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狗经典作品合集
【铁血玫瑰】作者:不详
字数:4万
铁血玫瑰(一)
吃过早点,实在不是看尸体的好时间,但是想到刘督察也在,张无问还是决
定快些前往。
走进停尸间,只见一个女警已经先到,张无问随即向她敬了个礼,大声报告
,「早,刘督察。
「刘督察报以妩媚一笑,「张警官总是很准时哦。」
「哪里,我总是落在你屁股后。」
张无问回答。刘督察可称美女,作为帅哥,张无问从不忘记赞美一番。
两人戴上口罩,掀开尸布,张无问倒吸一口凉气,虽然见过不少惨状,面前
这块肉还是另他直犯恶心。这具男尸头部已经被切除,四肢布满一道道伤痕,胸
部有五六个呈正方形的伤口,腹部因为检查已经被剖开,胃里仿佛有粪便,腥臭
无比。
走出门口,张无问压制住呕吐的感觉,说道:「他一定吃错了止痛药。」
刘督察没有理他,只说,「走,到我办公室去,我给你看些资料。」
刘督察办公室在警局四楼,空间不大,可能是因为美人的缘故,张无问觉得
很温馨。
「你先看看这些照片吧,是在新店溪拍的。」
刘督察递来一个档案。打开看,原来是发现尸体的现场,受害人双手被女用
丝袜反绑,双脚被手拷扣住,身体严重扭曲,显的非常痛苦。」
还有,我们再看一盘影碟。」
刘督察打开了电脑。
一上班就看了这么些东西,即使前面的女警再漂亮,张无问也没有胃口了,
他生怕还会有什么更恶心的东西拿出来。碍于上下级关系,只好极不情愿地坐到
了刘督察身边,看着电脑屏幕。
居然是一男一女在做爱!
绝对是经典的骑马势!一个身材娇好的女人跨骑在男人身上,挥洒着头发,
如痴如醉。只可惜女人戴着一个刚好遮完双眼的面具,没有露出庐山真面目。
张无问面孔飞红,和美女一起看A片的机会不多哦,她是不是想在办公室强
奸我呢?张无问开始无数次问自己。下身都暗暗起了反映。不过期待的事情并没
有发生,刘督察一直正襟危坐,即使呼吸也没有变得更快。一会儿工夫,画面里
女人从男人身上站起来,拿着一只准备好的手铐把男人的脚拷在了一起,之后她
在床头柜里翻找着什么,好象没有找到,于是到地上检起丝袜,蹲在床头把男人
的手仔细捆好。
怎么这样熟悉,啊!难道这碟子和案件有关!
没等他深入的考虑,接下来的事令他目瞪口呆,女人绑好男人,竟一跨跨过
男人的头部,把男人的脸纳入双腿中。她低下头稍稍调整了位置,对着男人的脸
就尿起来,而下面的男人竟也张开了嘴,天!
张无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觉得真是人间奇观,没想到后面出现了
更玄的场面,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几个女人,都用面具遮住了眼部,男人显得没
有心理准备,烦躁不安,开始挣扎起来。然而没有人怜悯他,她们开始用高根鞋
踩他,用鞭子抽他,踢他,强迫他吃下她们的粪便,末了,开头的那个女人在鞋
跟上装了什么东西,走到男人胸口上用力踩了好几下,鲜血立刻顺着她的起落飞
溅开来……
张无问还想往下看,刘督察却关闭了余下的画面,转过身来十分严肃地对他
说道:「我们在前天抓捕黑社会分子时发现了这盘影碟,看起来和无头尸案有一
定联系。持有影碟的人说该影碟来自铁血玫瑰影业公司。我们进行过调查,铁血
玫瑰影业虽然从事色情影音制作,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们与此事有关,而且她
们的负责人也矢口否认。另外,我们没有找到尸体的头部,也无法说明影碟中的
男人就是受害者。」
刘督察紧锁双眉,停了一停,接着说,「所以,我想把这个案子交给你,希
望你能到铁血玫瑰影业公司卧底,找到谋杀证据。」
「你是说我来办?」
张无问惊讶得瞪圆了双眼。
「是的「,刘督察一改望日妩媚,回答斩丁折铁,竟然有点冷峻。
「那好吧「,张无问有点垂头丧气,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
铁血玫瑰(二)
「月馨,你为什么选择了我。」
张无问很悲愤。
「你问得好「,刘督察站起身来,凝视窗外,「我们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
就是因为我了解你,所以我才信任你。」
「我不想离开你,难道你不理解吗?」
「我对你从来没有改变过。」
刘月馨走到他面前,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说:「我知道你有坏习惯,总是
喜欢拿我的东西玩,「说到这里,她有点害羞,「其实我们开始在一起的时候,
我就发现你有这个怪脾气,不过我喜欢你那种孩子气。」
「我们的管区目前已经发现了三起这样的无头尸案,你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
吗?你愿意眼睁睁的看着我撤职吗?只有你,能有这样的素质帮我。我知道,你
去那种地方会受很多苦,还会有生命危险,但是我们能同欢乐,就不能共患难吗
?」
张无问捧着她楚楚可怜的脸,几乎心碎。是的,警校毕业后,他就和刘月馨
打得火热。虽然她大他3岁,但年龄没有阻止他们走在一起。他们出现在任何地
方,都会被认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惜上下级关系让他们的恋情一直无法公开
。公务太忙时,他们经常一个月也见不到一次面,独守空房时,他只能拿着她的
丝袜默默地想念。没想到这一切没能逃过她聪明的眼睛。
临出门,月馨郑重地告诉他,已经有一位代号小雪的同事先期进入铁血玫瑰
卧底,进入人事部只需要说是小雪介绍来的就行,她将会在遇到危险的时刻帮助
他。
两人流着泪拥抱在一起。
铁血玫瑰的招牌掩映在一片的三温暖、按摩院、丽春都等等的招牌中。来到
红灯区,张无问觉得整个人都被欲望浮到了半空,他好不容易挤过成群的美女,
走进铁血玫瑰的大楼。和外面的人声鼎沸、灯红酒绿相比,这里却相当安静,简
直让他以为走错了地方,只有三四个白领人物在大堂里走动,总台设在楼梯边。
没费多少周折,张无问就见到了人事部经理--一个二十七、八岁,头发染
成棕色,身材丰满却不失风韵的女人。通过简单问候知道了她叫李美凤。」
你叫我美凤就可以了。」
知道他是小雪介绍来的,美凤显得很客气。
「你知道FEMDOM吗?」
美凤微笑地问他,也许是有意考察,她用了一个专用的术语。
「那么,你先看一些我们公司的作品。」
美凤开始放VCD,而且坐在他旁边解说起来。
「FEMDOM就是女性支配男性,我们公司的影片就是专门体现这一主题
的。--你看,这是舔脚--最基本的FEMDOM,现实中,很多男人爱抚他
们的情人时,愿意放弃一切架子,舔她们的脚,或者即使她们穿着丝袜,穿着高
跟鞋时,也愿意用嘴亲吻--也许亲吻足球比赛中的奖杯也是这个感觉吧。当然
,我们的女模特都是很爱清洁的,我们主要是拍电影嘛,比现实中的FEMDO
M活动要干净多了。」
美凤接着播放下一个内容,「瞧,这是坐脸,这个难度比舔脚要大,有人担
心过会窒息的问题,不过,女孩们都会很小心的,她们都受过专业的指导,虽然
影片上看着女孩会坐在你脸上好几分钟,其实你能含着一根小管子保持呼吸。」
随后又看了鞭打、骑乘、捆绑、口交、厕所等内容,直看的张无问血脉奋张
。
「你行吗?」
美凤用幽幽的眼神看着他。
迟疑片刻,他点了点头。
「跟你解释了半天,真累啊,帮我揉揉脚好吗,「美凤脱掉鞋,把脚搭到了
茶几上。茶几上摆着一盘水果,有苹果,有梨。穿着黑色丝袜的脚,就紧挨在水
果旁边。张无问定定的盯着前面,丝袜的黑色,脚的肉色,苹果的红色、梨的白
色很协调地结合在一起,看起来有如梦幻。
张无问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真正需要考验的时候到了,他的工作,需要这
个人首肯。
他俯下身,吻了带着苹果香的穿着丝袜的脚。
铁血玫瑰(三)
李美凤把他分在了小红项目部,试用期一个月。接下来是第一天上班,熟悉
工作环境。
因为已经看过影碟,张无问对工作性质已经相当了解,无非就是做女人的奴
隶,或者说是扮演女人的奴隶。他后来才知道,整个铁血玫瑰有多个以导演为中
心的项目部,包括一个导演,几个男女主角,若干男女配角,摄影师,灯光师,
美工师等等,电影的制作周期约为一个月。
小红在这个项目部里是导演,也兼任女主角,另外还有两个女主角一个叫碧
云,一个叫可玉。
小红十分了解观众的口味,她自己天生丽质不说,碧云和可玉也都各有风致
,碧云身材窈窕,善于打扮,相当性感;可玉温柔大方,象邻居的大姐姐。而他
得到的只是一个男配角。
「我希望新来的小张要向前辈们学习,做这项工作必须有相当高的职业水准
。」
小红把他介绍给大家时这样说。所谓的前辈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名
叫大成,担当男主角。
张无问刚开始时认为,凭自己的样貌,挤掉这个男主角是迟早的事,几天后
才发现,他确有过人之处。
小红正摄制的影片叫《丛林救美》说的是一个老师带几个男女学生到原始森
林旅游,结果迷了路,水喝光了,粮食吃完了,两个男生出去找路又被野兽咬死
,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老师找到了最经济的生存方法,带领剩下的两个女生继续前
进,打到的野兽舍不得吃,让给女生吃,在树叶上收集到的露珠舍不得喝,让给
女生喝,而他只依靠女生的大小便充饥解渴,居然成功走出了森林。
在表现厕所内容时,男主角一般采用「跨下三闭「--闭气闭眼闭嗓门,这
样女人解手时即使要求男人大张着嘴,却一滴也漏不进肚里,女人们常被自己的
尿水溅到,只能用大量的面巾纸擦拭,极不卫生,脾气差的骂起来,脾气好的也
会埋怨几句。然而对于大成来说,这情况变成了另一种一滴不漏。不论小红她们
是正着,倒着,蹲着,坐着,甚至站着解手,大成都能恰到好处的接着,咽完,
女孩们根本不需要带手纸,她们戏称他是电子卫生巾。
张无问扮演的男同学一开始就被狼咬死了,大多数时间只能在旁边看。每天
给刘月馨汇报也说不了几句,搞到刘月馨怪他做事不用心,两人关系也冷淡起来
,而那个小雪根本就没有一点消息。半个月后他决定自己试一试。
「你行吗,你可要真心哦,我可没有工夫陪你练习。」
小红笑着对他说。
「其实,你知道,我一看就会的。」
「你是个大帅哥,可惜我们拍的电影帅并没有用,帅还不是要给我们垫屁股
。我们需要的是敬业精神,要不怕苦,不怕脏哦。」
「相信我,我就舔过脚,我喜欢你们的脚,真的,让我干什么都行,而且,
我会干得比大成好的。」
「光舔脚还不够啊,别的都能舔才行,--这样吧,今晚和我约会,我考察
一下好不好?」
看到美女色迷迷的目光,帅哥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月光如水,张无问来到小红家,相当豪华的感觉。是的,女人需要的是美貌
,男人需要的是辛劳,自古成功的男女都离不开这两条路。
「女人是不是很可怕?」
小红给他倒了一杯酒。
「是的,总是没法看穿。」
他想起了月馨,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没法看穿就不要再看,把自己交出来,恐惧会带来刺激。」
女人把他按到床上。
「我要你完全属于我,我要绑着你。」
女人把套裙卷到腰间,露出了白色的内裤,那上面有精美的蕾丝花边,一看
就知道并非凡品。
女人骑到了他身上,双腿紧夹着他的腰身几乎令他窒息。
一个手铐把他的左手锁到了床头,女人从容不迫地又拿起另一只手铐。
瞬间他眼前晃过那具无头男尸,是的,这间屋子里肯定有一台摄像机。此时
他还可以一侧身把她掀到一边,然后用右手掐住她的脖子。
女人套住了他的手,然后扯向床头,--他痉挛般猛地一抖,就要动手,也
许只是万分之一秒,这个动作却僵在中间--他改变了主意。
是的,她没有戴面具,她不是那个人。
「你怎么了?」
小红的声音稍稍有些惊讶。
「在把我交给你之前,我想摸一摸你。」
他的心狂跳不已。
小红笑了,她低下头,注视着他的脸,柔声说:「和我在一起,只能用嘴,
不能用手。」
我的判断不会错的,他心里重复着,安慰着自己,任凭小红把他的右手拷在
床头。
「好了,告诉我,你吃过女生的下面吗?不要撒谎哦。」
小红调皮地笑着问道。
用小红的话来说,他其实是吃过的,那次和月馨作爱,他就先舔了她的下身
,他还记得她说,你脏不脏啊你,好你个脏脏的小狗狗哦。唉,不知道月馨现在
正干什么,如今他就要给另一个女人做狗狗了。
「你的味道好不好呢,「他没有回答,只是反问她。
「你的胃口好不好呢,「她也没有回答,也只是反问他。
不是台词吧,他想。
剩下的是一段经典的沉默。
小红跨坐到他脸上,床头灯没有关,她能看到他惶恐的双眼。她现在可以控
制他的呼吸,他的命运。谁能料到在阳光下不可一世的男人,在黑夜里也必须臣
服于命运女神。
她很有分寸地控制着他的呼吸,让他能保持把舌头伸进下阴的活力,虽然男
人会觉得很累,但假如停止,她就往下压,直到全部盖住他的口鼻,让他知道这
是不能停止的。
他只觉得脸上粘呼呼的都是小红的水,只要他的舌头脱开她的缝,那缝就会
张开紧紧贴住他的鼻子,他希望那缝里能残存一点空气,然而女人的身体是那样
残酷,完全夺走了他的呼吸。
那水源源不断地灌进他的鼻孔,他的嘴巴,痒痒的流过他的脖子。
我不行了,他开始挣扎。
女人却用双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头发。上面传来女人兴奋的声音:「叫啊,叫
救命啊,尽管往里面叫吧,看谁听得见。」
他叫不出来,只能艰难的再次伸出舌头。女人对着跨下的双眼报以一个胜利
的微笑。
铁血玫瑰(四)
张无问仰面朝天,迎着刺眼的灯光,没法完全睁开双眼,他只能听到几个女
人正在他旁边忙忙碌碌。
「哎,把那盏灯放在他头后面,快点,还有那瓶玫瑰,放到窗台上。」
「导演,我的胶片不够了,我去拿一点。」
「不用了,很快的。对了,碧云,你准备好了没有啊,量不够会看不出效果
的。」
「好了拉,我刚才都喝了两罐百事了,你们才要快点呢,我想上厕所了。」
「这样就好,味道淡些他才喝得下去。」
「什么呀,昨晚你不是给他开苞了么,他没有喝啊。」
「别提了,他滴水不进,害得我扔掉了枕头和床单--对了,中午你陪我去
买一套新的吧。」
「不会吧,这样会弄脏我的新裙子的,新人就是麻烦。」
听到这里,张无问觉得十分生气,不过他四肢已经被固定在类似手术台的一
块板上,动弹不得。高跟鞋的声音在他耳边杂乱地响着,因为是仰视,女孩们的
身影异常高大。昨晚和小红亲热以后,小红要他喝她的小便,世界还有比这更难
于启齿的事情吗?好说歹说,还打了他一巴掌,他才张开了嘴,可是那小便下来
以后,根本不象想象中的味道,他头一歪就全吐了出来。幸好小红有准备,把剩
下的都憋住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还是弄湿了枕头,最后小红自己气忿忿的
去卫生间,把他一个人扔在床上。
张无问十分佩服大成,有过人之功者,必有过人之节,忍常人之所不能忍,
才能成就事业。
我当然要忍,你们虽然可以这样对我,但我绝不会咽下一滴,假如一定要咽
下,我的第一次只能留给月馨。张无问暗暗打定了主意。令他欣慰的是,他的判
断是正确的,小红不是凶手,或则说还不是凶手,到底是谁这样大胆,把那样的
谋杀场面拍成电影呢?
「张开嘴,说,啊--「小红的脸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我嗓子不发炎,「张无问没好气的张开了嘴,小红把一个东西塞进了他嗓
子里。
「呜--「,这是什么东西!他合不上嘴了。
「别紧张,忍一下就没事了。」
说着话时可玉用透明胶布把他的头固定在地上。
「灯光,摄影,碧云,准备好,开始--「「嗒、嗒、嗒、嗒、嗒「,一双
神气的高跟鞋由远而近,在他左耳边停住了,碧云低下头,笑盈盈地看着他。神
女峰也许也没有那么高吧,他想。从下面往上看,碧云的双峰把整齐的套装高高
衬起,饱满而圆润。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张无问几乎停止了呼吸。
没能欣赏多久,「嗒「,一声响,一只高跟鞋跨到他右边。又是另一番景象
,女人的双腿有如两株冲天的云杉,挺拔俊秀,遮天蔽日。青色的裙子仿佛天边
朝云,飘渺轻柔。无限春光,直插眼底。
碧云把白色的内裤褪到膝部,把裙摆稍稍提起,然后缓缓蹲下。这时,张无
问才觉得那是一座山,黑黝黝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笑脸没有了,灯光没有
了,青云没有了,有的只是黑暗,还有女人下体淡淡的气息,他开始恐惧,他有
预感,这次绝对不同于上次了。
「呜--、呜--「「灯光,摄像,跟上。」
小红在发号施令。
一束光打亮了碧云的裙底世界,女儿的隐私暴露无遗。峡谷害羞地在丛林中
半隐半现,泉眼就在男人鼻翼上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没有见过啊,瞧你这个白痴。」
碧云透过双腿的缝朝他得意的笑。
张无问无法逃避,他确实是第一次看到。他虽然很想亲近女孩的这个地方,
而且也曾经做得很好,但如此真切的看到时,又感到莫名的愤怒和耻辱,他宁可
碧云象小红那样把他整个的闷住,也不愿留下这该死的十公分。
「你们快点嘛,我快出来了拉。」
碧云大声地抱怨着 。
「等等,我告诉他「,小红也过来蹲在他旁边,说,「我给你安了吞咽环了
,流下来的时候你要憋住气,用力咽下去。如果你不咽下去,你会被呛着的,小
心哦。」
「呜--呜--「「哎,再等下,你看他没有闭上眼睛,「可人叫起来。
「哦,喂,白痴,快闭上眼睛,流近眼睛里可不好受哦。」
碧云皱眉朝他说,她可能真的快忍不住了。
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一股温暖的激流立刻冲进了他喉咙,这又咸又苦的味
道他已经尝过,这次,他却不得不大口的咽下。
为了照顾效果,碧云喝了很多水,但她没有料到下面的白痴喝到一半就呛住
了,剧烈的咳嗽起来,连固定头部的胶带都被挣脱了,碧云吓坏了,但一江春水
又如何能说停就停?她芳心大乱,蹲着就想往后移动,谁想脚后跟又被张无问的
肩膀挡住,那水就似下雨般曼无目的,直到把张无问的头颈淋了个透湿。咳嗽时
水珠四射,女孩们赶快跑到一旁。
「快,快,快把吞咽环取出来,不然他会被呛死的。」
小红惊叫。
「你,你快吐出来呀。」
碧云也手足无措。
「他吐得出来吗,真是的,让我来--,「可玉忽然换了个护士的装束,走
到他身边,蹲了下来。
咳嗽还没有停止,她戴上胶手套,轻轻托起张无问的下巴,用镊子取出吞咽
环。
松开四肢后,张无问还是很难受,吐了一地,原本英俊的脸严重扭曲,眉毛
鼻子都已分不清,只看到挂着鼻涕水,眼泪水,胆汁,还有碧云的作品,一塌糊
涂。
几个女人没有嫌脏,都蹲在他身旁关切地看着他。可玉给他轻轻捶着背。连
管灯光和管摄影的女孩也走上来问长问短。碧云看着他的可怜样,觉得很内疚,
默默地给他倒了一杯水。小红拉着他的手说:「第一次总是这样的,你一定要挺
住。」
铁血玫瑰(五)
不知道帅有什么错。帅而有才华的人一般被称为才子,不帅而有才华的人只
被叫做滑稽,其间的差距,不用说也明白,但是,帅却给张无问带来了无尽的烦
恼。
「哎呀,这样帅的帅哥也做这种事啊,好可惜哦。」
女孩们蹲在他头上惋惜地说,不过她们洒下的不是泪水而是尿水。
「瞧瞧你的样子,你真象祖国的花朵哦。」
接下来是漂亮女园丁的浇灌工作。
「唉,你说我是强奸你的上面呢,还是强奸你的下面。」
当然,最后所有的女孩都强奸了他的上面。
「你们烦不烦啊,不要再说了!哇呜--咳、咳、咳、咳……」
凭借天赋,从第二个月开始,张无问成为小红项目部正式的男主角。同时,
大成获得人事部颁发的终身成就奖,高升到茉莉工作室当场记。他高兴地请大家
吃火锅。
「大成兄,今后别忘了提携我们这些小辈啊。」
张无问不无尊敬地说。
「哪里哪里,只要真心诚意地为这些美女们服务,兄弟,你的前途大大地。
」
大成满面红光,似呼已经醉了。
「对了,工作室是什么样的部门啊,难道比我们的项目部还大吗?」
张无问抓住机会问到。不过不知道大成是喝醉了还是真不知道,竟说不出个
所以然。
「你真是白痴哦,「碧云抢过话头说起来。原来工作室是面向女王的,里面
的活动全是真实的FEMDOM,不象项目部那样只是拍拍电影而已。奴隶在里
面会遇到很多社会上的女王,有职业的,也有业余的,而且还能获得她们真实的
调教。调教过程被写实地记录下来,通过网络和地下协会传播到世界各地的女王
爱好者手中,非常安全。所以工作室对于奴隶而言,是理想中的家园。当然,想
进入工作室的奴隶,都要在项目部考察一段时期,并被确认为忠心耿耿以后,才
能被项目部提名。而且最后还要通过人事部的审查才行。所以,大成也是过五关
斩六将,名震公司的人物了。
听到能接触很多真正的女王,而且能得到真正的调教,大成高兴地又喝了一
大瓢。张无问还想问问女王和奴隶的情况,却被女孩们的唧唧喳喳打断了,只好
做罢。
以多年侦察的经验,张无问觉得只有在工作室才能找到线索,他私下里问小
红,怎样才能通过这些考验,走向心目中的天堂。
「你也想去了,可要想清楚哦,我们这里只要不怕脏,不怕累就行,可是到
那里时会有人打你,有人踩你,有人绑你,有人用火烧你,还有人--「小红说
到这里停住了,向他勾勾手指头,张无问赶紧把头靠过来,冷不防小红用手指猛
地一捅他的屁眼,说「--这样你哦。」
「天--,「张无问一个激灵,虽然无头尸的情况历历在目,他还是嘴硬:
「你们这些女生有什么力气,男子汉大丈夫,还怕这个。」
「好,有志气,那么,今晚你来我家。」
「去你家干嘛?」
「帮我做事啊。」
「做什么事啊?」
「每天一次的那事啊。」
「你每天要做一次什么事啊,刮脸?」
「咳,「小红哭笑不得,只好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我要解大手啊,白痴。
」
铁血玫瑰(六)
月馨端坐在电脑前,注视着屏幕。
古战场,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数具尸体,岩石,草木,染着斑斑血迹,武器散
落四周。薄雾中,两个武士相遇。一个是女武士打扮,白盔白甲,手执盾牌宝剑
,盔外棕毛和盔内长发都瀑布般直垂腰际。她下身穿着数十片银色金属编成的战
裙,小腿裹着镂花护胫。护胸甲和战裙之间,战裙和护胫之间,露出两段雪白的
肌肤,风情无限,纯属古希腊风格,是智慧女神雅典娜的装束。另一个男性金盔
金甲,手拿长矛。盔上的红宝石发出夺目光彩,是战神阿瑞斯的装束。
两人交手,轻柔而富于美感,兵器相碰撞时,略有一个停顿。一动一静,仿
佛剪影组成。」
锵锵锵锵「几个回合过后,雅典娜打掉了阿瑞斯的长矛,用盾牌把他推倒在
地。
按照古希腊的规则,失败的人就是奴隶。雅典娜扔掉武器,骑到了敌人身上
。战神毫无反抗之力,任凭她解开了自己的护甲,头盔。很快,他高贵的头颅就
被智慧女神吞入漂亮的战裙中。她身上的盔甲铿锵做响,伴随着女人低低的呜咽
。
也许呼吸困难,战神开始扭动身躯,不再配合女人的行动。这使她生气了,
她站起身来,赤着脚踩他的脸。他用手阻挡,她踩住了他的手,他又用另一只手
阻拦,这使她更生气了。她走到下面,一脚踩向他下身,致命一击使他的双手捧
住痛处,缩成一团,她开始肆无忌惮地蹂躏他。没有手的保护,她很方便的就能
扇他耳光,踢他的头,给他留下失败的标记。男人痛苦地哀号,不久,声音越来
越微弱,男人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女人却不打算放过他,她俯身拾起一把战斧,一手紧握斧秉,一手托着斧背
,双手将战斧高举过头顶,薄雾中,那新月样的斧刃依然森森地闪着寒光。女人
拧身,弯腰,煞那间,那寒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喀嚓「一声,斧刃深深嵌
入男人的大腿,那是下身护甲没有保护到的地方,鲜血立刻涌出,男人惨叫着坐
起身来。女人踩着他小腹,双手用力拔出斧子,再一抡,砍向他面部,男人下意
识用手一挡,手指立刻被削断一截,血流如注。
「不要啊,不要啊!」
男人狂叫。女人没有理他。
「别杀我!别--「男人明显哭了出来,背转身想爬得更远一些,但女人没
有听他的,跟着他一下一下地砍着,每砍一下娇啸一声--「啊--「,一下,
「啊--「,又一下,有如塞莱斯在网球场上的大力扣杀,不再看部位,只向着
对方一阵乱砍。斧子在柔弱的双手中翻飞。
也许女人的力气不大,没有伤到男人的要害,他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抱住了她
的腿,死不松手。
女人象母兽般尖叫着,揪着他的头发往外拖,两人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
女人嫌麻烦脱掉了上护甲,卸掉了头盔,几乎完美的胴体立刻暴露在摄影机前,
她背转了身,留瀑布般的秀发护体。只穿战裙,没几下就把男人踹倒在地。
也许失血过多,男人再也没有力气爬起,只浑身抽搐,女人看到对方已没有
反抗的力量,于是把战斧扔在一旁。鲜血几乎完全染红了她的下半身,挺拔的双
乳上也溅有斑斑点点的血迹。
只有银色的战裙在血色中仍然闪闪发光。这场搏斗看上去让她十分疲倦,她
左脚踩在男人头上,披头散发地,靠着背后的石头休息了好一会,才想起了什么
似的半跪下来,重新把男人那颗血色的头颅置于身下。她稍稍掀开战裙的一角,
让那水从裙中倾泄而下,象淋浴般洗去了男人脸上的血污。镜头越推越近,越推
越近,清晰地照出女人跨下那双失神的眼睛……
月馨十分烦闷,她关掉了电脑,把一迭影碟都锁进抽屉里。这时,门被敲响
,她没好气的说:「进来。」
原来是保护证人失败的下属来向她报告。
「你还有脸来见我。」
月馨怒不可遏,她一脚踢向男警的要害部位。冷不防受此一击,男警随即倒
地。月馨恨不得枪毙了他,跟上一脚用力踏在他胸口……
在小红的公寓,一对男女拥吻在一起。
月馨用坚硬的鞋跟跺在男警身上,象跺脚底泥。
过路的车灯,一闪一闪映照在公寓的墙上,照出一个女人的上半身,她紧靠
墙壁,向上偏着头,闭着双眼,一头秀发从肩上落在胸前,随身体微微颤动。黑
暗中的下半身,是叉开的双腿,腿间的裙子隆起一个身形,下摆露出一个男人跪
着的身体……
月馨鄙夷地看着地上的男警,慢慢解开腰间的皮带……
靠墙的女人开始大声呜咽,她双手把裙里隆起的身形按向跨间,虽然隔着裙
子,但依稀可辨那是一个人的头部。
月馨用皮带用力抽打男警,把他抽得满地打滚。
靠墙的女人仿佛力量用尽,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板上,她穿的那裙却似乎有千
钧力量,把里面的身形牢牢扣住,一起带倒在地板上,保持着女人绝对的威压。
月馨打累了,她突发奇想,而且立刻被这个想法所控制,失去了所有理智,
她跨过男警,在他惊疑的目光下,一颗,一颗,解开裤子上的钮扣,然后把下半
身的警服褪到脚边,跨间的耻毛英气逼人,跃然眼前。
女人的裙里闷热而潮湿,犹如暴雨前的天气。张无问只觉得前后左右,没有
一处不是女人的肉体,汗津津的紧贴他的头颈、口鼻,使他难以呼吸。他只觉得
自己是女人身上的一处器官,默默地忍受着她的蠕动,直到她把那眼儿对着了他
的口。
月馨蹲下来,让下阴靠在男人嘴上,他知趣地舔起来,象猫舔着手指的感觉
。
一股热流象出血般穿过他的发根,流过他的脖子。张无问知道,那是小红的
尿水。象每次上厕所一样,小红总是先尿,但她并不要张无问吃下这次的尿,虽
然它会弄脏裙子,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为了这个男人,弄脏裙子是值得的,这
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而且,她有想马上站起来的冲动,只要他稍稍反抗,
她就会站起来,真的,可是他没有。他是为什么?
为什么?
月馨禁不住呻吟,她想起过去的快乐,她亲自把心爱的人送去虎口,如今只
有恨,只有恨!
张无问只听到「扑「的一声轻响,一串柔软的粪便从女人的下身滑出,他没
有抵抗,让它们顺势溜进喉咙,咽下去。过了今天,他就要面对更凶险的环境了
,只有忍受,默默的忍受,不管做什么,他绝不会让心爱的人失望。
月馨没有得到高潮,她失落地站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狠狠地踹了一脚以
为已经令她满意的男警,叫他滚。
小红没有叫张无问为她舔干净屁股,她听到了他直打恶心的声音,她脱下湿
漉漉的裙子,让它依然裹住张无问的脸,她不忍心看他痛苦的样子,自己到卫生
间洗澡去了。
铁血玫瑰(七)
这是一个巨大的庄园,占地约15公顷,四面环山,张无问拿出个人资料,
递给铁门边的女保安,上面写着,姓名:白痴;性别:男;年龄:25;个人状
况:独居;旅游地点:夏维夷。
「你是白痴?」
女保安看着他微微笑着,把他让进门内,说:「进入门厅后往左边的大门,
会有人把旅游经费给你的。」
说自己是白痴,张无问一点都觉得不过分,有谁会放弃自由生活去做奴隶的
吗?有谁会放弃漂亮女上司去做女人玩物的吗?有谁会放弃山珍海味去吃女人的
大小便的吗?问这些等于问谁是白痴,然而他张无问就是跳了出来。
贱!他想着,提着两个皮箱走到左边的门口。三天前他如愿以尝得到升职,
公司介于他的良好记录,出资送他到夏维夷渡假。来这偏僻的庄园就是为了把该
死的经费搞到手的。
他推开门,嘈杂声扑面而来,奇异的景象令他怔在原地,以为自己来到了农
贸市场,不过这里并不是卖菜,而是卖人肉。
在将近一千平方的人肉市场里,十几条裸体大汉被横着,竖着,倒吊着蜷缩
着捆绑在各种不同的设施上,有人闭眼念佛,有人惊恐四顾,有人凄厉叫嚎,有
人装死不动。他们周围有大量奇装异服的美女,或拿皮鞭,或拿拍子--几乎武
装到牙齿,对囚犯们疯狂虐待。最面前的是一个金发男子,被捆绑在手术台上,
面貌不清,有一个美女坐在他脸上控制着他的呼吸。
--眼前忽然走过一个黑人女子--黑人女子?
张无问不禁感叹,世人眼中的女奴现在也能成为女王了,FEMDOM真是
无国界,无种族的革命性运动啊,即使联合国特使也不会做得更好了。
「喂,你过来。」
远处忽有一个美女朝他招手,她身着红色皮质裙装,梳王菲式绿色爆炸头型
,性感非凡。话音才落,几乎所有人都转过头向他看过来。
深吸一口气,他信步走过这一片美女和人肉中间,用最深邃的眼神向周围扫
射过去,照以往的经验,有90%的异性将要中枪倒地。
「你这个猪!」
猛地听到一声喊,他还没反映过来,身上就中了一鞭。
正要发作,又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声音:「FUCK U,ASS HOLE
!」
接着口水吐到了他脸上。
正要细看,又有美女扯住他的领带,伸手就要扇他耳光,他拼命挣脱,一时
屁股又中了一脚。
「·#¥%*~!」
不妙!他赶紧扔掉皮箱,双手望头上一遮,跌跌撞撞冲出人群,慌乱中又身
中数十招,最后啪矶一声摔倒在红衣美女面前。
他哭丧着脸抬起头来,只见美女居高临下,正发出迷人的微笑,她以不容质
疑的口吻说道:「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站着走过这里。」
旁边走来一个女侍从,喀嚓一声给他戴上了项圈。
「我是来拿旅游款的!」
他大声叫嚷,没想到只引来一阵哄笑。侍从把他牵到一间小客房,一脚把他
踹了进去。
昏暗的灯光中,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大成--「大成也认出了他,两
人相拥而泣。
原来大成已经被关在这里快两个月了。
张无问问:「你不是做场记的吗?怎么被关起来了。」
大成说:「什么场记啊,娼妓都不如啊。哪里有什么玫瑰工作室,其实就是
集中营,来到这里就失去自由,全心全意为女王服务。」
「怎么会这样的啊。」
张无问十分后悔,早知如此,就该做好准备,现在虽然深入虎穴,却没法与
月馨取得联系了,唉,误中奸计,误中奸计。
铁血玫瑰(8)
作为一名新秀,当然需要特别关照。第二天,他就被第一个拉出来。
「各位,要想征服男人,首先要知道男人的弱点。」
昨天那位红装美女对着面前的各色美女讲解起来。女人们都穿着各种包裹紧
密的一步裙、高根鞋、或明或暗的丝袜,风姿绰约。虽然爬在地上,张无问还是
数清楚了共有20条美腿立在眼前。她们围成一个圈,站得很紧密,往中间钻过
去是不可能的。张无问想:如果牢房的栏杆是这个样子,我宁愿被判终身监禁。
红裙美女走到他跟前,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的鼻子刚好靠在下阴处。张无问
隐约闻到了熟悉女人香。她掀起裙子,把内裤往下压了压,低头对他说:「来,
舔我。」
当然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张无问顺从地配合着她,把头伸进了她跨间。女
教官的下阴处还是相当干净的,两片阴唇害羞似的沾在一起,他伸出舌头舔了舔
,女儿隐私,豁然开朗。上面的女人继续讲解:「男人和女人从小都要靠吮吸女
人的液体长大,所以,不管他们如何否定,事实上女人的液体对他们依然是一种
无法抗拒的诱惑。」
「是所有液体吗。」
一个稚嫩的女生问到。
「当然是,而且,而且,经过调教和诱导,不光是液体哦。」
一边说,女教官的红裙一边不停地吞吐着男人的头部。
她的讲话引起一阵切切私语,有人低声说,「好脏哦。」
「对他们来说,女人的一切都是神圣的,在这里,你们要明白这一点,我们
不能因为世俗的观念就降低了身份。上天让我们成为女人,就已经赋予我们至高
无上的地位,我们永远是圣洁的。脏的,是他们这些下贱的种类。看--「女人
忽然扯住张无问的头发,使他跪起来,英俊的脸上沾有斑斑阴水。」
这就是极好的证明。
「女人指着他龙起的下身说。
「哦!」
「还有另一个弱点,「说时迟那时快,红衣美女飞起一脚,正中龙起部位,
张无问大叫一声趴倒地上。象一次快速射精,那部位即刻恢复原状。
「哇。真的耶。」
所有美女都鼓起掌来。
晚上,受尽折磨的张无问回到宿舍,见到难兄难弟不免哭诉起来。
张无问末了说,「我说这样痛苦的生活你们为什么不逃走?」
大肠说:「你说什么啊,我们现在已经是全能的奴隶了,这里是我们的家园
,怎么会逃走,开始会有一点不习惯,以后会好的。
聊过一阵,大成悄悄对他说:「虽然我们喜欢,但你也要注意,这里有蒙面
女王,很厉害的,别惹他们哦。」
「什么蒙面女王。」
「就是调教你的时候,戴着面具,不露出真面目的女王,她们训练有素,下
手很疼,很多人是从外面进来的,玩一玩就走,你都不认识她们。好厉害的。」
「戴着面具我就认不出来吗,「张无问很不服气的说:「我尝也要尝出她们
来。」
张无问很想见识蒙面女王,又有些害怕,虽然能更靠近无头尸案的女凶手,
但在被调教的过程中,很难保证不会遭毒手,何况他觉得对女人的调教已经产生
了依恋。如果她准备把我绑起来,我会反抗吗?他不止一次问自己--没问题,
我一定要活着见月馨!
这天很快到来了,他被侍从牵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哇塞,再熟悉不过了,
这里竟然很象警察局的军械仓库。左边墙上是武器柜,里面是一色的MK46,
柜子前面是工作台,摆满手枪,匕首等短武器。右边墙上挂着十字弓,战刀,军
斧,长鞭等冷兵器,正前方是一张古香古色的圣女贞德骑马画像,背景是一望无
际的原野。还有一张迷彩的军毯摊开在房间正中。摄影和灯光的女孩在旁边忙忙
碌碌。
「就是他吗?」
瓮声瓮气的女声从屁股后面传来。
「是的,他就是白痴。」
侍从回答。
一个人走到他前面站住了,黑色的裤子,黑色的陆战靴,脚上还绑着GLO
CK17手枪。张无问尽力抬起头来,看到的竟是一个反恐飞虎队员,从整齐的
齐肩短发和面罩上迷人的双眼判断,她还是个女队员。
女队员低头端详着他,说,「没有我的允许,你也敢看我吗。」
张无问只好爬着回答,「您戴着面纱,我相信即使最强的光线也不能夺走您
的尊严。」
「放屁!」
女警发出一声怒喝,劈手便给他一个耳光。
「你知道你有什么罪吗?1、不经允许看女王的脸;2、对女王油嘴滑舌。
这些足够让我剥你的皮。」
女警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拖到军毯上,用一个漂亮的擒拿把他压倒在地,张无
问还想挣扎,女警又在他小腹补了一拳。整个世界安静了。
女警从容给他戴上手铐,站起身继续端详自己的猎物。
悲惨……张无问想,如果只用双脚,其他几个女人根本不在话下,可是这个
女警,手法相当职业,唉,凶多吉少。
他勇敢地睁大双眼和女警对视,希望她明白,这样英俊的帅哥,很多女王都
会手下留情的。
女警忽然笑了,笑得很妩媚。她松开武装皮带,稍微蹲了蹲,让裤子从丰满
的臀部褪下来。
因为没有脱掉陆战靴,裤子只能褪到小腿处。对张无问来说,这已经够了,
躺在下面,女警肥美的私处一览无余。雪白的肌肤更是动人心破。她淘气地小跳
着到张无问头边,才慢慢蹲下,最后坐到了他脸上。
闷热,潮湿,阴沉,是在女孩身下的感觉,而这,往往预示着雷雨的到来。
张无问在女孩屁股下艰难地呼吸着,他想起了高尔基的海燕。
女孩可能刚洗过澡,下身的香气很纯净,他张开嘴把她的逢儿全部含到了嘴
里,细细地品位着,也许死亡很快就会到来,死也要做花下鬼,饱死鬼。
不久,张无问觉得脸上已经全湿了,他明显感到了女人的压力越来越重,女
人已经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他脸上了,时候就要到了。
女人忽然发出一声惊叫,然后猛地抓住了他的头发,抓得那样的疼,让他也
几乎要叫出声来。
可是那缝儿紧密地包裹着他的口鼻,让他的叫声凝结成更多的水滴。
大约一分钟后,女人才抬起了身子,张无问迫不及待深深的做了个呼吸,空
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女人香,让人回味无穷。
女人蹲着,低头对他说,「张开嘴,我要尿了。」
整个房间很静,只有摄影机滋滋地响着。张无问突然产生不好的预感,这里
到处是凶器,我如果配合她完成整个计划,那么我不是死的更快?他决定不张开
嘴。
「白痴,你耳朵聋了吗,「女人仿佛等的不耐烦了。
不开口就是不开口,张无问铁了心了。
女人气急败坏地站起来,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用皮鞋踢他的头。于是他躲闪
。女人气坏了,花容失色,她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一手抓着裤子,一手挥鞭向
他抽去。张无问怨恨的看着她,就是不开口。
也不管裤子了,女警揪住他衣领,开始扇他耳光,一下,一下,很快那儿就
出现了五指印。
几巴掌过后,他嘴角流出了血。但他始终不哼一声,死死地盯着她。他见她
没注意,一脚踢到她腿弯,女警扑的倒在地上。她发疯的叫喊起来,和他扭在一
起。
就在两人脸靠着脸的一刹那,张无问忽然听到女警低声说:「别动,我是小
雪。」
铁血玫瑰(九)
张无问有躺着看书的习惯,一边躺着,一边举着书,很惬意,也很辛苦。生
活是一本书,你永远不能确切知道后面的内容。小雪就蹲在他头上,丰满的下身
分成两片,光洁的皮肤犹如书的纸张,书脊里还隐约闻的到书的香气。
再不用举着它,就能看到原野,溪流,丛林,美女,温柔,暴烈,一切一切
。可是,一个朝夕相处的同事,而且还是女的,有一天忽然骑到你头上拉屎撒尿
,你会有什么感觉?张无问觉得很不是滋味。
知道他是小雪,张无问停止了抵抗。说句老实话,他搜肠刮肚,就是想不出
小雪是哪个女同事,局里的人太多了。但是天知道,她为什么要采用这样一种接
头方式?真是天知道,难道就不可以更体面一些吗?难道就不能考虑考虑同仁情
谊吗?
张无问望向上边,发现女孩也在偷看他,双眼对视,她立刻把头扭开了。这
次她没有肆无忌惮的把下身紧靠在他嘴上,两张「嘴「之间留着让他刚好看得清
的距离。那水就从缝里泻下来了。他没有咽,任凭她的尿水在他嘴里冲出一层泡
末……象啤酒,很苦。
晚上她又来找他。他很不情愿的被她牵着上了一架本田雅阁,开出庄园。
没戴面纱的小雪清丽可人,她穿着风衣式的长裙,凛然透着寒气。冬天已经
到了,不知不觉张无问的奴隶生涯已经过了半年。怀旧的思绪让他打消了向小雪
复仇的念头。
小雪忽然说:「你知道你为什么可以出来吗?」
张无问摇摇头,他确实没有看见有男人走出庄园。
小雪说:「我已经成为你的监护女王,每个奴隶都必须有监护女王才能走出
玫瑰庄园。只有非常忠诚的奴隶,而且还有女王愿意做他的监护,才能获得这样
的自由,你知道吗?」
这是在警告张无问他还必须感谢她。
张无问很不服气,他说,「我现在就可以逃跑,难道你能挡的住我。」
小雪冷冷的:「你可以,但是你不要忘了你的任务。你是不是希望我的报告
写上因为男队员的失职,任务取消。」
两人都没再说话,车开到一处出租屋停了下来,小雪从里面拿出一套精密的
通讯器材,安在他腋下。以便随时掌握他周围的情况。
她忽然露出淫荡的笑容。
「我们测试仪器的性能吧。」
她说。
「现在不就可以试吗?」
「当然要身临其境的试了。」
小雪戴上耳机,把他按到身下。
「求求你,不要告诉督察……」
张无问只来的急说一句。
据小雪调查所得,玫瑰庄园确实经常有奴隶失踪现象,一般是监护女王带出
去后,没有再回来。解释是被奴隶逃跑了。但是象大肠这样的奴隶会逃跑吗?所
以他们被有计划的屠杀是很可能的。其中一个关键的人很可疑,就是这个庄园的
业主,也就是玫瑰影音的总裁--田中圣子,她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态度。
经过讨论,计划如下:小雪负责监听和向上级汇报,并给张无问拉皮条。
张无问负责与丢失过奴隶的女王周旋,最好能接近圣子女王,争取一锅端。
行动就要开始了,张无问热血沸腾。
铁血玫瑰(十)
透过密集的人丛,张无问觉得,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望着他。在全省媒体年会
上,云集了各大影视和报刊公司大大小小的头头,是谁对他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
的小人感敢兴趣呢。
就在双方视线就要接触的一萨那,电流又被无情的人流阻断。再寻觅已无踪
影。张无问对旁边女人们大胆瞟来的目光已经厌烦,小雪已经和熟悉的人闲聊去
了,剩下他一个极度无聊,只好站在一旁喝闷酒。
嘈杂的人声中,忽然有一把小提琴响起,在空旷的大厅里分外悠扬。场地中
心的人们纷纷散去。这时,张无问猛然看清,一直和他相互寻找的目光,在大厅
对面直射过来,是一位身着黑色晚礼服的女子!
她身材娇好,容貌端庄,姿色过人,神情似笑而含威。张无问所见过的美女
,没有人敢和他对视超过两秒,就会因不胜帅气而转向一边,只有这位佳丽,一
直直勾勾的看着他,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他拨开走过来的人,在继续对
视中向对方走去。那边也穿过人群,向他走来。两人同时走到场地中间的时候,
钢琴响起--圣佛朗哥的丽迪娜,那首著名的探戈舞曲!
没有说一句话,他们即随旋律起舞。握着她的手,他能感觉到她的血液在奔
流。虽然高贵的探戈不再允许他们对视,但激扬的钢琴声早已令她们无须视觉的
交流。
一曲终了,两人都觉如再世为人。张无问把美女送回座位,看到小雪已经站
在旁边,她说道:「圣子小姐,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财经日报的编辑--
张无问。无问,这是圣子女王。」
仿佛五雷轰顶,张无问双腿一软就要跪下,想不到原来是与田中圣子共舞。
圣子一把扶住他,微笑着说:「这里不方便。」
转身对小雪说:「今晚把他借给我吧。」
小雪满口答应。
晚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到了临晨两点。圣子多喝了几杯,扶着张无问的肩膀,
才勉强进到自己的车里。一路搂着张无问回到家。
张无问把她抱进去,开门的老妈子也不问,只伸手指了指二楼。张无问就把
圣子抱进了卧室。
卧室很大,窗口很大,床也很大。硬的是红木,软的是丝绸。怀里的女人,
小巧而柔弱,酥软而热烈,急促的呼吸让人不能自已。
「帮,帮我换睡衣,那件紫色的。」
女人紧闭双眼,皱着眉头说。
真是件美差。张无问剥开美女的外衣,从上往下,一寸一寸。仿佛带有逼人
的光线,张无问感觉自己几乎要被烧焦,一寸肌肤一寸灰。
圣子象剥开的荔枝,圣洁而美丽。张无问还想多看几眼,她忽然很痛苦的坐
起身来,猛的抱住了他,猩红的双唇就靠上了他的嘴。
多久没有人吻过他了?他隐隐约约想起月馨。
这时,离开晚会的小雪正在给月馨报告调查进展。
「这个小强是一个月前走丢的,他的父母已经报案。」
月馨沉吟道。
「我相信田中圣子一定会感兴趣的。」
小雪回答。
「好吧,这事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一定要让张无问拿到第一手资料。」
张无问这边促不及防的是,一股激流从圣子口中喷涌而出,喝了太多的酒,
她吐了。但她紧紧的抱着他的头,象咬住一样吻着他,让他无法逃避,就象鸟妈
妈哺育小鸟,把吐出来的东西一滴不剩灌进他嘴里。
张无问屏住呼吸,好不容易才接完了圣子吐出来的东西。有很多红酒,还有
碎的薯条,棉絮一样的蛋糕,酸酸甜甜的没有被圣子完全消化。自己喝的酒,加
上圣子喝的酒,几乎让张无问醉倒。
张无问记得曾经和大肠讨论过,女孩的黄金为什么这么好吃,就象长沙的臭
豆腐,闻起来很臭,吃起来却很香。那是因为臭豆腐有一种很纯的感觉,不需要
调味,天然的就已经是美餐。
女孩的黄金也拥有一种女孩孕育出来的味道,味道不很浓,却也是天然的,
纯纯的感觉。大肠就梦想,有朝一日能吃到长沙女孩的黄金,死也愿意。
可是呕吐包括了没有消化的很多东西,并非全天然女人产物,所以相当难以
接受。张无问直打恶心,好不容易才压住再把他们吐出来的反映。好在后面圣子
又用他解了两次小便,才冲淡了恶心的感觉。
成熟和天然就是美,张无问一边刷牙一边想。
圣子沉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张无问正在书房里。圣子换了一身家居服
装,清新可人。
她倚着门框有点害羞的问:「昨晚我吐了,是吗?」
张无问忙回答,「是的,圣子小姐,你不胜酒力了。」
圣子笑了:「哦?不胜酒力?我是不胜魅力了。不过你很贪心,吃的一滴不
剩,以后我罚你不准自己喝酒,要喝只能喝我吐的。」
张无问有些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说;「圣子小姐给我的一切东西都是赏赐
,我绝不认为是惩罚。」
圣子笑得很开心,说:「你真会说话。」
但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张无问说:「圣子小姐有什么需要效劳的吗?」
圣子表情逐渐严肃起来,对张无问说:「我虽然贵为圣女,但现在才得到你
这样的奴隶,说明下面的女王太放肆了,敢对我隐瞒。」
她走到张无问身边,忽然扶住他的肩膀,令张无问受宠若惊。」
现在,你们越来越危险了,一些女王私下里残害奴隶,以为我不知道。难道
她们不知道只有圣女能处置奴隶吗?总有一天我要她们尝到我的厉害。」
她忽然逼视张无问:「你愿意帮助我吗。」
「我,我愿意。」
张无问结结巴巴的回答。
「恩,这就好,「圣子继续说,女王风范展露无疑,「我要你潜入公共厕所
,偷听她们的谈话,特别是找到一个叫做代号叫黑玫瑰的女王,我要把她们一网
打尽。」
铁血玫瑰(十一)
所谓公共厕所,是玫瑰庄园为外来女王和不搞圣水黄金调教的女王设的,女
人珍贵的大小便,一点一滴都不会浪费。
圣子郑重向张无问提出这个要求,是因为做公共厕所的奴隶,必须忍受非同
寻常的折磨。
厕所的马桶是特制的,一个坐盆口,一个进水口,一个出水口,一个套头口
,比平常的马桶多出一个套头口。和普通马桶一样,坐盆口供女人坐着解手,进
水口可以冲水,出水口用来清洁马桶。过去曾经设计过不用出水口的真人马桶,
但是使用中很多女王感到不方便,一是奴隶没法清洁,弄得马桶很脏,只能一次
性;二是奴隶的胃口大小不同,吃不完的只好留在里面,多几个女王使用就满了
,非常不卫生而且根本不能满足公共厕所量大的需要。所以这种真人马桶增加了
出水口,但厕所奴隶的脸就被放得更低了,基本上平着底部,而且冲水时间有电
脑控制,从女王第一滴圣水落下开始计时,三分钟以后才冲水。没有一个奴隶能
憋气超过三分钟吧?女人的圣水,黄金淤积在奴隶脸上,会堵住他的口鼻,他唯
一能保持呼吸的方法,就是大口的吞咽,在嘴上吃出一个呼吸的空间。
三分钟过后,不管里面还有多少,救命水会迅速从头顶冲出,为奴隶洗干净
脸面,喷出热风烘干,迎接下一位有需要的女王的到来。
做公共厕所奴隶的人,基本上是严重触犯了女王尊严,或者老弱没有女王愿
意监护的奴隶。
他们每天早上必须六点到位,自己把头伸进马桶的套头口,由厕所值班女侍
在他们颈部扣上密封圈,绑住手脚。然后就是漫长的一天,直到第二天凌晨一两
点女王或者女游客休息了才收工。公共厕所的奴隶最终会得到怎样的处置,只有
高层很少的女王知道。公共厕所是玫瑰庄园最有特色,也最神秘的地方,世界各
地的女王来到这里,都会忍不住至少光顾一次。
计划就这样开始了,过了一个月,在寒风凛冽的冬日里,圣子女王来到了玫
瑰庄园。
当她和一干随从进入大厅时,靠门边的女王立刻发现了,她们停下来,恭敬
地站到了一旁。
很快,大家都发现了她,大厅的的嘈杂声渐渐消失,女王们都敬畏地看着这
个深居简出的圣女。能一睹圣女芳容,使这里每一个人都感到了莫大的荣幸。
然而,一个奴隶却不知趣地大声哼哼着。
他就是张无问!
圣女走过众多佳丽,来到他面前。小雪正在用他给一个观光团讲解。事出突
然,她好象是想制止张无问的叫嚷,看到圣女,又不好再做什么,满面通红尴尬
地看着圣女。
圣子不满意地皱了皱眉,对小雪说,「真没规矩,这样怎么能管好奴隶呢?
把他带去公共厕所!
「全场不约而同发出了阵阵叹息,众目睽睽下,帅哥被拉起来,拖进了公共
厕所。
被扣上密封圈的一萨那,张无问就后悔了。他躺在地上,冷不说,能看见的
只有巴掌大的便盆口,便盆口露出的只是一块天花板,高不可测。
他大喊:「放我出去!」
声音只在便盆里打转。
这时厕所的门开了,几双高跟鞋敲着地面走了进来。
一个女声说:「快看看,哪个是有人的。」
张无问的头上露出了一张不过十七八岁,扎着马尾巴的女孩的脸,她很高兴
的叫起来,这个有耶!
那边也传来女孩们的声音,这个也有,这个也有。
一个女孩好象不太满意,她遗憾的说,「没有了,怎么才有三个啊,现在的
男人越来越懒,都不愿意做厕所了,以前每个位置都有的呢。」
「哈,你运气不好哦,你就用没有的吧。」
女孩们笑着。
马尾巴女孩咯咯笑着,朝张无问脸上吐了口唾沫。接着笑脸不见了,张无问
看到面前变成了一个牛崽裤的屁股。女孩正在往下脱裤子,然后孩坐了下来,光
线顿时消失,张无问觉得象进入了漆黑的岩洞,伸手不见五指。他只能听到自己
的呼吸在便盆里回响着,牛喘般非常大声。同时便盆里非常憋闷,女孩把他用来
呼吸的便盆口坐住了,竟然没留下什么缝隙。张无问害怕起来,他想移动头部,
希望能看到一点光线,但没有用。真人马桶一定是名师设计的,大小刚好适合一
个女人的臀部,没有浪费一点空间。
张无问闷得慌,他拼命摇动身体,确切的说是脖子,因为只有脖子上的密封
圈是橡胶。也许是感到身下有响动,女孩奇怪的咦了一声,半蹲起身体向下看。
趁着女孩跨下的缝隙,张无问赶快深呼吸了一口。
女孩见他喘大气,忙说,「你一定口渴了吧,等等,很快就来了罗。」
张无问还想说什么,通风口又被坐住了。
不一会儿,头顶轻轻传来水的啸声,象一场阵雨,开始是几滴,然后逐渐密
集,带着青春臊气的尿水敲打着他脸硖,很快在他脸上汇集成一个水洼。马尾巴
女孩一定是贪玩,憋了很久了,足足尿了半分钟而且没有停止的意思。张无问就
在这位陌生女孩的身下度过了他一生中最漫长的半分钟。他发现「活人还能让尿
憋死「这句话绝对是错的。是的,活人不会被自己的尿憋死,但一定会被女孩的
尿憋死,千真万确。
张无问不知道水面有多高,他秉住呼吸尽量快地吞咽着。女孩解完手,支起
身回头看马桶里,男人的脸还泡在啤酒中呢,嘴巴一张一合象极黄花鱼。她微微
笑着用面巾纸擦干净下身,让揉皱的面巾纸自己掉进马桶。面巾纸漂在水面,仿
佛沉静的睡莲。它的美丽却短暂,不一刻便被水渗透,沉了下去。女孩轻轻叹了
一口气,走了……
田中圣子在书房里接见了小雪。
小雪在媒体年会后和张无问一样也接受了调查任务。
「我的圣女,这是半年来公共厕所提供的奴隶死亡报告,一共有32名,其
中一名叫李大伟,被注明是肾衰竭死亡,但通过警局的朋友帮忙,我们发现李大
伟的尸体两个月前被发现了,身上有很多砍伤的痕迹。做报告的当值主管艳女王
一定和这件事情有牵连。其他还有20名奴隶,死亡情况也十分可疑,共有七名
女王有嫌疑,其中艳女王嫌疑最大,涉及死亡奴隶最多。
「圣子只说了一句话:「监视她,从她下手。你会成为我的首席女王。」
把张无问一干人安排去公共厕所,其实田中圣子是做了详细考虑的。厕所一
般是女人交流隐私的地方,身为女性,她看得十分清楚,虽然女人们用的是真人
马桶,但天性仍会让她们透露出不少看法。她还知道,公厕奴隶是私自杀虐女王
的首选目标。她安排张无问做女厕奴隶,事前就告诉他一个从马桶里如何脱开密
封圈和手脚铐的秘密。这个天才的设计师知道任何一个完美的设计都有它的缺陷
。为避免不测,她在马桶坐盆口的下缘布置了一个灵敏的开关,只要有一股强水
流冲击这个开关,密封圈和手脚铐就会松开,奴隶可以钻出来,获的自由。
她还告诉张无问,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一定要坚持到关键时刻。
做厕所的日子是很无聊的,张无问在没事的时候,还可以打个盹。也许,梦
里能看到心爱的月馨呢。
好梦却容易醒。也不知道是哪天的中午,张无问迷迷糊糊的感到有响动,他
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
女孩子大约四岁的样子,红扑扑的圆脸蛋,趴在便盆口朝他笑,腮边露出两
个深深的小酒窝。
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天真的笑容了。张无问也做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算是和他
打招呼。
「叔叔,你吃巧克力吗?」
女孩子问。
「好啊,你喂叔叔吃啊。」
「你接好了哦,「小女孩真的扔下一个巧克力蛋,它在张无问脸上滚动着,
落到了最低处,张无问一开口把它接住了。
「小丽,你在干什么,别到处乱碰,脏。」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大肠那传过来。
「艳姐姐,我和厕所叔叔说话,他还会吃巧克力呢。」
叫小丽的女孩扭头回答。
「别胡扯,这里不是动物园,小朋友不能喂东西。听话,过这边来,不然姐
姐不给你吃巧克力。
「「我不,「小女孩很犟,反驳道:「姐姐为什么能喂,我就不能喂。」
「姐姐喂的不是巧克力呀。」
艳姐姐被小丽逗乐了,她说:「等姐姐解完手,姐姐给你吃巧克力。
「小女孩跑走了。过了一会儿,张无问的便盆口出现了两张脸,一张是刚才
那个小丽,一张是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竟然是可玉 --小雪告戒他要留意的艳
姐姐,艳女王。
也许便盆中太黑暗,艳女王并没有发现张无问,她往里面吐了口唾沫,没有
再看,回头对小朋友说,「小强,姐姐买了一种新的巧克力,你没有吃过的哦,
就在姐姐身上,你找到了就给你吃。」
小强立刻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大叫着我要我要,往艳女王的裙里钻去。
「别急别急,「艳女王一屁股坐到了便盆上,还好没有坐满,给张无问留了
条缝。
「小强你怎么这么聪明啊,知道姐姐放在这里?」
「姐姐上次尿尿完以后就放在这儿。」
小强回答。
艳姐姐穿的是套裙,裙口比一般的裙子都窄,也被叫做一步裙,一般人是不
能把头伸进去的,但小孩有小孩的好处,年龄不大,头比较小,硬是钻了进去,
拔开艳姐姐的内裤,朝里面吸起来。
巧克力容易化,捂在艳姐姐下身里一会儿就变成了糖水,小强用力吸,想全
部都吸出来,一点都不要浪费。有几滴落到了便盆里。张无问舔了舔碰巧落到嘴
唇上的巧克力糖浆,很甜……
又是一个寂寞的晚上,张无问百无聊赖,只好数天花板上的琉璃片。等到快
要下班的时候,厕所门开了,进来了好几个人,高根鞋把地板敲得滴答乱响。一
个女人说,「快,把摄影机,灯光都配起来,我们玩个通宵。」
女人们便都忙起来,从琉璃片中,张无问看到为首的女人是可玉,其他还有
三个女人不认识。还看到一个男人闷声不响的帮着搬这搬那。
「都好了,「可玉宣布,接着对着那个男人说:「今晚你要陪我们四个哦,
可要打好精神。」
男人点头如淘蒜,「是,是,艳女王,你说怎样就怎样。」
「你先躺下来,「可玉命令道。男人顺从地躺到了地上。旁边的女人都笑。
可玉说:「别笑啊,来帮忙,喂,小雯,用你的丝袜绑他,快点。」
一会儿功夫,男人就被女人用丝袜绑了个结实。
可玉坐到了他身上,从提包里拿出一枝玫瑰。真是一支特殊的玫瑰--整支
玫瑰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从花冠到茎的末梢约长20公分,可以看到许
多红宝石镶嵌在花瓣上,使整个花冠显示出深红色。花冠以下是两片玫瑰叶子,
上面镶着荧荧发光的绿宝石。花茎是金黄色,仿佛黄金打造而成,布满金色的
花刺,花茎从上往下越来越细,到末端几乎只能由寒光辨认。
可玉握着花冠和叶子的中间,伸到男人面前说道:「你看,这就是传说中的
吸血玫瑰。」
男人脸色顿时发青,吸血玫瑰据说是天下女王的象征,依靠奴隶的鲜血滋润
。玫瑰一出,男人入土。
「别怕,可玉笑着说,我不会亏待你的,养了你这么久,难道不应该报答报
答吗。」
「不要,不要!」
男人狂叫着,但他全身动弹不得,看着美女把玫瑰慢慢插进他的胸口。
殷红的鲜血从吸血玫瑰的花瓣上慢慢涌出,女人闻着,舔着,笑着,享受着
玫瑰和血的香气。
鲜血一缕缕从红唇和花瓣间滴落,流过花茎,流过男人的胸部,然后淌到地
上。
「疼死我了,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什么都愿干,只求你门不要这样。」
男人哀号着。
「哈哈哈哈--「旁边的女人们都大笑起来,她们脸上分明显露出嗜血的兴
奋。
「哎,他的血流得太慢了,我来帮他放放血。」
一个穿着黑色皮质裙装的女人走上来,从包里拿出两根刺分别装到了高根鞋
上,小心翼翼的走到男人旁边,踩到他脖子上。男人下意识地挣扎,尖尖的鞋跟
刺马上刺穿他的皮肤,血流了出来。
「你不要动哦,动了会更疼。」
裙装女子一边告戒他,一边转动鞋跟,那血就象泉水般溅出来,染红了高跟
鞋底。
男人吃疼,不敢动了。除了摄像的,其他女人都围了上来。
「花的下面是他的心脏吗?」
一个女人问。
「是啊,「艳回答。
「能再下去一点吗。」
「我试看看。」
随着男人一声尖叫,血玫瑰又插进去一点。
「哎呀,很多血哦。这么小的口子都能流出这么多血啊。」
「这边是心脏,那么这边是什么呢。」
穿牛崽装的小雯蹲下来,伸出双手,纤细的手指按到男人右胸,只见那尖尖
的指甲一抓,血便在指尖淤出。男人只能哼哼着。
女人没有停下,用力朝男人的伤口抓下去,然后往外一抠,双手竟然抓出了
一团血块,旁边人躲避不及,漂亮的衣裙鞋子都染上了班驳的血迹。
男人狂叫着要坐起来,穿裙装的女人死命踩住他的脖子,这时整个鞋跟都没
到了他的肉体中,还是不能压住他。还是艳女王手脚快,猛然把血玫瑰往下一按
,顿时鲜血四射,整支玫瑰插入了他心脏。男人惨叫一声,更剧烈地挣扎起来,
因为手脚被捆绑住,他只能在地上打滚。
几个女人都因为他不听话生气了,七手八脚把他按住,艳女王坐到他身上,
拔出血玫瑰,一下又一下朝他心口扎去,扎了十几下,把男人扎成了一个血人。
穿牛崽装的女子怒不可扼,一边尖叫着, 把双手都伸进他右胸的伤口,喀嚓一
声折断了他的肋骨,然后把他的整个肺都掏了出来。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看我不杀死你,杀,死,你--「「啊----
----「……
惨叫声越来越弱,几分钟以后,男人终于不动了。几个女人都累的够呛。只
有拍摄的人对着血腥的场面乐此不疲,摄象机滋滋地响着。
男人浑身是血,溃烂的胸口突突地冒着血泡,穿裙装的女人一直用右脚踩着
他的脖子,这时想走开,但锋利的鞋跟已经深深扎进男人肉体中,试了几次都没
拔出来,只好脱下鞋,让它自己嵌在男人颈部。看不见鞋跟,也看不见它原本的
颜色了。
「妈的,真不尽兴,还养了他几个月,一点也不配合,小美,再弄一个来。
」
艳一身是血,靠在凳子上点起一支烟。飘渺的青烟中,她美丽的面容异常狰
狞。
「还不都是你,养了一个这样的笨蛋。这么晚了,到哪弄人去?」
穿裙装的小美也很不高兴。
忽然穿牛崽装的美女说话了:「喂,这里还躺着三个呢,反正他们也是迟早
的事,今天就先解决了他们吧。」
做女厕的几个男人本来就已经胆寒,此话一出,更觉雪上加霜。
------------------------------在女人
眼里,胖呼呼的男人远比瘦的好玩。
大肠被拉出来的时候,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这真是大肠的悲剧,即使不吃别的东西,只吃女人拉下的大小便,也没有达
到减肥的目的。
没有办法,现代女性都注重营养。
大肠躺在前一个男人的血泊中,颤抖着哀求:别杀我,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都
做。
好呀,你不是女厕所吗,给我们做厕所呀。
我做,我做。
可玉站在他身旁,附下身看了看他,不怀好意的笑了。她说:「你的嘴巴都
被那么多女人用过,一定不够干净了,我可不想轮到最后一个。我们还是直接用
你的肚子吧。好不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人们爆发出疯狂的笑声。
大肠平时见到美女,就浑身酥软,哪里还有什么反抗能力,几个女人双腿一
夹住他的手脚,他就无法动弹了。可玉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就要去切大肠的
肚子。
不好!
张无问知道今天胸多吉少。他开始怀疑腋下的窃听器。小雪啊你怎么还没听
到?
他忽然爆发巨大的勇气,与其束手待毙,不如放手博一博。
千钧一发之际,那边的马桶传出闷闷的叫嚷:「你们这些贱人,有种的就来
搞我啊,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啊。无耻的贱人,女王的败类。」
「疑?--「张无问上方出现了几个美女头。
「你有种哦。」
「你争着想死啊。」
「不不不,我争着想吃屎嘛。」
张无问想尽量争取时间。
「那也行啊。我们今晚喝了不少酒,正要上厕所呢,就你拉。」
可玉打算先从他下手了。
「小雯,去把冲水器堵死。」
「小美,把出水口堵死。」
「喂,喂,你门过来拍特写啊,要发大洪水了。」
可玉又朝摄像的女生喊。
「我靠,想用尿淹死我啊,太毒了吧。」
张无问大声抗议。
「快点快点,我好急,我好急了。」
张无问的叫声激发了小美的尿意。
话音刚落,张无问面前一黑,女人就用宽大的屁股堵住了他最后一个通风口
,男人的头部被女人 完全密封了。张无问尽力屏住呼吸,一会儿工夫,头顶传
来水流的啸声,女人开始解手了,开始是温暖的尿滴儿敲打在他脸上,逐渐会聚
成河。整个狭窄的空间弥漫着女人的香水味,女人下身的体味,女人的尿骚味。
张无问大口大口咽下所有的味道,他深知,暴风雨就要来了!
小美尿完以后,还故意坐了一会儿,让男人充分享受了自己的味道 ,才缓
缓站起来。女人迫不及待的凑过来看。令人遗憾的是,张无问已经喝光了圣水,
还鼓着腮含着最后一口。
「你好不中用哦,都被喝完了。」
小雯取笑小美。
「你厉害你来呀,我不信我们四个人都淹不死他。」
小雯把裙子撕开,跨坐到便盆上,张无问又一次陷入黑暗中。
这是一次更大的考验,虽然小雯仅仅坐在他脸上半分钟,张无问却感觉那是
整整一年。他的胃已经充满了女人的粪便。也许是从女人的身体中出来的,不安
于停留在男人的身体中。就象它们从女人的下身喷涌而出一样,它们等着男人一
张口,就要从男人的嘴里冲出来。
等从新感到光明,张无问已经浸泡在浑浊的水中,他不能看,不能听,不能
说。他决定不再等待,就在下一个女人坐到他上面之前,他爆发了!
一年来身体的伤痛,爆发了!
一年来脸上的体重,爆发了!
一年来胃里的粪便,爆发了!
可玉感到不对劲,赶紧站起来,才发现她准备坐下去的不是马桶,而是一座
火山口!
那绝对是维苏威火山!
一阵阵金黄的液体,从火山口喷发出来,浊浪排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浪花间夹杂着固体,纷纷掉落在四周。壮观的场面持续了一分钟之久,所有在
场的人都叹为观止。
火山的喷发触动了便盆里的机关,瞬间张无问觉得手脚一松,他自由了。没
有多说废话,张无问立刻站了起来。于是刚才叹为观止的人,现在变成了目瞪口
呆,趁着这个间隙,张无问解开了大肠的绳子。
猎物逃脱了,可玉回过神来,她低吼一声,挥舞着手术刀冲向张无问。
被释放的奴隶是危险的。
特别是一个被释放的特警奴隶。
张无问轻轻一推,可玉便软软地倒在一旁。
小美也没闲着,抽出吸血玫瑰就要来扎张无问,可惜张无问太臭了,浑身上
下可以熏死任何一只猪,她恶心得不想靠近,只好举着玫瑰,大声叫骂。
小雯看见可玉倒下,立刻夺路而逃,刚好碰到大肠骂骂咧咧从地上爬起来,
伸手捉住了她。
张无问看见摄影的女孩呆在那里,就过去取出录映带,心想这事她没有份,
就没有再管她,然后解开了四分之一狼狗。 三兄弟逃过一劫。
「张无问,怎么是你!」
倒在地上的可玉忽然叫到。
在小红工作室,其实待他最好的就是可玉,她一直都用女人天生的母爱之心
关注着他,美好的感觉让他回味至今,没想到,她竟然是这里的杀人魔王。
「现在你才认出我,没有人性的女人「,张无问心想。没有答礼她。
「你要把我怎么样?」
可玉继续追问。
「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有人会把你怎么样的。」
张无问忽然发现自己确实不能把她怎么样了。
他焦急地等小雪带月馨过来。又发现自己这个样子怎么能见心爱的人,于是
他叫大肠和四分之一狼狗看住这些女人,自己跑进隔壁的小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
澡。
等他出来,大吃一惊,厕所里居然站满了人,大肠和四分之一狼狗跪在房子
中间,而站着的居然都是女人。虽然她们都捂着鼻子,但分明为首的是田中圣子
,另一个是小雪?
「圣子女王?」
张无问脚软了。
「你知道奴隶背叛女王是要受惩罚的吗,跪下?」
圣子严肃地说。
张无问支持不住,跪倒在地,但还是争辩说:「她们偷了你的吸血玫瑰。」
天哪,小雪贪图女王的地位,居然背叛了月馨,张无问无比悲愤。
「都带走。」
圣子发布命令,一个武装女王在他背上踢了一脚,离开了这个臭哄哄的地方
。
走进了一间密室,大家都长出了一口气。
拿到了吸血玫瑰,圣子的心情非常好,不知道什么时候牵着一个小朋友,原
来是小强。
「小强?你怎么在这里?」
可玉带着满身的血迹,扑向小强。可是小强很害怕,朝圣子后面躲。
「艳,我这几年没有亏待过你,你却背着我,偷我的玫瑰,还偷我的奴隶,
你说,这里什么东西不是我的,你想当圣女王,你配吗?」
圣子冷冷的训斥她。
「我错了,圣女王,你怎么处罚我都行,求求你,放过小强吧。」
可玉悲切的哀求她。
「小强,我有巧克力,你要不要吃?」
圣子和颜悦色地对小强说到。
「我要。」
小强看到那么多人,有点胆怯的说。
「你闻闻看,在姐姐身上哦。」
「我知道,我知道。」
小强掀起圣子的裙子,钻到了女人的跨下。
「小强你不要去。」
可玉有点不安。她大声叫道,「圣女王,偷玫瑰我是不对的,可是我拍虐杀
片,不也是为了公司吗?」
圣子没有理她,也没有给小强选择的机会,她半松半紧的夹住了小强的脖子
,好让他一心一意的拿他的巧克力。
张无问有点摸不着头,一直朝小雪递眼色,小雪装着没有看见。
「啊……」
圣子在小强的吸吮下,有点支持不住,扶着小雪的肩膀。享受着青涩果实带
来的快乐。
「呜,好闷,我要出来。」
圣子跨下出来小强的叫声。
「不要,小强,再坚持一下。」
圣子下意识的按住小脑袋,不让他离开自己的下身。
「哇,我要艳姐姐。」
裙子里的小强哭了出来,拼命挣扎。
圣子正玩得高兴,怎么舍得放手,三四岁的小朋友,更加无法和圣女王对抗
。女人双腿紧紧夹着小孩子的头,先是蹲着,然后坐了下来,象对付所有不听话
的男人那样,把身体的全部体重压到了他脸上。
小孩的声音没有了,整个瘦小的身体都被女人的裙子罩在里面。只剩两只小
手伸出圣女王的裙边,乱抓乱挠。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可玉撕心裂肺的叫起来,两个武装女王很快走
到他身旁,制服了他。
杀人了!张无问感觉不对头。任何一个成年男子,只要被女人骑到脸上,不
管女人身形胖瘦如何,都会被女人的阴部窒息。何况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
他想冲上去,没想到后面的武装女王用枪托给了他一下,他颓然倒地。
田中圣子蠕动着身体,丝毫不管小强的死活。她轻轻摇曳着趋近中年,已经
微微发胖的身体,恨不得把小强的整个头颅,都吞下去。细蜜的汗珠,渗上她娇
美的鼻尖。小强永远也不会明白,男人在女人的跨下获得了生命,最终又在女人
的跨下失去。
「乒--「门忽然被踢开,十几个持枪女警冲进了密室。是月馨!
「都不许动,我们是警察。」
月馨一声大喊,所有人都被镇住了。武装女王想举枪反抗,女特警们以迅雷
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上来,几个回合,所有武装女王全部缴械。
事态突然,田中圣子还没有从她的猎物上站起来,一次精彩的美女大对决就
结束了。圣女王颓然倒地。
一个女警把她从小强身上拉开,接着摸了摸小强的脉搏,摇了摇头。小强并
没有完全舔完田中圣子阴道里的巧克力,他死了以后,巧克力糖浆还源源不断随
着女人的秽物流出,淌满了他瘦小的脸。可玉大哭着扑到他身上。
一切都明白了,小雪为了拿到圣女王的罪证,牺牲了小强的生命……
「把这个人留下,其他人押到外面去。」
月馨又发出了命令。
房间里只剩下了月馨、小雪和他。月馨走到他身旁,蹲下来,伸出手,抚摩
着他的脸。
他没有站起来,一年来千辛万苦,等的就是这一天,他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累
过,泪水浸湿了月馨的手掌。
「你辛苦了,我不应该这样对你。」
月馨也感到很难过。
「不,为了你,我什么都愿做。」
张无问坚定的回答。
月馨猛地抱住他,伸手解开他的皮带。
「别,别这样。」
张无问看见小雪在旁边,觉得很难为情。
「唔,……我什么都知道,我要你,现在就要你。--小雪,快来帮我。」
月馨含糊不清的说着,褪下了张无问的裤子。小雪走过来,帮月馨脱了警服
,月馨骑在张无问身上,把张无问纳入体内。
小雪本来穿着裙子,就走到张无问头上,脱了内裤蹲下来。
和女朋友做爱,却舔另一个女人的下身,张无问很担心月馨的感受,但也许
这是月馨觉得对不起自己,才给自己这样的奖励吧,张无问觉得很欣慰。
不一会儿小雪那儿的味道变了,很熟悉,这是小雪的尿意来了。小雪真不够
意思,在月馨面前还开玩笑。
张无问小心地喝完了小雪解下的小便,希望月馨没有看出来。月馨的屁股一
直兴奋地撞击着他的身体,幸好没有发现。
可是小雪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脸上,跟着热呼呼的大便就象牙膏一样挤到了他
嘴里。
难道女人做爱的时候都是爱解手的吗?
这时张无问听到小雪在上面告诉月馨,他吃了,他吃了。两个女人还咯咯的
笑。
真坏。
张无问觉得又委屈,又甜蜜。原来月馨是在告诉他,即使是厕所,她也不会
嫌弃他的。
半小时后,两个女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用人做厕所真的好舒服哦。」
月馨对小雪说。
「不用擦屁股,不用冲水,冬天到了还不冷,当然好了。」
小雪回答。
「真可惜,刚才应该让他帮我擦完屁股先。」
「你也真是的,死人怎么会擦屁股啊,不过这是你最后一次自己擦屁股了哦
。」
「哈哈哈哈,他也真是的,你说我留着他,是当他男朋友呢,还是当他厕所
,傻里吧鸡的。」
两个女人说笑着走了,密室里,张无问仰面朝天,半开的嘴里堵满粪便,疑
惑的眼光盯着天花板。他的胸口留着一个圆形小伤口,血从那里涌出,流了一地
。不知哪里吹来一阵风,吹起地上的一张手纸,刚好住了他的脸 。
翌日,风清气朗的季节,铿锵的高跟声又在玫瑰山庄响起。女王再次驾临。
与以往不同的是,月女王和雪女王身穿女警服装,走在最前面。西装革履的大肠
和四分之一狼狗,手脚着地,屁颠屁颠地跟在女人们的脚后跟。
铁血玫瑰 (12结局)
一年来施加在他身体的伤痛,爆发了!
一年来压迫在他脸上的体重,爆发了!
一年来浇灌进他胃里的粪便,爆发了!
那是维苏威火山!
可玉感到不对劲,赶紧站起来,才发现她准备坐下去的不是马桶,而是一座
火山口!
一阵阵金黄的液体,从火山口喷发出来,浊浪排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浪花间或伴随着固体,掉落在四周。壮观的场面持续了一分钟,所有在场的人
都叹为观止。
火山的喷发触动了便盆里的机关,瞬间张无问觉得手脚一松,他自由了。没
有多说废话,张无问立刻站了起来。于是刚才叹为观止的人,现在变成目瞪口呆
,趁着这个间隙,张无问解开了大肠的绳子。可玉回过神来,低吼一声,挥舞着
手术刀冲向张无问。
被释放的奴隶是危险的。
特别是一个被释放的特警奴隶。
张无问轻轻一推,可玉便软软地倒在一旁。
小美也没闲着,抽出吸血玫瑰就要来扎张无问,可惜张无问太臭了,浑身上
下可以熏死任何一只猪,她恶心得不想靠近,只是举着玫瑰,大声叫骂。
小雯看见可玉倒下,立刻夺路而逃,刚好碰到大肠骂骂咧咧从地上爬起来,
伸手捉住了她。
张无问看见摄影的女孩呆在那里,就过去取出录映带,心想这事她没有份,
就没有再管她,然后解开了四分之一狼狗。 三兄弟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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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问,怎么是你!」
倒在地上的可玉忽然叫到。
「现在你才认出我,没有人性的女人」张无问心想。没有答礼她。
「你要把我怎么样?」
可玉继续追问。
「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有人会把你怎么样的。」
张无问忽然发现自己确实不能把她怎么样了。
他焦急地等小雪带月馨过来。又发现自己这个样子怎么能见心爱的人,于是
他叫大肠和四分之一狼狗看住这些女人,自己跑进隔壁的小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
澡。
等他出来,大吃一惊,厕所里居然站满了人,大肠和四分之一狼狗跪在房子
中间,而站着的居然都是女人。虽然她们都捂着鼻子,但分明为首的是田中圣子
,另一个是小雪?
「圣子女王?」
张无问脚软了。
「你知道奴隶背叛女王是要受惩罚的吗,跪下?」
圣子严肃地说。
张无问支持不住,跪倒在地,但还是争辩说:「她们偷了你的吸血玫瑰。」
天哪,小雪贪图女王的地位,居然背叛了月馨,张无问无比悲愤。
「都带走。」
圣子发布命令,一个武装女王在他背上踢了一脚,离开了这个臭哄哄的地方
。
走进了一间密室,大家都长出了一口气。
拿到了吸血玫瑰,圣子的心情非常好,不知道什么时候牵着一个小朋友,原
来是小强。
「小强?你怎么在这里?」
可玉带着满身的血迹,扑向小强。可是小强很害怕,朝圣子后面躲。
「艳,我这几年没有亏待过你,你却背着我,偷我的玫瑰,还偷我的奴隶,
你说,这里什么东西不是我的,你想当圣女王,你配吗?」
圣子冷冷的训斥她。
「我错了,圣女王,你怎么处罚我都行,求求你,放过小强吧。」
可玉悲切的哀求她。
「小强,我有巧克力,你要不要吃?」
圣子和颜悦色地对小强说到。
「我要。」
小强看到那么多人,有点胆怯的说。
「你闻闻看,在姐姐身上哦。」
「我知道,我知道。」
小强掀起圣子的裙子,钻到了女人的跨下。
「小强你不要去。」
可玉有点不安。
圣子没有给小强选择的机会,她半松半紧的夹住了小强的脖子,好让他一心
一意的拿他的巧克力。
张无问有点摸不着头,一直朝小雪递眼色,小雪装着没有看见。
「啊……」
圣子在小强的吸吮下,有点支持不住,扶着小雪的肩膀。享受着青涩果实带
来的快乐。
「呜,好闷,我要出来。」
圣子跨下出来小强的叫声。
「不要,小强,再坚持一下。」
圣子下意识的按住小脑袋,不让他离开自己的下身。
「哇,我要艳姐姐。」
小强哭了出来,拼命挣扎。
圣子正玩得高兴,怎么舍得放手,三四岁的小朋友,更加无法和圣女王对抗
。女人双腿紧紧夹着小孩子的头,猫下身子,象对付所有不听话的男人那样,把
身体的全部体重压到了他脸上。
小孩的声音没有了,整个瘦小的身体都被女人的裙子罩在里面。只剩两只小
手伸出圣女王的裙边,乱抓乱挠。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
可玉撕心裂肺的叫起来,两个武装女王很快走到他身旁,制服了他。
杀人了!张无问感觉不对头。任何一个成年男子,只要被女人骑到脸上,不
管女人身形胖瘦如何,都会被女人的阴部窒息。何况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
他想冲上去,没想到后面的武装女王用枪托给了他一下,他颓然倒地。
田中圣子蠕动着身体,丝毫不管小强的死活。她趋近中年,已经微微发胖的
身体,轻轻摇曳着,恨不得把小强的整个头颅,都吞下去。细蜜的汗珠,渗上她
娇美的鼻尖。小强永远也不会明白,男人在女人的跨下获得了生命,最终必须在
女人的跨下交还给她们。
「乒——」
门忽然被踢开,十几个持枪女警冲进了密室。是月馨!
「都不许动,我们是警察。」
月馨一声大喊,所有人都被镇住了。武装女王想举枪反抗,女特警们以迅雷
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上来,几个回合,所有武装女王全部缴械。
事态突然,田中圣子还没有从她的猎物上站起来,一次精彩的美女大对决就
结束了。
一个女警把她从小强身上拉开,接着摸了摸小强的脉搏,摇了摇头。小强并
没有完全舔完田中圣子阴道里的巧克力,他死了以后,巧克力糖浆还源源不断随
着女人的秽物流出,淌满了他瘦小的脸。可玉大哭着扑到他身上。
「把这个人留下,其他人押到外面去。」
月馨又发出了命令。
房间里只剩下了月馨、小雪和他。月馨走到他身旁,蹲下来,伸出手,抚摩
着他的脸。
他没有站起来,一年来千辛万苦,等的就是这一天,他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累
过,泪水浸湿了月馨的手掌。
「你辛苦了,我不应该这样对你。」
月馨也感到很难过。
「不,为了你,我什么都愿做。」
张无问坚定的回答。
月馨猛地抱住他,解开他的皮带。
「别,别这样。」
张无问看见小雪在旁边,觉得很难为情。
「唔,……我什么都知道,我要你,现在就要你。——小雪,快来帮我。」
月馨含糊不清的说着,褪下了张无问的裤子。小雪走过来,帮月馨脱了警用
裤子,月馨骑在张无问身上,把张无问纳入体内。
小雪本来穿着裙子,就走到张无问头上,脱了内裤蹲下来。
和女朋友做爱,却舔另一个女人的下身,张无问很担心月馨的感受,但也许
这是月馨觉得对不起自己,才给自己这样的奖励吧,张无问觉得很欣慰。
不一会儿小雪那儿的味道变了,很熟悉,这是小雪的尿意来了。小雪真不够
意思,在月馨面前还开玩笑。
张无问小心地喝完了小雪解下的小便,希望月馨没有看出来。月馨的屁股一
直兴奋地撞击着他的身体,幸好没有发现。
可是小雪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脸上,跟着热呼呼的大便就象牙膏一样挤到了他
嘴里。
难道女人做爱的时候都是爱解手的吗?
这时张无问听到小雪在上面告诉月馨,他吃了,他吃了。两个女人还咯咯的
笑。
真坏。
张无问觉得又委屈,又甜蜜。原来月馨是在告诉他,即使是厕所,她也不会
嫌弃他的。
半小时后,两个女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用人做厕所真的好舒服哦。」
月馨对小雪说。
「不用擦屁股,不用冲水,冬天到了还不冷,当然好了。」
小雪回答。
「真可惜,刚才应该让他帮我擦完屁股先。」
「你也真是的,死人怎么会擦屁股啊,不过这是你最后一次自己擦屁股了哦
。」
「哈哈哈哈,他也真是的,你说我留着他,是当他男朋友呢,还是当他厕所
,傻里吧鸡的。」
两个女人说笑着走了,密室里,张无问仰面朝天,半开的嘴里堵满粪便,疑
惑的眼光盯着天花板。他的胸口留着一个圆形小伤口,血从那里涌出,流了一地
。不知哪里吹来一阵风,吹起地上的一张手纸,刚好遮在他脸上。
【屈辱的空间】
作者:流浪狗
字数:2万(1-5)
(1)
「砰」我实然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象皮球一样飞了起来。然后就什么也不
知道了。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居然躺在一幢别墅的花园里。花园里的草
皮很软。慢慢地支起身,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一幢仿欧的三层别墅。歌德式的屋顶,淡黄色的墙面,明亮的落地窗。
花园的面积也很大。可能有三、四百坪。沿别墅正门的位置一条平坦的大理石路
面,延升到花园的门口。拥有这么一幢别墅的人家一定很有钱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位和我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向我走来
。我惊讶地张开了嘴。这天底下还有同我如此相似的人吗?这个无论从身高、模
样、胖廋,甚至穿的衣服、鞋子都一模一样。
「你终于来了。」那人笑眯眯地对我说。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我用手指着他吃惊地问。
「其实我就是你,你也就是我。不过我们所处的空间不同而已。」
什么我就是他,他就是我。还有什么空间?我的脑袋一片混乱。
「好吧。我就同你好好讲讲。」那个人不紧不慢地说。
原来他也叫安原。和我同名。身世也基本相同。从小就父母双亡。唯一的不
同就是之后的我从此沉沦。到处打工,至今也一事无成。而他却通过努力地学习
。掌握了好几门外语。并通过外贸生意从而坐拥近亿的身家。
「可这些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不解的问。
「当然有关系。因为我感觉到了你的存在。并知道你过的很不好。所以你才
会跑到这边来。」
「那就是说你可以让我在这边过上好日子。是不是?」我一下子抓住了他的
臂膀。
我不禁对我的未来无限憧憬。我在那边过的那么苦。现在这个在另一空间的
他知道了我的苦衷。一定会让我过上好日子。
「过上好日子吗?」我看他笑得很暧昧。
「是这样的。我和我的妻子一直希望有个奴隶。所以我想到了你。再说你不
是也一直有做美女奴隶的幻想吗?」
天啊。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要我给他们夫妇当奴隶。虽然我一直有受美女奴
役的想法。可那也仅仅是想法啊。
「不。这绝对不行。」我几乎咆哮起来。
我突然好象看见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冷。
「这样吧,你先到家里来坐坐。然后慢慢看能不能容入到这里的生活。至于
做不做我们夫妇的奴隶再说吧。」
这还差不多。我嘴里嘟嚷着。
别墅里的陈设也让我羡慕不已。
「先喝杯水吧。」安原用杯子从一个类似饮水机的装置里给我放了一杯水。
「要不要再吃点东西?」
好吧。他不说我的肚子还真有点饿了。
我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这到底什么怪味?我差点把水全部吐出来。喝进嘴里
的水仿佛象辣椒水一样难以下咽,还有一股浓浓地胺水味道。这水怎么能喝?我
一口全部吐了出来。喷得大理石地面上全是。
「你们平时就喝这水吗?这味道你们也喝的下去?」我诧异的问安原。
「是啊。怎么了。难道有问题吗?」他边说边拿起我刚喝过的杯子自已喝了
一口。「没有问题,一直是这个味啊。」
我晕。难道在他们这个空间平时就喝这水?
「难道你就喝不出这水又辣又有很浓地胺水气味吗?」
「绝对没有。」安原说着又喝了一口。眼里好象满是不解的神情。
我不禁怀疑起我的味觉来。于是我又尝试着喝了一点。还是这个味。努力地
咽下去,辣得我的嗓子生痛。
「要不是你的身体不舒服吧?吃点东西试试。」
安原又把一块类似蛋糕的东西给我。因为有了刚才的经历。我只是咬了一小
块。天啦!吃进嘴里的蛋糕仿佛又苦又涩。还有一股难闻的恶臭。不得已我又把
蛋糕喷到了地砖上。我看见安原的脸色是乎十分的不好看。是啊。招待一个客人
,这个客人却把水和食物都吐在地上。换了谁都不会高兴。
可当我看着安原将我吃的蛋糕全部吃下去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种想哭的感
觉。难道他们这里的人的口味就和我差别这么大吗?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以后
还能吃什么啊?
「看来还是你的胃口出了问题。」安原对我说。
「这样吧。我来查一查看看让你过来的程序设置上是不是出错了。」
他领着我进入了个有一面大型屏幕的房间。
只见屏幕上闪动着「你们的奴隶已到货的字样」我的脸抽搐了一下。却没有
吱声。
安原用手指按动着上面的确认键。屏幕跳到了一幅大海的桌面。他又飞快地
按动了上面几个按键。屏幕上出现了「奴隶设置」的字样。
随即出现了有关我的一些资料、数据。身高、体重。甚至在我后背上的一小
块胎记屏幕上都有显示。在爱好一栏则出现了我曾经偷过女同学棉袜、内裤等不
光彩信息。连我都感到惊奇。要知道这些事可几乎没有人知道。
「奴隶类别」一栏的显示更是让我大吃一惊。居然是「夫妻奴」和「厕奴」
两项。
「食物设置」一栏竟是主人的「体液」和「排泄物」。
「原来是这样。」安原转过头来对我说。「原来我没有对你食物进行设定,
看来现在的选项应该是我妻子选的。」
「那这个设定代表什么?」尽管我的预感已经猜到了答案。可我还是没死心
。我问话的音声都有点发颤了。
「代表你来到我们的空间。你只能吃我们夫妇的体液或是排泄物了。」安原
说着停顿了一下。「这也就解释了你为什么吃蛋糕和喝清水都难以下咽的问题。
」
「不。要是这样的话我令可去死。」我突然大叫起来。天啊。如果只能靠他
们夫妻的排泄物活着。的确还不如现在就死掉。
「你也不要太激动。上面的设置其实还是可以改动的。」安原则是一脸平静
的说。
「是吗?那你快替我改啊。」我几乎是咆哮着在喊了。
「真是非常抱歉。如果要改动设置,必须要30天之后。否则的话改动无效
。」
见鬼。我心里几乎是在用世上最恶毒的话诅咒着安原的老婆。
「你也不要太担心了。不就30天吗?坚持一下也就过去了。另外你可以放
心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吃我的排泄物的。」安原在一边假仁假义地说。
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其实我并没有想到在以后的30天里。我只能吃下
他妻子、女儿的大便才能填饱肚子。
大屏幕突然闪现出了一个美女的画面。一个长像酷似女演员邓英的女人出现
了。
「老公。我们的奴隶到了吗?」
「到了。他就在我身边。你应该可以看到他的。」安原对着屏幕里的女人说
。
「哇。他同你长的可真是像极了。」女人坐在办公桌前笑地妩媚动人。
「她就是我妻子邓英。」安原笑嘻嘻地对我说。
「你好。我叫安原。」吃惊于她的美丽,我下意识地同她打着招呼。是乎把
刚刚对她恶毒的咒骂都忘到了脑后。
「嘻嘻。我当然知道人叫安原,和我老公同名吗。因为知道你在那边过得很
不好。所以我们才把你弄过来。你不会怪我们吧。」
「不怪。不怪。」我慌不迭地说。对着美女说话我心里的压力极大。
「那我就放心了。好了。就先同你说这么多了,晚上见吧。」屏幕里的邓英
消失了。
「看来你对我妻子的形象很不错啊。其实她设定食物的事我完全不知道。原
来以为你会对她大喊大叫的。现在看来并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设定食物吗。我一下子又想起了这个问题。在以后的30天里就只能吃他们
夫妻的粪便渡日了。我的头又开始痛了。尽可能的挨饿吧,我心里想。不就30
天吗。
「我要去方便一下。你跟着过来吗?」安原对我说。
「我……」
「因为你的食物设定是我们的体液和排泄物,所以我的小便你或许可以喝一
点的。」安原接着又说:「当然出于你的感受,我会把小便盛在一个容器里。这
样你就不会喝到马桶里的清水了。」
说完安原出去了。
我张口想骂,却没骂出来。居然要我喝他的小便,亏他说得出口。我试图着
按动着大屏幕上的按键。可手指刚触到屏幕,就觉着一股强烈的刺痛直透我的指
尖。并且屏幕上还出现了一行字「未经主人同意,厕奴不可以触模。」我日。这
是什么鬼地方。
我悻悻地从房间里出来,看着这布置豪华的客厅。想想自已在那边混的。唉
。如果不是太失败,也不会沦到这边来做奴隶。不过一想到邓英甜美的长像,能
成为她的奴隶也不错吧。要知道在以前我可是一直幻想着有这么个漂亮女主人的
呀。但一想到她的恶行。内心却又泛起一阵酸楚。真的只能吃他们夫妇的排泄物
吗?
安原大约方便完了。他回到客厅对我说:「我一会也要出去。你可以在屋子
里四处转转。另外你的卧室在一楼。」
他说着打开了客厅边的一间房。里面的陈设和旅馆差不多。电视、沙发和一
张床。
「楼上是我们的主卧室和我女儿安琪的房间。不过安琪最近去夏令营了,暂
时不会回来。」
等到听到花园里响起汽车引擎的声音,我知道安原是出去了。楼上是他们的
主卧室。邓英一定每晚都睡在那儿。好奇心驱使我走了上去。
几张女孩的大幅照片就挂在二楼的回廊上。照片里大约六、七岁的小女孩笑
的真甜。大大的眼睛、微微翘起的小鼻子。这个安琪长得应该还是像她妈妈。
主卧室里并没有什么值得我感谢兴趣的东西。到是一张安原拥着邓英的婚纱
照挂在床头。照片里的邓英更加的妩媚。
二楼的尽头是一间卫生间。我也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卫生间相
当大。要有二十多个平方了。一只淡蓝色的冲浪浴缸占据了卫生间三分之一的空
间。另外坐便器、洗脸池也都是淡蓝色的。衬着乳黄色的地砖整个卫生间仿佛有
种在海边的感觉。
不过我现在的心思却是在想。卫生间里是否能留下邓英未洗的丝袜、内裤什
么的。好歹可以让我意淫一下。可那些东西没找着,到是发现了一杯淡黄色的液
体。就放在洗脸池旁。应该是安原留给我的小便吧。我恨恨地想。把它倒掉,我
是绝对不会喝的。
我将玻璃杯拿了起来。脑海里却突然升起了想去喝的欲望。甚至我的手也几
乎不受我的控制。径直拿起杯子送到了嘴边。刺鼻的尿臊味让我闻着想吐。可大
脑里却好象有一个声音在说:快喝吧,不喝你会渴死的。
我的手颤抖着。甚至将杯子里的尿液溅到了脸上。舌头尝到了一种甘甜的味
道。真是见鬼了。难道他的小便竟是甜的吗?
杯沿终于触到了嘴唇。浓烈的尿臊味竟抵不住强烈的干渴。终于大口大口的
喝了起来。很快杯子里的小便我就全喝了下去。除了鼻端闻到里面的尿臊味之外
,嘴里却意外的甘甜。天啦。我居然喝下了一个男人的小便。虽然喝起来的味道
要比清水好得多。但它必竟是尿啊。我什么时候贱到要喝下男人的小便来解渴了
?
玻璃杯里还有一些剩余的尿液。是说什么也不能再喝了。我又下意识的打开
了水龙头,并把嘴凑了上去。想喝点水漱一下口。辛辣的清水又一次把我呛得咳
嗽起来。妈的。这是什么鬼空间啊。好好的清水不能喝,却要下贱地去喝别人的
尿。
我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抽水马桶边。脑子里的那个声音又响起了:快。厕篓里
有你的食物。
厕篓里。那里面只有他们夫妇用过的厕纸吧。
果然。厕篓里有几张揉成一团的粉红色厕纸。我的手竟飞快地从中抓出一张
来。摊开来一看。一小块黄褐色的屎块沾在上面。发出刺鼻的恶臭。
「快吃啊。这是女主人留给你的食物。」脑中的声音又说话了。
尽管我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可我的身体好象完全不受控制般。居然伸出舌头
将那小块大便舐进嘴里。真臭啊!唔。不可意思的事情发生了。虽然鼻端闻到浓
烈地恶臭。可吃进嘴里却没有任何的味异。仿佛象是吃到一块面团般。唯一的缺
点就是比较粘,要分泌很多的唾液才能咽下去。
我这是怎么了。光喝下男人的小便还不够,居然跑到厕所里吃下了女人用过
厕纸上的大便。我用力扇了自已一个耳光。希望自已能清醒些。难道真的要在这
里吃他们夫妻的粪便渡日吗?还要做他们的奴隶。我一下子瘫倒在了地砖上。我
可能万万想不到。我在卫生间里丑陋的一幕此时正清晰地展示在邓英面前的显示
器上。且安原也站在一边。
「想不到他比我们想象的还要贱。」邓英不无鄙视地说。
「呵呵。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原以为怎么样他也要坚持几天的。等饿得实
在不行了才会去吃。不过这样也好。你不是一直想有个奴隶的吗?」
「当然。而且这个奴隶还要和你长得像。否则你老欺侮我,我也只好对他撒
气了。」邓英侧着脸笑吟吟地说。
「好吧。只要你高兴就行。不过等安琪回来可以有点麻烦。」安原是担心小
姑娘回家看见一个这么像爸爸的奴隶。心里有想法。
「那有什么。等女儿回来先把这小子拴在『人造厕所』里。让女儿往里面拉
上几天大小便。我就不信她会对一个吃屎喝尿的家伙叫爸爸。」邓英说着话把身
体靠到了安原怀里。
「你可真够坏的。我真怀疑我们那么多粪便他是否吃得下……」
「管他呢。大不了弄死了我们再订一个。下次你可以订一个你最恨的人。我
们天天都让他吃屎喝尿。看他能活几天。」邓英的话里显现出了她无比的凶残。
「好了。我们去吃中午饭了。不要让那小子坏了胃口。」
「好吧。不过稍等一下。我看看在网上订的东西来了没有。」邓英打开了她
的订购邮件。
一只「人造厕所」的图片显现出来。看得出这是为我专门订做的。只是我完
全不知道罢了。
(2)
此时的我已经回到了客厅。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由自主
做出的举动,让我羞愧万分。好在他们夫妻没看见。我心里暗自庆幸。虽然不能
喝水,我还是用卫生纸擦拭了半天我的口腔。只到闻不到臭味了才作罢。
我进入了安原留给我的房间。并打开了电视。哇。电视放的竟然是一个男奴
隶正跪在地上,用嘴在替男主人口交。镜头上清晰的显示着男奴隶口含男主人阳
具脸上痛苦的神情。而一个女人正躺在一边的床上。满脸兴奋地看着男奴丑陋的
表演。这里的电视台难道放这种东西吗?想想我目前的处境。可能为安原口交也
只是个时间问题。一想到要含着那个脏东西,任凭它在嘴里抽插。加上还喝过他
的尿。我的内心巨烈地抽搐着。
在那间房屏幕上看见的「夫妻奴」和「厕奴」的字样。电视里的男人不就正
是个夫妻奴吗?做邓英这种美女的奴隶也就算了(尽管我并不知道她其实要比安
原狠毒的多),要做安原的奴隶我一下子还真接受不了。
电视里的男奴又变换了花样。把头躺在了床上。而那对男女则在他的头上位
置性交起来。女人的前阴几乎压到了他脸上。而男人则在女人的后面把粗大的东
西捅了进去……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想刚刚安原对自已的态度。应
该不会那样对我吧。我在心里暗暗的祷告。慢慢地睡着了。
我迷迷糊糊地听到了汽车的声音。到了客厅见安原夫妇也刚进门。只见邓英
穿着一身烟灰色的职业套装。雪白的衬衣领口翻在外面。加上修长的身材,披肩
的长发。显得比我在大屏幕上看见的模样更加漂亮。不禁让我看得呆了。
「安原是吧。你好。我是邓英。」邓英换上拖鞋后笑嘻嘻向我伸出了手。
我也连忙伸出手来握了上去。邓英的手修长而且滑润。
「老公。你去做饭吧。我想和我们的新朋友聊会儿。」邓英笑着让我同她一
起坐到了沙发了。
和这么漂亮的女人靠得如此近,我心里还真有点紧张。
「安原你知道我们这次让你过来是干什么吗?」美丽的大眼睛注视着我。
「我。我……」我一下子羞愧万分。「我听安原说好象是让我来做你们奴隶
的。」
我的声音几乎连自已都不清了。
「哈……」邓英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我们一直想拥有个奴隶的。它可以侍候我们夫妇的一切。在我们心情不好
的时候可以随意的打骂、污辱它。怎么样?做我们的奴隶好吗?」她美丽的眼睛
诱惑地看着我。
「好吧。」在她的注视下我懦弱地回答。
「啪」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在我脸上。打得我捂着脸发愣。
「你认为奴隶有资格同主人坐在一起吗?」邓英的语调开始变得冰冷。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跪到了她面前。
「对。对不起。」我底着头冲着她的脚。
「嘻嘻。我的脚美吗?」邓英几乎把穿着拖鞋的脚伸到了我嘴边。
邓英穿着黑色丝袜的脚纤细而修长,从薄薄地丝袜中几支白生生的脚趾若隐
若现。
「你就不想闻闻我的脚吗?」邓英在我的头上方说,声音甜美且充满诱惑。
我虔诚地用鼻子凑了上去。一股浓烈的酸臭气味直扑我的肺腑。原来美女的
脚味也并不好闻。
「真是不好意思。我是汗脚,没熏着你吧。」
「有点臭。」我实话实说。
「呯」邓英穿着拖鞋的脚蹬到了我脸上。
「你说什么?奴隶居然嫌主人的脚臭。我看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完全忘记你
的身份了。捧着我的脚好好闻。」邓英说着几乎是用双脚把我踢倒在地上。而后
蹬掉拖鞋把两只脚压到了我脸上。
「现在再给我好好闻闻。」她边说边用力地踩踏我的脸。
脸上的脚臭味更加的浓郁了。而我却非但不敢反抗,而且几乎是顺从地用舌
头舔舐起她的脚来。真臭啊。不过奇怪的事又发生了。邓英的脚汗舐在嘴里竟然
是甜的。我知道定然又是那个什么食物设定的结果。于是我便不在管那酸臭味。
伸出舌头甘之如饴的舔舐起来。
「唔。这才象我的小狗。咯……」邓英在我头上高兴的说。
不知什么时候安原走了过来。
「咦。他在替你舔脚啊。」安原的话令我异常的羞愧。
「是啊。象小狗一样好玩。不过它的舌头大。舔着更舒服。」邓英可能嫌丝
袜碍事,又将丝袜脱了。
「趾缝里的汗最多。给我仔细的舔。」脚趾缝里不但脚汗多,而且脚垢也不
少。好在舌头尝到的是甜味。
躺在地砖上捧着邓英的一只脚舔舐。浓烈的脚臭味、舌尖尝到的甘甜味、被
邓英踏在脚下的屈辱感,和着趾间令人恶心地发黑发臭的丝纤维。象一只怪兽包
围压迫着我,让我沉沦。必竟是他们夫妇的奴隶吧。
「老公。让它舔脚的感觉真好。要不你也试试。」等我几乎把邓英趾间的污
垢全部咽下去时,邓英对身后的安原说。
「好啊。」安原也不等我起身,径直将他的一双臭脚伸了过来。
尽管我的内心极不情愿。可嘴唇却毫不迟疑地含住了安原的脏脚。同邓英的
双脚不同。安原脚上的皮肤很粗糙。脱落的皮屑也多。虽然味道也是甜的。可我
却有了想吐的冲动。可能他也感觉到了。
「怎么连我们夫妇的大小便都吃了。这点脚垢难道咽不下去吗?」一句话让
我心中的那点期待片刻便被击得粉碎。原来白天我在卫生间里的那点事他们夫妇
都知道了。
舌头还在安原的脚趾间游动。内心却关闭了。原来做奴隶是这样的屈辱。
「哈……」邓英却突然大笑起来。
「老公。你说我们要是不让他吃屎喝尿他会不会死啊?」
「可能活不了多久吧。」安原的话几乎让我恨不得有条地缝可以钻下去……
他们夫妇吃饭自然没我的份。当然这里的食物我也吃不下去。我只能靠他们
夫妇的排泄物来过活了。
吃过晚饭他们又开始折腾我了。
「好了。现在你去门口用你的舌头去把我穿的高跟鞋舔干净。」邓英懒洋洋
地对我说。
因为让他们知道了我偷吃粪便的事。所以我只能顺从地照做。其实邓英的高
跟鞋并不脏,鞋面上仅有一点点的浮灰。很快我就舔完了。当我支起身来向她汇
报时,却听到了一个更让我难堪的指令。
「谁告诉你只舔鞋面的,给我把鞋底也舔干净。要不然你可没吃的。嘻嘻。
」我吃的自然是他们的粪便。
鞋底的泥污就较多了。舐在嘴里虽然没什么味道,可必竟太脏了。没舐几下
我的舌头上已都是黑乎乎的泥沙了。而且我还忘了件事。就是现在我并不能用清
水漱口。如果我想把嘴里的泥沙弄干净。只能用他们的尿。
「主……主人。」我苦着脸求邓英。「鞋底太脏了。我实在舔不干净啊。」
我说的也是实话。从到这个空间来我也只是喝了一杯安原的尿。刚才舔舐他
们夫妇的臭脚。不但不能解渴,为了能把那些脚垢咽下去。嘴里还需分泌大量的
唾液才能完成。现在虽然只舔了一只鞋底,就已经让我喉咙冒烟了。口中是又干
又涩。
「这么说。你是不想舔啰。」邓英笑眯眯地走到我身边。
「不。不是。我嘴里太干了,想舔也舔不干净。」我苦着脸说。
「这样啊。那我就让你喝点我的尿吧。如果你渴死了就不好玩了。」
或许是我真的太渴了。又或许是我已经认同了自已的身份。我和邓英来到了
一楼的卫生间。
「来。趴在地上张开嘴让我看看你有多渴。」邓英坐在马桶上对我说。
我只好象狗一样仰着头任她捏开我的嘴。
「唔。狗狗的舌头还真是脏啊。」邓英拍拍我的脸。「嘴张大。来。乖。」
在我张开的嘴里邓英吐进了一口她的痰。虽然并没有什么辛辣的味道,但因
为粘粘的,咽下去并不好受。
「怎么主人的口水不好吃吗?」看到我把眉头皱起来,邓英的脸沉了下来。
「不。主人的口水很好吃。求主人快把尿让我喝吧。」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
脱口说出了这样的话。我都怀疑刚才的话是从我的嘴里出来的吗?
