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luchu 发表于 2023-12-8 23:36:40

SM主义 (第一回)

SM主义 (第一回)

       血溅红尘焚残简,迷津曾几陷。
江湖乱,总道春秋无义战。郑卫删,
六经已凋残。
       轮回灵河畔,三生谱孽缘。弦
九断,濮上桑间本虚诞。魂一点,
稽首到佛前。
      一阕小词,引出历历前尘,斑斑谬论,诸君一笑,仆愿已足。
      回忆,可以过滤往事。透过似幻似真、如梦如雾的回忆之镜,往昔的伤痕苦痛,被过滤为细小轻柔的尘埃,随风而逝,而留下的只有炽热的激情、灼烧的快感、销魂的温存、迷离的目光、沸腾的血液和醉人的芬芳。
      最诱人的回忆,总是始于青春。而青春,始于十三岁,正如芹圃所云,兰芽已经萌发。
      您的仆人,我,叫子骞,盛京留都太医院医户出身。世祖麟泽九年,年齿十三,得入辽东郡奉天府学,受六经百子,被先王之教,承规诲之恩,颂治世之泽。
      最起码,表面是如此。
      而其实,因参悟了六经情教而早熟的我,已然看清了宗庙社稷的无可挽回的腐烂,已经决定了此生唯愿蹈身红尘、游世全真。
      倭奴、辰韩、花旗夷人、西海诸戎,将疏导人欲的影音、图片、文字,渗透入国朝,SM诸典,亦在其内,而疆阃之内,横流的物欲人欲,亦来不可遏,虐恋思潮,激荡勃发,如此内外合流,青春遭遇启蒙。
      启蒙始于幻想,成于实践,而可遇不可求者,是机会。
      在府学中,我的机会,在我尚未准备好时,降临了,使我如沐天恩。
      她叫雨轩,两辽镇抚使司衙门一位佐官的女公子,是奉天府弘文书院的红袖青衿,长我二月,其色倾国。留都各庠序每周经筵会讲时,她总会出现。惊艳的目光,几乎能碰撞出火花。这样的女孩儿,是我辈所不敢直视的,连仰视她也会觉得自己是在越僭。我绝不会想到,我会有和她独处的机会,这种痴念奢望只可能圆于梦中。
      秋九月乙丑,我到天禄阁金匮石室去查找府学秘本藏书,有一部奥地利蛮夷马索克的《穿貂皮衣的维纳斯》,我心仪已久,听说此书实为SM说部之祖,内中颇有能动我心者,我急于找来一睹为快。
      金匮石室,人迹罕至,签架满墙,无人问津,略动一册,尘烟半尺。我在宁谧中缓缓翻检,目光在书脊阵中飞快跳跃,忽然眸子一闪,一个熟悉的倩影映入眼帘。是雨轩!她正坐在宽大的窗台上看着一本旧书,凝神贯注,竟未察觉我就在她侧面几步远的地方。她淡施粉黛,一袭素裙,书放在膝上,一个粉色的褥垫被她坐在身下,穿着白色帆布鞋的双脚交叉着。阳光温暖的羽翼,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光晕中,她就像天使一样。
      我默默地注视了她好久,终于鼓起勇气,轻轻地走近她,离她四步时停了下来,轻轻地打了声招呼——“您好,雨轩同学。”她抬起头,定睛看着我,似乎在回忆是否认识我,忽然她嫣然一笑,“哦,好巧,是你。”是啊,我在每周的经筵会讲中,多次踊跃参与争论,甚至向经师们辩难,其实就是为了给她留下印象,还好,看来目的达到了。“是啊,真巧。这儿的书真好,我也来找书。”我有些手足无措、语无伦次,在女神面前,人都会如返童年一般,失语失措。“你要找什么书啊?”女神在问,我的眼神已经凌乱,心跳倍觉剧烈,口唇已感干涩。“奥地利马索克《穿貂皮衣的维纳斯》。”我头脑空白,应声而答,话一出口,就感到耳鸣如轰雷巨响。天啊,这怎么能说呢!其中私密,上不可告父母,下不可告妻子啊!在女神面前的本能反应,使我心底最真实的想法无保留地冲口而出。
      我痴痴地直立在她面前,不知再说什么,脸上发烫,却忽然发现,她的面庞也微微泛红,我看到,她轻轻地把手中的书合上,似乎想要将书藏起,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急忙瞄了一眼那本书,书脊看不到,可就在她合上书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书的底封,底封上竟然有天禄阁守藏史的题签,赫然写着“《穿貂皮衣的维纳斯》”。命运啊,命运。
