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黄昏
引子:五月下旬的北京,似乎比往年多了一些浮躁……
星期六的下午,北滨河公园里游人如织。北京医科大学临床95届学生正在春游。邱雯,罗碧
霞,程妍说笑着走在撒满林荫的公园甬路上。她们是死党,号称"北医大三朵花",平时总泡
在一起,在校园里吸引了无数男孩子的目光。
邱雯天生丽质,一双妩媚的眼睛似乎总是含情脉脉,修长的腿及丰满的乳房是其他女孩羡慕
的目标,平时走在大街上连上了岁数的男人也忍不住多瞟几眼。
生在南国水乡的她肤质细腻,连说话的声音都能钩起别人的非分之想,每年五月初便早早的
穿上短裙和高跟皮凉鞋,那白嫩的大腿和肉色丝袜中朦胧透出的玉足
常使过路的学生和老师神魂颠倒。
罗碧霞,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却也生着一副靓丽的脸盘,尖尖的下巴,微微
挺翘的鼻子,那蚕眉凤目以及眉尖那颗红色的美人痣,坚挺饱满的屁股及乳房和走路时扭捏
的身姿常使人误认为风流的女孩。她年龄最小,却似乎也最开放,校园里无论哪个胆大的男
孩和她开句过分的玩笑她也不在乎,却常使那些无理的秃小子们下不来台。人们都说她是新
时代的物质女孩。她有个当副局长的爸爸,平时穿戴在北医大属于"时髦一族",家里还有辆
红色雪铁龙。
北医大有个神奇的女孩,凡和她有染的男孩个个都在她面前卑躬屈膝,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们班三分之一以上的男学员说她是个魔女。她的长相并不十分妖媚,充满了东方女孩的气
质,眼睛不算很大却也钩人,身材在医大女孩当中平平,平时少言寡语,也不怎么化妆,很
少有人评说她的姿色,但每次沐浴后却让某些男孩啧舌不已。据内部保密消息,她的脚是世
界上最迷人和性感的。她一年四季都着一双奈克旅游鞋,白色棉袜,只有在洗澡回宿舍途中
才赤脚穿拖鞋。每次后面有男孩跟着欣赏她的脚,她都羞的满脸绯红,到后来她干脆连拖鞋
也不穿了。据同宿舍的女孩说,她从不让别人看她的脚,她的第一个男朋友就因为第一次约
会时老盯着她的脚看吹了……她叫程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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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遇
她们三个当中只有邱雯有男朋友,是北师大中文系的研究生,大她三岁,是上中学时认识的。
昨天刚上完临床解剖课,再过一个星期就要期末考试了,班主任老孙提议全
班出去玩一趟放松一下情绪。三个女孩凑在一起早已定好了今天的安排:等划完
船到湖边小松林聚合,罗碧霞有个东西给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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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医大是所全国重点大学,校园环境优美,设备先进,是毗邻的经济学院和
其他小院校无法企及的。然而更让人羡慕的是--北医大是全市的"花园",无
论从数量还是质量上,这里的女生都是让人羡慕的。
与北医大女生宿舍楼一墙之隔就是经济学院的食堂。酗酒,赌博,打架号称经济学院三大自
然现象,教学秩序混乱是教委最为头疼的。离食堂不到50米就是经院的男生宿舍楼,传闻夜
间常有人用望远镜偷窥临校女生换衣服,因此每到熄灯前医大女生无不早早拉上窗帘……
陆飞是去年进的经济学院,只差两分没进北医大。生物和化学是陆飞最热爱的学科,他家里
瓶瓶罐罐足有一百多个,曾自创了许多奇怪的药剂,课余时间经常出没于各公园游人稀少的
臭水坑和野草丛,捕捉各种奇怪动物和虫子,他家里壁虎,蜥蜴,蟑螂,毛毛虫,蜘蛛等标
本成堆,高中时曾因在课堂上拿蜈蚣吓唬同桌女孩挨了记过处分。高三时他追过一个漂亮女
孩,因为他执着的爱好和不足1.75米的身高,那个女孩离他而去。他也因此发誓大学期间不
再交女朋友。
陆飞上的是商务管理系,他的数学头脑是无人匹敌的,但他对专业书上的条条框框毫无兴趣。
除了图书馆和食堂后面的一座荒草丛生的废弃砖厂,课余时间他很少回宿舍,人们都说他有
许多见不得人的事,他不合群,朋友也少,除了斜对门406宿舍的乌彬和高中时的同窗邹世
奎,他与其他人几乎不打招呼。一下课他就挟着书包溜走,只有乌彬知道他一定在砖厂里抓
虫子呢。过大礼拜,他也很少出门,只在家做化学试验,只有在化工学院就读的邹世奎隔三