「这么说是你求我让你喝啰。」邓英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是。求主人快让我喝吧。」我把头低着,快要触到她的脚了。邓英也不客
气把她穿着拖鞋的脚就放在我头上。
「嘻嘻。即然是求我。就学两声狗叫让我听听。学得像就赏给你喝。」
「汪。汪……」我在她脚下学着狗叫,头上却听到了邓英的暴笑声。
一阵悉悉簌簌之声后。邓英将一条碎蓝花底的内裤伸到了我嘴边。
「先闻闻它。多熟悉一下主人的味道。」我明显的看见了在碎蓝花内裤的裆
部有一小块褐色的污渍。
用鼻子凑上去。一股恶臭直冲臭腔,并还加杂着浓郁的尿臊味。也不管我是
否情愿,邓英便将小内裤摁到了我脸上。
「在我洗之前你最好用舌头先把上面的『食物』舔干净。」说食物到也没说
错,我不也就只能吃他们夫妇的体液和排泄物吗。
等到我闭住呼吸将裆部的褐色污渍舔干净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句让我更加屈
辱的话。
「真是对不起。我好象现在尿不出来,要不让安原给你喝吧。反正都一样。
」又要喝安原的尿吗?我的内心一阵抽搐。
听说让我喝尿,安原到没犹豫。在邓英的受意下安原在我面前将他的脏东西
掏了出来。不得不说虽然他的模样和我一样,可他的性器官却比我粗状许多。暗
红色的龟头怒涨着,散发着刺臭的尿臊味。
尽管我极度的不情愿。但嘴里的泥沙仍旧很多,不喝的话将十分难受。我闭
上眼,张开嘴含住了近在嘴边的腥物。
「唔」真臭啊。
那该死的脏东西捅进我嘴里,却并没有撒尿。而是用它的尺寸在往我的喉咙
深处捅。让我差点呕出来。正当我极力的想往外吐的时候。少量的「甜水」才流
进嘴里。并慢慢地越来越多。即刻间便充斥满了我的整个口腔。呛得我大声的咳
嗽起来。
等我艰难的把安原的小便喝完。坐在马桶上的邓英却已经笑得不行了。
「哈……这条贱狗喝的还真香啊。」
「怎么样。你也让他喝点。」安原对身后的邓英说。
「算了吧。一会还是让它喝洗衣我们内衣裤的水吧。要不然这点尿我怕真不
够它喝的。」原来我还可以喝他们夫妇洗内衣裤的脏水。据邓英讲因为里面有大
量的碱性物,所以我还是可以喝的。不过漂洗的水就不行了。
因为我的口腔清洗干净了。邓英又让我去舔她的高跟鞋底。我虽然顺从的照
做了。可内心也升起了对邓英的恐惧。看来她比安原还要狠毒啊。
「嗯。干得还不错。」邓英见我真的将她的高跟鞋底都舔干净了,笑着表扬
我。
「过来把你的衣服裤子都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小东西。刚才我老公喂你的时
候它可是翘得很高呀。」她说着还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根烟,点燃了吸了一口。
在她面前脱光衣裤这也太让人难堪了吧。我迟疑着。可看到她那渐渐冷下来
的脸色。我只好咬咬牙脱光了站到了她面前。因为羞愧我还是下意识的用手挡住
了我那个小东西。
「哈……挡什么呀。看看你的尺寸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做奴隶了吧。」的确我
的东西和安原比实在小了许多。
「来。跪到我面前来。同你交待点事。」
我忍着屈辱跪到了她脚下。而她又将一只脚踏在了我那个男人的标志上。令
我越发的不堪。
原来她要向我说的是居然是我成为他们夫妇奴隶后的注意事项。首先,我要
对家里的所有主人表示足够的尊敬。包括见到他们要跪下行礼。侍候他们换鞋,
有必要时甚至要用鼻子吸掉他们鞋子里的异味,或者是用舌头去舔舐主人脚上一
天的疲乏等等。当然在他们作爱时,我也要在一旁候着,随时为他们服务。其次
。家里的家务活都由我来完成,并由主人来评定优劣。表现好的话可以得到「食
物」奖励。还规定我不得走出这幢别墅。否则后时自负。(我并没有把她的话当
回事,其实在那间屋里的大电脑控制着我的一切。只要我跨出别墅范围,强大的
电流就会将我击晕。)
「我希望主人能在30天之后取消食物限制。」虽然在邓英的脚下一直受着
她的蹂躏,我还是强装笑脸的向她要求。
「好吧。只要你听话,我说不定会提前改变设置的。」其实我并不知道,这
个设置随时都可以更改。不过要是那样的话他们怕我根本吃不下他们夫妇的粪便
。30天之后安琪也回来了。设置虽然改了,可我的主食仍旧是他们全家人的排
泄物。
「现在我想试试你是不是真听话。」邓英将一口烟喷到了我脸上。
为了能提前更改设置我忍着呛人的烟雾,讨好的说:「我听。我最听主人的
话了。」
「是吗?」邓英说着靠近了我的脸。妖媚的容貌异常的美丽。
「啊。」我突然大叫起来。歹毒的邓英竟将烟蒂摁到了我赤裸地肩膀上。巨
烈的疼痛让我不由得想去夺她手中的烟蒂。
一股更强烈的刺痛从头脑深处传来。我双手抱头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哈……这就是你听话的表现吗?」邓英说着干脆用脚踩住我的胯间,死命
的践踏着。
胯间的疼痛虽然让我痛不欲生,可头脑深处的刺疼更令我深入骨髓。
原来。我任何对主人不敬的举动甚至攻击,都会被屋里的电脑当成反叛。脑
中的刺疼就是由它发起的。当我从邓英嘴里听到这样的表述我只能欲哭无泪了。
「现在你明白不听话的后果了吧。别说往你身上摁个烟蒂,就算是让你把它
吃下去,你也只有照办的份。哈……」
(3)
他们夫妇去二楼洗浴去了。而我则被要求在客厅收拾碗筷。当然仍旧是光着
身子。我趁着他们夫妇都不在,想去那间电脑屋破坏。却莫明其妙地整个人飞到
了门口的鞋柜旁。鞋柜里他们夫妇的鞋子都狠狠地砸到我脸上。一只肮脏的女式
运动鞋甚至还塞进了我的嘴……足足过了十多分钟。一切才又回归平静。
我。我该怎么办呢?一股深深的恐惧将我包围了。
「狗狗。上来侍候我们睡觉。」楼上响起了邓英的声音。
我没有办法。忍着刚才摔痛的屁股,一瘸一拐的上了楼。
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夫妇是否知晓刚才楼下发生的一幕。可看到邓英一脸嘲讽
的神情。我就知道逃不过他们的眼睛。脸上发烧低着头不敢看他们。双手把自已
的胯间挡得更严实了。
卧室。在我喝下了一大杯象中药状的黑色液体后,被要求用嘴满足邓英的欲
望。因为邓英不允许我用手解决。所以我的双手则被反捆到了身后。按她的话说
这样可以更好的为他们夫妇服务。
邓英身上披着水红色的睡衣。可里面却什么也没有穿。雪白的肢体放肆地裸
露在我眼前。黑色的丛林对着我的嘴张开,鲜红的贝蕾充满了诱惑。
「用你的舌头好好替我舔。要不然你知道后果。」一想到大脑深处的刺疼,
不由得使我心中一颤。
如果是在我那个空间。面对如此的绝色。我想我一定会高兴坏的。可现在我
也只能收起欲望。以一个奴隶的心态来竭力地侍候女主人的下阴了。
因为刚洗浴过。邓英的私处不但不难闻,还有一股淡淡地浴液清香。此时的
我非但没有了屈辱的感觉,反而升起了一种渴望。难道我内心深处真有奴性的存
在吗?
舌尖触到了滑嫩的贝蕾,女性下阴的凸起物被我的舌头一寸寸地环绕、覆盖
。随着我舌头不断地舔舐,邓英渐渐有了反应。她开始不满足于我的体位。居然
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用力我往她的下阴摁。「甘甜」而略带腥味的粘液大量地流
入我的嘴里。
「快。在加快点。」邓英的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头。使我几乎不能呼吸。这
下我不但不能用舌头为她舔舐,而且为了能呼吸只好在她的胯间拼命挣扎。
「呯」邓英将我从她的股间踢了出来,这还不算。又跳起来对着我的头脸用
脚乱踢。把我疼得在地上直滚。
「好了。好了。要不是你把他夹得太紧。也不会这样。」安原拦住了正对我
施暴的邓英。「现在也该我来享受享受了。」
说完也不管我是否愿意。便径直将他那挺立的性器官直插入我嘴里。因为我
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加上刚才被邓英踢打。只能头依靠在床边。听凭安原的侮
辱。
可能是我刚才在邓英胯间屈辱的表现,又或者是邓英妖艳胴体的刺激。安原
的阳具高涨着。直抵我的喉咙。并不断的往我喉咙深处抽插。我由于双手被缚,
只能用身体往旁边躲。
「我老婆已经对你刚才的表现不满意了。你是不是想吃点苦头啊。」安原威
胁着说:「用嘴好好的裹,否则的话我老婆怎么收拾你我可不管。」
其实邓英会如何收拾我到不清楚,但那股头脑深处的刺疼才让我不寒而栗。
用嘴侍候男人对我来说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刚才含着它喝尿已经让我屈辱
万分了。要用舌头舔吗?内心有一股想哭的冲动。
我尽量的坐直身子。用舌头和嘴唇来舔舐,并模仿抽插的动作含着它吞进吐
出。
可能是对我的举动还算满意吧。安原没有进一步的往我喉咙深处去插。口中
甚至还发出了「唔」的声音。可我就没他这么舒服了。因为长时间的含着粗大的
阳具。腮帮子被胀得生疼。由于它越发的涨大,喉咙口也容纳不下。又引起阵阵
的干呕。
安原是乎也感觉到我想往外吐。索性掀住我的头发,并把我抵在床边。不管
不顾地在我口中猛插进来。
「噗、噗。」每次都直插喉咙深处,然后又拔出来。周而复始。弄得我快要
崩溃了。我只好闭住呼吸,拼命坚持。期盼这生不如死的折磨能快点结束。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我已经快要死了。就连安原把他的脏东西抽出来我
都没有感受到。只知道两团白生生的肉体粘合到了一起。我空洞的看着他们夫妇
在疯狂地作爱。而我却象傻子一样依靠在床边流着口水。
「唔」那根脏东西好象又捅进了嘴。在往我业已红肿的喉头送了几次后。我
感觉嘴里多了许多浓稠的粘液……
我大约是到了楼下的房间,才慢慢又有了意识。那对夫妇对我的所作所为象
放电影一样在我脑中闪现。为他们口交,还要吞下那恶心的精液。虽说因为设置
的原因,喝到嘴里还有点甜。但这份屈辱却让我浑身发颤。他们把我当人了吗?
我不由得想起了看过的那些日本家畜类的文章、CD。说得好听我是他们的奴隶
,可不就是家畜吗?为了活命主人会饲舍我食物。再说就连食物也是他们夫妇的
粪便。最始只会死在他们手里。我越想越怕。不如趁着他们熟睡我跑吧。
我悄悄地打开了大门。几颗星星在天空闪烁。我怀着向往自由的憧憬冲向围
栏大门。但有就在我刚要迈出围栏之际。不可思议的事情又一次发生了。我的手
好象触到了一层透明的墙。而后一股电流从手臂传来,即刻间便流入全身。
「啊。」我大叫着人又整个飞了起来。
「呯」我居然莫明其妙的飞到了二楼的卫生间。并重重的摔到了地砖上。一
个类似木匣状的东西将我的头整个装了进去。然后我就人事不知了。
(4)
我是被一种巨烈的疼痛给弄醒的。好象我的下面被人给重重地踩着。透过玻
璃匣我看见了邓英那张愤怒的脸。我逃跑的事仍旧被他们知道了。而且我不知道
的是这个玻璃匣设置就是邓英放在电脑里的一种惩罚方式。如果逃跑则干脆变成
厕奴。而且我也不再享受食物设置。至此以后他们夫妇的粪便我也吃不出甜味了
。
「胆子不小啊。居然敢逃跑。」邓英边用脚踩我的下体边说。
「现在被装在这个容器里感觉不错吧。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后你的味觉恢
复正常了。不过呢我们给你吃的也只有排泄物。你就等着在里面好好享受吧。」
邓英说着居然坐到了玻璃匣上。我又看见了她那迷人的贝蕾。一股金黄色的
液体喷射到我的脸上。又咸又臊。我不想喝,可玻璃匣里面好象有一根看不见的
管道,这时突然伸了出来,直插到我嘴里。腥臊的小便几乎是一滴不漏的灌进我
的口腔。等我艰难地将尿喝完,那根管道才消失。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明天一早再让你吃大的。哈……」
高跟拖鞋拍打在地砖上,邓英笑着走了出去。
我躺在冰冷的地地砖上,头则被固定在玻璃匣里。想起刚才的一切,我恨不
得马上去死。沦为他们夫妇的家畜也就算了,可如今却被禁锢在这该死的玻璃匣
中。等着他们夫妇把大小便排入我的口腔。胃里的尿臊味突然又犯了上来。让我
想呕。邓英的尿液因为没有了「食物设置」所以特别的难喝。加上那根该死的管
道。简直是完美的尿液收集器。快速地撑开我的嘴,将它收集的液体一滴不剩的
倾泻到我口中。如果是大便呢?我不敢想象了。或许就这样在他们夫妇的粪
便下了此残生吧。
冰冷的夜就这样在我的胡思乱想中渡过。
天刚蒙蒙亮时。我又听到了脚步声。这次是安原。他看了看我却什么也没说
。只是掏出了他的东西对着玻璃匣开口处方便起来。腥臊难当的小便又一次被那
根管道给收集着强行灌入我嘴里。真是又咸又苦。我试图想对安原说什么?可还
没等我将尿咽完。他却头都不回了走了。只留下我还在那痛苦地吞咽。
邓英又一次走了进来。我仰望着她略带蓬松的头发,漫妙的身躯。
在玻璃匣的开口出现了她笑吟吟地脸。
「喂。准备好了吗?我可要解手了噢。」
我因为屈辱使得整个身子都在发颤。真要吃她的大便吗?我恐惧的闭上了双
眼。可那根管道却剥夺了我片刻的躲避。混浊而咸腥的小便又灌了下来,可能是
喝了好几次的原因吧,我下咽的速度快了许多。但随后恶臭的膏状物又充斥满了
我整个口腔。为了呼吸我又不得不把块状的大便往下咽。可胃中强烈的不适令我
喷射起来。从胃中反呕出的粪便加上管道里不断往下挤压的屎团,又被填塞进嘴
里。这还不算。管中不知何时又多了许多水状的粪液。(我在下面并不知道邓英
已经方便完了,这水是玻璃匣四周喷出来清洗她肛门的)也顺着管道往下挤压。
就这样我的胃一次次的往外反呕,而管道却毫无怜悯的一次次往下挤压。最
后生生的将邓英排泄出的大便全部填塞进了我的胃。
「哈……」我好象又听到了邓英的笑声。是嘲讽,是轻蔑。
不过这些我都顾不上了。我仍旧和那根该死的管道在搏斗……
最终。我还是没能斗得过那根管道。粪便全部被强大的气流压进了胃里。甚
至连嘴里都没留下什么。除了那口中散却不了的恶臭。
就这样我被禁锢在玻璃匣里整整三天了。其中除了每天清早要吃下邓英的大
便之外。安原还算信守他的承诺。没有往我嘴里拉屎。不过小便都是尿在我口中
的。有时我趁邓英不在苦苦的求他。求他放自已出来。那怕仍旧吃他们夫妇的粪
便都可以。被禁锢在玻璃匣里实在是太可怕了。
「唔。还是等我女儿明天回来后再说吧。邓英也是这个意思。」
他女儿。我想到了二楼走廊上的那些小女孩的照片。
「老公你同一只坐便器有什么好说的。什么时候你有这爱好了。」
是啊。我现在只是他们夫妇用的坐便器。主要的功能就是吞咽粪便。
「噢。我看这小子也挺可怜的。至于放不放开他还是等我们的小公主来决定
吧。」
邓英自然不会同我说什么。而是又将一泡尿直接排进我嘴里。
「安琪走了有十多天了。我还真想她。晚上回来你去多买点好吃的。」
当我见到安琪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小姑娘是被邓英领着进来的。
「哇。我们家也有厕奴了吗。阿果家的我曾经用过,不过它咽得很慢。」看
来在这个破空间,还不止一家有厕奴啊,连这么小的小姑娘都知道。
「小琪可以试试咱们家的。它咽得很快噢。」
「好啊。」安琪开心的坐到了我头上。
小姑娘因为年龄太小,屁股只占到开口处的一半。但尿水却并不少。臊臭无
比的小便灌了下来。我也只能大口大口的往下喝了。因为管道中气压的存在,速
度到是很快。
「妈妈。这个厕奴怎么长得这么象爸爸啊?」小姑娘蹲在地上问。
「怎么因为它长得像爸爸,你就不愿意用了吗?」邓英在一边开玩笑地说。
「怎么会呢妈妈。它是厕奴呀?再说我们家有这么好的厕奴,我还要邀请其
它小朋友一起来用呢。省得只有阿果家有好象多了不起似的。」小姑娘显然对我
的吞咽速度还满意。
(5)
「唔。」我突然感到肚子一阵巨痛。
原来安琪不知何时把她的小脚踩了上去。「嘻嘻。软软地踩着真舒服。」
小姑娘叽叽喳喳地同邓英说着她们以前玩阿果家厕奴的事。她们轮流用脚踩
,站在肚子上跳。还用绳子扣住厕奴下面的小棍棍用力的拉。痛得那个厕奴哇哇
乱叫。特别好玩。
小姑娘说得很天真。可我听着就不是滋味了。这里的小女孩就这么玩吗?光
吃她们全家人的粪便就已经让我苦不堪言了。还要用脚踩、用绳子扣住拉。我满
脸都是恐惧。
「想不到你们这些小丫头还挺会玩的。你说用脚踩很好玩吗?「邓英惊奇地
问安琪。
「是啊妈妈。不信你可以试试。」
其实邓英早就踩过我。不过她仍旧装着第一次的模样,对着我的肚子用力的
踩了下来。刚才安琪小姑娘踩得我已经痛苦不堪了。况且是邓英呢?
「噗。」这一下把我刚喝下去的尿都喷了出来。
「哈……妈妈真厉害。」小姑娘看着我的惨状没有丝毫的同情。居然在一边
拍着手大叫。
「厉害吧。妈妈再站上去试试。」
邓英整个人都踩到了我的肚子上。并把一只脚踏在我的胸口。这下我连呼吸
都困难了。尤其是左胸的肋骨仿佛都要被踩断了一般。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踩了。」我在下面都快要哭了。
「妈妈快看啊。这个厕奴好象哭了。真好玩。」安琪大声嚷嚷着。显出无比
的兴奋。
邓英当然不会听我的。她甚至还招呼安琪也站到我身上来。说是想看看我是
否吃的消。安琪听话的站了上来。不过她踩的部位却正好是我的下阴。这时我更
加不堪重负了。已经好些时候没感觉的小兄弟这时居然硬了起来。可能小姑娘也
感觉到了。
「妈妈我下面踩的小棍棍好硬啊。」说者无意。听者就不这么想了。邓英以
为是我对安琪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那小琪先去爸爸那儿吧。妈妈再玩会。」
「好吧。」小姑娘虽然很想玩脚下踩的小棍棍。可妈妈不让只好走了。
这时邓英已从我的身上下来了。直到小安琪走出了卫生间,她才开始发作。
「好啊。小琪不说我到还忘了。你居然敢当着小孩子有那种肮脏的念头。现
在我就让你好好爽爽。」这能怨我吗?谁让她踩在那儿呀。
邓英的脚已经踏了上来。不象小安琪踩上来是为了好玩。这下可是死命的踩
。痛得我在地上直扭。说也奇怪。那玩意反而越踩越大。这也更增加了邓英的愤
怒。内裤被拉了下来。高高的鞋跟对着我的阴囊用力的碾踏。鞋掌则上下粗鲁的
搓我的包皮。好痛啊。我的头上冷汗直流。
【沙漏】
作者:流浪狗
字数:2万
我叫付伟。可能从小父母就把我当女孩子来养的原因,我有很多的女孩子的
动作。加上我长得也眉清目秀的。连我的同学小凤都笑我象她妹妹。
由于市场不景气。我从原单位下了岗。没法子只好在市区较热闹的地方用全
部集蓄买了间门面开了个食品店,卖一些零食来维持生计。可没曾想却惹上了黑
社会。原来他们也相中了这间铺子准备开游艺室的。
从此。他们经常上门闹事,搞得我的店几乎要开不下去了。这时一个叫王哥
的人进入了我的视野。也不知他同那些人说了什么?反正以后再也没有了那些混
混。为了感谢他我准备了些礼物去酬谢。可想不到的是从此沦为了他的玩物。
第一次见王哥是在天上人间浴场。听人介绍说如果要见他,王哥经常会在1
007号包厢。
我怀里揣了2000块钱就去了。听说是我王哥让人传话叫我进去。
只见他全身只着了件浴袍。略带秀顶的额头红的发亮。脚上趿了双拖鞋。
「是小付啊。我让他们不要去你那闹,现在生意好些了吧。」
「谢谢王哥好多了。」我小心的说。
「哦。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王哥能笑纳。」我慌里慌张地从怀里把钱掏
出来。
「你干什么,你以为我会看的上你那点小钱吗?」看得出王哥很生气的样子
。
「可。可是。我。。。」我也无话可说了,毕竟我也拿不出太多的钱孝敬他
。
「好了。你先坐一会,喝点饮料吧。」王哥对我说。
我忐忑不安地坐在沙发上喝果汁。这见一个只穿了三点式的美女走了进来。
「王哥还是要深喉吗?」美女媚笑着对王哥说。
「还是小岚了解我啊。你们这你的技术最好,我当然找你啰。」
小岚笑嘻嘻地蹲在了王哥面前。并娴熟地将他腥红的东西掏出来,用嘴含住
吮吸起来。
天啦。这么漂亮地美女居然替人口交。我的脸不自觉的抽搐着。这王哥也太
。。。
或许是王哥太强了,小岚努力搞了半天也没能让他出来。
「小付啊。你不是说要谢我吗?就替小岚一会,她快没劲了。」王哥抬头对
我说。
小岚此时苦着个脸,满面都是痛苦的神情。可是要我替他舔这也太侮辱人了
吧。我坐着没动,可又不敢出言拒绝。
「怎么不想做吗?你那小店还想不想开啦。」王哥的声音有点严厉。
没办法我硬着头皮学着小岚的样把那高昂的鸡巴含进口中。腥臭的鸡巴即刻
塞满了我的嘴。并直接顶到我的喉咙处,差点吐出来,可又不敢动口咬。我真是
想死的心都有了。
王哥却要我向小岚那样侍候他。我忍住屈辱学小岚的样吞吐起来。可毕竟是
第一次干这样的事,牙齿不断的碰到他的东西。但就是这样的技术却越发的让他
兴奋。捅到我喉咙处的龟头不断地在我口中抽插。最后竟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全部
射进我嘴里。
「哇。想不到王哥喜欢这样搞男人啊。嘻嘻。不过这小子还真不错,连我都
想上他了。嘿嘿。。。」小岚在一旁不无讽刺地说。
王哥拍了拍呕吐不止的我的后背:「好啦。这是给你的五千块钱。过几天再
找你。」
我都不记得我是怎么回去的了。反正钱我没拿。一到家倒在床上就作恶梦。
梦到王哥又把他的脏东西强行塞到我嘴里。最后射出来的不是精液而是他的尿。
并从我的嘴角处流了出来。
随后的几天我都过的昏昏沉沉地。生怕王哥再来找我。可怕什么就来什么。
王哥的手机号出现在了我的手机上。
电话里王哥让我去他家。并说如果我今天不去的话,明天他会亲自来「接」
我。
我思虑再三还是咬咬牙去了他的别墅。
王哥的岁数并不大。以前也只知道他是靠房地产起的家。后来好象什么黄、
赌、毒他也都有涉及。反正在我们市没人敢得罪他。
王哥看到我胆颤心惊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进屋后我看见了一个美艳的女人正坐在沙发上。见我进屋后就象打量物件一
样的打量我。美丽的眼睛看得我直发毛。
「哦。她是我的女人。你可以叫冰姐。」
「冰姐好。」我怯生生地说。心里也越发奇怪,王哥到底要干什么呀?
「你冰姐呢不相信你会替我干那事。所以呢我今天让你来,用你的嘴好好表
演给你冰姐看看。」王哥居然让我当着他老婆面为他口交。这也太羞辱人了。冰
姐不是小岚,说到底我和小岚都含过王哥的脏东西。但现在。。。
「怎么不愿意吗?如果你服侍的好,你冰姐还想好好用你的嘴呢?」王哥的
话更让我无地自容。
天啦。这王哥也太过份了。虽说我欠了他一个人情违心的用嘴为他弄过一次
,但现在他们明显的是叫我给他们夫妻做奴隶吗。
「不。王哥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给您磕头都行。千万我要让我再做啊。」
我都快要哭了。
「维军啦。你从哪儿找到这小子的。真是太可爱了。」冰姐一下子站起身来
走到我身边。还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象是把玩她的一件玩物一般。而我却异常
羞愧。
「小付你听到了吗?我老婆可不常夸人的哦。」王哥行意地说。
「要不让这小子先侍候你。」你的话很露骨。
「好啊。姑奶奶正想好好玩玩这小子呢。」冰姐放肆的大笑。
「来吧小男人。姑奶奶这两天脚气范了有点痒。先用嘴替我嗫嗫。」她说着
把脚搁在了茶几上。
高跟拖鞋里的脚修长而莹润。涂满豆蔻的玉趾微微上翘着。象是对我示威一
般。
就在我愣神的当口。王哥已经走到了我身后,一把拎住我的后颈,并强行地
把我的头往冰姐的脚上按。
「我老婆让你舔脚你没听见吗?不想死的话就快舔。」一巴掌重重地扇在我
后脑上。
看来不屈从于这对狗男女还不知会怎样呢?
我的嘴亲到了冰姐的脚上。有股淡淡地脚臭味。
可能冰姐对我这样光亲她的脚并不满意。
「喟。臭小子我让你用嘴舔啊。一根根的嗫不知道吗。」她嘴里骂着。
当我把她的脚趾真正的含进嘴里,才感到恶心。浓浓的脚臭不说,脚趾处还
有皱皮的现象。不少脱落的皮屑也都舐进口中。越发的想吐。
也不知舔了多久。只觉得我已经把冰姐的一双脚整个都啃了一遍。嘴里的唾
液都快干了。
「我们是不是当着这小子的面愉活快活。看他的贱样我很兴奋啊。」王哥在
我背后说。
「看你猴急的。」冰姐用脚踢天我。站起身来径直走到了卧室门口。却又转
过头来说:「让那小子一块进来吧。」
当我听到王哥的叫骂声后,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只见他们已经脱的一丝
不挂了。冰姐美丽的胴体也让我看的心跳加速。而她看我的眼神却十分的不屑。
「你也把衣服脱光。我们办事的时候你就跪在床边就行了。」王哥恶魔般的
声音在我头上响起。竟让我光着身子跪在他们夫妻面前看他们作爱。这对变态的
狗男女。可不照他的话做,还真不知道会不会遭他们的毒手。
「哈。哈。维军他还真听话呀。哎哟。他的东西可真小啊。」冰姐在床上象
说他们家的一条狗。
不过我的东西的确没王哥的粗大。暴露出来后短短的一截。真的很丢人。
「那是。有几个男人象你老公这样大的。」王哥说着扑向了冰姐。
看着他们丑陋的表演。而我却只在床下跪着观看。强烈的羞耻心居然让我下
面也膨胀起来。难道我真象他们说的很贱吗?
王哥他们在上面变换着姿势。而我则在他们脚下看着这幕活春宫。
「维军。让那小子在下面垫着。我这样不舒服。」冰姐在作爱时仍不忘侮辱
我。
我被迫仰面躺在了床上,垫到了冰姐的屁股下面。好重啊。而王哥则把他那
暗红色的阳具在离我嘴不到2寸的地方捅了进去。疯狂地抽插后淫水流了我一脸
。
「啊。呜。。」冰姐则在我脸上兴奋地大叫着。
我终于受不了冰姐的体重,从他们身下滑了出来。这下却惹怒了他们。
因为他们没尽性。所以怪罪到我头上。我被逼着用嘴去清理他们的性器官。
冰姐的下阴因为作爱的关系,早已腥臭无比。我舔起来十分的恶心。这还不
算。我又感到王哥的手好象在摸我的屁股。他要干什么?不会是要那个吧。我心
里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一根滚烫的东西顶在了我肛门处。强烈地恐惧让我停了下来。
「呜」王哥的脏东西还是顶入了我的肛门。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让我身心惧
裂。
「还真是很紧啊。」就这样我被这对狗男女给鸡奸了。
自此以后。我彻底的沦为了他们夫妇的玩物。几乎每周都有一两次要我过去
接受他们的凌辱。
生性孱弱地我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而他们玩我的花样却越来越多。为他们
舔脚、口交。接受他们的强暴。到最后甚至逼我喝他们的尿。仿佛我完全被他们
洗脑了一般。我的店也开不下去了。王哥给了我三十万作为补偿。可我却不知道
这只是一个开始。
我呆在家里整天提心吊胆和的生怕接到他们的电话。
十月初的时候。一个消息又让我有了生的希望。原来王哥在福建遭遇了车祸
。摔下山崖给摔死了。可还没等我高兴的起来。冰姐的电话又让我掉进了深渊。
「小付吗。王哥挂了。以后这里的一切都是我说了算。你过来一下。姑奶奶
的脚又痒了。」
其实这段日子以来。冰姐对我的虐待比王哥要多的多。她看王哥在后面插我
居然弄来个电动阳具。几乎把我捅得晕死过去。或是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用皮鞭
抽我,有几天我简直不能躺下睡觉。因为后背上面满了冰姐的鞭痕。现在王哥不
在了,这个魔女会怎么对我呢?我想想都害怕。
我又见到了冰姐。她脸上并没有丝毫的悲伤。别墅居然还有一个男人。不过
那男人的模样比我还惨。
全身衣服被撕成一条条的不说。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明显是被人刚打
过。只见他趴在冰姐脚边。正用嘴舔着冰姐的运动鞋底。
「哦。你来了。」冰姐满不在乎地说。「他叫阿保。是我以前的男朋友。他
竟趁着姑奶奶一时生病居然甩了我。这两天被我逮着了。我要好好的收拾他。」
「你一会给他做个样。让他学学怎么服侍我。」
又让我做样子。以前不就是因为要给她做个样子才沦为他们的奴隶吗?我懊
恼的低着头。
「好的。冰姐。」我含糊的答应着。现在我可真敢得罪她。
只见冰姐把鞋脱了。并把脱下的棉袜塞到了阿保嘴里。
「好好的享受一下。」冰姐又对我说。「小付你过来舔我的脚。这几个月你
舔的姑奶奶挺舒坦。」
冰姐今天脚上的味特别的重。我猛一闻差点吐出来。可又不敢有所表示。只
好闭着气将她的脚含到嘴里。用舌头尽可能的舐她的趾缝处。因为我知道那儿的
脚垢最多。只要舔干净了,下面接着舔就容易些了。
「还是小付知道我喜欢什么。」冰姐居然坐了起来,并用手拍拍我的头。极
象是在拍她养的一条狗。
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哦。是小严啊。你过来吧。正好姐让你看看新鲜玩艺。」
我却不敢因为冰姐接电话而停止舔舐的动作。
「小付啊。一会我的一个小姐妹要过来。你替我好好招待一下。」让我好好
招待,看来又要违心的去侍候另一个女人了。
以前这种情况也有过。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就曾让我给她舔过肛门。想到
那痔疮外突的屁眼。我就恨不能去死。简直就是不堪回首。
「啪。」冰姐扇了阿保一个耳光。
「看见了吗?就要象小付这样舔我的脚。把姑奶奶服侍好了才能保住你的小
命。」冰姐嚣张地说。
阿保的年龄可能快四十了吧。唉。落在这个魔女手里可能真是生不如死了。
我心里想。但就在我为阿保幸灾乐祸的时候。眼前出现的这位冰姐的小姐妹差点
让我找个地缝钻下去。
原来她居然是我以前的同学罗雪凤。记得她好象是考上了财经学院。后来就
不怎么联系了。听说她结婚了并生了个女孩。
但现在这样的场景下看到她。我的脸臊得象块红布。
「这就是我同你说的小姐妹阿凤。现在可是我的财务顾问。小付过来好好的
替她捏捏脚。」冰姐大声的叫我。使得我想躲都没地方。
「哦。小付是吧。叫我阿凤就行了。」罗雪凤笑嘻嘻地对我说。「他们就是
冰姐向我说的新鲜玩艺吗?」
从她的表情上看已经认出了我。可却并没有说破。她到底想怎么样呢。我心
里七上八下的。
「怎么阿凤。以前你也见过男奴隶吗?小付可是一直侍候我和王哥的小奴隶
。怎么样不错吧。象个女孩子一样。我一见到他就想欺侮他。你也试试。」
罗雪凤在学校的时候就欺侮过我。不过那也只是在语言上,说我长得象她妹
妹之类。因为我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倒也没怎么把她太当回事。但现在在冰姐这
个魔女的淫威下,我居然要去服侍她。
「好啊。冰姐你们以前都怎么玩的。」罗雪凤装出一副天真的模样。
「哦。那就要看你喜欢什么了。他可以替你舔脚、口交。或者用皮鞭抽他。
反正你把他当成一条狗来看就行了。甚至尿急了都可以用他的嘴来方便。保证一
滴都不会漏出来。」
「哈。。。」罗雪凤的笑声象刀一样直插我内心。
「真想不到男人还可以这么玩。」她笑得花枝招展的。「好吧。小付是吗?
你先舔舔我的脚吧。可能会有点臭哦。」
我跪在了她的脚边,替她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
其实她的脚一点都不臭。但作为同学这样服侍她。我还是羞愧不已的。好在
她还没有说破。要不然我更没脸见人了。
罗雪凤穿着肉色丝袜的脚伸到了嘴边,并直接的蹬到了我脸上。
「哇。原来踩在男人脸上这么舒服啊。」
罗雪凤的脚在我脸上肆虐着。虽说她脚上味不大,可这么折腾还是让我有点
够呛。鼻子、眼睛和嘴。她玩得不易乐乎。而我却只能从她的脚底处透过丝袜来
呼吸。
玩了一会儿。她突然坐直了身体。
「冰姐。你刚才说这小子可以喝我的尿来着,是不是真的?」
「当然了。只要你高兴就算让他吃屎我都没意见。」冰姐正跨坐了那个阿保
的脸上说。「不过你要是不好意思,也可以尿在杯子里让他喝。」
「听到了吗?」罗雪凤得意的对我说。「跟我到洗手间来吧。」
这个臭女人我本来以为看在同学的面子上,她会放过自已。没想到她竟恶毒
地要我喝她的尿。
洗手间里。
「付伟。我的老同学还认识我吗?」她坐在了抽水马桶上。
「想不到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优等生也会落到喝我小便的时候哦。」看得出
她一脸的兴奋。
我没有吱声,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
「怎么不说话呀?」罗雪凤残忍地用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哟。你还会害臊
啦。哈。。。」
「说吧。想怎么喝我的尿。看在老同学的份上我给你挑选的机会。」
「小凤。我求求你看在同学的份上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趁冰姐不在这
里我也只好放下面子苦求她了。刚才她没当着冰姐的面说破这事,我从内心里还
是感激她的。
「同学的面子。哈。。。。你以为你是谁啊?惹得我不高兴或许我还会象冰
姐说的,让你吃屎呢?」
听到她这样的话,我一下子仿佛掉进了冰窟窿。这难道就是她本来的嘴脸吗
?我不敢往下想了。
幸好事情的发展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她解开裤子,坐到马桶上方便起来
。我正在庆幸的时候。她又说了句让我屈辱难当的话。
「喏。把我用过的手纸吃下去。」
丫的。看来她并不比冰姐那魔女好多少。吃她擦过小便的便纸,亏她想的出
来。
看我犹豫的样子。她又说:「怎么不想吃。如果我告诉冰姐你猜她会不会让
你把厕篓里的便纸全吃掉。」
厕纸篓里的便纸还真不少。都是冰姐用过的吧。按罗雪凤的说法,冰姐还极
有可能会逼我这么做。
我只好把她的便纸放到了嘴里。拼命地往下咽。
「嗯。真听话。看来冰姐说的没错。有个男奴隶的感觉真好。」她双手抱在
前胸低头看着我说。
「好了。现在该让你喝尿了。去到马桶里喝吧。还真想看看你喝我小便的贱
样呢。嘻嘻。」
我真是无语了。对待以前的同学她怎么就这么狠毒呢。可不喝会怎么样我不
用想也知道。
抽水马桶里的尿臊味极浓。金黄色的小便衬着雪白的便器迷漫着刺鼻地腥臭
。我用嘴努力地吸里面的尿水。又咸又臊。真是难以下咽。
「哈。。。。」笑声又一次从头顶上传来。份外的刺耳。
客厅。
「冰姐。玩这小子差点把正事忘了。」罗雪凤从手提包里取出一份帐簿来。
「这是这个月挣得270多万,冰姐你过过目。」
「哎。小凤我还不相信你吗?告诉我个数就行了。怎么样这次想要多少?」
她们之间事先有个约定的。按百分之五提成。有时冰姐还会多给点。
「冰姐看着给就成了。不过要是冰姐能把这个小付让给我就更好了。」罗雪
凤笑着对她说。
「哦。怎么我们阿凤看上这小子了。嗯。你还是按老规矩提。这小子送给你
就算是吃红吧。不过我想玩他的时候他还是要过来哦。」冰姐一句话就把我象扔
臭袜子一样扔给了罗雪凤。
我在后面听了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
同罗雪凤一起走出冰姐的别墅。我感到外面的风好象特别的冷。
「上车吧。我带你认认门。省得以后去我那做奴隶还要接你。」她居然有了
自已的小车。而我呢?为了生计竟被那对狗男女糟踏。
对车我不是很熟悉。看着车内的陈设上路应该不会低于二十万吧。
罗雪凤的家在滨海小区。里面我记得住的大都是白领之类的。
在路上她告诉我现在她和五岁的女儿住。有时女儿送到她外婆哪。言语中只
字未提她的丈夫。因为我现在的身份也不敢多问。
「到了。这两天我女儿不在,正好今天晚上你陪陪我。」
罗雪凤的家装璜的很豪华。真不知道这些年她从那挣得这么多钱。
她换下鞋之后径直坐到了沙发上。看我站在一边发愣。
「怎么?我请你来做客的吗。别忘了你现在只是我的男奴隶。爬过来给我捏
脚。」她大声的对我说。
看着这个半点同学情份不顾的女人。我只能默默的照做。象狗一样爬到了她
脚边。
「这还差不多。」罗雪凤放肆的把脚搁到了我头上。「刚才穿着袜子不舒服
,替我脱了袜子用你的嘴好好替我舔舔。」
可能她也看见了阿保替冰姐舔脚趾的模样。现在又让我这么做。
我嘴里含着同学的臭脚。心里却在流泪。
「付伟你想不到有一天会给我当奴隶吧。嘻嘻。在学校的时候你成绩那么好
。怎么会混着这样呢?」罗雪凤故拿话讽刺我。
「我。我也不知道。」我含着她的脚趾说。
「是吗?那让我来告诉你。因为你长得太像女孩子了。以前我就叫你妹妹,
可你偏不认。这不反到成了我的奴隶。你知道吗?当你跪在地上闻我脚的时候我
开心极了。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孩子沦为了我的奴隶。奴隶你知道吗。哈。。
。。」她越说越兴奋。可我却越听越越悲伤。含在口中的脚趾也越发的变臭变恶
心了。
「好了。小付妹妹跟我来刷个牙,一会姐姐还要你的嘴用呢。」
罗雪凤把一把牙刷塞到我手里。可我明明看到牙刷上有很多毛发。这牙刷是
干什么的呀?
「我去洗个脸。一会我想试试你的嘴是不是同冰姐说的那么能干。」她笑得
很暧昧。而我已经知道她要我做什么了。
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以前那个清秀的如同女孩一样的我,现在却出奇的瘦
。沦为以前女同学的奴隶对我来说决对是个极大的讽刺。而我却还要在这条路上
走多远呢?
罗雪凤的下阴暴露在我了面前。而我要做的就是用嘴去满足她的性欲。同她
的脚相比这里不但难看,且气味熏人。
我闭上眼睛把嘴唇触了上去。一股刺鼻地尿臊味令人作呕。她就不能洗一下
再让我舔吗?可当我略抬起头看到她满脸不屑的神情时便什么都明白了。可能她
就是要我舔她肮脏的私处吧。
说实在的罗雪凤的下阴难看极了。阴脣外翻着不说,阴毛也杂乱地生长着。
同冰姐经常打理的私处不同。甚至还有白带的腥臭味。这就是我要侍奉女同学的
下阴吗?
「你到是快舔啊。把姐姐侍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难道她会放过自已吗?内心的希望又升腾起来。难闻就难闻吧。反正连她的
尿都喝过了。我尽心的舔舐起来。不多会罗雪凤就发出了淫靡的声音。看来她有
好久没享受到快感了。不但叫声越来越大,还直起身来抓住我的头发死命地把我
的脸往她里面按。弄得我满头满面都沾上了她的淫液。
「好妹妹。快。快上来把你的小弟弟塞进去。」
她要我搞她?我几乎不相信我的耳朵。要知道在替冰姐服务的时候是决对不
允许男奴有性冲动的。按冰姐的话快乐只配主人享受,而男奴隶天生就是被压制
的。看着她的放荡样,我决定试试。
我慌慌张张地脱下裤子。企图插进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已身体根本不配合。
软软地趴在裤裆里,象条死蛇。
「好妹妹。快点啊。人家等着呢。」罗雪凤淫靡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
「小凤。对不起我好象不行。」我结巴着说。
「什么?」她激动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当看到我胯间那条软蛇后,竟抡圆了给了我一个重重的耳光。
「臭小子。我给你脸却不要。好啊。那你接着给我舔。」她说着翻了个身,
把屁股对着我。
「用你的舌头舔我这儿。」她居然用手指着她的肛门。「下午拉屎好象没擦
拭干净,用你的嘴替我舔干净了。」
我硬着头皮把舌头伸到了她的股间。黄色的屎迹散发着阵阵恶臭。让我又想
起了那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
我努力的舔着,试图用嘴去感化我头上的同学。也就在这时,我的下面却有
了反应。唉。难道我喜欢这样被女人侮辱吗?可惜我的反应罗雪凤却不知道。而
且为了加重对我的惩罚,她甚至慢慢坐到了我的脸上。将私处几乎覆盖了我整个
的面孔。
嘴和鼻子完全的被压在了她的屁股下面。我能呼吸到了只是她肛门处那难闻
的恶臭。
「舌头再往里伸点。舔的不干净小心让你吃屎。」罗雪凤在上面近乎疯狂的
大叫着。看来她是死活不会放过我了。
直到最后可能连她都觉得乏味了,才从我脸上下来。我已经快要被她压得窒
息了。
到这时她才注意到我高涨的下体。
「看来冰姐说得没错,你天生就是个做奴隶的料。」她嘴里骂着。
「我去冲一下。你跟着在后面爬进来。」连我走路的权力都不给我了。
卫生间。
她当着我的面站到了浴缸里,拧开了淋浴器。
看着她在水流中娇艳的身体。我越发的觉得自已的悲哀。虽然是同学,可同
学不同命。她可以拥有汽车、豪宅。而我却为了生计变成了她的奴隶。
「想什么呢?你这个臭奴隶。过来替我这洗洗。」她指着她的下阴说。
我钻进浴缸,蹲在了她的双腿之间。任凭那私处流下的水流不断地倾泻到我
脸上、口中。
「用你的脏嘴再给我舔舔。」她张开了双腿。
我把嘴又触了上去。可等着我的却是一股温热液体。从那私处喷射出来。是
她的尿。
头发被她抓住了。小便无情的射到眼睛、鼻子及嘴里。呛得我咳嗽起来。而
她的手却丝毫不肯放松。
「咕嘟、咕嘟。」她第一次把尿直接排进了我的嘴。
完事后她没有半点内疚。而在吩咐我把她家卫生间的卫生打扫干净。特别是
坐便器。还说明天她会检查的。如果达不到她的要求让我小心。
晚上。在我吃力地将她家的卫生间清理完。她已经去睡了。
我想离开。却又不敢。只好蜷在沙发上睡。
可还没睡下去多一会。罗雪凤就从卧室里跑了出来。
「谁允许你睡沙发的。给我滚到鞋柜那去睡。要不然就睡在卫生间里。」真
是他妈的太侮辱人了。
见我乖乖地没敢吱声。她又说:「喏。如果你睡不着的话就先把我明天要穿
的鞋清理干净。对了记得是用你的舌头。」
在她的威逼下,我把她脱下的高跟鞋拿到了手里。
鞋里的气味并不太大。可要命的是她鞋面上不知沾了一块什么灰色的污迹。
「对。鞋面还有鞋底都用舌头舔干净。「真是魔鬼般的命令。冰姐都没让我
舔过鞋底。而我的同学却逼我这么做。
我甚至有了想扑上去,想掐死她的冲动。可一想到冰姐她们骇人的手段。我
曾亲眼看王哥他们处死过一个小弟。用刀活生生地把人的手指一根根的切下来。
当时我吐得一塌胡涂。还被冰姐说我胆太小了。
我孱弱地伸出舌头。细心的舔舐起罗雪凤的高跟鞋来。鞋面、鞋底。。。大
量的泥沙被舐进嘴里。而只换来罗雪凤浅浅地一笑。。。。
第二天。罗雪凤去上班才算放过我。可她说让我晚上八点还是要过来等她。
不来的话后果自付。
我都不知道自已是怎么失魂落魄地回家的。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可脑海里却
都是罗雪凤那凶暴地嘴脸。还不知道她晚上会怎么折腾自已呢?
我七点半就坐到了她家的石阶上。她还没回来。我脑子里乱蓬蓬地。难道我
就不能摆脱做奴隶的命运吗?一想到成为同学的奴隶,我的心脏一阵钻心的痛。
等到罗雪凤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我这么怕她吗?
「嗯。还是蛮准时的。」她对我说。我闻到了她口中的酒气。
「我和以前的一个朋友一起喝了点酒。所以回来了晚了。」她笑嘻嘻地对我
说。「进来吧。」
等到她坐到沙发上。又开始命令我了。
「过来替我舔舔脚。你不知道我今天跑了多少路。呃。」她犯着饱咯说。
罗雪凤今天脚上的味道极大,都快赶上冰姐了。又酸又臭。脚趾处也是粘乎
乎的脚垢。舐在嘴里极不舒服。
「付伟你知道我今天碰到谁了?你可能不知道是杜思思啊。」
杜思思也是和我一起上到初中的同学。家庭条件很好,记得她还对自已表示
过那么点意思。要不是她太胖了。说不定我还真会和她走到一起。后来好象和老
公去了新加坡。难道她回来了吗。我边舔罗雪凤的脚边想。
「她还向我打听你呢。嘻嘻。你猜我怎么说的?我说你现在就在我家里。她
要来你一定很高兴吧。」
她要来。我吓了一跳。要是让她看现我在这个样子。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呢。
可听罗雪凤的意思,十有八九会叫她过来的。她一定是要看我更大的笑话吧。这
个狠毒的女人。
「怎么不说话呀?她来看你不是很好吗?哈。。。」
「不。不要叫她来。」我的声调都快哭了。「我求求你千万别让她知道我现
在的事啊。」
「哦。是你求我吗?」她故作惊讶地说:「是不是只要我不告诉他让你做什
么都行啊?」
「是。只要你不说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我咬咬牙也霍出去了。
「这可是你说的。那你跟我来吧。」
罗雪凤站起身径直向卫生间走去。难道她要让我吃屎吗?我的脑中闪现出这
个不好的念头。
她坐到了抽水马桶上。并让我跪在她面前。芳草萋萋地私处一根白色的线引
起了我的注意。难道她来那个了。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当口。只见她已经把那根沾
满血污的卫生棉取了出来。
「把它含到嘴里。」
噢。不。我甚至都想好了要吃她大便的准备。可没曾想她会这么对我。虽说
屎也难以下咽。但毕竟在冰姐那也吃过。而要我吃这东西就太穷凶极恶了。不管
怎么说我也是男人啊。天生的对女人血污之物就极度的反感。如果吃到嘴里会不
会立即吐出来?
「怎么不想吃吗?那就别怪我让思思过来看看啰。我想她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哈。。。」
听她这么逼我。强烈的自尊心在这一刻崩溃了。我生平第一次将女人的经血
吃进嘴里。真腥啊!胃里也阵阵的收缩。
看到我屈辱地用嘴含住她用过的卫生棉。罗雪凤笑了。好在她没有进一步的
逼我。只是将她换下的内裤套在了我的头上。并交待我不允许把嘴里的东西吐出
来,然后就出去了。
就这样我嘴里含着她的卫生棉,鼻端闻着她裆部的尿臊味。直挺挺地跪在地
砖上。欲哭无泪。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好象是两个女人的交谈声。其
中的一个是罗雪凤,另一个难道是杜思思?罗雪凤这么的逼我不是说不叫她过来
了吗?看来我又上了这个女人的恶当。就我现在这个样子让杜思思看到她会不会
?我不敢想下去了。
其实前面来的正是杜思思。她正和罗雪凤谈论着男奴隶的话题。原来她在新
加坡也有过一个男奴隶。只是她没想到现在大陆也这么开放了。听罗雪凤说付伟
怎么怎么好,连她都产生了想试试同学这个奴隶的想法。
「我一会把他牵出来让你玩玩。」罗雪凤笑嘻嘻地说。
「好啊。我都有点迫不急待了。」
罗雪凤手里提了个小包向我走来。原来她已经准备好了一个 的头套。把我
的头整个都套了进去。只露出眼睛和嘴。又将一根类似狗链之类的东西系在了我
脖子上。她原来早就有准备了。卫生棉被允许吐了出来,上面的血污也快被我咽
得差不多了。
「我的同学来了,替我好好的服侍一下。」罗雪凤装着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她内心应该比我还知道我所遭受的侮辱吧。幸好杜思思看不见我的脸。
杜思思比以前漂亮多了。记忆中那个胖嘟嘟的女孩已经长得丰满而圆润。除
了形体上还略胖以外。整个脸却已修饰的楚楚动人了。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奴隶吗?我看他的年龄应该和我们差不多呀?」杜思
思的眼力到挺准。「嗯。戴个头套到挺有意思的。」
「来吧。我来试试你调教的怎么样。」她说着毫不迟疑的脱掉了鞋袜。并将
脚伸到了我嘴边。现在的女人都这样吗?虽然她没有认出我,可也用不着这么放
荡啊。
杜思思的脚上肉极多。一颗颗脚趾都肉乎乎地,含在嘴里有股酸酸地味道。
为了不让她认出自已只好极力地低着头吮舔她的脚趾。
「嗨。回来一个多月了,想不到你这儿也有这样的服务。真不错。」杜思思
还是蛮会享受的。居然边享受着我的舔舐,边闭上了眼睛。
「怎么样思思我这个奴隶还行吧。」罗雪凤在一旁不无得意的说。好象我是
她一手调教的一样。
「还行。不过我想试试深喉。他行不行啊。」我知道女人为男人服务有深喉
,难道女人对男人也行吗?
「你想怎么玩都行。」罗雪凤的目的就是要让思思对我这个好同学下毒手吧
。
「要是弄残了你可别怨我。」看来她的名目还真不少。听得我有点害怕。
「切。弄残了就换一个。象他们这样的男人还不如我们一双丝袜值钱呢?」
罗雪凤为了能让杜思思进一步的虐待我什么也不管了。
「听到了吗?你的主人可发话了。现在把我的脚整个吃进去吧。」
原来她玩这个。我的嘴怎么可能容纳得下她整个的脚掌呢?就算张得再大能
把她的五根脚趾全吃进去就不错了。但杜思思的作风明显要雷厉得多。还没等我
来得及反应。她的脚已经捅了进来。
「唔。」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差点噎死。肥厚的脚掌几乎要把我的嘴撕裂
了,几个不安份的脚趾还用力的往我喉咙里捅。
我一下子就把她的脚给出吐了出来。弯下腰大声的呕着。这也太让人难受了
。
「哈。。。。」两个女人看着我的贱样却大笑起来。
「真没用。」杜思思骂着。「对了雪凤,他喝圣水还行吗?」
「应该还可以。基本上不会浪费了。嘻嘻。」她内心把不得思思让我喝尿哩
。
「那我到要试试,过来的时候汤喝多了。」
思思说着站起身来。
「臭小子。自已钻进来喝吧。不过如果你撒出来的话,可别怨我不客气。」
看出她也是深黯此道。现在的女人有了钱都这样对付男人吗?
对着她的尿道口我张开了嘴。
先是有少量的尿滴滴在我舌尖,又咸又涩。我的头发又一下子被她抓住了,
并强行摁到了她胯间。汹涌地小便无情地灌进我嘴里。
「哈。。。」罗雪凤看思思这样玩我,拍着手的大笑。
等罗雪凤送思思离开的时候,杜思思说过一阵子再来。
「你洗一下滚吧。这两天我女儿要回来住,先不用过来了,等我电话。」她
吩咐完便不在理我。
回家后我倒在床上整整睡了两天。感觉额头很烫,一量居然40度。正当我
准备去医院看看的时候,门铃响了。
一个非常漂亮的女警站在我面前。
「你好。我叫王跃,是市刑警队的。能同你了解一些情况吗?」她笑起来很
靓。
「哦。请进吧。不过家里有点乱。」我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警察来找我能有什么事呢?还是刑警队的,难道是为了王哥的事?他不是已
经死了快半年了吗?
「付伟同志是这样的。有人反应你和王维军生前认识,而且关系还不错,所
以我想了解一下他的情况。」女警用眼睛注视着我。
「王。王警官是吧。我和他只不过是一般认识而已,再说了你要想了解情况
去问赵冰不是更好吗?」冰姐是他老婆当然了解的比我多。至于他们干的那些破
事我还真不太清楚。
「赵冰那我已经问过了,就是她说你会知道一些情况的。」
丫的,这个臭女人。你们干的好事居然往我身上推。黄、赌、毒你们那样不
沾啊。现在又是赵冰这个婊子控制一切。还说我了解情况,我被你们玩的还不够
吗?
看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王跃是乎有点不耐烦了。
「怎么你不愿配合我的工作吗?」她的语调有点冷。
「哪到不是。可我也知道情况才能说吗。」我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难怪冰姐和我说你不用点手段是不会干口的。」什么她也叫赵冰冰姐。我
的头一下子大了。不会是她们故意设个套想害自已吧。
我想躲开她伸过来的一只手,可头却晕晕糊糊地。手臂还是被她抓住了,并
往我身后一扭。女警几乎把我压在了沙发上。这还不够她还她把一条腿也压了上
来。
「如果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一些事,现在我还可以放开你。要不然姑奶奶这
两天手痒得很,到不介意好好的修理你一顿。」她边说手底下还边加劲,疼得我
汗都下来了。
「我。唔。我什么也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呀?」尽管我很痛,可我的确不知
道情况,又能说什么呢?
「是吗?那我给你提个醒。三脚虎你总该认识吧。」
三脚虎。我一下子想了起来。他是王哥的一个手下。因为家离我开的店不远
,所以我认识。可后来听说他不知何故得罪了王哥,人便失踪了。在失踪前他还
找过我,留了包东西在我那儿。里面是二十多包白粉和十七万人民币。但东西我
已经交给王哥了呀。难道是赵冰拿手这事来坑我。
「你把我放开我告诉你。」我便把事情的经过源源本本的说了。
「是吗。真象你说的这样吗?可我怎么听说是你把白粉藏起来了呢?」
什么。我藏白粉?我不想活了吗?再说了如果我真藏了白粉,警察们还只会
派她一个人上门吗?她这是试探还是另有目的。
「王警官,你可不能冤枉我啊。再说了我一个小百姓那敢啦。你们查也应该
去查王哥家啊。」我又试图把自已撇清。
「他家我们自然会查,我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要么老实的把东西交出来,
要么让我好好修理你一顿。再把你送到警局去交待问题。」
「我真的没拿啊。」我都快要哭了。这什么年头啊,一个个的都来逼我。
我偷眼看了看她,从她嘴角处浮现出一种猫戏老鼠的神情。难道她也想对我
那个。
「你说吧。到底要我怎么样。反正白粉我肯定没拿,实在不行就把我关起来
吧。」我把心一横也豁出去了。
「你真的没拿吗?」王跃装出一副惊讶地样子。
「是。」我是光棍到底了。反正我连女人的屎都吃过,这个女警还能把我怎
么样?
「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不过呢?」她说着停顿了一下。「如果你可以为
我做点事情,那这件事可能警局永远都不会来查你。」
果然匕首现了。警局来查我,哼。你骗鬼吧。不过她现在这么强势,我也只
能听天由命了。
「说吧。要我做什么?」
原来这个王跃,其实也是冰姐的朋友。几天前她答应别人了一个聚会。可后
来一打听才知道是SM的那种。而且都是以女王男奴的形式出现。没办法她找到
了冰姐。可冰姐那没有合适的,就想到了我。问过罗雪凤后才知道我在家,她便
找上门了。
又是做奴隶。我胃里突然泛起一阵苦水。差点吐出来。
「到那都要做什么?」那种聚会虽然没参加过,可听冰姐提起了几次。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只要你不让我丢脸就行。」是啊不让她丢脸,可我的
脸面呢?
「好吧。我答应你。不过那天我要戴上头套。」在罗雪凤家的那晚虽说被杜
思思虐的不轻,可头套却能挡住他的脸,总算也是他的一层遮羞布。
「头套?嗯。好吧。要知道你这么爽快地答应我也不用兜圈子。」她还是承
认了骗我的事。
「听冰姐说你的服务不错,要不让我试试?」看得出她对此很期待。可我还
在发烧啊,但拒绝她我又不敢。
「我最多舔舔你的脚。其它的因为我今天不舒服改日好吗?」
「舔脚也行啊。你不知道我还是第一次呢。嘻嘻。你难道不知道脚不但脏,
而且还很臭吗?」是啊。难道我真不知道吗?可谁让我是个「奴隶」呢。不仅要
舔而且还要违心的说它有多香。这就是贱吧。
王跃脱掉了高跟鞋。一股浓浓的汗脚臭味直扑我的鼻子。她这是几天没换丝
袜了。肉色丝袜的袜尖处已经有了五个黑黑地趾印。可能她也知道她脚上的气味
难闻吧。
「不好意思,这两天忘了换了。」
我要用手脱她的袜子,可她不让。并叫我先闻闻她的脚。这脚上臭烘烘有什
么好闻的。可不配合她们还不知道她会怎么样。唉。闻就闻吧。总比吃屎强啊。
将脸靠了上去。虽然她的脚形比冰姐她们都好,但这味道应该算是最冲的一
个了。不仅酸臭无比还散发出一股廉价皮匠的胶皮味。
「嘻嘻。好闻吗?」王跃嬉皮笑脸地问我。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啰。」她居高临下地看破着我说。
「真的非常臭。」
「哈。。。」我的话把她逗笑了。
「同我说说,你都会些什么?要不然冰姐干吗吗推荐你呢。」
看她一脸真诚的样子。我还是说了我的心酸史。没想到小姑娘同情心还不错
。
「哇。想不到冰姐她们两口子这样对你。难道你不恨他们吗?」
听了这句话我没吱声。
「唉。算了吧。今天你还是先去看病吧。」说着她居然从兜里拿出几千块钱
来。「这是给你看病的钱。只要周五你不要丢我的脸就行了。我也不会让你难堪
的。」
「我。我不能要你的钱。」可她笑笑。没说话便走了。
我不禁对周五的聚会有种期待了。也算是报答这个女警吧。
几天之后,当我又见到王跃时。她已经换了一套运动装。雪白的运动服,配
上名牌运动鞋。一根马尾辫在她身上跳跃。说不出的妩媚。
「走吧。我同学开了车等我们呢。」
一辆奔驰600的银灰色轿车停在我楼下。她的同学正笑嘻嘻地着我们。
「哟。看不出来小跃喜欢这么秀气的奴隶啊。」
「她叫郭玲。是我的同学。你可不要给我丢脸哦。」王跃没搭郭玲的腔。
上车后王跃将一只 头套塞到我手上。你认为需要戴的时候用。
「喂。我说小跃。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藏了个这么秀气的宝贝怎么不先打
个招呼呢。」
「别瞎说。我可不常玩。他也算是我的一朋友。不过今天客串一下。」她能
当着她同学的面这么替我辩解,我心里到还有点感触。
「好啦。好啦。不和你抢。不过我的那位你要是想用的话,我可以双手奉上
。哈。。。」郭玲边开车边和王跃开玩笑。
可当王跃真看到郭玲的「奴隶」时还是吃了一惊。居然是她的同事。警局预
审科的钱科长。
「你。你怎么找他?」惊得王跃张大了嘴。
「怎么就许你找朋友,我就不行吗?」
可能钱科长看到王跃也浑身不自在吧。
「贱东西。」郭玲嘴里骂着:「你们是同事怎么了。现在她是我的同学,你
是我的奴隶。也就是她的奴隶。趴在地上舔我的鞋。」
郭玲的性格到是泼辣。那个钱科长没办法。只好趴在地上舔了舔她的高跟鞋
。可脸上却红彤彤地。
「怎么样。现在我拿老钱跟你换。你愿意吗?」郭玲进一步地逼王跃。
王跃咬咬牙。「换就换。谁让他在局里对我那么凶来着。今天我要让他好看
。」
可能王跃对虐待老钱要比虐待我感兴趣吧。再说了她也没对我承诺什么。反
正都是作戏,她也不信郭玲能把我怎么样。
上车后。郭玲还没对我怎么着。可我从反光镜里看见老钱已经趴在了王跃脚
下。正闻她的臭脚呢。脸上苦叽叽地。这个家伙怎么样我也管不着。现在我唯一
所求的就是这个郭玲不要太难为自已就万幸了。
她们聚会的地点在白湖山庄。这里可是市里少数的几个高级会员制俱乐部之
一。一个高贵的女人从里面迎了出来。
「郭玲来啦。这就是你的朋友吧。唉呀。长得真漂亮。」满脸的恭维。这不
禁让我怀疑起郭玲的身份来。
我所在的市是地级市。市里的几位主要领导没有姓郭的。可省委的领导。。
。我一下子想起了我们的省长郭梓民。难道和这个郭玲有关系?
「走吧。叫我们进去呢。」郭玲大放的招呼着王跃。
我想到这里这么豪华。所以头套就没戴,应该没什么人会认识我吧。可我还
是想错了。我见到了最不愿意见的人:杜思思。
她正和那个招呼我们进去的高贵女人说笑着。好在没注意到我。我同郭玲打
了个招呼想去卫生间戴上头套。没想到被她一口回绝了。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戴不戴头套自然是我说了算。我不允许。」这下我又
见识了她的霸道。没办法。只好尽量避着杜思思吧。
我转过头想找王跃说说。可想不到她和那个钱科长已经玩上了。此时的王跃
正骑在钱科长的脖子上。脚上的袜子也脱了,正逼着钱科长给她舔脚呢。唉。她
那双臭脚也真够那男人受的。
满眼看去。大厅里好几对男女也都正上演着「女王男奴」的把戏。
「你跟我进来。」郭玲对我说。
原来。她受约和那个高贵女人介绍的几个女人打麻将牌。杜思思也一下子就
看见了我。先是吃了一惊。随即脸上便恢复了正常。不巧地是和郭玲打牌的女人
中,杜思思也是其中的一个。而我以为她没认出我。心里到还踏实些。
女人们打牌。象我们这些男奴则蹲在自已主人的脚边。郭玲和另一位黄太太
有奴隶。而杜思思则同另一位美艳异常的女人没有。
「老规矩。就让他们垫在桌子下面吧。」高贵女人说着。
我和另一个年青的男孩一起趴在了桌子下面,供打牌的四个女人垫脚。可能
郭玲到没在意。可杜思思却要让我睡在她脚边。
高贵女人象郭玲介绍着杜思思。说她是新加坡富伟集团蓝总的夫人。郭玲好
象知道一样。说富伟可有好几十亿的投资在我们省呢。对于杜思思要让我垫脚当
然不会在意。
杜思思肥肥的肉脚又踩到了我脸上。这次对着我的嘴地是她黑乎乎地高跟鞋
底。可能是她把我当成一般奴隶吧,我心里自已安慰自已。
牌桌上的牌打的怎么样我到不太清楚。可我知道除了杜思思,包括郭玲在类
的三个女人还是对那个男孩感兴趣。她们的脚不但踩在他脸上,还有轻踩他腿裆
部位的。那个美艳女几乎就是在用脚挑逗男孩的性器。弄得男孩想叫又不敢。
「郭小姐,你这个奴隶真不错。长的像个女孩子。不如今天让给我吧。」
「行啊。不过他是我一个同学带来的。先借给我玩来着。蓝太太要是感兴趣
就先玩着。」郭玲也知道富伟集团的影响。不就是和她要个男人吗,给她就是了
。
「那就谢谢郭小姐了。我想用他方便一下。各位不介意吧。」到这时候我知
道思思肯定认出我了。
没办法只好咬咬牙跟在她后面进了一边的小屋。
想不到在小屋里居然见到了王跃和那个钱科长。看到钱科长正跪在王跃的胯
间舔舐着,脸上也湿潞潞地。小姑娘没少折腾他这位同事。
见到里面有人。思思也解开了裤子。看来她是真想解手的。
王跃也看见我了。见往我嘴里解手的不是郭玲先有点诧异。可想到自已也是
这样对老钱,也就没说什么。只是笑笑便和那位钱科长出去了。只留下我和思思
。
杜思思可能也没想往我嘴里尿。可已经把那里对着我的嘴了,反到有了尿意
。因为也不是第一次往我嘴里小便吧。
「付伟。张开你的嘴把我的尿喝下去。」对我是直呼其名。
是啊。我虽然是她以前的同学。可现在我的身份也只是个供女人们玩弄的男
奴隶。喝就喝吧。我张开了嘴。腥臊的小便淋在我的脸上、头上。屈辱的泪水在
我眼眶里打转。
在我用嘴为她舔舐下体的尿滴时,我听到了她的询问。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虽然不想哭,可泪珠还是从眼眶里流了下来。我大致的把我的经历向她说
了。
「是这样。罗雪凤这个臭婊子。我要她的好看。」思思说里骂着。我眼里那
个可爱而害羞的思思不见了。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一会你跟我走,应该没问题吧。」
「好吧。我听你的。」我默默地擦去脸上的尿滴。
在思思家里,我见到了她的女儿。一个可爱的洋娃娃。
「我老公不在。他还在新加坡要处理一些事情。」思思对我说。
「囡囡。快叫叔叔。」思思让她女儿叫我。
一声奶声奶气的叔叔仿佛又让我回到了从前。我的泪水禁不住又落了下来。
「好啦。一个大男人老哭算怎么回事啊。」思思将一罐打开的饮料递给我。
「说吧。想我怎么帮你。如果只是对付一个罗雪凤,明天我就可以让她的事务所
关门。不过你说的什么冰姐,我只能通过我老公的关系来抓她了。」
是啊。我又有了报仇的机会。可即便把她们都关进大牢。我就能把失去的尊
严补回来吗?算了吧。我思虑再三。还是说出了自已的想法。我还是离开这座城
市吧。用我满含艰辛换来的几十万。去开个小公司。甚至找个女朋友结婚。
最终。我还是谢绝了思思的好意。坐上了去北国的火车。看着眼前飞逝的景
物,我的视线模糊了。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居然是王跃。。。
(全文完)
【梦断雾都】
作者:流浪狗
字数:1万
王含无聊地翻着书。电视上播放着一部非常老的英国故事片《雾都孤儿》。
他的思维也随着电视里的情节好象也飞到了远在几千公里以外的伦敦。在人们眼
里他一直是个好孩子,好学生。他的父母最近就一直在策划着他留学英国的事。
面他远在英国的姑姑也打来了电话。说已经帮他联系好了学校,就等着他过去了
。要去英国留学本来是件令人高兴的事,可王含好象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真要去
那么远的地方吗?他不断地问自已。
家里人对他的期望一直很高,因为有个在十几年前出国的姑姑。据说她在那
边发展的不错,还经常往家里寄钱。所以象姑姑那样出国留学就成了他奋斗的目
标。还有就是爸爸妈妈经常在耳边唠叨,说姑姑当年出去之后如何如何的不易。
而今十几年后他的日子不知道比她好了多少倍。所以他就更应好好学习为家人挣
光。
王含终于在家人的一手策划下登上了去英国的飞机。等待他的又是什么呢?
姑姑在机场接到了王含。三十多岁的姑姑看上去一点都不老。还是那么的年
青漂亮。坐上姑姑的汽车,王含才感到金钱的可贵。是啊,在国内要拼搏多少年
才能买得上象姑姑这样的豪华汽车呢。但姑姑竞直的把他送到了已联系好的学校
,让王含有点困惑。难道说都不能去姑姑家里玩两天吗?
「小含啊,不是不让你去姑姑家,而是这几天姑姑家里有客人。你去了不太
方便。过几天姑姑会带你去玩的。你还是先熟悉一下校园的环境吧。」姑姑对他
说。「还有就是你可以不必象其它同学那样去什么中餐馆打工,没有钱就向姑姑
要。」
王含见到了这家学校的中国部负责人密斯特。布朗先生。一个典型地英国绅
士模样的男人。姑姑好象同他很熟。俩人热情地交谈着什么,因为他们说话的速
度很快。王含还听不太懂。只是听到了什么「打屁股」、「鞭子」之类的单词。
难道这里还体罚学生吗?看着布朗先生一脸严肃的样子。王含心里还真有点害怕
。
不过好在年青人的性格天身就是活泼开朗的。当他被分配到一间两人房间时
,他已经和同屋的室友聊了起来。他了解到对方叫陈杰,来自中国天津。已经到
这里快一年了。陈杰向他讲述了在这里生活学习的故事,王含听得津津有味。陈
杰还说这里的中男留学生很多,并表示在适当的时候可以带他一起过去参加中国
留学生们的聚会。
「小含,姑姑还有点事先走了。」姑姑推门进来。她又给了王含二千英镑。
还说让陈杰多照顾他。王含想推脱不要,可姑姑已经匆匆地走了。
王含初到这里自然对什么都感到新鲜。陈杰还真是对他不错,帮他办理了很
多生活上的必需品。并告诉他吃饭、购物该去的地方。到最后才问他姑姑的事。
「那个女人是你什么人啊?出手还真挺阔绰的。」
「哦,她是我姑姑。到英国已经好多年了,我也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她也
从来没同家里人说过。她还说让我在这里好好念书,其它什么也别管。没钱的时
候就向她要。」王含老老实实地都说了。
「哇,真是茨慕死我了。你知道我们在这里一天只能睡几个小时吗?」陈杰
对着他大吐苦水。说他白天上学,晚上还要去一家快餐店打工。有时会忙到深夜
两、三点才能回来。
「是这样啊。那晚上我请你吃饭,好好的犒劳你一下。」王含到是真想好好
谢谢他。
「还是免了吧,我晚上还要去打工呢。『真是苦啊』」陈杰说着还来了段京
戏唱词。把王含都逗笑了。
王含所在的学校叫曼彻斯特商学院。主要以培养工商界的精英们而出名。在
中国的经济飞速发展之后,学院就开始招收中国学生了。在王含居住的宿舍楼里
还有几个中国学生,很快他们就混熟了。其中一个叫小雪的北京女孩引起了他的
注意。说实在的小雪长得并不漂亮,但身材却是非常的棒。一个马尾辨系在头上
显得十分的活泼。她只比王含早来一个多星期。所以俩个人被分配到了同一个班
。这样让王含有了更多接触她的机会。两人在一起上课、看书,一起吃饭。很快
两人的关系就变得很是亲密了。让陈杰又茨慕了半天。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王含已经到这里快两个月了。基本上也适应了这里的生
活节奏。英国的学生们平时不太喜欢学习,所以他在过了语言关之后成绩也变得
越来越好。而小雪在国内本来英语就不行,就更加缠着王含问这问那。王含自然
求之不得,在私下里两人也搂搂抱抱的。小雪到也大方,高兴的时候也会放肆的
用手去抓王含的下体。这时王含通常都会求饶。
因为王含老是提起他姑姑,而在异国孤独的日子里也有想见亲人的想法。小
雪便让王含带他上他姑姑家去玩。王含拔通了姑姑的电话,说明了来意。当姑姑
听说有一个女孩也要过来后便愉快地答应了,并说到周六开车来接他们。
周六姑姑准时到了。王含领着小雪上车时,小姑娘笑得特别开心。
姑姑的家在伦敦的市郊一栋别墅里。小雪见到姑姑家有这么豪华的房子兴奋
的大叫。王含内心也是非常的激动,毕竟在女孩面前这是桩很有面子的事。室内
的布置更让王含吃惊。明皇皇的壁炉,豪华的真皮沙发。还有地上铺着腥红色的
地毯一直通到二楼。
「哇,你姑姑、姑父是干什么的呀?好有钱啊。」小雪发出惊叹声。
「我没有姑父的。」王含小声说着。其实这也是他们家里一直担心的问题,
三十七岁的女人至今还是一个人,王含也不理解。
「周小姐是吧?我是一个人过的。至今还没有结婚。」姑姑在一边说。
见小雪一脸惊奇的模样。「其实女人自已拥有这一切不好吗?只要你努力也
可以象我一样的。」姑姑不无自豪地说。
连王含也越发的佩服姑姑了。是啊,一个女人独自一人在异国闹荡。还拼下
了这么一副家业。真是不容易。
「谁来了。」女人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一位金发碧眼的英国女人从楼上下来
。
「哦,我不是同你说过吗?是我的侄儿从中国过来留学,今天他还带来了他
的女朋友呢。」
王含见到了一位冷艳的英国女人,发髻高耸地盘在头上。她看上去很美,但
她的美却有一种让人不敢正视的感觉。
「啊,就是你说的那个中国男孩?」女人笑着过来同他握手。「我叫伊弗琳
,是您姑姑的好朋友。」
「我叫王含。」王含礼貌的伸出手来,可他却触到了伊弗琳长长的指甲。
「多漂亮的中国女孩啊。」伊弗琳仿佛见到新大陆似的。对伊弗琳的夸奖,
小雪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好了来吃点水果吧。」姑姑热情的招待他们吃苹果。
小雪开心的大吃大喝,可没多久她就想方便了。她不好意思说出来,小声的
同王含嘀咕。姑姑听了后差点笑出声来。她让小雪去了楼下的厕所。但进去之前
她跑上去向小雪耳边说了什么,王含没听见。
等到了卫生间小雪见到了惊人的一幕,一个男人正被固定在一只坐便器下面
。只露出胸口以下的部分。而在这间卫生间里并没有其它的坐便器。难道就要让
自已上这样的厕所?把尿撒在下面男人的脸上吗?怪不得姑姑在进来前说让她见
到什么都不要喊。可小雪还是伸出头来把姑姑叫了进去。
「怎么不习惯吗?你以后如果常到我这里就习惯了。」姑姑说。
「可我。」小雪还想说什么,却被姑姑给捂住了嘴。
「你就当什么也没看见,直接上就行了。还有就是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小含。
姑姑会疼你的。」
小雪就在姑姑的授意下坐到了马桶上,心情复杂的尿完了尿。看也没敢看下
面的男人一眼就跑了出去。当姑姑用车送他们回去的时候小雪一句话也没说。王
含一摸她的手冰冷,问她是不是病了。小雪说没有。一连几天,王含除了在上课
时见到小雪之外,平时都躲着他。他去问她同室的室友,那个爱尔兰女孩说一个
中国女人把她接走了。
「中国女人。」王含不免怀疑起姑姑来。难到说那天小雪看到了什么不该看
的东西?
当王含再次见到小雪的时候,小雪又对着他有说有笑了。王含问她是不是昨
天去了他姑姑那里。小雪说没有,王含更加困惑了。在以后的日子里,小雪仍象
往常一样缠着他,让他教自已英语。或者是问他不懂的问题。虽然王含仍旧热心
的教她,可是在小雪的眼睛里好象多了一种东西。是什么他也说不出来。
校园的生活是枯燥的。而因为王含不需要去打工,所以更是觉得难受。本来
小雪还能陪陪他,可后来小雪说自已也找了份工作。王含问她是什么工作?她说
是在一家韩国人的公司做帐。王含不放心,就尾随了两次。但他见到连续几天都
是同一部车来接小雪。而车里的男人他也不认识。王含想让她别去。可小雪却说
她没有一个象姑姑这样的亲戚,自已没他那么好命。然后就坐上车走了。
王含的姑姑还是经常给他钱。有时见到小雪两人也是有说有笑。而且他还发
现小雪的英语水平比以前好多了。如果不是一次同学聚会,王含可能也不会发现
小雪的秘密。那次聚会上小雪喝了不少酒。最后等于是王含把她背回来的。在王
含背着她时候,小雪的手袋不小心落在了地上。他弯腰去捡,竟发现里面有大把
的现钞。王含心想看来,小雪的工作收入还真不少啊。可一件东西也同样映入了
他的眼帘。居然是一个栩栩如生的乳胶阳具。王含惊呆了。难道她经常出去干那
种事吗?
第二天小雪醒来就发现了乳胶阳具不见了。她知道一定是王含拿走了。
两人下课后小雪向他提起了这事。王含同她说了很多的大道理。可小雪的一
番话又让他陷入了更深的迷茫中。
原来,小雪最近一直在姑姑那里做临时女王。通过虐待男人来挣钱,并说姑
姑本身也是个女王。又说每次姑姑给他的钱也都是这么来的。王含听完仿佛天都
塌了下来。他感到眼前一黑。不,再也不能拿姑姑的钱了。王含这么决定着。
他找到陈杰,希望他能帮自已找一份工作。陈杰问他原因,他只是说老拿姑
姑的钱,心理不踏实。「好吧,只是现在的工作可不好找。工作不多不说,竟争
还很激烈。现在同他们抢活干的有韩国人、台湾人,甚至还有越南人。」
几天之后陈杰告诉他终于帮他找到工作了。是在一家温州人开的西餐馆洗盆
子。并说每小时5英镑。一天工作4小时。
可等到陈杰带着他去那里的时候。女老板又改口了,说每小时才3英镑。
「可你不是同我说好的吗?」陈杰气愤的对女老板说。
「怎么,嫌少吗?你知道现在找工作的人可多的是。你要是不想做就算了。
」精明的女老板刻薄的说。「而且每天都必需要等到打洋后才可以走。超时部分
是没有工资的。」
陈杰还想说什么,被王含制止了。他想干就干吧,总比白拿姑姑的钱强。但
从小就没怎么干过活的他又怎能胜任这份繁重的体力劳动呢。刚去了几天就打碎
了两个盆子。还遭到女老板的臭骂。他不但没拿到钱,还赔了店里的损失。难到
自已就这么没用吗?他不死心,又继续找。终于一家宾馆需要一个清洁工。他去
了。
他的工作就是在客人使用完房间后打扫卫生。活不重,当然工资也不会高。
但王含也就是找一个心理上的慰藉。这家宾馆也怪,客人大都在晚上来开房。一
般到十一点左右就离开了。所以每天等他打扫完也就很晚了。
这天下课。小雪又找到了他。说如果他需要钱的话可以继续找他姑姑。并表
示他没有必要去打工的。王含没听。
晚上王含又来到了这家宾馆。按照老板的要求去打扫一间屋子。他推开房门
就闻到了一股粪便的恶臭。在地上居然有一滩粪便。王含心里骂着,真不知道这
些家伙在搞什么?正干着活,后面有人推门进来了两个人。王含居然见到了小雪
和另一个英国男人站在他后面。两人几乎同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中国男人。」英国人对着王含说:「中国女人是鲜花。而男人则是猪。」
见王含正清理地上的粪便,英国男人笑了起来。
「喂,中国猪。如果你把地上的东西吃下去的话,这钱就是你的。」男人说
着掏出了一把大额的英镑。
听见英国男人如此的污辱自已,王含气得大骂他才是猪。英国男人显然被激
怒了。他伸手就抓住了王含的衣领,一把就把王含推倒在地上的粪便里。还揪着
王含的脑袋死命的往地上的粪渍里摁。
「不要啊。」小雪过来企图拉开英国男人。因为地上的粪便就是她刚才屙的
,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王含去吃的。可她还是被英国男人给推了出去。王含的
脸也被压着贴到了大便上。
「快吃啊中国猪,这可是中国女人的黄金啊。」见王含不吃,他又捏开了王
含的嘴。王含终于第一次尝到了小雪的大便。
小雪在一边哭了。
事后英国男人没事,而王含却因此丢了饭碗。
「你没事吧。」见到王含失魂落魄地样子,小雪也很心痛。
「你告诉我,那天地上的粪便是不是你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小雪说。「如果你觉得委屈我可
以作出补偿。」
王含没有吱声。
「你知道吗。那个男人后来被我和姑姑狠狠地虐待了一次,他说以后再也不
会看不起中国男人了。如果你还觉得不满意的话,甚至可以去姑姑那儿亲自往他
嘴里拉屎撒尿。」小雪现在尽力的安慰王含。
」是吗?」王含无力的回答。「真想不到在英国这样发达的国度里,还会有
人喜欢这样低俗的游戏。」
「哦。那可不是这样的?听姑姑说,早在中世纪英国就有了专门女人虐待男
人的地方。我们现在的工作也只不过是对这份古老职业的沿续。而且现代社会很
多男人都有一种对女人的赎罪感。他们花钱也只是找到一种慰藉。或者说是在那
里他们可以排泄一下心中的苦闷。用现在的说法就是『找回失落的自我』」
听小雪说出这么一番道理,王含真是惊呆了。他甚至怀疑眼前的小雪还是不
是那个以前清纯可爱的女孩。看来她已经被姑姑彻底地同化了。
「在你们那儿真的可以找到一份慰藉吗?」
见王含的思想转变了,小雪也很高兴。她一直但心的就是王含对她所作所为
的不认同。
「是啊。要不你去姑姑那里亲身尝试一下。我们是不收任何费用的。」
「好吧,周六你带我去。」
听说王含要来,姑姑开始不同意。可在小雪的劝说下勉强点了头。因为小雪
说这样可以减少她内心的负罪感,而且在以后王含又可以接受姑姑的资助了。
王含同小雪又来到了姑姑的别墅。陈设还是一样的豪华高贵,可在王含眼里
又好象都和上次不同了。姑姑只是礼节性的招呼了他们一下,便让小雪领着王含
到四处去参观了。
小雪带着他到了一处他上次没进去过的地牢。里面的各种型具让王含看得心
惊肉跳。皮鞭、马刺,十字型的木桩,还有一个冰冷的壁炉。更有许多他叫不出
名的各种奇形怪状的用具。这俨然就是他脑海中电影里国民党审讯共产党人的监
狱。而这里的种种冷酷和大厅里的豪华陈设相比,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这种反差
又强烈地刺激着他的大脑。
「你知道我是为什么变成现在的样子的吗?」小雪带他来到了她上次进的卫
生间。
卫生间里没有人。王含除了觉得里面的坐便器和别的地方的有些不同之外,
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异样。
「你打开盖子看看。」王含疑惑地走过去。
当他见到这个坐便器竟没有底之后,也惊呆了。小雪讲了她那天的一幕。并
说让王含也躺到里面去试试,并说这里面天天消毒。王含在小雪的诱惑下真的钻
了进去。
可当小雪把他的手脚都缚住后,他又后侮了。通过坐便器的底部只能看到有
限的空间。鼻端闻到了刺鼻的消毒剂的气味。而更让他恐怖的是听到小雪解开裤
子的声音和放下的马桶盖。难道小雪要往他嘴里排泄吗?
「小雪你要干什么?」王含在下面拼命的挣扎。
「哈哈……你不是一直都想看我的私处吗?我今天可以让你近距离的观察。
」小雪说着竟真的坐到了上面。
因为小雪坐在坐便器上,里面的光线极暗。只能通过小雪的双腿和双股间的
缝隙看到上面的事物。王含好象闻到了小雪下体淡淡的臭味。那动人的阴毛,和
鲜嫩的阴阜竟如此近的在王含的脸部上方。巨烈地屈辱感包围了他。强烈的视觉
冲击混合着在大脑深处闻到的小雪阴部的体臭竟让他有了反映。小雪当然不会放
过这样的机会,她用脚踩住了那勃起的部分。
「小雪,我求求你千万不要啊。」王含都近乎绝望了。
「王含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在你脸上排泄的。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你体会一下
那种被凌辱的感觉。」小雪站起身来。
王含这才松了口气。但他感觉刚才好象有几滴东西落在了他嘴边。是小雪的
尿吗?他竟然不自觉得伸出舌头去舔舐。他尝到了一股咸腥的味道。还真是小雪
的尿液。
「真是对不起,我刚才没忍住。不过我看你用舌头去舔,我还是很高兴的。
」小雪笑着对坐便器里的王含说。看来王含也是有奴性的,小雪心里想。
当王含被放出来后,小雪见他的脸彤红。是被刚才捆在下面闷的,还是因为
他用舌头舔了她的尿而感到羞愧呢?小雪没问。小雪向姑姑说了刚才的事,姑姑
也张大了嘴巴。她让小雪用最轻微的方法虐待他,不要让他受到什么伤害。
小雪带他来到了楼上的一间卧室。
「刚才在卫生间你有一件事没做,现在把他做完好吗?」
原来,小雪要王含用舌头舔净她阴部残留的尿渍。让他用嘴去舔一个女孩的
下阴,这在已往是不可想象的。而今他居然什么也没说就钻进了小雪的胯间。
小雪的私处依然是那样的动人。鲜红的阴阜微张着,耻毛上还沾了几滴晶莹
的尿滴。王含用嘴靠近了这让他想往的地方。舌尖触到了咸咸的尿渍,鼻端闻到
了令他陶醉地少女的体香。这时的他什么尊严、人格都不要了。只是伸出舌头尽
情的品尝着这人世间最美味的玉汁。
「怎么样?在一个女孩的胯间用嘴去触接她身体上最为肮脏的部位,是不是
觉得很羞辱啊。」小雪还是在语言上侮辱他。
可王含完全不理会小雪的话语,还在埋头苦舔。
「啪」一个耳光扇到了他脸上。这下把王含打愣了。
「我只是让你清理尿渍就行了,谁让你替我口交来着。」小雪装出一副严厉
的样子。「如果你真喜欢舔的话,就舔干净我的肛门吧。早晨在学校方便没完全
擦拭干净。」
小雪说着翻转过身体来,露出雪白的臀部和动人的花蕾。竟管花蕾上还残留
着粪渍。王含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脸凑了上去。果如小雪所说,王含闻到了大便
的恶臭味。
「快舔呀。记住你必须把舌头竟量往里伸一点,要不然不会舔干净的。」
王含伸出了舌头。舔肛门可不同于舔舐下阴,在这里只有无尽地屈辱。和舌
端尝到的颗粒状的粪渍。浓烈的气味包围了他的全身,这时他也真正感受到了小
雪所说的苦闷。只有在这样的被极度虐待下人才会解脱吧。王含好象不是用嘴而
是用心在舔舐着小雪肮脏的肛门。在小雪的虐待下,王含的阳具怒涨得老高。他
企图爬到小雪身上,可小雪一脚就将他踹了下去。
「哦不,我们都还是孩子。又怎么可以有这么肮脏地想法呢。」小雪制止了
他。
「求你了小雪,就一次好吗?」王含跪在了地上。
「你真想同我做吗?」
「是的,我都快憋得受不了了。」王含是指他的下体。
「如果你听我的话,说不定我可以考虑你说的问题。」小雪狡猾地说。
「好吧,你不管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给我一次。」看来王含已经为
了性而放弃了一切。
「那我让你做我的奴隶,你也答应吗?」
「是,我答应。」
「你可好好考虑清楚了,做奴隶可是要吃屎喝尿的,你也能接受吗?况且我
也不是什么好女孩。说不定我会让你做很多让你倍感屈辱的事情。」小雪尽可能
的向他灌输受虐的理念。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把他彻底的同化。让他真正意
识到SM的乐趣,而非是要真的虐待他。但后来事情的演变又绝非是她想看到的
。王含真的沦为了奴隶,还求她虐待自已。
「我愿意。」王含下定了决心。反正连姑姑都是女王,而自已又为什么不能
是奴隶呢?况且是自已心爱的小雪的奴隶。
「听到你的决定真让我高兴。」小雪说「鉴于你的表现我可以让你碰我的私
处,但不是你的下面,而是继续用你的嘴。用舌头来满足我吧,我亲爱的小奴隶
。」
王含用嘴凑了上去。用嘴。不确切地说是用心舔舐起来。在他的鼻端闻到的
是芬芳的气息,口腔里是滑润地玉露。他贪婪地吮吸着。让小雪达到了高潮。
经过这次的经历,王含开始越发的喜欢让小雪来虐待他了。平时下课之后都
要问小雪晚上到什么地方去,能不能带着他等。弄得小雪对他也很烦。她向姑姑
说了最近王含的情况。姑姑也表示无可耐何。只说小雪可以在适当的时候虐待他
一下,但千万不要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小雪的同屋女友玛丽慢慢地也知道
了这对中国学生之间的事情。她表示出无比的兴奋,问小雪可不可以把王含让给
她。小雪没加思索的就同意了。
可当王含知晓之后确表示反对,因为他对那个满脸雀斑的爱尔兰女孩实在不
感兴趣。但小雪确说自已已经答应了人家,让王含认命。否则的话不惜用断交相
威胁。王含没有话说了。
从此王含在每天下课后多了一个去处,就是小雪的宿舍。在宿舍里等他的也
大多不是小雪,而是玛丽。因为听了小雪平时虐待男人的事情,玛丽也开始学着
照做。什么让王含舔脚趾,闻她臭哄哄的袜子。或是骑在他身上让王含在屋里转
圈。唯一不同的是玛丽在每次之后都给他钱。因为玛丽的家庭条件较好吧。在这
种环境下王含一天天的堕落下去。他学会了抽烟、喝酒。甚至发展到连必修课都
不去听。
小雪也开始注意到了他的变化。她果断地让玛丽停止了对王含经济上的支持
。还尽量的少去姑姑那里,而是在宿舍里同玛丽一起帮他温习功课。当然她们的
方法也比较特别。就是说王含如果能回答出她们的问题才能闻到她们的脚,或是
舔她们的鞋。但这种方法一点作用也没有。王含宁可受罚,也是想让她们虐待自
已。看着堕落下去的王含小雪又一次哭了。难道说自已错了吗?
这天,小雪又去了姑姑那里。王含想去可被小雪制止了。正当他气恼地往回
走时听到了有人叫他的名字。原来是在姑姑那里见过的那个伊弗琳,她正向王含
招手。王含坐上了她的车。进一步的滑向了深渊。
看着王含一脸不高兴地样子。伊弗琳关心的问他:「我的中国男孩今天是怎
么了。」王含说了小雪不愿虐待他的事。
「那我来满足你好吗?」伊弗琳抓住了他的手,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诱惑的目
光。其实在第一次见到王含伊弗琳就想疯狂的对待这个男孩,只是他是姑姑的侄
子而未能如愿罢了。今天有这样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
伊弗琳将他领到了自已的住所。因为她这里明天会有一个派对,她要把王含
领进这个世界。让他彻底的变成奴隶。这其中也有她对姑姑的一种怨恨吧。
在王含喝下伊弗琳为他准备的饮料后便倒在了地上。伊弗琳看着这个可爱的
男孩满意地笑了。
当王含苏醒时他的四肢已经被伊弗琳铐在了床的四角,全身赤裸。只着一条
内裤的伊弗琳正站在床边对着他微笑。王含是乎感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这个同
姑姑差不多年龄的女人可能要对自已做那种事了。
「我的中国男孩这样铐着你是否感到不舒服啊。」
「不。你能不能放开我?」王含试图从手铐里挣脱出来。
「放开就不好玩了。」伊弗琳靠进他的脸说。「再说你不是想受到虐待吗?
我会让你满足的。」
伊弗琳说着从床边的抽屉里取出一支烟,坐到王含的身边点燃。轻轻吸了一
口,然后把烟雾喷到了王含脸上。引起王含的一阵咳嗽。
「你的皮肤很滑啊。」她的手在王含身上轻轻的抚摸着。不一会那只长着长
长指甲的手已经握住了他被称为男人的东西。
「中国男孩的东西都是那么精致,哈哈。」
这话在王含听来确不那么舒服。本来东西方的人种不同,形体当然也有差别
。他企图辩解什么,可是一阵巨烈地疼痛让他叫出声来。
伊弗琳用烟头烫到了他的乳头上。
「噢。」
「疼吗?我的男孩。」伊弗琳又一次靠近了他的脸。
「我求求你,千万别再烫了。」王含有种对疼痛的恐惧。
「没事,马上你就叫不出来了。」伊弗琳说着倒骑到了王含脸上。用臀部压
住了他的脸。「现在你用舌头舔我的下面就不会再疼了。」
王含闻到了伊弗琳下体淫靡的气息,他真的伸出舌头舔舐起来。竟管王含的
技术是那样的稚嫩,可伊弗琳的下阴还是湿了。可能是对男孩的施虐激发了她的
欲望。她弯下身来用手又握住了王含的下体。这次不同的是她居然用手使劲地搓
揉。王含在她的刺激下澎涨了。
可能是隔着内裤伊弗琳也感到不舒服吧。她站起身脱掉了内裤,并把沾满她
体液的内裤塞进了王含嘴里。然后像一个骑士那样坐到了男孩身上,无情地夺去
了王含的童贞。而王含此时只能听任这个女人对他的奸污。嘴里隔着内裤而发出
的说不清是欢快还是疼痛的「唔」声。等到一切都风平浪静了,王含又被要求用
舌头来舐净伊弗琳的下阴。在一系列的虐待下王含又一次勃起了。
就这样王含开始逃课了。连小雪都找不到他。王含没事就待在伊弗琳家里。
伊弗琳也喜欢拿王含虐待着玩。
「中国男孩,我近期会安排一次聚会。你一定会很高兴的。」伊弗琳说着又
把脚趾伸到了王含的嘴里。
几天之后。伊弗琳帮王含带上了个头套。只露出口鼻的部分。全身赤裸着。
项间戴了狗项圈。确保别人一时认不出他来。快到九点的时候,叁加聚会的人陆
续到了。让王含感到惊奇的是来的每一个女王都带来了自已的奴隶。看着那些装
束打扮同自已类似的英国人。都象狗一样被那些女人牵着。在她们胯间爬行。他
是又兴奋又紧张。
小雪也到了。让王含惊得张开嘴的是小雪牵着的「狗「。居然是商学院里的
那个平日里一脸威严的布朗先生。而此时的布朗只能是一只贪婪的在小雪脚下乞
舔鞋的狗。小雪可能并没有注意到他。只是同那些女人们大声的说笑。
因为王含肤色同其它男奴不同,所以很快就引起了别的女人的注意。女人们
都聚过来抚摸着王含滑嫩的肌肤。或是用手轻打着他的屁股。并发出放荡的笑声
。有一个女人甚至蹲下身来用手抓住王含的东西。使劲的搓揉着。看着这个亚洲
男人的东西在自已手里慢慢变大,这个女人发出了尖叫声。其它女人也站在旁边
大笑。王含却痛得咧开了嘴。女人的手指甲深深地划进他的阳具里。但为了怕被
小雪听到。他只有默默的忍受。
在伊弗琳这里看到亚洲人。她本能的就想起了王含。因为这几天她都没找到
他。看着王含的形体。她是乎已经感到了这个人就是王含。看着王含在众女的戏
弄和侮辱下身体痛苦的扭曲。她的心都在抽搐。
「他是我的日本男奴。你们看还不错吧。」伊弗琳在一边说。
「日本奴隶吗?」女人们大声的惊叹着。在她们的脑海里日本奴隶的奴性应
该更强吧。众女都跃跃欲试着。都希望可以亲手调教一下这个日本男奴。
「好了我们还是按照日常的安排来吧。」伊弗琳说。
原来她们所谓的安排就是每一位女王都将自已的奴隶作为坐骑。叁加一次骑
马比赛。作为优胜者可以有选择奴隶的权力。而失败者则要接受惩罚。
众女用手牵着各自的奴隶来到了外面的空地。在外面的一张桌子上摆放着一
些马嚼\马刺之类的东西,还有塞口球。
「我的中国男孩,希望你喜欢这些我替你准备的东西。」伊弗琳说着毫不费
力的骑到了王含的身上。并把马嚼套进了他的嘴里。含着这冰凉的马嚼王含嘴里
极不舒服。他可是第一次尝试这类器具。可能更让他担心的还是伊弗琳在马靴旁
系上的马刺。短小的马刺在太阳的照耀下发出寒光。但他现在口不能言,身体又
被伊弗琳的双腿控制。也只能默默地接受了。在看一边的小雪已经娴熟地把布朗
摆布好了。娇小的小雪骑在高大的布朗身上好象到非常的班配。
比赛开始了。小雪骑着布朗一马当先的跑在前面。可王含这边就惨了。他的
身体本来在叁赛的「马匹「当中就是最搦的。加上伊弗琳人高马大。在泥泞的地
面上没爬几步就吃不消了。好在伊弗琳还没有用马刺对他。可她手中的马鞭却已
在他赤裸的屁股上不知打了多少下。痛得他只能在马嚼里悲鸣。到比赛结束。王
含跑了个最后一名。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布朗被一个女王领到了一边快活去了。而小雪作为优胜
者有权对失败者进行惩罚。王含爬到了小雪的脚边。小雪没有吱声。只是用手中
的皮鞭轻轻的打在了他的身上。旁边的女王们哄笑起来。说小雪对王含的惩罚太
轻了。小雪在明知眼前的男奴就是王含的情况下只好违心的对着他的嘴伸出了靴
子。
小雪的马靴显然是刚买的。黑亮的靴面上散发着浓郁的皮革气味。可能是刚
才的比赛,现在在这双马靴上已经沾满了黄色的泥浆。而今让王含用嘴来舔小雪
内心充满了无耐。王含此时虽然并不愿意用嘴去舔靴子上肮脏的泥浆。可他在这
种场合下,面对的又是自已深爱的小雪。他还是伸出了舌头。努力的用嘴来品尝
沾在小雪皮靴上的污泥。
聚会还在继续。不知道谁的提议。说是王含是最失败的奴隶。只配做她们的
厕所。众女王们也付合着。小雪只好眼睁睁的看着王含被铐在了卫生间的的马桶
下面。一根粗大的软塑管塞进了他的嘴里。小雪还试图着想帮王含说点什么。但
伊弗琳制止了她。并说如果小雪说出王含的声份。她就会让这些所有的女王和男
奴都在王含的嘴里方便的。小雪又一次哽咽了。
伊弗琳又不知从那里搞来了很多啤酒。然后就在客厅里同众女狂欢起来。小
雪看着这些所谓的英俊国绅士们在女王们的胯间丑陋的表演。她又一次选择了沉
默。现在她最关心的还是被固定在卫生间里的王含。她走进了卫生间。
「王含是你吗?」小雪的声息音带有明显的悲凉。
「唔「此时的王含嘴里被塞着水管,也只能用唔声来表明自已的身份了。
「你出来为什么不靠告诉我和姑姑呢?」小雪说:「等今天的聚会结束我就
带你走。实在不行我们就回国。中国在是我们的家。」
「啊。中国女孩子你果然在这里。」一个红色头发的女孩跑了进来。」她们
都叫你过呢。」女孩说着又解开了马裤。原来她刚才喝了不少啤酒正等着到这里
方便呢。
王含又一次见到了女人的私处。而这次同上次见到小雪的那里不同的是。还
没等他看清。大量的尿液就倾泄了下来。又咸又涩的液体涌进了他的口腔。在马
桶同水管的连接处还涌起好多的泡沫。王含在下面痛苦的吞咽着。
「过来喝酒啊。」伊弗琳也走了进来。拉起小雪的手就往外走。小雪转过脸
来又看了一下王含在马桶下面痛苦的表情。
客厅里她们的聚会还在继续。可能是受到刚才王含在马桶下面痛苦表情的影
响。小雪此时也想通过酒精来麻痹自已。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喝起啤酒来。酒量本
来就不大的小雪眼前不久就变的迷糊了。她只记得好象有人脱了她的马靴和袜子
。用嘴在舔她的脚趾。还有就是好象有人扶着她去了一个地方。把胃里的东西全
部吐出来。然后她还坐在马桶上方便了很长时间。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学院的宿舍里。那个满期脸雀斑的爱尔兰
女孩用关切的眼神看着她。
「哦。我的上帝。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你整整躺了一天了。」
清醒过来的小雪立刻想到了被固定在马桶下的王含。她飞快的联系上了姑姑
。然后她们驱车到了伊弗琳家。可伊弗琳死活也不承认王含到过她这里。小雪冲
进卫生间。可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小雪呆坐到了地上。
还是姑姑有办法。她也不知通过什么途径找到了王含的下落。有人说在滑铁
卢大桥(Waterloo Bridge)上见到有个中国男孩。她们不由分
说开车到了那里。
只见王含正式目光呆滞的坐在水泥桥桩旁。小雪激动的扑了上去。
原来在前天分开后。伊弗琳就把王含送给了几个妓女女王。女人们兴奋地虐
待他。把他打的浑身遍体鳞伤不说。还强行的同他发生性关系。在得不到满足后
,又叫来很多女人轮流住他嘴里灌尿。最后王含都不想活了。女人们又开车把他
带到这里。说是要亲眼看他从大桥上跳下去。但求生的本能让他没有这么做。女
人们大声嘲笑着离开了。把王含一个留在了水泥桥上。
听王含讲完这两天的经历。小雪一把将王含抱进了怀里。
「我们回去。我们回自已的祖国。」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嘹亮。 远处的收音机里传来了这首振奋
人心的歌曲。是陈杰。他也来了。
我们回家……
【平行空间】
作者:流浪狗
字数:2万(1-7)
(一)
小原纯美翻看着手中的地图,安麓斯山脉南端的狭长地带绵延十几公里。她
从早晨六点多上山到现已经有十个多小时了。她的朋友斯文森在一旁不断的劝说
。要她放弃寻觅。
放弃吗?她问着自已。
其实从男友涩谷浩失踪到现在。她们已经上山找寻了不下五、六次了。可每
一次都是无功而返。记得涩谷浩最后一次的无线电波就是消失在这里啊。还有什
么地方没找到呢?
她和涩谷浩都是日本驻秘鲁的使馆人员。如果不是两人都有着相同的爱好。
他们也不会走到一起。也恰是这个登山的爱好让涩谷浩一去不回了。
因为是下午,阳光的照射还是很强烈。在离他们不远处一道山梁上。一片灰
蒙蒙的物质突然扬起,引起了纯美的注意。
「那是什么?」纯美问一边的斯文森。
「唔。应该是一群动物在移动吧。」在他的理解这么高的地方,扬起片灰尘
。应该是有一群动物在移动。
可这是在海拔5000多米的高山上啊。况且他们脚边还有不少的积雪。这
灰尘也太不正常了。
「天啦。是群恐龙。」斯文森个子高。首先看到了眼前的景象。
「快跑,」他边说边往山下跑。
等到小原纯美想跑的时候。恐龙群已经到了。只见这群恐龙里面的品种还真
是齐全。什么剑龙、霸王龙、蜥蜴龙。。。这都到了哪儿?株罗季公园吗?
「嘭。」纯美感到自已被一个巨大的躯体撞的飞起来,然后落到了地上。脑
中一片空白。
等到小原纯美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已居然趴在一条街道旁边。
这里是哪儿?记得自已明明在安麓斯山脉被一群恐龙给压在了地上。可现在所处
的地方却是一条街道啊?
小原纯美晃晃悠悠地站起身。
街道、路灯,低矮的灌木丛。她甚至还看到了停在路旁的汽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事情发展地也太出乎她的想象了。她又看了看自忆所
穿的衣服。米黄色的登山服,牛仔裤,脚上黑色的登山靴。衣服是对的。可又是
什么样的力量使她到了这呢?
一束雪亮的车灯照到了她身上。也看不出是什么品种的小汽车停在了她身边
。
「你这么晚了怎么会在这儿?」车里出来一位二十多岁的漂亮女人。她竟然
说的是日语。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请问这是那儿?」碰到国内的人纯美的心情还好点
。
「这里是奈良啊!你不会是迷路了吧。」女人奇怪地说。
这里是奈良。天啊。自已竟然从几千公里外的安麓斯山到了这里。
「哦。谢谢你。」奈良是小原纯美的故乡。
她掏出了手机。想联系上家里人。可却一点信号也没有。电池没电了吗?不
对呀?还有四五格电的呀?信号显示也正常。可怎么一点声也没有呢?
「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年青女人看到纯美一脸焦急的神情。
「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电话打了几个号码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她说
着把电话递给对面的女人。想让她帮自已看看。
接过电话的女人居然莫名的大叫起来。
「你的电话可真奇怪,这个牌子的尽然没见过。」
没见过日立吗?轮到纯美奇怪了。再怎么说做为日本国民没见过日立也太不
可思议了。
「你确定没有见过日立吗?」
「日立。日立是什么?」女人好奇的看着纯美。
噢。算了。纯美想到自已莫若其妙的回到奈良,这事本身就透着股神秘。现
在发生这样的事。也就没追下去。
「那能借用一下你的手机吗?」
一只大型的模拟机出现在她面前。不管了。先联系上家人要紧。可连拔了好
几个号,里的面的提示竟然是没有此号码。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纯美向女人询问着。并说出自已住在奈良的住址。希望她可以帮助自已。能
不能用车带她回家。
可能纯美完全没有想到。女人的嘴张的越来越大了。
「你说你家里有一个哥哥。还有父母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有父母和哥哥就这么让人吃惊吗?
「啊。我知道了。」女人一副慌然大悟的样子。「可以看一下你的左手吗?
」
看左手干什么?虽然奇怪,纯美还是把左手伸给了她。
「太好了。欢迎你来到我们平行空间。你可是第一位来到我们这里的女性哦
。」女人象是发现新大陆般的大叫着。
平行空间?难道这里不是日本国吗?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问。还是先上车吧。我慢慢告诉你。」
纯美迟疑的上了车。象听故事般的聆听着女人的述说。
原来。这里是和日本国一样的空间。只是这里却是女性的天堂。而雄性物体
(就是纯美口中的男人)都是女人的奴隶,或者说是物品。他们被加工成各类女
性家具、生活用品。甚至是食品。当然这里是不出雄性物品的。所有的雄性物品
都是由纯美所在的空间提供,而纯美则是唯一通过空间来到这里的女性。她们也
都不是父母结合而生的。而是通过克隆技术进行细胞裂变所产生。然后再由一些
家庭领回去抚养。当然这里的气候条件同纯美所处的日本国是一样的。
「可。可是。你们这里也有国家吗?比如说日本国。」纯美试探着问。
「这里就是日本啊。哦。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了。这里没有你们那边大,我至
今见过的人也不会超过五百个。当然雄性物品不算。」
(二)
车停在了一幢别墅前。
「好了。到家了。你进来坐一下吧。」
纯美小心翼翼地跨出了车门。看到了别墅外一小块大理石的门廊上有一行字
。小松则子。这是这个女人的名字吗?
