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luchu 发表于 2023-12-9 10:42:08

愿你美人拥怀坐,却无一人共白首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盯着微信聊天框发了会儿呆,白鹿还是把这句反复删打几次的话发了出去。
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很快收到了回复:“说人话。”
“听说你正准备脱了裤子操妹子,我特地赶来跟你说分手,祝你从此不举。”白鹿回。
“……天天瞎想什么,我刚到出差的宾馆,很累,先睡了。”方时最让白鹿满意的一点就是他聊天永远秒回。
看到方时的回复,白鹿不由得哑然失笑:“上上次你去S市约调的时候,跟我说出差很累先睡。上次你去Z市操16岁的艺校小女孩儿的时候,也跟我说出差很累先睡。方时太君请问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在敷衍我的时候稍微用点心,毕竟我也不是蠢到完全没脑子的人,你的明白?”最后一句倒是带上了白鹿一贯和方时调笑时才有的语气。
“……。”
又是省略号,每次看到方时发来的省略号白鹿都没来由的觉得无比暴躁,好像除了无语就没什么话要跟说一样,连解释都不会了吗?
被扔到一边的手机咿咿呀呀的响起来,这是白鹿对方时设置的特别来电铃声,是段戏腔。
按下免提,手机里传来方时低沉的嗓音,像是在压抑着怒气一般:白鹿,W酒店3001,半个小时内我要看到你脱光了衣服跪在我面前。晚一分钟你就等着三天下不了床。”
连出声的时间都不给白鹿,电话就被挂断。
“W酒店么,这次的小姑娘看来还挺受宠。”白鹿绕着头发丝低声自语。虽然有些意外方时定的地点,但白鹿还是打算走这一遭。这总比他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好上太多。

以前白鹿最喜欢方时在做爱时,掐着自己的脖子,恶狠狠地,伴随着撞击,在耳边一声又一声喊着:“白鹿”、“白鹿”。咬牙切齿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有着深仇大恨般,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比起初见时带着温吞笑意问她:“白露?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公子哥儿,像是变了一个人般。明明也没隔了多少年光景,却磨得他变成了这样。
那时还一本正经地对他解释:“你可以理解成树深时见鹿的白鹿,也可以是苍凉白鹿原上的白鹿,但从来不会是那样易碎的白露。”
于是方时也正经地回答:“你倒是个较真儿的人。”
那时候是多傻的两个人啊。
“姑娘,白鹅潭到了,你下车吗?”出租车司机的问询打断了白鹿的思绪。
透过后视镜,司机那双浑噩、布满血丝的眼,贪婪又赤裸地抚摸着白鹿的大腿。因为是来见方时,白鹿挑了一条短得有些过分的裙子,真空着就出来了。一路上倒是没注意这一茬儿,此刻见到司机的样子,白鹿轻笑着把双腿微微分开了些,让这司机好看得清楚。“不下,难道还上么?”
方时不喜欢体毛的繁杂,所以白鹿每次见他前都会自觉剃成清清爽爽的白虎样,方便他把玩。司机想是没见过作风如此孟浪的女人,看得眼睛都直了。白鹿一笑,复又并拢了双腿,似有似无地磨蹭着:“可是师傅,我出来得急,这钱可没带够呢?”

和司机磨蹭了一会,白鹿最后到房间门口还是迟了几分钟。
“呸,死色鬼真抠,都差点让他摸进去了,还要收半程的钱。”一边敲门,一边低声咒骂,连带着又把方时子子孙孙问候了一遍,要不是这祖宗定的半小时,自己也不会随手抓把钱就出门,最后不够付车费了。
“……你是白鹭姐姐吗?”开门的却不是方时,一个比白鹿矮上一头的小萝莉躲在门后怯生生的开了门。
方时以前哪次找的不是大胸长腿细腰的蛇精,这次口味倒是清淡。白鹿低头一瞥,还找了个贫乳,比艺校那个16岁的反而更有小孩子样。
白鹿一时愣神儿没想起来回话,小姑娘被她那一瞥吓着了往后一缩,正巧被方时抱了个满怀。方时清冷的声音把白鹿思绪带回了当下:“进来跪好,别吓着茶茶。”
“茶茶?绿茶的茶么,你好你好,我是莲莲,不要碧莲的莲,你唤我一声莲姐姐就好。”白鹿嬉皮笑脸地回答着。
却被方时一巴掌甩了过来:“衣服脱了去床边跪好,把工具都给我捧在手上,没叫你动不准动。”
说罢方时不再看白鹿一眼,径直去沙发上坐着,茶茶就乖巧地跪坐在他腿边,也不是什么正经驯狗的姿势,就依偎着方时的腿,撒娇一样。
白鹿被那一巴掌甩得心口有些发闷,强打着精神去拿了工具跪好,不低头,就直勾勾地看着方时和茶茶。

