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胯下生活的日子
第一章 虐海浅涉第一节 信赖的邻居
我的大学离家不远,我文静柔弱的性格使爸爸妈妈不能放心让我去很远的地方读书。依我高考的成绩去一所重点高校很有希望,可家里只给我报了当地的院校。因为离家很近,我没有住校,每天回家睡觉。
那是大一下半年,大概是劳动节刚过,家里来了一帮乡下亲戚,要住一段时日。晚上睡觉成了问题,妈妈让我去刘叔家找宿住。刘叔是我们的老邻居,性情开朗,热情可信,与我家的关系一直很好。他当时四十岁左右,长得人高马大,魁梧健壮,略微显现的络腮胡子把那张圆脸衬托得成熟迷人。他刚刚与妻子离婚,一个女孩给了女方,他自己一个人住着一栋四室两厅的房子——他是一个个体老板,经营着挺大的产业,以批发化妆品为主。他住得离我家虽然不远但也不是很近,他早在我们这片动迁之前很久就搬到现在那所住宅了。
晚上,我坐公车去了刘叔家,他很热情,还请我喝了不少饮料。他让我睡在以前他女儿的卧室,一个到处是粉红色的房间。睡在这间屋子里,望着满屋温馨而暧昧的颜色,我不禁想起了那位把我当宠物的姐姐。当晚我睡得香甜舒服,一觉天亮。
第二天晚上,天很闷热,因为第一天的礼节过程已经过去,我们都穿着背心裤衩。可我不久就发现,刘叔不时地用一种奇异的目光注视我的身体。那时,我的身高基本定型了,不知为什幺体态不很象其它的男孩子,倒有点象个女孩——丰满柔嫩圆润可爱,特别是还有腰有臀的。他已经吃过晚饭,却非要跟我再喝点酒。我很少喝酒,只是与朋友一起时能喝上两杯啤酒,可特别热情的刘叔让我又无法拒绝。喝酒时,他跟我说了很多,关于他自己、他的妻子、他的女儿,还有关于女人与男人。我虽然过早成熟,但有关女人的话题却第一次听了这幺多。他让我今天和他一床睡觉,说还有很多话要跟我说。借人家的宿,自然就得听从人家的安排。再说,我也不很想再进入那“粉红色的回忆”当中去。
夜里,我被一只抚摸我臀部的手给弄醒了。最初,迷迷蒙蒙地感觉象儿时奶奶的抚摸,有一种久违的快意。当我逐渐清醒,意识到那是叔叔的手,我好象已经被那种快感所俘虏——我没有动,就象仍然在睡梦中——我想继续体验那种快意,这时我的内裤早已不知去向(后来他跟我说是我自己不知什幺时间脱去的。这很可能,因为我几乎从不穿任何衣物睡觉,只是在别人家没办法才不得不穿,睡梦中无意识地自己脱下来是绝对可能的。他还说如果不是我裸着身子睡,他还可能不会来摸我呢。)他的手又抚摸我那已经发育成熟的下体,痒痒而舒服的感觉涌遍我的全身,我勃起的男根坚硬粗壮。因为当时我的后背对着他,我的臀部能够感觉到他的阴茎也已经勃起来。一会工夫,在他暖乎乎的手的撸动下,我一泻千里地喷射出去。我还想继续装睡,可他却扳过我来,拿着我的手去握他的阴茎。因为动作太大,我无法再装睡下去了,就装作刚刚惊醒的样子,做吃惊状。他搂着我柔嫩的身体,轻声说:“我知道你早就醒了。”这句话弄得我好窘,一声没吱地任由他搂抱亲吻。他让我用手给他摆弄,投桃报李,我也不得不那样去做。这时,我又兴奋起来,疲软的阴茎又开始勃起。他又用力抱紧了我,把他那根超长的巨大的东西放在我两腿之间来回摩挲。过一会,他哀求我用嘴去吻它,我拒绝,还是用手。他似乎有点不高兴,但情绪很快被我热情的手给挑动回来。伴随着一阵热烈的呻吟,他射了我一身。我起身取来手纸擦干自己,又给他也擦净了。他笑着说:“要用你的舌头舔干净就更好了。”我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没理他。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种事儿,一旦有了开头,就往往就难以停止。连续几天,我们颠龙倒凤,肆意妄为。我知道一开始他就当我是女人,所以总想把他那个东西插进我的屁股里,但每次我都坚决地拒绝,这让他很不高兴,又没有办法。但他终于想出了办法并如愿以尝。
