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女
玉玲是城里小有名气的一名私家侦探,她还有一个律师的执照,名义上工作于一家律师事务所。她穿着很保守,一般都是黑色套装,黑色短裙,黑色高跟鞋。因为工作的关系,她经常需要置身一些危险的环境,所以她学习过各种武术,柔道,空手道,搏击等等,她甚至也会去参加女子防身术的训练班。在女子防身术学到的东西确实很有用,有一次她深夜回家的时候被一个色狼袭击,她用高跟鞋飞踢色狼要害,让色狼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而在女子防身术训练班她认识了另外一个女子名叫张慈的,她们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经常一起研究如何对付男人的招式。张慈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每个男人看到都会心动,但是跟玉玲一样,张慈也没有男朋友,但是她们不会在这个问题上问对方原因。直到有一天,她们晚上遇到了一个抢劫的用刀指着张慈,张慈马上吓得花容失色,但是这个倒霉的匪徒被玉玲几下手脚,就打得趴在地上捂着要害口吐白沫了。这时张慈终于向玉玲倾吐她的心声,原来她是喜欢女人的,而且已经爱上了玉玲,她居然搂着玉玲要吻玉玲。玉玲虽然对男人没有好感,但是她清楚知道自己不是同性恋,所以她严辞拒绝了张慈的好意。但是接着的日子张慈继续苦苦追求,玉玲只好推说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
“那好,带他来让我见见他。如果他是真心爱你的,那我就衷心祝你们幸福。”张慈认真地说。
玉玲其实根本没有男朋友,她想来想去,只好叫她的拍档余天去假扮她的男朋友。余天跟她一样也是一名私家侦探,跟玉玲的关系也很好,就像兄妹一样,但是双方都很清楚,他们之间不可能有爱情。余天的爱情观跟玉玲有很大不同,玉玲对爱情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而余天则显得很博爱,经常在夜场流连,有很多异性的朋友,自然也经常更换女友。他们经常商量之后,余天答应跟玉玲去西餐厅跟张慈说个明白。
来到餐厅之后,余天一看到张慈的美色,两眼都快要掉下来了,张慈今天穿了一件短旗袍,显出她玲珑的身材,她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余天盯着她的黑色丝袜和尖头高跟鞋,看得入了迷。介绍之后,玉玲拿出一支上等的红酒给大家品尝。吃饭的时候,张慈居然主动跟余天说话,余天自然拿出自己的拿手交际手段,两人越谈越投契,后来张慈突然说喝了酒之后感到有点头晕,要先走了,余天就自告奋勇要送她回家。玉玲本来感到有点不对劲,但是她一心想着自己怎么脱身,觉得这样可能也是一种办法吧,也就没有再深究。
玉玲一个人回家,而余天则送张慈来到她自己一个人住的地方,余天扶着张慈进去之后,满身酒气的张慈突然搂着余天要吻他,余天以为自己今天走好运了,搂着张慈准备跟她来个热吻,接着在把她搞定。但是突然他感到下体一阵剧痛传来,裆部被张慈的膝盖狠狠顶了一下。余天马上推开张慈,捂着裆部直跳。“敢色迷迷地看着我的脚,我让你看!”说着,张慈用又长又尖的指甲挖向余天的眼睛,余天看着尖尖的指甲直取自己眼睛,眼看就要把自己挖瞎,吓得不顾下体的痛楚,马上用手抓住张慈的指甲。幸好,他在指甲离眼睛还有半厘米的地方抓住了,慢一步后果都不堪设想。但是,这正是张慈所要的,张慈看到他双手离开裆部,立刻飞起一脚踢向那里,噗的一声,高跟鞋的尖头陷入了余天的牛仔裤里面,余天张大嘴巴,惨叫了好久,才无力地捂着裆部,慢慢跪在地上,仿佛两只手也不够用,最后把头也埋进裤裆里面,想以此来减轻裆部的阵阵剧痛。“你这只癞蛤蟆,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啊?别做梦吧你。”张慈一边说,一边猛踢余天的肋骨几下,让他痛得满地打滚,直到把他赶到桌子下面才罢休。余天这时感到下体的痛楚渐渐消退了,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迎面而来的张慈又是一脚踢向自己的下体,吓得他双腿一夹,紧紧把张慈的脚给夹住了。想起刚才那一脚的痛楚,余天还心有余悸,这时他得意地大叫:“你这个骚货,居然敢踢我?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他上去抓着张慈的头发,来回给了她四个耳光,打得张慈披头散发,嘴角溢血。“臭三八,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啊?等会看看你在床上是不是这么厉害?”说着他又是一拳,打在张慈的小腹上,张慈惨叫一声,捂着小腹踉跄后退几步,蹲在地上直想呕吐。余天怒气未消,嘴上仍然骂骂咧咧,骂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张慈的脸由于愤怒变得通红,她站起来,恶狠狠地望着余天,披头散发嘴角流血的样子还真有点吓人,她好像疯了似的向着余天冲过来。余天想,发怒正是格斗的大忌,他心里闪过一丝邪恶的想法:让你尝尝我刚才的痛楚!他站稳马步,闪电般一拳向着张慈的胸部击过去,拳头已经接触到张慈软绵绵的胸部,眼看就要把她的胸部打扁。忽然余天感到自己的拳头好像打到空气,而眼前的张慈突然“滑倒”在地上,刚好滑到自己两脚中间的地上,他知道这次中计了。张慈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高跟鞋向上一蹬,准确地蹬在余天两腿中间的要害位置。