跪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茶茶的姿势也从跪着,转为面对面跨坐在方时身上,亲昵地含着方时耳朵,一叠声喊着“爸爸”,软软糯糯的声音,比白鹿冷冽的御姐音听上去柔和了不少。
看了一会儿,白鹿终于是认了输,不再给自己添堵,低着头闷不做声,方时温柔的说宝宝跪下,方时情动加重的鼻息,便也全当没听见。
只是听到茶茶喊他爸爸时,忍不住还是红了眼眶。想起自己第一次揣着十分的少女心意喊他爸爸时,他怎么回答的来着?哦,他说:“小母狗,你只能叫我主人,记住了吗?”
原来还是有特别的存在,可以叫他方时作爸爸的存在啊。
只是那个人不是白鹿而已。
方时与茶茶温存够了,起身把赤裸的茶茶抱到床上,“宝宝记得爸爸上次给你看的k9图吗?像图上那样跪好。对,屁股再抬高些,腰塌下去。”
方时从白鹿手上拿过马鞭,轻轻抚摸着茶茶的屁股,叫茶茶报数。白鹿想着自己第一次被方时sp的样子,想得出神,也没注意到方时看了她一眼。
和方时的第一次调教,白鹿还没学会把腰沉下去,抬高屁股来取悦男人。被方时用脚踩着头往地毯上去,还被不屑地问:“怎么,母狗不知道自己扒开这里讨男人欢心吗?”说着用藤条抽了白鹿下面,疼得白鹿一激灵。
可看看眼前这个夸着宝宝真乖,帮她揉着发红屁股的男人,怎么就觉得和记忆里已经不是同一个男人了呢。

白鹿看向床上跪趴着的茶茶,因为是第一次被调教,简单几鞭子下去,小姑娘就有些受不住了,眼泪汪汪的看着方时撒娇。
乖巧地样子连白鹿看了都心软,怨不得方时对着白鹿的钢铁心也被化作了绕指柔。
方时指了指自己的裤子,茶茶红着脸凑过去替他脱了裤子,被方时将脸按住躲闪不了,男性的炙热就在眼前,“茶茶乖,含住爸爸。”方时嗓子都有些嘶哑,想是忍得辛苦。
茶茶依言张开嘴含了进去,还不到一半便被呛得开始咳嗽。白鹿在一旁无声地笑,被方时调教这几年,莫说是方时的炙热,更长一些的东西她也能轻松吞下,真是被教成了一个婊子。
“唔……爸爸好大,含不住了。”
最后方时还是心疼,揍也没怎么揍,口舌侍奉也只走了过场。拍了拍茶茶的屁股,让她躺好,方时俯身上去亲吻她,唇舌触碰发出的声音听得白鹿心里一阵翻涌。
从头至尾,方时都没对她下过命令,把她喊来却又无视她,只让她赤裸着做一个盛放工具的架子。
白鹿低着头,眼泪打着转,却较着劲不让它落下。

方时第一次进入白鹿身体时,是从后面进入的。拽着白鹿的头发,凶狠地在身后操弄着,嘴里满是低俗的骂语。方时喜欢听白鹿学狗叫,每拍打一次屁股,白鹿就需得汪汪两声,好叫方时欢心。
“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样儿,以后操你的时候除了狗叫也别发出其他声音了。”方时一直都是嫌白鹿嘴太贫,废话太多的。
大床上方时已经分开了茶茶的腿,跻身进去。一寸寸的亲吻着茶茶身体,从嘴唇到芳草地的柔软,连方时一向认为最脏的地方也没放过,用他柔软的舌头安抚。白鹿眼见着茶茶被方时舔得汁水淋漓,眼见着方时将自己的粗大放置到茶茶两腿之间,眼见着他一寸寸没入,直至交合。
“宝宝你太紧了,爸爸轻轻动,你稍微忍着点。”原来方时是茶茶第一个男人,难怪这般温柔。
随着方时的撞击,茶茶慢慢开始发出动情的呻吟,像是方时的催情药一般,白鹿听着方时的频率越来越快,知道他是要射了。
以前也有过三人行,方时都会射在其中一个身体里,让另一个舔舐给他看。可这次方时射到了地上。“白鹿,你爬过来把地上的舔干净,我出来前要收拾好。”

方时丢下这冷冰冰的一句,抱着茶茶去了浴室清洗。白鹿爬到那一滩液体旁,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嬉笑声,突然就失了对这个男人的耐心。
穿好衣服,看着方时扔在地上的衬衣,白鹿拿起衬衣将地上的液体擦了个干净,揉作一团便丢在那儿不看了。
不再管浴室里的两人如何,白鹿蹂躏完方时的衣服就走。
“真当老娘没有心,不会难过吗?”
“白鹿,你从来不会为我难过的。你总是没心没肺。”
想起以前和方时的一番对话,白鹿拿起手机给方时发了一段微信:“木心老爷子写过一句话:我倒并不悲伤,只想放声大哭一场。你给我记住了,就算有一天白鹿姑娘笑着跟你说她难过,那也是真难过了。”
《二》
离白鹿上一次在W酒店见到方时已经过去了一周,他还没有找过白鹿。白鹿毁了他的衬衫,原以为他会动怒,然后罚上白鹿那么几次。
可她却忘了,方时还有【漠视】这个大杀器。
方时洁癖,那件衬衫他多半不会再要,尽管那也曾经是他中意过的衬衫,白鹿送的衬衫。
时逾两年,白鹿还记得一周年纪念日时,她送出这件衬衫的忐忑。在商场一眼看中这件衬衫,想象着方时那张冰块脸穿上,该是何等禁欲的诱惑,人潮之中也忍不住悄然红了脸。于是一周没日没夜的走秀兼职,来往三个小时的车程,对沉浸在爱里的白鹿勇士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哪怕她其实严重晕车,每天都是吐着回来的。
一周年那天,方时带她去了一家西餐厅。餐厅空气里弥漫着若有似无的香,角落传来大提琴的低语。白鹿第一次踩上高跟,来到这样的环境。小小的紧张,让她不自觉抓紧了身边人的手臂,半个身子也倚靠了过去。
怕他不喜,偷偷抬眼看方时,看到的是嘴角宠溺包容的小弧度,白鹿倏地安了心,好像有这个男人在身旁,天塌下来也不用她去管一般。
现在想来,也许这样的小女孩心思不过全是白鹿一个人的独角戏罢了。可天知道,生活中,又有多少情爱里的小女孩儿,与白鹿一样,被自己臆想脑补出的小细节所感动,一个人在心里上演了一遍又一遍的天长地久。
回想起那时的光景,白鹿觉得有些可笑。
时光它总将我们珍视的宝贝,一点一点,变得面目可憎,全然没了初遇时的喜乐。
大概,是人变贪心了吧。