那是一个周末,当我走进他家的时候,一个陌生人坐在客厅里。叔叔让我叫那人白叔,那是一个清俊的三十五六岁的男人,很和善地冲我点了一下头。叔叔让我坐到白叔所坐沙发的扶手上,我觉得很怪,但又不好多问,还不便拒绝,只好硬着头皮坐到那里。那白叔一手揽过我的腰,我一下就坐到了他的腿上。我挣扎着要起身,才发现这位叔叔的力量绝不亚于那位。我只好停止了挣扎,老实地在他的大腿上坐着。白叔一边问我叫什幺名字,一边把他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去摸我的屁股。我一边告诉他自己叫林紫嫣,一边试图用无力的手阻止他的侵入。他一边说就凭这个名字你就应该作女人,一边前后两只手彻底地占领了我——前面的阴茎和后面的洞穴都已经在他的手内了。我一边哀求他,一边更加用力地反抗起来。他前面的手一把拧住我大腿根儿内侧最敏感的嫩肉,一阵钻心的疼痛使我不得不彻底地放弃任何挣扎。白叔扒下我的裤子,撕碎了我的衣服,我完全地裸露了。屈辱的泪水又一次流淌下来,我啜泣着向刘叔投去求救的眼神,可看到的却是他那笑着的欣赏的目光。白叔一手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他的粗大的鸡吧,一手抓住我的头发摁下去。他命令我用嘴含住他的东西,并威胁说如果不听话就打死我。我哭着伏下身子,平生第一次含着一个男人的阴茎,成串的泪滴落在冰冷而无情的地板上,而这时屈辱的快感却也涌上心头。而后,白叔命令我给他和刘叔脱掉衣服和裤子,然后让我跪在地下卑贱地轮流吸吮他们的鸡吧,甚至舔拭他俩的肛门。我不时觉得好象他们还给我拍了照片,但我没有办法阻止他们对我的戏弄——轻微的疼痛我能忍受,剧烈的痛感最使我害怕,面对挨打,更会使我感到恐怖——这也是我柔弱胆怯的天性,它让我今后被迫承受了更多的心灵的痛苦,也享受了更多的屈辱的快乐。
随后,白叔命我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刘叔就在我后边把他那根东西往我的肛门里顶。剧烈的疼痛让我不得不拼命地反抗。白叔抓着我的头发,给了我一嘴巴。我没有停止我的反抗,因为那种疼痛是我难以忍受的。他俩找来一根很粗的绳子,捆住了我的手脚并把我固定在床边。白叔又使劲地摁住我的身体,刘叔往我的肛门上抹了些什幺,好象是润滑剂之类的东西,然后用他的鸡吧往里使劲一顶,被撕裂似的钻心的疼痛使我挺直了身子,可被捆绑的手脚又使我根本无法动弹。刘叔在我的身体里肆意地抽送,每一次都让我倍感疼痛,摁着我的白叔惊异地叫着:“血,出血了!嘿,别说,真是个处。”
随着疼痛的加剧,我越来越麻木起来,那种疼痛开始变得可以忍受了,而被蹂躏的快意开始占据我的心。暴虐使刘叔兴奋异常,不久就在我的体内射了。白叔放开摁我的双手,又一次掰开我的臀部。粗大的龟头进入的一瞬间,被撕裂的痛感又一次袭击了我。我终于彻底地被强暴了,被奸污了,我作为女人被他们——我称之为叔叔的两个人轮奸了。我真是个女人吗?!
第二天,肛门的痛感陪伴了我一整天,而被强奸的屈辱伴了我很多天。我无法跟父母说这种事,但理智让我不能再去刘叔家过夜了。当晚,我在学校里找了个铺。在那儿,我连住了三个晚上。这时,家里那帮可恨的乡下人终于办完事情滚回老家了,我又可以回到自己家里住了。
突然一天,我刚刚上完下午的最后一节课走出教室,那个姓白的堵住了我的路,他让我跟他去刘叔家。我不肯,他诡秘地笑着拿出一个信封,说:“自己看,自己决定。但我告诉你,如果今天晚上我们见不到你,你的同学和邻居明天就会人手一份这里的东西。并且,希望你两个小时之内到达,否则要受到你难以承受的惩罚的。”他又说:“不仅今天,以后你必须天天晚上回到那去住。”说完,他扬长而去。我疑惑地打开信封,惊呆了:那里足有二十多张我受辱时候的照片,有白叔穿着裤子,我伏身舔着他从裤门伸出的阴茎的;有我跪在地下,为他俩口淫的;有我象狗一样趴着,给他们舔屁眼子的;还有我象畜生一样被捆绑着,被他们奸污的。这些照片都能清楚地看出我的模样,而却看不到他俩的脸。我浑身打着寒战,极度的恐惧布满了我的心头。我知道他俩说到做到,一旦这些照片真的被同学老师,或者亲戚朋友以及左邻右舍看到,那会是一种什幺情景?那样,我只有死去了。
我不得不屈服他们的淫威,这是我此时唯一的一种选择。
我急忙赶回家,对妈妈撒谎说学校要求必须住校。然后,带上一些必用的东西,我怀着恐惧、悲愤以及莫名的连我自己都难以意识到的兴奋踏上了一条再难回头的路。
第二节 拴狗的链子
我忐忑不安地敲开刘叔家的门,他们似乎已经等我多时了。我胆怯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等待他们先发话。
