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luchu 发表于 2023-12-9 10:10:06

姐姐的虐待

陈默很小心的掏出钥匙打开门,今天他已经回来的很早了,相信他姐姐还没有回来,只要他一回到家中立即将房门反锁,他就不用在被姐姐欺负了,陈默走进了客厅,发现电视已经开了,姐姐居然回来了,今天可是"安全日",是姐姐参加跆拳道社团的日子,她怎么会回来的这么早?
"贱狗,回来了就快点躺下,别让我揍你。"陈洁目光都没有向陈默的方向看一眼,她还是保持着脱了鞋平躺在沙发上的样子,手肘支撑着身体,看上去对于当时正在播放的节目有些缺乏兴趣。
陈默握了握拳头,最后还是将书包放在了沙发旁的地上,然后在陈洁所坐的沙发前平行躺在地上,这时的陈洁被身子做了起来,一双粉红色的袜脚踩在了陈默的脸上,陈洁双膝并拢,手肘顶着自己的膝盖,然后托着自己的下巴,开始饶有兴致的换着台。
陈默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就这么被自己的姐姐踩在脚底,他的鼻子完全只能呼吸到姐姐脚上的味道,陈洁虽然每天都会洗脚,但是脚上的气味依然是那么浓重,大概是她练习跆拳道的缘故,要经常活动脚部的原因吧。
陈默的下体开始一点一点的抬头,它想要自己立起来,可是陈默突然感受到了姐姐脚的温度,将自己的下体死死的踩住,陈默很想挣扎,可是他也知道,即使是挣扎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所以索性只能逆来顺受,他必须在姐姐让自己闻她的袜脚常态化之前,习惯或者喜欢上这股味道。
陈默开始抚摸姐姐的脚背,嘴唇也在磨蹭着姐姐的脚底,他在心里不断的暗示自己,这是姐姐私人的味道,她如此对待自己,是不讲自己当作外人一样看待,而且姐姐的脚真的很好闻啊,陈默的下体被姐姐的脚不断来回碾压,终于喷发了出来,他的脑海瞬间一阵空白,但是这样会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脸还被姐姐踩在脚下,于是他接着对自己暗示道,自己真的愿意闻一辈子,一辈子...
陈默闻着姐姐的脚底浓郁的味道,脑海里幻想到被姐姐各种踩在脚上的样子,姐姐看电视时,自己被姐姐死死踩在脚下,姐姐睡觉时被姐姐用绳子,将自己的脸死死绑在姐姐的脚底,就连姐姐上厕所时,自己的脸都不会和她的脚分开,姐姐坐在马桶上看着小说时,自己则躺在她的脚下。更加疯狂的是上课的时候,姐姐正在安心听老师讲课,而自己的脸紧紧贴在她的鞋底,自己如果真的遭遇了这么槽糕的情况,才应该反抗姐姐吧?现在这样仅仅是脸被姐姐踩着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她在看电视,而自己是她的弟弟,所以她才没有像刚才自己想象那般对待自己啊,这些都应该是做弟弟的自己可以承受的。
"贱狗,你只配在我脚底喘息。"陈洁看着自己弟弟的举动,以为弟弟快要承受不住了,所以爱抚自己的脚来哀求自己,松开踩在他脸上的脚,让他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她基本不把陈默看作是她弟弟,在她眼里,他只不过是一只只配被自己踩在脚底的狗,贱狗,仅此而已。
陈默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向来没有对自己好过,几乎从他记事那天起,他就没见过姐姐不虐待自己的时候,而他的印象里竟然没有父母样子,他似乎是被他姐姐养大的,所以姐姐对于他而言,是个特殊的存在。可是姐姐如此对待自己,究竟是为什么?陈默不仅自问,他以前还以为姐姐是在激起他的血性,可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回事,似乎姐姐更希望,自己日后就闻她的脚,在她面前像只狗一般。
如果是狗,自己要给主人舔脚吧。陈默想起了,上次去同学家,她家的那只小狗伸出猩红的舌头舔着它主人白皙的脚底,这让陈默很是震撼,因为自己时常被姐姐踩在脚底,所以对于脚十分的敏感。
陈默下意识的伸出了舌头,舔在了姐姐的脚底,这让陈洁莫名的笑了,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躺在自己脚底的陈默,虽然他们彼此看不见对方的面孔,但是陈洁知道,陈默屈服了。但是为了让陈默完完全全意识到这一点,她显得有些明知故问的说:"贱狗,你现在在干什么?"