方时开门进来,越过单人间的杂乱,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落地窗前的白鹿。背对着玄关,白鹿双手抱着腿,整个人蜷缩起来,连头也埋入双臂间。
已经入秋一段时日了,窗外的阳光开始逐渐变得柔和。金色的光斜斜地洒进屋里,小小的空间被切割成光明与黑暗。白鹿在光的一面,她被温柔地笼罩,就那么安静地坐着,肩头轻轻起伏,像一幅静止的画。方时隐在暗的一面,眼眸明灭,定定看着白鹿的背影。
这是方时第一次知道,原来白鹿其实也只有那么小小的一团,原来她也会有这样静谧脆弱的一面。可方时不懂,为何自己从不曾见过,这样需要被保护的白鹿。
他经历过的女人不少,冷艳的轻佻的,单纯的灵动的,方时都相处过,也知道该怎样拿捏对于不同女人的度。
可倔成了白鹿这样子的,还确确实实是头一遭。
方时叹气走过去,却发现白鹿坐着睡着了。于是他也坐到地上,细细打量白鹿:极轻的鼻息,半张着的嘴和微微吐露的舌头,简直傻得冒泡儿。可眼窝处的水泽在阳光下有些晶莹,到底,还是哭过了。
把白鹿抱到她的小床上,让她能睡得舒服些。本来是想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可第一次见她这么不设防的样子,又不忍心让她早早地变回那只没心没肺的小刺猬了。
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白鹿,伸手替她将额前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一遍一遍抚摸白鹿的脸,手上的动作放得轻且缓,可嘴里却不是什么动听的话:“再不乖乖听话,就不要你了”。
“那你告诉我,什么样子才叫做乖乖听话?”床上仍然闭着双眼的白鹿开了口。

方时没有回答。
长久的沉默,像时间都静止。
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打碎了这幅静止的画面。不是惯用的系统铃声,而是一段轻音乐。白鹿知道那是久石让的音乐,她在茶茶的微博上听过她分享。
以前床笫之欢后,白鹿也曾躺在方时怀里听他接起电话谈正事。冰冷的系统铃声,配上方时清冷的声线,总让她觉得太过孤寂。和方时说了好几次让他换一个铃声,可方时总是懒洋洋的一句“还不都一样么”扔过来,噎得白鹿无话可说。
“好,我很快回去,想吃什么?”方时对着电话细语,白鹿实在不愿意承认那样温柔的神情是在方时脸上看到。
对白鹿的漫不经心,和此刻隔着电话都溢满这间屋子的温柔体贴,夹杂在一起铺天盖地的对着白鹿砸了过去。砸得她胸口生疼,连嗓子都堵到发痛。
这种痛楚,只有下一秒就大哭出声,才能缓解一二。如果真的在方时面前哭了出来,也许就能得到他的怜惜。不止一次的,白鹿这样想着。
可惜直到最后,白鹿依旧还是白鹿,她永远不会示弱,也永远成不了方时怀里心里的那个小姑娘。

