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njl 发表于 2023-12-4 11:13:48

一次难忘的调教——献给我崇拜的北京雅主

SM是一种很难戒除的瘾,如果碰到好的S和高妙的调教,则更加令人难以忘怀。


    八月的北京,酷热难耐。坐在空调房里看着美女同事们走来走去的美腿,内心深处不时泛起丝丝涟漪,有一种幸福叫煎熬。不由得想起曾经被女S们调教的情景,更加难以自持,于是熬到下班的时间,去找离单位还不算太远的雅主。


    甫一进门,我便迫不及待地搂住雅主的美腿撒娇,却被笑靥如花的雅主一脚踢开:“贱货!”,表情忍俊不禁,略含蔑视的眼神看着我,“这是谁家的大色狼啊?这么不要脸?”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踏着我的胸口,若有若无的香味让我意乱情迷。
    “是雅主子家的。”听着雅主那银铃一般的声音,我早已按捺不住,手忙脚乱地去扒自己的衣服,却被雅主制止。
    我有些困惑地看着她,雅主拿出一双丝袜,将我推倒在地,双手捆在背后,然后骑在身上,毫不客气地扒去上衣,白皙修长的手指撩拨着胸口的那两粒小红豆,敏感的身体禁不住一抖, 我“不情愿”地扭动着身体,“非礼啊!救命啊!”
    “喜欢叫是吗?那就好好叫吧,不然一会儿没得叫了哦。”雅主站起,姿态曼妙地褪下带着体温的内裤,塞进我的嘴巴,又用两条连裤袜在我的嘴巴外面牢牢地蒙住,头上又套了一条连裤袜,接着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我的衣裤,早已昂然挺立的鸡巴弹跳而出,突如其来的解脱感让我感受到了一丝惬意,被带着体味的连袜裤遮挡的视线中,朦胧地看到雅主得意、蔑视的眼神,羞耻感越发强烈,鸡巴愈来愈硬。
    雅主拿出一根羽毛,轻轻滴在龟头上扫动,我的天啊!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使我呼吸急促,心脏跳得更加猛烈,极度的痒感几乎使我尿出来,却又似乎距离释放的边缘始终一步之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又欲仙欲死的感觉使我竭尽全力试图求饶,严严实实地堵塞在口腔里的内裤无情地阻挡了我的所有言语,那微弱的呻吟听起来有一种令我无地自容的暧昧和淫靡。


    雅主索性骑在我的身上,促狭地笑着,十根纤纤玉葱搔挠着腋窝,“滋味儿如何啊?姐姐让你好好舒服舒服哦。”强烈的刺激瞬间如潮水一般铺天盖地而来,我觉得自己就要死掉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几乎哭了出来,感觉如果再持续下去,很可能就会失禁。不知过了多久,雅主终于拿下套在头上的连裤袜,又揪出嘴巴里的内裤,有气无力的我抓紧时间求饶,“呜呜呜……不要了,好难受,哇哈哈哈……呜呜呜……”雅主显然意犹未尽,不顾我的哀求,继续戏耍,她的手指灵活而有力,搞得我一会儿哭一会儿笑,逗得她乐不可支。

   “叫我两声好听的也许我心一软就饶了你也说不定哦”。我一边连哭带笑,一边试图坚持,多少还有点不好意思叫出口啊。但连绵不绝的瘙痒一波又一波地持续攻来,很快冲垮了我微弱的的抵抗。我用仅存的意识断断续续地组织能想到的一切语言拼命求饶。“哈哈——妈妈——亲妈,饶了我吧,求求您心疼心疼儿子吧,呜呜——哈哈——奶奶,亲祖宗——”雅主的折磨让我几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仿佛只要她肯放过我,就算让我立刻去死都会毫不犹豫。


    “行了行了,再叫一会儿我就成兵马俑了。让你歇一会儿吧,小可怜儿。”我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浑身无力。雅主亲昵地拍了拍我的脸,起身走到电沙发边轻扭蛮腰款款而坐,修长的双腿和完美的玉足停在我的嘴边。我挣扎着挪动了一下,凑得更近一些,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吸吮。雅主的脚调皮地在我的脸上蹭来蹭去。不时地踩住我的口鼻,直到我不住地发出呜呜呜的求饶声才抬起来让我喘口气。

    这样过了几分钟,雅主让我跪着,脑袋搁在椅子上,晃动着美臀问道:“乖儿子,看看妈妈的屁股漂亮不?”

    我痴痴地盯着近在咫尺的美臀,“漂亮!漂亮!比我见过的所有美女的脸加一块儿还漂亮!”

    雅主开心地哈哈大笑。“想舔不?”

    “想!”

    “那就求我啊,求得我开心了高兴了也许就让你——”

    “妈妈,亲妈,求求您让我舔您的屁股吧,儿子生下来就是要给您舔屁股的,没有您的屁股,我的人生就毫无价值,每天每夜都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不足惜……”

    雅主乐得直不起腰来了,“你可真是个贱货,虽然你说的天花乱坠,不过你想都别想!因为你不配!”

    话音未落,雅主一屁股坐下来,穿着性感蕾丝的美臀覆盖了我的视线和口鼻,“哎!不要……呜呜……”还未说出的话被温热的美臀牢牢地堵回了嘴巴里面。

    我虽然竭力挣扎,却几乎纹丝不动。窒息的感觉令人万念俱灰,耳朵嗡嗡作响,心脏也跳动得愈发剧烈,鸡巴却反而越发剑拔弩张,雅主的美足轻轻地踩踏、搓弄着我的鸡吧和蛋蛋,然后站起身来,我立刻大口喘气,争取这来之不易的空气,还未来得及把气喘匀并且求饶,美臀再次劈头盖脸地压下来,反复如此数次之后,终于,我抓住了一次短暂的机会,在雅主抬起美臀的一瞬间,立刻求饶,“妈妈!饶了我吧,儿子要死了。”

    “没用的东西!要你这个狗儿子有什么用?”

    “儿子该死,儿子知道错了,求妈妈心疼心疼儿子吧,”

    “哼!”雅主娴熟地用几双丝袜将我四马倒攒蹄的重新捆了起来,翻过我的身体,正面向上,然后蹲下身子,“张开狗嘴!”

    我连忙张开嘴巴,一股清泉倾泻而下,我大口地吞咽着,甘之如饴。然后雅主拿起几双丝袜和内裤,重新塞进我的嘴巴捆好。惬意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双腿悠闲地晃来晃去,我紧盯着近在咫尺的玉足,却无法舔舐,急得心里直冒火。有心哀求又无法说话,急得拿鼻子在雅主的腿上蹭来蹭去,呜呜做声,像条小狗一样,雅主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轻柔地踩踏、撮动着我的鸡巴,憋了许久的精虫终于怒射而出,嘴里极尽全力地发出一声长长的、沉闷的呻吟……



    我浑身无力的躺在地上,一动不想动。由衷滴佩服道:“妈妈,您真厉害!”

    “哼!这回是轻的,下回你要还是这么没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求死不能。”雅主的意地微笑着。

    我眼前一亮,又开始期待着下一次的调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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