进屋後出现的一幕又让纯美吓了一跳。只见一个白种男人赤身裸体的跪在鞋
柜旁。而小松则子几乎完全不在意。把一只脚伸到了男人面前。男人毫不为意。
恭顺地脱下她脚上的鞋。然後递上一双拖鞋,并侍候她换上。
这样也行?纯美真有点傻眼了。她也太不把男人当回事了。况且还是白种男
人。
「啊。不要客气。我想你的脚闷在靴子里一定很难受了。让五号替你脱了吧
。」则子对身後的纯美说。
要眼前的白种男人替自已换鞋吗?纯美还真一下子接受不了。要知道这几天
连续的寻找涩谷浩,可是连袜子都没换,靴子里的气味一定很难闻。可淩驾在白
种男人头上的这种优越感又让她很兴奋。犹豫了一下,纯美还是伸出了脚。
唔。靴子里的气味还真是很臭。连纯美都闻到了脚上传来的酸臭气味。可白
种男人却好象完全感觉不到一般。不仅替她脱掉登山靴。还伸手脱下了她脚上的
棉袜。
在一个白种男人面前裸露双脚。她还是有点不太适应。可接下来的一幕则更
让纯美惊讶了。白种男人居然把她脱下来的袜子吃到了嘴里。
难道他不嫌脏吗?
「很吃惊吧。其实它就是我的一个鞋袜奴隶。它的口腔则是一个小型的鞋袜
处理器。不用但心。一会儿你的棉袜就会象刚洗净、烘干过的一样。随时又可以
穿了。」则子在一边解释着。
果然没多久。白种男人把刚吃到嘴里的袜子吐了出来。不但闻到上面的肥皂
清香,就连一些原有的黑色足印斑点都没有了。哇。这也太神奇了吧。简直比洗
衣机还厉害。
「怎麽样。现在相信了吧。其实这还不是它的强项。你这双登山靴应该穿了
很久。交给它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把靴子清理干净了。虽然靴子外面它不能
修补,但里面它可以吸得一点水份都不会有。保证会让你有象第一次穿一样的感
觉。」
纯美还真想看看白种男人是怎麽弄的。可则子却拉着她进了客厅。
哇。这里的景象更叫她吃惊。一张餐桌旁。两个黄种男人也一丝不挂的趴在
地上。而则子竟然叫纯美和她一样坐到男人後背上。
「这是我们的坐椅,你不要太惊讶。」则子笑笑说。
纯美悻悻地坐了上去,内心却十分的不安。虽然坐在男人身上的感觉还不错
。软软地。可这个空间也太不把男人当人看了。这些举动强烈地冲击着纯美心中
原有的观念。
「来吧。吃点东西。这里的食物和你们那可完全一样噢。」
纯美的肚子还真有点饿了。她忐忑不安地吃了些米饭,还有些肉制品。一种
肉质非常细腻地食物非常的好吃。不由的多吃了一些。渐渐地。坐在男人身上的
感觉也变淡了。
对面的则子始终是笑迷迷地。看纯美吃下许多腌制肉糜,她笑的更开心。其
实纯美并不知道她吃下的就是男奴隶们的肉。当然目前还不能告诉她。
「啪。啪。」则子击了两下手掌。
另一个赤裸的黄种男人从一边的卧室爬了出来。
「它是我的脚奴。主要工作就是为我们的脚服务。怎麽样纯美。要不先让它
替你服务吧。」则子说着示意脚奴爬到了纯美的脚边。
这是个典型的黄种男人。五官粗犷有致。虽然他趴在地上,他的身高应该有
1。7米以上。纯美又看了看他裸露的性器官。尺寸也不小。让纯美瞧着不由的
心中一动。让这样的男人为她的脚服务。也真亏得则子她们想的出来。自已的脚
应该是很脏呀 。
也没等纯美迟疑,男人已经跪到了她面前。并捧起她的一只脚服务起来。也
真够羞人的。
男人将纯美的脚趾含进嘴里一根根的舔舐起来。坐在赤裸的男人身上,享受
着帅气男人的舔脚服务。纯美甚至怀疑是不是在梦里。
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她纤细的脚趾,柔软地舌头在她趾间游动。困乏、泥垢,
一点点的害羞都被眼前的男人舔舐进嘴里。慢慢地纯美索性坐直了身子。闭上眼
享受着从趾间传来的阵阵快感。脚都让男人舔了,臀下坐着赤裸的男人也不觉得
有什麽了。
男人的服务还在继续。舔舐也从她的脚趾蔓延到她的脚掌、脚跟。不但在舔
甚至在用一个类似倒刺状的东西在刮她脚上的死皮。人的嘴里怎麽会有倒刺呢?
只记得老虎嘴里才有啊。看着脚下为她服务的男人。从内心里升起一股同情来。
又过了一阵。男人才把嘴从她的脚上移开。而此时纯美的一双脚已经同做过
磨砂按摩一般的光滑了。轮到则子。男人到没用多久。可能是经常舔吧。只是在
脚趾处有些汗垢。舔净了也就干净了。
「让它们收拾吧。我们去洗澡。」则子客气的拉着纯美。
不会卫生间里也有男奴隶吧?纯美想到这里的种种。不由的怀疑起来。
脱掉衣裤,换上则子递来的睡衣。同则子一起走进了卫生间。
还真不出她所料。卫生间里不但有男奴。而且还不止一个。一个白种和一个
黄种男人。他们就跪在卫生间的瓷砖上。白种男人看上去还算正常。可那个黄种
男人就不大对劲了。好象嘴特别大。几乎占了整个脸的四分之三。而眼睛和鼻子
则挤在一起。让纯美看上去十分的恶心。
「它们是我的舌奴和厕奴。」舌奴还好理解。厕奴吗?纯美立刻想到了在日
本的那群变态男人。他们通称为「家畜」。甚至可以吃下女主人们的屎尿。难道
眼前的这个黄种男人也是这样吗?可瞧他的模样,难怪只配吃屎。如果可以纯美
到不介意直接把粪便拉到他嘴里。再看那个舌奴。哇。他的舌头好象是很长。尽
管闭着嘴,可舌头却伸在外面。应该有三、四寸。这样的舌头用来舔舐的话?想
到这儿纯美感到下面都有点痒了。
「你是客人,你先来吧。我还要方便一下呢。」则子让纯美先洗。
她则招呼那个大嘴厕奴爬到面前来。只见那个男人飞快的爬到则子臀部後面
,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则子的内裤刚褪下,男人的嘴已经贴了上去。
男人的大嘴张开还不是一般的大。几乎将则子的胯间完全包在里面。而则子
则是坦然地胯在它脸上,对着它的嘴平静的排泄着。
纯美站在一边好奇的看。刚刚走进卫生间她就没有看到类似坐便器的设施。
听到则子说黄种男人是厕奴後,她就想是不是平时她所用的厕所就是这个厕奴呢
?可要是那样万一男人来不及吞咽弄得卫生间到处都是粪便还不臭死。但现在看
到男人的表现,喝下则子的小便仿佛毫不费力。
「难到你平时大小便都在他嘴里解决吗?」
「当然。我们的粪便就是它的食物。不吃它就会饿死。」
则子的话还是让纯美吃惊不已。
「难道这些奴隶都要靠吃粪便为生吗?」
「当然不是。除了这个7号。其它的奴隶则是吃我们的生活垃圾,不过它们
要是表现好的话。我也会买点它们的专用食品犒劳一下的。」
吃生活垃圾吗。也不会比粪便好吃多少吧。纯美想。
「你还是快点洗澡吧。1号会为你服务的。」
1号。就是这个长舌头的白种男人吧。唉。不想那麽多了。
站到淋蓬头下。温暖的热水射到身上。非常的舒服。
「忘了告诉你。1号只会为我们腰部以下服务。上面则要你自已动手哦。」
腰部以下。纯美听了说不出是兴奋还是害羞。让长舌男人为自已服务,是用
他的舌头舔她那些部位吗?正当她胡思乱想之时男人已贴了上来。
「你可以跨在它脸上,这样既方便洗澡又便於它服务。」则子在一旁说。
还别说则子说的方法还真不错。纯美边洗边想。胯间的男人丝毫不应纯美坐
在他脸上,而有半点的怠慢。用他的长舌在她的私处不停的舔舐。。。
看到男人雄状的性器官,纯美不由得伸脚去挑逗。但令她奇怪地是居然没有
丁点反应。还是则子的话那她放弃了动作。
原来他们虽然是男人。可却并不能象真男人那样进行性服务。而这个1号唯
一有用的东西就是长长的舌头。平日里则子也是用它的舌头来快活的。不但她是
这样。在这个空间里大多的女人都是这麽过来的。当然如果你特别有钱的话也可
以找到提供性服务的男奴。不过则子没有细说。
在则子的授意下。纯美又将一泡憋了很久的尿全部排到了7号口中。往男人
嘴里撒尿的感觉还真不错。用过7号的纯美想。
晚上。纯美是和则子一起睡的觉。而7号和1号还是全身赤裸地跪在卧室。
1号的舌头则子想用。而7号则是让她们夜里方便。
(三)
打开电视。里面正在演着电视剧。可纯美看起来则觉得同她以前看过的女王
片差不多。反正都是男人拼命的在为这个空间的女人们服务。通过则子的进一步
介绍得知。这个空间把很多她嘴里的雄性物品弄到这里。然後根据它们的特性进
行改造。今天纯美见到的都是一些空间里每个家庭都要用的奴隶。当然还有一些
优秀的奴隶会被安排进格斗场。通过搏杀来取悦她们。被杀者则被加工成了食物
。
「可是不怕他们反抗吗?」纯美问。
「当然不会。因为所有刚来的男奴都会被植进大脑一片蕊片。任何的反抗都
会让它们生不如死的。」其实则子隐瞒了一些事情。她口中的蕊片已是第三代产
品了。早在她们使用第一代和第二代蕊片的时候都发生过奴隶暴动。
「好了睡吧。明天我还要带你去见市长大人呢。你可是唯一一位到我们空间
的女性哦。她一定很开心的。」
则子的话还真让纯美有点犯困。
睡觉吗?
纯美想。唔。纯美一下子似乎想到了什麽?
对了。自已到了这里,而涩谷君不会也。。。他可是男人啊?就凭那些男人
们所受的待遇。他也会变成奴隶吗?纯美不敢想了。可她又很不放心。
「你说什麽?你以前的男友?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所有来的雄性物品管理
所都会有登记。要不明天替你查一下。」对於纯美口中的男友则子可不感兴趣。
不就是个雄性物品吗?到了这里都是一样吧。
这下纯美可睡不着了。一想到涩谷浩会变成同这些男人一样的奴隶。她的心
都在流血。
清晨。鸟儿的欢叫声将纯美从睡梦中吵醒。窗外绿树如荫,推开窗户清新的
空气扑面而来。如果不是强烈的尿意她几乎以为自已真回到了家乡奈良。该把尿
尿进那个黄种男人嘴里了。纯美想。
对着黄种男人的脸纯美慢慢蹲下了身子。把私处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内心还
是有点羞涩,可一想到他那张恶心的脸。却又坦然了。他或许就是做厕奴的命运
吧。
坐在赤裸地男人身上和则子一起共进早餐。因为心里还是非常但心涩谷浩,
又向则子提出要去管理处查找的事。
「好吧。不过你还是应该先去拜会一下市长大人。今天她知道了你的事特意
在处所等着你。」
奈良市的市长叫富田由纪子。看上去非常的和善。她向纯美详细地询问着有
关日本国的现状。原来她们早在三十年前就来到了这里。由於空间的原因,她们
在这三十年中相貌等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不过到这个空间的雄性物品却已经有
好几十万了。至於那些雄性物品们的归属纯美没有问,其实他们大都成为了女人
们的食物。
「鉴於你是我们这里三十年来唯一到访的女性,所以我决定按我们的最高标
准。对你进行配置。也就是说你会被分配到一套住房,一部汽车。两到三名家畜
。当然还有一张八千万日元的储存卡。」富田市长接着说:「只要你愿意。你可
以去我们这里的任何部门工作。」
「那我去雄性物品管理处工作行吗?」纯美心里还是掂记着涩谷浩。对於给
她的那些东西她到不太在意。
「怎麽会想到到那里哪?」富田显然也没有想到。
「好吧。不过到那里的话可是要接受培训的。希望你可以很快的溶入到我们
的社会。」
纯美又坐上了则子的车。按照富田市长的意思,则子要先带纯美去生活处领
取分配给她的房屋及家畜。然後再四处转转。至於到雄性物品管理处的事可以等
等再说。
生活处的处长是位中年女性。她也一再的向纯美问寒问暖。并表示可以把靠
近格斗场的房屋给她。(纯美并不知道格斗场边的房屋在这里可是很抢手的)可
纯美并没有要。她要了一间紧挨着则子的房子。
等到让她挑选家畜时。又让纯美大吃一惊。她居然见到了一个酷似哥哥小原
义雄的黄种家畜。而且它的身份还是「厕奴」。虽然这个「厕奴」看上去没有则
子家的那个恶心,五官都挤在一块。但从面部特征上看,显然也被做过手术。嘴
巴的尺寸特别的大。几乎占了整张脸的三分之一。
「你确定要它吗?」中年女人怀疑的问纯美。
「就他吧。他看上去顺眼一些。」其实纯美更加但心这个男人就是她哥哥义
雄。
「好吧。516号归你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516号的培训不太彻底
。如果把它你房屋的卫生间弄得一团糟的话,就到时来更换一个吧。」中年女人
关心地说。
至於舌奴纯美选了一个长像类似马龙。白兰度的白种男人。看到他长长的舌
头,纯美就心痒痒地。後来又听说这里的奴隶不过才十万日元一个。拿到八千万
储存卡的纯美便不在挑选了。临走中年女人又交给纯美一本小册子。并说如果有
在生活上或者是使用家畜中遇到问题上面会有一些解决办法。现在焦急地还是要
尽快赶到雄性物品管理所。至於这个长得象哥哥义雄的奴隶,不管怎麽说先安置
到她自已的别墅中。
(四)
雄性物品管理所离她们的住处还是有点远。开车过去竟然花了三个多小时。
一个类似「L」型的白色大理石建筑正掩映在灌木丛中。一条并不太宽敞的
双相车道上,一辆闷罐车正从那幢建筑里开出来。听则子说那是往外运送已经训
练好的雄性物品专用车。
「对了。你就那麽肯定你的那个什麽『男朋友』会来到我们空间吗?」
是啊。纯美也不能肯定涩谷浩会来到这里。此时的纯美到希望涩谷浩干脆失
踪在安麓斯山脉,如果真到了这里的话?纯美几乎不敢想象。
一个年青的女孩子迎了出来。一身警服配上军靴显示出她的英武。
「则子姐姐。你到这里有事吗?」原来雄性物品管理所也不是所有的女性都
可以随便进的。除非有富田市长的批文。
「哦。洋子小姐。是这样的。我身边这位纯美小姐是刚到我们空间的女性。
富田市长说让她到这里工作呢。所以她想先看看环境。」其实原本则子想通过里
面认识的人来了解一下纯美所说的那个雄性物品的,现在有了这个借口就更方便
了。
「真的吗?」洋子兴奋地看着纯美。显然对於这些年来唯一的女性来访者她
表现出了高度的热情。
「你好。我叫中野洋子。很高兴在这里接待你。请问你有什麽想了解的或者
是不明白的,都可以向我提问。」
「我。」纯美刚想开口询问有关涩谷浩的事。可一想起则子同她说的话。在
这里如果真的有认识的家畜是件很丢人的事情。并建议她最好还是先参观一下生
产线什麽的。最後再问问有没有什麽新来的雄性物品。按照规定。如果女性国民
看中了新来的物品可以提前订购。只要没人同她竞争十有八九这件物品都是她的
。
「那我就领你们看看生产线吧。免得以後纯美小姐过来工作不适应。」洋子
到没多想。
一排玻璃幕墙阻隔了纯美她们所站位置和另一间流水线车间。只见一个个赤
身裸体的男人正静静的躺在流水线上。还各种肤色都有。唯一的相同点可能就是
他们的头上都插了一小截半透明状的管线。听洋子介绍。这是一种智能蕊片。内
含一千伏的电流。通常过来的雄性物品都不会太老实。只有在这种蕊片的不断刺
激下。它们才听话。当然因为它们最终都还没有确定会被加工成那种类型的物品
。所以蕊片的开口端还没有定型。如果说这间车间纯美还能忍受的话。另一间车
间就让她想吐了。
几个身穿工作服的女人正在一张张的类似手术台上忙碌着。几名男人已经被
她们用手术刀给切开了腹腔或是头颅。各类人体器官在这里无序地摆放着。腥红
的内脏、乳白色的脑浆,流了一地的鲜血让纯美的胃不禁抽搐起来。她下意识的
转过身去,有种想吐的欲望。
「哦。真是对不起。我一下子忘了纯美小姐可能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
我们还是去看别的吧。」
其实这里是间改造车间。男人们正是通过这里才具有了则子家那些奴隶的种
种功能。
又一间车间。这里同其它车间不同。落大的空间被分割成了一小格一小格的
模样。隔着玻璃幕墙纯美见到了有的女警员正在让一名男人舔她的军靴,另一个
女警员则跨在一个男人脸上拉屎。拉出来的大便被男人飞快的吃了下去。还有一
格是一个男人好象正在处理放在他面前的一大堆鞋袜。只见他把一双淡紫色的棉
袜放到嘴里。并做嗽口状的动作。很快他又把棉袜吐了出来。这让纯美想到了则
子家的那个鞋袜处理器。
「这些都是家畜们的训练项目。我们再去看看雄性马或雄性犬吧。」
出了建筑物的室内部分。纯美她们又来到了一个运动场的地方。只见两三个
女警正牵着七八个项间系着狗项圈的男人吃力的在地上爬。不时女警们还会毫不
客气地对着那些赤裸的男人们踢来踢去。一个黄种男人好象爬得慢了。正被一名
女警踩在脚下,并把他的头往污泥塘里踩。黄种男人嘴里大叫着。好象是说的是
韩语。看来这里还真是那国的都有啊。
「对了。纯美我要去方便一下。让洋子再陪你转转。」则子说着径直往一幢
厕所模样的房子走去。
纯美迟疑了一下。洋子却以为她也要方便。
「怎麽纯美小姐也要方便吗?你可以去那里。我们这儿的厕所可同外面的不
一样哦。」
不一样。洋子的话激起了她的好奇心。
厕所里。纯美还是发现了这里的不同。原来每一个坐便器下面都被固定着个
男人。他们的身体深深地埋到塑料墙後面。而头则被固定在每一个马桶盖下面。
女人们想方便只要打开盖子,坐上去就行了。
「纯美你也想方便吗?这里厕所里的男人可都不是专门的厕奴哦。」原来这
每个盖子下面的男人都是受罚的其它奴隶。一般都是不能完成训练项目而被固定
到下面的。而且如果他们在这里也不能胜任的话,等待他们的就是被处死。所以
这些男人虽然不是厕奴,可一但到下面去服务。他们还是会拼命吞食女人们的粪
便。以期望能早日释放出来。
「在这儿方便的话可以看到这些雄性物品吞食我们排泄物的样子。可有意思
了。不象家里的那些家畜只能在後面吃。嘻嘻。」
天啦。这个变态的女人。纯美心里想着。难道吃屎喝尿也要眼睁睁地看着男
人吃下去嘛。
「不要怪我没告诉你。在我左边第二个便器下面有个舌奴,样子很英俊哦。
」则子一脸满足地样子对纯美说。猜也能猜到她下面的那个家夥一定也很出色。
虽然并不想方便。可好奇心还是让纯美打开了那只马桶盖。哇。一个长像酷
似西城秀树的黄种男人正静静的躺在里面。如果能坐到秀树君的脸上一定很刺激
吧。要知道西城秀树一直可是她的偶像啊。纯美心里痒痒地。考虑再三纯美还是
经不起马桶下面的那张脸的诱惑。解开裤子坐了上去。
这里的便器和纯美以前用过的并不相同。开口处的腔体特别的大。这样可以
使男人把头朝前倒躺在里面。嘴部位置则对着女人坐位的正下方。上方的女人排
泄,可以让下面的男奴更方便的吞咽。当然如果女人要求男奴的舌头服务。几乎
不需要任何移动,便可以舔到脸上方的女人私处。
纯美坐在便器上。低头看着这个长得象秀树君的男人。自已的下阴离他的嘴
是如此的近。
「替我舔舔。」纯美小声地对下面的男人说。好象生怕被则子听见似的。
下面的男人可不管坐在上面的女人是谁?反正都是要拼命地吃屎喝尿来换取
释放的机会。能只通过舔舐就可以过关当然求之不得。
男人的长舌头伸了出来。舔舐到了业已湿润的阴唇上。不知怎麽回事,纯美
突然想到了西城秀树的一首歌《爱之园》。心里想着歌词,下体则传来阵阵的快
感。不禁让她闭上了眼睛,默默地享受着男人喷在她胯间的气息。不经意间居然
湿了一大片。
一股淡淡的尿意也随之升起。控制不住的括约肌将大量的尿液排进了男人大
张着的嘴里。听到男人喉头的吞咽声。想到他那张像极了秀树君的脸。纯美羞得
并拢了双腿。。。
(五)
等到和则子一起出来。纯美脸上的红晕都没有散去。
「洋子小姐。你们这里有没有新来的雄性物品啊。我的家里正缺几个家畜。
所以我想尝尝鲜。」在这个空间来的时间不长,但对男人的称谓上纯美已经向她
们靠拢了。
「好啊。那请纯美小姐跟我来吧。最近来的雄性物品不多。只有十几个,你
可以先看看它们的照片。」洋子到是很热心。
在档案室里。纯美看到了新近来的那些雄性物品的照片。还真是什麽人都有
。其中有九个黑人,四个白种人。只有三名黄色人种。三个黄色人种纯美仔细地
看了半天。也没有一个像涩谷浩的。这时的纯美才放心。
「纯美小姐可以随时过来。我们都非常欢迎的。」洋子将她们送出了大门。
「好啦。这下你安心了。我们也该去超市买点食物了。为了陪你我到现在可
还饿着肚子哟。」
「真是不好意思。购物的话就我来付钱吧。」富田市长给了她八千万,她还
一分钱都没用呢。
「当然是你付。你以为我陪你出来不要收取费用吗?今天就少收点,你付二
十万吧。」
什麽!就陪了自已半天要收二十万。这钱够买两个家畜了。对於则子这麽死
要钱,纯美大声的抗议着。
这里的超市和纯美印象中的并没有太大区别。食品、日用品、百货、衣物等
。唯一的不同大约就是你不会看到任何男人。当然因为他们都是奴隶、家畜。所
以根本没有这个资格吧。
走到肉制品柜台前。纯美还是发现了这里的异样,里面陈列的肉制品居然有
类似人类腿骨状的整块冻肉。而且外面的肤色各一,有黑色的、白色的甚至还有
棕色毛皮类的肉块。难道说这里在卖人肉。纯美的心一下子拎了起来。
她脸色苍白的小声问身後的则子。
「人肉?你是说这里面的家畜肉吧?这很正常啊。」
原来在她们这个空间并没有其它肉食动物。女性国民为了补充营养,便靠吃
那些被处死的雄性物品为食。再说那些「格斗奴隶」和「厕奴」它们本身也活不
了多久。与其浪费还不如将它们吃了。因为雄性物品的死亡率较高。所以一时吃
不完的便被做成腌制品。
「你昨晚不是也吃了的吗?」纯美一下子想起了自已吃的那些肉制细腻的咸
肉。她差一点又吐出来。这。这个地方竟然。。。
纯美越想越怕。把男人从别的空间弄来,百般玩弄。最後还要杀掉吃下他们
的肉。这些男人们的命运甚至连地球上的那些宠物们都不如啊。
「怎麽?不适应了。但你既然到了这儿就必需要适应。因为你是不可能再回
去的。」则子的话既残酷又现实。
「其实想想我们这儿也不错。最起码不用受那些雄性物品的摆弄。还要受生
老病死的束缚。你想干什麽都可以。」纯美并不知道则子早在三十年前,也是从
地球过来的。之前她有一个整天打骂她的丈夫。而现在不要说打骂这些雄性物品
,就是随便的杀死它们。也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购买了一大堆物品後。她们回到了纯美的新家。刚配备的两名家畜正跪在客
厅里等纯美回来。因为他们不是鞋袜奴,所以并不能侍候她们换鞋。
「没有家畜侍候着换鞋还真不适应。」则子抱怨着。
纯美没有吱声。她现在但心的则是那个长得像他哥哥的家畜会不会真是小原
义雄。苦於又不能当着则子的面问。只好先将他用狗链牵进了卫生间。而这个家
夥好象并不领情。居然不停的用嘴去拱纯美的屁股。似乎在告诉她。他该进食了
。气的纯美狠狠踢了一脚他的屁股。怕他跟出来又把他用狗链拴在了水管上。
「怎麽。厕奴向你要吃的了?」则子看在眼里,并问纯美。
「是啊。可现在我那有啊。」纯美没好气的说。
「这也没办法。谁让它们只能靠我们的排泄物为生呢。如果连续两天不进食
就会饿死。」
「可难道他们就只能吃屎尿吗?你不是说有他专门的食品卖吗?」在纯美的
心里其实并不想让那个象哥哥的家夥吃屎。
「你是说家畜食品吧。但这些家畜中唯独厕奴是不能消化的,再说那些食品
也挺贵。我们一般买来都是喂养舌奴比较多。」则子说:「再说了这些厕奴反正
活不了多久,不喂它们粪便还能喂什麽?我们的卫生间里可没有我们用的坐便器
。难道还要我们象那些家畜似的,蹲在那个小黑洞上方便吗?那里面的气味我可
受不了。」
听了则子的解说,纯美又犹豫起来。按她的说法。自己的粪便是那个黄种家
畜的唯一食物。不给他吃就会饿死。可如果给他吃的话,万一真的是哥哥。难道
说她这个做妹妹的要往亲身哥哥嘴里排泄吗?但愿这个黄种男人不是她的哥哥。
想起哥哥。这些年她一直在秘鲁和阿根廷生活。偶尔打个电话回家问问父母
的情况,年迈的双亲可就是靠哥哥照顾,千万不要是哥哥义雄啊。纯美心里暗暗
的祷告。
做饭的时候。纯美虽然明知道肉制品是男人的肉。她还是蒸了一些。她不吃
则子可不管。按她的说法,她一天也离不开肉。
「好了。我要回去了。你慢慢享受这个家夥吧。」则子伸手捏了捏那个跪在
一边的白种舌奴的脸。
「现在细看你的舌奴才发现长得真不错。要不我们换换吧。」
「去。 这个舌奴是我先看上的。」纯美对於这个长得像白兰度的白种男人
印象很好。
收拾完餐具的纯美并没有理会在她屁股後面打转的白种男人,而是径直去了
卫生间。她要进一步判断黄种男人到底是不是哥哥。因为她记得哥哥左边臀部有
一小块褐色的菱形胎记。这个空间再怎麽做手术,纯美想也动不到那儿。
男人见纯美又进来,以为是给他「食物」吃。高兴地往她的裆里凑。并用鼻
子贪婪地来闻纯美胯间的气味。
本来就一肚子火的纯美气得抬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弯腰扒下他的内裤。纯
美惊呆了。小时候记忆中的那块小菱形胎记赫然就在这个男人的左臀上。
真的是哥哥义雄!纯美捂住了自己的嘴。她想哭。原先一直担心涩谷浩会出
事,没曾想哥哥义雄来这里还要早。想想那些男人们受到的待遇,哥哥岂不是都
遭遇了吗?而今更惨的是他居然沦为了亲身妹妹的厕奴。在亲哥哥面前暴露性器
官,然後往他嘴里拉屎拉尿。纯美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纯美靠近了义雄一些,她想仔细看看哥哥的脸到底在这儿被折磨成什麽样了
。义雄先是惊恐地躲避。可看纯美并没有打他的意思,这才又把脸伸进了纯美的
胯间。嘴里还发出了「呵。呵。」的叫声。纯美则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泪水
却在眼眶里打转。
当纯美止住悲伤想离开的时候。义雄却紧紧地抱住她的双腿。虽然已经不能
说话了。可发出的音节好象是个「饿」字。这更让纯美的心都揪了起来。明知道
自已的亲身哥哥,却不得不让他吃妹妹的粪便。这真是让人伤感啊。
最後纯美实在是不忍看着义雄的惨样。找来了一只容器。把一些粪便排了进
去。对着义雄的嘴方便打死她也做不出来。
而义雄可不管这麽多。在纯美蹲在容器上方便的时候,居然象狗一样围着纯
美的屁股直打转。等纯美方便结束。更是想把嘴凑上去舔舐她的肛门。却被纯美
推开了。
望着把头埋在容器里拼命吃屎的义雄。纯美痛苦地扭过脸去。几乎是逃出了
卫生间。
(六)
对於那个舌奴。纯美心里就没什麽负担了。一把牵过狗链。将未擦拭的下体
压在他脸上。嘴里喝斥着命令将其舔舐干净。
白种男人好象并不太情愿做这样的事情,便遭来了纯美两个响亮的耳光。舌
奴被打的一愣,但还是乖乖地舔舐起来。因为他的舌头较长,没几下便将纯美肛
门上的粪迹舔了个干净。
到此时纯美的心情才好点。刚刚的屈辱不仅是对义雄,其实对她自已也是刻
骨铭心地。她默默地胯坐在男人脸上。任凭他的长舌头不断地挑拔她的性器官。
她在思考以後应该怎麽办。回去看来是不可能了。听则子她们的话好象在这里已
经生活了近三十年。其间不断的有男人从别的空间过来,供她们玩弄,替她们服
务。最终这些男人却难逃被杀死甚至被吃掉的命运。如果现在仅仅是她一个人还
好,不曾想连哥哥义雄都被卷入了这个旋窝中。而今更是要靠吞食亲妹妹的粪便
来维持生命。一想到这里,纯美的心都在流血。能不能试试让他吃点东西呢?纯
美突然想到了什麽。虽然舌奴将她舔得很舒服。可为了哥哥。纯美还是去了厨房
把没吃完的糕点放在盆子里,并端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的义雄此时已经将容器中的粪便吃完了。好象还不太够。他正趴在
地砖上用舌头去舔舐容器底部残留的粪渍。一走进他身边,纯美就闻到了一股浓
烈的恶臭。因为是亲哥哥纯美也只好闭住呼吸。将盆子放在地上。并示意义雄来
吃。
看到糕点。义雄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後却象躲避瘟疫一样飞快地爬到了旁边
。看的出他不但不吃而且还很害怕。
纯美没办法只好蹲下身子。把盆子放到了他身边。并引诱他去吃。
义雄惊恐地望着纯美。嘴里放出「怕。怕。」的声音。
见引诱不起作用。纯美只好来硬的。她一把揪住了义雄的头发,并把他的头
往盆子里摁。
「快吃完盆子里的东西。要不然我让你好看。」纯美知道义雄虽然不能说话
了,但听的懂她说的话。
义雄没办法,将头低到盆子里。可就说什麽也不吃上一口。这下纯美真有点
恼火了。她抓起一块糕点就往义雄的嘴里塞。义雄了象很费力的样子往下咽着。
纯美并没有看到义雄有往外吐的情况。这下纯美以为心里有了底。便不管不顾的
把盆中的糕点一块块的塞进义雄嘴里。
等到全部塞完。纯美自以为没事了。那曾想义雄的嘴大,却并没有把糕点往
下咽。而是又全部吐回了盆子里。
「你。」纯美气疯了。
她索性用脚踩住义雄的头。并逼着他把盆子里他吐出的糕点,重新吃完。怕
他再往外吐。纯美又找来胶带。将他的嘴给粘上。
可一幕更让她吃惊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只见义雄双手抱住自已的头。疼苦不
堪地倒在墙角,嘴里因为还有没下咽的糕点和胶带。发出「唔、唔。」的悲鸣。
难道义雄真的不能吃人类的食物吗?纯美心中不停地问自已。但看到义雄疼
不欲生地模样。纯美更加的不忍。此时的义雄已经发展到抱着头往墙上去撞了。
纯美几乎是飞奔着跑到他身边,撕开了他封口的胶带。
「哇」嚼烂的食物完全是喷射了出来。糊状的呕吐物中竟然还有不少腥红的
鲜血。天啦。自已这是在帮哥哥还是害了他啊?
纯美当然不知道被改造後的义雄不但不能吃下人类的食物。而且大脑中的蕊
片还会发出强大的电流刺激着他的脑神经。被改造过的胃也会由於不适而大量出
血。如果不是及时吐出来的话。甚至还会危及生命。
等纯美处理完满地的呕吐物後。义雄已经倒在地砖上晕迷了过去。这。这应
该怎麽办。
纯美忽然想到了那个中年女人送给她的那本小册子。在厕奴的使用方法一栏
清楚的标注着「厕奴是最低等的家畜」字样。并详细的介绍了厕奴只能吃主人的
粪便和少量的生活污水。如果不慎吃到了其它家畜的食物。轻则会出现胃出血、
抽搐等症状。重则丧命。医冶方法则没有。本来在这儿对於死个把厕奴也不是什
麽大事。再到生活处买一个就行了。而今纯美不但给义雄吃了糕点,还强行给他
塞进去那麽多。义雄没死掉已经是很幸运了。
看完手册。纯美真是越想越怕。如果不是可怜义雄疼苦不堪的样子,及时将
胶带撕掉。那麽她将变成亲手杀死哥哥的凶手。
虽说手册上没有写救冶方法。但厕奴既然能喝水,那就倒杯温水给他吧。
重新回到卫生间。忍住义雄身上发出的恶臭味,纯美把他的头靠在自已肩上
。捏开他的嘴将少量的温水倒入他口中。但义雄仍旧没能醒过来。摸了一下他的
脉动还在,纯美才放心。因为搬不动义雄的身体,纯美只好将一条毯子放在地砖
上。又艰难地把义雄靠在上面。这才心有不甘地出去。
因为折腾了半天。纯美也有点累了。她脱去衣服在卫生间洗了澡。并又看了
看晕迷不醒的义雄。最後连洗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胡乱地将脏衣物泡在一只盆
里,便出去了。
舌奴到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在客厅里。本来纯美并不想用他。可一想到刚刚替
她舔舐便後的肛门。白种男人显出的那股屈辱状。纯美的心思又活了。对於虐待
男人从她内心里好象并不抵触。能在睡觉前享受一下他的舌头服务也不错。
在舌奴卖力的服侍下,纯美居然达到了高潮。。。
半夜强烈地尿意让她起了身。可一想到屋子里并没有厕所,又让她为难了。
来到卫生间。吃力的地打开了供家畜们使用的小黑洞。一股刺鼻的恶臭差点没把
她熏晕过去。难怪则子说不愿意用。连她也不愿意在这儿多呆半秒。找到白天方
便的容器,纯美才解决了问题。再看看义雄却还是老样子。
心情不佳的纯美又回到床上睡了。
第二天清晨,纯美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原先跪在床边的舌奴不见了。原来舌
奴通常会在半夜进食。把白天主人吃不完的食物吃掉。只是纯美不知道罢了。
现在纯美最不放心的还是躺在卫生间的义雄。匆匆地走进卫生间。只见义雄
已经爬了起来。不但把纯美半夜尿在容器中的小便喝完了,而且还趴在那盆泡着
脏衣物的盆上喝里面的污水。小半盆肥皂水几乎都被他喝干了。此时的他正叼着
一只棉袜用嘴在吸棉袜上所含着的水份。
见纯美走了进来。他又飞快地爬到她身边,讨好的用头拱着纯美的屁股。似
乎在提示纯美他又要进食了。
望着哥哥的可怜样,纯美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好在他醒了过来,并没有
因她的举动而丧命。但他虽然活着,可还不如死了干净。最起码不会让纯美一次
次的受到良心上的煎熬。他不就是要吃自已的大便吗?算了。还是让他吃吧。
义雄趴在容器里贪婪地吞食着妹妹的粪便。纯美的心又一次收紧了。。。
则子打来了电话说是今天要去替她看汽车。
车馆离生活处很近。因为是配备的车子。所以除了看上去比则子那辆新点外
几乎一样。则子又嚷嚷着要纯美再去挑个鞋袜家畜。并说没有鞋袜家畜的话连到
纯美家做客都不方便。其实纯美更想换个厕奴。可一听说如果要更换的话,必需
要将原先的义雄上交才可以。而且据说等待义雄的将是被送进一氧化碳室处死。
虽说已经想通了的纯美希望义雄早点结束生命才好。但要是真把他送回来。可能
义雄遭受到的将不仅是处死这麽简单了。看到生活处里那些将家畜牵出来的女人
们,个个都如狼似虎的模样。义雄还不如死在她那,至少会少受很多折磨吧。
「这几天我要去科学馆进修。所以就不能陪你了。反正你去雄性物品管理处
还早。没事多出来转转,不懂的地方看看手册,或是玩玩电脑。我想你会很快溶
入到我们之中的。」
纯美是一个人回的家,当然後背箱里还有个鞋袜家畜。家畜食品和其它要用
的东西也买了一堆。对於义雄吃的东西纯美还是不死心。怎麽也要试一下。
对於这个新来的鞋袜奴隶纯美还是满意的。一进门便卖力的为她的脚服务起
来。处理完她的鞋袜,又将她的脚趾含在嘴里一支支的舔舐。连趾间的汗垢也不
放过。享受完之後纯美甚至打开了一包家畜食品,象逗狗一样将块状的食物扔给
他。而这个家畜也很配合,双手蜷缩着用嘴去接。纯美故意将几块扔在脚边,并
用拖鞋踩住。男人便先用头拱她的脚,然後又用嘴把食物从她鞋底叼出来。纯美
则用脚轻踩他的脸,还把前脚掌伸到男人嘴里。看着男人的嘴被她的脚掌撑得呲
牙裂嘴,纯美咯咯直笑。到此时她好象也领略了作为主人的快乐。
吃中午饭时,纯美又让舌奴钻到胯间为她服为。边吃着饭边享受着胯间的搔
痒。纯美发现自已越发的堕落了。
为了试试家畜食品义雄能不能吃。纯美把两小块扔进了那个她方便的容器。
可义雄只是爬过来闻了一下,便爬开了。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纯美没有强行逼迫
义雄。放在里面吃不吃随他了。
在这个空间娱乐的东西到不少。电脑也比地球上的先进,不象那边还停留在
苹果机的时代。打开桌面一幅漂亮的风景画。并有字幕滚动出介绍这个空间的文
字。什麽这里是女性的天堂。还有格斗场、雄性物品管理处、生活处等地的图片
。纯美也没细看。按小册子上面的提示,纯美很快就深迷於里面的小游戏了。时
间过得很快。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她又去卫生间方便了一次,当然还
是解在那个容器里。里面的块状食物义雄一点都没动。可能是游戏更吸引她。纯
美看都没看哥哥义雄一眼便跑了出去。
晚饭也是在电脑边吃的。啃着夹着肉馅的面包,纯美似乎忘了其中的肉便是
那些家畜男人的。一直玩到夜里十一点。纯美才疲惫不堪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
到客厅她居然看见舌奴和鞋袜奴正在吃她今天买回来的家畜食品。十几包食物已
经被他们吃了七、八袋。气得纯美上去便给他们一人一脚。
「好啊。居然没经过我的同意敢偷吃东西。」纯美上去让他们俩跪好,便抬
手扇起他们的耳光来。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最後他们的脸都肿了,血也从嘴角流了下来。作为日
本国驻秘鲁的外交人员,纯美早在国内就拿到了黑带三段的头衔。如今愤而出手
当然不会轻了。这还不算,纯美又将他们拖到了卫生间。逼着舌奴和鞋袜奴轮流
去舔义雄的性器官。对於这样的侮辱也够他们受的。因为义雄是等级比他们低的
厕奴,用嘴去服侍厕奴的确是生不如死。
到是义雄对於他们的举动惊恐万状。拼命的想躲。纯美干脆用脚踏在他的胸
口。又让他们接着干。并表示如果不按她说的做。就罚他们和义雄一样天天吃屎
喝尿。其实这是一句空话。纯美的粪便光喂义雄还不太够呢。
等两个家夥几乎把义雄阳具上的污垢都舔完了,纯美才放过他们。得到宽恕
的他们不但不敢有任何的反抗,还跪在地上拼命的给纯美磕着头。。。
(七)
第二天纯美起床的时候发现,今天舌奴就老老实实地跪在她床边一动都不敢
动。而鞋袜奴则跪在鞋柜旁,白天纯美穿过的登山靴已经被他舔舐的一尘不染了
。来到卫生间。却见义雄正蹲在那个小黑洞上方便。可能是他也嫌里面的气味吧
。他竟然把许多小便尿到了地砖上。也不知道那来的一股火气。纯美上前一脚就
把他给踹倒了。复又把脚踏在了他脸上,还用力的踩着他的脑袋。
「我叫你到处乱尿,我叫你到处乱尿。」仿佛被她踩在脚下的不是他哥哥,
而是一个真正的家畜。
「爬起来喝尿。」纯美对着脚下的义雄大声的叫骂着。
义雄颤巍巍地爬起来,把嘴凑上了纯美的胯间。连纯美都吃惊於自已的变化
,看着胯间义雄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她的小便。前两天的那种羞耻心居然荡然无存
了。谁让哥哥是厕奴呢,这本来就是该他做的事吗。至於大便还是先解在容器里
。小便就这样让他喝吧。纯美虽然知道他是亲身哥哥,可心里还是在为她的举动
寻找着借口。她完全没有到在她的潜意识中已经被这个空间慢慢地同化了。
义雄的嘴不愧是被改造过的。大量的晨尿很快就被他喝完了,而且一滴也没
有流出来。看来这样用他确实比自已蹲在容器上方便呀。纯美想。
吃完早点。纯美又仔细地研究起那本手册来。关於家畜的部分详细地介绍着
它们的用途,以及使用中的注意事项。
原来这里的家畜分类还真多。有纯美见过的舌奴、厕奴、鞋袜奴,还有家畜
家具,专门为主人做家务的家畜,甚至还有一种专门的性交家畜。不过价格却高
得惊人。要一千万日元一名。抵得上一百个普通家畜了。家畜们的食物也有专门
的规定。厕奴自然吃主人的排泄物,而其它的则是吃主人吃剩的食品,或是可以
食用的生活垃圾。而性交家畜吃得居然和主人一样。难怪价格这麽贵。
翻过一页。纯美首次注意到了这里还有异种家畜和幼畜。异种家畜上面的描
绘竟然是有着天蓝色肌肤的奴隶,而幼畜则是六岁以下的男童。天啦。她们连这
麽小的男孩也不放过吗?那些成年男人过来做奴隶纯美还能理解,可对於六岁以
下的男童又能干什麽呢?但关於这两种家畜手册上说的并不多。只是标明了一句
如果要查阅相关资料请登录空间网站。
上电脑查纯美还是很愿意的。可她并没有仔细去看那两种家畜的资料,而是
很快的又深迷在游戏中了。一直玩到晚上,甚至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其间去了
两次卫生间,都是直接对着义雄的嘴方便。对於这样使用亲身哥哥纯美的态度也
是越来越坦然了。看来是应该去买个家务奴隶了,这样最少可以不用为做饭而发
愁。
清晨纯美接到了富田市长打来的电话。说晚上要请她去酒店吃饭,还说特意
为她订了「幼畜席」。并一再的打招呼说这两天很忙一直没有时间款待她,非常
的抱歉。「幼畜席」是什麽纯美到没在意。富田市长请她怎麽说也是要赏光的。
临近中午纯美开车去了一趟超市,买回了不少食品。为了做家务方便还从生
活处带回来一个家务奴隶。这样在她家里也有四名家畜了。算了算这几天的开销
居然花了五百多万,虽然富田市长给了她八千万,可也经不起这样啊。真该去雄
性物品管理处工作了,她知道则子一个月的收入就有一个亿。空间里的销费可真
是很高呀。
富田市长请纯美吃饭的酒店离生活处很近。酒店的外表同日本国内的也没什
麽不同。可一进门。两个鞋袜家畜正跪在门口。应该是为这里的客人服务的。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把一只皮靴搁在一个家畜的头上,而家畜则在舔
舐她靴底的泥污。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也在使用另一名家畜。她几乎把她穿的
小皮鞋完全捅进了家畜嘴里。还咯咯直笑。看得出这对母女应该是经常使用这些
家畜吧。
「这不是纯美小姐吗?」生活处的中年女人不知何时迎了出来,显示一如既
往的热情。
「是苑田处长啊。让你们久等了。」纯美客气地向她弯腰行礼。虽然这是在
其它空间,可日本国内的生活习性并没有变。
「快点进来吧,我向你介绍几位朋友。」
一个装饰典雅的包厢中,几位女士正跪坐在那里。有说有笑。包厢中的陈设
也透着古怪,一只硕大的铜盆正放在中央。铜盆四周有很多的小碟子,其中放置
有各类的调料。铜盆下面好象是加热装置。一股淡淡地肉香飘散在屋内。由於铜
盆上有盖子,纯美看不见里面煮的是什麽。
「这就是新到我们这里的纯美小姐。大家都认识一下吧。」苑田处长大声的
介绍着。
很快纯美就认识了其它几位女士。有生活处的浅也小姐、科学馆的大石小姐
、格斗场的松木女士、还有雄性物品管理所的所长山间由纪香。她们也对纯美的
到来表示了极大的热情。大石小姐还送给了她一张精致的光碟,并说里面可能有
她感兴趣的东西。
「你们都先到了啊。」富田市长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
「真是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富田市长笑眯眯地说。
「纯美小姐是刚到我们这里,你们都认识了吧。以後还请大家多多的关照啊
。」
市长大人的弄得纯美怪不好意思的。
「这可是我们这里最出名的『幼畜宴』了,因为要提前两三天才能订到,所
以让纯美小姐久等了。」
这就是「幼畜席」吗?纯美突然想起了小册子中记载的有关幼畜的部分。那
些五、六岁的小男孩吗?难道是要在这里吃他们?
铜盆的盖子被打开了。一个被全身递光了毛发的黄种男孩被一种半透明状地
绳子捆着,在铜盆中大量清水中慢慢地蠕动。随着盆底的加热,小男孩的脸上显
示出痛苦的表情。因为被捆着,男孩并没有在水中拼命挣紮。只有一双大眼睛无
力地张望。嘴唇也由於疼痛半开着,似乎想要说什麽?
天啦!原来这个什麽「幼畜席」竟真的是把小男孩煮着来吃啊。这麽小的孩
子,她们也真下的去手。对於吃家畜们的肉,经过这几天的适应,纯美已经慢慢
接受了。反正家畜们早晚会死,与其浪费还不如吃掉他们的肉。但现在铜盆里的
还是个孩子啊。况且他还活着。
纯美的反应富田市长岂会看不出来。
「纯美小姐。是不是盆里的食物让你觉得不舒服啊?」
「没。没有。」纯美惊慌地回答。
「其实你不舒服也很正常。原先我们也是只吃死亡後的家畜。可後来发现这
样吃口味更加鲜美。而且因为它们是幼畜,所以在肉质上也要比成年家畜嫩滑的
多。记得纯美小姐一定吃过生鱼片吧,这幼畜的口味可要比生鱼片鲜美百倍了。
」其实富田市长还有一个原因没有说。纯美既然来到这里,就必须适应这里的生
活。吃「幼畜」也是一种考验吧。
「好了。好了。快吃吧,要不然死掉就不那麽可口了。」苑田处长在一边说
。
几个女人拿起筷子从男孩子的身体上取肉了。只见男孩的身体上居然已经被
事先切开了许多小口。用筷子去夹,一片片血红的肉片从男孩子的腿部、手臂以
及臀部取下来。令纯美惊奇的是,她并没有看见男孩子身上大量的出血。
「纯美小姐。这里腿上的肉,味道最好了。」富田市长说着竟将一片血红色
的肉夹到了纯美面前的小碟子里。「蘸点调料就可以吃了。」
可纯美拿筷子的手却抖个不停。真要吃下这个男孩的肉吗?虽然心里极不想
吃,可富田市长这样热情。纯美还是将血红的肉片放入嘴里。
「唔」味道还真不错。连刚刚想吐的欲望都随着肉味的鲜美而变淡了。大涨
的食欲使得纯美对着男孩子的腿部伸出了筷子。。。
一杯酒又送到了纯美手中。甘甜地美酒刺激着纯美的神经。男孩子的肉被女
人们一点点的用筷子从他身上撕下来,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慢慢的闭上了。铜盆中
的水质也变得浑浊起来。
女人们大声的唱着歌,一杯杯地喝着米酒。兴奋地讨论着白天的热点话题。
纯美也渐渐地被感染。吃下的肉片就更多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铜盆中的男孩只剩下了半副骨架。纯美才感到尿意极强。
她晃悠悠地站起身来,问清了厕所的方位後便急不可耐地跑去。
酒店的厕所只有一个厕位。好在是抽水马桶,纯美心里想。掀开桶盖。里面
居然和雄性物品管理处一样。也有个男家畜在里面。可能是尿太急了。纯美根本
没有细看里面的家畜模样,很快便把一泡憋了很久的尿全部排进下面的那张嘴里
。
听到下面家畜大口的吞咽声,想起刚刚吃下去的那个幼畜。纯美心中升起了
强烈的女权意识。既然来到了这里就该好好享受它们的服务吧。
等家畜用舌头来清洁她的下阴时,纯美才想起该看看胯间的家畜到底长什麽
样?
可让她几乎崩溃的事情发生了。在她的屁股下面居然露出了涩谷浩那张熟悉
地脸。不是只有哥哥义雄来这里了吗?怎麽他也。。。纯美惊得呆坐在了马桶上
。
自已如今那样大逆不道地使用哥哥义雄已经让她变得麻木不仁了。可现在她
居然对着男朋友的嘴里撒尿,却又激起了她心中的那种羞耻心。怎麽她熟悉的人
一个个的都沦为了家畜呢?哥哥义雄不管怎麽说只有她一个人用他,而涩谷浩在
酒店的公厕里岂不是要吃下很多女人的粪便吗?天啊。他怎麽受得了。
她低下头看着仍在卖力地舔舐她阴部的涩谷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请问纯美小姐方便完了吗?」厕所外传来了山间由纪香的声音。
没有办法。纯美只好默默地站起身来。
身後传来了山间由纪香的呕吐声。不。纯美此刻甚至有种想扑上去拉开她的
冲动。可拉开她就能更变涩谷浩的命运吗?纯美捂住了自已的脸。
刚刚在酒店门口见到的那对母女又出现在了厕所中。原来是那个小姑娘要拉
屎,她妈妈领她过来。就这样小姑娘又坐到了涩谷浩的脸上。
纯美实在看不下去了。飞快的逃出了厕所。。。
【临时演员】
作者:流浪狗
字数:3万
主要讲述了一个因失业而被迫去做女王馆的临时男奴的故事。也是我第一次
以一个男奴的身份去感受女王的种种残酷,而最终逃出片场的事件。反映了生活
在日本社会里男人的无助与无奈。
吉川又失业了。他在小酒馆里要了一小瓶清酒和漫鱼,吃得醉熏熏才回家。
他想以这种方式
来麻痹自已。妻子美惠已经回来了。见吉川回来还是同往常一样迎他进门。
「您辛苦了,吃过饭了吗?」妻子关心的问。
「吃过了。」吉川默默地换了鞋,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其实吉川同妻子的关系极好。美惠在一家小型俱乐部工作。在日本的家庭里
女人婚后很少有
出去做事的。也可能是吉川的收入不多的缘故吧。不过虽然这样美惠到没有
嫌弃吉川。甚至
于在一定程度上美惠的收入比吉川要多。
「真是对不住了,我又失业了。」沉默半晌吉川还是把失业的事说了出来。
「没有关系,我的收入还够我们的生活。再说你还可以继续找工作吗?」美
惠一如既往的鼓
励着丈夫。
对于能拥有这样的妻子吉川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悲哀。在日本的社会上靠妻子
来养活的男人是
抬不起头来做人的。
「对了美惠我记得你说过你们那儿不是要招临时演员的吗?」吉川试探着问
妻子。
听了吉川的话美惠惊得张开了嘴。
「您是说要去我们那里做临时演员吗?可是你知道我们的工作对于男人来说
是异常屈辱的。
您真的这么决定吗?」
原来美惠所在的俱乐部名叫「天鹅会」。是一家专门提供女王的真人演出和
女王虐待男奴的录
像的地方。听吉川想去美惠当然听得心惊肉跳。
「怎么不可以吗?」吉川还以为是美惠因为是丈夫到妻子打工的地方去工作
总感到内心不安
吧。
「那到不是。」美惠见吉川好象很认真地说。
「你既然想去就先看一下我们的工作环境吧。」美惠说着从里屋拿出了一盒
录象带。
映入吉川眼帘的是一个男奴正在舔妻子美惠的脚。好象美惠的脚上有糖似的
。吉川的内心一
阵抽搐。原来妻子所说的演员居然是男奴隶啊。看着屏幕上的妻子泰然自若
地往男人的嘴里
吐了一口口水,男人还象美惠磕头表示感谢。虽然屏幕上的妻子化了妆,可
吉川好象突然不
认识美惠一样。只是觉得妻子的身影仿佛高大了许多。难道说自已是因为失
业才认识到妻子
的强大吗?吉川突然有了一种自已想变成屏幕里的男奴模样,来舔舐妻子的
脚趾。这样可能
会把内心的不安用这种方式表达出来吧。
「我决定做你们的临时演员。」吉川说出了自已的决定。
「好吧,你既然决定了我也支持你。只是在我们那里是没有什么夫妻情份可
言的。如果我是
女王也一样会豪不犹豫的虐待你。你现在看见的只是很浅的东西。虐待包括
对男奴全方位的
侮辱和残暴。甚至你还要做好吃下女王粪便的准备。有时出于对男奴健康的
考虑可能会让男
人吃特制的大便。可我们的尿男人确是非要喝不可的。还有鞭苔、滴蜡,假
阳具的插入。」美
惠说着停顿了一下。「你真的决定了吗?」
美惠这么说也无非就是想打消掉吉川的念头。
「是我决定了。」吉川慎重地说。
见吉川坚持美惠没说什么。
「为了能让你很快的适业,我就从现在开始培训你吧。」为了打消掉丈夫的
想法美惠也只有用
在女王馆里的方法来考验吉川了。
「你就先舔舔我的脚吧。」美惠对吉川说。
「是,女王。」看起来吉川的心情还不错。他还没有认识到事情的严重吧。
吉川俯下身子,闻到了妻子脚上布袜的酸臭味。因为是第一次调教吧,美惠
没有让吉川用嘴
脱她的袜子。吉川终于将妻子的脚含进了嘴里。舌头第一次品尝到妻子的脚
趾。咸咸的,散
发着淡淡的脚臭。美惠一直在等吉川回来,所以还没有洗浴。脚趾间的污垢
也很多。这就是
屏幕上那个男人舔过的脚趾吗?吉川边舔边想。因为收入上的出入他竟然升
起了对妻子的崇
拜。
「舔下来的脚垢奴隶是一定要咽下去的。」美惠在吉川的头上说。
也不知舔了多长时间。美惠都觉得有点烦了。
「好了,现在你去刷牙。然后用你的舌头为女王服务。」美惠见让他舔臭脚
没能阻止吉川。便
下达了让他为自已口交的命令。
吉川居然真得去刷了牙又重新跪到了妻子的脚边。妻子的阴户还是那样的动
人。只是现在的
吉川已经变化了。他把嘴贴到了美惠的阴部。一股浓烈的尿臊味刺激着他的
大脑。为了能够
胜任男奴的工作吉川伸出舌头舔舐起妻子的私处来。可能是恨丈夫如此的不
争气,在吉川舌
头的舐弄下美惠的身体有了反映。发出了「嘤咛」地喘息。当吉川因忍耐不
了而想同妻子作
爱时,美惠一个耳光重重的扇在了他脸上。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只是我的奴隶。」
被美惠的耳光打醒的吉川呆滞地坐在了地上。
「我要方便了,你跟我来。」
小解完的美惠又让丈夫用嘴帮自已清洁。此时的他感到了奴隶的悲哀。吉川
机械地用舌头舔
净了妻子下体上的尿渍。
当晚美惠并没有进一步地虐待他。
第二天,美惠又去女王馆上班去了。临走前她把自已穿过的一双皮鞋扔在了
地上。叫吉川在
她回来之前用舌头把鞋上的污垢舔干净。要知道如果吉川还能够挽救的话完
全可以用鞋刷来
完成这项工作。但不幸的是吉川居然真的用舌头来完成这一切。当他非常努
力的用嘴舔净一
只的时候他已经满嘴的泥土了。还不仅如此吉川还要边舔边忍受鞋子里的浓
烈的脚臭味。
晚上美惠回来了。她还带了一只快餐盒。里面装的是她今天吃乘的午餐。还
有她吐的鸡骨什
么的。
「今天我让你做的事你完成了吗?」
「是的我已经舔干净了。」吉川恭顺的把皮鞋放到了美惠面前。
「干得不错,这是我给你的奖励。你把饭盒里的东西全吃了吧。」
吉川打开饭盒见到是妻子吃剩的饭菜。他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激。自已现
在就只能吃这个
吗。而且还要全部吃完。这那是什么饭菜呀?几本上就是一堆美惠吃剩的鸡
骨啊。要是连这
个都吃自已不是变成了狗吗。
「怎么?是觉得不够丰盛吗。那就再给你加点。」美惠说着竟解开了长裤,
蹲在饭盒上撒了点
尿在里面。「现在你可以吃了。」
此时的吉川选择了顺从,真的趴在饭盒上吃起来。见他真得肯吃。美惠不知
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的事我已经说了,妈妈桑表示同意。这是我拿回的剧本你先看一下。如
果没有什么不妥
的话,你随时可以参加。」
这是一个名叫《奴隶丈夫》的剧本。里面主要描写了一个心理变态的丈夫因
为崇拜妻子而被
妻子奴役的故事。里面的主要情节有三段。一是丈夫先受到妻子的虐待。后
来妻子的妹妹也
加入了进来,一起虐待他。可能性最让吉川受不了的是第三段。妻子认为丈
夫的无能,而将
别的男人带回了家。而丈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临了,丈夫还要为那个男人
舔舐阳具。
「可以先告诉你的是故事当中的女王由我来演。而妹妹一角则是我的好朋友
沙织来出演。她
可是对奴隶不会手软的。至于那个男人吗你可能也见过吧。是木村先生。」
美惠对吉川说。「不
过你唯一可以庆幸地是木村先生同我的床上戏是假的。对于这样的剧本我想
你一定会满意的。
哈哈。。。」
看着吉川脸上奇怪的表情美惠内心很不是滋味。
「好了,你吃不完就算了,去洗一下用舌头满足我吧。」美惠说。在她想来
该给丈夫一点温存
了。她也怕吉川崩溃掉。在说既使在女王馆在虐待之后女王通常也是要安慰
奴隶一番的。
吉川按照她的话做了。可是因为心理压力太大吧。这一次吉川居然没能勃起
。
第二天,妈妈桑来看吉川。对他说了很多拜托的话。希望他在处子演出中能
一跑打红。为了
照顾到吉川的心理拍摄现场就安排在了他家里。
吉川又见到了沙织。一个年青漂亮的女孩。他真是很难想象难道说这么漂亮
的女孩会如妻子
所说的她会对奴隶那么狠毒吗?
第一场戏是妻子美惠对自已的虐待。为了能增加效果吉川被带上了狗项圈。
被美惠牵着在屋
内爬了两圈。可能是吉川爬行的速度太慢了吧。美惠狠狠的打了他两个耳光
。用手拉住狗链
把吉川的头摁在了自已的脚上,要求吉川舔自已皮鞋。当吉川笨拙的用舌头
舔舐妻子的鞋底
的时候,吉川听到了沙织在一边轻蔑的笑声。
往下的戏吉川更没想到,美惠竟然把他牵到了卫生间。让他用舌头来清理抽
水马桶里的尿渍。
想到里面不但有妻子的平日里的粪便还有自已的。吉川是死活都不肯。可美
惠还是用高跟鞋
把吉川的头给压了下去。为了能让吉川舔到马桶内壁的尿渍。沙织也过来骑
在了吉川的身上。
当然摄影师是不会拍到沙织的镜头的。屏幕上只能看到吉川用舌头舔舐臊臭
难当的尿垢的模
样。等摄影师叫停吉川已经对着马桶吐得什么似的了。
又一场戏。是美惠对吉川的鞭苔。因为他没能按要求舔净马桶内壁吧。吉川
嘴里被塞上妻子
的内裤。皮鞭无情的抽打到吉川身上。美惠也是经常用鞭子,也为了照顾丈
夫鞭子也竟量没
往要害的地方打。可就是这样吉川都忍耐不了。赤裸的身上布满了红色的鞭
痕。
「请饶恕我吧。」吉川拼命的把头磕在美惠的脚上。乞求宽恕。美惠把脚踏
到了他头上。
轮到沙织出场了。因为是扮演的是美惠妹妹一角。所以在打扮上力求年青吧
,沙织脚上穿了
一双运动鞋。而按照剧吉川是要替沙织舔脚的。沙织的脚一直捂在运动鞋里
。味精也自然不
会好到那去。刚脱下来,吉川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脚臭。脱下袜子来,脚上
的脚垢极多。这
样一双脚含在嘴里舔也真够他受的。可真让他难以忍受的还不是这个吧。没
多久沙织就嚷嚷
着要他喝尿了。黄黄的尿液盛在玻璃杯里。发出刺鼻的尿臊味。
「全部喝下去。」是妻子的声音。
吉川忍受着巨大的屈辱把沙织的小便喝了下去。
等到第三场戏时。吉川感到自已已经快要崩溃了。自已的妻子和那个叫木村
的男人赤裸裸的
躺在床上。而着为丈夫的他只能按照美惠的命令跪在地上拿着妻子穿过的内
裤手淫。真是生
不如死啊。木村腥臭的阳具又在妻子的授意下捅进了自已的喉咙。本来木村
同美惠的床上戏
就是假的,两人赤身裸体的在床上半天。木村的阳具早就高涨着了,这下找
到发泄的地方又
怎会轻易放过他。这通抽送让摄影师全部拍摄下来。特别是吉川含着阳具的
痛苦表情。木村
的阳具终于在吉川的嘴里喷发了,虽然他努力的往外吐,可还是有不少精液
流进了吉川肚里。
终于拍完了。美惠同拍摄人员相互之间庆祝着。完全没人理会在卫生间大吐
特吐的吉川。晚
上的庆祝酒会很多人都向美惠敬酒。美惠也高兴的回应着。而吉川虽然是男
主角。可几本没
人理睬他。只到妈妈桑来将二十万日元放在他面前时才说了拜托的话。其实
这同美惠的收入
相比也只是一个零头。
终于两人回家了,美惠好象有点喝醉了,满脸酡红。当吉川把一杯水放在她
面前时,美惠好
象很高兴的搂住了吉川的脖子。
「奴隶,男奴隶。哈哈。」美惠对着他说。「快把痰盂拿来,我要吐了。」
可还没等吉川把痰盂拿过来,美惠已经吐了出来。更让他想不到的是,美惠
居然搬住了他的
脖子。把呕吐物全都吐进了吉川的嘴里。呕吐物里满是酒的食物的混和物,
发出刺鼻的气味。
引得吉川也吐了出来。
「哈哈。。。」美惠放出了愉快的笑声。
而吉川却慌乱的用餐巾纸搽拭着。可内心的痛楚也只有他知道吧。这就是妻
子的本性吧,忽
许在妻子的内心就是这样看待他这个丈夫吧。也只是个奴隶吗?吉川默默的
问自已。
第二天,美惠对昨天自已的表现对吉川说了很多对不起的话,并表示自已决
没有瞧不起丈夫
的意思。还无限深情的亲吻了他。并给吉川昨天被自已打伤的地方上了药。
可能是吉川的表现还不错吧,美惠又拿到了新剧本《一个厕奴的诞生》。这
一次的女主角也不
是美惠一个了,故事讲述了一个失业的男人因为生活所迫。而来到一个招收
奴隶中介自愿成
为一对母女厕奴的故事。剧中的男奴隶不但要喝下母女大量的小便,还要被
禁锢在一个特制
的坐便器下面沦为这对母女和她们朋友们的厕奴。当然也有妻子美惠在内。
「你可以选择不接的。但这次的片酬真是很高的,有五十万日元。」美惠说
。
「好吧,我接。」吉川说。他已经认定了自已大概也只是做奴隶的命吧。吉
川想。
吉川在片场终于见到了那对扮演母女的那对演员。演母亲的叫真纪子,是一
个长像高贵的女
人。而演女儿的小鹿也显得是那样的可爱。真要成为这母女的奴隶吗。
拍摄是从真纪将吉川领回家开始的。小鹿在听说妈妈要带一个奴隶回家也显
得非常兴奋。一
路小跑的跟着他们。
「对于做奴隶你要首先学会给主人行礼。」真纪子对跪在脚下的吉川说。
「是,我一定遵循主人的命令。」其实在台词里并没有这句。可能是被真纪
子高贵的气质所折
服吧。
「很好。你以后在称谓上必须叫我们『主人』,对于主人的任何命令你只能
服从。」真纪说。
「着为见面礼你可以先舔舐我和女儿的鞋子,来表达对我们的敬意。」
吉川把脸埋到了真纪子的脚下。恭顺地伸出舌头舔舐起她的鞋子来。可能是
真纪子平时在生
活中也很爱干净吧,纤细的高跟鞋上竟一尘不染。而且还能闻到女主人脚上
传来的淡淡地薰
衣草的香味。可等到向小鹿主人行礼舔鞋的时候就没那么幸运了。十五六岁
的年纪本身运动
量就不小。运动鞋上沾满了灰尘。见吉川肯舔自已的鞋子。就嚷嚷着要吉川
舔她的脚。说跑
了一天脚上沾乎乎的。
「好吧,你就舔舔小主人的脚吧。可要认真地舔干净哦。」真纪大声的对吉
川说。
小鹿的脚上臭味熏人。吉川含进嘴的一瞬居然有了想吐的感觉。
「喂,把我脚上的脏东西全部舔干净。」小鹿对脚下的吉川喝斥着。俨然一
副小主人的模样。
吉川好象听到了在一边的妻子发出的赞叹声。是觉得丈夫如此投入地舔一个
小女孩子的脚的
轻视吧。
在后面的戏中,真纪子的戏份到好象没小鹿重。小鹿显示出一种对吉川虐待
的执着。骑着吉
川到处爬,或是往他口中吐口水。更有甚的是逼着吉川去吃垃圾桶里的垃圾
。什么菜叶、鱼
骨、面巾纸。一有空就让他喝尿,在拍摄的几天里小鹿的小便都是在吉川的
嘴里解决的。
戏终于达到了高潮。真纪从外面买来了一个特制的坐便器。坐便器由玻璃制
成,下面的软管
可以固定在奴隶嘴里。使奴隶不能在下面移动。也就是说上面的入厕者只要
愿意可以把粪便
全都排泄进奴隶嘴里。至于为什么用玻璃,是为了让观众能清晰的看见奴隶
吃下粪便的全过
程吧。
最先使用这个人厕所的还是小鹿。吉川又一次看见了小鹿那粉红色的阴部。
和那还没有发育
完全稀松的耻毛。金黄色的液体又一次无情的倾泄下来。而至身于坐便器下
面的吉川也只能
大口的往下咽吧。摄影师也就在上面捕捉着吉川痛苦下咽的过程。一小节黄
褐色的大便又从
小女孩的肛门口挂下来。要吃屎吗?吉川竭力的想挣扎出来。可此时的他不
但头被固定在坐
便器的底坐。连四肢也都被捆在了四根小铁柱上。吉川的脑袋一下子变大了
。虽说小便也一
样的臊臭难当,可那毕竟还喝得下去。如今真的让他吃屎他实在是受不了的
。美惠不是说为
了奴隶的健康可以吃人造的大便吗?他努力的想寻找到妻子的身影。可他只
能听到片场里很
多人的笑声。
散发着浓烈恶臭的大便随着软管落进了他嘴里,几乎堵塞了他的呼吸。
「快吃呀,你这个只配吃屎的臭奴隶。」吉川听到了小鹿的叫喊声。
吉川为了活命也只能吃了,真是难以下咽啊。
很快,真纪子也坐到了上面。一样的粪便,一样的难以下咽。吉川张开嘴艰
难的吃着。沙织
又坐了上去,粪便齐下。因为吉川的吞食速度远远跟不上女人的排泄速度吧
。在软管口堆积
了好多大便,和着尿水。随着吉川的不断吞食,泛起了很多泡沫。
美惠也按照导演的要求坐了上去。可能是受到现场气氛的影响吧。本来她是
不愿往生不如死
的丈夫身上再撒上把盐的,但大脑竟没能控制住自已的排泄器官。她不但往
里面撤了尿,还
把大便也排进了坐便器中。
吉川仿佛看见了在自已头上的美惠。可他已经说不出什么了。一团粗大的屎
团堵塞了他的呼
吸,吉川昏死了过去。
吉川记得是妻子送自已去的医院。在半昏迷中他好象听到了护士的对话。
「这个家伙居然吃屎啊?」
「真是不可思议的家伙,我想大约是变态狂吧。我可听说好多男人都想吃女
人的大便喃。」
「那你让他吃啊,我们纯子小姐可是大美女哦。」
「对不起,请你们不要这么说。他是失足落进了粪池才这样的。」是美惠的
声音。
「真是这样吗?」女护士嘟囔着。
经过灌肠的吉川生命总算挽救了回来。他躺在病床上,妻子美惠就坐在他身
边。
「谢谢你救了我。」
「不,这都是我应该做。」美惠一脸的愧疚。
「那天坐在我头上的人也有你吧?」
「嗳。真是非常的对不住您。」美惠作为妻子也往丈夫的嘴里拉屎撤尿这实
在有点说不过去吧。
「我并不怪你,当时想必也是情非得以。在软管下面吃屎真是地狱般的生活
啊。」吉川现在想
起来都害怕。那么多女人坐在上面不顾奴隶的死活,真是畜生一样的行径吧
。
「真是太对不起您了。以后你可选择其它的工作,不必在回去了。」美惠这
样说。
干其它的工作吗?吉川想一个沦落到要吃下女人大便的男人又能做什么呢?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很快吉川在家里就侍了近三个月。可工作的事情却一点
着落也没有。每
天只是见到妻子忙碌的身影。真要靠妻子来支持这个家吗。吉川不止一篇的
问自已。渐渐地
吉川越发的有了妻子伟大的想法。只是感到自已也就是一个被美惠所饲养的
男人罢了。他又
开始拿起美惠穿过的内衣裤来释放内心的苦闷。
吉川的一举一动并没能逃过美惠的眼睛。她也只是觉得吉川的可怜吧。慢慢
地她对吉川的口
吻也变得强硬起来。虽然说是自已的丈夫,可是这样一个靠妻子来养活的男
人又有什么可珍
惜呢。这也是社会潮流吧。美惠也一改每天都按时回家的习惯。开始和一帮
同事整日的混在
歌厅、酒馆。回家一看到变得猥琐的吉川也是呼来喝去。有时甚至要让吉川
含着她的臭脚舔
干净才肯放过他。在《奴隶丈夫》里的一幕又一次上演了。
沙织是美惠的好朋友。平时两人的私交就很好。她听说了美惠的苦恼后帮她
出了个主意。原
来「天鹅会」又要拍一部《樱花庄园》的戏。里面需要大量的奴隶。和以往
不同的是,这一
次奴隶都是招收社会上那些欠下高利贷的家伙。也就是说这次的奴隶在拍完
片子后能不能活
着都很难说。听完沙织的话美惠动心了。是啊不如把吉川送到那里。她以前
也曾听说过拍SM
的片子死过男奴隶的事。好象最后由于也没什么人对他们提起诉讼,也都不
了了之了。
起初吉川死活都不肯再去当奴隶了。可当美惠把脚踩在他头上吉川也只有认
命了。
拍摄地点选择在地处隐蔽的市郊。这里也是有很多自民党的SM爱好者光顾
的地方。所以一直
受到这些精英们的保护。好多SM的片子都从这里出的。当然也有不少男奴
隶命丧当场。这个
庄园可以称得上是SM的总汇。各种性虐器具应有尽有。在里面的男奴们随
时都有性命之忧。
把吉川送到这里他的命运也就可想而知了。其实这也是美惠所希望的吧。
庄园的主人叫凯瑟琳。是个日欧的混血儿。她继承了美国父亲的大量财产。
和天生的日本母
亲的美貌。因为她同「天鹅会」的老板认识,加上她内心的白人至上思想。
使她对黄种男人
有种天生的优越感。在她的潜意识里就认为那些黄皮肤的男人天生就该受她
的奴役。
吉川是同美惠一起进的庄园。当他看见这里欧式建筑的辉煌,从他心里也产
生了对这里的敬
畏。因为是第一次来吧。他先被安排在了客厅。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叫横田
的男人,一脸的
猥琐模样。一个只着一条短裤的男奴隶端了两杯水上来。
」请用茶。「男人恭顺地对吉川他们说。
当吉川想问他点什么的时候,男奴出去了。
」欢迎你们到庄园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从外面走进来。
「我叫睛子。在庄园的这段日子由我负责安排你们的一切。」睛子说话的声
调非常优雅。「在
这里你们必须学会庄园里的所有规则。女性在这里是至高无上的,而你们只
是供我们任意消
遣的工具或者是玩偶。」
「不是说要拍片的吗?」吉川不解的问。
「拍片?是。但是叁加拍片的奴隶也是经过严格筛选的。而你们如果不经过
测试是不可能有
这样的机会。」睛子说。「这是你们要遵守的各项规则,希望你们牢牢记住
。」
睛子说着将两本印刷精美的小册子扔在了茶几上。
吉川总算看到了最为完备的《奴隶手册》。里面对奴隶的规定近乎残酷。奴
隶不可以在庄园里
随意行走。每个奴隶都有自已的号码。庄园里所有的工作也都由他们完成。
每天只能吃两顿
饭。只要女主人高兴,他们就必须竭尽所能的为女主人服务。对于表现不好
的奴隶则要受到
惩罚。手册里也清晰的用图例来注明了各种方式方法。鞭苔、木型(则是将
奴隶捆在木桩上
被人抽打)。水型(奴隶被摁在污水池中喝脏水)。火型(则是用火烤奴隶
的阴囊等部位)还
有就是让奴隶做厕奴,反正对奴隶的各种残忍无不是极致的。让吉川看得冷
汗直冒。真要向
手册说得那样吗?吉川感到二种恐惧。
」好了你们都有看完手册了吧。现在我替你们编号。你是238号。「睛子
对吉川说。」你是239
号。「
」你们现在跟我来检查身体,在这里奴隶的身体不好是会影响我们的使用效
率 的。「睛子边
说边示意两人跟着她往走。
穿过一排建筑物,吉川突然看见了有几个男人正被绑在一个十字型的木桩上
。他们的身体上
不但布满鞭痕,而且在乳头上还被挂上了圆形的铁环。头上套了黑色的头套
,只露出眼睛、
鼻子和嘴。虽然不能看清他们的模样,可吉川却能感受到他们的痛楚。
「他们就是没能按照要求给女主人行礼所以才会受罚,我希望你们刚来不要
就学他们的模样。
「睛子淡淡地说。完全没有在乎吉川他们内心的阵撼。
检查室在一座小楼边。负责检查的是个叫贞子的女人。满脸的横肉。胳膊也
是非常的粗壮。
「是他们吗?」
「是的,现在他们分别是238和239号。」睛子对这个好象女屠户的女
人说。
「好吧238、239号现在脱光你们的衣服,我要检查了。」女屠户对二
人说。
在这样的女人面前脱光衣服本身就是一种侮辱吧。吉川犹豫了一下。贞子手
中的皮鞭已经招
呼到了他身上。
「还磨蹭什么,是全部脱光。如果检查的不彻底凯瑟琳小姐会不高兴的。到
时候有你们的苦
头吃呢。「两人知道如果对抗可能会更惨吧。
他们乖乖地脱光了衣服。
」好了你们都跪下我要检查你们的牙齿。」贞子粗鲁的捏开了吉川的嘴,像
检查牲口一样把一
根小竹片捅进他的嘴里。「还不错,牙齿保护的还算完整。」
贞子突然把皮鞭触到了吉川的阳具上。「这么小的东西可不像样子。看来你
在这里永远也出不
了头了。」贞子象是帮吉川下评语那样说。
「把你的屁股撅起来让我看看。「吉川麻木地做着这一切。贞子用手指粗暴
地捅了进去。「啊,
你的肛门还可以,没有经过开发。一定会派上用场的。」
轮到横田就没吉川这么幸运了。贞子好象对他没有什么中意的地方。「像2
39号这样的只配去
舔靴子。」贞子对睛子说。
听贞子说完睛子就把横田带了出去。吉川想大概横田要受苦了。
吉川总算是合格了,睛子对他也算不错吧,他有了独自的房间。只是睛子对
他的要求仍旧是
要记好手册上的每一个字。并说还要检查的,如果背不出的话是要受罚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吉川看见了横田。他几乎不相信自已的眼睛了。横田只着
一条短裤,在地
上吃力的爬行,更让他惊讶的是横田的鼻子里被穿了一只铁环。铁环上系了
绳子。绳子的一
端就握在睛子的手里。可能是太痛了。横田不停地用舌头舔着睛子的皮靴。
其用意也只是想
让她拉的慢一点吧。夜里吉川没能睡着,眼前总是浮现出横田痛苦的身影。
自已会不会沦落
到那样呢?
白天吉川见到了庄园的女主人凯瑟琳。的确是有动人的美貌啊。她还带来了
一位叫片仓的参
议员。
「片仓君,今天你是看演出还是自已也想尝试一下。」凯瑟琳问。
「先看演出吧。我对上次的节目很感兴趣。」
原来上次他在这里看了鞭苔的表演,他对受刑的男奴无助的眼神和撕心裂肺
的惨叫记忆由心。
「好吧。」她对睛子说:「这两天有什么新的奴隶进来吗?」
「有一个238号是新来的,条件还不错。」
「就选他吧,你把他带进来让我看一下。」
「是,主人。」睛子出去了。不一会就把吉川领了进来。这时的吉川赤身项
上带了狗项圈,等
于是被睛子给牵扯进来的。他被睛子拉到了凯瑟琳的脚边。
凯瑟琳用皮靴挑起了吉川的下巴。
「还不错,片仓君也喜欢干净的奴隶。」她是指身上没有鞭痕的。要知道如
果身上被鞭苔过,
打起来就不会有新鲜感了。
「你叫什么?」凯瑟琳问吉川。
「我叫吉川秀义。」吉川恭敬的回答。可能是对凯瑟琳的美艳产生了敬畏。
「嘭」 凯瑟琳的皮靴重重地踢到了吉川的脸上。血顺着吉川的鼻孔流下来
。
「睛子,你是怎么调教奴隶的。他在这里可以有名字吗?」显然她是对吉川
报出真名感到恼
火,因为这里的奴隶只有编号。「看来你是真的需要好好调教一次了。睛子
由你来执行。」
还没等吉川弄明白,他已经被两个女人给架了出去。捆到了木桩上,更让人
难以忍受的是吉
川的身上唯一的内裤也给拉了下来。他光着身子无助地被缚在十字型的木桩
上。睛子此时手
拿皮鞭出现在了他面前。
「不,不要。」吉川无助地对睛子说。
「在这里你只有认命。」睛子的声音异常冷酷。比声音还要冷酷的皮鞭也随
之抽打了上来。
「啊。」吉川痛得几乎要晕死过去。睛子的鞭苔可比妻子美惠无情多了。顷
刻间吉川的身上已
布满了鞭痕。吉川此时除了能张嘴大叫外已没有其它办法了。更有甚的是睛
子的鞭子还落到
了吉川的阳具上。他感到阴囊都被打被了,全身都是血。
在另一边凯瑟琳正同片仓兴致勃勃地观看。显然片仓对吉川的遭遇显示出无
比的兴奋。他居
然坐到了凯瑟琳的脚边,捧住她的一只皮靴用舌头舔舐起来。
鞭苔还在继续,而此时的吉川感到已经叫不出声了。他身上的肉已经一条一
条的翻了起来。
露出血红的肉。更让他难以相信的是他的阳具居然在鞭苔下挺起来老高。他
不知道鞭打是什
么时候停止的,他晕死了过去。
吉川想不到的是他又见到了美惠。原来这次美惠进来是拍片的。当她见到全
身布满鞭痕的吉
川也有点心痛吧。不管怎么说吉川总是自已的丈夫。虽然心里一千个瞧不上
他。
「求求你,带我出去吧。」吉川像妻子苦苦哀求。「那怕你出去再对我如何
的虐待都可以。」吉
川这样说。
「对不起,你出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原来美惠已经收到了一笔钱。也就
是说等于是吉川的
卖身费一样。「除非你自已逃出去,我以前曾经听说过有人逃跑的先例。」
其实美惠只说了一半。以前确实有人逃跑过,可是都被抓了回来。受尽折磨
而死。没有一个
奴隶从这里真正的逃脱过。但听妻子这么说吉川还是看到了希望。
因为吉川全身受伤的原因,睛子这几天并没要求他做什么。而是让他参加了
「天鹅会「的拍
摄。在戏里吉川演了一个在农场的马奴。整天被女演员们骑着。或是让他舔
舐她们肮脏的马
靴,当然其中也有美惠的。可能是出于对丈夫的欠疚。美惠也总是骑在他身
上,尽量不让他
再受到什么其它的伤害。这其中也有吉川被妻子骑着上厕所的时候。虽然美
惠并没有表示要
吉川舔舐她小解后的私处。可出于对妻子的敬畏,吉川还是在美惠方便后用
舌头舐干净了她
的下体。(在庄园的厕所中的确没有手纸,因为到处都是奴隶。女主人们可
以让任何一个男奴
隶帮她们在如厕后清洁便渍。吉川也曾经帮睛子清洁过。)
在一场女演员骑着马奴比赛的戏里,沙织是他的主人。因为吉川是最后一个
到达终点的。所
以他遭到了沙织的痛打。沙织用皮靴无情的踢在他身上,吉川痛苦地在地上
翻滚。可沙织仍
旧用皮靴踩住了他的脸,用力的碾踏。几乎把他的头踩进了肮脏的泥浆里,
吉川被迫喝下了
不少。还是美惠过来帮他解的围。结果是沙织要吉川吃下她的大便才肯饶他
。
在厕里吉川痛苦地咽下了沙织的大便,吐得到处都是。他倒在了厕所中。可
能是美惠在这场
风波中也帮不上他,只好出去了。
迷茫里他突然感到有一个什么东西在脸上爬了过去。他醒了过来,见到了一
只硕大的老鼠在
一个洞口进进出出。他好象一下子看到了希望。他趁着厕所里没人,用一边
的马桶拔在洞口
疯狂的挖掘起来。洞口越来越大。几乎可以容得下他的整个身躯了。
「你在干吗?」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原来是美惠不放心他来看他。见到吉川居然在厕所的墙角挖出了一个大洞。
「我,我,我想逃出去。」见到是美惠,吉川才放下心。要不然吉川可能会
杀了进来的人的。
他已经下定了从这里逃走的决心。
「可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美惠不无但心地说。
「我什么都不管了,只要能跑出去。」吉川说着话可手里并没有停止。
「希望你好运。」美惠没在说什么,她扭头走了出去。
吉川其实并不知道这洞口下面是什么。这下面是庄园的一个排污口。大量的
粪便就是通过这
里被排放进一侧的河流。这里也可能就是吉川唯一能跑出去的地方了。他毫
不犹豫的钻了进
去。
没爬多远他就听到了进口处人们的叫喊声。原来是已经被人发现了。而此时
的他也没有退路
了,只能往前爬了。
洞口越来越大,吉川钻进了排污口的管道中。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已
经被一股巨大的
水流把他的整个身子包裹住了。水流里满是肮脏的粪便。吉川极不情愿的又
咽下不少。生命
中强烈的求生欲望支撑着他。他被水流带到了排污管的尽头。一下子又被扔
进河中。
虽然此时的他浑身脏臭,但毕竟是逃出了那个恐怖的庄园。他回过头来又看
了看那个令他生
不如死的地方。全身的伤痛让他倒进了河里,远处的树林里一支黑洞洞地枪
口正对着他的方向。
「呯」的一声枪响把吉川先义惊醒了。虽然没打中他,可激起了一阵水花。
「快跑,要不然会死在这里。」吉川强忍住阵阵反胃。吃力的上了岸。
呼啸的子弹又击中了他身旁的大树。显然有人不愿意让他离开。。。
公路边。吉川慌不择路的跑着。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了,还散发着阵阵
的尿臊味。加上最后还被沙织那个女魔逼着吃下了她的大便。这是怎样的屈辱啊
。美惠在一系列的事件中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连他也说不清了。一辆拖木头
的货车给他带来了生的希望。
「是被暴力团追杀吗?」满脸大胡子的司机问吉川。「唉。」
总不能说自已是自愿来这里当奴隶的吧。吉川想。只要能到绫濑区就行了。
他哀求司机说。
「绫濑区吗?离这里很远呀。」司机嘟嚷着说。「你又没有钱,不太好办啊
。」
「无论如何请您帮忙。」吉川低头恳求着。
「这样吧。我只能把你带到六丁目,然后我给你一千元去坐车吧。」大胡子
司机说。「但是我有个小小的要求呢。」
「请您吩咐,我一定会照办的。」
大胡子一分钱都不要来带他逃走吉川已经很感激了。
「用你的嘴为我服务一次吧。」大胡子居然要自已为他口交。把他看成什么
了?吉川内心无比的悲哀。可现在吉川能报答他的又有什么呢?女人用身体而他
也只剩下嘴巴了。
当吉川嘴里还残留着大胡子的精液时,大胡子驾车走了。嘴里还快活的吹着
口哨。
美惠还没有回来。吉川象一条丧家犬一样急急的换了身衣服。吃了半只美惠
剩下的米团。然后就到处找妻子留在屋里的钱。可连榻榻米的席子下都翻到了也
只有四千日元不到。这点钱怎么够回老家濑良呢?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是追杀他的人到了吗?吉川不禁将一只棒球棒攥在手里
。如果是那帮家伙他只有拼了。
「你还是跑回来了。」是美惠。
「家里还有钱吗?」吉川问。
看着丈夫一脸的憔悴,美惠心里也不好受。如果不是在沙织的丛恿下美惠也
不会把他送到那里吧?现在集团对他发出了追杀令。看来也只能让他先躲一躲了
。
她从皮包里取出了三万日元。
「现金就这么多了。不够的话我再去取。」美惠说。其实她心里也清楚可能
她也没时间了,要不是她趁着混乱跑出来。连这三万元也交不到吉川手上。要不
了多久集团的人就会到了。
「不管了。我先去濑良了。找到落脚的地方再和你联系吧。」吉川对此也很
清楚。
「集团的人正在追杀你,自已保重吧。」这就是美惠最后对丈说的话。
去濑良的车还很多。吉川在车站又吃了些东西。
濑良是他的故乡。在那里他有不少朋友说不定可以逃过这场劫难。吉川的内
心在祈祷着。坐在车上的吉川眼前又浮现出妻子的身影。不会因为自已让她受到
牵连吧?
美惠现在的情况比他想的还要糟。睛子已经到了他家。同她一起来的还有沙
织。
「我劝你还是把他的行踪说出来,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睛子对被一个女
人死死压在榻榻米上的美惠说。
「我真的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合作我也不再乎多一个女奴。」睛子用脚勾起了她的
下巴。
被剥光衣服的美惠被一个女人用假阳具捅裂了肛门。而她的「好朋友」沙织
好象对虐待美惠也显示出异乎常的热心。把她已经半湿的内裤塞到了她嘴里。。
。
在她们轮番的凌辱下美惠终于说出了吉川的行踪濑良。
小野弥子是一家报社的总编辑。竟管已经三十多岁了,却仍然顾身一人。虽
然长像还可以,因为左脚的先天性残疾(走路有点跛)。
当她看到一脸憔悴的吉川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那个多年前的高材生
。只身去了东京都并把她的一颗心也带走了。为此她还难过了很长时间。后来听
说他在东京去了大公司工作发展的很不错。
「真的是吉川君吗?」
「是。弥子还好吗?」果然是他的声音,一点都没变。弥子的眼眶都有点湿
润了。
她也不顾吉川衣服上的灰尘一把抱住了他。
「谢谢你回来看我。」弥子也知道吉川在濑良已没有亲人了。「这次回来能
住的久一点吗?」
小野弥子试探着问。
「可以的。我还有事想请你帮助呢?」
吉川以前有个同学叫武藏的,后来好象做了警察。但因为没什么联系,弥子
一直住在濑良应该有他的地址吧。
因为不太好说实话,吉川向弥子骗了个被暴力团追杀的故事。并希望她能帮
他找到武藏。
「那您还是同我先回去吧。」说着弥子让吉川上了她的丰田RAV3型车。
RAV3型车造价应有二百多万吧。看来弥子的生活还不错,吉川想。
「吉川君放心吧,我一定可以找到武藏的。实在不行我在警署也认识一些朋
友他们会帮助你的。」弥子完全被吉川的出现所感动。不管他是不是来看自已的
,只要他能回来就好。
弥子的住宅是一座公寓。
「小野先生身体还好吗?」小野次郎是弥子的父亲,一位慈祥的老人。
「父亲两年前就不在了,谢谢吉川君还记得他。」弥子的语气又多了一番感
动。
「吉川君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还要去买点食物,另外要去一下编辑部的
。」弥子客气的招呼着吉川。
「对了。在卫生间有一个我饲养的男奴隶。如果你见了请不要见怪。」弥子
的话差点把吉川吓倒,怎么现在的女人都喜欢男奴隶的吗?还饲养了一个这太令
人吃惊了。自已千难万险的从庄园逃出来就是为了躲避沦为女人奴隶的命运。而
他的初恋情人居然也饲养男奴隶,自已不会有朝一日也变成她的奴隶吧?
「啊。没什么的,现在好象东京的女人也喜欢这样的游戏。弥子还很时尚啊
。」吉川尽量用话掩饰内心的不安。
「嗳。真是让吉川君见笑了。说实在的现在的男人又有几个象吉川君这样的
呢?」弥子看他的眼神有几分迷醉。在她的内心吉川仍象以前一样高大而成熟吧
。
「你还是见一样他吧。他叫岸介,每周有两天来我这儿。做一些家务什么的
。当然他会付我一定的酬金。」她还没有说全,这个叫岸介的不仅为她做家务,
还要接受她的种种虐待。
岸介的样子还是不错的。只是现在只着一条内裤在卫生间里趴着实在说不上
好看。岸介见到弥子带了个男人回来还是有点羞愧。把头低了下去。他还是一家
企业的执行董事。可不知怎么迷上了SM的游戏。他又认识弥子的社长左井。所
以到了这儿。因为弥子还算漂亮,而且又一个人单独居住的原因吧。
「岸介。他是我的朋友吉川君。你还是向他行个礼吧。」弥子冷冷地对脚下
跪着的岸介说。
「我叫岸介请您多多关照。」岸介把头磕到了地砖上。
「弥子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还真不太适应呢。」吉川说。
其实他也是为了逃避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吧。至于以后会怎么样他也尽量不
去想。
「都是我的错。想不到吉川君不适应呢。」弥子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有
时也奇怪,怎么会有他们这些人呢。好好的男人不做情愿做我们的狗。嘻嘻。说
到底现在的男人真贱。」
看着吉川吃惊地张开嘴。她又不好意思了。
「吉川君我并不是指您的。」
「你还是先去忙吧。我到处走走就行了,很久没有回家乡了。变化还真是大
呢?」吉川说。
「那怎么可以呢?一定要吃过饭才行。我可以开车带吉川君到处走走的。」
说完她替吉川泡了杯咖啡。「你先尝尝这个吧。我很快就回来的。」
吉川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内心却很不平静。本来到这里来是希望通过弥子
能找到武藏可以帮到他。现在看到她的情况却越来越难以启齿了。如果把真实情
况告诉弥子,说不定她也会看不起自已吧。弥子走后他通过和岸介短暂的交谈也
了解到一些她的事情。虽说和庄园的女人们相比她还没她们狠毒。但听岸介说什
么舔脚、鞭笞、坐脸什么的花样也不少,就差让他吃黄金了。据说这还是他们签
订的合同里没有的。弥子也不能不按合同干。可当他询问岸介就样做难道不觉得
屈辱吗时。岸介的回答让他吃惊:能做弥子小姐的奴隶是他的荣幸。然后又投入
的去嗅弥子临走时留给他的一条小内裤。
美惠此时的日子却没他舒服。睛子她们虽然走了。可沙织却住了下来。其目
的是为了怕吉川打电话回来。而昔日的姐妹却成了美惠的主人。她闲着没事便折
腾美惠。通常清晨的第一次尿是一定要她喝的。她胯在美惠脸上,并把一只塑料
漏斗塞进她嘴里。
「全部喝下去。」沙织的施虐欲膨胀到极点。
「唔」美惠痛苦的喝着沙织腥臊的小便。欲哭无泪。她赤裸着身子被捆在这
里已经第三天了。
第一天睛子和她的女保镖毫不容情的虐待她。耳光、鞭笞不说,连口水也不
让她喝。三个女人一有尿意就逼她喝尿。起初她还反胃的厉害。可慢慢地她也适
应了。最让人不堪忍受的还是她们用鞋跟、脚趾玩弄她的私处。或是捅她的肛门
。美惠曾哭喊着说只要吉川一有电话来就会告诉她们。可却得不到丝毫的同情。
第二天睛子她们一走就只剩下沙织了。沙织不但没放过她还好象同美惠有仇
一般的凌辱她。喝尿只是其中之一吧。
「求你了沙织。放过我吧。」美惠边舔舐着她下体的尿渍边求她。
「求我吗。嘻嘻。你知道吗?在天鹅会你一直比我红,妈妈也特别照顾你。
我是怎么想的你知道吗?」原来沙织到天鹅会比美惠晚。而漂亮出众的美惠自然
是女一号的人选。而沙织也只能做一些配角了。她心里一直不舒服。所以才有她
每次虐待吉川也特别狠的原因。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她是一定要把美惠踩在脚下的
。一想到美丽的美惠小姐在她脚下成为女奴隶,她就不能自拔。不狠狠地虐待她
内心就不舒服。
「想让我放过你,还是等到睛子她们抓到吉川你们夫妻一起成为庄园的奴隶
时再说吧。」沙织穿着拖鞋的脚又重重的踩在了美惠的乳房上。
为了吉川美惠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我回来了。」弥子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了。她身后还有一位漂亮的警
察小姐。
「吉川君。非常抱歉武藏已经调到仙台去了。她是我的好朋友真木亚美小姐
,是位警花哦。她说不定可以帮到您的。」 弥子对吉川说。
真木亚美还真是很漂亮。雪白的肌肤,清爽的脸蛋。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
如果不是她穿着警服可能你绝对想不到她的职业。当然弥子还少介绍了她一点。
这个貌似清纯的警花也是个SM爱好者。
「是吉川君吧。我叫亚美还请您多多关照呢?」亚美的声音还很甜。她除了
警察的身份外还有一个身份是弥子也不知道的?她也是睛子所属集团濑良地区的
负责人之一。
「听说您被暴力团所追杀,我作为弥子的朋友看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吉川想开口又难以启齿。
「先不说那些不愉快的。吉川君一定饿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吧。」弥子到是
一如既往的热情。
看着一样样精美的食物端上来。吉川还真有点感动。从被送到庄园就没吃一
顿象样的饭菜了。到是那些女魔们的排泄物没少吃。喝尿、喝脏水。甚至要吃下
她们的大便。一想到这他的大脑都在抽搐。那些女魔鬼们对他所做的一切,真是
令人发指啊。
「岸介你还满意吗?」亚美问弥子。她好象丝毫不顾及吉川在此。听她的口
气好象岸介都是她介绍来的一样。吉川更加困惑。这个外表清纯的女警到底是怎
样的人呢?
「还真不错呢?不过吉川君好象不太喜欢你还是不要提吧。」弥子不好意思
的对她说。
「嘻嘻。这有什么呢。再说他们难道还算是男人吗?那有我们从东京都来的
吉川君的风度呢。」亚美满不在乎的说。「吉川君你说我说的对吗?」
警花的眼里闪现出吉川熟悉的光芒。这种眼神他好象在那见过?其实从一见
到吉川亚美心里就有些疑问?只不过碍着弥子的面子不好多问罢了。从他的衣着
打份到真象个躲避暴力团追杀的人。可从他憔悴的神态,特别是他后颈部两条掩
盖不住的鞭痕。到十足象是个在她们集团里待过的奴隶。
拗不过亚美的弥子还是把岸介从卫生间里牵了出来。用亚美的话说她们吃饭
的时候也不能忘了奴隶。虽然他们是比狗还贱的男奴。只见亚美熟练的操过弥子
手中细细的狗链。并把穿着丝袜的脚搁在他头上问:
「臭奴隶这些天还好吗?」
「啊。是亚美主人啊。谢谢您的关心我在弥子主人这儿很开心。」岸介讨好
的说。丝毫不顾亚美脚上气味的酸臭。
「是吗?你的话让我很开心呢?」亚美边说边用脚掌拍着岸介的脸。
听到同样的对白。又引起吉川胃部的一阵抽搐。两个月前美丽的睛子也是这
样调教自已吧。结果是让他用舌头舔净了睛子脚下皮靴上的污泥。
吉川的一举一动并没能逃过亚美的眼睛。她要弥子把岸介牵出来就是要考验
吉川的。
「去。爬到门口把我还有弥子主人的鞋舔干净。一会我们还要去出呢。」
只见岸介听话的爬到了门口。拿起一只亚美穿过的皮鞋先是用鼻子去嗅里面
的气味,然后再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真是比狗还要贱。」亚美骂着。
「难道他就不觉着鞋里的气味难闻吗?」为了摆脱尴尬的局面吉川问。
「哈。。。」没想到他的话引得二女都笑起来。「或许他觉得鞋里的气味很
香吧。」
弥子送亚美出去的时候,两人说了很长时间话。可能是不方便让吉川听吧。
当然如果让吉川听到他或许会晕倒吧。亚美对弥子说如果她想把吉川留在身边最
好的方法就是把他变成象岸介一样的奴隶。只有这样一个男人才会死心塌地的跟
在她后面。
「真向亚美说的那样吗?」弥子不禁问自已。
晚上。真木亚美的住寓。睛子和另一个女人已经到了这里。当亚美看到吉川
的照片后就笑了。想抓他吗?太容易了。唯一的担心应该是弥子的感受吧。一个
在她心目中的情人居然真是从集团里逃跑的奴隶。难怪吉川颈部的鞭痕那么眼熟
?
「真木小姐在考虑什么呢?」睛子问。当她了解情况后便说。
「其实这也不难。只要您把您的朋友约出来一会,我们把那个家伙变成奴隶
不就行了。」亚美在集团的身份比睛子还高。「您的朋友在在意他,也不想她的
男友是条狗吧?」
「好吧。就这么办吧。实在不行就让他消失吧。我也不想为这事让集团为难
。」此时的亚美才显现出她狠毒的一面。而睛子却不这么想。因为吉川是在她手
中逃跑的。这次是一定要带他回去的。只有在庄园里处决他才符合她的心理吧。
以前认为吉川不错有些庄园里的刑法他还都没受过呢?一定要让他尝个遍,再把
他锁在厕所里用最原始的方法杀死他。
弥子公寓。
下午弥子用车领着吉川在市里转了一圈。
「濑良的变化真大呀。」吉川感叹到。
「是啊。吉川君以后怎么打算呢?是回家乡居住还是去东京生活呢?」弥子
的心意是想吉川留下来。既便养他都没关系。
吉川的内心还是想报仇。虽然这种可能非常的小。而且他现在还在躲避着人
家的追杀。
「吉川君怎么不把暴力团的事告诉亚美呢?她可是我很好的朋友。一定会帮
助你的。」
「啊。因为有些事还是象一个男性叙述比较好吧。」吉川如此说。
「想不到吉川君还害羞呢?嘻嘻。以前的那个敢做敢当的吉川那去了呀?」
弥子对他的态度有点抱怨。
晚上吃饭的时候。电话铃响了。
「啊。您好我是弥子。请问您是那位?」弥子接电话的样子很可爱。「原来
是片仓君啊,有什么事吗?」
片仓是吉川的同学。好象去了自卫队,难道现在回濑良了吗?如果他能帮助
自已说不定会有点希望吧。
「是片仓君呢。他听说您回来了。说是明天要来看您呢。」弥子笑容可掬地
对吉川说。
「他不是在自卫队吗。现在回来了吗?」
「嗳。我没有告诉您。他现在可是律师哦。很是威风呢。想想还是你们男孩
子好能有这么大的发展。」弥子的话在吉川听来又是一番滋味。想想别人,再看
看自已因为没有工作居然去妻子的俱乐部做什么临时演员,才落得现在的境地啊
。
「因为我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来,所以只有一张床的。吉川君不介意和我睡在
一起吧。」弥子的话再明显不过
了,十年前他们就睡在一起。今天不过是重温旧梦。
吉川君先去洗一下吧。我这里有为您准备的睡衣,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身?弥
子的话充满了温馨。
卫生间里当吉川脱下衣服。首先吃惊的居然是一直待在这儿的岸介。只见吉
川的后背布满了一道道血红色的鞭痕。有些还结了痂。因为是奴隶不好说什么。
岸介只是非常奇怪罢了。只是看他的眼光有点暧昧,把他当成同好了吧。
在弥子洗浴时她的心情非常的好。还把换下的小内裤套在了岸介头上。并对
岸介试图亲吻她的脚也毫不在意。
床上的弥子显出动人的美艳。十年了她的身体变化居然不大。可当弥子见到
吉川身上的鞭痕时却伤心的哭了。他遭受过怎样的虐待啊?弥子不禁用嘴唇轻吻
着他布满伤痕的后背。关切之情都化成了款款的亲吻,异常的香艳。
吉川也深情的拥着她。也用嘴唇在她脸上舔舐着咸咸的泪滴。可当他满怀信
心的想把东西插入时,尴尬的事又发生了。那个让他成为男性的器官毫无生气。
甚至连一次象样的插入都不能完成。
「吉川君一定的太疲劳了。」弥子到是非常的善解人意。甚至还弯下身来亲
吻了他那个疲软的小东西。
弥子借要去卫生间方便起身走了。只留下吉川躺在床上默然无语。是痛恨自
已的无能还是牵挂远在东京的妻子,他也说不清了。
弥子对吉川的表现虽然嘴里不说,可心里还是不太高兴的。幸好卫生间里还
有一个奴隶。一到卫生间弥子好象变了个人一般,一上来就抓住岸介的头发。并
把湿潞潞的下体压在他脸上。
「臭奴隶。用你的嘴满足我。」
岸介似乎很能明白她的心情。努力的用舌头舔舐着她的下阴。享用着这一次
难得的恩惠。慢慢地弥子才缓过来,甚至还戏谑地用脚挑拨着岸介高耸的内裤。
嘴里也发出淫糜的声音。临了还把一泡「圣水」赏赐给了这个表现不错的奴隶。
一早做完早餐的岸介走了。临走时他还是象往常一样留下了个信封。里面有
他付的十五万日元的酬金和一封信。
「岸介这家伙。」看着他的信,弥子好象很高兴的样子。
「吉川君。实在不好意思。我今天要去工作了。您就留在这里吧。说不定片
仓君会来呢?」
「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吉川象弥子鞠了一躬。
「说什么呢?吉川君把我当什么了?你能住在我这是我的荣幸呢。」说完便
驾车走了。
门外又传来了汽车的声音。难道是弥子又回来了?可当他打开门见到睛子时
,便知道自已凶多吉少了。他的第一反应是想跑。可睛子身后的女人速度比他快
很多。
「唔」他的小腹被踢中了。然后是睛子那双熟悉的皮靴踩到了脸上。
「238号你的胆子不小啊。」睛子对到手的猎物从来不会手软。她用力的
踩踏着脚下的那张脸。
尽管吉川被睛子踩得痛苦不堪,可他还是见到了另一双皮鞋的主人。亚美那
个清纯可爱的警花。原来是她出卖了自已。
「238号是吧。想不到还是我们弥子小姐的初恋情人呢?真想看到你变成
奴隶后的嘴脸。」亚美在一边冷冷地说。
「是把他现在带走还是?」踢倒吉川的女人问。
「不。我要等弥子回来。让她也享受一下238号的服务。」亚美所要做的
就是让弥子对他彻底的死心。一个只配吃屎的奴隶是怎么也配不上高贵的弥子小
姐的。
吉川被睛子她们象狗一样拖进了屋。
「弥子对你真不错啊,替你买了新睡衣吗?」想到这个狗奴隶欺骗弥子的感
情亚美就有气。
「啪。啪。」清脆的耳光扇在脸上。吉川一下子又好象回到了从前。真木亚
美身上有般杀气。脸还是那样的清纯,可眼神却分外的凌厉。
轮番的击打将吉川的一点点希望都击碎了。血从嘴角流了下来。他更象一只
泄了气的皮球,嘴唇触到了亚美的丝袜脚上。尽管他也闻到了亚美脚上浓烈的酸
臭味,却根本不敢抬头。
用嘴去亲吻女主人的脚是庄园里的一个标准动作。意味着他将彻底的服从。
亚美当然也知道。
「238号,我把它赏给你。对它显示一下你的效忠吧。」臭味熏人的脚伸
到了吉川嘴边。
脚上的气味依然浓烈。可吉川已经不觉得了。他伸出了舌头轻舔着亚美美丽
的脚趾。一滴血不知何时落到了亚美的脚上。
「噢。」他的下巴被亚美踢中了。人也整个仰面倒在地上。
纤美的脚一下一下重重的落在吉川身上。他蜷曲着身子在地上翻滚。
睛子把吉川拖进了卫生间。并往里面撒了泡尿。然后把他的头颅摁了下去。
强大的水流顺时淹没了他的脑袋。
弥子回到报社,静静的回忆着和吉川在一起的情景。是不是他受到暴力团的
迫害而变得迟钝了?虽然容貌上没什么变化,可弥子从吉川床上的表现已感到了
他的不同。甚至可以说他的表现还不如岸介,那个象狗一样的男奴。木村又走过
来了。那个死变态。弥子心里骂着。
内杉雅男是这家报社的社长。一个和岸介一样的死变态。从弥子了解到他的
爱好后就没给他好脸看过。
「弥子小姐昨天没到社里来吗?」
「我没来一定要向您汇报吗?」弥子不满的问。
「那到不是,我只是关心你罢了。」内杉陪笑着说。
「要没什么事就快滚吧。「弥子毫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她正为吉川的变化
而苦恼着,自然不会给他好脸。
看内杉还是不想走弥子发火了。「不想走吗?也好。我刚才去洗手间鞋底踩
脏了,你要实在没事干就替我舔干净吧。」
弥子说着甚至把脚搁到了办公桌上。在报社里公然的敢对内杉这样也只有弥
子。可内杉不但不生气还跑到门口把门关上。
「弥子小姐说的是真的吗?您真同意让我舔鞋了?」好象让他舔鞋底也是对
他的赏赐一般。还不是一般的变态。
「是啊。不过你要是嫌脏就算了。」
「不。我愿意,我愿意。」杉内竟真的把嘴凑了上来,并伸出舌头舔舐起她
肮脏的鞋底来。
看着他的贱样弥子就恶心。她抬手拿起了电话。「凌子吗?进来一下。」
一个漂亮的女孩走了进来。
「弥子姐叫我有事吗?」她对狗一样的杉内好象视而不见的模样。
「这个家伙又犯贱了,还是你来收拾他吧。」弥子对凌子说。
「不要啊。弥子我求求你了。」杉内哭丧着脸着说。似乎他情愿舔弥子肮脏
的鞋底也不愿被凌子调教一样。
「好吧。」凌子说着一把将杉内拉了过来。并把他摁到了椅子上。叉开双腿
坐到了他脸上。
杉内在她的屁股下面发出「唔、唔」的声音。
弥子接接到亚美的电话,首先是高兴。而后便是深深的震惊了。说吉川竟然
是从她们集团跑掉的奴隶。这也太不可令人思议了。虽然在日本并没有禁止女人
同男人之间签订主奴协定。就象她和岸介签定的那样。吉川可是她心目中的骄傲
啊。从濑良到东京都发展的高材生。说他是奴隶打死她也不会相信啊。
「你还是垂危回到看一下吧。看看他的表现再做决定。」亚美并不想让她留
下什么遗憾。
在弥子驾车回来的路上她接到了片仓打来的电话,说是要过来看望吉川。来
就来吧,此时弥子的心里很乱。
弥子家中。吉川又恢复了奴隶的身份。被要求从鞋柜里取出弥子穿过的鞋。
一双一双的用舌头舔干净。而三个女人则在一边看着。为什么要选弥子的鞋,也
是为了增加侮辱的份量吧。
亚美在公寓外就挡住了弥子。
当亚美看到吉川正趴在地上,抱着她曾穿过的一双运动鞋舔舐的时候。她的
眼眶湿润了。这难道是她心目中的吉川吗?
