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njl 发表于 2023-11-30 00:04:54

美女丝袜暴虐 2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到刑房的门被人推开,有一个人轻快的走了进
来。那人来到我身边,伸手去解在我头上的布。我感到眼前一亮,刺眼的光芒
使我好一会儿才看清,三少爷秀美的脸庞近在咫尺,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三少爷温柔地看着我,伸出他的小手轻轻抚摩着我奶子上的条条鞭伤。我感
觉到,他手上有冰凉滑腻的药膏,迅速使我的痛处减轻好转。并且,那种令人浑
身舒畅的美妙感受,使我陶醉了,我情不自禁地低低叫着:“三少爷,让我┅┅
让我伺候您┅┅一辈子吧!”
    从那以後,老爷把我分配给三少爷,让我专门给三少爷当受虐女仆。也就是
在黎家,我可以不用做别的事情,只要三少爷需要,我可以每天都被三少爷脱光
了吊起来严刑拷打。
    要知道,这是多美的一个差事呀!并且,我和黎家牢房里关押的那些女人不
一样。那里头虽然也常年关着一些只用来拷打、上刑的专用受虐性女奴隶和真的
犯了错的女仆,但她们只能享受在地下拷问室里被捆绑吊打的权利。而且,那些
性受虐女奴隶们,是永远不许穿衣服的,总得光着身子一丝不挂的在地牢里,等
着主人们来拷打她们。
    这些,我也是有一次在三少爷把我叫到他房间里,让我脱光了,用绳子把我
反捆着双手跪在地上翘起屁股,一边抽我一边陪我聊天时,审问出我给原来那个
家伙当性交受虐女奴隶的事,才一时兴起,叫我体会一下在黎家当女奴是什麽样
子,就那样赤裸裸地捆绑着押到地牢,关了三天知道的。所以,我真的觉得自己
好幸福。
    那时侯,三少爷每天都会到这间屋子里来,告诉我今天老爷又教了他一种什
麽刑罚,要我赶快脱光衣服,被他绑在这根柱子上,吊在这个房梁上,捆在那张
椅子上,抽呀打的,给我上一两个时辰的刑。
有的时候,我正在厨房或别的什麽地方帮其他佣人干点杂活,三少爷也会淘
气的跑过来,抄起绳子当着所有下人把我五花大绑了,拉到院子里捆在树上开始
一顿鞭打;或者乾脆就在厨房、水房里当众扒光了吊起来,又抽又打的胡乱折磨
我一气。
    过了七、八年,四小姐也长大了,出落成个俊俊秀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三少爷非常喜爱她,四小姐也很爱她的三哥哥。所以,三少爷就经常带着她来,
让她在一旁看着我如何被剥得赤条条的捆绑起来接受惩罚,甚至还教她,让她亲
自动手捆我、鞭打我、给我上刑。有时也把她绑在柱子上或和我并排吊在一起,
拷打我累了,随手也抽她几鞭子。
    有几次,三少爷还把四小姐和我脱光衣服五花大绑地反捆了双手,趁没人时
偷偷押到刑房或者柴房里,同时鞭打拷问我们俩,一玩就是半天儿。其实,这还
不是最热闹、最好玩的。那个时候,大少爷刚成完亲,二少爷也和二少奶奶定了
婚,他们俩经常背着对方把自己的女人扒光了吊在刑房里,然後叫来三少爷给自
己的女人用刑。
    後来,有一回二少爷求三少爷一起把二少奶奶捆绑着押到刑房,正赶上大少
爷正在里面把大少奶奶光着身子吊在受刑架上用鞭子抽的过瘾呢!两个人吵了一
架,都说对方叫三少爷不叫自己。三少爷见状,只好劝架出了个主意,说乾脆再
把我和四小姐都带来,连同大少奶奶、二少奶奶一块儿押到自家的後山上去玩个
痛快。就这样,三少爷和大少爷、二少爷把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四小姐和我都
双手缚在身後绑了起来,赶到马车上押着上了山。
    在半山坡的一片树林里,三位少爷将我们四个女人全部扒了个精光,每个人
都被用了很多绳子结结实实地反捆着倒吊在树上,一通鞭打蹂躏。抽乳房、抽臀
部,抽完一回放下来,再用各种姿势绑在树上,拷打阴户、大腿;之後再吊起来
继续折磨阴唇、阴道和肛门,一直羞辱我们到天黑。
    最後,三位少爷还把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和我光着屁股五花大绑地LJ了。
他们命令我们用嘴、乳房、阴户和肛门去服侍他们的玉茎,三个人一起玩我或两
个少奶奶,或者一个人同时玩弄奸淫我们仨,再要麽就三对玩混交游戏。
    在这期间,四小姐却始终是一丝不挂地被吊在树上,看着我们发生的一切。
