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
陆督军的第二夫人孔淑芬 ,是晋绥省文浴河一带的名伶,唱得一口好听的晋中邦子。1938年10月,陆督军驻军晋中,由于几度想当省主席,屡屡不能遂愿,不免有点灰心丧气,精神消沉,在心情不畅的情况下,他的寻欢作乐的恶习开始发作起来。在峨河整日里招名妓饮酒,叫名伶唱堂会,打麻将……什么不正经的事他都想尝试尝试。孔淑芬这时才21岁,正是青春佳人。长长的身条,杏眼柳眉,樱桃小口,五官长得协调配称,穿上旗袍,乳房微微凸起,走起路来胸部富有弹性地跳动着。这种女性独有的魅力对男性是很有吸引力的。
尤其是他说唱时,那银铃一般的嗓子和招徐顾客那种亲密劲儿,更使人为之陶醉。所以陆督军一见钟情,三番五次请她来唱堂会。陆督军的用意是多多接触,瞅住机会下手,弄到自己身旁当他的二姨太。
陆督军弄到了孔淑芬,终日迷恋酒色,与孔淑芬逗笑取乐,以此来发泄他当不上省主席的愤懑。为了纪念他得到象蜜汁般甘甜的青春女子孔淑芬,他颇费了一番苦心,给她改小名化骨丹。
孔淑芬说坠子书练就了一副好口才,招徕顾客学会了热情甜蜜的社交辞令,很懂人际关系。所以陆督军得到了孔淑芬,如获珍宝,无论到哪里都带在身旁,几乎是形影不离。
平时常与陆督军接触的人们,都知道孔淑芬有这种博取人们欢心笼络人的本事,所以称她为陆督军的“外交夫人”。
孔淑芬嫁给陆后,最初二年,两人感情确实不错。孔帮陆处理了不少事情,他们配合得很好。其他军阀看到这样年轻美貌的助手,真是羡慕得垂涎三尺。
二姨太孔淑芬的倆个妹妹也都是大美人,通过陆督军的关系,大妹嫁给兴州市警察局长,二妹嫁给兴州市保安司令。但都是姨太太小老婆。她们姐妹三个是当时晋省的顶级贵妇人,人称“孔氏三牡丹”。
人们常说:“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正是好景不长,陆刚刚站住脚,对孔的新鲜劲过后,就孔淑芬都丢在脑后不管,开始了他新的寻欢作乐的生活。
孔长期过着男女欢情的生活。现在受到陆的冷落哪能奈得住寂寞。外面选意中人行不通,她只好费尽心机,就近选才。
凭着她风月场里的经验,很快就在伺候她的60多个勤务兵里物色到“人肉耍货”;使一个跟随她多年,身材魁梧、相貌非凡的,专门伺候她大小便的勤务兵,外号“肉草纸”的白溜舔上了他的鱼钩。
两人起初还能谨慎从事,但后来日子一长,凭借男人影响,她愈加位高体贵,圣眷隆重。仅艺华门她的小公馆里、一进三座院。里面豢养的丫头、奶妈、老妈、裁缝、轿夫、厨师、花匠、保健医官护士和一个连的家庭勤务兵近百人,真可谓“阶上一呼、阶下百诺,前护后拥、奴婢成群”了。
她为了容貌好、皮肤嫩,每天吃着人奶、洗着牛奶;早晨睡着大小便不下床,要通房丫头脚下肩扛大腿、端着妇科尿盆接屎尿。出恭完毕后,一撅大屁股,命专门的溜勾子舔香腚货的勤务兵“肉草纸”白溜舔,上床側身歪头给她清洁gang men。
天长日久,她奢侈享受惯了,就忘乎所以,干什么也不徊避他人。连出外打牌、包厢看戏,也时刻命“肉草纸”白溜舔跪在她面前,头钻在旗袍里:用舌头舔她的仙桃、或用嘴巴和她的yin men子苯、苯的“亲嘴嘴”,伺候她随时发痒痒。
羡慕得陪她打牌看戏的官太太们统统效仿,贵妇人们都在家严格调教出训练有素的“肉草纸”,在一起时互相比试炫耀、交流经验。她们这些官太太后来打牌,都换成大八仙牌桌;桌上官太太是“皓腕玉手玩麻将,歪头努嘴吃人奶。”桌下“肉草纸”是“跪扛大腿工作忙,伺候太太发痒痒”。
陆是什么样的人,这些隐情表现,在公馆里为了宠惯太太,早已习以为常、见惯不怪,他是默许认可的;可到了外面有伤大雅、民众影响不好。
陆督军只允许当“肉草纸”的勤务兵用嘴巴伺候他的太太快乐,决不允许这些贱货们和他的太太发生关系。
