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文章狼族姐妹
第一章 名模惊艳2005年中下旬,我到Maryma Design时尚女装公司求职的时候,第一次见到马燕利,当时我30岁,她比我大两岁。过去18岁成人,现在28才算成熟,所以这时候的马燕利可以用成品女人来形容,马燕利被称为中国第一名模,出生于河南省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她从运动员到T型台,成为1995年上海国际模特大赛冠军。马燕利似乎天生就是为模特行业而生的:1米78的身材,典雅的东方气质中透着迷人的现代气息。
她是中国第一位国际模特大赛的冠军,也是中国模特创建时装品牌第一人。马燕利作为”MarymaSERIES”品牌的董事长坐在招聘席,而我是应征做她的助理。
名模的光环已经让我崇拜,更让我感到吃惊的是她的美丽,在生活里她更是大美女。很难用文字来形容她的美貌,特别是那种清高优雅的贵族气质,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只能用我看到她时的感受来形容她的美丽和高贵。
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象看到了耀眼的光芒,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神,她的嘴角散发出一种迷人高贵,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想跪在她脚下,如僧侣朝拜神佛,恨不得立即跪下去匍匐在她的脚前,变成一只狗。她美丽的容貌、健康的皮肤、高挑的身材,典雅的气质,让人觉得只应天上有,或许她真的就是下凡的仙女,比美丽还要美丽的女神。
我的脑再也抹不去她的身影,每天上班最大的动力,就是能不能见到马燕利,每看她一眼都会让我感到无比幸福快乐。对马燕利的崇拜,使我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冲动,渴望着能冲到马燕利的面前,跪下去亲吻她的双脚和高跟鞋。
记得第一天上班我拿了文件站在马燕利的办公室门前,心都到了嗓子眼上,两腿发软、双手发颤,仿佛拜见心中的女王。
“进来 。”是马燕利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我颤动着腿脚进了马燕利的办公室,双手呈上了文件,头没敢抬,两只眼睛却直直地看着马燕利穿高跟鞋的脚,简直太美。
过了许久“你叫什么?”马燕利问我,一边查看合同内容。
“我叫马建斌,和董事长同姓。哦-----对不起,我不应该跟您同姓,我不是故意的,请您……”马燕利笑了抬起头来,打断了我的话。“呵呵,你倒是想故意,这是故意的问题吗?你以为我是皇帝,不许别人和我同姓?”
“哦,嘿嘿,我也不知道我说什么呢。”我很尴尬地笑着,低头不敢看她。
自从马燕利让我给她当助理的那一刻起,我就从心里认定了她是我的女神,和别的同事不一样,我每次都是喊她madam,她就笑笑说,”我这又不是香港警察署。”后来我一直没有改口,她也就习惯了,说,“总比叫董事长,或者叫马姐,把我叫老了,反正我姓马,就当是英文名了。”其实我心里则称她为‘妈妈’,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我有时也含糊其词地叫她“妈dam”。
不过这么称呼她,让人,或者是让她,觉得我很忠心。我也有更多机会服务她。刚开始,我只是为马燕利做一些最基本的工作,比如递送文件、整理办公桌、清洁一下办公室的卫生等。后来开始跟着她出席各种活动,甚至司机生病了,还为她两岁的女儿开车接送。不过她作为一位名女人,和我没有什么互动。我每次把文件送给她时,都是双脚并拢、双膝微曲、双手捧着文件,脸上则是极其恭敬的微笑。可是在这时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有时会感到很委屈,但心里还是很满足的,因为不管怎样,我灵魂深处对她的崇拜得到了展示的机会,无论她是否看到了,我都在向她奉献着我的敬慕。
她的办公室里陈设很简单,除了有一个3、4平方米的卫生间外,还有一张大写字台、一把她坐的老板椅。另外,有一张牛皮的三人休闲沙发,是唯一的奢侈品,这是她有时中午躺着休息用的。
2 难伺候的姑奶奶
相处久了,才发现她的脾气很不稳定,大概是生活工作压力都很大。有时候很平静,有时候很暴躁,不过对其他同事却一直隐藏的很好,尤其对技术人员,设计师和打板师一点领导的架子都没有。也许是她不用太多和别人打交道,也许是因为我是她的助理有更多时间接触,也许是我的谦卑,引发了她的某种反应。
我做的服装搭配首饰资料错了很多项,她看了很不满意,对我大发雷霆。她看我头低了下去,又用文件从下往上”啪”得一声打在我的脸上,把文件往地下一扔,说:“拿去重新对照,下班前要做好!”
