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颠簸的屈从服侍
我是一个男人,不过是很柔弱的那种,柔弱到连女孩子都可以任意的欺辱我,从而满足她们的暴力欲和征服欲,我一直认为这也是人类劣根性的一种体现,从小被女生欺负的我就这样慢慢的养成了一种习惯,逆来顺受。经验告诉我,只要不还手,听话,任由她们打骂和凌辱,这种痛苦就会结束的很快。高中毕业后,父母不忍心让我再在这样的环境下度过四年的时间,所以一致决定把我送到国外去读书,希望西方的人文精神和社会文明可以让我从小就受到伤害的心灵能够渐渐的好起来。而他们,为我选择了德国。
初到德国,我懦弱怕事的性格严重的阻碍了我德语的进步,那些男孩子人高马大,骠悍的德意志民族的性格让我望而却步,而德国女孩那高傲的气质,对我而言更加是不怒自威。她们冷冷的眼神,苍白而消瘦的面颊更是让我神魂颠倒。然而距离是在是过于遥远,我只能在晚上一个人的时候让自己得到幻想上的满足。
在紧张的学习和无止境的渴望中,我度过了自己孤身在外的第一个学期。寒假开始了,在忙完了一系列的事情后,我在父母的怂恿下,决定慢慢的用实际行动来磨练自己的性格,我们在经过两天的电话商讨后,决定让我自己独自出去旅游。
我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来准备这次旅行,激动也伴随着恐惧,也许,恐惧的成分更多一些,我小心的安排行程,尽量避免那些可能发生的危险,远离欧洲那些多灾多难的城市。在过于充分的准备后,我用瘦小的肩膀扛起大包,开始了我的旅行。
刚开始的几天里,我的生活还算顺利,一些按部就班,严格的遵守这自己的计划,就连酒店的早点也是一一确认过的。然而就算是在这样严密的组织下,事情还是出现了纰漏,我在前往阿尔卑斯山的途中,耽误了一班火车。计划被打乱的我有些发傻,可是并没有手足无措,反正还有下一班嘛。
我在火车站周围闲逛,天气冷的让人不停的哆嗦。转过一个弯,突然发现一家性用品商店的橱窗前站着一位女郎,170公分左右。看相貌,30多岁的年纪,留着像男人一样的短发,黑色的头发在发胶的帮助下一绺一绺的。身上穿着厚重的皮衣,看不出身材如何。她穿着看似粗笨的黑色软皮靴,上面已经布满了尘土,而且我相信,她的脚一定比我的大。
我正在观察她,突然,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冰冷,吓得我差点把手里的包扔掉。我赶紧转移目光,继续走路,我知道自己很不自然,因为当时是半夜12点,街上大概只有我们两个人吧。然而我还是忍不住偷偷的瞄她,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我不敢正面和女人对视,而只敢在远离她们的角落偷窥。这个德国女人有坚挺而不乏阴柔之美的鼻子,成熟女人的气质,高高在上的感觉。我注意到了,她的眼睛周围还画上了重重的黑色眼影。
我经过她的身旁,不敢抬头,只敢偷偷的看她穿着靴子的脚。德国女人就是和中国的不同,她们总是穿这样笨重的鞋子,不像国内的那些少女,就算是靴子,也一定是那种很秀气很秀气的。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地想象着她脚的样子:她的脚应该比我的脸还要长吧,我会这样想是因为我回忆起当年初中放学后,班里几个准备排球训练的女生分不出各自的球鞋,就用我的脸当尺子,一只一只的量鞋,再一只一只的量脚,呵呵,当时她们还夸我的脸大小合适呢。这件事之后,排球馆就一直没有尺子,而每次训练日,我都自动跑去跪在那里,等着那几个女生试鞋。我喜欢这样,虽然后来她们后来嫌这种方法太慢,训练我分辨她们的汗味,用我的脸来擦脚汗,搞得我初中脸上一直有脚气,我也还是喜欢这样,因为这样不用挨打。
我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或许会失态,马上抬起头,女郎已经消失不见了。我怅然若失,慢慢的走回火车站。一进大门,我马上发现了那个女人,她正靠着墙抽烟。我知道她也是搭乘火车的。我习惯性的坐在角落,继续我的观察,或者说是欣赏。她身上强悍的气质吸引着我。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渺小,渺小到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以至于她几次回头看我我都没有发现,我想象着她那软皮靴里的世界,在心中和那几个排球队的女生比较,究竟是哪边的味道更大呢?德国女人脚上的汗味是不是更加刺鼻和耐人寻味啊?
