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女子监狱
一)权势2001年夏天我新闻专业毕业,在一家小报做记者。
这是一家根本没什么名气的街头小报报社。靠发表一些边缘文字过日子。不过工资还过得去,何况现在工作这么难找,我只好做了下来。
在一次闲聊中,社长知道了附近的一处女子监狱的狱长是我的叔父。于是精明的社长便叫我去采访一下女犯们的生活,写点略带刺激性的内容。并要求我要深入了解女犯们关于性压抑方面的感受,许诺成稿后发奖金并有加薪的可能。
叔父从小就宠爱我,对我的工作非常支持。派一名狱警专门接待我。
经过一下午,我对这所监狱的情况已经全面了解。
这是一个规模很小的女子专门的监狱,目前只关压了六名犯人。我看到了她们的全部档案:张楚娴,女,42岁,犯拐卖猥亵儿童罪,1987年入狱,无期。
李媛,女,28岁,贩毒,1996入狱,无期。
李佳,女,27岁,贩毒,1996入狱,无期。
李乐,女,25岁,贩毒,1996入狱,无期。
(这三犯系胞姐妹)
郑奇奇,女,18岁,杀人,2000年入狱,死缓。
晋小芝,女26岁,杀人,1997年入狱,死缓改无期。
怎到都是重罪?狱警解释道:一般的罪犯都关在其他的普通监狱,这个监狱在两年前已经颁令废除,但近年省城监狱女犯人增多,临时把一些重犯移到这里。
在狱警的安排下,我和全部犯人见了面,但她们对我很冷漠,问一句答半句,两个小时过去了,我什么素材也未得到。
回到社里,社长对我明显表示不满。
想前想后,我决定再去一次女监。这次采取一些特殊的办法。
我把想法电话中告诉叔父,他坚决地回决了我:“这是一所重犯监狱,外人绝不可以进入监室,何况是女子监狱。你不要让你叔叔犯大错误”
叔父的言辞没有商量的余地。但我还有办法。
这回找到叔父的时候,他根本不理我了,因为——他差点不认识了我。
我一头长发披肩,细眉红唇粉面丰胸——男扮女装地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叔父再要拒绝我,我就拿出了带着公安局和新闻局印章的介绍信(违造的)
叔父还是很担心,让我写下了保证书,保证绝不能在狱中露出男性的身份,绝不能和女犯有染。
假发被剪成了短发,换上了囚衣,我以一名新犯的身份进入了监舍。包括整个监狱的狱警也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咣”的一声,铁门锁死了,我的心一振,一种罪犯的感觉真正的体会到了。
这是一间很大的牢房,四墙只有四扇很小的铁窗,光线暗淡。几张床并排摆在里边,六名女犯有的在床上躺着,有的坐在一起小声的闲谈,有的不声不响目光呆滞的望着墙壁发呆。整个监舍内有些潮湿,发着些霉气,还有一种大概是汗脚的臭味。
我的到来,并没引起她们什么反应,大多人只瞟了我一眼,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我不敢马上惊动她们,到最边上那张看起来没人的床上坐下来,忽然闻到一种厕所似的味道,原来一个很大的马桶就放在床边。
我赶紧逃了开去。
“喂,朋友,走哪条路来的?”
一名女犯冲我努努嘴,面带轻蔑的表情问我。
“我从正门来的。”我尽量捏着嗓子讲话,避免暴露男性的声音。
“废话,我是问你犯了什么事?”
“噢,我,我是偷东西。”
“他妈的,小骚B不讲真话,偷东西能到这来?”
女犯显然愤怒起来,朝我走过来,一把抓向我胸前。
坏了,如果被抓到,一切都露出原形了。我急一转身。没想到一只脚重重地踹到我的臀部上,我滚倒在地。
“说,犯的什么事?”
“我说,我是偷——偷了国家机密,卖给了国外”
又一只脚踹向我,“原来是卖国贼。”
我真想反抗,但这样一来一切都前功尽弃了。只好忍耐不发。
偷眼看那对我施暴的女犯,大约三十岁左右,大约是在狱内时间长了,皮肤很白,并不是很难看。在外面我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会这么暴燥。
又两个女犯走过来,一人一脚踏在我身上,朝我叫道:“告诉你,我们姐仨在这里说了算,你以后要遵守这里的规距,懂不懂?”