岔五的来给他送偷来的化学药品,两人一聊就是大半天。只有阿邹知道他一个秘密--陆飞
手yin。自从与女友分手,陆飞受不了肉欲的煎熬,从管乌彬借的家庭录象带里学会了自慰,
而且把每次的jing ye存在一个小瓶里,攒一个月后用硝酸蒸馏,提取雄性激素。连乌彬和阿邹
都说陆飞这个人很怪,但有一股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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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习习,树影摇晃,三个美少女偷偷爬过竹栅栏,夕阳余晖下三个影子慢慢在一棵老松树
下聚合。
"噢,可算到了,你不知道老孙头盯得多紧!热坏我了!"罗碧霞一边用裙子下摆煽着风一边
发着牢骚。
"哎,别卖关子了,快给我们看看,是什么宝贝东西?"邱雯刚坐下就问。
程妍扭头看了看四周,最后一个凑过来,瞪大眼睛。
阿霞一脸神秘的从兜里掏出一个透明塑料袋,"看!" 两个脑袋凑过来,
袋里装了两个茶褐色园园的东西。
"嗨,两个茶叶蛋!我当什么宝贝呢。"阿妍一脸不屑。
"再仔细看看!"阿霞忍着笑说。
"哎,怎么上面还有血管?"阿雯眯起眼睛问。
"哼,不知道了吧,这是gao wan。"阿霞自豪的说:"我昨天上完解剖课趁没人看见从尸体上割下
来的,挺有意思吧。"
"你……你胆子也太大了!"阿雯和阿妍异口同声,脸都羞红了。
虽说女孩子胆小怕羞,但没男人在场时却不一样。此刻,三人正津津有味的研究着那让人羞
于启齿的男人们繁衍子孙用的小肉蛋………
三个女孩在渐渐变黑的树林里陶醉着,却不知此刻在不到10 米远的灌木丛里一双充满焦急
与渴望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们的胴体………
"啊,真软和,还有弹性,原来男孩子身上长着这么可爱的小蛋蛋。"阿雯把一粒gao wan放在手
心里轻轻的揉捏着,时而贴到脸上蹭蹭,不一会儿耳根有些泛红,喘息也急促起来。
阿妍双手捧着另一粒gao wan,早已双腮绯红,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眯着眼睛轻微的呻吟着,
裤子下身处已有些潮湿。
"来,咱们看看它里面是什么样子。"阿霞说着,从坤包里取出一把手术刀。
"呀!多残忍啊!"阿雯和阿妍忘记了这是已离体的器官,齐声尖叫起来。
"嘘--小点声,让别人听见就坏了!"阿霞深吸了一口气,刀尖向gao wan划去,她的手指也禁
不住颤抖,毕竟是女孩子。锋利的刀尖沿gao wan表皮切入,阿霞手里就象攥着一根烧红的铁条,
随着刀锋渐渐的没入,竟忍不住呻吟起来,小xue中也有液体流出…… gao wan终于剖开了,里面
密密麻麻的缠绕着极细白色血管样东西,少女们张大了嘴看着,仿佛欣赏一幅世界名画。
"哎呀!"阿妍尖叫一声,原来她只顾看,手里的另一粒gao wan滚到草丛里去了。她马上低头翻
看,却一不小心踩到那个gao wan,只听"噗叽"一声,碎了,粉白色黏糊糊的内容物粘了她一鞋
底…… 三个姑娘心都酥了。
"哎哟…哎哟…"一阵轻微的呻吟声从另一处树丛里传出,一个男孩捂着下身从一棵松树后面
滚了出来,很明显裤子湿了一块。三个女孩吓得不知所措,抱作一团,片刻男孩停止了呻吟。
阿霞慢慢走过去:"小哥哥,你不舒服?要我们帮你吗?"
男孩有些苍白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喔,不,没什么,你们在做什么?"
阿霞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们在研究解剖标本。"
"噢,你们是北医大的?"
"嗯。"阿霞点点头,有些害羞,穿白色浅腰皮鞋的脚在地上蹭着,手背在后面,脸微微有些
红。
"我是你们隔壁经院商管系的,叫陆飞,你们叫什么?"
"我叫罗碧霞,叫我阿霞好了,她们是我的同学。"阿霞不那么紧张了,回头招呼:"嗨,你们
过来,和师哥认识一下。"
阿雯和阿妍姗姗挪过来,眼睛都看着地,似乎又下了决心,一咬嘴唇抬起头。
"我叫邱雯,大家都叫我阿雯。"
"我叫程妍。"
"你们好,我也喜欢生物和医学,刚才我正在捉甲虫。"说着,陆飞把手伸出来,一只磕头虫
正慢慢爬着。
女孩们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她们怕虫子。
陆飞一抬手,虫子飞了:"对不起,吓着你们了。"
其实女孩们刚才的一举一动陆飞早看在眼里,他很惊异这几个女孩会在这里做这种事,刚才
他忍不住泄了。他走上前拾起地上的gao wan,"你们从哪里弄来的?"