就在我陷入意淫而不可自拔时,她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突然说了一段话,“你像一只狗。”这是我唯一听懂的一句。我本来就不清醒的脑子嗡的一下就炸开了,我想跑,可是腿不听使唤,我想就这样凭空消失,可是那根本就是鸵鸟的想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说话,可是我什么也说不清楚,我只能涨红着脸支支吾吾的憋出几个单词,根本就不成意思。她很不高兴,这我看得出来。火车站里静悄悄的,她一把把我从长凳上揪了起来,然后踢翻在地,接着是一连串的踢打,我不还手,只是在地上乱滚,我也不敢叫,因为我知道那只会令她打得更加兴奋。然后,那只让我意淫了很久的软皮靴,结结实实的踏住了我的胸口。我想挣扎,可是我突然觉得好安心,也许,这里才是我的归宿。
这时,火车站的工作人员恰巧走了过来,他看到这让人惊讶的一幕,目瞪口呆。而我,就更加的无地自容。那只脚仍然狠狠地踩在我的胸口,女郎开始用德语快速的和那名工作人员交流,一分钟后,工作人员摆了摆手,摇了摇头就走了。可是那只脚,仍然没有离开我的胸口。
工作人员走后,女郎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连推带搡的把我推进一间候车室,那种冷漠的眼神,就好像我根本不是一个人,甚至,连狗也不如。从寒冷的室外一进入有暖气的房间,我的心情一下就放松了,可就在这一刹那,我觉得背后种种的挨了一脚,我就又被踢倒在地。接着,女郎开始在我身上擦拭她一路上鞋底沾上的泥水。软皮靴在我的后脑和后背上用力的蹭着。
完成了鞋底的清洁工作后,女郎留下躺在地上的我,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开始看书,就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样,又好像她刚刚真的只是在门口的垫子上擦鞋。我从地上爬起来,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该说点什么,还是应该也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而我真正在意的是,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已经结束了。就这样过了20多分钟,女郎要等的车来了。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女郎收拾好书后站起来,揪住我的头发,也不说话,拉着我就走,我试图解释我所要搭乘的并不是这一趟,可那根本是徒劳的,换来的是更加用力的拉扯。
我恐慌的跟着那位黑色短发的女郎,说她是女郎倒不如女王更加准确。来德国后,我才知道SM这种东西在这里很普遍,而这位女士的感觉和行为,完完全全就是一位女王,而我,不知不觉就成了她脚下的奴隶,我不能反抗,我也不敢,我意识到自己的懦弱,我只能匍匐在强者的跨下,讨她们的欢心。
火车上很安静也很昏暗,大灯都是关着的。由于这里是中转站,车上已经有很多熟睡的乘客。而她则挑了一排双人座坐下,我刚刚想顺势坐在她的身旁,就被她一把按到脚下,她一句话也没说,左手按住我的头,面无表情的用右手扯下脚上的软皮靴,那只刚刚从鞋里解放出来的脚就在我面前2公分的地方,而我就那样顺从的匍匐在她的脚前,鼻子里顿时传来一股湿冷的臭气,勉强可以看得见她穿着墨绿色的棉袜。就在我刚刚看清的时候,她三分之一的脚掌已经撑进了我的嘴里,我的嘴被插的生疼,眼圈马上就跟着湿润了,我嘴里含着她的差不多半个脚,尽力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这时候,正好她也在看我。“舔!!”说完这个字,她就从包里掏出书继续看,不再理我。早被她的气质折服的我,心甘情愿的趴在座位的下面,慢慢的用嘴脱掉她的棉袜,仔细的一下下地舔着,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不起眼的小猫,在竭尽全力地取悦它的主人。女郎的脚好大好长,真的比我的脸还要长,我费力地翻转身,为了能让女郎最大限度地舒适,我扭曲着身体,上半身仰面朝天,不不,是朝着我黑发女郎的脚底。女郎的脚底贴着我的脸,粘粘的带着阵阵的臭气,我知道,她一定是劳累了一天,心里产生了一种由衷的崇拜和无限的心疼。
我前后移动,在让女郎不用动脚的情况下,轻微的晃动头部,每一下,都最大限度的伸出舌头,从她的脚趾根部一直舔到脚后跟。每舔完一下,我都会把舌头上的东西尽快的送到胃里以确保下一次的舔噬时,舌头保持干净和有力。我的舌头和嘴,就好像是扫把和垃圾桶的关系一样。
我想,在别人看来,一位酷酷的黑色眼影的女人优雅的坐在椅子上看书,一个下贱的男人在椅子下大幅度的移动身体来舔她的脚,而且她们根本就不认识,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场景啊。而对现在的我而言,我只想确保这位无比尊贵的夫人的双脚,那双大而长的双脚,能有最好的休息和清洁。
渐渐的,她脚上粘稠的感觉没有了,双脚的脚底开始变得滑腻。我想,她也感觉到了这种舒适,微微的动了动脚,把脚趾对准我的嘴插进来。我则讨好的吸冗着她每跟修长的脚趾。就好像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糖果。我含着她的大拇指仰起头讨好的冲着她笑,如果我有尾巴,我一定会摇得像螺旋桨那末快。她没有看我,一脚把我踩回了地面,我看到她皱了下眉头,吓得我赶紧加快了吸冗的力量和速度,我更加卖力的工作着,脸上仍然保持着笑容。我发现她左脚的的四趾和小拇指之间的缝隙好像有一点点脚气,因为她不停的在我的鼻子上摩擦着她的趾逢,而我则尽力配合着,奋力的用鼻尖帮她止痒。