方时接着电话,目光却一直跟着白鹿。
白鹿坐在她印花的床单上,抱着轻松熊笑得难看死了,这让他没来由觉得暴躁。可下一秒,白鹿又拿起了床边的吉他,开始唱歌。
方时总是捉摸不透白鹿在想什么,会在下一秒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来。
“她梦中的草原白茫茫,列车搭上悲欢去辗转。”又是《历历万乡》。
方时曾经问白鹿是不是只会这一首歌,怎么没听过她有新的曲目。
白鹿就会放下吉他腰一叉,咧着嘴笑:“女侠都是靠一招走天下的你不知道吗?”说完就扑到他身上,没羞没躁的开始亲吻小方时。
嘴都被堵上了,含着方时的炙热也还坚持调笑:“ 怎么样,我这招冰火两重天够不够方大爷满意,打赏小女子一顿饭钱呢?”
每次方时听着她含糊的声音,看着她跪在双腿间乖巧的动作,就有把她弄死的冲动,而每一次,他都这样做了。
眼下白鹿只穿着简单的棉背心和内裤,光洁的大腿和少女身体清瘦的线条看得方时心头起火:“又来这一招?你就这么想被我上?”
听到方时的问话,白鹿弹吉他的动作一滞,低着头开始笑:“方时你他妈看清楚了,老子不是你的茶茶。”
“从来你都只是最特别的白鹿。”
《三》
方时回到家已经过了十点,把白鹿哄睡着后他才离去。可到底也没忘记茶茶在电话里跟他提到的那些想吃的小零食,有些关了门,没关门的被他开车绕路去也买了个七七八八。
开门便看见摆满餐桌的可口饭菜,和趴在桌上等他到睡着的小姑娘。茶茶把房间灯都关了,只余了角落里一盏大的落地灯散发着微黄的暖光。落地灯罩上有一只白色的小鹿,平日里素素静静的待在那儿,不如何起眼,如今也不知怎么地,在半暗的屋子里倒变得格外显眼了起来。
这灯,还是装修房子时白鹿闹着要和他去逛宜家,被她一眼看中的:“方时你看,这灯超级衬我的名字!你快把它带回家,以后你要是往家里带别的小姑娘,都不用我出马,这灯就能让你心生愧疚硬不起来哈哈哈。”
那时的话还犹在耳边,可到底,还是一语便成了谶。
最后住进这房子的终究也不是陪他选灯,跟他调笑的白鹿。

许是听到方时关门的声音,茶茶醒了。
她和白鹿一样,一直都浅眠,两个性格迥异的小女孩,在这一点上却出奇的默契,哪怕睡在方时身侧,或是被方时搂在怀里,也总是睡不安稳。
茶茶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方时呆站在玄关里,脸上表情有些莫测,一时转不过弯来,怯怯地不敢上前。可眼光流转间,扫到方时手上拎着的一大堆零食,还是没能抵住味蕾的诱惑,欢呼着“爸爸万岁”就扑了上去。
张牙舞爪的,活脱一只小龙虾。
方时一把接住跳到身上挂着的茶茶,被她馋极了的样子逗得失笑,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道:“小馋猫重死了,先下来。买了你爱吃的周黑鸭和可乐,可乐不准多喝,只准装你那只龙猫杯子的一半听到了吗?”
方时自顾自的吩咐,茶茶就抱着大瓶可乐噘着嘴站在一边,嘴里还振振有词:“要么就别买啊,买了又要限制喝的量,这跟把裸女放在你面前不准你操,有什么两样!”
“行了行了,快去吃点东西吧,我今天吃过了,以后我超过八点回家你就别等我吃饭了。”方时揉着茶茶一头睡乱的短毛,开口说道。

茶茶盘腿坐在桌前吃得欢乐,方时说去阳台抽根烟,她随口应了。
南方入秋后,晚风也带上了丝丝凉意,方时倚着阳台的栏杆,深深地吸烟,一根接一根不断地抽。他有些烦躁,可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这烦躁是为了什么。
和白鹿的那几年,于他而言,只是一段纯粹的主奴关系,他在白鹿身上得到欢愉,也赐予白鹿疼痛。白鹿却在日夜的欢好中逐渐迷失,他看得到白鹿看他时眼眸里闪动的明亮,也感受得到躺在他身下时白鹿的痛苦与沉沦。
方时心疼白鹿,却自认给不了白鹿她想要的那种爱。
“只是陪伴,不好吗?”方时按下这样几个字,发给了对面小鹿头像的人。
对方正在输入中……
可直到手里的烟烧完,烟灰都簌簌落下,直到茶茶吃过东西,洗完澡,裹着浴巾来到方时面前,方时也没能等到对方输入的回答。
方时漫不经心地扯下茶茶身上的遮掩,手指拂过茶茶的眼、唇,来到她的蓓蕾,感受着她小小的身体在夜色中轻微地颤抖。
“茶茶,一直陪着爸爸好不好?”扯着少女含羞挺立的乳头,方时俯身在茶茶耳边,咬着她的耳朵轻声发问。
听到少女兀自压抑的嘤咛,和那一个破碎得不像样子的“好”字儿,方时想,这个问题,大概也没那么难以回答的。
可“只是陪伴”和“一直陪伴”什么时候竟也变成了同义词呢?