一天中午吃饭前,她又叫我了:“建斌,建斌!”我听到她的喊声,急步走进她的办公室,
“下午开会都通知了吗?”她问。我心头一惊,回答:”好象……还、还有两个设计师没通知到,他们出去有事。”“啪!”地一声,她的拍在桌子上,“你是怎么搞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我一句话都没敢说地退出了她的办公室,回到外间打电话。很快,电话打通了,所有参加会议的人员已全部通知到了,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来到她的办公桌前,轻声报告:“madam,下午开会的人员全部通知好了,请您放心。我下次一定不再犯错误了,请您原谅。”
她头也没抬地”嗯”了一声,然后起身离开办公室,理都没理我便去吃午饭了。我呆呆地站在她的办公桌前,不知所措。过了片刻,我向桌边挪动了两步,在她的椅子前慢慢地跪了下去,默默地在心中向她请罪,请求她的责罚。我一动不动地跪在她的椅子旁,自己惩罚自己,以此来向她谢罪。转眼10分钟了,没想到她忘了带手机,中途回来,身后传来了她回来的脚步声,我赶忙从地上站起来,但是因为跪的时间长了,膝盖发麻,一时没能站直,手便扶在她办公桌的角上,支撑着身体。
“你在干什么?”不知她是否看到了我跪在她的椅子前,听口气她似乎已经不生气了“你怎么不去吃饭?”
我低声下气地回答:“谢谢madam的关心,你对我一直很好,今天是我不应该,下次一定会了,请您惩罚我吧!”
她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意,温和地说:”你也不用这么夸张,老大不小了,还这么胆小,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工作要认真,不能拖拖拉拉的。让我惩罚阿,那就罚你今天不许吃饭。”她笑起来。她是开玩笑,我真的没有吃饭
她摆摆手说:”好了好了,我要休息了。” 马燕利只要上班的时候,都会在办公室中午小睡一会,随身携带面膜,做一个美容觉。
听她说要休息了,我灵机一动,极殷勤地从一旁的柜子中为她拿出枕头和毛巾被,先放好枕头伺候她在皮沙发上躺好,再轻轻地为她盖上毛巾被,她脸上已经带好了面膜,她穿着高跟鞋的两只脚翘在沙发另一端的扶手上,她实在是太高了,我这也是第一次服侍她午睡,看我这么殷勤的伺候,她都欣然接受了,不过我不敢冒然去脱她的高跟鞋,便试探着问:”madam,您的鞋……?”马燕利喜欢穿靴子,但是只要在公司,就一定是一身合体的黑色套装裤子,小西服,下面一双超高根船鞋。
“啊??鞋,帮我脱了。”
“是,madam!”我兴奋地应道,并在她翘脚的沙发的一端跪下,慢慢地恭恭敬敬地一只一只地从她脚上脱下高跟鞋。
她盖着面膜闭上眼说:”帮我把门关上,你就出去吧。”“是,madam。”我这次是有意混淆了”madam”与”mamu”的区别,依依不舍地退出了她的办公室,并按她的吩咐随手关好了门。从此,我的工作便增加了一项内容,侍候她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午休。
一天天地过去了,一个星期总有几天,我在公司伺候她午休,却一直更一步的发展。
终于,机会来了。午饭后我服侍她在沙发上躺好,为她脱下高跟鞋放在沙发前,正要退出她的办公室,她把我叫住了:”我在等一个北京来的传真,你不要离开,看着传真机,如果来了就马上叫醒我。”我按照她的吩咐站在传真机旁守候着,眼睛则偷偷地向她看去,只在童话中才有的”睡美人”出现在我的眼前,不过是巨型芭比,名模的身高,我不知为什么对这样高大,却女人味十足的女人这么着迷。一条轻薄柔软的毛巾被映衬着她优美的身段,起伏跌宕的曲线,勾画出的是成熟女人磁石般的性感魅力。她脸上带着面膜,陷入沉沉的梦中。