「吉川君,你到底在干什么呀?」亚美还是没能拦住弥子。
见到弥子回来,吉川的头更低了。几乎把脸埋到了运动鞋里。在弥子面前表
现出他的奴性的确很丢人。
「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吉川君你给出我站起来。我可不想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弥子疯狂地扑了
过去想拉起吉川。
「你看着我。我是小野弥子啊。你怎么可以变成这样呢?」她试图把吉川叫
醒。
可从一大早到现在的凌辱已经让吉川死了心。还是早点回到庄园让睛子她们
把自已折磨死算了。用她们的话说,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再说美惠还在她们手
里。只有等他被抓回去妻子才能得到自由(睛子语)。象他这样一个孱弱的丈夫
不能给出妻子带来幸福,还要让她为自已忍受屈辱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弥子你还是忘了我吧。我就是个奴隶。一个比狗还要下贱的奴隶。」吉川
呜咽着说。身子却没有肯站起来。
「还不快点象弥子主人表示一下吗?」亚美在他们身后说。
吉川居然听话的抱住了弥子的脚,用舌头舔舐起她的皮鞋来。
事情演变成这样。弥子也惊呆了,她甚至连推开脚下正替她舔鞋的吉川的力
气都没有了。只是傻傻的站在院中任凭吉川用他卑微的舌头舔着她的鞋。
「你真让我太失望了。」过了半晌弥子才说了这么一句。
然后用力的踢开了吉川朝屋里走去。
「哄。」天空中突然一声惊雷。豆大的雨点倾刻间撒落下来。女人们走进了
屋,只有吉川仍在雨中品尝着被淋透的滋味。
女人们在屋中商量着吉川的命运。按睛子的意见想今天就带吉川回去。可亚
美却坚持要听弥子的看法。弥子这时好象也变了个人似的。先是要她们留下来吃
饭,并让她们明天一早再走。还说要好好『招待』一下吉川这个骗子。见弥子这
么坚持亚美也笑了。
吉川从屋外爬了进来。继续舔亚美的脚。可能是他的衣服太湿了。被要求脱
光了衣服,赤裸着身子蜷在她脚下将亚美的脚趾含进嘴里。弥子去做饭了,睛子
和她的保镖则在看电视。
厨房里弥子拔通了片仓的电话。
饭快做好的时候,弥子让亚美把吉川牵到厨房。
「你把这滩污水舔干净。」弥子指着她脚边的一滩污水说。
看着吉川顺从的舔舐,弥子把穿着拖鞋的脚搁到了他头上。
「还真象只听话的狗啊。」弥子边说边用脚玩弄着脚下的吉川。
「这才是真真的他,这样的贱狗只配吃屎啊。」亚美鄙视地说。
「果然够贱的。」弥子也付合着。
吃饭的时候,吉川被要求趴在餐桌下面。几个女人的脚则搁在他身上。
晚餐还是很丰盛的,为此弥子还准备了饮料和啤酒。女人们高兴的谈论着,
还不时的用脚踢脚下的吉川。他也只能在下面忍着。还要恭顺地舔弥子的脚。
弥子的脚还是非常秀美的。因为穿着丝袜,有股淡淡地脚臭味。可能是认为
对不起她吧,吉川吮舔的很投入。
「明天就要离开了。还是向你的吉川好好的道个别吧。」喝了点啤酒的亚美
脸红红的。
「好吧。也确实该让他留点印象的。」弥子把嘴里的一小根鸡骨头吐到了地
上。「把它吃下去。」
只见吉川低下头把鸡骨叼到了嘴里,咀嚼着咽了下去。而亚美其名曰看到后
又把一个鱼头扔在了地上。如果说一小截鸡骨还能吃的话?鱼头就根本难以下咽
了。
见吉川死活都不肯吃,亚美相当恼火。她一把抓住吉川的头发,然后来回的
用素手狠扇起他的耳光来。还是弥子出声亚美才放过他。鱼头是不用吃了,可换
成了一盆她们吃剩的水果皮和几团面巾纸。
女人们继续吃喝着。她们甚至还唱起三口百惠的歌。在酒精的作用下,几个
女人脸上都泛起了红晕。只见弥子摇晃着从厨房拿来只漏斗,并让吉川仰面朝上
用嘴含住它。而后放肆的解开裙子和内裤坐到了吉川脸上。
「全部都要喝下去哦。」然后对着吉川的嘴放起尿来。几个女人大笑。
只有吉川口含着漏斗,大口大口的喝着弥子的小便。女人们轮流使用着胯间
的吉川。睛子还把淫靡的私处贴到了吉川脸上。亚美不怀好意的用脚挑起了吉川
的屁股,然后对弥子说了什么?
弥子笑着又从房里取来了人工阳具。亚美于是戴上它趴到了吉川的身上,用
力一挺。人工阳具被粗暴的捅进了吉川干涩的肛门。。。
等弥子最后一个捅进去时,吉川疼得已经快要发不出声音了。只是静静的趴
在沙发上等着女人们的蹂躏。肛门已经被捅出了血。
女人们发泄完她们的残暴后居然倒在沙发上或椅子上睡了。
弥子拍拍吉川。
「你跟我来吧。」她牵动了吉川脖子上的狗链。
到了卫生间。吉川以为弥子又会逼自已吃屎什么的,万分惊恐。可弥子却打
开了淋蓬头放出热水,示意他洗个澡。
就在这时片仓按照约定到了。
原来弥子看见堕落成这样的吉川也不好明着救他。只好在饮料里放了迷药迷
倒三个女人,这才让片仓过来带吉川逃走。
看着已经换上衣服的吉川弥子说:「我只好这样帮吉川君了,请您不要怪我
。以后只能拜托片仓君了,他会把你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可你不怕亚美她们醒了之后对你?」吉川不无担心的说。
「不要紧的。小野家在濑良还是很有地位的。谅她们也不会把她怎么样。到
是以后我再也不能帮吉川君了,你一定要多保重。」弥子的眼圈都红了。
吉川上了片仓的铃木车。
「我还是把你送到北海道去吧。那里有我的一个朋友或许他可以保护你。」
片仓通过和弥子的对话已经了解了情况。
「片仓君真是给您添麻烦了。可我心里还是不放心我的妻子。」
「是这样。」片仓一边开车一边想着什么。「好吧,我们就回一趟东京都吧
,希望可经救出你的妻子。」
美惠的情况越来越糟了。沙织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她的家。整天里美惠都赤裸
着身子接受沙织的鞭笞、或是用脚蹂躏她的乳房。白天晚上都被铁链拴在卫生间
里。不但沙织虐待她,她还喊来了她的男友松造。一个满脸麻雀斑的男孩。可能
是美惠比沙织漂亮,松造在卫生间里奸污了美惠几次。还逼着她用嘴舔净他完事
后的脏东西。沙织看到此不但不阻止,还帮着松造污辱她。美惠痛不欲生。每天
只能机械的为这对男女服务。
片仓的车在小区外停了下来。吉川兴冲冲的走了进去。片仓则拿出了毛瑟手
枪紧跟在后面。
卫生间里。美惠正叼着松造的臭东西喝尿。只见他变态的呻吟着。而沙织则
躺在榻榻米上看着电视。当吉川一下子闯进来的时候把沙织惊呆了。没等她缓过
神来,吉川已经把一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美惠在那?」
「在里面。」沙织的声音因为惊吓都有点变形了。她用手指着卫生间。
片仓的枪托击打在她的头上。沙织昏了过去。
松造是在措不及防的情况下碰到吉川的。他可能也想不到这时会有男人闯进
来吧。被一拳打在肚子上,疼得他弯下了腰。然后下巴上又挨了一下。瘫到在榻
榻米上。
美惠几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处于逃亡中的丈夫居然还能回来解救自已。她
一下子扑到了吉川的怀里失声痛哭。
对于沙织这对狗男女是决对不能放过的。美惠想。在击打下她们也都醒了过
来。可等待她们的确是死亡。尽管沙织为了活命不惜含住吉川的东西卖力的吮吸
。可一想到曾在她屁股下面吃屎的情景。吉川还是扭断了她的脖子。精液从她的
口腔里溢出来。松造的情况更惨。大量的粪便把他淋醒了,可身体已经直不起来
了。美惠压骑到了抽水马桶盖上。用臀部阻止了他企图扬起的身子。大量恶臭的
粪便旋转着淹没了他的呼吸。
片仓的车载着吉川夫妇消失在夜幕中。。。
【妄想世界】
作者:流浪狗
字数:4万(1-16)
Z市中级人民法院法庭,一名身着囚服的男犯正垂头丧气地坐在被告席上。
「现在本庭宣判:被告人宋典文由于故意侵犯徐果女士,被判处成为徐果女
士家中奴隶一年。」一位头戴大法官帽的中年女人宣告了对于宋典文的判决。
「不。不要啊!」坐在被告席里的宋典文激动地从坐位上站起来。可是却被
身后的两位男警察重重的压了回去。
「4567给我老实点,还没到你真正的服刑期呢。」身材高大的男警察厉
声对我说。
「是啊!老兄你至少要在奴隶管教所受训半年合格才有资格成为奴隶。要不
然你的下场可能会更凄惨。」另一名男警显得和蔼一些,并没有称呼他的编号。
奴隶管教所。在被拘留这些天里,宋典文也多少了解到那里的情况。虽然叫
管教所,但称呼它为「男性的地狱」却更为合适。在那里全都是被改造的男性奴
隶。他们没有半点尊严、人格可言。甚至夸张一点说男性被改造者有时连生命都
得不到保障。而对于这些男性进行改造的人也都是由女警担任。五年前他还曾有
过一位在管教所任职的女友。她叫张敏。一个看上去非常漂亮的女人。可当问起
张敏工作的地方时,张敏却笑而不答。只告诉宋典文那属于机密。还笑着对他说
,如果他实在想知道里面的情况。可以试着强奸她一次,她一定会亲手把他送进
去好好享受一番的。现在他真要被送进去了,张敏还在那里吗?
其实宋典文真没有故意侵犯徐果。徐果是他大学同学杜峻的妻子。记得那是
半月前的一次同学聚会。身为国际集团老总的杜峻做东,叫上了一群以前的男女
同学。他宋典文也是其中的一个。虽然混得一直不怎么好,可是老同学的面子还
是要给的。而且对他发出邀请的还是当年他们班的班花韩雪。现在好象在市直机
关工作。宋典文第一眼见到徐果就被她的美貌吸引了,虽说她已经是一个两岁女
孩的妈妈。吃饭的时候他只是傻傻的盯着人家看,可等到再去酒吧喝酒的时候。
宋典文已经快醉了。记不清他的手怎么会鬼使神差地抓向了徐果的屁股。徐果还
算对他客气,只是大声的喝斥他。一边的韩雪却跳了过来,对着他的小腹就是一
脚。宋典文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好象很多女人都跑了过来,对他又踢又踹。然
后宋典文便渐渐地失去了知觉,最后被送进了警局。
如果这事是发生在五百年前,宋典文最多也就算个流氓罪被拘留几天也就罢
了。可是现在的社会却发生了本质性的变化。「女性的地位高于一切」。这是宪
法大纲里写着的。女人从一生下来便拥有了高于男性的特权。而男性只是女人的
附庸。虽然在平时生活中还不明显,可一但男性犯了罪。特别是针对女性的犯罪
。是决对不可饶恕的。于是便诞生了男奴这一特定刑罚。而在社会上女性奴隶则
一个都没有。
「男性奴隶不受刑法的保护。在接受奴隶刑罚期间,主人可以任意打骂或者
使用该奴隶。若是男性奴隶有任何的不从,女性主人可以顺延其奴役期限。对于
情节特别严重的,可处以死刑。女性主人则不承担刑事责任。」刑法第一百三十
二条。
在原告席上美丽的徐果则由她丈夫杜峻陪着,静静的听完了宣判。等到他们
夫妇离开法庭,走到宋典文身边的时候。徐果似笑非笑的对他说:
「宋典文。我等着你到我家来做奴隶了。」
「是啊。到时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敢碰我老婆。」杜峻也在一
边附声道。
「宋典文。在我们同学中你可是第一次成为奴隶的哦。半年后我们同学们一
定会来看你的。哈。。。」坐在旁听席的韩雪和另几个女生也走了过来。宋典文
却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而就在法庭的一角,一名年青女警却无耐地摇了摇头。秀美的脸上满是泪痕
。她是宋典文唯一的亲妹妹宋秋阳。但现在她却帮不了一点忙。
在几名男警的押解下。宋典文和另两名被判奴隶刑罚的男人一起上了囚车。
Z市的奴隶管教所在位于市区东郊。随着那扇大铁门重重的关上,宋典文就
算被押解到这里了。不过更让他好奇的就是在大铁门后面居然还有一条长长的台
阶。他没有细数,但少说也有一百来级。抬眼望去才发现上面原来也有个门。一
名身着警服的女警则在上面等着他们。由于距离很远宋典文看不清女警的相貌,
只是觉得很冷。
「好了。快点上去吧。把你们交到这里我们还要回去呢。」身后两名核枪实
弹的男警说。并推着他们三个往台阶上走。
宋典文他们越往上走,才看清女警的容貌。年青漂亮,唯一的缺点是很冷酷
。而且女警手中还抓着一些东西。宋典文他细辩才看清好象是三只套狗用的颈圈
。一想到以前听说的关于管教所的传闻,这里的男奴隶和狗一样没有半点人格可
言。这女警手里拿着狗颈圈不会就是给他们配戴吧。
「他们就是新来服刑的奴隶吗?」女警开口问他们身后的男警。
「是。办完交接手续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那还是按老规矩请二位配合着给他们戴上这个就可以了。」说完她扬了扬
手里的狗颈圈。这时宋典文甚至看见女警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笑脸。
「唉。说实话这活我们最不愿意干了,同是男人。却要偏来遭这罪。」
「是啊!可是谁让他们得罪了女人呢!在我国可是『女性地位高于一切的』
。喂。你们三个都跪下准备戴颈圈了。」
因为早被告之到了这里要决对的服从,要不然就会被处死。宋典文他们三个
只好跪了下去。
「还不错。」见他们并没有反抗,女警开口说。「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管教
所的奴隶了。在这里你们要学会决对的服从。否则的话你们颈间配戴的颈圈会让
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的。」
原来他们颈间的颈圈都是和计算机联网的。如果他们反抗光是里面的高压电
就会把他们电晕过去,然后等着他们的只有无尽的折磨了。另外在项圈里还有一
小支针头。光凭那针头的作用,这些男奴也会越来越乖乖的。
两名男警还是离开了。那位漂亮的女警则给宋典文他们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原来他们三个都必须从她的胯下爬进通往管教所的小门。一个同宋典文同来的0
973号坚决不从,结果直接被脖子上的电流给电的在地上翻滚不已。口中发出
如杀猪般的嚎叫。看得宋典文胆战心惊。他几乎是不加思索地低头从女警的裙下
钻了过去。当然他也听到了从他头上传来女警的轻蔑笑声。
而当他们三个真正进入到管教所里面操场时,才知道什么是害怕。
操场上此时正有六七个被缚的裸体男奴隶接受鞭笞。施刑的女警们毫不容情
的挥舞着手里的皮鞭。被打的男奴隶则发出阵阵惨叫。远远看去六、七个男人身
上已经被打得体无完肤了。最惨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他们被缚的方法。不但双手
被反捆在身后,连双脚也是。这样整个人犹如摆放在案板上的肉一般,只能任人
抽打。终于有两个男奴隶被打得昏死了过去。
「你们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受到鞭笞吗?就是因为他们偷吃了不该吃的食物
。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下场。因为你们今天刚到,所以我并不希望你们学这个。」
等宋典文他们拿到《奴隶手册》的时候。才知道为什么那些男奴会偷吃食物
了。因为他们奴隶每天的食物只有一顿。还都是女警们吃剩的。
「从现在开始到晚上你们必需背熟手册上的全部内容。七点的时候我会挨个
抽查的。如果背不出来,今天的食物就别想了。到明天中午如果还是不合格。那
么狗吃什么,你们就要吃什么了。」狗是吃屎的,难道会逼他们也。。。宋典文
不敢往下想了。还是老老实实背完手册得好。
可他细读了一遍手册,宋典文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原来手册上的内容不但
多,而且条条都是极端侮辱人的。首先是在行动方面:男奴未经允许不可直立行
走。只能象狗一样在地上爬行。违反规定者轻辄得不到一天食物,重辄鞭笞10
0下。吃的方面:每天只能得到训导员晚餐吃剩的东西。(注:每一位男奴隶都
将由一至两位训导员女警负责)当然如果这天这位训导员胃口特好的话,那当天
她的男奴将得不到半点食物。喝的则是训导员用过的生活污水,还有她们的尿。
住的方面:每两名男奴住一间房间。说的好听是房间,其实更象是大铁笼。里面
除了有一只坐便器外什么也没有。训练方面:男奴隶每天必须完成训导员下达的
各项任务。训导员的警服、皮鞋和办公场所的清洁工作也由男奴完成。(当然也
包括训导员的个人卫生。)做不好的就不是不给食物那么简单了。处罚中不仅有
鞭刑,还有杖击、针刺、火烧等等。让宋典文看得不寒而粟。最后手册中还特别
对男奴吃屎的部分加了规定。原则上不鼓励训导员采用此办法。但对于屡教不改
的男犯,则可以使用。手册中还用灰色字体写了一行字。「如男奴隶不幸在培训
期间死亡,该训导员则被扣除当月奖金50元。」也就是说他们男奴隶一条命在
这里只值50元,可能一双女警穿的丝袜也要远超过这价值。天啦!这到底是什
么地方呀!宋典文此时真是欲哭无泪了。
就在管教所的一间办公室里。一位肩上有四颗星的漂亮女警正在看送来的新
男犯资料。当她看到4567号的姓名时,嘴角突然浮现出一丝笑意。原来她就
是宋典文曾经的女友张敏。现在她在这里的职务是大队长。
她用脚踢开了办公桌底正为她舔舐鞋底的一名男奴。
「新来的三个男犯表现怎么样?」她抬头问领宋典文进来的年青女警。
「除了4567号表现还不错,另两个都必须严加管教。」
「是吗?那现在他们都是在背手册罗。」
「是的队长。按照您的吩咐,今天晚上七点之前背不出来是没有食物的。」
年青女警说。
「很好。不过你既然说4567号不错,那就把他先牵过来看看。如果真象
你所反映的。我将亲自单任他的训导员。」
「是。队长。能得到您的训导将是4567号的福气。」
女警说完向张敏行了个礼便出去了。
「好了宝贝。妈妈在卫生间留了你最爱喝的饮料给你,快去喝吧。」在她脚
下的男奴年龄决没有超过二十岁,更像是个大男孩。
「谢谢妈妈。」男孩从办公桌底爬了出来。深黑色的头发有点自然卷,浑身
除了颈间的颈圈外什么也没穿。当然他能得到张敏的垂青除了年龄比较小之外,
还有个和他年纪极不相称的粗状阳具。在办公室地砖上爬行时,那玩艺几乎挂到
了地上。他叫印小强。因为奸污了自已的亲生妹妹,被判处了死刑。后来还是他
父母求情,才被送到这里。改判为等他妹妹成年结婚后,再成为妹妹的终身奴隶
。当然到时候如果他妹妹同意,也可以做个三年后给他自由。张敏也是在一年前
看中他的。因为他刑期较长,所以现在成了她的专属奴隶。
张敏低下头又看了看宋典文的资料。宋典文的罪刑并不是很重,如果不是那
名叫徐果的女士坚持,都在可判可不判的范畴。记得以前宋典文曾问过她这里的
情况,想不到她当时的一句戏言却当了真。该怎么对待她这个前男友呢?每天为
他多留点吃的,如果他听话可以少吃点她的大便。当然她的尿还是要每天必须喝
的。每天的饮用水吗就让宝贝匀点给他。不过这里必须掌握的奴隶技能一项都省
不下来。要不然考核都无法通过了。她也知道其实男犯们最难熬的就是来管教所
的第一个月,只要能坚持下来。戴在他们颈间项圈里的「奴性剂」会慢慢发挥作
用。随着时间的推移,男犯们的奴性会越来越重。唉。到这里你只有自认倒霉了
。
「谁允许你们可以坐在这里背手册的,都给我跪在地上背。」年青女警见到
宋典文三个居然坐在椅子上大发雷霆。因为她手里还有一根准备牵宋典文的皮带
,便对他们劈头盖脸的抽了下来。打得他们倒在地上抱着头不住的惨叫。
「《奴隶手册》交给你们难道没有看吗?没得到允许私自站立或者坐着的,
都会得到鞭刑。小钟、小邓。」她大声的对着外面喊。
进来了两位同样年青的女警。
「把0973和11405号奴隶带出去各抽50皮鞭。」
「好的玉芬姐。」两女手脚麻利的将他们拖了出去。
虽然被这个叫玉芬的女警打得生痛,但宋典文看到另两个家伙被拖出去的惨
状,更不敢吱声了。
「4567号,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叫人打你吗?」
「我。我不知道。」宋典文的声音很小。
「看见我穿的皮鞋了吗?因为管教你们这些家伙,所以弄脏了。如果你不想
挨鞭子,就用你的狗舌头替我舔干净了吧。这可是以后一项你们必须掌握的技能
哦。」
女警的半中跟皮鞋并不小,按宋典文估计该有39码。黑皮的鞋面上沾了不
少灰垢。居然要他用舌头去舔她的鞋,这也太污辱人了。尽管宋典文在手册已经
看到了所谓训导员的皮鞋等个人卫生是由男奴负责清洁,但想不到竟会是用他的
舌头。
见跪在地上的宋典文迟疑,女警可不管。先是在他的颈上系上皮带,然后顺
势拉倒了他。并将一只皮鞋踏上了他的脸颊,鞋底的黑色污垢弄脏了宋典文的脸
。
「原先我只想让你舔鞋面,难道你想把我的鞋底也一起舔干净吗?」通常新
来的奴隶根本做不到舔干净鞋底,这么做也无非是侮辱他们一番罢了。再联想到
一进来操场上被鞭笞男奴的惨状。宋典文还是选择了屈服。
不等女警进一步的威胁,他还是将舌头触上了肮脏的皮鞋面。一点一点的舔
舐起来。见宋典文终于肯舔,叫玉芬的女警到没有再逼他。等宋典文仰着头舔了
一会她的皮鞋后。
「还不错。队长要见你,还是趴在地上早点牵你过去吧。」
第一次被女警牵着象狗一样在地上爬。尽管还穿着囚裤,可爬了一会两只膝
盖便又酸又疼起来。而玉芬可不管这些,见他爬得慢了,上来就是一脚。狠狠地
踢在他的肋骨上。痛得宋典文呲牙裂嘴。
「快点爬。要不然一会就让队长把你送去女厕所做『人厕』去。『人厕』是
什么手册上没有。不过想到其中有让男奴吃屎喝尿的条款,恐怕这『人厕』比那
个还要可怕。」虽然疼,宋典文还是加紧了跟在玉芬的身后快爬起来。
(2)
「报告队长,已将4567号带到。」玉芬推开门将宋典文牵了进去。
因为想象着这里的可怕,宋典文还真没敢抬头看。只见一双秀气的高跟皮鞋
向他走来,上面还包裹着两条丰满的大腿。感觉到颈间的皮带好象交到了那个队
长手上。然后那双玉腿双落到了一边的布沙发上。
「好了玉芬有事我再叫你。」
队长的黑色高跟鞋尖挑起了宋典文的下巴。一张秀美而且轮廓分明的脸映入
了他的眼帘。乌黑的头发高高地盘在头顶,略显宽阔的额头,精致的五官笑意朦
胧。越发衬托出她的英姿。这不是他的前友女张敏又是谁?
「4567号。想不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再见面吧。记得五年前你就说想了
解这里的情况,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张敏的口气好象是在开玩笑一般,可在
宋典文听来却是充满讽刺。
「小敏。」宋典文见到张敏激动地想站起身来。小敏是以前他对张敏的称呼
。
「嗷。」没曾想这称呼却让张敏用皮鞋底狠狠的踢在脸上。
「小敏是你叫的吗?4567号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只不过是我们管教
所一名新来的男奴隶。在这里你的一条命还没有我的一只皮鞋值钱。在管教所你
只能称呼我为『主人』。」张敏的话一下子让宋典文从希冀中惊醒。强忍住脸上
的疼痛,他无力地瘫坐到地上。小敏自是不也再叫了。
「为了加深记忆,所以我不得不对你小做惩戒。张开你的狗嘴。」
虽然不知道张敏要做什么,可宋典文还是照做了。他万万没想到张敏会拿起
茶几上的烟灰缸,并索数将里面的两个烟蒂和烟灰全部倒入他嘴里。
散发着焦苦味道的烟蒂、烟灰呛得他大声咳嗽起来。
「全部吃下去。」张敏说着还伸手捂住了宋典文的嘴。
忍住想呕的冲动,宋典文还是艰难地将嘴里的烟蒂咽了下去。屈辱的泪水在
眼眶里打转。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接受种种侮辱和虐待,但如今张敏对他施暴就
变得异常屈辱了。
见宋典文眼里出了泪水,张敏的心也软了下来。她蹲下身用手轻轻抚摸着宋
典文的脸颊。
「怎么4567这就受不了了?哈。。。」张敏突然发出了银玲般的笑声。
在管教所工作了六、七年,张敏的性格里早就深深地烙上了施虐者的印记。其间
直接死在她手中的男奴已不下十几个了。要不是和宋典文以前有那么点感情,她
才不会见他。随便丢给那个训导员,恐怕一星期下来,他不死也会脱层皮的。
「好了4567现在跪好了,咱们聊聊。」张敏复又坐回到沙发上,并示意
宋典文跪在她脚边。
「是。主人。」接二连三的惩罚让宋典文不寒而粟。虽说被逼着吞下烟蒂令
他作呕,可现在的他却不敢表现出丝毫地不满。
「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没有选择和你在一起嘛?」张敏边问宋典文,双脚却
很自然的踩到了他的肩上。慢慢地可能觉着穿鞋并不舒服,索性脱掉皮鞋直接用
穿着丝袜的脚搁在了宋典文肩头。因为离脸很近,可以闻到从张敏丝袜上传来的
淡淡酸臭气味。
「不知道,主人。」宋典文虽然在有意识地躲避张敏的脚臭味,可张敏却反
而用双脚夹住了他的脸。大有若是他再躲,会直接将脚抵在他脸上的势头。
「因为你的性格太孱弱了,象你这样的男人我们管教所多的是。我需要一个
更强势的老公。」张敏的脚还是抵到了宋典文的鼻子下面,浓郁的酸臭脚味越发
的强烈了。「还有你不要以为我们以前相识,你就抱有什么幻想。如果想在这儿
少受罪,就老老实实的按手册上要求的去做。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忘掉自已是人,
将以前的人格、尊严通丢掉。这样半年的培训期可能很快就会过去。要不然你能
不能活着从管教所出去,我都不敢保证。」
「是。主人。」宋典文哭丧着脸答应着。
「还有。你以为我让你闻脚是侮辱你吗?错了。如果你把它看成是一种对你
的奖励,你的心情说不定会好受点。因为我已经决定亲自担任你的训导员。所以
别说是让你闻脚,就算是让你吃屎喝尿。你也只有不折不扣的完成。」
真的会吃屎喝尿啊!宋典文的心仿佛掉入了冰窟窿。看来如果不竭力的讨好
她,还不知道要遭什么罪呢?
「是。谢谢主人的奖励。」宋典文突然冒出了手册中的一句。把张敏都逗笑
了。
「看来你手册掌握的不错啊!得。看在以往我们认识的份上,今天的晚餐就
不给你加料了。不过明天上午你再过来。我会培养一下你的舌功能。嘻嘻。」。
。。
(3)
宋典文又被玉芬给拉了出去,继续背他的《奴隶手册》。可没多久被鞭笞过
的0973和11405号奴隶就给象死狗一样的拉了进来。从他俩满身的血迹
来看,显然没少受罪。
忍住膝盖上的疼痛,宋典文终于将手册背完了。一直等到晚上七点,玉芬才
过来检查。出乎预料的是三个人居然都背诵了出来。看来0973和11405
号奴隶一顿鞭子并没有白挨。他们的晚餐也被端了过来,竟然是三份刚出炉的三
明治和一杯水。不过他们的进食方式就和狗没有任何区别了,通通被要求趴在地
上吃。对于能吃到新鲜的三明治,多少还是有点出乎宋典文的预料。可是旁边的
那杯水就不敢恭维了,不但混浊而且还有一股子腥味。端起来喝了一口,竟然被
宋典文喝到了一根卷曲的毛发。他忍住想呕的冲动,开始大口的吃起三明治来。
「因为你们是新来的,所以所以特意为你们准备的晚餐和饮料。希望你们全
部吃完,如果有谁剩下来的话。每人将会领到100下的鞭笞。」玉芬手里拿着
皮鞭在屋里来回的走动。
「呕。」的一声突然从11405号奴隶那里传来。他居然从三明治里吃到
了屎。因为三个人的头都离的很近,宋典文也闻到了从0973和11405号
奴隶那边传来的恶臭味。难怪张敏会说不给他晚餐里加料是照顾他,原来是让他
们吃屎。这帮畜生。宋典文心里咒骂着。因为不敢表现出来,他还是低着头去吃
。0973和11405号奴隶那边却不行了,吐得满地都是。等待他们的自然
又是一顿鞭笞。二人又都被拉了出去。
「4567号为什么不喝完饮料。难道你想把他们俩个没吃完的三明治都吃
下去吗?」玉芬在他的头上方冷冷地说。
比起0973和11405号奴隶,宋典文已经是优惠多多了。宋典文吓得
连忙憋住气一口将其喝了下去。
「哼。要不是队长特意关照,按规定你也应当同他们一样。不过你也别得意
,那玩艺早晚你都是要吃的。」玉芬有句话还没说,原来按规定不管是谁,在进
来一个月后的第一天都会被拉到女厕所当「人厕」一天的。而且还会根据每名奴
隶的接受程度记分。达不到要求的,下个月还会继续,直到合格为止。这也是男
奴能合格出去的必备条件之一。
接下来的事情更让他目瞪口呆。原来0973和11405号奴隶吐在地上
的呕吐物和夹屎三明治,竟然被一名女警新拉进来的家伙吃得一点不剩。
「我还没听说过那个男奴敢浪费粮食的。」玉芬冷冷地说。原来这夹屎三明
治对于已经习惯了「人厕」的男奴,已经是不错的晚餐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鲜血淋漓的0973号奴隶被拉了回来。不过已经只剩下
半条命了。11405号奴隶却再也没出现。宋典文后来才知道他已经被活活打
死了。而且因为是新来的,还没有被分配给训导员。所以任何人也不会承担责任
。
听了一夜0973号奴隶疼苦呻吟,胆战心惊地宋典文还是倒在冰冷的地砖
上睡着了。
(4)
Z市警察大队总部。
中年美妇于局长看着眼前递来的报告。这是一份女警宋秋阳要求调入奴隶管
教所的审请。
「宋警官。你真的决定了吗?」于局长望着眼前的宋秋阳问。
「是。局长。我已经决定了。」宋秋阳一脸的坚毅。
「其实我也知道你哥哥的事情对你影响很大。但他毕竟触犯了法律,所以谁
也帮不了他。况且以你在警队的表现和那么好的身手完全可以胜任刑警支队的工
作。一但去了那里可能永远就出不来了。」于局长不无惋惜地说。
「不。局长我还是决定要去。因为我父母早亡,就剩这么一个哥哥了。而且
这些年我也是哥哥带大的,所以请局长批准我的审请。」
「可你知道奴隶管教所是什么样的地方吗?」
「我知道。因为国家的法律规定,那里面的奴隶没有任何的生命保障。正因
为如此也坚定了我要调去的决心。哥哥在里面接受处罚也就算了,最起码我去了
能保住他一条命吧。」一想到哥哥在管教所会受到的非人对待,她这个做妹妹的
就寝食难安。因为同是一个系统,她了解管教所里的情况自然要比平常人方便的
多。可了解的越多,她就更为哥哥担心。没完没了的鞭刑,要求奴隶做各种异常
屈辱的举动。吃的是残羹剩饭,喝的是生活污水。每天只能象狗一样的在地上爬
行。更有甚的就是要他们吃屎喝尿。可能这些奴隶的待遇连养殖场的家禽、牲口
都不如。
「好吧。看你救兄心切,我便批准了你的审请。秋阳你好自为之吧。」看着
心爱的手下要去管教所,于局长还真是说不出的无奈。其实有件事她没有对宋秋
阳说。原来按照规定。在奴隶管教所有直系亲属关系的,原则上是不允许该管教
女警监管的。在历史上虽然也出现过特例,比如十几年前就出现过一对父女。身
为交警的女儿坚持调入管教所。可后来该男犯反而被加重了刑期,更具讽刺意味
的是。这名女警在进入管教所后,第一个管教的也就是他的亲生父亲。虽然没有
了这对父女的后续报告,可光凭那些考核项目。就够这对父女难堪的。
第二天一早,宋典文几乎是被玉芬女警给踢醒的。
「4567号,看不出你很贪睡啊!」
「对不起。主人。真是太对不起了。」想起张敏对他的告诫,宋典文忙不迭
的向她磕着头。
可能是0973号实在是伤得不轻,所以玉芬只是将宋典文牵出了房间。他
又开始了狗一般的爬行。目的地是张敏的办公室。
「队长还没有过来上班,你就跪在门口等吧。」
「是,主人。」
「唔。表现的不错,难怪队长说会训导你。来。张开你的嘴。」玉芬居高临
下的说。
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可宋典文还是老实地张开了嘴。一口痰从她的嘴里
落下。
「把它咽下去,这是对你的奖励。呵呵。」虽然极不情愿,可宋典文还是将
这很腥的粘液咽了下去。
(5)
跪在办公室前大约等了十几分钟,宋典文终于见到了张敏。还是一身警服,
漂亮的脸庞带着浅浅地笑意。手里好象提着一些什么东西。
「4567号,第一天来这里感觉好吗?」
「谢谢主人的关照。小奴一切都还好。」比起吃屎的那两个家伙,他的确幸
运多了。
「小奴?哈。。。我记得你的年龄好象还比我大一岁吧,不过这称呼我很满
意。进来吧。顺便再介绍一位同伴给你认识。」张敏用钥匙打开了门。
宋典文跟着她的后面爬进了办公室。
「妈妈主人好。」一个男人的声音让宋典文吓了一跳。随即他就看到了赤身
裸体的印小强,正跪在门边好象迎接着张敏的到来。只见他像狗一样直接趴到了
地上,伸出舌头竭力的舔舐着张敏的鞋面,仿佛那上面有糖一般。
「哦。他是我的宝贝2997号,如果你能表现得象他一样。就算合格了。
」张敏坦然的看着脚下为自已舔舐皮鞋的男孩,笑眯眯地说。
虽说昨天已经舔过玉芬的鞋面,但要他象这个2991号这样,他还做不到
。
张敏打开了手中的方便袋,原来里面盛的是早点。几只包子和一杯豆汁。看
着张敏慢条斯理的吃着,宋典文虽然也很饿,但却不敢吱声。
「宝贝过来。」张敏叫2997号男孩爬过去。然后将一口嘴里咀嚼的包子
吐进他嘴里。
「谢谢妈妈的赏赐。」2997号男孩边在地上吃边说。
「我的宝贝不用客气,谁让妈妈昨天有事没能喂你吃饭呢?」男孩居然已经
饿了一天了。
「不。妈妈。您走的时候留在卫生间的香香,狗儿吃的很饱呢。」男孩恭维
地说。
「我留香香?」张敏不禁思索了一下,随即便笑了。原来张敏走之前解了个
手,留了些大便在卫生间里。因为这些都是由2997号奴隶处理的。所以吃不
吃都由男奴自已决定了。
「嘻嘻。还是我的宝贝乖。妈妈的香香好吃吗?」张敏用手捏着他的脸问。
「好吃,好吃。狗儿宁愿天天吃妈妈的香香。」
「哈。。。」张敏放声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她又向宋典文说:「4567你
知道香香是什么吗?」
虽然已经猜到了张敏口中的香香很可能就是她的大便,但宋典文没有说出来
。
「不知道,主人。」
「笨蛋。当然是我拉的屎了。不过因为你们是奴隶,所以不可以说主人的屎
臭,只能是香香了。」张敏边喝豆汁边对我说。「哦。对了4567号你想不想
吃主人的香香呀!嘻嘻。」
「我。我。」宋典文被张敏的一句玩笑逗得不知如何开口。
「怎么不说话呀!主人的屎当然不好吃了,特别是你们新来的。别说是吃了
,光闻着那味就会吐的。不过4567你也不用太担心,主人会慢慢训练你的。
只到你能吃下一次主人的全便为止。就象2997号那样。他现在可是吃的很上
瘾哦。」
想到会吃下张敏的大便。宋典文更是不敢吱声了,再联想到昨晚和他同来的
0973和11405号奴隶吃下夹屎三明治时的表现,他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
「昨天我就说了要训练一下你的舌头。现在正好我要方便一下,4567号
就跟我到洗手间来吧。」张敏说完起身往洗手间走。2997号男孩显然要比宋
典文熟悉地多,连忙跟在她屁股后面爬行。宋典文还以为张敏要拉屎给他吃,虽
然极度不情愿,可行动上却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只好也跟在后面向洗手间爬去。
进入办公室旁的洗手间。只见张敏笑吟吟地解开了天蓝色的警裙,然后却蹲
到了一只透明的玻璃器皿上方便起来。不一会儿,小半盘金黄色的小便出现在容
器里。男女之间的羞愧对于张敏来说好象并不存在,或许在她的眼里男奴根本就
算不上是人吧。
「4567号过来,爬过来替我下面舔干净。」虽然宋典文担心的并没有出
现,可现在张敏居然要自已用舌头去舔她下体的尿渍,也挺侮辱人的。
见宋典文虽然爬了过来,却趴在地上没有动。张敏有点生气。
「4567号你怎么回事。主人的话也不听吗?这可是以后你每天必须做的
事。当然也包括喝主人的尿。快点舔!」张敏胯坐到了抽水马桶上。
忍受住强烈的屈辱,宋典文还是将脸凑了上去。早在五年前他们是男女朋友
的时候,宋典文也没能如此近地碰到张敏的私处。而今却被逼着要用舌头去清理
张敏便后的尿滴。宋典文真是有种说不出的苦闷。鼻尖触到柔软的耻毛,舌头开
始舔舐。略带咸腥的尿滴一点点的舐进嘴里,浓郁的尿臊味在口腔里蔓延。。。
「4567号。你知道主人为什么没有直接尿给你喝吗?因为是怕你接不住
,要知道如果浪费了主人的小便在这儿可是要挨100鞭子的。要不是看在以前
我们认识,鞭子你挨定了。」张敏这到是说的实话。
「下去喝主人的尿吧,记得要喝的一滴不剩哦。」张敏推开了宋典文的脸。
对于宋典文的舔舐她其实只能给60分。和2997号男孩比差远了。
趴在盛着张敏小便的玻璃器皿前,闻到器皿里浓郁的尿臊味。宋典文感到心
仿佛都在流泪。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韩雪,徐果当时最多就是骂他一顿。现在却
将他送到这奴隶管教所,受这些非人的折磨。还要喝下前女友的尿。或许以后连
屎都要吃。如果念头可以杀人,他已经拿着刀把韩雪砍成几段了。
「端起来快点喝,你磨蹭什么呢?喝尿可是你以后每天必做的事。」张敏突
然在身后叫骂起来。「还有如果你敢浪费一滴,我并不介意今天就让你吃屎。」
吃屎吗?想到吃屎的可怕,宋典文飞速的端起玻璃盆大口、大口的喝起尿来
。苦涩而咸腥的小便涌入口腔,因为是第一次喝。呛得他差点呕出来。出于因为
对吃屎的恐惧,宋典文还是闭住呼吸将小半盆尿全部喝了下去。不过他显然还是
低估了自已胃部的适应性,强烈的尿臊味引起了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呕吐。
「哇。」强忍了半天,宋典文还是趴在地上呕吐起来。大量喝进去的小便又
被他喷了出来。
「你想死吗?」张敏显然对宋典文的表现是极不满意的。她快步走过来,用
左手拎住了宋典文颈间的皮带,然后抬手便扇起了耳光。
「啪,啪。」一下比一下重,是毫不留情的打法。疼得他是哇哇乱叫。
「连喝点主人的尿都做不到,昨天对你的仁慈是一点效果也没有啊!不让你
吃的苦头,看来你是不会长记性了。好。你给我等着。」
张敏一把推开宋典文,然后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6
宋典文趴在地上,脸上的疼痛虽然火辣辣地,可还比不上内心的绞痛。嘴里
、脸上仍是浓浓的尿臊味。屈辱的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当他听到张敏居然是
打电话让人过来对他施以鞭刑的时候,宋典文还是跳了起来。他一下子站起身冲
了出去。可惜迎接他的却是玉芬女警的鞋底。他被重重的踢到了小腹。
「给我狠狠地抽50鞭子。然后叫几个姑娘好好的用尿喂他。我要让他学会
什么是服从。」张敏还是对他下达了这异常狠毒的命令。
宋典文就这样被玉芬和另一个穿着皮靴的女警给拖了出去。
这回宋典文接受鞭笞的地点不是操场,而是女用卫生间。虽然他百般的挣扎
,可又如何敌的过玉芬和那女警的拖曳。他的四肢被用手铐给仰面铐在了卫生间
的水管上,双腿也只能平放在地砖上。
「在队长那还不老实,4567号你这不是找死是什么呢?下面就好好享受
一下我们的皮鞭吧。」玉芬狞笑着对他说。
皮鞭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抽到了宋典文脸上,血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这鞭下去居然打破了他的脸。还没他反应过来,凌厉的皮鞭又劈头盖脸的抽打下
来。
「啊。」鲜红映红了他的视网膜,身上的囚衣也被打得支离破碎。宋典文在
地上小范围的挣扎着。铐在手腕处的手铐勒得他的手生疼。
「25下。小丽下面该你了。」玉芬将手中的皮鞭交给了那位穿皮靴的女警
。
「打他吗?玉芬姐你看4567叫得多可怜啊!」小丽手里提着皮鞭走了过
来。宋典文强忍着全身的疼痛,还以为这位年青女警会发善心。
「噢。啊!」小丽到没有打他,而是提起皮靴一下子踩在了他的胯间。这下
可比挨鞭子更加疼得钻心。
「玉芬姐。你说这样不比用鞭子抽打更痛快吗?哈。。。」小丽不但没发善
心,反而加大了踩踏的力度。疼得宋典文坐在地上直跳。
「4567号是吧。我最讨厌一个大男人乱喊乱叫了。这时候我通常会让你
们吃点东西的。」小丽说完推开了旁边的一小格厕所门,端了个厕篓出来。而后
蹲到了宋典文面前。
「来吧。4567号。如果你可以把厕篓里的便纸全部吃下去,我就不打你
。」
厕篓里的便纸足有半筐,最上面的几张甚至还有红红的经血。逼他吃便纸恐
怕比鞭打他还要恶毒。
「不。我求求,不要啊。」宋典文狂叫起来。
「看来。还要我一张张的喂你啊!唉。谁叫我心善呢。」小丽说着话竟从上
衣的警服口袋里掏出了副乳胶手套,然后慢条斯理地戴到手上。而宋典文此时心
里却比鞭打他还要害怕。光是喝张敏的小便就已经吐了一地。要是吃下这厕篓里
的厕纸,还真不如杀了他。可他仅凭害怕小丽就会放过他吗?
小丽戴着乳胶手套的手粗鲁地捏开了他的嘴。而后抓起厕篓中的便纸硬塞了
进去。即刻间宋典文嘴里就被几张沾满经血的便纸塞满了。而小丽显然不满意这
样的成果。她又抓起几张来一点一点的填进他的口腔。一股浓郁的屎臭味在他嘴
里蔓延,说明再后来入的厕纸中有女警的大便纸。
「哈。。。还是小丽这法子好。我再去准备点东西省得浪费了。」玉芬大笑
着走了出去。
等她拿着封口的胶带纸进来的时候,小丽竟然已经异常残忍地把半筐便纸硬
塞入了宋典文的嘴。只见宋典文的脸上也沾了不少黄褐色的大便。整个人坐在地
上嘶哑地叫着。不过明显声音已经没有刚才响了,因为宋典文这时已经被那一团
团的厕纸弄得快窒息了。最后还没等玉芬将胶带封住他的嘴,宋典文的头已经无
力的垂了下去。小丽居然用一张张的厕纸硬生生地把宋典文弄得昏死了过去。
「唔。真没用,还有两张卫生巾没喂他呢。」小丽对用厕纸把宋典文弄得昏
死过去,丝毫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是对没能将厕篓里的厕纸喂完感到可惜
。
「是啊。连我拿来的胶带纸都没用上。」玉芬也在一边惋惜的说。
「没事。玉芬姐你难道忘了,我还有25鞭子没抽呢?你说如果我把剩下2
5鞭打下去,这家伙会不会醒过来。」小丽显然也没把宋典文的性命当回事,再
说死在她手里的男奴也有四、五个了。
「小丽。那我们就试试。要是不把他打醒,又怎么喂他尿呢?」
「啪,啪。」凌厉的皮鞭又抽打在了昏死过去的宋典文身上。十几鞭下去,
不但将宋典文身上的囚服打成了布条鲜血淋漓,还把他嘴里紧塞的厕纸也打了出
来。
「卟。」一大团絮状的厕纸从宋典文嘴里吐出来。悲惨的是那团絮状物上沾
满了鲜血。宋典文居然真的被小丽的皮鞭打得转醒过来。
「玉芬姐你们在干嘛呢?」另一个身材高挑的女警走了进来。她叫况小琼,
其实是宋秋阳的警校同学。在宋秋阳打电话给她后,她就找到了宋典文的资料。
今天一早上班处理完自已管教的男奴后就来找他了。
「哦。小琼来上厕所啊。这个4567号奴隶是新来的,队长好意照顾他。
没想到这小子不知那惹火了队长。这不让我们狠抽他50鞭子,还要找几个姐妹
用尿灌他。」玉芬轻描淡写地说。
「哈。。。这些家伙就是贱,到了这里有人照顾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得罪
了队长他不是找死吗?我到要看看这是个怎样的傻瓜。」况小琼笑着走了过来。
可当她看清宋典文之后,也被他的惨样吓了一跳。四肢被铐在水管上,全身
的囚服已经被抽成了烂布条。裸露出的身体部分,满是被皮鞭抽打后翻起的血肉
。头上、脸上也满是鞭痕。嘴里还再往外吐着一团团带血的东西。当然在管教所
奴隶们的更种惨状小琼也见过不少。甚至可以说只要是管教所的女警,就没有没
杀过男奴隶的,仅仅是数量多少罢了。可这。。。刚才还誓言旦旦的说让宋秋阳
放心,没曾想在所里他哥哥被搞成这样。再说过两天秋阳还要调来,这可怎么象
她交差啊!小丽和玉芬姐也真是,明明知道过些日子4567号自然会变得顺从
的,还要这么下手这么狠。
看到小琼吃惊地样子。玉芬到是大大咧咧地说:「哦。那是小丽搞出来的,
喂了4567号不少厕纸。」
「啊!小丽前两天不是刚用厕纸搞死过一个吗?队长不是说不让这么干嘛。
」小琼这才明白。
「怎么小琼心痛了。哈。。。」小丽突然站起来说。「不过你放心我没喂他
卫生巾,他还死不了。」其实小丽和小琼私下里的关系并不怎么好。不过因为小
琼的身手厉害,小丽也不敢得罪她。
「唉。要是让队长知道了,少不得又要埋怨你们。」小琼故意大声地说。
「得。得。玉芬姐我们走,让这丫头做好人去。」小丽虽然显得满不在乎,
可她也怕小琼打她的小所告。要是队长让她一个月不做训导员,她就没男奴玩弄
了。
「也怪我没拦着你。算了。小琼就麻烦你用小便喂他吧。这可是队长吩咐的
。」玉芬被小丽拉着走了。
望着这个满身是血、目光呆滞的同学哥哥,小琼心里也不是滋味。难道真要
用尿喂他吗?唉。还是先把他嘴里的厕纸掏出来吧。。。
7
「你说什么。这个4567号是你同学的哥哥,而且你这个同学过两天也会
被调来。」听到小琼的报告,张敏也吃了一惊。因为实在没想到救宋典文的办法
,小琼只好对着张敏实话实说了。希望队长能看在自已的面子上能多少照顾45
67号些。
「可我记得以前不是有禁止直系亲属关系存在的规定吗?」
「是。队长。那是以前的规定。可17年前被一对父女给打破了,不过当时
高院的意见是让女儿做父亲的训导员。还加了那个奴隶父亲的刑期。最终那个奴
隶父亲好象死在了管教所。」小琼为了宋秋阳仔细地查过资料。
「还有队长。」小琼突然压低了声音。「我听人传言那个17年前的女儿就
是我们现在所里的头车政委。」
「啊!死丫头听谁说的。」车政委是张敏的老大姐。真名叫车雅韵,一个很
好听的名字。虽然已经是快50的人了,可看一去只像40岁的美妇。想想这些
年张敏也真没见过她的丈夫,而且人也是住在所里。不过死在她手里的男奴也不
少啊!对了。车政委对于那些上了年纪的男奴,好象特别的愤恨。到是对年轻的
男孩好象还不错。
唉。这么为难的事还是交给车政委去处理。不过宋典文那家伙就让他享两天
福吧。小丽这丫头也是该说说了。这男奴隶怎么也是条人命啊!
「这样吧小琼,4567号奴隶这两天就交给你了。至于你喜欢怎么折腾他
与本队长无关。」其实张敏这么做等于是放了宋典文一马。
「对了每天喝一次尿这也是他必须要做到的。否则即使他妹妹来了,这关也
还是要过的。另外他的舌头还很不过关,就让他每天多舔舔你的脚吧。」
「好吧,队长。」其实小琼有挺重的脚气,连被她训导的男奴都怕舔。在管
教所里那位女警的脚底不是被男奴给啃得光滑圆润的,唯有小琼的例外。不过用
队长的话让4567号练练舌头也不错。至于会不会让男奴的嘴里染上脚气她就
不管了。
宋典文终于被小琼给拉到了她的训导房。可能是被小丽她们打得太狠了,连
在地上爬行都异常地吃力。全身的伤口疼得钻心。为了怕他的伤口发炎,小琼给
他上了些药粉。看着这位大发善心的高挑女警,宋典文感动得都要哭了。
「4567号是吧。这两天你就待在我这儿了。其它的事情我也不强迫你做
,只需每天喝一次我的小便和舔舔我的脚就行了。不过我丑话也说在前头,如果
你连这一次小便也不能全喝下去,我一样会让你喝第二次、第三次。还有只要我
在这屋子里,你就要用嘴含着我的脚,一点一点的舔。虽说有点臭,可我还是希
望你能喜欢。嘻嘻。」虽然是同学的哥哥,小琼却并没有把秋阳的事说出来。当
然能给他治伤,不进一步的虐待已经是照顾他了。
小琼还是坐到了一张椅子上,然后脱下了脚上的黑色运动鞋和白色棉袜。别
的女警大都穿丝袜、皮鞋。而小琼却只喜欢穿运动鞋。加上天热所以脚上的气味
可想而知。因为宋典文是跪在她脚边的。立刻闻到了从她脚上传来的浓烈脚臭味
,看到了她那双因为脚气影响而有严重灰指甲的脚趾。其实在警校和秋阳一起学
自由搏击的时候,她俩就住在一起。她知道秋阳也有脚气,不过没她严重。
「4567号是不是闻到主人的脚很臭啊!」反正已经决定让他舔了,小琼
故意用话逗逗他。
「不。主人的脚很香。」宋典文违心的说着。虽然小琼看上去很和善,但他
却怕她象张敏那样随时变脸。
「哈。。。真是笑死我了。连我都觉得臭不可闻,可能只有你们这些贱奴隶
才会这么说吧。来。再闻闻主人的袜子什么味道?」
「还是香味。」明明闻到的是浓浓地汗脚臭味,可宋典文只敢这么说。
「那你就用嘴叼着主人的袜子,爬几圈给主人看看。」小琼这么做就纯粹是
耍弄他了。
没办法宋典文只好抓起小琼的棉袜塞到嘴里,然后含着在屋里爬起来。其实
这两天他的膝盖已经磨破了,一爬行就疼得厉害。但为了能告讨好这位高挑女警
,他也只有忍着疼爬了。
「哈。。。」看到4567号被自已如此欺侮,而不敢有任何怨言。小琼也
非常痛快。虽说不能象其它男奴那样对他,可越是这样到反而越开心。其实她和
宋秋阳是非常好的同学。不过由于秋阳在各方面都表现的比她出色,也不是说她
内心里没一点嫉妒。幸好老天把秋阳的哥哥送到了这里。还是好好欺侮他一番,
至少让她的心理有种平衡。一开始秋阳打电话给她,她到很是着急。但现在吗。
。。
两天之后宋秋阳还是坐做警车来到了管教所。来这儿之前,她是z市刑警队
的骄傲。不但曾徒手击毙过七名歹徒,还破获过两起大案。但现在因为哥哥触犯
了法律,她这个亲妹妹才不得以用这种方法来救他。好在管教所里还有她最好的
同学小琼照应,哥哥应该不会太遭罪吧。
一个长像甜美的女警小燕将她迎了进去。
「师姐我叫小燕,听说您就是刑警队最厉害的警花。」女警脸上满是崇拜。
「那有。别听他们乱说。」秋阳被小燕这么说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可您知道吗?在咱们所里除了车政委,就算况小琼最厉害了。在训练馆里
没人是她的对手。所以我们都有点怕她。现在您来就好了。」
况小琼吗?她俩也不止一次交过手,好象小琼从未赢过她。不过这些都不重
要,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哥哥宋典文的情况。
「对了。师姐好象您的鞋脏了,我叫个男奴替您舔舔吧。」这两天光是为宋
典文担心了,秋阳那还顾得上擦鞋呢?黑色的皮鞋已经成了灰白色。
「啊!哪多不好意思啊。」虽说早就听说这里不把男犯当回事,可是让一个
男人用舌头舔自已的皮鞋,这也太那个了吧。
「0986号给爬我过来,替师姐把鞋舔干净。」小燕看到了一个跪在过道
擦地的男奴。听到叫喊连忙象狗一样飞快的确爬了过来。
秋阳到是第一次见到赤身裸体的男奴隶。项上戴个项圈不说,全身也一丝不
挂。胯间那个的东西也随着他的爬行而晃动着。看上去说不出的丑陋。不过更让
她心惊地却是男奴身上的伤痕,一道一道地。有些地方结了痂,有些地方鲜红的
肉都清晰可见。就在她打亘的当口,0986号奴隶已经俯身到她脚下。并伸出
舌头舔舐起她肮脏的皮鞋来。仿佛秋阳皮鞋上的污垢就是他的食物一般吮舔有声
。
「师姐是不是很吃惊啊?其实咱们所里的师姐们哪一个鞋脏了,不都是这样
处理的。」看到秋阳一脸的惊讶小燕说。「这可是他们的基本功之一,师姐以后
待下来就习惯了。」
虽说居高临下地看着一个男人为自已舔鞋的感觉也不错,可一联想到哥哥是
不是也要这么做呢?她的心就揪了起来。
(8、9)
车雅韵打量着眼前的宋秋阳。1。60的身高,短发刘海。容貌也算不上漂
亮。可一身警服配上牛仔裤穿在她身上,却显示出与众不同的气质。应当说是一
种英武之气。或许这就是练武之人才有的特质。在这点上到很像年青时候的自已
。加上她来此的目的居然也和她当年如出一辙。
「小燕,你先出去吧。我和宋警官好好聊聊。」
「是。政委。」
对于这个车政委小琼也和她提过。不过对她的介绍却是管教所里的第一高手
。因为Z市警察系统每年都会有搏击比赛。好象这位车政委拿过好几届女子组冠
军。况小琼来后也曾不自量力挑战过她,可却输的很惨。
「宋警官,你的情况我多少也了解一些了。可你认为这么做值得吗?」车雅
韵问她。
「值得。因为他是我唯一的哥哥。从小父母就离世了,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
哥哥,就没有今天的我。为止他不但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还在十几岁的时候就
出来打工。今年哥哥已经三十二了,可到现在都没有成家。」秋阳说到儿,想起
哥哥从小和她相依为命的经历。她的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这次哥哥虽然触犯了法律。我这个做妹妹的也只能以这种方式来救他了。
」
「为止你就不借放弃美好的前程,而且以后你会待在管教所里一辈子。你就
不替自已想想吗?」
「不用了政委。谢谢您的好意。我来这儿只想见到哥哥,并促成他顺利的从
管教所出去。请政委就批准了一个做妹妹的请求吧。」宋秋阳深深地向车雅韵鞠
了一躬。
「唉。这孩子。好吧。你的审请管教所临时接收了。不过按照以往的案例,
将由你来亲自担任你哥哥的训导员。而且你哥的刑期也将加长到一年。而且在接
下来的一个月里,我还会为你的表现打分。如果不及格我一样会把你退回刑警队
的。这些你都知道吗?」
「我知道。现在我最想做的就是见到他。」
「见他吗到不要着急。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会安排你先见习,看看其它的训
导员是如何工作的。另外再多了解一些这里的规章制度。到时候你就会明白训导
一个直系亲属的男奴隶是多么的不容易了。当然等『奴性剂』发生作用的时候,
或许你会好做一点。」车雅韵说着站起了身。:「来吧。还是由我亲自带你转一
圈,看看那些男奴是如何在这里生活的。如果可能最好由宋警官亲身体现一下。
」
「报告,政委。」一名女警走了进来。
「什么事?」
「是关于那两个今天处决的男奴隶。队长问是否还按老方法办理。」女警对
车雅韵说。
「每回都搞得血淋淋的,还是让姑娘们换点新鲜的吧。正好。宋警官就一起
过去参观一下吧。」
「我也去?」处死男奴隶有什么好看的。竟管她也知道那些男犯在这儿生命
根本就得不到任何的保障。这也是她为什么要来的原因。可见车雅韵好象很坚决
,并表示这也是她一个新警员必须经历的。而且会影响到每月的奖金。宋秋阳也
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刑房是管教所特有处决男奴和对男奴执行各类刑罚的地方。让从未来过管教
所的宋秋阳看来,这里到处充满了血腥和不公。因为在来的路上,她亲眼见到两
个男犯正趴在地上,用手抓着一堆生活垃圾在吃。站在一旁的几个女警则大声说
笑着。而另一名男奴则更惨。嘴里不知被塞了什么东西,全身赤裸地趴在一级台
阶上。有三名年青的女警腰间正戴着自已在A片中看过的人造阳具,轮流在奸污
他的肛门。天啦!这就是男奴们要受的种种酷刑吗?哥哥来这儿已有三、四天了
。会不会也遭到这样非人的对待呢?她几乎不敢往下想了。
刑房里秋阳终于看到了那两名将要被处决的男奴隶。两名都是三十多岁的男
人。不过现在他们的手脚都被绳子捆着,赤裸的身上也早已布满了血淋淋的鞭痕
。一个男奴的嘴大张着拼命的吸气,另一个嘴里好象被塞了团天蓝色的布团。正
「唔,唔。」乱叫。
见车政委领了位不信识的女警过来。张敏知道一定是宋典文的妹妹宋秋阳了
。当然在这儿宋秋阳也见到了她的同学小琼。不过碍于车政委她们在场也不好问
哥哥的情况。
「队长。刚才政委说了。不让我们每次都搞得血淋淋地。她让我们搞点新鲜
花样处死这两个家伙。」和秋阳她们同来的女警向张敏说。
「这样啊!好吧。每次用鞭子也挺累人的。」张敏接口道。
「队长。要不我们用卫生巾吧。看看一次他们能吃下多少。」小丽在一边嚷
嚷。每次对于处决男奴隶,她都是异常兴奋。
「我看还不如把他们倒吊在大桶里,让姐妹们轮流用尿淹死好玩呢。」另一
个女警叉嘴道。
这些话听在秋阳的耳朵里,她不禁对管教所里的残酷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
「宋警官。如果由你来选择会怎么处死他们呢?」车雅韵突然转过脸来问秋
阳。
「啊!我嘛。」没想到车雅韵会问她,好在她很快平静了下来。「很简单啊
!上去扭断他们的脖子,应当不会超过五秒。」
「切。那也太快了吧。她以为她是终结者吗?」一名女警在一边说。
「这样吧。宋警官。就由你来处决他们。因为这里的姑娘们还没有一个没处
决过奴隶。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不可以用手或是脚来执行。当然时间不
限,你可以好好想想。」车雅韵笑眯眯地说。好象处死两名男奴隶就象杀掉一只
鸡般地简单。
「好了。姑娘们。你们都可以离开了。下面就由我们新来的宋秋阳警官来思
考该怎么做了。」
「小琼。我该怎么做?」见况小琼走到自已身边,秋阳低声地问。不用手和
脚,难道用膝盖吗?不过要是真用膝盖的话,秋阳也保证会顺利的杀死他们。
「笨蛋。用你的屁股啊!」小琼说完就随着其它女警出去了。
用屁股?秋阳终于明白了小琼的意思。她是要自已用屁股活活闷死他们。看
着地上两名男奴痛苦不堪的样子,或许早点结果他们反而是一种解脱。
终于秋阳有点害羞地坐到了嘴里塞着布团的男奴脸上。现在她才看清那布团
应当是双袜子。唉。不管了。为了救哥哥,只好委屈你了。她心里对身下的男奴
说。
穿着牛仔裤的秋阳狠狠心,坐了下去。
「唔。唔。」被秋阳坐到脸上,男奴拼命的挣扎着。热呼呼地气息甚至喷到
了她的私处。有点痒,不过却很舒服。她的脸都有点涨红了。有点恼怒地秋阳还
是重重的压了下去。男奴的挣扎又如何能敌得过她腰腹间的力量。渐渐地,挣扎
越来越弱。。。
在车雅韵替她安排的宿舍。宋秋阳也在翻看着一本《奴隶手册》。因为她是
管教人员,按车雅韵的吩咐。她也必需熟读其中的内容。刚刚用屁股解决掉两名
男奴隶还是让她心有余悸的。两条鲜活的人命就这么被她的臀部给扼杀了。虽然
她也告诫自已,他们都是罪犯,处死他们是罪有应得。可毕竟是第一次杀人吧,
还是让她的内心有种负罪感。特别是了解到这两个家伙都是由于强奸罪被弄到这
里的,而且在这儿已经待了有一个月了。也就是说《奴隶手册》上写的这些酷刑
他们也都尝了个遍。鞭笞、吃屎喝尿。水刑、电刑,反正怎么残酷,就怎么折腾
他俩。再联想到她曾见过的有配戴假阳具的女警,可能这两家伙的肛门已经被捅
烂了。哥哥在这儿会不会也受同样的对待呢?秋阳不禁为哥哥的处境越发地担心
起来。
「秋阳。我领你去吃午饭。」况小琼走了进来。
「死丫头你终于来了。快告诉我,我哥怎么样了。」她一下子抓住了小琼的
手。
「好啦!我的大小姐。我告诉你还不行吗。你哥现在在我那儿,我暂时是他
的临时训导员。」
「什么?你是说我哥在你那儿。这么说我不是马上见能见到他了。」
「哪那么容易,政委可说了,如果你想见他除非你肯。。。」因为这法子的
确比较难为人,所以小琼话说了一半。
「到底什么办法。死丫头你快说呀!」
「我可说了。不过你不许发飙。」小琼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办法告诉了秋阳
。
原来车政委的办法就是让秋阳拉一次屎让宋典文吃下去。按规定这是一名男
奴隶对于训导员的尊重。而且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熟悉该训导员的味道。
当然这里每位男奴也都享受过这待遇,包括小琼训导的男奴在内。不过因为是宋
典文的临时训导员,加上秋阳的关系。她还没让宋典文吃屎。
「真要那样做才行吗?」听完小琼的话,秋阳一脸的死寂。让一个做哥哥的
吃下亲妹妹拉的屎,这是怎样的屈辱啊!
「当然。在这点上我可帮不了你。而且第一次你哥还必须全部吃完才行。如
果吐了则还要重吃。」其实让男奴第一次吃那玩艺就没有不吐的。「当然如果你
确定要见的话,我可以帮些小忙。小琼指的是可以事先让宋典文吃点止吐药。
「按你的话,如果我不见我哥,他就可以不吃是吗?」一想到哥哥要吃下她
这个亲妹妹的屎,秋阳就不止一次的诅咒这该死的法律来。
「当然。你可以按政委说的。一星期后见他。不过等你做你哥的训导员时,
他一样要吃。」小琼说的到是实话。「其实我在电话你也劝过你别来,可你不听
。这吃屎也就罢了。毕竟次数不多。可以后你哥还必须每天为你清洁下阴。喝你
的小便。你这个做妹妹的到时会更难堪的。而且因为『奴性剂』的原因,他的奴
性也会越来越强。甚至会出现他跪在地上求你拉屎给他吃的事。那时我看你怎么
处理。」
小琼说完有点担心的看着她这位同学。如果不是有血缘关系。她可以当那个
男奴隶不是人,而是一个可以供她任意处置的动物。但如今发生在秋阳身上的,
那必竟是她亲生哥哥啊!
「对了小琼你说你是我哥的训导员,不会你也逼我哥吃屎喝尿吧。」
「吃屎到是没有啦。不过小便他是每天必须喝的。还有就是每天让他舔舔我
的脚。嘻嘻。」想起这两天玩弄宋典文的情景,小琼自我感觉还真不错。
「什么?你居然让我哥每天喝你的小便,还舔你那双臭脚。」秋阳几乎要暴
走了。她和小琼都有脚气,那是在警校被警靴给捂的。因为她俩一个宿舍,她当
然知道小琼那双脚有多臭。
「切。你激动什么呀!这可是队长要求的。」接着她就把宋典文曾受鞭刑一
事告诉了秋阳。她不但好心给他治伤,还说自已至少每天都让宋典文吃两顿的。
按她的做法的确是对宋典文很不错了。当然她有些没说,这两天她还训练了一阵
子宋典文的舌头。现在在她小便后,宋典文已经可以为她清洁地很干净了。昨天
甚至她还坐在宋典文脸上,好好的享受了一回舌服务。
「罗小丽。玉芬。」秋阳心里默念着这两人的名字。如果有机会一定要给哥
哥出回气。
「走吧。我领你去吃饭。」
在去往食堂的路上。秋阳又见到一名男奴正用舌头在舔一位女警的鞋底。唉
。她现在最关心哥哥的情况,至于这些家伙的死活又与她何干呢。因为亲手处死
过两名男奴,秋阳的心理多少也起了一些变化。
刚和小琼走进食堂,里面的一幕又让秋阳颇为吃惊。只见十几位女警分坐在
各自的餐桌上。而她们脚下则有三、四个赤裸身体的男奴,象狗一样的趴在地上
。不时的吃着女警们扔在地上的食物。女警们大声说笑着,根本没把地上的男奴
当回事。
「你干什么吃的,主人给的东西还挑肥捡瘦的。想死吗?「一位二十多岁的
女警突然用脚狠踢地上的男奴。「快点吃下去。」
秋阳顺声看去,原来女警是让男奴吃她扔到地上的两根鸡骨。还真是把他们
当狗了啊!
「诺。把这个也吃掉。」那女警说着用一张餐巾纸擤了些鼻涕,然后扔到地
上让男奴吃。男奴居然也毫不费力的咽了下去。可秋阳看着却想吐。
应当说管教所女警们的饮食还是蛮不错的。红烧鸡块、清蒸狮子头。鸡蛋木
耳和一盘醋拌黄瓜。另外还有一份榨菜肉丝汤。可因为掂记着哥哥,秋阳没吃上
几口。很快她又发现了一个现象,就是有很多女警都把吃剩的饭菜、骨头之类的
装进一只只塑料餐盒里。问了小琼才知道这些就是被她们训练男奴的晚餐。因为
女警们晚上5点半下班,大多女警都不住在管教所。这便是男奴们每天唯一的食
物了。
「那我哥这些天岂不是都吃你吃剩的饭菜?」
「当然了。不但是这个早晨我也会带些早点给他。只是可怜了那个被我训导
的奴隶。他只能靠我每天的粪便活着。」
「那我不吃了。你把我这份带给他吃吧。」听小琼这么说,秋阳就更没胃口
了。
「好吧。反正你饿了可以随时来这儿买,不过男奴们饿了就只能我们的屎了
。」
「小琼。我还是决定了尽快做我哥的训导员。这样每天我反正也不离开管教
所,吃不完的都可以给他。」想到哥哥连剩饭菜都吃不到,她还是下决心快点把
哥哥的训导工作接过来。尽管那样做就意味着要让哥哥吃她的大便。
「好吧。反正你都决定了。我也没意见。」
「还有小琼。如果我真的给我哥吃那个的话。要不要当着他的面呢?」如果
当着哥哥的面,可能会更让她难堪的。
「嘻嘻。那到不用。你可以找个餐盒,把大便拉在里面。然后再把你吃剩的
饭菜倒上去。就算他今天的晚餐了。只要他可以全吃完。你随时可以见他。」
(10)
拿着小琼递过来的餐盒,秋阳咬咬牙还是走进了食堂边的厕所。
「哥哥真是对不起了,为了求你妹妹只能这么做了。」秋阳心里默念着走进
了一间厕格里。
「这不是秋阳姐吗?您是第一次来所里的公共厕所吧。这里可是没有准备厕
纸哦。」是昨天秋阳见过的小燕。「不过通常里面都会安排两名男奴的,我们方
便完后也都是由他们舔干净。因为秋阳姐是第一次来,所以才小燕才多嘴的。」
小燕善意的提醒着说。
什么?在方便完之后,要让男奴用舌头来替自已舔干净屁眼吗。这也太羞人
了。小琼这个死丫头没同自已说呢。
「秋阳姐是不是不好意思啊。没关系的,只要别把他们当人来看就行了。以
后您在这里待长了就习惯了。」
涨红了脸。秋阳将两截屎拉进了餐盒。唔。真臭啊!想到哥哥居然要用嘴去
吃,她的心都在抽搐。
小燕到是服务到家,居然直接将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奴牵了进来。
「秋阳姐,您就用他吧。这小子舔得可干净了。」
「主人。请允许我为您服务。」男奴跪在秋阳面前恭敬地说。
噫。可真够恶心的。秋阳想。可现在她又没任何办法,总不能不擦就穿裤子
呀。算了就按小燕说的,不把他们当人就行了。想到这儿她内心到坦然了许多。
她将自已的屁股凑向了男奴的嘴。
男奴口鼻间的呼吸喷到了秋阳臀部的皮肤上,不禁令她浑身打了个颤。柔软
的舌头接触到了她的股间,一点点地拭去她肛门上的粪渍。想不到让男人舔肛会
如此的舒服,这里的女警不知怎么想的。此时此刻秋阳甚至忘掉了还在这里受苦
的哥哥,一心一意地享受着从股间缝隙处传来的快感。。。
「主人。已经替您清理完了。」男奴的声音惊醒了还陶醉在幻觉里的宋秋阳
。
「你叫什么?你的舌头很不错。」如果要是让小琼听到一定会吃惊地张大嘴
巴。就这么一会秋阳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谢谢主人的夸奖。我叫5174。」
「5174」不就是「我要吃屎」吗?秋阳一下子笑出声来。
「主人。能将您的『黄金』赏于小奴吗?」
「黄金」?看到地上餐盒里自已拉的屎。秋阳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可是
她替哥哥宋典文准备的,自然不会给这个「我要吃屎」吃的。
「不行啊!不过等下次再给你吃吧。」对于这个首次给她带来快意的家伙,
秋阳不好意思地说。
几天下来,宋典文对每天喝下小琼的尿,以及吮舔她的臭脚已经不那么排斥
了。他每天还能有些吃的,不再遭受鞭打。高挑女警对他也很友善,至少比对她
训导的那名男奴要好。这从那男奴嫉妒的眼神里也能看得出来。甚至在第二天的
晚上,宋典文遭到了那男奴的偷袭。因为每天晚上5点半小琼都会下班回家,宋
典文则和那个1119号男奴待在训导房里。那晚不但宋典文的食物被抢,11
19号男奴还恶狠狠地对他说不许告诉小琼。否则每晚小琼不在他都会打他。这
两天看到1119号男奴也不过只吃点高挑女警的粪便,也不知那来这么大的力
气,宋典文居然打不过他。
可等第二天小琼一来,1119号男奴就倒霉了。原来宋典文所在的训练房
装有探头。1119号男奴的表现自然逃不过小琼的眼睛。恼怒地小琼狠狠地抽
了他十几鞭子。最后作为对宋典文的陪罪。况小琼甚至让1119号男奴当着她
的面用嘴含住宋典文的鸡巴,替他口交。其实这也是管教所惩罚奴隶的手段之一
,让男奴们互相口交。女警们则站在一边看着取乐。而连平时吃小琼大便都没有
任何不适的1119号奴隶,竟然替宋典文口交时呕吐起来。小琼看到两个赤身
裸体的男奴一个满足,一个屈辱万分的表情。也放肆的大笑起来。
(11)
宋典文和1119号奴隶今天等到中午才见小琼拿着两只餐盒回来。两人则
象狗迎主人进门那样趴在地上,向小琼行礼。
小琼坐到了沙发上,然后拍拍宋典文的头。
「4567你知道吗?今天有位主人可怜你。为你准备了一份非常丰盛的晚
餐哦。」
「啊。能得到那位尊贵主人有赏赐是小奴的荣幸。」现在的宋典文已经能娴
熟地运用这些敬语了。
「4567你说说主人这几天对你好不好?」
「主人对小奴很好。」宋典文跪在地上老实地说。就冲小琼让他吃饭,而只
让1119号吃屎就看出来了。虽说让他喝尿、舔脚也挺侮辱人的。可同吃屎比
还算轻的。
「那主人要你做什么,你是不是都愿意做?」
「是。不管主人叫小奴做什么都可以。」宋典文以为还是舔脚、喝尿之类,
反正这几天他已经适应了。
「那主人如果要你吃屎呢?」小琼故意板起脸来问。
真的要吃屎吗?宋典文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其实这两天小琼拉屎的时候,并
没有避着他。1119号和他都要跪在一边侍候着。听到小琼很响的小便声,鼻
端闻到浓烈的臭味。都让他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是屈辱还是期待,现在的宋典
文自已都有点搞不清了。虽说每每喝下小琼腥臊地小便,仍旧使他很不舒服。可
见到1119号去用舌头舔舐或是直接大口大口吃屎时,宋典文的脑海里竟然产
生了想尝试一下的念头。尽管他知道那玩艺臭不可闻。
「如果主人一定要我吃,小奴就吃。」宋典文咬咬牙说。
「4567你要这么说,今天这屎你还就吃定了。并且我也告诉你,今天的
要你吃的就是由赏你饭菜的那位主人特意留给你的。你不但要吃,而且要全部吃
完。否则的话,我会狠狠的抽你100鞭子。你听明白了吗?」
「啊!是。主人。」想到要吃屎的苦痛,宋典文不禁把头抵到了地板上。
小琼的运动鞋还是挑起了他的下巴。
「看着主人的眼睛回答我,你愿不愿意吃呀。」
「我愿意。愿意。」如果让他挨上100鞭子,宋典文还是选择吃屎了。1
00鞭子下来能不能活都成问题。
「嘻嘻,这还差不多。好了。你也别哭丧着脸,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从管教所
出去时的考核项目吗?主人现在就告诉你。」
原来男奴经过训导后,通常考核项目有三类。第一类:是考核男奴对训导员
味道的熟悉程度。闻脚。蒙上男奴的眼睛,由五名女警分别让该男奴闻她们的脚
或是袜子。判别其中谁是他的训导员;舐阴。还是由五名女警分别胯坐到男奴脸
上。男奴用口舌来判定训导员私处的味道和训导员会发出的声音;舐屎。端来五
份大便。由男奴通过尝、闻或者其它方法。来判定那一份是训导员的。第二类:
耐受程度。一次喝下不少于五名女警的尿液。男奴不得有呕吐现象出现。否则不
得分。第三类:清洁能力。舔鞋。任意抽取一名女警所穿鞋子。男奴必须将鞋面
、鞋底舔的干干净净。清洁便器。男奴会被领到一只用过的便器前,然后由该男
奴用口舌将便器里的尿渍及污垢舔舐干净。不能完成或是舔得不干净者一样不得
分。以上各项每完成一项得一分。满分10分。8分者才算通过。当然还有每月
的「人厕」训练。将男奴弄到厕所里,轮流由女警们用尿灌他。当然也有往男奴
嘴里拉屎的。这时男奴也要吃下。并以男奴的呕吐次数来计分。合格者得1分。
并计入最后的考核成绩。还有一种就如秋阳见到的,在厕所做「厕纸」,用口舌
去替女警们舔舐下体的便渍。做满一天得1分。很多男奴为了能通过最终考核,
都喜欢用这法子来挣分。
这样的考核方法,宋典文听得心惊胆颤。难怪张敏也要求他每天必须要喝小
琼的小便了。现在如果让他喝下五名女警的小便,肯定会吐的。还有用舌头去清
洁下阴上的便渍,宋典文根本做不到。更别说吃屎了。还有用舌头清洁女警的鞋
和用过的便器。他也是1分都别想得。至于替主人口交吗?宋典文自认还行,可
要是判别出谁是谁来。可能也不容易。
「现在你知道主人为什么要你吃屎了吧。你知道1119号吃过多少次吗?
主人可是整整喂了他一个月哦。哈。。。」小琼笑眯眯地说。「哦。对了。45
67号把嘴张开。主人喂你颗药。」
况小琼拿出一颗粉红色药片,然后让他咽下。并又递给他一杯水。这两天宋
典文可都是喝的小琼洗脚水解的渴。用小琼的话那里面可是营养丰富,而且数量
也多,够他和1119号喝的。至于为什么让他吃药,宋典文没敢问。
按习惯小琼中午会躺在沙发上小憩一段时间。而宋典文和1119号男奴则
要跪在地上为她捶腿、捏脚。有时小琼也会恶作剧地用臭袜子踏在他们脸上,而
宋典文和1119号则不许躲。一直闻着到她睡醒为止。而她刚拿来的餐盒,是
男奴今天唯一的食物。没有她的允许。他们是不准吃的。也不知1119号那儿
惹了小琼,她突然抽了还在替她捶腿的1119号一个耳光。
「死东西。这么用力,你想痛死我呀!」小琼破口大骂起来。「去。滚到卫
生间把脑袋埋进去,没有我的同意不许出来。」
这也是小琼经常用的一个处罚手段,宋典文有幸也享受过一回。跪在地上,
把头伸入抽水马桶。马桶底部的腥臊味,令他窒息。有时小琼还故意把粪便拉在
里面,然后再让1119号这么做。真是难以言状的侮辱。
宋典文又被要求把头依靠在沙发扶手上。他知道一定是又要闻小琼的袜底了
。白色的棉袜还是伸了过来,袜底上还有清晰的黑色足趾印。散发着浓郁地脚臭
气息。等袜底整个覆盖住他的脸,这酸臭味几乎令他窒息。可他又有什么办法躲
避呢?而小琼睡着也不老实,不断地拿袜底在他脸上蹭。这浓烈地脚臭味直往他
的鼻子里钻。而宋典文还不能躲,只能听任小琼的戏弄苦不堪言。好在听到宋典
文表现得还算乖巧,正用鼻子吸自已袜底的脚臭。于是也便慢慢的睡去。。。
(12)
宋秋阳坐在宿舍里闲来无事,但心哥哥是否真能吃下她的大便。虽说早一天
成为哥哥的训导员是为他好。可这里种种该死的规定。还是令她十分的为难。刚
刚小琼和宋典文讲的考核办法她也拿到了。如果要使哥哥通过考核,她这个做妹
妹的除了只在食物方面照顾他些,其它项目则是帮不上一点忙。不仅要让他吃屎
喝尿,还有舔鞋、舔脚。最令她难堪的恐怕就是舔阴了。让一个做哥哥的用嘴去
舔舐亲妹妹的私处和肛门,这简直就是一种乱伦吧。可为了哥哥她还必须这么做
。宋秋阳的脑子乱轰轰地。
「秋阳姐。嘻嘻,我就知道你在。」是小燕。
「走吧。和我们一起去训练馆。几个姐妹都在等你过去露一手呢。」
原来小燕她们下午没事,便来叫秋阳去训练馆练搏击。和小燕同来的一个女
警叫海鸥。
搏击训练馆在管教所的西北侧,是间占地很大的一层楼建筑。走进大厅,宽
敞明亮的练功房里几名身着练功服的女警正在练习。当然也有三、四个赤裸身体
的男奴跪在一边侍候,这也算管教所的特色。
「姐妹们。这位是新来的宋警官。想必大家不知道她可是我们局赫赫有名的
搏击高手哦。下面让宋警官给我们露上几手好不好啊!」小燕站到练功房中间的
垫子上大声地说。
「是不是真的,难道她比我们车政委和况小琼还厉害。」一位穿着黑色练功
服的女警说。
「我看未必。不过她来了咱们这儿,至少可以压压况小琼的威风。省得咱们
老是输给她。还要闻她的臭脚。」这也是况小琼想出来的主意。谁输给她就要趴
在地上闻她的臭脚,加上她的脚也实在是臭,弄得大伙都不敢和她交手了。
「小燕你太抬举我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其实宋秋阳的功夫比况小
琼厉害的多,除了自由搏击。她还会形意六合拳和一套连环夺命肘。不过教她的
人要她不要声张。除了那次击毙七名歹徒的那次,她极少施展。
「宋警官,你就别谦虚了。就给我们露一手吧。」海鸥也在一边帮着劝。
「好吧。那就麻烦小燕把那边的两块木板拿来,然后挂到垂下来的两根长绳
上就行了。」拗不过小燕她们,宋秋阳准备表演一次空中飞腿。踢碎那两块木板
。
「好的。」虽然不知道宋秋阳要干什么,可小燕还是照做了。其实踢木板在
一般的跆拳道表演中常用。不过一般都是由人拿着。象今天宋秋阳这般悬挂在空
中踢的非常少见。
看了一眼挂在空中的木板,宋秋阳站在垫上。往前一冲,人随即腾空而起。
然后双脚象箭一般射向那两块木板。
「啪。啪」两声,木板应声而裂。宋秋阳也稳稳的落到了垫子上。
「天啦!宋警官是怎么练的?」
「是啊!要是这两脚踢在脑袋上,还不要踢开花啊。」
在大伙愣了一下后,女警们都拍手叫起好来。
「好。不愧为刑警队的第一警花高手。」一个女声从入口处传来。
原来不知何时车雅韵也走了进来。当她看到秋阳踢破两块木板时,明显的感
到她使用六合拳中的「椿」劲。这种踢法当年她也只见一个人表演过,那就是她
的师兄纪连成。难道这个丫头也会形意六合拳吗?她调来管教所的目的,加上她
这一身不俗的武功。活脱脱就是一个17年前自已呀。车雅韵不禁对她的兴趣更
浓了。
「啊!车政委。」女警们看到车雅韵进来不禁期待起来。要知道车政委才是
这儿的第一高手,包括很厉害的况小琼也不是她的对手。如果让宋警官和车政委
比试一下,到底谁更强呢?
「车政委要不您和宋警官试试手?让我们好好学学。」一位女警叉嘴道。
「死丫头,拿老太婆开心。你也不看看我多大岁数了。」车雅韵笑骂道。「
还是让宋警官好好休息吧。她刚来很多事情不清楚,你们也要多帮帮她。」
「放心吧车政委,我们一定会帮宋警官的。」小燕和海鸥都说。
「我又怎么会是车政委的对手呢?你们不要开玩笑了。」一边的宋秋阳也不
好意思的说。
13
抵着况小琼的臭脚,宋典文艰难地移动着身子。因为他是斜躺在沙发上,半
边身子都麻木了。可是他却不敢移动,生怕把小琼给弄醒了。虽说小琼对他不象
对1119号那么狠,可一顿耳光却跑不掉。而且这个高挑女警可能和她小妹一
样,也练过武功什么的。下手极重。打得他脑袋瓜子嗡嗡直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宋典文甚至闻着小琼的袜底也不觉着臭了。而且他还有个
羞人的现象出现,就是下体不知何时高耸起来。要是让高挑女警看见,一定会骂
自已下贱的。其实这两日在侍候女警如厕时,他就有过类似现象。闻到粪便的恶
臭,下面竟然也了反应。还有在替女警舐阴部的尿渍时。当然有时也会被女警用
运动鞋挑住赤裸的下阴玩弄一阵。宋典文却恨不能找条地缝钻下去。
小琼终于将抵在他脸上的脚移开了,然后翻身坐起。
「4567,是不是饿了?」小琼开口问他。
「小奴不饿。」
「嘻嘻。你们一天只吃一顿怎么会不饿呢?好了就不要装了。刚才我就说了
有位主人疼你,替你这家伙准备了一份很丰盛的食物哟。」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宋典连忙向小琼磕着头表示感谢。
「嘻嘻。也不用谢了。既然那位主人替你准备了食物,我希望你不要辜负了
她的好意。替你准备的食物可要全部吃下去哟!」
跪着打开餐盒,宋典文还是被里面丰盛的饭菜惊呆了。一个清蒸狮子头,几
块红烧鸡块,还有一些木耳炒鸡蛋和米饭拌在一起。和这两天高挑女警给他吃的
那些吃剩的饭菜比,简直有天壤之别。
看着他发呆的样子,小琼笑着说:「怎么样?那位主人对你不错吧。中午饭
基本都给了你。不过我丑话也说在前面。要是你不能一次吃完,可是要挨鞭子的
。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一定吃完。一定吃完。」能有这样好的饭菜,宋典文高兴坏了。把刚才小
琼威胁他吃屎的话全抛在了脑后。趴在地上象狗一样吃起来。
而小琼此时却站起来,走进训导房将一根皮鞭拿在了手里。因为饭菜真的很
好,宋典文并未注意到,还在埋着头吃。经过这几天时间,他也算能掌握趴着吃
食物的要领了。先要吃餐盒里四周的食物,然后边吃还要边有意识的将食物往中
间拱。这样才能真正做到不用手而吃完里面的东西。或许宋典文是真的饿了,只
一小会儿,就将餐盒里的饭菜吃下去大半。四周的餐盒底也慢慢露了出来,只剩
下中间一堆饭菜了。不过让他疑惑的是越吃越感到不太对,因为他竟然吃到了一
股咸咸的尿臊味。难道这餐盒里有那位主人的尿吗?不过想想既使有他也认了,
能吃到这样的饭菜就算每天让他喝尿他也干。
可接下来的一口,却让宋典文咽不下去了。因为他好象吃到了一大块类似北
豆腐的东西。不但苦而且臭味扑鼻。再仔细往餐盒里看,两小截黄褐色的大便露
了出来。餐盒里居然有屎!难怪高挑女警这么「好心」要他全部吃完。
「主人。餐盒里面有屎!」宋典文哭丧着脸仰起头对小琼说。被他吃进嘴的
屎块已经混着饭菜散发出浓烈的恶臭。
「有屎怎么了?难道说只有1119号奴隶能吃,你就一点吃不得吗。如果
你不想挨鞭子,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咽下去。要不然。。。」小琼手里提着皮鞭走
了过来。
「可是。啊!」宋典文刚想辨解,可小琼的鞭子已经抽到了他的后背上。这
可是他来这里挨的第一鞭。赤裸的后背被打得火辣辣地疼。
「把餐盒里的食物全部吃下去,要不然看主人怎么收拾你。」
「啪,啪。」又是两鞭落在了他的后背和屁股上。其实这已经是小琼手下留
情了,还没有兜着头打。
虽然鞭子抽得宋典文很疼,但是要他真的吃屎还是有点不能接受。在小琼的
淫威下,他忍住餐盒里的恶臭将脸埋下去。可是真张嘴要吃他还是犹豫不决。
「看来还是要我帮帮你啊!」况小琼说着猛地跨过来,一把将宋典文的头摁
进了餐盒。「快点给主人吃。」
这下宋典文更惨,混和着大便的饭菜被涂得他满脸都是。一些糊状的屎还封
住了他的鼻孔。尽管宋典文竭力的挣扎,可又怎能敌得过小琼的手臂。已经被他
的口鼻碾成膏状的大便,被一点点地挤进他嘴里。
「主人。唔。我吃。我吃。」口鼻被压在餐盒底,大便的恶臭迷漫在口腔、
鼻腔。明知道吃屎是躲不过了,宋典文大声的求饶希望小琼能放开手,让他自已
用嘴吃。
「贱东西,快点自已吃。」因为压着宋典文的头,小琼也能闻到大便散发出
的恶臭。如果他能自已吃完也省得她在一旁闻这股臭味。
低着头将餐盒里的屎和米饭的混和物一口口地咽到嘴里。真臭啊!胃部强烈
地反应着,引起一阵阵的干呕。另他奇怪地是虽然胃里极度的不适,可吃下去的
屎却一点也吐不出来。只有久久不能散去的恶臭长时间的迷漫在他的口鼻间。。
。
坐在电脑面前,收到了QQ传来的「你哥已经吃下、未吐」的留言。宋秋阳
的心却如刀绞般地疼。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他?」
「明天一早就可以把你哥交给你。不过到时你仍要记住你是『主人』他是『
奴隶』就行。否则我无法向车政委交待。」
明天一早吗?宋秋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头脑中仿佛出现了哥哥在她脚下摇
尾乞怜的惨状。在她的手里还有一张车雅韵交给她,新接受奴隶时的注意事项。
1、不得有任何同情男奴的举动。要记住他是罪犯,接受训导员的训导是对他们
惩戒。2、训导员至少需要对男奴做一件训导项目。(比如舔鞋、钻胯等)让男
奴接受他是奴隶的现实。3、男奴需当着训导员的面手淫一次,并把流出的精液
喝下去。(彻底的摧毁他们的自尊。)4、以上工作必须由一名老警员监督。如
男奴不能完成,需受鞭刑50鞭。前面的两条也就算了,反正哥哥连她的大便都
吃过了。可这第三条,让一个亲妹妹眼见着哥哥用手去抚弄生殖器,这不是让她
更难堪吗?唉。算了。只能是希望监督员小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因为是第一次吃屎,况小琼倒没有进一步为难他。只是让他去卫生间用牙刷
好好去漱濑口。而使用的水则马桶中的污水,牙膏则是一种在马桶里用的除臭晶
。
(14)
第二天一早,秋阳则在管教所门口就堵住了来上班的况小琼。
「大小姐。我说你也不用这么急吧。反正今天你也能见到你哥,并可以正式
成为他的训导员了。」手里提着早点的小琼说。
「我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昨天让你通容的事。」
「唉。我是真帮不了你。你也知道这里到处都是探头。你要不按车政委给你
的注意事项来,我怎么交差呀!」
「我不管。让我哥当着我的面手淫决对不行。我受不了。」
「当初让你别来,可你不听。现在麻烦了吧。其实更让你难堪的事还在后面
呢。」小琼说的到是实话。在训导工作中,看男奴手淫真不算什么了。因为男奴
们整天赤身裸体,就算冬天也算多给件棉囚衣。
「小琼看在我们既是同学又是同事的份上帮帮忙吧。」
「怕了你了。让他手淫就算了。不过最主要的还是你的表现。虽然他是你哥
,可在这儿他就是一名被训导的男奴隶。你是他的训导员,更是他的主人。要知
道男奴的地位在管教所可能还不如你我穿的一双鞋高贵。」小琼还是语重心长地
劝她。
「我知道了。」宋秋阳痛苦的答应着。
「秋阳,你先别进去。我把我训导的1119号奴隶赶到训导房里再说。这
样多少能照顾到一些你的面子。」因为作为亲妹妹来当哥哥的训导员并不是什么
值得宣扬的事,还是不要让1119号奴隶知道的好。
宋典文和1119号奴隶当然不知道这回事,仍旧跪在室内等着况小琼的到
来。可等况小琼一进门,还们等他们向她行完礼。她就用手牵了1119号奴隶
往训导室爬,还告诉他,没有她的允许不许出来。1119号自是不敢反对,乖
乖地爬了进去。而对于宋典文小琼则要求他把头低下去,没有她的同意不许抬头
。不知道会如何对他,宋典文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昨天那位赏你美食的新主人来了。还不快点爬过去向她请个安。以后你可
就要跟着她了。嘻嘻。」小琼对着跪在地上的宋典文说。这时宋典文也的确看到
一双穿着黑色皮鞋的女警走了进来。
「不。不要啊!」虽然昨天秋阳给了他不少饭菜,可那里们毕竟也有屎啊!
以后跟着她岂不是经常要吃屎吗?宋典文害怕极了。
「混蛋。主人的话你也不听吗?是不是想挨鞭子呀!」见宋典文没按她的要
求爬过去给秋阳磕头行礼,小琼很是恼火。对着他的屁股就一脚,踢得他呲牙裂
嘴的。
「快爬过去给新主人磕头,还有新主人的鞋子脏了也替她舔干净。要不了主
人今天就剥了你的皮。」小琼狠狠地说。可以说她的语气非常不善,而这语调宋
典文也只在昨天让他吃餐盒里的屎时才听过。宋典文吓得连忙爬向了宋秋阳的皮
鞋。
在宋秋阳的脚边,宋典文将头低了下去,恭恭敬敬地向她磕起头来。丝毫不
敢有任何偷懒。眼前的女警并没有吱声。于是他又将头俯身到皮鞋上,伸出舌头
仔细地舔舐起鞋上的污垢。黑色皮鞋上并不是很脏,舐到嘴里有股子淡淡地鞋油
味。只有鞋尖部分少许沾了些灰尘。皮鞋不是很大,尺码应当在36—37之间
。到是和小妹的差不多。因为平时小妹干刑警很辛苦,宋典文也替她擦过鞋。唉
。自已进来了,不知小妹怎么样?这丫头一定急坏了。在他的记忆里小妹可不太
会照顾自已。
无声地舔舐还在继续。宋典文却明显感觉到被他舔鞋的女警在发抖。是嫌他
舔的不好吗?宋典文不禁但心起来。为了能讨好眼前的女警,他甚至开始用双手
捧住了一只皮鞋,轻舔起肮脏的鞋底来。。。
「嗯。干得还不错。」小琼在身后说。「4567你可以看看新主人的样子
了,从现在你可就是她训导的奴隶了。」
「是。主人。」宋典文嘴里应着。可当他看清站在他面前的女警时,却惊得
张大了嘴。这不就是小妹宋秋阳吗?她怎么跑到管教所来了。
而此时的宋秋阳也眼含深情的望着他。泪水虽然没有流下来,可眼眶已经红
了。看到哥哥赤裸着身体,胸口上布满了条条鞭痕。颈间带着狗项圈,被小琼牵
着到自已面前跪下磕头。还屈辱地用舌头来舔她这个亲妹妹穿的皮鞋。这几天他
遭遇过怎样的凌辱啊!
「小妹。」宋典文叫了一声。
「哥。对不起。」秋阳的声音已经哽咽了。
「喂。你们干什么呢?4567我可告诉你,在这儿你就是个被训导的奴隶
。而宋警官则是你的新训导员。不错以前你们的确是兄妹关系,可现在你犯了罪
。就要老老实实的在管教所接受训导。虽然秋阳来了,多少能给你些照顾。可那
些训导项目你一项也省不下来。还有秋阳,这里到处都有探头,除非你想让他死
,否则一但过了车政委她们领导的底线,4567不仅会移交给其它女警,到时
连可是命都保不住。」
小琼的话象一盆凉水兜头浇在他们兄妹心上。
「是。4567如果你想让我成为你的训导员,就从我的胯下钻过去吧。这
样我才能将你从况警官这儿接走。」秋阳用手臂拭了拭眼角的泪痕,对宋典文说
。
钻小妹的裤裆吗?宋典文也从小琼的话里听出昨天餐盒里的屎,可能就是小
妹的。既然连她的大便都吃了,钻就钻吧。虽然很侮辱人。可他在管教所又有什
么人格可言呢?至少钻裆不疼吧。宋典文还是向前朝秋阳的双腿之间爬去。。。
被告秋阳牵着,宋典文吃力的爬进了宋秋阳的房间。那里也有一间训导室。
跪在秋阳的脚边,兄妹俩都没有吱声。
「哥。对不起。我来晚了,可我实在没有办法了。你那俩个同学杜峻和韩雪
势力真的很强。我也去求过他们,希望他们能拆诉。但他们却不同意。他们还说
等你从管教所出去,也不会放过你。到时你不但会成为杜峻他们全家人的奴隶,
可能你的那些同学们也不会放过侮辱你的机会。还有在管教所虽然我的同学小琼
这儿,可是男奴隶的死亡率实在太高了。所以我才向警队请求调到这里。虽然加
了你半年的刑期,可只要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太受罪的。另外去我也求了我师
傅,看他能不能在这一年时间里多想想办法免掉你出去的刑期。」为了能救哥哥
,宋秋阳的确是办法用尽了。
「不小妹,是我自已的错。我不该喝那么多酒。才干出那样的事来。我真后
悔呀!」被送到这里遭受种种的屈辱,如果可能宋典文甚至想自杀。他现在是欲
哭无泪了。还有他并不知道项圈里「奴性剂」的存在,只是觉得有时候受到小琼
侮辱时居然很兴奋,甚至说是一种渴望。现在成为了亲妹妹的男奴隶,他竟然产
生了一种由衷的高兴。记得从小妹妹就表现的比他出色。无论是上学还是做警察
之后。特别是近两年,因为他谈了好几位女友都没成功。在一次用洗衣衣机洗涤
秋阳内衣裤时,还发生过他偷偷用鼻子去闻,然后手淫的丑事。虽然秋阳并不知
道,可现在真正成为妹妹男奴时。宋典文竟有了一份期冀。
「好了哥。因为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领导监控。所以在称呼上以后我只能
叫你的编号4567了。」对宋典文说出这样的话秋阳也是迫不得以。
「好的。主人。」宋典文到是能迅速摆正自已的位置。
「卟哧。」秋阳发出一声苦笑。见哥哥移称呼她为主人,秋阳心里怪怪的。
「你知道管教所的考核内容吗?」
「是。主人已经告诉我了。」宋典文指的是况小琼。
「那她这两天又都让你做什么了?」
「每天喝主人的尿和舔她的脚趾和运动鞋。还有等主人上完厕所,我也会为
她清洁。」宋典文因为身份是奴隶,清洁时也只能用他的嘴和舌头了。「主人还
说这也是为我好。这样可以多熟悉主人的味道。」
「那她有没有用鞭子抽你?」
「那到没有。她比其它主人和善多了。」除了逼他吃屎那回,小琼还真没用
鞭子打过他。
「这样吧。以后我的尿也会给你喝的,因为你是刚来。所以我大都会尿到容
器里。」
「不。不用。主人已经训练我对着嘴喝了。我可以做到不漏出来的。」宋典
文抢着说。让哥哥看到她的私处喝尿吗?至少她这个妹妹目前还做不到。不过她
并没有驳斥他的话。
「当然还有舔脚。不过你要训练的还是要多闻我脚上的气味。便后清洁暂时
还不用你做。不过我会把我穿过的内衣裤和袜子交给你,你除了要负责替我洗干
净,还要多闻上面的气味。」因为宋典文有一年的刑期,秋阳认为他可以慢慢来
。
「那主人穿的鞋呢?我现在舔鞋底还很费力,可鞋面我已经能舔干净了。」
宋典文讨好的请示着。
「啪。」秋阳突然用手轻扇了他一个耳光。
「没有我的允许,你什么都不许做。」看到哥哥如此的自甘堕落,她就气不
打一处来。光是让他喝尿和舔脚,已经对他的身体健康会有影响了。舔鞋底上的
污泥,那会有多少病菌啊!
「是。主人。」
「4567我告诉你。现在我可是你的训导员,惹得我不高兴一样会罚你。
」至于如何罚他,秋阳并没有说。其实她想到的方法便是坐脸,在她看来这算是
痛苦最少的惩戒了。
「主人。那让我替您舔舔脚吧。现在小奴已经能把您脚上的死皮咽下去了。
」这也算是小琼对他的训导成果。
「4567难道你就不嫌我的脚臭吗?」虽然明知道这些天哥哥没少舔小琼
的臭脚,可见他居然主动的要求。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宋典文跪在地上没敢吱声。不错。每每闻到小琼的臭脚,那上面的气味都令
他作呕。可几天舔下来,宋典文也竟产生了一种受虐心理。反正已经是男奴了,
只有尽可能的讨好主人,才会少吃苦头吧。
「好吧。你自已犯贱可别怪我。替主人把鞋脱了,先闻闻主人的袜子。然后
再舔脚。」对于哥哥秋阳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懑。甚至在称谓上也开始自称「主
人」,反正他做哥哥的都自称「小奴」了。
终于将她脚上的皮鞋脱了下来,宋典文竟然将整个脸都贴到了她的袜底。酸
臭的脚汗气息仿佛如吗啡一样,刺激着他的大脑。而宋典文就如狗一般开始用鼻
子猛吸上面的脚臭味。
「4567。主人的脚香吗?」见哥哥如此讨好地闻着自已的脚臭,秋阳更
是生气。故意拿话逗他。
「不。主人的脚很香。」
「嘻嘻。可我记得以前你不是说过我的脚很臭的吗?」因为她的脚和小琼一
样,都有脚气。在家里宋典文的确说过,让她不要把臭烘烘地袜子到处乱扔。
「不。那是小奴说错了,主人的脚真的很香。」明明是很臭,却又偏偏说香
。这也算管教所的一大特色。
看到秋阳的心情很好,宋典文甚至把手伸向了自已渐渐有了反应的下体。见
闻着她的脚臭,居然让哥哥下面高涨起来。看来他还不是一般的贱啊!