后来他听说“肉草纸”白溜舔和女主人孔淑芬发生了肉体关系。这点当然没能逃过他的眼睛,小小的勤务兵竟敢给他堂堂的督军带绿帽子,真是不要命了。
有一天,陆有意布置在绥靖公署召开军事会议。陆召开这次会议,就是专为拿赃设下的圈套。他讲了开场话后,估计时间差不多就借故肚子不适,由秘书长主持着听取各长官的发言,自己就急匆匆地冲进了孔的卧室。
但那天也怪,陆的火爆子性格没有发作,他假装没有看见白溜舔和孔淑芬两人的作为,直到厕所里蹲了十几分钟,等白、孔把衣服穿好后,才从厕所出来,喝退了白溜舔,他二话没说就匆匆忙忙地回到招待室里开会去了。
陆这样做,不是他具有什么宽宏大量,而是他预先作了思想上的准备:既要拿住赃,也不要丑事外扬,给自己脸上抹黑。所以他硬压住内心的怒火,当场没有发作。
但他岂容自己的妻妾与他人私通,没过三天,陆就命令执法队,将他二姨太的“人肉耍货”白溜舔秘密地处决了。陆还安慰二姨太,说太太您没错永远正确,是可恶的勤务兵勾引太太的、白溜舔他是罪该万死、死有余辜。
市民们听说了,都替白溜舔鸣不平,说白溜舔费力不掏好,忠心耿耿伺候二姨太的大屁股一场,反落得个命丧黄泉!真是个天生的下贱骨头下贱命,白长舌头,“白溜舔”了。
可二姨太多少年来早以习惯了“肉草纸”的溜舔巴结,离了“人肉耍货”白溜舔是一天也过不下去的。
陆督军赶紧派人到天津“人市”招了倆个原来在清宫,伺候婉容娘娘表姐下身子、专门做“口活”的中年太监,参军入伍当二姨太的贴身勤务兵;来顶替被枪毙的“人肉耍货”白溜舔的重要工作。
这倆个太监是训练有素、是专门过伺候娘娘福晋们大小便、发痒痒的好奴才,从小在清宫培训时就被敲了门牙、灌了药成了“哑巴”。
二姨太为了前后门(yin men、gang men)分部位清洁,卫生方便、玩的尽兴随意:
命令一个太监兵专职溜舔仙桃、挑拨yin chun、兼喝尿液。平时把舌头卷成筒状,给她的yin men子膏油油、霍捅捅,用来带替老爷的棒槌,伺候她过瘾享乐,起名“仙桃奴”。
命令另一个太监兵专职吸大便舔香腚,平时给她的gang men子呡缝缝、亲嘴嘴;并能吸出大肠头舔里面、帮助她肛肠蠕动消化。还要伺候她屁股眼,不用自己费力地一张一合,太监兵的舌头快速的来回抽动,也特别痒痒舒服,故起名“香腚奴”。
“仙桃奴”和“香腚奴”每次上岗伺候孝敬二姨太前都要刷牙漱口,二姨太的保健医官要严格监督检查他们的口腔卫生,并要求他们工作认真负责、伺候孝敬到位、不可一丝马虎。
她还命工兵做了一个专门在卧室享乐的“特制沙发式安乐椅”。
“安乐椅”海绵座位上前后都留有半圆缺口,二姨太无聊时命丫头有节奏地摇着“安乐椅”。她却穿着玻璃纱睡衣、不穿裤叉、半裸着下身闭目养神。“仙桃奴”和“香腚奴”予先奉命跪在“安乐椅”前后规定的位置;执行勤务、供她玩乐开心。
“安乐椅”摇动到前面时,“仙桃奴”眼疾嘴快地和太太的yin men子亲一口,发出一声清脆的“苯”声;“安乐椅”摇动到后面时,“香腚奴”眼疾嘴快地和太太的gang men亲一口,又发出一声清脆的“苯”声。以博得二姨太哈哈大笑、舒服美气。
和别的官太太打牌时,她还骄傲的告她的女牌友,说老陆心疼她,给她买了倆个“苯、苯奴”,专门伺候孝敬她的仙桃子和香腚子哩。
为了推广二姨太创造的保养香腚、仙桃先进经验,陆督军后来命军队医官把各高级军官公馆里,太太、姨太太、少奶奶们使唤的300多名“肉草纸”集中训练,美名其曰“军眷臀部卫生保养训练班”。目地是向太监兵学习,苦练巴结溜舔舌头上的硬工夫,提高各家官太太们的生活品味和质量
百天培训合格发“结业证”前,统一把“肉草纸”都阉割了,并敲了门牙,声带作了手术变成哑巴;令他们出外伺候孝敬太太时必须剃成光头、换成便装。市民戏称这个训练班是“溜勾子舔香腚班”。
经过强化训练,太太们午休不用时,“肉草纸勤务兵”墙角值班待命的标准姿式是:“双膝跪地臂弹下,手心向后指併拢,低头弯腰缩脖子,伸出舌头眼看地,听到命令喊喳字,要象太监敬娘娘。”
