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畜饲料的解决方法
当你厌烦了饲养一只男犬或对家里的成年男畜失去了兴趣时,您会怎么样处理牠们呢?你可以打个电话给男畜收购处,她们很快就会上门收购。不过对于使用很久的男畜,她们通常只按重量和肉的登记收购后送进屠宰厂,价格不会很高。
你也可以在牠的右耳上加上一个“废弃”的标记,把牠赶出家门或让牠跪在门口的垃圾堆里。牠们可能会死于寒冷或饥饿,或被抓捕逃跑男畜的女警队抓住送进收容所,这是有点不负责任的做法。
你也可以把牠们当垃圾来处理,不过,以男畜的体积是无法直接塞进“有机垃圾”桶的。你可以把一个男畜捆绑好后堵住嘴塞进纸箱或麻袋里放在大件垃圾的旁边,所以过路的女士们偶尔可以看见垃圾队旁微微蠕动着的麻袋。但这样牠们可能无法被收垃圾的男奴发现,而直接被送进了粉碎机或焚烧炉而给垃圾回收站造成麻烦。
现在,你有了新的解决方法来表达你对男畜的爱心。
世界男畜拯救和保护基金通过全新的屠宰计划为无家可归的男畜庇护所解决了资金。
——记者李媛媛为您进行这个有趣的报道——
早上,北京的一位居民把一个活生生的小男畜扔进了垃圾车的回收箱里。倾卸箱柜时,卡车司机听到了一声沉重的撞击,看见一个漂亮的黑发小男畜光着身体被捆住手腿埋在一堆空饮料罐下面。收垃圾的男奴们评论着:“也许她们觉得一个赤裸的小男畜可以被熔化制成新的小男畜?”
当新到任不久的男畜控制办公室官员陈雪把被抛弃的小男畜送到通州区的男畜庇护所时,那里的主管周娜正笑着对想抛弃她们的男畜小男畜的女主人们和被别的庇护所送来的10个男畜小男畜讲一个老套的故事:“以前有一位女士,她饲养了一个小男畜一个星期就觉得麻烦和疲累的丧失了同情心。虽然垃圾回收车是最方便的解决方法, 但是她没有简单的用这种违规的方法解决男畜。她把小男畜放进后汽车的背箱里送到了我们的庇护所,希望我们能为牠找到一个新饲主。”
身为经理,周娜已经勉强维持通州区的男畜庇护所几乎三年了。随着男畜价格越来越便宜,被抛弃的男畜也越来越多,政府已经下令对流浪男畜的清除命令。庇护所平均每星期都会接受近千只男畜。饲料是庇护所的预算中最紧张而庞大的部分,市里提供了一小部分必须的资金捐赠物,但庇护所为每个男畜只能花费五元的饲养费用,这极大的限制了规模。周娜一直观察和思考着解决的方法。
周娜继续介绍说:“可惜,从六个月前开始,我们试着只保留最健康的男畜。当然,我们不能负担喂大的、昂贵的男畜。”虽然有百分之九十的收养比例,但庇护所这些年必须让许多的男畜安乐死,因为费用和规模几乎无法饲养牠们。小男畜的饲养费用是比较昂贵的,所以无法再继续维持。从2156年开始,小男畜如果在两个星期内还没有被收养,将被成批的屠宰后卖给肥料公司。
在三个月以前, 周娜和她的职员突然有了新发现:男畜还有更节约的使用方法。平均每星期都会接受近千只男畜, 总计有超过五万磅的新鲜肉。
“小男畜被收养可以获得五块钱的捐赠,”周娜说,“肥料公司为小男畜的身体支付了二分/磅。然而,我们的男畜饲料费用是这些的二十倍!”