我极力控制着自己兴奋的情绪,面向横躺在沙发中的她,慢慢地跪了下去。室内静极了,我屏住呼吸悄然地跪着,不久便听到了她均匀的轻鼾。我的胆子有点壮了,两只手向前扒在地上,四肢交错着缓缓向她爬去。我终于爬到了她的脚下,抬起头将鼻子向她的秀足凑去。怕惊醒了她,我的鼻子嘴不敢碰到她的脚,她的脚有40码,越靠近越能感到自己的渺小,和崇拜。可能是我鼻子中呼出的热气使她感到不适,她的脚轻轻动了一下,我赶紧把头缩下来。下面是她的高跟鞋,忍不住伸出舌头,在鞋坑里痴迷地舔着,因为她曾用脚跟踩在这里!这时,传真机响了,我飞快地回到传真机旁,北京的传真来了。我收好传真,看看她还没醒,又悄悄地爬到她的身边。我仍然跪着,手捧着传真纸在她的耳旁轻声地叫:”madam,madam??”她的头动了动,含糊地说:”什么事,是北京的传真来了吗?”我回答:”madam,是的。”她拉掉面膜,一弯胳膊,从我手上拿过传真,急速地看了一遍,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一甩手把传真纸丢给我,再一蜷身便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我慌忙用手接住了传真纸,却还呆跪
在她坐的沙发前。她显得很兴奋,看着我说:”你傻乎乎地跪在那儿干嘛?起来,准备明天跟我到上海。”我连连点头,但并没立即站起来,而是先跪着把她的高跟鞋拿来放在她的脚边,当然,我很想为她穿上,可是怕冒犯了她我还不敢太过殷勤。她对我的行为并未在意,把脚一伸,顺势便穿进鞋里,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去打电话了。我也很知趣地爬起来退出了她的办公室。
第三章 意外的改变
第二天下午,我便随她坐上了去上海的火车。买不到机票了,机场因为大雾封闭了,当晚到了10点,我还在机场发愁,她的电话打来,一听说大雾封场,就甩下一句,不管如何,我要后天到上海。就挂了电话。幸好我多长一个心眼,让朋友买了上海火车票。看到实在没办法,她也只能坐火车去了。这次发布会的设计师,陈列,打板师都是用上海分公司的人员,所以只有我和她乘坐双人的软卧包厢。她斜靠在车窗旁,染成金黄的头发已经微微褪色,钢丝卷曲,最近活动密集,她根本没时间整理,发根已经范黑,如果是一般人就会觉得邋遢,不过配上她高挑端庄的模样,显示出随意的时尚感,上身只是简单的白色紧身体恤,下身牛仔裤,不过注重品位的她,特意围上了今秋最流行的红色系杂色羊绒薄围脖,坐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也没有摘下,随意的垂到座位上,很是凹造型,名模嘛,她随手在看《男人装》杂志,我坐在她对面的铺位上,痴痴地看着她那张美丽高贵的脸,心中暗想,今生今世能侍候这样的女主人也不枉此一生了。
到了上海,在一系列的设计、订款,筹划,组织之后,上海时装周发布会正式推出,我就像一个仆人一样鞍前马后,一杯水,一条毛巾,让她在凉爽的十月更感舒适,不过在别人看来我没有太马屁精,觉得我是一个很得体的人,尤其对马燕利透着一种忠诚,没有那么市侩恶心,尤其我做人很率直,没有在背后阴过谁,所以虽然初次合作口碑不错,加上身材矮小,面目清秀,我想他们都当我是马燕利贴身丫鬟了。
发布会来宾的人数超出很多,我连忙给她出主意,从日杂店,调来了100多张折叠椅子,黑灯后,主场大幕没有打开,场内一片安静,我急忙跑去工作人员帮忙,终于在音乐想起之前,解决了问题。之后,便是不可缺少的庆功晚宴了。由于发布会后收到不少大订单,她心里很高兴,在酒桌上则开怀畅饮,尽显巾帼风采。其他同事散去后,我独自扶着她回到了宾馆,高大的她,揽着我脖子,我几乎是抱着她屁股,幸好她是模特,臀部很小,还能抱过来,小心翼翼地将她扶持到床上。她已经醉了,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美艳迷人,如贵妃醉酒般风情万种,娇憨多媚,而又不失矜持富贵。”建、建斌,把……把我的鞋脱了。”她命令道。我跪到她的脚边,为她脱去了高跟鞋。”建,斌,你过、过来……”
她又召唤我。我从她的脚下爬到她的枕头旁,跪着聆听她的旨意。她带着醉意说:
“建斌,刚才喝酒的时候,那个帅哥,看见了?喜欢不?”