女孩们都不做声了。
"这是尸体上的,至少半年了,你们那么热爱医学,为什么不看看真的?"
女孩们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问道:"你有?"
"当然有,要不我不成太监了?"
女孩们抿嘴乐起来,紧张的气氛没有了。
"既然你们那么热爱医学,我这里又有现成的,这儿又没人,我算是为医学做贡献了。"
女孩们又笑起来,大家现在成一家人了。
绕到假山后面,找了个更僻静的场所,三个女孩把这个刚认识的男孩围在中间,瞪大眼睛望
着他。残阳如血,人们大都回家了,树林里只听见零星的鸟鸣。陆飞端坐在姑娘们用衰草为
他铺的垫子上,慢慢的,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拉开仔裤的拉链,解开皮带,褪下仔裤,里面白
色的棉内裤涨鼓鼓的,稍有些湿。
"来,你胆子大,为同学们取标本吧。"陆飞指指阿霞。她的脸一下通红。
"去吧,我们的解剖课代表…"阿雯和阿妍盘腿坐在陆飞正前方,撺掇阿霞。
阿霞搔搔头,颤颤巍巍伸出右手,揪起内裤一角,慢慢向下拉……
一丛黑色而弯曲的毛先露了出来,随后一个紫红色发亮的肉柱钻了出来,紧接着一个黝黑的
肉袋子吊在下面……虽说早已听说过男性生殖器,也见过图,可这毕竟是头一次面对活生生
的人,女孩们摒住了呼吸,静静的看着:那yin jing充满了血,几乎撑爆,紫红色的gui tou 当中马
眼已渗出黏黏的透明液体,肉袋中的gao wan起码有小鸡蛋那么大,吊在下面一颤一颤的……西
方的天空好象着火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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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孩目不转睛看着陆飞的生殖器。良久,陆飞说:"光看印象不深,要是能亲身感受一下,
就不虚此行了。来吧,不要害怕。"女孩们不约而同的伸出了手。柔嫩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勃起
的yin jing,揉捏着涨鼓鼓的gao wan,陆飞不由得呻吟起来。
"对不起,我们弄疼你了。"阿妍不知所措,差点哭了。
"没关系,是我忍耐性差,大胆摸吧。"陆飞摸摸阿妍的头安慰她。
也许太长时间没有和女孩亲近,抚摸隐私部位对陆飞的刺激太大了,没多久他又呻吟起来。
"让我摸摸你们的脚吧,这样我能好受些。"陆飞用鼓励和乞求的眼光看着面前的三个漂亮女
孩。
"给他看看吧,也少不了半根毫毛,再说人家也为我们做出贡献了哟。"阿霞说着,脱掉皮鞋,
干脆连紧绷绷的尼龙丝袜也脱下来,放在一边。阿雯犹豫了一下,也脱了皮凉鞋。阿妍咬了
半天嘴唇,终于松开鞋带,慢慢脱下小巧的奈克。
三双周正的天足排列在陆飞面前。他躺倒在地,脸正好在六只脚中间。隔着
薄薄丝袜,能看见白嫩的脚趾整齐的排列着,莲藕般润滑的极富弹性的脚掌、脚踝之间那绝
妙的过度,简直令他眩晕,那柔和细腻的趾缝使他也浑身绵软,这是阿雯的脚,有一种水仙
花的味道。
穿着丝袜的脚上面露出一排淡红色的花瓣,这便是阿霞的脚。大拇趾饱满匀称,好象刚刚摘
下的带着露珠的草莓,其余四趾依次渐短,小趾则象一粒葡萄,散发着诱人的光,用手指捻
一捻五粒晶莹欲滴的趾肚,让人恨不得尝尝,那肉红色的脚后跟好象熟透了的苹果,却也又
软又滑,从侧面看形成一道妙不可言的弧线,散发出淡淡的菊花气息。
阿妍的脚罩着厚厚的棉袜,但从外形看起来,却是举世无双的美足,可惜套着袜子,看不真
切,只能闻到一股微微的荷花香味。陆飞悄悄把手放在她袜沿上,慢慢往下拉,却见阿妍涨
红了脸,嗔怪的看着他。他忙道:"妍妹,让我看看吧。"
"我的脚爱出汗……"阿妍不好意思的说。
"这有什么好怕的,很多人都这样,还是身体健康的表现呢。"陆飞说。
"来吧,我帮你,别害羞。"陆飞说着脱下了阿妍的袜子……
这是一双多么诱人的脚啊!
