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 起 的 彩 虹
我几乎是踩着6点的秒针敲响了贵夫人家的大门。开门的是穿着一身黑色空姐制服的十八、九岁的女孩,一袭披肩长发,如瀑布般流过我的眼前。我顺着那黑亮的长发急切地向下看去,不禁眼睛一亮,天啊!修长的秀腿、细薄的黑色丝袜,经典的黑色漆光高跟鞋,尖细的高跟足有13公分。
请问先生找谁?女孩用标准的礼貌用语询问。我、我找……,我一时说不上来,因为我并不知道贵夫人的姓名。你是新来的?你姓什么。她的语气一下子就变得冰冷生硬起来。我不由得向她看去,浓眉大眼、鹅蛋脸,笔直尖挺的鼻子,唇角分明,一副冷傲艳丽的面容。我顿时心跳加速,双膝发软。
这时悠悠地传来了贵夫人的声音:是梁泉吗?让他进来。我向前走进大门只一两步,膝盖窝里就被从后边重重地踢了一脚,咕咚一声我一条腿便跪在了地下。回头看时,只见那开门的女孩正自上至下对我怒目而视。我突然想起上次在贵夫人家的情景,呀--我怎么又忘了贵夫人家的规矩,我在贵夫人家的身份已是狗了,只能跪着爬,没有资格站着走。想到这,我急忙屈下另一条腿,双膝跪地,趴在女孩的脚下点着头认错: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规矩,下次我一定不敢了,请小姐饶恕我吧!
那女孩又斜眼瞪了我一下,一扭腰向客厅走去,她走路的姿势很性感,有点象时装模特走台。我的心随着她高跟鞋踏在地板上极有韵律的答答声而一下下地颤动,多希望那脚步是踏在我的身上啊!
后来我才知道,那女孩名叫夏雪,是一所名牌大学的学生,利用课余时间做家政服务员,勤工俭学,贵夫人看她在骨子里有一种傲慢的贵族气,就感到很对脾气,便高薪聘用了她。为什么她在贵夫人家做女佣要穿一身空姐制服呢,原来是由于贵夫人很喜欢在飞机上被空姐服侍的感觉,让夏雪穿得像空姐一样,自己过一过眼,也算是个心理享受吧。更何况贵夫人还有心以后买一架私人小型飞机,手下佣人是个空姐,指挥她干这干那就再应该不过了。这都是后来听夏雪说的,否则我怎么也猜不出这一层因由。
此时我兴奋而又忐忑地跟随夏雪的脚步爬到了客厅,我抬头扫了一眼,只见贵夫人躺靠在宽大的休闲沙发里,漫不经心地看着一本时尚杂志,两只脚交叉着跷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背上,那男人卧趴在地上,双手捧着一只显然是贵夫人的高跟拖鞋,正倾情地舔着。他不是别人,正是公安局马局长,我在电视上看到过他,一张黑红色的国字脸上布满皱纹,刚愎自用又充满霸道的表情让人过目不忘。今天,却是这样一副模样,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夏雪轻声对贵夫人说:夫人,梁泉到了。夏雪的语气极为恭敬,贵夫人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杂志。听到有人来,马局长抬起头绉着眉向我看来,双目相对的刹那,他锐利的目光几乎看透了我的五脏六腑。我急忙低下头避开了他的注视。贵夫人脚尖一点,将马局长的头压了下去。
你到是真准时啊,看来你并不急着想见我,是吧?贵夫人不愠不火的说。我一听,赶紧向贵夫人叩头:请女主人恕罪,奴才不敢呀!奴才一接到您的电话就立即赶来了,奴才是很想来伺候女主人的。
贵夫人脸色转暧,收起腿,又在马局长的身上踢了一脚,命令道:把鞋给我穿好。那马局长驯服地在原地转了90度,双手伏地,用嘴咬着贵夫人的高跟拖鞋,将鞋套在了贵夫人的脚上。穿好了鞋,贵夫人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只脚在马局长的手上狠狠踩了一下,对夏雪说:雪儿,你把他带到楼上去吧,问问他给你办好驾驶证了没有。
夏雪向贵夫人一弯腰:是,夫人。然后冲着马局长甩了一下手,径自向楼上走去。那马局长则立即爬着跟了上去。
厅里只剩下我和贵夫人了,贵夫人问我:认识他吗?我说:认识,他是公安局长,马、好象叫马东刚,老百姓都叫他马大黑。贵夫人轻声一笑:他现在不是马,在我这里变狗了。我谄媚地应和着:是、是,我们都是您的狗,我更是您脚下最贱、最忠心的狗。