她竟然以为我是同性恋了,这也难怪,公司里这样的娘泡设计师不在少数。
“madam,我,我不是gay!”
“你别骗我了,你这么细心,每天给我盖被脱鞋,细心的像个娘们,哈哈,瞧你平时怕我那样子,娘透了。”她的确喝了不少。”他们都问我,你这丫鬟多钱买来的,哈哈哈”
“我不是怕您,我是崇拜您,我想做您的狗。”我看她这样醉了,鼓起勇气表白。
她闭上眼睛笑了,软软地抬起手抚摸着我的头说:”狗?哈哈,乖狗。去。给我舔脚,要好好地舔,不许偷懒!”
我又爬回她的脚下,开始舔她的大脚。我的心在颤抖着,呼吸有点急促,嘴和舌头有点疆硬。她的脚实在太美了,虽然很大,但是一点不宽,细长柔滑,几乎没有肉茧,我逐渐放松了,如饥似渴地舔吮起来,她的秀足令我性欲勃涨,我兴奋得发出了犬兽般的粗喘和呜啸……。她一定被我舔的很舒服,她的脚扭动了一阵之后,就慢慢地进入了梦乡,睡得很香甜。我不停地舔着她的脚,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抱着她的双脚,脸贴在她的脚心上,跪趴在床边睡着了……。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是宾馆的叫醒服务。她和我同时被惊醒了,她急速地抽回双脚坐了起来,面容严肃地问:”建斌,你怎么趴在那里睡啊?”这时我还抱着她的双脚,感到十分尴尬,脸涨的通红:”madam,对不起,昨晚是您让我为您舔脚,所以我才……”
她迷惑了一下,似乎记起了昨天喝酒的事,便召了召手:”你过来。”我立即象狗一样爬到她的床头前跪直,等待她的训斥。她严厉地对我说:”昨晚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否则我决饶不了你!”
我深深地点了一下头,跪着向她发誓:”她您放心,我死都不会说出半个字,我永远都是您最最忠心的奴仆,是您脚下最最听话的狗。”终于,我和她之间的那层”纸”被捅破了,我可以大胆地向她表露我的心意,不用再压抑隐瞒自己对女她的崇拜和渴望受虐的心理了。
马燕利眯起眼问我:”你真的想当我的奴隶、做我的狗?”我也是一脸的肃穆神情,后跪了一步,”咚、咚、咚”地给女她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一字一顿地说:”我,马建斌,请求您收我为奴,做我的主人。我愿一生一世伺候您,象狗一样跟在您的脚下。”
她显然被我的真诚打动了,她从床上抬起一只脚踩在我的肩头上,语气平和地说:”好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了,我最需要的是你的忠诚,你要属于我,我是你的妈妈。”
我跪在地下,激动得浑身发抖,不停磕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我的激动。她长舒了一口气,”起来吧,小建,我们准备回家。”
说着用脚一扒拉我的脸,赤脚下了床,我趴下来在她的脚上狂吻起来,还不断感谢着她的恩宠:”谢谢妈妈。”
她伸了伸懒腰后,一脚把我踢翻在地,踩着我的胸口说:”少耍贫嘴,快去洗脸收拾东西,还要赶火车呢!”