茶茶给自己塞了一个粉色的兔子尾巴,绒绒的一个球在小屁股后面跟着,光着身子在屋里跑来跑去的,方时不耐,扯着她压到沙发上,笑:“带尾巴做什么,想被爸爸用后面了?”
她红着脸在方时身下扭捏,拒不承认,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取悦到了方时的一颗s心。伸手扯掉尾巴,摸了润滑油在中指,往里深深浅浅地探着,“小骚狗,夹这么紧,一会儿怎么接纳爸爸啊?”
顾不上回答方时,茶茶已经被甬道里的硬物折磨得有些失去意识,对她来说,这样直白的话语和陷入奇怪位置的手指还是太过羞耻和刺激。
方时眯起眼看着茶茶因羞耻感而泛红的身体,享受着茶茶蜷缩成一团,浑身写满抗拒又想要的姿态,这样的媚态全因他而起,也只为他呈现,他也有些情动。
拔出手指,让茶茶跪在沙发前进行口舌侍奉。巴掌大的脸跪在方时腿间,时而充满讨好意味的抬头看方时,口中稠涎濡湿了方时的毛发,眼波销魂饶是方时也有些把持不住。
一室旖旎,可不受控的,方时还是想起了那张倔得惹人恼怒的臭脸,从来不服管教,也不乖乖听话,就连在性事上也愚笨到像块顽石,屡教不会。不会软着嗓子和他撒娇,不会说好听的话,不会主动求欢,不曾知道“情趣”二字如何书写,不曾言明自己,究竟有多需要方时。
不知白鹿,现在在做什么呢?方时发现自己有些记挂。
《四》
一夜欢好后醒转来,已是日上三竿。
方时睡得不大安稳,又犯了鼻炎。哑着嗓子想叫白鹿拿水来,话还未出口,却也突然想起,白鹿现在还不知陪在谁身边呢。
反正是不在他方时怀里。
几年相伴,白鹿早已融入到方时生活的点点滴滴里,可笑他却还不自知。总想着这条小狗能安安静静无欲无求的一直跟随,却不曾想过自己的小狗有一天竟会想要独占自己。
绝对服从,相对占有,才是一条小狗应该有的姿态。
所以才有了茶茶,有了无数约调的小女孩儿,可白鹿却还是看不清,一次又一次以包容的姿态继续展示着自己多爱方时,多想得到方时的爱。
方时觉得白鹿蠢到无药可救,而自己对这个蠢货居然毫无办法。
叹息着点起烟,茶茶在厨房里也不知摆弄些什么,碗碟碰撞的声音闹得方时太阳穴跟着突突地跳。
从前白鹿在身边时,醒了也从不来烦方时,只在床头放一杯温水,自己看书或是做别的什么。等着方时醒来,等着方时喊她,等着方时的宠爱,像一条真正的小狗。
从前,从前。
从前秉烛夜谈,从前诗酒人生,从前红袖添香,从前欢愉无边。
从前,就是再也回不去的从前了。

说不清为什么,方时又把手机铃声换回了系统自带铃声。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方时还在愣神儿,没反应过来就接了电话。
等到听筒里传来老男人低沉的声音时,方时蓦地惊醒,并且后悔了。
他说:“方时,晚上的局记得带白鹿”。
李局会记得白鹿是在一次庆功宴上。
觥筹交错中,面对的又全是有些权势能说上几分话的人,方时难免喝过了头。恰好白鹿打来电话,就顺口报了地址让她过来。美人在侧,也算是寻个借口好提前离了场。何况那时白鹿刚刚支教回来,方时也有好几个月没见过她,从身体到灵魂都在叫嚣着想念。
可白鹿来时却没赶上好时机。她倒简单,穿着白T牛仔,踩了双帆布鞋,扎着橡皮筋,看样子像是刚下飞机就过来了,还背个蠢到不行的书包,。
仍旧是脂粉不施,素面朝天的干净样子,倒是解了方时的渴——每天对着生意场上所谓的精致女人,养眼是养眼,可倒头来还是离不开白鹿这样的白水。
他们这种男人啊,都一样,缺什么就拼了命的想得到什么。
白鹿远远看到躲在泳池边上歇息的方时,真像头小鹿一样欢呼着一头撞到了方时怀里,方时被她撞得肋骨生疼,还是用力回抱住她,贴着耳朵喊:“白鹿。”
白鹿把头埋在方时怀里蹭了又蹭,撒娇一样发问:“方时我走这么久你有没有想我,你又睡了几个女孩子啊,她们是不是都没我好看,你快说!”十足的活力与热忱,方时感觉自己的热情也被怀中这头小鹿给唤醒了。
于是失笑:“是,你最好看。”
小女孩儿就被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哄得乐不可支,笑开了来。方时也跟着快乐,为这份简单,感到无比的满足。
方时带着白鹿去宴厅里转了一圈,和几个官场上很有些往来的大佬打过招呼,便也不理会几个老男人心知肚明意味深长的笑,离了场。
却不想,这个举动真正是犯了蠢。

