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
我叫阿文,一年前,我认识了一个女仔叫做阿诗,我和阿诗的感情发展得很快,相识一个月,我们便以发生关系,跟著便搬到她家和她同居。其实小弟从小就有被虐待狂,很喜欢幻想被美女用各式各样的方法来性虐待。我见和阿诗关系如此好,便大胆地将自己喜欢被虐待的怪癖告诉阿诗,起初阿诗也有一些反感,但经我一番讲解和游说后,阿诗亦肯尝试和我玩这种游戏。
这段时候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时候,每次做时我也会和阿诗玩女王游戏,起初因为阿诗不懂玩,需要我指导,所以玩法全部依我,例如我想玩舔脚,阿诗便叫我舔脚,我想玩捆绑,阿诗便捆绑我。慢慢阿诗明白SM是什中@回事,开始有自己的玩发,有时阿诗虐待和侮辱我的方式连我自己也受不了了,但在游戏中我绝对尊重游戏规则,她是我的主人,无论她对我怎样我也要服从,但阿诗的虐待程度越来越厉害而时间更由每次做时发展到现在一见到我就虐待我。
还记得有一天,阿诗下班回到家中(由于我的工作点比她近,所以她每天比我迟回到家中),阿诗坐在沙发。
诗:阿文。。。不是。。蠢狗过来。
我心中有点不悦但仍是照她的话,走到她的面前,她示意我跪下,跟著她打了我几记重重的耳光。
诗:以后你的名字叫蠢狗,在我面前不野庛}走路,要象狗一样爬行,知道吗?
我点头示意明白,又换来两记耳光。
诗:我的问题要礼貌的用口回答,还要尊称我为女王,现在完全明白了吗?
我:完全明白了,女王。
诗:舔我的高跟鞋。
我正想低下身舔阿诗的高跟鞋面,阿诗立即用鞋底挡著我的嘴。
诗:蠢狗,舔鞋底啊。
鞋底这样脏,我以前从未试过,我不禁在犹豫。
诗:不想舔就尽管出声吧!
我:不不,我舔!
其实我心里真的不想,但是不敢开口说,跟著阿诗将鞋子脱去,让我拿著来舔。
诗:舔得干净点,我一会儿会检查。
跟著阿诗便入了睡房,留下我在厅中舔鞋,我很用心的舔阿诗的鞋底,鞋底被我的口水洗刷得象被一块湿布抹过一样,跟著我把一双鞋拿入睡房打算让阿诗检查,岂料我一进房,竟令阿诗大怒,她拿起皮鞭走过来打了我几鞭。
诗:谁批准你进来,以后没同意不准进来,否则要受极刑,滚出去,还有把我鞋柜里十几双鞋子全部舔干净,我给你一晚时间,明早我会一起检查。
我:我做错了什丑H为什仇o样对我。
我这两句话又换来几鞭。
诗:你不是被虐待狂吗?你不是很喜欢受我虐待吗?最初是你叫我玩的,现在我很喜欢玩了,你不想做就滚出我的家,我随时可以找十个八个象你这样的奴隶回来。
结果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出厅在鞋柜取出她所有的鞋子为她舔,我一边舔一边想她为何突然变成这样,我一直舔到天亮,舔至舌头也损了才把她所有鞋子舔干净,而阿诗也起床了,她以穿好要上班的衣服,很斯文的套装,脚穿黑色丝袜,她走过来检查了所有的鞋子,然后选了一双高跟鞋,穿上后不发一声就上班了,而我也带著疲倦的身躯上班。
从这天起,阿诗对我的虐待已不需要任何理由,也不需理会任何时间,她真的变成了主人,而我就成了奴隶,我曾经要求阿诗只在做时才玩这种游戏,但换来只是(不喜欢就滚)这五个字。但我不想离开阿诗只好继续忍受虐待,过著地狱般的生活。<p>每一天放工,我便要立刻回家(阿诗会打电话回家查看),我要做好所有家务,还要用手为她洗内衣裤,洗丝袜,而阿诗则经常去逛街,很晚才会回来,我一方面很想她早点回来,但又怕了她一回来便对我施的虐待。
每当阿诗差不多到家时,她便会用手提电话打回家,听一下便会收线,这是暗号示意她将回到家,我要脱光衣服,只准穿内裤。自行戴上狗链,还要戴上皮面罩,跪在大门后等她回来,她一入屋我便要爬到她的脚前像狗一样疯狂舔她的鞋子作为敬礼,跟著她便如拖狗般,拖著我入厅,我要为她脱鞋,脱丝袜,跟著要刷牙,然后为她按摩双足,因为是要用口为她按摩,所以要刷牙,她训练我舔脚也要舔的有技巧。先用舌头舔便她的脚底三次,再用舌头舔她的每个脚趾缝,跟著逐跟逐跟脚趾吸啜,再舔她的每只脚指甲,每个礼拜要为她修剪脚指甲一次,剪出来的脚指甲碎当然要我吃掉。
如果她心情好便将我用狗链锁在一旁,我只要舔清洁她当天穿的高跟鞋便可睡觉,如果她心情不好或我舔得她的脚不舒服的话,我有难了。她有无数的方法惩罚我,例如把我捆在大狗笼里,还要我吃狗粮。又或要我做马给她骑,一路跑一路被她鞭
打。
又或她会照日本捆绑女性杂志的方法来捆绑我,什中酊嶀j绑,单脚吊,倒吊,龟甲绑等等,还要用即影即有相机拍照,次次就这样绑足一整晚,第二天早上才放我去上班。
另一种方法是把我下体的毛剃去,还要用针筒在我肛门灌水浣肠,更著就用自慰器塞我的口或肛门。
如果他心情真的不好,她会把我吊起,用各式各样的皮鞭来鞭打,例如有一条长皮鞭(最痛是这种),马鞭,拍鞭,九尾鞭(最响但不太痛),每次总要鞭上几十鞭以上她才收手,跟著还要在伤口上滴热蜡,但已比被她拳打脚踢好,因拳打脚踢会内伤。
我还有一项任务就是做她的厕所,她的鼻涕,口水痰和想小便时就会用我,叫我张开口吞下她的排泄物做她的厕所。
本来她怎样虐待我,我也心甘情愿,谁叫是我教她玩,但有一天,我终于明白她为何突然变成这样。有一天,她坐在沙发谈电话,她把拖鞋摇离脚,我知她是要我舔她的脚,我于是爬向她的脚边为她舔脚,我一边舔她就一边笑。
诗:这狗舔我的脚趾(我猜想是她朋友问她为什仁满^
诗:你真想看看?(这句话令我很害怕,但我又不感问阿诗)
跟著阿诗收线,在秽镓M用具的抽屉取出一个只露出口部的面罩罩著我的头,再用
反锁我的手,再用狗链将我锁在一旁。
诗:我出去一会,乖乖在这里等我。
我:知道了,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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