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贱货!
她的脚后跟在我的额头上,脚面在我的鼻子上,很不舒服。于是我双手托着她的脚,自己转了一圈,正好让她的鞋跟对准我的嘴。先拿面巾纸擦了擦她的鞋跟,然后让她的脚尖落在我的额头上,再轻轻把她的鞋跟放入口中。
真的很坚硬,这是第一感觉。口内很充实,我的舌头开始绕着她的鞋跟画圈,然后一吸一吐,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贱。不过内心包括口腔内部却很充实……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晓红把书扔到了一边。回转头看着我,只是抿着嘴笑而不说话。这让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更大的打击。
我把她的鞋跟从口中拔了出来,放在一边,就要起来。
她的动作却更快,一脚踩在我的胸口,把我压在了地面上。
“怎么了,不舔了?”她有些调皮地问到。
“舔够了。”我有点没好气。
她倒不介意。轻轻抬起踩住我的脚,示意我:“把我的鞋脱掉”。
我不想理她,但我的身体已不听我的命令了。我看着我的手伸过去脱下了她的高跟鞋。 她抽出穿着丝袜的玉足,顺着我的胸部,到了我的下额。脚趾轻轻地摩擦我高挺的下巴。
女人穿着丝袜的脚与皮肤摩擦产生的味道,真是让一个男人受不了。
我兴奋了。
她回头发现了我的兴奋,“你们男人就是贱。” 边说边让脚趾往我的下唇上爬。然后轻轻摩擦我的嘴唇。
我猛地张口,将她的脚趾含入了口中。我的舌头疯狂地搅着她的脚趾,并含住脚趾用力吮吸。
她好象很舒服的样子,
她把脚用力地往我口中塞了塞,突然拔了出来。我的头恋恋不舍地跟着。
她笑了,用脚趾按住我的嘴,把我的头重新压到了地上。
这次她仅仅把脚趾尖伸入我口中,我便边吸啜她的脚趾,一边看她有何行动。
4 Trample
Trample就是踩踏的意思。非常常见的一种形式。想想男人去找小⊙ㄩ姐踩背按摩吧,就知道被女人踩踏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了。
晓红俯下身子,用手开始脱丝袜。
从大腿到小腿,脚踝、脚跟,直到脚尖,卷下的丝袜堆在了我的嘴边。她笑着问我:“想吃吗?”
太刺激了,我狂热的点头,她便抬起脚尖,褪下最后丝袜。
然后用脚尖将丝袜慢慢塞入我的口中,用脚趾压实。
“这么大嘴,肯定不够。”她格格笑着,把赤脚踩在我胸上,一只手按着我,另一只手去脱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
她体重绝对不到90斤,但一只脚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她继续站在我身上,把另一只腿上的丝袜褪到脚踝处。然后站起身来,手放到了身旁的橱子上。把带丝袜的脚伸到我的脸上,“用你的嘴把我的丝袜脱下来”,完全象一个真正的女王那样地命令我。
“是,我的女王”。我谦卑地在心里默念,因为我的嘴里有一只丝袜。 已经顾不上胸口的重压了,我抬头,张口咬住丝袜,开始往下拽。真正的超弹丝袜,没有费我什么事,就脱了下来。
“张开嘴”。她接着命令。
我把嘴张开,她用脚趾把丝袜全部推入我口中,并用力踩了踩。
现在我的嘴里满满的,腮帮鼓了起来。她站直了身,两只脚同时踩在我胸口。
“这正是你想要的,是吗?”
我拼命点头。她咯咯笑着,试着在我身上动了动脚。我无法说话,只能哼哼了几声。
“疼吗?”她停了下来。
我又拼命摇头。她便开始试探性地挪了挪脚,这次我没出声。
她便把一只脚轻轻地放到了我的脸上,开始揉搓我的脸。开始很轻,接着逐渐加重。
大概我鼻孔中呼出的热气喷到了她的玉足上,她一脚踩在我的鼻子上,用力压。我的嘴无法呼吸,只能用鼻子用力吸着,她脚上的气味同空气一起,沁入了我的身体深处。
她感觉到我还在呼吸,便把脚收了收,用脚趾夹住了我的鼻孔。
这次我毫无办法地摇头挣扎,但她紧紧地夹住,没有放松的意思。我眼吧吧地看着她,眼中充满了企求,心中充满了恐惧,“如果能够允许我呼吸,我可以做任何事,”我用眼神向她允诺。
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脸变红,然后突然松开脚趾,我用力地呼吸,然后她又突然夹住。
看来她很喜欢这个游戏。
晓红好象天生就有做女王的悟性,重复夹了十余次我的鼻子之后,突然就放弃了。
她把一只赤脚压在了我的半边脸上,接着是另一只。这样她的全身重量全压在了我的脸上。而且两只脚紧紧夹住了我的鼻子,脚趾压住我的眼球。脚趾一动,我的眼球被挤地左右乱滚。
“我给你做眼睛保健操”,她咯咯笑着,不停的用脚趾压我的眼球
过了一会,20秒钟,对我来说象20个小时一样长,她张开脚趾,允许我从她脚趾缝里看她。
我现在已无法表明我的眼中会有什么表情,奇怪的是我感觉到自己的兴奋没有丝毫减弱,反而越来越强烈了。
而晓红事后告诉我,她所看到的是谦卑、顺从和愉悦。
最后,她从我脸上下来,两只脚分别放在我的头两侧,低头微笑着看我。我的脸肯定已经被压的变了形,她问我,“好吗?”
我拼命点头,顺着她秀美的两条玉腿,正好看到她裙裾里面的白色内库。
头一次从这个角度看女人,我的兴奋快抑制不住了。 她发现了我的眼神所在,脸有些泛红,“看什么呢?”边说,边抬腿踢了我一脚,“不许看”。
我“呜呜”得说不出话来,她恍然大悟,“我的袜子还在你嘴里呢。”
她伸出脚趾进我的口中,用两个脚趾夹住丝袜拽了出来。整个丝袜已经全被我的口水噙湿了。
“你要赔我一双丝袜噢。”她有些戏弄我的样子。
“没问题”,我在长出了一口气后,说:“我就是你的袜子。”
“呸,没正经”,她又踹了我一脚,往我脸上啐了一口。
“爬起来,我要骑马。”她又下了个命令。
“是,女王”。我兴奋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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