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njl 发表于 2023-11-30 17:19:39

SM 不是虐待

不少同好认为SM 就是虐待和被虐待,为了达到这目的不惜花费精力和财力。我感觉这只是很表象和浮浅。SM有虐,但是虐只是手段,某些方面说 只是形式,真正需要的是控制和征服。虐这形式是为目的服务的手段和方法而已。
对不少同好认为SM就是虐待,此文章可以提醒那点无知的家伙,去明白什么是SM,自己投入这SM中 要的是什么?有点追求什么被圈养的家伙,应该好好看看这文章,仔细的认真阅读理解一下。
附:原文《痛苦的回忆》
这是我不愿为外人所知的经历,思考再三,还是把它写出来,供姐妹们引以为戒。我过去的男友是一个非常漂亮健美的男子,他父亲是有名的高官,在他身上也不免有些纨绔习气,他在地方机关工作。我在舞院学习时他拼命追求我,我们就这样结识并生活在一起。时间一久他的种种劣行都暴露出来,不仅自己沾花惹草,还防贼似地防着我与别的男人来往,动不动就对我大打出手,每次他猜忌我越轨,都要动用各种刑罚,我与他生活了两年多,发现他非常喜欢折磨女人,连夜里睡觉都要把我的手脚紧紧捆绑或戴上镣铐,说如此他才有性欲,可以说他就是一个恶魔。家里装修时,他特意让工人在屋顶装了一个又粗又结实的横梁,房间一隅装有粗大木柱,还买了各式刑具。每次他认为我有越轨行为,都要把我剥光衣服五花大绑或高高吊起审讯。长此以往,我对他的拷打已习以为常,尽管在思想上有抵触情绪,但从捆绑吊打中也产生了激情和快感,因此在刑讯中常常主动配合他,与他达成了一种默契。生活中他总要找出各种理由拷打我,他规定每次吊打,用皮鞭或藤条抽打至少要一百鞭以上,最多时可达二百多鞭,直到我全身横七竖八布满伤痕,我疼的麻木,而他却非常欣赏。这些鞭伤一般两三个星期就会痊愈。上老虎凳要把大腿捆得很紧,使我真实忍受那种筋骨欲裂的疼痛。一次因我与一个男友出去玩了几天,他就对我大发脾气,问我:“是不是喜欢那个男人?跟他睡觉了没有?” 凶狠地剥光我的衣服,把我双手反绑吊起,又捆住我的双脚,用细麻绳将我两个大脚趾与反吊起的双手绑吊在一起,我的手腕和大脚趾很疼,肚子向下挺出,头发被绳子拴住向后拉起。他用缝衣针和竹片在我赤裸的皮肤上乱戳乱划,血不住地流,滴了一地。他还不罢手,又用刷子沾盐水在伤口上刷,还问我:“这滋味咋样?” 我疼得大汗淋漓,咬紧牙关,挺住了“吊鸭浮水”的酷刑。打累了,他给我戴上口嚼,锁上房门,居然若无其事出去办事了,一去就是两小时,直到回来才把我放下。我双臂没有一点知觉,肚子向前挺,肚脐突了出来,两肋、乳房、肚子、大腿横七竖八布满鲜血淋漓的伤痕,两个星期才好。还有一次,在外演出结束,因我坐了男同事的摩托车并从后抱住男同事的腰,被他看到,回来即对我施以酷刑。先把我衣服扒光,用电线把双手反绑起来,将我两腿紧紧捆到一条1米多长的条凳上,使我的上半身倒悬在凳下,又把我反捆的双手用绳子拉紧捆在脚下凳子腿的横撑上,用绳子把我的脖颈捆在凳子腿上,使我赤裸的身体呈90度向前挺起。他在我脚下垫了四块砖,把我的脚腕都磨破了。又用220伏的照明电线通过小型变压器接在一个10来厘米的铁棍上,他把铁棍插入我阴户,又在乳头上夹上铁制乳夹,接上电线,通了电,总共电了我二十多次,一瞬间,我全身剧烈抽搐,身体猛地挺起,脚背不由自主绷直,头向后仰,电流冲击着我的神经,已经到了忍耐极限,我不由嘶声惨叫。他赶快停止,用口嚼勒住我的嘴,此时我已是大汗淋漓。他又用皮鞭凶狠地抽我的大腿、肚子、和乳房,扭我的乳房肉,用大号缝衣针刺入乳头来回捻插。用烟头烧,并说:“这次还烧你的老印,不叫你留新疤。” 烧后用酒精和盐水擦烧伤的地方。除此之外,他把煮过辣椒的凉水灌入我的鼻孔和嘴里,呛得我七窍如火又辣又疼,剧烈的咳嗽使我的肺像是要炸裂开来,意识到要被灌死,那种滋味,至今让我难忘。直到下午四点,有人敲门,他才住手,但却把我受刑的屋门锁住。大约两小时后客人走了,才打开房门给我松刑。