“是,我一定遵守,一定听大姐的。”
“这就好嘛,去吧,刚才你去过的那张床是你的。”
“是,谢谢各位大姐。”
我乖乖地回到那张床上,马桶散发着浓列的臭味就在那里。
旁边的一个女犯很年轻,大概不满二十岁,忽然想起她们的档案,大概她就是杀了人的那个郑奇奇吧。她正在从床下的苇席中拔出苇条,细心的编着一个小篮子,编得很认真,以至从我进门,挨打一直到躺在她旁边她仿佛一次都没抬过头。
“你编得真好看。”我尝试着和她搭话。
沉默。
“能认识一下吗?”
沉默。
我不敢再打招呼了,她可是个杀人犯。一种莫名的恐惧袭上心来。
我又试着和隔着一席的女犯打招呼。“大婶,能聊聊天吗?”
那女犯身体很胖,大约有四十几岁吧,一定是档案中那个拐卖猥亵儿童的张楚娴。想起拐卖猥亵儿童,我对她实在有些厌恶。但为了完成任务,只能热情地和她招呼。
“叫谁大婶,我老了吗?”张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哦,大姐,对不起,你当然还年轻。”
终于到了放风的时间。女犯们峰拥着向外走。我也急急地跟出去,真想赶紧去吸一吸新鲜空气,憋死我了。
“刚来的那个,你回去值日。晋小芝,你教教她怎么干活。”
“好的,三姐,我教好。”
“去,先把马桶倒了,再把床铺平,把地扫干净。”
没办法,我只好按照她的吩咐去做。
晚饭是一个人两个窝头,并一碗菜汤。我看着那黑乎乎的东西,怎么也咽不下。忽然,郑奇奇一把抢下我的窝头“大姐,二姐,三姐,她是新来的,吃不下,还是你们帮她吃吧。“李氏姐妹不客气地接过去,大口吞咬起来。”
我气愤之余惊愕于李氏三姐妹在狱中的权势,同样是犯人,郑奇奇竟明目张胆地抢夺我的食物讨好她们。
“她那碗汤郑奇奇归你了。”
郑奇奇高兴地把她得到的赏赐端到了她那里。
吃完牢饭,女犯们再没别的事,有时也闲聊几句。接下来狱警最后查了一次监,熄了灯到了睡觉的时候了。终于监舍内渐渐静下来了,我倒在那里,不敢随便乱动,床板堑得骨头痛,便桶里散发着强烈的粪尿气息,我真有点度日如年的感觉。
不时有人爬下床来,坐在便桶上,哗哗地小解或长时间的大解,这声响渐渐使我心中浮起某种欲望。
忽然一女犯坐了起来,叫道:“我要小便。”
惊奇间,郑奇奇推了推我:“二姐要小便,你快去。”
“我?她小便要我做什么?”
“你她妈的什么规距也不懂?快把马桶端到二姐床边,难道让二姐自己来小便吗?”
气愤!这是什么地方?我发势出去后一定要向叔父如实反映情况,他一定不知道这里的世道。
我端着刺鼻的便桶,来到李佳床前。李佳把住我的头,蹲在床边朝着便桶哗哗地便起来。尿流很大,打在便桶的壁上,溅得我身上到处都是。我忽然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因为李佳是女人。女人在我的身边肆意的撒尿。还有那浓列的臊味。这一切都足以刺激男性的本能。但我必须强烈压制住心火。
尿流渐消,李佳拍拍我的头,打了个哈欠,说一声:“好了”倒头便睡,不再理我。
(二)欲望
压制住升腾的欲火,本以为该睡觉了,忽然那边李乐又起了身,只见她的黑影从晋小芝的头上跨过,来到张楚娴的床上。
张楚娴早伸出臂膀,一把搂住。
“张姐,我要。”
“好三妹,张姐爱你。”
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床开始吱吱地响动起来。真没想到,女监之中竟然还有这种事。
外面的月光开始亮起来,穿过监舍的小窗,将室内射得很亮,很清楚地看见两具女体难舍难分地缠绕在一起,蠕动着,挤压着,伴随着两个人的喘吸,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闷哼。我感觉下身直了起来。
大概是李媛,骂了一句:“邪火,真不是人!”