「噢。」秋阳毫不客气地用脚跟跺在他脸上。
「谁允许你把脏手伸下去的,好好闻主人的脚。」秋阳骂道。
「铃。。。」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跑过去接原来是车政委让她过去一趟。又有什么事呢?宋秋阳的心里不禁忐
忑起来。
15、16
虽然很气恼哥哥的表现,但车政委叫她过去一定是有什么事。秋阳还是离开
了自已的宿舍。
在车雅韵的办公室,秋阳意外的见到了小琼。走到她们身边才知道。原来自
已在宿舍的一举一动,在电脑的监视屏里看得一清二楚。
「宋警官,虽然我对你向4567说的那些话感到有违反规定的嫌疑,可看
在你表现还算不错。就给你今天的表现打7分吧。」因为车雅韵同她说过,会在
她新来的一个月里为她的表现打分的。
「可。。。」秋阳对于自已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见还是有点不太舒服。
「是不是对你被监控不太满意呀?」车雅韵笑着说。
「其实在你的电脑里就可以关闭监控端。但我并不希望宋警官会这样做。因
为我对你的要求至少是一周以后。」车雅韵淡淡地说。
「其实这样宋警官也可以随时看到4567在做什么?比如现在。」车雅韵
移动了办公桌上的显示屏。
显示屏里的一幕还是让秋阳很难堪。原来宋典文不知何时爬进了她宿舍的卫
生间。在卫生间的洗衣篓里放着她昨天换下还未洗内衣裤。宋典文竟然拿起妹妹
穿过的素花内裤放到了鼻子下面,正用力嗅着内裤裆部的女性气息。不仅如此,
他还用手握住勃起的鸡巴撸动着。略有些兴奋变型的脸庞在秋阳看来异常的丑陋
。要是她在旁边秋阳真恨不能狠狠得收拾他一顿。哥哥和那些下贱的变态佬有什
么区别呢。
「其实你让况警官为你通容的事,我也知道。好在4567这也算当着你的
面手淫了。呵呵。」车雅韵不无调侃地说。
而此时秋阳的脸却涨得彤红。是因为哥哥表现得如此不争气,还是当着同事
的面看到他丑陋的表演而气愤。
「怎么宋警官生气了?其实大可不必。这些个男奴因为『奴性剂』的原因会
越来越下贱的。而我们做训导员的只需要狠狠地教训他们就行了。」说完她和站
在一边的况小琼都大笑起来。。。
J城是国家的首都。秦少勇则是国家副主席金主席的外甥。在J城也是太子
党之一。虽说国家有「女性地位高于一切」的宪法,可在他眼里那就是狗屁。首
都名校的女学生他也玩过好几个了,可她们那有敢用这条宪法告他的。所以也造
成了他目空一切的气势。
这天他闲着无聊,驾着他的名车和一个朋友小顺在J城的六环线上逛荡。一
位身材相当不错的女交警落入了他的眼帘。只见她身着短裙,站在路边指挥着交
通。
「哎呀。以前在六环转怎么没发现有这么靓的女警花呢?」秦少勇嘴里嘟嚷
着。
「怎么勇哥,看上那妮子了。」顺子则在一边讨好的说。
「是啊。顺子你看你脸蛋,那身材。不做模特可惜了。怎么会干交警呢?真
是浪费呀!」
「要不勇哥咱们。。。」顺子在秦少勇的耳边说着。
「哈。。。还是你小子鬼主意多。」
其实被秦少勇看上的女交警叫王宛月,今儿还真是第二天在这儿值勤。出身
于军人世家的王宛月打小就随着爸爸练习军体拳,一身功夫相当不错。加上她从
小就喜欢制服,而她父母又都在军队。便将她交给在首都当警备司令的叔叔。叔
叔自对这个侄女疼爱有加,让她在警队当上了文职人员。可她却听不得别人说她
是靠关系才入的警队。于是便有了她赌气站在六环线上指挥交通的一幕。不过这
些秦少勇并不知道。
天气很热。王宛月站在挥台上,还是一丝不苟地做着指挥动作。突然她看见
一辆奔驰Z900豪华跑车居然当着她的面逆向行驶。难到不知道要罚款吗,还
是这位钱太多了?她不径走了过去。好在这车可能也知道自已违张了,竟也停在
了马路旁等着处罚。
当王宛月看到奔驰车里的车主时,她的印象分又降低了。只见秦少勇身上穿
着花T恤,脸上还戴着墨镜。而他身旁的男人更是一副猥琐地模样。
「虽然开着名牌车,可这两个家伙的穿着、长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宛月心里嘀咕着。因为现今的社会使用男奴隶的家庭很多,她就在叔叔、婶婶
家里用使过两个男奴。在加上国家宪法中也有「女性地位高于一切」的条款。对
于秦少勇他们王宛月并不害怕。要是他们老老实实地交罚款也就算了,否则地话
她王宛月并不介意把他们送进男奴管教所。
「请出示你的驾照。」王宛月虽然对秦少勇极度的不爽,可事情还是按常规
手续来。
「哈。。。顺子你听,这美女居然要我的驾照。真是笑死我了。」的确因为
金总理的原因,他秦少勇可以在J城横着走。而且不少老交警也都认识他的车牌
,至少以前还没人对他怎么样。
「你。」王宛月被气得不轻。「我要你立刻出示驾照,否则我有权扣押你的
汽车。」
「要扣我的车,好啊!最好把我的人也扣了吧。要是扣了我的车能和美女在
一起,我并不介意。」秦少勇说着竟然伸出手来,想去摸王宛月的小手。
「你干什么?你这个无赖。」王宛月气地大骂。
见美女被气得楚楚动人地模样,秦少勇更大胆了。他不禁跨下车来,企图一
把抱住王宛月。但他还是低估了美女的反应能力。
「噢。」只见王宛月飞快的转身,然后提起膝盖对着他的胯间就是一记狠撞
。疼得秦少勇不禁弯下腰去。
看到秦少勇被美女警察击中,顺子连忙想下来帮忙。可刚下来一半,王宛月
已经毫不客气一脚踢向车门。车门一下子夹住了他的一条腿。可以说这下比秦少
勇那边还重。他也疼得翻滚到车里。
「臭婊子,敢打我。」秦少勇骂了起来,他试图站起来给点颜色让美女看看
,在J城还没人敢对他怎么样。
他忍住巨疼,一下子扑了过去。可在他眼里娇小的美女却爆发出惊人的打击
能力。还没等他抱实王宛月,整个人却腾了空。然后仰面朝天地摔到地上。他被
王宛月一个漂亮的背摔给惯得差点昏死过去。这还不算,一只脚又重重地跺脚到
了他的小腹上。几乎把他的五脏给跺得移位。人也随之昏死过去。
本来王宛月还没想把他们怎么样。可秦少勇不但说话流里流气,还动手要轻
薄她。怎不让她上火。既然他们想找死,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很快疼得哭爹喊娘
的顺子和昏迷不醒的秦少勇就被王宛月用手铐给铐在了一起。然后她打通了她叔
叔的电话。
不多一会,两名J城管教所的女警就驾着车出现了。敢欺侮他侄女,不想活
了。也没经过正常的手续,就直接把秦少勇他们送进了管教所。用王宛月叔叔的
话,先把这两小子送进去两天再说。至于他们的身份,被恼火的警备司令直接忽
略了。
好在管教所的女警做事还算有分寸,明知警备司令这么做违反规定了。可还
是按要求将秦少勇带进了管教所。因为秦少勇还没醒,她们便口头问了顺子情况
。当听说秦少勇是金总理外甥时,她们也吃了一惊。好在这个顺子到没什么背景
。就拿他开刀了。
很快秦少勇的情况直接汇报给了J城警备司令——王宛月的叔叔。没想到他
的回答是,不管他是谁,凡是敢对他侄女动手动脚的,就歹让他负出血的代价。
于是一个计划在电话里便形成了。在好几名女警的百般折磨下,一份口供便连夜
炮制出台了。经胡安顺指认,秦少勇企图强奸交警王宛月。后经王宛月竭力反抗
,失手将其打伤。因为秦少勇触犯了「女性地位高于一切」的宪法。故被判成为
王宛月奴隶一年。并先送入J城管教所接受训导。
而等秦少勇家接到报告已经是在一天之后了。也多亏了他家神通广大,很快
就查到了秦少勇的关押地J城奴隶管教所。而不幸的是那个指证秦少勇企图强奸
的胡安顺,已经被一名年青女警失手活活打死。也就是说秦家想翻供几乎不可能
了。好在管教所因为多少知道秦少勇的身份,到没有太为难他。不但没给他戴狗
项圈,人只是将他捆着关进一只室外走道口的铁笼里,然后就没人管他了。等秦
少勇的表姐金丽丽见到他时,可怜秦少勇已经有点目光呆滞了。在这一天多的时
间里,秦少勇总算领教到了管教所的残酷。好几个男奴隶当着他的面被活活打死
。其中也包括胡安顺。象舔鞋、喝尿的事也一幕地在他眼前发生。两名不知他身
份的年青女警还故意将鞋脱了,把脚伸到笼里要他闻她们臭烘烘地袜子。往日不
可一世的秦少勇居然也照做了。。。
金丽丽是金总理的小女儿,在J城仍至全国影响都不小。可见到如死狗般的
秦少勇,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因为她常年都在Z市,加上秦少勇被关在J城
对老爷子的声誉也不好。于是她提出将秦少勇关到Z市的管教所去。这样她多少
也能关照到。而J城管教所也巴不得将这个烫手山芋弄走,毕竟金总理在J城的
影响也非同小可。于是秦少勇在三天之后踏上了去Z城管教所的囚车。
宋典文没想到妹妹这么快就会回来。他连忙趴在卫生间里做出迎接状,还向
秋阳说:
「主人,您回来了。」宋典文向妹妹磕了个头。不过显然他并没有注意到秋
阳此时阴沉着脸。
「4567你说说,刚才主人离开这会儿,你都干什么了。」因为知道会被
车雅韵她们监视,加上宋典文拿着她穿过内裤手淫的丑态令她非常恼火。秋阳的
语调冰冷。
「啊!刚才小奴拿主人穿的内裤,在努力地熟悉主人的味道。」
「是吗?除了熟悉主人的味道,你拿你的脏手又做什么了?」秋阳坐到了抽
水马桶上,一把扯住了宋典文颈间的狗链。
「啊!小奴。小奴。。。」从来没见过妹妹发怒的模样,宋典文显然也被吓
到了。
「你用手摆弄你那个贱东西快不快活呀?」秋阳将哥哥的头拉近了自已。
「啪。」一个耳光终于落到了宋典文的脸上。「4567你给我听着,以后
没有主人的允许,你用手再碰那脏东西一次,我就让你多吃一回屎。而且我说到
做到,你就给我小心了。」对于宋典文背着她手淫,秋阳是耿耿耿于怀地。
「对不起主人,小奴知道错了。」如果要他吃屎,宋典文是宁愿不手淫的,
可问题是他真能忍住吗?
「原先你来的这些天也吃了不少苦,主人也不准备罚你了。可今天你的表现
让主人很失望。所以我决定还是好好惩戒你一次,让你长长记性。」
秋阳说着让宋典文跟她着后面爬到办公室来。宋典文不知会遭到何种惩罚,
心里多少有点担心。
「你把头靠在沙发上。」宋典文乖乖地照做。
秋阳也只是微微犹豫了片刻,然后便径直坐到了哥哥身上。
「主人你要?」被妹妹压坐到胸口,却不知她要干什么。好在她的重量还主
要是在跪坐的两支膝盖上,宋典文尚能承受。
「主人要做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穿着牛仔裤的胯间终于压到了他脸上
。因为还没有坐实,他的嘴仍可以呼吸。不过秋阳裆部的少女气息还是一阵阵往
他鼻子里钻。这味道有点秋阳身上的体香,不过更多的还是淡淡地汗腥味。而且
随着秋阳慢慢将臀部压下,最后连宋典文的嘴也被柔软的臀部给覆盖。
他的头被整个压坐到秋阳的屁股下面。刚刚仅有的一点口部缝隙,也被脸上
的牛仔裤全部封住。经过短短的二十几秒,宋典文就因为缺氧身体开始大伏仰动
起来,整个脸也在秋阳的屁股下面不住的蠕动。试图秋阳能放松一点压迫。可秋
阳想好的惩戒方法又岂会因为他的挣扎而停止。因为秋阳是练武的,知道人在极
度缺氧的时候异常痛苦。还有一点既使将哥哥闷得昏死过去,只要对着他的嘴吹
上几口气仍旧可以将他救回来。这坐脸在她看来,算是最不侮辱他的惩戒方式了
。不过她仍旧忽视了宋典文在她胯间的悸动,而她又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让哥哥
的口鼻抵在她私处一通乱拱,酥痒地感觉竟然将她的内裤都给弄湿了。。。
「唔。唔。」宋典文的脸在秋阳的屁股下面拼命挣扎,可他又如何抵得过秋
阳的臀部力量。加上此时的秋阳已经开始慢慢享受到坐脸的乐趣,自然就更不会
放过他。唯一疑憾的就是隔着牛仔裤并不能完全享受到宋典文为了呼吸而对她私
处的一次次撞击。如果把牛仔裤脱掉。。。宋秋阳不禁对自已的想法感到脸红。
可能是怕哥哥真的被闷昏过去,又或者是秋阳的施虐心理在作怪。秋阳还是
从哥哥脸上支起了身子。不过这一次她的目的却是为了褪下厚厚的牛仔裤。宋典
文得到这难得的机会自是大口大品的吸着新鲜空气。
「4567。好好的再替主人拱一次。」秋阳的声音很低,不过她的动作一
点都不慢。只穿了一层薄薄内裤的秋阳又一次压坐到宋典文脸上。
「唔。」这一次宋典文闻到了熟悉地女性下阴的淫靡气味。这味道他在小琼
的私处也闻过,是那种略带酸腥的体臭味道。而且其中包含有大量的女性荷尔蒙
。这气味对于宋典文来说近乎致命,他那不争气的玩艺又高耸起来。好在秋阳还
没看见。
隔着柔软内裤的臀部又一次掩盖了他的呼吸,宋典文也再次进入到缺氧的状
态。为了能在妹妹的缝隙处得到一丁点的氧气,他又开始了痛苦的挣扎。因为内
裤毕竟比牛仔裤薄的多,加上他前几天侍奉小琼的经验。宋典文索性用牙齿和舌
头移开了蒙住口鼻上的薄纱,用舌头卖力的顶舐起秋阳的私处来。在一片黑暗里
,宋典文感到有不少咸腥的粘液流到他嘴里。
「嘤。」宋秋阳原本坐脸纯粹是为了惩罚他,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的结果。
被哥哥的舌头拼命的舔舐下阴。她有种说不出的愉悦感。虽然明知道这样不好,
可肉体上的享受又让她舍不得从哥哥脸上支起身来。原来设想的坐脸完全变成了
一次宋典文对妹妹的口侍奉。在哥哥舌尖的不断舔舐下,秋阳体会到了从未有过
的性快感。虽然她还在咬着牙坚持,可臀部却随着哥哥的舌头不住地摆动。秋阳
只觉得下面已经完全湿透了。
「呀!」哥哥甚至在用舌尖舔舐她的肛门。那多脏啊!
宋典文的舔舐仍在继续,而秋阳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被哥哥的口舌服务当中
。又不知过了多久,宋秋阳终于一屁股又瘫坐到了哥哥的脸上。。。
从极度的兴奋当中清醒过来的秋阳,飞快地从哥哥的脸上胯下身来。看到满
脸都是自已下体粘液的哥哥。她不禁一阵羞愧。自已居然在亲生哥哥脸上泄了身
。还是先去冲个凉的好。秋阳心里想。
站在淋蓬头下面,温热的水流溅到身上,秋阳才从刚刚疯狂的举动里清醒过
来。
噫。好象听到什么声音。她转过脸来一看。原来是宋典文正趴在抽水马桶边
,用手捞里面的水洗脸。
「4567你在做什么?」她大声的喝斥着。「还有没有主人的允许谁让你
进来的。」
对于被哥哥看到自已赤身裸体的样子,秋阳很是恼怒。
「对不起主人。小奴在洗脸。」见到秋阳发怒,宋典文连忙把头抵到了地砖
上。因为小琼裸体时不躲避他和1119号奴隶,用她们的话并不要把男奴当成
是一个人就行了。可问题是秋阳是他亲妹妹,显然他忽视了这点。
「你要洗脸是吧?好。主人让你洗个够。」秋阳说着从淋蓬头下冲了过来,
一把就扯住了宋典文颈间的狗链。然后不由分说的将赤脚踏在他头上,疼得宋典
文仰面倒在地上。
「闭上你的狗眼。」秋阳嘴里骂着。边说边把他往淋蓬头下面拉,象拖死狗
般地把宋典文拉到了她脚下,而后则提脚就在他脸上胡乱的搓洗起来。
被妹妹生生地扯住脖子,强行地用脚踏在地上洗脸。污水不断地从秋阳的脚
上流入到他嘴里。对于哥哥不经自已同意,私自进来看到她的裸体。秋阳显然动
了真怒。加上他居然用马桶里的污水洗脸,这在秋阳看来。连狗都不如吧。
「啊!」秋阳的赤脚一下子踩住了他的脑袋。因为气愤哥哥自甘堕落,所以
脚上也越来越用力。宋典文的鼻血都流了出来。被妹妹的脚紧紧地踩在地砖上,
头痛得都快要炸开了。
「小阳。饶命啊!饶了我吧。」终于忍受不了的宋典文开始求饶了。
「小阳。」多么熟悉的称呼啊。秋阳一下子也从暴怒中清醒过来,再看脚下
满脸是血的哥哥。想起刚刚她残暴的举动,秋阳的泪水一下子也夺眶而出。哥哥
已经这样了,而她还往他的伤口上撒盐。不就是看到她的裸体吗?自已的下阴和
肛门不也是被哥哥舔了个遍吗。
「好了。4567你爬起来吧。主人不打你了。」
秋阳赤裸着身子站在淋蓬头下。看着处境凄惨的哥哥,她不禁百感交集。
【女权帝国】
作者:流浪狗
字数:2万
仔细算算从96年写的第一部《小人阿同》、《临时演员》。。。算起,偶
大约是这类写手里写作字数最多的了。应当超过二十万字了。当然偶也承认偶也
是挖坑最多滴。呵呵。但偶实在写不出象《邻居》之类的长文,完全是凭一时的
灵感而作。可能这部也不一定会写完吧。
--你们的朋友流浪狗
在迷迷糊糊之中,王锐醒了过来。他惊奇地发现自已居然被关在一个大铁笼
里。而且全身只着一条内裤。脖子上还系了一根类似狗圈的皮带,皮带上好象还
有一根铁链连到铁笼外。此时铁笼里迷漫着浓烈的粪便恶臭。他的头发上、身上
好象也是这股味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记得自已原先正在房间里上网。当然是在浏览国外的FEMDOM网站。里
面介绍了一个故事。描述的是有一个女权帝国。在这个国家里男人都是奴隶,女
人才是这个国家的主宰。原先这个国家也不是这样。可男人们越发的变得骄奢淫
逸。女性国民本来就在这里占大多数。所以她们对男人的统治发动了一次政变。
彻底的推翻了男人们的统治。所有的男人们都被送进了监狱进行改造。只有被改
造成功的男人才会被释放出来。对于那些罪大恶极的则被女人们折磨至死。
看着故事中冷酷的画面。一张张穿着皮靴的丽人面孔。王锐是羡慕不已。恨
不能自已能置身其中,去享受故事中女主人们的虐待。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
突然闻到了一阵焦臭味。象是什么东西烧着了的味道。紧接着电脑屏幕变成了一
条白线,一股力量从电脑里延升了出来。王锐只觉得手好象被谁抓住了。眼前一
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铁笼不大,而且高度又不高。王锐想站起身来都不行。光线很暗。他只能感
到自已所处的位置。这是一个不大的空间。铁笼就摆放在里面。而他则是蜷缩在
其中。四周都是冰冷的水泥墙。
「有人吗?快放我出去啊。」王锐在铁笼里大声的叫喊。
可喊了半天。没有任何人理他。只有少量的回音在水泥空间里回荡。又不知
过了多久,从头顶上方传来了凌乱地脚步声。终于有人来了,王锐高兴起来。
头顶上方的门被打开了。光线也从上面传了下来。王锐这才发现自已所处的
铁笼上方居然有一个类似坐便器的装置。难道是有人用它来方便吗?可自已就在
里面。岂不是粪便都要排到他头上了。难怪这里臭气熏天。
终于看清了进来的是三个穿着黑色皮靴的女人。天啦。这不正是他在电脑里
看到的女权帝国中的女人吗?难道他到了这里?
「你们是谁?快点放我出去。」王锐对着头上的三个女人大喊。
可女人们好象根本不理他。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已经半褪下了自已的长裤。
然后胯坐到了他头顶上方的那只坐便器上。
「噗。」一些恶臭的粪汁喷到了他脸上。
王锐想躲,可颈间的那根铁链好象到了那个金发女人手里。由于被她拉着,
在铁笼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根本无处可躲。只能任由女人将他的头拉到了她屁股
下方的位置。
「哗。哗」的小便又淋了下来。浇了王锐一头一脸。腥臊的尿液很多都灌到
嘴里。正当他想极力躲闪的时候。一大块屎又沾到了他的前额。并延着鼻子、嘴
滑落到他胸口的地方。真臭啊。
「噗。噗。」接连好几块大便又落了下来,弄得他满头满脸都是。强烈的屈
辱感让他差点哭出声来。忍着想吐的冲动,王锐用手抹去了脸上的粪便。就在他
刚想蹲下来好好清理一下的时候。颈间的铁链又被交到了一个亚洲美女的手中。
又是一轮粪便的洗理,粘在脸上的大便就更多了。在最后一个女人的尿液冲
刷下,王锐头发上的粪便被冲刷到了他的脸上、身上。臭不可闻。
一直被女人们紧攥着的铁链终于松开了。几张便纸飘落到他头上。在说笑声
中女人们离开了。
天啦。这就是自已向往着要来的帝国吗?轮流由女人们在他的头上大小便。
没有任何女人理他。这样下去可能要不了几天自已就要死了吧。这同他向往的F
EMDOM游戏有着天壤之别。这里对男人可太残酷了。想到此王锐越发的害怕
起来。
头上的门又被打开了。这次拥进来的女人极多,好象有二十多个。她们重复
着原先三个女人的动作。轮流的把粪便排到王锐的头上、脸上。女人们说笑着无
视他的存在。可手中攥着的铁链却没有一个肯放松的。可能她们甚至想让王锐直
接张开嘴来吃吧。
一个长像酷似妹妹王悦的女孩子坐到了便器上。难道自已的亲妹妹也要这样
对他吗?他在下面大声的喊着王悦的名字。那个女孩子也仅仅是向下冲他笑了一
下。可粪便还是无情地灌入了他的嘴里。。。
地面上的粪便越来越多了,在不大的空间里已经浸到了他的小腿位置。加上
他又只穿了条内裤。又冷又饿。可铁笼子里却只有到处流淌的粪便等污物。在搜
寻了半天后,王锐只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一屁股坐在了粪便里。忍受着无尽的恶
臭,默然的等死了。原先他内心中的那一点点受虐心理也随之变淡了。或许最终
会被女人们的粪便淹死吧。
突然头顶上的灯亮了。妹妹王悦出现在了头顶。
「你是王锐吗?」王悦捂着鼻子问下面的王锐。
「是啊。我是王锐啊。你是王悦吧。求求你快点救我出去吧。」如今的王锐
根本来不及考虑妹妹如何会出现在这里。
「好吧。我可以放你出来。但既然你到了这儿就改变不了是奴隶的命运。即
便我是你的亲妹妹。」头顶上方的王悦说。
头顶上的铁笼终于被打开了。王锐延着铁笼上方的坐便器口艰难的爬了上去
。
「唔。真臭。」王悦捂着鼻子说。她也不想想那么多女人包括她在内都往王
锐的头上排泄,能不臭吗?
「好了我先牵着你去洗一洗。记住只允许四肢着地在地上爬。如果你站起身
来被其它女人们看到连我也救不了了。」王悦拉着他头上系着的铁链,离的远远
地说。
爬就爬吧。总比在铁笼里任由女人们排泄到脸上强。可刚爬出去没多远。王
锐就发现这爬行远比走路吃力的多。一双手还好,可两个膝盖受不了了。硌在并
不平坦的石头路面上生痛。
「我说你能不能爬快点。象你这样爬到水池边要等到什么时候?」王悦在前
面不满的说。
王锐没办法,只好咬着牙苦苦支撑。大约六七百米的距离。他的膝盖却都已
经磨破了。
冰冷的水流冲刷到王锐的头上,身上。王悦现在拿了一根皮管用水来上下清
洗王锐。至于他会不会嫌水冷,或是其它的问题她根本不会考虑。
王锐身上的确是太脏了。水流冲刷到他身上,流淌下来的都是黄黄的粪水。
冲刷了好半天。王锐才把身上洗干净。可口腔里却仍有一股恶臭味。
「好了。先同我回去吧,你的事我同苏珊商量一下再说。」
她牵着我又爬了好久,才到一辆汽车前。
这是一辆类似吉普的敞篷车。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女孩从车里走了下来。
「王悦上个厕所怎么这么久啊。噫。他是谁?」她看到了王悦手里牵着的我
。
「他是我哥。我也想不到他会到这里来。」
「不会吧。苏珊听了王悦的话张大了嘴。」她可能也不能把王悦的哥哥同眼
前这个被牵着的赤裸男人联系起来。
「你难道不知道国家是禁止有这种亲缘关系的。如果被查到了你也要受牵连
。」
「我知道。可要是把他变成我的私奴就不受这个规定的限制了。」
「这样啊。可是私奴的考试可是很严格的。他能通过吗?」苏珊不无担心的
说。
「不管怎么样。他是一定要通过的。否则我就亲手杀了他。省得他给我丢脸
。」
我并不知道这私奴的考试是怎么回事。其实里面最难的就是对主人气味的熟
悉。包括主人穿过的袜子、内衣。主人的排泄物的气味等。也就是说我要在许多
的袜子、内衣或者是排泄物中分辨出谁是王悦的。当然也有其它的考核项。每项
一分。如果得不到8分就不能通过。被考核的私奴要么被处死。要么沦为厕奴直
至死亡。
我被象一条狗一样牵上了车。王悦什么时候学会开的车我真不知道。苏珊也
没有因为我是王悦的哥哥丝毫对我有半点同情。我脖子上的铁链被交到了她手上
。她就双脚踏在我的脸上。不时的还拿高高的鞋跟踩踏我的脸,或是把肮脏的靴
尖捅进我嘴里。弄得我直想吐。可她却咯咯直笑。
到了她们的住所,我才又被苏珊给牵了下来。
这是一幢两层高的别墅。妹妹将车停到车库里之后,又把苏珊手里的铁链接
了过来。然后牵着我进了屋子。
别墅里的装潢很是考究。清一色的大理石地砖,高档的木制家具。油画、壁
炉。头顶上好象还有一盏华丽的吊灯。
因为我只能四肢着地在地上爬,所以只能看个大概。妹妹何时变得这么有钱
了。
妹妹坐到了木制沙发上。并将一只脚伸给了我。
「替我把靴子脱了。并好好闻闻里面的气味。这是你要做私奴必须具备的技
能。」
虽然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我是如何到的这里。可一想到在铁笼子里受遭受到的
待遇就不寒而栗。那么多女人把粪便排到自已的头上、身上。如今妹妹总算把他
带了出来。虽然替她脱靴子也是一种侮辱,可同在铁笼子里比起来,要好上百倍
了。
我无奈地跪在她面前,替妹妹脱掉了脚上的皮靴。
一股浓烈的汗脚臭味涌了出来,熏得我都不禁扭过脸去。
「啪。」一个重重地耳光扇到了我脸上。
「你居然嫌我的脚臭,想躲开吗?」我脖子上的铁链又被妹妹拉了过去。然
后抡开手掌用力的扇起我的耳光来。
「啪。啪。。。」不知挨了多少下。我只感到两颊都她被打肿了她才停手。
「你给我听着。从现在开始你只是个奴隶,你要牢牢地记住你的身份。如果
你还想做我的私奴,就必须从熟悉我的气味开始。否则的话我并不介意把你送回
去。」
王悦大声的对着我说。并且她把做私奴的注意事项也告诉了我。我听后完全
呆了。可她却根本不管这些。而是将她穿着棉袜的臭脚踏到了我脸上。
「给我好好闻闻袜子上的味道,把上面的气味给我死死的记在心里。要不然
看我怎么收拾你。」
记得很小的时候妹妹就是汗脚。现在在整天穿着皮靴上面的味道几乎让我窒
息。可听了她的话也知道如果不能成为她的私奴可能下场真是很惨。没办法只好
咬咬牙用力的呼吸着棉袜上的臭味。那气味真是又酸又臭。加上她湿潞潞的袜底
,紧紧地贴在脸上。
见我不再躲避,她的口气才缓和点。
「闻主人的袜子是一个私奴的基本功。以后我的脚就由你来服侍,我希望你
能够很快地记住上面的味道。」这味道就是又酸又臭吧,我哭丧着脸想。
湿潞潞地袜子脱了下来,我又被要求用嘴去舔干净她的脚。其实王悦的脚上
并不太脏,可这气味就太臭了。为了能够熟悉她的气味,为了能够在这里活下来
。我还是将她的脚趾含进嘴里一根根的舔舐起来。浓烈的脚臭、脚趾间粘粘的脚
垢,都被我一点点的咽进肚里。
忍住想呕的冲动我终于将王悦的两只脚都舔了个遍。脚趾、脚心和脚跟上满
是我的口水。如果在以前我能够舔到美女的脚一定会异常激动的。可现在换成了
亲妹妹的臭脚却让我不堪忍受。这份屈辱让我这个有着FEMDOM倾向的都倍
感羞辱。如果按她说的还要吃下她大量的粪便来熟悉气味就更让我不寒而立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破地方呀。
因为我是奴隶所以在这里任旧不可以站立行走,只能用四肢在地上爬。本来
我的膝盖就已经破了,还要让我在房子里爬。可真够残忍的。
苏珊也没有我是王悦的亲哥哥而有半点的容情。对待我就象对待一条狗。见
王悦不玩我了,立刻牵过铁链。用她那张艳丽的俏脸冷冷地看着我。不由得让我
心里发毛。
她先是用手捏了捏我的脸,然后抬手就给了我一记耳光。因为我刚才脸已经
被王悦打木了,到不太觉得疼,可任由一个女孩子扇耳光,还是觉得挺侮辱人的
。
「你知道一个私奴要干什么吗?」这我那知道。
通过她的话我又一次领略到了私奴的屈辱。原来所谓的私奴就是女主人的私
人奴隶。而王悦所说的熟悉她的气味只是一部分。私奴就是主人的私人用品,在
主人需要的时候,可以是手纸、性用品或是发泄工具。根据主人的需要,也可以
安排他做一些佣人的活。如果不能让主人满意。轻则挨打受罚,重则可以随时处
死奴隶而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对于私奴的考试则分为熟悉主人的气味,如何能用舌头取悦主人。喝掉主人
的的小便而不漏一滴,主人便后的清洁等。有时甚至还要测试用舌头清洁便器。
反正想通过考试并不容易。
「苏珊的话没错。从现在开始我和苏珊的小便都要你喝下去,一直做到一滴
不漏为止。大便后的肛门也由你的舌头来清洁。还有我的每次大便并不要求你吃
。可是你要一块块的含到嘴里,去品尝我粪便的味道。直至你能用嘴区分出我和
苏珊排泄物的不同为止。还有在我们需要的时候。你必须用舌头让我们达到高潮
。」王悦在一边冷冷地说。
天啊。我在铁笼子里就因为忍受不了女人们在我的头上排泄。如今到好。不
但要全部喝下她们的尿,还要把亲身妹妹的大便含到嘴里。这和吃屎有什么分别
吗?
「可不可以不这么做。」我不禁小声地问。
「当然可以。我会马上把你送回去,直到你死在铁笼中为止。」
「王悦啊。我看你哥还真不识抬举。」苏珊说着也脱掉靴子把她的一只臭脚
放到了我脸上。
「你以为私奴都这么好当的吗?如果你想死。外面有大把的女人们会撕碎你
的。私奴在这里毕竟可以活下去。」原来王悦让我当私奴还是在救我。我真是欲
哭无泪了。
「嘻嘻。你现在说说我和王悦的脚比谁的更『香』啊?」苏珊的脚味虽说没
王悦的重。可也绝不是什么香味。一样的臭气熏人。
「都很臭。」我实话实说。
「砰。」苏珊的脚重重的将我踹倒在地上。
「你的胆子不小啊。居然敢说主人们的脚臭。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苏珊跳
了起来。跑到我身边。将穿着袜子的脚死死的踩在我脸上。
可能是这样她也觉着不解气。又脱掉脚上的袜子,团了团硬塞进我嘴里。
「你不是说我的袜子臭吗?现在我把它塞到你嘴里,让你好好尝尝它们到底
是什么味道。」苏珊是边往我嘴里塞袜子边来回的扇我的脸。
「苏珊我看还是算了吧。训练他也只能慢慢来。我要小便了先把他交给我吧
。」本来我听到王悦劝苏珊的话还有点感激,可居然是要我喝她的尿。唉。我不
禁诅咒起这个鬼地方来。又要喝尿,还要「品尝」亲妹妹大便的味道。这地方的
男人生活可太惨了。
卫生间里。王悦当着我这个亲身哥哥的面将私处展现了出来。只可惜并不是
让我看的,而是要将嘴凑上去喝她腥臭的小便。
「一开始你可能未必能全部喝下去,但你要记住尽力的张大嘴往下喝就行了
。我会尽量慢点。」明明是让我喝尿,可还要装出一付照顾我的样子。
咸腥的尿液淋到了我的脸上,虽然极不情愿可还是要张开嘴去喝。昨天在铁
笼子里尽管被那些女人拉着铁链,可我真喝下去的并不多。而今大口大口的喝到
嘴里才觉是又咸又臊,我的胃也一阵阵的抽搐。可能是嫌我浪费的太多,王悦干
脆将我的脸拉到几乎贴到她的尿道口上。
这下到是不浪费了,可我被逼着又灌下许多。因为我满脸是她的尿,她将一
条毛巾递给了我,示意先擦干脸上的尿。而后又被要求用舌头去清洁她的下阴。
其实因为我有FEMDOM倾向,所以也常给女朋友舔。而要替亲妹妹舔阴
在以前则几乎不可想象的。如今不但要舔,主要还是用舌头清洁上面的尿滴。好
在她下阴的尿并不多,可她这里的气味却不敢恭维。散发着浓烈的尿臊味,还夹
杂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可能是我舔得她还算满意。所以她并没有叫我停的意思。没办法我也只好拿
出侍奉女朋友私处的劲头竭力地舔舐。
「唔。想不到你的舌头还不错,舔得我很舒服。」王悦坐到了抽水马桶上,
并示意我接着舔。
「其实我这样对你,你心理一定不高兴。可以这有什么办法呢?」她说着停
顿了一下。「你错就错在不该来这里。唉。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
「你以为我想来啊,到底怎么过来的连我都不知道。」我从她的胯间探出头
来说。
「啪。」王悦对着我的头就是一下。
「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开口说话的,继续干你该干的事。」她又把我的头按
了下去。
「别把我的话不当回事。你知道吗?以前有一个我认识的家伙到了这里,求
我救他。因为以前他曾经骂过我,所以我把他带了回来,和苏珊两个人轮流用鞭
子把他打死了。在他死之前他拼命的吃下我们的粪便,可是仍旧逃不了被杀的命
运。只要你能通过私奴考试,我会好好对你的。」她边享受着胯间的快感边用手
轻摸着我的头发。这可能是我见到她起唯一一次对我这么轻柔。可这都是建立在
我在她胯间讨好地舔舐的结果。真是说不出的悲哀。
不知舔了多久,连我的舌头都麻木了。王悦终于紧紧地夹住我的头,嘴里发
出了模糊不清的呻吟。我感到她将下阴一次次的撞击到我脸上,最终在我的脸死
死抵住她私处之时,我感到有股液体喷到了脸上。
王悦停止了喘息,冷冷地话语又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
「替我把下面舔干净。」此时她的下面早就春潮泛滥了。舔干净谈何容易啊
。可她刚才说的话好象也不是假的,为了活命只好忍了。我还是又将嘴凑了上去
。。。
屈辱的生活对我来说只是个开始。听说我的舌头不错之后,苏珊忍不住也逼
我给她舔一次,本来我的舌头就已经木了,可又不敢违背她的意思。只好咬着牙
苦苦支撑。终于让苏珊也快活了一下。而她对我的奖赏居然是一泡她的尿。一样
的臊臭难当。可我还是要喝。我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可能是王悦良心发现,又或者是其它什么原因。她和我认真的谈了一次。告
诉我在这里只有任命。否则根本活不下去。她还告诉了我一个方法,把她们对我
的种种凌辱当成是一种享受,可能心态会好点。是啊。自已不是一直有FEMD
OM倾向吗。也只能这样了。
吃饭的时候到了。而我只能象一只狗一样趴在她们脚边,等待主人会把食物
扔在地上。而我要吃也只能吃地上的骨头以及她们吐出来的肥肉。最后她们把一
些残羹剩饭倒在了一只狗食盆里,并告诉我它就是以后我的碗。苏珊更恶心,还
将一大滩鼻涕弄了进去。还要我快吃。真是令人发指的行为啊。
晚上。我被命令睡在客厅的鞋柜边。王悦脱下来的臭袜子就紧紧地被她用胶
带捆在我脸上,按她的话是为了让我加深她脚上气味的印象。
第二天一早。我最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两女早晨要排便了。苏珊先来。她
还是将一泡味道浓郁的小便灌进我嘴里。虽然我拼命的吞咽,可还有不少漏在了
地砖上。连续喝了两天尿之后,我的反应已经没那么大了。虽然尿味仍是那样的
臊臭,可我的胃已经不在想呕了。
浓郁的大便恶臭从苏珊端坐的抽水马桶里面飘出来。
看到我苦着脸。苏珊笑了。
「放心。还没到让你吃的时候,你要先熟悉王悦的才行。好了。用你的舌头
替我舔干净吧。」苏珊说着话把她的屁股对住了我的脸。她是要我舔净她肛门上
的粪迹。
真臭啊。这味道仿佛又让我回到了铁笼里。说实话苏珊长的还是很漂亮的。
那没有一点堆肉的臀部极为诱人。可如今我居然要用舌头去舔舐那缝隙处的黄褐
色大便。并且她还说舔完要检查。如果不干净的话,不排除让我吃她的屎。
我闭上眼睛。伸长了舌头去舔舐那肛门上的苦涩。幸好量不多。可苏珊却又
扒开了肛门,要我把里面也好好舔舔。直到她的肛门口贴满了我的口水。
轮到王悦了。她冷冷地看着我,眼中没有半点的兄妹情份。
「先去那边的水池刷个牙再来喝我的尿。」说完她将一把上面沾满头发的旧
牙刷递给了我。
尽管这两天一直喝她们的尿。可我发现这早晨的第一泡尿还是那样难以下咽
,更不要说是把它们一滴不漏的喝下去了。结果还是有不少漏到地砖上。
「为了你加深你的印象,我这一次大便将直接解到你嘴里,我希望你能把这
一次的全部吃下去。」王悦的话更加让人如入冰河。本来被那些女人的粪便粘到
头上、脸上已经让我呕吐不止了,现在居然要我直接用嘴来吃。虽然她是我的亲
身妹妹,而且也算是个小美女。可早要我吃屎还是让我不堪忍受。
「主人。你不是说可以不往下咽的吗?」因为挨过她的耳光,我现在已经不
敢称呼她的名字了。
「不错我是说过。可作为我的私奴,还是要吃一次全便的。因为是第一次,
我可以允许你实在咽不下去的时候吐出来。但如果以后吃的话你就没那么幸运了
。即使吐出来也要给我全部吃回去。这是作为私奴的规定之一。」这是什么狗屁
规定啊?我不禁心里把定这规定的家伙祖宗八辈都骂了一遍。
我还是把张着的嘴迎上了王悦赤裸的屁股。因为我的头低在抽水马桶上,王
悦则压住我的脸。我的口鼻有生第一次离女人的肛门如此的近。她肛门上的气味
也越发的浓郁。
「嗯。这两天大便有点干结,先用你的舌头替我舔舔。」王悦将她的屁股抬
高了些。
我用双手又将她的屁股抬起一点,然后屈辱地用舌头替她的肛门做起按摩来
。舌尖触到了深褐色的软肉。并且明显的觉察到它正慢慢的张开。一团硬硬的东
西开始露出了它獉狞的恶臭。一小截大便落进了我嘴里。
「快点咽下去,一会还有不少呢。」王悦一边揉着肚子一边喝斥着对我说。
不知道是恐惧,还是陷落在她屁股下面的无助。让我没怎么犹豫就咽了下去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居然沦落到要告吃下亲妹妹的大便而活着。
就在我为咽下王悦的一小截大便兴幸的时候。那暗红色的孔洞中黄褐色的屎
块又挤了出来,径直落进了我嘴里。而且因为量比较大,我的嘴也只能容纳下半
截,一大半滑落到鼻子上。恶臭的大便几乎封住了我的口鼻。为了呼吸我也只能
拼命的往下咽。可脸上的粪便却越聚越多。
因为大便被咬断了。令人窒息的恶臭迷漫在我的口腔、鼻腔。我的胃也不由
得猛烈抽搐起来。我又强忍着咽下去一些。可这感觉仿佛让我到了地狱。
我终于一把推开了脸上的王悦,然后飞快的转身打开抽水马桶,往里面大吐
特吐起来。。。
强烈的呕吐让我恨不能把心肝五脏都要吐出来了。我不知道王悦此时在干什
么,潜意识里好象她嫌弃的跳开了。然后亲眼看着我这个哥哥由于吃下她的大便
而大吐不止。
终于好象把胃里的那点仅剩的酸水都吐出来之后,我才趴在抽水马桶边大声
的喘着气。
「自已把这里收拾干净。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如果明天你仍旧这样的话,
我不排除把你的脑袋塞到抽水马桶里。」王悦的冷酷让我又一次反呕起来。
当我近乎虚脱的从卫生间里爬出来的时候,王悦和苏珊好象正准备出去。
「一会我们要出去。你在家里把卫生打扫干净,还有替我们把脏衣服洗了。
厨房里的食物你可以吃一点。另外替我们把晚餐准备好。无聊的时候也可以看会
电视。一但等我们回来,你就仍要趴在地上爬了。」王悦说完看也不看我一下,
便和苏珊驾车走了。
我终于可以直起身了。刚才由于王悦把大便拉在我嘴里,虽然清洗了半天,
可口中还是散发着恶臭。不管它了,先解决肚子问题吧。
我跑到了厨房,先将她们吃剩的面包狼吞虎咽的塞进嘴里。还有半杯喝剩的
牛奶也一起喝了。
透过窗户我看见了许多梧桐树,只是叶子已经枯黄了。这时的气候应该是秋
天。两天已来我一直是穿了条内裤,经过刚才在卫生间的那通折腾,不由得让我
更觉寒冷。可她们这儿有我的男式衣服吗?
进了她们的卧室。被子还凌乱的铺在床上,我的重点是找衣服所以也没替她
们叠。可打开衣橱一看,几乎全是女式的。再拉开床头柜,丝袜、内裤到有不少
。而且我还看见了一只双头的假阳具。原来妹妹和苏珊她们是靠这个来打发性欲
的。最后实在没找到,只好找了件厚实点的女式套头长衫穿上。总算暖和了点。
想想她们要晚上回来,所以也不急。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出现了一档类似娱乐类的综艺节目。一个漂亮的女主持人居然骑在一
个穿着西服的男人身上出场了。男人的嘴里好象还被女主持人勒着丝袜。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朋友洁西卡。今天仍旧由我和我的奴隶搭档宝山为大
家主持这档节目。」
镜头一转。七八个女人坐端坐在台下。笑吟吟地看着台上的节目。
「今天我们讨论的话题是『奴隶是温顺点好,还是野性点好。』下面将请上
两位观众来参与我们的讨论。」女主持人说着从男人身上站了起来。
「下面有请劳拉女士和钱美儿小姐上来同我们分享她们的感受。」两个女人
从台下走了上来。然后她们又都把脚伸给了叫宝山的男人。男人则用嘴亲吻着她
们的鞋子。
那个叫钱宝儿的女孩儿更是夸张。她蹲下身子,用手捏着宝山的脸说。
「哇。真的是宝山大哥呀。你知道吗?我以前最喜欢看你主持的节目了。想
不到你现在看上去比我们家狗狗都乖哦。」
「啊。看来我们的奴隶主持宝山还是很有人气啊!」洁西卡拿着话筒在一边
说。「让我们来听听奴隶宝山有什么对他的支持者说的。」
洁西卡松开了勒在宝山嘴上的丝袜。
「谢谢您还记得我。」宝山满脸献媚的对钱宝儿说。
「难到你就不想对你的支持者做点什么嘛?」洁西卡仍在一边嚷嚷。
「请允许我用我卑贱的舌头舔舐您尊贵的脚,以表示我对您的感激。」宝山
跪在钱宝儿的脚边,并把头去触到她的脚上。
「好吧。不过我的脚可能有点臭哦。嘻嘻。」钱宝儿坐到了一张替她准备好
的红色坐椅上,并脱掉了脚上的鞋袜。
宝山这个曾经的金牌主持只能捧着这个女观众的臭脚,来一根根的舔舐。镜
头将这一情节拍摄的很细致。
洁西卡此时却不失时机的将话筒送到了钱宝儿面前。
「我想问一下我们的钱宝儿小姐。宝山奴隶舔的怎么样?」
「很好。真是非常棒!要知道我以前可是经常收看你们的节目。他可是我的
偶像哦。今天能让偶像替自已舔脚真让我很激动。」钱宝儿捂着嘴呵呵直乐。
「好了。下面继续我们的节目。是钱宝儿小姐先说呢,还是劳拉女士先发言
。」
「还是我先来吧。我认为还是让奴隶温顺点好。不过有时不妨让他们有点野
性,这样我们就可以明正言顺的惩罚他了。」
「劳拉女士把这个问题又抛给我了。」洁西卡笑着说。「好了。下面通过大
屏幕来认识一下劳拉女士的奴隶,也就是她以前的丈夫彼得。看看他们之间到底
发生了什么?」
屏幕上出现了劳拉正威风凛凛地骑在她丈夫彼得身上的画面。彼得嘴里好象
还戴着马嚼头。另一个画面是劳拉蹲在彼得的脸上,从她肛门下一橛大便正落到
彼得的嘴里。想起刚刚吃下王悦的大便,我又是一阵反胃。真是有什么样的社会
就会有什么样的节目。我气得关了电视。
这两天我其实一直是在被凌辱中渡过的。现在没人管着,整个人便放松下来
,想想她们要到晚上才回来,现在也才九点多。不如先睡一会儿。
倒在沙发上,一会儿我就进入梦乡了。。。
在睡梦里我好象又回到了自已的家。王悦也象小鸟依人般的靠在我身边,并
说她马上要写毕业论文了,要我这个上海交大的高材生替她写。我满口答应着。
。。
一阵巨烈的疼痛让我醒了过来。睁眼一看,王悦正怒目圆睁的看着我。她手
里不知何时还多了一根皮鞭。
「你的胆子不小啊。我交待你的事一件也没做,居然在这儿睡着了。」
「啪。」我身上又挨了一下。
我支起身看了看苏珊并不在,这才放松了些。
「小悦啊。我求求你好不好。这两天实在是太累了,你就不能让我睡会吗?
」我完全忘记了自已所处的位置。
「你叫我什么?」王悦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提起皮鞭对着我劈头盖脸地就抽上了,把我打得抱着头滚落到地上。
「小悦也是你叫的吗?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老实的。」她的皮鞭专
门捡我身上肉多的地方抽。最后又用皮靴猛踢我的头。踢得我大声的叫喊着。
「既然你什么也不想做就不用做了。」
鞭打停止了。我以为她的气消了,抬起头看了看她。那知王悦不知从找来了
一根尼龙绳,兜头就套在了我脖子上。并不由我分说麻利地将我给捆了起来。看
得出她应该经常使用绳子。没花多长时间我就被捆得象棕子一样了。然后我就象
条死狗一般被她拉进了客厅边的一间房间。
这间房原先我还真没注意到。可进去一看才感觉到这里的可怕。只见墙上挂
满了各式的鞭子。墙角还有一只铁笼。体积大小可能只有我待过那只的一半。另
外还有一只类似坐便器的坐椅。屋顶上悬挂着几只吊钩。我一进门就被王悦给脸
冲下吊了起来。可能上面还有滑轮之类的装置。也没见她怎么费力,我就已经被
悬挂在半空了。
「啪。」歹毒的皮鞭又抽到了身上。这下我连躲的地方也没有了,只能发出
杀猪般的嚎叫。
不知挨了多少下。反正我感到身上、脸上都布满了鞭痕。火辣辣地疼。
「现在感觉怎么样?」王悦低下头问我。
「求求你小悦。不。不要再打了。好疼啊。」
「你叫我什么?」王悦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问。
「不。 不。主人。主人求求你不要打了。」
「不打是吧。好啊。那你给我舔舔这个。」她说着转过身去,将一根皮带状
的东西系到了身上。等她再转过来时。我惊呆了。在她的腰间居然系上了根假阳
具。
「舔。舔它?」
「是啊。如果你不想再挨揍就给我好好的舔它。因为我马上要用。」她要用
假阳具?难到她要手淫吗?不管了。舔就舔吧。
说实在的让一个男人用嘴去舔这东西的确很侮辱人。也不知这丫头从哪找的
?这玩艺又长又粗。龟头等部位做得逼真极了。
看我老老实实的舔。王悦笑了。笑得很天真,很邪恶。
终于等我将上面沾满了口水。王悦才将它从我嘴里抽了出来。并且她的身摸
到了我的臀部位置。一具不好的念头从我脑中升起。难道她要。。。我可是她亲
哥哥啊!
可我那可怜的挣扎又有什么用呢?内裤被王悦无情地拉了下来。那根沾满了
我口水的假阳具捅进了我的肛门。撕裂般的疼痛从下面传导至大脑,粗大的异物
不断地挤压进我的肛门。我的哭喊声在房间里回荡。我居然被亲身妹妹用假阳具
给奸污了。
不知过了多久。好象我的肛门也慢慢适应了她的抽插。王悦这才又出现在了
我的前方。
「你看看你里面可真脏。」
果然那上面不但有黄黄的粪迹还有腥红的鲜血。一只残忍地手又捏开了我的
嘴,并将假阳具硬塞进我的口中。
「把上面的脏东西舔干净。」
我的嘴舔着这根曾奸污过我的异物。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流下来。
「你给我听着。今天这只是个开始,从现在开始我的粪便你要全部吃下去。
否则你不会得到任何食物。苏珊的要不要你吃等她回来决定。我想她至少会抽你
顿鞭子的。你就慢慢地等吧。」说完王悦头也不回的出去了。只留下我半吊在空
中回味着刚才的凌辱。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苏珊终于出现在了房间里。这次她特意挑了一根粗大
的皮鞭。
「啪。」凌厉地鞭稍抽打在我赤裸的后背上,疼得我冷汗直冒。皮鞭上的斜
状花纹一打就是一片隆起,钻心的疼痛让我嘶心裂肺。可苏珊又将白天我未洗的
棉袜塞进了我的嘴。
「这就是对不干活的人最好的奖赏。」
残酷的鞭打在持续,我只有痛苦的悲鸣。
终于被放了下来。可却又被安置至那个类似坐便器的椅子下面。全身的绳子
也没有解开。一个漏斗状的皮管塞进了我的嘴。苏珊坐到了我的头上方。
「今天忙了一天还没方便呢,就用你的嘴方便一下吧。」
气味浓郁的尿液通过管道无情的灌到我嘴里。呛得我在下面大声的咳嗽起来
,小便从我的嘴角流到地上。
「你看他这点事都做不好,小悦你真的准备让他做私奴吗?」苏珊对正站在
一边的王悦说。
「先让他在下面待两天,等他什么时候真正屈服了再说吧。」言下之意就我
是只能被捆在下面吃屎喝尿了。我想求她们饶恕自已,可苏珊的尿液又一次灌了
下来。。。
「随你吧。不过我还是希望他能成我们的专用便器。嘻嘻。」
她们说完又笑嘻嘻地出去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我竟然在下面睡着了。听到了她们凌乱的脚步。门打开了
。王悦和苏珊走了进来。我听到了苏珊好象打着饱咯。
「唔。」王悦脚步错乱的竟然把皮靴蹬到了我脸上。因为她用力较大,差点
把我的鼻子踢断了。
「苏珊。你说我们今天该不该把那个黄毛带回来?」
「不是你说家里还有这家伙吗?其实他那有黄毛好玩啊。」苏珊好象说话都
有点舌头打卷了。
「他要不是我哥,我早就把他弄死了。」从她们的交谈中我感到她们今天应
该喝了不少酒。王悦的话有算是酒后吐真言了。
「还是把他弄出来给予咱们舔脚吧。捂在靴子里脚热死了。」苏珊说着脱掉
了靴子。
热烘烘的臭脚蹬到了我脸上。今天苏珊脚上的味道比昨天重了好多倍。
「喏。好好舔我们的脚。一会喂你好东西吃。」今天苏珊脚上穿了双天蓝色
的棉袜。袜尖处湿潞潞地,散发着酸臭的脚汗味。
因为不知道她们会怎样对付自已。只能讨好的用鼻子贴在她的脚底,用力的
去闻。而苏珊一边把脚趾张开散热,一边用脚在我的脸上、鼻子上搓揉。
那边的王悦也把靴子脱了。熏人的臭脚踏到了我的头上。她们两个就这样一
人踩踏住我的半边脸。不时的用袜底盖上我的口鼻。几乎使我不能呼吸。
终于可能她们也觉得这样不好玩了。又都把棉袜脱了下来。轮流将酸臭的脚
趾捅进我的嘴里。也不知晚上她们去干什么了,脚趾上的汗垢极多。为了能讨好
她们,我只有违心的将这四只臭脚挨个的舔了个遍。
「嘻嘻。今天表现的不错。」苏珊站起来笑嘻嘻地说。「我该赏你点好东西
了。」
她又把那根皮管塞进了我的嘴。又要喝小便吗?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哇。呕。」
大量的呕吐物通过漏斗状的软管倾泄到我嘴里。这呕吐物中混和着浓浓的酒
精气味。虽然我也吃过一次王悦的大便了,可这呕吐物一样让人难以忍受。我差
点也呕出来。
而王悦看着我痛苦不堪的样子不但没有丝毫的怜悯,还用脚踩着我的身子,
哈哈大笑着。
「既然你咽得这么因难,不如我帮帮你吧。」王悦说着坐到了我的头顶上。
因为呕吐物实在是气味熏人,我是强忍着才没吐出来。可嘴里含着大量的糊
状物体,已经是快到极限了。腥臊的小便又倾泄了下来。混和着管壁上的呕吐物
,全部冲进我嘴里。我终于忍不住喷吐了,还差点把王悦从便椅上给掀下来。这
下可惹火了她们。对着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暴怒的王悦还用靴子对着我的私处
狠狠地踩踏了几下。把我疼得在地上乱滚。这下呕吐物、小便弄得满屋都是。可
能是她们也嫌脏吧。
「在我们回来之前我希望你把地板上弄干净。否则的话明天我就把你送回去
。」王悦指的当然就我呆过的那个铁笼。
把地板弄干净,说的容易。可我又怎么弄啊。这屋里连块布也没有,她的意
思应该是要我用舌头来清洁。忍着想呕吐的冲动,我尝试着趴在地上用嘴去舔。
小便还好,可呕吐物实在是太脏了,刚咽下去一小口。我又止不住的呕吐起来。
。。最后我也不管了。反正都是个「死」如果死在王悦手里也就算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中感觉她们进来了。王悦手里好象拿着一支针剂
。并拎起我的一只手臂,将针筒里的药水缓缓地注射到我的体内。
「这个该死的家伙害得我们花了两千多。」王悦嘴里骂着。
「好了。别抱怨了。你不是说了吗。因为他是你哥。而且据博士说这种『奴
性剂」的效果不错。再配上这种防漏便器,他应该不会再吐了。嘻嘻。」这是苏
珊的声音。
「好吧。咱们替他装上。这个家伙让他弄干净居然睡着了。」
我只觉得自已的头被装入了一只容器内。脸上好象也有什么东西紧紧地缚着
。一根福尔马林味极浓的软管又插进了我的嘴。好象在软管头处有扩口的装置。
也就是说如果我想往外吐几乎是不可能的。
渐渐清醒的我终于看清了这个重新装在我头上的装置。确切地说它还是一只
坐便椅,不过好象份量极重。我的整个上半身都被固定在了里面。加上接口处的
皮带。我连转动身体都不可能。更别说发生把王悦整个弄翻倒的事了。脸上的开
口处是透明的。这样应该是方便她们大小便吧。
「啊。终于装完了。这下别说是我们俩的粪便。就算人再多。他也别想往外
吐了。」
我又听到了王悦她们用拖把清理我身边呕吐物和小便的声音。
「真脏。」王悦骂着。「也难怪他吐出来。」
「切。你可别忘了以前那个胖子为了活命,可不是吃了我们整整一个星期的
大小便吗?那才叫干净呢。他可没什么』奴性剂』,我看啊他们男人就是贱。」
「苏珊你说『奴性剂』真的有用吗?」王悦可能是有点累坐到了「防漏水便
器」上,靴子却踩着我的下体。
「应该有用吧。说不定他以后吃我们的粪便就会象吃美食一样了。」苏珊说
:「不是说博士最近在研制『粪便人』吗?她就是用的『奴性剂』,好象以前的
那个总督玛克西姆已经被改造成功了。如今每天就靠博士和她的俩个助手的粪便
活着。」
「我可不想把我哥改造成那样,不过让他吃点苦头也是他自找的。」
听完她们的对话我的心里又凉了半截。看来我要有吃下她们一个星期粪便的
准备了。那个她们口中的「奴性剂」又是什么呢?难道就是王悦给我打的那筒针
剂。可我怎么没有半点感觉呢?
「走吧。『奴性剂』也没这么快。我们还是明天一早来用他吧。」苏珊拉着
王悦离开了屋子。
第二天一早。其实我的头被固定在便椅里,并不能感觉时间的变化。我还是
被苏珊给踢醒的。
「昨天没让你吃,今天好象我的量可不少哟。嘻嘻。」苏珊解开了内裤,坐
到了便椅上。
应该说经过一个夜晚,我还是有变化的。虽然我并不愿意被这样因定在便椅
下面,可对马上苏珊要往我嘴里大小便却并不排斥。甚至在大脑深处还有一种渴
望。好似那就是我的食物一般。
第二天一早。其实我的头被固定在便椅里,并不能感觉时间的变化。我还是
被苏珊给踢醒的。
「昨天没让你吃,今天好象我的量可不少哟。嘻嘻。」苏珊解开了内裤,坐
到了便椅上。
应该说经过一个夜晚,我还是有变化的。虽然我并不愿意被这样因定在便椅
下面,可对马上苏珊要往我嘴里大小便却并不排斥。甚至在大脑深处还有一种渴
望。好似那就是我的食物一般。
少量的尿滴顺着管壁流下来,我机械的吞咽着。棕褐色的凹陷处渐渐往外突
起。浓郁的恶臭在我脸上方不大的空间里迷漫。一大橛很粗的大便从她的肛门口
排泄出来,径直落进我的嘴里。真臭啊。我本能的想往外吐,可那个该死的设计
却让我只能往下咽。嘴里艰难的咀嚼着块状的大便,我的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
。粪便的恶臭充斥着我的整个口腔、鼻腔。而那该死的块状物并没有因为我的诅
咒而减少,反而在漏斗里越聚越多。。。
突然我就觉着整个味觉系统仿佛失灵了一般,腹腔里只是觉得异常的饿。我
几乎是飞速的吞食完了嘴里的所有大便。好象那就是我的食物一般。
见我这么快的将大便吃下去,苏珊笑了。她知道可能是「奴性剂」起了作用
。她站起身来,将一张厕纸又丢进了漏斗里。
「看起来你还没吃饱啊。不过马上你妹妹就来了,她会让你吃饱的。嘻嘻。
」苏珊笑着走了出去。
而我却将她扔的厕纸也一点点的咽了下去。就这样我的肚子还是出奇的饿。
在便椅下面不停的翻腾着。
睡眼迷蒙的王悦出现在了我的头上方。可能是苏珊已经把我吃下她大便的事
告诉了她。她也是一副吃惊的表情。可她并没有同我说任何的话,而是直接坐了
上去。
「卟。」大量糊状的粪便倾泄到软管里。好象她的肚子出了毛病。不过这并
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我仍旧如饥似渴的吞咽着她的大便,直至全部吃完。
见我真象苏珊说的那样全部将她的大便吃了下去,王悦的脸上才露出满意地
笑容。
「看来苏珊说的都是真的。你是不是还想要啊。」我居然不加思索的点着头
。
「哈。。。好吧。一会我看能不能多叫几个朋友过来好好喂你。」
王悦走后室内又只留下我一个人。刚才吃了她们俩的大便我居然没有半点想
吐的感受。当然味觉的突然失灵是主要因素。可我的肚子怎么会变的如此之饿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被固定在便器里的日子真难熬啊。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嗅觉又恢复了。顷刻
之间就闻到了我口腔里刺鼻的恶臭味。天啊。我竟然如饥似渴的咽下了她们俩人
的所有大便。恐怕连狗都不会吃这么多吧,而且我还连亲妹妹的都吃了。只有地
狱中的魔鬼才会这么狠毒吧。我怎么会到了这里呢?老天啊,快让我回去吧。
在关我的这间房间外面。王悦和苏珊果真请来了些女孩。她们说笑着吃着午
饭。
「佳佳。吃点肉啊,别光吃素菜。」苏珊对一个脸上有雀斑的女孩说。
「还是多吃点素菜好,要不然会胖的。」佳佳边吃边说。
「我才不管胖不胖呢?我就是喜欢吃肉。再说我们现在吃的大都是男人们的
肉,肉质可比以前的猪肉好多了。」另一个叫莎拉的女孩说。
「噫。你还说呢。那些家伙连我们的屎都吃。脏死了。」佳佳不满地说。
「切。不让他们吃屎还让他们吃什么?要知道我们这里的食物并不多。」莎
拉说着又咽下一大块肉去。
「好啦。这次我们请你们几个吃饭可是有条件的。王悦呢的哥哥来了,她想
把他调教成私奴。所以呢想让你们用粪便帮着一起喂他。省得饿死。」苏珊在一
边说。
「是吗?那我一定好好喂他。哈。。。」莎拉笑着说。
可一边的佳佳的脸色却阴沉下来。
「小悦,王锐什么时候过来的?」莎拉并不知道佳佳以前是我的女朋友。因
为她长的不太好看,所以我甩了她。
「哦,佳佳姐。来了两天了,不过因为以前那事,所以没告诉你。」虽然我
甩了佳佳,可她们俩的关系一直不错。
「小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现在我当然要『
好好的报答他』」
「可。」王悦看佳佳满脸的怒容,不禁为我但心起来。
「放心吧,我不会杀了他的。不过我也不会轻易放了他。」佳佳边说边从口
袋里掏出支烟来并点燃了,猛吸了一口。
莎拉见佳佳有烟,也拿过一支点上吞云吐雾起来。
而同佳佳她们一起来的另一个女孩子艾娅娜对我到好象挺感兴趣。她可能是
想看看王悦的哥哥到底长的什么样吧?
五个女孩子一起走进了我所在的房间。见我居然被束缚在便椅里都哈哈大笑
起来。
「我介绍一下。为了能让他变成私奴,我们王悦可下了不少血本,特意买了
1500一支的『奴性剂』,现在啊他吞食我们的粪便可香了。嘻嘻。」苏珊好
象生怕她们几个不知道似的。
「居然用了『奴性剂』。那东西我可知道,只要用了好象每天都要吃屎的,
不然他们就会难受。不过用了之后他们的奴性变强了到是真的。」莎拉站在一边
说。
「是吗?那我到要试试了。」佳佳说着走近了我。
「我的大帅哥,你还记得我吗?」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透过透明的便椅口,我惊呆了。怎么她也来了这里。要知道以前我对她可真
不是很好,而佳佳却一直对自已不错。不但让我上了她,还肯用嘴为我那个。可
我却嫌她脸上雀斑太多而甩了她。如今她会怎么对我,我想想都害怕。
「你是佳佳。」因为我嘴里被塞着软管所以说话很吃力。
「不错还记得我。那你猜猜我会怎么对你?如果你猜对了我会给你一堆很大
的奖励的哦。」佳佳说着话蹲到了我旁边,脸上笑眯眯地。
「不要。不要杀我。」看着她笑吟吟的脸,我却说不出的害怕。连身体都不
自觉的扭动起来。
「哈。。。」看着我害怕的样子佳佳笑的很甜。
「啊。」一阵巨烈的灼痛从我的腿上传来。佳佳竟然将半截烟蒂摁在了我赤
裸的大腿上。
「怎么样?现在的感觉不错吧。」佳佳的皮靴又落在了我的下阴上。粗糙的
靴底碾踏着让我成为男人的东西。
刚刚腿上的灼疼还未散去,如今胯间的暴虐又使得我不住地呻吟。可佳佳却
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是踏得更起劲了。还边踏边笑,是乎大有把我的东
西踩烂的趋势。
旁边的莎拉好象也被感染了。她凑到佳佳耳边说了什么。佳佳才停下来。我
以为疼苦终于结束了,可没曾想莎拉却将她抽的烟蒂摁到了我的生殖器上。40
0多度的高温差点没把我烫得晕死过去。我的身体极度的扭曲着。惨叫声在室内
回响。
一场疼痛不堪的暴虐只是开了个头。更加让我恐怖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佳佳还是坐到了我的头上。臊臭难当的小便随着冰冷地软管流入到我嘴里,
一条条黄褐色的大便从她的肛门处挂了下来。通通落入到漏斗里,加上重力的作
用,又滑落到我的口中。而此时我的味觉完全没有失灵。恶臭的大便占满了我的
整个口腔。为了呼吸、为了活命。我只有拼命的往下咽。大便的苦涩、无尽的屈
辱、和满怀对佳佳的愧疚让我吞咽的异常地艰难。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啊。在这
里受到女人们无尽的凌辱。过云的女友、亲身妹妹,还有那些看上去都很艳丽的
女人。一个个轮流着往我嘴里拉屎拉尿。而我只能拼命地往下咽。。。
慢慢地那个「奴性剂」又起作用了,我才将佳佳的大便全部咽下去。紧接着
艾娅娜和莎拉又轮流坐了上来。还是屎尿齐下。好在我吞咽的速度却快了许多。
等到我将漏斗里的粪便全部吃完。几个女孩子发出了阵阵的暴笑声。。。
【悲惨的少爷】
作者:流浪狗
字数:2万
据台中社消息:孔氏金融集团执行董事孔家康先生因身体原因,于近期赴美
国就医,孔氏股价当天在盘中下跌13%,报收于32元新台币。
孔氏集团的也因为孔家康赴美就医,结束了孔氏父子长达二十多年的金融传
奇。
半年后,泰国曼谷机场。
洪玉蓉抬头看着曼谷机场的大型显示屏,里面的英文字幕里有从台北来的中
航4997号班机的信息。飞机将于五分钟后降落。她转头示意助手尼玛和她一
起向候机大厅走去。
一个看上去只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美妇和两个年青女孩从机场的出口处说笑
着走出来。她们是一群母女。美妇叫钟惠娴,后面的是她的两个女儿孔家琳和小
蔓。她们和洪玉蓉都是钟惠娴的女儿。区别的是父亲不同而已。玉蓉的父亲是东
南亚有名的拳师洪占魁,而家琳和小蔓的父亲是台湾的股市奇才孔维信。可惜的
是洪占魁英年早逝,死于十五年前的地下拳场。洪玉蓉从小也和母亲钟惠娴在台
北生活过一段时间,后被叔叔带到了曼谷。
「妈。二妹、小妹,我在这儿。」洪玉蓉笑着向她们挥着手。
母女三人终于迎到了一起。或许是分离的太久,钟惠娴拉着玉蓉问长问短。
直到尼玛出声才打断了她们。
「教官,我们的车在外面候了很久了。」
「是啊。妈。一起回基地再说吧。况且你们这次过来也是来芭提雅渡假的,
有的是时间。」玉蓉笑着说。黝黑的脸宠难掩她绝美容颜。而家琳和小蔓虽说比
她白皙,但在容貌上却不及她。
「对了玉蓉,家康呢?怎么没看见他来接我们。你不是说现在他已经完全变
好了吗?」
「干嘛要提那个恶魔,我和小蔓恨死他了。」家琳对于妈妈口中提及的家康
,仍旧心怀不满。半年前的阴影在她心头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是啊妈。今年过年难得有机会来芭提雅玩,提那个家伙干什么呢?再说我
保证妈妈不久一定会见到一个完全不同的『恶麽』的。」
「好吧。但愿这孩子在这里生活的也不错,毕竟维信也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
。」想到她的两任前夫都已经亡故,钟惠娴不禁黯然。
一旁的尼玛脸上却露出一付不屑的神情,不过钟惠娴母女并没有注意到罢了
。
「妈。就凭那个恶魔对我们母女做下的一切,就算姐姐杀了他都算罪有应得
!」家琳不满地叫着。
「唉。这孩子。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亲哥哥啊!」
「亲哥哥,有他那样的禽兽哥哥吗?不但强暴了您,对我和小蔓他也不放过
,要不是姐姐,我们母女不还是生活在他的魔爪下吗?」家琳对于孔家康以前的
所作所为仍旧义愤填膺。
「唉。其实这孩子变成这样,我也是有责任的。」钟惠娴言语之间满是对孔
维信的愧疚。「不过。不蓉不是说他现在已经变好了吗?我相信家康的本质是不
坏的。」
「哼。我才不信呢?狗都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家琳嘴里骂着。
坐上涂着绿色迷彩的悍马车,家琳的心态才好点。从曼谷驱车100多公里
才能到洪玉蓉她们位于芭提雅的基地。一路上泰国的热带风光为断地映入她们眼
帘。虽然已经到了一月,但泰国由于所处纬度的不同,仍旧吐露出与台北不同的
热带风光。到处是穿着T恤的男男女女。高大的椰树林种植在公路两旁,一片片
地郁郁葱葱。
「哇。大姐芭提雅原来在一月也可以游泳啊!我可是带了好几身泳衣哦。」
喜欢游水的小蔓开心的说。
「嘻嘻。在芭提雅可不止是可以游水哦,这里的人妖也很出名呢!」洪玉蓉
接口笑着说。
「哎呀!大姐。那些人妖我才不爱看哩。」
洪玉蓉口中的基地是位于芭提雅岛西侧的一座欧式庄园。据传是上世纪一个
欧洲传教士所建。如果没有人同你说,你无论如何不会相信这里已经被建成了一
座类似军事基地的模样。只有进入到庄园内部,才会发现这里的不同。到处是穿
着草绿色迷彩服的女人,且脚上都蹬着黑色的军靴。
「姐。你就住这儿?」看到一排排整齐划一的军营,家琳有点傻眼。小蔓疑
惑地问。
「是啊!姐就住这儿。不过一会有人送妈和你们去酒店的。」
「这还差不多。要让我住在这儿,还不把我和二姐给闷死。」小姑娘才放下
噘起的嘴。
芭提雅的生活是美好的。到处是灯红酒绿,各式人种在这里享受着风景独特
的热带风光。短短的四、五天时间,不但家琳和小蔓玩得不弈乐乎。连钟惠娴都
玩得很是开心。唯一的遗憾就是洪玉蓉说孔家康不在芭提雅岛,要几天后才能回
来。要是能看到以前的那个家康能变回来,才是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最开心的事吧
。其实她那里知道孔家康不但在这儿,还和家琳和小蔓都见过面了,只不过唯一
瞒着她这个妈妈罢了。
钟惠娴所入住的钻石海滩是家五星级的酒店。这里不但提供住宿、美食。甚
至还有性服务。在女儿们的蛊惑下,她这个四十七岁的女人也享受到了一次年青
男妓的全程服务。这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的男孩不但给她全身按摩,还用舌头
舔她私处和肛门,甚至还喝下她肮脏的小便。实在是让她享受了一回「女王」般
的服务。到最后,连她自已都想不到怎么会那样的快意,仿佛向那个年青男孩施
虐就是她的爱好一般。赤裸着身子,近乎变态地将男孩的头压向了女儿玉蓉的胯
间。。。
酒店的游泳池。此时游泳池空荡荡地,只有钟惠娴和洪玉蓉躺在里面。钟惠
娴并不知道洪玉蓉已经把这里包了下来。
「妈。想什么呢?」躺在酒店游泳池的躺椅上,洪玉蓉问也是一身泳衣的钟
惠娴。虽说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岁月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她
的腰身仍旧那样的柔美,容貌还是那样出众。要是说她象三十岁也会有人相信。
「玉蓉你不是说家康该快回来了吗?怎么还没见到他呀!」
「妈就这么想见大哥吗?半年前要不是我去找你们。妈仍旧遭受着他的毒手
呢?」洪玉蓉提到孔家康语调也很冷。
「唉。也不知道那孩子怎么会变成那样。」不止一次地受到孔家康的性侵犯
,连家琳和小蔓都不放过。只有畜生才会那样做吧。强暴了自己,还要家琳和小
蔓轮流为他舔肮脏的性器官,或许他的所作所为连畜生都不如。
「可你不是经过半年的治疗他已经变好了吗?」
「是的妈妈。下周四我就可以让他来见您了。」玉蓉支起身对她说:「好了
妈妈。一会儿有个这里很出名的男妓替我们服务。他的舌头可是有很多女孩子都
喜欢哦。」说到这儿洪玉蓉拍了拍手。
随着掌声,尼玛用一条铁链牵着个头戴皮套的男人从侧门爬了出来。
「玉蓉。他就是。。。可是为什么他要戴个头套呢?」
「对。妈妈就是他。他叫浩南。泰语的意思就是供我们用的『厕所』。嘻嘻
。」只见尼玛牵着浩南越爬越近了。黑色头套蒙住了他的整个头颅,只留下眼睛
和嘴的位置曝露着。
「厕所?真是笑死我了。难道他真能做我们的厕所吗?」听到玉蓉的解释钟
惠娴笑出声来。
「当然。很多女孩子在用完他后,都会往他嘴里排尿的。只要雇主高兴,就
算让他吃屎,他也不会有任何的反抗。妈妈要不要试试。」
「哎呀。那可也太脏了。」看到赤裸着身子,头戴皮套的浩南象狗一样的趴
在她们脚前,钟惠娴不无怜悯地说。他又那里知道这个浩南就在前天就曾吃下了
家琳和小蔓二人的粪便。因为他就是孔家康,那个曾经给她们全家带来灾难的孔
家大少。在被洪玉蓉劫持到这里后,他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孔家大少,沦为了一个
只配在女人屁股后面摇尾乞怜的男奴隶。所有的自尊被洪玉蓉踏得粉碎。没完没
了的毒打,每天只能吃被女人小便浸透的面包、馒头。异常屈辱地用嘴和舌头去
清洁基地里的女用便器。一次次的被人从后面性侵犯。每天晚上陪伴他的只有女
队员们肮脏不堪的军靴和气味熏人的棉袜。记不清用嘴舔了多少双令人作呕的臭
脚,用舌头清洁过多少女兵们便后的肛门。最令他不堪的就是被固定在洪玉蓉床
下的三天。整整三天的时间里,洪玉蓉所有的粪便索数排进了他的口腔,没有半
点拒绝的余地。不停的作呕,可那该死的扩嘴器仍旧将上面堆积的粪便一点点的
滑落到他嘴里。结果为此他躺在床上一个星期。「浩南」的名字就是那时女兵们
替他起的。
后来到是不常让他吃屎了,可只要谁高兴,仍可以将他拉过来喝下女人们臊
臭无比的小便。被送到钻石海滩后,对他旋暴的不仅有女人还有男人。常常是一
对情侣,在他们**前后,会用他的嘴为他们服务。特别是欧洲男人,那巨大的
鸡巴常常是把他捅得死去活来。还有人妖。那些容貌出众的人妖也开始租用他。
不但要含着他们的破鸡巴,还要喝他们的小便。有一次,他企图自杀。可却被看
管他的洪玉蓉手下发现。将他打得半死不说,洪玉蓉还威胁他,要把他变成人妖
。吓得他不停的求饶,甚至还不顾洪玉蓉军靴的肮脏,将两只靴底舔了个遍。才
得到洪玉蓉的宽恕,说只要钟惠娴点头,就可以让他从回台湾。他当然不知道一
套将他在泰国受虐的录像已经灌制而成,只要他回去,录像就会出现。到那时不
但他孔大少会身败名裂,可能连家门也出不去的。只有乖乖地在孔家混吃等死了
。
终于从看管他的女队员之一林婉如那里听到了近期钟惠娴过年会来芭提雅的
消息,孔家康象盼星星盼月亮般等待着她的到来。但首先见到他的却是他的两个
妹妹家琳和小蔓。
两姐妹这两天玩的也很开心。这天玉蓉再她们从沙滩回来后,拿来了一盘录
像带。说是让她们见识一点新奇的东西。她们以为真有什么好东西看,也顾不上
满脚的细沙粒,便坐在沙发上欣赏起录像里的画面来。可映入她们眼帘的却是孔
家康那张可憎的脸。家琳刚想跳起来叫骂,可录像中的情景让她吃惊地张大了嘴
。一个全身迷彩军服的女人正踩在他头上,而那个恶魔居然用舌头去舔女人肮脏
的军靴。就是这样那女人好象还不满意,伸手狠抽了他几个响亮的耳光。孔家康
不但没反抗,还跪下去向女人磕头表示谢意。天啦!这还是那个强行奸污妈妈的
大哥嘛?自已和小蔓也曾屈辱的在他胯下,为他舔那根脏兮兮的淫具。那时她甚
至想一口咬断那脏东西。可孔家康那凶恶的嘴脸又让她和小蔓异常害怕。镜头一
转,孔家康赤裸着身子,颈间被系了根狗链,然后被一个女人牵着爬向了女厕所
。一个刚方便完的泰国女人嘴里叫着什么,而后孔家康的头伸向了那名泰国女人
的屁股。太令她吃惊了。孔家康竟然在用他的舌头清理女人便后的肛门。一张孔
家康的面部特写。在他的舌头上有明显的黄裼色粪渍。
「嗤。「巨大的反差使得家琳没忍住,一下子笑出声来。然后她和小蔓都禁
不住放声大笑。心中都只有一个念头:你孔家康也有今天。
一对青年男女又出现了。这回他们手里仍旧牵着狗一样的孔家康。只见他先
是把头埋在女孩子的胯间,为其口交。然后他又用嘴含住男孩高耸的阳具。经过
一轮抽插,她们姐妹甚至都能听到孔家康的作呕声。真是太刺激了。
还是那对男女。孔家康被拴在了坐便器旁的铁管上。男孩拉下了三角裤,露
出硕大的鸡巴。然后鸡巴又放进孔家康的嘴里。没多久。就听到他艰难的吞咽声
。这家伙居然在喝男孩的小便。黄色的尿液不断地从他的嘴角溢出来。。。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家琳和小蔓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录像里的男人就是孔家
康。
「大姐。录像里的男人难道就是那个魔鬼吗?」小蔓看得也是半信半疑,用
她的思维是无论如何想不到孔家康会变成这样。
「当然,不是那个畜生又是谁?小妹和这畜生在一起生活了十九年,还分辨
不出来吗。哈。。。」对于将孔家康变成如今的模样可以说是她一手造成的。洪
玉蓉不无得意。
「怎么说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恶魔真变成录像片里的模样吗?」家琳忍不住
大声的问。对于孔家康变成现今的模样,她绝对拍手称快。
录像片里的场景仍在继续。这回施虐者成了洪玉蓉。只见孔家康被安置到了
洪玉蓉所睡的床铺下面。一台小型摄影机正对着他的脸。洪玉蓉脱下内裤直接压
坐到他的脸上。孔家康只有拼命的用嘴和舌头去舔舐她的下阴。。。
一只钳型的扩口器又硬塞入他嘴里。摄像头清楚的捕捉到了泊泊的小便流进
他嘴里的画面。孔家康艰难的吞咽着。紧接着,更让二姐妹震惊的画面出现了,
一截金黄色的大便从大姐的肛门处排泄出来,慢慢地滑落到孔家康的嘴里。而他
竟然大口的咀嚼着,啊!连姐姐的屎都吃吗!这样的镜头只在小日本的变态片中
看过,没曾想姐姐会这样对他。那个何等嚣张的孔家康在录像里好象忘了反抗一
般流着泪。大口的吃着。好不恶心。
后面的场景越发的不堪入目。孔家康被女人牵着,趴在地上用舌头在清洁坐
便器上的污垢、跪在厕所里为一个个来方便的女人用舌头服务。。。
太经典了。那个恶魔就该受到这样的惩罚。此时的家琳和小蔓没有半点的同
情心。
「怎么样。二妹,小妹。这回姐姐算是给你们报了仇吧。那小子现在已经不
能算是人了,只不过是一条供人玩耍的狗罢了。嘻嘻。」洪玉蓉说的到是实情,
孔家康的处境甚至不如这里的人妖。
「好是好。如果也能象大姐那样亲自折磨他一番就更棒了。」家琳不由说出
了心中的想法。半年前那段回忆深深的伤害了她们母女,还有什么比亲手折腾他
一番更让她出气的呢。
「好吧。其实那家伙现在就在卫生间里关着,我让婉如牵他出来。你和小妹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唯一的要求是不要弄死他。」洪玉蓉说完拍了拍手。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将孔家康从卫生间里牵了出来,她就是林婉如。一个地
道的台湾美女,空手道三段。看管孔家康的活也是她自已揽的。她可能是为数不
多的同情孔家康遭遇的女人之一。因为她有一本介绍孔家康的金融杂志。上面详
细地介绍了孔家康如何接管孔氏集团,如何在短短地三年时间把孔氏的市值做大
十倍。撇开他的私欲不谈,孔家康算得上是台湾本土少有的青年材俊。否则也不
会有他们父子二十年的传奇了。洪玉蓉那样对他,起初为此曾和她发生过激烈的
语言冲突。但因为基地是洪玉蓉的叔叔所建,她只是其中的一员。并不能左右洪
玉蓉的决定。所以只能在其它方面照顾孔家康一些。钟惠娴母女会来的消息就是
她告诉孔家康的。被安排在这间豪华客房孔家康以为便可以见到钟惠娴了。虽然
和林婉如呆在卫生间里,他还是很激动,按他对钟惠娴的了解。心地善良的钟惠
娴一定不会让洪玉蓉这样对待他。
被林婉如牵着的孔家康还是出场了。可当他一抬头见到是家琳和小蔓姐妹时
当场就傻了眼。虽然也遭到洪玉蓉非人的虐待,但毕竟他们之间并不熟悉。可家
琳和小蔓不同,在一起生活了十十多年。特别是在他掌控孔氏集团后,两姐妹几
乎就成为了他玩弄的对象。而她们在他的淫威下敢怒不敢言。现在他们之间的位
置颠倒了,她们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哎哟,这不是大哥吗?」孔家琳见真是他赤裸着身子狗一般的爬出来,便
出言讽刺着说。「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哈。。。」
相对于家琳,小蔓则要直接的多。迎上去便对着他的肋骨就是一脚,痛得孔
家康倒在地上。
「踢死你这个坏蛋。踢死你,踢死你。」小蔓嘴里嚷嚷着,下脚狠踢。对于
这个曾给她们母女带来种种屈辱的哥哥,小蔓是恨之入骨。如果以前还迫于他的
淫威不敢反抗,可看到录像里他那贱样。小蔓也恨不得扑上去好好收拾他一番。
「啊!小蔓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被踢的在地上翻滚,孔家康嘴里不
住的求饶。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还有我呢。」见小蔓已经动手,家琳也顾不上调侃他
了。索性骑到了身上,抬手来回扇起孔家康的耳光来。
被家琳狠狠地抽打,孔家康都快要哭了。早在半年前就消失了的屈辱感又回
到了他身上。长达半年的暴虐已经让他变得麻木了。在洪玉蓉为首女人们的凌辱
下,孔家康只有顺从。唯一的慰藉来自林婉如,在其他女人面前他只是一个奴隶
。一个供人百般糟蹋的男奴。现在换成家琳姐妹凌驾在他身上任意抽打,还真让
他受不了。
「不要。不要打了。主人行行好,我求你们啦!」半年来他已经习惯了称呼
别人为主人,这是洪玉蓉所要求的。因为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一条供主人玩弄的狗
。
「是啊。孔小姐,你们把当成一条狗就行了,我们可是把他训练的比狗还要
乖哦。」林婉如在一边说。她这么说也无非想减轻他的痛苦。孔家康的嘴角已经
渗出了鲜血。
「好吧。看在这位漂亮姐姐的面子上就放过你。不过我和小蔓的脚脏了,大
哥就用舌头替我们舔干净吧。」家琳和小蔓刚从沙滩游泳回来,脚上沾了很多细
沙。既然林婉如说他比狗还乖,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侮辱他的机会。最好能象大
姐那样,往他嘴里拉屎撒尿。要是那样,以前她和小妹所受的屈辱也就全部讨回
来了。家琳心里想。
「替我们舔脚趾头,好啊!」小蔓听了也很开心。在她心里能逼孔家康舔她
们的臭脚已经很能侮辱他一番了,小姑娘的心思比家琳单纯的多。
「喂,我的脚可是很脏哦。」小蔓说出对着孔家康的脸伸出了一只纤纤细脚
。
孔家康抬眼看了一下洪玉蓉,只见她眼里满是赞许的眼神。没有办法只好忍
住屈辱用嘴含住了小蔓的脚趾,一根根的舔舐起来。脚趾间的沙粒全部咽进嘴里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趴服在地上,捧着小蔓的一只赤脚舔舐。强烈的反差使孔家康浑身发抖。头
上却响起一阵阵的讥笑之声。
「好了,你们玩吧。我要回基地一趟。如果他不听话我如也会收拾他的。」
洪玉蓉说完便离开了。
孔家康却仍旧卖力的吮舔着小蔓的脚趾。。。
「他为什么要戴着头套呢?看他的身体、四肢年龄并不是很大啊!」钟惠娴
疑惑的问女儿。
「哦。因为这个浩南样子很丑陋,脸上有很长的刀疤。怕吓到妈妈。再说我
们也只是要他的舌侍奉。只要他舌头管用就行了。」洪玉蓉淡淡地说。为了提防
孔家康叫喊,在昨天洪玉蓉已经让人给他注射了哑药。使其根本发不出声来。并
告诫说,如果让钟惠娴知道了他的身份。不但会阉了他。还会将他弄到基地的女
厕里吃屎喝尿。在三个月前孔家康就有过类似的经历,三十多个女人轮流往他嘴
里撒尿。差点将他活活灌死。要是再吃屎的话。可能真就没命了。若是他能挺过
三天不让钟惠娴发现。等哑药的药性过了。洪玉蓉才会给他一次向钟惠娴求饶的
机会。因为一直生活在她的淫威下,孔家康只有认命。现在连家琳和小蔓都不把
他当人看了,除了在两天前逼他吃屎的那回,后来姐妹俩都把小便直接排到他嘴
里,让孔家康甚至有想死的冲动。若不是林婉如出言安慰他,孔家康几乎就要放
弃了。
「浩南。快点爬过来用舌头替我妈咪服务。若是侍候的不好,小心剥了你的
皮。」洪玉蓉向着孔家康命令道。
「哎呀,那多不好意思啊!」虽然钟惠娴这么说,可她还是放松的叉开了双
腿。
见孔家康把头往妈妈的胯间凑,洪玉蓉突然给了他一脚。踢得孔家康差点趴
在地上。
「先用舌头舔我妈妈的脚,得到允许了才给你侍候的机会。」
「舔脚啊!那多脏呀。再说我可有点香港脚的。」钟惠娴以为一上来就给她
口交来着。因为昨天那个侍候她的男生就让她兴奋的大叫不止。
「妈,没事。浩南的嘴不就正是给您治香港脚的嘛。」洪玉蓉看着脚下的孔
家康说。
孔家康忍着巨大的屈辱还是把脸靠上了钟惠娴的脚,并张开嘴将她的脚趾含
进口中,一根根的舔舐起来。一如钟惠娴所说,虽然在芭提雅天天游泳。可趾间
仍有浓郁的脚臭味。而且更令他恶心的是脚趾间还有不少脱落的死皮。随着舔舐
一其咽入肚里。
抬眼望钟惠娴的神情。是兴奋还略带一点不屑。对于一个连女人屎尿都可以
吃的家伙,钟惠娴没有半点的同情。
「唔。还真不错。」钟惠娴沉静在居高临下的快意中。她甚至在想女儿可真
会享受,在芭提雅让男孩这么侍候。
或许是舔脚并不能满足钟惠娴的性欲,她过索性支起身扯过了孔家康颈间的
狗链。并示意他把头抵在她坐的躺椅未端,然后钟惠娴略抬起屁股将孔家康的脸
压到了身子底下。湿淋淋的阴户压到了孔家康的脸上。。。
「啊!这个浩南还真不错,居然可以把妈的小便一滴不漏的喝下去,要是能
将这个浩南带回台湾就好了。」在孔家康脸上泄了身又排了一次小便后,钟惠娴
不无感慨的对洪玉蓉说。这两天她在芭提雅是彻底的放开了。
「行啊!只要妈高兴,就当咱们多养只宠物罢了。不过他的身份有点麻烦,
不过也没事,只要妈妈喜欢就行。」看着妈妈一脸满足的样子,洪玉蓉爽朗地说
。
下午。当钟惠娴想去看看两个女儿在干什么的时候,竟然意外的见到了浩南
,那个戴着棕色头套的男妓。他此时正趴在一张皮制团登上,光着屁股被她的俩
个女儿玩弄肛门。在他的屁眼里被插了三四支眉笔。而家琳和小蔓则站在后面说
笑着。
看到钟惠娴,她们一下子站了起来。
「妈有事吗?」
「哦。也没什么事,就是看看你们在做什么?另外你们大姐说晚上会有这里
的州长宴请我们吃饭。到时你们准备一下。」钟惠娴边说边拿眼睛瞄向孔家康。
「妈。我们早知道啦!」看到妈妈也关注孔家康,家琳索性问:
「妈也对这个叫浩南的男妓感兴奋吗?」
「也没有啦。就是上午你姐让他给我做了个按摩,还不错。」当着女儿们的
面她不好意思说让浩南给她口交的事。
「他会做按摩吗?哦,我知道了。一定是用他的狗舌头吧。嘻嘻。妈在这样
的狗东西面前不需要害羞的。这两天我和小蔓可是连大小便都让他吃的。」
「这样啊!」虽说上午听玉蓉说有女孩子逼浩南吃屎的事,可没想到连家琳
和小蔓也会这么做。用他吃完屎的嘴服侍自已是不是太脏了呢?
「那不是太脏了吗?」
「也没什么啦。要不是我们也受不了那臭味,或许还会让他多吃点的。」
「是啊妈。我和姐把屎拉在盘子里让他吃,没想到他只吃了两口便吐了一地
。现在我和姐只在如厕完了后用他。不过他的舌头还真厉害,舔完了我们用纸检
查一点也没有哦。」小蔓又接口说。对于她这个亲身哥哥小蔓和家琳可都是恨之
入骨的。反正是怎么痛快怎么折腾他。逼他舔脚、舔鞋,吃屎喝尿。要么长时间
的让他用舌头舔她们的下阴和肛门。有时还逼孔家康边舔边手淫。或是将他拖到
浴缸里,用脚踩住他的头用洗澡水灌他。要不是有林婉如拦着,孔家康可能真被
她们姐妹给淹死了。
「你们也是。这个浩南再贱也不能真让他吃屎啊。那多臭多脏啊!」
晚宴上。芭提雅岛的州长素拔热情的款待了她们一家。席间钟惠娴很高兴,
喝了不少酒。唯一的遗憾就是孔家康不在场。如果他在她们一家人就团圆了。记
不清自已是怎么回的客房,钟惠娴感到头很沉、很重。大量酒精的刺激让她一回
到房间就趴在抽水马桶上呕吐起来,直到玉蓉将她扶到床上休息。
半夜里。强烈的尿意把她弄醒,她晃悠悠地走进卫生间。好象隐隐约约听到
有人在里面的哭泣声。
打开灯一看。居然有个人趴在抽水马桶里,而马桶盖则压在他的头上。哭声
似乎就是从里面传来的。钟惠娴又那里知道,在她昏睡的期间。洪玉蓉等三姐妹
又逼着孔家康做过什么?
原来。洪玉蓉看见妈妈吐在抽水马桶里的呕吐物,想起妈妈在席间讲如果孔
家康在又如何如何?气就不打一处来。让孔家康和她们一起进餐,他还没那个资
格。在她的眼里,孔家康已经和牲畜没有两样了。不过妈妈这么惦记他,不如就
让他尝尝妈妈的呕吐物。逼他全部吃下去,不就成全了妈妈的想法吗?
就这样在三女的驱赶下,孔家康象狗一样趴到了抽水马桶旁。刺鼻的酒糟味
从马桶中一滩滩的黄白色糊状物里传出来,令人作呕。
「快点吃啊!妈妈可是很惦记你,特意替你留的哦!如果不把它全吃完,看
我怎么收拾你。」洪玉蓉说着用手摁住了他的脖子,强行将孔家康的头塞到马桶
底部。糊状呕吐物顿时堵塞了他的鼻孔,而且涂得他满嘴唇都是。
「是啊,最啊!快点吃!要不然就罚你吃屎啊!」家琳也在一旁兴奋地叫着
。
但真的吃下呕吐物的确太难了。孔家康虽然因为怕被挨打拼命地吞咽,可没
吃几口,胃部强烈的不适便使得他也呕吐起来。
忽许是看到孔家康实在吃不下去,洪玉蓉便附身到小蔓耳边说了些什么?只
见小丫头兴高采烈地胯到了孔家康头上,褪下内裤。放肆地在他头上撒起尿来。
金黄色的小便沿着孔家康头上的皮制头套汇聚到他嘴边,将马桶底的呕吐物稀释
溶解。
「哈。。。」家琳见状笑得直不起腰来。「我也给哥哥加点『料』吧。」
她嘴里说着,也学着小蔓的样胯到孔家康头上方。大量的尿液倾泄到他嘴边
、马桶底。
最后,在洪玉蓉的帮助下。从抽水马桶四周涌起的水流淹没了他的脑袋。。
。
这些事刚刚醒来的钟惠娴并不知道。不过当她掀开马桶盖看到是浩南时,一
股强烈地作贱心理在她心头升起。一个大男人居然趴在马桶里哭,真是连狗都不
如吧。
「唔。怎么会是你呢?不过看你的贱样,不如让老娘尝你几口尿喝吧。把身
子转过来用嘴贴着我的下面先用舌头舔。」
孔家康没有办法。只好将头抵到马桶座上。而钟惠娴的下体则完全覆盖了他
的脸。
伸出舌头舔舐着略带咸腥的下阴,鼻端则几乎贴到了钟惠娴的肛门里。女性
下体浓烈的体臭味甚至引起了他的勃起。而这一幕又恰巧躲不过钟惠娴的眼睛。
「真是比猪狗还贱!光闻老娘的屁股也能让你翘起来。」钟惠娴不客气地骂
道。
少量的小便终于涌了出来。在孔家康舌头的不断刺激下,又咸又涩的小便大
量地灌入他的嘴里。
「咕嘟,咕嘟。」虽然孔家康的嘴在不停地咽下这臊臭难当的小便,可钟惠
娴并不知道他的心也在滴血。
「哈。。。终于有人连老娘的小便都肯喝了。」钟惠娴的笑声在卫生间里回
荡。。。
已经是第二天了,孔家康在舔干净尼玛胯间的尿滴后。口喉间发出了少许声
音。哑药的药性已慢慢散去。接连二、三的受到钟惠娴母女的凌虐。却不能开口
说话,孔家康都快要疯了。
钟惠娴这时穿着睡衣也走进了卫生间。可能是昨天晚上玩浩南太疯了,肚子
有点不舒服。见尼妈和浩南都在,她也没有半点的不适。尼妈是女孩。而浩南用
玉蓉的话说根本就是一个「厕所」。连她和家琳她们的尿都肯喝。又怎能算得上
是「人」呢。如果可以,她甚至也想试试让浩南清洁一次她便后的肛门。在女儿
们的鼓惑下,钟惠娴怀疑自已真的堕落了。
坦然的拉下三角内裤,坐到了抽水马桶上。尼玛见钟惠娴进来,笑了笑便出
去了,只留下孔家康仍跪在卫生间里。
「卟啦。。。」钟惠娴在痛快的排下不少粪便后轻快了许多。
「真臭啊!」她不禁下意识的掩住了鼻子。再看到孔家康跪在一边那,隔着
头套一副畏惧的眼神。一个念头升了起来。
「过来,替我舔干净。」
钟惠娴还是拉起了拴在一旁水管上的狗链。并转身把雪白的臀部对准了孔家
康的脸。
「嗬。」孔家康想叫,可苦于仍就说不出话来。他多想对钟惠娴说他就是家
康,并求她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放过自已。只要能带他回台湾,他一定改邪归正,
只求她们能给他碗饭吃就行。因为现在的他可是在玉蓉的威逼下签了资产转移协
议,原先他名下的股份可是都转给了钟惠娴和两个小妹。
「快舔呀!惹的老娘不高兴别怪我让你吃屎,我的两个女儿可都让你吃过哟
。」
在孔家眼里现今的钟惠娴已经变成了和洪玉蓉姐妹一样凶狠。再加上她的身
份,更使得他倍感屈辱。虽然这是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嘴凑上钟惠娴雪
白缝隙处那黄褐色的粪渍。浓烈的恶臭味反而令他的下体有了反应。
「该死。」孔家康心里咒骂着。其实在几个月前的受虐过程中他就有了这样
的反应,并随着虐待升级。这样的反应也越发的强烈起来。用洪玉蓉的话她就是
要把他变成一个受虐狂,让他只有在女人的屁股下面才会兴奋的贱骨头。不过后
来由于虐待升级,使他变得麻木了。而今他居然对着这个曾经叫「妈妈」的女人
沾满粪便的肛门有了反应。这也太使他羞愧了。
舌尖尝到苦涩的味道,鼻端闻到浓烈的恶臭。舌头在钟惠娴的肛门上蠕动,
一点点的将膏状物咽入嘴里。幸好沾在钟惠娴肛门处的粪便并不算多,当孔家康
扒开钟惠娴的肛门,把最后一点粪便都咽下去之后。下体却竖得老高。这一幕恰
好被转过身来的钟惠娴看见。
「嗬。想不到舔老娘脏屁眼也能让你兴奋成这样。你说你不是贱是什么?哈
。。。」钟惠娴大笑起来。「不如让你小子去马桶里吃个够吧。老娘在里面可拉
了不少哟。」
「啊!啊呀!」虽然说不出话,孔家康还是表现出对于吃屎的恐惧。尽管他
也不是第一次吃。可他越是这样孱弱的表现反而越激发起钟惠娴的施虐欲。在她
想这小子连她三个女儿的屎都吃过了,也该轮到他也尝尝她这个做妈咪的了。对
于他这个戴着头套的「男妓」,钟惠娴此刻可没有半点的同情心。在她心里已经
把孔家康和那些贱人妖等同了,孔家康甚至于比人妖都不如。至少人妖不会去吃
别人的粪便。
右手拉着孔家康颈间的狗链,左手扯住他头上的皮套。硬生生的将孔家康拉
到了抽水马桶旁边。然后把他的头死死的摁了下去。在扯拽中头套后的拉链都松
开了,钟惠娴都没放手。此时的钟惠娴完全一副虐待狂的模样。
马桶里糊状的粪便极多,散发着浓烈的恶臭。幸好孔家康戴着头套,才没有
弄得满头都是。可嘴部位置由于钟惠娴的压迫还是沾上不少。处于半疯狂状态的
钟惠娴显然对于孔家康的表现不满意。加上想知道孔家康长得有多丑陋,她索性
拉开了孔家康脑后的拉链,并一把将头套扯了下来。
孔家康显然也没想到钟惠娴会有这样的举动。这些天他是多么希望钟惠娴能
看到他的脸呀!万万没曾想会是在这样的时刻。还没等他高兴起来,钟惠娴的一
只脚便踩了下来。要知道此时钟惠娴想逼他吃屎的冲动胜过想了解他的外貌。
「哼。这回还不让你小子吃个够。」钟惠娴说着甚至扭开了冲水阀。一股强
大的水流顷刻间淹没了他的脑袋。大量的粪水从他的鼻腔、口腔不断地涌入孔家
康的体内。
孔家康痛苦不堪的在马桶里挣扎着,可由于头上的脚踩得极重,脖子上的铁
链又被钟惠娴死死拽着。他只能大口大口的将马桶里的粪便喝下去。。。
终于孔家康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还是从钟惠娴的脚下挣脱了出来。一下子把
粪水甩的到处都是。
「哈。。。啊?」应该说对于用脚踩住孔家康的脑袋逼他去吃自已的粪便,
钟惠娴心底的施虐欲释放到了极点。还有什么比逼人去吃下她刚拉出的屎更侮辱
人的呢?这甚至超过了看着家琳姐妹轮流用假阳具捅他肛门还要痛快。本以为被
这小子挣脱出来会看到他那张丑脸,万没曾想她看到的竟是她最想见的孔家康。
钟惠娴的脑袋一下子懵了。难道大女儿口中说的让他在这里接受点「教训」就是
这个。他这半年又是受过怎样的暴虐呀?更羞人的居然她这个做妈的甚至伙同他
的俩个亲妹妹对他百般凌辱。鸡奸他、逼他吃屎喝尿。几乎是什么最羞辱人,什
么也都逼着他做过了。难怪当她看到家康的裸体时那样眼熟,而且在她想多次摘
掉他头套时家琳她们都竭力阻止。看来连家琳她们都知道他就是家康—-她们的
亲身哥哥。虽说半年前他也对着她们母女做出那样畜生做的丑事,可这也太过了
。不行。再也不能让这孩子遭这样的罪了。
「家康。家康真的是你吗?」钟惠娴顾不上他满头满脸的恶臭蹲下了身子。
「啊。。。妈。。。」尽管还发不出多少声来,可这声「妈」还是让钟惠娴
清晰的听见了。想着自已将他带大的情景,要不是那群狐朋狗友他也不会变成那
样。
「是妈,是妈来了。孩子。你放心我再也不会允许玉蓉她们那样对你了。这
两天妈就带你回台湾。」说到这儿钟惠娴热泪盈眶。
又是新的一天。终于恢复原先打扮的孔家康,和钟惠娴她们母女坐在了钟惠
娴的豪华包间里。虽说让孔家康恢复原先身份家琳和小蔓都不同意。可在钟惠娴
的坚持下,他们还是坐到了一起。
「你们既然都不开口,还是由我先说吧。」钟惠娴在昨天就已经作好了将孔
家康带回台湾的打算。
「虽然家康以前也干过不少错事。可这半年来他所遭受的教训也够深了,特
别是玉蓉,家康可毕竟是你同母异父的哥哥呀!你居然逼他做那样的事。唉!」
钟惠娴说着叹了口气。其实在知道浩南是家康后她已经狠狠地骂过玉蓉了,并逼
她拿出了解药。见妈咪都原谅了家康洪玉蓉的确不好再说什么,她的本意也不是
想要了他的命。可出于对孔家康做出的畜生行径,她才会用更恶毒的法子对他。
「可是妈妈难道忘了我们以前所受的屈辱吗?」家琳还是对曾和妹妹含着他
的脏鸡巴的事念念不忘。
「以前家康是不对,可我们这几天又对他做过什么呢?包括我这个当妈的在
内逼他做了那么多异常屈辱的事。难道还不够吗?」
「妈。让他恢复以前的身份我并不反对,可万一回台湾后他又报复你们怎么
办呢?」洪玉蓉说出了心中的顾虑。
「钟阿姨吧。还是让我来跟着你们一起回去吧。」林婉如此时突然推门走了
进来。「我甚至可以成为孔夫人嫁给家康。」因为不放心所以林婉如一直在外面
偷听她们的对话。
「你愿意嫁给他?」洪玉蓉虽说也知道林婉如一直反对她虐待孔家康,可没
想到她会愿意嫁给他。不过要真是那样她到不用担心了,因为林婉如的身手收拾
起孔家康来是绰绰有余的。至少也保证了妈咪和两个妹妹的人身安全。
「好。就这么决定了。」看着姿容秀丽的林婉如,钟惠娴高兴地说。
「还有我决定一年后将他的股权全部还给家康。家琳,也包括你和小蔓的。
」
「哦。」对于妈咪的决定小蔓到没说什么。可家琳却不同意。
「什么你不愿意,你以为你那个托尼真可以取代家康吗?」
在家康离开的半年时间,家琳的男友托尼接连操作了两笔期货交易。可都是
以爆仓为代价的。
「我。」见妈咪提到托尼,家琳不吱声了。
三个月后。《中华日报》在头版的位置登出一条新闻:孔氏集团孔家康先生
强势复出。孔氏股价再创历史高位。
位于澎湖公寓的豪华小楼。几乎已经洗衣净铅华的孔家康驾车来到这里。这
是他回台湾钟惠娴替他后买下的一幢别墅。现在是他和成为孔夫人的林婉如住在
这里。
「家康你回来了。」林婉如迎了出来。
对于曾经是特战对员如是如家庭主妇的林婉如,孔家康很是满意。这不仅仅
是在她的容貌上。在芭提雅如果不是有林婉如他都怀疑他会不会死掉。
「这次合约嫌了多少。」
半个月以来孔家康就在石油期货上沽空,并不断加仓。到今天离场,不但把
以前托尼的亏损全部补了回来,还净嫌了两个亿。在这里他才是真正的王者。当
听孔家康报出数字后,林婉如一下子扑了过来把他压到了沙发上,并将嘴吻了上
去。孔家康也是热情的回应着,两人在沙发上滚成一团。
或许是孔家康在芭提雅所受的虐待太过残酷,他现在甚至不能正常的勃起。
每回都要趴在林婉如的胯间舔舐半天。直到林婉如象个女骑士般胯到他身上,疯
狂地套动。。。
不知不觉间,孔家康将一腔精华全部射入林婉如体内。然后趴在了她的玉体
上。
「家康。我要替你生个孩子。到时候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躺在
孔家康的臂弯里,林婉如带着满足说。
是啊!生个孩子。孔家康的脑海里又闪现出在芭提雅岛上的遭遇,如果不是
他自已的荒唐,又怎么会发生洪玉蓉对他近乎凶残的报复呢?等到他和妹妹们都
有了孩子一定要他们和睦相处,再也不能发生那样的惨剧了。此时孔家康的思绪
飘地很远,很远。。。
【平行空间】
作者:流浪狗
字数:2万(1-7)
(一)
小原纯美翻看着手中的地图,安麓斯山脉南端的狭长地带绵延十几公里。她
从早晨六点多上山到现已经有十个多小时了。她的朋友斯文森在一旁不断的劝说
。要她放弃寻觅。
放弃吗?她问着自已。
其实从男友涩谷浩失踪到现在。她们已经上山找寻了不下五、六次了。可每
一次都是无功而返。记得涩谷浩最后一次的无线电波就是消失在这里啊。还有什
么地方没找到呢?
她和涩谷浩都是日本驻秘鲁的使馆人员。如果不是两人都有着相同的爱好。
他们也不会走到一起。也恰是这个登山的爱好让涩谷浩一去不回了。
因为是下午,阳光的照射还是很强烈。在离他们不远处一道山梁上。一片灰
蒙蒙的物质突然扬起,引起了纯美的注意。
「那是什么?」纯美问一边的斯文森。
「唔。应该是一群动物在移动吧。」在他的理解这么高的地方,扬起片灰尘
。应该是有一群动物在移动。
可这是在海拔5000多米的高山上啊。况且他们脚边还有不少的积雪。这
灰尘也太不正常了。
「天啦。是群恐龙。」斯文森个子高。首先看到了眼前的景象。
「快跑,」他边说边往山下跑。
等到小原纯美想跑的时候。恐龙群已经到了。只见这群恐龙里面的品种还真
是齐全。什么剑龙、霸王龙、蜥蜴龙。。。这都到了哪儿?株罗季公园吗?
「嘭。」纯美感到自已被一个巨大的躯体撞的飞起来,然后落到了地上。脑
中一片空白。
等到小原纯美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已居然趴在一条街道旁边。
这里是哪儿?记得自已明明在安麓斯山脉被一群恐龙给压在了地上。可现在所处
的地方却是一条街道啊?
小原纯美晃晃悠悠地站起身。
街道、路灯,低矮的灌木丛。她甚至还看到了停在路旁的汽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事情发展地也太出乎她的想象了。她又看了看自忆所
穿的衣服。米黄色的登山服,牛仔裤,脚上黑色的登山靴。衣服是对的。可又是
什么样的力量使她到了这呢?
一束雪亮的车灯照到了她身上。也看不出是什么品种的小汽车停在了她身边
。
「你这么晚了怎么会在这儿?」车里出来一位二十多岁的漂亮女人。她竟然
说的是日语。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请问这是那儿?」碰到国内的人纯美的心情还好点
。
「这里是奈良啊!你不会是迷路了吧。」女人奇怪地说。
这里是奈良。天啊。自已竟然从几千公里外的安麓斯山到了这里。
「哦。谢谢你。」奈良是小原纯美的故乡。
她掏出了手机。想联系上家里人。可却一点信号也没有。电池没电了吗?不
对呀?还有四五格电的呀?信号显示也正常。可怎么一点声也没有呢?
「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年青女人看到纯美一脸焦急的神情。
「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电话打了几个号码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她说
着把电话递给对面的女人。想让她帮自已看看。
接过电话的女人居然莫名的大叫起来。
「你的电话可真奇怪,这个牌子的尽然没见过。」
没见过日立吗?轮到纯美奇怪了。再怎么说做为日本国民没见过日立也太不
可思议了。
「你确定没有见过日立吗?」
「日立。日立是什么?」女人好奇的看着纯美。
噢。算了。纯美想到自已莫若其妙的回到奈良,这事本身就透着股神秘。现
在发生这样的事。也就没追下去。
「那能借用一下你的手机吗?」
一只大型的模拟机出现在她面前。不管了。先联系上家人要紧。可连拔了好
几个号,里的面的提示竟然是没有此号码。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纯美向女人询问着。并说出自已住在奈良的住址。希望她可以帮助自已。能
不能用车带她回家。
可能纯美完全没有想到。女人的嘴张的越来越大了。
「你说你家里有一个哥哥。还有父母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有父母和哥哥就这么让人吃惊吗?
「啊。我知道了。」女人一副慌然大悟的样子。「可以看一下你的左手吗?
」
看左手干什么?虽然奇怪,纯美还是把左手伸给了她。
「太好了。欢迎你来到我们平行空间。你可是第一位来到我们这里的女性哦
。」女人象是发现新大陆般的大叫着。
平行空间?难道这里不是日本国吗?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问。还是先上车吧。我慢慢告诉你。」
纯美迟疑的上了车。象听故事般的聆听着女人的述说。
原来。这里是和日本国一样的空间。只是这里却是女性的天堂。而雄性物体
(就是纯美口中的男人)都是女人的奴隶,或者说是物品。他们被加工成各类女
性家具、生活用品。甚至是食品。当然这里是不出雄性物品的。所有的雄性物品
都是由纯美所在的空间提供,而纯美则是唯一通过空间来到这里的女性。她们也
都不是父母结合而生的。而是通过克隆技术进行细胞裂变所产生。然后再由一些
家庭领回去抚养。当然这里的气候条件同纯美所处的日本国是一样的。
「可。可是。你们这里也有国家吗?比如说日本国。」纯美试探着问。
「这里就是日本啊。哦。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了。这里没有你们那边大,我至
今见过的人也不会超过五百个。当然雄性物品不算。」
(二)
车停在了一幢别墅前。
「好了。到家了。你进来坐一下吧。」
纯美小心翼翼地跨出了车门。看到了别墅外一小块大理石的门廊上有一行字
。小松则子。这是这个女人的名字吗?