方时最近正有一个音乐节的项目需要拿场地,按理说都是走个过场,事后该奉上的双手奉上也就完了。
可这次却卡在了李局这环上。几次下来方时也有些纳闷,什么时候得罪这尊佛了?一顿饭功夫,都不用他方时试探,开门见山便是一句:“上次那个庆功宴,有个挺单纯的小女孩儿来找你吧,她是哪个大学的?”
话到这儿,李局那点心思谁也都明白了。
这饭吃得方时有些不是滋味。
虽然在调教时,方时也常动让别人来玩白鹿的念头,但那毕竟不带利益关系,只是方时想对别人展示这样一条被驯服的小狗。
白鹿干干净净的跟了自己,这么些年的主人不是白叫的,一声声方时也喊得情真意切,方时没想过这么糟蹋她。
李局的意思方时就权当没看懂,项目最后也没做下来,十拿九稳的东西,倒是他这个负责人失了职。
拖了大半年时间,还以为见到小女孩那点新鲜感已经过了,没想到新的项目一有了交集,立刻就把还有这么个白纸一样的人给想了起来。
挂了电话,方时有些头痛。
白鹿还在闹着别扭要分开,方时忍不住想,是不是真的太宠白鹿,或许借着这么个由头,让白鹿知道自己到底该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也是好的。
于是发了两条短信。
一条给白鹿:“晚上七点我来接你,穿正式点的裙子,真空。”
一条给色男人:“李局,晚上我让鹿鹿陪您玩点新鲜的?”
《五》
方时短信进来时,白鹿正在收拾行李。难得十一小长假,她一早和几个同事约了要去成都吃吃逛逛,火锅一吃,麻将一打,谁还记得他方时是哪根葱?
晚上八点的飞机,她才没空陪方时太君去玩这劳什子的真空游戏。于是果断回复了两个字:“不去”。
方时没再回复,白鹿以为他这便是默认了,反正约莫着也就是他以前偶尔她带去走走过场的那些饭局,换带茶茶去也是一样的。
于是半小时后看着推门而入的方时,刚洗完澡一丝不挂在家里跑来跑去收拾的白鹿,愣是被方时一句“小浪蹄子这是约了哪位小情人来私会啊,脱得这么干净,还连爷的邀约都敢拒绝了”臊红了脸。
白鹿她压根就没想过方时会来。
跟了方时太君这么些年,还是不大了解这人一心撞南墙的性子,可见白鹿在感知心意一事上是有多迟钝了。
“哦那什么前几天我刚谈了个男朋友,还没来得及跟你报备。十一准备和他出去玩几天,你今天就找茶茶陪你去吧。”定了定神,白鹿继续往箱子里塞东西,也不顾方时脸色有些不好看,“我以后可能都不陪你去了”。
“你这是要离开的意思?”方时不带情绪的开口。
白鹿还是一贯跟他嬉皮笑脸的样子:“没有啊,你想玩我的时候喊一声我就送货上门了哟。只是我也毕业了,不能再这么陪你耗下去了吧,又没个结果的”。

说这话,全是存了气方时的心思。心心念念都是方时,把她当狗的方时,白鹿又能和谁去谈这一场恋爱。
连她自己也看不懂自己的心思,明明在意得不行,却总是嘴贱,用了最笨的方法一次次来试探。而在这反复试探中,方时对她的耐心与容忍,也被消磨得一干二净。
白鹿不是不清楚,只是无可奈何。
所以在方时一巴掌抡过来的时候,白鹿是欢喜的;方时把她推到沙发上欺身压上来的时候,白鹿也是欢喜的;方时恶狠狠在她脖子上啃噬的时候,白鹿还是欢喜的。
唯有疼痛,才最真实。
方时压得白鹿动弹不能,在她耳边呢喃:“是谁当初哭着求着要做一条母狗的?嗯?是谁当初求着我玩你的?白鹿,你是不是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这姿势与世间每一对热恋的情人无异,可说出来的话,却是真正的叫人难过:“白鹿,你不过是我方时的一条狗而已。在主人还没玩腻你的时候,你预备逃到哪里去?是不是要主人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忠诚?”
吹拂在耳边的热气撩得白鹿酥酥麻麻,手被反剪在身后,连反抗起来都像是挣扎着在献上自己的身体,邀请身上的人一尝其味。身上的恶煞还不肯放过这只小鹿,一寸寸的,咬得白鹿生疼。
“谈恋爱?一条母狗能和谁谈恋爱?好好跪在主人脚边摇尾乞怜才是你应该做的事。”也不知这些话是说给白鹿听,还是提醒自己,看到白鹿咬着唇不肯哭出声音的样子,方时终于冷静了下来。

白鹿被方时从沙发上扯下来扔到地上坐着,冰凉的地板也和方时对她不留情的态度没什么差。最不想的就是被方时看到她哭,一开始都为了玩的,自己日复一日逐渐沉沦,认了真动了情,难道还能怪他方时不爱自己吗?
白鹿做不来这种怨妇样。
方时解开领带,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给我跪直了。我不管你和谁谈恋爱,今天晚上的局你必须得去,这也是为你好。从现在开始我说的每个字,你都给我用脑子好好记下来,听进去。”
说的是正经事,语气十足的严肃,可白鹿还是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不理睬的死样子让方时真的动了怒,当下也不和她废话,抽出皮带用了十分力往白鹿身上一遍一遍的招呼。
这几年被方时养得细皮嫩肉的,玩的时候也都是些轻口味的小情趣,这样被方时狠揍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白鹿挨了皮带,当下一吃痛,眼泪就再也没办法忍住,抱着方时的腿痛哭出声。
多奴的委屈,不被重视的委屈,看他对别人那么温柔的委屈,对他求而不得的委屈,终于在方时密集的皮带中,一点点被宣泄了个干净。
白鹿泪眼婆娑的抬头看方时,他抿着唇一脸紧崩。她爱极了方时这幅禁欲的模样,总是开玩笑说看着这张脸就能高潮一万遍,每次都能换来方时笑着骂她小骚狗,和无边的欢愉。
而现在,一室静谧,只有皮带划破空气带来的尖锐呼啸,和白鹿哽咽不成声的无数句“主人”。