所以当又有二个裸体的小男畜在四月十日被送进来时, 庇护所的小男畜管理人杨晓宇小姐尝试了新的方式——她立刻屠宰了原来的两个成年男畜,切碎了牠们的尸体,并把柔软的嫩肉喂另外的肉食男畜。
杨晓宇笑着介绍说:“第一次做时,我用了一把斧头、一把旧屠刀和一个水桶子,我花一整天才清理干净那些内脏。”
周娜接着说:“其它的男畜很喜欢吃牠们的新饲料,最初的二个成年男畜喂养了三十只食肉男畜达六天之久的。我们在第一个星期节省了二百元。作为钱的代替捐赠物, 我们开始向赞助者提出电冰箱以便储存肉。”
较多的职员一起参加了计划,到五月的第二个星期,成年男畜可以给所有的男畜提供食物,每星期还能剩余下三、四只。周娜开始扩大饲养规模以保留更多活着的男畜。空下来的畜笼被用来提供给其牠的小男畜,节省下来的巨额肉饲料预算用来支付疫苗、医生体检、草食男畜的饲料和建筑物维护的费用。
“我们刚刚从这个新系统中获得了越来越多的利益,”周娜说,“不过还有一个缺点,就是剩余的小男畜无法立刻屠宰,只能继续饲养以保持新鲜。”
上个月,一家大公司捐赠了一台修理过的屠宰处理机和两个工业用冷柜。第二天早晨来上班时间,我发现我们的工人马丽娜小姐正准备用屠宰处理机屠宰四个靠墙跪着的裸体男畜。
“我们把当时还活着的全部成年男畜都处理掉了,”马丽娜说,“我们不希望让小男畜被安乐死,这么做可以让我们给牠们保留更多活着的机会。”
屠宰处理机基本上是一张布满了窄槽的大钢桌,窄槽里面是高速碳化锯,下面有高效能的排水系统, 锯子可以顺着窄槽自行移动。处理机把一个成年男畜切成六寸大小的肉块只需要二分钟。
“这机器是被设计用来屠宰大体型的食用肉男畜的,”马丽娜说,“我们通常可以把两个成年男畜同时放在上面处理。”
等候在一边的男畜们沉默的听着,别的区域的庇护所开始把她们接收被女人们丢弃的男畜送到通州区庇护所处理成肉以饲养她们自己的其牠小男畜。周娜正在为国家男畜庇护所协会设计一个类似的饲养计划以便在整个国家推广。
“我们刚从别的庇护所被送来,”一个相貌英俊的成年男畜说,“能饲养更多的小男畜当然很好,但现在要立刻切割我们吗?”其牠的男畜一起看着马丽娜。
“你说对了,畜牲,里面没有空间了!来吧,畜牲,你活的够长了!”马丽娜微笑着带着公事公办的口气说,“让我们开始。”
她抓住了两个男畜的手臂一个是看起来经常保持运动的高大而健壮的黑发男畜、另一个是皮肤象陶瓷一样白皙的红发男畜。她帮助牠们爬上了干净而冰冷的不锈钢桌面。裸体的男畜们仰面躺在了台子上,牠们的脖子放在最上面的窄槽上,牠们的头发拢在一起铺在头上,以免混进肉里。
“我们这就开始了,”马丽娜喊着,“现在躺着别动!”她按了圆锯下面的一个开关,宽大的钢板带着无助的嫩肉开始向下移动。急速转动的圆锯顺着第一条滑动了过去,在切掉两个男畜的脑袋时发出了短暂的轰鸣声。圆锯顺着一个个的窄槽移动着,顺利的把两只男畜切成六英寸见方的肉块,桌子下面的排水系统发出了渤渤的声音。当钢板再次升起来时,马丽娜拣起带着白色皮肤的嫩肉放进了手推车上的大桶里。她把男畜的头投进了一个箱子,肥料公司会支付一定的费用购买牠们。几分钟之后, 近五百磅的男畜已经被剁碎可以投喂或储藏。
“我很高兴这种改革确实有效,”周娜微笑着说,“如果你们想简单的放弃你的男畜, 我向你们提出一个好忠告送到我们这里!”她还希望可以得到一个研磨机,以便把肉干和骨头磨碎后喂给草食男畜。
介绍完后,杨晓宇从马丽娜手里接过了男畜送去清理和登记,李媛媛随着周娜走进里面随便的参观着。宽敞而明亮的饲养室被分成了几个单独的铁笼,关着不同的男畜。成年男畜们被关在一个大笼子里,而小男畜被单个的关在靠墙的一排小笼子里。
周娜介绍说:“现在每个成年男畜一星期没有被收养,就将被屠宰,由于没有再单独规划牠们的笼子,所以我们把牠们和其牠男畜关在一起。”