嘴到是挺甜的,跟着我,贵夫人说着缓步向前走去,我紧紧跟在她的身后,亦步亦趋的爬着,努力嗅着贵夫人走过时脚上、腿上散发出的清香,尽量将头靠近贵夫人的脚后跟,垂涎着那性感迷人的脚部曲线。贵夫人走到一楼的卫生间,打开门,我从贵夫人的小腿一侧向里看去,天啊,这不是著名的大老板郭永祥吗?却被一根狗链拴在卫生间的马桶上,狗链的一端从座便器的下面绕了一圈打了一个结,另一端是一只精美的黑色皮套圈,镶着闪亮的金属装饰。人则四肢着地趴在冰冷潮湿的磁砖地上,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他一见贵夫人来了,立时泪眼汪汪地乞求:主人、我的好主人,求求您,饶恕我吧!我该死、我知罪了,求您了,饶我一命吧!他边说边向门口贵夫人的脚下爬,可是狗链不够长,紧紧地拉住他的脖子,贵夫人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向下斜眼看着我说:看到了没有,这是你的第一课,如果在我这儿不听话,犯了规矩就要受到惩罚,他就是例子。我赶快把头伏在贵夫人脚前的地上,连声说:是、是,我一定听话,决不敢违犯女主人的规矩。
贵夫人向二楼走去,我还是紧紧地跟在后面。在二楼的起居室,夏雪正跷着二郎腿训斥马局长:真没用,这点事都办不好。那马大黑这时一点也没有公安局长的威严了,真的像条狗一样跪趴在夏雪的脚下,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下次我一定为姐姐办好了带来。贵夫人听到后对马局长说:以后办事用点心,雪儿交待的事也必须好好办。马局长一听贵夫人上楼来了,立时显得很兴奋,嘴上应着:是、是,人已经转身爬到了贵夫人的脚下。一双虎眼贪婪地盯着贵夫的脚,喉节蠕动着直往下咽口水。其实我跟在贵夫人的脚下一路爬过来,早就对贵夫人的那两只性感的美脚垂涎欲滴了。可是没想到贵夫人这时却对夏雪说:雪儿,你先给梁泉讲讲我的规矩,调教调教他,我让黑子给我按摩一会。说完,贵夫人就向卧室走去,马局长则带着兴奋的表情,几乎是把脸贴着贵夫人的脚跟爬在后面,一起进了贵夫人的卧室。
夏雪对我一瞪眼:爬过来。我乖乖地爬到了夏雪的面前。趴好,腿并拢,夏雪命令道。我把两腿紧紧地并在一起。夏雪从身边拿起一根马鞭,在我的背上打了一下:腰往下,把屁股翘起来。我努力地将腰往下压,再高高地撅起屁股。夏雪还是不满意,用又长又尖的高跟鞋头挑在我的下巴上,扎得我生疼。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夏雪又凶凶地说。我忍痛抬起头,看着夏雪,她真的好美,青春的气息中带着娇狂,眉宇间透着高傲,斜抿的嘴角显露着霸道的性情,对我更是一付十分鄙夷的态度。夏雪美得让我直发呆,下面的东东猛然硬了起来,我有意侧转脸,想在夏雪的性感的脚踝上蹭一下。叭,夏雪一马鞭打在我的头上:想干什么!找死啊!我立刻缩回了头。夏雪开始教训我:你可真够贱的,还有点欠打,以后有你受的。现在我先给你讲讲规矩,第一条,未经夫人的允许,不准亲吻或者触摸夫人的身体及衣物、鞋袜;第二条,在这里不准乱说乱动,让你干什么就只能干什么,必须绝对服从夫人的命令;第三条,你们狗奴才之间不许私自交往,出了夫人家的门就要像不认识一样;第四条,在这里吃喝拉撒睡都要经过我的批准,不能自己做主。这是我们夫人定的四大规矩,你听明白了没有?是、是,明白了。我急急点头,饥渴的目光从夏雪的脸上看到脚下,真想即刻把她的脚抱在杯里,连鞋带脚一起吻个够啊。夏雪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高跟鞋的鞋底狠狠踩在了我的脸上,骂道:下贱的东西,你又想干嘛?怪不得夫人一眼就看出你是个恋足的贱种。行了,今天先这样吧,等一会让夫人给你起个名,你现在的名字真难听,什么梁泉呀,我听了还以为是狼犬、烂犬呢。说着夏雪把手中的马鞭往沙发上一丢,站起身要走。我忙叫道:姐姐,那我现在怎么办,该干什么啊?我是听刚才马局长叫夏雪姐姐,所以也这样叫了。夏雪显然是愿意让我叫她姐姐的,有意无意地把高跟鞋踩在了我伸在她脚前的手背上,我如触电般一阵痛的被虐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我感到自己在发抖,夏雪也感觉到了,她不解地说:不会吧,我这么轻轻踩你手一下,你就激动地发抖啊!真是贱到家了,夫人可是真有眼光,像你这样的贱男人我最喜欢了。好吧,就看在你这“性本贱”的份上,就奖励你一下……这是我刚坐过的沙发,现在你趴过来好好闻闻,记住我屁股的味道。我连忙爬过去,把头埋在夏雪刚才所坐的沙发处,并做着深呼吸,极力想闻出夏雪的体味。夏雪在我的小腿上踢了一脚,说:好好闻,我不说起来你不许起来。现在我要去看看楼下的那个“锅盖”怎么样了。说完,便踏着“嗒、嗒”的高跟鞋声下楼去了。