      笃信命运的我,似乎感到一扇机遇之门在向我开启,在这扇门前,尊严、矜持、私念、功利,都是可耻的羁绊。众神,赐给我机会的同时,也请赐给我勇气吧。我感到,血在向头顶奔涌,周身滚烫,我准备好了吗?
      “您,您今天似乎和我有同样的阅读目标。”我使劲定了定神,轻轻地说。她,默默地看了看我,无语。
      我感到无法再抑制自己的本真了,我要表白。“雨轩,请宽恕我,我的本心,是一名信仰SM的奴隶 ,从见到您的第一眼起,我就被您征服了,您是那么美丽高贵,如果能够成为您脚下的奴隶,为您服务,那是我三生积来的荣幸。”说着,我缓缓地跪倒在她面前,抬头仰望着她。令我惊喜的是,她竟没有回避躲闪我的目光,她直视着我,许久,她说:“你,你是真心信仰这部书中的一切吗?”她扬了扬手中的书。“是,陛下”,我急忙说。雨轩点了点头,微笑了一下,忽然脸色严肃起来,她低头看着我,说:“我对这部书的描写很感兴趣,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探索这部书中的一切,或许可以用实践的方式。你懂我的意思吗?——我的奴隶。”最后一句话,令我砰然心跳,如醍醐灌顶,诸天诸神,我性命有归了。“陛下,您的奴隶子骞明白了。奴才一定绝对服从于您,您的意志和愿望就是命令!奴才给您磕头。”我一边回答,一边给雨轩磕头,“嘭、嘭、嘭”,磕在冰冷的大理石砖上,用尽力气,希望能讨主人的开心,一连磕了十个头。
      雨轩说:“好了,可以了。你,爬过来吧。”我的眼泪都要涌出来了,爬到女神的脚下,这是梦吗,命运,求您永远不要让我清醒!我又给雨轩磕了一个头,说“奴才谢恩”,然后小心翼翼地爬向雨轩脚下,很快,雨轩的双脚就在我的额头前面了。
      雨轩用脚掂起我的额头,又掂起我的下巴,我仰望着女神,啊,她太美了!知道吗,看女性的最美的角度,是跪在她脚下,仰望着看!雨轩说:“狗奴才,捧起我的脚,给我把鞋舔干净,先舔鞋面,再舔鞋底儿,贱货,你只配给我舔鞋,懂吗?”我连忙捧起她的双脚,应声答道,“是,陛下,奴才是您脚下最卑贱的狗,能给您舔鞋是奴才修来的福分!”说着,我虔诚地舔起了雨轩脚上的帆布鞋,鞋其实很干净,带着雨轩脚上迷人的芬芳,我一寸一寸地舔着鞋面,让它亮光可鉴,然后把雨轩的一只脚放在我的肩膀上,舔起另一只脚上的帆布鞋的鞋底来,鞋底有些脏,泥土灰尘很多,我不敢有任何它念,努力地大口大口地舔着、吮吸着,把雨轩鞋底的泥土都舔下,咽进肚子里,时不时一边舔一边抬眼看着雨轩,雨轩轻蔑地低头看着我,用脚使劲蹬了一下我的脸,“贱货,看什么看,你配吗,好好给姑奶奶舔鞋底儿!”“是,谢谢主人,奴才该死!”我顾不得鼻子、眼睛被蹬得生疼,连忙认错谢恩,然后赶紧继续舔鞋。一只舔好了,另一只如法办理。大约十五分钟,两双鞋都舔完了。雨轩翘起二郎腿,一只一只检查自己的鞋底,然后抬起手重重扇了我两个耳光,“贱货,废物,越舔越脏!”其实,已经很干净了,主人这么说,是一种调教技巧,要让她的奴隶明白,在主人面前,奴隶永远是愚蠢笨拙的,有罪的,需要被惩罚的。
      雨轩让我跪低跪平,作为脚踏,然后踩着我下了窗台。雨轩伸了伸懒腰,揪住我的头发,使我扬起头,看了看我,说:“真是个贱奴才!躺在地上,我要用你当踩垫。”我立即磕头谢恩,然后挨近主人的脚躺好。雨轩扶着书架,双脚踩在我的胸上,我感到重压,但不敢说,强撑着向主人微笑,说“谢谢主人”,雨轩一脚踩住我的脸,骂道“贱货!”我的左眼、鼻子、嘴都被雨轩踩住了,但我还是努力地用嘴去亲吻雨轩的鞋底儿,表示感恩,嘴唇亲吻鞋底儿的声音很响。雨轩笑了,说:“对,这就对了,狗奴才,我踩你脸的时候,你也要亲吻我的脚,这才是你作为奴才的本份。”雨轩又狠狠地踩了几下,然后挪了挪脚,只踩住我的嘴,她想看我卑微驯顺的眼神。我已经流泪了,一半是在她脚下很幸福,一半是在她脚下很痛楚。我透过泪光的驯服眼神,令雨轩很满意。她抬起踩住我嘴唇的那只脚,低下头,说“张嘴”,然后向我使劲大张开的嘴里,连续吐了四、五口痰,吐完立即抬脚踩住了我的嘴,狠命地蹂躏着我的嘴唇。我忍着泪,品咂吞咽着主人的痰,感受着主人恩赐的玉液的芬芳。