进屋後出现的一幕又让纯美吓了一跳。只见一个白种男人赤身裸体的跪在鞋
柜旁。而小松则子几乎完全不在意。把一只脚伸到了男人面前。男人毫不为意。
恭顺地脱下她脚上的鞋。然後递上一双拖鞋,并侍候她换上。
这样也行?纯美真有点傻眼了。她也太不把男人当回事了。况且还是白种男
人。
「啊。不要客气。我想你的脚闷在靴子里一定很难受了。让五号替你脱了吧
。」则子对身後的纯美说。
要眼前的白种男人替自已换鞋吗?纯美还真一下子接受不了。要知道这几天
连续的寻找涩谷浩,可是连袜子都没换,靴子里的气味一定很难闻。可淩驾在白
种男人头上的这种优越感又让她很兴奋。犹豫了一下,纯美还是伸出了脚。
唔。靴子里的气味还真是很臭。连纯美都闻到了脚上传来的酸臭气味。可白
种男人却好象完全感觉不到一般。不仅替她脱掉登山靴。还伸手脱下了她脚上的
棉袜。
在一个白种男人面前裸露双脚。她还是有点不太适应。可接下来的一幕则更
让纯美惊讶了。白种男人居然把她脱下来的袜子吃到了嘴里。
难道他不嫌脏吗?
「很吃惊吧。其实它就是我的一个鞋袜奴隶。它的口腔则是一个小型的鞋袜
处理器。不用但心。一会儿你的棉袜就会象刚洗净、烘干过的一样。随时又可以
穿了。」则子在一边解释着。
果然没多久。白种男人把刚吃到嘴里的袜子吐了出来。不但闻到上面的肥皂
清香,就连一些原有的黑色足印斑点都没有了。哇。这也太神奇了吧。简直比洗
衣机还厉害。
「怎麽样。现在相信了吧。其实这还不是它的强项。你这双登山靴应该穿了
很久。交给它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把靴子清理干净了。虽然靴子外面它不能
修补,但里面它可以吸得一点水份都不会有。保证会让你有象第一次穿一样的感
觉。」
纯美还真想看看白种男人是怎麽弄的。可则子却拉着她进了客厅。
哇。这里的景象更叫她吃惊。一张餐桌旁。两个黄种男人也一丝不挂的趴在
地上。而则子竟然叫纯美和她一样坐到男人後背上。
「这是我们的坐椅,你不要太惊讶。」则子笑笑说。
纯美悻悻地坐了上去,内心却十分的不安。虽然坐在男人身上的感觉还不错
。软软地。可这个空间也太不把男人当人看了。这些举动强烈地冲击着纯美心中
原有的观念。
「来吧。吃点东西。这里的食物和你们那可完全一样噢。」
纯美的肚子还真有点饿了。她忐忑不安地吃了些米饭,还有些肉制品。一种
肉质非常细腻地食物非常的好吃。不由的多吃了一些。渐渐地。坐在男人身上的
感觉也变淡了。
对面的则子始终是笑迷迷地。看纯美吃下许多腌制肉糜,她笑的更开心。其
实纯美并不知道她吃下的就是男奴隶们的肉。当然目前还不能告诉她。
「啪。啪。」则子击了两下手掌。
另一个赤裸的黄种男人从一边的卧室爬了出来。
「它是我的脚奴。主要工作就是为我们的脚服务。怎麽样纯美。要不先让它
替你服务吧。」则子说着示意脚奴爬到了纯美的脚边。
这是个典型的黄种男人。五官粗犷有致。虽然他趴在地上,他的身高应该有
1。7米以上。纯美又看了看他裸露的性器官。尺寸也不小。让纯美瞧着不由的
心中一动。让这样的男人为她的脚服务。也真亏得则子她们想的出来。自已的脚
应该是很脏呀 。
也没等纯美迟疑,男人已经跪到了她面前。并捧起她的一只脚服务起来。也
真够羞人的。
男人将纯美的脚趾含进嘴里一根根的舔舐起来。坐在赤裸的男人身上,享受
着帅气男人的舔脚服务。纯美甚至怀疑是不是在梦里。
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她纤细的脚趾,柔软地舌头在她趾间游动。困乏、泥垢,
一点点的害羞都被眼前的男人舔舐进嘴里。慢慢地纯美索性坐直了身子。闭上眼
享受着从趾间传来的阵阵快感。脚都让男人舔了,臀下坐着赤裸的男人也不觉得
有什麽了。
男人的服务还在继续。舔舐也从她的脚趾蔓延到她的脚掌、脚跟。不但在舔
甚至在用一个类似倒刺状的东西在刮她脚上的死皮。人的嘴里怎麽会有倒刺呢?
只记得老虎嘴里才有啊。看着脚下为她服务的男人。从内心里升起一股同情来。
又过了一阵。男人才把嘴从她的脚上移开。而此时纯美的一双脚已经同做过
磨砂按摩一般的光滑了。轮到则子。男人到没用多久。可能是经常舔吧。只是在
脚趾处有些汗垢。舔净了也就干净了。
「让它们收拾吧。我们去洗澡。」则子客气的拉着纯美。
不会卫生间里也有男奴隶吧?纯美想到这里的种种。不由的怀疑起来。
脱掉衣裤,换上则子递来的睡衣。同则子一起走进了卫生间。
还真不出她所料。卫生间里不但有男奴。而且还不止一个。一个白种和一个
黄种男人。他们就跪在卫生间的瓷砖上。白种男人看上去还算正常。可那个黄种
男人就不大对劲了。好象嘴特别大。几乎占了整个脸的四分之三。而眼睛和鼻子
则挤在一起。让纯美看上去十分的恶心。
「它们是我的舌奴和厕奴。」舌奴还好理解。厕奴吗?纯美立刻想到了在日
本的那群变态男人。他们通称为「家畜」。甚至可以吃下女主人们的屎尿。难道
眼前的这个黄种男人也是这样吗?可瞧他的模样,难怪只配吃屎。如果可以纯美
到不介意直接把粪便拉到他嘴里。再看那个舌奴。哇。他的舌头好象是很长。尽
管闭着嘴,可舌头却伸在外面。应该有三、四寸。这样的舌头用来舔舐的话?想
到这儿纯美感到下面都有点痒了。
「你是客人,你先来吧。我还要方便一下呢。」则子让纯美先洗。
她则招呼那个大嘴厕奴爬到面前来。只见那个男人飞快的爬到则子臀部後面
,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则子的内裤刚褪下,男人的嘴已经贴了上去。
男人的大嘴张开还不是一般的大。几乎将则子的胯间完全包在里面。而则子
则是坦然地胯在它脸上,对着它的嘴平静的排泄着。
纯美站在一边好奇的看。刚刚走进卫生间她就没有看到类似坐便器的设施。
听到则子说黄种男人是厕奴後,她就想是不是平时她所用的厕所就是这个厕奴呢
?可要是那样万一男人来不及吞咽弄得卫生间到处都是粪便还不臭死。但现在看
到男人的表现,喝下则子的小便仿佛毫不费力。
「难到你平时大小便都在他嘴里解决吗?」
「当然。我们的粪便就是它的食物。不吃它就会饿死。」
则子的话还是让纯美吃惊不已。
「难道这些奴隶都要靠吃粪便为生吗?」
「当然不是。除了这个7号。其它的奴隶则是吃我们的生活垃圾,不过它们
要是表现好的话。我也会买点它们的专用食品犒劳一下的。」
吃生活垃圾吗。也不会比粪便好吃多少吧。纯美想。
「你还是快点洗澡吧。1号会为你服务的。」
1号。就是这个长舌头的白种男人吧。唉。不想那麽多了。
站到淋蓬头下。温暖的热水射到身上。非常的舒服。
「忘了告诉你。1号只会为我们腰部以下服务。上面则要你自已动手哦。」
腰部以下。纯美听了说不出是兴奋还是害羞。让长舌男人为自已服务,是用
他的舌头舔她那些部位吗?正当她胡思乱想之时男人已贴了上来。
「你可以跨在它脸上,这样既方便洗澡又便於它服务。」则子在一旁说。
还别说则子说的方法还真不错。纯美边洗边想。胯间的男人丝毫不应纯美坐
在他脸上,而有半点的怠慢。用他的长舌在她的私处不停的舔舐。。。
看到男人雄状的性器官,纯美不由得伸脚去挑逗。但令她奇怪地是居然没有
丁点反应。还是则子的话那她放弃了动作。
原来他们虽然是男人。可却并不能象真男人那样进行性服务。而这个1号唯
一有用的东西就是长长的舌头。平日里则子也是用它的舌头来快活的。不但她是
这样。在这个空间里大多的女人都是这麽过来的。当然如果你特别有钱的话也可
以找到提供性服务的男奴。不过则子没有细说。
在则子的授意下。纯美又将一泡憋了很久的尿全部排到了7号口中。往男人
嘴里撒尿的感觉还真不错。用过7号的纯美想。
晚上。纯美是和则子一起睡的觉。而7号和1号还是全身赤裸地跪在卧室。
1号的舌头则子想用。而7号则是让她们夜里方便。
(三)
打开电视。里面正在演着电视剧。可纯美看起来则觉得同她以前看过的女王
片差不多。反正都是男人拼命的在为这个空间的女人们服务。通过则子的进一步
介绍得知。这个空间把很多她嘴里的雄性物品弄到这里。然後根据它们的特性进
行改造。今天纯美见到的都是一些空间里每个家庭都要用的奴隶。当然还有一些
优秀的奴隶会被安排进格斗场。通过搏杀来取悦她们。被杀者则被加工成了食物
。
「可是不怕他们反抗吗?」纯美问。
「当然不会。因为所有刚来的男奴都会被植进大脑一片蕊片。任何的反抗都
会让它们生不如死的。」其实则子隐瞒了一些事情。她口中的蕊片已是第三代产
品了。早在她们使用第一代和第二代蕊片的时候都发生过奴隶暴动。
「好了睡吧。明天我还要带你去见市长大人呢。你可是唯一一位到我们空间
的女性哦。她一定很开心的。」
则子的话还真让纯美有点犯困。
睡觉吗?
纯美想。唔。纯美一下子似乎想到了什麽?
对了。自已到了这里,而涩谷君不会也。。。他可是男人啊?就凭那些男人
们所受的待遇。他也会变成奴隶吗?纯美不敢想了。可她又很不放心。
「你说什麽?你以前的男友?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所有来的雄性物品管理
所都会有登记。要不明天替你查一下。」对於纯美口中的男友则子可不感兴趣。
不就是个雄性物品吗?到了这里都是一样吧。
这下纯美可睡不着了。一想到涩谷浩会变成同这些男人一样的奴隶。她的心
都在流血。
清晨。鸟儿的欢叫声将纯美从睡梦中吵醒。窗外绿树如荫,推开窗户清新的
空气扑面而来。如果不是强烈的尿意她几乎以为自已真回到了家乡奈良。该把尿
尿进那个黄种男人嘴里了。纯美想。
对着黄种男人的脸纯美慢慢蹲下了身子。把私处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内心还
是有点羞涩,可一想到他那张恶心的脸。却又坦然了。他或许就是做厕奴的命运
吧。
坐在赤裸地男人身上和则子一起共进早餐。因为心里还是非常但心涩谷浩,
又向则子提出要去管理处查找的事。
「好吧。不过你还是应该先去拜会一下市长大人。今天她知道了你的事特意
在处所等着你。」
奈良市的市长叫富田由纪子。看上去非常的和善。她向纯美详细地询问着有
关日本国的现状。原来她们早在三十年前就来到了这里。由於空间的原因,她们
在这三十年中相貌等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不过到这个空间的雄性物品却已经有
好几十万了。至於那些雄性物品们的归属纯美没有问,其实他们大都成为了女人
们的食物。
「鉴於你是我们这里三十年来唯一到访的女性,所以我决定按我们的最高标
准。对你进行配置。也就是说你会被分配到一套住房,一部汽车。两到三名家畜
。当然还有一张八千万日元的储存卡。」富田市长接着说:「只要你愿意。你可
以去我们这里的任何部门工作。」
「那我去雄性物品管理处工作行吗?」纯美心里还是掂记着涩谷浩。对於给
她的那些东西她到不太在意。
「怎麽会想到到那里哪?」富田显然也没有想到。
「好吧。不过到那里的话可是要接受培训的。希望你可以很快的溶入到我们
的社会。」
纯美又坐上了则子的车。按照富田市长的意思,则子要先带纯美去生活处领
取分配给她的房屋及家畜。然後再四处转转。至於到雄性物品管理处的事可以等
等再说。
生活处的处长是位中年女性。她也一再的向纯美问寒问暖。并表示可以把靠
近格斗场的房屋给她。(纯美并不知道格斗场边的房屋在这里可是很抢手的)可
纯美并没有要。她要了一间紧挨着则子的房子。
等到让她挑选家畜时。又让纯美大吃一惊。她居然见到了一个酷似哥哥小原
义雄的黄种家畜。而且它的身份还是「厕奴」。虽然这个「厕奴」看上去没有则
子家的那个恶心,五官都挤在一块。但从面部特征上看,显然也被做过手术。嘴
巴的尺寸特别的大。几乎占了整张脸的三分之一。
「你确定要它吗?」中年女人怀疑的问纯美。
「就他吧。他看上去顺眼一些。」其实纯美更加但心这个男人就是她哥哥义
雄。
「好吧。516号归你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516号的培训不太彻底
。如果把它你房屋的卫生间弄得一团糟的话,就到时来更换一个吧。」中年女人
关心地说。
至於舌奴纯美选了一个长像类似马龙。白兰度的白种男人。看到他长长的舌
头,纯美就心痒痒地。後来又听说这里的奴隶不过才十万日元一个。拿到八千万
储存卡的纯美便不在挑选了。临走中年女人又交给纯美一本小册子。并说如果有
在生活上或者是使用家畜中遇到问题上面会有一些解决办法。现在焦急地还是要
尽快赶到雄性物品管理所。至於这个长得象哥哥义雄的奴隶,不管怎麽说先安置
到她自已的别墅中。
(四)
雄性物品管理所离她们的住处还是有点远。开车过去竟然花了三个多小时。
一个类似「L」型的白色大理石建筑正掩映在灌木丛中。一条并不太宽敞的
双相车道上,一辆闷罐车正从那幢建筑里开出来。听则子说那是往外运送已经训
练好的雄性物品专用车。
「对了。你就那麽肯定你的那个什麽『男朋友』会来到我们空间吗?」
是啊。纯美也不能肯定涩谷浩会来到这里。此时的纯美到希望涩谷浩干脆失
踪在安麓斯山脉,如果真到了这里的话?纯美几乎不敢想象。
一个年青的女孩子迎了出来。一身警服配上军靴显示出她的英武。
「则子姐姐。你到这里有事吗?」原来雄性物品管理所也不是所有的女性都
可以随便进的。除非有富田市长的批文。
「哦。洋子小姐。是这样的。我身边这位纯美小姐是刚到我们空间的女性。
富田市长说让她到这里工作呢。所以她想先看看环境。」其实原本则子想通过里
面认识的人来了解一下纯美所说的那个雄性物品的,现在有了这个借口就更方便
了。
「真的吗?」洋子兴奋地看着纯美。显然对於这些年来唯一的女性来访者她
表现出了高度的热情。
「你好。我叫中野洋子。很高兴在这里接待你。请问你有什麽想了解的或者
是不明白的,都可以向我提问。」
「我。」纯美刚想开口询问有关涩谷浩的事。可一想起则子同她说的话。在
这里如果真的有认识的家畜是件很丢人的事情。并建议她最好还是先参观一下生
产线什麽的。最後再问问有没有什麽新来的雄性物品。按照规定。如果女性国民
看中了新来的物品可以提前订购。只要没人同她竞争十有八九这件物品都是她的
。
「那我就领你们看看生产线吧。免得以後纯美小姐过来工作不适应。」洋子
到没多想。
一排玻璃幕墙阻隔了纯美她们所站位置和另一间流水线车间。只见一个个赤
身裸体的男人正静静的躺在流水线上。还各种肤色都有。唯一的相同点可能就是
他们的头上都插了一小截半透明状的管线。听洋子介绍。这是一种智能蕊片。内
含一千伏的电流。通常过来的雄性物品都不会太老实。只有在这种蕊片的不断刺
激下。它们才听话。当然因为它们最终都还没有确定会被加工成那种类型的物品
。所以蕊片的开口端还没有定型。如果说这间车间纯美还能忍受的话。另一间车
间就让她想吐了。
几个身穿工作服的女人正在一张张的类似手术台上忙碌着。几名男人已经被
她们用手术刀给切开了腹腔或是头颅。各类人体器官在这里无序地摆放着。腥红
的内脏、乳白色的脑浆,流了一地的鲜血让纯美的胃不禁抽搐起来。她下意识的
转过身去,有种想吐的欲望。
「哦。真是对不起。我一下子忘了纯美小姐可能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
我们还是去看别的吧。」
其实这里是间改造车间。男人们正是通过这里才具有了则子家那些奴隶的种
种功能。
又一间车间。这里同其它车间不同。落大的空间被分割成了一小格一小格的
模样。隔着玻璃幕墙纯美见到了有的女警员正在让一名男人舔她的军靴,另一个
女警员则跨在一个男人脸上拉屎。拉出来的大便被男人飞快的吃了下去。还有一
格是一个男人好象正在处理放在他面前的一大堆鞋袜。只见他把一双淡紫色的棉
袜放到嘴里。并做嗽口状的动作。很快他又把棉袜吐了出来。这让纯美想到了则
子家的那个鞋袜处理器。
「这些都是家畜们的训练项目。我们再去看看雄性马或雄性犬吧。」
出了建筑物的室内部分。纯美她们又来到了一个运动场的地方。只见两三个
女警正牵着七八个项间系着狗项圈的男人吃力的在地上爬。不时女警们还会毫不
客气地对着那些赤裸的男人们踢来踢去。一个黄种男人好象爬得慢了。正被一名
女警踩在脚下,并把他的头往污泥塘里踩。黄种男人嘴里大叫着。好象是说的是
韩语。看来这里还真是那国的都有啊。
「对了。纯美我要去方便一下。让洋子再陪你转转。」则子说着径直往一幢
厕所模样的房子走去。
纯美迟疑了一下。洋子却以为她也要方便。
「怎麽纯美小姐也要方便吗?你可以去那里。我们这儿的厕所可同外面的不
一样哦。」
不一样。洋子的话激起了她的好奇心。
厕所里。纯美还是发现了这里的不同。原来每一个坐便器下面都被固定着个
男人。他们的身体深深地埋到塑料墙後面。而头则被固定在每一个马桶盖下面。
女人们想方便只要打开盖子,坐上去就行了。
「纯美你也想方便吗?这里厕所里的男人可都不是专门的厕奴哦。」原来这
每个盖子下面的男人都是受罚的其它奴隶。一般都是不能完成训练项目而被固定
到下面的。而且如果他们在这里也不能胜任的话,等待他们的就是被处死。所以
这些男人虽然不是厕奴,可一但到下面去服务。他们还是会拼命吞食女人们的粪
便。以期望能早日释放出来。
「在这儿方便的话可以看到这些雄性物品吞食我们排泄物的样子。可有意思
了。不象家里的那些家畜只能在後面吃。嘻嘻。」
天啦。这个变态的女人。纯美心里想着。难道吃屎喝尿也要眼睁睁地看着男
人吃下去嘛。
「不要怪我没告诉你。在我左边第二个便器下面有个舌奴,样子很英俊哦。
」则子一脸满足地样子对纯美说。猜也能猜到她下面的那个家夥一定也很出色。
虽然并不想方便。可好奇心还是让纯美打开了那只马桶盖。哇。一个长像酷
似西城秀树的黄种男人正静静的躺在里面。如果能坐到秀树君的脸上一定很刺激
吧。要知道西城秀树一直可是她的偶像啊。纯美心里痒痒地。考虑再三纯美还是
经不起马桶下面的那张脸的诱惑。解开裤子坐了上去。
这里的便器和纯美以前用过的并不相同。开口处的腔体特别的大。这样可以
使男人把头朝前倒躺在里面。嘴部位置则对着女人坐位的正下方。上方的女人排
泄,可以让下面的男奴更方便的吞咽。当然如果女人要求男奴的舌头服务。几乎
不需要任何移动,便可以舔到脸上方的女人私处。
纯美坐在便器上。低头看着这个长得象秀树君的男人。自已的下阴离他的嘴
是如此的近。
「替我舔舔。」纯美小声地对下面的男人说。好象生怕被则子听见似的。
下面的男人可不管坐在上面的女人是谁?反正都是要拼命地吃屎喝尿来换取
释放的机会。能只通过舔舐就可以过关当然求之不得。
男人的长舌头伸了出来。舔舐到了业已湿润的阴唇上。不知怎麽回事,纯美
突然想到了西城秀树的一首歌《爱之园》。心里想着歌词,下体则传来阵阵的快
感。不禁让她闭上了眼睛,默默地享受着男人喷在她胯间的气息。不经意间居然
湿了一大片。
一股淡淡的尿意也随之升起。控制不住的括约肌将大量的尿液排进了男人大
张着的嘴里。听到男人喉头的吞咽声。想到他那张像极了秀树君的脸。纯美羞得
并拢了双腿。。。
(五)
等到和则子一起出来。纯美脸上的红晕都没有散去。
「洋子小姐。你们这里有没有新来的雄性物品啊。我的家里正缺几个家畜。
所以我想尝尝鲜。」在这个空间来的时间不长,但对男人的称谓上纯美已经向她
们靠拢了。
「好啊。那请纯美小姐跟我来吧。最近来的雄性物品不多。只有十几个,你
可以先看看它们的照片。」洋子到是很热心。
在档案室里。纯美看到了新近来的那些雄性物品的照片。还真是什麽人都有
。其中有九个黑人,四个白种人。只有三名黄色人种。三个黄色人种纯美仔细地
看了半天。也没有一个像涩谷浩的。这时的纯美才放心。
「纯美小姐可以随时过来。我们都非常欢迎的。」洋子将她们送出了大门。
「好啦。这下你安心了。我们也该去超市买点食物了。为了陪你我到现在可
还饿着肚子哟。」
「真是不好意思。购物的话就我来付钱吧。」富田市长给了她八千万,她还
一分钱都没用呢。
「当然是你付。你以为我陪你出来不要收取费用吗?今天就少收点,你付二
十万吧。」
什麽!就陪了自已半天要收二十万。这钱够买两个家畜了。对於则子这麽死
要钱,纯美大声的抗议着。
这里的超市和纯美印象中的并没有太大区别。食品、日用品、百货、衣物等
。唯一的不同大约就是你不会看到任何男人。当然因为他们都是奴隶、家畜。所
以根本没有这个资格吧。
走到肉制品柜台前。纯美还是发现了这里的异样,里面陈列的肉制品居然有
类似人类腿骨状的整块冻肉。而且外面的肤色各一,有黑色的、白色的甚至还有
棕色毛皮类的肉块。难道说这里在卖人肉。纯美的心一下子拎了起来。
她脸色苍白的小声问身後的则子。
「人肉?你是说这里面的家畜肉吧?这很正常啊。」
原来在她们这个空间并没有其它肉食动物。女性国民为了补充营养,便靠吃
那些被处死的雄性物品为食。再说那些「格斗奴隶」和「厕奴」它们本身也活不
了多久。与其浪费还不如将它们吃了。因为雄性物品的死亡率较高。所以一时吃
不完的便被做成腌制品。
「你昨晚不是也吃了的吗?」纯美一下子想起了自已吃的那些肉制细腻的咸
肉。她差一点又吐出来。这。这个地方竟然。。。
纯美越想越怕。把男人从别的空间弄来,百般玩弄。最後还要杀掉吃下他们
的肉。这些男人们的命运甚至连地球上的那些宠物们都不如啊。
「怎麽?不适应了。但你既然到了这儿就必需要适应。因为你是不可能再回
去的。」则子的话既残酷又现实。
「其实想想我们这儿也不错。最起码不用受那些雄性物品的摆弄。还要受生
老病死的束缚。你想干什麽都可以。」纯美并不知道则子早在三十年前,也是从
地球过来的。之前她有一个整天打骂她的丈夫。而现在不要说打骂这些雄性物品
,就是随便的杀死它们。也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购买了一大堆物品後。她们回到了纯美的新家。刚配备的两名家畜正跪在客
厅里等纯美回来。因为他们不是鞋袜奴,所以并不能侍候她们换鞋。
「没有家畜侍候着换鞋还真不适应。」则子抱怨着。
纯美没有吱声。她现在但心的则是那个长得像他哥哥的家畜会不会真是小原
义雄。苦於又不能当着则子的面问。只好先将他用狗链牵进了卫生间。而这个家
夥好象并不领情。居然不停的用嘴去拱纯美的屁股。似乎在告诉她。他该进食了
。气的纯美狠狠踢了一脚他的屁股。怕他跟出来又把他用狗链拴在了水管上。
「怎麽。厕奴向你要吃的了?」则子看在眼里,并问纯美。
「是啊。可现在我那有啊。」纯美没好气的说。
「这也没办法。谁让它们只能靠我们的排泄物为生呢。如果连续两天不进食
就会饿死。」
「可难道他们就只能吃屎尿吗?你不是说有他专门的食品卖吗?」在纯美的
心里其实并不想让那个象哥哥的家夥吃屎。
「你是说家畜食品吧。但这些家畜中唯独厕奴是不能消化的,再说那些食品
也挺贵。我们一般买来都是喂养舌奴比较多。」则子说:「再说了这些厕奴反正
活不了多久,不喂它们粪便还能喂什麽?我们的卫生间里可没有我们用的坐便器
。难道还要我们象那些家畜似的,蹲在那个小黑洞上方便吗?那里面的气味我可
受不了。」
听了则子的解说,纯美又犹豫起来。按她的说法。自己的粪便是那个黄种家
畜的唯一食物。不给他吃就会饿死。可如果给他吃的话,万一真的是哥哥。难道
说她这个做妹妹的要往亲身哥哥嘴里排泄吗?但愿这个黄种男人不是她的哥哥。
想起哥哥。这些年她一直在秘鲁和阿根廷生活。偶尔打个电话回家问问父母
的情况,年迈的双亲可就是靠哥哥照顾,千万不要是哥哥义雄啊。纯美心里暗暗
的祷告。
做饭的时候。纯美虽然明知道肉制品是男人的肉。她还是蒸了一些。她不吃
则子可不管。按她的说法,她一天也离不开肉。
「好了。我要回去了。你慢慢享受这个家夥吧。」则子伸手捏了捏那个跪在
一边的白种舌奴的脸。
「现在细看你的舌奴才发现长得真不错。要不我们换换吧。」
「去。 这个舌奴是我先看上的。」纯美对於这个长得像白兰度的白种男人
印象很好。
收拾完餐具的纯美并没有理会在她屁股後面打转的白种男人,而是径直去了
卫生间。她要进一步判断黄种男人到底是不是哥哥。因为她记得哥哥左边臀部有
一小块褐色的菱形胎记。这个空间再怎麽做手术,纯美想也动不到那儿。
男人见纯美又进来,以为是给他「食物」吃。高兴地往她的裆里凑。并用鼻
子贪婪地来闻纯美胯间的气味。
本来就一肚子火的纯美气得抬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弯腰扒下他的内裤。纯
美惊呆了。小时候记忆中的那块小菱形胎记赫然就在这个男人的左臀上。
真的是哥哥义雄!纯美捂住了自己的嘴。她想哭。原先一直担心涩谷浩会出
事,没曾想哥哥义雄来这里还要早。想想那些男人们受到的待遇,哥哥岂不是都
遭遇了吗?而今更惨的是他居然沦为了亲身妹妹的厕奴。在亲哥哥面前暴露性器
官,然後往他嘴里拉屎拉尿。纯美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纯美靠近了义雄一些,她想仔细看看哥哥的脸到底在这儿被折磨成什麽样了
。义雄先是惊恐地躲避。可看纯美并没有打他的意思,这才又把脸伸进了纯美的
胯间。嘴里还发出了「呵。呵。」的叫声。纯美则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泪水
却在眼眶里打转。
当纯美止住悲伤想离开的时候。义雄却紧紧地抱住她的双腿。虽然已经不能
说话了。可发出的音节好象是个「饿」字。这更让纯美的心都揪了起来。明知道
自已的亲身哥哥,却不得不让他吃妹妹的粪便。这真是让人伤感啊。
最後纯美实在是不忍看着义雄的惨样。找来了一只容器。把一些粪便排了进
去。对着义雄的嘴方便打死她也做不出来。
而义雄可不管这麽多。在纯美蹲在容器上方便的时候,居然象狗一样围着纯
美的屁股直打转。等纯美方便结束。更是想把嘴凑上去舔舐她的肛门。却被纯美
推开了。
望着把头埋在容器里拼命吃屎的义雄。纯美痛苦地扭过脸去。几乎是逃出了
卫生间。
(六)
对於那个舌奴。纯美心里就没什麽负担了。一把牵过狗链。将未擦拭的下体
压在他脸上。嘴里喝斥着命令将其舔舐干净。
白种男人好象并不太情愿做这样的事情,便遭来了纯美两个响亮的耳光。舌
奴被打的一愣,但还是乖乖地舔舐起来。因为他的舌头较长,没几下便将纯美肛
门上的粪迹舔了个干净。
到此时纯美的心情才好点。刚刚的屈辱不仅是对义雄,其实对她自已也是刻
骨铭心地。她默默地胯坐在男人脸上。任凭他的长舌头不断地挑拔她的性器官。
她在思考以後应该怎麽办。回去看来是不可能了。听则子她们的话好象在这里已
经生活了近三十年。其间不断的有男人从别的空间过来,供她们玩弄,替她们服
务。最终这些男人却难逃被杀死甚至被吃掉的命运。如果现在仅仅是她一个人还
好,不曾想连哥哥义雄都被卷入了这个旋窝中。而今更是要靠吞食亲妹妹的粪便
来维持生命。一想到这里,纯美的心都在流血。能不能试试让他吃点东西呢?纯
美突然想到了什麽。虽然舌奴将她舔得很舒服。可为了哥哥。纯美还是去了厨房
把没吃完的糕点放在盆子里,并端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的义雄此时已经将容器中的粪便吃完了。好象还不太够。他正趴在
地砖上用舌头去舔舐容器底部残留的粪渍。一走进他身边,纯美就闻到了一股浓
烈的恶臭。因为是亲哥哥纯美也只好闭住呼吸。将盆子放在地上。并示意义雄来
吃。
看到糕点。义雄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後却象躲避瘟疫一样飞快地爬到了旁边
。看的出他不但不吃而且还很害怕。
纯美没办法只好蹲下身子。把盆子放到了他身边。并引诱他去吃。
义雄惊恐地望着纯美。嘴里放出「怕。怕。」的声音。
见引诱不起作用。纯美只好来硬的。她一把揪住了义雄的头发,并把他的头
往盆子里摁。
「快吃完盆子里的东西。要不然我让你好看。」纯美知道义雄虽然不能说话
了,但听的懂她说的话。
义雄没办法,将头低到盆子里。可就说什麽也不吃上一口。这下纯美真有点
恼火了。她抓起一块糕点就往义雄的嘴里塞。义雄了象很费力的样子往下咽着。
纯美并没有看到义雄有往外吐的情况。这下纯美以为心里有了底。便不管不顾的
把盆中的糕点一块块的塞进义雄嘴里。
等到全部塞完。纯美自以为没事了。那曾想义雄的嘴大,却并没有把糕点往
下咽。而是又全部吐回了盆子里。
「你。」纯美气疯了。
她索性用脚踩住义雄的头。并逼着他把盆子里他吐出的糕点,重新吃完。怕
他再往外吐。纯美又找来胶带。将他的嘴给粘上。
可一幕更让她吃惊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只见义雄双手抱住自已的头。疼苦不
堪地倒在墙角,嘴里因为还有没下咽的糕点和胶带。发出「唔、唔。」的悲鸣。
难道义雄真的不能吃人类的食物吗?纯美心中不停地问自已。但看到义雄疼
不欲生地模样。纯美更加的不忍。此时的义雄已经发展到抱着头往墙上去撞了。
纯美几乎是飞奔着跑到他身边,撕开了他封口的胶带。
「哇」嚼烂的食物完全是喷射了出来。糊状的呕吐物中竟然还有不少腥红的
鲜血。天啦。自已这是在帮哥哥还是害了他啊?
纯美当然不知道被改造後的义雄不但不能吃下人类的食物。而且大脑中的蕊
片还会发出强大的电流刺激着他的脑神经。被改造过的胃也会由於不适而大量出
血。如果不是及时吐出来的话。甚至还会危及生命。
等纯美处理完满地的呕吐物後。义雄已经倒在地砖上晕迷了过去。这。这应
该怎麽办。
纯美忽然想到了那个中年女人送给她的那本小册子。在厕奴的使用方法一栏
清楚的标注着「厕奴是最低等的家畜」字样。并详细的介绍了厕奴只能吃主人的
粪便和少量的生活污水。如果不慎吃到了其它家畜的食物。轻则会出现胃出血、
抽搐等症状。重则丧命。医冶方法则没有。本来在这儿对於死个把厕奴也不是什
麽大事。再到生活处买一个就行了。而今纯美不但给义雄吃了糕点,还强行给他
塞进去那麽多。义雄没死掉已经是很幸运了。
看完手册。纯美真是越想越怕。如果不是可怜义雄疼苦不堪的样子,及时将
胶带撕掉。那麽她将变成亲手杀死哥哥的凶手。
虽说手册上没有写救冶方法。但厕奴既然能喝水,那就倒杯温水给他吧。
重新回到卫生间。忍住义雄身上发出的恶臭味,纯美把他的头靠在自已肩上
。捏开他的嘴将少量的温水倒入他口中。但义雄仍旧没能醒过来。摸了一下他的
脉动还在,纯美才放心。因为搬不动义雄的身体,纯美只好将一条毯子放在地砖
上。又艰难地把义雄靠在上面。这才心有不甘地出去。
因为折腾了半天。纯美也有点累了。她脱去衣服在卫生间洗了澡。并又看了
看晕迷不醒的义雄。最後连洗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胡乱地将脏衣物泡在一只盆
里,便出去了。
舌奴到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在客厅里。本来纯美并不想用他。可一想到刚刚替
她舔舐便後的肛门。白种男人显出的那股屈辱状。纯美的心思又活了。对於虐待
男人从她内心里好象并不抵触。能在睡觉前享受一下他的舌头服务也不错。
在舌奴卖力的服侍下,纯美居然达到了高潮。。。
半夜强烈地尿意让她起了身。可一想到屋子里并没有厕所,又让她为难了。
来到卫生间。吃力的地打开了供家畜们使用的小黑洞。一股刺鼻的恶臭差点没把
她熏晕过去。难怪则子说不愿意用。连她也不愿意在这儿多呆半秒。找到白天方
便的容器,纯美才解决了问题。再看看义雄却还是老样子。
心情不佳的纯美又回到床上睡了。
第二天清晨,纯美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原先跪在床边的舌奴不见了。原来舌
奴通常会在半夜进食。把白天主人吃不完的食物吃掉。只是纯美不知道罢了。
现在纯美最不放心的还是躺在卫生间的义雄。匆匆地走进卫生间。只见义雄
已经爬了起来。不但把纯美半夜尿在容器中的小便喝完了,而且还趴在那盆泡着
脏衣物的盆上喝里面的污水。小半盆肥皂水几乎都被他喝干了。此时的他正叼着
一只棉袜用嘴在吸棉袜上所含着的水份。
见纯美走了进来。他又飞快地爬到她身边,讨好的用头拱着纯美的屁股。似
乎在提示纯美他又要进食了。
望着哥哥的可怜样,纯美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好在他醒了过来,并没有
因她的举动而丧命。但他虽然活着,可还不如死了干净。最起码不会让纯美一次
次的受到良心上的煎熬。他不就是要吃自已的大便吗?算了。还是让他吃吧。
义雄趴在容器里贪婪地吞食着妹妹的粪便。纯美的心又一次收紧了。。。
则子打来了电话说是今天要去替她看汽车。
车馆离生活处很近。因为是配备的车子。所以除了看上去比则子那辆新点外
几乎一样。则子又嚷嚷着要纯美再去挑个鞋袜家畜。并说没有鞋袜家畜的话连到
纯美家做客都不方便。其实纯美更想换个厕奴。可一听说如果要更换的话,必需
要将原先的义雄上交才可以。而且据说等待义雄的将是被送进一氧化碳室处死。
虽说已经想通了的纯美希望义雄早点结束生命才好。但要是真把他送回来。可能
义雄遭受到的将不仅是处死这麽简单了。看到生活处里那些将家畜牵出来的女人
们,个个都如狼似虎的模样。义雄还不如死在她那,至少会少受很多折磨吧。
「这几天我要去科学馆进修。所以就不能陪你了。反正你去雄性物品管理处
还早。没事多出来转转,不懂的地方看看手册,或是玩玩电脑。我想你会很快溶
入到我们之中的。」
纯美是一个人回的家,当然後背箱里还有个鞋袜家畜。家畜食品和其它要用
的东西也买了一堆。对於义雄吃的东西纯美还是不死心。怎麽也要试一下。
对於这个新来的鞋袜奴隶纯美还是满意的。一进门便卖力的为她的脚服务起
来。处理完她的鞋袜,又将她的脚趾含在嘴里一支支的舔舐。连趾间的汗垢也不
放过。享受完之後纯美甚至打开了一包家畜食品,象逗狗一样将块状的食物扔给
他。而这个家畜也很配合,双手蜷缩着用嘴去接。纯美故意将几块扔在脚边,并
用拖鞋踩住。男人便先用头拱她的脚,然後又用嘴把食物从她鞋底叼出来。纯美
则用脚轻踩他的脸,还把前脚掌伸到男人嘴里。看着男人的嘴被她的脚掌撑得呲
牙裂嘴,纯美咯咯直笑。到此时她好象也领略了作为主人的快乐。
吃中午饭时,纯美又让舌奴钻到胯间为她服为。边吃着饭边享受着胯间的搔
痒。纯美发现自已越发的堕落了。
为了试试家畜食品义雄能不能吃。纯美把两小块扔进了那个她方便的容器。
可义雄只是爬过来闻了一下,便爬开了。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纯美没有强行逼迫
义雄。放在里面吃不吃随他了。
在这个空间娱乐的东西到不少。电脑也比地球上的先进,不象那边还停留在
苹果机的时代。打开桌面一幅漂亮的风景画。并有字幕滚动出介绍这个空间的文
字。什麽这里是女性的天堂。还有格斗场、雄性物品管理处、生活处等地的图片
。纯美也没细看。按小册子上面的提示,纯美很快就深迷於里面的小游戏了。时
间过得很快。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她又去卫生间方便了一次,当然还
是解在那个容器里。里面的块状食物义雄一点都没动。可能是游戏更吸引她。纯
美看都没看哥哥义雄一眼便跑了出去。
晚饭也是在电脑边吃的。啃着夹着肉馅的面包,纯美似乎忘了其中的肉便是
那些家畜男人的。一直玩到夜里十一点。纯美才疲惫不堪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
到客厅她居然看见舌奴和鞋袜奴正在吃她今天买回来的家畜食品。十几包食物已
经被他们吃了七、八袋。气得纯美上去便给他们一人一脚。
「好啊。居然没经过我的同意敢偷吃东西。」纯美上去让他们俩跪好,便抬
手扇起他们的耳光来。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最後他们的脸都肿了,血也从嘴角流了下来。作为日
本国驻秘鲁的外交人员,纯美早在国内就拿到了黑带三段的头衔。如今愤而出手
当然不会轻了。这还不算,纯美又将他们拖到了卫生间。逼着舌奴和鞋袜奴轮流
去舔义雄的性器官。对於这样的侮辱也够他们受的。因为义雄是等级比他们低的
厕奴,用嘴去服侍厕奴的确是生不如死。
到是义雄对於他们的举动惊恐万状。拼命的想躲。纯美干脆用脚踏在他的胸
口。又让他们接着干。并表示如果不按她说的做。就罚他们和义雄一样天天吃屎
喝尿。其实这是一句空话。纯美的粪便光喂义雄还不太够呢。
等两个家夥几乎把义雄阳具上的污垢都舔完了,纯美才放过他们。得到宽恕
的他们不但不敢有任何的反抗,还跪在地上拼命的给纯美磕着头。。。
(七)
第二天纯美起床的时候发现,今天舌奴就老老实实地跪在她床边一动都不敢
动。而鞋袜奴则跪在鞋柜旁,白天纯美穿过的登山靴已经被他舔舐的一尘不染了
。来到卫生间。却见义雄正蹲在那个小黑洞上方便。可能是他也嫌里面的气味吧
。他竟然把许多小便尿到了地砖上。也不知道那来的一股火气。纯美上前一脚就
把他给踹倒了。复又把脚踏在了他脸上,还用力的踩着他的脑袋。
「我叫你到处乱尿,我叫你到处乱尿。」仿佛被她踩在脚下的不是他哥哥,
而是一个真正的家畜。
「爬起来喝尿。」纯美对着脚下的义雄大声的叫骂着。
义雄颤巍巍地爬起来,把嘴凑上了纯美的胯间。连纯美都吃惊於自已的变化
,看着胯间义雄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她的小便。前两天的那种羞耻心居然荡然无存
了。谁让哥哥是厕奴呢,这本来就是该他做的事吗。至於大便还是先解在容器里
。小便就这样让他喝吧。纯美虽然知道他是亲身哥哥,可心里还是在为她的举动
寻找着借口。她完全没有到在她的潜意识中已经被这个空间慢慢地同化了。
义雄的嘴不愧是被改造过的。大量的晨尿很快就被他喝完了,而且一滴也没
有流出来。看来这样用他确实比自已蹲在容器上方便呀。纯美想。
吃完早点。纯美又仔细地研究起那本手册来。关於家畜的部分详细地介绍着
它们的用途,以及使用中的注意事项。
原来这里的家畜分类还真多。有纯美见过的舌奴、厕奴、鞋袜奴,还有家畜
家具,专门为主人做家务的家畜,甚至还有一种专门的性交家畜。不过价格却高
得惊人。要一千万日元一名。抵得上一百个普通家畜了。家畜们的食物也有专门
的规定。厕奴自然吃主人的排泄物,而其它的则是吃主人吃剩的食品,或是可以
食用的生活垃圾。而性交家畜吃得居然和主人一样。难怪价格这麽贵。
翻过一页。纯美首次注意到了这里还有异种家畜和幼畜。异种家畜上面的描
绘竟然是有着天蓝色肌肤的奴隶,而幼畜则是六岁以下的男童。天啦。她们连这
麽小的男孩也不放过吗?那些成年男人过来做奴隶纯美还能理解,可对於六岁以
下的男童又能干什麽呢?但关於这两种家畜手册上说的并不多。只是标明了一句
如果要查阅相关资料请登录空间网站。
上电脑查纯美还是很愿意的。可她并没有仔细去看那两种家畜的资料,而是
很快的又深迷在游戏中了。一直玩到晚上,甚至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其间去了
两次卫生间,都是直接对着义雄的嘴方便。对於这样使用亲身哥哥纯美的态度也
是越来越坦然了。看来是应该去买个家务奴隶了,这样最少可以不用为做饭而发
愁。
清晨纯美接到了富田市长打来的电话。说晚上要请她去酒店吃饭,还说特意
为她订了「幼畜席」。并一再的打招呼说这两天很忙一直没有时间款待她,非常
的抱歉。「幼畜席」是什麽纯美到没在意。富田市长请她怎麽说也是要赏光的。
临近中午纯美开车去了一趟超市,买回了不少食品。为了做家务方便还从生
活处带回来一个家务奴隶。这样在她家里也有四名家畜了。算了算这几天的开销
居然花了五百多万,虽然富田市长给了她八千万,可也经不起这样啊。真该去雄
性物品管理处工作了,她知道则子一个月的收入就有一个亿。空间里的销费可真
是很高呀。
富田市长请纯美吃饭的酒店离生活处很近。酒店的外表同日本国内的也没什
麽不同。可一进门。两个鞋袜家畜正跪在门口。应该是为这里的客人服务的。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把一只皮靴搁在一个家畜的头上,而家畜则在舔
舐她靴底的泥污。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也在使用另一名家畜。她几乎把她穿的
小皮鞋完全捅进了家畜嘴里。还咯咯直笑。看得出这对母女应该是经常使用这些
家畜吧。
「这不是纯美小姐吗?」生活处的中年女人不知何时迎了出来,显示一如既
往的热情。
「是苑田处长啊。让你们久等了。」纯美客气地向她弯腰行礼。虽然这是在
其它空间,可日本国内的生活习性并没有变。
「快点进来吧,我向你介绍几位朋友。」
一个装饰典雅的包厢中,几位女士正跪坐在那里。有说有笑。包厢中的陈设
也透着古怪,一只硕大的铜盆正放在中央。铜盆四周有很多的小碟子,其中放置
有各类的调料。铜盆下面好象是加热装置。一股淡淡地肉香飘散在屋内。由於铜
盆上有盖子,纯美看不见里面煮的是什麽。
「这就是新到我们这里的纯美小姐。大家都认识一下吧。」苑田处长大声的
介绍着。
很快纯美就认识了其它几位女士。有生活处的浅也小姐、科学馆的大石小姐
、格斗场的松木女士、还有雄性物品管理所的所长山间由纪香。她们也对纯美的
到来表示了极大的热情。大石小姐还送给了她一张精致的光碟,并说里面可能有
她感兴趣的东西。
「你们都先到了啊。」富田市长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
「真是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富田市长笑眯眯地说。
「纯美小姐是刚到我们这里,你们都认识了吧。以後还请大家多多的关照啊
。」
市长大人的弄得纯美怪不好意思的。
「这可是我们这里最出名的『幼畜宴』了,因为要提前两三天才能订到,所
以让纯美小姐久等了。」
这就是「幼畜席」吗?纯美突然想起了小册子中记载的有关幼畜的部分。那
些五、六岁的小男孩吗?难道是要在这里吃他们?
铜盆的盖子被打开了。一个被全身递光了毛发的黄种男孩被一种半透明状地
绳子捆着,在铜盆中大量清水中慢慢地蠕动。随着盆底的加热,小男孩的脸上显
示出痛苦的表情。因为被捆着,男孩并没有在水中拼命挣紮。只有一双大眼睛无
力地张望。嘴唇也由於疼痛半开着,似乎想要说什麽?
天啦!原来这个什麽「幼畜席」竟真的是把小男孩煮着来吃啊。这麽小的孩
子,她们也真下的去手。对於吃家畜们的肉,经过这几天的适应,纯美已经慢慢
接受了。反正家畜们早晚会死,与其浪费还不如吃掉他们的肉。但现在铜盆里的
还是个孩子啊。况且他还活着。
纯美的反应富田市长岂会看不出来。
「纯美小姐。是不是盆里的食物让你觉得不舒服啊?」
「没。没有。」纯美惊慌地回答。
「其实你不舒服也很正常。原先我们也是只吃死亡後的家畜。可後来发现这
样吃口味更加鲜美。而且因为它们是幼畜,所以在肉质上也要比成年家畜嫩滑的
多。记得纯美小姐一定吃过生鱼片吧,这幼畜的口味可要比生鱼片鲜美百倍了。
」其实富田市长还有一个原因没有说。纯美既然来到这里,就必须适应这里的生
活。吃「幼畜」也是一种考验吧。
「好了。好了。快吃吧,要不然死掉就不那麽可口了。」苑田处长在一边说
。
几个女人拿起筷子从男孩子的身体上取肉了。只见男孩的身体上居然已经被
事先切开了许多小口。用筷子去夹,一片片血红的肉片从男孩子的腿部、手臂以
及臀部取下来。令纯美惊奇的是,她并没有看见男孩子身上大量的出血。
「纯美小姐。这里腿上的肉,味道最好了。」富田市长说着竟将一片血红色
的肉夹到了纯美面前的小碟子里。「蘸点调料就可以吃了。」
可纯美拿筷子的手却抖个不停。真要吃下这个男孩的肉吗?虽然心里极不想
吃,可富田市长这样热情。纯美还是将血红的肉片放入嘴里。
「唔」味道还真不错。连刚刚想吐的欲望都随着肉味的鲜美而变淡了。大涨
的食欲使得纯美对着男孩子的腿部伸出了筷子。。。
一杯酒又送到了纯美手中。甘甜地美酒刺激着纯美的神经。男孩子的肉被女
人们一点点的用筷子从他身上撕下来,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慢慢的闭上了。铜盆中
的水质也变得浑浊起来。
女人们大声的唱着歌,一杯杯地喝着米酒。兴奋地讨论着白天的热点话题。
纯美也渐渐地被感染。吃下的肉片就更多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铜盆中的男孩只剩下了半副骨架。纯美才感到尿意极强。
她晃悠悠地站起身来,问清了厕所的方位後便急不可耐地跑去。
酒店的厕所只有一个厕位。好在是抽水马桶,纯美心里想。掀开桶盖。里面
居然和雄性物品管理处一样。也有个男家畜在里面。可能是尿太急了。纯美根本
没有细看里面的家畜模样,很快便把一泡憋了很久的尿全部排进下面的那张嘴里
。
听到下面家畜大口的吞咽声,想起刚刚吃下去的那个幼畜。纯美心中升起了
强烈的女权意识。既然来到了这里就该好好享受它们的服务吧。
等家畜用舌头来清洁她的下阴时,纯美才想起该看看胯间的家畜到底长什麽
样?
可让她几乎崩溃的事情发生了。在她的屁股下面居然露出了涩谷浩那张熟悉
地脸。不是只有哥哥义雄来这里了吗?怎麽他也。。。纯美惊得呆坐在了马桶上
。
自已如今那样大逆不道地使用哥哥义雄已经让她变得麻木不仁了。可现在她
居然对着男朋友的嘴里撒尿,却又激起了她心中的那种羞耻心。怎麽她熟悉的人
一个个的都沦为了家畜呢?哥哥义雄不管怎麽说只有她一个人用他,而涩谷浩在
酒店的公厕里岂不是要吃下很多女人的粪便吗?天啊。他怎麽受得了。
她低下头看着仍在卖力地舔舐她阴部的涩谷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请问纯美小姐方便完了吗?」厕所外传来了山间由纪香的声音。
没有办法。纯美只好默默地站起身来。
身後传来了山间由纪香的呕吐声。不。纯美此刻甚至有种想扑上去拉开她的
冲动。可拉开她就能更变涩谷浩的命运吗?纯美捂住了自已的脸。
刚刚在酒店门口见到的那对母女又出现在了厕所中。原来是那个小姑娘要拉
屎,她妈妈领她过来。就这样小姑娘又坐到了涩谷浩的脸上。
纯美实在看不下去了。飞快的逃出了厕所。。。
【女社长的家畜人】
作者:不详
字数:1万
小池菊香已经三十七岁了。但岁月的年轮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她
仍然显得是那样的年轻漂亮。如今的她掌管着近百亿美元的财团。要不是因为丈
夫飞机失事。
她是无论如何不敢想象的。七年了。那时的她是何等的艰难。丈夫去世,留
下了她和七岁的女儿丽子。但她还是坚强的走了过来。家族的股票不跌反升。从
几十亿到现在的突破百亿大关。
如今的她终于可以放下手中的工作来这里放松一下了。经朋友介绍她迷上了
高尔夫。几乎每周她都会到这里放松几次。为此她还特意买下了球场旁边的一座
公寓。为的就是在打完球之后到这里休息一下。
「木村夫人,这里有一个您的包裹。」
看门人站在外面说。
谁会往这里寄东西呢?
「是东京来的。一个叫岛田富美子的人寄出的。」
岛田富美子。菊香想了起来,她是在东京认识的一个朋友。她是一家健身俱
乐部的女老板。
但更确切的说她应该是恋足女王才对。在她的手下训养了很多男奴隶。连菊
香都曾经在一次酒会后到她那里享受过男奴们的服务呢。记得那次可能是真喝多
了吧。她还半开玩笑的对富美子说要是有一个随时在身边的奴隶就好了的话。她
会往这里寄什么呢?
「你吧包裹放进来吧。」
「是夫人。包裹真的是很大的。」
看门人说。「另外还有一封信。」
菊香打开了信。里面的富美子说给她寄来了一个家畜人。家畜人是什么呢?
男人也可以当家畜的吗。在她的印象里家畜可都是鸡鸭猪之类的。人们在饲养它
们之后都是要杀来吃的。难道男人也可以这样吗?他们可毕竟是人啊。
菊香还是打开了包裹。居然还是个半秃顶的男人。因为男人脸上好象还有一
个女用卫生带挡着所以看不清他的模样。只是看到男人只穿了一条短裤。这个富
美子到底在搞什么呀。
「你出来吧。」
菊香对着里面的男人说。
男人从纸箱里爬了出来。然后就低着头蹲在地上。
菊香上前扯掉了男人脸上的卫生带。可当男人的脸印入她的眼帘。菊香的表
情几乎是被除冻僵了。这不是她的初恋情人新野吗?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当年的
新野可是那样的高大英俊的。
虽说自已离开当年的村庄已经快十几年了。但不管怎么说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啊。
「你叫什么名字?」
菊香感到自已的声音都有点发颤了。但她的内心却在不断的告戒自已,一定
是她搞错了。这世上还是有长的很相像的人的。
「我叫新野,夫人。」
男人的头都没抬。
「新野君。真的是你吗?我是菊香啊。」
菊香激动的蹲下身子,抱住了地上的新野。「你抬起头看看我,我就是当年
那个你疼过爱过的菊香啊。」
新野只是稍微抬了下头。可很快又把头低了下去。
「不,夫人你认错人了。」
看得出来,新野好象也认出了菊香。他说话的声音有点唔咽。
「不,我不会认错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不,夫人。你弄错了。当年的那个新野已经死了。我现在只是您的家畜人
啊。」
新野说着话几乎把头低到了地上。
原来,这个三十多岁的秃顶男人真的就是菊香当年在乡下的情人新野。十多
年前当菊香离开那个村庄之后,新野就暗暗的发誓,一定要挣到钱去京都娶菊香
。可事与愿违,他借钱购买了渔船去深海捕鱼。但风浪将他和船一起吞噬了。要
不是有人把他救起,他早就没命了。失败后的新野并没有泄气。他不惜借下高利
贷又租了一个铺面。但一场大火又把他的梦想破灭。
他欠下了高达三千万的债务。他被人打得半死。后来,他遇到了富美子。这
个女人帮他还了钱。但条件是新野要做他的奴隶。可新野很快就被富美子玩腻了
。他又被卖给了一个肥胖的富婆。那个富婆根本就是一个虐待狂。拿他当家畜一
样的对待,没日没夜的虐待他。新野为此曾经逃跑过,可被除数抓回去之后,富
婆把他关在笼子里整整一个月。每天让他吃屎喝尿。
这样一个新野很快就不行了。他又被退到富美子那里。富美子当然也不会好
好待他。还没等他病好就又对他进行百般暴虐。如今的新野其奴行已经深深的印
到了他的骨头里。可能是富美子欠菊香一个人情吧(在几个月前,菊香喝多了酒
。曾向富美子的俱乐部捐了一亿日元)所以新野才会被寄到这里。新野几乎是哭
着讲了自已的经过。
「真是悲惨啊。」
菊香的眼眶都红了。
「好了。你现在到了我这里就没事了。你的债务我会替你还给富美子的。你
就在这住下吧。过几天我会让人给你做一个全面的体验。只要你愿意,甚至可以
在我的公司认职。我会说你是我在乡下的亲戚来着。」
菊香想好了安置新野的办法。
菊香又站起身来到门口让看门人去购买全套的衣服。
当她再次回屋的时候,被新野的举动呆了。只见新野正趴在鞋柜旁,手里拿
着自已穿过的高跟鞋舔舐。
「新野君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在干什么呀?」
菊香上前制止了他。
「对不起夫人,我不知道怎样感激你。就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
新野又一次把头磕到了地上。
「就求你把我向家畜那样对待吧。那样我的心里或许会好受一点。我求你了
。」
菊香默然了。富美子她们到底对他做过什么呀?把一个男人训练成这样。宁
可忘记做人的尊严而要去做狗。不。家畜人或许连狗都不得不如吧。难道新野向
媒体上报道的,被人洗了脑。
「好吧,如果你执意要这么做,我也不拦你。但是我不会让你做任何你不愿
意做的事情的。」
菊香走到了鞋柜旁,换下了脚上的运动鞋汲上拖鞋。刚才打完一局球还没来
的及换呢。
刚才还在一旁呆呆的新野此时却象狗一样飞快的爬到她脚边。
「夫人,请允许我为您舔脚吧。我的技术是很好的。」
新野献媚地对她说。
「你是说要为我舔脚吗?」
菊香吃惊的张开了嘴。虽说以前她也再富美子那里享受过男奴的服务。但那
时的菊香也根本没把那些男奴当人来看吧。可现在自已的情人居然也会提出这样
的要求,她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了。
「我的脚也是很臭的。而且我还刚刚打完一场球,脚上也出了许多汗。你就
不觉得脏吗?」
菊香企图阻止新野。
「不夫人的脚是最香的。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求你了。」
新野向背台词一样的对菊香说着恭顺的话。可能他不止一次的在女人面前说
同样的话吧。
「好吧。」
菊香把脚伸向了新野。此时的菊香已经对他有点失望了。她是那样的想让他
重新站起来做人。可新野深藏在他内心的奴性让她的努力白费。
新野把脸贴到了她的脚上,深深的呼吸着上面的酸臭气味。然后双手娴熟的
按摩起她的脚掌来。菊香竟感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快意。是因为新野是她过去的
情人吗。菊香问自已。没多久新野又把脸埋到了她的脚面上,并用嘴脱起她的短
丝袜来。从新野鼻孔里喷出的气息轻轻的刺激着她脚上的肌肤。随着他用牙齿一
点一点的把丝袜从菊香脚上脱下来。菊香保养的还算不错的脚露了出来。在此时
她的心里竟产生了一种羞愧的心理。是在男人面前裸露脚的不安吗?可现在的新
野是她的奴隶啊。
「啊」新野又把她的脚趾含进了嘴里。并用舌头在她的趾间绕行,还逐个的
用嘴吮吸。菊香在他的刺激下不禁升直了身子。想不到被男人吮吸脚趾是这样舒
服的事,但她在富美子那里也尝试过。可并没有这种感觉。当时的她只有一种凌
驾于男人头上的自豪吧。难道真要把新野当成奴隶吗?不过要是真有一个这样随
时在身边的男人也不错。菊香想到这不禁下面都有点湿了。
「好了,你不用舔了。我要去洗个澡。」
菊香站起身来。
「啊,夫人。是我服侍的不好吗?我一定会下次注意的。」
新野几乎都做好了菊香要打他的准备。可能是过去他被女主人打的太多的原
因吧。
「啊,不是的。新野君做得很好,但我现在身上很热想去冲个澡。」
菊香说。「你就在外面等我吧。」
菊香说着竟自去了浴房。可能是受到刚才舔脚的影响,菊香并没有把浴室的
门给锁上,而是留了一条缝。
浴房的布置是非常豪华的。稍高于地面的大型冲浪浴缸。菊香每次在打完球
后都会到里面泡上一下。可现在菊香的心里想的却是新野会不会进来。刚刚新野
为她舔 脚时留在她脚上的口水还沾乎乎的。自已脚趾间的污垢都被他舔走了吧
。她躺进了浴缸里,并点燃了支烟。
果不出菊香的预料,新野在外面呆了没多久就爬了进来。
「你终于还是进来了。」
菊香笑了。为会么要让新野进来?只有她内心清楚。
「是的,夫人。我看您还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新野心里想的可能真是想
为她服务吧。
「替我擦个背吧。」
菊香直起身子说,仍然坚挺的双乳露了出来。
「是,夫人。」
新野爬到了菊香的身后,用舌头舔舐起她的后背来。
「谁让你用舌头来着。」
菊香恼怒地说。
「啊,对不起。平时我都是用舌头为主人服务的。」
新野的话让刚燃起一丝欲望的菊香大为光火。
「是吗。我看你果真是贱的很啊。」
菊香说着话从浴缸里站了起来。丰满白晰的身子完全暴露在新野的面前。
「难到你除了会用舌头之外就不会用别的吗?」
菊香气的把水踢到了新野的头上。
「啊。只要主人同意,我还可以喝下您的洗澡水或是『圣水』什么的。」
「好。你要喝是吗?我让你喝。」
菊香说着一把拉住了新野的头发,然后将他摁进浴缸里。
新野被突如其来的菊香的动作吓坏了。大口大口的喝着浴缸里乳白色的浴液
。可能是这样拉着新野太费劲。菊香干脆用脚踩住了他的脑袋。这下新野整个身
子都被拖进了浴缸里。他除了在菊香的脚下拼命挣扎外,也只有大口的喝水了。
可能是菊香也怕这样会淹死他。她把新野拉了上来。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要么做回过去的那个新野给我看,要么我也会向富
美子她们一样的对待你。你自已选择吧。」
菊香对于他刚才的不解风情的确非常生气。
「我还是做您的家畜吧。」
新野趴在浴缸边边吐着水边说。
「真是犯贱。」
菊香恼怒地骂着。
她再也没有什么心情洗澡了。她也没穿衣服,走到了马桶边方便起来。
「好了,你不是说要喝圣水吗?这可是很新鲜的。」
菊香指着马桶里未冲的尿对新野说。她到要看看新野会不会喝。
新野竟没有半点犹豫的趴到了马桶里。努力的喝起尿来。完全不顾尿液的臊
臭。对于这样一个新野,菊香真是彻底地失望了。 菊香穿上衣服。把新野一个
人留在了浴房里。
然后她出门向看门人交待了要安排他食宿的问题。然后头也不回的驾车走了
。
几天之后。菊香又感到手痒了。如今女儿丽子不在身边。高尔夫已经成了她
唯一的爱好。几天不打就浑身的不舒服。况且还有新野在那吧。几天前她那样的
对新野到底是对还是错。她也在问自已。
「这几天我的那个亲戚还好吗?」
菊香问看门人。因为在她上次走的时候她说新野是她的亲戚。
「好是好。就是他的行为有点怪。他把夫人穿过的鞋全都'擦'干净了。」
「是吗?」
菊香笑着说。突然她是乎意识到什么。擦鞋。他不会又是用舌头舔的吧?她
气的恨不能冲进去把他暴打一顿。
见到新野的时候。新野正趴在地上手里好象还拿着件什么东西。走近一看,
原来是自已留在这里的一条内裤。他可能是在嗅着上面自已残留的气味吧。
「这几天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啊。」
菊香坐在沙发上恼怒地问新野。
「夫人您来了。」
新野爬到了她的脚边。
「你就这么爱舔我的鞋吗?哼。你就是想舔也背着点人啊。真是把我的脸都
丢尽了。」
「对不起夫人。」
新野还是一副奴性十足的模样。 「好吧,你那么喜欢舔。我现在脚上的鞋
也脏了。你替我舔干净吧。」
菊香说着把脚伸给了他。
新野顺从的捧起她的鞋子舔舐 起来。完全不顾菊香鞋底的肮脏。 看着新
野越发丑陋的嘴脸。
菊香就更来气。她一脚踢到了他脸上。 「舔 什么舔。去把我的运动鞋拿
来替我换上。」
新野恭顺地做着。
在离开屋子的时候,菊香又想起了什么。她走卫生间,努力地排了些尿在马
桶里。又让新野进来。
「你把头给我伸进去「菊香指的是她刚小解的马桶。
「夫人又赏圣水给我喝吗?」
新野的样子看起来还很高兴。
「你想的到美。里面的尿是让你闻的。一会我要去打球。在我回来之前,你
就给我呆在里面好好的反省。」
菊香说着又放下了马桶盖,把新野的脑袋压在了下面。
受到新野的影响。菊香到球场只是随便的挥了几杆就没有兴趣了。她此时正
盘算着该如何处置新野。既然新野已经变成了如今的模样,看来是好不了了。真
还不如让他当什么家畜算了。出于两人毕竟相识一场。只要不弄死他已经是很对
得起他了吧。
菊香再也没有心思打球了。她回到公寓。准备好好的虐待他一番。可这时她
的电话响了。她的助手山口洋子打来电话,说是公司事,让她尽快赶过来。
菊香回到公寓,让新野同她一起上车。
「夫人想把我带到那里?」
新野其实是怕菊香把他退还给富美子。
「你不是要做家畜吗?当然是把你带回我家去。到时候我要好好的饲养你呢
。」
菊香伸手在他脸上使劲的捏了一下。
菊香的家位于市郊。她要把新野送到这里后再去公司。
「夫人您回来了。」
一个女孩从里面迎了出来。她叫喜代,平时在这里照料菊香的生活起居。
「夫人他是?」
当喜代见到新野的时候问菊香。
「他是我的……」
菊香刚想说新野是他的亲戚,可转念一想也干脆说了新野的真实身份。 「
他是我刚买来的家畜。」
「家畜吗?」
小姑娘惊奇的看着新野。家畜人她可是只在影视剧里看过啊。当时她可时笑
的要死,心想这些男人真贱。如今夫人竟真的带回来一个,还是让喜代有点吃不
消。
「快过来拜见一下喜代主人。」
菊香对身后的新野说。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半点同情之心了。
「喜代主人,以后请您多多关照。」
新野真的跪到了喜代面前,还恭顺的想要去吻喜代的鞋子。吓的小姑娘一下
子跳了起来。
「喜代。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要好好管教他了。」
「是夫人。」
小姑娘答应着。其实喜代也不太搞得清家畜是什么吧。
「哦。你一会把以前玛莎用过的狗食盆拿出来,以后就作为他的饭盆吧。」
玛莎是以前丽子养的一条狗。 后来死了。
「好的。」
喜代说。 小姑娘的心中也充满了对管教新野的憧憬吧。
「夫人,那他叫什么呢?」
「就叫他玛莎吧。」
菊香说。喜代差点笑出声来,玛莎可是一条母狗的名字啊。只是新野并不知
道罢了。
因为没时间多耽搁,菊香驾车先走了。喜代把新野领进了屋。
「你真是夫人买来的家畜吗?」
到现在小姑娘心里仍旧不放心。毕竟在现代社会,这还是属于非法的吧。
「是的,喜代主人。」
新野到未显示出任何的不安,尽管他的年龄已经可以当喜代的父亲了。
「那象你们家畜可以为主人做什么呢?」
小姑娘见他回答的这么诚恳,心中想捉弄新野的欲望更浓了。
「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哈哈……」
小姑娘笑了。「那我让你舔脚或是骑在你身上也可以吗?」
这是喜代在电视里看到了虐奴情节。
「是,主人。只要你愿意。」
「真的吗?」
小姑娘心里痒痒地。「那你就先舔舔我的脚吧。嘻嘻。」
喜代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脚上的鞋袜,让新野来舔。
喜代的脚其实还是很干净的。新野在鼻子触上去的一瞬。不仅没闻到什么脚
臭味,还有一股少女的特有的气息。他把她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让男人舔脚对于喜代来说真是头一次吧。现在的她到还没有多少虐待的想法
,只是觉的好玩吧。心里想着一个大男人竟恭顺地把她的脚顶在头上,还用舌头
来舔。这可是在她的思想里从未有过的意识哦。在日本的社会里男人在家里可都
是至高无上的啊。夫人她们可真会玩。
也不知舔了多长时间。连新野都觉得有点烦了,喜代的双脚可以说每一寸肌
肤他都舔了个遍。
因为到现在他还没有吃东西。新野有点饿了。
「喜代主人,请问可不可以让我吃点东西。」
新野试探着问喜代。
「你要吃东西吗?夫人可是说让你在玛莎用过的盆子吃的。」
喜代说。
她站起身来,也不穿鞋。就径直的到厨房里把一块奶油蛋糕放到了狗食盆里
。然后放到新野面前。
「谢谢主人。」
新野真的像狗一样把头低下去吃起盆里的蛋糕来。
「玛莎,刚才我的脚你还没有舔完啊。」
喜代竟犹未尽地说。「现在你就一边吃蛋糕一边舔我的脚吧。」
喜代说着就把脚踩到了蛋糕上,奶油从她的趾缝间挤了出来。新野如果要吃
也只有先去舔净她脚上的奶油了。
菊香回到公司处理完事情之后。连接收到了两封邮件。一封是女儿丽子来的
。说是特别的想妈妈。今年春假就要到了,她会回来看她的。还在邮箱里贴了一
张她最近的照片,十分的可爱。菊香心中充满了温馨。另一封居然是富美子的,
问她寄给她的家畜人还满意吗?并表示她可以随意的决定新野的命运。真的可以
随意的处置他吗?菊香心里非常的矛盾。
晚上菊香又参加了一个公司董事的酒会。也是为了麻痹自已吧,她又喝了不
少。是洋子送她回来的。
「夫人回来了。」
喜代站在门口说。
「是。放水给我洗澡,我有点累了。」
菊香对喜代说。「他今天的表现还好吗?」
「你是指玛莎吗?他表现很不错的。」
「玛莎。」
菊香想了起来,是自已临走时给新野取的名字。
「玛莎,夫人回来了。还不快点过来迎接夫人。」
喜代对着里面的新野说。
新野从里面爬了出来,脖子上居然还多了一根狗项圈。是以前的那条玛莎留
下的吧。小姑娘还真有虐待人的天性啊,菊香想。
菊香坐到了沙发上,看着新野孱弱的模样她就来气。她一把抓住新野项中的
皮带,然后抬手就给了他几个耳光。打的新野几乎叫出声来。
「夫人,对不起。夫人,对不起。」
新野尽管脸上吃疼,可嘴里仍是一副奴隶的口吻。这也是菊香生气的主要原
因吧。或许他压根就没有想过反抗或别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菊香说。「因为你只配做奴隶啊。」
菊香的鞋又重重的踢到了他的脸上。疼到新野捂着脸倒在地上。这可能也是
他的悲哀吧。竟管后来他由于受不了菊香等诸女的虐待,而苦苦哀求菊香放过自
已的时候,菊香已经把他当成了真正的家畜了。
「真是奴隶般的人啊。」
菊香嘴里嘟囔着。
菊香把换下的内衣裤扔在了地上。新野爬上去想闻,被喜代看见了。小姑娘
并未放过他。干脆把菊香的内裤套在了他头上,还特意将裆部留有夫人分泌物的
部分对准了他的口鼻。
「好好闻闻吧。」
喜代对于他的虐待已经习以为常了。反正是尽可能的侮辱他。
「呕。」
从卫生间里传来了菊香呕吐的声音。可能是晚上酒喝的太多。
「夫人你没事吧。」
喜代在外面关切的问。
「我没事。叫玛莎进来。」
新野随着喜代爬进卫生间。
「让玛莎把里面的东西吃掉。」
菊香下达了这样的命令。
新野爬到了马桶边。呕吐物散发着刺鼻的酒味,弄的洁白的马桶里到处都是
黄白色的膏状物体。不要说是吃了,就连闻着都让人难以忍受。
新野转过头来看着菊香,眼里满是哀求的神情。
「快吃啊,你这个家畜人。」
菊香骂着。见新野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菊香又暗示喜代把他的头摁到马桶里
去吃。
喜代见到夫人的暗示,粗暴地将新野的头强行摁进了马桶中。令人作呕的呕
吐物被涂的他满脸都是。还有不少弄进嘴里。连新野都想吐了。可能是连菊香也
认为太脏了吧。喜代扭动了冲水阀。
大量的污水顿时淹没了新野的脑袋。被水流稀释地呕吐物又大量的涌进他的
口腔、鼻腔。暴虐的气氛在此时达到了顶点。
夜里新野睡在了卫生间里。菊香嫌他太脏。又叫喜代用水管对着他的头冲洗
了一番。
一大早。菊香如发泡制。又将大便解在马桶里。然后让新野去闻。甚于让他
吃屎。菊香也认为太脏了。并没有这么做。只是将马桶盖放下压住了他的头。还
说要等她晚上回来才许放他出来。白天喜代闲来无事,也不冲马桶。仍将屎尿解
在里面。弄得卫生间臭气熏天。而被要求把头埋在里面的新野来说,可就是度日
如年了。马桶中的屎尿气味薰的他想吐。可没有菊香的命令他又不敢私自出来。
虽说在以前女人的粪便他也吃过。可象这样被菊香折腾还真是第一次。贯川于思
想深处的奴性让他苦苦支撑着。
晚上菊香并没有回来。而是打来电话说要去东京接丽子。原来丽子放春假了
。喜代把马桶里的新野放了出来。吃东西的时候喜代把一泡尿撒进新野的狗食盆
里。看着他吃完。
丽子长的极像菊香。十五岁的女孩身上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因为平时住在祖
父母那里,只有放假才能同菊香团聚。所以对妈妈也是越发的亲热。对于新野的
事情菊香思考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并说已经把新野的名字改成了玛莎。为的是
给女儿一个惊喜。丽子听完高兴的合不上嘴。在她幼小的心灵里还没有多少男奴
隶的概念。只是觉得好玩吧。她嚷嚷着想急切地见到玛莎。
新野又见到了菊香。他表现出一种只有狗才会有的态度。欢快地爬到她的脚
边,用嘴去亲吻着她的皮鞋。把站在菊香身后的丽子惊得瞪大了眼睛。对于这样
一条玛莎她是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害怕。怎么会是一个半秃顶的老头呢?
「好了,玛莎这是我的女儿丽子。以后也是你的主人。其实我收留你多半也
是为了她。」
菊香对他说。「你要好好的表现才行。」
新野抬起头来看见了丽子。那个二十年前清纯秀丽的菊香仿佛又站在了他面
前。只是眼前的小菊香眼睛里多了一份狡洁。丽子看着脚下这个半秃顶的男人。
正俯身在自已的皮鞋上作着令人呕心的动作。用舌头舔舐着自已的鞋。她并没有
收回自已的脚。在对待新野的态度上她表现的要比喜代从容。
「妈妈,你说的玛莎就是他吗?」
「是啊,丽子不喜欢吗?」
菊香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定好了对待新野的态度。他不是要做家畜吗。那就让
他做个够。在他的心里现在已经没有了反抗之心吧。等他真正受不了的时候再挽
救他。菊香这么想的自然也就这么做着。
「是啊丽子小姐,他可比过去的玛莎好玩多了。玛莎能做的他都会做,玛莎
不会做的他也可以做的到。」
喜代在一旁插嘴说。这几天小姑娘已经对虐待新野上了瘾。平时菊香不在家
可以有一个随时呼来喝去的男奴隶当然不错。
「丽子你别看他是个人而觉得也什么不忍心的,其实他还不如一条狗来的高
贵呢。」
菊香的话清晰得勾勒出新野的处境。
「妈妈谢谢你给我的礼物。我知道该怎么对他了。」
丽子的眼中闪现出一丝坚毅的目光。这种眼光让菊香都感到一丝害怕。她会
怎么对待新野呢?菊香不禁产生出一种对新野的担忧来,反正是家畜人吧。怎么
对待都不觉得过份呢。
丽子用手牵动了系在新野颈中的狗链。
「来吧,玛莎。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熟悉主人的气味。」
丽子边说边胯到了他的脸上,然后强制性的抓住他的头发,并把他的脸摁进
了自已的胯间。
新野闻到了一股少女私处散发出来的汗腥和着奶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当然
这中间也少许夹杂着淡淡的尿臊味。可以说这种味道对他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
在被丽子的污辱中,新野产生了一丝羞愧。这是他近年来都不曾有过的,他已经
被女主人的各种凌辱同化了,好象他生来就是该被奴役的。
菊香对于女儿的举动惊愕不已,她万万没想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会做
出这样的动作。她想制止,可话到了嘴边她又什么都没说。
「主人的所味好闻吗?」
丽子把新野的脸从自已胯间扯了出来。
「太好闻了。」
新野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味道。
「好极了,跟我来吧。」
丽子把新野牵进了自已的房间。
这间屋子是一直留给丽子的,虽然她不常回来,但这里还是被打扫的一尘不
染。丽子坐到了床上,然后把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露出了脚上的白色泡泡袜。
「过来,你该闻闻它的味道了。」
丽子指的是让新野爬过来闻自已的白袜。
新野恭顺地爬到丽子的脚边,并把脸凑了上去。一股淡淡的「脚香」从丽子
的脚上传来。让他不禁迷醉其中。从第一次见到丽子,新野就把她当成是少女时
代的菊香。所以才会产生羞愧的心理。加上现在自已的处境,能为她做的也只有
尽可能的满足她了。
「玛莎,是主人的脚味好闻还是下面的气息让你兴奋呢?」
丽子见到这个半秃顶的男人闻着自已的臭袜子,脸上居然露出陶醉的神情。
「主人的下面让我难忘。」
他说的到是实话,菊香和喜代袜子的味道他都常闻。但少女私处的芬芳他是
好久都没闻到了。
「那我还是让你闻个够吧。」
丽子说着让新野仰面躺在床上,然后干脆骑上了他的脸。
这下新野又一次的闻到了那种气息,因为只隔着薄薄的三角裤。甚至还有几
根耻毛从内裤的缝隙里钻出来。丽子是第一次坐在男人脸上,所以技术并不熟练
。只知道拼命的用下体压住新野的脸。反正是他说喜欢闻自已下面臭味的,索性
让他闻个够。再说自已的下阴压住他的脸,软软的口鼻抵住她的私处,并不时的
有热乎乎的气流喷到那里,让她感到说不出的舒畅。
不过在下面的新野就不那么舒服了。因为紧贴着丽子的下阴,刚才的那股淡
淡的尿臊味变得越发的浓郁了。加上少女活动一天下来的汗味、奶腥味。混和到
一起有股说不出的恶臭。
为了呼吸新野只好伸出舌头拼命的去舔,以期丽子能留出空隙。丽子那受过
这样的刺激,没多久下面就湿了。从刚开始的好玩到现在的享受,丽子的呼吸变
得急促起来。对于下面那团不停的刺激私处的舌头,她是既兴奋又紧张。
【魔幻国度】
作者:流浪狗
字数:2万
前言:很长时间不写了,有点找不到感觉了。今天下午有时间一时兴起凑了
点字。发出来看看反应,至于后面的什么时候写没准。呵呵。
我从小就是个恋足人士。偷闻过表姐的丝袜,舔过邻居阿姨的高跟鞋。反正
由于各方面都不出众的原因。也没什么人关注我。随着年龄的增大,又接触到了
YAPOO系列的CD。我发现我的受虐倾向越来越重了。
可能是我从小体弱多病的缘故,自小便跟随着一位陈爷爷学习打太极拳。后
来慢慢地知道这位陈爷爷居然是陈氏太极拳的第十九代传人。渐渐地我的功力也
有了显着的提高。不过陈爷爷不让我招摇。也只好忍着了。但是我知道一般三、
四个男人也不是我的对手。
我本来以为随着有点小身手了,日子是不是会好过一点。那些美女们是否会
正眼看看自已。可一场车祸却让这些变成了另一番模样。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见到了惊人的一幕。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正用她的屁
股对着我,更意想不到的是她的肛门处居然有黄褐色的大便。
「西蒙。快替我舔干净。」
这什么跟什么呀?虽然我有受虐的爱好,可一上来就让我舔她恶臭的大便还
是让我吃不消。西蒙。我什么时候换了名字了。我记得我叫林逍啊。
一股强大的意识流涌进我的脑海。西蒙。好就我现在的名字。一个十六岁的
男孩。用屁股对着我的居然是我的姐姐洛莫丽。虽然我是他的弟弟。可我在家里
的身份居然是男奴隶。而且我还有一个妈妈和一个姐姐。她们对我都还不错。最
起码不会逼我舔她们刚方便过的脏屁股。可这样的命令我还不能拒绝。因为我已
经来到了另外一个国度隆索帝国。这是一切都是以女为尊。而每家的男孩子都是
奴隶。女人可以任意的支配和使用奴隶。只要不杀死,她们对男奴不管做了什么
都是法律允许的。男奴隶也绝对不允许反抗。否则的话将受到严厉地惩罚。
天啦!这个玩笑也开的太大了吧。我堂堂一个二十七岁的大男人,竟然要沦
落到用嘴去舔一个十六七岁小姑娘的屁眼。而且上面还沾满了她的大便。尽管我
内心里极不情愿,可西蒙的潜意识却又要我这么做。这也太他妈的侮辱人了。
我犹豫地伸出了舌头。尽量的闭住呼吸,替洛莫丽舔舐着。一点也没有了以
前的受虐冲动。口腔、鼻端充斥着大便的恶臭。
「唔。今天的表现还不错。」洛莫丽说完直起身来。
她的身高还是让我吃惊不小。要有1。8米了。这个高挑的金发美女是我的
姐姐?就是她刚刚还在我的头上施暴。如果要在以往,有这样一个美女来虐待自
已,应该是求之不得的事。想到这我嘴里的臭味也好象淡了许多。
「好了。去做饭吧。一会妈妈她们要回来了。」洛莫丽对我说。
我站起身时才发现自已的身高竟然只到她肩头。悲哀啊。这是他妈的什么鬼
地方啊?我不禁重新打量起屋子来。
这地方和地球上的建筑没什么两样。卫生间、客厅、厨房和卧室。实在要说
区别可能就是这里每个房间都要大很多。
厨房里摆放着一条鱼和一堆不知名的菜。好在西蒙的记忆还在。我只好任劳
任怨地做着饭菜。心里却想住着妈妈和另一个姐姐到底长什么样呢?
等我饭茶快做好的时候,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一个中年美妇和另一个同洛莫
丽年龄相仿的女孩走了进来。
「噫。西蒙怎么不出来迎接我们呢?」那个女孩说。
西蒙的意识又跳了出来。原来她们每天回来我都要跪在地上侍候她们换鞋来
着。没办法。看在她们都是美女的份上,替她们换鞋到也没什么。
我小跑着跪到她们面前。替她们脱下了鞋。妈妈的脚味还好,可姐姐的就不
那么好闻了。小皮靴里一股浓烈的脚臭味直冲我的鼻子。
「西蒙。玛莎今天的训练强度很大。你替她好好舔舔解解乏。」妈妈说。
玛莎长的比洛莫丽还要漂亮。个头也差不多。一张粉嫩的小脸上有丝淡淡的
红晕。说不出的美丽。可她的脚我就不敢恭维了。还要我用嘴舔。看她们一副坦
然的神态。可能西蒙以前没少干过这事。
就这样我忍住玛莎的脚臭,违心的将她的脚趾含进嘴里舔舐起来。咸咸的脚
垢加上浓烈的气味到是满足了我以前的受虐心理。可这也太……
等到她们吃晚饭的时候。我几乎将玛莎的一双臭脚用口水洗了一遍。连她脚
底部的老茧我都咽下了一些。饭我是没有资格和她们一起吃的。我只能蹲在她们
脚边,吃她们吃剩的饭菜或是她们嘴里吐出的食物残渣。虽然这样的受虐效果强
烈,可日后要是天天这样也他妈不是人过的日子。
从她们的交谈中我得知姐姐玛莎正接受剑师的训练。如果合格的话,我这个
奴隶弟弟说不定可以不用去交易广场了。因为剑师可以拥有一名私人奴隶。所以
说我今天舔她的臭脚也算是对她的报答。而要是去了交易广场的奴隶下场是十分
悲惨的。唔呼。这是什么世道啊。
「西蒙。你今天的鱼烧地味道不错,奖励你一下。」玛莎说着把一块鱼肉扔
到了我碗里。
「什么呀?这鱼我看是很难吃才对。」洛莫丽在一旁不满地说。她还故意把
一口口水吐到我碗中。
「不许胡闹。」妈妈喝斥着洛莫丽。「西蒙身上有股恶臭味,是不是你干的
好事?」
妈妈还真是明察秋毫啊。我脸上露出一副悲惨的表情。仿佛告诉她洛莫丽逼
我舔她肛门的事。
「我没有啦。」洛莫丽辩解着低下头。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西蒙和别人家的奴隶不同,他身上有你爸爸的龙鳞
。可你就是不听。这个月的临用钱没了。」妈妈大声说。
「噢。不妈妈我以后一定不再虐待他了。求求你还是给我吧。」洛莫丽装出
一副发誓的模样。还把她碗里的好吃的都住我碗里倒。
「唉。说你怎么样才听呢?」妈妈用手指戳了洛莫丽的脑门。
随着西蒙的意识渐渐的的溶入到我的意识海里。我了解了妈妈居然是帝国的
执法师。她有着无上的权力。但却不能改变我是奴隶的本质。而我虽然也是同别
人家的奴隶男孩一样,可我的父亲却不是这个帝国的人。至少我不像别的奴隶男
孩有着做男奴的父亲。当然其它的一些事情我还不知道。只知道西蒙像其它男孩
一样从小就接受了严格的奴隶训练。从意识里也产生了一辈子做奴隶的命运。从
西蒙模糊的印象中。他不但受过那些女培训师的虐待,还吃过她们的屎尿。而一
些他们同龄的女孩子也经常过来折腾他们。那时西蒙能做的也只有服从。到十二
岁时他才被妈妈接回家。再过两年按照规定他就要到交易广场接受帝国女公民们
的挑选了。作为执法师的妈妈也没法保护他。除非他的两个姐姐中有人在十八岁
之前就拥有剑师的资格。他才可以一直流在家里。当然等到玛莎成年他也要跟随
过去侍候她。
等到家里的三个女人都洗浴完了。我才有机会去冲了个澡。这也是在我收拾
完一切家务之后。
西蒙是没有自已的房间的,平时都是和妈妈同睡一间。当然妈妈睡在床上,
而他则睡在地下。
说实在的。西蒙的这个妈妈还不是一般的漂亮。金发碧眼不说,那丰腴的身
材直让我流口水。和她睡在一个屋真是让人神往。
妈妈今天穿着白稠的睡袍。黑色的乳罩好象根本托不住她雪白的双峰。更让
我消魂的却是她双腿间的黑色三角裤。突起的女性丘陵处几根深棕色的耻毛露了
出来。我又努力的咽了口唾沫。
「小东西。你今天的眼神怎么怪怪地。还是快点替我办事。我有不少好东西
要喂你呢。」
我知道西蒙每天晚上都要用嘴侍候妈妈。而我第一次舔还是很兴奋的。我把
脸凑了过去。
芬芳的私处展现在我眼前。很难相信这居然是生过三个孩子的妈妈。幽谷处
的缝隙看上去还是很紧。由于色素沉降的原因,呈现出暗红色的花纹。我用舌头
舔了舔妈妈的突起处。一股淡淡的尿臊味。见她并没有什么反应。只好大口大口
的舔舐起来。不要被发现自已不是西蒙才好。
「噫。你的技术怎么退步了这么多。」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听得出她并不满
意。
我大气也不敢出。只有拼命的舔舐来刺激她的幽谷。可我并不是西蒙,更没
有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没多久舌头就酸得不行了。而幽谷里面涌出的大量粘液
,涂的我满脸都是。就这样也没能让妈妈满意。
她坐直了身子,一下抓了我的头发。
「你不是西蒙。你到底是谁?」这都被她发现了。
我试图从她手里挣扎出来。可她庞大的身躯却整个压到了我头上。脸几乎被
她的私处覆盖了。
「呜。呜。」我的挣扎更引起了她的怀疑,她用的力更大了。
「妈妈。我是西蒙啊。你快放开我呀。」我在她身下大声的悲鸣。
但她不但没有放开我,还把一条腿弯曲起来,并用屁股整个压到了我脸上。
「不错。你长得和西蒙一模一样。但你忘了西蒙有很多习惯你是不知道的。
如果你说实话的话我还不会把你怎么样。否则的话我会有很多方法让你说出实情
的。」
「我真的是西蒙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试图死不承认。
「既然你不肯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想不但是我就是玛莎和洛莫丽都不会
放过你的。你就等着慢慢享受吧。」她用屁股整个盖住了我的脸……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又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她们不但没有放开我,还
用一种类似于YAPOO电影里的厕凳固定在我头上。四肢也被紧缚在一边的水
管上。更恐怖地还是一根软管直接捅在我口腔里。现在我的这副模样几乎就是Y
APOO里的男奴的翻版。天啊。要我做她们的厕奴吗?
我意外的是最先见到了居然是玛莎。
「我听妈妈说了,你把西蒙弄到哪去了。」她说着用力的踢了我一脚。
见我没有吱声。她又说:「妈妈说你是不会说真话的。所以先让你做几天厕
奴试试。如果几天之后你还是不说的话。我们只好把你送到交易广场。我想到那
时会有很多女公民乐意用你这个厕所的。」
我想说什么。可玛莎已经坐到了我脸上。一股金黄色的水流顺着软管涌进我
嘴里。我试图想同软管里小便对抗。可一切都是徒劳。大量的尿水无情的灌进我
嘴里,并不断地从嘴角处溢出来。
玛莎不再看我一眼的走了。洛莫丽又来了。
「我看你就不对。怎么样如果你告诉我的话,说不定我会为你说点好话的。
」洛莫丽的声音象小狐狸般的动听。可我知道她不会放过我。
见我根本没理她。洛莫丽并没有坐到我头上,而是蹲在了我身边。我不知道
她要做什么,无比的紧张。
「啊。」一股皮肉的焦糊味弥漫在空间里。
洛莫丽的手掌处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团小火球,并不断地烧烤着我的脚掌处
。我不停的扭动着身躯企图躲避那灼人的火焰。但我的不堪更激起了她的凶残。
我感到了她的目光射向了我的双腿之间。
「嘻嘻。我的火系魔法球味道不错吧?」
「我真是西蒙啊。」其实我也没说假话,最起码我的身体绝对是西蒙的。可
我的声音在软管里打转。她好象也没听清。
小火球还是向我的赤裸地胯间飘来。
「洛莫丽住手。」还是妈妈的声音救了我。「谁让你用魔法对他的。」
「我。我也是关心西蒙的下落吗?」洛莫丽不服的说。
「不需要。我只是要他当好这几天的厕奴就行了。两天之后你阿娜塔姨回来
我们就可以知道一切了。」阿娜姨好象是精神系的法师,在西蒙的记忆里有。
我暗自兴幸。可没高兴多久,我就看见了妈妈的臀部压到了我脸上。一条粗
壮地大便从妈妈美丽的肛门处挂下来。天啦。真要吃屎了。记忆里西蒙好象吃过
。可那毕竟是他啊。现在轮到自已。
散发着浓烈恶臭的屎团并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考虑,就顺着软管滑落到嘴里
。真是太臭了。见我迟迟地用舌头顶着不想往下咽。妈妈又说了:「如果你胃口
不好,我到可以让洛莫丽帮帮你。」
洛莫丽帮我,她烧我还差不多。没办法只好努力的把屎团艰难地往下咽。可
没吃下多少,一阵反胃又将腹中的尿液喷涌出来……
「好好的做好这几天的厕奴吧。我想你会适应的。」
玛莎的卧室。
「妈妈为什么不让洛莫丽对那小子用魔法呢?」她不解的问。
「其实他还是西蒙。只不过他的精神已经被换成了另一个人。但西蒙左臂的
龙鳞是作不了假的。」原来妈妈在把我闷昏后就检查了我的身体。在确信西蒙的
身体还在后才没有对我采取更严厉的手段。
「但是我们那样对他有用吗?而且西蒙从小不就是受过类似的测试啊?」玛
莎就是女培训师之一。
「西蒙是受过训练,可这个附着在他身体里的人没有。我们这么做会加快他
的崩溃。等到阿娜塔回来一切就清楚了。」妈妈语重心长的说。
「好吧妈妈。这两天我会好好用他的。」
短短的两天对于我来说几乎过了两年。三个女人开始不再对我说一句话。而
在不断地用她们的屁股向我倾泻着恶臭的粪便。另外洛莫丽虽然没用魔法火球烤
我,却经常把尖细的鞋跟直刺到我肉里。这样我除了要大口的吞咽她们的粪便外
,还要忍受肉体上的痛苦。直是生不如死的感觉。
阿娜塔还是来了。当她听说妈妈的陈述后,直接把意识流探进了我的大脑。
半晌之后她的话让妈妈她们吃了一惊。
「他是西蒙几乎可以肯定。可能是他受到什么精神魔法的影响,所以才会出
现记不起以前事的情况。」阿娜塔的话让我欣喜若狂。如果不是我还被固定在厕
坐上,我真想跳起来亲上她一口。
「你确定。」妈妈开始动摇了。毕竟她可从来没有这样对侍过西蒙。如果这
是真的那可就太委曲我了。
「当然。你难道怀疑我的精神系魔法吗?」
还没等妈妈反应过来。玛莎首先就受不了了。她几乎是冲着跑过来解开了我
的束缚,完全不顾我身上的恶臭。只有洛莫丽却是一副失望的神情。
「对不起我的小宝贝。这两天让你吃苦头了。」妈妈的脸居然红了。「不过
我会好好的补偿你的。」
「孩子。还是说说你到底受过什么魔法吧。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如果不
是我法力高深的话,几乎探测不到你的气息了。」阿娜塔的声调很高。好象在说
:你们看多亏了我吧。
我没办法只好从西蒙的记忆里胡编了一番。说是受到一道光束的影响就记不
清以前的事了。可又怕她们伤心一直没敢说。妈妈将我搂进了怀里。泪眼朦胧。
「难道是光明神?」阿娜塔一脸的疑惑。
晚上。在我被彻底的清洗后妈妈居然抱着我进入了梦乡。
以后的日子变的越发的有趣起来。玛莎练剑也更加的刻苦。而我则有幸经常
能得到她们的内裤、布袜什么的。上面的气味令我很兴奋。可日子一久洛莫丽还
是发现了我的秘密。于是她经常以此为由,又逼我用嘴去舔她湿淋淋的小穴。
虽然小日子过的挺滋润。可我总觉得缺点什么?别人穿越过来大都身付奇能
。可我呢?总不能一辈子生活在这帮女人的脚下啊。打太极。
于是我开始把以前的太极拳又复习了一遍。想不到在这里的气感居然超过了
以前的数百倍。也就是说我几乎能临空打倒比我重数倍的物体。如果对方是人的
话?嘿嘿。
×××××××××××××××××××××××××××××××××
首先是不是要拿洛莫丽来做个实验呢?想到她每每胯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的样
子就来气。其实现在洛莫丽没什么事做。除了和几个死党逛逛街之外,就去奴隶
营(西蒙小时候待过的地方)折腾小奴隶。晚上回家来则侮辱我。因为象让我舔
脚,或是骑着我在地上爬等游戏妈妈她们也不好说什么。当然有时候我也会主动
的替她们舔的。但逼着我为她口交之类的她们就不知道了。
「小奴隶你知道吗,我今天和查娅她们喂了一个男孩整整七八条『黄金』呢
。他不知吃得多干净。真不知道当初你在奴隶营是怎么训练的。」听她又提上次
她们逼我做厕奴的事我就来气。该怎么对付她呢?
「洛莫丽你知道吗,昨晚我做了个梦。感到自已一下子特别有力气了,你要
不要试试?」我用话挑逗她。
「你能有什么力气。」洛莫丽瞧不上的说。「只要你能搬动我这只胳膊,你
要什么都行。」
洛莫丽说着将一只手臂扬了起来。一脸瞧不起我的样子。如果我还是以前的
那个西蒙可能真的搬不动吧。但现在别说是搬她的胳膊,就是把她的人整个摔出
去也应该不太难。
「这可是你说的。如果我做到了。你只要用嘴为我舔一次就行了。」让这个
美丽的小美女用嘴为自已服务感觉一定不错。
「你说什么?」洛莫丽对我的话很吃惊。要知道在帝国里女人的地位是无上
的。只有男人为女人服务的份。而今天我要她做的几乎就是大逆不道的事。
她几乎是气得浑身发抖。
「好。只要你能搬动我就为你做。」这显然是气话,可我却并不知道。「如
果你做不到的话。只要妈妈她们不在你就要做我的厕奴。包括吃下我和我朋友们
的黄金。」
看来洛莫丽也发狠了。
但当她看我轻松地将她的手臂拉直了之后脸都绿了。
「这。这怎么可能?」她一脸的惊讶。在她看来我这个弟弟压根就是个软蛋
包。刚才的赌约她一心要吃定我的。而且她几乎把整个法力都注在了手臂上。如
果是妈妈她还相信,可现在做到的却是我这个没用的弟弟。难道妈妈的话是真的
,他身上真有龙血的原因吗?
「现在也没什么事,你该对现你的承诺了。」我得意地说。
「你休想。别以为搬动我的胳膊是多大的事。除非你能打败我。」洛莫丽的
脸涨得彤红。
「好啊。如果你又输了怎么办?」我也来了气。
「我。我以雅典娜女神的名义发誓。如果我输了就为西蒙舔十次。」她的眼
睛都红了。「你也同我一样发个誓,如果是你输了就做我一年的厕奴不许反悔。
」
看来雅典娜女神在帝国里的地位是崇高无比的。我也学着她的样子起了誓。
可能洛莫丽第一次感到在我面前的无力。她的那个什么破水系魔法对我完全
不起作用,在我的太极功法下变成了一股小水柱,然后就消失无踪了。
当然我也不能把她打成肉饼。可这些日子所受的气还是要在她的小屁股上找
回来的。就这样洛莫丽的臀部成了我的主要进攻目标。
「啪。啪。」打的好不舒服。最后洛莫丽也不再还击了,而是用手死死的捂
住屁股。把胸前的那两团玉峰却挺在我眼前。
唉。谁让俺心善呢。
「还要不要再打了。」
「不。不要打了。好西蒙你饶了姐姐吧。」她的声音楚楚可怜。
「那我让你做的事呢。」我用话逼她。
「好。我做。可你却要把你刚才用的魔法教我。不然我就让妈妈知道我们的
事。看她怎么对你。」我可还没意识到她话里的严重性。以为只是她吓吓我。不
就是让她用嘴替自已舔一下吗。
「那你先做。做好了我可以考虑教你几手。」
洛莫丽犹豫了一下,还是蹲在了我的胯间。并掏出了我的小东西用嘴含住了
它。
啊。真是太舒服了。虽然我有一定的受虐倾向,但来这久了被她们逼得太凶
,偶尔在她嘴里放一次也不赖。可惜西蒙的尺寸太小,还不及我原先的一半。唉
。难怪他会做奴隶。
此时的洛莫丽正含着我的小东西眼睛冲上望着我。看得出她眼里满是愤怒。
而我却装着看不见。甚至用手抱住她的头,尽可能的往里面送。
「呕。」可能我顶得也点深,她差点吐出来。
「你。你欺侮我。」她大叫着跳开了。
刚有点感觉,就这么让她跑了。我实在不甘心。可说来说去她死活不肯再做
。却要我教她怎么发功的。唉。先让她尝点甜头吧。
我教了她几式太极拳。她慢慢地打了几招。可半点气感也没有。立刻就认为
是我骗她,并嚷嚷着要告诉妈妈。你要说就说,少拿这个吓我。我不在乎的说。
晚上。妈妈和姐姐玛莎回来了。洛莫丽迫不急待在妈妈耳边告我的状。开始
妈妈还笑嘻嘻的,可慢慢地脸就变了。冷冷地看着我。让我心里有点发毛。
「你让你姐姐为你口交了。」妈妈的话很直接。
「我。我不是教了她太极拳吗?她没气感怎么能怪我。」我不满的嘟嚷着。
「这么说你的那个什么太极很厉害啰。」她停顿了一下。「我到想试试,如
果你能接下我两招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要不然今晚你就等着接受洛莫丽的惩罚
吧。」
见她们不信。我也火了。不就两招吗。想到白天洛莫丽的攻击就象给我挠痒
痒一样。妈妈虽说是帝国的执法师。也不一定就比洛莫丽强多少。
你们不信我就证明给你们看。我从容地站到了妈妈的对面。玛莎的眼光都变
得好奇起来。
但实际的情况却是。我没能调动起任何的气流就被妈妈伸过来的大手给提了
起来。并重重的把我摔到了地上。
这下洛莫丽第一个跳了过来,对着我就是几脚。把我踢得好疼。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对你吗?帝国有铭文规定。帝国的女人在任何时候都
不得给男奴亲吻性器官。而你到好居然骗你姐姐干这样的事。今晚让你给她做玩
偶都是轻的。按帝国法律你该被投入监狱受一百下鞭笞。」
有这么夸张吗?可我为什么一点气感都不见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现在我
唯一能确认的就是今晚洛莫丽决对不会放过我。
妈妈拉住洛莫丽说了什么我没听见。然后我就被她推进了她的卧室。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整个身体就被倒转了过来。她穿着布袜的脚狠狠地踩
在我的下巴上。
「臭小子今晚我要好好的收拾你。」她的脚不知怎么又硬塞到我嘴里。死劲
地往里捅。
因为我身子倒置着。她的臭脚塞在嘴里堵得我呼吸都困难了。我想转过来,
身体却不受我的控制。更加夸张的是我全身的衣服不知怎么全没了。令我难堪的
是被洛莫丽舔过的小兄弟几乎暴露在她眼皮底下。
「噢。」小兄弟果然没能逃过洛莫丽的毒手。她一把抓住了它,并用力的捏
着。疼得我怪叫连连。可洛莫丽却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搓揉的更用力了
。
我竭力地挣扎着身躯。试图摆脱目前的窘境。但我居然看到了一团火苗。天
啦。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支蜡烛。还是平时我们用的那种。我嘴里大叫着「不能
啊。」可声音却被洛莫丽的臭脚堵着发不出来。
我只觉得几滴滚烫地蜡烛油滴到了我裸露的小弟弟上。
「啊……唔。」
我几乎咬住了洛莫丽的脚趾,可就这样也没能减轻我的疼痛。等洛莫丽的脚
一从我的嘴里抽出来,我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但残忍地洛莫丽却连我这点权利都剥夺了。一双令人作呕的布袜团了团复又
硬塞到我嘴里。更让我恐怖地是她手中黝黑的皮鞭。
「执法队不打你,我可饶不了你。」她说着话。皮鞭带着风声抽打在我身上
。
「啪。啪……」
我嘴里塞着她的臭袜子叫不出声。但身体上的痛楚却越发的强烈。我会被她
活活打死吗?我的意识也随着她的鞭子慢慢变淡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如果不是阿娜塔姨妈的到来。我还不知道会怎么
样。她同时还带来了一个消息。龙帝国这两天要派人来。而派人的人极有可能是
西蒙的父亲。可能是为了不让我见到父亲时遍体鳞伤吧。妈妈阻止了洛莫丽的鞭
打。
帝宫。
女王艾坦儿正享受脚底男奴隶的按摩。她的男奴隶其实也是帝国的牧师通古
斯。不断地把一种植物油涂摸到她小腿上。
「你说这次亚当斯回来仅仅是为了拜会一下我吗?」她说着把脚搁到了通古
斯的肩上。
「我看没这么简单。女王陛下别忘了再过三天精灵神殿的禁制又要打开了。
我看他是冲着那把神剑去的。」
原来在帝国的西北角有一处帝国的禁地。精灵神殿。那里每隔十五年打开一
次。所传里面有数不清的珍宝,和一把稀世的古剑。谁能拥有那把剑就可以得到
统治整个大陆的力量。大陆上的五个国家。女权帝国、龙帝国、孔雀帝国以及其
它两个兽小国。在这五个帝国中女权帝国是最强大的。其次是孔雀帝国。而龙帝
国因为这些年的衰落国力甚至都快赶不上两个兽国了。亚当斯作为龙帝国的王储
当然不会放过那把神剑。
「通古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不也是龙帝国的二王子吗?怎么样这些年做
我的奴隶是不是很委曲啊?」
「不。我能伺候到女王陛下是我们荣幸。」通古斯献媚地说。「当然如果陛
下能帮我夺回龙帝国宝座的话。我会更加对您感激不尽的。」
「唉。我到是想。可惜你也知道血龙的鳞片我们帝国也只有两枚。除非能集
齐七片鳞片。得到血龙的力量。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血龙鳞片的传说。一千年前龙帝国拥有着鳞片。可惜现在堂堂的龙帝国自
已祖先的东西都没能保住。七片鳞片两片在女权帝国,一片在孔雀帝国。其它的
完全不知所踪了。)否则龙帝国也不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
「但女王陛下如果肯帮我的话?两片就足够了啊。」通古斯还不死心。
「是够了。但你别忘了。那也是我的帝国称霸大陆的资本。我又怎么会拿出
来呢。嘻嘻。你还是乖乖地做好你的奴隶吧。」
艾坦儿伸了个懒腰。
「我有点想尿了。」她向脚下的通古斯下达着命令。
通古斯忙不迭地把嘴伸向了她的胯间。琥珀色的液体一滴不漏地灌进他嘴里
。
我虽然被妈妈从洛莫丽的鞭下解救了出来。但可能是我犯得罪过实在非常严
重吧。我又被弄到了玛莎的屋里。将要接受她的精神禁制。也就是由玛莎对我下
一个类似于孙悟空「金箍咒」一样东西。从此我将变成她的私人奴隶。终身不能
更改。
「西蒙。以后你都同我一起睡了,妈妈那儿不用去了。」玛莎说的很含蓄。
可我听来却有点高兴。毕竟玛莎要年青许多。天天能睡在她脚边,或是用嘴去舔
她的小私处。我有点浮想联翩了。
「给他下了灵咒吗?」妈妈问。
「下了妈妈。」玛莎的脸有点红。可能她对接受我这个奴隶弟弟也准备不足
吧。
洛莫丽看我的样子就比较凶了。虽然她那样折腾我,可她仍旧是一副不甘心
的模样。
「好了。不要闹了。你们的爸爸这几天要回来。我希望你们不要让他太失望
。」
「爸爸吗?」玛莎和洛莫丽的心里到产生了一些期待。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未
来龙帝国的国君吧。我就无所谓了。反正都是做奴隶。现在我心里想的还是如何
把太极拳的劲气发出来的问题。
晚上我用嘴美美地替玛莎舔了个痛快。小姑娘兴奋地把尿都排进了我嘴里。
虽然很臊可总比洛莫丽的好喝。
第二天一早。我就要陪玛莎去剑宫练剑了。据妈妈说如果玛莎不能得到剑师
的资格,我很可能被其它女战士夺去。
剑宫装饰的并不十分豪华。一个大大的木结构房子。我看到像是小日本的剑
道馆。
「你一会留在这儿等我。中午的时候我会送饭给你。」玛莎把我领到了一小
间木板房里。我看到里面好象还有几个男孩子。
「可我在这里干什么呢?」我试图说服玛莎能让她允许我到处看看。
「不行。这里的规矩是不允许你到处走的。屋子里有书。你可以去看。或是
同那些男孩子聊聊天。」她说完就留下我走了。
「以前没见过你呀?」一个个头比我矮不少的男孩向我说。
「我是刚来的。」我不由得打量起这间木屋来。
木屋应该有八、九十个平方吧。几张木桌上摆放了一些彩色的图书。在木桌
的周围有七八张木凳。该是给我们坐的。
噫。在木屋的一角我又发现了十几个木格。每个木格上都有半截木门。而且
里面还散发出阵阵的尿臊味。难道是厕所。
很快我从那个问我话的男孩嘴里得到了答案。这里的确是厕所,而且是练剑
的女孩子们的专用厕所。不过真正的厕所还是女孩子们自已带来的私奴。而我也
是其中之一。在这一天里我将用嘴去接纳下玛莎的粪便。
「难道这里就没有其它厕所了吗?」那个叫比亚的男孩说。
「有。那是我们用的。不过真的很脏。还有两个专用的厕奴是给剑师们准备
的。」
我知道了他是指那些成年的男奴,因为种种原因而变成了女人们用的公厕。
但听说他们的寿命都不太长。
桌上的彩色图书都是一些宣扬女性至上思想的读物。如果是穿越前我说不定
会感兴趣,但现在……
很快我就认识了包括比亚在类的六个男孩。比亚和另一个略胖点索卡的还有
名字。其它的只有号码。分别是4957、2864、30076和9527。
我盯着9527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周星驰的影子。只好作罢。他们也是跟随女主
人来练剑的。管它呢。没事就运运气,看看那股太极劲气还能不能回到身上。
听着他们的闲聊,我慢慢将气聚拢。那股若隐若现的气流又充斥在了我的胁
脉里。原来我还有功力。我不禁高兴起来。可为什么对妈妈的时候却半点也提不
起来呢?