“是、是,妈妈”我连滚带爬地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同样在奔驰的火车上,同样在软卧车厢里,但此时我与她的关系与来上海时已截然不同,我们已是明确的”主奴”关系了。所以当我很抱歉地说,还是只能买到火车票的时候,她和善了很多,无奈的笑笑作罢。虽然对她而言,还不是很明确什么是虐恋,但是她很有天分,用她的话说,这个世界上,想跪在她脚下的男人太多了,但是像我这样诚恳,忠诚的很少。
在她面前我不用再掩饰自己的崇拜之情,上车后刚刚放好行李,一关上了包箱的移门,我 “咕咚”一声跪在地下,又爬到她的脚下一边亲吻她的鞋尖, “妈妈辛苦了,赶快坐下休息一下吧”
她从我的头上跨过,坐在了另一张床铺上,”给您揉揉脚吧”
她向后仰靠在毛毯和枕头上,”恩。”我用双手托着她的脚腕,把鞋根踩在自己胸口,为她脱去马靴,放到地下,然后开始为她揉捏双脚。
“呵呵,你也不觉得脏。”她笑了。
“在我眼里,您的任何都不会是脏的。”我说得很诚恳,她笑笑说,”其实,你能这么陪着我,就挺好。”眼神有些复杂的瞧向窗外的远方。
其间忍不住一次次地将鼻子凑上去闻她的脚香。她的脚既柔美又馨香,真的是世间少有的尤物。我陶醉在为她揉脚的美好感受之中,突然敲门声响了起来,我马上爬起来在对面的床铺上正襟危坐,一副绅士派头。进来的是服务员,登记旅客的身份证。服务员出去后,我迫不及待地又跪到她的床边。她说:”小建,起来吧,这两天你也累了,躺床上休息休息。”我感动地说:”谢谢妈妈,我不累,伺候您是我的天职。”
她假装生气地说:”听话,爬到床上去。”
我上了床,眼睛却含情脉脉地望着美丽的她。她斜了我一眼,嗔道:”看着我干嘛!睡觉。”
深夜的火车包厢,马燕利带着耳机睡着了,电视屏幕上还放着循环的电影,她太累了,而我已经悄悄爬起来跪在她的座位前,轻轻抱住她的双腿,将脸贴在她的小腿牛仔裤上,近乎完美的玉足呈现在我的眼前,昨晚的玉足再次放到我的嘴边,我轻轻的一遍遍的亲吻,一遍遍的舔舐,用舌头细心的去感受美脚给我带来的快感。
我动情的亲吻也传给马燕利一丝感染,在半梦半醒之间轻轻发出了呻吟,享受着我的舌头,我的崇拜,一脚脚的足尖抚弄着我的耳垂。
我用舌头在她的足心轻轻的舔着,崇拜中带着温柔,此时我已经将这美丽的玉足当成了自己的情人一样,用我的整个身心去抚慰。
我那充满深情的亲吻使马燕利在梦中也有些冲动,渐渐放松身体,不时用双脚夹住我的脸往上提,我明白她是让我向上亲吻,我一点点向上挪动着我的双唇和舌头,顺着她紧身的牛仔裤腿双腿向桃源圣地而去。
隔着牛仔裤的裤裆,一阵甜香传入我的鼻子,她的私处居然会散发香味,真是令人难以至信,我用舌头舔舐她的裤裆,虽然隔着厚厚的裤子,我想她还是应该感觉到,尤其是我不时含住裆部,大口呼出热气去温热她的胯下,马燕利被我舔的有些醒了,仍然双目微闭,但是呼吸急促起来,平躺下来开始两腿紧紧夹住我的头发,双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玉乳上,不一会她的牛仔裤裆部已经湿透了,不只有我的唾液而已,她一下抬起哦了屁股,牛仔裤被她拉了下来,双手抓住我的头发向自己的私处按。
我的头伸进她的胯下,天,她居然没穿内裤,那美丽的桃源,散发着甜香的淫S,我张开嘴含住了整个桃源,仔细品尝着。
马燕利已经开始呻吟了,双手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紧紧的夹在她的胯下,我时而用舌头舔,时而用鼻子顶,胯下的阴茎已经要把裤子撑破了。
“小坏蛋,小乖狗,嗯…要不行了,不要停。”马燕利嘴里不停的呢喃。
我更加卖力的舔吸,直到感觉嘴里的淫液突然增多,她的双腿也软了下来,我知道她的高潮已经来了,而我的脸上嘴里也满是她甜甜的Y液。我没动姿势,而是温柔的继续轻吻着她的私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把我从她的胯下放出来,”你个小东西,没想到嘴上的功夫还挺厉害,是不是专门练过呀?”