“把头抬起来!”白叔的呵斥声使我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看见白叔吓人的目光和刘叔猥亵而嘲笑的眼神。“照片你一定都看到了,”白叔面无表情地拉长着声音对我说:“那你也一定知道抗拒我们会有什幺样的下场,那将是你可怕的末日。想想看,你的父母,你的朋友,你的同学甚至你的老师,无论老少无论男女,每个家庭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打这样的照片,你可怎幺活呀。要知道,我们是说到做到,尤其我。听明白了吗?”我无奈地点点头。“啪”的一声,我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他指着我的嘴说:“不许用点头代替回答,要把你那个屁眼里的屁大声地放出来。听到没有?”“是,白叔,”我赶紧回答:“我听清了。”“好,听清就好,那幺以后应该怎幺办呀?”白叔严厉地问。我怯懦地回答:“听两位叔叔的话,白叔和刘叔让我干啥就干啥。”
“好,知道就行。”一直满脸嘲弄的刘叔开口了:“紫嫣,我们是老邻居,你爸爸妈妈和我关系也不错,照理我不该这样对你怪就怪你那天穿个短裤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的身体诱惑我,让我想起女人。现在,没办法,你只能认命吧。”听了他的话,我的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这时,白叔又开了口:“现在,你马上脱光衣服,一点也不许流,包括你的鞋子。”我迟疑了一下,白叔抬腿就朝我的屁股上踢了我一脚。我赶紧一边动手脱下自己的衣服,一边说:“是,白叔。”“以后不许叫我们叔,要叫主人。”白叔指着刘叔和自己说:“管他叫刘主,管我叫白主。”我抿着嘴唇,低声说:“是,白叔,哦不,白主。”在两个人的笑声中,我脱光了所有的衣服。虽然在衣冠齐整的人面前完全地裸露自己对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这种情况下真正地被迫脱光衣服,我还是感觉极为尴尬和不安。“跪下!”刘爷的声音不再温和。流着热泪的我慢慢地跪了下去。
接下来,白主拿出两张纸片扔给我,让我大声地读出来。这是他们给我预备的“我的行为准则”和“磕头辞”,跪在地上的我不得不按照他们的要求朗读起来。
我的行为准则:
1、要自觉地把自己作为两个主人的奴隶和玩物;
2、要随叫随到;
3、进屋后要立即脱掉所有衣物直到被允许离开时;
4、除非被命令做他事,要始终跪着;
5、随时剃净身上所有的毛(只有头发除外);
6、要忍受主人所加在身上的一切;
7、对于主人的朋友也必须按照主人的命令去服侍;
8、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得谈恋爱;
9、不得对任何未经主人同意的人泄露与主人的关系和事情;
10、违背以上各条,愿承受主人的任何惩罚。
我的磕头辞:
(每天第一次见到主人或主人的朋友,必须诵读如下)
主人,我是您的奴隶,是您的一个性奴,是您的女奴和玩物,更是您的一条下贱的狗。贱奴的身体为主人随意使用,贱奴身上的所有孔洞作为性器,随时随地供您使用。贱奴绝对地服从您的意志,做您让贱奴做的任何事情,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违抗,否则贱奴必然要受到您的惩罚。主人在上,贱奴磕头了。
读完“磕头辞”,我不自觉地磕了两个头。磕头时,不经意间我看到自己的下体流出一串清澈的液体。
“好吧,马上把你身上的体毛刮净,包括鸡吧上的、屁股上的、腋下的和腿上的。要记住,随时为我们保持你柔嫩光滑的身体。”白主冷冷地命令着。我赶忙找到刮胡刀,在到洗手间用水润湿我阴部、腋下和腿上的汗毛,然后打上香皂,用刮胡刀刮去。再次清洗完,自己雪白娇嫩的阴部仿佛婴儿一般,骄人可爱,令人爱怜。我很乖地回到原位重新跪在地下,向两位主人展示自己如女人般的肌肤,看到他们欣赏的目光我甚至有点喜不自禁了。
“现在,你给我口交。”刘主走过来,用脚踩着我趴在地上的一只手。我连忙使劲点着头说:“是,是。”刘主褪下自己的裤子,勃起的阴茎在我的头上晃动。他放开脚,我挺起身体,那阴茎就在我的嘴边。害羞使我动作有些迟缓,白主的皮鞭立即在我的屁股上响了一下。伴随臀部火辣辣的疼痛,我屈辱地含住刘主的阴茎,儿时被妈妈痛打后被怜爱的快感象一股电流一样流遍全身。我突然发现,我好象又回到了童年的游戏之中了。刘主阴部浓密的阴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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