯!”
第二天我又去了方庭茵那里,准备问问妻子的病情,却见到了老吴步履蹒跚的走过来,我紧走两步上前打招呼:“老吴,你这是怎么了?”
他先是一愣,跟着下意识的后退两步,这才像是刚认出我似的说:“是你啊,小张。”
“你怎么了这是,这么憔悴了??”我奇怪的问。
“腰不好,酸的很,老毛病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回头再聊!”他用一只手指了指远处,又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能认识方医生多亏你的引荐,有时间请你吃饭,还没说声谢谢呢!”我由衷的说。
他摆了摆手说:“别客气!”
我有些担心的看着老吴孱弱的身影消失,进去后问方庭茵说:“老吴那么憔悴,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方庭茵嗤笑一声,“他那是爽的,房事进行的太激烈,脑皮层兴奋过度,造成神经衰弱,体力透支和肾透支,这么大把年纪了,没想到还那么拼命。”
我心里想,怪不得他刚才表情那么古怪,原来怕我笑话他。
我又向方庭茵问起妻子的情况,说了她的病情,方庭茵说:“这是正常反应,过几天就会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严重了呢!”我高兴的说。
“我说过一个月之内把她治好,她就会一个月之内好!”方庭茵一脸冷淡的说。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方医生。”我真挚的说道。
出了方庭茵家门口,我居然又见到了一个熟人,他是我的老师,看到他,我不由得想起了我的师母,那个让我第一次在高潮中喝到尿的女人。
和老师寒暄了几句,我得知他竟然是小孙推荐来的,看来这里的生意很火啊,连老师都慕名而来了。
小孙也是老师的学生,比我小两届,他暗恋师母多年,这个我比谁都清楚,可师母毕竟比他大十岁,小孙只能把这个念想埋在心里。
两年前听说师母又给老师生了个大胖小子,在佩服老师宝刀不老的同时,我陪小孙狠狠的郁闷了一阵,人嘛,就是不知足,家里有娇妻,心里却还在挂念别的女人。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一个人在家,妻子学校有课,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我打开房门一看,是王舒琦,她居然来我家了,她关上门,什么也没说,穿着高跟鞋就踩进来。
“找我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她双眼空洞的看着我,缓缓点头,抬起双手把我的头往下按,这是干嘛呀,我依着她蹲了下去,她随即转过身,弯下腰,将屁股后面对着我的脸,脱掉套裙里的内裤。
看着眼前的景色我立刻就硬了,只听她红唇轻启,说出一段连做梦都想不到的话:“后面好痒,帮我舔舔!”
美女有如此要求,我当然要力所能及的帮助她。
我把舌头伸进雪白的臀瓣,触碰了一下那躲神秘的菊花,她嗯了一声,发出极为舒畅的呻吟声。
她的屁股微臭,弥漫着极为妖冶性感的体味,
我忍不住吸吮起来,用舌头和我女神的屁股亲密的接触在一起,吸吮着她平时大便的屁眼,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转过身拉开我的拉链,用嘴含住我的小弟弟,套弄起来。我又一次受宠若惊,看到地上的内裤,我拿起来,把湿湿的裆部捂在脸上闻舔,女阴的强烈味道让我的命根子在王舒琦的口中一挺,很快缴械投降了。王舒琦仍然含着,等我射完才抬起头,让我看到她的喉咙蠕动,淫荡的模样我再次坚硬了起来。
她媚了我一眼,拿起我头上的内裤,穿在身上,打开门走了,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我。
我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迅速消退的欲望也让我冷静下来。
没想到王舒琦敢直接杀到我家里来,她的表现越来越大胆,这种脱离掌控的局面让我有些不安,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事啊,毕竟我是有家室的人,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影响我的家庭。
思前想后之下,我决定去找方庭茵问问,毕竟我的事她都是知道的。
再次见到方庭茵,我毫不隐瞒的说了王舒琦的种种表现,她认真的听完,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哦?你的梦中情人投怀送抱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啊?”
