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luchu 发表于 2023-12-8 10:17:53

沦落

沦落

    “曾艳要来了”妻兴奋地说。
      我的脑子里立刻浮现一个娇媚的女子,曾艳是妻子雪儿大学的死党,和妻的美丽清纯的完全不同一类的是她性感略带丰满。那时,如果不是因为妻的关系,我真不知道能否抵挡住她的诱惑,即便是那样,我也时常在梦里和她发生暧昧的关系。
    听妻说,曾艳是来这里发展的她新的事业的,好象过去的几年里,她混得挺不错。
    曾艳终于来到我家,好象比过去更加妩媚性感,甚至有些妖娆风尘的感觉,仍是那么爽朗爱笑。妻专门给她收拾了一间房间,在她安顿下来之前,她暂时住在我们这儿。这两天,两个女人凑在一块儿,成天嘁嘁喳喳,要不就是逛街购物,也不知曾艳是做什么的,出手也真阔绰,Chanel衣物,Balenciaga皮鞋,她眼睛也不眨就购了回来,当然,她也给羡慕不已的妻买了不少小礼物。每当我和妻问起她的职业,她总是神秘地一笑不答,当然,我们没没好意思深问下去。
      转眼两个多月过去了,曾艳仍是成天无所事事的样子。只是近段时间妻好象和她更黏乎了,下班回来,许多时间她们都关在曾艳的房间里,女人那!只苦了我,只好做个模范丈夫的职责,下班回来就忙着做饭什么的,真是乱了套。还是以前温暖和谐呵,我和妻以前都是平均分摊家务的。而曾艳好象没有一丝客人的自觉性嘛,还是以前那种大大咧咧的态度,而且,,,,好象还有颐指气使的样子,哼,如果不是两大美女,本人才懒得伺候呢。
      这天,下班回来。我进了屋,门口只摆着曾艳那双精美的的细高跟凉鞋,大概妻还没回来吧。我不由多看了看那漂亮的高跟鞋。脑子里闪现鞋主人那动的的美腿。轻轻地摇了摇头,羞愧地把邪念扫出脑门。正在这时,曾艳从慵懒地浴室出来,只围着一幅浴巾,肌肤雪白,那修长的大腿,隐现的乳沟刹那间让我热血直冲脑门,楞在那里,她娇媚地大眼睛白了我一眼“色鬼”扭胯着丰满的臀部进了她的房间,我羞愧地连忙去准备晚饭。正忙乎着,听到她大声地喊着我的名字,我忙跑出厨房应到,她的房间半掩着,传出她娇媚的声音“进来,帮帮忙”。
   曾艳俯卧在床上,露出光洁的背部和丰满的的臀部以及圆润的玉腿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好象只穿着一条细窄的内裤,近乎赤裸的胴体再次冲击我的眼睛。她娇声道“出去逛了半天,真累啊,麻烦你帮我按按背,好么”。我回过神来,讪讪地说“你这是勾引我”。她蓦地转过头来,忽忽地看着我:“是啊,怎么,你不敢?”
      一番云雨过后,我把她拥在怀里,抚弄着她细腻高耸的玉乳喃喃地道:“你真是一个迷人的小妖精”。她吃吃地笑着,在我怀里扭动着“你还不是一个色鬼,老实坦白,以前对我动过脑筋没有?”“有”“哼,男人,吃着碗里,想着锅里,我和雪儿到底谁漂亮些”我心里偷偷地比较了一下,雪儿的清纯美丽和曾艳的性感火辣比较,还是雪儿更胜一筹,也是当年我选择追求妻的原因。忽然,我从床上跳起来“糟糕,雪儿要回来了”。匆匆地穿上衣服,曾艳仍是满不在乎地躺在床上,咯咯地娇笑“哼,就那么点胆子”。我恋恋不舍地拍了拍她雪白丰满的臀部,跑了出去。
      自从上次有了第一次,当然,就有第二次,当我再次偷偷地溜进曾艳的房间和她云雨时,忽然听到外间的声响,我的脸煞白,我明白,一定是雪儿回来了,我的男根刹那间萎缩从温暖的蜜xue里滑了出来,曾艳居然还一脸的从容,咯咯地娇笑着,紧紧地反手把我抱得死死地。听到叩门的声音,我脑子里乱糟糟地,想像中,妻子大发雷霆的样子,,,,,然后是妻离子散,哦,,,还没有儿子呢,,,郁闷,都是这个妖艳风骚的女人,,,,,
    “进来,没有反锁”曾艳从容地应声道。我闭上眼睛,不敢想像接下来的场景。过了老半天,奇怪,居然没有我想像中的怒骂声。我偷偷地睁开眼睛看过去,天啊!怎么会这样,雪儿竟然很乖顺地跪在门口,显然,她还没有发现我也在这里。曾艳得意地伸出玉手捏了捏我的男根,居然就这样赤身裸体地从床上坐起,一丝不挂地走到跪伏在地的雪儿面前,雪儿竟然伸出舌头吻舔着曾艳的脚趾,曾艳咯咯地娇笑着“乖奴儿”。蓦地伸出玉手拽着雪儿的头发,将她的头抬起来,一刹那,雪儿的目光和惊讶失神的我相遇,雪儿的瞬时慌乱了起来,在曾艳的娇笑声中,雪儿眼中有一丝恼怒,更多的是羞惭地低下了头。曾艳笑咪咪地斜视着我:“你不是一直问我的职业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女王,职业女王”。

   当晚,在雪儿的描述中和她借来曾艳的笔记本电脑中,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SM,什么是女王。而且知道雪儿也是在一个月前知道了SM,而且深陷了进去。奇怪的是,我竟然生不出一丝气恼来,只是痛惜地捧着雪儿娇美的脸:“你怎么那么傻哦,,,,”。“我喜欢,,,,哼,只是便宜你了”。我明白她的意思,作为一个m,她没有权利干涉我和曾艳的暧昧关系,心里竟然有一丝刺激的窃喜。
   接下来的几次我和曾艳的zuo ai,曾艳竟然叫雪儿跪在一旁伺侯。虽然我心里是一百个不同意。但胯间却越发地神勇起来。曾艳轻蔑地嘲讽着雪儿道:“哼,那时,你这贱婢居然比本主好象还要风光,什么校花,还不是只配舔我的脚趾头,贱货”说罢转过头来对我道“你怎么这么没眼光啊,取了这么个母狗,都不知道本姑娘如花似玉吗”。说罢得意地娇笑了起来。也许,她一直对妻心怀嫉妒吧。
      或许,我潜意识里也是一个m,或许,我也抵挡不住SM的诱惑,也或许我出于对妻的疚愧,我也自觉地跪伏在曾艳的粉腿玉股之下。成了她的奴隶,只是偶尔还是作为她的性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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