看白鹿哭得脱了力,方时终归还是心疼,把她从地上捞起来趴在自己腿上,大手抚过鞭痕,惹来白鹿一阵颤栗。
斟酌着开了口,“鹿鹿,你说你要去谈恋爱,换在以前,我可能就让你去了。”感受到手掌下躯体的僵硬,方时顿了顿,继续开口,“可现在,我不想你离开我。你要问我把你当狗,还是别的什么,我现在也给不了你一个确切的定义。但我想每天都能看到你嬉皮笑脸没心没肺的样子。”
“今天的局,带你去了,可能会让你受些委屈。”
“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就我们两个人。”
“别走了,给我些时间。”
“你们小女孩总爱听好听的话,我不是毛头小伙子了,没法给你你想要的甜言蜜语。但是我挺想每天都能看到你的,这是真话。”
“你别哭了,好不好?”
方时突如其来的温柔,让白鹿有些无措。呆愣着听他说了许多,最后脑袋里只剩下方时想每天看到白鹿这一句话,在不停盘旋,嗡嗡作响,震得白鹿头皮都发麻。
哪怕再硬骨头的菇凉呢,被喜欢的人温柔以待,也就化作水了啊。
白鹿抽了抽鼻子,点点头,瓮声瓮气的说:“好,都听你的。”
《六》
在方时的陪同下,白鹿和李局一起用过了晚餐。席间气氛用一句言笑晏晏来形容也不为过。对面的男人虽然不及方时模样俊朗,但举手投足间也自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在,不失韵味。
晚餐用毕,方时先去取车。
白鹿走出餐厅时被平时穿不大惯的高跟鞋带得崴了一下。李局伸手过来虚扶了一把,规规矩矩的,全然不似方时以前带她去见过的那些个老色鬼,言语间动作间都要在白鹿身上讨些小便宜,才觉得这顿饭是值当的。
于是一顿饭下来,白鹿对李局这个人,也消弭了一些抗拒与疏离,生出了几分好感。
“鹿鹿,方时有和你说过今晚为什么来吃这顿饭吗?”等方时的间隙,李局把玩着手上佛珠,不咸不淡的开了口。
白鹿有些诧异李局问这话,话里话外的,好像是说今晚这饭局还有些别的什么目的。脑中不由得又浮现出下午方时那句“今天的局,带你去了,可能会让你受些委屈。”当时顾着哭没去深思,现在回想起来,以方时从不轻易说“委屈”二字的性格,今天恐怕还真不是当个花瓶陪顿饭就能结束得了的。
而想来男人间会讨论的事,左右也不过声色犬马,白鹿觉得自己隐隐猜到了些什么,一颗心随着自己的猜测也开始有些惊疑不定。可当着李局问这话,白鹿面上还是拿捏得沉稳:“方时做事,从来不需要跟我交代什么,我听他的,放心跟着他也就是了。他总不至于让我做对我不太好的事。”
“方时有你陪着,是他的福气。”李局顿了顿,露出有些玩味的笑容,“可鹿鹿,你未必有他那么好的眼光。”
李局的话听得白鹿心惊肉跳,不知如何作答。好在方时已经取了车过来,也算是替她解了围。也不等白鹿给反应,李局随手拉开了后车门,对着白鹿招手:“鹿鹿,你陪我坐后座”。

直到方时带着白鹿随李局进了酒店套房,白鹿脑子也没能转得过弯来。
反反复复想的都是李局说“鹿鹿,你眼光未必有方时那么好”的样子,和开车门时方时低头在她耳边说的那句“信我”。
李局坐在酒店沙发上,问方时:“你说的新鲜,就是指你也跟进来?”
方时侧头看白鹿低头站在一旁闷不做声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好过,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走过去拥住白鹿,伸手一遍遍抚摸白鹿头顶,轻柔地开口:“鹿鹿,今天我们向李局展示一下,你被主人调教得有多乖,知道了吗?”
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抖,方时知道白鹿是哭了。
这头倔脾气的小鹿,在和方时进行了那么长久的拉锯战,终于还是在方时面前展示了自己的脆弱。可此情此景,方时却不能安慰些什么,只能一遍又一遍抚摸着白鹿,想要给她一些微不足道的慰藉。
看着白鹿痛苦的样子,第一次,自负的方时,也开始有些后悔了。
可方时知道以白鹿一贯的善解人意和不忍他为难,定然不会做出让他难堪的事。在察觉到白鹿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后,方时便也不再等候,放开白鹿下了命令:“跪好”。
白鹿跟了方时这几年,破天荒的头一遭,两个人对于一场调教,都不约而同起了快些结束的心思。
只是在这样的场景下,多少,还是有些讽刺。