从她潮湿的双眸、紧抿的红唇,和蹦直夹紧的修长的白腿摩擦着大腿根处的鲜艳
阴唇,以及被淫水打湿泛着亮光的无毛的白嫩阴户可以看出,四小姐已经是个成
熟的少女了。
    在那之後,四小姐到省城去念书了。临行前的晚上,按着黎家的规榘,先是
由老爷命人将四小姐捆绑在院子里的大树上,亲自动手抽了她五十鞭子,然後反
捆着押到拷问室交由大少爷随意上刑半个时辰;之後再由二少爷带回自己房里拷
打半个时辰,最後是三少爷。
    三少爷把四小姐脱光衣服吊在闺房里鞭打了一夜,第二天绑着送到车站。再
後来,也就是三年前老爷去世了,三少爷守孝期满後就和三少奶奶完了婚,按老
爷的意思把这个家分了。打那以後,三少爷的心思就全部放在了三少奶奶身上,
像我这样的受虐女仆,三少爷是不会再记起来了┅┅
    三少爷在火车上
    拷打了一夜妻子的黎天卿,此时精神略显疲惫地靠在火车包厢的长椅上闭目
养神,昏昏沉沉地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昨天晚上,他把美丽的娇妻剥光後反捆住双手吊在房梁上,用足了四种鞭刑
分别抽打了她的乳房、大腿、臀部和阴唇;又用水刑在妻子的阴道和肛门里灌了
酒、醋和辣椒水;之後将痛哭流涕的傅若兰五花大绑着QJ了三次,一直折磨她
到天亮。
    出门前他还将傅若兰再次反绑在柱子上鞭打了一番,用夹棍夹紧她的双乳,
每只乳头上都吊了四斤重的秤砣,才吻了她的嘴唇离开。这差不多是他们俩婚後
的第一次分手时间长达一周以上,傅若兰被赤条条地捆绑在柱子上,泪眼婆娑地
望着他出了门。
    当他的马车刚出了街口,他无意中一回头,发现傅若兰身穿一袭浅兰色的旗
袍,双手反绑在身後,站在宅门的台阶上远远地望着他的马车。他命令车夫掉回
头去。他把傅若兰抱上车,紧紧搂在怀里。
    “是谁绑的你?”黎天卿微笑着问她。
    “是小玉。你别怪她,是我叫她这样做的。”若兰偎在他的怀里说。
    “真该揍她的屁股。”天卿停了一下说:“不是为了她绑你,而是她把你绑
得这麽马虎。”
    “她哪会呀!”若兰轻轻地笑了。
    天卿转过傅若兰的身子,解开她的绑绳,重新麻利地将她捆好,从後面抱着
她,一手隔着旗袍抚弄她的乳房,一手从旗袍开气伸进去,把玩她娇嫩微润的阴
唇。她里面什麽都没有,是光着身子穿的旗袍。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们下去走一走吧?”傅若兰脸颊微红地点了点
头。
    黎天卿拍拍车壁,车夫勒住绳停下车,他扶着若兰下了车,绕到车後,解
开她旗袍的衣襟,露出两只丰满得像小白兔一样的奶子,那上面还有一夜鞭打蹂
躏的痕迹。天卿用一根细长的绳子,先捆住她左边那颗勃勃婷立如樱桃般娇艳的
乳头,然後套在车後窗的格子上,拉回来再捆住她右边的乳头。天卿拍拍车,车
夫抖了抖绳,漂亮的大青马迈开悠闲的步子。
    天卿低下头吻了吻若兰的双乳,绳子绷直拉起她的乳房,拽着她向前走。天
卿陪在她身边,检查了一下反绑着她双手的绳子,然後和她闲聊起来。走到一半
路时,还一时兴起,把若兰倒吊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上,要过车夫赶车的大鞭,抽
了她十几鞭子。
    快进县城的时候,他才重新把若兰抱到车上,将她扒光了摆成盘坐的姿势捆
紧手脚和大腿五花大绑起来,用两只木头jj分别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里,然後
让她含住自己的阳物,在进入火车站里後把精液射在她口腔里。他吩咐车夫就这
样送三少奶奶回去,自己吻了吻若兰的樱唇,下车目送着大车出站。
    黎天卿闭着眼睛快乐地回忆着。忽然,他敏感地听到包厢的门被人轻手轻脚
地拉开。有人在偷偷接近他!黎天卿没有睁开眼,他感觉着那个人靠近自己的距
离,然後,他并指如刀“唰”的一下,手指已经到了那人的喉咙!
    “哎呦呦!天卿!是我!”他睁眼一看,赵怀远尴尬地站在他面前。
    “怎麽是你?”黎天卿笑了。
    “好家伙!你的身手还是这麽棒!”赵怀远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
    “那是因为你的身手太烂了!”黎天卿开玩笑地说。
    “我当然不能和你比,我那两下子早丢了!”
    “你怎麽会在这儿?”
    “你黎家三少爷常年的包厢有谁不知道?”