接着,这边郑奇奇爬起来:“大姐,我帮帮你吧。”
“我到你那里去。”
郑奇奇从床上跪起来。李媛爬上她的床,她一丝不挂,仰面躺下。
借着月光,分明看见那是一具绝美的胴体,两只乳山雄傲高耸,小腹平滑,阴阜凸起发毛浓密。我虽有过性经历但如此美景还头一次见到。
郑奇奇开始用手揉她的阴阜,李媛在她的爱抚下胯间不停地挺动,不久郑奇奇拿出一个很长的软软的东西,开始在那毛丛下面搅动。
李媛开始哼叫起来,身体迎合着郑奇奇手中的物件扭动着。
“好哥哥,快进去,插进去……”
李媛闭着双眼,开始意淫。
那边李乐和张楚娴浪叫连连,两人相反方向斜躺着,双腿和对方的双腿交叉着,阴部紧密地接合在一处,拼命地磨擦着,阴毛和阴毛相刷发出“沙沙”的响声。不时还有胯间相击淫水迸溅的“叽叽”声。
郑奇奇开始把那东西慢慢向李媛体内送入。慢慢的插入,再拔出少许,再次更深地插入。李媛获得刺激,扭动得更强烈,腰身不时的挺起,迎合着物件的插入。口中不时的胡言乱语:“好哥哥,爱我,插我,妹妹要你……使劲插……”
女人的汗味钻入我的鼻孔,香香的受用无穷,接着似乎还闻到了女人胯间的味道。我已经胀得不行。
第二天,我要逃出去。
进来的时候,我是以新囚犯的身份被狱长“亲自”压进来的,狱警并不知情,我只能要狱警通报狱长,我有事要求见狱长。没想到狱警回答我,狱长已经到外地出差。
“我不是罪犯,我是……”我必须说出真相了,我不能在这里再等下去。
“不是罪犯你是什么,后悔了,谁让你当初害人来着。”“咣”,铁门紧锁。
怎么办?我出了一身急汗,可是没有办法,只能再住一晚了。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忍住,不能犯错误!
白天女犯们都闭口不谈晚上的事,和她们说话,总是有些怪怪的。但相处了一天,和她们熟了,她们欺辱我也轻了些。她们问我叫什么,我编叫刘红。
早饭我同样没有胃口,这回我主动把牢饭送给了三姐妹。李媛冲我一笑,“学得很乖,你自己吃点吧。”说着把一个窝头扔回我。
午饭的时候我终于吃了些,因为我已经饿得受不了了。
牢中的饭供量很少,经常吃不饱,这也是三姐妹霸占食物的主要原因。
到了晚上睡前,总感觉有些饥肠漉漉。这时往往李氏三姐妹拿出白天狱友“进贡”的窝头,啃吃一番。
这天晚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李氏三姐妹勃发大怒,原因是有人偷吃了她们藏的窝头。
“快说,是哪个偷了!”
郑奇奇讨好地向三姐妹把晋小芝交待了出来。
晋小芝吓得团缩在床上,李氏三姐妹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拎到地上。
“妈的,婊子,你敢偷我们的东西,是不是没吃够啊?”
李佳忽然拉下裤子,“我这里还有,让你吃个饱!”
“对,让她吃大便!”李媛叫道。
“大姐,二姐,三姐,你们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明天一定还你们!”
晋小芝跪地哭求。
“明天,今天我们吃什么?”
“能偷吃我们的窝头,为什么不能吃我们的大便?”
我终于再也忍耐不住,过去把晋小芝扶起来:“你们太过份了,我要告诉狱长,给你们加刑!”
“他妈的,骚婊子,哪里轮到你教训我们。”
不由纷说,三姐妹的拳脚向我加身。
怒从心头起的我必竟是男人,奋起反击,李媛被我踢倒在地,李乐被我一拳打在胸上,痛得直叫。可不久我终于被制服——五个女犯一齐把我按在地下。不,是六个人按住了我,其中我分明看见刚才还向三姐妹求饶的晋小芝一只脚踏在我的脸上。嘴里朝我骂道:“你敢打大姐,简直是反了!”
“晋小芝!我在帮你呀!”
“谁要你帮我,大姐教训我是因为我不对,你打大姐就是打我!”
小小的狱中竟然奴化至此!我必须求饶了,否则我也许出不了铁门。我忘了她们可都是无期刑啊。
“我请姐姐们……饶了我吧,我错了。”
“让她吃二姐的大便!”
“对,让她吃。”
李佳一副战胜者的姿态,退下内裤,移到我的头上。
我分明看她那雪白的臀部向我脸上落下来,我全身被五只脚牢牢地钉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此刻我根本不想动了。
真美呀,女人的臀部就是肥大,象两半巨型的馒头,中间那延续前后的一畦毛发巧夺天工地掩住那诱人的唇缝。
在距我鼻尖不到一寸的地方,这一切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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