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玩性虐的女人
当韩楚醒来的时候,他感到头疼的厉害,喉咙干的就像要裂开一样。韩楚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或许能想起一点,但却非常的模糊。显然药物不但让他晕迷,也影响了记忆。韩楚发现自己在颤抖,因为他正躺在冰冷的石地上,身上却什么都没穿。他慢慢地坐起身来,尽量不让头疼的更厉害,他试着观察着周围,但一切都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但在不远处,却有隐约的呻吟和哭泣的声音传来。他完全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哪里,他试图慢慢地站起来,想把事情搞清楚些,可是才跨出一步,脖子却被猛地拽了回来。冲击力让他一下子坐倒在地,屁股跌的生疼,他摸了一下脖子,发现一个钢铁做的环正套在上面,而刚才竟然没有发觉。一根铁链正栓在钢环上,他摸索着铁链,发现铁链的另一头深深地嵌在韩楚背后的墙壁里。韩楚用力拉了一下铁链,无论是墙壁,还是铁链的连接处都纹丝不动,他决定放弃了这一行动。
既然暂时无法行动,韩楚决定坐下来思考:“发生什么事了?”
忽然感觉到旁边有人在移动,还夹杂着轻微的哭泣声。似乎有人和他在同一个房间里,而且还不止一人。于是韩楚大声叫道:“谁?有谁在那里吗?”可是完全没有任何答复。
韩楚意识到现在自己什么都没法做,于是只能坐在原地。韩楚尽力想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对未知的恐惧完全笼罩了韩楚,他根本无法好好思考,头脑一片混乱,再加上仿佛永远无法停止的头疼,让韩楚的每一刻都备受煎熬,于是韩楚头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渐渐地,韩楚睡着了。
韩楚再次醒来已经是早晨了,屋子里有了亮光,周围的一切也清晰可见。这是约三十平米大的地下室,四周墙壁砌有灰色的砖石,许多地方长着又厚又滑的青苔。窗子小的可怜,阳光拼命从狭窄的通道挤进来,他左侧是一段楼梯,通向了地窖的铁门。整个屋子里还有几个男人和韩楚一样赤裸着被栓在墙上,韩楚试着询问离得最近的男人,“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我们全都被铁链锁着?这是一座监狱吗?”
他试着问了一下其他人,还是没一个人理睬他,韩楚只得作罢,呆坐在那里考虑未来。
过了一会,地下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两个身着黑色紧身衣的女人走了进来,一个提了一桶水,另一个端着一盘馒头。端着馒头的女人把面包倒在地上,于是所有的男人都飞快地扑向面包,抓起来就开始狼吞虎咽。有几个甚至冲得太快,被箍着脖子的铁链猛地拉倒在地。韩楚并没有感到很饿,也不想像狗一样去争抢食物,于是韩楚没有行动,却对着两个女人大嚷:“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你们是谁?想把我怎么样?”
她们并没有理睬韩楚,另一个提着水桶的女人按顺序走进每一个人,将水桶放在男人的面前,所有的人立刻毫不犹豫地将头埋进桶里大口吞咽。韩楚是最后一个,当轮到韩楚的时候,水桶里的水已经被喝掉大半,韩楚的确感觉口很渴,于是也毫不犹豫地埋头痛饮。水的味道很怪,有些淡淡的腥臭,但此时的韩楚已经顾不上了。等韩楚喝够了,抬起头刚想说话,这个女人却狠狠地踢了韩楚一脚,嘴里冒出一句:“闭嘴!”。
皮靴的尖头正好踢在韩楚的膝盖上,韩楚疼得抱住膝盖在地上呻吟。那个女人却看也不看韩楚,提着水桶和另一个女人离开了地下室。
过了很长时间,地窖的门才被再一次打开,还是刚才的那个女人,她仍旧提着水桶,只是这一次水桶是空的。她提着水桶走到每一个男人的跟前,那个男人竟然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在水桶里撒尿。韩楚终于明白刚才水的味道是什么回事,于是一阵恶心。水桶终于被放在韩楚的面前,韩楚起初拒绝尿在里面,但那个女人告诉他,如果尿在地上,就要自己把尿出来的东西舔干净。威胁下他屈服了,因为韩楚明白他无法一天不小便,而她们似乎也会说到做到。于是韩楚也尿在木桶里,尽量不去想过一会韩楚还要在这东西里面喝水。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天,韩楚几乎要崩溃了。很冷,也很饿,每天只吃一顿,而且还需要跟别人去抢那一点可怜的食物。这一切都消磨着他的意志,他无法看到自己的未来,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死在这里。而最让他受不了的,则是已经三天没有拉屎了。在这里小便会提供木桶,但大便却什么都不提供。他也不敢拉在地上。在他看到另一个人这么做了之后的结果韩楚就决定放弃这个念头,韩楚可不想自己吃下自己的排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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