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踏之旅
有时,旅行不一定非要欣赏景区的景色,我就比较喜欢享受去景区的过程。我买了一张慢车的卧铺火车票,从出发地到目的地需要两天一个晚上。上车以后,激动的发现和我一个车厢的另外三个人清一色二十多岁的美女。经过交谈得知,三个人是闺蜜,一个人叫娟娟,带着一个孩子,孩子还很小。一个人叫雯雯,还有一个叫阿冰。列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突然娟娟叫了一声,原来她的孩子把尿尿到铺位上了,铺上湿了大片,没法睡人了。我对娟娟说“娟娟,要不,你带着孩子到我的铺上吧,我睡地上”娟娟说“咱们萍水相逢,这多不好意思啊”,阿冰没有客气,说“娟娟,你就听他的吧”。在阿冰的劝说下,娟娟上了我的铺,而我在地上铺了一个毯子,躺在了地上。当时正是夏天,很热,我不好意思的说“天气好热,我把上衣脱了,你们介意吗?‘阿冰说“脱就脱呗”。于是我脱了上衣。又过了会儿,娟娟从床上跳下来,抱起孩子就要往厕所跑,原来孩子要大便。可她忘了地上的我,一脚踩在我的胸部。她穿的是8厘米的高跟鞋,而且鞋跟特别细,再加上她是跑着的,向下蹬的力量很大,鞋跟直接把我胸部的肉戳破了。这时她发现了脚下的我,可由于惯性,她另一只脚又踩上我的脸,从我头上踩了过去。可能比较着急吧,她没有看我,直接去了厕所。雯雯看着我,关心的问我“没事吧?‘’我还没回答,阿冰说话了“呀,娟娟忘了拿纸了,我给她送过去‘’说着,拿起纸,踩上我的身子,雯雯生气的看着阿冰,说“你怎么也踩他‘’阿冰听到这话,在我身上站住了,说“这么窄的过道,我不从他身上踩过去,怎么走?‘说着看了一眼脚下的我。我忍者疼,说“没事,踩就踩吧”阿冰听了这话,才从我身上走过去,去了厕所。而我身上,又留下了一对清晰的鞋印。一会儿,阿冰,娟娟回来了,阿冰先从我身上踩了过去。娟娟抱着孩子,看着我说‘’刚才踩到你了,不好意思,不过,不踩你,我过不去啊,你不介意吧?“没等我回答,她就踩上我的身子,然后站在我的身上,回头冲我调皮的一笑,说“踩着还挺舒服‘’,我忍着疼,强挤出一点笑容说‘舒服的话就踩,我没事的’’娟娟笑了,笑的那么开心,可突然,她从我身上跳起,又重重的落下,冰冷的鞋跟又给我留下两个血窝。雯雯看着着急了,说‘’娟娟姐,你干嘛啊,你都在他身上踩出三个血洞了‘’我对雯雯说‘’没事的,皮外伤‘’雯雯不说话了,一个人躺在床上玩手机。
中午了,列车员推着手推车挨个车厢送饭,到我们车厢时,没看到我,车轮撞到我的肩膀,手推车推不动了。她这才看到我,看着我身上的鞋印,笑了笑,从手推车旁绕过来,踩在我身上,对我们说‘’饭来了‘她穿的是五厘米的高跟皮靴,靴跟比阿冰和娟娟的粗些,虽然踩在身上也很疼,不过比之前好些。她看着脚下的我,说,‘’不能白踩你,先把饭给你‘’说着拿着一盒饭放到我头边,然后又给阿冰她们拿饭,可回来时一脚踩进我的饭里,米饭粘到了她的靴子上。她把靴子伸向我的嘴,说“不能浪费粮食,把舌头伸出来‘’我伸出舌头,她用靴底在我的舌头上碾,蹭着,似乎还嫌不够干净,力度越来越大,米饭和灰尘全都落入我的口中。她终于抬起了脚,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我缩回了舌头,舌头似乎被踩破了,嘴里有一股血腥味,舌头很疼。而她没有走,而是又伸出另一只脚,说,‘’再把舌头伸出来‘’我又伸出舌头,然而舌头上的伤口触碰到粗糙且布满沙砾的靴底,疼痛使我不由自主的缩回了舌头。她很生气,朝我的嘴重重的踏了下来,我的嘴唇和牙床都被踩破了,而她并没有结束的意思,对我说‘’张开嘴‘’我张开嘴,她把靴跟插入我的口腔,肆意搅动,我的嘴里布满的伤口,她终于收回了脚,从我脸上踩了过去,推着手推车离开了。