“你觉得这是她喜欢我的表现吗?”我有点苦恼的问。
“你认为呢,难不成她在耍你?”方庭茵玩味的笑一声,说:“这样吧,你可以亲自去找她,把问题说清楚,让她明白你不是那样的人,就明天上午九点吧,她会一个人在家里等你!”
听到她的话,我突然愣住,脑筋有点跟不上,“她一个人在家?”
“她的孩子被她送亲戚家了,小孙明天来我这里,晚上六点之前不会回去,”她若无其事的说,“这么长的时间足够把事情说清楚了!”
“王舒琦,她……”我喉头耸了耸,竟有些无言以对。
“去还是不去由你自己决定,到目前为止你的方子也已经开完了!”
“你是说我的问题就快要解决了?”我的面上一喜,用兴奋的语气问。
“可以这么认为!”方庭茵微微一笑。
有时候我们不需要骗过所有人,只需要骗过自己就可以了。
我微微低下头,心脏就像大鼓一样剧烈敲动着,紧忙转移开话题:“对了,记得上次我离开的时候,这里来了一个中年男人,他是什么毛病啊,严重吗?”
方庭茵诡笑着说:“他妻子最近心情不好,准备明天上午领到我这来,让我帮他看看!”
是师母,我有些失神,好久没见到师母了,她明天也要来方庭茵这吗?
“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方庭茵突然下了逐客令。
我施施然的离开了方庭茵的住所,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考虑明天到底要不要去找王舒琦,晚上回到家里,妻子已经睡下,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绪如飞,这一宿不知做了多少关于王舒琦的梦,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我紧忙起床,收拾妥当,和妻子谎称单位加班。上午九点,我准时来到小孙家楼下,整理了一下衣领,让自己看上去像个彬彬有礼的绅士,犹豫了一会,发现心跳的厉害,我长吸了口气,鼓足勇气,终于敲响了小孙家的门,门被打开,王舒琦俏生生的站在玄关旁。
“进来吧!”她微微侧身,把我让进去,过程那样的自然。我偷偷打量她,她很明显精心打扮过,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王舒琦,美得像一朵盛开的玫瑰,鲜红的唇彩,迷人的眼线,亮晶晶的耳环,最夺目的是她的穿着,一席黑色的裙装妖冶而又性感,裙摆只遮住了膝盖以上的春光,腰间系着的扣带将玲珑的曲线展露无疑。
总之,她整个人惊艳得让我不敢直视。她痴痴的一笑,说:“关门呀!”
我转头关上门,刚回过身,胸口便感觉一软,美人已主动入怀,她踮起脚,一个迷幻的湿吻印在我的嘴唇上,我受宠若惊的品尝着她香艳唇膏,还有她吐过来的口水。
她抬眼和我对视片刻,双眼妩媚的仿佛要摄到人的灵魂里去,她拉着我的手将我领到主卧室,墙上挂着她和小孙的婚纱照,十年前的两人还十分青涩,照片里王舒琦像多数刚踏入爱河的少女一样,眉目含情,浅浅微笑。
我突然注意到今天的王舒琦的妆容比当年结婚做新娘子时还要靓丽浓艳,当然还有瓜熟蒂落后的成熟,她躺在床上妩媚的伸个懒腰,风情款款的眼神暗示着我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眼前场景比春梦还要春梦,我双眼发直,摸向她裙下的雪白肌肤,如此的光滑细腻,我将她的双脚举起,脑袋钻进她的裙子里顶在内裤,王舒琦的内裤裆部很骚,从她的内裤最紧窄的部分,隔着布料,浓烈的气味凶猛的扑进鼻孔里。我忍不住舔了口她的内裤,她白了我一眼,将内裤拨开,她的茂密再次将我的鼻孔淹没。
我深吸了一口气,内裤褪到脚踝,分开她的双腿,举到空中,眼睛伏在她的胯间只有一公分的距离,细致入微的观察着她的下阴,足足看了好久,嘴里分泌出大量的津液,我将她的大腿举过头顶,呈大字形劈叉对着我的鼻子,埋进去再次深深吸气。
王舒琦红唇微翘,挑逗似的看着我,说:“小妹两天没洗没擦了,不信你用嘴尝尝!”