余天感到尖锐的鞋跟戳中了自己左边的蛋蛋,然后重重地压在自己的骨盘上,他整个人被蹬得向上飞了起来,然后踉跄几步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捂着裆部在地上滚来滚去,发出一阵阵动物般的嚎叫。他只感到胸部一阵阵的恶心呕吐感,而下体除了痛楚,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蛋蛋是不是还在,或是已经破了。张慈这时站起来,冷笑着看着余天无助地在地上打滚,等到他不动了,她突然又是一脚踢在他小腹上,让余天闷哼一声,趴着地上想呕吐又吐不出来。接着,她又提起他的一只脚,说:“你刚才不是很能打吗?这么快就不行了?我还有很多招数没有使出来呢,今天让你一样样慢慢受。”说着连续向着余天的胯下踢去,高跟鞋的尖头一次次踢中余天的蛋蛋,让他惨叫连连,几乎痛晕过去。踢累了,她才放下他的脚,坐在沙发上休息,而余天则趴着地上呜咽着。
这时,张慈拿起电话打给玉玲,说:“到我家来吧,我让你看看你男朋友的真面目。”玉玲听到之后大吃一惊,她马上意识到张慈对余天做了些什么,于是她马上赶往张慈的住处。
另一边,张慈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余天,忽然她嘴角闪过一丝邪恶的笑容,她走到鞋柜那里,换上了一双黑色的及膝高跟皮靴,靴跟足足有10厘米高,皮靴的鞋头是又尖又硬的那种。她冷笑着走到余天两腿中间,恶狠狠地说:“敢跟我抢女人?我今天就废了你,看你用什么跟我抢?”说着用高跟皮靴的鞋跟重重踏在余天的裤裆上面,用力地碾着。余天的脸马上变成了猪肝色,他想解释说“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接着已经说不下去,只能双手死死抓着张慈的皮靴,徒劳地试图挪开那只靴子,张慈的脚猛地旋转了180度,让余天痛得惨叫连连,她才松开脚。余天喘着气,捂着下体在地上没命地翻滚,不时发出一两声哀嚎。张慈厌恶地看着他,这时门铃响了……
是玉玲赶到了,她一进门,看到余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连忙过去看看。张慈在后面跟着她进来,对她解释道:余天意图对她不轨,所以她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说着,她冲上去对着余天的下体又是一脚,让余天在半昏迷中又惨叫一声,然后继续一动不动。玉玲连忙蹲下一摸,余天的下体肿得象塞了几个馒头进去一样,看到拍档为了自己搞成这样,她心如刀割。她站起来,转身就甩了张慈一巴掌,冷冷地说:“张慈,你下手也太狠毒了吧。”张慈被她打得嘴角又渗出了血丝,然而她似笑非笑地一边擦着嘴角的血丝,一边看着玉玲。玉玲以为自己出手太重了,如果真的是余天意图不轨,张慈防卫也没有做错,她刚想过去安慰一下张慈,突然张慈的皮靴毫无征召地向自己裙下飞来,玉玲对这突如其来的一脚攻击毫无防备,被狠狠地踢中下阴,她惨叫一声,跪在地上不断搓着被踢痛的下体。只听到张慈说:“原来你也喜欢玩这个啊?哈哈”张慈发出一阵让她感到心寒的冷笑,然后说:“你竟然为了这个对你不忠的男人打我,好吧,我给个机会你,在训练班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很能打,那你跟我打,如果你赢了,你可以带他走,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但是如果你输了,你就必须离开他,永远跟我在一起。怎么样?”玉玲勉强地站起来,说:“好,今天来个了断。”“好,现在开始。”说着张慈再次实施偷袭,闪电般踹出一脚,皮靴的尖头砰的一声踹中玉玲两腿中间。被那又尖又硬的皮靴头踹中最脆弱的下阴要害,玉玲的身体再结实,也捱不住这一踹,整个人被踢得飞出了两米远,马上捂着下体满地打滚,惨叫连连。张慈这时与她平时的淑女形象简直象是换了一个人,她变成了一个经验丰富的战士,不过用的都是流氓的招数。这时,她没有给玉玲喘气的机会,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狠狠用膝盖撞她早已受伤的下体,撞了五六下之后,才放开她,让她无力地滑到地上。“是时候结束了!”张慈说着,抓着玉玲的两只脚提起来分开,问:“认输吧玉玲!”玉玲已经不断摇头,不知道是不认输,还是对张慈的毒辣感到不可思议。张慈冷笑几声,突然提起高根皮靴,用靴跟狠狠跺在玉玲的下体上,玉玲痛得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号,整个身体都绷直了。张慈再次问她认不认输,每一次玉玲的回答都换来了一下重击,这样问了第五次,张慈突然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是你逼我的,不要怨我。”她放开了玉玲的双脚,原地跳起来,整个身体横着往下坠,两只鞋跟都重重地落在玉玲的两腿中间,玉玲整个人 弹了起来,捂着下阴跳了几下,就蹲在地上蜷成一个虾米一动不动了……
余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个垃圾堆旁边,下体的剧痛仍然没有消退。他依稀记得玉玲赶来救自己,接着发生什么事他已经不清楚了。他打算回侦探事务所去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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