她虽然这么说,可是脚一点也没有抬起来的样子,反而俩只脚都开始了碾压,只不过碾压陈默下体的力道大,碾压陈默脸部的动作慢。陈默下体吃痛起来,舔舐姐姐袜底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他想要就这么忘记下体的痛苦,可是姐姐踩在他脸上的脚也在慢慢的碾压,她似乎在踩自己伸出的舌头,自己根本不能顺心如意的舔舐她的脚底,可是下体越来越疼痛的感觉渐渐清晰,陈默必须麻痹自己。
他开始从姐姐的脚底抽回了舌头,撅起嘴唇热吻着姐姐的脚底,他告诉自己,自己应该喜欢姐姐的脚,自己是姐姐的狗,狗应该喜欢脚的。陈默双手也开始压着姐姐的脚背,他似乎想要直接透过姐姐的袜子,亲吻到姐姐的裸脚。
陈洁知道现在自己这个弟弟完全依赖自己的脚了,她是时候给他点甜头,鼓励一下他这么下贱的举动了,陈洁收回了双脚,这让发狂般亲吻着姐姐最肮脏的部位之一的陈默失去目标,他现在有点晃神,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姐姐笑了,她笑着俯看着自己,脱下了脚上的袜子,然后示意自己跪在她的面前,而她双膝并拢,大腿却呈八字形打开,双脚也分的很开,姐姐的手臂绷直,背靠着沙发的靠背,她虽然还是低着头看着自己,可是表情却是十分耐人寻味。
"贱狗,张开嘴。"姐姐捏着她刚脱下来的袜子,悬荡在陈默脸上,她是想要自己张嘴将她的袜子含在嘴里,可是陈默不明白,自己既然是狗,闻姐姐裸脚,不是才更符合身份吗?而将姐姐的袜子含在嘴里,这更像是男奴隶无意间找到女主人的脏袜子,用口水一遍遍舔舐着自己的主人留下的每一丝气味。
自己是奴隶,还是狗呢?姐姐又把自己当作人看了吗?这是姐姐对于自己主动给她舔脚的奖励吧,陈默似乎想明白了,他张开了嘴,任由姐姐松开拇指与食指,将她的脏袜子掉在自己的嘴里与脸上。
陈默双手挤压着姐姐的袜子,就在女主人面前闻她的袜子,这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陈默咀嚼着姐姐的袜子,鼻子却趴在姐姐那只靠近自己这边的裸脚上,他很想伸出舌头舔姐姐的裸脚,但是自己嘴里的袜子与舌头已经纠缠在了一起,充实着自己的口腔,自己完全没有机会伸出来,他感到有些惋惜,只能用脸来回擦拭着姐姐的脚背。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陈默觉得自己的下体有些饱胀,不知觉便用手抚摸到了下体,学着姐姐碾压自己下体的动作,来回摩擦,而他口里的袜子也溢出了他的嘴巴,吐在了沙发上,现在他的嘴巴彻底空了,舌头也可以去舔舐姐姐的裸脚了,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做,因为摩擦下体的动作让他痴迷,就像姐姐碾压他下体带来的快感一样,当时他之所以那么快就做出舔姐姐脚底的决定,也是这种快感的驱使。
"姐姐,我是你的贱狗,让我亲吻你的脚吧。"陈默迷离的双眼,现在的他处于半睡半醒状态,陈洁的裸脚就在他的嘴边,但是他还是发出卑贱的乞求声。
陈洁这回算是真的确定,自己的弟弟彻底被自己这近六个月特殊调教,训练成了狗,虽然以前她也虐待这个弟弟,可是她没有把握弟弟是否进入性萌动期,她要将自己的弟弟训练成奴隶,供自己任意驱使的奴隶。