我闻过她的骚味后恨不得立刻给她口,但听她这么说,我反而不急,如痴如醉的呼吸着。
她沉默的看着胯间的我,一点也没有阻止的意思,不知过了多久,我恋恋不舍拔出鼻头,伸出舌头,舔进去,搅动几下,微微停顿,经过这几次,我对她这里的味道已经上瘾了,这一次更是足足的原生态,饱含王舒琦的所有难言的体味。
此时此刻,我就像多数传闻中最猥琐的第三者,我双手撑着王舒琦的美臀,牢牢的用嘴含住她的下阴,将里面的耻垢白带等分泌物吸吮到嘴里,眼中燃起了变态的火苗,颤声说:“舒琦,你用小便的姿势骑到我脸上,这次反过来蹲,我要你的屁股对着我的脸!”
在我的引导下,王舒琦蹲到我脸上,双腿逐渐分成了一字,阴道口最大限度的咧开,被我更紧密的裹在嘴里。
“要不我还是去洗洗吧!”她笑着说。
这妞绝对是存心的。
我扒开她的臀瓣,裹得更加用力,舌头连根伸进去,被我充分的利用着它的弹性,同时我的鼻子嗅她后庭的气味,
突然嘴里射进一股急流,味道好咸,还带着难以言喻的尿味。
“早上忘记小便了,憋得好辛苦!现在又这样的姿势……忍不住就……!”王舒琦一脸无辜的说。
“尿吧,往张哥嘴里尿!”我色色的说。
“那多不好啊,那可是尿,张哥怎么能喝那种东西?”
听王舒琦一脸认真的说完这番话,我正要开口安慰她,嘴里突然涌进来一股崭新液体。
我咽下去,晨尿的味道席卷了我的整个脑海,但同时又提醒着我这是王舒琦的味道,让我一点都不觉得反感。
“我还是去厕所吧!”她话音刚落,却又在我嘴里欢快的激射起来,一点也没有起身的意思。
我将这口含在嘴里好半天才咽下去,嘴里被腌的全是尿骚味。
“继续!”我贪婪的看着她,眼中射出变态的占有欲。
“别喝了,好脏。”她说完话妖冶的挺了挺下阴,似乎在够我的舌头,我把舌头伸上去给她将尿渍吸吮干净,正吮着,舌头上一热,又一股尿顺着舌头流下来。
“你的小便一点都不脏,我宁愿天天都喝!”我爱慕的看着她。
“你喝那么多,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她一副担忧的表情说,然后连续在我嘴里尿了好几股,一股接着一股,还故意给我留出吞咽的时间。
我将这几口咽了下去,嘴里对咸味已经不那么敏感了,说:“你的东西都是宝贝,我全爱!”
她挤出最后几滴余尿,说:“你的嘴真甜,我喜欢你的舌头,比小孙的基吧舒服。”
从王舒琦的口中能听到这样的字眼,我的下体立刻硬了一大截,接下来我拼命的为王舒琦口交,在她茂密的丛林中,那一抹湿红不时吐着白沫,在我的口鼻间涂抹,被我嘴巴吞进吞出,被我的舌头灵活的舔着四周,我的脸上布满了她的汗水和淫液,散发着和她胯间相同的气味,此情此景如此的隐私和放纵,淫荡得动人心魄。
王舒琦突然从我脸上离开,将屁股移到我的腰间,调皮的一笑:“骚吗?”