褪下一半袜子的脚就象盛在玉盘里的淡红色翡翠,微微潮红的脚掌由于出汗的缘故及其柔软,
从脚掌到脚心颜色渐渐由细腻的肉红色转为极浅的粉色,五粒脚趾几乎是透明的粉红色,象
一串娇嫩欲滴的葡萄,抚摸脚掌的感觉就象抚摸婴儿的脸。阿妍的脚柔若无骨,把它贴在脸
颊上,就象一只颤抖的小鸟,那温热,细腻,滑嫩,润泽的感觉让陆飞疯了。陆飞把鼻子凑
到那五颗欲滴的葡萄前,一股女人特有的温热的肉香飘进大脑,那趾缝间泌出的细密的汗珠
就象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微小的钻石镶在粉红色的绸缎上。陆飞禁不住伸舌头舔了一下阿妍的
中趾,汗液淡淡的咸味及汗腺分泌的少量油脂那绵软滑腻的香浓使陆飞如痴如醉。
在陆飞舔她脚趾的时候,阿妍起先想往回抽脚,没来得及,待陆飞含到了她的脚趾,一股触
电般的感觉袭上心头,这是第一次一个男人舔她的脚!多年来她一直怕男人看自己的脚,这
道心理防线今天崩溃了!原来被男人舔脚的感觉那么奇特,阿妍觉得自己有些上瘾了。
此刻三个女孩早把所谓"观摩课"抛在脑后了。
阿雯的纤纤玉手正轻轻套弄着陆飞的小弟弟,它更粗更硬了,连上面的血管都突突的跳个不
停,她爱抚的捏了捏涨成深紫色的gui tou 。
陆飞的马眼不断有透明液体流出,阿妍则轻柔的为他舔去,还回味悠长的闭上眼,用手随意
拢了拢乌黑的长发。随陆飞舌头动作的加剧,阿妍的喘息也变得急促起来,另一只脚则一颤
一颤的抖动,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哼哼起来。陆飞几乎舔便了她的脚,每一滴汗液都给吮去,
但不久又渗出一层,陆飞好象吃不够,舌头动的更起劲了,而阿妍则好象有些受不了,挣扎
起来,脚趾也紧紧握着陆飞的舌头……
阿霞好象对那两粒春子最感性趣,一直头也不抬的玩弄着两个小肉蛋,她用葱尖似的玉指由
轻到重慢慢揉捏着滑来滑去的gao wan,脚心也渗出汗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口含住一个gao wan
用舌头推过来挤过去,爽的陆飞浑身哆嗦,小肚子里似乎有座火山喷发了……
终于,一股接一股黏稠滚烫的乳白色液体从gui tou 中间的小孔中强有力的喷射而出,弄了三个
女孩一身一脸。阿霞抬起头,前额和鼻子上不断有白色的jing ye流下来,她好奇而紧张的舔了
舔,兴奋的吸了口气。
阿雯的手好象挂满了勾芡的淀粉浆,一道道jing ye好似浓缩的牛奶一样亮晶晶
的挂在手上,她全身疲软,倒在陆飞怀里,也学阿霞的样子尝了尝jing ye的味道,竟也兴奋得
喘不过气来,一声娇呼跌在陆飞怀里,疯狂的亲吻他的脸。
陆飞憋了一年后第一次在女人面前she jing,足有十几毫升,却至少有一半射到了阿妍嘴里。当
时阿妍一愣,呆住了,一股温热,黏稠,又腥又涩的液体冲进她嘴里,一紧张,全数吞了下
去,一下子她好象被融化了,快活得四肢摊开,发自内心的大声呻吟起来……
女孩们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全瘫倒在陆飞怀里,听任他摆布。
现在女孩们的秀足一览无余,陆飞的脸枕在绵软的肉足中,尽情享受着女孩们带给他的欢愉,
捻捏着如春蕾初放的少女们的如花瓣样娇嫩多汁的肉足,嗅着那和着花草香气的女人特有的
体香,品尝着如鲜果般娇嫩欲滴的脚趾,陆飞醉了。女孩们也头一次品尝到jing ye独特的味道,
亲手触摸到男人的宝贝,竟也象吸食毒品般上了瘾…… 不知不觉天色已黑下来。
"妹妹们,天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学校了,咱们下次再接着来吧。"陆飞抚摸着这三个带给他
极大欢愉的女孩,恋恋不舍的说。
"嗯……那…那下次是什么时候?"阿妍拨弄着仍然涨鼓鼓的gao wan,有些爱不释手,"什么时候
才能再喝到你的…那…那个?"