也许是我的下贱刺激了她的性欲,也许只是她看书看得有些累了。总之,她放下书,连拉带扯得脱下我的羽绒服和毛衣,又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一点表情也没有,我猜不出她的心情如何,但猜得出接下来的事,我安静温顺的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等待着主人的安排。她微微抬起屁股,把我的毛衣垫在下面后坐上,分开双腿,我觉得,她就像过去的女皇。一只手按住我的头,突然用力的压在她的私处。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外国女人的花园。我直到现在也还是一个处男,无缘与女孩子结合的我却绝对是中学时代见过最多女孩私处的人。这一直是我聊以自慰的成绩。不记得是哪位前卫的女同学,放学后突然把我找去埋在她的裙下而得到第一次的高潮。之后,很多慕名而来的女孩子就用我的嘴来满足她们最初的好奇与需要。尤其是那几位排球选手,早已发育成熟的她们更加需要身体的满足,那时候,女子排球更衣室就是她们娱乐的主要场所。而我的脸,就是大家训练后的公用设施。
我卖力的舔着,任凭她下体的分泌物涂抹在我的脸上,鼻子上,嘴里。我呼吸着那一立方分米的空气,专注在她那远大于东方女性的肉缝。我只想能让我的女王满意,这就是我的全部,和我的价值。她的气味很大,在她刚刚脱下裤子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我知道那是汗水和爱液的混合物,也许,还夹杂着一点点狐臭。我很担心那气味会把周围的乘客从睡眠中唤醒。竭尽全力的伸长舌头,把那些散发着气味的混浊物一股脑的舔到肚子里,我的头大幅度的上下移动,我想,也许这令我的黑发女王感到舒适,因为慢慢的,我注意到新的粘稠的爱液从那神圣的地方涌出,划过周围的阴毛。有一些慢慢顺着肉缝和屁眼之间的褶皱流下去,我赶紧扭动着屁股,争取把头埋的更低,从下往上的吃掉那些漏网的爱液。我按照以往的经验,认认真真的清理了一遍她的下体。我不敢抬头看她,因为这样会停下我的工作,我不敢。我卑微的匍匐在她的两腿间,尽量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让火车的颠簸影响我的工作。
我听见女郎翻书的声音,神圣的她也时不时地喝一口水,我则不停的吃着她流出来的东西,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也很幸福。她,冷漠如冰雪的脸庞,魔鬼般的气质,像我这么卑贱的人,竟然能够荣幸的用我下贱的舌头,伺候我美丽的女王。她和过去欺负我的那些女同学不一样,她并不是在侮辱我,玩弄我,不是游戏。对她来说,这只是“使用”。我想,如果中国古老的传说月老的红绳存在的话,我多希望他老人家能够把我的脖子和女郎的脚踝绑在一起。这样我就能和她生活在一起,最大限度的发挥我的功能。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舌头感到酸痛,长时间的拉伸状态让我的舌根不能负荷,但显然,我的主人离高潮还有一段时间,她下体这慢慢积累起来的快感,如果因为我的无能而就这末消失的话,那我就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我强忍住疼,只是让舌头僵硬的伸着,用脖子和腰的力量推进,汗水顺着脸流下来,我背后的衣服也湿透了,双手双脚早已经麻的失去了知觉。女郎的肉缝很长,小穴也比过去的那些同学大很多,我用鼻子拱着肉缝上段的敏感地带,舌头一直在蜜洞里搅动和摩擦。终于,她放下书,一只手按住我的头,双腿用力,飞快的扭动屁股,在我的脸上,确切的说,是鼻子上摩擦着肉缝。我的鼻尖被扯动的生疼,但我没有躲避,用我最后的力气配合着她。我的四肢支撑着我的身体,脖子伸得老长以迎合女郎快速移动操我的脸,突然,女郎的屁股微微的离开着座位痉挛了几秒钟,我能听到轻微的“厄~~~~厄~~~~”的声音,我鼻子舌头一起上,在女郎高潮来临的瞬间,使劲的舔弄了几下,帮助她达到更好的状态。一串串粘稠的爱液自她的体内喷出,我接住了大半,剩下了顺着我的嘴角她的肉缝流下来。
我的无比尊贵的陛下在高潮后重重的坐回到椅子上,手放开了我的头,轻轻地喘着气,这时候我终于可以抬头仰视着我的陛下,她微闭着双眼,这在回味着高潮后的感觉,我的体力本来也到了极限,但是看到她满意的样子,不知道哪里又来了股力量,我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舌头轻柔的在她的肉缝周围舔噬,清理着流出的狼藉,用牙齿梳理杂乱浓密的阴毛。她的小穴在高潮后轻微的颤动着,我无比爱怜的献上我真挚的吻在那颤抖的小肉肉上。
可是正当我充满虔诚的膜拜时,女郎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拎到一边,自己穿好裤子,整理好衣服,踩上鞋。我看着女郎整理,跪在地上,极其懂事的捧着她的棉袜,想为陛下穿上。女郎没有理我,示意我跟她走。我拖着麻木的双脚跟着她走到了厕所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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