现在陈默奴性的爆发,让陈洁很是振奋,看来这些天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但是陈洁没有想到陈默却自己被自己归结为她的狗,既然他将自己当做她的狗,那么就让他成为狗吧。
"贱狗,给自己主人舔脚,那是主人对他的赏赐,你要知道,狗是要吃主人的大便的。"陈洁知道必须给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下一幅狠药。虽然她时刻抱着虐待自己弟弟的心理,想要把自己的弟弟培养成自己的奴隶,但是她毕竟还是有点人性的,她也不希望这么一个自己朝夕相对的亲人丧失人格,她希望自己的弟弟改掉懦弱的习惯,这么逼迫他也是自己这个姐姐的良苦用心。就连陈洁自己都没有想到,一直虐待自己弟弟的她,竟然会在弟弟面临转折的时候,转了想法。
"吃姐姐的大便?"陈默的眼神仍然迷离,他揉搓着下体,越来越难受,他总感觉那里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可是就是出不来,他知道那东西就是之前自己喷放出来的乳白色的东西,可是自己怎么现在喷放不出来了呢,难道是必须要姐姐用脚来解决,才可以让自己喷出来。
"是的,就是吃屎。吃我拉的屎。"陈洁怜悯的看着一脸茫然的弟弟,只要弟弟对自己说只有吃屎是不行的,那么她今天就暂时放过她这个弟弟,她慢慢将脚并拢,似乎不愿让弟弟透过自己的双腿看到自己的屁股,然后联想到吃她拉的屎。
"好的,姐姐,我吃,我吃,不过你要在我吃完后用脚帮我弄一下我的下体,我感觉非常不舒服,心总是莫名的心慌啊。"陈默终于还是放弃了自己揉搓下体,他趴在姐姐胯下,仰视着皱着眉头的陈洁,他是姐姐的一条狗,既然姐姐让他吃姐姐拉的屎,那就吃,因为那是姐姐这个他的女主人拉的屎,狗都应该对主人绝对忠诚啊。
陈洁明明那么希望自己的弟弟可以说出,姐姐不要这么对我等讨饶的话,她不再期待自己的弟弟会反对让他吃她屎的话,因为她的弟弟实在是太懦弱了,可是没想到她弟弟居然会愿意吃她拉的屎,如此下贱的事,即使真的是狗,也许都不可能去吃了,他居然还要吃,条件仅仅是让自己用脚在蹂躏一下他的下体,真是个下贱的弟弟啊,无药可救了。
陈洁就在沙发上站了起来,背过身去,电视依然在播放着电视剧的声音,而现实里她却在上演着比电视剧更加奇怪诡异的事情。她脱下了短裤,露出了白皙的屁股,而陈默却在仰着头,他看到了自己的姐姐那若隐若现的黑色卷毛,以及两瓣屁股中间,粉红色的屁穴,姐姐的屎就是从这里出来。
陈洁扭过头,她期望自己的弟弟在最后的时刻幡然醒悟,因为一旦自己将屎拉入弟弟的嘴里,这个弟弟与自己之间就只能是主人与狗的关系,她日后甚至让他只可能吃到自己的屎做为食物,自己日后每天都会虐待他,即使他日后真的跪地求饶,她也不会原谅这个懦弱到可以吃她拉的屎的弟弟。
然而她最后一点期望也破灭了,陈默居然已经跪在自己的屁股前张开了嘴,更加让陈洁失望的是,他还是睁开双眼的,也许在他心里他还想亲眼看着自己的屎落进他的嘴里,他甚至会去看自己屁穴收缩与突出,没准他是迫切希望吃完她的屎后,用舌头给自己这个姐姐舔屁穴,真是够肮脏的弟弟。
陈洁自己都有些想要呕吐了,她下意识捂了一下嘴,也许她可以现在就停下来,狠狠甩弟弟一个耳光,告诉他争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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