这时一个高挑的女孩走了进来。9527乖巧地走了过去。然后两人走进了
墙边的木格。随后我听到了9527的吞咽声。令人作呕。
女孩到是很快走了。可9527过了半天才出来。我明显的看到了他嘴角的
黄褐色斑痕。玛莎不会也这样对我吧?我的心提了起来。
直到接近中午的时候我才看见玛莎。不过她是给我送饭来的。一大格的米饭
她吃了一半,旁边还有一些她吃剩的素菜。令我一边比亚激动的是里面的两块肥
肉。
「你的主人对你可真好啊。」他羡慕地说。
当我看向他那边的时候才知道这话的含意。原来他的主人给他的只是一些吃
剩的肉骨头,甚至还有一张揉成一团的餐巾纸。
我激动的心情没持续多久。玛莎又出现了。这次她是来用我的嘴方便的。
对着她的私处我张开了嘴。咸腥的尿液倾泻到口中,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不
知道玛莎是不是一上午都没喝水。小便又咸又涩。唯一值得我庆幸地是她还没用
我的嘴来大便。到我用舌头将她下体处的尿渍舔净的时候她才说:
「西蒙。真是很对不起。实在是憋不住了。」
虽然我在她胯间看不见她的脸,她的脸应该很红吧。
「玛莎。真是太好了。你果然在这儿。」一个尖锐地女声传了过来。
一个头上长着两只小角的女孩走了过来。难道是精灵族的女孩子吗?看她的
脸圆圆地。说不出的可爱。但她说出来的话就让我吃惊了。
原来她今天的私奴生病了。可她现在又急着方便。便想到了她的好朋友玛莎
带了个我来。并问玛莎可不可以把我借用一下。
其实在剑宫这种情况是很普遍的。玛莎很想拒绝。可知道又说不出口。并看
了看我。
「西蒙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撒贝娜。用一下你好吗?」我到想说不。可也知道
这不可能。
「好的。姐姐。」我故意叫了声姐姐,也是希望撒贝娜能胯下留情吧。
「你们姐弟的感情还真不错啊。」撒贝娜对着玛莎说。
然后撒贝娜就将一只大号的漏斗塞到了我嘴里。她的阴毛是金黄色的。私处
也迷漫着处女的奶香。
汹涌的尿液随着漏斗「咕嘟、咕嘟」地灌进我嘴里。我努力地喝着,可还是
有不少从嘴角溢了出来。
「扑」我听到了比死亡钟声还可怕的声音。
一根金黄色的软便从她的肛门处挂了下来。直落到了漏斗里。这就是这个精
灵族的小美女送给我的礼物吗?大便的恶臭包围了我……
「啊。真是太舒服了。」撒贝娜在我头上叫着。
×××××××××××××××××××××××××××××××××
我想呕,却吐不出来。甚至在吃下撒贝娜用过的厕纸之后也不行。这西蒙的
胃到是够强。只是苦了我的嘴。
随后的两天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一早就陪玛莎来到剑宫。等着吃饭。当然其
间又喝下了玛莎和撒贝娜的二、三次小便和一次姐姐玛莎的大便。令我奇怪的是
把玛莎的屎块咽下去的时候,虽然也闻到浓烈的恶臭,可吃下去却很快捷。这难
道也是那个破灵咒的作用。
两天的无所事事也不是没有好处。最起码我弄清楚了我太极劲气的使用方法
。就是只有白天好用。一到晚上气感全无。难怪那么容易的被妈妈捏住脖子。我
拿小石子试了一下。用手指发出的气流几乎可以将其打的粉碎。虽然胃里不太舒
服,可想到能通过太极劲气来扬眉吐气到也不觉的什么了。
直到第三天的下午。妈妈来看玛莎的练剑情况。本来妈妈过来可能我也不知
道,可她却走进了木屋。并对我说:西蒙我想方便一下。
不就是对着我的嘴撒尿吗?又不是没喝过,来吧。
我躺到了木格子里。妈妈也把漏斗塞进了我的嘴。她的尿味并不重,但量却
很多。可能是这两天喝的次数多吧,居然没怎么漏出来。
我的嘴又贴在了妈妈淋漓的私处上,替她舔舐下体的尿滴。
「西蒙。明天玛莎就要接受剑师的考核了,晚上你尽可能的满足她。」
难道为了同我说这句话,就要往我嘴里排尿吗?晚上又不是不回去。现在我
满嘴都是尿味,可能打嗝都能把满肚子的尿打出来。让我尽可能满足玛莎?不就
是只能用嘴吗?难道还能用下面的小兄弟。这些天用嘴也没少替玛莎舔啊。可我
一但有了下面的冲动,头就痛得厉害,一定又是那个灵咒在作怪。我想着就来气
。现在是白天,是不是可以用一下太极劲气呢?
我暗暗地把气流运到了舌尖。趁着舔舐的机会把它推进了妈妈的肛门。我听
到她的肚子响了一下。就没反应了。看来没什么用。
又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我看见妈妈和玛莎满面怒容的冲我走来。
「西蒙。你在我下面到底做过什么?」
「我。我没有啊。」我做贼心虚地厉害。也不知道那股气流会怎么样?
「没有吗?那好。本来这两天我就有点便秘。现在肚子疼得很,只好再委屈
一下你的嘴了。」妈妈说着几乎是把我拎到了木格子里。
散发着恶臭的漏斗又被塞到口中。粗大的屎团一块块地落进嘴里。天啦。难
道我的太极劲气只有通便的功能吗?真是自作自受。
看着我艰难的将大便吃完。玛莎才说话。
「西蒙。我不知道你是否真有你说的那种法力。可今天你让妈妈出了丑,就
不要怪我们了。」看得出她们都很生气。
「我。我。「我的确无话可说了。忍着满头满脸的恶臭,看着玛莎和妈妈冷
冷地眼神。这是什么鬼地方呀?我要回去啊!
一直到晚上。妈妈对我的态度才好些。
「告诉我你的那股气流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只好把太极劲气的事说了。但找了个托梦的借口。并表示只有白天管用。
「那明天一早能演示给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虽然身上还有臭味,可听了这话我感到有了种被认同的感觉
。
「去玛莎那儿吧。她在等你。」
玛莎此时正盘腿坐在床上。洗浴后的她棕红色头发披在肩上。看上去美极了
。她手中一个亮晶晶地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是一枚蝶形胸针。
「这是妈妈刚给我的。今天晚上我们必需修炼成功。它可以提高我剑术三个
等级。当然这也要你的配合。」
修炼胸针又关我什么事啊?
原来所谓的修炼其实并不需要玛莎做什么。只要挂在胸前就可以了。而我则
要一夜用嘴贴在她的私处,把我体内的所谓龙髓吸收出来供她使用。我体内也有
什么龙髓吗?哦。我想起来西蒙身上也流淌着龙族的血。
用嘴贴在那到无所谓。可一夜的话就有点难度了。不说我能不能睡觉,光是
窝在玛莎双腿之间就够我受的。如果她在翻身什么的……
看着我犹豫的样子。「怎么你不愿意帮姐姐吗?」
「我知道明天一早你可能会有点头晕。但只要我能拿手到剑师资格。明晚我
可以用脚替你弄一次的。」
用脚替我弄。看来玛莎也不笨吗?如果她能用嘴的话就更好了。不过这话我
并不敢说。
「姐姐没什么的。我愿意。」我说着就钻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对于什么龙髓
我才不在乎呢。
玛莎一会盖上被子睡了。我则被她的双腿夹在胯间,动弹不得。一开始还好
,可慢慢地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舌尖处感觉有什么东西往外流。不象是水,到
有点类似于我的太极真气。鼻端的臊味也越来越重。而从她私处好象生出了个小
手一般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脖子。没多久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我才被玛莎叫醒。头痛得厉害。感觉自已体内好象被人抽干了
一般。浑身软绵绵地。如果不是玛莎坚持说妈妈想看看我的太极真气,我几乎想
睡上一天。
清晨的空气不错。我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一股气流从我百汇处直达全身筋脉
。整个人也一下子清醒过来。其实我并不知道这是太极真气救了我。否则的话西
蒙身上那点龙髓早就被那枚胸针吸干了。太极真气此时在我的身上飞速地流转。
弥补着龙髓耗干而留下的空洞。我的身体也不自觉得随着气流摆出了各种太极姿
势。看得妈妈和玛莎都一愣一愣地。
强大的气流也随着我手势的变化,不断地发散出来。我整个人都变得金光四
射。直到我完成最后一个动作。
「啪」院子里那根大碗般粗细的小树,也随着我气流的发出应声断开了。
「妈妈。怎么会这样。」玛莎惊呼起来。
「我也不知道?」妈妈显然要比玛莎镇定地多。可她心里也知道我实力已经
不在玛莎之下了。
「西蒙。我不管你是怎么得到这般法力的。但今天玛莎的测试你是躲不过了
。」
「我。我又能帮她什么呢?」我有点莫名。
「那你用手指对着那颗断树发一束气流试试。」
我随着妈妈的话,气流到树也断了。而且比刚才还可怕。半截的小树象是被
用刀切过一样平整。
「这就是我要你帮玛莎的理由。现在你站好了,我传你一段口诀。到时候你
就在暗处用劲气帮她。」妈妈几乎不由我分说,就将一段意识流强塞进了我的大
脑。
的确。按照她传受的方法,我几乎可以在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发出劲气
。而且这股劲气不象帝国大陆上流传的各种法力有迹可寻。
「现在用你的劲气来攻击我,我想看看你这劲气到底有多强。」
她的话到激起了我的雄心。是啊既然到了这个星球总不能窝囊地做一辈子奴
隶啊。
「妈妈。我可要进攻啦。」我说着就按太极拳中的「推窗望月」把劲气分成
两波攻了出去。
可劲气到了妈妈身前,却进不了半分。我当然不知道这是妈妈所练的防护罩
的作用。但妈妈向我攻出的法力也随着太极功法的流转而引到了别处。妈妈又试
了几次,但每每都攻击到了别处。
「太好了西蒙。如果这种法力你全天都拥有的话。整个帝国能赢你的都不超
过5个了。你也可以不用做什么奴隶了。」看得出妈妈很高兴。
我听完也傻傻的笑着。其实我那里知道如果不是我拥有穿越带来的功力,就
凭昨晚的那枚胸针就几乎要了我半条命。
「妈妈这么说即使我不参加测试,西蒙也可以不做奴隶了。」玛莎对我要真
诚得多。
「话是不错。但我们家族决不允许失败。」妈妈打消了玛莎不想测试了念头
。
临了妈妈的一句话到让我浮想联翩了。
「西蒙。如果你随时能表现出今天的实力,我或许会允许玛莎和洛莫丽亲吻
你的性器官。」
我不禁愕然。想想昨天还因为我范的一个小错误,而逼我吞下她的粪便。今
天就变得这么快了。看来弱肉强食在这里要现实的多啊。
剑宫之外的竞技场。
因为今天的测试奴隶是可以观看的,所以我看到了比亚他们。不过我们所站
的区域是在竞技场的西北角。而其它观看的帝国女人们则是坐在了观看台上。其
中有妈妈还有洛莫丽。洛莫丽因为并不知道一早的事,所以看我的眼神还是很愤
怒。
在观看台的角落处,我又看见了几个中老年的男奴。这时他们的样子就让我
感到了悲哀。他们的嘴里被塞着特制的扩口器。我知道他们都是厕奴。是供那些
女人们方便用的。
玛莎和另四个女孩被一个把头发高束着的女人带着出场了。那个往我嘴里拉
屎撒尿的撒贝娜居然也在。还有三个我不认识。到是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美女
引起了我的注意。她在那么多典型的欧洲美女中显得非常独特。而且她的身高也
并不比玛莎她们低。
束发女人好象是个剑师。而玛莎她们则要通过她的测试。一个人轮流对阵五
个少女看来实力不是一般的强。
第一个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天蓝色头发的女孩。手里拿手着一把极细的剑。
而束发女人的剑却要阔许多。蓝头发女孩的剑势很凌厉。并带着丝丝的破空之声
。可遇到束发女人的剑时却丝毫使不上劲。仅一招。蓝发女孩就退出去十几米。
血也从她的嘴角处流了下来。
第二个出场的撒贝娜情况也好不到那去。她的剑到是很好看,可惜一招就飞
了。第三个略微强点。可也没能接下束发女人的第二招。
现在场子里只剩下了玛莎和那个黑发女孩。
玛莎先出场。看得出她很紧张。紧紧地攥着手中的长剑。却不敢出击。束发
女人却没等她,而是先出招了。剑招一点花哨也没有,直接而凌厉。
玛莎咬着牙接下了她一招。可我看出她已经没有还击的能力了。耳边突然响
起了妈妈的声音。「用你的劲气帮她。」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出手了。劲气凌空直透玛莎的剑柄。不但挡下了束发女
人的剑,还让她退了一步。
「好。执法师的女儿没有让我失望。」她显然并不知道还有我的存在。
玛莎可能也得到了妈妈的指示吧。挥剑开始进攻了。只可惜在束发女人的面
前,我的劲气也只能硬撼了七招。然后玛莎也败了。好在我的小动作没让人发现
。只是在玛莎挥剑的时候,黑发女孩却看了我几次。难道被她发现了?不可能呀
。
玛莎虽然败了,却得到了剑师的资格。
等到黑发女孩站在束发女人面前时。我突然感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是在
很久以前我在同陈师傅学太极拳时,遇到过一名剑道高手。那种起手势居然在女
孩身上出现了。
可能束发女人也没有想到黑发女孩会这么强吧。她的剑仍如以往的挥出了,
只是女孩的剑却比她还快。丝毫不带帝国中常见的法力。古补而且实用。逼得束
发女人居然要回剑去挡。
然后两人象是在表演慢动作一般,在场中搏杀起来。令所有人惊奇地是,束
发女人居然露出了败象。这在以往是不可想象的。连妈妈都看得几乎要站起身来
。
结果当然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束发女剑师居然输了。黑发女孩的剑平静地
搁在了她的颈上。淡定而且自信。
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黑发女孩所要的奖励。居然是要我做她的私奴。妈妈
的脸抽搐着,却半点开不了口。因为这是测试场中的规定。最高分者可以随意点
名任何测试者的奴隶。而我就在其中。另外象玛莎事先给我下了灵咒在帝国也是
违法的。
因为黑发女孩太出色的原因吧。她得到了艾坦儿的招见。
「你叫什么?我的孩子。」女王看得出也很高兴。要知道象今天这样击败剑
师的情况已经好多年没有过了。上一次就是艾坦儿的母亲做到了。
「陛下。我叫夏尔娃。」
夏尔娃的名字在我脑海里出现了。是妈妈给我的信息。夏尔娃:18岁。其
母只是宫廷中的一个小侍卫。来自孔雀帝国。这次测试还是顶得另一个女孩的空
缺。难道又是一个穿越者。不然她的剑招我怎么这样熟悉呢。
「对不起西蒙。我没能帮到你。」玛莎的眼睛红红地。她跑到了我身边。
「没关系的。我想凭我的实力她也不会把我怎么样。」我是指我会太极劲气
的事。
「但愿吧。不过她要是不要你的时候,我们会重新把你买回来的。」唉。想
想玛莎对自已还真不错。
「你可以跟我走了。」夏尔娃不知何时站在了我面前。
她长得的确很美。(按以前的标准)高挑的身材,精致的五官。一头披肩长
发下,月白色的武士装更加衬托出她动人的身姿。
「哦。」我漠然的应着。
因为是在白天,我的气感还在,我到不怕她把我怎么样。
她的家相比我原来住的,条件就差很多了。除了主卧室还凑合外,其它的院
墙什么的都是用乱石头彻成。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中你吗?」她转过头来问我。
这我怎么知道?
「因为你帮你姐姐时我看见了。你用手指发出来的气流很强啊。」这回轮到
我惊讶不已了。全场那么多人都没有注意,她却看了个清楚。难道她真是穿越者
。
「我。没有啊。」我试图辩解。
「你不用害怕。其实我只是羡慕别人都有奴隶,而我家里却很穷什么也没有
。所以我才选了你。」她说话时仰起了头,怔怔出神的样子。
「在场的奴隶很多啊。为什么偏要选我呢?」
「如果我讲个故事给你听,你愿意听吗?」夏尔娃的眼睛注视着我。
【变脸】
作者:流浪狗
字数:2万
「真的要走啊!那就请秦少爷从姑奶奶的马裤下面钻过去吧。」湘儿说着将
一只马靴踏到了脚边的一块石头上。
虽说杜湘儿长得如花似玉,可要是秦五真从湘儿的裤裆下面爬过去,还不如
让他去死。是人都有三分土性,更何况他这个堂堂的督军三少爷。
「臭丫头,我和你拼了。」秦五愤怒地想站起身来,同湘儿玩命。
只可惜他那点力气还真不够湘儿瞧的。使尽吃奶的劲刚站到一半,右脸就被
皮靴踢中了。秦五发出痛苦地惨叫声。而後污黑的靴底又一次踩到了他的脸上。
仿佛五官都要被踩得变形了。
「湘儿姐,我看就算了吧。如果把秦府得罪狠了,我们家也不好过。」张晰
看到秦五被踩在湘儿脚下痛苦不堪的样子,虽然心里痛快。可还是走到她耳边轻
轻地说。
「看在晰儿妹子的面子上,今儿就放了你。还不快滚。」这个时候湘儿也清
醒过来。这儿毕竟不是白沙镇。教训他一顿也就算了。否则的话不死也要让他脱
层皮。
看到秦五他们一夥狼狈不堪的逃走。老百姓们齐声欢呼。可晰儿却更担心了
。果然。她们回张府没多久,晰儿就被他爹给叫去了。然後则是素云夫人对着杜
湘儿一通数落。并让她快回白沙镇,那儿毕竟有杜天雄罩着,秦督军还不敢把杜
天雄怎麽样。可杜天雄真能罩得住湘儿吗?
一直到吃中午饭的时候,巧儿才看见杜天雄从如梦的房里出来。她想跑上去
向老爷说早上让宁子谓喝尿的事,却被随後出来的如梦给拦住了。并说今天老爷
的身子不太舒服,让她把饭菜什麽的端到房里去让老爷吃。
「对了老爷,中午让那小子吃什麽呢?」巧儿故意问。
可杜天雄还是没吱声,反到是如梦介面说让她看着办。并特意交待去给宁子
谓准备一根链子。还说要把宁子谓象狗一样的拉出来玩。
「哦。」巧儿不情愿的应着。心里却在想老爷今天到底怎麽了。她又那里知
道宁子谓虽然容貌上变了过来。可语气、气质上他又如何能象杜天雄呢?
巧儿将一壶清水和两只馍馍仍给了躺在草堆里的杜天雄。然後就离开了。本
来她还有作贱他的心思。可看老爷不搭理她,她也就懒得去得罪人了。在把「宁
子谓」口里的布袜取出来的时候,她明显地感到了他眼里的异样。杜天雄其实也
想把实情说出来。可一是怕巧儿不信,二是怕真象如梦说的割了他的舌头。
晚上巧儿按如梦的吩咐,真的弄来了一根狗链,系在杜天雄的脖子上。并把
他牵出了柴房。院子里丫头们看见了都偷偷捂着嘴笑。而巧儿看着「宁子谓」的
贱样。却不断的用马靴踏他的屁股,催促他快点爬。说老爷还在房里等着见他呢
。而此时的杜天雄已经被羞辱的抬不起头来了。他什麽时候受过这份淩辱啊?被
巧儿用狗链牵着在她的马靴後面爬。再听到院子里丫头们的窃笑声,他是恨不能
有条地缝钻进去。
终於在如梦的房里看到了「杜天雄」。
「巧儿,你先去休息吧。我想和甯公子好好谈谈。」
如梦的卧房并不小,这还是杜天雄特意为她准备的。如今的他却被象狗一样
牵入了这间屋子。
短时间里三个人都没有吱声。直到确定巧儿走远了,如梦才开口。
「老爷,今天过得好吗?哈。。。」如梦走近了跪坐在地上的杜天雄。
经过刚才被巧儿牵进来的过程,杜天雄已经清醒了许多。
「如梦。如果你肯将我变回来,我可以给你们一笔钱。让你和宁子谓远走高
飞。」这也的确是他的底线了。
「变回来。哈。。。我说过一个月後我自然会将你变回来的。可是这个月不
让你受点侮辱,别说是我。就是子谓也不会答应啊。」
如梦的话激起了宁子谓的共鸣。想到自已被抓来受到巧儿的毒打,还被逼着
喝下如梦夜壶里腥臭无比的小便。他就火冒三丈。要不是如梦祖上留下的符咒,
自已说不定就会被杜天雄折磨死。今天晚上不让他尝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他宁
子谓早些天的苦也就白吃了。不但要狠狠地折腾他,他和如梦的小便也要他尝尝
。
他大步走了过来,抬手就是两个重重的耳光。血从「宁子谓」的嘴角流了下
来。杜天雄用怨毒的眼光看着他。
「杜老爷,你想不到会有今天吧。你以前怎麽对我的,今天我会加倍的还给
你。」「杜天雄」咬着牙说。
「你们到底想把我怎麽样?」
「怎麽样?几天前你不是让如梦给你『吹箫』吗,现在委屈你给本公子也吹
一回。吹得好了,我和如梦还会好好的对你。不然的话?明天我就让巧儿把你牵
到大街上去。我想大街上的人一定会笑死的。」
刚才光是巧儿和几个丫头的嘲讽就让他恨不能钻进地洞了,如果是到了大街
上,那还不如让他去死。
「嘻嘻。好主意。几天前逼我舔他那个臭东西的时候,就恨不能将它咬断了
。现在也让他尝尝上面的味道。」如梦对於宁子谓的提议说不出的兴奋。
「怎麽样?杜老爷,现在该你尝尝男人鸡巴的时候了。」「杜天雄」不怀好
意地说。说完他真的从裤裆里将那根黑乎乎的东西给掏了出来。
黑红色的龟头怒涨着,散发出刺鼻的腥臭味。昨天晚上还想着对付宁子谓的
招,没曾想这麽快就沦到了他自已头上。这对狗男女,老子只要有翻身的一天,
就却不会轻饶了你们。但现在真的要去舔吗?他转头看了看满脸红光的如梦。还
真怕她不按约定的来。如果只是一个月他就拼着再怎麽受辱也认了。可要是不向
她说的?就算是死也要把这对狗男女的事给揭出来。
杜天雄犹豫着,还是张开了嘴。硕大的龟头又咸又臭,含进嘴的一瞬间就引
起一阵干呕。其实他这一天来嘴里的尿臊味就没断过。一早巧儿给他灌下去的尿
足有小半壶吧。也不知道这丫头发什麽神经?自已明明只是让她用如梦的尿灌宁
子谓。没想到她心血来潮的又加上她自已的。这回宁子谓到没喝,沦到他这个当
老爷的被捏住下巴灌下去许多。巧儿这丫头也怪自已平时太宠她了。
见杜天雄含着他的东西想往外吐,宁子谓发火了。他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
复又将自已的东西给捅了进去。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鸡巴,令他享受到一
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你要是敢动口咬的话,我就让下人扒了你的皮。」看着杜天雄屈辱地含着
他的东西舔,宁子谓兴奋地大叫着。杜天雄脸上的苦闷越发地激起他的复仇欲。
一边用手抓住他的头发,一边用力的在杜天雄的嘴里抽插起来。
嘴里的腥物越变越大了。短短的口腔根本容纳不了它的尺寸,每一次的抽插
都深深地捅入他的喉咙。他想挣扎着将嘴里的腥物吐出来,可越挣扎就越激发出
宁子谓的施虐欲。最後连耻毛都捅到了他的脸上。而那根粗状地腥物则一次次地
将他捅得死去活来。杜天雄为了摆脱这生不如死的境遇,他想到了用牙咬。可这
点心思又被宁子谓捕捉到了,那双大手象铁钳一样捏住了他的嘴。
「噢。唔。。。」
又不知过了多久,那根腥物挂着长长的口涎,才从杜天雄嘴里拔出来。
「哈。。。」看着杜天雄生不如死的模样,如梦发出了阵阵的狂笑声。
「用他的嘴还真是很舒服,要不如梦你也试试。」应该说宁子谓这个主意就
更恶毒了。在这个社会女人为男子「品箫」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倒过来。就
算是对男子的其耻大辱了。
「好啊!」如梦接过了一直攥在宁子谓手里的狗链。刚刚那场令杜天雄生不
如死的情景,也深深地感染了如梦。可能再也没有让杜天雄为她舔下阴更好的羞
辱他的法子了。
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如梦将长裤给脱了下来,露出两截雪白的腿来。桃红色
的肚兜下,那高耸的女性丘陵此时已经是春潮泛滥了。
「老爷,快替奴家好好舔舔吧。你看奴家下面可是流了不少蜜汁哦。」
杜天雄也刚从被宁子谓捅得死去活来中缓过劲来。没想到这对狗男女会怎麽
对他。让他用嘴去侍候如梦,还不如用刀杀了他。
「怎麽老爷不想舔吗?你信不信我一会就让人割了你的舌头。」见杜天雄迟
迟不动,如梦又恶狠狠地说。「一个月後既使你变回来,我想你如果没了舌头。
到时一定很精彩吧。「
「是啊!你这老狗,刚才舔得本公子那麽舒服。如果传出去,我看你还怎麽
做人。」宁子谓也在身後帮腔。
「我就是拼着一死,也要把你们这对狗男女的事给揭发出来。」杜天雄此时
真想豁出去了。
「哈。。。你也不想想。就凭你现在的相貌,你说巧儿她们是信你呢?还是
相信子谓和我这个二少奶奶的。」如梦的话像刀子一样捅在他心上。的确,这事
如果不是发生在他身上,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而这对狗男女如果想弄死自已就太
简单了。
「怎麽样?要是你老老实实按我们的话去做,一个月後你仍旧是这个家的杜
老爷。否则的话。。。」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宁子谓已经抓住了他的後脑,一把摁向了如梦那气味浓
郁的下阴。「你就好好的给我侍候好二少奶奶吧,要不然有你老狗受的。」
也不知到是受刚才场景的影响,还是白天里这对狗男女成其好事。如梦的下
体不但是泥泞一片,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淫荡之味。在杜天雄的嘴触上去时,弄
得他满脸都是湿滑的液体。听到甯子谓的话,杜天雄忍着巨烈的屈辱。对着如梦
的下阴伸出了舌头。
看到杜天雄终於屈服了,如梦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也学着宁子谓刚才的模样
,居然抓住了杜天雄的头发。用力的往她下阴上摁。
「老爷。别停啊。对。用你的舌头好生替奴家舔舔。」如梦用手扳住杜天雄
的头大声地说。
因为被强行摁在如梦的胯间,口鼻几乎是贴在私处上。为了能呼吸杜天雄也
必需用舌头推开距离,就这样。如梦似乎并不满意。如果可能的话,她恨不能将
杜天雄的舌头全部给拉出来。供她享受。就这样强加在杜天雄头上的暴行又持续
了一会。大约如梦也觉得没有男人的鸡巴捅着舒坦。她媚眼如丝的向宁子谓叫着
:「子谓。你快点过来,用你的大鸡巴捅我。这老狗的舌头太短了。」现在如梦
也称呼杜天雄为老狗了。是啊。如果不是狗又怎会替她们舔下体呢?
宁子谓上前一把推开杜天雄,然後抱住如梦两条雪白的玉腿,挺着高耸的鸡
巴,连根捅了进去。
「啊!太舒服了。子谓你真好,比那条老狗强多了。」此刻的如梦那里还有
半点淑女的风范,荡妇也不过如此罢。杜天雄木然的坐在地上,想死的心都有。
眼睁睁地看着这对狗男女当着自已的面,在哪儿云雨。他是真想扑上去亲手结果
了这对狗男女。可该死的如梦不但把他变成了宁子谓,他原先的一身武艺现在也
俯身到了「杜天雄」身上。刚才强行捏开他的嘴的那双大手就是明证。
杜天雄无耐的闭上了双眼。可耳边由於狗男女疯狂地云雨而引起的响声仍旧
象大锤一样一次次的砸向他的心房。。。
又不知过了多久。床榻上的响动停止了,杜天雄睁开了眼。让他惊恐的一幕
出现了。宁子谓精赤着下身走到了他面前,硕大的鸡巴软软地夸在胯间。
「再为我品一次箫吧,这上面可是有我们两个人的味道哦。」一只有力的大
手又捏开了他的嘴,那根腥臭无比的鸡巴摆放了进来。虽说刚才已经被逼着舔了
一回,可这次上面沾满了这对狗男女的淫液。这份屈辱也就更胜十倍。此时的杜
天雄甚至想到了死。
那根腥物在口中又慢慢变大了,渐渐地顶到了他的喉咙。突然一股温热的液
体从杜天雄的口腔里涌了出来,是尿。又咸又臊的小便不断地从他的嘴里溢出,
当然大部分还是灌进了杜天雄的腹中。自已逼宁子谓喝如梦夜壶里的尿是为了羞
辱他,而今这个畜生居然让他含着他的脏东西喝尿。这一刻杜天雄的怒火到达了
顶点。他猛得用尽力量不管不顾的咬了下去。
也就在这时他脑中灵光一闪,一股令他无法抗拒的力量充斥着他的大脑。顷
刻间一片空白。而他的喉咙也开始默认般地喝起尿来。在他头上得意洋洋排着尿
的宁子谓并没有发觉。可是侧坐在床上的如梦嘴角却泛起了一股怪意的笑容。
「杜天雄你万万想不到也有喝下我小便的日子吧。哈。。。」宁子谓狂妄的
叫着。「对了。如梦你也让他喝点,这老狗好象很喜欢喝我们的尿啊。」
「算了吧。我现在也尿不出来,不如明天让巧儿去喂他。子谓你去叫门口的
丫头把他牵到柴房去吧。」如梦淡淡地说。
将杜天雄领去柴房的丫头叫小娟。闻到他头上、脸上散发出的尿臊味就十分
的厌恶。
「真是个软骨头,以前也算是我瞎了眼了。」原来这个丫头对以前的甯大才
子也是非常仰慕。
「唾。」她把一口口水吐在了他的头上,并对着一头倒在草堆里的杜天雄踢
了一脚。这才解气般的走开。
半夜。杜天雄是被自已头发上和嘴里的尿臊味给熏醒的。他是怎麽回的柴房
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已被这对狗男女逼着去舔他们的下阴,最後宁子谓甚至
让自已叨着他的脏东西喝尿。只有畜生才会这麽干吧。当时真想咬断那根脏东西
啊!可是怎麽就鬼使神差般地喝了他的尿呢?当时只觉得「杜天雄」的可怕,仿
佛他就是宁子谓,他又怎能斗得过杜天雄呢?或许顺从地喝下他臊臭无比的小便
,杜天雄才会放过自已吧。
此刻的杜天雄又那里知道。就在他准备动口咬宁子谓鸡巴的时候,如梦把对
他的控制又加深了一层。现今不但是他的相貌是宁子谓的,连思想也无限接近于
以前的宁子谓了。在他脑海里的那一点点反抗心也变得越来越小了。
昏昏沉沉之间,杜天雄又睡着了。
白沙镇地邻湘、鄂两省的交界处。紧捱着松滋,山多地少。其间的鄂西山地
上有一股悍匪。头领人称「黑寡妇」据说心狠手辣,曾活吃过人心。
「黑寡妇」叫韩美娥,其实也是杜天雄的相好之一。杜湘儿要称呼她表姨。
这些年来杜天雄为其购买枪支,并暗中将山中得来的私货变成银钱出了不少力。
此时的韩美娥正躺在坑上,全身也只着了一件黑色的肚兜,露出雪白的肌肤
。虽然是初冬,因为点着炕到也不冷。一床棉被松松的盖在身上。而她身下被掏
出了个洞。洞口不大,仅够一个人的头钻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正呆在这个
洞里,探出个头来埋在她的胯间,用舌头舔舐着她的私处。用韩美娥的话说,这
也是他唯一的活命机会。
这个男子叫吴道元。是山下一户没落书香之家的独子。韩美娥绑了他的肉票
。按理说,他家如果拿来银元。韩美娥这边也就放人了。可吴道元的爹是个老学
究。偏偏去了镇长那儿,要镇长派兵去围剿山匪。韩美娥听说後一怒之下就要撕
票。吴道元吓得拼命跪在地上求饶,并说为她做牛做马都行,只求不要杀了他。
韩美娥手下的一个女匪打趣地问他,如果让他吃屎愿不愿意?没想到吴道元为了
活命居然说愿意。当时就把众匪徒们笑得前仰後合。
「那行。正好天冷了,你以後就做姑奶奶用的夜壶吧。」就这麽,韩美娥让
人在她睡的炕下面掏了个洞,让吴道元钻进去,夜夜喝她的尿。当然临睡前,吴
道元还要为其舔下阴。舔的好了。第二天会把他放出来给他点吃的,否则的话就
只能靠喝她的尿来维持。简直是生不如死。
一边伸手抚摸着下身的光头,一边享受着胯间的酥痒。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地
夹住这只能够给她带来销魂的活物。经过十几天的调教,这「狗儿」不但给她带
来诸多的快意,连夜尿也能喝的一滴不剩了。这炕底藏人的法子还是以前他所在
的人家一位富商想出来的,不过当时被藏在下面的人是一位十五岁的女孩。而且
那女孩因为不堪其辱,只几天便自杀了。而今这个狗儿为了活命,居然受了下来
。男人就是贱啊!韩美娥不无得意的想。
「嗯。啊。。。」她又一次将阴液全部喷射进这个男人的嘴里。
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任凭胯间的「狗儿」在用舌头清洁着她私处的蜜汁。
强烈的支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韩美娥又略微倾斜了身子,她丰满的臀部又贴
到了「狗儿」的嘴边。其实这也是给他的一个暗示。也就说是该舔她的菊花了。
对於把这麽污秽的部位让他舔,韩美娥并没有什麽心理负担。只要不杀了他撕票
就已经是对这小子天大的恩惠了。而且韩美娥还发现自从让这小子舔她的菊花洞
,她连便秘的症状都减轻了一些。如果真象手下喜妹说的让他吃屎,说不定「狗
儿」真的会吃吧。在「狗儿」舌头地不断刺激下韩美娥带着笑意昏昏睡去。
官道上,杜湘儿和张府的两个下人在策马狂奔着。从榆次出来,回白沙镇已
有两天了。经过素云夫人的一通数落,她也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好在还有老
爹能保着自已。听舅舅说那个秦督军的势力很大,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杜湘儿她们
几乎没敢怎麽耽搁。除了路上吃了点乾粮外,连洗漱都来不及。
今天终於到了鄂西山地。湘儿突然想起教她打枪的韩美娥来。要不先去娥姨
哪儿躲着,让人给老爹传个话,看看爹的反应。娥姨可是一直很宠她的,对就这
麽决定了。
两个下人一听小姐要去土匪窝。吓得连忙跪在地上求湘儿不要去。可杜湘儿
又怎麽会听他们的摆布呢?当即让他们回张府报信,就说自已去山上玩几天,并
告诉她娘他们就没事了。两个下人还要阻拦,却被她一鞭一个,给打倒在地上。
并威胁他们要把他俩从山梁上扔下去。
听说杜湘儿上山来找她,韩美娥也很奇怪。
娥姨。我。我。。。」湘儿吱吱唔唔地还是把她在榆次的事说了。并说回去
怕杜天雄揍她。
「秦督军,是那个秦邦龙吧。到也有些势力,可咱们这儿汪主席的地盘,到
也不用怕。你爹又是汪主席的结拜兄弟。量他也不敢你怎麽样。」韩美娥说:「
要不,你先再娥姨这儿住几天。明天我让人下山同你爹说一声。再怎麽说你爹娥
姨的面子也要给的。」
对於这个杜湘儿,她仿佛就像她二娘一般的宠爱。
「好啊。好啊。我就知道娥姨疼我。终於又可以有枪打,晚上又能听娥姨给
我讲故事了。」湘儿雀跃着。
韩美娥一听,心里却咯蹬一下。要知道她床下还藏着个「狗儿」呢。虽说湘
儿也不是外人。可这麽小的丫头让她知道那些事总会不妥。
「湘儿。要不你先去喜妹那儿打枪,娥姨这几天不太舒服,你就自已一个人
睡吧。」
「不吗?娥姨讲你以前的故事可好听了,我偏要同娥姨睡。」她抬起脸来向
韩美娥撒娇。看到韩美娥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心想难道她屋子藏匿着什麽好
东西?
「娥姨这两天都在马上。我累了。就先去你屋睡会。」她说着就向韩美娥的
屋子跑去。
「不要。湘儿。」韩美娥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韩美娥的屋子有一进两厢。杜湘儿进屋後到没发发现什麽异常。她自顾自的
给自已倒了碗茶水,先喝上了。
韩美娥见湘儿没去自已的卧房,心定了许多。可她刚想开口,湘儿那边就嚷
嚷上了。
「娥姨。你让下人给我打盆洗脚水来,我都两天没洗脚了。肯定臭死了。」
湘儿说着站起身就住韩美娥的卧室里闯。她是想着洗完脚美美地睡上一觉。
「啊。」看到韩美娥睡觉的炕上多出来个男人脑袋,把湘儿吓了一跳。
「娥姨。这是。。。」韩美娥见实在是埋不过,心里到也坦然了。经过这十
来天,反正她已经不把「狗儿」当人来看了。只不过是个供她淫乐的工具罢了。
再说她拿湘儿就如自已女儿一般。
「哦。这个『狗儿』是个肉票。他家又拿不出赎他的银子,这些天给老娘当
夜壶用来着。」韩美娥把话说出来心里反而坦荡了许多。再说她也不想把这事让
杜天雄知道。
「啊。娥姨你说他是你的夜壶?」小丫头先是张大了嘴,然後便笑得直不起
腰来。心想娥姨可真会享受的,居然弄个男人夜夜喝她的臭尿。
「是啊。湘儿你要是不觉着难为情也可以让喝你的。」韩美娥接着说。「而
且姨这个『夜壶』啊还可以喝的一闹不漏哦。嘻嘻。」
韩美娥这麽露骨的话一下子就让湘儿弄得满脸彤红。她一个大姑娘家,叉着
双腿让一个男人喝尿,这也太难为情了。
「对了。湘儿你不是说你要洗脚吗?姨平时懒得洗脚时也是让『狗儿』给姨
舔脚来着,湘儿要不要试试?」韩美娥此时到是完全放开了,如果把这个小妮子
拉下水,她总不至於到她爹那说她什麽了。
「姨你说他可以舔我的脚,难道他不嫌臭吗?」小姑娘到是知道脚闷在马靴
里两天了,一定是臭不可闻吧。这个男人真这麽下贱吗?
「嫌臭,他也敢。老娘让他活着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湘儿你不知道喜妹曾
经说让这小子吃屎。你猜怎麽这,这小子为了活命居然说肯吃。他这不是贱是什
麽?象他这麽下贱的男人老娘也是头回见。」
韩美娥的话显然把湘儿的心思给说动了。如果让这小子给她舔臭脚,感觉一
定不错吧。其实她杜湘儿在白沙镇也是小魔女一个。她和巧儿的脏靴子也没少让
臭男人舔过,可连续两天没洗的臭脚丫子送到一个大男人嘴里舔。她还真想尝试
一次。
「娥姨。我可真让他舔了,他不会咬我吧。」
「他敢。他如果弄疼了你老娘都会把他的舌头给割下来喂狗。」对於这个狗
一样的男人,韩美娥没有半点的同情心。
「嘻嘻。那我就试试。」杜湘儿说着脱掉了脚上的马靴。布袜上的味道果然
如她想的那样,臭味熏人。连湘儿都不自觉得耸动着小鼻子。
「哇。湘儿你的脚可真够臭的。」韩美娥站在屋里都闻到了湘儿脚上的酸臭
味。
「这我有什麽办法,从小我的脚就象我爹是个汗脚。娥姨你说这小子闻着不
会吐出来吧?」杜湘儿边说边把脚伸向了炕上吴道元那颗脑袋。
此时的吴道元异常的清醒。自从他被抓来沦为韩美娥的玩物之後,他也就彻
底地沉沦了。整日里对着韩美娥的私处,舔舐、喝尿。有时甚至还要舐净她菊花
上的粪渍。最让他难以忍受的还是被闷在被子里面。闻着韩美娥的体臭,连呼吸
都困难。特别是一早醒来,被逼着喝下她臊臭难当的小便。那滋味真是让他痛不
欲生。可对「活」的渴望又逼着他一次次的逆来顺受。渐渐地他也默认了这样的
生活,他变得麻木了。仿佛行屍走肉般的按照韩美娥的每一个指令而活着。
今天看到来了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他内心里的羞耻感又被点了,听韩美娥说
要他也喝这个小姑娘的尿,他在炕底的下体甚至有了反应。强烈的耻辱让他恨不
得整个人都钻入炕底。杜湘儿臭烘烘的布袜还是踏到了他脸上。唔。真臭啊!袜
底上湿潞潞地,散发着刺鼻的酸臭味。令人作呕。好在这些日子已经适应了这种
窒息的感觉。他只有闭上眼听任杜湘儿的作贱。
终於布袜还是被脱了下来,纤细地脚趾粗暴地捅入了他的口腔。又咸又臭的
脚趾间满是粘粘地脚垢,含在嘴里一根根地舔舐。少女脚底的汗渍被他一点点地
咽到腹中。
杜湘儿此时可顾不上他的感受。看着脚下男人如此的下贱,她的征服欲也得
到了极大的满足。既然这男人可以舔她的臭脚,那学着娥姨的样让他喝自已的小
便也不是不可以吧。。。
而此时的杜天雄也在舔着一个人的臭脚。被他舔脚的是巧儿,巧儿这会正兴
致勃勃的把一只臭脚放在杜天雄的脸上,逼他为自已舔舐。
原来在那天被那对狗男女百般淩辱後,在接下来的十几天里。如梦和宁子谓
几乎每天晚上都逼着他做这做那。替他们舔舐下阴,喝下臊臭无比的小便。甚至
在一次如梦大解後,被宁子谓挑唆着清洁後庭的便渍。粪便的恶臭几乎控制了他
的全部思维。杜天雄变得也如吴道元般浑浑噩噩。只觉得宁子谓和如梦的可怕,
每次一看到他们,杜天雄想到的只有躲避。如今的他几乎已经和以前的那个「软
骨头」宁子谓一模一样了。可能是如梦也觉得杜天雄再也不会反抗了,於是她授
意巧儿晚上没事也可以牵杜天雄过去耍着玩。
其实这些天「宁子谓」在如梦房里干的那些丑事,她也听院里的丫头们说了
。说这些天「宁子谓」每日里都用舌头替老爷和二少奶奶舔。她们这些做丫头的
都听得到「宁子谓」用舌头侍奉他们的声音。并夸奖他是条好狗。再加上如梦的
挑唆,弄得巧儿也是心痒痒地。
巧儿虽说名义上是杜天雄和素云夫人的侍女。但她也只比杜湘儿大三、四岁
。素云夫人原先有意让老爷将她收了房。可杜天雄偏偏看上了王如梦。从小巧儿
便和湘儿一起跟着杜天雄练武。其身手就是四、五个大男人也近不了她的身。随
着年龄的增加,杜天雄便把一些外帐交给她管。所以她也经常和那些马贩、富商
们打交道。一天下来也累得紧。而且这些日子以来发现老爷变了许多,整天几乎
都和二少奶奶粘在一起。她向老爷汇报一些事情,老爷也是吱吱唔唔的。如果不
是老爷的样子没变,巧儿甚至怀疑他还是不是老爷了。
对於那个「宁子谓」她就更没有什麽好脾气了。要不是他那个青梅竹马的王
如梦,她早就当上二少奶奶了。不过最近好象王如梦对他也挺狠的,嘻嘻。现在
才知道女人善变吧,跟着你个穷酸有什麽出头之日啊。现在杜府的二少奶奶有多
威风。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的。怎麽都比跟着你强上百倍。唉。怎麽说宁子谓也
是个饱读诗书的书生,想不到骨头软的没四两重。不但每天一早被自已给灌上一
夜壶尿,晚上还要用舌头替老爷和二少奶奶舔腚。要是她啊,还不如一头撞死算
了。不过这小子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没事可以耍着玩。舔靴子、学狗叫、连她这
个丫头的裤裆都肯钻。嘻嘻。真没见过象他这麽贱的男人。听二少奶奶说这小子
的舌头不错。每次都让她挺快活的,巧儿也想着弄他一回。
这天晚上,她风尘仆仆地从外面收帐回来。身上的小夹袄都湿了。听小娟她
们说白天二少奶奶让她们给「宁子谓」洗了澡。并告诉她们以後让这家伙轮着侍
候她们这些丫头。因为巧儿是头一号的,所以等她来安排。
「轮着侍候我们吗?」巧儿心里一动。
「好吧,先牵到我屋里去吧。再替我打盆洗脚水来,我要泡泡脚。」巧儿对
小娟说。
被小娟牵到巧儿房里的「宁子谓」目光呆滞。十几天轮番的淩辱已经让他身
心具疲。仿佛他就是一只被饲养的动物。只要主人给口吃的,他就会竭尽所能的
去讨好主人。不管是面对的是王如梦还是「杜天雄」,又或者是巧儿、小娟她们
。每天都变着法的淩辱他,他内心里那点羞耻心早就被磨灭了。现在只要「杜天
雄」往他身边一站,他就会自觉的含住那根脏东西。用舌头去舔,用嘴唇去裹。
哪怕上面会射精、或是往他嘴里撒尿。他也只能拼命的往下咽。至於让他去侍候
院子里的丫头,这主意也是宁子谓想出来的。反正就是要狠狠地羞辱他。
巧儿的房间布置得还算精致。睡榻、梳粧台一应具全。在墙上挂了一柄龙泉
宝剑,显出女主人好武的个性。因为常年练功的缘故,卧室里少了一些火盆之类
的东西。熟悉的环境又勾起杜天雄心底里的一份慰藉。他跪坐在地上,眼里却流
出了泪水。
丫头们端来了洗脚水。看到「宁子谓」跪那的傻样,掩嘴一笑便走了。
巧儿到没注意「宁子谓」的表情。而是坐在椅子上,脱掉了脚上的马靴。一
股浓烈的脚臭味立刻迷漫在不大的房间里。
「过来,先替姑奶奶好好闻闻。」巧儿拉动了杜天雄脖子上的狗链。
杜天雄虽说并不情愿,可还是被拉着将脸贴在了巧儿臭烘烘的袜底。在潜意
识里,杜天雄其实真想向巧儿说出真相。可一是怕她不信,更怕的是王如梦还会
使出什麽手段来。对於自已的侍女巧儿强加在他头上的淩辱,他也只有默认了。
「怎麽样?姑奶奶的袜子香吗?」对於把这小子牵过来,就是供她玩弄的。
巧儿一付戏弄的口吻。
「香。」杜天雄闻着巧儿袜底传来的恶臭,违心的说。经过这些天的折磨,
他也知道顺着她们自已也可以少遭点罪。
「哈。。。」巧儿大笑起来。「香的话,你就给姑奶奶多闻闻。一会呢,再
用你的舌头替我好生舔舔。你知道吗?姑奶奶这双脚跑过的地方可比你这穷酸多
多了。经手的银元多的可能你这辈子都没见过。嘻嘻。」
巧儿说的到是实话,杜府一个月的外帐就有数十万银元。宁子谓可能真没接
触到过,可她又那里知道被她在脚下蹂躏的就是他家老爷呢?
「噫。你怎麽哭了。嘻嘻,你还知道难为情吗?要是我呀,早就一头撞死算
了。也不知道老爷是怎麽想的,还说等大奶奶回来就要放了你。要是我呀,就一
刀结果了你,省得让你在这个世上受罪。」
巧儿边说话边用脚尖勾起了「宁子谓」的下巴。不无得意地说。
臭味熏人的脚趾终於伸到了杜天雄的嘴边。
「先替姑奶奶舔一遍,然後姑奶奶再泡脚。舔得好呢,姑奶奶可有赏哦。」
而此时的杜天雄真是欲哭无泪。明明是自已从小养大的侍女,如今却高高在
上的逼自已舔她肮脏不堪的脚趾。都是那对狗男女啊!可一想到他们他内心里又
产生了一种恐惧。连舔含在嘴里臭脚的速度都明显加快了,脚趾间黑黑的脚垢也
咽了不少下去。
对於脚下「宁子谓」的变化,巧儿更是快活。高高在上的感受更让她越发瞧
不起这个软骨头了。看着 「宁子谓」顺从地将她双脚上的脚渍舔了一遍,巧儿
是咯咯直乐。
「唔。难怪二少奶奶他们要称呼你为狗啊,可能狗也不会象你舔这麽乾净吧
。哈。。。」巧儿是尽情的奚落他。
巧儿终於把被「宁子谓」舔过的双脚搁进脚盆里,舒舒服服的泡起脚来。可
看见「宁子谓」在一边看着她的双脚发愣,她又火了。她用脚撩起一些洗脚水淋
在杜天雄的头上。
「看什麽呢?用你的狗嘴替姑奶奶洗脚。」
杜天雄没有办法,只好跪行着爬过去,俯下身子伸头为巧儿洗脚。巧儿的脚
型很漂亮,修长的脚趾,圆润的脚弓。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脚跟处由於常年练功
有一些死皮。嘴里含着洗脚水,笨拙的用嘴替巧儿洗脚。异乎寻常的羞愧感令杜
天雄浑身发抖。可巧儿对他的玩弄还没有完。
或许是巧儿以为杜天雄盯着她的脚看是不怀好意吧。只见她伸出左脚一下子
踏住了他的脑袋,歹毒地把他的头往洗脚水里踩。
「咕嘟,咕嘟。」混浊的洗脚水被大口大口地灌进杜天雄的嘴里。
杜天雄挣扎着想从洗脚盆里爬起来,可这更激起了巧儿的凶残。她索性把两
只脚从盆里抽出来,然後伸手捏住了他的後脑复又狠狠地摁进脚盆里。大量的洗
脚水不断地从杜天雄的口腔、鼻腔,甚至耳朵里灌入他的体内。再被强行灌下多
半盆洗脚水後,杜天雄活活的给呛得昏死了过去。对於昏死过去的「宁子谓」巧
儿再也提不起兴趣了。听凭他躺在青砖地上,然後自已洗洗睡了。
白沙镇因为相邻洞庭湖,镇上平日里也很是热闹。一个头戴破氊帽的汉子兴
冲冲地往出镇口的方向跑着。他是山上的暗探,因为听说两天之後有一批送往湘
西的物资,是给湖南省军主席的老丈人贺寿用的,而鄂西山地又是他们的必经之
路。这样的肥羊不吃,就太对不起他们自已了。
紧挨着山边有一条羊肠小径。韩美娥和她几个手下骑着马正等在一侧的平坡
上。杜湘儿也跟来了,原先韩美娥不想她参和,可架不住小丫头闹腾。只有答应
了。不过事先同她讲明了,在局面没有控制前,却不许她出面。早在三天前,韩
美娥就让人送信到了杜府,当然只是报了个平安。并没有说湘儿在榆次的事。因
为她觉得杜天雄没有怕秦邦龙的必要,再说过两天就派喜妹送湘儿下山。到时候
这事还是让她亲口同杜天雄说明的好。
这两天湘儿玩得是不意乐乎。那个狗儿实在是太好玩了。特别是在她抱着娥
姨睡觉的时候。在被子下面拼命地舔她的屁股,而她则用双腿夹住他的头。狗儿
也只好到她的胯间舔舐。少女的娇羞因为被子的缘故变得模糊,只剩下肉体上奇
妙的刺激。说到底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对男女之事也是似懂非懂。不过她
也知道让一个男人这样钻在她的胯间,这男人也算衰到家了。男人的舌头灵巧地
拔弄着她的缝隙,一阵阵令人心醉的酥痒让湘儿叫出声来。她只觉得下面很痒,
身体很热。似乎男人的舌头也不够长。杜湘不禁伸手抓住了那只光光的脑袋,将
男人的鼻子抵在了自己肿胀的阴唇上,吴道元本来抵住湘儿的私处讨好的舔就够
受罪的,这下更遭。整个口鼻都成了这个丫头的淫具,苦不堪言。少女下阴分泌
出的沾液弄得他满脸都是。不少带着奶腥味的液体还咽到了肚里。在吴道元快要
崩溃掉的时候,听得湘儿大叫一声。一股酸腥的液体直接喷射进了他的嘴里。
第二天一早。杜湘儿又在韩美娥的教唆下,红着脸将一夜的臊尿悉数排进了
下面的那张嘴里。想不到还真如娥姨说的,喝的是一滴不剩。至此,杜湘儿也是
彻底的放开了。她甚至向韩美娥提出要带这个「狗儿」回杜府,但被她否决了。
山风吹在杜湘儿的脸上,令她清醒了许多。正如娥姨说的今天他们干的可是
掉脑袋的买卖。
送寿礼的车队还是来了,断断续续地大约有十多辆车。为首的一个汉子腰间
别着枪,显得非常的谨慎。
「快到羊肠领了。大夥加点小心。快点跑过去。」
他叫钟强,是名镖师。这次受湖南军主席的委托才接得这趟镖。同他一起的
还有十来个夥计。另外军主席也加派了二十多个官兵护卫。车上多是黄白之物,
或是价值连城的古玩、字画什麽的。另外他身上还背了一只匣子,里面有一只据
传是从慈禧陵里盗出的玉器。更是珍贵。
这里是「黑寡妇」的地盘,钟强心里也知道。可怕什麽还就来什麽。先是车
軲辘陷在了泥里。然後只听得一声巨响,一块硕大的山石从上面滚落下来,将山
路整个给堵死了。
「快往回走。」钟强大声地喊着。可已经来不及了。
四周枪声大作。几十个官兵和镖师纷纷中弹倒下。等钟强和手下冲到後面的
开阔地时,只有七、八个人了。无数的山匪从山上拥了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钟强抬手用枪打死了两个冲在前面的山匪,可一颗子弹还是击中了他的胸膛。钟
强不情愿地栽倒了马下。他看到了一匹白马和骑在马上的女人,正是韩美娥。
十几个镖师和一群官兵一个也没能活下来。这是韩美娥下的死命令。劫军主
席的寿礼此事决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他们可能会有灭顶之灾。
钟强身上背的锦盒也被人打开了。里面是一块小小的玉佛。晶莹剔透,在夜
色下泛出淡淡地莹光。可佛像上的人既不是观音也不像如来,而是一尊衣带飘飘
地男佛。韩美娥搞不明白了。她又那里知道这其实是一尊蒙、满的共同祖先长生
天的佛像。算了,这玩艺还是送给杜湘儿罢了。
杜府。「杜天雄」正拥着王如梦躺在床上。
「如梦,刚刚你是怎麽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难道是怕杜湘儿那个丫头
回来吗?哼。就算她回来又怎麽样?还不是管我叫爹吗。再说就现在老狗那付熊
样,到时候我叫他好好侍候他的亲生闺女,他也歹照做。」宁子谓歹毒地想。
「子谓,我不是但心这个。而是刚才一阵心悸,感觉有什麽事要发生。原先
我祖上的那道符咒也只能控制三十六天,可上次我看那老狗要咬你又发动了一次
。万一这些天符咒失效,你和那老狗又变回来我们可就全完了。」如梦不无担心
地说。
「哦。你是但心这个呀。实在不行我们就先跑,这些日子通过钱掌柜也拿了
不少的银票。也够我们俩过下半辈子的了。」
「你还说呢。我让你弄点大额的银票,你到好只弄来一、两万的。」如梦埋
怨着说。
「这哪能怨我啊,还不是那个老狗的主意。非要他签字才行,你又不是不知
道我的字又不像。再说那钱掌柜最近看我的眼神也怪怪地,真怕他查出点什麽。
」
「不管了。还有三天就是镇上的庙会,到时你就和我一起去,我们再把马匹
准备好,一起走。」宁子谓说「不过。再有两天杜湘儿那丫头就回来了,我们让
那老狗也喝点他亲闺女的尿。」
「随你吧,真没想到老狗同山匪还有关系。我们还是注意点好。对了,今儿
该老狗侍候谁了?」
「应该换成小娟了吧。让老狗轮流地侍候那些丫头真不知道他怎麽受得了,
要是我啊。早就自杀了。」宁子谓大言不惭地说,其实他也忘了他刚来那会的贱
样。
杜天雄彻底地沉沦了,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可以被院里任何丫头耍弄的玩物。
整日里目光呆滞,对於众丫头们的各种淩辱,他总是逆来顺受。当然因为巧儿是
众丫环们的头,所以也是巧儿折腾他多些。可能是总让他喝尿嘴里臭烘烘地,巧
儿她们也受不了那味。所以也不逼他整天喝尿了,不过丫头们因为羡慕巧儿会骑
马,於是杜天雄又多了一项工作,便是在院子里驮着一帮丫头转圈。一个丫头威
风凛凛地牵着他脖子里的狗链,喝斥着他在地上爬。另外的丫头们则围成一圈,
拍着手在一边笑。如梦看见了,也试着骑过两回。可怜一个堂堂的杜府老爷,联
手和膝盖都磨破了。有时为了能增加侮辱他的气氛,杜天雄边爬嘴里还要叨着丫
头们穿的绣花鞋。
杜湘儿还是回来了,韩美娥让喜妹一路护送她回的杜府。另外韩美娥还送了
杜天雄一些礼物。在路上湘儿碰到了外出的巧儿,两个丫头又是一阵亲热。巧儿
叽叽喳喳地向湘儿说了这些日子杜府的事,当然也特别提到了「宁子谓」,那个
整天供她们玩弄的贱狗。听了巧儿的话,杜湘儿到是意动了。本来她想把山上的
那个吴道元带来,可韩美娥不让,若是把家里的那个家伙变成吴道元的模样也不
错啊,可就是不知道老爹让不让。
等见到「杜天雄」的时候,杜湘儿激动地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老爹的脖子
。
「爹。我回来了,你想我和娘吗?」湘儿身子吊在空中向「杜天雄」撒娇。
宁子谓可能怎麽也没想到杜湘儿会这样。再说他的样子虽然是杜天雄,可是
杜天雄身上的那身武艺他可学不来。觉得脖子都快要断了。
「好闺女你快下来,我当然想你们啦。」他敷衍着说。
「是啊,是啊。老爷经常念叨你们呢。」站在「杜天雄」身後的如梦介面说
。
「我和我爹说话可没你二娘什麽事。」杜湘儿对这个二娘可是一点也不客气
,本来他对爹娶这个二娘就不高兴。
「是啊。湘儿你怎麽这麽同你二娘说话。快点向你二娘道歉。」一边的宁子
谓听了湘儿的语气不高兴了。
「什麽?爹你难道?」见杜天雄居然出言训斥她,杜湘儿受不了了。要知道
从小到大老爹可是从来对她和颜悦色的,连素云夫人对於她这个顽皮的丫头还会
说上几句,可老爹在她印象里用这样的语气同她说话,是从未有过的。难怪听巧
儿姐说老爷变了,变得特别的宠二娘。
杜湘儿气得也不再理会「杜天雄」,转身跑出了房间。巧儿见状也跟了出去
。喜妹似乎想同「杜天雄」说什麽,可是过了半晌还是随二女跑了。
此时的杜天雄正趴在柴房里给小娟捏脚,酸臭的布袜上气味熏人。也不知小
娟几天没换了。一边给小娟捏脚,一边享受着布袜上的脚臭味。杜天雄却不敢有
丝毫的怨言。记得几天前也曾抱怨过,可却遭来了一顿耳光。而且是几个丫头轮
流着打,脸都被打肿了。可丫头们却兴奋地叫着。
受了委屈的杜湘儿在院子里狠狠地用马靴踢着石头。巧儿也不知如何安慰小
姐,只好提议去揍「宁子谓」一顿出出气。
推开柴房的门,见「宁子谓」正用鼻子抵在小娟的臭袜子上。三个丫头一阵
大笑。巧儿业已习惯了「宁子谓」的种种贱样,而杜湘儿和喜妹则是笑得弯下了
腰。
见到湘儿进来,杜天雄潜意识里的父女之情让他越发的羞愧,他慌张地推开
了小娟的脚。
小娟看到大小姐进来,也没有好发作。只悻悻地站在一边,眼里却恨恨地看
了杜天雄一眼,心想等小姐她们走了再收拾你。
「他就是那个宁子谓吗?」杜湘儿问。其实她也见过宁子谓,可如今由於整
天被众丫头折腾,已经变了模样。头发乱蓬蓬地,不知是谁恶作剧还替他用红绳
系了两个小辫。左脸上还画一块烙饼大的胭脂。看上去特别的滑稽。身上的学生
装也撕破了好几个口子,不过在他身上最醒目的还是颈间那根皮带,和连着的细
铁链。
「还不快点爬过来给大小姐磕头请安。」巧儿对杜天雄说。
杜天雄犹豫了一下。还是象狗一样四肢着地的爬到了杜湘儿的马靴前,并低
下头去亲吻了她的马靴。这是巧儿规定的,如果不照办挨几脚都算轻的。蜷缩在
亲生女儿脚下,屈辱地用嘴去吻她的脏马靴。强烈地落差使得杜天雄浑身发抖。
「哈。。。真是太好玩了。巧儿妹子你们平时就这麽对他吗?」喜妹见到这
麽个极品差点笑得岔了气。
「这有什麽呀?这院儿里每个丫头的尿他都喝过呢。」巧儿毫不在意地说。
「是吗?那他基本上同狗差不多了。可是我记得狗可是最喜欢吃屎的,他也
吃过吗?」上前她提议让吴道元吃屎也只是嘴里说说。可没曾想夫人竟真的让那
小子每天喝尿,弄得她也心痒痒地。但毕竟吴道元是夫人的禁婪,她也碰不得。
而今这儿有这麽个极品她岂能放过机会。
「让他吃屎吗?其实有个丫头也提过,可是那样毕竟太臭了。我们怕受不了
那味。」巧儿说的到是实话。
「喂,你们说什麽呢?别忘了我现在可是一肚子气。这家伙正好给姑奶奶出
气用。」湘儿说完提起靴子就踢在杜天雄的脸上。一下就把他的鼻子给踢破了,
鼻血顺着鼻孔流了下来。刚刚内心里那点以为是亲生女儿会对自已手下留情的想
法,被这一脚给踹没了。
马靴一次次的踢在他的头上、身上。颈间的那根铁链不知何时又被湘儿拉住
了,肮脏的靴底重重地踏住了他的右脸,并使劲碾踏着。杜天雄发出了近乎杀猪
般的嚎叫。
「湘儿。不要,不要啊!」十几年养成的习惯还是让杜天雄叫出了湘儿的名
字。
「你叫我什麽,湘儿是你叫的吗?」听脚下的臭男人居然叫她湘儿,杜湘儿
恼火不已。她一下子拉起杜天雄脖子上的铁链,然後抬起马靴狠踢在他的小腹上
。
可怜杜天雄被她踢的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巧儿和喜妹
听到脚下的男人居然直呼小姐的闺名,上得前来也是一通踢踏。痛得杜天雄在地
上不停的翻滚,嘴里不住的求饶。
「这样的狗男人不知死活居然直呼小姐的名字,我看乾脆让他吃点屎长长记
性。」喜妹边同巧儿一起踢打,一边恶毒地说。也不知怎的,她还真有点便意了
。
「好吧,就让他吃点屎。小娟你去茅厕弄点大粪来。」湘儿本就有气,加上
听了喜妹的话便也同意了,於是叫小娟去弄。
「不用了,姑奶奶正想拉屎呢。」喜妹介面说。「你们等会,姑奶奶这就拉
给他吃。」
喜妹说着也不管有杜天雄在场,竟毫无羞愧的解开了长裤,蹲在一边的草堆
上拉起屎来。恶臭味立刻迷漫在柴房里,连湘儿等诸女都皱起了鼻子。
而刚被她们打的死去活来地杜天雄此时只能躺在地上不住的哼哼。对於几个
女孩子的对话也听的一清二楚。他真想说:我就是杜天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啊
。但一想到自已不过无意识地叫了湘儿的名字,便遭到她们的毒打。要是说他就
是杜天雄她们会信吗?
喜妹终於将屎拉完了。见湘儿她们都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已,不禁脸也红了。
「快点将那个家伙拉过来,替姑奶奶把屁股上的粑粑舔乾净。「反正她是土
匪出身,也顾不上什麽妗持。这回怎麽样也要试试逼男人吃下她粑粑的感觉。
听了喜妹的话,巧儿来了劲。过来一把将杜天雄给提了起来,如拎一只鸡般
把他提到了草堆上。对着喜妹白生生的屁股。
「快去把这位姑奶奶屁股上的粑粑舔乾净,否则小心你的狗腿。」此时的巧
儿可没有半点慈悲心肠。对於能让这个「宁子谓」舔喜妹的脏屁股,甚至吃掉草
堆上的屎。她是乐观其成的,为此她不惜做一回帮凶。
舔便後的屁股王如梦也对他做过,那时的帮凶还有甯子谓。对於他们杜天雄
是无力反抗的。而今换成是韩美娥的手下,而且还当作湘儿等丫头的面。这就太
侮辱人了。望着那雪白屁股之间一点黄褐色的便渍;听到包括亲生女儿在内众女
的喝斥声。杜天雄的心如坠冰窖。
「快点啊,你这条臭狗。」杜湘儿居然上前抓住了他的头发,生生地将其按
到了喜妹的屁股上。
恶臭味顷刻即淹没了杜天雄的头颅,黄褐色的便渍甚至涂到了口鼻上。暴虐
的气氛在柴房中漫延。杜天雄被逼着不但舔舐了喜妹的脏屁股,脑袋离那滩粪便
的距离也只有半寸而已。是一只马靴正压住了他的头,并离那堆秽物越来越近。
而那只马靴的主人正是他的亲生女儿杜湘儿。
受不了头上的重压,杜天雄一下子趴到了喜妹拉出的粪便上,又苦又臭的粪
便弄得他满嘴满脸都是。他极不情愿地想抬起头,可又被那只马靴给踩了下来。
这次被弄进嘴的粪便更多。此时一道谁也没有在意的银光从柴房破败的窗棂射下
来,正好照到「宁子谓」身上。
「啊!爹爹?老爷?」几个女孩突然发出了震天的惊呼。在她们眼里,「杜
天雄」当然是已经变回本来模样的杜天雄此时正被杜湘儿用马靴踩着,去吃喜妹
刚拉出的大便。
这时同样震惊的还有在王如梦房里的二位。杜湘儿从山上带回的礼物并不少
,尤其是韩美娥为杜天雄特别准备的。如梦更是看中了那只从寿礼里抢来的锦盒
。和「杜天雄」一回房便急着打开了。那知。就在「杜天雄」还沉浸於玉佛发出
的莹光时,王如梦已经发出了惨叫声。原来她看到了以前的那个宁子谓正站在她
面前。也就是说她的符咒失灵了,而柴房里的老爷也一定也变回来了。
「子谓。我们快跑吧。」王如梦急得快要失声了。
「跑。为什麽要跑呢。不是说好了明天趁庙会的机会一起走的吗?」
「不。是符咒失灵了。你和杜天雄已经变了回来,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什麽?」不敢相信的宁子谓去梳粧台前照了照镜子,镜子里那张原本属於
他的那张脸让他呆住了。
两人胡乱的抓了些银票急匆匆地就想出门。可杜湘儿和巧儿她们已经拦住了
他们的去路。宁子谓还想往外闯,可只一个照面便被杜湘儿放倒了。王如梦知道
躲不过,将一粒准备好的药丸吞进了肚子。。。
对於苟活下来的宁子谓,杜天雄什麽也没有说。只是挥了挥手,让巧儿她们
看着办。然後他信步走到了脸色业已发黑的王如梦面前。王如梦此时已经不行了
,只是伸出手来指着他。嘴里发出「呵,呵。」的声音。。。。
【天堂在左】
作者:wangdong25
字数:4万
(一)
刚读完大学的林刚一毕业就去了南方最繁华的城市深圳。来深圳打工没多久
,他便遇到了一个让他永远刻骨铭心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是林刚在找房子时遇
到的,她是个二房东。
林刚见她第一眼时就有些眩晕,这正是林刚喜欢的那一类型!漂亮的脸蛋,
修长的身材,可爱的表情,还有一双美腿!林刚一直喜欢女人的脚,这是他内心
深处的一个秘密。林刚总认为一个女人的脚对男人是最有吸引力的,尤其是那种
脚型又美,腿又漂亮那种,林刚见了就会暗暗直流口水。
林刚假装侃价,「九百太贵了,能不能少一点,美女?」
「不贵啦!你在深圳哪里能租到这么便宜又好的房子,再说我这里还有这么
多家俱,还有电视冰箱洗衣机,你都不用再花一分钱」林刚趁美女介绍的当口,
迅速扫了一下屋里,这是个两房一厅的房子,在深圳像这种农民房一般只租一千
四五左右,林刚只租其中一个房间却要九百,实在是有点黑。林刚注意到厅里大
门后面有一个鞋架子,上面摆满了高跟鞋、女式休闲鞋还有拖鞋。看到这里,林
刚便不再磨价,「那好吧,就这样定了。我晚上搬过来」林刚搬来后,便了解了
下美女的情况。美女叫小蔚,年龄和林刚差不多,不过来深圳已经两三年了,和
她一个房的还住着一个女孩子叫阿娟,只不过前不久回家了还没有回来。
互相介绍完后小蔚给林刚订了一些合租规矩,他都一一答应了。其实林刚根
本就没有细听,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小蔚在做文秘,有时会去夜总会兼职啤
酒推销。林刚没住多久便摸清了她的规律。晚上九点后只要美女不在家,他就开
始大胆行动起来。打开电脑,登录一会儿恋足网站,先酝酿一下情趣,然后到厅
里捧来小蔚的高跟鞋开始自慰起来。林刚真的很喜欢小蔚的鞋子,小巧又漂亮,
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有些鞋子估计是穿久了,鞋里有些磨损,林刚就拼命舔那
里,同时幻想着是在舔小蔚的脚。不到一个月林刚就把鞋架上每双鞋子都舔遍了
,这个月他自慰的次数都超过以前几个月的总和了。
这天晚上林刚又舔着鞋子自摸起来。正要射出来,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林
刚吓得弟弟都软了下去。他赶紧把鞋子收了起来,穿上裤子,幸好他的房门是关
的。林刚拉开门,发现小蔚似乎喝过酒了,脸红红的正躺在厅里的沙发上。小蔚
没注意到少了一双鞋子,一只手捂着前额很痛苦地对林刚说:「有没有水?」
林刚马上去饮水机倒了一杯水过来。喝了水小蔚好了很多,过了一会儿就安
静地睡了起来。林刚没有马上回屋,他在边上偷偷欣赏起来。
沙发上的小蔚好美,黑色的连衣裙勾勒出动人的曲线,一双动人的大腿上裹
着长长的肉色丝袜,一只脚的腿踝上还有一根银色脚链,使小脚看起来更加的诱
人。林刚看得口开舌燥起来,他盯着那只小脚咽了咽口水。林刚心里开始狂跳,
他大着胆子慢慢蹲了下来,头靠近小蔚的脚部,开始在脚底嗅了起来。小蔚的小
脚闻起来有点酸酸的,估计是丝袜脚在高跟鞋里套久了,又走过路。但是并不难
闻,而且还有一些其它的淡淡的香味。林刚冲动起来,忍不住用嘴轻轻碰了下脚
跟。看了看小蔚没什么反应,林刚胆子大起来,伸出舌头开始由足底轻轻亲了起
来。林刚兴奋得难以言状,下面硬得要爆发了,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偷亲到女
人的丝袜脚,温温的感觉又真实又像是在梦中。林刚正陶醉地舔着,突然感到舌
头一空,小蔚缩回了脚正立起上半身瞪着他。林刚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小蔚
并没有大骂,只是冷冷地问,「原来你喜欢舔我的脚?」
林刚满脸通红,不敢应声。「还以为你挺老实的,没想到原来你这么变态!
」
林刚羞死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还是大学生呢,是不是读书时你们
老师上课就教你们怎么舔女孩的脚呀?」
小蔚这话不知是开玩笑还是嘲笑。林刚不敢乱应声,只得嚅嗫地说,「对不
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看到林刚可怜兮兮的样子,小蔚饶了他,「好了,这次我不怪你了,下次你
可别这样偷偷摸摸的。」
林刚听完赶紧道歉「对不起,小蔚,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说完逃命似的回屋里去了。在床上林刚紧张激动了好久,才吐了口气,终于
放松了下来。
(二)
这几天林刚见到小蔚都做贼似地不敢主动跟她打招呼,不过小蔚看上去好像
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还是像往常一样。这天晚上林刚正在自己房里上网,突然
小蔚过来敲门。林刚开门让小蔚进来。小蔚看上去刚洗过澡,头发湿潞潞的,还
穿着浴衣。林刚找了张椅子让小蔚坐下。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你真的很喜欢我
的脚吗?」
小蔚突然问道。林刚不好意思,红着脸点了点头。「呵呵,你不要害羞,我
早都知道有的男人喜欢舔女孩子的脚」林刚很好奇地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
小蔚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有些伤感的道,「我以前的男朋友也喜欢这个……
」
林刚没再问下去。突然小蔚抬起来,盯着林刚,「你想不想舔我的脚?我今
天满足你!」
林刚听后差点没晕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蔚真的就慢慢抬起一
只脚翘在林刚嘴边。林刚看着那只脚,真是好漂亮,又白又嫩,脚弓很美。林刚
忍不住就一口就吻了下去,好香,脚趾满是沐浴露的香味。林刚激动得把小蔚的
脚趾一根根舔起来,舔完脚趾又舔脚底和脚跟。小蔚被林刚的舌头舔得直发笑,
连声叫,慢点慢点。林刚不知舔了有多久,正沉浸在快乐之中,小蔚突然把脚抽
了回去。「你以前帮女孩子口交过吗?」
林刚摇头。「那你如果肯帮我口交,我就让你舔个够!」
小蔚盯着林刚道。林刚听到快要幸福死了,忙点头答应。小蔚让林刚去床上
躺着,然后起身脱掉浴衣。小蔚浴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林刚看得快要窒息了,
眼睛看着小蔚的胴体喘不过气来。小蔚坐在林刚身边,两只脚翘起来压在林刚脸
上揉搓起来。小蔚的脚很小,两只脚还盖不住林刚的脸,林刚在脚下拼命的舔。
正舔着,小蔚突然收起了她的双脚,慢慢站起来,然后走近林刚的头部,将
双脚跨在林刚的脸两旁。小蔚慢慢蹲下,将臀部慢慢压在林刚脸上。林刚被小蔚
胯下的芬芳刺激得小弟弟都快要爆发了。林刚忙伸出舌头努力的舔了起来。小蔚
被舔得兴奋不已,开始忍不住呻吟起来,双手用力的揪住林刚的头发,屁股也一
翘一翘地配合着林刚的舌头。小蔚下面的水越流越多,但是林刚一点也没有放过
,只要是小蔚身上的东西,他都觉得是美好的。突然小蔚大叫了起来,林刚感觉
他的头发被揪得生疼,都快要被揪掉了,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小蔚便在他嘴上
高潮了,欲望的汁液糊满了林刚一脸……小蔚无力的瘫坐在林刚的脸上,林刚都
快喘不过气来,他赶紧推了推小蔚。小蔚终于站了起来,露出满足的微笑,对林
刚说道:「可把我爽死了,原来你这家伙舌头这么厉害的……」
林刚的小弟弟胀得好难受,他就势抓住了小蔚的一只小手,想把她拉过来。
没想到小蔚一把甩过他的手, 「你要干嘛?你可别想歪了哦,我只答应过让你
口交的。好了,不早了,我要回房睡觉了……」
说完,小蔚拣起她的浴衣,往身上一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林刚郁闷坏
了,这女孩子是怎么回事?怎么自己满足了就撇下他不管了?林刚想不通,只得
无奈的用手帮小弟弟解决了问题。晚上他躺在床上还在想,今天这是谁满足谁啊
?……
林刚和小蔚之间的关系突然变得亲密了起来。林刚心底里已经把小蔚当成是
他的女朋友。小蔚这几天也对他很好,说说笑笑,林刚可以在小蔚看电视时大胆
地去舔她的脚,小蔚也不生气。当然后来小蔚又让林刚用嘴给自己满足了几次,
不过每次她都不和林刚做。最后林刚终于受不了了,想强行要了小蔚,小蔚狠狠
给了他一巴掌,然后冷冷地说:「告诉你,这辈子我只会给一男人,那就是我以
前的男朋友,你想都别想!你要是愿意和我继续,那么你就只能用嘴,否则你就
给我滚蛋!」
林刚终于痛苦地明白,原来小蔚根本就没看上他。她只是利用自己的恋足倾
向让他,确切地说是他的嘴,成为了她的泄欲工具。那自己不就成了小蔚的性奴
隶吗?经常上恋足网站的林刚脑海里蹦出了这个词语。想到这里,隐藏在林刚内
心深处的被虐愿望被激了起来。
他实在是不愿意离开小蔚,用嘴就用嘴吧,不是还能用手解决吗?
(三)林刚终于见到了和小蔚一起住的女孩子。那天晚上他加完班,回来推
门一开,小蔚正和一个女孩子坐在沙发上说笑着。看到他回来,小蔚便起身介绍
说这是阿娟。林刚见到阿娟,不禁眼前一亮,这女孩子也是美女喔!个头小巧,
皮肤白晰,长得十分可爱,和小蔚比真是各有千秋。深圳真是美女多呀!林刚暗
忖。阿娟起身笑盈盈地看着林刚,说道「你就是林刚啊?我一回来就听小蔚说起
你了,果然是个蟀哥啊!」
林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阿娟性格很活泼,她回来后房子里顿时热闹了好多。很快林刚就和她熟稔起
来,不过阿娟老喜欢捉弄他。有时她和小蔚正坐在外面的沙发上谈笑,见到林刚
经过,她们便突然挤眉弄眼低头耳语着什么,然后两个女孩子又同时大笑起来,
搞得林刚很是莫名奇妙,忙低头左看右看自己有没有什么失态的地方,然后就见
这两个女孩子笑得更大声了。让林刚感到郁闷的是,这段时间他都没什么机会单
独接近小蔚,小蔚也没理他。更难受的是,他连偷鞋子玩的机会都没有了。阿娟
每次回来都比他早,而且又喜欢看电视,在外面的沙发上一坐就是半天,他根本
没机会下手。每次弟弟不争气时,林刚只得咬牙切齿地打开电脑又开始重操旧业
。
这天林刚下班回来,又见到阿娟独自在沙发上看电视。林刚便坐了下来,和
阿娟闲聊起来。两人正说笑着,突然阿娟把一只脚从拖鞋里抽出来,放在沙发上
用手揉捏着,还笑着对林刚道:「唉呀,下午走路可把我累坏了,脚都走得酸死
了。要是有人能给我揉揉就好了!」
林刚的心开始砰砰跳,但是他假装没听见。谁料阿娟居然直接把小脚搁在林
刚大腿上,嗔道「喂,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绅士风度?没听见我的话啊,也不帮
我揉一下?」
林刚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满是疑惑道:「这……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阿娟掩嘴笑起来,说「哎,你别装了!小蔚早都告诉我了,你喜欢女孩子的
脚!哼,难道我的脚不好看吗?」
林刚差点晕倒,女人可真是三八啊,这种事怎么能跟别人说?这叫他以后还
怎么见人?不过想虽这么想,林刚的手还是开始揉起来,阿娟的小脚摸着好舒服
啊。阿娟继续说道:「不过我觉得你这人挺奇怪啊,为什么会喜欢女孩子的脚呢
?不嫌臭吗?」
这话让林刚听起来觉得有点别耳,便抬起头一脸严肃的反驳道:「这怎么能
叫奇怪呢?这很正常啊!有的男人喜欢女人的胸,有的从男人喜欢女人的腿,为
什么就不可以喜欢脚呢?这都是女人身体的一部分嘛。而且我告诉你,真正有品
位的男人才会喜欢女人的脚!」
阿娟不屑道「是吗?那我怎么以前没见到别的男人像你这样?」
林刚停下手,不服气的说:「你以为我在骗你吗?不信我给你看一看,网上
有好多人都和我一样!」
阿娟随林刚进了他的房间,林刚打开电脑,然后打开一些恋足论坛,指着屏
幕告诉阿娟「你自己看看,我有没有说错」阿娟将信将疑地坐下仔细浏览起来。
过了一会儿,阿娟的表情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得不得了, 「哇噻!原来真
有这么多人喜欢女孩的脚啊?」
「哇,连给女人舔鞋子的都有!」
「呵呵,还有喜欢袜子的!」……
「嗯?怎么还有什么女王啊奴隶的?」
「呃,还有喝尿的?这也太恶心了吧!」
林刚在旁边听到赶紧用手遮住屏幕,连忙解释道:「大部分男人只是喜欢脚
,这些是少部分人而已,你不喜欢就别乱看。怎么样?我说的你总信了吧?」
阿娟给了林刚一记白眼,「信什么?你还不是是个变态?」
林刚差点没气晕。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大门开了,原来小蔚回来了。小蔚看到阿娟在林刚房里
,脸色似乎有点不好看,没打招呼就直接回房去了。阿娟朝林刚吐了吐舌头,也
回房去了。
第二天小蔚趁阿娟没注意时警告林刚,「告诉你,我不准你接近阿娟!而且
你要记住,你现在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不然你就不要再来找我!」
(四)
阿娟这丫头自从上次在林刚房里上过恋足网站后,就一直念念不忘,几次三
番去林刚房间上网。林刚很无奈,只得把电脑让给她。谁知阿娟居然好像迷上了
这个,不停地向林刚问东问西。
这天阿娟又上了会儿网,又开始向林刚问问题:「你说女孩子被舔脚时是不
是很舒服啊?」
林刚想了一会儿,回答道「也许是吧。」
「真的吗?那我也想试一试!」
阿娟双眼亮晶晶地盯着林刚。林刚没敢做声,他想起了小蔚的话。阿娟慢慢
褪下短袜,把脚轻轻碰触林刚的腿。林刚忍不住用手把阿娟的小脚抓起来,往嘴
巴上凑过去。哇,阿娟脚上的味道好大,和小蔚的完全不一样。不过这味道让林
刚很受刺激,下面也开始活跃起来。林刚慢慢地舔舐,从脚丫到脚心。阿娟的脚
很美,小而白嫩,皮肤细腻,脚背上还隐约见到一些青筋,脚底很柔软,一点硬
皮都没有。阿娟开始被舔得咯咯直笑,连往后缩,但是被林刚的手抓得很紧。
到后来就一幅很享受的样子,微闭着双眼,笑容慢慢消失,可爱的小脸蛋慢
慢潮红起来。林刚舔了好久,舔完了小脚又开始向上亲起来。阿娟的小腿也是很
白,而且脚踝以上的肌肤都有种淡淡的香味,让林刚爱不释口。突然阿娟双腿夹
住了林刚的头,让他不再向上舔。然后又用一只小手按住林刚的后脑勺,把他的
头往前推。林刚的嘴一下子就抵到了阿娟裤子的档部位置。林刚也很兴奋,用嘴
和鼻子用力地在那里拱着。阿娟开始小声呻吟起来,用私处拼命地压林刚的嘴。
过了一会儿,阿娟突然站起来,脱下了裤子,只留下白色缕空的小底裤,又复坐
到林刚的嘴唇上。林刚一下子就闻到了一股强烈的味道,其中还隐约带一点骚味
。林刚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阿娟漂亮可爱的面庞,他真没想到阿娟这么可爱
的美女也会这么发骚,林刚的下面已经膨胀到了极点。林刚用舌头拼命舔起来,
阿娟的裤底早已潮湿,分不清是林刚的口水还是阿娟体内流出来的爱液。在林刚
的猛烈攻击下,阿娟终于忍不住大叫了起来,双手用力勾住林刚的脑袋,然后猛
挺下部抵住林刚的脸,林刚顿时喘不过气来,窒息让他觉得头脑有点发晕。突然
他感到阿娟的身体一阵颤抖,同时自己嘴上的汁液立刻多了起来。然后林刚就感
到面部的压力骤然变轻,压住他脑袋的手已经松开……林刚明白阿娟刚才已经到
了高潮。
林刚抬起头,慢慢站起。此时的阿娟,一幅软弱无力的庸懒美人模样,让林
刚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谁知还没吻到嘴唇,就被阿娟用一只小手抵住了自己的
嘴。阿娟笑道:「你嘴巴太脏了,我不让你亲!」
林刚气晕,说:「什么啊?都是你自己的东西好不好,你居然还嫌脏?」
林刚不管三七二十一,拿开阿娟的手,又吻了下去,阿娟笑着逃开。林刚怎
肯放过,一把便抱住阿娟倒在床上。林刚正欲行非礼,突然听到「咔」的一声开
门声,林刚扭头一看,马上呆住了,小蔚正提着两个购物袋立在门口!
三个人都怔住了。小蔚面色脸青,把袋子丢在地上,背着身用脚勾住大门,
「啪」的一声重重的关上,然后径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阿娟默默拾起裤子。林
刚心里百味陈杂。
女人发起脾气来神仙也劝不了。林刚找了小蔚好几次,都被拒之门外。小蔚
恶狠狠地对林刚说:「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男人三心二意,最恨的
就是男人对我不忠!你最好搬走,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林刚哪里舍得搬?可是阿娟这几天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旁边连个给他说话
的人都没有!这天晚上林刚看到小蔚从房里走了出来,他又跟了上去。谁料小蔚
直接进了厕所,林刚无奈,只得隔着门苦苦哀求。小蔚在厕所里被林刚的声音吵
得不耐烦,「呯」的一声拉开门走了出来,然后把一卷东西扔在林刚脸上,说「
你要是把这个吃了,我就原谅你!」
林刚展开那东西一看,居然是一个卫生巾,上面鲜红的血迹郝然在目!林刚
呆了半晌,颤抖地把卫生巾凑近嘴巴,鼻尖突然闻到一股猛烈的腥臊味,林刚忍
不住低头干呕起来。小蔚冷冷的看着林刚,讥讽道「你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然后一言不发地从林刚身边走过去。
(五)
林刚没有吃下那块卫生巾。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闻到女人这东西的味道,这
和他原来在脑海中想像的相差甚远,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再闻一次。看着小蔚冷漠
的背影,林刚感觉他和她之间快要结束了。
心情黯淡的林刚在工作上接连出错,更年期到了的女主管毫不留情的指着他
鼻子大骂了好几次。林刚忍了。看着他那可怜样,平时关系比较好的同事小张赶
紧过来安慰,「哥们儿,这段时间你怎么了,老是闷闷不乐的?周末我带你去散
散心吧!」
周末,小张电话来,邀林刚去泡吧。林刚正郁闷着,便答应了。两人一起来
到东门,小张带着林刚进了一家据说口碑还不错的酒吧。这酒吧果然还行,格调
高档,里面靓女如云,小张看得两眼直发光。两人点了啤酒,坐了一会儿,小张
看准了一个目标,勇敢的杀了过去。
林刚独自苦笑,默默的喝着啤酒。「这里可以坐吗?」
听到声音林刚一愣,抬头看去,一个黑衣女子站在他面前。「随便」林刚很
冷酷的回答,此刻他可没多少心情泡妞。女人坐下,熟练的点燃了一根烟,两人
对视。这女人长得不错,身材苗条,面容冷艳,一袭黑衫加上金色的项链和耳环
衬出了一副高贵的气势,眼睛虽然大而漂亮,但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你一个
人?」
林刚觉得气氛有点尴尬,主动打破了沉默。女人嘴角微翘,似乎对此类问题
不屑一顾,反问道:「会玩骰子吗?靓仔」「小意思!当然会玩」林刚不甘示弱
。两人要来骰盅,便吆五喝六的玩了起来。这女人很会玩,林刚简直不是她对手
,接连被灌了好几瓶啤酒。眼看着酒都快喝完了,林刚可不愿意就这样在美女面
前认输,主动欲再叫一打啤酒想接着玩。
女人拦住了他,带着些挑逗的眼神问道,「我们不赌喝酒,输了的当众脱衣
服,敢吗?」
林刚的血一下子沸腾了起来,「来就来,有什么不敢的!」
幸运之神照顾了林刚,这一把居然让林刚猜对了!林刚兴奋得一扫心中的郁
闷,开心的大叫「哈哈,美女,这回你输了!」
「等我一会儿!」
女人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林刚,起身向洗手间走去。林刚则痛快的喝了一口
啤酒,同时幻想着这个女人待会儿脱衣服会是个什么模样。不一会儿这女人回来
了,笑着对林刚说:「对不起,我累了,我先走了。」
「什么,你就这样走了?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林刚非常气愤。女人也不说话,朝林刚身上轻轻砸了一团东西,然后下颌朝
他一抬,示意他看一下那东西。林刚一愣,拣起一看,居然是一条女人穿的黑色
蕾丝内裤!林刚甚至还能感觉到它还带着主人的一丝体温!林刚心跳加速,喘起
粗气来,荷尔蒙迅速飞扬。女人看到林刚呆呆的样子,冷冷的笑了,款款向外面
走去。
林刚马上醒悟了过来,赶快买了单,失了魂似的向外飞奔,连招呼都忘记向
小张打一个。
那女人果然在外面等着他,看着他跟了出来,先是得意的笑了,然后又转身
向一辆红色宝马走过去。林刚也跟着上了车,正准备开口问要去哪。女人先说话
了,「喜欢吗?」
林刚点头。「闻闻香不香?」
林刚激动的掏出那条柔软的蕾丝内裤,用力的捂在鼻子上。
突然林刚感到头脑一阵眩晕,顿时失去意识,头重重的砸在座椅上……
(六)
林刚缓缓的睁开眼睛,头还有点痛。林刚摇了摇头,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身上衣服都被剥光,手和脚分别被系在床的四个床柱上!林刚很惊恐,他不知道
发生了什么事,之前的记忆像丢了似的。他努力的向上仰头,只能看见他在一个
很漂亮装修豪华的大房间里。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又是开门声,林刚连
忙侧头看过去,一个高挑的黑衣女人正拿着一卷什么东西向他走了过来。看到这
个女人的脸,林刚的记忆一下子复苏了,他怒喝道:「臭女人,你要干嘛?快放
开我!」
「啪」的一声响,回答林刚是一声脆响!然后林刚身上一阵疼痛,他这才发
现女人正拿着一条鞭子在抽他!林刚痛得忍不住哇哇大叫,然而女人并没有理会
他,仍然一鞭又一鞭狠狠的朝林刚赤裸的身子抽过去。林刚被打懵了,不过一会
儿痛楚就让他清醒过来,他边忍受着鞭打边思索着自己的处境。
打了好久,女人好像打累了,把鞭子朝地上一扔。林刚见状松了口气,但是
疼痛又立刻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女人抬腿甩掉两支高跟鞋,又褪下丝袜和内裤
踏上床来。林刚惊恐的望着这个女人,不知她要干什么。女人又抬脚跨在林刚的
头两边,蹲下,下体离林刚的脸很近。「把你的贱嘴张开!」
女人冷冷的命令道。林刚以为是要叫他给她口交,犹豫了一会儿,不得不张
开嘴,向女人那地方亲了过去。谁知一股水柱从那地方激射出来,射了林刚一嘴
,脸上也溅到不少,毫无准备的林刚被呛得直咳。妈的!林刚心里怒骂,真是个
变态,居然向我嘴里尿尿!女人张狂的大笑了起来,又狠狠的低头对林刚说,「
给我喝完!浪费一点儿我就割下你的命根子!」
林刚又怕又愤怒,只得喝了起来。
女人已经尿完了,但是还不肯放过林刚,又把下体向下压了压,让下面的毛
发上沾的最后几滴水珠都滴在林刚嘴里。林刚已经麻木了。女人起身了,冷笑的
看着林刚,又「噗」的一声吐了一口唾液在林刚脸上,狠狠的骂道:「贱男人!
」
林刚极度的羞辱,但是恐惧让他不敢作声。女人站在林刚头上又欣赏了林刚
一会儿,才慢慢的走下床,然后关了灯,向门外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又折返回来,不过这次端着一个杯子。女人把杯子凑在
林刚嘴边,低声命令「喝了它!」
林刚不知道是什么,恐惧的摇着头不敢喝。「快喝!不喝我阉了你!」
林刚害怕的张嘴,女人接着把那杯水灌进了林刚嘴里。不一会儿,林刚感到
眼皮发沉,眩晕感又来了,林刚昏了过去。……
林刚又一次睁开眼睛,他坐起来,感到头很痛,摇摇头,环顾四周。天哪,
这是哪里,我怎么睡在马路上!林刚站起身,努力的回忆起昨晚的场景。一幅幅
画面像电影片断似的掠过林刚的脑海,林刚想了起来。他不能置信的摸了摸自己
的脸,脸上的液体早已风干,但是嘴里仍残留着一丝骚臭味!妈的,这是真的!
林刚打了一个恶心的喟呃,开始吐了起来……
林刚丢魂落魄的向回走去,他已经发现了这是荔枝公园后面的小路。林刚走
到深南大道上,开始哭了起来,路人都惊异的望着他。
到了家,小蔚才刚起来,正要刷牙,看着他也冷冷的不给他打招呼。一时之
间,林刚心中的委屈、愤懑、失落各种感觉一齐涌上心头。他冲动的冲进洗手间
撕下一把卫生纸,来到小蔚面前,低吼道:「你不是说要我吃了你的卫生巾才肯
原谅我吗?好,我吃!」
林刚疯了似的把纸塞进自己的嘴里。这下子轮到小蔚惊谔了,她一把抢过林
刚手中的纸巾,着急的问:「你怎么了,林刚?你疯了吗?」
(七)
林刚痛哭起来,发自肺腑的。打小他就没受过这种折磨,但是昨晚却无缘无
故的被人迷倒后再这样虐待侮辱,他做梦也没料到自己身上会发生这种事,他感
到自己的精神和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小蔚抚着他的脸颊,低声问他怎么了。
林刚当然没有说实话,只是说自己昨晚被打劫了。小蔚不停的安慰他起来,仿佛
以前心中的不快都消散了。更吃惊的是,小蔚居然中午还主动出去给他买菜做饭
了。林刚不由得精神大振,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因祸得福?看来女人就是心软。到
晚上时,林刚整个精神面貌基本上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和小蔚并肩坐在沙发上,
看着电视说笑起来。林刚小心翼翼地提起阿娟,小蔚面容一沉,说道:「你们男
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贱骨头!见到女人就会心痒,你忘了当初是怎么答应
我的?」
林刚忙解释道那次是误会,他和阿娟之间并没有做过什么。小蔚将信将疑,
警告道:「反正你以后给我小心一点,别再让我抓到!阿娟这几天出差去了,等
她回来我再和她对质。」
林刚闻言终于松了口气。
两人又看了一会儿电视,小蔚突然说道:「你好久没有碰我了,有没有想我
啊?」
林刚一怔,马上明白那个「碰」是什么意思。林刚轻轻托起小蔚的一只玉脚
,温柔的舔起来。小蔚的玉足白而修长,林刚最爱舔的就是脚心部分,舔着舔着
便有了感觉。此时的小蔚也是很舒服,两只脚轮流让林刚舔了个够,然后慢慢起
身脱下裤裙。林刚会意,把头埋在小蔚的下体,开始工作起来。也许是好几天没
让林刚舔了,小蔚的欲水很足,林刚一点不放过,把蜜汁全吞起肚子里。小蔚开
始呻吟起来,用力的把毛发在林刚脸上摩擦,林刚有点喘不过气来。
小蔚似乎觉得还不够刺激,推开林刚的头,转身面对着沙发,将双手撑在沙
发背上,然后把屁股掘起,向着林刚的脸。小蔚转头急急的对林刚说:「快,舔
我后面!」
一阵屈辱感伴随着刺激顿时涌上林刚的心头,他心情复杂的看着小蔚的后庭
。这毕竟是一个人最肮脏的排泄口啊,自己真的要用舌头去舔吗?可是,拥有这
个地方的主人却是一个让自己心动的美女,一个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如果能亲到
这个地方,那自己就能接触到女神最隐秘的地方了!巨大的刺激感和自尊心强烈
的冲击着林刚的脑海,林刚定了定神,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一接触到那地方,
小蔚便触电似的将臀部向将挺了一挺,远离了林刚的舌头,同时反手揪住了林刚
的头发。林刚把舌头迅速地向前伸过去,沿着皱摺用力向洞口深入,此刻他已再
没有其它想法,只想好好接触这个地方。小蔚被林刚的舌头刺激得大叫,用另一
只手扒开臀瓣,用力挤压着林刚的脸。林刚已经分不清舌尖是什么味道,他拼命
的搅动着舌头。林刚感觉很兴奋,强烈的兴奋让他发抖,刺激得他想把整个舌头
都塞进小蔚后庭里面去。林刚的小弟弟快要爆炸了。在林刚的努力下,小蔚终于
到了高潮,下面的蜜汁顺流而下糊满了林刚的脸。林刚也射了,在他舔的时候他
终于忍不住自摸起来。
小蔚的屁股压在林刚的脸上久久不肯放开,林刚将头挪开后轻轻在小蔚雪白
的屁股上咬了一口,小蔚吃吃的笑着躲开。望着小蔚的笑脸,林刚有些发呆,这
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小蔚有些害羞的笑容,真是太美了!林刚知道,小蔚已经在他
的心里烙上了一个深深的烙印,他将再也忘不了她。
转眼到了第二天,周一。林刚上班。小张奇怪的瞅着他,怪叫道:「嘿,你
这臭小子,前晚走了招呼都不打!今天红光满面的,是有艳遇吧?老实交待,前
天晚上和你在一起的那个靓女是谁?」
林刚心里一沉,一丝阴影从他心头掠过。昨天的幸福让他都差点忘了前晚的
遭遇,这可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啊!这女的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八)
这段时间林刚过得很开心,他和小蔚之间似乎又恢复到以往的亲密。有时在
家中,他在旁边看着小蔚在忙碌煮饭的背影,心里便想,这个女孩子如果能做我
老婆多好!想到这儿,林刚又摇头笑了,他知道不可能。在小蔚面前,林刚永远
有种自卑感。
阿娟出差回来了,还带了一些礼物。小蔚和阿娟似乎一下子又没有隔阂了,
两个女孩子又开始叽叽喳喳的欢笑起来。林刚有些纳闷,真是搞不懂女人啊!不
过这个结果当然最好。
三个人其乐融融,时光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不过林刚现在很自觉了,他可不
想再惹小蔚不开心。
这天林刚下班,快到家时,发现自己住的楼下入口处停着一辆奔驰S600
。林刚觉得奇怪,靠,这是谁的车?跑到农民区摆谱来了!林刚上得楼来,一个
人影正在朝下走。林刚一看,这不是阿娟吗?「阿娟,出去呀?」
阿娟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伸手拦住林刚,说:「你……最好现在不要上去
!」
「为什么?」
林刚奇怪的问。「因为……因为阿娟以前的男朋友在上面」阿娟咬着嘴唇小
声说。林刚的脑袋轰了一下,小蔚的前男友?林刚推开阿娟的手,快步上楼。林
刚怀着紧张的心情开了门,推开一看,一个男的正搂着小蔚坐在沙发上,嘴里还
在那里说着什么。那男的听到开门声,转过头朝林刚看去。林刚当然也回敬他的
目光,这男人估计有三十多岁,但是面容冷峻,英俊帅气,全身西装笔挺,一眼
看去便有一种成熟男人的风范。小蔚对着那男人低头耳语了两句,那男的听后便
朝林刚微微点了点头。林刚的面容有些僵硬,点点头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林刚
坐在椅子上,情绪低落的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过那男的似乎没再聊多久,说了两句什么就要走了。林刚听到关门声,起
身走到窗边向下看去,过了一会儿就看到小蔚和那男人站在楼下,男人吻了下小
蔚的额头,然后钻进停在楼下的那辆奔驰,绝尘而去。林刚看得心里一阵刺痛。
林刚走出自己的房间,坐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小蔚回来了。林刚假装随意的
问道:「小蔚,那男的是谁啊?你朋友吗?」
「你别管,别问那么多了!」
小蔚的声音似乎很低沉,而且有些哽咽,林刚这才发现她的眼睛红红的,似
乎之前哭过。林刚讨了个没趣,不敢再问下去,心情烦燥的打开电视。
晚上阿娟回来了,还带了点菜。不过小蔚似乎没兴致吃,一个人待在房里没
出来,于是阿娟就和林刚两个人吃起来。林刚忍不住悄悄问阿娟:「小蔚她是怎
么了?你知不知道那个男的是怎么一回事?」
阿娟犹豫了一下,小声答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那个男的是小
蔚以前的男友,叫李洪飞,是小蔚以前公司的老板。不过后来他们就分手了,原
因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今天又过来找小蔚。」
林刚没问到结果,心里堵得慌,低头大口扒起饭来。
小蔚这几天有些变化,整天闷闷不乐,似乎心事重重的。林刚有时和她说话
,也是答非所问,如果林刚再问多了,小蔚就会发脾气。
这天晚饭时,就小蔚和林刚。小蔚似乎有了什么决定似的,抬头对林刚说:
「林刚,我要搬走了,你也尽快找个房子住吧。我们以后分开了,你别再找我了
。」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震得林刚头脑发呆,林刚忙问道:「为什么?小蔚,究
竟怎么了?」
小蔚沉默了半晌,然后说道,「我知道你很喜欢我,但是我喜欢的是别人。
那个人你见过,就是前几天来的那个人。以前我们因为一些事情分手了,本来我
也对他死心了,但是现在他又过来求我,向我道歉,让我回去。我考虑了很久,
实在是没办法放下他,因为他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男人,也是我最爱的人……对不
起,林刚。」
听完这番话,林刚沉默了,心情沉到了谷底。
(九)
小蔚搬走了,是趁林刚上班的时候搬的。走时她留下了一双鞋子,委托阿娟
交给林刚。
林刚望着鞋子发呆,他想不到小蔚就这样突然间离开了。林刚不知道心里是
什么滋味,似乎想哭,但哭不出来。阿娟告诉林刚,月底得退房子,小蔚走时把
这个月的租金给了她,让她到时直接跟原房东说。林刚木然的听着,然后问小蔚
走时留了什么电话地址没有。阿娟迟疑了一下,说没有,然后对林刚说:「林刚
,有些事不能勉强,想开一点吧。」
林刚开始专心工作起来,他想忘掉这一切。然而最难过的就是晚上,对小蔚
的思念就像毒蛇似的咬着他的心,林刚拿出小蔚留下的那双高跟鞋,疯狂的舔着
,一次又一次的自慰起来。
很快林刚和阿娟就找到了一个新的住所,很便宜,两人搬了过去。这段时间
林刚明显感觉到阿娟对他有好感,但是林刚装作无动于衷,他忘不掉小蔚。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林刚近段时间在工作上表现很出色,顺
利的完成了一个项目。女主管脸上乐开了花,因为这个项目申请到了一笔奖金,
然后分了点给林刚。
拿到了一点小钱,林刚也很开心,想请阿娟出去打牙祭,阿娟当然乐意。
周末,阿娟提议去吃海鲜,林刚同意,然后两人一起出门。外面阳光明媚,
两人没有坐车去,直接在人行道上漫步。经过一个大楼,林刚突然听到后面一声
尖叫,「有人抢劫!」
两人吃惊的回头,一个女人狼狈的倒在地上,一条人影正飞快的朝马路对面
跑去。此时这里路上行人不多,林刚没有犹豫,飞快的追了过去,阿娟在后面大
叫,「小心,林刚!」
林刚是个跑步的好手,曾在学校拿过短跑冠军,三两下就快追到了。那个小
贼突然被地上的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个翘趔,摔倒在地,手中的一个坤包也甩
在了一边。林刚正欲扑上,那小子猛的跳起来,从裤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凶狠的
对着林刚。两人对峙了几秒,小贼向林刚扎去,林刚一闪躲开。这时又传来一声
尖叫,「杀人了!」
原来是一个环卫大嫂刚好经过这里,见状大声惊叫。小贼慌了神,把刀一收
,转身就跑。林刚也不敢再追,拣起地上的坤包,便走了回去。林刚来到那女人
身旁,阿娟也跟了过来。林刚把包递过去,关心的问道:「小姐,你没事吧?这
是你的包吧?」
那个女人伸手拿过包,感激的说:「是的,先生,真是太谢谢你了!」
林刚微微一笑,正要说话,突然间如遭电击,「是你?」
就在女人抬头看向他的瞬间,林刚看清楚了这个女人的脸,这不正是在酒吧
里认识并且虐待过他的黑衣女人!林刚的眼睛似乎要冒出火来。女人感觉到到异
样,也仔细看着林刚,然后惊讶的张大了嘴,显然她也认出了林刚。气氛顿时紧
张起来,林刚正欲发作,阿娟在一旁疑惑的问了一句:「你们两个认识?」
林刚强忍住怒火,狠狠盯着这个女人,摇摇头。
此时女人也合拢了嘴,只是脸色略有些不自然,「哦,不认识,只不过我们
以前好像在哪里见过。谢谢你帮了我,这上面有我的电话,你可以打这个电话找
我。」
说完塞给林刚一张卡片,再次言谢,转身走了。林刚和阿娟接着去吃饭了。
不过林刚没心思吃饭,吃完后就支开了阿娟,按照卡片上的电话打了过去。那个
女人接了电话,然后约林刚第二天晚上去XX咖啡馆见面。
(十)
「我叫周蕾,不过你可以叫我蕾姐。你叫什么名字?」
咖啡馆里,气质优雅的周蕾静静的对林刚说。「林刚」林刚鼻子里哼了一下
,随即愤怒的问道:「我问你,上次为什么你要那么折磨我?」
「那次真是不好意思」周蕾满脸的歉意。「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就完了,你
知道那次对我是多么大的侮辱吗?你知道那次给我造成有多大伤害吗?」
林刚激动起来。
周蕾没有说话,低头慢慢搅动着面前的咖啡。然后抬起头看着林刚,脸上涌
起淡淡的哀伤,「你先听我讲一个故事,我的故事……」
「五年前我和朋友一起来到深圳,在打工时,我遇上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
很成熟,也很会哄女孩子开心,认识不久后我就爱上了他。那时的我还很天真,
以为遇上了一个好男人,但是没想到他竟然是个禽兽!占有了我后,这个男人开
始露出了他的本性,他经常变着法子折磨我,打我,那时的我经常被他打得身上
到处都是伤,而且有时他甚至在打伤我后,还要在我身上小便。」
周蕾眼角开始出现了泪光,接着说道「更变态的是,这个男人在外面很花心
,有时他竟然带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到我这里过夜,还要我在床边伺候他们……」
林刚心里泛起一丝同情,问道:「他既然这样对你,为什么你不离开他呢?