"就是,我都不想走了,陆哥……"阿霞竟然在陆飞怀里撒起娇来。
"那我们以后怎么找你呢?"阿雯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好办,我住403宿舍,我要是不在,找斜对门406的乌彬一打听就
知道了,他知道我在哪儿。噢,记一下我的呼机号吧,64715566呼3304,这
样方便些。"
"咱们一起走吧。"
月亮不知何时爬上了天幕,星星们好奇的看着下面发生的这一幕,似乎
也受了感染,悄悄躲到云层后面去了……
第二章 私情
大学生活好象很平淡,在经济学院里亦是如此,从早到晚校广播站的大
喇叭不断播放着有关维护学校秩序的陈词滥调和过了时的流行歌曲,偶尔也有
几首摇滚乐队声嘶力竭或如呓语般模糊的唱腔。通往食堂的甬路上行人寥寥无
几,渐趋茂密的各种树木和着开始逐渐恼人的知了叫声让人心烦意乱。
刚下课,陆飞挟着饭盒匆匆赶往食堂,哼着黑豹的"don't break my heart"眼睛扫过一对对
一晃而过的钩肩搭背的情侣。今天下午没课,刚才上国政课时程妍呼了他,约他下午去文化
馆看书画展。阿妍出生在丹青世家,从小喜欢书画,说的一口流利的英语,她家境很好,住
在西郊古观象台附近的一栋二层小别墅里,父亲是中国书画院发行部主任,母亲在市人事局
供职。
"嘿,琢磨什么鬼点子呢!"乌彬举着饭盒叮呤当啷从后面跑过来,"下午乐队活动,排艺术节
专场,团委刚下的通知。"
"噢……"陆飞若有所思的搭讪着。他是经院大学生艺术团乐队队长,去年刚从上届老生手里
接过烂摊子:乐队的脏乱差是经院各社团里最突出的,四十坪的大活动室除了一套陈置了七
八年快要散架的爵士鼓和三个落满尘土接触不良的音箱,就是几把老掉牙的吉它和贝司。在
陆飞的申请下,学校终于下决心换了设备。现在乐队里的几个队员都对他俯首帖耳。陆飞也
弹的一手好吉它,高中时还在全市比赛上得过奖,身边不乏追他的女孩,其中乐队的键盘手
孟贻就是慕名投奔乐队的。不少女孩争着向他献殷勤,帮他打饭,抄笔记,他从不拒绝,但
也从不回报,他的清高和怪僻成了众多女孩追求的目标。
食堂里人声鼎沸,1号窗口的红烧肉成了抢手菜,大师傅个个手忙脚乱,还有人因夹塞打起
来。经院的伙食向来是周围几个院校中最次的,而一墙之隔的医大伙食却天天花样翻新,不
少重视健康的经院学生常常不辞劳苦的绕到医大食堂就餐。陆飞排在3号窗口买连兔子也嚼
不动的炒扁豆,不时看看别在腰间的呼机,身边几个企管班的学生正起劲的聊着昨天的世界
杯球赛,热爱足球的乌彬饶有兴味的听着。
打完饭,两人到陆飞发现的"宝地",一边吃着,一边商量下午排练的曲目,陆飞则时不时的
看呼机。
"哎,有什么心事?说来听听。"乌彬嚼着有些变质的鱼香肉丝问。
沉思半晌,陆飞答非所问的说:"女人真是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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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闷热,正午的校园几乎没有一个人出来走动,此起彼伏的蝉鸣让人只想睡觉。陆
飞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出神,有只蚊子停在上面。
"嘀嘀…"呼机响了,是阿妍。
陆飞"噌"的从床上跳下来,哒哒哒跑到二楼回电话。
"喂,阿妍吗?"
"是我,陆哥,真想你。下午能来吗?"
"下午乐队要排练,我是队长,不能缺勤。"
"那…怎么办呢?我票都买好了。"阿妍似乎有些不高兴。
"不要紧,你过来吧,我争取提前结束,咱们再走。"
"太好了!我现在就去找你。"
"好,我在后花园等你,不见不散。"
陆飞挂了电话,急匆匆跑上楼换了件昨天刚从真维斯专卖店买的T恤,喝了口水,又"噔噔噔
"跑下楼。
骄阳刺的人睁不开眼,花园里的植物都打了蔫,花匠早在竹椅上打起呼噜。
陆飞在挂满青藤的竹架下找了块阴凉坐下来,点燃一颗香烟,吐了口烟圈,呆呆的看着油绿
的吊丝鬼啃噬常青藤的嫩叶……
两只柔软的手突然蒙住了陆飞的双眼,从那特殊的荷花香气他能觉出来这一定是阿妍,便一
把攥住,轻轻的搔起她的手心来。
"哈哈… 你真坏,挠人家女孩子的手心。"阿妍忍不住笑起来,声音象银铃般悦耳,抽出手,
做了个鬼脸,"看,我漂亮吗?"