我摇了摇头,动情的说:“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嘻嘻,那就不给你擦脸了!”她抬起屁股对着我的一柱擎天,眨了眨眼睛。
我被这小妖精勾得欲火焚身,可理智告诉我,不能突破那层关系,这毕竟是我好朋友的妻子。
我正要起身,胯间已经被顶住
“不可以!”我惊呼。
然而,话音没落,一个无比湿热温暖的环境便降临下来,从上到下包裹住。
王舒琦紧皱着眉头,继续下蹲,当坐到最底部,她才舒了口气。我感觉她的下体好紧,紧凑得如同处女,比妻子不知舒服了多少倍,只见她双手扶住我的腰,尝试上移,移到顶部,又开始下蹲……
接下来的事如梦似幻,我只记得王舒琦的叫声是那么的高昂尖锐,性感的尾音在屋子里环绕久久不绝。
当我从极度兴奋的射精快感中清醒过来,我一脸呆滞的看着王舒琦,我的阴茎还在她的体内一跳一跳的搏动。
王舒琦舔了舔嘴唇,妩媚的白了我一眼,“人家好累,亏得你还是男人!”
她这一句话就像导火索,轻易点燃了积累多年的欲望。
我怒吼一声,将她掀倒在床上,举起她的双腿,一挺腰,深深的插了进去……
这一放纵,便一发不可收拾,窗外阴沉沉的天空下着淅沥的小雨,湿透了大地。整整一天时间,就在小孙和王舒琦的结婚照下,在他们的主卧床上,我狠狠的干着王舒琦,就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一直到下午两点多,我汗流浃背的从她娇柔的身上下来,她微微一笑,说:“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不一会,就见她端出两菜一汤,我坐下去吃着香喷喷的米饭,王舒琦不时的为我夹菜,吃饱了以后,王舒琦又把我拉到卧室,她爬到床上,高高的撅起屁股,冲着我回眸一笑。
我一头埋进她的股沟里,呼吸着她的骚臭味,我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屁眼,用鼻子梳理她乱蓬蓬的阴毛,将她的阴道口掰开,舔着她的尿道口。
从后面插入的时候嘴里还含着一口新鲜的热尿,她刚刚又尿了,在我舔她的时候尿了我一嘴。
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说:“张哥,又没忍住想让你尝尝我的小便?”
我像个满血复活的超级赛亚人,不要命的撞进她的身体,到最后王舒琦叫床嗓子都哑了。晚上五点半,我虚脱的爬起来穿衣服,她主动帮我拿外套,拿鞋,就好像我才是她的丈夫。
离开了王舒琦的家里,我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身体被掏空的后果就是走路都有些打颤,爬几层楼的功夫便气喘吁吁。
回到家里,妻子还没有回来,洗了澡才觉得腰酸背痛,连刷牙的力气都没有了,似乎身体不属于自己了。
看来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了。
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睡到后半夜传来开门的声音,是妻子回来,我想问她干嘛去了,可是实在太困倦了,连手指都不想动,便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睡到十点多才醒,妻子已经不知去向,我和单位领导请了假,给妻子打了电话,响了到最后一声才接起来,妻子说她在上课,她的嗓音有些沙哑,我怕影响她上课,没说几句就挂了。
想到自己还没吃早饭,肚子就饿得开始咕咕叫,从厨房拿出面包和牛奶,这时候传来敲门声,我打开门,差点叫出一声姑奶奶,是王舒琦来了,她怎么又敢来啊,是要向我摊牌吗?
经历昨天的事我多少有些尴尬,我不知道她的目的,只能对她笑了笑,她也笑了,笑容能迷死一头大象。
她突然扑到我怀里,和我拥吻在了一起,同时握住我的硬物,把玩起来。
我倒吸一口凉气,看这架势,今天又不得善终了,就让我死的很彻底一些吧!
我和她拥吻着进了家里的卧室,王舒琦抬手,把我按倒在床上,她脱掉裤子迫不及待的蹲在我脸上,说:“我早上还没尿尿就过来找你了?”
我心领神会,张开嘴对着她的下阴。
她却笑道:“你这是干嘛呀?”