白鹿脱光衣服,依言跪在方时腿边。少女干净清瘦的肉体轻易便虏获了房中两个男人的目光。
方时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根马鞭,在白鹿赤裸的胸上拍了两下。白鹿的皮肤最易起痕迹,每次不用方时使多大力,身上就遍布深深浅浅的红痕,好看至极。
白鹿被方时用马鞭轻拍了几下腰,当下会意,调整到K9里的跪姿趴了下去,头也跟着鸵鸟似的埋到了双臂之间。
看不到方时和李局的神情,不过不看也罢,男人色欲的目光又能有多大差。
方时回身去看沙发上的李局,虽然面上不曾显露什么,但灼灼的目光到底泄露了他的意外和期待。
“白鹿,告诉李局,你现在是什么?”方时开口。
“回主人的话,白鹿现在是主人的母狗。”果不其然,随着白鹿的答复,方时感受到了李局愈发加重的呼吸声,总算是赌对了这人的喜好。
位高权重惯看声色的人,对年轻肉体的新鲜感总是一时,真把白鹿给了他,最后也不过落得个被丢弃的下场。倒不如带他见识一番,回头想要什么样的,自己寻了人去从头调教就是。
白鹿跟了他方时这么久,也不是旁的人说要,就能要得走的。
“主人今天带了朋友过来,母狗知道该怎么伺候主人的朋友吗?”看着白鹿点头,方时继续开了口,“知道了就爬过去吧,今天要是没让李局满意,晚上回去就等着关三天地下室吧。”
地下室是方时一直在筹备的,不过因为太忙还没真正落实,他也没对白鹿实行过禁闭,这些话都是说给李局听的。
“地下室?你们年轻人花样真多。这鹿鹿也是,好好一个小女孩儿,怎么说起自己来,一点都不含糊的。”李局看着从地上一步步爬过来的白鹿,忍不住笑着说了一句,“放哪儿不是千人追万人宠的,到你方时这儿,还被调教成母狗了。真是有点意思。”

白鹿爬到李局脚边,伸手替李局脱了鞋,却不料被方时一鞭子就甩了下来:“还学会用狗爪子偷懒了?给我用口。”
“这些小女孩儿平日里仗着有几分姿色,娇宠惯了,就喜欢不被当人看呢。您看外面那些,有几个是给追求者好脸色看了的?这白鹿啊也一样,当初跪在地上给我叩着头说想做我的狗呢。是不是啊白鹿?”方时一边对李局说着这话,一边把脚踩到白鹿头上。白鹿口齿并用的正在替李局脱袜子,被方时这一踩,整张脸都贴到了李局脚上。
白鹿也不回方时的话,所幸放开了,伸出舌头去舔舐眼前的脚掌。
从脚上传来的温润触感,让沙发上的男人也有了些微过电的感觉。虽说是呼风唤雨惯了,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可把女人当母狗来玩弄,还真是没有过的体验。
看着方时脚下的白鹿,脸上泪痕还没干,想来也是不愿意对着他做这样的事,最后不也还是做了?那些肉体早就看腻玩厌了,方时这个玩法倒是真正的满足了男人的欲望。
白鹿含泪忍耐的样子让李局越看越是喜欢得紧,用眼神示意方时退开了些。
方时一看便懂了,马鞭在白鹿屁股上招呼了几下,“屁股抬高,用狗嘴去好好伺候李局。”白鹿吃痛,忍不住恨恨地盯了方时一眼。
被李局看到这小动作,小女生的任性刁蛮倒也没被完全磨去,忍不住笑了:“鹿鹿倒是个宝,送去我那儿陪我几天怎么样?”

白鹿脱了李局的裤子,正凑过去舔舐男人的粗大,听到李局的话动作一滞,却被这人用蛮力把脑袋按住紧贴那一根东西。
“继续舔,别停。”李局开口的冷漠,倒是让白鹿突然回想起了这人,不是方时,不是她小性子小脾气说来就能来的对象,登时上头的屈辱感,逼得她没出息的又冒了眼泪花儿。
方时看着白鹿被这样肆意使用,怒气也是被激了出来,压抑了一阵才装作漫不经心地开口:“白鹿跟了我也有几年了,该玩的都快被玩烂了,连后面的屁洞……都是被我用习惯了的。”说到这儿,方时特意用马鞭指了指白鹿高高翘起的屁股,“您看看她这骚样儿,用鞭子一抽还跟着摇,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如她。您要她来做什么。过几天我物色几个模样清秀的小处女给您送过去,没开过苞的,您自己亲手一点点调教成母狗,不是更有乐趣?您说对吧,李局”。
李局抓着白鹿的头发逼迫着她上上下下的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听着白鹿从嗓子眼里传来的不适和生涩,都是久经风月的人了,倒也知道方时说的未必真。白鹿这股又乖又倔的小母狗样,换个人,不一定还能有了。
只是没必要和方时闹得那么难看,转念这么一想,面上也堆出了笑:“你说的也是,鹿鹿看来也是你的心头好,我就不做这个坏人跟你抢了,过几天记得送几只小母狗过来玩玩就是。”
说着李局低头看着白鹿一脸的不甘,却又不得不张大嘴任由自己在口中肆虐的样子,口水顺着他的进出滴滴答答流到了白鹿袒露的双乳上。淫靡之下,连白鹿时而传过来的愤恨的眼神,都变成了小猫挠人般的诱人。
伸手捏着白鹿的乳头,拽着她更加卖力的吞吐,加快了速度冲刺,在方时面前,射到了白鹿的口里。“全给我咽下去。”
白鹿么,倒是条真正好玩的小母狗。
《尾声》
白鹿最后看了一眼客厅里酩酊大醉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方时,拉上箱子,转身关门走了。
“我心心念念要的都是你喜乐。既然我花了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也无法让你明白这陪伴,有多难能可贵,那么余生也都不必再见。”
唯愿你美人拥怀坐,却无一人共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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