      一会儿,雨轩停止了踩踏蹂躏,她竟蹲在了我身边,开始我不知为什么,也不敢问。她看了看我,笑了一下,忽然她那只纤纤玉手竟拍打了一下我的私处。“贱货,把裤子褪下一段儿,露出你那狗东西来!”雨轩严厉地说。我赶忙遵命,脑中空白。雨轩看了看我的私处,突然用一只手狠狠握住我那卑贱的软软的肉棒,用力左右弯折着,又用另一只手使劲抓起我那软软的肉囊,狠狠掐挤着,我拼命咬住嘴唇,才没有叫出声来。一会儿,雨轩笑着站起身来,低头对我说:“好了,你的狗东西够硬了,也够大了。”我还没反应过来,雨轩已经抬起一只脚,狠狠地向我的私处踩去,一脚踩住了我的肉囊,我本能地身体一震,两手去捂住那里,雨轩厉声骂道:“贱货,不准乱动!”我赶忙停住,躺好。雨轩微笑着慢慢地蹂躏着我的肉囊,用脚一个一个地踩里面的两个肉球,忽重忽轻,忽急忽缓,然后用脚撩拨整个肉囊,让它在脚下翻滚,最后一脚狠狠踩下,几乎把肉囊踩扁。我实在没忍住,声音不大地“啊”了一声,其实嘴唇已经咬破了。雨轩还在慢慢蹂躏我那几乎已被踩扁的肉囊,一边低头对我说:“贱货,你的主人在检验你的狗东西的弹性。记住,想给我当奴才,你这里的狗东西,抗蹂躏的能力一定要好!”我咬着已经流血的嘴唇,说:“是,奴才一定努力,一定让您满意,奴才谢恩,奴才永远感激主人的恩情!主人万岁!”雨轩笑了笑,又抬起脚踩住了我的那根已经坚硬无比的肉棒,在脚下来回磋磨着,让我的肉棒在她脚下来回翻滚,我的大脑要被血沸腾了,只是在嘴里反复碎念着:“主人万岁!主人万岁!主人,奴才永远是您的狗!”雨轩则一边踩我的肉棒,一边低头一声声地骂着我“贱货”。突然,她厉声命令道:“张嘴”,然后又低头向我嘴里吐了几口痰,而她踩着磋磨着我的肉棒的那只脚越来越重了,就在我吞咽她赏给我的痰的时候,我的肉棒在她的脚底下,喷发了,喷了五下,喷了好多!但她的脚并没有停止蹂躏,还在继续踩我那已经逐渐变软的肉棒,直到把我肉棒里最后的几滴白色粘稠液体,踩挤干净,才狠狠地最后重重踩踏了一下我的肉棒,然后不再踩了。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我的处男献给了主人高贵的脚。
      我把那白色的神秘液体喷射了出去,也把我的大脑和灵魂喷射了出去,献给了女王。之后,剩下的只有空灵和虚静。射精时,是男性的头脑最接近神的时刻。
      就在我头脑空冥、呆卧于地的时候,雨轩一脚踢在我的耳朵上,骂道“贱货,还不起来,送我回家。”我被强烈的耳鸣惊醒过来,赶紧整理衣裤,滚身爬起跪好,磕头认错谢恩,然后将雨轩的被我的白色液体弄脏的鞋底儿舔得干干净净。等雨轩恩准之后,我才敢起立,低头垂手站好。我为雨轩收拾好褥垫等物,将那本书插回原架,小心翼翼地搀着雨轩的手,送雨轩缓缓步出天禄阁金匮石室。
      我扬手唤车,开门送雨轩上车,然后提前给司机付过车款,回身到车后记下车牌号,以防主人不慎或有缓急时,可以最快速度查询,之后,半跪在主人车窗边,跟主人道别。雨轩降下车窗,说:“你还行,下次经筵会讲时,坐在我身后吧。”我的泪水又一次难以控制地涌出,雨轩捏了捏我的脸,拍了一下,然后让司机开车。
      我望着远去的车影,依然半跪在地上,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信仰有了皈依,灵魂有了归宿,命运眷顾了我,我找到了我的第一位女神。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拙笔不堪,请同好诸君,不吝批判。

虐史氏曰:

人奴之生,肇源渊远。
有夏少康,有众有田。
昔在殷虚,妇好征蛮。
献俘为奴,命同马犬。
今古一辙,尊卑贵贱。
青春虐恋,魂动裙纨。
雨露雷霆,君恩所遣。
丹忠精诚,寸心一念。

——沈阳奴隶(QQ973164880)原创
2011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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