她的调皮让我有些无语,想了半天说了句:“我口渴,你尿吧!”
“求我,给你解渴!”她笑魇如花的说。
我盯着她下面说:“花开正浓,求妹子的花露给哥哥解渴吧!”
几滴液体从毛丛中落下来,接到我嘴里,味道难以言表,不一而足,我索性用嘴含住她的鲍鱼,吞咽着里面的液体,不一会就喝光她的晨尿。
她拿起内裤套在我脸上,屁股骑向我腰间……
一个小时后,她若无其事的穿好衣服离开我家,我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步履蹒跚的走到冰箱,狠狠的灌了口冰水,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
我有些后悔自己的放纵,这样下去对两家都没有好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想个办法。
可是几天后,当王舒琦再次骑到我头上时,我真的没有那么大的定力拒绝,我太喜欢她了,今朝有酒今朝醉,这也许是男人的通病。
到后来我们越来越疯狂,各种各样的性爱工具也一一登场。
一次周末,我们早早来到酒店开房,她穿着一身小西装,像每天工作那样打扮一新,其实根本就没有去医院上班,我们进了房间,她像每次那样脱裤子蹲到我脸上,喂我喝了一泡骚哄哄的晨尿,预示着一天的疯狂拉开了新的帷幕……
傍晚,王舒琦收起皮鞭和燃烧殆尽的蜡烛,我伤痕累累的从床上爬起来,取出她下体的大号扩阴器和肛塞,喝掉她肠道里的苹果汁,我们相拥着走出酒店,我后面拉着大提箱,里面装满了我们用过的性爱工具。
这时候我在马路对面看到了我的妻子,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手里拎着青菜,我们对视了几秒,她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转身走了。
我紧忙追了上去,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很平静,平静的让我心悸。
“你怎么在这?”我艰难的开了口。
她看也不看我,问:“和她好多久了?”
“不到两个月!”我如实回答道。
接下来又是长久的沉默,我们一起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她突然说:“我们离婚吧!”
“我……对不起!”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用愧疚,咱俩差不多,我两个月前就出轨了,比你早点!”妻子自嘲的笑了笑。
“什么?”我呆住。
“我原本以为自己是一个忠贞的女人,可我发现我不是,原来真正的我是如此的淫荡,我三番四次的勾引了别人的老公,两个月前的一天,我和他发生了关系,就在我们家里,我脱光了所有的衣服,让他看我的身体,和他做了很多羞耻的事,我再也无法面对这个家庭,无法面对你,我们离婚吧,求你了!”
我和妻子很安静的办了离婚手续,我主动放弃了财产,房子也留给了她,除了一辆桑塔纳,我选择净身出户,我在城市里漫无目的的开着车,不知不觉间开到了方庭茵的住所。
我停下车,走了进去,方庭茵仍然坐在那,无聊的翻着杂志。
我坐在她对面,颓废的说:“我和梁佳馨离婚了!”
她笑了,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那就留下来做我的仆人吧,在我这里,你能得到所有你得不到的满足,包括婚姻所带给你的幸福感!”
我隐约间内心深处似乎早埋下了这个想法,不然我现在孑然一身,来到这里干什么?
“好!”我心甘情愿的跪了下去,她抬起一只脚放到我的脸上,一股脚臭味钻进我的鼻子,撞弯了我的嗅觉神经,我胯间不可抑制的一阵痉挛,我竟然在不接触任何摩擦力的情况下射了,这一瞬间我无比的满足,从未有过的幸福感让我有种回家的感觉。
一阵敲门声把我惊醒,方庭茵诡异的笑了笑,说:“客人来了,你去二楼我屋子里玩,别让他们看到你!”
“好!”我走进方庭茵的卧室,这里简单整洁,一台电脑上却显示着屋内的监控画面,其中一格里是洗手间,里面居然站了一个人,这个人是我的老师!