还威胁我不许对外说,否则将受到更重的刑罚。我自与他同居,受刑已不是第一次了,身上的伤好了又添新伤,受了很多私刑却不为外人所知,因为我爱面子,每次受伤总是极力掩盖。上次他把我一丝不挂吊着鞭打,脚上吊着砖头,足足两个小时,除了皮鞭,还用针刺我的乳头和脚趾甲,昏过去就用凉水泼醒。那次手腕和十个脚趾都受了伤,特别是手不能拿东西,吃饭连勺子都拿不住,他只好喂我。在医院尽管我极力掩饰,但医生总是半信半疑,以为我是新出狱的女犯,怀疑我的伤是刑讯逼供造成的,并问因何入狱?我无法告知真相。他看了我的手伤,猜想必是长期戴紧铐或吊捆所致。脚上的伤更明显了,有的趾甲都脱落了。医生很动感情,说:“这么美貌的姑娘也受刑讯,还要长期戴镣铐,监狱太黑暗了,天理难容。” 为了使发炎的乳房早日好起来,医生不得不用针管刺入乳头把消炎药直接打进去。他叮嘱医生不要往外说,为此给了医生很多钱。我知道我的这种生活还要继续,也许哪一天我会被他折磨死,但我别无选择。在共同生活的几年里,我受的酷刑很多,但我不想在此过多地描述他加给我的痛苦,只记得后来的一次私刑改变了我的生活。那次我无意说了他的弟弟是留学博士,个子也高,人精神,他就暴跳如雷,怀疑我嫌他个子矮,没有大学文凭。他把我摁在床上,衣服剥光,要捆绑倒吊我,就在他找绳子的时候,我惊恐地抱起衣服,不顾赤身裸体赤脚跑到大院里,可不幸又跌倒了,他追出来,揪住我的头发又把我拽回了屋里,最终把我紧紧捆绑倒吊在横梁上,皮鞭抽在皮肉上发出噼啪的闷响,我咬紧牙关任由他拷打,他凶神恶煞地说:“让你跑!把你双脚吊起来,看你还跑不跑?下次上绑再跑就把你十个脚趾都钉上竹签!” 那天一直拷打到深夜,放下来后,又逼我裸体五花大绑,戴上脚镣,跪在带刺的木板上,他用大号缝衣针使劲扎我的手指脚趾,我疼得打颤,还不许我喊叫,我只好哀求他把我的手指脚趾捏紧一点,以减轻疼痛。他还不罢手,又把一根毛糙四棱木棍夹到跪着的我的腿弯里,使劲来回抽磨,并且揪住我的头发往后拉,把我的脚往上狠劲提,我疼得昏过去,两腿受伤,一个月没有上班。有些邻居知道了也不敢管,因他是市委青工部部长,父亲又是高官。后来还是有人报了警,我们的事最终被外界知道,他以虐待妇女罪被逮扑并判8年徒刑,而我在市妇联的关怀下,先是在医院调养,后仍回歌舞团工作。我去监狱看过他,并愿意等他,他也表示悔改。毕竟这一切结果,是我们两人的事,甚至有些是我的默许和自愿,不能把责任都推给他,尽管我在法庭上为他做了开脱,但法庭仍维持原判。
       人们总是认为女子是软弱的,天生地忍受屈从,妇联的干部对我说:“要坚强,要和虐待你、欺辱你的男子作斗争。” 这一切似乎都有道理,可是社会上男尊女卑的观念又如何使姐妹们坚强起来?无论国内外,甚至SM情趣中不也都是女子戴着手铐脚镣,或被五花大绑,驷马倒吊供人欣赏的一种艺术。很多女子天生就有受虐习性,就如我,自幼就有女烈情怀,甚至幻想自己受到酷刑拷打。但任何事情都有个度,超过了就会走上极端和犯罪,他喜欢我被捆绑拷打忍受疼痛,而我也喜欢被人施以酷刑,也许从中我们才能找到性的快乐和激情。世事纷杂,人类有些现象从思维上说是很奇特的,而不能简单地从伦理道德上判定事物。要提高妇女地位,只有改造社会问题,才能最终解决。如今我已从歌舞团退下来,因我裸露的胸背都有被烙的疤痕,不能袒胸露背的演出。那位给我治伤的年轻医生,在多次治疗中不知何故看上了我,多次给我写求爱信,都被我回绝了。我受虐的信息在媒体披漏后,我得到很多社会人士的同情和慰问,甚至有成功男士的求爱,但我早已心灰意泠,不愿再涉入情感陷井。回到家里,看到我曾经戴过的手铐脚镣及那些被法庭作为证据施与我的刑具,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经历,一种难言的悲哀就从心中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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