陆飞从上到下打量着阿妍:一顶入时的花边手编草帽掩映着散发着青春魅力的脸颊,素雅的
白色短袖连衣裙衬托出苗条的曲线,粉嫩的玉臂露在外面象两截刚出水的莲藕,五枚纤纤玉
指顽皮的翘着,细嫩的大腿好象无瑕的美玉,小巧的脚上套着一双小巧的粉红色旅游鞋,钩
起人神秘的遐想。
陆飞看着看着入了神。
"干吗老盯着人家女孩子的脚看?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阿妍的脸红的象苹果似的,不自然
的用脚跟在土地上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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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院的大学生活动中心在一座苏联援华时建的老式楼顶层,就是孤立在操场边上的那座灰不
溜秋的建筑。由于年久失修,每逢刮风下雨的坏天气劣质的楼板就"吱嘎"作响,仿佛随时会
倒塌。乐队排练室就在顶层的一间临时用教室改的小屋里。
"到了,请进。"陆飞"哗楞楞"打开锈蚀的链子锁,推开仿佛随时会倒的木门,一股霉味窜了
出来。
"哟,这就是你们排练的地方啊!这么黑,又这么脏。"阿妍捂着鼻子走进去,生怕从哪儿钻
出一只老鼠来。
陆飞把脏翕翕的窗帘拉开,又打开了所有的窗,屋里顿觉明亮了许多,空气也清新了许多。
陆飞用废报纸垫在落满灰尘的皮椅上,又给阿妍倒了杯隔夜的开水,看看表,才12点50,
要过一个小时才排练,而且乐队成员是从不早到的。陆飞坐在架子鼓后面,摆弄着鼓槌,说:
"自从上回见面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星期了,我还真挺想你们的。你们现在还好吧?"
"可想死我们了!"阿妍呷了口水,"你不知道,医大的破课没劲透了,每天都是尸体呀,解剖
呀,搞得人连饭也吃不下去,那半截入土的老孙头整天憋着占我们姐们儿们便宜,弄得我们
整天提心吊胆的。我们仨在一起就提到你,特想再吃你一顿。"阿妍坏笑着冲陆飞眨眨眼,晃
了晃白嫩的腿。
"哦… 我给你们想个办法…"陆飞托着腮沉思起来。
"嗯……待会儿再想嘛,你不知道人家有多想你。"阿妍不知何时已来到陆飞身后,双臂如蛇
一般绕在陆飞脖子上,俯下身来吻了一下他的腮,竟把脸颊也贴到陆飞脸上,眯起眼睛,宛
若天仙。
陆飞再也控制不住了,猛的搂住阿妍,吸住她鲜红姣妍的樱唇……
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陆飞也有一颗驿动的心,眼前的阿妍赋予了他火一样的热情,燃起了
他积压胸中多年的烈火……
两个人沉醉在原欲的烈焰中,已忘记了身外的一切。在隔壁窄小的器材室中,一双赤裸的躯
体紧紧缠绕一起,上下翻滚,沁满青春活力的汗水滴撒在地板上。陆飞紧紧抱着阿妍,将自
己雄性的象征深深的插入那鲜红色滚热的小xue中,象个婴儿似的吮吸着丰满挺拔的乳房。她
则紧闭着双眼尽情体会着这终极的快乐,手指几乎抠进他健壮结实的肌肉中,发出阵阵快彻
心腹的呻吟。浑身的体液在燃烧,他们几乎成了两个水人。陆飞双手揽过阿妍的玉足,发疯
似的吮吸上面油滑的汗液,阿妍那妍若桃花的粉红的玉趾也在剧烈的颤抖着,一根根纤细的
血管透过那薄薄的脚掌的肉皮似乎清晰可见,趾缝间布满了密涔涔的汗液,象刚刚剥开的水
汪汪的荔枝,泛着诱人的光泽。
陆飞的忍耐到了极限,狂叫了一声拔出yin jing,一道白色的闪电划过,乳白色黏稠的jing ye带着
陆飞的体温喷射到阿妍的右脚上,好似给玲珑的桃红色翡翠涂了一层釉。阿妍此时也到了极
限,全身剧烈的抽搐着,指甲几乎陷进陆飞肉里,香汗溽湿了头发,随后便瘫软的象一摊泥。
片刻,阿妍疯狂的握住陆飞渐渐变软的yin jing没根放进嘴里,尽力吮吸着残余的jing ye,几乎把
陆飞的五脏六腑吸出来,痛并快乐着的陆飞大声呻吟着,眼前的世界一片灰暗。
阿妍娇喘着扑进陆飞怀里,嘴里一股jing ye特有的味道,闭着眼咂摸着,余兴未消,娇躯仍在