我长舒一口气,突然,又觉得腹部一阵剧痛,原来阿冰现在了我的肚子上,对我说“我的鞋底也脏了呢“说完坐回了床上。我赶忙爬过去,舔她的鞋底。因为舌头上有伤,每舔一下,都钻心的疼,而她并不满意,让我用力。我只好加大力度。终于舔完了一只,她又抬起另一只脚,我继续舔,但是舌头上的伤口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出的血也越来越多,我的血涂满了她的鞋底,她这才让我停下。我又躺了回去。发现雯雯不见了,大概是去厕所了吧。果然,不一会儿她就回来了,她不想踩我,可不踩我过不去。她犹豫了会儿,看我是叉开腿的,大概是想从我身上跳过去吧,可她太柔弱了,没跳过去,正好落在了我的那里,我身子猛然一颤,不过忍住了没叫,可她吓坏了,怕把我踩坏了。尖叫了足有五秒钟,可她光顾了尖叫,却没从我的哪里下来。尖叫完才想起来,走了下来,不好意思的问我有没有事,我强挤出一点笑容,摇了摇头。她这才放心,告诉我这是她第一次踩人,觉得挺好玩,问我还可不可以继续踩,我点点头。她又踩上我的身子,她穿的是一双白色高帮帆布鞋,踩在身上并不疼。可她并不只是踩,而是在我的身上跳。越跳越高,越踩越用力。一开始还时不时问我有没有事,后来就不管我了,完全没有把我当成一个生命体。在她疯狂的折磨我半个小时后,我昏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疼醒的。醒了以后,发现一个人站在我身上,她的一只脚踩在我的脸上。我缓了缓神,发现是之前的列车员。原来她在别的车厢里踩到一块口香糖,让我把它啃下去。说着,抬起脚,让我看她靴底的口香糖。那块口香糖,因为列车员踩完以后又继续走路,已经沾满了灰尘,变成了黑色,而且牢牢的粘在了靴底。我张开嘴,在她的靴底用力的啃着,她的靴底的花纹很密很小,所以很不好啃。而且我的嘴以前被她踩破了,而现在又不得不接触她的靴底,所以伤口又破了,不断向外渗血。过了好久,终于啃完了,她这才离开。我看向四周,三位美女都睡了。我也闭上眼,让她们睡吧,多睡会儿,我就少遭点罪。
额,等等,她们不会是下午睡觉,晚上再折磨我吧。随着脸上的剧痛,我醒了,发现列车员正在用一只脚在我的脸上碾着,发现我醒了,才停下来,不过病没有把脚放下去,而是把另一只脚也踩了上来,整个人站在我的脸上,然后说吃晚饭了。说着从手推车上拿出一个饭盒放在我的头边,然后又拿了三个饭盒,踩上我的身子,把饭给了娟娟三人。这时她低头看着我,说 怎么不吃啊? 我的舌头还没好不能说话,这时雯雯说‘’他的舌头受伤了,可能是因为太疼吧,嘿嘿‘’雯雯已不再像之前那样,对于我的伤,她只是觉得好玩,一点都不关心我了。列车员冷笑一声‘’舌头疼?我看是中午吃多了吧?哼,我让你把中午吃的都吐出来!‘’说完,在我的身上狂跳起来。每落下一次,靴跟都会在我身上留下两个血痕,她跳了好久,可能是跳累了吧,站在我身上,一脚踢翻了我的饭盒,我的饭洒了一地,她踩了上去,踩了几脚,就走了,边走边说,‘’在我回来前吃了它,吃干净!‘’我趴在地上,艰难的吃着地上的的食物,而有些食物因为被踩,粘在了地上,我只好舔。'
看着我吃完了食物,娟娟说‘’原来你的舌头还能舔啊,来来,舔干净我的鞋底,就当做你的饭后甜点吧‘’我爬过去舔她的鞋,才舔了几下,舌头的伤口就又破了,血不断涌出。这时列车员来了,看着正在舔鞋底的我说‘’呦,我记得你擦完我的一只鞋就不愿意了,现在,舌头冒着血还在给她舔,你可以啊,哼!‘’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这时娟娟说‘’你去给她舔吧‘’我爬到列车员脚边,想要舔她的靴底。没想到她脚向前一伸,靴跟插入我的嘴中,然后向下用力,用靴跟把我的嘴踩在地上,我感觉我的脸颊快要被她的靴跟洞穿了,还好她没有把重量都集中在她的靴跟上
