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luchu 发表于 2023-12-8 07:05:29

女厂长和她的司机(一)


已经是夜间九点钟左右了,冬季天短,这时夜已经很深了。
郊外一个高级别墅区,一辆高级轿车开了过来,在门口鸣笛。别墅的自动门缓缓地开了。
轿车开进了一栋小楼面前,司机用遥控器打开了车库门,轿车直接开进了车库。司机打开车门,先开了库房的照明灯,之后打开后车门,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下车来,她对司机说:“小军,把车库门关上,进来一下!”
说着,掏出钥匙,打开旁边的门,是直接通到别墅室内的。
司机张国军依言按一下遥控器,车库的门徐徐关闭了。张国军随着女人进入了别墅。
女人叫李长玲,是一家大型药厂的厂长。她入室后,脱下外衣,换上了拖鞋。对张国军说:“坐吧!”
张国军有点不知所措,她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自己啊!他怔怔的看着李长玲,眼神露出了困惑的神情。李长玲笑了,伸手将他拉到沙发前,按他坐下。
“坐啊,客气什么!”
张国军被动地坐在沙发上,双手都不知放在哪儿了!
望着他的窘迫的样子,李长玲口气更加亲切了:
“你先坐一会,我有点事!”
说着,也不等他回答,自顾上楼了。
张国军目送着她上楼,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才收回目光。落在眼前的茶几上,上面放送一本大影集。他随手拿起,刚翻开一面,好像被烫了似的,随手扔掉了。忙向楼梯看上去,没有人影。他的心在“呯呯”地跳着,呼吸也急促了。
影集里面竟是李长玲戴着手铐、脚镣的照片。他不知怎么会有这样的照片呢?没听说过李长玲蹲过监狱啊?那图片也不像是在监狱照的啊。……
等一阵没见李长玲下来,他忍不住又拿起了影集,翻了开来,越看心越跳的厉害。里面都是这类的图片,有李长玲穿着皮夹克,连衣裙,旗袍等服装被五花大绑,有穿着长统高跟皮靴戴着镣铐,还有穿着破烂衣服被绑在老虎凳上……
张国军看着,脸红心跳,下面那玩意竟奇怪地硬了起来,快顶出了裤子。他看的太入神了,竟没注意到李长玲是什么时候下楼来的。身边突然传来轻柔的声音:
“好看吗?”
不啻晴空霹雳,吓得张国军慌忙扔下影集,站了起来,语无伦次地:
“李姑,我……我……” 李长玲是老姑的同学,他小时就叫“姑姑”。
李长玲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瞧你那样子,怕什么啊!接着看吧!”
张国军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让他钻进去。忙说:
“李姑,没事我走了!”
李长玲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别叫我‘姑’。”
张国军望着突然变了脸的李长玲,不知怎么办好。
李长玲见他这个样子,又笑了。竟捧起了他的脸亲了一口。
张国军更慌了,像不认识李长玲似的。他臊得脸色通红:“李姑,我走了!”
说着,就要开溜。
“回来!”后面传来了李长玲威严的声音。
张国军如被孙悟空使了定身法,站住了。
“过来!”后面不容置疑的声音继续着。
张国军像个木偶似的转过身来,见李长玲一脸愠怒,他不知怎么办好。
“过来!”李长玲继续命令道。
张国军不敢违抗她,只好机械地向她身边走去。
“坐下!”声音不像先前那么严厉了,但仍带着不可抗拒的口气。
张国军只得坐下,他不敢不坐。但他心里“呯呯”直嘣,不知道李长玲想干什么。
李长玲的丈夫原是市委组织部长,前年遇车祸,失去了双腿,现在北京一家疗养院疗养。儿子今年13岁,托送在澳大利亚的姑姑家。平时由她的丈夫的一个远房侄女作保姆,主要是陪同她。今天,侄女家里有事回去了。只剩下她一人了,她倍感孤独。别看她平时威风八面,在厂子说一不二。一回到家里,孤独之感顿时袭上身来。
张国军是老同学的侄儿,又是自己侄儿的同学。他当兵三年,转业后,一时没有安排工作。他与侄儿是光腚娃子一起长大的,侄儿小时总是围着他转,对他言听计从。这小子的性情与自己类似,性子野。拳脚也不错。侄儿和老同学都来找她帮忙,给张国军安排个工作。李长玲见他长得膀大腰圆,又会开车,就将原来的司机调到车队去开大货,让张勇军给自己当司机兼保镖。这小子很有眼力见,讨人喜欢。特别是嘴很严,从来不说东道西。李长玲对他很满意。