颤抖。陆飞爱抚的捻捏着阿妍涂满jing ye更加滑润的脚,并把它举到阿妍面前,她则象饥渴的
孩子一样努力伸出舌头舔食脚掌上面逐渐变冷黏稠的jing ye,一边轻柔的揉捏着陆飞的gao wan,
嘴里哼哼着撒着娇。
"你以后还会和我zhuo ai吗?陆哥。" 阿妍天真无邪的只有混血儿特有的深褐色的瞳仁企盼的望
着精疲力竭的陆飞。
陆飞系好皮带,用感激的目光回视她:"妍妹,我…我离不开你了。以后经常来找我吧。"
阿妍羞答答的依偎在陆飞怀里,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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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天足
又是黄昏,无力的夕阳透过浓密的树荫把未经过合理规划的经院校园打扮的斑驳陆离,同样
无力的人群正涌出中世纪城堡似灰暗庞大的教学楼流向食堂。人们惶惑于怎样度过这无所事
事的慵懒的温暖时光。隐蔽在校园各处的六十年代购置的笨重的铁皮喇叭里又传出了时断时
续夹杂着电波"嗡嗡"声的嗲声嗲气的"友情点歌栏目",让人仿佛置身于解放前夕的军统情报
局。
陆飞心情显然不错,哼着广播里正放的"明明白白我的心"从小卖部里蹩出来,嘴里叼着Camel
外贸烟。也许是中午的炸酱面不新鲜,他来买了卷手纸备用,在水房外碰上生活委员"虾米"
告诉他有他一封信。
取完信,陆飞吹着口哨来到活动中心,穿过空无一人的多功能厅,掏出钥匙打开乐队排练室
的门,拉亮灯,点着烟,靠在东南角他的专座上,从衬衣兜里抽出信。
信封是用上好的礼品纸叠的,从上面的卡通图案和娟秀的字迹不难看出这出自女孩之手:"
陆飞亲启,内详"。急忙拆开信,里面掉出一张装祯精美的贺卡。拾起打开,里面用彩笔写道:
*"亲爱的飞,今天是你的生22岁生日,真高兴能认识你,而且是通过那么奇妙的方式。我发
现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总出现在我的梦里。在这以前我没对任何一个男孩子发生过兴趣,
你是第一个J,也是最后一个,真希望能天天见到你。被你抱着的感觉真好。HAPPY BIRTHDAY!!!
深深爱你的--妍儿 6.10夜"
陆飞呆住了,这是他22年来收到的第一封女孩写给他的信,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咽了口吐
沫,他踱到窗前,推开窗深吸了一口气。繁星已缀满夜空,不知妍儿她们现在正在做什么。
陆飞望着入夜后宁静的校园,有情人们或坐或卧的在花前月下亲昵,楼下夹道里昏黄的路灯
下一对恋人正在接吻,北医大女生宿舍楼的灯火依稀可见,远处建筑工地上隐隐约约传来嘈
杂的卷扬机轰鸣声,月亮慢慢躲进一块黑云中去,起风了,要下雨了……
"笃、笃、笃"有人敲门,陆飞忙把信掖进衣兜,回头见是孟贻挟着折叠伞,拎着一个购物袋
进来。
"你好陆飞,我一看乐队亮着灯,就知道你准在。Happy Birthday!"
说罢朝陆飞顽皮的眨了眨眼,"噗嗤"乐出声来。
陆飞瞟了一眼墙上的挂历,6月11日,他的生日。沉寂了二十多年的心灵居然一下子闯进这
么多女孩!陆飞的脸红了,低下头。
孟贻是个既大方又细心的女孩,努力上进,年初还当上了广播站长,她十分漂亮,是地道的
杭州人,经院追求她的男孩多得是,可她很高傲,只钟情于这位既不高大也不英俊的乐队队
长,常常给他带饭,买烟,甚至洗衣服,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式,众多单身汉只得望
色兴叹,她的声音更是独具女性魅力。刚才她见乐队亮着灯,便急忙回宿舍换了身衣裳,拿
着早买好的礼物上了活动中心。
看见孟贻的装束,陆飞的耳根发热,心剧烈的跳起来,连小弟弟也慢慢挺了起来。浅紫色的
迷你裙,黑色紧身马甲,特意烫的大波浪,白皙的颈项上闪闪发光的项链和锦上添花的耳坠,
时下流行的银色坡根露趾皮凉鞋,白净的丝袜中隐隐显出粉红色的脚趾还在一张一歙的。陆
飞几乎要泄了!