“没有,是您的圣地让人不由的动情。”我跪在地上回答,然后抱住她的双腿,将脸贴在她的腿上。
“行了,我要去厕所。”马燕利抬脚将我踢开,坐起来,我跪在地上,又抱住了她的双腿。
“你做什么阿,我憋急了阿。”
“我。。妈妈。。我。。请妈妈尿我嘴里吧。”我低着头恳求。
“尿你嘴里?什么?你真要喝我的尿?”马燕利很惊讶。
“是,妈妈,做您的夜壶,也是奴想做的。”
沉默了良久,”我明白了,难怪有个变态在我博客说,要喝我尿,你个小变态,呵呵,好,躺下。”
我躺在车厢的地板上,vip软卧是地毯,所以一点也不冷,随着火车的晃动,我的心也咯噔咯噔,马燕利站起来正对着我,车厢里只有一个显示器在闪耀,我看不起她的表情她也只能看到我的轮廓,她叉开腿蹲骑在我嘴上。
我嘴含着马燕利的阴CHUN,将舌尖抵在她尿道下方,立刻感觉尿道一涨,一股温热的尿液射进我的嘴里,泛起啤酒般泡泡,浓浓的尿臊味道瞬间刺入我的鼻子,舌头感觉一阵酸涩,但是对于马燕利的那种崇拜,新鲜的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让我不顾一切吞咽起来,甚至吞咽的速度比她尿的还快,我开始吮吸她的尿道口,于是她如同哺乳一样,不断释放着身体里的液体,我甚至开始在想,这里有哪些是她喝的啤酒,哪些是她喝的香槟。直至最后的几滴挤进我嘴里。我不知道这是多久的时间,在整个过程中,马燕利蹲在我脸上就开始尿,没有丝毫犹豫,也许可以说是她憋得太久了,但是一般人第一次在别人嘴里尿尿,都会有些不顺畅,除非这个人高贵得一直把别人踩在脚下,马燕利做这样的人太久了。
马燕利拉上牛仔裤,坐在座位上,燃起一根烟,没有说话,她双腿搭在一起,拉开窗帘,凝视车外一闪而过的点点灯光。
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轻轻包住她的小腿,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她没有拒绝,无言的用手摸着我的头发,那动作就好象年轻的母亲原谅淘气的儿子做错事一样,我心里涌起一股感动,眼中竟然充满了泪水,是的,是泪水,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神经错乱了,是不是中了什么魔咒,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跪倒在一个三十二岁的女人脚下,刚刚为她KJ,又喝了她的尿,她的几下抚摸竟然眼中充满泪水,竟有种要永远跪伏在她脚下的感觉,永远将她作为自己的女神一样崇拜的感觉,就象一个虔诚的宗教信徒崇拜他们的活佛一样。我再次扒在她脚下,用脸在她的腿腕上轻轻的蹭着,用嘴亲吻着她的大脚。
“妈妈,”一边亲吻一边轻声的叫着,是的,我是那么的自然而然的冲口而出,”妈妈,我要永远的服侍您,永远的臣服在您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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