    “我是说你怎麽会在这趟车上?”
    “咦?你忘了再过三天是什麽日子了吗?”
    “什麽?他们居然没有给赫赫有名的黎家三少爷寄帖子?真是太有趣了,哈
哈哈┅┅”赵怀远兴奋地大笑起来。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哈哈┅┅真是荒唐!该打该打!”赵怀远自顾自地笑够了才说:“省城里
的杨老二、叶公子和齐家新他们几个合夥开了家‘女奴受虐调教馆',三天後正
式开张。据说有不少名妓、美妾和富家小姐都报了名。我是带聂小雪叁加开张典
礼,顺便让她在那里接受接受调教┅┅你知道,叶公子和齐家新调教性女奴隶的
手段虽说不如你,可毕竟还是有些东西的。而且你又是这麽心高气傲的,难怪他
们不敢给你派请贴呢!”
    “你把聂小雪带来了?”天卿惊讶地问:“在哪儿?”
    “就在门口呢!”黎天卿快步走到包厢门口,伸手拉开门,只见那像极了傅
若兰的清秀乖巧的少女,还是一身可爱的学生装扮。她双手被反捆在背後,五花
大绑着跪在包厢外的通道里。
    天卿一把将她拉进包厢,责怪地对赵怀远说:“你怎麽可以这样做?她还没
有获得正式身份呢!”
    “这有什麽?”赵怀远奇怪地说:“给她做个身份还是什麽难事吗?况且这
次去调教馆就是要给她定下这个性受虐女奴隶的身份嘛!”停了一下,赵怀远不
怀好意地又说:“天卿,你该不会是┅┅”
    “你瞎想什麽?!”黎天卿不知怎麽的脸就红了。
    “真的?那你敢不敢就在这火车上拷打她一回?”赵怀远B问说。
    “这┅┅”黎天卿犹豫了。
    “怎麽?难道我们从前没有在你的包厢里给女人上过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好了,你不要告诉我说,你这个包厢里没有刑具和拷问设备。我恐怕比所
有人都要清楚这一点喔!”
    “好吧。我无所谓。”黎天卿无奈地说。他瞥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聂小雪,
这个漂亮的女孩子脸上的凄婉哀怨令他心颤。
    “就这麽说!你来扒光她的衣服,我帮你准备刑具。”赵怀远说着,起身掀
起卧铺沿上拉开顶棚,上面是一根粗如婴儿手腕的铁梁,他从边上的孔里旋出根
更粗一些的一节一节的铁管,一直拽到地板,和那里的接孔对接,形成柱子。然
後他又掀起卧铺,露出底下的各种刑具、皮鞭。
    黎天卿拉起少女,给女孩松了绑绳,他知道为了方便行事,赵怀远一般是不
会给她里面穿什麽内衣的。果不其然,上衣扒掉後,少女苗条的上半身和娇若鸽
脯的一对白嫩的上面点缀着两颗粉樱桃的乳房便呈现在眼前了。他继续脱掉少女
的裙子,使她彻底裸露出全部身体。
    他拥着少女柔软白皙的纤细腰肢,在她耳畔极轻地说了句:“别害怕”,走
到柱子前,让她坐在地上。
    黎天卿在赵怀远的协助下,将她的双手拉到柱子後面捆在一起,合力把她牢
牢地绑在柱子上,两脚脚踝都用绳子绑了,拉开向两边分岔着吊在左右厢壁的挂
衣钩上,女孩儿还没有长出耻毛的粉白柔嫩的阴户和雏菊初绽般的小肛门,就这
样灿烂而且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他们两人面前了。
    “拿蜡烛和勒口来。”黎天卿对赵怀远说。
    赵怀远把勒口递给他,自己点燃了四枝红色蜡烛,兴奋地等待着。
    黎天卿看了一眼惊恐的聂小雪。在从进门到扒光她的衣服,这个娇巧的女孩
子始终默默地任由他们摆布,只是在捆绑她的时候,她轻轻地哼了一声。天卿很
小心地把勒口套进她的嘴里,在脑後系好带子,轻轻抚弄了一会儿她的下体,看
她表情松弛了些,他伸手接过两枝蜡烛,和赵怀远一左一右的将燃融的蜡油缓缓
倾在她双乳上。
    聂小雪痛苦地皱起眉,强忍着喉咙里的呻吟。此时的她就像只无助的羔羊,
在虐刑下瑟瑟发抖。黎天卿的心脏几乎被揪到喉咙,这感觉只有初次见到傅若兰
的时候才有过,他施虐的欲火被女孩儿的哀婉无情地点燃了。他示意赵怀远把女
孩儿的双脚吊高一点,然後将手中的两枝蜡烛缓缓插入她的阴道和肛门里。燃烧
出的蜡油嗉噜噜地流下来,烫在女孩儿娇嫩的阴唇和肛孔上面,女孩儿禁不住呻
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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