"不久咱们乐队就要公演了,※蓝色多瑙河※的B段和弦我还不太熟,你能陪我练练吗?"孟
贻用恳求的目光望着他,随即补充道:"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行吗?"
陆飞默默的走到墙角,接通电源,键盘上红色的指示灯亮了。孟贻受宠若惊,来到键盘前,
十指轻松的在琴键上游弋着,仿佛一个少女在黑白相间的绒毯上跳芭蕾,屋里立刻充满了流
畅的音符。陆飞轻轻敲着架子鼓给孟贻提示节奏,
孟贻则随着音乐的旋律头一摇一摇的,用右脚在地上轻轻的打拍子。陆飞尽量忍住不看她的
脚,可心里却堵得难受,马上要爆炸似的。
一道雪亮的闪电倏的刺破夜空,紧接着"喀嚓"一声炸雷在近处响起,震得玻璃"嗡嗡"作响,
孟贻没有思想准备,"啊!"的一声惊叫跑过去紧紧抓住陆飞的衣角,瑟瑟发抖。陆飞柔声安
慰她:"不要害怕,有我在,没事的。"顺势一把搂住孟贻纤细的腰肢。
这是今年入夏以来第一场雨,下得痛快淋漓。风雨飘摇中的京城彻底被黑暗掩盖了。
仗着陆飞身体的屏蔽,孟贻不那么害怕了,一丝羞意涌上心头。原来她的大腿正好挨着陆飞
的"那儿",觉得腿下有个什么东西在慢慢便大,正顶着她的腿根。一阵眩晕袭上胸口,孟贻
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却故意又挨紧了一些。
又一个炸雷,陆飞突然觉得胸口很热,一看孟贻的头正扎在他怀里啜泣,眼泪殷湿了他的衬
衣。陆飞问:"孟贻,你怎么啦?"
孟贻只是一个劲的哭。
陆飞只好哄她,正抓耳挠腮,孟贻破涕为笑。
"好你个孟贻,敢戏弄我,看我怎么教训你!"陆飞假装生气,开始胳肢
孟贻,趁机抓住她的脚,一把撸掉凉鞋,挠起她的脚心来。
"你真坏,呜…你真坏…"孟贻徒劳的挣扎着,半推半就的把脚送进陆飞怀里,还在他胸口蹭
来蹭去。陆飞迫不及待的拽下她的袜子,一双干净、秀美、柔软的香足展现在眼前:粉红色
的脚掌泛着滑润的光泽,修剪整齐的趾甲涂着紫红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映出斑斓的色彩,
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细密柔和的趾缝似乎能衍射出七彩的虹,五粒红润嫩滑
的趾肚象五颗璀灿的夜明珠,那幼嫩的淡红色的趾肉就象重瓣的花蕊,姣妍欲滴,脚掌上隐
约可见的纹理间散发出沁人心脾的和着微弱汗味的肉香,鹅蛋般圆滑细腻的脚踵由足底到小
腿颜色由桃红逐渐过度到粉红,再到藕白色,由足尖到膝盖都笼罩着一层茵蕴的雾气,宛若
仙女一般。
陆飞的小弟弟快要爆裂了,他解开裤子,把它掏出来放进孟贻柔和的脚心里轻轻摩擦着。孟
贻紧闭着眼睛,细微的汗滴从脚趾和脚掌娇嫩如水的细腻、绵软而光滑的皮肤中渗出……
急促的喘息中,孟贻胆子大了起来,竟用两只玉足夹住yin jing套弄起来,时紧时松,时缓时急,
后来竟然用脚趾轻轻踩揉起gao wan来,"轻拢慢捻抹复挑",如手指般灵活的晶莹剔透的粉红色
玉趾时而握住肉蛋轻轻捏弄,时而在gui tou 上轻轻的摩擦,紫红色的趾甲陷入yin nang松软皱褶的
皮肤中,泌出汗液的脚趾很润滑的捻捏着gao wan……
浓稠的乳白色jing ye从孟贻细密的趾缝中汩汩冒出,如奔突的熔岩灼烧着她脚趾与脚掌之间那
块玫瑰红色最敏感的区域,她和陆飞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呼号,用力收缩的脚趾几乎夹破陆
飞的gao wan,反而使他快活得几乎昏死过去……
第二次she jing时,他把jing ye射进了孟贻的嘴里,她几乎是主动用嘴含吮起陆飞那黝黑粗壮的阴
茎,随后一点一点咽下去,乳房也激动的一颤一颤的。当陆飞瘫软在椅子上的时候,她还余
兴未消的抬起一只脚用脚尖挑着快虚脱的陆飞的gao wan和yin jing拨弄,舌头还顽皮的舔着嘴唇。
第二天的体育课陆飞看来是上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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