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转)
一 引子下午4点30分,我开车出了公司,顺着车水马龙的中央大道来到了一个小区口,停好车后上楼了。我住在6楼,601室,开门,进屋。我把买的菜提到厨房,开始做晚-饭。我做了一手好饭,煎炸炒炖样样精通。很快,四菜一汤已经做好。把饭菜端到桌子上,我却没有开始吃,拿出了个新出品的保温盖把饭菜盖好。然后,我跪下了,是的-,跪下了,转身爬到门口,迅速脱光了衣裤。衣裤被放在鞋架最下面的格子里。我面对着门跪好,双手撑地。一低头,我看到牢牢戴在下身的贞操套。这是一个上锁的铁笼-子,黄灿灿的小锁提醒我,我再也没有触碰自己性器官的权利了。我知道钥匙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抽屉没有上锁。但我知道,卧室已经是我不可以随便进出的禁地了。-做好饭是5点整,大厅里时钟报时的声音告诉我自己已经跪在门口2个小时了。她不会回来吃晚饭了,我爬回饭厅,把饭菜端到厨房倒在了垃圾桶里,又爬回门口跪好。是-的,我把饭菜倒掉了,而我还饿着肚子,因为我是没有权利吃新做的饭菜的。饿着,只能是饿着。时钟响了一声又一声,已经夜里11点了。看来她今晚不会回来睡觉了。-我越来越困,膝盖已经麻木。但我不敢起,因为她说过,要跪着等她回来,如果她不回来,我就要跪到第二天早上8点才可以起来去上班。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因为我实在-太困了。但是我还是保持着跪姿。这样的生活我已经过了一年零189天。。。习惯了。。。
二 缘起
如果大型国有企业的高级主管可以定义为成功人士的话,我就是成功人士。从小我就是好学生,我在中国最好的大学读本科直到硕士。毕业后又很快到美国留学,上的也是-最好的学校。很快拿到学位进入中国最大的国企任高管。我一帆风顺,生活中充满了鲜花和掌声。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还少什么。这要从我读小学时说起。。。
我成绩很好,但是我很内向,最喜欢的事情是在家看电视。这是一个暑假,我拿着遥控器来回换台,百无聊赖。突然我楞住了,屏幕上一个凤目鹅蛋脸的美艳女子坐在太师-椅上,满面冰霜。脚前跪着两个男人拼命磕头。这是红楼梦中的一幕,这个美艳女子是邓婕演的王熙凤,那两个男人自然是府中的仆役。怎么会这样?那年我十一岁,正是-开始发育的年龄。
除了看电视,我还爱看书,我们家有很多书和各种杂志。一个午后,我从箱子里翻出了一本家庭医生。封面是一个极美的女子,皮肤如凝脂般白皙嫩滑,纤纤玉手轻托着下-巴。我呆住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不停地把这本杂志拿出来,看着封面发呆。听到外面有点响声就赶紧把杂志放回去。干什么事情都神情恍惚。终于有一天,我的脑子-里突然蹦出红楼梦的那一幕。磕头是什么感觉,给美丽的女子磕头又是什么感觉?我想试一试。我们家是楼房,我偷偷来到三楼的杂物间,把门锁上,把杂志竖着靠墙放好-。平生第一次我跪了下来,对着这本杂志磕了一个头。那个感觉我至今难忘,是发自内心,想哭,却又很舒服的感觉。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奴性。
很快我上了高中,我的成绩依然很好,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可以考个很高的分数。我把更多的时间用来看小说。梁晓声如果把自己的作品编成全集的话,他一定不会把这个-小说收进去的。这个小说名叫《恐惧》。我是在学校旁边的小书店看到这本书的。那个兔子脸的女人端坐在高背椅上,男主人公进了大厅就匍爬着到了她的面前。里面有这-样的一段:轻若羽毛的右脚踏在绿色地毯上,后脚跟微微抬起,左脚向后收着。一只白润如象牙的玉手向他伸了过来,仿佛要恩赐给他亲吻她玉手的机会。他不知道为什么-不敢触碰这只玉手,只用颤抖的双手捧起那只脚,把脸贴上去。她皱了下眉头,似乎对他的行为有点不满,很快又笑了。是啊,任何一个女人看到一个男子如果宠物一样匍-匐在脚前用脸蹭你的脚的时候,都会觉得很满足的。我把这本书的这一个部分翻了无数遍,以至于书边缘的颜色在这部分都比别的地方黑上三分。
进了大学,四年过去了。我没有谈恋爱,因为我对任何女生都不会起男女之间正常应该起的感觉。很快上了研究生,我在的学校有着很好的住宿条件,甚至每个宿舍还有网-络。终于有一天,我在某个论坛上看到了foots的名篇《失手》,那是一个夏天,我自己一个人在宿舍上网。“她的脚是暖的,暖得足以使任何一个男子的世界里充满-温情;她的脚是白的,白得令任何一个内心龌龊的男人不敢正视;她的脚是细腻的,细腻得胜过任何一部青春剧女主角脸上的肌肤;她的脚是柔软的,柔软得让所有男人会-为她哭泣;她的脚是华丽整齐的,即便是盛开的牡丹也黯然失色;她的脚是诱人的,即便是孔子也会匍匐跪倒磕头不止乞求怜悯,泪流交涕地拼命舔舐!。。。。。。。。-。。我哆嗦的双手捧起她的裸足,虔诚地放在我的头顶,膜拜!”当我看到这段时,我的内裤湿了,我知道自己寻找的是什么了。我疯狂地上网搜索,“玉足”是常用的关-键词,因为我这时还不知道什么是Femdom,甚至不知道恋足这个词语。我很感谢华傲,理想家园的创立者,从这些论坛,我知道了世界上存在着这样一个群体,崇拜-女性,苦苦寻觅主宰自己命运的女主人,心甘情愿地为女主人奉献,以成为女性的奴隶为目标。我知道我自己是属于这个群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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