一位年轻的母亲正带着她10岁左右的女儿在挑选男畜,女孩对着面前跪着的一个年龄比自己稍大一点的小男畜和旁边笼子里更小的小男畜始终拿不定注意该选择哪一个。最后,牠还是决定选更小的小男畜,面前的小男畜则带着悲伤而绝望的神情重新被关进了笼里。
一个18岁左右的小男畜正在清理着男畜的粪便,牠赤裸着身体,手腕和脚踝上都带着铁镣,但屁股上只有一个准男畜的烙印。李媛媛指着牠问周娜:“牠也是你们的男畜吗?”周娜笑着把小男畜叫过来,让牠跪在李媛媛面前说:“牠是几天前抓捕逃跑男畜的行动中,在车站被女警发现的,所以被送到了这里的。到现在还没有联系到牠的女主人,所以无法确认牠的身份。不过牠很乖巧,所以我们白天让牠暂时在外面干活,晚上就暂时锁在笼子里。可惜,如果后天还没有联系到牠的女主人,牠只能当作逃跑的男畜被屠宰了。”脚下的小男畜带着企求的表情看着李媛媛。李媛媛知道,来这里收养男畜的除了给孩子找个幼畜玩伴的母亲以外,有很多都是贪便宜而不想到工厂收养成品小男畜的职业的调教师。她们只喜欢收养高素质的小男畜而不喜欢没有价值的肉畜,经过调教后再出售,对于牠这样的小男畜是最喜欢的了。她抬脚轻轻踩了踩小男畜的头顶,鼓励的说:“放心吧,你的女主人会来找你的。”不过,她也知道随着男畜产量的日益提高,男畜已经变成了一种廉价的消耗品,已经很少有人愿意到这里来挑选男畜而更多的是利用网络来向饲主直接收购了。小男畜微微摇了摇头,强忍着委屈的泪水爬回去继续工作。
送走李媛媛之后,周娜又迎来了一个女士,她是按警察的通知来办理前几天迷路的小男畜的手续的。小男畜看见女主人的到来,兴奋的哭泣着跪爬过来,一下子扑倒在她的脚下。女主人对牠的举动似乎并不反感,却又抬脚将牠踹倒在一边。小男畜疑惑的看着女主人,目光由高兴逐渐变成了惊恐。牠发呆似的微仰着头,眼睛失去了明澈的光辉,脸上笼着一片浓重的恐慌和悲哀。周娜好奇的询问着,这位女士不好意思的解释说,这只小男畜原本是她侄女的,本来一接到通知,她就该来接牠,但她的侄女改变了主意,打算把牠抛弃掉...
望着这个从小就陪伴着侄女长大的小男畜,女士的内心闪过一丝不安和心痛,毕竟牠从小就是一个乖巧和善良的小男畜,她也一直很喜欢牠。她怜惜的想着,她将亲手把牠推落进地狱,不过即使她把牠带回去,她的侄女也会立刻把牠卖给屠宰厂或肉店,那还不如把牠留在这里。
“您真这样希望真的要让我去死吗?”小男畜不顾一切的发出了最后的哀求,女士张了几次口,说不出可安慰的话。到最后才说:“你知道我多么难受?但这就是社会的规定啊!”“天哪,我做错了什么事,非得死!”小男畜抽泣着说。女士低着头,用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说:“我知道你没有做错事,什么错事都没做。”不顾小男畜绝望的恳求,女士办理了手续,把小男畜送给了庇护所就离开了。
周娜命令杨晓宇把刚才没有被选中的男畜牵出来屠宰掉以腾出空间,然后把已经哭成了泪人的小男畜推了进去。小男畜脸色苍白,好象迎面走来了死神,战战栗栗地说:“怎么?现在就要处死我吗?”“不,别害怕。”杨晓宇安慰说,“你暂时还不会被屠宰,因为我们还有空间。”小男畜的脸庞显得苍白端庄;一双大眼却完全失去了青春的光辉,好象是刚刚熄灭的一盏明灯,暗淡而深邃,暗淡的眼光里透出无穷的深意,象是怨恨,象是绝望,又象是圆寂。
周娜愉快的想着,如果能一直保持这样的货源供应,她将可以拯救更多的小男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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