」
「那时我已经有了身孕。我以前是个很传统的女人,我既不想打掉孩子,也
不想让孩子生下来后没有爸爸。而且我当时还怀有幻想,以为生了孩子后,他就
会对我好一点,没想到后来他越来越变本加厉。有一天我服伺他慢了,他就和一
个贱女人一起打我,狠踢我的肚子,结果把我打得流产了……」
周蕾说不下去了,一只手捂住鼻子,止不住的泪水已经顺着她的脸颊淌了下
来。
林刚沉默了,他没想到眼前看上去这么漂亮高雅的一个女人,原来背后竟然
有过这么一段痛苦的感情。「那后来呢?」
林刚又忍不住问道。周蕾抹了下眼泪,「那以后,我就彻底对他死了心,我
离开了他。但是那时我连吃饭都有问题,很多时候我甚至想过自杀,但是就在这
个时候有个人帮助了我。这个人成了我的第二个男人,他是个香港富商,在深圳
这边办有企业。可是他在香港有老婆,后来被他老婆发现了我跟他的事,就想方
设法逼我们分开。不过总算这个香港人还有点良心,他和我分开了,但是给了我
留了一大笔钱。我就用这笔钱办了公司,慢慢在深圳生存了下来。」
周蕾擦干净眼泪,林刚在对面静静的等她说完。
「因为这段经历,我开始仇恨所有男人。我那时想报复那个给我伤害最大的
畜生,但是他势力太大了,他知道我想报复,就找人把我公司砸了,还到处派人
威胁我。我实在是斗不过他,就只能把对他的恨,发泄到其他男人身上。所以每
当我有复仇的欲望时,我就会去酒吧或者其他地方钓那些坏男人,然后带回家里
折磨……」
林刚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无意中竟成了周蕾复仇心理的牺牲品。林刚的
怒火已经完全消失了,他自嘲的说道:「原来我长得那么像坏人,看来是活该我
倒霉啊!」
周蕾被这句话逗得笑了,不好意思的说:「其实遇到你时我已经没有开始那
么残忍的折磨男人了,只是玩玩你罢了」玩玩?林刚要晕倒。
林刚随口问道:「那个男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李洪飞!」
周蕾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林刚心里一震,「李洪飞?是不是三十多岁,长得很委琐,还有一辆奔驰6
00的车?」
周蕾答道「他是有三十二三岁,不过长得不丑,还很帅。什么车我就不知道
。」
林刚跳起来,「蕾姐,你有他的照片吗?」
「没有,他的东西我全烧了。怎么了?」
「我怀疑我有个朋友可能就和他在一起,我怕她会受到伤害!蕾姐,有没有
什么办法让我可以见一见他?」
周蕾为难起来,「这个可能很难,李洪飞这个人行踪不定,而且有时身边会
带保镖,你根本接近不了。他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在深圳黑白两道都吃得
开,你朋友如果真和他在一起,那就麻烦了。」
「蕾姐,我只想偷偷见他一面先确认一下,真的没有办法吗?」
林刚着急起来。
周蕾想了想,「也许有一个地方你可以见到他……」
「什么地方?」
「那是一个蛇口的一个高级会所。但会所是表面,其实它里面是一个女王俱
乐部。」
「女王俱乐部?」
林刚邹起眉头。
「是的,那是一个女人专门虐待男人的地方,深圳有很多有钱的女人会去那
里玩。」
「蕾姐,这个我知道,但是李洪飞为什么会去那里?他喜欢被女人虐待吗?
」
「不是,据我所知,他也是这个俱乐部的股东之一。而且李洪飞有个特殊的
爱好,他不仅喜欢虐待女人,也喜欢虐待男人,所以有时他也会去这里找一些男
奴来满足他的欲望。」
「那……蕾姐你能带我混进去吗?」
周蕾爽快的回答:「应该可以。我有个姐妹经常去里面玩,有她带路应该没
问题。但是到时你要扮成我的奴隶才行,其他男人都进不去!」
林刚想了想,咬咬牙,「那行!但是你不怕被李洪飞认出来吗?」
「没事的,我可以带面罩。」
周蕾笑着说。
(十一)
林刚和周蕾开始准备起来。林刚上网大量的查阅了关于描写奴隶的文章,还
研究了那些同好们的经历。周蕾则联系了她那位姐妹,再详细问了下那里面的情
况。从周蕾的转述中,林刚得知这家俱乐部确实比较特别。国内的一些女王俱乐
部,其实大都是用来服务于男性的。
当一个男人有受虐需求,他就可以花钱去这些地方得到解决,那里面会提供
一些专职的女S,来虐待这些男人,满足他们的心理。这些男人就是俱乐部的客
户,里面就是让男人去「享受」的。但是周蕾所说的这家俱乐部,则是真正服务
于女性的,它的客户群是面向深圳或者香港的那些女富豪和有钱的女性们,她们
在交纳一笔不菲的会员费后,就可以在里面享受真正女王的待遇,尽情的虐待男
人。俱乐部里面会提供一些优秀的男M,她们也可以自带男M过去。一般的男人
没有女王的带领是进不去的。所以这些女人就是俱乐部的衣食父母,在里面的地
位极高,男人如果进去做了奴隶,是不能轻易对女人说不的,否则就要吃不了兜
着走。
在耐心等待半个月后,周蕾的姐妹告诉周蕾,可以去了。两人先去和周蕾的
姐妹会合。
周蕾的姐妹叫芳姐,约莫三十多岁,但是保养很好。她显然真把林刚当成周
蕾的奴隶了,在林刚面前讲话毫无顾忌。芳姐驱车将两人带到目的地。这个地方
在蛇口的海边,周围环境优美,从外表看上去,就像一个渡假村或是大酒店,但
是门口保安众多,显得有点不协调。林刚注意到一辆一辆的豪华车进去了,芳姐
也将车开了进去。三人下了车,在芳姐的带领下,两人绕过了里面好几幢豪华的
大楼,并且通过了两道门岗,然后芳姐指着眼前一幢不起眼的大房子说,「这里
就是了」三人进到里面,里面就一个空荡荡的小厅,什么都没有。林刚不禁疑惑
起来。周蕾看来也有同样的问题,开口问了芳姐。芳姐笑着说,「这些都是掩人
耳目的。其实刚才我们进了第二道门岗,就已经是进到这个会所的私人地方来了
,外人是进不来的。这个地方到处都有人监视。听说前年有个男人,居然扮成奴
隶混了进来,结果在里面被发现了,刚跑出这门口,就被人打死了,带他那个女
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周蕾有些咋舌:「就在这里他们敢搞出人命出来?」
芳姐说:「这里的后台硬着呢,死了人只要不被发现尸体就行。这里谁也不
敢过来查的,你就放心吧!」
林刚听得心惊胆颤,来时的兴奋轻松的心情立即荡然无存。芳姐说,「我们
先去更衣间吧。」
然后带着两人进到旁边的一个屋里。屋很大,里面有一排排的衣柜。芳姐用
卡刷开其中一个柜子,里面有皮鞭、皮套、手铐什么的。芳姐把她和周蕾的皮包
都塞了进去,然后拿出一条铁链,递给周蕾,「给你的奴隶戴上吧!」
周蕾命令林刚脱光衣服,只留一条短裤,然后把链子系在他脖子上。周蕾戴
上面罩,芳姐又命令林刚跪下,然后两人牵着林刚向外走。芳姐带着他们来到另
外一个门,芳姐用卡刷开了门。门后是一个长而狭窄的过道,铺着红地毯,过道
顶上泛着淡黄的灯光。两人牵着林刚走到过道的尽头,这里早跪着一个赤裸的戴
着镣铐的奴隶,奴隶恭敬的拉开手边的门。眼前顿时豁然开朗,一个明亮宽阔而
又豪华的大厅出现在三人面前。
厅里面正放着高雅的音乐,中间是一块大大的空地,上面铺着华丽的地毯,
周围则是一个又一个的高档沙发,每组沙发都围成一个独立的小空间。大厅里早
已来了些男男女女,见到林刚几人进来,也都不以为意,仍旧各自喝着酒或聊着
天。芳姐和周蕾先随便找了个沙发坐了下去,林刚则跪在两人脚边,好奇的举目
四处张望起来。在沙发上坐着的都是女人,有的戴着面罩,也有的没戴,身上穿
着也各异,有穿女王穿的,也有穿休闲长裙的。在这些女人的旁边,有的跪着或
躺着一个或几个男奴,而有的女人旁边没有男奴。但是所有的女人脸上的神态都
显得很轻松,有的女人把脚搁在奴隶脸上和其她女人聊天,有的骑在奴隶的背上
悠闲的品着红酒。还有一个比较丰满的女人,用高跟鞋尖用力的捅着奴隶的嘴,
那个奴隶的表情十分痛苦,但是又不敢拿开,只能双手乱舞,旁边的女人看得哈
哈大笑起来。在厅里,还有一些奴隶头顶着果盘、红酒,跪在地上在那里穿来穿
去。
林刚看得目瞪口呆,真是大开眼界啊,这就是真实的SM世界吗?突然周蕾
用手轻拍了下林刚的头,低声说:「林刚,不要随便乱看!」
林刚心中一廪,不敢大意,马上收回目光,低头吻起周蕾的高跟鞋,做起戏
来。
(十二)
芳姐叫来一个奴隶,从他头顶上拿过两杯红酒,递给周蕾,两人慢慢品尝了
起来。「芳姐,你怎么没有带奴隶?」
周蕾向芳姐问道。芳姐摇头说:「我家那个死鬼,根本就不喜欢这一套,我
不敢在家里养,只能来这里快活。小蕾,还是你好啊,一个人无拘无束,这个奴
隶长得还不错哦,什么时候借我玩玩。」
芳姐用鞋尖勾起林刚的下巴欣赏道,林刚晕倒。周蕾笑着说:「行,当然没
问题,你想玩就来我家玩吧。林刚,快叫芳主子。」
「芳主子。」
林刚不情愿的叫道。芳姐笑道:「等会儿到点了会有一个奴隶比赛,我到时
再在里面选一个。你也可以选选,换换口味。」
「好。」
周蕾笑着答道。「哎呀,我的脚有点痒,可能是脚气犯了,让他先给我舔舔
吧。」
芳姐脱掉鞋,把脚伸到林刚面前。林刚心里一乐,他可就好这个,赶紧把嘴
巴了凑了过去。
鼻子刚靠近脚尖,林刚心里就叫苦不迭,哎唷我的大姐,你这是有几天没洗
脚吧!林刚只能摒住呼吸,用舌头在芳姐的脚趾脚底扫来扫去。「我的也舔舔吧
。」
一只丝袜脚轻轻的伸近林刚的嘴边,周蕾温柔的一笑。林刚心里一荡,周蕾
的丝袜脚上显然在前面洒过香水,一丝清香飘过林刚的鼻端,林刚心里暗暗感激
。林刚就这样在两人的脚底舔来舔去,不断的中和一下芳姐脚上的味道。
「奴隶大赛什么时候开始?」
周蕾问道。芳姐看了下厅里面挂着的大钟,「我们来早了一点,还有差不多
一小时。」
这时陆陆续续的有人进来。周蕾望着门口,都是些女人和奴隶,就是没见着
李洪飞。周蕾继续和芳姐聊着,眼睛仍注意着周围,林刚在两人脚下无聊的工作
着。周蕾突然看到一个人影从门口一闪而过,沿着大厅的侧墙直直走过去。周蕾
连忙起身,牵着林刚跟了过去。「小蕾,你干什么?」
「芳姐,我想去那边看看」「哦,那边是厕所。」
那个人影转个角就没看到了。周蕾着起急来,牵着林刚快步过去。两人来到
拐角,这里又是一条过道,两个人走了过去。过道不长,尽头处有一个门,虚掩
着,周蕾试探的推开门,一股异香迎面扑来。两人进去,这是一个装修华丽的大
房间,一个男人正站在中间的一个台子上,背对着她们,松开裤子,朝下面尿尿
。男人听到声音,转头向她们看去。就在男人回头的瞬间,林刚认清了他的脸,
正是小蔚的男朋友李洪飞!林刚又望向周蕾,但是周蕾戴着面罩,看不出表情。
李洪飞没有注意到他,只是满怀笑意的看着周蕾,然后抖了抖老二,系好裤子,
然后下了台子。李洪飞从两人身边经过时,竟然还做了个致歉的手势。周蕾激动
的声音非常微小地传到林刚耳边,「就是这个畜生!李洪飞!」
林刚对李洪飞刚才的举动有些不解,伸起头向台上去。林刚这才注意到,原
来台子中间用镣铐捆着一个男人,男人戴着眼罩躺在上面,嘴被一个漏斗似的东
西撑开。李洪飞刚才就是往这家伙嘴里尿尿。林刚明白了过来,这里肯定是为这
些女王们准备的厕所,这个男的就是公用马桶。李洪飞肯定是用自己的股东身份
进来这里,也享用了一把。林刚不禁替那奴隶悲哀起来,这哥们儿肯定不知道刚
才是个男的在他嘴里尿尿。李洪飞刚走出门口,两人正想待一会儿出去,一个肥
婆闪身进来,然后又突然听到李洪飞的声音在门口传来,他居然就在门口外边接
起了电话,两人面面相觑。那肥婆这时已经蹲在了厕奴的脸上,转头疑惑的看着
他们。
情况立刻变得微妙起来,两人呆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周蕾突然用一只脚将
林刚踢倒,然后跨在他头上蹲了下来。林刚明白了,一咬牙,也罢,演戏就要演
足,要是被人看出来就完了,反正都喝过一次了,也不在乎多喝一次。周蕾解下
裤子,将阴部对准林刚的嘴,一股水流流了出来。林刚张嘴接住,周蕾的尿并不
多,一会儿就没有了。这是林刚第二次品尝到周蕾的尿,但这次他并不觉得难喝
,心里也没多少恶心。这也许是林刚和周蕾熟悉之后,对她有了点好感,他觉得
这个女人既漂亮又有点可怜。周蕾尿完了,林刚主动伸舌头帮她清理了下尿道,
周蕾蹲在那里,伸手抚摸着林刚的头。
周蕾起身穿上裤子,林刚也正要起来。突然间芳姐闯了起来,看了下里面,
急急的对周蕾说:「小蕾,我快忍不住了,快把你的奴隶借用一下。」
林刚暗暗叫苦,求助的眼光看着周蕾,周蕾偏过目光没有应声。林刚心一横
,算了,反正都喝过一个女人的尿了,也不在乎多喝一个!林刚又乖乖躺下,芳
姐跨了上来,脱下裤子,白硕的屁股对着林刚的脸。突然「噗」的一声,林刚突
然恐惧起来,正要挣扎闪开。周蕾不得已用力的用脚踩住了林刚的肚子,林刚两
眼一黑,任由芳姐将体内的黄金悉数洒在他的脸上和嘴里……
(十三)从俱乐部回来后,林刚便没再和周蕾联系。过了几天周蕾有点担心
,主动打电话把林刚约了出来。当周蕾看见林刚时,大吃一惊。林刚看上去整个
人都瘦了一圈,而且面色黄黄的,好像大病了一场。
周蕾忙问他怎么了,林刚有气无力的回答:「吐了好几天,几天都没吃东西
……」
周蕾明白过来,很内疚的说:「唉,这都怪我。我没想到芳姐竟然会……对
不起,我当时也没有其它的办法,我怕你突然闹起来让李洪飞看到。」
林刚苦笑着说:「算了,蕾姐,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我不会怪你的。要
怪就怪李洪飞这个王八蛋,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吃这个苦。」
周蕾的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是的,这都要怪李洪飞!总有一天要和他算
帐……对了,林刚,你现在把情况告诉你那个朋友没有?」
「还没有,我找不到她。」
林刚摇头道。看到周蕾露出奇怪的表情,林刚便将他和小蔚之间的事都告诉
了周蕾。周蕾听完后想了想,然后说:「我觉得你应该再问问那个阿娟,最好把
李洪飞的事也告诉她。小蔚不愿意见你,但是她没必要也和阿娟断绝联系,也许
阿娟能有办法联系到小蔚。实在不行,我们就只有跟踪李洪飞,看能不能找到小
蔚。」
林刚想想后觉得有道理,回去后就问了阿娟。同时也把周蕾和李洪飞的恩怨
以及在俱乐部中看到的情况都一一告诉了阿娟,当然他自己那些难堪的事他没有
说出来。阿娟听完后惊得目瞪口呆,赶紧掏出手机,对林刚说:「你等等,我这
就打电话叫她出来!」
等阿娟说完后挂下电话,发现林刚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她,阿娟脸一红
,「林刚你别误会,以前并不是我不愿告诉你,是小蔚走之前让我不要对你说她
的新号码的。」
两人在红荔路的一家餐馆等小蔚。小蔚终于来了,林刚的心脏忍不住剧烈的
跳动了起来。好久没看到小蔚了,现在看上去瘦了些,但是显得更加成熟漂亮了
。林刚正看得入神,被阿娟一声咳嗽打断了。林刚尴尬的收回痴情的眼神,然后
假装平静的把他所知道的关于李洪飞的一切都告诉了小蔚。小蔚越听脸色越难看
,最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愤怒而鄙视的瞪着林刚,「够了!不要再说了。你以
为你编的故事我会信吗?我男朋友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你简直太让我失望
了,我不管你在打什么主意,你都别妄想!」
说完,饭也不吃了,就这样生气的走了。
林刚真是又失望又难过,他用自己巨大的耻辱换来的情报,小蔚居然不相信
!小蔚呀,难道你就那么相信那个人渣吗?林刚心痛的想。
林刚去了周蕾家里,把他的苦恼告诉了周蕾。周蕾沉思良久,说道:「小蔚
不信你,是因为你手上没什么证据来揭穿李洪飞的真面目。你要想办法取得一些
证据才行。」
「取证据?我怎么取啊,难道去偷拍他?」
周蕾笑了,「那肯定不行,李洪飞行踪不定,你怎么拍他?而且就算你拍到
了照片,又能说明什么?以李洪飞的狡猾,很容易就能解释得一干二净。你要接
近他身边,才能取得有用的证据。」
「接近他?我怎么接近他?蕾姐,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挨不上边
啊。」
「我有一个办法,就怕你不愿意……」
周蕾的目光闪动,欲言又止。
「什么办法?蕾姐,你先说说看,别卖关子了。」
「李洪飞不是喜欢虐待人吗?如果你能利用他这个癖好做他的奴隶,那就可
以接近他了!」
林刚差点晕倒,这是什么馊主意啊!林刚一口回绝道:「蕾姐,你别开玩笑
了,我不可能去做奴隶的!更不可能去做李洪飞这家伙的奴隶!」
周蕾一双玉手温柔的捉住了林刚的手,捧在胸前,眼圈开始泛红,「林刚,
你先听我说,我也是在遇到你之后才想到了这个办法。以前我曾经找人通过各种
办法接近他,但都失败了,他太狡猾,而且多疑。但是你不同,你虽然不认识他
但认识小蔚,而小蔚又和他在一起。你可以主动向小蔚要求去做她的奴隶,小蔚
也许会不肯,但是李洪飞如果知道的话肯定会有兴趣。这样你就能很自然的接近
他,而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林刚想抽住被握的手,但是被周蕾攥得紧紧的!周蕾接着说:「林刚,你好
好想想,先别拒绝,这可能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不然你怎么让小蔚相信你的话…
…当然,我知道你会为此付出代价,但我不会让你白付出的,我会给你一笔钱做
为报答……」
林刚张嘴想说话,但是周蕾打断了他。周蕾的眼中已经有了泪花,「林刚你
知道吗?我一直在等机会对付李洪飞不知等了多久!现在机会终于来了,你帮帮
姐姐这个忙。而且你不仅是在帮姐姐,也是在帮小蔚,更是在帮许多无辜的人。
你要知道,李洪飞这种人无恶不作,贩毒杀人什么坏事他都做过,如果你能取得
他的犯罪证据,我们就可以一举打垮他,你不仅可以救小蔚,也可以为这个社会
除掉一个祸害!」
林刚终于被周蕾说动了,叹了口气说:「唉,好吧,那我试一试吧……」
周蕾这才破涕为笑。谁知林刚接着又说:「……蕾姐,真的没其他办法了吗
?我们再想想好吗?再说扮奴隶我也扮不像啊,万一被李洪飞看出来了我就麻烦
了。」
周蕾轻轻拍拍林刚的手,用一种鼓励的眼神看着他,「林刚,别多想了,你
行的!从我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有做奴隶的天份!」
(十四)按照周蕾的指点,林刚拨通了小蔚的电话。
「谁呀?」
「是我,林刚!」
「都说了不要再找我,为什么还要打我电话?」
电话里小蔚不耐烦起来。
「小蔚,我很想你,我喜欢你……」
「你别做梦了,我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知道你有男朋友,但是我只是想你。只要能让我天天见到你,就算给你
做奴隶我都愿意!」
「你在说什么呢?林刚,你没发疯吧?」
「我没说疯话。小蔚,我真想给你做奴隶,而且我想这样你男朋友也不会吃
醋的。」
「你真是个神经病!」
林刚看着挂断的手机发呆,谁知半小时后手机又打过来了。
「林刚,你真的想做奴隶?」
「是的,小蔚」「我刚才告诉我男朋友了,他觉得很好奇,他说他很可怜你
,也不会介意,想让我给你一个机会试一试。」
「那太好了!小蔚,帮我谢谢你男朋友。」
「但是……他说你如果想做奴隶就不能只做我的奴隶,他也想体验下那种感
觉。」
林刚假装想了一会儿,「行的,小蔚,只要能让我天天看到你,做什么我都
愿意。」
挂完电话,林刚不禁佩服起周蕾来,这个女人太厉害了!
林刚是个守信用的人,答应的事他就会做,很快他就把工作辞了。林刚告诉
阿娟,他要出差一段时间。他不想让这个女孩子知道他去做什么。阿娟有点依依
不舍。林刚拿着行李,走在去李洪飞家的路上,开始了他的奴隶之路。
林刚叩开李洪飞家的门。李洪飞和小蔚靠在沙发上,小蔚正用一种复杂的眼
神看着他。
李洪飞抬头看着林刚问道:「你就是以前和小蔚合租的那个男孩子?」
「是的……主人」林刚蹩脚的回答道。
李洪飞笑了起来,「呵呵,有意思,我听小蔚说你才刚毕业没多久啊,现在
的年轻人真是痴情。不过做奴隶你行吗?」
「行,我行的。」
林刚主动跪了下来。李洪飞哈哈笑起来,起身抬头看着他,「是吗?真的行
?那我倒要试试看……」
李洪飞突然粗鲁的扑向小蔚,扯下她的裤子,同时也松开自己的皮带,拼命
的干着小蔚。林刚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拳头不由自主的握紧,太阳穴上的血管
突突直跳。李洪飞不管不顾,依然操着小蔚,小蔚在沙发上痛苦而又快乐的大声
呻吟。
末了,李洪飞从小蔚身上爬起,走过来揪住林刚的头发,把他拽到小蔚面前
,再把他的头按在小蔚张开的双腿之间,狞笑道:「好啊,你现在就证明给我看
!给我舔干净,让我看看你的奴性!」
(十五)
一股刺鼻的味道扑向林刚的鼻子,林刚几乎是本能的向后反抗的挣扎着脑袋
。李洪飞恼了,狠狠给了林刚后脑勺一巴掌,骂道:「他妈的你到底舔不舔?」
林刚被这一巴掌拍醒了,屈辱的伸出舌头,眼睛一闭,舌头向前探去。当舌
尖抵达肉缝时,林刚能感觉到那周边液体的沾滑。这时林刚的脑海里浮现出以前
给小蔚口交时的情景,莫名的兴奋突然从心底里涌了出来。林刚忘掉了精液带给
他的恶心和耻辱,将舌头伸进肉穴,开始大口用力舔食起来。
小蔚被林刚的舌头刺激得再次呻吟,雪白的双腿尽量打开,下体配合着林刚
的舌头运动了起来。李洪飞在一旁看着,邪邪的笑着,突然他伸手扯住林刚的头
发,把他从小蔚的双腿间拽开,然后向后一摔,让林刚扑倒在地。林刚顿时犹如
从天上掉在了地下,他愤怒的回头看去,只见李洪飞扛起小蔚的双腿再一次干了
起来。
林刚趴在地上,不争气的泪水涌了出来,他宁可被毒打一顿,也不愿意这样
一次又一次的眼睁睁的看着小蔚被李洪飞操。李洪飞没有理他,仍然奋力的在小
蔚身上冲刺着。终于两人同时叫起来,战斗结束了。李洪飞斜躺在沙发上,有气
无力似的朝林刚勾勾指头。林刚不得已爬了过去。李洪飞指指小蔚的下体和自己
的弟弟,林刚明白了,这是在要他清洁。林刚先转头爬近小蔚,开始清理她那凌
乱的阴户。小蔚似乎很虚弱了,眼神有些迷离,看着林刚一句话也不说。林刚不
敢看她的眼神,只是伏在她胯间默默的清理着。清理完毕,林刚再掉头去李洪飞
那边。李洪飞缓过精神来,这才注意到林刚的眼角有泪痕。李洪飞用两个指头捏
住林刚的脸,哈哈大笑起来,对小蔚说:「这小子吃醋了。」
然后他把林刚的头用力的按向自己的胯间,将弟弟狠力的塞进林刚的嘴里。
林刚假装含着舔起来,真恨不得一口咬掉他的弟弟。
屈辱一直持续到林刚把李洪飞舔得满意了。李洪飞让林刚跪在沙发前,拍拍
他的脸蛋,「嗯,表现还不错!可以给我们做奴隶了。蔚,咱们给他取个名字吧
。」
小蔚仍躺在沙发上,梦呓般的声音传了过来,「随便你吧,洪飞。」
李洪飞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厌恶的表情,说道:「这家伙的舌头就他妈的像狗
一样,刚好我们家小时候养过一条狗,叫』欢欢』。我们就叫他』欢欢』吧。」
「欢欢」成了林刚的新名字。
「欢欢,把爸爸的皮鞋衔过来……」
「欢欢,帮妈妈脱掉鞋子……」
自从李洪飞以「爸爸」自居以后,小蔚也改口当着林刚自称「妈妈」了。林
刚心里又是气愤又是好笑,TMD什么「爸爸妈妈」如果他是狗,那李洪飞和小
蔚一个狗爸一个狗妈不也成狗了!不过林刚没敢表现出来,他清楚自己来的目的
,他表现的很顺从。但是李洪飞还是不放心他,他给林刚带上镣铐,平时他和小
蔚如果不在,就把他锁在一个小屋里,回来才放他出来。晚上也给他锁住,只有
在ML以后才放林刚出来清理。
林刚心里很着急,他来可不是专门为了做奴隶的。他仔细的观察了这个家,
李洪飞的家的确是又大又豪华,可是他丝毫没有发现什么证据。除了书房以外,
其它房间他都有机会去过,包括卧房、厨房、会客厅……李洪飞唯独不会带他去
书房,每次到了书房门口,李洪飞就让林刚跪在外面,或是让他去服侍小蔚。林
刚直觉上感觉到希望可能就在书房。
这天林刚又在帮小蔚舔脚。小蔚总是很喜欢林刚给她舔脚,她现在越来越会
享受林刚的舌头。但是林刚觉得小蔚有些变了,以前小蔚也叫他做过这些事,但
那时林刚能感受到小蔚对他的一种平等的尊重。可是现在不一样,小蔚看他的眼
神中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倒多了一种冰冷和蔑视,让他舔脚也是用命令的口吻,
而且现在不只是脚,连自己穿的鞋子也要林刚用舌头舔干净,这都是以前小蔚不
会让林刚去做的。林刚本应对这种变化感到不舒服,可是他竟然越发的迷恋起小
蔚来,林刚不禁暗暗苦笑自己原来真的适合做奴隶。
小蔚躺在阳台的躺椅上,任由林刚舔着她的玉足,小蔚都快舒服得睡着了。
林刚突然想试探一下小蔚。李洪飞白天很少在家,只有晚上回来,反倒是小蔚平
时很少出去。趁着此时只有他和小蔚,林刚大着胆子轻声问道:「小蔚,李洪飞
平时对你好吗?」
「什么,你叫我什么?」
小蔚醒了,一只手托起腮,脸上浮现愠怒的表情。「不是为了你我不会当奴
隶」林刚低头答道。小蔚从林刚嘴边抽回脚,坐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林刚,
「不要对我有任何妄想。如果不是可怜你,你连奴隶都做不成!」
小蔚一字一顿的说完这句话,然后生气的起身向屋里走去。林刚没有跟着进
去,他仍然跪在躺椅边,失望的盯着摇晃着的躺椅,一动不动。
过了好久,小蔚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你给我过来!」
林刚爬了进去。声音是从洗手间传来的,林刚又爬到洗手间外,发现门没关
。「进来!」
林刚依言进去。小蔚坐在马桶上,冷冷的看着林刚爬到她面前。然后小蔚站
了起来,转过身子,将雪白的屁股对着林刚的脸,冷冷的说道:「没有手纸了,
你就用舌头给我舔干净吧!」
林刚顿时颤抖起来,他明白没有手纸只不过是借口,而是小蔚故意在羞辱他
,来表达刚才对自己言语上的不满!同时也是在提醒他,他只不过是个下贱的奴
隶!林刚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那雪白的粉臀,在那迷人的缝隙间的花蕾上还沾有
一些黄褐色的东西。林刚终于还是将舌头伸了出去,忍受着恶臭去舔舐着小蔚的
肛门。舌尖似乎有些苦味,但是林刚的心里更苦,他悲哀的感觉到他和小蔚之间
已经有了一堵牢不可催的壁垒。
小蔚直待他舔完,才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记住,以后在我面前,你
的名字永远只能叫『欢欢』。」
声音仍然是那么冰冷,就像冰锥一样刺穿了林刚的心。
(十六)
李洪飞渐渐显露出他那暴虐的一面。
李洪飞很喜欢当然林刚的面和小蔚性交。特别是看着林刚痛苦的表情,李洪
飞就愈加开心,也愈加兴奋。李洪飞喜欢站起来抱着小蔚,让林刚跪在小蔚的臀
下,双手向上顶着小蔚的屁股,然后自己用手抱着小蔚的腰开始用力操着小蔚。
当两人激情的粘液从上面溅到林刚的脸上时,李洪飞甚至有时可以看到林刚眼角
的泪花,这时李洪飞就会开心的想大笑。又或者李洪飞会让林刚躺在地板上,他
和小蔚就在林刚脸部上方做爱,然后他不时会命令林刚仰起头舔他们性交的器官
,或是干脆两人一起坐在林刚的脸上,剧烈的运动起来。这是林刚最痛苦的时候
,他会不停的在两人的臀下挣扎,以寻求呼吸的空间和减缓头部的重压。李洪飞
当然不会让林刚轻易得逞,他会一手揪住林刚的头发,再让小蔚用双腿夹紧林刚
的身子不让他扭动。然而越是这样,林刚就会扭动得越厉害。然后李洪飞就会大
笑着抱紧小蔚更加激烈的做起来。
可是时间一久,林刚竟然变得习惯了,也许是潜伏在他心底里的受虐意识真
正的爆发了出来。林刚开始主动舔吻两人的性器官,特别是小蔚的,一切的一切
,林刚都爱舔舐,他已不再感受到屈辱,也不再哭泣,只感受到心灵的满足。
看不到林刚痛苦的表情,这让李洪飞心里很不爽!李洪飞开始越来越残忍的
侮辱林刚。
他让林刚喝他和小蔚ML以后尿出来的尿,又变幻着各种姿势在林刚身上做
爱,又或是把林刚的嘴巴当成烟灰缸、痰盂,又或是把林刚当马骑……总之这一
切林刚竟都忍受了下来。李洪飞不满意了,他不喜欢看到这个奴隶竟比主人还享
受。
这一天李洪飞又和小蔚做着,让林刚在下面舔着两人的液体。李洪飞眼尖,
一眼瞥见林刚在用一只手揉着自己的档部。李洪飞顿时一股无名火起,抛开小蔚
,一拳就向林刚的脸上打去。林刚痛苦的捂着脸,可是李洪飞并不罢手,仍然一
拳一脚的向林刚揍去,边揍边恨恨的骂道:「叫你这个狗奴隶手淫,叫你自摸…
…」
小蔚在一旁惊呆了,半天才醒过来,她焦急的扯着李洪飞的胳膊,大声说:
「别打了,洪飞!你这样会把他打死的!」
李洪飞没有理她,再狠跺了林刚几脚,才肯罢休。李洪飞铁青着脸,朝林刚
身上吐了一口唾沫,狠狠的说:「下次再看到你乱动你的狗爪子,就把它跺了!
」
这一晚小蔚破例没让李洪飞锁住林刚。林刚一个人躺在小屋里,痛苦的低声
呻吟,身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小蔚给他敷了一些止痛药就走了。半夜,林刚好
了很多,他努力爬了起来,还好,没打出内伤。林刚试了试门,外面竟然没上锁
!林刚的心开始跳起来,他轻轻呼了一口气,然后打开门闪了出去。
房里早没有灯光,只有月色。整个屋里静得吓人,除了厅里挂钟「嘀答、嘀
答」的声音和从里屋隐约传来的鼾声。林刚蹑手蹑脚的走近书房,一摸门柄,一
扭。还好,没锁。林刚又闪了进去。林刚不用亮灯,月色透过玻璃让书房里面的
东西清晰可见。一台笔记本端正的摆在书桌上,书桌下面是几个屉子,旁边是个
书柜。林刚先摸到书柜,上面根本没几本书。
林刚随手拿起一本,MD,居然是《金瓶梅》林刚摇摇头,真是个低俗的家
伙。林刚迅速翻了下其它几本书,都是成人杂志,没什么收获。林刚蹲下,试着
去抽屉子。屉子一抽就开了,一个屉子是光盘,一个屉子是纸和笔还有其它杂物
,再一个屉子空空如也。林刚很失望,蹲在地上发呆。突然他眼睛一亮,在书房
不起眼的角落处竟有一个保险柜。
林刚走上前去摸了摸保险柜的手柄,试试就这样拉,但是没拉开。林刚想了
一会儿,决定去李洪飞的卧房找钥匙。林刚退出书房,摸到卧房门口,发现卧房
的门是虚掩的。林刚几乎是摒住呼吸,趴在地上,用手在地上轻轻的推开了门。
房门的打开没有任何声音,林刚伸头向屋里探去。李洪飞和小蔚正睡在高大的床
上,李洪飞还打着呼噜。林刚目光一扫,还好,两人的衣服就挂在门边的挂衣架
上。林刚又向里伸了大半个身子,轻手轻脚的摸着衣服。
突然林刚感觉手一咯,钥匙!林刚压住心里的激动,手迅速的翻开衣服背面
,无声无息的把钥匙摸了出来。林刚攒着钥匙,弓着身子退了出去,然后背靠在
门外的墙上,用手抹了下脸上的冷汗。林刚掂着脚尖,正欲离开,突然卧房的灯
亮了!林刚被吓得不轻,赶紧疾步向自己的小屋走去。还只走到厅里,小蔚便只
著睡衣出来了。她看到林刚的背影,一声惊呼:「欢欢,你在厅里干什么?」
(十七)
林刚转身,跪下,双手伏地,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他抬头对着小蔚说:「小
……妈妈,我口渴,想出来喝点水。」
「哦,怎么不开灯……」
小蔚说完,然后转手去按墙上的开关。就在小蔚转身的一刹那,林刚飞快的
在打了一个滚,滚在沙发边,然后将刚才双掌下压着的钥匙塞进了沙发底!灯开
了,小蔚看到林刚躺在沙发边,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
林刚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妈妈,我身上还很疼。」
小蔚叹了口气,去饮水机边拿了一个杯子,倒满水,端到林刚身边,递给他
,「喝吧」一丝暖流从林刚心底淌过,他觉得小蔚此时的声音格外动听。林刚喝
完水,小蔚取回杯子,又用小手摸了摸林刚的额头,「怎么冰凉冰凉的?是不是
病了?」
「没有」林刚低声回答,同时在感受着小蔚掌心传来的温暖。「哦,那你快
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去上厕所了。」
小蔚起身欲离开,林刚突然动情的说:「妈妈,我……我想喝」小蔚诧异的
睁大了眼睛,看着林刚轻笑道:「唉,好吧,那你过来,我给你……」
林刚爬在地上随着小蔚进了洗手间,小蔚褪下内裤,温柔的对着林刚说:「
来」林刚虔诚的凑上嘴巴,张大嘴盖住小蔚的小穴。小蔚慢慢尿了起来,林刚一
滴都没有放过。他以前从未像今天这样,觉得小蔚的圣水竟如此好喝!林刚咕嘟
咕嘟喝完,又伸出舌头替小蔚清洁起来。小蔚笑着推开他的脑袋,轻声说:「不
用了,你舌头脏。快回去睡觉吧。」
说完拍拍林刚的脑袋走了出去。林刚跪在马桶边咂着嘴,犹自回味着刚才的
味道。
林刚没有忘记刚才的任务。他先回自己的小屋,然后静静的等待。屋里平静
了下来,林刚的心也平静了下来。他冷静的走出小屋,来到沙发底下,摸出那挂
钥匙,再次来到书房。
林刚悄悄关上书房的门,来到保险柜前,仔细看着手中的钥匙。钥匙不少,
林刚从中选出几把看起来比较像的,一把一把的试。试到第二把时,保险柜的门
开了!林刚激动不已,朝里面看去。最上面有一大叠纸,林刚抽出一叠。喝,是
钱!看上去像港币。林刚没多大兴趣,又塞了回去。中间的格子,有几个本本和
文件,林刚全都抽了出来,一个一个的细看。一个是房产证,另外几个本本是其
它的证。文件就是几份合同,林刚粗略的浏览了一下,都是有关商业买卖的。没
用啊!林刚摇头。最下面的格子是个盒子,林刚抽了出来,怀着紧张的心情打开
了。竟然是一把枪,一把黑乌乌的枪,这倒把林刚吓了一跳!
林刚大失所望,证据呢?证据在哪里?最可疑的也就只有那几份文件合同。
林刚再次细看了那几份合同,没有什么啊!难道就把这个交给周蕾?有用吗?林
刚暗自怀疑。MD,李洪飞家里到底有没有证据?要是没有的话,他这次扮奴隶
那可不是亏大了……林刚暗忖道,他现在可以带着这几份文件悄悄离开,但是如
果这些不是有用的东西,那好不容易混进来的努力就全白费了,另外他又隐隐感
觉不舍得离开小蔚……唉,算了,不想了,继续留一阵子观察吧!林刚打定了主
意,迅速放回东西,关上了保险柜。
林刚又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李洪飞的卧房,两人在床上早已熟睡。林刚有惊无
险的把钥匙塞了回去,退回了自己的小屋。
一夜无梦。
(十八)
就在林刚还没考虑好下一步该怎么做时,一个女人竟意外的闯了进来。
这段时间小蔚和李洪飞之间一直在冷战。起因是小蔚某天无意中发现李洪飞
手机中有几条其她女人发给他的暧昧短信,这让小蔚醋意大发。本来凭李洪飞的
能说会道,稍微哄一下也就没事,可是李洪飞的性格却是不喜欢向女人低头,而
且也正赶上他这些日子心情不好,两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两人越吵越
大声,到最后李洪飞动了巴掌,小蔚就要夺门而出,李洪飞这才把她劝了回来,
但是两人就此一直冷战着。
两人冷战,可是林刚就惨了。林刚成了两人之间的传声筒和出气筒:只要小
蔚和林刚说话,到了李洪飞这儿,他就会对林刚拳打脚踢;要是李洪飞理会林刚
,小蔚就对林刚没好脸色看,不是高跟鞋就是耳光来招呼林刚。林刚这段时间真
是伤痕累累,倍受煎熬。
这天林刚正在他的小屋里休息,李洪飞突然把门打开,把他牵了出去。林刚
心里叫苦,不是又要挨打吧?
李洪飞把他牵到厅里,厅里正站着一个女人。林刚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女人
不是小蔚。
林刚不敢多看,赶紧垂下头,心里有些吃惊,这李洪飞也太大胆了,他不是
正和小蔚吵架吗?
怎么大白天的还敢带陌生女人到家里,难道就不怕小蔚知道?女人见到跪在
地上带着锁链的林刚似乎也很吃惊,忙问道:「飞哥,他是谁?为什么你这么对
他?」
声音很好听,林刚忍不住又抬头偷看了一眼。这一眼竟似一把重锤撞了下林
刚的心头,好漂亮的女人!双眉如烟,两只大大的眼睛正勾魂夺魄般的看着他。
林刚来深圳也快一年了,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人间尤物。真是太美了!林刚从心底
里发出一声赞叹,同时暗暗嫉妒起李洪飞来,这个人渣身边怎么到处都是美女?
林刚被美女的眼神逼得低下头,目光正好落在眼前的一双漂亮的金色高跟鞋上,
林刚的心开始乱了起来。
李洪飞可没管林刚在想什么,上前一把搂住那个女人,两人坐倒在沙发上。
李洪飞得意的笑道:「他啊?是我养的奴隶!」
「奴隶?飞哥,你说这个人是你的奴隶?」
美女仍是不可思议。「是的,呵呵,小梅,你还不知道吧?现在有钱人养奴
隶很正常,就你上次认识的那个王董,家里也养着几个小奴隶。」
小梅瞪大了眼睛,「王董?她不是XX夜总会的大老板吗,她手下的那些公
主少爷一大把,她也在家里养奴隶?到底养奴隶有什么好啊?」
李洪飞捏了一把小梅的脸蛋,笑着说:「奴隶呀,就是专门用来伺候人的,
可比佣人好多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小梅娇笑道:「是吗飞哥?那你举个例子让小妹听听奴隶有什么好」李洪飞
佯装想了想说:「比如啊,比如你可以让他舔你的脚,走累了可以把他当马骑,
妹妹发骚了可以让他帮你舔……」
李洪飞话没说完,小梅便捶了他几记粉拳。小梅又羞又急,嗔道:「飞哥你
真坏,难怪我以前那些小姐妹个个都说你坏!」
李洪飞捉住她的拳头,哈哈笑道:「是吗?她们都怎么说我坏了?」
小梅给了他一记白眼没理他,转过脸好奇的盯着林刚,嘴里却向李洪飞问道
:「他真有那么听话吗?」
「当然,不听话的怎么能叫奴隶?要不你试试?」
小梅轻轻褪下一只鞋子,试探着把脚伸到林刚脸前,轻声命令道:「你帮我
舔舔吧」林刚依言把嘴凑近了小梅的脚底,闻到了一股很轻微的酸味。林刚立刻
兴奋起来,伸长了舌头在小梅的脚心处舔了一下。虽然隔着丝袜,可是小梅的脚
底仍然很敏感。小梅一下子就将脚收了回去,咯咯笑了起来,「飞哥,好痒啊,
一点都不好玩……」
李洪飞笑着说:「哪里是不好玩,是你自己怕痒!你嫂子不知道多喜欢让他
舔脚呢!要不你试试骑马吧?」
小梅穿上鞋子站了起来,林刚早伏在地上。小梅跨过林刚的背,轻轻坐了上
去。林刚待小梅坐稳,就开始慢慢爬了起来。小梅的臀部好软,林刚很明显的能
感觉到腰背的温热。
林刚不由得心中一荡,开始遐想起来。经过小蔚和李洪飞的多次调教,林刚
现在已经爬得很平稳了。小梅小孩子性格的一面被挑了起来,开心的用双腿夹紧
林刚的腰,嘴里「驾、驾……」
的欢快的叫着。李洪飞坐在沙发上得意的看着他们两人。林刚绕着厅爬了一
圈,又将小梅平稳的驼回到李洪飞面前。小梅不依,还要林刚再爬几圈。李洪飞
突然站了起来,来到林刚面前,倒转身坐在他的肩头,和小梅面对面拥吻了起来
。林刚没想到李洪飞也坐了上来,一下子感受到了身上的重压,同时心底里大骂
了起来,李洪飞和小梅两人的重量加起来可有两百多斤啊!没过几秒钟,豆大的
汗珠便从林刚额头上流了下来,林刚犹自咬着牙颤抖着苦苦支撑。终于林刚再也
支撑不住,两只胳膊一弯,身体向前一扑,身上正在接吻的两人顿时摔了下来。
这下可好,李洪飞和小梅两人毫无防备,立刻被摔了个七荤八素。尤其是李洪飞
,因为以前骑过林刚,所以这次大意了,根本没想到林刚撑不住两个人的体重,
这一下让他在地上连翻了几个跟斗,最后磕在沙发脚上,头发衣服凌乱,狼狈不
堪。小梅好点,她的体重轻,倒在一旁便很快爬了起来。小梅看到李洪飞的样子
,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眼泪都快笑了出来。李洪飞听到这笑声,愈加恼羞成怒
,爬起来就朝林刚头上狠踹了几脚。小梅忙拉住李洪飞,劝道:「算了,飞哥,
他也不是故意的,和他较什么真儿呢?」
李洪飞这才收了脚,眼睛仍狠狠的盯着林刚,眼神似乎要把他给吃了。小梅
说道:「飞哥,你今天叫我来不是有事吗?快点告诉小妹吧!」
李洪飞这才收回眼神,看了一眼小梅,说道:「走吧,到房里说去。」
说完,再也不理林刚,拖着小梅的手就朝卧房走去。
林刚总算松了口气,从地上坐了起来,摇了摇发晕的脑袋,心里对小梅感激
不已。看着两人走进卧房,关了房门,林刚疑惑起来,这两人在里面干什么呢,
难道是……
林刚轻手轻脚的爬了过去,耳朵贴着房门,偷偷听了起来。里面李洪飞似乎
正对小梅说着什么,只是声音压得很轻,林刚隐约听到「……明天……我带你…
…见到张局……你一定要把那老家伙……」
林刚没听清楚,想把耳朵进一步贴紧房门,但是手腕上的链子不小心轻轻撞
了下房门。李洪飞止住了声音,林刚突然听到快速的脚步声。林刚赶紧向后退,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李洪飞拉开了门,凶狠的眼神直看着林刚,狠狠的问道:「
你在门口干什么?」
(十九)
林刚努力镇定下来,回答道:「欢欢怕主人有什么吩咐,所以就到这里随时
等候主人的命令。」
李洪飞没有说话,把眼睛眯了起来,看着林刚。林刚直觉得背脊发凉。过了
一会儿,李洪飞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下来,似乎信了林刚的话,对林刚说道:「是
啊,欢欢真乖!我正好要用你,你进来吧。」
林刚随着李洪飞进了房间,小梅正和衣坐在床上,瞪大眼睛看着他。李洪飞
走近小梅,亲了她一口,邪邪的笑着说「宝贝儿,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
小梅满脸疑惑的看着李洪飞。「做爱游戏!」
李洪飞笑得更邪了。「啊,飞哥……你今天叫我来不是谈事情吗?我今天有
点不舒服,再说万一被嫂子看见了那可不好。」
小梅显得有些不情愿。「TMD,装什么纯情呢?叫你玩儿你就玩儿,啰嗦
什么?」
李洪飞有点不耐烦起来。小梅强笑道:「那……飞哥,你要玩就玩吧。不过
要当着他的面吗?」
小梅朝林刚努努嘴。李洪飞嘴角抹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对着林刚说:「
你趴在地上」林刚按照李洪飞的吩咐趴在了地上,李洪飞上前把林刚的手镣脚镣
打开,又把它们的另一端重新固定在床脚和小柜子脚。经过李洪飞的一翻摆弄,
林刚被呈「大」字型的固定在地上,脸朝下,背朝上。林刚有些恐惧,他不知道
李洪飞要玩什么花样儿。小梅也很吃惊,但她没问什么。李洪飞弄完林刚,又笑
着对小梅说:「来,你穿上鞋子,站在他背上。」
小梅穿上高跟鞋,踩在了林刚背上,林刚顿时感到背上如同多了两根椎子,
林刚疼得吸了一口凉气。小梅有些站不稳,双手撑在墙上,扭头疑惑的看着李洪
飞,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李洪飞解下裤子,来到小梅身后,脱下了她的底
裤。
李洪飞从背后抱着小梅,淫笑道:「宝贝儿,以前有没有试过站在别人身上
做爱?」
李洪飞也试图把脚踩在林刚的背上,林刚立即觉得呼不出气来。但是一会儿
李洪飞就下来了,可能是这种姿势不太好做。李洪飞双脚跨在林刚身子两边,开
始从背后操起小梅来。
小梅弯低上身,撑着墙,挺着屁股,感受着后面李洪飞一波波的冲击。小梅
开始兴奋得娇喘连连,可是在她脚下的林刚却犹如受着练狱般的痛苦,背上的两
根锥子深陷他的肉里,而且正在有节奏般一次次向他的肉里凿去。林刚痛得快晕
了过去,身子本能的想扭动,可是他每扭一下,李洪飞就狠狠踩他一脚。林刚明
白这是李洪飞故意在整他,心里不禁对李洪飞恨之入骨,可是现在也只能这样忍
受。李洪飞越操越快,小梅也越叫越大声,两人抽动时带出的粘液不时的洒在林
刚的背上和脖子上。林刚的痛苦伴随着他身上两人的兴奋一次次在加剧,林刚心
里不停的惨叫,背上感觉快要被小梅的高跟刺穿了。终于李洪飞和小梅的兴奋到
了高潮,林刚的痛楚也快到了高潮。小梅喘息着从林刚背上下来,林刚背上被小
梅踩着的地方呈现出可怕的红色。李洪飞喘着气,得意的看着林刚的背部。
林刚的痛苦并未就此结束,李洪飞歇了一会儿,竟又一屁股坐在林刚的腰上
,然后让小梅坐在他大腿上,两人互相抱着开始了第二次的攻击。林刚这一次感
受到的不是疼痛,而是不堪负重,呼吸困难。林刚的意识开始模糊,双手双脚拍
打着地面,可是李洪飞毫不理会,继续着和小梅的战斗。在两人疯狂的淫声浪语
中,林刚被压得昏了过去……
林刚清醒过来时,手脚的镣铐已被解开。李洪飞和小梅正坐在床上看着他。
李洪飞揪起林刚的头,放在胯间,冷酷的命令他清理。林刚此时已经虚弱得没有
半点力气,嘴巴含住李洪飞的肉棒无力的动着。李洪飞恼怒的推开他的头,「啪
」的给了他一巴掌,又命他去帮小梅清理。小梅赶紧找来几片卫生纸,自己用纸
在下体揩了几下,对李洪飞说:「飞哥,不用了,我自己来。」
「不行!」
李洪飞阴沉着脸。小梅无奈,但还是不愿让林刚帮忙清理。李洪飞拣起地上
小梅扔的卫生纸,就朝林刚嘴里塞去。林刚被迫痛苦的咽着,卫生纸已被小梅下
体的粘液弄得湿透了,散发着一股腥臊难闻的味道。小梅看着林刚一点一点咽下
那些纸巾,眼神中不禁充满了同情。李洪飞冷笑着问向小梅:「小梅,你知道为
什么我要这么折磨他吗?」
小梅摇摇头。「因为他不听我的话,敢我给难看!凡是得罪我的人,都会是
这个下场!」
李洪飞一字一顿的回答。小梅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脸上勉强堆起笑容,
「飞哥看你说的,谁敢得罪您呢?我们也都很听您的话。」
李洪飞意味深长的瞟了小梅一眼,继续阴笑道:「听话就好。小梅呀,只要
你把这事给办好了,哥是不会亏待你的。好好做事!」
「嗯!」
小梅用力点了点头。
李洪飞和小梅两人穿戴好,李洪飞先把林刚锁起小屋,然后把小梅送了出去
。林刚孤独的趴在小屋的地板上,还在痛苦的呻吟着。
晚上小蔚回来了,见到林刚背后的伤,不免吃了一惊,问道:「你怎么又挨
打了?」
李洪飞悠闲的踱在小蔚身后,冷冷的说:「他啊,今天真是丢人!下午工商
的赵局带着他的女儿过来玩,他看到赵局的女儿长得漂亮,上去就去亲别人的脚
,结果被他女儿吓得一阵乱踢。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事后都没怎么收拾他。」
小蔚的眼神立刻由同情转为愤怒,扬起玉手,「啪」的给了林刚一耳光,恨
恨的对林刚骂道:「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呢?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林刚咬着牙不敢辩驳,心里恨不得上前一步就杀了李洪飞。李洪飞又淡淡的
说:「我总觉得这样不行,今天这家伙已经被赵局看到,以后呢?会不会被其他
人看到,然后就说我们的闲话?小蔚,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想把他送到蛇口我朋
友开的一个公司去,让他离开现在的生活。」
林刚心下起疑,李洪飞这王八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要他了吗?突然林刚
脑海中灵光一闪,恍然大悟,TMD李洪飞这个混蛋哪里有好心要把他送到什么
公司,而是想把他卖到蛇口那个奴隶俱乐部去啊!林刚跪了下来,抱住小蔚的腿
,哀求着不愿离开小蔚。小蔚想了一会儿,对李洪飞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
过你一定要帮他安排个好工作,他服伺我们这么久了也很不容易。」
「我会的,小蔚,这也是我对他的一点报答,以后说不定我们有机会也可以
一起去看他。」
李洪飞微笑着回答小蔚。
林刚又被锁回到小屋里。
突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铁台上,双手双脚被绑,小蔚款款的向他走来,
解下裤子在他头上蹲了下来。林刚仰头张嘴堵住小蔚的屁眼,接住小蔚拉出的黄
金,然后小蔚起身走了。
接着又是一个女人走来,林刚定睛一看,这不是周蕾吗?周蕾也如小蔚般在
他头上蹲下,林刚张嘴又接住了周蕾的黄金,然后周蕾又起身走了。脚步声接着
传来,竟是阿娟。林刚没想到阿娟也来到这里,阿娟害羞的褪下裤子蹲在他嘴上
。林刚正要张嘴,阿娟回头朝他一笑,这一笑竟然在瞬间阿娟的脸变成了芳姐的
脸,林刚大吃一惊,挣扎起来。可是芳姐大屁股猛力压住林刚的脸,不让他挣扎
。林刚身体猛烈扭动,终于把脸向外挪了一点,眼睛挣扎出芳姐的屁股之外。可
是林刚眼睛一扫,才发现他的脑袋周围竟围了一圈的女人对着他笑,然后一齐转
身脱下裤子,一个个雪白的屁股压了过来……
林刚「啊」了一声从地上坐起。林刚大口的喘着粗气,环顾四周,周围一片
黑暗。林刚这才明白刚才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林刚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才
发现背后已经被汗湿透了。
林刚倒转手抚摸着背后的伤口,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不停的响起:林刚,林
刚,你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二十)
林刚决定离开这里了。但是选择什么方式离开,却是个问题。林刚当初给小
蔚和李洪飞做奴隶,虽然那时候是你情我愿,但是现在如果提出要走,却不一定
能那么容易走掉。林刚对李洪飞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这个家伙阴险毒辣,
如果知道他要走,说不定不仅不会放他走,还会用什么狠毒的手段来折磨他。想
到这里,林刚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周蕾对林刚的委托,他一
直没有完成。这也让林刚感到很烦恼,自从那次打开过一次保险柜后,他就再没
有什么机会能够偷得钥匙。林刚本来还想慢慢等机会,可是现在留给他的时间已
经不多了,再不走,李洪飞随时会把他送到奴隶俱乐部去。思来想去,林刚决定
还是尽快来个不辞而别为妙,简单的说就是--逃!林刚在心里默念,蕾姐啊蕾
姐,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我这条小命儿要紧!
要逃走也并非易事。虽说李洪飞白天大都不在家,家里只有小蔚一个,但是
林刚整天被镣铐锁着,行动很不方便。他又不忍心用暴力来对付小蔚,这可是他
心中最心疼的女神。那该想个什么办法逃走呢?
「你发什么愣呢?欢欢,驼妈妈去洗澡!」
小蔚抬起一只玉足,用脚背轻轻扇了下林刚的脸。林刚这才醒过神来,他本
来就跪在小蔚脚下,就势向前一扑伏在地上,敬候小蔚上来。
小蔚侧身坐在林刚背上,用手拍了下林刚的头,示意林刚前行。林刚收拢心
神,集中精力,小心的在地上爬了起来。林刚不敢大意,他还记得第一次小蔚骑
他的时候,也是这个姿势骑上来。结果林刚爬的时候,由于肩背不稳,差点把小
蔚来个后摔。小蔚当时很生气,找来一条软鞭,就朝他身上抽过来。软鞭抽得林
刚身上又痛又痒,但是林刚很受用,小蔚越打他,他就觉得自己越卑贱,而越卑
贱的后果就是以后每次他接近小蔚,都会觉得更加的兴奋。林刚也搞不清楚为什
么自己那么愿意被小蔚虐待。小蔚见打不疼林刚,就丢下鞭子,脱下一只高跟鞋
让林刚顶在头上爬行。这可让林刚吃了苦头,林刚在地上爬,还得保持头上顶着
的高跟鞋不掉下来,一掉下来,小蔚就会用脚上穿着的另一只高跟鞋狠踩一下林
刚的背。这可比鞭子厉害多了,林刚才爬了几圈,就觉得脖子累得受不了,等到
后来小蔚终于让他不爬了,他的脖子都不能扭动了,一扭就痛。所以那次后林刚
接受教训,以后每次驼小蔚他都很小心谨慎。
林刚把小蔚稳当的驼到了卫生间。小蔚关上门让林刚在门口跪着,一会儿探
出头来,把一堆衣服扔给林刚,让他去放在洗衣机里。林刚捧着衣服,来到另外
一个卫生间,这个卫生间在客厅,里面有洗衣机。林刚把衣服一件件放洗衣机里
放着,这些衣服有小蔚的外衣、裤子、内衣还有袜子。放内衣时,林刚把内裤翻
开看了一下,上面竟然还有一点分泌物。林刚把它凑近鼻子闻了一下,哇,好香
啊!林刚伸出舌头舔了舔,有点咸咸的!林刚的下面很兴奋,可是他不敢手淫,
一会儿他要马上回去,被小蔚发现了可不得了。林刚再大力嗅了嗅内裤和袜子,
把它们放在洗衣机里,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林刚回到小蔚用的卫生间门口,
小蔚正在里面叫他呢,「欢欢,过来,帮妈妈擦擦背!」
林刚推开门进去,小蔚正背着他,身体浸在浴缸里,一只手举着花洒淋着肩
头。林刚来到小蔚身后,拿起旁边的毛巾,轻轻帮她搓起背来。小蔚的皮肤很光
洁,整个背形非常美,林刚边搓边暗自咽了咽口水。小蔚回过头来看了看他,竟
笑了起来,「喂,小狗狗,又口渴了?」
林刚点点头。小蔚指指浴缸的水面,问道:「喝吗?」
林刚伸过头,把脸浸在水里,嘴里「咕嘟」喝了一口,差点呛着。这个举动
把小蔚逗笑了,她点着林刚的额头,笑着说:「傻瓜,你怎么真喝啊?要不我喂
你吧。」
小蔚从浴缸里站起来,正对着林刚。林刚向上望去,差点要流鼻血了。一对
傲人的小乳房在小蔚的胸部挺立,下腹柔软的皮肤正闪耀着圣洁的光茫。小蔚低
头看着林刚,举起花洒,将水从乳房到腹部向下慢慢淋过去。林刚举头张口嘴,
在小蔚的双腿之间接着。水流过小蔚的下体,流进了林刚的嘴里,林刚闭着眼大
口吞咽着,享受着这种洗礼。
小蔚扔下浴头,找来一块干净毛巾擦干身体,对着林刚说:「走,背妈妈回
房去。」
林刚伏下身子,小蔚抬脚跨了上去,顺手扯过一件浴巾披在身上。林刚慢慢
的驼着小蔚,同时感受着小蔚下体的毛发擦在背上的那种痒痒的感觉。时间过得
很快,仿佛才过了几秒林刚便驼着小蔚到了卧房。林刚来在床边,等着小蔚从他
的背上下来。但是等了一会儿,背上却没有什么动静。林刚正觉得奇怪,突然肩
膀上传来一种刺痛。林刚忙偏头看去,原来小蔚正用指甲掐着他的肩膀。林刚再
扭头向上看,小蔚正闭着眼睛,咬着嘴唇,慢慢扭动着小腹。林刚这才感觉到背
部小蔚骑着的地方,正越来越发热,也开始有点湿润了。小蔚终于从林刚背上跳
下来,坐在床沿上,双腿勾住林刚的脖子,向上提去。林刚会意,忙主动将舌头
凑到小蔚的下体,开始舔起来。他好不激动,自从他来到李洪飞家做奴隶,能接
触小蔚下体的机会,不是帮小蔚做事后的清理,就是喝小蔚的圣水,从来没单独
给小蔚口交过。圣水不说,做事后清理林刚是越来越不愿意。倒不是他嫌弃那里
味儿大,而是他越来越憎厌李洪飞这个人,从小蔚下体流出来的李洪飞的精液让
林刚越来越恶心,所以后来他每次吃到后,都找机会去洗手间里吐掉。林刚仔细
的将舌头在阴蒂周围划着圈,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再慢慢向肉穴里探索。这才
是他以前熟悉的小蔚的那种体香,还有一股淡淡的淋浴露香。小蔚被林刚舔得很
兴奋,双手开始揪住林刚的头发。也许是嫌林刚的舌头不够深入,小蔚站了起来
,让林刚倒转身坐在地上,头向后仰枕着床沿。小蔚站在林刚的脸上,掰开屁股
,坐了上去。但是林刚舔了一会儿,觉得很不好用力,因为他手上脚上都锁着镣
铐,用这种姿势很吃力。小蔚也察觉到这一点,从林刚的脸上起来,走到床头柜
边,抽开屉子拿出一串钥匙,然后回到林刚身边帮他打开了手铐脚铐。小蔚用急
促的声音对林刚说:「欢欢,好好帮妈妈舔舔。」
说完又把屁股压在了林刚脸上。林刚也明白过来了,小蔚和李洪飞打了好久
的冷战,可能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性生活,所以现在才这么渴求。林刚用尽全力把
舌头在小蔚的蜜穴中翻搅,小蔚的爱液顺着舌头越流越多,慢慢的灌进了林刚的
嘴里以及滴在他的嘴角。小蔚不断的呻吟着,屁股压得林刚的脸渐渐喘不过气来
。林刚呼吸很困难,把舌头从小穴中拔了出来,鼻子向外挣扎着想呼吸一下空气
。小蔚下体的快感一下子消失了,她很着急的用手指拧着林刚的脸膛。
林刚吸了一口气后赶紧归位,但是这次的对象不是蜜穴,而是小蔚的后庭。
这招果然奏效,林刚才只舔了一会儿,小蔚便激动得受不了。林刚再回头舔小蔚
的肉穴,继续进攻了一会儿,小蔚终于大叫一声,泄得林刚满脸都是她的蜜液。
林刚也在这极大的刺激中射了出来。
小蔚瘫倒在床上,盍着眼,身上已是香汗淋漓。林刚也喘着气坐在地上,眼
睛还在偷偷欣赏着小蔚美妙的胴体。
林刚没有想到,这竟是他一生中最后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触这个女孩儿!
(二十一)
两人各自休息了一会儿,小蔚起身去衣柜拿过衣服穿了起来。「欢欢,去洗
下你的脸吧,脏死了!」
小蔚的声音又恢复到那种冰冷的命令声调。林刚心里暗自苦笑,真是的,又
不是我弄脏的,这女人真是善变啊。林刚进到洗手间,刚要打开水笼头洗脸,突
然听到外面传来开门声。林刚赶紧走到门边,从门缝向外望去,是李洪飞回来了
!李洪飞拧着笔记本,并未注意到家里的异常,也没有和小蔚打招呼,而是匆匆
向书房走去。林刚胡乱的洗了把脸,轻轻的回到小蔚的卧房,他的镣铐还在那儿
呢,他可不想被李洪飞发现!小蔚也知道李洪飞回来了,正坐在床边有些生气。
看到林刚走近,小蔚揪住他的耳朵,悄悄对他说:「去,看看你另外一个主子在
干些什么?」
林刚悄悄向书房走去,探头一看,李洪飞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他的笔记本电
脑。这家伙在干什么?回来就玩电脑?林刚换个角度,正好把屏幕看个正着,嘿
!这小子原来在看A片呢,真是有闲心呀!林刚回去报告,小蔚大怒,气冲冲的
去找李洪飞。林刚赶紧捡起地上的镣铐先给自己铐上,当然他留了个心眼,没有
铐死,然后跟着小蔚。他怕小蔚出事。
林刚到时,小蔚已经和李洪飞吵起来了。李洪飞骂道:「你他妈个疯女人,
老子哪有看A片?」
小蔚已经哭起来了,愤怒的指着屏幕大喊:「你敢说你没看,那这是什么?
你是不是早都嫌弃我了,对我没意思了?要是的话你早说,我们早点分手!」
林刚站在门边,顺着小蔚的手指看向屏幕。突然间林刚瞪大了眼睛,如果他
没看走眼的话,笔记本里正在放的片子里的那个女主角,就是上次来来的小梅!
林刚还没看清男主角是谁,李洪飞就转身「啪」的一声盖上笔记本,对林刚怒吼
:「你他妈的狗奴隶跑过来干什么?快滚!」
林刚并没有退下。
小蔚开始撕扯着李洪飞,两人之间的积怨终于爆发了。李洪飞狠狠的给了小
蔚一巴掌,把小蔚打倒在地,然后骑在小蔚身上,猛扇着小蔚的耳光。林刚一看
急了,马上扑过去拦住李洪飞的手。李洪飞一把推开林刚,用手指指着小蔚和林
刚大笑:「妈的还想玩儿英雄救美?感情还挺深的啊,老子平时不在家,你们这
对狗男女是不是就在私底下厮混啊,哈哈!」
小蔚愤怒了,用手大力的拍打着李洪飞,而李洪飞则回以更猛烈的耳光!林
刚再次扑上去,用镣铐砸着李洪飞。李洪飞从小蔚身上起来,和林刚厮打起来。
林刚戴着镣铐不是对手,被李洪飞逼到墙角拳打脚踢。林刚捱着打,这才记起自
己的镣铐并没有锁死,趁着李洪飞喘气的当儿,林刚快速脱下镣铐,站起来正式
反击。小蔚在旁边站着傻看着他们两个男人互相在那里殴打,一时不知道该帮谁
。突然她大叫一声:「不要打了!」
小蔚突如其来的叫声让两人同时住手,同时向小蔚看去。突然林刚抄起地上
的镣铐就朝李洪飞的手上铐去。李洪飞措手不及,被林刚铐个正着。李洪飞奋力
朝林刚踢去,林刚挡住,然后就地一滚,到了李洪飞身后,把他扑倒在地,然后
迅速的锁上脚铐。李洪飞气急败坏,边在地上挣扎边大吼着:「妈的,你这狗奴
隶你死定了!老子要做了你!」
小蔚这时醒过神来,「啪」的给了林刚一耳光,「林刚,你在干嘛?快放开
他!」
林刚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小蔚。李洪飞则在地上扯着小蔚的裤子,「快
!把钥匙找来,给我解开!」
林刚咬着牙快速跑到小蔚的卧房,把钥匙从窗口丢了出去。然后林刚找到一
团绳子,怀着一腔怒火回到书房。
林刚一只脚刚踏进书房,突然额头一凉,一根黑洞洞的枪管正抵着他。李洪
飞戴着镣铐满脸的狞笑,「小子,跑啊!接着跑啊!你不是挺牛B的吗,还敢打
我?跪下!」
林刚出了一身冷汗,慢慢跪下。原来李洪飞在趁林刚离开拿钥匙的时候,叫
小蔚用他的钥匙打开了保险柜,取出了那支枪。李洪飞用枪柄狠狠的砸向林刚的
脑袋,林刚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差点被砸晕。血从林刚的脑袋上流了下来,糊住
了他的眼睛。李洪飞得意的狂笑,用脚开始狠踩林刚的身体,脑袋。突然林刚抱
住李洪飞的双脚向前狠力一扑,李洪飞的笑声嘎然而止,一下子被林刚摔了个倒
栽葱,枪滚在一边。林刚拾起枪对着李洪飞,手指紧扣在坂机上,双眼冒着愤怒
的火光。李洪飞一时吓得在地上不敢动弹,小蔚焦急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林刚
,你住手,快放了他!」
林刚头都没偏,目光的寒气依然紧锁着李洪飞。
冷汗从李洪飞的额头一滴滴的滴下来,李洪飞也不敢伸手去抹,因为林刚的
枪口仍对着他。突然「嘭」的一声,林刚的脑袋挨了一记,原来小蔚竟趁他不注
意拿起台灯砸向林刚。
但是林刚并没有就此晕倒,他顾不得头上的血迹,掉转枪口又对着小蔚,眼
角的余光仍锁定着李洪飞。小蔚胸前起伏,冷冷的对着林刚说:「来呀,有种就
向我开枪啊!」
林刚的眼角抽搐,此时的小蔚哪里能明白他心中的痛苦。林刚掉转枪头指着
李洪飞,冷冷的对他命令道:「去绑住小蔚。」
李洪飞一时没敢动,林刚突然大吼一声:「去呀!」
李洪飞赶快从地上挣扎起来,捡起林刚放在地上的绳子,向小蔚走去。小蔚
冷冷的看着这个男人,眼眶里开始有了泪水。李洪飞绑着小蔚,小蔚一动不动,
任由他绑着。绑好了小蔚,李洪飞低着头不敢看林刚。绳子还有多余,林刚上前
也把李洪飞给绑了,并给两人嘴里都堵上了布条。
林刚走向保险柜,保险柜已经打开了。林刚没有动里面的钱,而是把那几份
文件拿了出来。林刚又抬头看着那台笔记本,若有所思,然后把笔记本也拿了下
来。林刚起身去洗手间洗了个脸,又去衣柜拿了一件李洪飞的衣服穿在身上,再
找了一个包,回到书房把文件和笔记本都装好。李洪飞和小蔚都在那里「呜呜」
着。林刚走到小蔚面前,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对她说:「小蔚,你明白你旁边的这
个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他根本就不是个东西!我敢说他也没有爱过你!你知
道吗?就在前段时间你不在家的时候,他竟然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这都是我亲眼
所见。小蔚,跟着我走好吗?离开这里!」
小蔚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有话说,林刚抽掉了小蔚嘴里的布条。小蔚突然
啐了一大口口水在林刚脸上,林刚没有擦拭,任由唾液在他脸上流着。小蔚激动
的对林刚说:「你以为我会信你吗?就算洪飞和其她女人鬼混我也不会跟你走。
你这个奴隶!你是个骗子,骗子!」
林刚的眼中噙满着泪水,他慢慢摇了摇头,对着小蔚说:「小蔚,现在我不
愿再多解释。我只希望也许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多么的爱你!」
说完这句话,林刚给小蔚的嘴里塞上布条,伤心的转身而去。
这也是林刚对小蔚说的最后一句话。
(二十二)
林刚回到周蕾的住处。周蕾见到了林刚,又惊又喜。林刚没力气说话,把手
里的东西都交给了她。
林刚点燃了一支烟坐在周蕾家的阳台上,深圳的夜景很美。林刚这一个月来
一直暂住在周蕾家,这也是周蕾的主意,她怕李洪飞找人对付林刚。林刚现在也
开始学会抽烟。忽然周蕾从外面回来了,而且一脸的喜色。周蕾来到林刚的身后
,高兴的对他说:「嗨,林刚,你知道吗?李洪飞完蛋了!」
周蕾给林刚慢慢解释,原来林刚拿回的那几份文件,涉及到李洪飞和当地要
员的一些商业贿赂的秘密。但这还不是致命的,致命的是林刚拿回的笔记本中,
存有大量李洪飞操纵一些女人去勾引ZF要员的视频。李洪飞当初拍这些视频的
目的,是为了以后好做要挟,但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些视频,反而要了
他的命。他在深圳苦心经营的关系网,此时没有一个人敢帮他出头,所有他勾结
的那些人,都被接受调查。而且还有一些人,这时反过来想把他往死里整!
「小蔚呢?」
林刚打断周蕾的话问道。
周蕾说:「我派去打听的人说,那个女孩子在李洪飞进去后,也离开了深圳
。」
林刚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周蕾试探的问道:「怎么?要不我再帮你打听打听
她去哪里了?」
林刚看着远方,缓缓的吐了口烟,苦笑道:「不用了。」
烟雾熏湿了林刚的眼睛,远方的夜景在林刚眼中竟变得有些扭曲起来。
周蕾从背后伸手环抱住林刚,对他说:「阿刚,真是谢谢你,帮我报了大仇
!你要我怎么谢你呢?」
周蕾在林刚耳边吐气如兰。林刚轻轻松开了周蕾的双手,眼睛仍望着远方,
轻轻的说:「蕾姐,今晚我只想一个人好好看下夜景。」
林刚决定离开深圳了。虽然周蕾百般挽留,甚至暗示可以做他的女朋友,但
是林刚还是拒绝了,他觉得他和周蕾并不是能够一起携手相偎到老的人,最主要
是他心中的痛苦没人可以帮助开解。林刚回到了原来的住处,阿娟见他回来非常
高兴。但是阿娟得知他要走时,两人都很沉默。林刚买好了火车票,收拾好行李
,再睡了一晚就启程了。
深圳的罗湖火车站此时很多人。林刚等了好久,才终于上了站台。林刚排着
队正等着列车员检票,突然远处一个声音传来,「喂,林刚!等一等!」
林刚愕然回头,却是阿娟跑了过来。阿娟气喘吁吁,林刚忙走出队伍问她:
「阿娟,你怎么来了?」
阿娟递给林刚一个盒子,对他说:「我今天整理房间,发现你东西忘了拿,
所以我就赶紧送过来。」
林刚疑惑的打开盒子,原来里面装的是小蔚当初留给他的高跟鞋。林刚用手
轻轻抚摸着鞋子,内心百感交集。林刚盖上盒子,把它轻轻放在站台上。阿娟睁
大着眼睛看着林刚,问道:「你怎么了,林刚?」
林刚伤感的回答道:「阿娟,你知道吗?女孩子的鞋子,其实闻久了就没有
味道。闻着没有味道的鞋子,还不如把它放下算了。」
阿娟「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说道:「林刚,你害不害臊啊?闻鞋子这种话
你也好意思讲得出来,还说得挺深奥似的。」
林刚叹了口气,耸耸肩,「唉,我就知道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嘟!」
的一声,汽笛声响,火车快开动了。林刚向阿娟挥挥手,说道:「阿娟,我
要走了,你多保重!」
说完林刚转身正要离去,突然间他的一只手被阿娟捉住了!林刚惊讶的回头
,只见寒风中阿娟那可爱的小脸蛋正涨得通红,「谁说我不明白的?林刚,你真
是个大傻瓜!这双鞋子既然已经放下了,为什么你就不知道再换一双鞋子?而且
我保证天天都会有新鲜味道的!」
阿娟大声对林刚说。林刚差点晕倒!
(全文完)
【便器刑】
作者:miniboy
字数:2万
第一章
2032年,世界法律进行了较大的一次变革,对很多犯罪的处罚方式进行
了修改,而最引人注意的一项是----强奸罪。
强奸罪的处罚方式是将犯人绑在特制的一个铁盒底部固定住,然后把铁盒锁
起来,同时将铁盒的钥匙扔进硫酸销毁。
在铁盒的底部尾端有个小洞。
上面有一个大洞。
再把这个铁盒塞到女厕所下面的隔层里。
上面的大洞位置就在女厕所蹲便器底部那个洞的正下方,而铁盒下面那个洞
则连到化粪池。
这样犯人在里面只能吃女人的大便,喝女人的小便,而由于下面的小洞,女
人的排泄物和犯人自己的排泄物会通过那个小洞排出去,犯人不至于很快就被尿
或者冲下来的水淹死。
很多犯人当然一开始是不会吃粪喝尿的,可是没多久当他们饿得不行了,人
的本能会让他们吃所有能吃的东西的。
而又由于下面的洞比较小,又是特制的,过段时间会自动封住,这样一来上
面下来的屎尿就出不去了,最后犯人就会淹死在那些屎尿里。
当犯人一死,就会触发厕所内的开关通知管理员。
然后再有管理员把犯人带铁盒一起抽出来处理掉,所以那个铁盒其实也就是
犯人的棺材。
当然也有不少犯人等不到被淹死的这一天就死了。
当然在那之前已经对所有的女厕进行了大改造,在上面看来和以前的女厕所
没有任何区别,但是在女厕所每个蹲便器的下面对应有个格子,大小正好可以把
铁盒象抽屉一样塞进抽出。
而女的在上面上厕所,由于光线关系,下面很暗,所以看不到下面的人。
只是在排泄过程中会不时听到犯人发出痛苦的声音。
同时加装了块特殊的装置,这样下面的臭味也不会上来。
一开始很多女人都不愿意去上公共厕所宁愿回家去上了,可是时间可以抚平
一切。
大约过了半年后,她们已经和改造前一样的上公共厕所了。
记得当时还有个名演员说过这么一句话「当那些犯人被锁进女厕所下面的铁
盒时,他们已经注定永远无法出来了,已经和那个铁盒完全一样,是一件物品了
。那对我们来说,他们和真正的厕所又有什么区别呢?」
当然为了照顾大多数女性的想法,犯人在被永远锁进那个铁盒前会用块黑布
蒙上眼睛。
我是一家公司的白领,但同时也是一个M。
由于公司性质的关系,公司里大多数都是年轻的美女,最老的一个也才35
岁,我每次都幻想她们能够调教我,但……那只能仅限于幻想。
毕竟如果一但真的让她们知道了,以后在公司里就肯定无法过正常生活了,
更不要说升职加薪了。
因此我有些羡慕那些被关在我们公司女厕所底下的犯人们,每天能喝到她们
的圣水,吃到她们的黄金。
而每次她们去上厕所,都是那么的自然,就和这个世纪初女人用普通厕所完
全一样。
但我知道对那些犯人来说那肯定是人间地狱,毕竟他们不是M。
但如果真要我去代替他们,那我也不会同意,毕竟那是最后要死在那些美女
的屎尿里的。
虽然我是M,但我还不想死。
在一个星期一的早晨,我到了公司,发现已经有两个同事到了,和她们打过
招呼后,便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冰冰,厕所最里面那个位子下面的犯人好象换过了。
可能上一个死了吧。
我记得上星期五最后是你用那间隔间的,他最后是死在你的尿里的吧。」
坐在我前面的沈婷说道。
「也可能是他自己身体差先死了呢?」
沈冰冰边打着电脑边回答「对了,你着么知道下面的犯人换人了呢?难道你
看得到?我每次都只能看到黑黑的洞呀。」
「嘿嘿,这是我的秘密。
告诉你吧,我今天一早去用的时候听到下面有骂声。
我知道一般新来的犯人会有骂声。
然后过段时间就没声音了。
再过几天当你一开始尿下去的时候,下面会有轻微的呻吟声,那是因为他们
可能长期在黑暗中已经昏睡过去了,而我们的尿把他们浇醒了。
我感觉进去第二个格间下面的犯人也快不行了……」
「你还说得真仔细,没看见小周坐在你后面么,注意点形象……」
沈冰冰说沈婷「哦「了一声,就不响了。
而我此时听得却兴奋起来,连忙站起来往外走去,对她们说「我出去抽根烟
,你们继续……」
打开走廊上的窗,吹着凉风,让自己清醒一下。
忽然背后有人拍了我一下,回头一看,那不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张军么?「你
着么在这?」
我问「呵,我被调到这片当女厕管理员了。
我又是个男的,所以只能每天凌晨就过来看看犯人的情况。
这不,今天早晨刚换了一个,前面在休息室睡了会,准备回去了。
你呢?」
张军问「我?我就在这里上班的呀。有空请你喝酒吧。」
我忽然想到张军是知道我M倾向的,虽然一直鄙视我这个倾向。
而他现在又是管理员,说不定能请他帮帮忙实现我的特殊愿望又不用死呢…
…嘿嘿嘿……「好呀,那我先走了,有空联系。」
张军说完便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第二章
回到办公室,发现大家基本上都已经来了,便开始专心工作起来。
不时的有女同事拿着手纸起身出去,我想通过张军我可能用不了多久也能被
她们当厕所用了吧。
到了快下班的时候,给张军打了个电话约他出去一起吃个饭。
由于他长年上夜班的原因,生活规律完全和我们相反,他刚起床。
于是找了家附近的个小饭店约好晚上六点见。
到了那里,点了几瓶啤酒几盘小菜,就边吃边聊起来。
喝到一半,我便和他提了起来。
「大军,小弟我那一点爱好你也知道。看你最近管理便器犯,能不能帮小弟
一个忙?让小弟也进去体验体验?」
我喝了一口酒后红着脸说「这么多年,你还有那变态的嗜好?还没改呢?」
「呵呵,改不了了。着么样?这个忙帮不?」
「呵,都是自己兄弟,什么帮不帮忙的。
只不过……哥还是劝你一句,想想家里的弟妹,好好过日子吧。
别想这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而且那东西晦气,拉你头上一辈子倒霉的。」
「呵,咱俩也不说见外的话了,我就是想进去体验一下,行吗?」
「行是行,就是手续比较复杂。
其实说起来我是个管理员,其实我就是个处决犯人的。
我先把那些判决了的犯人送到个地方,那地方把犯人装进铁箱后我第二天凌
晨再把他们塞到女厕底下,等他们死了我再把他们抽出来处理掉。
其实和以前的厕所清洁员也没啥大区别呀。
要不这样吧,今天星期一,明天你去公司请三天假。
然后我把你当作犯人送到那地方,让他们把你装到铁箱里。
星期四一早我把你塞厕所底下,让你在下面呆两天。
等星期五晚上我就把你抽出来?我呢也要回家去准备一下,补一下你的资料
,再弄把大锯子,到星期五晚上把你那铁箱锯开把你再弄出来。
本来是应该直接送高温炉处理的。
你是不是想呆你们公司那女厕下面?你们公司那女厕最里面的位子刚新塞进
去个犯人,要不让他多活两天,先把他抽出来其它地方放一下,把你塞那里面,
你看着么样?」
「行,那听你安排吧。」
那不就是今天早晨沈婷说的那个便器吗?我想到。
「那就这么定了。不过我也希望通过这次你能改掉那变态的嗜好。」
接着我们又聊了会,吃完东西就各自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我到公司后就找了领导,说家里打算出去度假,想请三天假,
到下星期一再来上班。
接着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这一天真是难熬呀,连工作都没啥心思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便赶到了张军那里。
看到张军从一个文件袋里拿出份文件,上面是我的详细资料。
我只看到我犯的是强奸杀人,太厉害了吧。
我想我连杀鸡都不敢的。
「兄弟,先委屈你一下了。」
说完张军拿出付手拷把我拷起来,戴上面罩,只露出两只眼睛,接着被带进
了他的警车,把我送到了那个铁箱准备室。
「王师傅,我这又送来个犯人,明天你处理一下吧。」
「恩。」
那个王师傅头都没抬,看着手里的报纸应了一声。
接着张军把我送进了旁边的铁牢里走了。
此时我发现周围有好几个犯人,都戴着面罩无精打彩的坐在各自的牢房里。
哎,听说现在犯人特别多,我还不相信,想哪有这么多犯人能供女厕所使用
呀。
现在一看还真不少,这么多人哪来的呢?不想这问题了,先休息会。
过了一会,那个王师傅下班走了。
我在那里又熬了一晚上,想这算什么事,还要来受这罪。
第二天王师傅便一个个的把犯人关进了铁箱子里,因为我是最后一个送来的
,自然也排到了最后一个。
快到晚上的时候,终于轮到我了。
他先把我的那份伪造的档案袋拿出来,接着从里面拿出个带号码和名字的标
签,贴到的铁盒的盖子上。
原来这上面还有名字呀,只不过是因为贴在上面,当塞进去锁好后外面看不
见,所以只有张军知道。
接着他粗鲁的把我拖了出来,让我自己躺到那个铁盒子里去。
当我躺好后,他迅速的把我手脚还有脖子身体都固定在了铁盒底部。
此时我除了头能略微转动和人能微微的上下移动外,其他部位都一动都不能
动了。
能上下移动可能是为了让犯人在饿了的时候把嘴对准厕所便器的出口吃到东
西吧。
然后他竟然拿出了个东西塞到了我嘴里,此时我发现我的嘴合不上了。
当我还在惊讶的时候,他又拿出了个眼罩,把我罩了起来,我彻底陷入了黑
暗中……张军没和我说这些呀。
可能他也没想起来吧,戴了眼罩我不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么?我开始挣扎起来
,因为嘴里塞着东西只能发出吼声。
「别动,老实点。」
接着只觉得肚子上重重的挨了一下。
我知道我在他眼里就是个等死的犯人了,再挣扎只会带来更多痛苦。
如果是个美女,那被打两下也愿意,是个男的就算了。
我乖乖的躺在那不动了。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天沈婷说听到骂声但不知道骂什么。
因为嘴里塞着东西是说不出话的。
接着只听到上面「喀塔「一声,铁盒被盖起来锁上了。
接着脚步声渐渐远去……
在黑暗中时间真的是一点概念都没有的,可能过了几个小时吧,感觉自己带
着铁盒被抬到了一辆卡车上,接着上面可能还叠了几个铁盒,还真把我们当货物
了。
听到卡车发动的声音,开了可能半小时吧,停了下来。
感觉自己连带铁盒又被抬了起来,不断得移动着。
不一会听到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同时渐渐听到了丝竹音乐。
应该是到我们公司了吧,我们公司领导喜欢听丝竹乐,而且经常因为下午出
去谈生意不回公司就把音乐开一个晚上的。
声音渐渐清晰,又渐渐远去。
走过了领导办公室,再往里面就是女厕所了。
果然不一会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氨味,接着感觉自己被塞进了一
个格子里。
「周斌,我已经把你塞到你们公司女厕所最里面那个蹲位的下面了,你在里
面呆两天吧,星期五我再接你出去。」
是张军的声音,说完就听到什么被锁上的声音。
原来在外面还有一层锁的。
也是,不然谁都可以把人弄出去救出来了。
「啪「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我知道他把厕所的灯关了,接着就离开了。
此时我竟觉得有点困了,竟渐渐的睡去。
好热呀,刚在外面谈完一笔生意,真想快点回家冲个凉。
到家后脱了衣服便抬起头打开喷淋,想先洗一把脸。
「奇怪,我开的是凉水,着么浇在脸上的还是热水呀。不对,这热水着么还
好象有股味道,直往嘴里浇呀。」
我伸手想去把水关了,可开关关了这水着么还在浇?忽然一股热流呛到了气
管里,猛得醒了过来,不断得咳嗽起来,原来是场梦。
「呵呵,冰冰。
刚刚新来的那个犯人竟然睡着了。
被我的尿呛醒了,呵呵。
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哦,都十点多了还在睡,大概很胖吧。」
从我头上传来个女人的声音,好象就是沈婷。
同时感觉热水开始变小变细了,那是她的尿吧,流进嘴里感觉有点咸有点骚
。
可惜什么都看不到。
下次一定要张军帮我把眼罩拿了。
「管他什么样都已经无所谓了,他现在都不能算人了,已经被剥夺了政治权
利和人权,他现在就是个厕所。你永远看不到他他也永远看不到你。」
感觉从隔壁传来沈冰冰的声音。
此时脸上已感觉不到热水了,听到了从卷纸撕纸的声音,接着过了会感觉一
个纸团掉在了自己的脸上。
我头歪一歪,纸团掉了下去。
上面悉悉琐琐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可能沈婷在穿裤子吧,她平时最喜欢穿
紧身的牛仔裤。
不一会有股凉水从头上浇了下来,然后听到上面开门的声音,沈婷走出了隔
间。
「冰冰,你是大号的吗?那我先走了哦。」
「嗯……」
听到隔壁上面沈冰冰传出努力的声音,回应了沈婷。
女厕所门开了,脚步远去了,沈婷走了。
忽然有东西轻微掉落的声音,传来一股恶臭,同时有水打击到身体上的声音
。
接着旁边传来的吞咽声。
可能旁边那个犯人已经好几天了吧,现在连大便都吃了。
啊!!!我只喜欢圣水不喜欢黄金的。
可是在这里只能什么都接受呀。
即使不吃,也会掉你脸上,那味道就受不了的。
旁边又传来一块东西掉落的声音,接着听到了撕纸声,整理衣服声,冲水声
。
接着听到沈冰冰走到洗手台那边洗了手后就出去了,没有说过一句话。
也是,在她们眼里我们就是普通的厕所,还指望她们对厕所说话吗?
希望不要有人在我头上大便呀,我不断想着。
第三章
真无聊呀,她们刚没走一会,我就觉得无聊了。
而此时刚被沈婷浇在脸上的尿渐渐得凉了下来,味道却变得越来越浓,感觉
真的十分不好,头发也湿湿的臭臭的,擦又不能擦,不知道会不会感冒呀。
此时我才发现这和以前找女S调教完全不同。
以前被女S调教完了,我就洗干净弄舒服了。
而一般调教时,当你真的不想继续而希望停止时,多数女S也是会终止的。
而此时的我,完全不是主人与奴隶的关系,我在她们眼中也不是什么厕奴,
而完完全全就是只普通的蹲便器,她们不会有一丝的怜悯,直到我死了,那也是
她们所希望的。
我想如果即使我现在死在这里了,她们也只会象沈婷前两天说的用完被换了
,因为我在她们眼中就已经是没有生命的厕所了。
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又听到几次有人进来用厕所,然后出去。
每次当她们进来时,我总会仔细聆听她们进哪一间。
也许是因为我在最里面一间的原因,已经来了好几个人了,都没有来用我。
「吱……」
的一声,听到我头上的门被拉开了。
我又要被使用了。
「玲玲,你还是来上这间吧。
这间快要用坏了。
我和办公室里的几个说好了我们先把这个用坏,然后就能换新的了。」
只听到一个女人从旁边的隔间出来说道。
「恩,对。
是应该快点用了。
不然时间长了生什么虫出来就麻烦了。
虽然说是和上面隔离的,但万一有虫爬出来……厄……想想就恶心「接着我
听到我头上的门又被关上,然后旁边的门被打开了,那个叫玲玲的走了进去。
玲玲是销售部的一枝花,今年刚大学毕业进了我们公司,人长得小巧可爱,
笑起来也很甜,性格脾气也都很好,待人也和善。
旁边的隔间?就是前两天沈婷说的第二间快不行了的那个人呀,怪不得刚才
沈冰冰用大号也用那间,原来是想快点报废呀。
刚才还在听到他在吞沈冰冰的大便呀,难道是回光返照了吗?接下来的声音
好象回答了我,只听旁边传来了强大的水柱冲击声,那是玲玲的尿冲击着他的脸
发出来的。
我好象还听到有尿流进他气管里他那轻微的反应,但好象他连咳嗽都咳不动
了。
没一会,水声小了,停了。
玲玲擦干净后就走了,整个世界又恢复了清静。
不对,由于我此时完全处于黑暗中,听觉比以前灵敏了不少。
前面好象还听到旁边有轻微的呼吸声,而现在……好象已经没了。
他难道真的死了吗?我此时竟然就躺在一个死人边上,和他只隔了一层铁皮
,此时我感到了一丝恐惧。
我要出去!我后悔了,我使劲得转动着我的脑袋,想挣脱束缚,但那着么可
能呢?
忽然,「砰「的一声,我的眼罩被我弄得掉下来了。
此时一束强光射进了我的眼睛,我好一会才恢复,发现在我的头正上方,有
一盏白色的灯亮着,就是普通的那种白色节能灯,离我有大约三米的距离。
想想也差不多,厕所高两米多,我在便器下面一米不到。
当我恢复了光明的时候,我心中的兴奋又马上代替了刚刚的恐惧。
一会她们来上厕所时我就能都看到了,呵呵。
难道其他犯人也是这样的吗?不过即使这样又有谁会知道呢?而且我想她们
即使知道了也应该不会在乎的吧,谁会在意自己上厕所的时候被马桶看到呢?
而我此时发现女厕所的蹲便器和上个世纪的蹲便器还是有点区别的。
那就是下面那个洞特别大,那样无论女生大便还是小便,都能直接掉入或射
入那个洞中,直接掉到我们的头上。
又进来了三个女人,当然旁边那位仁兄仍然是首选。
我拖他的福,由于就在隔壁,我头上的门也被打开了。
接着进来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感觉很有气质。
穿了套粉色的职业套装。
可能是其他部门的,我不认识。
只见她进来后回身锁上门,接着两只脚分别跨在了我脑袋的两边,我看到一
条紫色的绸布深深的嵌在她那两条腿的交汇处。
她低下头来,感觉好象就直视着我,虽然我知道她什么都看不到。
然后开始拉开套裙后面的拉链,然后连带着那条紫色的内裤一起脱到了她膝
盖这,我从下方这个角度看上去,真的非常好。
只见她的双腿弯曲,开始蹲了下来,她的臀部开始离我越来越近,直到离我
的脸不到半米才停下来。
我想如果我现在是躺在地上而不是地下的话应该能更近。
此时她下面那两片肉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我眼前,周围满是黑色的毛毛,卷曲
着静静的覆盖在上面。
当我还想再仔细看的时候,只见从那两片肉中射出一条金黄色的水柱,竟然
直射在我的脸上,溅起的尿珠飞到了我的眼睛里,疼!而此时我身体又不能动以
缓解痛苦,我只能忍着,连忙紧紧的闭上眼睛不看了,任由水柱拍打着我的脸颊
。
过了好一会才感觉水柱小下来,然后一张有点湿的纸掉在了我的脸上。
此时我觉得眼睛很疼,也懒得动了,任由它留在我脸上。
接着我听到开门声,她走了出去。
嗯?难道女生上厕所不是每个人都冲水的吗?原来女生也有象男生那样不爱
干净的。
而我又发现女人上厕所好象都喜欢结伴,至少有好多次都是两三个一起来。
拜那位兄弟所赐,我又被使用了好几次。
但我发现我眼睛疼,一睁开就流泪,所以也索性闭上了。
渴了在她们尿的时候就直接喝点,不渴的话就任意让它从我脸两边留过。
而也许她们想快点让我旁边那犯人报废,每次大便都用那间。
虽然每次我都闻到浓浓的臭味,但一次都没有在我这间用大号。
快到下班的时候,又有了一次大客流,此时我已经听不到那位犯人的任何一
点声音了,也许他已经死了吧。
晚上8点后,大家应该都走了。
此时我脸上和身上的尿一点点得干了。
整个空间充满了一股尿骚味,脸上竟然好象也有了一层薄薄的结晶。
此时我决定我想要放弃了。
等会张军一来我就猛烈的吼叫,虽然不能说话,但他应该知道是我,会把我
弄出来的。
闭上眼睛,现在想想还是普通生活好,这里简直不是人过的,这味道就和放
了几天的小便然后拿到鼻子边去闻一样无法忍受。
如果再有人在我头上大便的话,那这里就是化粪池的味道了。
此时虽然很不舒服,但感觉很累,渐渐得也睡了过去……
「这个也报废了,一会要去换个新的了……」
朦胧中我听到个女人的声音。
不理她,接着睡。
可是刚睡一会,旁边就传来巨大的震动,好象什么东西被抽了出去,又塞进
来一个。」
旁边那个犯人真的死了「,我想。
他死了换了个新的犯人,那明天开始我就有可能被她们在头上拉大便了吧。
不行,得找张军帮忙快点把我弄出去。
「对了,小张呢?」
只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哎,他下午喝了点酒,结果出门不小心出车祸了,他的车和一辆大卡车撞
了,送到医院还没来得及抢救就死了。以后就有我来替他的班。」
还是刚那个女人的声音。
「哦,我姓钱,以后你叫我小钱就可以了。
看你今天第一次来,我在门卫室值班正好空着,就陪你上来。
以后你熟了我就不陪了。」
「恩,那谢谢你了,我们走吧。」
接着听到关门的声音,脚步声渐渐消失了。
我着么办?此时我已经没有一点睡意,完全处于石化中……
第四章
整晚都都想着现在该着么办?有什么办法能够出去?有什么办法能够让自己
活下来?可是……我着么想都想不出。
现在我已经彻底后悔了,后悔来这该死的地方,对,我现在就是要死在这里
了,死在女厕所的下面,被她们的屎尿弄死,而她们根本不知道我是谁。
我想她们永远都不会想到她们用自己的排泄物弄死了她们的同事,她们的朋
友。
还有,我是不是考虑应该要吃她们的大便了,虽然我很不想吃,但我知道什
么都不吃活不了多久的。
虽然这里是人间地狱,但为了有机会能出去当然是能活得越长越好了。
第二点就是要好好休息,听说睡觉的时候能排毒,身体能自我调节。
我现在吃的都是毒,再不好好睡就死得更快了。
一定要淡定,想到这里我连忙闭上眼睛,在心里开始数羊了……厕所窗外一
阵鸟叫声弄醒了我,应该是清晨了吧。
忽然好象看看外面的小鸟,但也许我这辈子都没机会了,这辈子我能看到的
只能是厕所的天花板和女人的阴部了,连个雄性生物也没机会见了。
醒了,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躺在那一动不动,等待着女人们来使用,
看来是真的变成便器了。
「哎,星期六大家都在休息,就我们培训部的人还要来加班。」
忽然听到外面路过的人的说话声,什么?今天已经是星期六了?此时我才感
觉到,我右脸颊上好象还有一陀大便,嘴上盖着几张已经干透了的纸。
难道我真的已经昏睡了一天了?有人在我头上大便小便竟然也没把我浇醒?
此时我觉得额头烫烫的,看来发热了。
怪不得到现在才醒过来。
也许……哪天我也就这么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接着又想起一件事,我们
公司星期六对外有模特培训,今天会有很多人到我们公司来上课,记得以前还听
说要排队上厕所。
那样的话……今天将是难熬的一天了。
本来我一定会欣喜非常,但现在只希望人越少越好。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吧,我听到有人进来进了旁边其中的一个隔间,可能比较
远,听得不是很清楚。
接着听到应该是大便掉到下面犯人脸上的声音,过了两三秒听到了一阵屁声
和女人「e--「的一声,然后又安静了下来,几秒后又有大便掉落的声音,然
后更多的是寂静。
大约一分钟后,我听到了她离开厕所的声音。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进来。
忽然门开了,感觉同时走进来几个女人。
她们走进了旁边不同的隔间,接着只见我上面隔间走进来一个女人,她关上
了门。
从下面往上看,好象这个人没见过,大概是外面来培训的模特吧。
我只能看见她的胯部,脸可能太高看不大清,也许昨天眼睛被弄坏了吧。
她脱下了牛仔裤和内裤,蹲在了我脸上。
我看到她的屁股上有块黑色的胎记,但那样好象反而她的臀部看上去更白了
。
当我还想再仔细看的时候,一股强烈的热水柱冲了下来,直接射到了我的嘴
里,发出了很响的声音,同时听到上面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芳芳,你尿个尿着么这么淫荡呀?」
只听旁边传来了说话声。
「还不是昨天晚上和你们通宵打牌,我喝了不少饮料但厕所却一次都没去过
。今天早晨过来的时候就很急了。」
上面的女生说道,同时水流没有一丝的减弱。
此时我早已经因为来不及吞咽尿液从嘴角不停的满了出来。
「呵,听说那是肾功能好,所以储存量大。」
旁边又传来了声音。
但我上面的女孩子没有接话,周围又安静了下来,只听到她的尿液冲击着我
口腔内壁发出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水柱才小了下来。
这时我连忙闭上眼睛,怕眼睛再次受到伤害。
只觉得水柱划过我的上嘴唇,鼻子,眼皮,额头,接着感觉变成了水滴,滴
落在我的头发上。
此时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这晨尿果然又骚又涩,不好喝。
水滴停了,她撕了段手纸,擦了擦后,并没有扔下来,而是扔到了旁边的垃
圾桶。
接着穿好后就走了出去。
接下来可能她们在上课吧,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来。
忽然门开了,感觉进来好几个人。
接着我上面隔间的门打开,进来一个长得一般的女孩子,穿了一条短裤。
只见她关上门后,把短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挂在了门背后的挂钩上。
接着两脚分开跨在我头上蹲了下来。
此时我发现她蹲的地方和前几次的女孩好象有点不同,具体哪里不同又说不
出。
忽然我发现我头上她的肛门正在不可思议的变大,本来只是紧闭着的,此时
竟然比刚才大了好几倍,里面探出来一个深棕色的大便头。
同时一股让人无法忍受的恶臭直扑而来。
虽然我脑袋旁边已经有昨天不知道哪位女孩拉的大便而整个空间冲满臭味了
,但我发现我还是很难忍受。
同时只见她的肛门好象收缩了一下,便头也往回缩了一缩,但紧接着只听上
面「嗯--「的一声,一下子出来了更长的一段,而且里面的颜色好象要比头上
的浅一些,但更黄一点。
同时不断的有不知名的液体从她的肛门内滴到了我的嘴里,而黄色的尿液也
从肉缝中涌出射了下来。
虽然不是很大,但总是不间断的。
味道越来越重,我此时开始恶心呕吐,但发现由于两天没有进食胃里什么都
没有。
有的只是酸水。
终于,看到她的肛门猛的一缩,把一条粗粗的大便咬断,直接掉进了我的嘴
里。
我虽然不能咬,但还有舌头。
此时感觉嘴里满是苦味,舌头也有点麻。
同时那股味道竟然好象从我的嘴里反涌进鼻腔,从鼻子里呼了出来。
当我还在想是不是要吞下去的时候,又一条掉了下来。
而这次竟然掉到了鼻子上,我连忙侧头让它滑落,不然把我的鼻子堵上就完
了,但虽然把它弄下去了,还是有点残留在我的鼻子上脸上。
我开始试图吞咽,感觉里面好象还有点未消化完全的菜叶,我慢慢的一口一
口的咽。
但上面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又掉下来一条,再次落入我的嘴中,而我现在嘴
里已经完全被塞满只能用鼻子呼吸了。
我真的乞求她不要再拉了,不然再拉一条掉我鼻子上把我鼻子堵上就完了,
虽然可以侧头让它滑落,但大便总有点粘性会残留在鼻子上。
还好,当我再次回神往上看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拿着纸擦完屁股在穿短裤了
。
门开了,她走了出去,但紧接着又进来一个。
蹲下,脱了裙子和内裤尿了起来。
此时如果我能说话我一定要感谢她,因为她的尿液不断的冲刷着我的脸,把
前面残留在脸上的大便都冲了下去。
然后又进来两个,一句话都没有,用完后就走了。
可能上课又开始了,整个厕所又陷入了安静,偶尔有临近的犯人发出轻微的
痛苦的呻吟声。
第五章
可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我就觉得我的胃开始不舒服起来,嘴里开始反着
酸味苦味和臭味。
想到上个星期公司刚去大连吃海鲜,那时我就把肚子吃坏了。
这星期刚没好多久,现在又吃大便,当然不行了。
等到她们再次下课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胃开始剧烈的疼痛,但我又说不出话
,我也知道即使我再这么叫唤也是没有用的,说不定只会给上面用厕所的她们带
来些许乐趣。
此时我侧着头,已经没有心思去欣赏上面那些美女在我头上上厕所的样子了
,疼得我紧闭着眼睛,直冒冷汗。
听到上面的脚步声进来,悉悉索索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接着有股温热的液
体浇到我的脸颊上,然后过个几秒钟的样子就会有张有点湿润的纸掉下,再次听
到悉悉索索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出去的脚步声,马上又有进来的脚步声。
就这么不断的重复着……重复着……我也已经没有心思去数了。
经过了刚才剧烈的疼痛,胃稍微缓解了一点,还隐隐的痛着。
此时我想起了我家里的老婆,我的父母,我这是来遭什么罪呢?现在还要死
在这里,病成这样疼成这样也没人来安慰一句照顾一下,如果被上面的人知道了
多数还会听到欢快的笑声。
眼睛感觉有点湿了,竟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而我的眼睛也因为被尿液的浇灌而发炎了,生疼生疼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哭累了,发觉上面已经没有热流下来了。
此时却因为刚才的那些尿液都浇到了我头上,现在冷了下来,感觉自己浑身
都在发抖,意识也有点模糊,想快点能睡一觉。
也许这只是一个梦,梦醒了会发现自己还躺在家里的床上,喝着热茶……温
温的,咸咸的,直往嘴里灌……咳咳……又被呛醒了,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女厕的
下面,一股金黄的水柱正从黑森林中的两片肉唇中射出,射进了我的嘴里。
「恩?沈婷,你听这咳嗽的声音象不象周斌呀。」
从我上面发出的声音「你不会是想他了吧,前面小静还接到周斌从海南打来
的电话说还要继续请一星期假,要把年假都用完了才回来呢。你下面的着么可能
会是周斌?」
旁边隔间里传来沈婷的声音。
「哪有。
上星期我胃不舒服,他给我点药,好象挺有效果的。
我想谢谢他而已。
不过也是,他在海南,我下面的着么可能是他呢?不过声音真的很象,哈哈
!那我以后就一直盯着他用了。」
上面的王珍说道。
王珍是坐在我后面的一个美女,记得上星期她说她胃不舒服,我桌上正好有
多出来的药,就给她了,没想到还能让她想着我,呵呵。
还有,是谁帮我请的假呢?算了,先不想这问题了。
自己能不能出去还不知道。
对了,她既然最近一直在吃药,那她的小便和大便里应该也有点药的成分吧
,我是不是也该间接的吃点呢?虽然大部分已经被代谢了。
想着我还想去喝点上面滴下来的尿液,但已经停止了。
只见王珍用手纸擦了一下扔下来就穿上短裙后出去了。
我感觉她扔下来的纸中间还是很湿的,应该有不少尿液。
此时我为了能吃到这么点残留的药,开始努力的把那整张手纸都吞了下去。
我安静的躺在那,想起现在已经又是星期一了。
我发现我现在睡的时间,可能甚至是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也许哪次我睡
过去后也和其他犯人一样再也醒不过来了吗?果然王珍每次上厕所都用我所在的
那个隔间了,而那也正是我所希望的。
一天下来,我喝了她五次小便,吃了一次大便,竟然感觉胃没有这么难受了
。
虽然还有隐痛,但已经好久没发生巨痛。
但那有什么用呢?如果没人来救我,我还是最终会死在这里。
「听说了吗?又出新法典了。
因为现在犯人少了便器刑要取消了,改为其他刑罚了。
不过据说我们下面现在用着的犯人惨了。
因为是最后一批,他们死了后就直接把犯人尸体扔进粉碎机弄成粉,然后和
陶土混在一起做成便器,把原来的便器替换掉。
这样一来我们现在下面的这些犯人即使在死后也永远要被我们当厕所用了,
呵呵。」
第二天一早被上面的热流浇醒后,听到旁边传来一个女孩的说话声。
「恩,不过可惜以后就只能用普通厕所了。」
我上面的那个女孩说。
「那也不是普通厕所哦。
以后我们用的便器可是用人做的哦,听说一整个人磨成粉做一个便器,你现
在下面那个犯人死了以后就做成你现在用的便器。
就是说以后虽然没有犯人了,但便器都是有这最后一批犯人做的。」
「恩,不过感觉总没现在刺激了。」
我上面的女孩说完扔了一张用过的手纸下来后出去了。
我被这个消息震惊了,完全没发现她已经尿好了。
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越来越差。
期间不时的听到旁边更换便器的声音。
我渐渐地变得经常半梦半醒。
此时我已经完全不想去看上面的风景了,上面不时的有温热的尿液浇下来,
或者大便掉落下来,我也很少会有反应,偶尔的会「恩「的一声。
偶然一次听到上面说「这下面最后一个也快不行了,呵。旁边几个已经都做
成便器了,就差这一个了。」
也不知道是谁说的,我也不在意了。
在某个晚上,感觉自己被拉了出来。
然后隐约听到了两个女警的一段对话。
「这个就是周斌?那天我整理小张遗物的时候看到日记里写的,没想到小张
真的把他装进去了。我们现在把他救出来吧」
「救出来?你看都这样了已经不行了。
而且把他救出来这里隔间的便器就做不了了。
到时候被发现会影响我们公安系统声誉的。
我还是问问领导吧。」
接着好象她走开了一会。
「刚我问过领导了,领导说不管现在他是死还是活着,马上处理掉做成便器
吧,没人知道的。他老婆不是也报案说他在海南失踪了吗?海南正好有起无头尸
案就算他了。」
「哦,那就这样吧。」
接着感觉自己被运了出去,好象过了很久,被放到了传送带上。
没一会一阵剧痛,什么都不知道了。
三天后,我和其它陶土混在了一起被做成了一个崭新的蹲便器,安在了我们
公司女厕最里面的一个位置。
每天有不少人来上厕所,但是她们已经把我当成完全普通的便器了,其实我
现在也已经完全就是个普通的便器。
多年后,当她们老去公司进了一批新的美女员工时,新员工完全不知道什么
便器刑了,也不知道她们现在用着的那些便器是由整个人和陶土做成的。
而此时我已经满身黄色的尿迹了。
当然这些我都已经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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