老百姓戏称这些被阉了的“肉草纸勤务兵”是“太监兵”或“活动厕所”。是官太太专门、专用的“溜勾子舔香腚货”。
二姨太的倆个妹妹也都是大美人,通过陆督军的关系,大妹孔媚琴嫁给兴州市警察局长 ,二妹孔雅琴嫁给兴州市保安司令。
她倆个妹夫不忘督军和二姨太栽培,特别是他们的大姨子提携之恩,分别孝敬给大姐孔淑芬:倆只名贵哈巴狗,倆名头胎生男孩的兴州奶妈子。
二姨太作为回赠,送给妹子们每人倆名:从小阉割、敲了门牙弄成哑巴、技术一流的专用“太监勤务兵”;用以伺候她倆个漂亮妹妹高贵的下身子。
这四个“太监兵”才16岁、都还流着长辩子,原在天津是给末代皇帝溥仪后妃大小便储备顶班的。这些可怜的、无牙哑巴小太监们,除了会给女主子溜勾子舔香腚,无其他谋生手段和本领。溥仪到了东北时未带他们,现无人收留、还受社会鄙视,个个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正巧陆督军的官眷收留了他们,让他们入伍当了他们女眷的贴身勤务兵,这真叫“救民于火、废物利用”也。
为了将这些“太监勤务兵”和她们家的普通勤务兵有区别:她大妹警察局长太太称她姐送的倆个太监兵为“倆门子(yin men子、gang men子)兵”,改姓“屎”,赐名“屎巴巴”、 “屎结结”。
她二妹保安司令太太称她姐送的倆个太监兵为“倆眼子(仙桃子、香腚子)兵”,改姓“尿”,赐名“尿溜溜”、 “尿舔舔”。她们倆家太监兵的名字合起来的谐音是:“巴结溜舔”太太“屎尿”。
人常说“哑巴心灵”一点也不假。他们由于从小阉割,失去男人刚性,又是宫里封闭培养、与世隔绝,他们长期受封建奴化教育,奴性十足、中毒很深。他们自认为自已命里注定,天生就是贵族女人使唤的肉体工具,如此性格一旦定型终生难改。
虽然他们穿上了军装,但骨子里还是太监性格。他们虽小小年纪,脑子已僵化顽固。认为陆督军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新的主子。
故自觉地认为自己是天生贱命:长的膝盖是用来给太太下跪的,长的嘴巴是用来给太太吸大便的,长的舌头是用来给太太舔香腚的,长的双手是用来给太太端尿盆的,长的肚皮是用来给太太暖香脚丫子的,长的辫子是方便太太用来揪住甩脚耳光的,长的耳朵是用来听太太命令的……总之,自己的生命财产和肉体都是归太太所有。
每天还是尊循:“太太不大便,勤务兵不许吃早饭”的宫廷礼法,为太太吸完大便,舔干净太太香腚。才敢去吃掺和着太太当天新鲜屎尿的“米田共粥”呢。吃完后还要感谢太太赏赐,不忘太太体味,牢记太太恩德呢。
二姨太的倆姊妹每次上街闲逛或到外面烫头看戏,都要带着“太监兵”招摇过市。她姐妹倆乘着自家的东洋包车,头带墨镜、花团锦簇、二浪着大腿、趾高气扬。另外洋车倆面还有跟班随侍的护兵、奶妈、丫头、老妈。每位官太太洋车最后才是拼命奔跑的倆个“太监勤务兵”:前面的一个象“苏三起解”,脖套海绵貂皮便架子;后面得一个头顶檫得铮明发亮的、高脖大沿的镀金黄铜尿盆。这成为了当时兴州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市民们取笑这四名“太监勤务兵”,是陆省长送给倆个小姨子的“活动人肉厕所”,使唤起来“安全、卫生、方便、随意”,是委员长提倡的新生活运动的象征。
兴州市一些老年人至今还记得:那些不男不女的“太监勤务兵”,跟着官太太的洋车,脖套便架头顶尿盆,汗流浃背拼命奔跑的情景。
到目前为止,这倆姊妹原来住的公馆后面那条家庭勤务兵集体住的窄窄的豆芽巷,几十年未变巷名,还叫“太监兵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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