我把脸伏在沙发上继续闻着,不敢有所偷懒。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夏雪从楼下上来了,她看看贵夫人的卧室里还没动静,就踢了踢我说:行了,起来吧,往后退。我从沙发边退开,夏雪重又坐在沙发里,对我说:你们这些贱男人,在夫人面前根本不能算人,最多只能是一条狗,所以,夫人要给你们每人起一个狗名才行。刚才进去的那个马局长,你看见了吧,他的狗名叫“黑子”,楼下卫生间里拴在马桶上的一个,是大名鼎鼎的企业家,你认识吗?可是在这里他的名字不好用了,夫人给他起了个狗名,叫“锅盖”。不知你想叫个什么名字啊?我接口说:夫人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我今生今世就只想做贵夫人的一条狗了。夏雪笑了,说:你真是一条好狗啊。正说着,贵夫人从卧室出来了。夏雪迅速站起,两手交叉地放在小腹前,上身微微向下低头弯腰,微笑着向贵夫人行礼:夫人您出来了,您请坐。贵夫人头发有点散乱,慵懒地坐在沙发里。马局长这时也跟在贵夫人之后,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从卧室爬了出来。夏雪看贵夫人在沙发里深深地坐下,便上前双手轻轻抬起贵夫人的小腿,又给马局长使了个眼色,马局长快速地趴到了沙发前,夏雪就将贵夫人的两只美脚架放在了马局长的肩背上,显然,这样坐着贵夫人要舒服多了。贵夫人很满意的看了夏雪一眼,问道:楼下那个锅盖怎么样了?夏雪回答:夫人,他已经被拴在那里一天一夜了,我刚去看过,他哭的很可怜,说以后再也不敢犯事了,您看是不是就饶了他算了。贵夫人嗯了一声,说:你去处理吧。夏雪点头说:是,夫人。接着又说:夫人,梁泉这个狗奴才您还没给他起名字呢,说着踢了我一脚。我反应还算快,向前爬了两步,给贵夫人磕了一个头后用可怜巴巴的声音说:奴才乞求女主人赏赐我一个狗名吧,我愿一生一世听从女主人的召唤。贵夫人问:你平时都喜欢干什么呀?我马上回答:我就喜欢让女主人和雪儿姐姐这样高贵美丽的女人踩在脚下,最好是穿着高跟鞋踩在我的头上脸上。贵夫人和夏雪都笑了,夏雪说:夫人,您真是好眼力,这个臭男人是个天生的贱种。贵夫人说:是够贱的,可我喜欢的就是他这个贱样。贵夫人伸起一只脚在我的头顶上点了一下,继续说道:既然你喜欢被我踩在脚下,那你的狗名就叫“鞋垫”吧。夏雪拍手叫好:这个名字起得好。马局长被压在贵夫人腿下不能动,但也转过头来看着我直笑。我连连给贵夫人磕头:感谢女主人恩赐,我以后就是您脚下的鞋垫。贵夫人笑了笑说:鞋垫,你今天先走吧,过几天我有空再叫你,你要随叫随到。今后你要及时向我报告你的行踪,不经我允许不准私自离开上海。行了,雪儿,你把鞋垫带出去吧。夏雪应道:是,夫人。并随手揪住我的耳朵拉我下楼了。我被夏雪揪着耳朵一直爬到门口,我终于忍不住对夏雪那美足和高跟鞋的渴望了,便乞求道:雪姐姐,能不能让我吻一下你的脚再走啊。夏雪说:不行。我求求你了,我的雪姐姐,我愿意当你的小狗,就让我吻一下吧,我现在可是你的鞋垫啊,要不然求你踩我一脚也好啊。夏雪笑出了声,抬起一只脚踩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一低头便将嘴深深地吻在了她的另一只脚上,真的好香啊,那是一种无法言状的感觉,太过瘾了。夏雪并没有立即拒绝我,在我吻过她的脚背后,我贪婪地伸出湿漉漉地舌头舔在夏雪的脚心处,夏雪那只踩在我肩膀上的脚一用劲,一脚把我蹬了开来,又骂道:下贱坯子,赶快滚吧!最后,我被夏雪踢出了贵夫人家的大门。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