李长玲见张国军乖乖地服从了她的命令,脸色缓和了。竟挨着张国军坐下,抻出手来抚摸他的头发。张国军紧张得浑身发痒,但又不敢动弹。
李长玲见他这样不自在,收回了手,起身从旁边的橱柜中拿出一瓶洋酒,倒了两杯,端起来,递给张国军一杯,说:“来,陪我喝一杯。”
张国军有些慌神,不敢伸手去接。直到李长玲又摧他一遍,才慌忙接过酒杯。见李长玲一口饮尽,他也只好照办。
“好喝吗?”李长玲柔声问道。
“好喝!好喝!”张国军慌忙点头应道。尽管他并没有品偿到酒的味道。
“好,再来一杯!”李长玲拿起酒瓶又倒了两杯,又是一干而尽。……
两人就这样空口喝干了一瓶洋酒。
张国军感到头晕了。李长玲看他差不多,将他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并紧挨着他坐下,仿佛不经意间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向两腿之间移动着。
张国军虽然喝多了,但头脑还是清醒的。他见李长玲这样,又惊又怕。两手慌忙向大腿根部捂去。
李长玲突然疯狂起来了,搂住他的脑袋,眼睛死死盯着他:
“小军,保姆有事回家了。你看,这么大个楼房,就剩下我一人了,我害怕。你今晚别走了,留下陪陪我,好吧!”
说着,也不等张国军答应,嘴唇就触到了张国军的嘴唇,亲吻起来了。舌头使劲向张国军嘴里顶去。张国军受如此突然袭击,大脑一片空白。不由得张开了口,应和着李长玲。
李长玲与平时变作两人,失去了威严,没有了风度。她像个荡妇似的在捧着张国军的脑袋,在他脸上,嘴上疯狂的吻着,抚摸着。她“呼呼”地喘着粗气,双手又向张国军身上胡乱的摸索着。……
李长玲哄骗似的将张国军弄上了床。她迫不及待地扒着张国军的衣服。张国军像个不懂事的小男孩,任凭妈妈在替他脱衣,穿衣似的,在听任李长玲摆布。
李长玲将张国军扒得赤身裸体,她自己也脱个一丝不挂。她欣赏着张国军赤裸的体魄,健美的肌肉。
张国军躺在床上,望着李长玲,只有喘粗气的份。李长玲见他半天没有反映,只好自己来主动了。她翻身骑在张勇军身上,双手先在他脸上揉摸着,渐渐向下移动着,在乳头上使劲抠一下,疼得张国军几乎叫喊出声。她不管不顾,一路向下摸去。好像一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在肚脐眼处,用双手大拇指使劲按一下。又向下,抓住了他两腿间的那玩意,已经梆梆硬了,她随手在床上拿出起一个纸袋,撕开封口,取出个避孕套,套在张国军的那玩意上,然后手握着那玩意向自己的那里慢慢插了进去。这一切她干得干净利索。
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她满意地扒在张国军的身上,好像终于干成了一件策划多时的大事。
张国军是个本分的人,之前根本不懂男女交欢之事。上学时,他很少与女同学在一起玩耍。毕业后参军,接触的是清一色男子汉。复员后直接来到了工厂,替李长玲开车,接触最多的就是李长玲。
李长玲平时不苟言笑,说话简洁干练。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口气是命令的。好像别的话都是多余的。表情总是严肃的,不怒自威。
张国军平时在她面前谨小慎微,走路都轻手轻脚,生怕惹她不高兴。但很少见她笑,也少见她生气。但她在张国军眼里如威严的女王,张国军平时都不敢正眼看好,好像那样会冒犯了她。
如今这女王突然变成了荡妇,张国军无法适应这种突变。他被李长玲摆弄得精疲力竭,心惊肉跳。自己那玩意被李长玲不由分说地被插进她的那里,他懵懂地知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难于说出口的“操X”吧。他感到阴茎热辣辣的,有想排尿之感。他不敢动,强憋着。但到底没有憋住,不到十分钟,他感到龟头要裂开了,一股热流喷涌而出。他长出一口气,浑身瘫软了。两眼漠然地望着李长玲,又臊又怕。
李长玲见他这么快就泄了,感到有点意外。虽然没有得到满足,有些泄气。但她还是暗暗高兴,张国军还是个童男。哈哈,谁说只有男人喜欢处女?现在处女也可以造假了,童男可假不了,一试就知道了。
张国军初次性 交,没有感到快乐,只有紧张,慌乱,麻木。他心中好像被掏空了的样子,无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张国军就这样成了真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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