只见他坐立不安的来回踱步,一会又听听门外的动静,一会又在卫生间里翻找着什么东西,我不禁想起了两个月前的我,那天我就是这样的状态。
客厅里一对年轻的男女似乎是学校学生,女孩正在和方庭茵交谈。
那女孩很美,男朋友也不差,高大英俊,聊了一会,女生起身走向厕所。
我立刻看向洗手间里的那格画面,只见老师被开门声惊吓,竟然躲在了马桶后面,样子十分滑稽。
女孩进去后果然对他视而不见,坐在马桶上开始自摸,老师抬头看看,见女生竟然当着他的面自慰,渐渐有了反应,他状着胆子去吻那女生的嘴,女生仰着头任由一个老男人吻着,老师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淫物,按住女生的头,把下体插进女生的嘴里,控制她的缓缓头抽动起来。
不一会便射进了女生的嘴里,他蹲下去,握住女孩那只自慰的手,强行拿出来放到自己嘴里吸吮她的手指。
又将头埋进女生的腿间,这时候女生秀美的脸上出现了十分放荡的表情,她尽量向外挺着胯,突然一股骚黄的尿液激射而出,尿了老师一脸。
老师错愕的躲开,见女生笑吟吟的又似不怀好意的睨着他,他竟然又蹲下去张大了嘴接食着那女生的尿液。
我似乎想起了什么,心里突突直跳,于是将监控向前导,直到洗手间里出现小孙和师母的身影,天呐,我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这一切的背后都是一场阴谋。
只见师母穿着保守的淡黄色上衣和长裙,一副端庄的贤妻良母形象,六年的时间,师母更加成熟了,散发着淑雅的味道,却见监控里的师母正抬起一只脚,放在小孙的脸上,被他忘情的闻着,小孙居然还有这癖好,女人的脚一般爱出汗的都会散发出性感的气味,师母尤为如此,记得六年前我就领略了师母的汗脚,那微酸的臭味仍然记忆犹新,不过当时还没有恋足癖,只是闻了闻而已,只见此时小孙一脸狂热的用嘴唇抿了抿脚趾头,似乎在品尝,然后张开嘴整个含住师母的脚,最大限度的吞到嘴里,这时候师母不知怎么踢了他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他又去舔那只脚,又被师母踢翻,他捡起地上师母的内裤,狂舔内裤的裆部,又被师母一脚踢在脸上,如此数次,小孙满意的躺在马桶盖上,把师母拉过去让她跨在自己头顶,分开腿骑住他的脸。小孙双手握住师母的手,十指交叉,以此为两个支点,让师母的臀部在他脸上挪动,上下左右的研磨,不一会,便见那黑毛丛中小孙的脸上泛起了白沫的光泽,又过了一会,师母腰身一阵挺直,僵硬了好半天才放松下来,同时小孙的嘴里吞咽着什么,吞着吞着,嘴角突然溢出黄色的水痕,顺着嘴角一直流,我咽了口口水,是师母的尿,六年了,不知道她的尿会不会变得更浓了。
只见小孙的喉咙不停的蠕动着,竭力的吞咽着师母的尿,下体火山爆发一样喷出大量的精液!
我又把监控视频往前翻,一直看到我自己和王舒雅,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再继续往前翻,画面里终于出现了我妻子梁嘉馨,那天在卫生间里果然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居然是老吴!