她看着脚下的我说‘’有没有性趣跟我走一趟?‘’我哪敢拒绝,点了点头。她笑了笑,然后从我嘴里抽出脚,走了。我站起来,跟在她后面。穿过几节车厢,我们到了她休息的地方。那里除了她,还有另一个列车员,二十岁左右,当然,也穿着五厘米的黑色高跟靴。正笑眯眯的看着我。 那个列车员笑眯眯的走过来,出其不意的飞起一脚,踢在我的下面,力量很大,疼的我蜷缩在地上。而接下来,我面对的,就是她们雨点般密集的踢踹。她们就像在踢一个玩具娃娃,根本不管踢到了哪里,我有没有事。
终于,她们踢累了,而我身上已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一个列车员说‘’火车站真是的,这么热的夏天让咱们穿皮靴。反正现在没事了,咱们把鞋换了吧。‘’她们从柜子里拿出两双高跟鞋,款式一样,一双是金色的,一双是银色的,12厘米的细高跟,前面是三厘米的防水台。她们把这两双高跟鞋放在我的面前,让我给她们穿上。虽然她们没说用嘴,但我也没傻到用手去给她们穿。她们坐在座位上。我用嘴叼着一只高跟鞋的鞋跟,爬过去,把高跟鞋放在地上。然后用嘴拉下高跟靴的拉链,再咬住高跟靴的靴跟,向下拽。那双靴子很合脚,我用了好大力气才把它脱下来。之后我先把高跟鞋的前部分挂在她的脚上,然后躺在地上,咬住鞋跟,等着她向下踩。鞋跟太细了,而且她向下踩的力气很大,鞋跟滑入我的口腔,插入我的喉咙。而她的鞋还没穿上,所以她并没有停止用力,继续向下踩,完全没注意我痛苦的表情。等她穿上,把鞋跟从我嘴里抽出来时,上面已经粘上了血。
用这种方法,我给她们穿上了四只高跟鞋,感觉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她们并没有什么表示,而是一同站在了我身上,聊着大学时虐男生的事,说到高兴时,会在我身上蹦几下,虽然蹭的不高,但尖细的鞋跟仍能刺入我的皮肤。而聊到生气的事时,会用力的向下跺脚,每一下都能让我皮开肉绽。她们在我身上聊了足有一个小时。才从我身上下来,放我回到了我的车厢。
回到车厢,我便躺在了地上,浑身没有一处不疼。而这时雯雯从床上直接跳到了我身上,看着我身上的伤口,说‘’这么多伤啊,看来,和列车员比,我们对你好多了,对吗?‘’说着,还拿一只脚在我的一处伤口上碾着。伤口处的血和她鞋底的灰尘混合成了红黑色的泥,而伤口随着她的碾磨在不断扩大。我忍着疼说‘’谢谢你们,你们对我真好‘’雯雯听了我说的话,笑了,但这不影响她对我的虐踩。突然,她从我身上,跳到了我的脸上,突如其来的巨大压力,使我的下巴脱臼了。雯雯感觉到了脚下的异常,退到了我的胸上,问娟娟‘’娟娟姐,你是学医的,如果一个人的下巴脱臼了怎么办?‘娟娟头都没抬,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踢一脚就好了‘’雯雯听完,飞起一脚,踢在的下巴上,踢的我眼冒金星,但我的下巴并没有好。这时阿冰也踩上了我的身体,让雯雯退到了我的肚子上,她站在我的胸部,朝我的下巴狠踢了一脚,比雯雯踢的力量要大的多(后来我才知道阿冰练过散打),我的下巴终于好了。而我的目光也变得涣散,意识也变得模糊。阿冰见状,用鞋跟狠狠的跺了我一脚,说‘’别昏过去啊,跟列车员玩了那么久,还没和我们玩呢‘’疼痛使我清醒了许多。阿冰在我身上肆意的踩踏,我浑身都是血,而伴随着我的痛苦与鲜血的,是她们欢快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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