那时我和妻子感情还很好,那是我第一次领我妻子来到这里,只见妻子和方庭茵正聊着,突然起身走向厕所,洗手间的门被妻子打开,里面老吴完全被吓得麻木,愣在了原地,我妻子似乎没看见他,关上门,火急火燎的脱下内裤,靠在门板上一副很难受的样子,手指插入下体的一瞬间,她的眉毛舒展开,完全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旁若无人。
老吴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缓缓的靠近妻子,和她说了话,妻子回答了两句,不知道说了什么,老吴突然扳过妻子的身体,让她背过去弯下腰扶着水池,老吴蹲下身,从后面把脸埋进妻子的臀部,口鼻埋得越来越深。
两个人就这样的姿势持续了整整二十分钟,妻子表情十分享受,看那样子不知流了多少,只是隐约看到老吴的嘴巴一直在蠕动,突然喷出黄色的水箭,妻子像失禁了一样尿出来,老吴迅速的躺到妻子屁股底下,同时妻子下意识的伏低屁股,让尿液不至于淋到衣服上。
这样一来,屁股下面的尿流便直接痾进老吴的嘴里。
妻子方便完,抖了抖屁股,正要站起来,又被老吴对着下阴吮了几下,这才让妻子穿上内裤。妻子整理好衣服,还不忘在镜子前补补妆,这才不紧不慢的出去了。
妻子走后,只见老吴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嗅着那滩黄色的尿迹,一脸陶醉的像是毒瘾发作的病人,稀罕得半天舍不得舔一口。
没想到老吴这么迷恋我的妻子。
我突然很自责,后悔把妻子拉来这里,后悔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后悔相信了方庭茵这个恶魔。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是我没有照顾好她,被王舒琦的美色迷晕了头。
等等,此刻洗手间里的人变成了老师,那么小孙呢,他在哪?
我捂着头理着思绪:想当初方庭茵让我在卫生间里待到晚上六点,那天老吴应该去了我家里,后来方庭茵说让小孙在这里待到六点,那天我去了小孙家里,那么此刻老师在卫生间里,小孙应该去了老师家里。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起身冲出去,我要让老师回家阻止小孙,现在应该还来得及,师母是个好女人,本该过得幸福,不能再让悲剧重演了。
我下定决心,风一般的冲下楼,打开洗手间的门锁,却发现里边空空如也,连个人影都没有,可是不对啊,刚刚监控画面里老师还在的啊?
“咯咯!”身后传来轻笑,我回头,方庭茵正一脸玩味的看着我:“你在找你的老师吗,可惜他不在哦,你看到的不过是几天前的视频回放罢了。”
“几天前?”我呆住,刚进屋的时候被一系列的真相震惊,看到画面在动就理所当然的以为是当下的监控。
我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问她,“可是刚刚的确有人敲门啊?”
“傻瓜,上午敲门的是一对中年夫妇,是这孩子的舅舅和舅妈。”方庭茵向客厅里指了指,只见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正躺在地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神情淫荡得像是在经历高潮,看面相,正是几天前被老师介绍来的那对学生当中的男生。
“他在干嘛呢?”我问。
“他上午喝了他舅妈的尿,刚才又喝了我的尿,正在那回味呢!”方庭茵嗤笑着继续说,“而你的老师这个时候应该和他的学生,也就是这男生的女友在一起呢,那么老了不知道身体行不行,时间还早,这会应该刚开始,我答应过帮他拖住这个男生,直到晚上六点。”方庭茵舔了舔嘴唇,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问。
她笑道:“因为我讨厌比我漂亮的女人,她们虚有其表,实则不堪一击,她们不配拥有爱情,她们爱的男人只配做我的狗!”
我不禁流下眼泪,内心充满无尽的悔恨,恨我自己不懂得珍惜,原来的家庭那么美好,我有个多么温柔贤淑的妻子,如今我却只能跪在一个恶毒女人的脚下,被她无休止的侮辱。
她把脚伸到我的眼前,玩弄我的鼻头,她的脚味再次袭来,我不由得张开嘴,让她把脚趾插到我嘴里,“哎呦,你怎么还吸上我的脚趾头了,是要讨好我吗,那就好好舔吧,舔好了,晚饭的时候我会给你大便!”
原本对大便很反感的我,听到方庭茵的话,突然双腿搅在一起,一度差点高潮,我吞了口唾沫,竟然对晚上无限憧憬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剩下她这一句话。此刻脑子里再也没有什么家庭,没有什么妻子,没有什么婚姻,这一切的魅力都不如方庭茵的大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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